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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式拷問調教

   兩儀式拷問調教

  [chapter:兩儀式拷問調教]

  

   沉睡的兩儀式從一片黑暗中逐漸蘇醒了過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現在正躺在堅硬的地面上。她微微睜開了眼睛,一絲刺眼的光立刻從剛剛張開的眼皮縫隙間射入,晃的她立刻又閉緊了雙眼,些許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過了許久她才適應過來,然後才慢慢把眼睛睜開來。

  

   兩儀式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結界圍起來的區域中,結界如一個巨大的肥皂泡一樣把她罩在了里面。

  

   兩儀式感覺自己的腦袋仍然昏昏沉沉的,她再一次閉緊眼睛使勁搖了搖頭,慢慢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兩儀式之前作為劍士參加了聖杯戰爭,但是在戰斗的過程中被一名魔法師打敗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現在看來,自己是被魔法師用結界關了起來。

  

   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但是渾身都使不上勁,說不定是結界的效果,甚至連身體里的魔力也使用不出來,兩儀式掙扎了一會後沒有任何效果,只得作罷。兩儀式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還穿著之前戰斗時的那身和服,沒有少什麼東西,不過自己的那把劍沒有了。

  

   正在這時,結界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人影逐漸變得清晰,兩儀式也警惕起來。

  

   “是誰?”兩儀式朝著人影問到。

  

   “我就是把你抓來的那個人,你不記得我了嗎?”一個魔法師裝束的男人從人影中走了出來。

  

   “你把我抓到這里來干什麼?”兩儀式冷冷地說,同時竭力想要坐起來,但是身上還是使不上力氣。

  

   “把你抓到這里來,只是為了問你一些問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魔法師的口氣也十分冰冷。

  

   “是什麼問題?”

  

   “這樣問不太好,你先站起來吧。”魔術師打了個響指,結界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

  

   兩儀式感到自己身體回復了一些體力,但是恢復的體力非常有限,而且魔力還是使用不出來,看來魔術師並沒有完全解開結界的限制。她掙扎著站了起來,直視著把自己關在這里的魔術師,又問了一遍:

  

   “你要問什麼問題?”

  

   “一些關於你的御主的情報,我很想知道。”

  

   “是嗎?那我只能說你抓錯人了。”兩儀式微微揚了揚嘴角。

  

   “抓錯人了?你難道不是兩儀式嗎?”魔術師皺了皺眉頭,問到。

  

   “沒錯,但是你想知道的那些問題,我是絕對不可能會告訴你的,所以說,還是去問別人吧。”

  

   “哦,是嗎?那看來我沒有抓錯人,我知道你不可能會這麼輕易地就配合我,雖然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得不使用這種特殊的手段。”

  

   兩儀式放下微微揚起的嘴角,表情嚴肅的起來,她不知道魔術師所說的特殊的手段是什麼,心里有些害怕。

  

   魔術師也沒有多解釋,又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結界晃動了起來,然後變得逐漸虛幻,直至消失。當結界消失後,兩儀式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空蕩蕩但十分明亮的很大的房間的正中心,這時,魔術師從衣服里掏出幾張卡片,松開手,幾張卡片如落葉般緩緩飄落,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頓時變成一道光消失,而與此同時房間里也多了許多各式各樣的刑具,這間房間一下子變成了一間刑訊室。

  

   兩儀式看到那些長相稀奇古怪的鏽跡斑斑的刑具,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做什麼用的,但是大致上也能猜的出來。她的眼睛中微微流露出一點害怕的神色,但是轉瞬即逝。

  

   “原來你說的手段就是這個啊。”兩儀式故作鎮定地說到。

  

   “怎麼?如果你清楚這東西是做什麼的那就簡單很多了,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些什麼了。所以,你到底是告訴我關於你御主的情報,還是說,想要嘗試一下這些東西的厲害?”魔術師朝旁邊的一張老虎凳微微偏了偏頭。

  

   “很遺憾,我說過了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我御主的事情的,即便是你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兩儀式帶著強行擠出的一個笑容說到。

  

   “你確定嗎?一旦開始用刑,我可不保證你會遭遇什麼?你的一切在這里都不復存在,包括你的隱私貞潔什麼的。”魔術師眯起雙眼。

  

   兩儀式聽了這話真的很想衝上前去給這魔術師幾拳,但是結界的壓制效果仍然存在著,她還是沒有足夠的體力與魔力來反抗。

  

   “別廢話了,隨便你來吧。”兩儀式堅定得說到,她下定了決心不會告訴魔法師任何的情報。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硬氣多久。”

  

   魔術師話音剛落,兩個人影就出現在了兩儀式的兩邊,很快,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就從人影中走了出來,兩個打手二話沒說就分別抓住兩儀式的一只胳膊,然後十分粗暴地把她拖到了一個門字形刑架下面。

  

   魔法師的手里憑空變出了一根麻繩,然後他把繩子扔給了打手,打手接過繩子,然後把兩儀式的雙手大拇指並在一起,繞上一圈一圈的繩子緊緊捆住,接著把繩子繞過刑架上方的橫梁,收緊繩子,把兩儀式吊在了刑架下方。

  

   繩子被收緊後,兩儀式的大拇指承受了非常大的力,她感受到大拇指根傳來了斷裂似的痛苦,連忙挺直身體微微踮起腳尖,雖然這樣身體和腳尖都很難受,但為了緩解大拇指的痛苦她不得不這麼做。

