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笛漢服少女口交侍奉肉棒 久經調教淪為性玩具
竹笛漢服少女口交侍奉肉棒 久經調教淪為性玩具
(簡介:精通竹笛演奏的少女和官宦子弟口交、足交、乳交,最終被調教成身體上的性玩具。但是她有著自己的思想,並未動搖。 如果起一個文藝的標題,可以叫《金陵碎夢》,但那樣發Pixiv就沒人看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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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天氣雖有回暖,但是前幾天煙雨一遍又一遍地洗滌著江南的樓閣,倒是有幾分寒意。
“大人蒞臨,寒舍蓬蓽生輝。”穿著官袍的人叫陳懷仁,留著山羊胡須,蠟黃的臉上滿是皺紋,親自到府邸門口迎接。
“不必客氣。”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其父親掌管江淮之間軍務的馬總督。
“還不快去准備茶水。”陳懷仁催促著身旁的仆從。
陳懷仁原本是二十幾年前的舉人,但是官場失意,被小人算計,最終到這來當了一個沒有實權的閒官。
京師順天府淪陷後,這里就成了全國的政治中心,馬總督手握重兵,要擁立一個新皇帝。現在巴結馬總督,自然是最佳時機,到時候想必馬總督權傾朝野,若是他兒子說上幾句好話,自己不求飛黃騰達,恐怕也要春風得意。
這位馬總督的兒子叫做馬錫,雖然算不上“一表人才”,但也不算平庸之輩。聽說他四歲大的時候就能背誦《離騷》,十三歲就幫父親處理案牘了。束發,戴著簪子,穿著寬松的棗紅色大衣,走起路來玉樹臨風。尤其是腰間掛著玉佩,沒有過多的裝飾,看起來纖塵不染。
“客氣了。”馬錫回復著。
“不客氣。”
他們的交流,就是這麼客套。
先裝模作樣地在客廳里聊了一些家國大事、孔仁孟義,隨後就去書房私聊,陳懷仁從馬錫那里打聽一下擁立新帝的新動態,以方便自己謀求新的官銜。馬錫之前都在北方成長,這還是第一次來到江南,又向陳懷仁打聽應天的風土人情。
“城東之山,鍾靈毓秀,有清風徐徐、白溪潺潺……”陳懷仁介紹著城東的鍾山。
飽讀詩書的馬錫不會不知道,本朝太祖就葬在鍾山的孝陵。之前只在書上看過,倒是有興致去一覽風光。
“前輩您……”馬錫雖然是相對而言位高權重的一方,但是畢竟只有二十幾歲,要禮貌地尊稱已經年近半百的陳懷仁。
“老朽左腿有恙,“陳懷仁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左腿,“恐怕不能陪同,共游鍾山了。”
“那可如何是好?”
“我有一義女,喚作‘陳瑾’。她稍通文墨,最愛曲笛,雖不敢說什麼‘江南第一’,恐怕在這應天城,也是難有人匹敵的。除此之外……”
“行,前輩是想讓她陪我登山望遠?”馬錫打斷了陳懷仁,似乎是迫不及待了。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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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穿著藍色的襖裙,交領右衽。上衣的藍色較淺,因為是天然染料所染,並不鮮艷,倒是別有一種清雅的質感。下身的馬面裙藍色則深,更確切地說是藏青色,上面繡著茂林修竹。
頭發大多盤在腦後,戴著銀質的發簪。寶釵步搖,走起路來細碎的墜子搖搖擺擺。衣袖很大,兩只手完全藏在衣袖里,腳上穿著白色的布鞋。
或許後世將這種服飾稱為“明制漢服”,但是時人並不覺得。馬錫不是第一次見女人,只覺得陳瑾規規矩矩,還算是很含蓄的,畢竟除了衣服,只能看到她的面龐。
那是清秀的面龐,淡淡的柳葉眉,修長的睫毛,臉上抹了胭脂,嘴上塗了紅彩。兩縷頭發從耳邊垂下,一直搭在了她的胸前。
肩上斜背著一個包袱,在雙肩包傳入之前,這樣斜背在背後的布包最為普遍。
看得出來,陳瑾是做了准備的。馬錫不算深耕官場,但是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陳瑾做了准備,意味著陳懷仁做了准備,或許他腿根本沒事,只是找了一個借口把陳瑾送到自己面前——即便他腿有事也不要緊,他一定是想把陳瑾送到自己面前的。
的確如此,陳瑾前幾天就知道這件事了。她自己小時候就被養父收養,恐怕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馬總督、馬錫是什麼地位,陳懷仁也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瑾。
馬錫現在還是賦閒,等新帝登基,他就會成為禁軍兵馬都督。他之前在老家有一原配,空有名門背景,長得不討喜歡,整日游手好閒。養父陳懷仁也暗示了陳瑾,爭取馬錫的喜歡,對自己也極為有利。陳瑾的親生父母不過耕農,現在養父雖然不是名門大族,但也一度官至按察使,現在也是一個四品的閒官。
陳瑾其實也猶豫再三,養父不是刻薄的人,她若拒絕,興許養父也不會強求。但是她還是答應了養父,雖然,她心里還是有一點過意不去。
陳瑾不敢直視馬錫,只是亦步亦趨地跟在馬錫後面。陳瑾並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但畢竟不是常和男人打交道,尤其是同齡男性。她才十八歲,馬錫也不過二十三歲。
感覺,馬錫長得還可以?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嗯?
