第2章 魔法少女雪宮二
“打完收工POI~”
紅瞳的少女右手隨意地將電鋸往天上一扔,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然後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舒服得微微眯起了雙目,仿佛剛才的那場戰斗甚至沒能耗費她絲毫的力氣。
天空中的電鋸尚未進入下落軌跡就化作一道紅光飛向少女,重新化作炮塔與魚雷發射管的模樣;原本一片昏黑的世界也隨著少女的響指聲撥雲見日,重新充滿了光明。
少女望向頭頂上明朗的天空,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她環顧四周,接著目光停留在了身旁安心熟睡著的雪宮身上。剛才的戰斗時的風浪將雪宮黑色的百褶裙吹得翻了上去,可愛的小胖次毫無遮掩地被暴露在外面。
隨著怪物被打敗,胖次上的暗紅色已經消失不見,但仍然有著一大片水漬。在這純白的胖次上,一個粉紅色的小圖案吸引到了少女的注意。
少女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輕輕點了點頭,少女用手指對著天空畫著一個個圖案,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很快便布滿了一朵朵粉色的小兔子圖案的雲彩。。
“嗡嗡嗡……”
嘈雜的聲響,將雪宮從睡夢中吵了來。
緩緩睜開的雙目,她逐漸清晰的瞳孔中映射出的不是怪物蠕動的觸手和惡心的大嘴,而是輕輕瘙癢著自己臉頰的根根細草。
趴在地上的雪宮呆呆地凝視著眼前一根根隨風擺動著的,真實到無法更真實的小草,那個“噩夢”里所發生的一切在逐漸清醒過來的大腦中慢慢復現。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剛才的怪物呢?還有那個……”雪宮回憶著自己被抱在懷里時柔軟的觸感,很確認是遠超過自己的大小,“女孩?”
“嗡嗡嗡……”馬達的聲音從身下傳來,一股吹向裙底的暖流打斷了雪宮的思路。
殘留的危機感讓雪宮迅速從地上彈起上半身。她向後退去,卻感覺到腰間傳來阻力。
“——放開我!”
雪宮焦急,下意識地用力一掙,試圖擺脫束縛。
與此同時什麼東西滑過的感覺從腰間傳來,雪宮向後方重重摔落,一股涼意從屁股下面傳來,定睛看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只剩下一條胖次。
“?!”
雪宮羞紅了臉,迅速地並攏大腿,把雙手擋在自己的下半身,神色慌張得掃視著周圍,害怕被別人看見自己的失態。這時雪宮發現前方蹲著一名紅瞳的少女,少女的目光注視著手上拎著的黑色的短裙,“嗡嗡嗡”的聲音從少女的方向傳來。
少女手上的短裙讓雪宮感到眼熟,稍作打量,便發現那正是自己消失不見的裙子!想到這里,雪宮立馬警惕地盯著這名少女,以防她對自己圖謀不軌。
少女也發現裙下本被吹風機吹拂著的胖次已經消失不見,關掉手上的吹風機,抬頭便發現面前的雪宮正警備得看著自己。
少女微微側頭,觀察著雪宮的表情:“POI?”。思考片刻,少女便像興奮的小狗一樣向雪宮飛撲了過去。雪宮卻是一個翻滾躲過了少女的飛撲,讓她摔了個狗啃泥。
“又撞到頭了POI!”飛撲失敗的少女放下手中的吹風機,撅起小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手掌輕輕撫摸著自己受到重擊的額頭,掌心散發著微弱的紅光。
就是現在!面前陌生的變態少女陷入了硬直,雪宮趁機立馬騎到少女身上,抓住少女的雙手,緊緊壓在膝蓋下面,手肘則是死死得抵住了少女的脖子,將少女的臉緊貼著地面,用冷漠卻又稚嫩的語氣問道:“你是誰?這是哪里?為什麼要脫掉我的裙子?”
“這樣好不舒服的POI,可以讓咱坐起來再聊天嗎POI?”委屈巴巴的聲音從雪宮身下傳來。
“解除身上的裝備。”雪宮命令著。
“POI。”少女語氣中帶著點不願意,但身上的裝備卻是化作了紅光消失不見。
見少女還算配合,,雪宮也就不打算再壓制著她。從少女手中奪過裙子,伸手解開少女裙上的腰帶,將少女的雙手緊緊得束縛在身後,再狠狠得瞪了少女一眼,便在一旁穿起了裙子。
等到雪宮穿好裙子,拾起掉落在不遠處的帽子,再次看向少女時,她已經跪坐了起來。少女直直得看著雪宮,眼神中帶著些怨念。無視這不和諧的目光,雪宮用冰冷的語氣詢問著少女:“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POI!”少女將頭扭向一邊,生氣得嘟起了嘴。“快說!”雪宮蹲在少女身旁,不滿地用手指不停地戳著少女像剛出籠的包子一樣,軟乎乎地鼓起來的臉頰。
少女趁機扭過腦袋,身子前傾,“嗷嗚”一聲,對著雪宮的手指咬了下去。吃痛的雪宮怎麼用力也不能將手指拔出來,只能感受到越咬越緊,於是手刀用力地敲打著少女的腦袋:“笨狗,變態,松嘴!”