  

   然而兩個打手的工作還沒有做完,他們分別又拿起一根繩子,彎下身去,先是脫掉了兩儀式腳上的一雙木屐,然後用繩子捆住兩儀式的兩個腳腕,分開她的雙腿,然後系在了刑架的兩邊。

  

   因為失去了木屐,而且雙腿還被分開來,兩儀式必須要使勁踮腳而且還要把身體崩地緊緊的才能略微碰得到地面,即便如此,她也只有兩只大腳趾能夠支撐身體。這樣一來,她感到更加的痛苦了,尤其是她的雙手大拇指和雙腳的大腳趾,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力。

  

   兩儀式為了減輕拇指的痛苦,就必須讓腳趾分擔更多的重量,但是支撐不了多久,她的腳趾就會痛得難以忍受,於是就不得不再把大部分重量分擔到拇指上去,就這樣兩儀式一直在腳趾與拇指的痛苦中不停的循環著。才過了不多久,兩儀式就已經渾身大汗淋漓。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魔術師終於開口說到:

  

   “怎麼樣,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怎麼看你像是已經快忍受不住了的樣子啊。”

  

   雖然兩儀式滿臉都是痛苦,但是她還是強行擠出一個嘲笑的表情,說到:

  

   “不過如此,我在戰場上受過的傷不比這要痛苦幾十倍,你難道不會以為僅憑這個就能讓我開口吧。”

  

   “當然不會,我知道你也沒那麼好對付,剛才那連開胃小菜也算不上,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

  

   魔術師手里突然出現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鞭子,他二話不說,揚起鞭子就朝兩儀式的身上抽了過去。

  

   “啪!”鞭子抽在兩儀式的和服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嗚嗯~”兩儀式閉緊雙眼,本想一聲不吭,但是鞭子抽在身上帶來的痛苦還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魔法師看著疼的直皺眉頭的兩儀式,冷笑了一下,又一次揚起了鞭子。

  

   又粗又長的鞭子從空中飛快地劃過,撕裂空氣傳出呼呼的風聲。

  

   “啪~”又是一聲悶響。

  

   這一次兩儀式做好了心里准備,咬緊了牙關,沒有吭聲。

  

   “來,你倆,抽!”

  

   魔術師把鞭子給了兩個打手,然後指示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站在兩儀式兩邊同時鞭打她的前胸和後背。

  

   打手的身材要比魔術師壯實的多,力氣也大很多,再加上是前後兩邊同時受刑,兩儀式的痛苦自然也放大了很多倍。才不過多久,兩儀式就忍不住開始低低呻吟了起來。

  

   “啪~”

  

   “嗯啊~”

  

   “停。”在打了有五六十鞭子後,魔術師叫停了打手。

  

   他走上前來,仔細地看了看兩儀式。兩儀式身上的和服已經被鞭子抽的破破爛爛的,有幾處已經露出了小塊雪白的皮膚。一滴汗珠從她的脖子側面流了下去,流進了衣服里面。

  

   “怎麼樣?這感覺不好受吧。受不了了還是快點說了吧。”

  

   “怎麼可能,我還能...還能忍得住...你繼續來吧。”兩儀式盡管被打地還在微微喘氣,但是她仍然挑釁似的說到。

  

   “好,繼續!”

  

   魔術師走到了後面,兩個打手又開始揮舞起了鞭子,房間里再一次響起了斷斷續續的鞭打聲和兩儀式的呻吟聲。

  

   就這樣,兩儀式被吊著抽打了很長一段時間,兩儀式漸漸地體力不支,低聲呻吟轉變成了略高的慘叫聲。她的身上已經被鞭子抽出了傷痕,鮮血都滲透了衣服染紅了她那被抽爛的和服,原本色彩斑斕的衣服上浮現出了一道道的暗紅色的血痕。

  

   不僅僅是鞭打帶來的痛苦,長時間的吊縛也讓她的大拇指和大腳趾痛苦難耐,同時她的肩膀因為承受了巨大的力而一直在叫苦不迭。兩儀式感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逐漸地,兩儀式的雙腿消耗完了所有的力氣,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而且因為少了腳趾的支撐,她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了被捆住的大拇指上,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又一鞭子抽了過來,兩儀式兩眼一黑,腦袋歪向了一邊,她暈了過去。

  

   其實魔法師早就看出兩儀式即將支撐不住,但是他想要在第一道刑罰上面給兩儀式來個下馬威,所以並沒有叫停打手。

  

   一盆冷水披頭潑來,兩儀式被冷水一激,醒了過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放了下來,現在正躺在地面上。

  

   “你醒了?”魔法師就站在兩儀式的旁邊,低頭看著她,問到,“怎麼樣?有沒有改變注意?”

  

   兩儀式虛弱地搖了搖頭,但是語氣仍然十分堅定:

  

   “我說過了,別想從我這里問出任何情報來!”

  

   “既然如此,那讓我和我的兩位兄弟爽爽,應該可以的吧?”魔法師蹲在兩儀式身邊,冷笑著說到。

  

   “什...什麼?”