漫步山林,在山腰有一亭子。可惜馬錫來的不是時候,若是冬日來此,必是梅香浮動,落雪晶瑩。但這無妨,要隨從在遠處休息,他要欣賞欣賞陳瑾。
解開包裹,里面是一個長長的盒子。打開木盒,里面放著一支笛子,那是陳瑾最珍貴的笛子,還用白色的綢緞墊著。
明時的曲笛,或許原於宋時是大橫笛。具體到她的這支笛子,是正德年間杭州一位富商定制的,用的是西湖邊林隱禪寺的苦竹,幾經輾轉,這笛子也有一個甲子的年紀了,最終到了陳家。
陳瑾平時是不使用這支笛子的,因為珍貴,再者是略有不習慣。她平時用的是更朴素的一支。
陳瑾不知道說什麼,她沒有什麼和男人交往的經驗,平日里也只能見到家父和兩位家仆,再者就是街坊鄰里了。既然馬錫要她表演,那她就表演幾首。
“這首《雨後風》相傳最早是周美成作的。敬請公子聆聽。”
周美成,腹有詩書的馬錫當然聽聞過這位北宋的大家。不過他不懂音律,這個時候,即便陳瑾亂吹幾聲,馬錫也不一定能聽出什麼門道。
但是陳瑾還是很認真地吹奏,生怕犯什麼錯誤。
古舊的笛子發出的聲音也同樣古舊,不像新制的那麼刺耳,倒是格外的柔和。笛聲悠揚,纏纏綿綿。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周邦彥的作品,但是曲子本身還是非常悅耳,幾百年來,後人幾經改編修飾,又多加附會。再者,前幾日春風沐雨,現在清風和暢,恰好是曲中意境。
泥土散發出點點芳香,不遠處幾只飛鵲和鳴,成為了可遇而不可求的音色。
“多有不足,還望賜教。”陳瑾稍稍鞠躬,隨後又開始准備下一首曲子。
不僅僅是曲子好聽,陳瑾人也好看。馬錫就看著陳瑾,看她幾乎是閉著眼,嘴唇保持著吹動的姿勢,雙手握著橫笛,幾只青蔥似的手指有節奏地按著笛孔。似乎陳瑾自己也很陶醉的樣子,時而仰起頭,時而俯下身。
馬錫還看著她頭上的銀飾,若是仔細聽,能聽到那珠玉墜子相互碰撞的聲音。這個時候馬錫看得非常自信,一點細節也不肯放過。譬如陳瑾化了粉紅的眼影,讓她閉著眼睛的時候更為動人;譬如干干淨淨的指甲上也有幾點白色的裝飾,像是一朵小花;再譬如她皓白的手腕上有紅繩手環,還串著幾顆白玉的珠子……
陳瑾吹奏著,幾首之後,倒也沒有那麼緊張,這都是之前反復練習的曲子,柔和而又溫婉的曲調,算不上太難。
“下面這首《鶴仙歸》,不才練了八年有余,敬請公子斧正。”
陳瑾深呼吸幾口,一來是吹奏笛子需要有力的氣息,二來是她也緊張。之前只是普通的吹奏,現在這個可不一般。
“你盡管放開來,這里沒有別人。”馬錫也不希望她太緊張。
陳瑾動情地吹奏起來,第一段似高山雲海,有松濤陣陣;第二段撥雲見日,像流光溢彩。馬錫一邊看著陳瑾那如花似玉的容顏,一邊欣賞著這不可多得的笛聲。
第二段結束時,陳瑾又深吸一口氣,然後嘴唇緩緩離開笛子。
這第三段,似千雲澎湃,如百鶴馳騰。用更俗的話說,就是“仙”。加之陳瑾本就穿著翩躚的襖裙,這股“仙”氣油然而生。
讓馬錫瞠目結舌的是,陳瑾的笛子已經離開了她的嘴唇,她右手握著笛子的一端,緩緩抬手,那寬大的袖口浮動起來,左手則按在胸口。還不及馬錫反應過來,陳瑾向前兩步,然後邁開步子,又在馬錫面前緩緩轉一個圈。最後屈膝低頭,雙手抱和在胸前,像是捧起一束花的動作,給馬錫行了一個“萬福”的禮。
馬錫躺靠在亭子的欄杆上,實在是,“驚為天人”。陳瑾的演奏雖然已經結束,但是余音繞梁,馬錫耳畔似乎還能聽到那婉轉的曲調。
和陳瑾攀談才知,這是“口技”,馬錫之前也在書上有所耳聞,但是同樣未曾見識。可惜這個需要大量的聯系,才能讓咽喉的聲音如此接近笛聲,加之用口技演奏比用笛子更難保持音准,陳瑾有把握表演的,只有這一曲《鶴仙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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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多有交談,馬錫也發現陳瑾並非“粗通文墨”,那可是古賢今人無所不知。唐宋八家的議論、前後七子的文章,其中字句信手捏來。這讓馬錫不得不意淫陳瑾和自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但是馬錫能做的,不只是意淫。陳懷仁早就告訴他,要他帶陳瑾去過夜。自然,陳懷仁也早就告訴過陳瑾,要他陪這位公子過夜。
