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松拿下偵查騎士,因為我是蒙德女酮
輕松拿下偵查騎士,因為我是蒙德女酮
寂靜的夜,皎潔的月,肆意的風,淒冷的雪。
“阿嚏!”少女將赤裸的雙足浸入龍脊雪山的湖水,絲絲寒氣順著腳趾爬向脊背,令她不禁打了個寒戰。身為冰元素神之眼的擁有者,她自能利用元素之力來輕易隔絕自然界的低溫,但她只是任由一片片雪花融化在她冰藍色的發絲上。一滴滴水珠順著她的身子流淌,勾勒出優美的弧线,帶走了她身上的熱量,卻沒帶走她心上的不甘與哀怨。
“為什麼總是這樣…只是因為我的姓氏…就要否定我的全部…”勞倫斯家的末裔,現任西風騎士團游擊小隊隊長,“浪花騎士”優菈·勞倫斯蜷縮在滿天的風雪里,她呢喃中的悲傷與苦澀猶如湖冰般堅硬。今天本是西風騎士團對拯救蒙德的榮譽騎士熒的答謝宴請,本來所有西風騎士都應到場來表示對榮譽騎士的感激與尊重,但就在宴會即將開始之際,優菈還獨自在夕陽的余暉里跳著祭禮之舞。即使對旅行者頗有好感,自己敏感的身份依然讓優菈本能對抗拒這種熱鬧的聚會。就在優菈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想個未曾到場的借口以避免以後與熒相見尷尬,結果卻被乘著風之翼從天空掠過的偵查騎士安柏“碰巧”發現,氣還沒喘利索便拽著優菈的手往聚會的方向奔去。“安柏那家伙,還說自己只是順路趕回蒙德,她肯定是故意來找我的!這個仇,我記下了!”冰涼的湖水輕吻著優菈的足尖,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素白的雙手,掌心仿佛還殘余著紅發少女的溫度。只是…
優菈到底還是來赴宴了。安柏賠著笑,拉著優菈從後門進了禮堂。宴會已經開始,空氣中彌散著酒氣與歡笑,優菈感受著掌中的溫軟,無奈地挑著眉。優菈看著被人群簇擁的金發少女,心里不由地升起絲絲羨慕,不僅是旅行者的好人緣,還有她那陽光燦爛的笑顏。自己已經多久沒有肆無忌憚痛痛快快地笑過了呢?優菈默默松開了安柏牽著自己的手,將她推向旅行者的方向,不想因自己的消沉讓少女們的開朗染上陰霾。優菈看著無奈的安柏走向人群,自己默默退入了禮堂的角落。望著金發少女欣喜地撲向安柏並把自己的好友緊緊抱在懷里,優菈眯了眯眼,幾絲醋意涌起,嘴角卻已攀上一抹笑意(豐收的喜悅(bushi)。
“那個人是…勞倫斯家族的後裔?”“是啊,真不知道琴團長當年為什麼把這罪人的後代招入團里了。”“少說兩句吧,今天可是給榮譽騎士的慶功宴,而且我好像經常聽到偵查騎士說她的實力不俗,還立下過不少功勞呢。”“哼,那又怎樣?勞倫斯家族做過些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連他們家族現在的族長也是個煩人的家伙,族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就是,要我說她就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喜慶的場合,看見勞倫斯家族的人就敗人興致!”