  

   不等兩儀式說什麼,魔法師就一把抓住兩儀式胸前的衣服,然後把她的衣服撕裂開來,露出了下面那幾乎沒有凸起的胸部。

  

   “混蛋,你要做什麼?!”盡管兩儀式沒有多少體力,但是她仍然在激烈地反抗著。不過自己的胸部就這樣暴露了出來還是十分的羞恥,她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陣紅暈。

  

   “哼哼,我說過了,只要開始用刑,你可是什麼都沒有的,我勸你還是快點招了吧,只要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我保證我們不會對你做些什麼的。”魔法師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掰開正在捂住自己胸口的兩儀式的雙手。

  

   “你!”兩儀式現在非常想給這個魔法師丑陋的臉上來上幾拳,但是她根本逃脫不了魔法師的魔爪。

  

   “如果還是不願意說的話,那只能讓我們先爽爽了。”

  

   兩個打手此刻也圍了上來,緊緊抓住了兩儀式,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嗤啦”一聲,魔法師撕開了兩儀式的衣服。兩儀式感覺到下體一陣涼風吹過,自己的隱私部位也失去了衣服的庇護,暴露在里魔法師的目光之下。

  

   “可惡!一群混賬!”兩儀式流下了一滴羞恥的淚水,同時雙頰變得更紅了。

  

   “好了,就先讓我來吧。”魔法師撩起了自己的長袍,掏出了他那粗壯的令兩儀式看了直想吐的肉棒。

  

   魔法師掰開兩儀式的雙腿,呈m形分開來,這樣一來,兩儀式的下體一覽無余,他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兩儀式的小穴口,露出了一臉的奸笑,然後慢慢地把肉棒懟了進去。

  

   “啊!不要!!”下體傳來的劇痛讓兩儀式慘叫起來,同時她的四肢也使勁掙扎著,這讓兩個打手不得不用特別大的力氣才能壓得住她。

  

   很快魔法師就把自己的肉棒完整地插入了兩儀式的小穴中,肉棒已經通到了陰道的最深處,魔法師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帶動肉棒開始在兩儀式的小穴里抽插了起來。魔法師的肉棒對於兩儀式來說有些太粗了,直接把她的小穴口撐地滿滿的仿佛要裂開來,而且每一次抽插都會給她帶來痛感。

  

   兩儀式知道已經晚了,也不再掙扎,雙眼緊閉流著淚,默默忍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混合著快感的劇痛。

  

   “啊~”隨著魔法師的一聲淫叫,一大股精液從魔法師的肉棒前端噴涌而出,瞬間灌滿了兩儀式的小穴。

  

   魔法師拔出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即便剛剛射過精,魔法師的肉棒依然很粗壯,拔出的時候又給兩儀式帶來了不小的痛苦。她疼的閉緊雙眼,又擠出了幾滴羞恥的眼淚。

  

   當兩儀式睜開雙眼的時候,面前站著的人從魔法師換成了一個打手,打手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那完全不亞於魔法師的肉棒。

  

   “不要...不要再來了...”

  

   “沒關系,這一次我們換個入口。”魔法師在旁邊用邪惡的聲音說到。”

  

   “什...啊!”

  

   兩儀式還沒有說完,打手的肉棒已經捅入了她的菊穴里半截,由於兩儀式的菊穴實在是太過窄小,打手的肉棒被卡住了。

  

   “停下停下那里不行啊啊啊啊!疼疼疼!好疼!”明明在剛才的鞭刑中一個痛字都沒有說過的兩儀式在這種情況下卻慘叫起來。

  

   然而打手對兩儀式的慘叫充耳不聞,他粗暴地把自己的肉棒往兩儀式的菊穴更深處懟了進去,一直到整根肉棒都沒入了菊穴中後,他才開始抽插了起來。

  

   兩儀式感覺自己的後門要被撐得裂開來,她的倆頰已經流滿了淚水,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些淚水更多是因為痛苦。

  

   很快,打手也把一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兩儀式的直腸里面,隨後拔出了肉棒。

  

   此刻的兩儀式雙目無神地躺在地上,兩腿大張,微張著嘴,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小穴和菊穴兩個口在往外慢慢滴著粘稠的白色液體,模樣甚是淒慘。

  

   然而還有一個打手沒有享用過兩儀式,此時他已經掏出了他的肉棒,來到了兩儀式的面前。兩儀式的雙眼中映著打手的肉棒,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打手把自己的肉棒頂端放進了兩儀式半張著的嘴里,然後慢慢把剩下的部分捅了進去。

  

   “嗚~”兩儀式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因為嘴被堵住,沒有人聽得懂她在說什麼。

  

   打手晃動自己的胯部,把長長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兩儀式嘴里,最深處都已經頂到了喉嚨,然後微微拔出一點,再一口氣捅進去,就這樣凌辱著兩儀式,而可憐的兩儀式除了發出嗚咽聲外,什麼都做不了。

  

   在兩儀式給打手口交的時候,魔法師和另一名打手的肉棒又變硬了,魔術師抓起兩儀式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強行給自己手交,而打手則是把自己的肉棒在兩儀式的頭發蹭來蹭去。

  

   在三個人都完事後,兩儀式的模樣變得更加淒慘,現在不光下體的兩個洞口,她的嘴里也在滴著精液,而且手上,頭發上也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盡管凌辱了這麼久,三個人感到還是不夠滿足,他們把之前脫下來的兩儀式的木屐撿了回來,給她穿上,之後把肉棒夾在兩儀式的腳底和木屐之間然後又開始了抽插。