陳瑾看他長得還算相貌堂堂,加之又頗有學識,心里又緊張起來,說不定,真的要和他過一輩子。
馬錫臨時的住所就在山腳,前堂後院,修竹挺拔。晚餐食用了清蒸的長江鱖魚,再加上清燉雞孚、韭菜豆腐、松仁玉米。小飲幾杯佳釀,馬錫只感覺飄飄欲仙。
後院里溪水潺潺,幾盞石燈點亮了庭院,若隱若現。一旁的香爐里,帶著艾香的青煙彌漫而出。
陳瑾沒有飲酒,只是跪坐在庭院的蒲團上。明時已經流行了椅子、凳子,但是若是附庸風雅的話,還是會追求漢唐時流行的竹席、蒲團。所謂正襟危坐,最早指的也是這種跪坐。陳瑾雙腿閉攏,馬面裙展開為圓圓的一圈,鋪在干淨的地面上。陳瑾後背挺直,雙手放在大腿上,稍稍低著頭。
其實並沒有人監督她,她只是按照做客的禮儀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溪山愈好意無厭,上到巉巉第幾尖……澗草岩花自無主,晚來蝴蝶入疏簾。”馬錫吟誦著,半醉的他不至於胡言亂語,只是雙頰微紅,看著庭院里等著自己的陳瑾。這是蘇東坡的一首律詩,現在有溪有山,有澗草有蝴蝶,此情此景,不會做詩也會吟。
馬錫也跪坐在陳瑾面前,但他就自在多了,腿很放松,身體也很放松,畢竟這是自家,他絲毫也不拘謹。
“你吹笛子真好聽。”
“承蒙贊賞。”
“我,我好喜歡你。”
這就讓陳瑾接不上話來了,她心跳加速,絞盡腦汁地思考怎麼回復。
不過馬錫也不需要她回復,就繼續說:“你能再吹一首曲子給我聽聽嗎?”
“可,可以,”陳瑾解下包裹,打開盒子,取出那支曲笛,“揚州的名曲,《燈影搖》。”
馬錫意亂情迷地看著陳瑾,看著她那有力的嘴唇,均勻地吐著氣流,看著她躍動的手指,蜻蛉點水般地起舞。好喜歡,好喜歡。喜歡看她緊閉著的眼睛,密密的睫毛、淡淡的眼影;喜歡看她如兩泉瀑布的發絲,還纏著綢帶作為飾品。
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胸脯,兩束發絲,就在那里蕩漾。明代的服飾比漢唐更為保守,或許是鼓吹存天理滅人欲的程朱理學所致,也或許是後世發現的“小冰期”所致。外衣里面的衣服素白,裹著領口,不肯多裸露一絲肌膚。
不過,光是看她的手和臉,馬錫就已經想入非非。
待陳瑾演奏完,馬錫又夸獎了幾分,可以看見,陳瑾稍縱即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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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錫站起來,站到了陳瑾的身前。穿著白襪的馬錫徑直踩在了陳瑾的裙擺上,他站到了陳瑾的右前方。
陳瑾跪坐在地上,不敢抬頭看馬錫。
“來,把我的腰帶解開。”
在家里的馬錫早已脫掉外套,上半身是交領右衽的衣服,下半身則是寬松的圍裙,就靠一條綢帶系在腰間。
已經收好笛子的陳瑾緩緩抬起手,唯唯諾諾地去扯動綢帶。不一會兒,綢帶被解開,馬錫的圍裙落下,里面是一條保暖的里褲,再里面就是內褲了。明代沒有松緊帶,沒有扣子,沒有拉鏈,所有的所有,都靠系著。
“繼續解。”馬錫還自豪地向前挺腰。
陳瑾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是猶豫了,猶豫自己要不要和他做那種事情,不過,自己似乎沒有選。
馬錫低著頭看著陳瑾解開一道道結,直到自己那早有意思的肉棒挺了出來,嚇了陳瑾一跳。
陳瑾自然從來沒見過這個,她對性愛的東西只一知半解。馬錫的肉棒不是很黑,和他的膚色差不多。現在自然是松松軟軟,皺巴巴的包皮包裹著陰莖。只能說還算干淨,畢竟這也是大家的公子。
“你知道我想干什麼嗎?”
