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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醬的秘密

   同志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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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區進展一切正常………………報告完畢。”

  

   終於寫完了最後一份報告,我癱在了椅子上。

  

   “今天司令部給的任務量屬實過分,還好艦娘們的委托還有一個小時才結束,應該暫時不會有人來吧。”

  

   邊想著,我打開了自己桌前的電腦,熟練地打開了xx網盤。

  

   “昨天剛從某網站搜到了一些很刺激的視頻資源,終於有時間看了。”

  

   正當我准備打開視頻時,突然收到了茗石的來電。

  

   電話里,茗石喵說到:

  

   “指揮官,科研項目現在有了些小小的問題喵,指揮官現在有空來一下嗎?”

  

   “能過會再來嗎,我現在有些事要忙。”

  

   “處理起來很快的喵。”

  

   “那行吧,我馬上來。”

  

   我只得暫停視頻,跑去處理剛開始研發的科研項目,畢竟腓特烈大帝的這個項目可不簡單。

  

   20分鍾後……

  

   什麼嘛,原來就是提交幾個心智魔方的事,次次都得讓我指揮官親自去簽名。算了反正離艦娘們回港還早著呢,誰都不會知道我在干什麼的。走到了辦公室門口,突然,一陣驚恐涌上我的胸口,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我心里一驚,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我顫抖著慢慢推開辦公室的門,然後,我的秘書艦塔什干正站在我的電腦前,一臉通紅地看著電腦屏幕。看到我進來時,她猛地一驚,害羞地說到:

  

   “指,指揮官,你回來了啊。”

  

   “這...這些東西是司令部剛剛發給我的!說是想讓我學習一下對抗塞壬拷問的方法和技巧!絕絕絕對不是我自己想要看的!∑(°口°๑)❢❢”我在思維混亂中隨口編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理由。

  

   就在我開始准備港區性死亡的時候,塔什干突然走到了我的跟前,湊近我對我說道:

  

   “這麼離譜的理由都能說得出口,同志醬可太不會撒謊了呢。”

  

   “不是!塔什干你聽我解釋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

  

   “如果同志醬喜歡視頻里的玩法的話,塔什干也不是不可以滿足同志醬的需求哦。”塔什干打斷到。

  

   “誒?”

  

   “同志醬還記得塔什干剛入港時的那次演習嗎,那次訓練塔什干其實...其實很享受的...”塔什干微微害羞地低下了頭。

  

   這麼一說,我想起了當時北聯的那次演習,那一次只是用鐐銬簡單將塔什干束縛了一下,並且還是由蠻啾們動的手,但是我確實蠻喜歡她那個時候的樣子的。

  

   “塔...塔什干你確定?”

  

   “當...當然啦...”

  

   “那塔什干願意陪指揮官玩一會嗎!”我瞬間興奮了起來,數十種的玩法很快便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現在嗎,同志醬看一下時間哦。”

  

   塔什干這麼一提,我才突然發現艦娘們的委托已經結束了。

  

   “啊...那...”

  

   “但是塔什干今天晚上可以有空的哦。”

  

   “誒?那塔什干願意10點後來我的後宅嗎?”

  

   “10點嗎,那就這麼定嘍,同志醬。”塔什干衝我微微壞笑一下,然後飛快地跑出了我的辦公室。

  

   我呆滯地看著塔什干離去的背影,大腦仍然有些轉不過來。塔什干看到那些東西後,居然沒有覺得我怪,而且她居然想要被我做那樣的事情。我的天!我已經開始想象塔什干在我手下被虐待地可愛而又淒楚可憐的樣子了。

  

   那可要好好准備准備了,畢竟塔什干晚上就要來了。

  

   不過到底要准備些什麼呢?

  

   雖然剛剛大腦里閃過了一大堆的玩法,但是大部分都是需要特殊的“玩具”才能實現的,如果是今天晚上就玩的話,怎麼可能能搞得到這麼多東西。

  

   也許倉庫里能找到一些道具?

  

   我漫無目的地來到倉庫,掃視了一圈,突然看到了幾樣東西,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一定會非常有意思的吧,好,就它們了。

  

   我的心情有些激動,拿著那些“道具”就回到了辦公室。但是過了一會,我冷靜了下來,突然覺得這些用在塔什干身上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算了,拿都拿來了,到時候問問塔什干願不願意再說唄。於是我就把這些道具先放好在了辦公室里。

  

   既然如此,我還得准備一些輕一點玩法的道具,於是我又從別的地方翻出來了一些小玩意。

  

   馬上就要10點了,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辦公室里,不知道塔什干會不會按時到來,或者只是跟自己開個玩笑?