  

   一陣抽插過後,魔法師覺得還是不夠過癮,直接脫下了兩儀式雙腳上的足袋,讓她的兩只裸足夾住自己的肉棒,就這樣讓兩儀式給他足交。

  

   在這一系列的凌辱中,兩儀式一直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雙目無神,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地任憑三人凌辱,因為她知道自己如果是反抗了反而會遭到更加慘不忍睹的凌辱。

  

   最後,魔法師在兩儀式雙腳的刺激下再一次射出了精液,兩個打手在旁邊一邊看著也一邊在“使用”著兩儀式的其他部位,很快他們兩個也射出了精液。這次他們兩個拿來了兩儀式的足袋,把精液射進了足袋當中,另作他用。

  

   三個人穿好了衣服,從兩儀式身邊站了起來,然後拿起一條繩子開始忙活了起來,兩儀式以為凌辱結束了,長舒了一口氣,盡管下體的兩個生理洞穴還在隱隱作痛。

  

   魔法師和打手從房間的一段到另一端拉了一根粗糙的麻繩,拉到齊腰高,而且繩子繃得很直。打手再一次來到了兩儀式的身邊,強行把剛才灌滿了精液的足袋給兩儀式穿上,然後把她架了起來。

  

   魔法師看了一眼虛弱的兩儀式,冷笑了一下,做了個手勢,兩名打手立刻連拖帶拽地把兩儀式押到繩子旁邊,然後強迫她騎了上去。

  

   粗糙的麻繩抵在了兩儀式的被強暴過的微微紅腫的下體,微微一動就會帶動麻繩摩擦自己的敏感部位,帶來非常奇怪的感覺,嚇得她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他們要自己做什麼。

  

   “走!快點!不然我們哥幾個就要繼續強暴了!”魔法師命令到。

  

   兩儀式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咬了咬牙,往前邁出了第一步,同時麻繩在她的下體滑動了一段距離。一股劇烈的快感從她的下體傳來,兩儀式被這感覺衝昏了頭腦,腳下一軟,再加上足袋里面滿滿的精液,她站立不穩,滑了一下,瞬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兩個打手見狀立刻上前扶起兩儀式,然後強迫她繼續往前走。兩儀式中途又滑倒了好幾次,但是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力,強忍著下體的快感,她終於氣喘吁吁地走到了繩子的另一端,然後倒在了地上。她的下體在走繩的過程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整根繩子都被液體浸濕變得濕漉漉的。

  

   “很好,正式上刑前的准備已經完全完成了,哥幾個也都爽完了,現在可以開始了。”魔法師皮笑肉不笑地說。

  

   渾身癱軟虛弱無力的兩儀式被兩個打手架起,拖到了牆邊的一張老虎凳旁邊,然後把兩儀式牢牢地捆在了上面。

  

   看兩儀式被捆好後,魔法師走了過來,然後慢慢把兩儀式腳上灌滿精液的足袋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兩儀式的一雙裸足就這樣展露在了老虎凳上。

  

   她的腳看上去非常有勁,經常鍛煉,一看就是那種習武之人的腳。因為在精液里泡了好一會,現在兩儀式的雙腳還沾著許多白色的精斑,再加上剛才一系列的凌辱,兩儀式的雙腳亮晶晶的,出滿了汗珠,一股絲絲的汗味混合著精液的味道從她的腳上散發出來。

  

   魔法師淫笑了一下,從手里變出了一個又寬又厚的木尺,瞄准兩儀式的腳心使勁抽了上去。

  

   “啪~”木尺打在腳心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當木尺移開後,可以看到兩儀式原本紅潤的腳心多了一道紅腫的木尺邊的痕跡。

  

   “啊~!”兩儀式立刻慘叫了一聲,她沒想到只是打腳心居然會這麼疼。

  

   “說不說?”魔法師問到。

  

   “你覺得可能嗎?”經過了剛才一段時間的休息,兩儀式從凌辱中稍稍恢復了一點,也有力氣挑釁魔法師了。

  

   “給我狠狠地打!”魔法師把木尺交給了旁邊的打手。

  

   打手握緊木尺,十分賣力地抽打起兩儀式的腳心來。

  

   兩儀式銀牙緊咬下唇,繃緊全身的肌肉,硬生生地把慘叫聲堵在喉嚨里,只有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哼兩聲。

  

   打了約一百下後,打手累了,把木尺交給了第二個打手,又開始打了起來。這時兩儀式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喊叫了起來。

  

   “啪~”

  

   “呃啊!”

  

   每一尺子打下去後,都會伴隨著一聲兩儀式的慘叫,在房間里面回蕩著。

  

   終於,看到兩儀式快要堅持不住昏過去的時候,魔法師叫停了打手,而此刻兩儀式的腳底已經是紅腫一片,一道道的木尺邊緣印出來的傷痕密密麻麻地疊在一起,疊的最多的地方已經滲出了絲絲鮮血,十分駭人,不用想也知道兩儀式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不過魔法師叫停了打手並不是為了給兩儀式喘息的時間,而是要換種刑罰。他拿來了一副夾棍,可以同時對兩儀式雙腳的十個腳趾用刑,夾棍是菱形的,棱角剛好對准趾骨,被夾一下的痛感可想而知。

  

   魔法師把夾棍套在了兩儀式的腳趾上,在用刑之前又盤問了兩儀式一次,但是兩儀式並沒有說話,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開始用刑!”