優菈默默地聽著,默默地忍耐,默默地離場,默默地流淚。閒言碎語優菈沒少聽過,她也一向是個堅強的少女,但今天其樂融融的人群中冒出無端針對自己的惡意更讓她感到孤寂和痛苦。他們在宴會上從不吝嗇對同伴的慷慨與善意,卻從未願意分出毫厘給獨自站在角落里的自己。他們在共飲時的笑聲有多響亮,低聲議論自己的聲音就有多刺耳。用流言中傷她的人,其實大都不是些惡人,甚至在他人眼里是可靠的騎士,貼心的友人,慈祥的前輩,但在她面前,一切都變了。他們是受到壓迫的蒙德人的後代,而自己是壓迫蒙德人的勞倫斯家族的後裔。他們可以溫柔,他們可以善良,他們也可以體貼,他們都有和藹的一面,只是從未向自己展露過罷了。在他們眼里,自己只是“勞倫斯家族的後裔”,而不存在什麼“優菈”。即使她識相地站在無人問津的角落,也只是一個“敗人興致”的存在。優菈想到自己先前對是否赴宴所做的心理斗爭,想到安柏找到自己時的欣喜和牽著自己手一同奔跑時的羞怯與害怕自己拒絕的一絲不安,好友的善意卻造成了這樣的局面。優菈露出了苦笑,她還能做什麼呢?她身為“優菈”所做過的一切又有誰在乎呢?優菈不願給榮譽騎士舉辦的慶功宴上因為自己冒出不和諧的聲音,便沉默著離開,將涌出的淚拋到身後,奔向無人的雪山。
“難道,我做的一切從來都沒有意義嗎?我做什麼都只是罪人的後裔嗎?知道了我的姓氏後,就連我的名字都不願再聽下去嗎?”優菈空洞的眼神映出漫天飛雪。風從她身旁奔過,沒有理睬她,只是吹皺了滿池湖水。漣漪在水面錯雜,混亂的思緒在優菈的腦海攪起陣陣滄瀾。
曾幾何時,來雪山泡冷水澡只是優菈的一個小小愛好,就像清晨或黃昏時的舞蹈一樣。她單純地享受著冰涼的池水與肌膚碰撞的美妙觸感,自己的瞳孔與高天相映,其間飛舞著晶瑩的雪花,美麗而純粹。但隨著年華的流逝,時間的潮水除了將自己從懵懂的稚童洗落成一個挺拔的少女外,也裹挾著太多關於自己家族的流言與惡語。勞倫斯家族給昔日的蒙德民眾帶去了太多苦難,而她恰是身負罪惡血脈之人。對此她不想再去辯解,她已知道那些人不會對她有絲毫諒解,即使她加入騎士團後屢立戰功,默默地守護著蒙德的和平;他們甚至不願去了解,更別說試圖去理解。優菈從未向那些對自己惡語相向的人訴說自己的貢獻來反擊詆毀,她只是沉默著,將那些矛槍般擲來的惡意盡數接下,在陽光下恪守著勞倫斯族裔的“優雅”,和名為優菈的少女的倔強。只是她來雪山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熟練”於一個人在黑暗的角落里縫補著心上的創傷。“如果身邊不再有對我抱有偏見的人,一定是因為我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吧。”優菈常這樣苦澀地自嘲。雪山從原先的歷練與游玩之地變作了躲避偏見乃至謾罵的避難所,這里人跡罕至,就像自己鮮有人叩問的心扉。冰水浴也難如昔日那般愜意,心底若已是被詰難席卷的荒原,又怎會感受過春來時花瓣飄落在肩。
孤寂如寒風包裹著優菈,她拂不盡落在自己身上的雪花,更掃不清人們對自己的偏見。介乎疲憊與疼痛的糟糕感覺遍布全身,優菈覺得自己甚至無法再支撐住自己的重量。她緩緩地滑入湖中,衣服被冷水浸濕後黏在肌膚上,滑膩的不適感侵蝕了冰水浴一向清爽的感覺。但優菈就這樣沉默地半躺在湖中,她現在留給苦痛的回應只剩下了麻木。她原本只想自己一個人坐著冷靜一下,卻未想到悲傷來得如此洶涌,她剛剛察覺便溺於其中難以自拔。