  

   我無聊地坐在辦公桌後面等了好一會,實在是太無聊了,開始隨手翻起桌子上的文件來。突然,我發現一個文件夾上面多了一把精致的密碼鎖。

  

   我抽出那個文件夾好好的看了一下,里面應該存放的是與科研船技術測試的相關資料。雖然文件暫時不是特別的重要,但是這個鎖是從哪里來的?密碼有六位,我隨便試了試一個密碼,根本打不開,鎖很牢固。

  

   我很確信今天塔什干來之前還沒有這把鎖的,所以說,只能是塔什干干的了。她這是什麼意思?

  

   正在我絞盡腦汁在想塔什干的目的是什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紫色的小腦袋從門縫里探了出來。

  

   “同志醬?”

  

   “啊,塔什干你來的正好,告訴我這是怎...你怎麼穿著這身來的?”我還沒說完話,就被塔什干的打扮吸引了。

  

   她把一頭的長發梳到腦袋後面系了一個馬尾辮,然後身上又穿上了那身囚犯服裝,腳上還穿著一雙誘人的過膝白絲。沒錯,就是之前那次演戲訓練的時候穿的那一身。

  

   “唔,同志醬不是說喜歡塔什干這身衣服嘛,再說也很適合今天的氣氛啦~”塔什干有些羞澀地說,“好啦好啦,同志醬把你那色眯眯的眼神收一下,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啊啊!”我突然回過神來,“對了,這個文件夾上的密碼鎖,是不是塔什干的?”

  

   “嘿嘿,同志醬發現了呢,是塔什干鎖的哦。”塔什干壞笑著說。

  

   “你為啥要怎麼做?快點告訴我密碼是多少啊啊!”

  

   “不行哦,今天不是要跟同志醬玩視頻里的那種的嘛?所以同志醬要用拷問的方式,來逼我說出密碼才行!”

  

   “嘿!塔什干你這...行!”我興致一下子就高漲起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來啊,塔什干才不怕!”塔什干邁進了我的辦公室,“同志醬打算對塔什干做什麼?”

  

   “先坐到這里來。”我拍了拍面前的一張椅子。

  

   塔什干聽話地坐了上去,我掏出一截繩子,把塔什干的雙手背在椅子後,跟椅背綁在了一起。然後我搬起一條長凳,搬到了塔什干面前,跟椅子並在一起,這樣就構成了一個簡單的老虎凳。

  

   “來,把腿放到凳子上。”我對塔什干說到。

  

   “同志醬要做什麼?”塔什干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聽話地把一雙纖細的白絲腿抬起,放在了凳子上。

  

   “你馬上就知道了。”

  

   我又掏出一截繩子來,然後在塔什干的膝蓋處,捆了好幾道,把她的膝蓋跟長凳捆在一起,這樣就有了老虎凳的樣子了。

  

   “我可是要開始了哦?”我來到塔什干的腳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裹著白絲的粉嫩的半透明的腳趾。

  

   “來吧,塔什干是不會說出密碼的,哼!”塔什干小嘴一撇,故作倔強地說道。

  

   “好,我看你能堅持多久,首先,先來點好玩的吧,嘿嘿嘿。”

  

   我的手指伸向了塔什干的腳心,然後用食指指甲輕輕在白里透紅的白絲上刮了一下。

  

   “啊呀,好癢!”塔什干的小腳劇烈地扭動了一下,“同志醬,這樣也太過分了!”

  

   “怎麼?塔什干難道很怕癢嗎?”

  

   “才...才沒有!”塔什干連忙反對到。

  

   “塔什干的腳心其實很敏感的對吧!”

  

   既然讓我找到了弱點,可要好好照顧一下她的腳心。

  

   我的十只手指直接全部放在了塔什干的兩只腳心上,瘋狂地上下舞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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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啊,不行,好癢好癢,哈哈哈哈哈~”效果很明顯,塔什干立刻大笑起來,笑的話都說不利索。兩只小腳前後掙扎著想要擺脫我的手指,但是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我仍然在起勁撓著她的腳心。

  

   “同志醬!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哈!”

  

   “那你要說密碼了嗎?”我停下手,想讓塔什干緩一緩。

  

   “不,才不會,同志醬只有這點能耐嗎?哼!”我一停下,塔什干立刻就止住了笑聲。

  

   “那我可要繼續撓了!”

  

   我的十根手指再一次在塔什干嬌小的腳心上飛舞起來,塔什干再一次爆發出一陣陣大笑聲。

  

   撓了一會後,我開始覺得有些膩了,於是我停下了手,兩只手挽住了塔什干的襪口。

  

   “塔什干,對不住啦!”

  

   “唔...好...好癢啊!”塔什干笑的累得直喘氣,“同...同志醬要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慢慢把襪口挽了下來,首先是塔什干那粉嫩圓潤的腳後跟和腳踝露了出來,緊接著是白皙的足弓與足背,最後露出來的是小巧玲瓏的腳趾,就這樣,一只白絲就這樣被我脫了下來。

  

   “哇哦,塔什干的小腳好可愛呢。”我不由得贊嘆到。

  

   “同志醬好色!這樣盯著塔什干的腳看好羞恥的!”