隨著不斷的敲打,少女終於松開了嘴巴。揉著沾滿少女口水的手指上的咬痕,雪宮生氣得對眼前的少女說:“快說這到底是是怎麼一回事!”
“POI……”少女低著頭,一滴滴淚水從眼眶滑下,滴落在草地上,“明明是咱救了你POI,明明是做了好事POI,為什麼還要被打啊POI。”
聽了少女的話,雪宮變得更加生氣:“救我?明明只是個變態,連我都打不過,還在這里裝可憐哭鼻子,怎麼可能打得過那個怪物?”
“不相信嗎POI.......”少女抬頭看著雪宮,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沒等雪宮回答,少女的背後便亮起了刺眼紅光。等到雪宮緩過神來,紅光已經消失,原本束縛著少女的腰帶已經回到了裙上,少女雙手用力捏著雪宮的臉蛋,“我可是魔法少女POI!才不是什麼變態POI!叫你欺負我POI!”
“別捏了,疼。”雪宮打開少女的雙手,少女表現出的超人能力讓雪宮暗暗感到驚訝,但少女一開始的行為讓雪宮不願意相信她,“就算你是魔法少女,也不一定是你救了我,再說了,正常人也不會扯別人的裙子啊,還突然撲向我。”
“裙子嗎POI?”聽到這里,少女的視线移向了雪宮的裙子,目光注視著裙下胖次所在的位置。“你在看哪里啊變態!”少女的目光讓雪宮感到不適,伸手就要敲少女的腦袋,卻被少女給擋住。少女歪頭看向雪宮:“你不覺得胖次濕噠噠的嗎POI?”
“胖次?”雪宮這才注意到屁股底下一直有著濕潤的觸感。“你...你對我的胖次做了什麼啊變態!”
“明明是你尿褲子了POI!所以咱才要用吹風機吹干啊POI!”少女指了指不遠處掉落在地上的吹風機,“至於裙子的話,剛才你醒來的時候突然用力,”說著少女用手化了一個大大的圈,“然後就把裙子嘩的一下給扯掉了POI。”
“誰……誰尿……!”剛要反駁的雪宮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立馬捂住了小嘴,轉移起了話題,“既然你會魔法,為什麼還要用吹風機”
“因為……因為……”被問到這個問題的少女突然羞紅了臉,說話變得支支吾吾的。眼見要扳回一籌,雪宮趕緊追問道:“因為?”
“因為如果要用魔法烘干胖的話次要把手用力按在胖次上啊POI!”少女突然大聲的叫喊,隨後立馬捂住了臉,腦袋上冒著蒸汽。
………………
空氣變得沉默了起來。
少女的臉頰終於回到了正常溫度,她放下了遮住眼睛的雙手,但仍然低著頭不敢與雪宮對視。雪宮也像是剛從巨大的衝擊中緩過神來,默默地看著少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至於為什麼撲向你POI……”少女率先打破了沉默,“醒來的時候咱看見你好像很害怕POI,就想著抱一下就不會害怕了POI。”少女說著看了看雪宮,想要伸手撫摸她的腦袋,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把手收了回來,放在大腿上,重新低下了頭,小聲說著,“畢竟第一次遭遇這種事,咱覺得害怕是很正常的POI。讓你感到冒犯了對不起POI。”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雪宮將手放在少女大腿上,握住了少女的手,“明明你救了我,我卻對你做出那樣過分的事情,對不起!”
握著雪宮的小手,漸漸抬起來腦袋。面前的雪宮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少女,少女盯著雪宮清澈而又湛藍的雙眼。少女對著雪宮微微一笑:“既然知道錯了就可以了POI,咱就暫且原諒你吧POI,但是必須答應咱一個要求POI。”
“要求?”雪宮感到疑惑,但看著眼前少女那渴望的眼神,想了想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可太過分。”
“那麼從今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啦POI!”少女開心得撲向雪宮,懷抱著雪宮的腦袋,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臉蛋不停地在雪宮的頭頂蹭來蹭去。
“抱這麼緊都要喘不過氣了。”任由少女對在自己身上蹭了一段時間之後,雪宮輕輕將少女推開,捋了捋被弄亂的頭發,輕咳一聲,表情變得一如既往得冷漠,嚴肅地問著少女:“那頭襲擊我的異生獸是什麼情況?”