而最讓優菈感到痛苦的,不是常常需要直面他人的惡意,而是自己甚至無法直率地回應他人的善意。她渴求著光明,卻不願自己周身的黑暗吞噬那些想要靠近自己的火光。 “復仇”,優菈常把她掛在嘴邊,但她從未真正恨過什麼人,即使是家族束縛她的鎖鏈也只是讓她感到無奈與疲倦。只有那飄散在風中的骨哨聲知曉,與人發生衝突時的記仇,猶如沙灘上的印痕,浪吹潮漲頃刻而散;面對未曾預料的關心,那倉促的“記仇”是暗藏心中的感動,喜悅,但緊隨其後的便是怕對自己的偏見波及他人的不安。
她遺憾,她不甘,但她無能為力,少女的心中的善意流瀉到臉上,便只敢剩下倔強與冷(ao)淡(jiao),試圖將擅自撞亂自己心弦的鶯燕驅趕。優菈寧願自己孤身在無人看見的角落哭泣,也不願善意的光因靠近自己而黯淡。
獵鹿人的莎拉小姐看不過對自己訂單粗制濫造之舉而遭同事擠兌,古恩希爾德·琴為了將自己招入了西風騎士團抗下民眾的驚詫與不滿,安柏…優菈心中猛地一顫,那道火紅色的身影在腦海倏忽而過,卻點燃了優菈的思緒。在蒙德,因為身份的敏感性,自己往往是獨來獨往的,但獨行並不意味著享受孤獨,優菈往往也希望有個朋友陪在自己身邊,一同分享歡笑和淚水。但別說朋友,對於優菈來說,即使在執行任務時能找到一個願意和自己出發的同伴都是件難事。有時望見琴分配人手時發愁的面容,優菈都只恨自己不能強大到獨自完成所有任務。所幸,自己還有安柏。開朗的少女總是惹人喜愛的,對於自己的第一個朋友,優菈格外珍視,雖然她在口頭上從未承認過有誰是自己的朋友。是安柏不因自己罪人的身份有所偏見投來關切的目光,是安柏不怕眾人的非議牽起自己的手將自己從孤寂的黑暗中帶入光明,是安柏在民眾面前不懈宣傳自己的功績努力消除人們對自己的偏見,是安柏用燦爛的笑容讓自己明白了自己也能擁抱溫暖,是安柏…悄聲潛入自己的心間,使自己難掩暗自涌動的愛戀。但優菈從未向安柏表達過自己的心意,她怕因此對安柏造成困擾,即使已習慣流言纏身,但優菈完全無法接受安柏也不願接近自己的光景,更無法想象因為自己而使少女臉上飄起愁雲的那一天。她有時寧願安柏離自己遠一點,以免射向自己的流矢誤傷了她。但即使自己用冷淡回應少女的熱情,安柏也從未離去,就像她擁有的神之眼那樣,永遠開朗,永遠燦爛。於是優菈獨行時間的結束,往往伴隨著少女“優菈……優菈……”的呼喚。
“絕對不能……失去她……”
不然自己又要孤身一人了。
“優菈……優菈……”
也再也聽不到這樣的呼喚了。
“優菈……優菈……”
除了她,我這樣的人即使失蹤,又會有誰在乎呢。
“優菈!優菈!你在哪兒啊優菈?!”
???
是她!是安柏!她怎麼找來了?!優菈慌忙起身想要離開,不願讓少女看到自己此時這副狼狽的模樣。但安柏偵查騎士的身份又豈是浪得虛名,剛一發現動靜,紅發少女矯健的身姿便躍到了優菈面前。
“啊,優菈,終於找到你了!哎呀,你怎麼穿著衣服就泡在水里了,冷水浸濕的衣服裹在身上容易染上風寒的,你就算有冰系神之眼也不能這麼作踐自己啊。快脫下來我給你烤烤!”
