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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戒動物園

懲戒動物園 zytjz 17154 2023-11-20 17:30

   懲戒動物園

  迷迷糊糊,好像聽見小孩兒哭的聲音,我緩緩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讓我伸出手遮擋,環顧四周,才猛然想起,這是在去往h市的公交車上。

   拉了拉窗簾,耳朵里孩子的哭叫聲更加讓我煩躁,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擺,撫摸著胸前的證牌。

   中央局。

   在這個世界,普通人是沒有在網上肆意發表言論的權利的,甚至因為個別極端行為,宗教信仰也不被允許。世界的所有資源都被掌握在中央局手中,很榮幸,我是其中一員。

   參加中央局是很多普通人一生的夢想,因為這個身份能夠在帶來薪資和便利的同時,還有著高於普通人的權利和地位。

   循著哭叫聲看過去,是坐在車前頭的一個女人奮力地揮舞著手臂,聲音就是從他那里發出來的。因為車座的緣故,我看不到挨打的是男孩兒女孩兒,只能看到他一次次高頻率揮起落下的手掌。

   我踱步走過去,女人沒發現我的存在,還在一巴掌一巴掌往小孩兒屁股上招呼著,嘴里不停喊著:“你竟然敢吐在我身上,不是告訴你忍到下車嗎?沒用的東西……”

   短發,應該是個男孩兒。

   男孩兒的上衣被半脫、卡在脖子里,光裸的後背白嫩平滑,卻在屁股處布滿了血點——巴掌是打不出來這樣的,估計在上車之前被鞋底、乒乓球拍這樣的鈍器打過。

   他的褲子已經被完全脫下,上面沾滿了他的嘔吐物。鞋子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正躺在我的腳邊。

   我嫌棄地避開鞋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誰啊!沒看見老娘正管教孩子呢嘛……”她可能在回頭過程中看見了我胸前的證牌,連忙變了話頭,“額,您好,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對於女人的表現我還算滿意:“你孩子的哭聲吵到我了。”

   “原來是這樣。”女人低頭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還在抹眼淚的小孩兒,把過錯都歸咎在他身上,想狠打卻又怕他出聲惹我不快,只好訕訕賠笑道:“先生,實在對不起,都怪這孩子暈車吐到我身上,這樣,既然是他吵到了您,就請您隨意管教他吧。”

   我皺著眉,命令到:“把他翻過來。”

   女人聽話地照辦了,小孩兒很瘦,但小腿和屁股上還是有肉的,此刻被他媽媽翻過來正向面對著我,有些害羞,想把身體蜷縮起來。

   我其實並不想管教,這孩子的樣貌不算上等,我已經玩膩了。但看著他對我還敢隱藏自己身體的行為,我還是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看著我。”我命令到。

   小孩兒羞澀的抬起頭,臉上一片紅暈,這在我眼里已經超時了。我對他媽媽說到:“把他的屁股頂起來,把襪子塞進他嘴里,我現在不想聽到他哭了。”

   女人連忙說是,把孩子另一只鞋也脫掉,然後兩只襪子一起團成球,塞進男孩兒的嘴里。小孩兒已經因為暈車頭昏腦脹,剛才還頭朝下挨了一頓打哭得缺氧,此刻呼吸又不順暢,鼻子里只能發出“吩吃吩吃”的聲音。

   男孩兒的屁股上應該是火辣辣灼燒地疼,此刻被他媽媽拿膝蓋頂起來,整個身軀反弓在我面前,小小的嫩芽還是包莖,雖然不大能硬起來,但也不是軟成一灘了。

   他的兩個糖球和嫩芽一起,像門上的拉環一樣嵌在身體上,整個都顯得小巧可愛。可惜——“在我面前試圖藏匿你的賤雞,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我從衣服內兜里拿出教鞭。這種鞭子通體堅硬,只有最前端配上了牛革,淺淺地裹了一層,仍是很細。

   “允許你有掙扎行為,但如果因為你的掙扎導致懲罰中斷的話,我會重新執行。”我把規則先說好,又示意女人再把小孩兒的屁股頂高一點。

   “啪!”

   我並沒有把教鞭舉得很高,倒不是我心疼這個孩子,實在是這種行為太不雅觀,而且空間逼仄,誤傷了自己就更吃虧了。

   這一下打在小孩兒嫩芽的上半部分,牛革抽在軟乎乎嫩芽上的聲音清脆,但手感聊勝於無。我沒用力,小孩兒顯然也還能承受,嘴里“嗚嗚”叫著,雙腿顫抖著想並攏,又及時自己制止住了——他應該慶幸自己這樣做了。

   教鞭劃破空氣的聲音悅耳,但效果其實並沒有沒有那麼凌厲。小孩兒的臉色發白,這是暈車的緣故,現在身體最高處是他羞澀的嫩芽,更加缺氧。

   鞭打嫩芽只是我的愛好而已,我並沒有想要打多重。只是因為一點點強迫症的原因,我想把整根嫩芽都打成紅色。

   小孩兒的嫩芽在堅硬時感受到的痛楚更多,等他軟下來的時候我就用教鞭調整位置,直到他再重新豎起來。

   不得不說,包莖的嫩芽通體粉紅的樣子十分動人,像風中搖曳的火光,楚楚動人。

   就在我欣賞時,小孩兒忽然又一側頭,嘴里的襪子掉在地上,“哇”地一聲吐出一堆髒汙。這堆髒汙正好傾瀉在女人的懷里。

   女人目瞪口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想發瘋卻又礙於我還在管教,不敢動彈。但我分明看見他環抱小孩兒的手掐進了幾分。

   小孩兒氣若游絲,哭音像小貓一樣,斷斷續續的。

   但這更激起了我的怒火,在我的管教下他還有余力去感受別的痛苦,這是在嘲諷我的懲罰力度不夠嗎?今天就算他只剩最後一口氣,我也得把他打的捂著小雞跳起來。

   我也不再留手,竟然嫩芽均勻地抽完了,接下來就是他更加嬌嫩的滑蛋了。

   他吐完,神色慌張地拉著他媽媽的衣袖想道歉。我見狀,手里鞭子高高揚起,用了七八成力瞄准他的滑蛋,抽了上去。

   “啊!!”