“不知道。”陳瑾搖搖頭。
“你吹笛子吹得那麼好,你可不可以,吹吹我的大寶貝?”
陳瑾吃驚地看著馬錫,這是她想都沒有想過的。她最多只想過,和馬錫同床共枕。
“怎麼,怎麼吹?”
“就像你吹笛子那樣,你先用手拿著。”
陳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抬起雙手,拇指托著馬錫的肉棒,其余四指則搭在肉棒上面。
被少女的手指拿捏住肉棒,馬錫更興奮了。
“按,就像你吹笛子那樣按手指。”馬錫要求著陳瑾。
陳瑾又是一臉疑惑。
“怎麼?忘記譜子了?就剛剛那首《燈影搖》。”
陳瑾知道這是男人撒尿的器官,這樣握著,就在嘴邊,還要用演奏笛子的指法去按——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還是忍著恥感,開始移動著手指。雨點般的輕按和雷霆般的捏捺,再加之輕撫、劃動,馬錫肉棒傳來的快感十足。可以說,之前他從來沒有體會過。
肉棒逐漸勃起,陳瑾也更用力地拿捏。那粉嫩的龜頭一點點往前挺,逐漸擠出包皮,展現在陳瑾的面前。
這是——陳瑾並不懂,只看那像蛇頭一樣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往前擠,一直到了自己的嘴邊。
“親它。”
陳瑾不知所措。
“我要你,用你的嘴,親親我的龜頭,看到了嗎?”
陳瑾很遲疑,但還是憋屈著,用嘴唇輕輕碰了一下那粉色的龜頭。
“現在,你來吹它。”
她又握著肉棒,把龜頭放在了自己下嘴唇的底下,然後深吸一口氣,用嘴對著那龜頭吹去。其實陳瑾有些敷衍,因為這不是笛子,她用什麼樣的氣息都不需要講究,反正吹不響。
馬錫也不苛求,能被這樣的笛子能人,用吹笛子的姿勢吹肉棒,實在是太爽了。龜頭能感覺到她嘴唇的溫暖,還嫩感覺到氣流的寒涼,可謂“冰火兩重天”。
一曲《燈影搖》吹完,馬錫的肉棒是實打實地硬了起來。陳瑾也察覺到和剛出來時的不同,現在的肉棒,又硬,又長。雖然遠不能和一支九孔曲笛相比,但是也足夠她放下雙手。
馬錫讓陳瑾休息片刻,又開始繼續難為陳瑾:“光吹不響有什麼意思,你不是不要笛子也可以吹嗎?聽上去和真的一樣。你要不要,再表演一下?”
“公子……”陳瑾想拒絕他。
“再表演一下吧。”
陳瑾想到,自己要取悅這個男人,既是父親的意思,也並不妨礙自己的利益。北京順天府被攻破,先帝自縊煤山,那麼南京應天府就是唯一的國都,馬總督手握重兵……擁立新帝……父親加官進爵……馬錫當兵馬都督……
她還是決定,暫時犧牲一下,滿足這個男人。
“好,公子。但是這個很累的,我只能吹一小段。”
“沒關系。”
陳瑾又握其馬錫的肉棒,嘴唇抵著龜頭,閉上眼睛,運氣,靠咽喉來模仿笛子的聲音。
那悠揚的笛音,又縈繞在了馬錫的耳畔。他閉著眼睛,反復能看到那蓬萊仙境,那祥雲朵朵,那仙鶴徐徐。
好仙——好仙——
這樣的曲子,是吹自己的肉棒吹出來的?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馬錫從未有今天這樣的興致,他極力忍著自己“整裝待發”的肉棒,享受著陳瑾熟練的指法和溫潤的嘴唇。
一直到,曲子結束。
“陳瑾,我想,你的嘴。”
“啊?”