  

   “哼哼,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壞笑著說道,同時把塔什干的另一只白絲脫了下來,“羞恥當然也是拷問的一部分了。”

  

   現在塔什干的兩只裸足都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一雙嬌弱的小腳被捆在老虎凳上,又可愛又可憐,真想好好虐待一番。

  

   是時候來點好玩的東西了,我從桌子上拿起了下午找來的牙刷,然後把刷毛頂在塔什干裸露的腳心上,輕輕刷了一下。

  

   “啊!”塔什干立刻驚叫一聲,同時她那可愛的小腳左右擺動了一下,擺脫了牙刷。

  

   被撓癢過的塔什干的小腳緊緊蜷縮著,腳心擠出了幾道皺褶,保護著自己腳心的嫩肉。

  

   “害怕了嗎?害怕了就快點把密碼說出來。”

  

   “嗚,才沒有!塔什干不怕!”塔什干慢慢把蜷起的腳舒展開,擺出一副任我處置的樣子。

  

   “哼哼~”我往後扳住塔什干一只腳的腳趾,防止她亂動,而且這樣腳也蜷不起來,腳心大大地張開暴露在外,任人宰割。

  

   然後,我另一只手拿著牙刷,在塔什干的腳心上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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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啊,好癢好癢!”塔什干又大笑起來,被我扳住的那只腳瘋狂地掙扎著,但是根本掙脫不開我的手,而另一只腳則也在劇烈地扭動著,企圖分散一些癢感。

  

   “塔什干,說不說啊,哼哼~”牙刷上的硬毛仍然還在塔什干敏感的腳心上飛速地摩擦著,塔什干仍然還在大笑不止,一雙小腳仍然還在掙扎著。

  

   不過我覺得兩只腳應該雨露均沾才對,於是我拿著牙刷,刷一會這只腳,然後再去刷一會她的另一只腳,甚至我還時不時地把刷子塞進塔什干的腳趾縫里,在腳趾縫里面刷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辦公室久久地回蕩著,聽得我感覺塔什干都要笑缺氧了。

  

   “同志醬,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塔什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那你說不說密碼?”

  

   “不!不說!哈哈哈哈哈!”

  

   等塔什干笑了一陣後,我扔掉了牙刷,又抓住了塔什干的腳,然後拿了一支用完了水的圓珠筆在她的腳心劃來劃去,時而用力使勁地戳,時而又溫柔地劃過。

  

   腳心的刺激笑得塔什干在老虎凳上扭來扭去的,哈哈大笑到幾乎要背過氣去,她的腳趾時而大張,時而又緊縮在一起,性感極了。

  

   算了,撓了這麼久,我開始覺得沒意思了,是時候給塔什干開始真正的用刑了。

  

   我扔掉了筆,然後搬來了好幾本厚厚的書,“嘭”地一聲放在了塔什干的腳底前。

  

   “塔什干,接下來可不是之前的那麼簡單了,可能會非常痛的,我勸你還是快點招了。”

  

   “不...不要!”因為剛才笑地有點厲害,塔什干還在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那對不住啦!”

  

   我一只手托起塔什干那圓潤的腳底,然後瞅准時機,把一本書推了進去,墊在了塔什干的腳底下。

  

   “唔!”塔什干微微皺了下眉頭。

  

   “怎麼了?疼嗎?”

  

   “不是很疼,只是膝蓋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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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來這書還不夠厚。”

  

   我再次托起她的腳,然後一下子塞進去了好幾本書。

  

   “啊呀!”剛墊完書的時候,塔什干驚叫了一聲,但是立刻緊緊閉上了嘴,咬緊了牙關。

  

   “嘿嘿,現在感覺到疼了吧?可別小看老虎凳的厲害哦。”

  

   “就...就這?塔什干還能撐得住!”塔什干從牙縫里擠住這句話。

  

   “那就再加上幾本書吧!”

  

   又有幾本書被塞進了塔什干的腳後跟下面,現在已經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塔什干的小腿往上不自然地彎折了。

  

   “啊啊~好疼!”塔什干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兩只腳也因為痛苦而繃地筆直,顯得十分性感。

  

   “哈,終於忍不住了吧?”