   小孩兒的身子立刻鯉魚打挺般繃緊起來,攥著他媽媽衣服的手來不及松開,好像要站起來一樣。

   他挺起來的時候我看的更清楚,這一鞭子是抽在右邊的滑蛋上了,松彈的蛋囊上橫亘著一條紫紅色的長痕。我伸出手摩挲了一下,大概是打出了一點血,摸起來有點粗糲的感覺。

   “看來你是完全不拿我的懲罰當回事,現在你的檔案將被記錄到中央局里,接下來兩年的時間里我們都會派人定期對你進行管教,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乖乖承受接下來這幾鞭。”

   “別……”小孩兒挺直身體花了太多的力氣,“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打我的那里了。”

   他蒼白的臉上淚流滿面,眼淚在耳朵處滑過滴落。

   我充耳不聞:“為了防止一會兒你失去意識,現在你就可以告訴我你的學校年紀名字了。”

   “我是江城第二小學二年三班的學生,我的名字是祁宏宇,求求你,叔叔,別再打我那里,我以後一定好好接受處罰。”

   我拿出本子記下,然後在他絕望的目光中再度拿起教鞭。

   “啊!”

   “啊!別打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啊!!……”

   後面幾下我是收著力的,但打在滑蛋上的感覺可不是輕一點就能忍受的。打完之後小孩兒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白,頭上大汗淋漓。他的整個下體也開始腫脹起來,看起來大了一圈,上面紫色的鞭痕橫七縱八,有一種凌亂的美。

   我對他媽媽說:“我對他的管教已經完畢,你可以自行安排了,但在下車前他需要光著身體站到前面去。另外你可以去跟司機要暈車藥,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他對身體的疼痛感知會下降。”

   “謝謝您先生,”女人很是狼狽,“這孩子的檔案記錄不會影響到我和他父親的工作吧。”

   “不會,檔案只與個人有關。”

   女人送了一口氣,再次感恩戴德地跟我道別,還勒令懷里的孩子感謝我的管教。

   我不喜歡別人的感謝,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就又聽見孩子的哭叫聲:“媽媽……等會再打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你看看我的衣服,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到漏尿為止。”

   “別打了……啊!媽媽求求你,明天再打吧,我今天不行了,媽媽我雞雞疼,別打了……”

   “啊!”

   “……”

   我戴上耳機,決定在考察h市的第一欄里備注上:路途太多喧鬧,公交車上應該配備獨立懲戒位置。

   下車時,我特地看了一眼,小孩兒的雙手被一根繩子綁住吊在公交車的拉手上。他雖然還穿著上衣,但這樣高舉手的動作讓他的衣服連肚臍眼都護不住。

   這繩子倒是足夠長,不用他踮著腳尖,甚至還有余力能夠稍微彎一下膝蓋。他下身只穿了鞋子,我注意到他屁股上的血點更加密集了,估計是剛才被他媽媽又用鞋子抽了一頓。

   他被繩子拴在了前面第一排的位置,每一個上車的乘客看到他都先是吃了一驚,大概是看見了他腫脹發紫的小雞雞,感興趣的就蹲下身仔細觀摩觀摩,對小孩兒問問話,不感興趣地就拿手撥開小孩兒的肩膀——這就是繩子足夠長的原因了,小孩兒踮起腳尖正好可以側身讓出一條路,不影響通行。

   不知道小孩兒這樣還要站多久,但我是已經審美疲勞了。後門打開,我看了看站牌號,647號,我到站了。

   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參觀記錄h市男童懲戒動物園。

  

   下了車,園長早已在路口等候多時了。他拍拍衣袖,走過來跟我握手:“您就是來記錄指導的探員先生吧,很榮幸見到您。”

   對方的身份雖然比不上中央局,但我對他仍然很是尊敬,忙不迭遞上了自己的手:“園長您好,久仰大名,局里特地派我來參觀記錄學習的。”

   園長客氣地擺擺手,招呼我上車:“還沒吃午飯吧探員先生,我們稍作修整再去工作如何,不吃午飯可沒有力氣揮鞭子。”

   我笑了笑:“那就麻煩您了園長。”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園長並沒有帶我去很高端的地方,而是左拐右拐,進了一個小胡同。

   老板給我解釋:“這里的飯菜我最喜歡,而且這里離園區也近,待會兒出了胡同就能到正門,今天人流量有點多,我們估計沒有停車位了。”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

   推開玻璃門,屋里窗明幾淨,一塵不染。園長選的地方果然還是有水准的。

   不過屋內竟然沒有一個大人,只有一個趴在桌子上寫作業的小孩兒。

   “小逸,過來。”園長衝著小男孩兒招了招手,隨地找了個桌子坐下了。

   我跟著在園長的對面坐下,就看見叫小逸的小孩兒一路“啪嗒啪嗒”地跑過來。

   之所以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是因為他沒有穿鞋襪,他連褲子也沒有穿,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不過腰的橙黃色短袖。

   “先生,你可不可以輕點,上次你弄完我我尿尿都疼……”小逸不情不願地站在園長面前,然後被園長一把抱進懷里坐在大腿上,兩只髒了的小腳搭在另一只大腿上,兩腿分開,露出白嫩但略微紅腫的嫩芽。

   園長一只手環抱住小逸,另一只手直接覆上小逸的下體,先是托著男孩兒的兩個滑蛋不停揉捏,像盤核桃一樣把小孩兒的滑蛋捏的東躲西藏,再一寸寸地向上摸索,兩根手指捏住嫩芽的根部,開始粗暴地套弄起來。

   “這是他們這里獨特的點菜方式,菜單很小,可以團成一團里裝進小球里,然後再把小球塞進這孩子的屁眼里,讓他去後廚報單。”園長用眼神向我告知了菜單的位置,微笑地跟我解釋著,手腕卻極速地抖動著。