“陳瑾,張開嘴,讓我進去。”
“公子……”
看到陳瑾猶豫,馬錫不願意多等,熟練的他捏著陳瑾細嫩的鼻子。陳瑾一點都不懂,只會本能地張嘴呼吸,於是,馬錫的肉棒一把趁虛而入。馬錫的肉棒直挺挺地抵到了陳瑾的舌根,那里的上顎同樣柔軟,舌根還有點點凸起,和上顎共同夾持著馬錫的龜頭,實在是爽快極了。
“委屈你了,不要咬哦。”
陳瑾委屈地稍稍點頭。首先是生理上的委屈,是個異物插入嘴中,都會有本能的排異,何況是這又大又粗的東西,直接插到了舌根?其次是心理上的委屈,肉棒明明是撒尿的東西,嘴巴是吃飯說話的東西——對陳瑾來說更為特殊,是她演奏樂器的器官,就這樣被男人的肉棒插入。
委屈,委屈!
可是,委屈又有什麼用呢?陳瑾只知道自己背負著很大的包袱,只好忍著,什麼都得忍著。
馬錫雙手搭在陳瑾的頭上,撫摸著陳瑾的秀發。
“舔,舔我的大肉棒。就在嘴里舔。”
陳瑾照做,她的舌頭被馬錫的肉棒壓在下面,她只能試探性地舔舔肉棒的底面。不過這已經足夠了,馬錫被陳瑾的刺激弄得欲罷不能。
等陳瑾舔舐幾分鍾,馬錫面紅耳赤,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實在是忍不住,就抱著陳瑾的頭,然後對著陳瑾的嘴抽插起來。
這可是橫笛才女的嘴啊,用這樣的嘴來侍奉自己,自己實在是賺翻了。
每一次插入,都直挺挺地抵到了陳瑾的舌根,陳瑾心里一陣又一枕反胃,蹙著眉,極力忍著。直到那溫熱而黏稠的白液,隨著心跳一股股地射在了陳瑾的嘴里。
這是什麼?陳瑾努力想著,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精液?
馬錫這麼舍得嗎?
好臭,好腥!陳瑾第一次品嘗到精液的味道,而且那味道不單單在舌頭上漫開,還鑽進了鼻腔。
想吐,好像吐出來。
“古書有雲,一滴精十滴血。咽下去對你只有好處。”
馬錫意猶未盡地拔出肉棒,只要這一射精,就少了百分之八十的樂趣。不過剛剛已經是足夠享受了。動人的笛聲,精致的妝容,溫軟的口腔,一切都太完美了。
馬錫也不強求陳瑾咽下去,他簡單地穿起來最外面的圍裙,去客廳沏了一杯毛尖,端來給陳瑾。
雖然很腥臭,陳瑾還是選擇咽下去,等馬錫端來茶,她又喝了幾口,衝洗口中殘留的腥臭。馬錫也欣賞著她,她右手拿著茶杯,左手抬起,用袖子遮住面龐來喝茶。
這麼秀氣,馬錫心里嘆到,這個動作本意是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吃相,不過,陳瑾嘴都被自己肏了,喝個茶還要在乎這些繁文縟節。
不過這樣也好,馬錫就是喜歡秀氣端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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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山的溪水,到了晚上就很清涼。恰好溪中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可以坐在上面。白色的浪花在溪水中激起,像是在奏響自然的樂章。
“不要脫鞋。”
“是,公子。”陳瑾雙手提著裙子,向溪流中走去。這個馬錫好奇怪,淨是一些奇怪的要求。馬錫身為男人,早已跑到石頭上坐好了,就等著自己呢。陳瑾提著裙子,借著點點月光,在小溪里挑選著平坦好走的地方,踮著腳走到了石頭邊。
自然,半個繡花的布鞋子已經濕透,里面的襪子也同樣濕透。溪水冰涼,讓陳瑾的雙腳格外敏感。
“坐到我懷里來。”
“好,公子。”
陳瑾怯生生地坐到馬錫懷里,馬錫一把抱住陳瑾,這還是他第一次抱陳瑾。陳瑾的身體窄窄的,軟軟的,抱起來很舒服。
“腳要泡在水里哦。”
“是。”
坐在石頭上,雙腳下垂,半個腳浸泡在水里,裙邊也多有濕潤。
“學笛子多久了?”
“十二年了,六歲就開學的。”
“口技呢?”
“八年,主要就是模仿笛子,別的我也模仿不出來。”
“喜歡我嗎?想嫁給我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會對你好的。”馬錫雙手摟著陳瑾的腰,陳瑾的腰很細,只是這典雅的襦裙不顯身材。順著腰又摸上了乳房,一只手一個。陳瑾的雙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用手抓住。
馬錫淫蕩地意淫著陳瑾,他覺得,陳瑾的雙乳可以開發得更大一點,從小家碧玉開發得更大一點,然後,陳瑾脫光了衣服,在地上像狗一樣爬,雙乳垂著,搖來晃去。
雖然陳瑾現在正穿得嚴嚴實實,連手掌都縮進了袖子里,可是絲毫不妨礙馬錫的意淫。
“被揉胸是什麼感覺?”