  

   兩個打手抓住夾棍兩邊的繩子,用出全身力氣向兩邊拉著,似乎想要把兩儀式腳趾直接夾斷一般。而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在用刑的瞬間,兩儀式瞪大了雙眼,雙手攥成拳頭,上下牙緊緊咬在了一起,喉嚨深處不停地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說不說?!不說就接著夾!直到把你的十根腳趾頭全給夾斷為止!”魔法師在一旁威脅道。

  

   “不啊啊啊啊啊!”兩儀式扯著嗓子開始慘叫了起來。

  

   兩個打手聽到兩儀式的慘叫聲後,不僅沒有松勁,反而使得力氣更大了,兩儀式的慘叫也變得愈來愈尖銳高昂。

  

   突然,兩儀式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她的頭歪向了一邊,暈了過去,頭發散了開來,遮住了她的半張臉。見兩儀式暈過去了,兩個打手這才停止了用刑。

  

   “潑醒,繼續夾!”

  

   打手端起一盆水,潑向了捆在老虎凳上的兩儀式。兩儀式才剛剛醒轉過來,還沒有完全清醒,打手就再次拉動夾棍,夾起了她的腳趾。

  

   可憐的兩儀式還在懵懵的狀態中,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腳趾突然就傳來一股劇痛,她立刻忍受不住又慘叫了起來。這夾棍的棱角擠壓腳趾根部的痛苦,讓兩儀式一度以為自己的腳趾已經斷掉。

  

   這一次還沒有夾太久的時間,兩儀式便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此時已經可以明顯地看到兩儀式的腳趾根部已經被棱角分明的夾棍夾成了紫色,腫脹了起來。但是殘忍的魔法師不打算給兩儀式任何的喘息時間,他指示打手把兩儀式潑醒,繼續夾她的腳趾。

  

   於是兩儀式再一次醒了過來,再一次承受著非人的痛苦,再一次發出了難以入耳的慘叫聲,然後再一次地陷入了昏迷。這一次兩儀式的腳趾直接被夾棍出了血,一股股的鮮血從她的腳趾縫里冒了出來,流到了腳背上,染紅了夾棍。

  

   不過無論打手怎麼潑水,兩儀式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潑了幾盆冷水下去愣是不見她有半點反應,魔法師只得作罷,揮了揮手讓打手把夾棍拿下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兩儀式終於擺脫了昏迷的狀態,然而迎接她的蘇醒的,卻是腳趾的一陣陣斷裂般的劇痛,她睜眼一看,只見自己的腳趾血淋淋一片,腳趾根也被夾的發紫仍然還沒有恢復,看到這幅慘樣嚇得兩儀式又閉上了眼睛。這時魔法師注意到兩儀式醒了過來,他帶著他的那副丑惡的嘴臉。湊了過來。

  

   “你醒了?怎麼樣?我這里的酷刑果然沒那麼好受吧?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快點招了把。”魔法師說到。

  

   兩儀式此刻恨這個魔法師恨地牙癢癢,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只有不招供,是唯一的反抗方式。

  

   “別痴心妄想了!這點痛你以為能讓我開口!?”話雖然這麼說,其實兩儀式這樣說主要還是為了給自己壯膽,其實剛才的痛苦已經幾乎到了她的極限。

  

   “看來還是不願意啊,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魔法師拿出了十個鐵夾,這夾子力度非常大,他需要使很大的力氣才能打開夾子。魔法師把夾子一個接一個地夾在里兩儀式的腳趾上,讓夾子剛好夾在她的腳趾肚上。

  

   在鐵夾剛夾在腳趾上的瞬間,兩儀式並感覺沒有什麼異樣,但是過了不到一秒鍾,她就開始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嗚~”兩儀式差點叫出聲來,但是她憋住了。

  

   很快,魔法師就把十個夾子都夾在了兩儀式的每一個腳趾上,他後退一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以及兩儀式的痛苦的表情。

  

   夾子力度如此之大以至於才夾了不多會,兩儀式的腳趾就已經開始缺血發紫了,而她也開始痛得呻吟起來。

  

   “說不說?!”魔法師問到,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兩儀式的呻吟聲。

  

   見兩儀式不說話,魔法師摘掉了鐵夾,然後讓打手把她從老虎凳上架起來,強迫她用受傷的腳趾站在地上,這樣一來又給兩儀式帶來了不小的痛苦。緊接著,打手把兩儀式的雙手繞到背後用繩子捆住,然後慢慢吊高,又把她身上早已破破爛爛的和服扒了下來,然後用兩個鱷嘴夾咬在了兩儀式的兩個乳頭上面。鱷嘴夾前段擁有鱷魚般鋒利的鐵齒,一旦咬在皮肉上是很難脫落的,而且鐵齒咬進皮肉里還瘋狂地刺激著兩儀式的乳尖神經,帶來巨大的痛苦,痛得兩儀式不禁直皺眉。

  