   我側身偷看,發現園長的手已經快得像馬達一樣,在小男孩兒的嫩芽上上下翻飛。小逸皺著眉頭,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啊!疼,先生你輕點……”

   然而園長哪里肯,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咬緊的後槽牙——他已經把速度拉到極限了,小小的男孩兒自然承受不住這些,豆大的淚珠說流就流,伸出手臂去扒園長的手,想讓他停下。

   “混賬,你在做什麼!”園長忽然大變臉,他摸著小孩兒脊背的手伸了出來,擒住小孩兒的一雙手,也不再環抱著小孩兒,用胳膊把小孩兒的上半身壓在大腿上,這樣,小孩兒就完完全全把他的正半面身體暴露出來,甚至因為頭腳沒有支撐呈現“凸”的形狀。

   園長的另一只手一直沒停,直到男孩兒痛叫一聲,身體繃直,一點點透明的水從他龜頭處漏了出來,我才能夠看清被玩弄完的小雞雞紅腫不堪,白嫩的皮膚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見,更顯嬌嫩,但不知道是不是園長手上的指甲劃到了,小逸小雞雞上竟然有一道明顯的破皮,實在影響觀感。

   “你慢慢點,不著急的。”園長囑咐我一聲,然後把腿上的小孩兒倒抱過來,讓小孩兒兩只腿環繞住自己的腰,再讓小孩兒的身體竭力往後彎曲。

   “這是對你剛才拿手阻攔我的懲罰,現在坐在我面前的正是中央局的成員,之後他會對你進行官方的訓戒,當然,是在我們吃完之後讓你自己去領罰。”

   小逸此時也很懵,這個姿勢他從來沒有過,他不知道園長要干什麼。

   我也不知道,正在納悶,園長就已經向我展示了。

   小逸此時背靠著園長的大腿,仰面翻過,兩只手摸著地面,雙腿環著園長的腰。無論是對屁股還是對嫩芽,這都不是一個很好的懲戒體位。

   園長也並不是要懲戒屁股,他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擊打在小逸的兩肋。小逸很瘦,肋骨清晰可見,一巴掌下去清脆的聲音響徹屋內。小逸吃痛,身體不斷地向外拔,這正得園長的意——小逸越往外拔,園長打的就越順手,隨著兩肋不斷的擊打,小逸的身體已經十分靠外,他的屁股此刻就在園長的膝蓋上,再往外一點就要掉下去了。

   園長忽然停手了。他憐惜地摸了摸小逸一片深紅的兩肋,大手又摸上了小逸的小雞雞。

   是了,這個位置正好可以摸到小雞雞。

   已經干射過一次的小雞雞被摩擦得通紅,小小一根翹起來跟蘑菇一樣。園長絲毫沒有憐惜,大拇指食指捏住前端,其他三根手指扶住根部,平緩但不可阻擋地擼動著。

   小逸的雙手此時摸著地面,他還要保持平衡不讓自己掉下去,要不然肯定又是一輪玩弄。這種身體只有私處最暴露的情況讓小逸有了前所未有的羞恥感,他的臉不知道是缺氧還是羞恥,暈起一片晚霞。

   園長手中的速度不斷加快,小逸忍不住出聲叫了出來。

   “啊……啊,先生,不要這麼快……”

   就在他出聲之後,園長擼動的左手忽然停了下來,轉而用右手,極速、迅猛地給了小逸小雞雞兩巴掌。嫩芽因為挺立著左右大幅度晃動著,兩顆蛋蛋被扇到了另一邊。

   “啊!疼!別打我那里!”小逸倒著扶地板的手瞬間用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小雞雞為什麼忽然這麼痛,只能撐著自己的前半身起來觀望一下,像做仰臥起坐一樣。

   園長只是打了兩巴掌就繼續換左手擼動起來,這時我的菜單也已經寫完,我可以盡情地欣賞園長的藝術。

   他大概只擼動半分鍾,等小逸挨了打的小雞雞重新硬起來之後,再換右手狠狠地摑上兩巴掌,直把小逸打的渾身痙攣,大聲求饒。小孩兒的嫩芽硬起來就像不倒翁一樣,無論多用力,到最後都會回到原位,搖擺的過程也確實有種滑稽的美。

   如此往返五六次,小逸真的受不了了,他已經崩潰地哭岔了氣,每當園長開始打的時候,他的哭聲就會加一個分貝,小臉上眼淚倒流,順著耳朵滑下去,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大概是園長也看他快受不了了,在第六次擊打的時候故意側了側腿,讓小逸從他腿上摔了下去。可憐的小逸,還不知道這就是對他的豁免,還想掙扎著站起來繼續挨打。

   “過來拿菜單吧。”我看他再晚一步就真的要因為他的愚蠢再挨一輪,趕緊說了一句,不然一會兒他站都站不起來。

   小逸踉踉蹌蹌的,看得出來他很想揉一揉自己的小雞雞,但在這里不敢,只能叉開著腿,用一種怪異的姿勢朝我走來。

   我挑逗般地撓了撓他的兩個蛋蛋,成功讓他的身體顫抖不止。不過我真的餓了,於是讓他雙手勾著自己的腳踝背朝著我彎腰,我把團成球的菜單塞進他的菊花里。

   小逸的菊花應該是做過了處理的,菊花口粉粉嫩嫩,緊致而又不至於逼仄,正好讓小球進去,卻不失包圍的質感。

   他站起身,這下走路的姿勢更怪了,一瘸一拐地向著後廚走去,臉上淚痕未干,嫩芽一片紅腫。

   不多時,後廚里就傳來中氣十足的男性音:“誰允許你摸自己小雞雞的?”