“嗯……癢?抗拒?”
“那你為什麼不反抗?”
“我,我,我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陳瑾搖搖頭,她確實不敢動手和馬錫抗拒,她只想取悅馬錫,這樣自己和父親都有美好的未來。
“沒關系,乖巧一點我也很喜歡。”
“嗯。”
馬錫揉了揉陳瑾的乳房,就開始脫陳瑾的衣服。外套、里衣、褻衣被一層層解開,潔白的雙乳裸露在空氣中,感受到一絲冰冷。
“怎麼,害羞?”馬錫看得陳瑾羞澀地低下頭,彎著背,縮著肩膀。
“嗯,害羞。”
馬錫雙手搭在陳瑾的肩膀上,拉動著她的肩膀向兩邊張。
“害羞也要挺拔。你挺拔才好看。”
“嗯。”陳瑾點點頭,像是穿了衣服那樣,漸漸抬起頭,挺起胸,兩肩後張。
這樣,實在是太恥辱了!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你吹奏曲子,我騷擾你的雙乳,你要是能不慌不亂吹完一首曲子,就算你贏。要是你吹錯了、斷了,就算我贏。這就是‘攻防戰’,我攻,你防。”
陳瑾忸怩幾番,最終還是答應了這羞恥的游戲。
鄭重地吹著笛子,雙手隱隱約約有些發抖。雙乳被馬錫揉成各種形狀,時而抓住,幾個手指陷入乳肉,時而用手握住,像是擠奶一般。
不一會兒,半首曲子就吹過去了。
陳瑾還是泰然自若地坐著,挺起胸,擺著嚴肅的姿勢,只是眼睛不再閉著。
馬錫不肯放過她,加緊了揉捏,可以感受到陳瑾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馬錫只好放出殺手鐧,用指尖快速撥動陳瑾的乳頭。
陳瑾那赤豆似的乳頭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這刺激以來,她身體一戰栗,瞳孔收縮,差點斷了曲子。
這也,太爽了吧?乳頭的爽快源源不斷地衝上陳瑾的大腦。
看樣子,光撥動不行。馬錫換了一個手法,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住陳瑾漸漸勃起的乳頭,向前拔,還要向兩邊拔。這雙乳外翻的羞辱,讓陳瑾更加神智混亂。
三番五次地拔,拉到最長,釋放開的那一瞬間。吹奏著笛子的陳瑾斷了氣流。
“啊……”她叫了出來。
“你輸了哦。”
“公子,輸了會怎樣?”
“你隨我到屋里來,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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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比外面稍微暖和一點,不過已經是初夏,自然不需要火爐炭盆。木質的地板,幾盞燭光,還有窗外起起伏伏的螢火蟲。
“可以脫鞋了。”
陳瑾的鞋襪前半截已經濕透了,她早就想脫了,直到馬錫允許她脫鞋,她才畢恭畢敬地脫下鞋,放在了一旁。
“但是襪子不要脫。坐在地上吧。”
“嗯。”
陳瑾照做,馬錫也坐在地上,解開自己的圍裙,又露出自己的肉棒來。
“你可不可以,用腳,來伺候我?”
“用腳?”
“就碰碰,用腳心和前腳掌踩踩。”
“我試試。”
陳瑾伸出腳來,去觸碰馬錫的肉棒。馬錫就坐在地上,肉棒也很低。隔著襪子,用腳趾撩起馬錫的肉棒,然後擠擠,踩踩……
馬錫被陳瑾的雙腳侍奉著肉棒,陳瑾的雙腳因為在水里泡了,現在冰冰涼。陳瑾從來沒有經驗,也不指望陳瑾會什麼足交技術,馬錫看重的是,這冰冰涼的觸感。
好刺激,人對冰涼的東西有本能的刺激感。
肉棒又逐漸勃起,這下陳瑾,完整地看著這個過程。或許,今後她就要和這根肉棒過日子了。
馬錫看著陳瑾的雙乳,又打著歪念頭。光是被陳瑾的兩只腳這樣踩來踩去也沒有了新鮮感。
馬錫爬起來,向陳瑾撲過去。
“來,慢慢躺下。”
陳瑾在馬錫的攙扶下逐漸躺下。
馬錫坐在了陳瑾的身上,把肉棒放在了陳瑾的雙乳之間。和那冰倩的雙腳不一樣,陳瑾的胸前很是溫暖。馬錫粗暴地抓起陳瑾的雙乳,揉了起來,往自己的肉棒上夾。
“公子,公子……”
“來,自己抓著自己的奶子,來推我的肉棒。”
“不要……”陳瑾不願意了,搖搖頭。