優菈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手忙腳亂地扒著自己的衣服,找到好友的釋然在安柏臉上倏忽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憂慮與心疼。清冷的月光灑在少女因先前的奔走尋覓和此刻的急切而紅撲撲的臉龐,映出一圈綺麗的光暈。一向伶俐的偵查騎士現在笨拙地像個慌亂的小姑娘,優菈竟開始欣賞起好友平日未見的可愛模樣,任由安柏細嫩的雙手在身上摸索,一時間忘了時光。
優菈的衣服設計精巧華麗,安柏扒了半天仍徒勞無功,焦急之余抬頭一看,正迎上優菈定定的目光。似是被那灣秋水中蘊含的灼熱愛意燙到了一般,安柏連忙別過頭,“你你你………你盯著我看干什麼!你的衣服你你你……你自己脫啦!”看著少女臉龐上燒起的紅霞,優菈心中的郁懣如春來冰融再無痕,滿溢的皆是似水柔情。
“哼,二話不說就扒人家衣服,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意識到自己剛才沉溺於安柏美色的失態,不免也有些尷尬,於是順勢移開視线,解下了衣裝。
安柏捧著優菈剛脫下的衣服,望著面前挺拔少女未著寸縷的胴體,竟也一時間看得出了神。優菈修長的身姿在月光披上的輕紗下閃著玉石般的質感,利落的藍色短發攏在耳側,為少女英氣的面容又添了幾分颯爽;白皙的脖頸下是精致的鎖骨,胸前的豐盈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點綴的兩朵粉櫻圓潤而嬌艷;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在常年的鍛煉下繪出完美的曲线,飽滿的臀部,緊致的大腿,還有…還有…安柏羞紅了臉,不敢再往下看,她聽到了自己心髒的轟鳴,可她…可她…可是她真的移不開視线,只想讓時間的琥珀凝固,封存這一刻的驚艷。
優菈感受著安柏那仿佛黏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线,心中升起幾分竊喜與驕傲,卻也不由得也臊紅了臉。“你…你又盯著我看什麼?!我先去泡澡了!!”看著匆忙將玉體藏入水中的優菈,安柏默默咽了口口水,平復了一下躁動的心靈,開始操控火元素將優菈脫下的衣服慢慢烘干。隨後,安柏悄悄地將自己的衣服也盡數脫去,墊在優菈的衣服下面。此時呼嘯的風也漸漸沉寂,清冷的月光灑在寂靜的雪山,紅發少女一反往日的活潑,面容莊重地向泡在水里的藍發少女走去。
“撲通!”優菈從對剛才安柏可愛神情的回味中驚醒,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影與自己剛才腦海浮現的身影重合了起來。“安柏?你怎麼也下水來了?原來你不都是在湖邊等我嗎?”優菈還未壓住心中的慌亂,安柏的下一個舉動更讓她心潮翻涌澎湃。
“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冰涼的感覺”,安柏粉嫩的雙臂環抱著優菈變成粉櫻色的脖子;
“但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安柏細碎的頭發摩挲著優菈已然通紅的耳朵;
“所以,你的溫度分給我一些,好嗎?”,安柏頓了頓,摟得更緊了,修長的雙腿也盤在優菈微微顫抖的腰間,像是怕懷中的女孩再次不告而別;
“作為回報,我的全部都可以分給你,”少女清甜的嗓音一如平日里的撒嬌,話語里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有什麼難受的事情都可以告訴我,不要總一個人憋在心里,好嗎?不管別人怎麼說,在我這里,你永遠是我的朋友,是那個善良,倔強,優雅的浪花騎士,不是什麼罪人的後裔,你只是優菈,”安柏猛然將頭揚起,火紅的雙眸帶著赤誠和真摯,迎上了懷中少女有些慌亂的冰藍色雙瞳,“我的優菈!”
優菈看著眼前嬌小的少女,眼前浮現出二人往日交往的點點滴滴,是啊,其實自己從來都不是孤身一人,自己也是有人可以去依靠的,不管怎樣,安柏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啊。
有安柏……就足夠了……
看著藍發少女愣愣的神情,安柏剛剛(因為見色起意)高漲的情緒又一點點地低落了下去,頭也不安地垂下,“內個…今晚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硬拉著你去…去那種你不喜歡的場合…對不起…我本來只是想帶你多交幾個朋友…”安柏不敢再對上那對冰藍色的雙眸,她怕從中看到拒絕與疏遠,“我一看見你不在,就趕緊找你……問了幾個人看見你沒,結果他們居然……反正,反正我沒來得及跟他們理論就跑出來找你了,我知道你經常來雪山泡澡,就想過來碰碰運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要討厭我好不好……”少女的頭越來越低,那頭紅發都快要埋進面前的那兩團柔軟里去了。
“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歡,為什麼還拉著我去?怎麼,還嫌平日里被我記仇記得不夠多?”
“沒有……我只是…唔…嗚…”聽到耳畔熟悉的清冷聲響起,安柏連忙抬起頭,可還沒等少女將委屈的辯解說完,嘴唇便被堵住了。
被另一雙嘴唇堵住的。
明明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道歉的……
“真想道歉的話,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吧!”