  

   不過我不太敢再加書了,老虎凳這個東西還是很危險的,我可不想把塔什干那一雙可愛的長腿壓斷。

  

   塔什干低聲呻吟著掙扎了好一會,才漸漸安靜下來,也許是逐漸習慣了老虎凳帶來的痛感,我又問了一遍是否招供,但是塔什干依然拒絕了。

  

   那麼該上點別的刑了。

  

   下午在准備道具的時候從抽屜里翻到了一盒橡皮筋,我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現在正好可以實施一下。

  

   我撐開橡皮筋,然後把橡皮筋從上面套在了塔什干的一只腳的腳心上。

  

   “同志醬這又是要干什麼啊?”塔什干不解地問到。

  

   “馬上你就知道了。”

  

   我壞笑一下,然後用手指勾起腳心前的橡皮筋,把橡皮筋拉地特別長,然後突然釋放橡皮筋。

  

   “啪!”,隨著清脆的一聲,橡皮筋打在了塔什干的腳心。

  

   “啊呀!”塔什干的腳疼得抽搐掙扎了一下,腳心原本白嫩的皮膚被彈出了一道紅印。

  

   “好玩嗎,嘿嘿嘿。”我又彈了一下橡皮筋。

  

   “嗚!疼!同志醬好壞啊!”

  

   這些橡皮筋都是很粗的而且從來沒有用過的那種,所以彈性很好,再加上塔什干的腳心這麼敏感,效果跟我想象的一樣好。

  

   之後,我在塔什干的兩只腳上都分別套上了三個橡皮筋,然後同時彈動了六根橡皮筋,皮筋噼里啪啦地打在塔什干的腳心上,同時房間里響起了塔什干的陣陣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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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好疼,嗚啊啊啊!”

  

   塔什干呻吟地樣子真是可愛呢,不過我還想看看她更加痛苦的樣子。我又彈了好幾下,塔什干的腳心都被彈得一片通紅了,但是塔什干還是不肯招供。

  

   我拿起了桌子上今天從港區教室找到的教鞭,嘿嘿,可以派上用場了。

  

   “塔什干?害怕了嗎?”我拿著教鞭在手心上輕輕拍著,然後用鞭子抬起塔什干的下巴,威脅著塔什干。

  

   “塔什干才不怕,哼!同志醬好壞!”塔什干一歪頭,不再看我。

  

   我把之前的橡皮筋從塔什干的腳上捋了下來,之後抓住了塔什干的兩只大腳趾,防止她掙扎,然後拿著教鞭,“啪”的一聲打在了塔什干的腳心。

  

   “啊!”塔什干尖叫了一聲。

  

   “說不說?”

  

   “啪!”教鞭又一次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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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不說!”

  

   本來腳心就被橡皮筋彈得通紅,教鞭再這麼一抽,腳心上又添了好幾道紅印子,變得更加紅了,看樣子肯定不好受,不過塔什干還在咬牙堅持。

  

   “塔什干,很疼吧?疼就快把密碼說出來吧。”我說到,同時又揚起了教鞭。

  

   “不疼!塔什干能忍得住!”塔什干雙眼盈滿淚水,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看她的樣子都像是要疼哭了,但是還是倔強地拒絕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我用盡全身力氣把教鞭抽向了塔什干腳心,帶著呼呼的風聲,教鞭“啪!”的一聲,同時打在了兩只腳上。

  

   “啊呀!”塔什干終於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她自“受刑”以來還沒有叫得這樣大聲過,同時她使勁蜷起了自己的腳心,也許這樣是想要分攤一些痛苦。

  

   我停止了抽打,俯身檢查了一下塔什干的小腳。塔什干的腳底泌滿了細細的汗珠,腳心處已經變得通紅通紅地,都腫了起來,再打可能會出血了。我覺得還是不要打出血的好,於是我又一次揚起教鞭,讓教鞭“啪!”的抽在了塔什干的前腳掌。

  

   “啊!”

  

   雖然前腳掌的皮膚比腳心厚了很多,而且遠不如腳心敏感,但是塔什干的叫聲依然很響。

  

   “啪啪啪~”

  

   好幾十鞭子打完後,塔什干的腳底有些微微發腫,包括腳掌腳心腳後跟,全部都沒地方下鞭了,於是我的注意力又落在了塔什干光潔的腳背上。塔什干的腳背也很白,皮膚跟腳心一樣嫩,可以清晰地看到皮膚下面的幾道青筋與毛細血管。

  

   “塔什干?還不說嗎?”我一邊撫摸著塔什干的腳背,一邊問到。腳背上那干淨光滑的皮膚,沒有毛孔,手感真好。

  

   “不!呼~呼~”忍受了鞭打腳底的痛苦,塔什干有些微喘,“要讓塔什干屈服,還遠遠不夠呢~”

  

   “是嗎?”

  

   “啪!”

  

   “啊!”

  

   塔什干的腳痛得掙扎了一下,腳背上浮現出了一道淺淺的紅印,與腳背下面的一道青筋,交織在一起。

  

   辦公室里又響起了一陣噼里啪啦的鞭打聲和塔什干的呻吟聲,塔什干的腳背也覆滿了傷痕。

  

   看著塔什干被抽地滿是紅腫的小腳,我突然冒出來一個火上澆油的歪點子。

  

   我從抽屜里翻出來一根蠟燭,然後用火柴點著,拿到了塔什干的雙腳上方。

  

   “同...同志醬要用蠟燭燙塔什干的腳嗎?”塔什干喘著氣問到。

  

   “是用蠟油哦,塔什干想象一下滾燙的蠟油滴在你的傷痕上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我壞笑著說道,“害怕了沒有?”