“異生獸?”少女對雪宮的描述感到疑惑,緊接著陷入了沉思,“是說那頭魔獸吧POI!”少女猜出了雪宮所指的東西,顯得有些興奮。
“是叫魔獸嗎?很普通的名字。”雪宮點了點頭,“那麼它們是什麼東西呢?”
“是咱取的名字POI!厲害吧POI!”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在向雪宮邀功。“至於它們是什麼嘛……”少女頓了頓神,像是在組織語言,“它們是從異世界來的POI,咱們的世界被他們的世界攻擊了POI,就有很多縫隙了POI,然後那些怪物就從縫隙里鑽了過來了POI。”少女俯下身子,把雙手放在頭頂並攏,扭動了起來,就像是在鑽著什麼東西。
“它們來咱們的世界就是為了抓走可愛的女孩子,把她們當做卵巢,為它們產下後代POI,超級過分的POI!”少女撅著嘴巴,用力得揮著手,跺著腳,顯得十分生氣。
“不過放心,”少女驕傲得拍了拍胸脯,“有我魔法少女夕立在,它們是無法得逞的POI!”說著少女雙手用力向下,交叉在一起,一道刺目的紅光從少女雙臂上發出。緊接著少女將雙臂合攏,擺在胸前,再慢慢分開。原本纏繞著的能量就像是被扯開了一樣,在雙臂之間產生了一張紅色的能量網。少女將雙手高舉過頭頂,雙臂的紅光閃爍著。最後少女把左手橫在胸前,右手豎立在左手手掌之上,右腿微微向前跨出一步,只見右臂發射出了一道像是水流般的紅色光线,少女也大喊著:“終極光线,POI!”
雪宮看著名叫夕立的少女做著一系列她熟悉的動作,最後還成功得發射出了光线,感到有些羨慕,又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嗓子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少女對自己剛才的招式十分滿意:“怎麼樣怎麼樣,咱厲害吧POI!有這招不管是魔獸還是異生獸,都可以打敗的POI!咱一定可以保護好大家的POI!”
看著都要湊到自己身上的夕立,雪宮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夕立的臉上浮現出了享受的表情。“你剛才說你叫做夕立?”雪宮對這個熟悉的名字感到驚訝。
“POI?”夕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沒什麼啦,只是今天剛認識一個叫希莉的女孩,名字和你很像呢,而且一樣有著漂亮的紅瞳。”雪宮看著眼前有點傻傻的少女,想了想,打消了她們是同一個人的念頭。
“POI!”得到了夸獎的夕立開心得舉起了手。
“不過,為什麼我會被魔獸盯上呢?“看著眼前夕立凹凸有致的身材,又看了看自己貧瘠的胸部,雪宮感到有些疑惑。“比起我,怎麼看還是你更適合生育吧。”
“你……你說誰適合生育啊POI!”雪宮的話讓少女有些臉紅,“平胸也是可以生育的POI!而且你的資質很好的POI,是魔獸很優秀的卵巢POI,魔獸不會對普通的女孩子出手的POI,為了產出更多,更優秀的後代,魔獸只會對有著魔法資質的少女出手POI。”
“魔法資質?”無視了夕立說的平胸,雪宮對魔法資質這個詞語很感興趣。“有魔法資質可以做什麼呢?”
“咱不是說了嗎,可以成為優秀的卵巢POI。”夕立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注意到了夕立的小表情(原本是小動作),雪宮微微點了點頭:“那麼你的魔法資質怎麼樣呢?”
和雪宮的猜想無二,聽到這句話夕立的表情立馬變得揚揚得意起來,就像是向朋友炫耀自己的漂亮玩具的孩子一樣。
“咱呀,當然是超級厲害的POI!”夕立神氣得說道,“咱有著非常高的資質POI!要不然怎麼可能成為這麼厲害的魔法,唔!”意識到不小心說漏嘴的夕立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所以說只要有魔法資質,就可以成為魔法少女嗎?”然而這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注意到夕立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的雪宮陷入了思考。
“才不是!”夕立趕緊漲紅著臉打斷雪宮的思路,“咱才沒有說魔法少女什麼的POI!”