但是既然你送上門來了💕💕你的身體我就收下了💕💕💕
原本清脆的嗓音此刻染上了幾分甜膩,優菈趁著安柏的錯愕,順勢用舌頭撬開了懷中少女的貝齒,兩條香舌開始纏綿,安柏閉上眼睛,安心地感受著優菈的體溫。感受到彼此的愛意後,二人抱得更緊了。
許久之後,優菈才戀戀不舍地移開了嘴唇。看著安柏嘴角掛著的淫靡銀絲和漲紅的可愛臉龐,優菈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環抱住安柏的細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少女粉嫩的嬌乳,就連嘴巴也沒閒著,玉齒輕輕啃咬著安柏精致的鎖骨,舌頭在光滑的皮膚上肆意游走,貪婪地品味著少女清幽的體香。
“啊……啊……溫柔一點啊優菈……不,不要一開始就那麼刺激啊……”未經人事的安柏早已面色緋紅,優菈常年握劍的手指上有一層薄繭,粗糙的質感刺激著少女挺立的乳頭,帶給少女前所未有的快感。但少女嬌喘一般的求饒只會起到反效果,優菈看著面色潮紅的安柏在自己懷里發出從未聽到過的可愛聲音,心底的欲火燒得更加熾烈。指腹摩挲著少女漲紅勃起的乳頭,乳肉也被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欣賞著心上人快要被玩壞的表情,優菈在安柏額頭上飲下一個輕吻,最後狠狠地捏了一下安柏一只手就可以覆蓋的小巧鴿乳。雖然細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但也該進入下一階段了呢~
隨著“撲通”的出水聲後,優菈便將嬌喘連連的安柏以公主抱的姿態抱了起來。感受著手上傳來的青春少女大腿的飽滿質感,優菈越發性奮。找到一片平坦而水淺的地方後,優菈用神之眼隔絕了飛雪和低溫,輕輕的將懷里的愛人放下,皎潔的月光下,少女的嬌軀一覽無余。此時的安柏經過優菈先前的挑逗已然雙眼迷離,一向純情的紅色瞳孔現在滿溢的都是粉色的欲望,朱唇輕啟,露出可愛的小舌頭,魅惑的動作和少女的清純面孔營造出讓人血管 張的反差感。而因為動情而潮紅的面頰更襯出肌膚的雪白,雙臂無力地搭在光滑的腹部,兩條肉感十足的玉腿卻緊緊並在一起,似是因嬌羞想將少女隱秘的私處遮擋,但大腿內側上流滿的不明液體閃爍著的淫靡光芒已經告訴了優菈:此刻,正是良機。
“安柏,我要上了。”
本著至冬同僚(考哥.jpg)機會稍縱即逝的理念,話音未畢,優菈便俯下身子,(手法)溫柔而(態度)強硬地分開了安柏的雙腿。伴著安柏的一聲嬌呼,少女的秘密花園此刻徹底向優菈敞開了大門。粉嫩的蚌肉微微開合,仿佛還在吐著熱氣,肉色的珍珠早已性奮挺立,流出的愛液也匯成順腿而下的潺潺小溪。優菈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將嘴唇貼了上去。
“啊…嗯啊…不要…優菈...那里很髒的…嗯啊……都說了....不要再舔了啊💕”
“怎麼會呢,安柏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都會好好品嘗的喲~”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舌頭…舌頭伸進來了啊💕💕💕💕💕”
“誰讓你的身子那麼瑟,害得我口干舌燥💕💕再說,你下面都這麼濕了,我喝幾口解渴怎麼了?💕💕💕”
優菈得意地聽著安柏的嬌喘,舌頭在少女盛滿花蜜的蜜壺不斷攪拌,發出淫靡的水聲。時不時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嬌嫩的小豆豆,少女似痛苦似享受的叫床聲便如約而至。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衝刷著安柏理智的堤壩。在優菈第八次將安柏的花蒂含在嘴中時,舌尖的顆粒感一次次劃過少女最敏感的地方後化作快感衝向少女的腦海,安柏再也壓抑不住,嘴角掛著涎絲,原本靈動的雙目因過量的快感翻白失神,解脫般的嬌音衝出喉頭,柳腰挺起成一座拱橋,花穴猛地收縮,愛液浪潮般涌進優菈嘴中,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即使有所防備,優菈還是被這驚人的量嗆了一下,臉頰被撐到鼓起,分三次才將嘴中的蜜液盡數咽下,臉上也沾滿了噴濺的蜜汁。優菈舔了舔嘴角,滿意地回味著少女的甘甜。