  

   “不怕!哼!塔什干才不會被這種威脅嚇到!”

  

   塔什干還是還是這麼倔強,就是不說密碼。

  

   我瞄准塔什干的腳背,然後慢慢地讓蠟油從蠟燭側面滾落下來,蠟油就這樣滴了下去,一滴一滴地在塔什干的腳背上綻放開了一朵朵鮮紅的花朵,慢慢地覆蓋住了白嫩的腳背皮膚。

  

   “唔~嗯~啊!”塔什干皺著眉頭,嘴里時不時冒出來呻吟聲,雙腳掙扎著躲避下落的蠟油,但卻都是徒勞的。

  

   很快蠟油就在塔什干的腳背上形成了一個紅色的殼,這層殼會起到保護作用,阻礙接下來的蠟油,所以得清理一下。雖然直接用手剝掉蠟殼就可以,但是我想玩點刺激的。

  

   我放下蠟燭又揚起了教鞭,然後,教鞭帶著呼呼地風聲,噼里啪啦地打在了塔什干腳背的蠟殼上,蠟殼瞬間被打得粉碎然後脫落下來,散落了一地。

  

   之後我放下鞭子,再一次朝塔什干的腳背上滴起蠟來。這一次我首要的目標是塔什干腳背上的鞭打留下的傷口,蠟油滴在傷口裸露的神經上,疼得塔什干嬌喘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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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蠟油滴滿了腳背後,還移動蠟燭,把蠟油淋在了塔什干的腳趾上。蠟油順著腳趾流下,流到了腳趾縫,在腳趾縫里變成了凝固的蠟,又引起了塔什干的一陣陣嬌喘呻吟聲。

  

   每滴下一滴蠟油,塔什干的小腳丫都會微微抽動一下,再加上塔什干的嬌喘聲,真的不要太可愛。

  

   塔什干的腳趾,腳背再一次全都淋滿了蠟油,我又用教鞭把凝固的蠟抽打了下來。

  

   蠟殼脫落後,露出了里面被燙過兩次的紅紅的皮膚,被燙過的皮膚神經一定很敏感,教鞭打上去肯定很疼。不過在鞭打的過程中,塔什干咬緊牙關,愣是一聲沒吭。

  

   看來塔什干的忍痛能力還不錯,能忍得住這樣的鞭打和滴蠟,不過我是也是有點累了,看來是時候用下一個刑具了,於是我的視线落在了剛才點蠟燭用的火柴上,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的腦袋里逐漸成型。

  

   首先我拿了幾個橡皮筋,分別套在了塔什干的兩只腳的腳趾上。

  

   此時,塔什干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休息,也緩過勁來,一臉困惑地看著我玩弄著她的腳趾。

  

   我在塔什干的腳上一連套了好幾個橡皮筋,把每只腳上的五只腳趾都緊緊地擠壓在了一起,一切准備就緒。

  

   我把第一根火柴棍插進了塔什干的腳趾縫里,我本來打算的是因為有橡皮筋的固定,這樣火柴會插地非常結實,很難被甩掉。

  

   第一根火柴插得很結實,看來我的想法可以實現,於是我又把剩下的腳趾縫里都塞上了火柴,每只腳插上了四根火柴,一切准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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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什干,你說不說密碼?”我劃著了一根火柴,然後威脅地在塔什干眼前晃了晃,“還不說的話,我可要把你腳趾上的火柴都點著了?”

  

   那一瞬間,我看到塔什干被火柴照亮的眼里閃過一絲驚恐,不過轉瞬即逝。

  

   “不!塔什干不會說的!”塔什干大喊到。

  

   “那就好好享受吧!”

  

   我扔掉這根已經熄滅的火柴,劃著了一根新的火柴,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點著了塔什干腳趾縫里的那八根火柴。

  

   “嗚啊!好燙好燙!”火苗立刻從塔什干的腳趾下方竄了出來,塔什干被燒得馬上扭動起了自己的雙腳,同時上身也開始掙扎了起來,無奈我綁的繩子非常緊,她根本沒有半點掙扎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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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什干的掙扎沒有任何效果,火柴不僅根本沒有甩掉,反倒越燒越旺,火舌時不時地舔著塔什干的腳趾,熏的原本干淨的腳趾一片烏黑。

  

   “快說!說出密碼來我就把火撲滅。”

  

   “不!不說,啊啊!”疼的都在大喊大叫的塔什干還是不願意說出密碼。塔什干痛苦地搖動著腦袋,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滾落,飄灑在空中,她那紫色的長發也搖來搖去,如果不是事先系好了單馬尾,她的頭發一定會披散開來。