   “對不起爸爸,但是我雞雞好疼。”

   “這不是你的理由,去找你媽去,讓你媽揍你一頓,等會兒回來給客人上菜。”

   沒過一會兒,小逸就又光著屁股走出來了,這次他的小雞雞上被戴上一個碩大的青椒,屁股上也是一片深紅。他哭泣著,但顯然沒那麼崩潰了,給我們把菜端上來,被園長挑逗了幾下,就又回去做作業去了。

   姿勢神情跟剛開始一樣,什麼都沒變,除了他小雞雞上那根綠油油的青椒。

  

   我跟園長步行到門口的時候,周遭已經圍滿了帶著小孩兒的大人,一時之間喧囂不止。

   “動物園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為一種恐嚇的手段,”園長帶著我從員工通道進入,“之所以是恐嚇,是因為大人們不太會讓自己的孩子來這里接受懲罰,除非犯了大錯。”

   “當然,因為懲罰的嚴苛,倒是能對小孩兒起到十分有效的震懾作用,這也是這里人滿為患的原因。我們園里也在與時俱進,正在研發一些並不太嚴苛但依舊讓孩子受益終生的懲罰,等會兒希望您可以提出意見。”

   動物園大門的拱柱上有一排大大小小的籃子,這些籃子被緊緊鎖在拱柱的下方,一點空隙都沒有露出來。

   我好奇地問:“園長,這些籃子是用來干嗎的?”

   “哦,我差點忘了,我們的參觀應該在這里就開始,”園長一拍腦門,笑呵呵地指著工作人員,示意他們把籃子放下來,“這些孩子的錯誤是很常見的,在課堂上、典禮上說小話或者不注意聽講。”

   拱柱大概有四五米高,籃子由兩根繩子牽引,放下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抖動。

   籃子並不高,大概只有一米,放在地面上的時候我一低頭就能看見里面的全貌。

   籃子里的空間狹小,里面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孩兒跪趴在里面,脖子處被一根圓木壓住,腦袋絲毫不能動彈,下半身倒是可以自由活動,不過在逼仄的環境里最多也只是半伸開腿和屈膝跪下的區別,想趴下是容納不下的。

   “他們的嘴巴被封住了,所以不能說話,這種懲罰方式來自西方古代的課堂,那時候學生的刑法就包括鞭刑、圓木、和用籃子吊起來,我則是把這三種雜化到一起,鞭刑結束後封嘴,圓木卡住脖頸,籃子吊起來能讓他們有充分的反思時間,也能限制他們的自由,讓他們在黑暗里回顧自己干的蠢事。而且小孩兒正是愛動的年紀,你控制住他們比打他們一頓更讓他們難受。”

   園長說著摁下機關,取走原木,他親昵地撫摸著小孩兒的頭,把手伸到男孩兒臉頰一側示意他站起身來。

   園長讓小孩兒我展示他挨過鞭刑的屁股和後背,又讓我試了試圓木的重量。一切結束後,園長又對小孩兒命令道:“換個姿勢,你這次躺下吧。”

   狹小空間里要躺下,小孩兒只能選擇M型腿或者兩腳朝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害羞,不想把小雞雞暴露給我們,他伸直了雙腿兩腳朝天躺了下去。

   園長也不說什麼,他又把圓木放了回去:“因為我的原因導致了你的懲罰中斷,我很抱歉,但你的懲罰需要重新計時,回家之後多吃點吧,我知道餓壞了。”

   “怎麼樣呢?”園長問我,“你覺得這樣的懲罰是否太過溫柔了,能不能起到懲戒的作用,其實我們使用這個刑法還不到一個星期,將未完成品放在你面前,確實有些失禮,但我還是希望得到你的建議。”

   灰藍色的籃子不斷上升,直到觸碰到頂端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跟園長並排走:“舊時期的吊籃懲戒我也有所耳聞,但那時候的籃子是不平穩的,孩子在上面只能控制著自己的動作、力度才能不掉下來,讓他們在勞累中崩潰才是這一懲戒的最終目的。當然,當時吊起來的高度只有兩米,而以現在的高度,如果掉下去的話可能對孩子造成終身的損傷,所以我建議將繩子往下放一米,再把籃子做的小一些,這樣才能讓孩子們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

   “我們會好好考慮的。”園長剛剛經過門口的時候,有兩個穿著白衣服的工作人員跟了上來,他們拿著紙筆,走在我和園長的身後,奮筆疾書將我說的內容記了下來。

   從正門進入,最先來到的是一個圓形的小廣場,這里有通往各個方向的小路,每條小路的路口都放置著兩張與眾不同的椅子。

   這些椅子與其他地方的長椅不同,都是孤零零獨自成裝的實木椅子。兩個扶手上有固定裝置,也懸掛著一些懲戒的道具,椅子還做了鏤空,在屁股處切割出一個不算很大的圓。

   “探員先生,就由你來選擇我們的路线吧,”園長做出“請”的手勢,“園里的交通縱橫交叉,您不用擔心有遺漏,我們會一個不落逛完的。”

   我對哪一條小路都不認識,但看見某一條小路路口的椅子上坐著小孩兒,不由得指向了那個方向。

   椅子上是一個看起來十一二歲的少年,他的衣服通體雪白,但從肚臍開始蔓延出一個巨大的洞,隨著衣料一直波及到小腿肚。他的手腕被桎梏在扶手上,兩條腿倒是很自由,不過不論他怎麼並攏,我都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粘在皮膚上的小雞雞。

   “這條路上第一站是孔雀園……哦,真巧,正好有小孩兒坐上了捅天凳,那我們先看一會兒吧。”園長詢問我的意見。

   我也正有此意,於是跟園長靠近了幾步站定。椅子後面,好像是男孩兒的父親,正在包里翻翻找找。

   “請問,這個男孩兒犯了什麼錯誤?”園長大大方方走上去問,還不忘拿手摸了摸男孩兒的腦袋。

   “他跟他弟弟昨天晚上因為看電視打了一架,”蹲著的男人連頭都沒抬,“可惜弟弟年紀太小,不然也得讓他坐坐這個凳子……啊找到了!”

   我湊近一看,原來是一根胡蘿卜。這時男人抬頭,不知道是認出了我是探員,還是認出了園長,他立刻站起身,用比較官方的話重新介紹了一遍:“因為這孩子昨晚跟他弟弟打架,違反了家庭規定,我需要對他進行捅天凳的懲罰,之後再讓他和他弟弟去兔子園里受罰。兩位大人需要親自上手嗎?”