感覺已經“解渴”得差不多後,優菈挺起身子,將還在高潮的余韻下痙攣的安柏壓在身下,絲毫未給少女喘息的時間(優菈:誰說的?嬌喘不算喘息?安柏:你了不起,你清高╭(╯^╰)╮)。修長的蔥指毫不費力地插入了安柏泛濫成災的花穴,在嬌嫩的甬道探索著少女敏感的位點。緊密的花褶包裹著優菈的玉指,略顯粗糙的指腹稍一動彈便給安柏帶來一種略帶痛楚但十分刺激的快感,雖然被堵住的小嘴無法發出可愛的嬌喘,但少女蜷縮的足弓已然說明了一切。
長久的深吻讓優菈也有些缺氧,但雖然松開了嘴唇,還在少女花穴里征戰的手指卻抽插得越發激烈,激蕩起淫靡的蜜液水花,催化著偵查騎士可愛面孔向啊嘿顏的轉變。
“等……等一等啊優菈……我…我才剛剛高潮過💕那…那里還很敏感💕💕💕讓…讓我先歇一下好不好……”
“我松開你的嘴巴是想聽你嬌喘,而不是來聽這個的。”
“嗚嗚o(╥﹏╥)o
“……”
“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麼?”
“優…優菈?Σ( ° △ °|||)”
“嗯?”
“老…老婆?(*/ω\*)
“嗯?!!”
“嗚…老公…( T﹏T ) ”
“mua~真乖!”得到了想要的答復後,優菈心滿意足地親了安柏一口,從安柏的花穴中抽出了手指。因為手指被花壁緊緊吸附,抽出時突如其來的快感差點讓安柏再次高潮。正當安柏擦去嘴角邊的涎水,剛從泛濫的快感中找回一絲清明時,優菈再次吻了上來。只不過這次的吻很輕很柔,不是做愛前戲的調情,不是欲望驅使的索取,有的只是愛與溫柔。
優菈躺在石板上,懷里是自己深愛的女孩,她摩挲著安柏的紅發,少女閉著眼睛,仿佛已經睡著,長長的睫毛翹起,像是天上活潑的飛鳥。她也心疼剛剛高潮完脫力的愛人,可少女嬌軀柔軟的觸感和可愛的睡顏讓她的欲望難以平息。優菈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將手搭在安柏的圓潤挺翹的小屁股上,望著澄淨的高天。手上富有肉感的觸覺刺激著優菈的神經,但怕驚擾到懷里的少女,就連捏一下都不敢。想到安柏剛失身後在自己身下被肆意玩弄到失神的可憐(ai)景象,優菈不禁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想到可持續發(zuo)展(ai)呢。
“可以的哦。”
???
優菈有些訝異地低下頭,安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雙眼,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不過,剛才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享受,我…我也想讓優菈舒服起來,”安柏此刻的臉頰猶如落日的紅霞,羞怯地將頭埋進優菈胸前那兩團豐滿的柔軟,“再…再說,服侍老公也是老婆應盡的義務嘛……”
“唔…好可愛💕”優菈再也忍耐不住,分開了安柏的雙腿,將自己也已泛濫的蜜穴貼上了少女嬌嫩的私處。二人十指緊扣,大腿交疊,腿間私密的地方緊緊相貼,伴著淫靡的浪叫聲挺送著腰部,柔軟的穴肉擠壓纏綿,不時激出幾朵晶瑩的浪花。優菈的蜜穴狹長緊致而花蒂突出,摩擦的快感一次次將安柏送往高潮的頂點;而安柏的花壺質地柔軟又肉感飽滿,緊緊的包裹著優菈的花蒂,不斷涌出的蜜露將優菈的花穴也染成一片泥濘,二人的交合沒有一絲凝滯,安柏愛液的潤滑作用功不可沒。噗嘰噗嘰的水聲越發激烈,優菈和安柏早已情迷意亂,不遜於冰雪的白皙皮膚現在全都被快感染成了緋櫻色,少女們的嫩穴瘋狂地摩擦,腰部因有力的挺送彎出夸張的弧度,或豐滿或玲瓏的乳肉也在肆意搖晃。被淋漓香汗打濕的發絲黏在臉上,遮住了視线,但對面愛人此時性感的身姿卻在眼里顯得無比清晰。