  

   就這樣,在塔什干痛苦的呻吟聲中,火焰逐漸吞噬了整根火柴,最後化成了一縷青煙,漸漸熄滅,露出了塔什干染了一層碳粉的黑黑的腳趾。塔什干的呻吟聲逐漸變小,最後變成了沉重的喘息聲。

  

   我一開始還有點擔心,怕燒壞了塔什干的腳,拿了一瓶水水衝了衝塔什干的腳,洗掉了黑色的碳粉後,塔什干的腳趾恢復了原來正常的樣子,只是稍微有些發紅。還好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我舒了一口氣。

  

   不過還是拷問出密碼來更重要點,我又問了一遍密碼,得到的回復還是拒絕,不過塔什干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

  

   “既然塔什干還是不願意說的話,那只能動用我從倉庫里找出來的那些東西了。”

  

   “呼~呼~什麼東西?”

  

   我沒有回答塔什干的問題,而是卸下了塔什干腳下的書本,然後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把她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之後我扶著塔什干,站了起來,走向了另一只椅子。因為受過老虎凳的折磨,塔什干走路有些踉踉蹌蹌的,如果不是我扶著她,她不知道會摔倒多少次。

  

   塔什干在椅子上做好後,我也沒再多說什麼,拿起繩子,把她的上身跟椅背捆了個結結實實。

  

   我把塔什干的小腿跟椅子腿綁了起來,沒有綁腳腕是因為要方便接下來的用刑。椅子有一些高,以塔什干的身高,綁好後她的雙腳只有前腳掌可以夠得著地面,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這個時候,我拿出了倉庫里找到了老鼠夾,給捆在椅子上的塔什干看了一下。

  

   “這...同志醬要干什麼?”塔什干問到。

  

   “塔什干看看這個老鼠夾上的彈簧,這麼粗,夾到肉的話一定會很疼的。我相信塔什干還是不願意說出密碼的,所以現在就給塔什干試一試吧。”

  

   我把兩個老鼠夾放在了塔什干的腳底下,而塔什干不得不向上提起自己的腳掌來,避免觸發老鼠夾,但是要是一直保持這種姿勢還是蠻艱難的,而我就在一旁等著塔什干累了把腳放下來的那個瞬間。

  

   不過塔什干很堅強,硬是保持著抬起腳趾的姿勢,堅持了五六分鍾還沒有把腳放下來,此刻,她的額頭上已經累得滿是汗珠,兩只腳也在微微發抖。

  

   “堅持不住了就把腳放下來吧,或者說出密碼,說出密碼的話我就把老鼠夾拿走。”我說到。

  

   “不...不要!”塔什干咬著牙說到。

  

   “那看來塔什干想試試被老鼠夾夾腳趾的感覺了?”

  

   一陣沉默,塔什干什麼也沒有說,一顆汗珠從她的臉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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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塔什干還能堅持多久,我開始有些等不及了,於是拿出手機,然後打開外放,播放起了十分舒緩的音樂。

  

   塔什干聽了一會音樂後,兩眼有些疲憊,雙腳開始微微下垂,但是她隨即晃了晃腦袋,眼神又堅定起來,說到:

  

   “塔什干才不會被這種音樂催眠,同志醬的卑鄙手段對塔什干是行不通的!哼!”

  

   “是嗎?哼哼~”我調大了一點音樂的音量。

  

   現在可以明顯地看到塔什干有些堅持不住了,她的雙腳已經顫抖地越來越厲害了。

  

   “唔...不行...塔什干要撐住!”塔什干雖然已經大汗淋漓,但是仍在給自己打氣。

  

   但是不管塔什干有多堅強,她總歸還是會有支撐不住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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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雙腳越來越低,離著老鼠夾也越來越近,最後,終於,塔什干的左腳大腳趾輕輕碰到了老鼠夾。

  

   盡管只是稍微碰到一下,但是敏感的老鼠夾反應非常迅速,“啪!”的一聲就夾了過來,老鼠夾上的夾子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腳趾與腳掌連接的地方。

  

   “啊呀!”原本因為音樂而昏昏欲睡的塔什干被這麼一夾,瞬間清醒了過來,被夾得大叫起來,同時另一只腳因為吃痛,失去了平衡,也踩到了老鼠夾上。

  

   又是“啪嗒!”一聲,另一只老鼠夾也迅速跳了起來,緊緊地咬在了塔什干的另一只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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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疼好疼!”塔什干疼得一下子揚起了頭,渾身都繃緊了,然後拼命地甩著自己的雙腳,想要把老鼠夾甩掉,但是老鼠夾夾得非常使勁,根本沒有半點要脫落的意思。

  

   “說不說密碼?說出來我就把老鼠夾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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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一滴疼出的眼淚從塔什干的眼角流了出來,滴落到了衣服上,“不說!塔什干才不會說!”