   我看了一眼園長,知道他沒有這個意思後,便微笑著搖了搖頭,並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在看到胡蘿卜🥕後,我就知道這個凳子為什麼要叫捅天凳了。果然,父親蹲下把頭伸到凳子下面,凳子中間的大洞讓男孩兒的小半個屁股一覽無遺,也包括了他平日不可見人的密地。

   這位父親先用膠帶封住了男孩兒的嘴——公共場合不許大聲喧嘩——再給胡蘿卜頭上做一些潤滑,用手指把男孩兒的兩瓣屁股掰開,帶著涼意的胡蘿卜頭在褶皺處輕輕轉圈,畫符一般輕手輕腳,然後男人的表情驟然凶狠,手上用力一捅!

   男孩兒的表情從惶恐瞬間轉變成痛不欲生,他挺直了脖頸,想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兩只腳急得不停踢踏。還好這凳子早就被固定在了地上,不然還真要被這孩子掀翻過去。

   因為我和園長在觀看的緣故,這位父親干的十分賣力,從男孩兒急促的鼻音和他父親胳膊上下的幅度來看,每一次都是把胡蘿卜完全撥出,再完全塞入。

   這種失離的感覺讓男孩兒飄飄欲仙,貫穿感讓他的雙腳雨點般砸在地上,似乎是想要引起他父親的注意。可惜他的父親完全不在乎這些,只是哼哧哼哧地使勁:“拔蘿卜!你弟弟昨天晚上不是要看拔蘿卜嘛,回去每天晚上都給你們兩個拔蘿卜!讓你們打架。”

   其實還是有一些噪音的,就譬如剛才我聽到的男孩兒光腳急促踩踏地面的聲音,還有男孩兒手腕與椅子碰撞的聲音,男孩兒的身體固定也不牢靠,每次捅入的時候我都能看見男孩身體小幅度地向上,拔出的時候又脫力般癱軟在椅子上。

   到底是年齡大,即使這樣,男孩兒還是堅持了五分鍾後才擠出兩顆碩大的眼淚。

   這樣的行為極有可能對括約肌造成損傷,男人大概也知道這點,從包里又要出一個兔子尾巴樣式的肛塞插進男孩兒的屁眼里,這才站起身跟我們交談。

   “希望兩位大人等會能來兔子園來看這兩個孩子,有了兩位大人的加入,他們一定不敢再為非作歹、干壞事了。”

   “我們會逛完整個園子的。”我冷冷地說,哪有別人來要求我的道理,是他應該帶著他的兩個孩子等我觀看才對。

   園長拍拍我的肩膀:“我們先走?畢竟時間有限。”

   我點點頭:“走吧,希望逛到兔子園的時候能看見他們。”

   我沒回頭,但也知道男人此刻肯定是點頭哈腰稱是。在告別我們後,一直鞠躬的男人又從椅子的扶手上拿出皮拍,對著已經苦累的孩子大腿狠狠拍去。

   “啪”的一聲,走出半百米遠的我還是能夠聽見,耳朵里甚至自動幻想出男孩兒沉悶的“嗚嗚”聲。我皺著眉,對同行的園長說:“噪音還是太大,公共場合還是用小面積的東西比較好,諸如藤鞭、柳條之類的。”

   園長同意我的說法:“噪音確實有點大,你說的情況我們會考慮的。也希望你能對我們孔雀園提出寶貴建議。”

  

   “這里就是孔雀園了。”

   走過來的路上看不太清,只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團花花綠綠,走進了才發現原來孔雀園里還真有孔雀,但只有一只。

   “來,花花。”園長朝園里那只碩大的孔雀招招手,從兜里費力地掏出一顆花生米,丟到自己身前。

   叫花花的孔雀本來還在立定出神,聽見園長喊它立刻一溜兒煙跑了過來,背後碩大的尾羽起起伏伏,遠望像海浪一般。

   我這才開始觀察孔雀園的環境,這里的泥土較為松軟,顏色清亮,園里很干淨,沒有糞便、水槽之類的東西,甚至連投喂的機器也沒有。最引人注目的是園里的一棵大樹,那是花花休憩的地方。

   “花花是我之前養的寵物,”園長挑眉,“所以才會對我那麼熟稔,我之前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欺負族群里比較小的孔雀。”

   我對孔雀不敢興趣,更何況這只是一只很常見的綠孔雀。

   “孩子們呢?”

   “工作人員已經去換人了,之前的那些孩子已經在這里待夠三天了,可惜我們沒能趕上末班車,看一看他們受傷的身體,”園長向我解釋,“不過新人也很不錯,他們還保留著對未知的恐懼,而且過多的傷痕也會讓人審美疲勞,我還是更喜歡只有一點點紅色的軀體。”

   花花伸長脖子享受著園長的愛撫,但我看它還是有些消瘦。

   “它……花花,吃不飽嗎?”

   園長聞言哈哈大笑:“動物跟人都一樣,要干活才有飯吃。”

   “咔嚓”一聲,園里的大門開了,我跟園長一齊望過去的時候,花花已經轉過身跑出去兩三步了。

   門那邊最先出現的是兩個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從體格上來看應該是魁梧的男人。他們身居兩側,一個十分矮小的男孩從他們倆中間緩慢地踱了出來。

   我覺得小孩兒身體的比例有些不對,再湊近些看,果然,他們並不是站著出來的,而是跪在地上,包括剛才的走路,都是用膝蓋一步一步磨出來的,怪不得走得那麼慢。

   衣服的話,他們上身是綠色的能直接包住兩只胳膊的衣服,像花卷一樣把本來就綁在背後的雙手再包起來,讓他動彈不得,即使重心不穩也不能拿手扶一下。

   下身就直接赤裸了,除了膝蓋和小腿那里有一點點紅綠色的護膝,不過那點點布料,估計走幾步路就得磨沒了。

   小孩兒一個接一個地出來,一共有八個,年紀有大有小,最大的跪著快到成年人大腿跟,最小的才剛過小腿,他們敞開著雙腿走路像企鵝一樣,偶爾有一個年紀小的走得太慢還會被工作人員推一下滑出去幾步。