   但是還沒有結束,魔法師又拿出了一個要小巧的多的鱷嘴夾,這一個鱷嘴夾狠狠地咬在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兩儀式的陰蒂上。在剛夾上的一瞬間,兩儀式痛得慘叫一聲,差一點從地上跳起來。

  

   此刻打手把兩儀式的雙手吊高,一直吊到兩儀式不得不彎下身子,呈90度的鞠躬狀為止,這才到了最後一步,魔法師用一根細細的鐵鏈,把兩個乳頭上的鱷嘴夾和陰蒂上的鱷嘴夾連在了一起,只要兩儀式一亂動,就會帶動三個敏感點的鱷嘴夾,引起拉扯的痛感。

  

   被強迫彎著腰的這個後手吊的姿勢讓兩儀式非常難受,再加上腳趾剛剛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很難站的穩。一旦站不穩她就需要扭動身體調整自己的重心,但是這樣一來又會拉扯到乳頭和陰蒂,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領她叫苦不迭。如果兩儀式的乳房大一些,還能通過形變來爭取到一點點的活動空間,但是只可惜她的胸部十分平整,能形變的空間很小,她所能做的只有是盡可能地少亂動。

  

   魔法師也看出兩儀式正在竭力保持自己不亂動,而他絕對不可能讓兩儀式如願。他拿起剛才打腳心用的木尺來,抽向了兩儀式因背吊而撅起的圓潤的屁股上。

  

   “啊啊啊~”兩儀式沒想到會有突然襲擊,屁股吃痛的瞬間她連忙想站起身,結果乳頭和陰蒂被拉扯到,立刻就朝她的大腦發出了抗議,嚇得她立刻恢復原樣不敢亂動。

  

   魔法師繼續“啪啪啪~”的抽打著兩儀式的屁股,不一會便把她那原本潔白圓潤的屁股打到皮開肉綻,血肉橫飛,青一塊紫一塊。兩儀式在慘叫著的同時,雙腳也站立不穩,來來回回地變動著位置,這可讓她受傷的腳趾雪上加霜,再加上乳頭與陰蒂的痛苦,所有的痛苦融合起來,差一點就要突破兩儀式的心理防线。

  

   就在各種痛苦即將要讓兩儀式的精神崩潰的時候,兩儀式一個踉蹌,身體一歪,全身倒向了一邊,她一側乳頭上的夾子受到了強大的力,被直接從乳頭上拽了下來,同時在她的乳頭上劃出了好幾道駭人的血痕,冒出了鮮血,而兩儀式剛剛感受到這劇烈的痛苦的那一瞬間,便兩眼一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兩儀式感覺自己沒有昏迷多久,就再一次被一盆冷水從沉睡中硬生生拉回到了痛苦的現實當中。她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現在正癱在地板上,兩個打手拿著剛才灌了精液的足袋,正在往她的腳上套。魔法師看到兩儀式醒了過來,但是他並沒有問什麼,也許是知道兩儀式還不會屈服。

  

   兩儀式感到腳上一陣冰涼,是因為被迫穿上灌滿了精液的足袋,之後打手強迫兩儀式站起身,把她的雙手反扭到背後綁了起來,這時,兩儀式才發現房間里的地板上放上了許多的釘板。

  

   釘板上的釘子不是很長,但是卻密密麻麻地而且十分鋒利,閃著縷縷寒光,十分駭人。兩儀式直發懵,不知道要干什麼,這時一個打手在身後推了她一把,兩儀式沒站穩,邁出一腳,一腳踩在了釘板上面。

  

   頓時好幾根釘子同時刺穿了足袋,扎進了兩儀式的腳底,帶來了劇烈的痛感,兩儀式疼得大叫一聲,連忙把身體重心移到沒有踩在釘子上的另一只腳上,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往前走!快點!”魔法師見兩儀式不動了,在她身後催促到。

  

   “不...”一個字從兩儀式緊咬的牙縫中蹦了出來。

  

   “快點走!”魔法師揚起鞭子,抽在了兩儀式早已是鮮血淋漓傷痕累累的的屁股上。

  

   “啊!”兩儀式慘叫了一聲,同時抬起了另一只腳往前邁了一步。

  

   結果是她的兩只腳都踩在了釘板上面,每一只腳的腳底都在承受著被數十根釘子刺穿的痛苦,她腳上的那一雙足袋根本就不能提供任何的保護。更不用說兩儀式的腳趾依然還腫脹著,一旦把重心移上去就會產生巨大的痛苦。兩儀式寧願讓腳掌受苦也不願自己的腳趾再吃痛,於是只能默默忍受著被鋼釘刺入腳底的痛感。

  

   “快走啊!不許停。”魔法師又是一鞭子抽了過來。

  

   “啊~”兩儀式疼得滴下了一滴眼淚,同時慢慢抬起了腳,繼續往前邁開。

  

   她的腳在眾多釘子尖上劃過,劃破了足袋,也劃破了皮肉,白花花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破裂的足袋中流了出來,流在了釘板上。看到這一幕的魔法師並沒有任何憐憫,反而更加欲望爆棚,使得力氣更大了,打在兩儀式身上的鞭子也痛了許多。

  

   終於,兩儀式拖著傷痕累累的腳,走到了釘板的另一端,她本以為結束了,結果魔法師要求她再重新走回去。

  

   “快點,再走回去!”