“撒謊的孩子可不乖哦。”雪宮打趣得說道。
“唔……”少女一時頓住了,可以很快搖起了腦袋,“不管不管不管,反正我就是沒說POI!”
“好啦好啦,沒有說沒有說。”雪宮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夕立,“那麼如果出現了魔獸,除了魔法少女還有別的辦法對抗嗎?”
“沒有!”夕立給出了肯定得點了點頭,“只有魔法少女才可以對抗魔獸POI!就算是炮彈也只能讓魔獸進入虛弱狀態POI,想要真正封印魔獸必須要依靠魔法少女的力量才行的POI。”
“說不定槍炮也可以封印魔獸,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雪宮接著詢問著夕立。
“咱這個就是炮彈啊POI。”夕立身上閃過紅光,一開始消失的魚雷管與炮台又重新出現在了夕立身上。夕立舉起炮台對著遠處發射出一枚炮彈,接著腿上的魚雷管轉動,向前方發射出十枚魚雷,在草地上飛快的向前游去。炮彈落下,正好砸在了魚雷上。嘭的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從遠處傳來。
看著這在草地上游動的魚雷,雪宮感覺是不是自己的常識出了問題。“你的這些炮彈也好,魚雷也好,都是魔法變出來的,說不定只是這些沒有用呢?”
“咱也這麼想過的POI。”夕立點了點頭,“然後咱就去超市買了菜刀和錘子POI,用炮彈呀,魚雷呀,炸的魔獸都沒力氣動了POI,然後再用菜刀錘子上去打,最後都打壞掉了魔物還沒有被封印POI。新買的菜刀和錘子POI……”夕立顯得有些郁悶。
“沒事的。”雪宮揉了揉夕立的腦袋,“菜刀呀錘子呀壞了還可以買新的。”
“POI~”夕立用腦袋蹭著雪宮的手掌,顯得十分享受。
看著眼前像寵物一樣的少女,回想起她一開始所做的種種不正經的行為,雪宮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要對抗魔物只能依靠她嗎?怎麼看都不太靠譜的樣子啊。既然我也有資質,那麼我也能成為魔法少女吧,這樣也能自己保護好自己。再說了剛才她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可能就會被那只魔獸抓走了。想到這里,雪宮下定了決心。
“夕立?”撫摸著少女的腦袋,雪宮輕輕叫喚著她。
“POI~”夕立顯得十分享受。
“夕立,我們是朋友吧。”雪宮試探著詢問夕立。
“POI?”夕立感覺氛圍有點不對勁,疑惑得看著雪宮。
“朋友之間應該要互幫互助對吧。”見夕立沒有反對,雪宮繼續引導著夕立。
“當然啦POI!”夕立肯定得回答著雪宮,見雪宮想要尋求幫助,夕立便打消了疑惑,“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咱都會幫忙的POI!”
“那麼夕立。”雪宮抓住夕立的手臂,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她,“請讓我成為魔法少女吧!”
“POI??”雪宮的請求出乎了夕立的意料,驚訝得叫道“你真的想成為魔法少女POI!”
雪宮堅定得點了點頭。
“POI……”看著雪宮渴求的眼神,夕立用手抵著下巴,在思考著什麼。
點了點頭,夕立操著說教的語氣:“成為魔法少女可是有很多壞處的POI。”
“壞處?”一想到剛才看見夕立使用種種魔法時炫耀的樣子,雪宮對夕立的說辭感到懷疑。
“是的。”夕立輕咳一聲,用“蒼老”的聲音說著:“成為魔法少女,體質就會發酵POI,魔力的香味就會變得更加濃郁POI,然後吸引好多好多的魔物POI。”說到這里,夕立雙手舉過頭頂,一邊快速張開,閉合手掌,一邊慢慢得向下移動手臂,並配上“嘩啦,嘩啦。”的聲音。
“嗯……”回想起自己醒來時夕立一臉輕松的樣子,雪宮感到不解,“解決魔獸貌似也不是很困難吧?”
“不難嗎?”聽見雪宮的話,夕立的神情變得低落了起來,“要是真的不困難的話,她也不會那樣了吧POI……”
“她?難道說還有其他的魔法少女嗎?”夕立的話讓雪宮愣了愣神,隨即質問道,“為什麼她們可以成為魔法少女,卻不能不讓我成為魔法少女?”