   門口那里還是粗糲的混凝土地面,推這一下,布料直接劃破,膝蓋處隱約出現一絲血痕。

   園長也看見了,他向我解釋到:“園里的泥土都是種植過草藥移植過來的,我們也會定時消毒,不會讓孩子們的傷口惡化的。”

   身前的花花早就觀望了許久,隨著園長話音結尾,它也知道我們的談話與它無關了,身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花花的氣勢太足,衝過去的樣子太勢不可當,直把我們的小朋友們都嚇了一跳。

   大概是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過孔雀,這些小孩兒都忘了自己是在受罰,紛紛圍過來好奇地看著。

   只有一個年紀大的,大概是之前參觀過這里,見識過花花的厲害,在眾人圍過去的時候獨自躲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但這哪逃得過眼尖的花花,它神氣足足地跨過人群,逐漸逼近那個大孩子。大孩子一邊躲閃一邊大聲叫喊呵斥,想要把花花嚇走。

   只可惜適得其反,他不敬的行為更加惹怒了花花。花花直接張開翅膀撲在大孩子的身上,用尖利的鳥喙在大孩子幼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青紫。

   由於上身有衣服,所以花花下手大都挑著屁股、大腿、小腿、腳丫啄,大孩子大哭著往四周跑,可惜他跪在地上,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在花花的面前也跟蝸牛爬一般。

   見識到花花的威力,那些小孩子也都四散跑開,生怕花花下一個就盯上自己。

   在他們跑動的工程中,我注意到他們身後的屁眼里插著一根肛塞,肛塞的款式是羽毛款,這導致他們跑起來的樣子還真的很像鳥雀潛逃那般。

   不過現在花花現在就盯著大孩子一個人欺負,追著他的屁股啄,每叨一次都能使小孩兒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你注意看,等到花花教訓完他就要開始進食了。”園長提醒我。

   “進食?”我疑惑,“在哪里進食?”

   “你看他們的小雀。”園長指著最近的大孩子對我說。

   我看不太清,於是指著那個大孩子對他喊道:“你!爬過來!”

   他和花花同時一愣,園長呵呵一笑,對著花花擺了擺手:“花花你先去找別人吧,這個孩子你過來一下。”

   花花憤憤張開翅膀又啄了大孩子一口,這才撒丫子去追別的小孩兒了,一時之間園里尖叫聲四起,聒得我耳膜疼。

   這邊大孩子把眼淚往肩膀上摸了摸,哭泣著踉踉蹌蹌走過來,他的膝蓋也在剛才的追逐中磨破了皮。我好奇地往他小腿肚上看去,果然,那里有一個裝置能夠固定住男孩膝蓋之間的角度,我就說他的自制力怎麼那麼強,剛才應該直接被嚇得站起來跑走才對。

   再看向小雀,膽囊上一處紅紫色很顯眼,應該是剛才花花揪的。鳥類都是這樣,鳥喙夾住後還要擰一圈,很容易留下青紫。

   園長迫不及待向我介紹:“這些孩子的包皮里都會被塞上兩三粒花生米,再拿細线綁住,花花想要吃到食物需要先將上面的細线咬斷,不過花花的准頭可沒有那麼好,有的孩子包皮都被揪流血了都沒弄開。不過包皮嘛,早晚都會被割,沒什麼關系的。”

   我看向小孩兒的嫩芽,頂端處鼓鼓囊囊被一根細线系住,像大蒜一樣。

   “如果是包莖還好說,不包莖的光是把花生米塞進去就已經很難受了,你可以想象一下結石的感覺,如果他們的嫩芽受到刺激要硬起來的時候,疼痛感更會上一層樓。有的不包莖的孩子甚至主動挺直身體讓花花幫他們啄開。”

   “那也是一種風景。”我笑著回答。

   “另外,我們實行單園單規制度,例如在孔雀園,腳底、嫩芽、膽囊、屁股上粘上泥土就是很嚴重的錯誤,我們會對他們進行‘開屏’的處罰。”

   “開屏?”我忽然有了興趣。

   “孔雀開屏嘛,”園長自豪地笑了笑,摸著下巴向我解釋,“那個肛塞可以發電,能帶動後面的羽毛舒展開,就像孔雀開屏一樣。”

   “發電會導致他們的嫩芽勃起,如果這時候他們嫩芽上的細繩還沒被啄開,還有花生米在里面的話……”

   園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朝工作人員招招手。身前的大孩子察覺到了不對,他磨蹭著身體到欄杆前求饒:“園長,求求你不要讓我開屏,我的小雞雞還沒解開,園長求求你……”

   園長絲毫不在意,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控制器才審視著面前求饒的大孩子。說是大孩子,也還是上四五年級的年紀,嫩芽上獨屬於孩童的青筋還很明顯。

   “跟隨父母參觀動物園,不是讓你躲避懲罰,而是讓你用於改正,修身養性,你今天企圖躲避懲罰的情況我會告知你的父母的,我身邊這位探員先生也會記錄在檔案里。”

   園長毫不留情地按下開關。後穴里麻刺的感覺驟起,孩子在我和園長面前不停地扭動身體,他口中哼哼叫著,流下一攤口水,肩膀不停地抖動著,小嫩芽不停抬頭,每抬一次頭都會因為包皮里的花生米刺痛而抖動著。

   與此同時,肛塞後的羽毛像瞬間開合的折扇,刹那間舒展開來,隨著電流的供應和小孩兒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

   男孩兒的身體再也跪不直,兩腿向左右癱軟過去,脖子也向左側偏著,整個身體只有嫩芽還挺直著。

   但因為龜頭處的細线,男孩兒不停地嘶吼著求饒:“求求您,別電了……園長,別電了……”

   他一邊說,身體一邊向地上倒,直到額頭觸及地面,這也就是孩子身體的柔韌度了,鴨子坐還能人頭觸地,成年人大概只有舞蹈演員才能做出來。

   “跪直,如果你這樣彎著腰,我永遠都不會停下來。”