看著被過量快感俘獲已經露出阿黑顏的安柏,優菈壓抑不住自己壞壞的笑容。對於一個攻來說,還有什麼比看著自己的小受在身下顫抖嬌喘求饒最後高潮到兩眼翻白更有成就感的呢?但已經被性欲衝昏頭腦的優菈並未打算就此放過安柏(絕對不是因為身為猛1卻被嬌0搶先告白導致自尊心有點受挫惱羞成怒試圖通過好好“懲罰”對方從而宣布自己在性愛上的絕對主導權喔),她又將壞心思打在了少女在自己胸前搖晃弓起的玉足上。優菈將安柏白嫩的小腳捧在手里,吸吮著少女圓潤如玉的趾豆,一絲絲似有似無的馨香直往優菈鼻子里鑽,仿佛催情的熏香般讓她頭暈目眩。優菈忘情地舔著,口水順著安柏優美的腳背曲线流遍綿軟的足跟,幾乎將安柏的半個腳掌都含進了嘴里。在優菈專注於攻略安柏的jiojio時,腦海被快感淹沒的安柏也從減緩的磨豆腐攻勢中慢慢恢復了過來。看見自己沾滿優菈涎液的纖足,安柏紅著臉嘟囔了一句變態。面對愛人的嬌嗔,優菈顯出幾分得意的神采,得寸進尺地小口啃咬著少女纖細小腳上的美味軟肉。不甘示弱的安柏也捧起了優菈的象牙般白皙的玉足,與優菈大開大闔富有侵略意味的含吮不同,安柏柔軟而有力的舌尖在優菈細嫩的足心慢慢地劃著圈圈,像是在品嘗一道珍饈,溫柔的愛撫帶給優菈一種酥酥麻麻的奇妙快感。
暫作休憩後,優菈撥開黏在額頭的發絲,再次將安柏壓在身下,並深深地吻了下去。看著少女面頰上浮現的紅暈,優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蔥指伸向安柏泛濫成災的花穴,准備發起最後的攻勢。安柏感受著花腔被摩挲的快感,發出了可愛的叫聲;靈活的手指在甬道里肆意翻攪,激起了更多的淫液。優菈一邊捏住了少女被快感填充挺立的嬌小花蒂,一邊將胸前的豐盈送到了安柏一邊嬌喘一邊無意識流著涎水的嘴邊。
“老婆,幫我舔舔💕”
強撐著白了優菈一眼,安柏聽話地含住了因為動情而勃起的櫻紅乳頭,嘴唇吸吮著豐滿的乳肉,靈巧的舌頭圍著敏感的乳頭打轉。享受著身下少女細膩而溫柔的侍奉,優菈發出滿意的低吟。攪動浪潮的中指和無名指在安柏溫暖的小穴里刮蹭著,拇指巧妙地玩弄著蜜肉上方敏感的花核,一波波的快感讓安柏欲死欲仙。快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安柏無力地吐著香舌,優菈一臉壞笑,原本英氣清秀的面孔現在竟跟旅行者一樣屑(熒:你禮貌嗎?)。有些羞惱的安柏松開了嘴里的滑嫩乳肉,咬著下嘴唇,小手也伸向了優菈滴水的蜜穴,捏住了挺立的嬌嫩花蒂,想給這個在自己身上占盡便宜的家伙一點教訓。
“唔💕💕小壞蛋💕💕💕”
始料未及的優菈被突如其來的快感猛地一刺激,原本半俯在空中的身子直接顫抖著跌在安柏身上,索性抽出自己和安柏的手指,摟著安柏的脖子,又開始磨起了豆腐。安柏也用雙腿盤住優菈緊致的腰腹,少女們赤裸的胴體緊緊貼在一起,月光的清輝灑在她們激烈交纏在一起的嬌軀上,優美的身體线條與遠處起伏的雪山曲线交相輝映,勾勒出一幅絕美的畫卷。優菈和安柏忘情地摩擦著下體,濕潤的花唇像接吻一般貼合,互相交換著甜美的體液,發出淫靡的水聲,伴著少女們享受的浪叫和嬌喘回蕩在湖間。
“啊唔…優…優菈💕💕……人家…人家又要去了💕”
“嗯…嗯…我也差不多了💕…呼…一起…一起高潮吧💕💕💕”
少女們媚眼如絲,迷離的目光看著面前的愛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香舌交纏,大腿碰撞激出的水聲越來越大,緊貼的花壺涌出大股大股的蜜露,整個下半身都被澆得滑膩不堪。隨著此起彼伏的嬌媚呻吟,二人的腳趾翹起,渾身劇烈顫抖著,少女們的甘露幾乎在同時傾瀉而出,如雨而落,打濕了對面心上人的嬌軀。
“呼……呼……..”