“POI……”夕立並沒有回應雪宮,她低著頭自言自語著,“已經不想讓其他人也像她那樣了POI,魔法少女……為什麼我要讓她們成為魔法少女啊POI!因為自己想偷懶所以讓別的女孩子受苦嗎POI?我這樣的人真是可惡啊POI!”夕立愣愣得看著地面,心念一動,一道紅光閃過,一把小刀出現在空中,刺向了夕立的小臂。
“夕立?”雪宮快速伸手抓住了那把小刀,讓它沒有刺中夕立。夕立的表現讓雪宮感到有一絲害怕。
“POI?”夕立抬頭,用絕望的眼神看著雪宮,“難道你也討厭我了嗎POI?”
“我……”夕立的眼神讓雪宮感到恐懼,但是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是朋友,我是不會討厭你的。”
聽見雪宮的回答,夕立吃力得笑了笑:“那麼請不要阻止我POI。”緊接著夕立的身旁出現了無數道紅光,將要凝成刀子的模樣。
“夕立!”雪宮一巴掌扇在了夕立的臉上,夕立身旁的光芒也隨著重擊而消失不見。
“POI?”被雪宮重擊的夕立感覺有點懵逼,她用難以置信得眼神看著雪宮,眼角還殘留著淚水。
“夕立,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雪宮輕輕撫摸著夕立被扇過的臉頰,“既然是朋友,就不要這樣做可以嗎?你這麼做的話,朋友是會很傷心的。我相信那些魔法少女們也是這麼想的。”
“POI……”夕立低下了頭,原先顯得有些瘋狂的神情已經消失不見了,她握住自己的左臂,顯得有些自責。“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雪宮打斷了夕立的話,“既然我們有成為魔法少女的資質,就要貢獻出自己的力量,保護更多的少女,不是嗎?就算輸掉了,被抓走了,至少有反抗過不是嗎?如果面對那些魔物連反抗都做不到不是更悲哀嗎?”
“POI……”夕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雪宮的話。
雪宮吹了吹夕立略顯紅腫的臉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所以說不要再自責了,也不要再刀子做那種事了,答應我,可以嗎?”
雪宮溫柔的撫摸讓夕立感到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住了一樣,她微微抿嘴,點了點頭。
“那麼,夕立。”雪宮握住夕立的左手,將夕立低垂的腦袋抬起,與她對視著,“請讓我成為魔法少女,可以嗎?讓我也能擁有與魔物對抗的力量,讓我能夠為你分擔戰斗的壓力,讓我也可以保護其她的少女。”
“POI。”夕立看著眼前嬌小的少女,她湛藍的眸子中透露出堅定的目光。
夕立擦干淚水,揉了揉自己的臉蛋,接著站直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臉上便又重新恢復了笑容,見雪宮也跟著站了起來,夕立便輕咳幾聲,右手握拳裝作話筒鄭重得說到:“那麼雪宮,無論是挨餓還是受困,無論面對的是寫不完作業還是源源不斷的魔獸,你都願意成為魔法少女嗎POI?”
“噗。”夕立奇怪的問題將雪宮逗得嘴角漏了氣,但她又很快恢復了嚴肅,立正抬頭看著夕立的眼睛,大聲回應著:“我願意!”
隨著雪宮的回答,夕立伸出了右手,手掌向上張開。緊接著一道紅光包裹住了夕立的身體,顏色慢慢變淡,而夕立的掌心亮起了藍色的光芒。隨著身旁的紅光消散,一個“Ⅲ ”樣式的徽章漂浮在了夕立的掌心。長呼一口氣,夕立將徽章遞向雪宮:“那麼從今以後,你就是魔法少女響了,請收下你的變身憑證吧POI!”
雪宮的小手觸碰到徽章,徽章隨即爆發出了一道藍光,接著飛向了雪宮的帽子,別在了上面。撫摸著帽子上的徽章,雪宮對夕立露出了微笑:“魔法少女響,請多多關照。”
“咕~”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的氛圍。夕立害羞得摸著腦袋,向有些抱怨得說:“咱午飯還沒吃呢POI,先去吃飯了POI,結界過一會就會自己消失的POI,這之前的話,就欣賞一下天空吧POI!這可是咱精心准備的POI。”說著夕立轉過身子,露出一絲疲憊的姿態,緊接著化作一道紅光消失不見。
看著夕立消失的位置,雪宮撫摸著頭上的徽章暗暗作喜:就像哄小孩一樣哄哄她就能成為魔法少女了啊,真容易。不過這個徽章該怎麼使用呢?她說看天上?
想到這里,雪宮抬頭望向了天空,一朵朵粉紅色的小兔子圖案的雲彩正在天空中漂浮著。還挺可愛的嘛,雪宮怎麼想著。突然,雪宮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小臉蛋變得通紅,朝著夕立消失的位置大喊:“夕立你個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