   男孩兒身體掙扎著,由於雙手反綁在衣服里,他只能靠著欄杆,一點點直起身。直到男孩兒兩腿顫抖著跪直,園長才朝著園里大喊:“花花,過來吃他的花生米。”

   花花此時正在逮著最小的小孩兒啄他的花生米,小孩兒的小雞雞太小,上面的細线系得太深,花花都把小孩兒的包皮啄破了皮都沒把細繩咬斷。正不開心,聽見園長喊他,立刻一路連跑帶飛地過來了。

   看到這是自己最開始欺負的人,花花立刻上嘴開啄。男孩兒的嫩芽邦硬,龜頭更是敏感,花花咬到其他地方的時候都會讓男孩兒的身體顫抖不止,但男孩兒每次被啄還是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小雞雞送出去。

   “非得這時候才知道花花的好……”園長笑罵,卻把電流又加了一倍。

   “啊啊啊啊……”男孩兒的聲音也開始發顫,不由自主地把身體前弓,想要把自己的小雞雞變成整個世界最暴露的東西讓花花來啄。

   花花也終於誤打誤撞地咬斷了繩子,里面的花生早就卡在里面掉不出來,男孩兒甩動著小雞雞想把花生甩出來,但卻被花花認為是引誘他的手段。直接精准地啄進男孩兒包皮里,想把花生叼出來。

   “啊!——”隨著男孩兒啞聲地尖叫,園長把手里的遙控器交給工作人員,用手帕擦了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走吧,去下一個園區,如果你有什麼建議直接告訴我,不用顧慮。”

  

   “孔雀園的孩子們犯的都是一些常見的錯誤,例如過馬路時太莽撞,踢球時打碎人家的玻璃等等。而河馬園則是針對那些不好好清潔身體,或者撒謊回避洗澡的孩子。”

   “園長,你不會真養了一頭河馬吧?”我十分詫異,因為這園里的環境在明晃晃的陽光下更顯干淨整潔,明顯就不是河馬能待的地方。

   “那倒沒有,”園長擺擺手,“不過這里也不該這麼干淨,應該是工作人員調配淤泥去了。”

   “淤泥?”

   我正想問,就看見工作人員搬著兩個大桶過來,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面而來。

   “第一桶裝的是針對傷口的特效藥,當然,因為是特效藥的關系,可能有些沙痛感。這些特效藥能在一個小時內完全治愈孩子們身上的傷口。”

   “第二桶裝的是比較粘稠的混合料,里面包含了香料、膠狀物、黑色素以及純正的泥土,把這兩桶混合在一起既能體現淤泥的粘稠感,也有淤泥的外觀,但味道卻像沐浴露一樣。”

   園長雙手環抱,眼睛看著工作人員把兩桶混料倒進園里淺淺的凹地里,像一個小型的游泳池,就是水換成了淤泥。

   還別說,這形似淤泥的水料倒進池子里,整個園子倒真像河馬園了。

   環境准備完畢,就看見門口一個小孩兒驚鴻而過,倏爾跑到了一所小房子里。

   “在變成河馬前,這些孩子需要一個徹頭徹尾的清潔,不過想要觀看他們洗澡的過程,是需要付費的,當然,我們不需要。”

   園長帶著我走到了小房子里,里面一個個男孩兒早就脫好了衣服坐在小板凳上,最中間有一個可以旋轉的長方體玻璃。我們來得有些晚了,第一個孩子已經開始洗了。

   當然不是他自己洗。為他洗澡的工作人員只穿著一條過膝的短褲,看到我和園長在觀看,還展示了一下他肌肉虬結的身體。

   園長笑著擺擺手:“阿寬,盡快開始吧,希望你的技術有所進步。”

   阿寬比了個OK的手勢,帶著第一個小孩兒進了玻璃房。園長在旁邊為我講解:“阿寬不喜歡綁著孩子,他更喜歡看他們絕望掙扎、弱小無助的樣子,他對自己的力氣很有自信,同時洗兩三個孩子都沒關系。”

   “第一個孩子犯的是大錯,他為了不洗澡把家里的洗發露沐浴露全部倒掉,所以需要單獨的懲罰,這樣也能對後面的孩子起到心理震懾的作用。”

   玻璃房的上面有飄飄灑灑的溫水落下,覆蓋的面積是整個玻璃房。

   阿寬很滿意水的溫度,他興奮地嗚呼了一聲,從寬大的褲兜里掏出第一個洗澡的用具,是可以戴在手上的浴巾手套。

   不過這個手套被做了特殊處理,它的反面還是原來的材質,正面卻換成了類似於橡膠和塑料的平滑板面,有些像發刷。

   阿寬打了一些沐浴露,鼻子很靈的我立馬意識到,里面肯定混雜了剛才的特效藥,沒想到懲罰從現在就開始了。

   阿寬並不做一些輕輕撫摸的前戲,他利落地把沐浴露抹在男孩兒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臉頰一直到腳踝,可能是手套正面的材質有些冰涼,男孩兒抵觸著,卻不敢做出太大的反應。

   腳面當然也要照顧到,因為男孩兒是站著,而且等會兒洗完還要走出去,腳底就不用洗了。阿寬很細致地把沐浴露塗在腳面上,然後用另一只手牽著男孩兒的胳膊讓他翻了個面,這樣男孩兒的小雞和表情就正對著我和園長了。

   男孩兒當然也看見了我們倆,他的臉頰變得粉紅,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啪!啪!”