劇烈的高潮讓二人有些力竭,軟軟地癱倒在彼此的身上。不過她們都沒有松開摟著對方的手,即使連說話的氣力也所剩無幾,少女們還是在水里溫存著,膩在一起,用接觸的肌膚訴說著心里真摯的愛戀。
“優菈,我愛你。”依偎在優菈懷中的安柏小臉貼著愛人豐滿的胸脯,收回了輕舔著粉嫩乳豆的舌頭,率先打破了沉默。
“唔…別停…不對不對,內…內個,我也愛你,安柏。”突如其來的告白打斷了優菈的思緒,她急忙收回了揉捏安柏可愛小翹臀的手,有些尷尬地回應著心上人的愛意。
“所以…你以後不會再躲著我了吧。”安柏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等著答復。
“前提是你別再拉著我做那些無趣的事了,”優菈恢復了一貫清冷的腔調,不過看著懷里少女開始犯難,快要委屈得哭出來的樣子,連忙補充道,“當…當然,和你呆在一起不算!”
“也就是說,只要和我在一起,做什麼都行嘍?”只見安柏剛剛還泫然欲泣的神情一掃而空,摟住優菈的脖子,露出了往日里元氣活潑的笑容。
“哼,等你在我這里記的仇報完在說吧。”優菈慌忙別過臉,試圖掩蓋已經紅到耳根的臉頰(高攻紙防是這樣的)。
“哦,那你要怎麼報仇呢?”安柏看著現在如此可愛的優菈,順勢親上了優菈的耳朵,用舌頭搔著敏感的舌根,吐著熱氣柔聲問道(畢竟天然克傲嬌)。
“好啊,安柏你竟敢調戲我?看我不把你艹得嗷嗷叫!”
“哈哈哈,來啊來啊!”
少女們調笑著再次滾作一團,開始了新一輪的恩愛。優菈也已下定決心,不再逃避,不再因為害怕流言而壓抑自己心底對安柏的愛戀。既然安柏也愛著自己,就不要讓她落寞,不要讓自己所愛之人的心意落空,盡情用最誠摯的愛去回應她的期待;至於以後,如有流矢射來,就揮舞松籟響起之時,保護好自己深愛的女孩。
不過現在💕💕💕就先享用少女青春美麗的肉體吧💖💖💖💖💖
------------------------------------------彩~蛋---------------------------------------------
躲在石頭後面的金發少女看著遠處兩道糾纏在一起的倩影,默默地摸向了自己的鼻子。不出意外,一手殷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英氣傲嬌攻和元氣天然受!!!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可惡可惡可惡!!!明明安柏小可愛剛衝出來我就想跟上去,都是那什麼慶功宴害我跟丟了 !哼,說的好聽,平時不還是拿爺當工具人使喚😡,設宴還不如讓琴給我膝枕呢🥰!!”
“嘿嘿嘿,琴團長……我的琴團長😋 讓我摸摸騎士團之魂 🤤🤤🤤”
“ohohohoh!攻上去了攻上去了!優菈的大長腿!!安柏的小翹臀!!!”
“嗚嗚嗚,我也好想喝豆漿啊🥵🥵🥵”
看著一旁的屑熒目光灼灼地偷窺著柏菈圖(熒:美少女的事怎麼能叫偷窺呢?這叫欣賞!),還時不時發出意味不明的怪叫,凍得瑟瑟發抖的應急食品抽搐著嘴角,感到無比的心累。
“竟然天天跟著這種家伙……早知道派蒙我當初就應該爛在水里面……”
【END,THANKS FOR YOUR WATC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