“不要是吧?”馬錫猛地一抓陳瑾的雙乳,“我會把你弄疼的。我不希望這樣。”
那疼痛感涌上心頭,陳瑾猶豫再三,還是接受了馬錫橫蠻無理的要求。她雙手抓住自己的雙乳,向中間擠去,夾住馬錫的肉棒,然後,順著肉棒的方向推動著。這樣對陳瑾來說沒有任何快感,只有被當作玩物的羞恥感。
“很不錯哦。”馬錫夸獎著陳瑾。
除了陳瑾自己的主動,馬錫也來回抽插著陳瑾的雙乳。這白白淨淨的雙乳一塵不染,完全是自己的私人玩物。
“今天就讓我爽爽,以後再讓你爽爽。”馬錫笑著說,然後加快了速度。
有些事情馬錫還是心知肚明的,自己這樣玩她,那是必然要娶她的,原配的妻他並不喜歡,而且留在北方沒有和他一同南下。在應天找一個玩物,也是他計劃之中的事情,這個女孩身材好、面容好,還會吹笛子和口技,又了解文史,實在是天賜良緣。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得有分寸,比如他今天不敢扒開她的裙子,直接肏她的小穴。那破處的事情,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做,還要留一塊帶血的白巾。馬錫自己不在意,但是深受儒教熏染的眾人都在意。
哎呀,想著想著,就射了。這下那白濁的精液,弄得陳瑾的脖子上、鎖骨上都是,好不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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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後,又是初夏,不過已經是乙酉年。
陳瑾如願以償地嫁給了馬錫,她自己、他、她養父和馬錫的家人都同意。作為親家的陳懷仁也當上了南京工部營繕司的郎中,主管京城內外宮廷、城牆、兵營、衙門、橋梁、渡口等的營建。這可是肥水衙門,他那清瘦的臉,也逐漸圓潤起來了。
馬錫在城北覓得一間院落,住在了城內。那院落有一個閣樓,在此可以眺望長江,看那千帆競渡、萬里波濤。
現在的陳瑾,就在這閣樓之上。她趴在桌子上,膝蓋和肘關節撐著桌面,翹起屁股,雙腿分開,展露出自己的小穴和肛門。
那里已經被馬錫剃干淨,小穴只剩下蚌肉似的兩瓣陰唇。因為雙腿向左右張開,那陰唇也難以緊閉,稍稍松開。後庭同樣干干淨淨,只剩下粉嫩的穴口。
陳瑾的下半身一絲不掛,上半身則穿著淡紅色的豎領對襟,不過身前的盤扣一枚都沒有扣上。雙乳沉甸甸地垂著。陳瑾盼著頭發,戴著銀飾,只不過滿臉都是不情願的樣子。
“韃虜已經攻破了淮水,你們這些將校之才,怎麼整天花天酒地?”
陳瑾能和馬錫私下相處的時間不多,而且每次私下相處,馬錫都會爭分奪秒地調教陳瑾。
“你個娘們,操心這些事情干什麼?”
馬錫手里握著陳瑾的那支笛子,撩起陳瑾的衣服,戳動陳瑾的乳房。陳瑾的乳房一蕩一蕩的,煞是淫靡。
“先有國,後有家。”
馬錫繼續戳著陳瑾的乳房。陳瑾這樣趴著很難受,久一點的話,手臂、大腿都要發麻,腰肢也會酸痛。
“有我們在,你不要擔心。”
“夫君……“我還是放心不下。夫君是棟梁之材,現在正式建功立業的時候……啊……”
馬錫一邊聽她說,一邊伸手去玩弄她的乳房,那乳頭早已被玩弄得敏感不已,馬錫用手一撩撥,陳瑾就忍不住叫出來。
陳瑾看著窗外的長江,還是憂心忡忡。
“是啊,現在正式建功立業的時候,”馬錫繞到了陳瑾背後,這桌子不高不低,陳瑾的雙穴恰好是馬錫肉棒的高度,“可憐那南宋的稼軒,‘倩何人喚取,紅巾翠袖,揾英雄淚?’”
陳瑾內心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弘光朝,是……不光兵馬都督一個人如此,那朝野上下,都惦記著名利福祿。就連自己的養父,也只關心自己如何加官進爵。
“我看你是,‘怕應羞見,劉郎才氣’。”
“你羞辱我?”馬錫用手快速拍打陳瑾的屁股,那啪的一聲,格外響亮。
陳瑾難受,不是因為這一下打屁股有多痛,而是因為實在是恨鐵不成鋼。
“三國時的孫仲謀,同樣是定都此地,坐斷東南戰未休。孫權就葬在城東的山上,你難道不羞愧嗎……?”