   阿寬的手從腳踝處離開,就立刻揚起在背對著他的男孩兒屁股上用力地扇了兩下,這兩下從上往下,阿寬又用了八成力,男孩兒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

   兩下過後,阿寬拿手背順著男孩兒的屁股往下摩擦,搓背的手套本就粗糙,磨在男孩兒嬌嫩的皮膚上讓男孩兒呲牙咧嘴的,嘴里低聲哎喲哎喲個不停。

   一條流程完畢,阿寬又是啪啪兩巴掌,這倆下就開始讓小男孩兒不淡定了,這樣力度的拍打他承受兩下還行,四下也可,但要一直打他就受不了了。

   男孩兒扭頭哀求,但阿寬理都不理,他用力地給男孩兒大腿小腿上搓泥,想要把他屁股上的紅色用搓泥的方式順承到大腿小腿上,男孩兒被用力擺弄地站不住,兩只手扶著玻璃,不停地扭頭看自己殷紅一片的下半身。

   揉搓到膝蓋的時候,男孩兒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阿寬適時地甩給他六巴掌,終於把他的眼淚打了出來。

   眼淚一旦決堤就再也停不下來,男孩兒流著淚扭頭哀求,阿寬也終於有了回應——其實不是回應,他只是搓完了。

   阿寬把男孩兒扭了個身,讓他挨過打,從白粉里透出血紅的屁股展現給我們。他屁股上紅色的痕跡像炸彈爆炸一樣,從最中心到外部慢慢蔓延,到最後只有一絲粉紅,消失在周圍被水蒸氣氤氳的粉色皮膚里。

   “啪!啪!”這兩聲是阿寬打在他大腿上的聲音。男孩兒終於止不住地掙扎,他的雙手放在自己剛才被打的地方,苦苦哀求著。

   阿寬不急不惱,給男孩兒的正面搓完後才迅猛地揚起手掌,這一下又是抽在了男孩兒的屁股上。

   由於男孩兒是正對著阿寬的,這一下打在了屁股的外圍,男孩兒屁股上的紅色瞬間鋪展開來。他哭叫著又把自己的手挪到屁股上,阿寬趁機打完了該打的兩巴掌。

   “啊啊啊!”男孩兒絕望地哭吼著,兩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揉搓自己的屁股。

   之後,阿寬又開始抽打男孩兒的兩肋,他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把男孩兒的整個身體都打紅或者搓紅,偶爾有恢復的地方還會補上兩巴掌。

   這過程大概有半個小時,男孩兒已經哭不出來了,只是不斷抽噎著,整個身子像剛出鍋的大蝦,尤其是兩肋和屁股,逐漸冒出了血點。

   “結束了?”我問到。

   “還早。”園長目不轉睛,嘴角翹起。

   我又看過去,男孩兒抽抽噎噎摸著眼淚,靠著玻璃無力地坐下來。阿寬不虧是肌肉男,體力到現在還十分充裕,他站起身欣賞了一下縮在角落的男孩兒,然後從兜里掏出第二件用具——竟然是一個鋼絲球!

   我忽然意識到園里的那些藥是用來干嘛的了。

   此刻的阿寬才暴露出他真正的面目,他獰笑著,一只手把男孩兒兩只手腕攏到一塊,摁到玻璃上,強迫著男孩兒站起來,另一只手拿著鋼絲球在男孩兒的胸前開始揉搓。

   “啊——別,別!——”男孩兒淒厲的叫聲穿過玻璃房,由於被控制著雙手,他只能無助地搖擺著身子。

   阿寬的手從男孩兒的胯下鑽過去,手臂用力地往上掏,直到手肘碰到男孩兒柔軟的小雞雞,這時候他的手掌已經到了男孩兒脊背的一半。

   “別……啊——!”阿寬拿著鋼絲球的手肉眼可見地用力,在男孩兒的脊梁上慢慢滑過,留下的痕跡是一道道白痕血絲。

   男孩兒的雙腿開始用力地踢蹬著,但這對阿寬來說不過撓癢癢一般。阿寬的手緩慢、勢不可擋地從男孩兒脊背上摩擦到股溝里,在男孩兒的臀縫和菊花處像刷卡一樣白駒過隙般滑過,又從會陰處緩慢、左右搖擺著出來,甚至還能顛勺一般刷一刷男孩兒的睾丸。

   阿寬還不滿意,盯著男孩兒的小雞雞端詳了一會兒,又拿鋼絲球在男孩兒的嫩芽上擼動了兩下,這才壞笑著把男孩兒翻了個身,把他的雙手反扣在後背摁在玻璃上。

   男孩兒的臉懟在玻璃上印成一塊平面,他胯下的小雞雞也帶著血絲被阿寬的膝蓋頂在玻璃上變成一張餅。

   接下來就是阿寬在男孩兒身上細致地留下一道道血痕,從肩胛到後背,從屁股到大腿,甚至連從來沒照顧到的腳底都被阿寬拿著鋼絲球照顧了個遍。

   等到玻璃門打開時,男孩兒身上已經遍布細密的傷口,有些還能流出血來,他的兩腿已經脫力,顫抖著,但因為大腿內側有傷口又不敢並攏,只能顫顫巍巍地走到屋子外面,在其他工作人員的操作下跪在淤泥里。

   其他男孩兒看到第一個孩子的慘狀都不敢進去,哭嚎著要掙脫,但都被阿寬用蠻力鎮壓,還附贈一套鋼絲球刷腳背的服務。

   接下里的男孩兒都是三三兩兩成群結隊進去,懲罰的力度比不上第一個,園長也覺得沒趣,拉上我去外面。

   此刻第一個小男孩兒早就跪在了淤泥中,淺淺的淤泥沒過他的手腕,有工作人員拿起馬勺往他身上澆淤泥。

   淤泥的刺痛感讓男孩兒無助地躲避著,惹得工作人員一臉不快,直接把男孩兒踹倒,打了幾個滾。

   “真是的,看在你受罰重的情況下還想溫柔點給你澆呢,不領情就自己滾去吧。”

   男孩兒四肢著地,艱難地爬起來。

   “你看,我們的工作人員也是很善解人意的,”園長開玩笑說,“這些孩子在一個小時傷好後還會根據表現再決定要不要再被洗一次,我看他這個表現……懸。”

   園長攬著我的肩膀往外走,嘻嘻哈哈笑著給我介紹沿途的景物,我回頭看了一眼,四肢著地的男孩兒渾身汙濁,已經看不到原有的樣子,只有瘦削的身體偶爾顯露出一塊斑駁的傷痕。

   不過河馬竟然沒有抬起尾巴噴糞的場面,這一點要寫進我的建議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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