  

   “不行!真的不能再走了...實在是...不行了...”兩儀式喘著粗氣說到,她的腳踩在地板上,仍然還在往外冒著血,整個足袋都已經被染成了紅色。

  

   “走不走!?”魔法師的鞭子抽了過來,但是無論他怎麼抽,兩儀式愣是站在原地不動了。

  

   魔法師指著兩個打手說到:

  

   “你們倆,幫幫她!”

  

   打手立刻上前來,架住兩儀式的兩只胳膊,拖著她又回到了釘板上,然後再一次開始走了起來。這一次兩儀式慘叫連連,好幾次都險些昏迷過去,最後的一段路甚至是打手完全把她從釘板上拖過去的,這樣一來,她的腳背上也劃出了道道血痕,也變得一片血紅,鮮血淋漓。

  

   見兩儀式實在是走不了路了,魔法師才下令把她帶到了一個石抱刑具跟前。這個石抱刑具是鐵制的,每一個棱的棱尖都十分鋒利,這些棱壓在小腿腿骨上不知道會有多痛。

  

   魔法師一腳踢在了兩儀式的小腿肚上,兩儀式吃痛,小腿不由自主地一彎,一下子跪在了刑具上面。

  

   “呃啊啊啊啊!”兩儀式立刻慘叫了一聲,“疼疼疼,快放我下來!”

  

   “說不說?”魔法師感覺終於即將突破兩儀式的心理防线。

  

   “先...先放我下來!”兩儀式喘著粗氣說到。

  

   “不可能!你不說我是不可能把你放下來的!加石板!”

  

   兩個打手一起搬來了一塊厚厚的,看著就非常沉重的石板,這石板兩個人一起才勉強能搬得動。他們把石板放在了兩儀式折疊起來的大腿上的那一瞬間,兩儀式仰起頭,尖聲慘叫了起來。

  

   “快說!說了就把你放下來,不然就繼續加石板。”魔法師抓住兩儀式的頭發,惡狠狠地說到。

  

   兩儀式痛得淚流滿面,嗓子幾乎都要喊啞了,雖然她還是沒有招供,但是魔法師覺得已經快要觸摸到她的極限了。

  

   又一塊沉重的石板壓在了兩儀式的腿上,她的慘叫聲也變得更加淒厲了幾分,她感覺自己的小腿骨已經完全被石頭壓碎掉了。

  

   “招不招!?”

  

   魔法師一邊問到,一邊一腳踩在了石板上面,見兩儀式沒有回應,他便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兩儀式的慘叫聲再一次戛然而止,她再一次被劇烈的痛苦折磨到暈了過去。

  

   魔法師感覺離兩儀式屈服只有一步之遙,想乘勝追擊,不願給她任何的喘息時間。他讓打手把昏迷的兩儀式帶到了一張長凳旁邊,仰面朝上把她綁在了長凳上。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選擇用冷水直接把兩儀式潑醒,而是拿了一個漏斗,插進了兩儀式嘴里,緊接著端起一碗涼水,灌進了漏斗里面。

  

   “噗~!”還處在昏迷中的兩儀式一下子被不由自主的反射激醒了過來,一口把冷水噴了出來,“嗚,嗯,噗~”

  

   兩儀式剛醒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嘴里被灌入了大量的冷水,而且怎麼吐都吐不出去,只能往肚子里吞,吞進去後,水卻沒有減少,還有大量的水在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嘴里,而她能做的,只有繼續把這些水往肚子里面吞。

  

   一碗水灌下去後,緊接著又是一碗,兩儀式的肚子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了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撐的鼓鼓的非常難受,再也喝不下去了,有些水甚至直接從她的胃里回流了出來。

  

   看到這里,魔法師終於下令停止了灌水。盡管漏斗已經被拿走了,但是兩儀式的嘴里仍然還有大量吐出來的亮晶晶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著,從她的嘴里流了出來,模樣十分可憐,但是魔法師和打手卻在一旁冷漠地看著。

  

   過了很久,兩儀式終於從嘔吐轉到咳嗽,不再吐水,但是她的肚子仍然很大,里面還存留著大量清水。魔法師走上前來,拿著一個尿道塞,在兩儀式的下體摸索著,找到了她的尿道口,然後把尿道塞塞了進去。。雖然尿道塞捅進尿道的感覺非常不舒服,但是兩儀式不知道他們在對自己做些什麼,所以害怕地不敢亂動。尿道塞把兩儀式的尿道口堵的死死的,一滴尿也漏不出來

  

   當尿道塞塞好後,打手把兩儀式從長凳上解了下來,然後強迫她盤腿坐在地上,用繩子把她的雙腳腳腕捆住,然後把她的頭按下去,盡可能地靠近她的雙腳,緊接著再用另一根繩子把她的脖子和腳腕連在一起,拉緊到不能再緊為止,就這樣把兩儀式捆成了海老縛的樣子。

  

   幾個人沒有說些什麼,把兩儀式捆好放置在地上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把被海老縛的全身赤裸只穿著足袋的兩儀式一個人留在了房間里。一直被迫弓著身子是非常痛苦的,剛開始兩儀式還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異樣,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逐漸感覺到全身都開始痛了起來。首當其衝的是她一直弓起來的腰,痛得要死,她想要挺直身子,但是繩子卻勒住了她的脖子,又勒的生疼生疼。就這樣反反復復地,她感受到的痛苦呈指數形增加。