“繼續罵,”馬錫用手剝開陳瑾的陰唇,用手快速地在那粉紅的陰唇內壁上摩擦,這里就像豆腐一樣細嫩滑軟,“我知道你忍不住。等下就只會浪叫了。”
“祖逖聞雞起舞,你卻只會待在閨房玩弄我……”陳瑾繼續罵著馬錫。
馬錫一只手用力捏起陳瑾的肉蔻,一只手將兩只手指伸入陳瑾的小穴,撓動這陳瑾的肉壁。
“男兒何不帶吳鈎,收取關山五十州?你這樣就知道花天酒地的,又算什麼男人?有肉棒就算男人嗎?你多想想,你是……啊啊啊……”
馬錫塞入第三只手指,然後飛速地抽插其陳瑾的小穴。他得意地聽著陳瑾的叫聲。
“你無恥,你的本身,也就是欺負十幾歲的女人了。韃子南犯你不敢出兵……”
“你的騷穴都流這麼多水了,嘴里還能罵個不停?繼續罵,我喜歡。”
“你無恥!”陳瑾要一邊忍耐馬錫的侵犯,一邊組織語言罵他,似乎是腦袋不夠用了,有點暈暈的感覺。她現在覺得養父也沒那麼重要了,自己也沒那麼重要了……
“看我今天怎麼玩你!”
馬錫用手把陳瑾弄濕潤之後,就拔出肉棒,挺入陳瑾的小穴里,乘著興奮的勁,扶著陳瑾的腰,用力地抽插起來。
陳瑾的陰道當然能感受到這來回的抽插,尤其是那充血的龜頭,每一次都會刮動陳瑾的肉壁。
“我一介女流,都知家國大事。你有何顏面作我的丈夫?”
“你一個連鴨子都抓不到的女人,你就能上戰場殺敵立功?你怎麼就不知道我軍將士正在奮勇殺敵,你只是被保護在京城而已。不過不要緊,你繼續罵,我喜歡聽。”
馬錫不但沒有羞恥的感覺,反而更為得意,自己能這樣上她,還不配做她的丈夫?
“啊……啊……”陳瑾叫著,“你無恥!”
馬錫享受著陳瑾小穴的緊致,上百回合的出入之後,便爽快地射在了陳瑾的小穴里。待馬錫拔出肉棒,陳瑾的兩瓣陰唇上都是白濁點點。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只能征服我,不能去北伐殺敵。”
“征服你就夠了。”
馬錫看陳瑾尚有體力,就拿來她最珍重的笛子,轉著轉著,插入了她的小穴。
“不可以,不可以……”陳瑾叫著。
“插都插進去,這個笛子陪了你五六年,也不讓它爽爽,享受享受你?”
“你個畜生!衣冠禽獸!所謂‘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馬錫握著笛子,又在陳瑾的身體里抽插起來。
那笛子畢竟是竹制,雖然已經是古舊的笛子,但是仍然力道十足,和人的肉棒感覺截然不同。那感覺,就像是“排山倒海”。
腦子,好痛。小穴的快感搶奪著陳瑾的腦袋,讓她無心去做別的事。
“國朝的太祖皇帝,就葬在孝陵。你們,無顏……”
完全,受不了。
陳瑾說不出話來,忽然雙眼一白,仰著頭,繃直身體,大量的淫水從小穴排泄而出。
“說誰是畜生?小母狗,笛子都可以讓你高潮。”
“你是畜生。”
陳瑾趴倒在桌子上,她已經支撐不起自己了。不用去看,她能感受到那笛子被旋轉著拔了出來,然後是腳步聲,馬錫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鼻子被捏住,被迫用嘴呼吸……陳瑾想掙扎,但是沒有了力氣,只知道那笛子被塞入自己的嘴中。上面,滿是自己的淫水,和馬錫的精液。交雜的腥臭,讓她難受不已。
笛子打濕了,很難干燥,還容易走音——好,好麻煩。
父親只是一個貪名圖利的官僚——不想,不想理他。
丈夫長得英俊,實際上沒什麼成就——不,不喜歡。
窗外的白牆烏瓦、秦淮酒家,黃鸝綠柳、落日樓頭……好模糊……
啊——我的後庭,不要進去,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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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從早寫到晚,早上10點開始寫,寫到23點,當然中途吃飯休息了,大概一個小時1000字。寫了一整天挺累的。本來想寫漢服少女被調教的,因為漢服、JK制服、Lolita都比較戳我的XP。但是想來想去,不如直接寫明代,明代少女穿明制漢服,理所當然咯。會吹奏樂器的少女,口交起來一定很爽吧x 文中的拿開笛子口技,是我自己在初中看網文看到的,那篇網文也是寫明代的。這里借用了過來,初中就很喜歡,覺得好厲害。女主沒死,不是BE哈,只是很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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