  

   “還是不說?”我開始有點急了,“接下來我可要玩真的了?”

  

   “你...你來啊!”塔什干從老鼠夾夾腳趾的劇痛中恢復了過來,“塔什干不會怕的!”

  

   塔什干居然還是沒有一點動搖,這讓我感到了挫敗感,同時很生氣。

  

   我拉過來從倉庫里找到的剩下的東西,一個鐵架,一塊銀亮亮的鋼板,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一個酒精噴燈。

  

   我把鐵架放在了地板上,然後把酒精噴燈放在了鐵架下面,用火柴點著,橙黃色的火焰一下子就噴了出來,散發出了巨大的熱量。我連忙把那塊鐵板放在了酒精噴燈和鐵架的上面,並且把鐵板跟鐵架固定在了一起,就這樣,酒精噴燈開始加熱起了鐵板。

  

   已經可以開始用刑了,不過我想要加點料,於是從抽屜里翻出了一盒圖釘,打開來,直接把一整盒的圖釘撒在了鐵板上面。

  

   塔什干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我做這些事情,可能是累了,沒有任何表情,一點也看不出她到底有沒有被嚇到。

  

   “塔什干,請你給我跳支舞吧。”一切准備好後,我對塔什干說到。

  

   “什...什麼意思?”

  

   “就是跳支舞,因為你不肯告訴我密碼。”

  

   我取下了還在死死咬住塔什干腳趾的老鼠夾,然後又解開捆住她身體的繩子,把她從椅子上解了下來。

  

   塔什干剛剛恢復了自由沒多久,雙手就再一次被我捆了起來。之後,她被捆著雙手,然後被我牽著,牽到了鐵板旁邊。

  

   鐵板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下面有一個鈎子,那個本來是用來裝吊燈的。我之前試了試,很結實,用來吊塔什干這幅嬌小的身體,應該綽綽有余。

  

   我把捆住塔什干雙手的那根繩子從天花板上穿了過來,使勁一拽,塔什干的兩條胳膊就高高舉起吊了起來。不過塔什干還是有點點沉的,要想把她完全吊起來,還得再加點力氣。

  

   我使出全身力氣去拽那根繩子,終於把塔什干雙腳離地半米高,吊在了空中。

  

   塔什干那失去了支撐的一雙小腳在空中亂踢著,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但是根本碰不到任何東西。胡亂踢踏了一會後只得放棄了,兩只修長的腿就這樣無力地垂在了空中,兩只小腳耷拉了下來。

  

   見塔什干不再掙扎了,我把繩子放了一點下去,正在這個時候,塔什干的腳趾碰到了正在被酒精噴燈炙烤著的鋼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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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好燙!”塔什干迅速抬起雙腳,然後蜷起了自己的雙腿,雙手緊緊抓住繩子,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吊著她的繩子上。

  

   這繩子長度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滿意地把繩頭系在了桌子腿上,然後坐在椅子上欣賞著被吊在空中的塔什干的漂亮身姿。

  

   一直保持著這種痙攣著蜷縮雙腿的姿勢是不可能的,同時還要緊緊抓著繩子,對塔什干的全身都是一種折磨,也是對體力的考驗,更別提剛剛到老鼠夾已經耗費了塔什干不少的體力。

  

   果不其然,不一會,塔什干就再一次累得滿頭大汗,身上的那件衣服都被汗水浸濕,她的雙腿又開始顫抖起來,看來她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終於,塔什干撐不住了,慢慢地舒展開了自己蜷縮著的雙腿,慢慢地把自己的腳放在鐵板上。

  

   但是此時的鐵板中心已經被酒精噴燈烤地通紅,一看就知道溫度特別高,用裸露的皮肉接觸這種的鐵板絕對不會好受的。

  

   塔什干特地避開被燒紅的鐵板,盡可能地把腳趾放在了還沒被燒紅的地方。但是她小看了整個鐵板的溫度,被酒精噴燈炙烤了這麼久,即便是沒有燒紅的地方溫度也已經非常非常高了。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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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塔什干右腳的大腳趾剛剛點在鐵板上時,她就立刻被燙的大叫起來,然後條件反射地瘋狂抬起自己的右腳。

  

   但是這樣一抬,導致塔什干失去了平衡,左腳連忙想要找到個支點,直接整個地踩在了鐵板上,而且大半部分腳甚至都踩在了被燒得通紅的那一部分。

  

   “哎喲,好疼好疼!”塔什干又慘叫一聲,這次的慘叫音比剛剛要大了好多。

  

   “這就是不老老實實招供的後果!”我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塔什干的表現。

  

   塔什干的左腳再這麼一被燙,她直接整個人都亂了陣“腳”。塔什干又連忙抬起左腳,結果導致右腳支撐不住又踩在了鐵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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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次更加痛苦的是,塔什干的右腳整個都踩在了燒紅的區域,而且那個區域正是圖釘最密集的地方。她這一腳踩上去,一下子被扎上了好幾個圖釘。

  

   “啊啊啊!”