  

   一段時間後,兩儀式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尿意,也難怪,剛才喝下去了這麼多的水,現在都已經轉化成了尿,流進了她的膀胱里。然而因為尿道口被尿道塞堵住,洪流根本釋放不出來,只能憋在里面,又給兩儀式帶來了不小的痛苦。

  

   在一系列疊加在一起的痛苦中,兩儀式根本睡不著覺,偶爾發出一聲悲慘的呻吟。她一邊忍受著痛苦,一邊回想著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她的心態逐漸發生了變化,她感覺自己實在是承受不下去了。

  

   就這樣,兩儀式被海老縛憋尿憋了整整一晚上,她被折磨地一整晚都沒有睡覺,直到第二天一早,魔法師和打手才回到了房間里。

  

   兩儀式看到魔法師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哀求到:

  

   “快!把下面那個東西拿出去...求你了...我受不了了...要尿...”

  

   “只要你願意告訴我關於你御主的情報,我就可以把你解開,然後讓你尿尿,怎麼樣?”魔法師盛氣凌人地說到。

  

   “我...”兩儀式剛想同意,但是她哽咽了,猶豫了一下。

  

   “還是不說?我懂了,走吧,讓她繼續待在這里。”魔法師說完就做出了轉身想走的樣子。

  

   海老縛導致的全身酸痛,膀胱幾乎要爆炸開的劇痛,還有全身各處刑傷留下來的痛,再加上無盡的絕望感,讓兩儀式終於徹底崩潰了:

  

   “我說!我說!快讓我尿尿嗚!”

  

   兩儀式流下了幾滴清淚,滴在了自己的足袋上面,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把魔法師想要知道的所有問題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魔法師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這樣才對嘛。”

  

   他捏住尿道塞,然後慢慢把尿道塞拔了出來。在尿道塞剛剛脫離兩儀式的尿道口的時候,一股激流從她的尿道口飛速地衝了出來,呲在地上流了一大片。兩儀式排了一分鍾左右的尿才終於把所有的尿都排盡,之後打手又把兩儀式解了開來,兩儀式癱在地上,終於感到了自來到這里後少有的輕松感。

  

   “接下來的話...該如何處置好呢...”魔法師俯下身,用手指挑起兩儀式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不如你留下我這里服侍我吧。”

  

   “服...服侍...?”兩儀式抽泣著說到。

  

   魔法師站起身,從袍子里拿出幾張卡片,扔到了地上,卡片變成了一套兔女郎衣服加黑絲和一雙高跟鞋。

  

   “我要你穿上這套衣服,然後永遠在這里服侍我。”

  

   “我...我...不...怎麼可以...”兩儀式連忙搖頭。

  

   “你要拒絕嗎?你可知道在這里不聽從與我回是什麼下場。”魔法師一腳把地上的尿道塞踢到了兩儀式面前,嚇得兩儀式渾身一顫。

  

   “我...我知道了,我願意...嗚嗚嗚...”

  

   “叫主人!”

  

   雖然十分羞恥,可是兩儀式在威脅之下別無選擇。

  

   “主...主人...”兩儀式用非常小的聲音說到。

  

   “很好,把衣服穿上。”魔法師命令到。

  

   兩儀式慢慢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然後拿起了那套兔女郎服。這衣服暴露出的部位非常多,而且透明度非常高,幾乎遮掩不住任何部位,兩儀式感覺即便裸體也比穿著這衣服好,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她兩頰通紅,帶著萬分羞恥地心情,慢慢把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她脫下自己那破破爛爛的滿是血跡的足袋,然後換上了地板上的黑絲,最後把高跟鞋穿在了腳上。

  

   “這才像話,現在就開始第一輪的服侍吧。”

  

   魔法師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來,然後遞到了兩儀式的嘴邊,很顯然是要讓她口交。兩儀式看到這肉棒,想起了昨天被強暴的那一幕,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愣在了原地。

  

   “快點啊!含住!難道還要教你做什麼嗎?!”魔法師吼道。

  

   “我...我知道了...”兩儀式被這麼一吼,嚇到了,連忙跪下身子,張嘴含住了魔法師的肉棒。

  

   魔法師也順勢把肉棒往兩儀式的嘴里一頂,直接把自己的肉棒送到了兩儀式的喉嚨深處,然後抓住兩儀式的頭發,前後抽插了起來。

  

   “啊~果然還是那麼舒服啊,我要射了~啊~”

  

   兩儀式的嘴角流出了一行粘稠的白色液體,她的嘴里再一次被精液灌滿,雖然有少量的精液流了出來,但是大部分的精液都被兩儀式咽進了肚子里。魔法師拔出肉棒後,兩儀式癱在地上,咳嗽了起來。

  

   “很好,以後,這麼做就是家常便飯了,你最好快點習慣下來。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個虛境之中,永遠別想離開了。”

  

   魔法師拍了拍手,周圍的刑具全部變得虛幻,直至消失,化作了卡片回到了魔法師手里,同時刑訊室的牆壁和地板也逐漸消失,又變成了最開始結界的樣子。

  

   魔法師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儀式,冷笑了一聲,帶著打手離開了結界,只剩下了穿著兔女郎服的兩儀式,嘴里還在往外流著精液,雙目無神,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回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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