  

   這一次,塔什干直接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歪向了一邊,倒了下來,但是卻被繩子吊住了。而且她的雙腳完全都踩在了鐵板上,鐵板上尖頭朝上的鋒利的圖釘和灼熱的溫度可不是吃素的。塔什干雙腳接觸鐵板不到半秒鍾,伴隨著塔什干的痛苦的慘叫,她的雙腿使勁蹬了鐵板一下,竭力想要遠離鐵板。

  

   這麼一蹬,差點把鐵架蹬翻,而且都把塔什干蹬地跳了起來。在她跳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腳底,被結結實實地扎上了好幾個圖釘。但是塔什干在空中滯留了沒多長時間,就再一次落在了鐵板上。

  

   緊接著的是又一聲的慘叫。

  

   “快說密碼!說出密碼我就把你放下來!”我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塔什干的窘樣,喊到。

  

   “不啊啊啊啊啊!不說啊!”

  

   塔什干一會左腳踩在鐵板上,一會又右腳踩下來,但是鐵板上還有圖釘,這麼一踩,把圖釘幾乎都踩了個遍。就這樣,塔什干交替著雙腳在鐵板上跳來跳去,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塔什干在燒紅的鐵板上跳起了舞。

  

   “啊啊啊啊啊~”塔什干一邊慘叫著,一邊瘋狂地跳動著雙腳,流下來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落在了鐵板上,然後被瞬間汽化消散在空氣中。

  

   畢竟已經經歷過了這麼多的酷刑,塔什干的體力早就消耗殆盡了,再來鐵板這麼一通折磨,更是壓榨著她所剩無幾的體力。塔什干的叫聲越來越低,腿抬起的高度也越來越矮,步伐也越來越沉重,但是當時看到此情此景的我有些失去理智,根本沒有注意到塔什干的狀態。

  

   當我開始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塔什干已經幾乎沒有力氣喊出聲了,突然,塔什干頭一歪,昏死過去,全身癱軟了下來,無力地掛在繩子上,塔什干的雙腳也無意識地踩在了鐵板上,任憑燒紅的鐵板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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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忙衝上前來,手忙腳亂地關掉了酒精噴燈,把鐵架與鐵板移到了一旁,然後把仍在昏迷的塔什干從繩子上解了下來。當時的我真的害怕極了,塔什干這麼一暈,直接把我從失去理智的狀態拉回到了現實中。我看了看塔什干的腳底,她那嬌嫩的被燙出了好幾個水泡,而且被扎的滿是圖釘,但是還好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我長舒了一口氣後,拔掉了塔什干腳底扎上的圖釘,然後抱起了沒有意識渾身癱軟的塔什干,一路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了後宅,還好此刻已經是深夜了,沒有被什麼人看到。

  

   仍然昏迷的塔什干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床上,我給她蓋上了被子,去醫務室拿了點藥回來,給塔什干的腳底消了消毒後又塗了點藥。

  

   此時的塔什干依然還在昏迷不醒,我有點擔心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坐在塔什干的床邊,就這樣,我陪著塔什干陪了一晚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當一縷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塔什干微微睜開了眼睛。

  

   “唔...我這是...?”

  

   “啊!塔什干你終於醒了!”我連忙來到了塔什干的面前,“實在太對不起了,我下手太重了,你身上沒事吧?”

  

   塔什干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說到:

  

   “沒啥事,就是腳底還是好疼。好啦,塔什干不會怪同志醬的啦。”

  

   “沒事就好,笨蛋塔什干為什麼一直這麼倔,即使是這樣了到最後都不說密碼。”

  

   “唔...但是同志醬還是沒有問出密碼來的哦。”塔什干從床上坐了起來,說。

  

   “誒?”我愣住了,“難道,塔什干還想要?”

  

   “嘿,昨天晚上塔什干其實很開心的啦。”塔什干朝我笑了一下。

  

   “可是...這...”我看著塔什干塗了藥的腳,不知道該怎麼說。

  

   “塔什干可是艦娘哦,可比同志醬想象地要堅強得多啦,即使是經過了昨天晚上那些玩法後,塔什干還是能堅持很久的。”

  

   “真的?”

  

   “當然啦,如果塔什干要是真的被敵人抓住了,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嘿嘿嘿。”塔什干朝我壞笑一下。

  

   “好了好了,塔什干還是好好休息吧,畢竟傷的也不輕。”我讓塔什干躺好,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誒,等等,塔什干,那個密碼,先告訴我啊。”

  

   “密碼?不行,同志醬還沒有讓我屈服 所以還不能告訴同志醬!”

  

   “啊?怎麼這樣?”

  

   “那同志醬好好准備下一次吧,看看能不能讓塔什干屈服哦,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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