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辰前傳
陰冷潮濕的地牢里,一個黑發的少年被呈大字狀被鎖鏈牢牢束縛在牆壁上,黑色的頭發扎成小辮束在腦後,一副傳統武者的造型,赤裸著上身,兩片胸肌厚實而挺拔,腹部的线條也是十分硬朗,一看就是經常高強度鍛煉的類型,五官雖談不上俊美,但也算得上端正,配合結實的身材,有一種獨特的力量美。
八塊腹肌上還殘留著一些未痊愈的傷口,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手臂上的鎖鏈被人刻意調整過,他必須要時刻踮著腳才能勉強觸及到地面。
李曉辰是一天前被抓進來的,自己的親朋好友被黑社會當面一一斬殺,只有他被蒙上了雙眼帶到了這個地方。
可惡,要不是大意中了暗算,四肢綿軟無力,就憑那些個人三腳貓的功夫,又怎能是自己的一合之敵?李曉辰知道,既然對方沒有殺自己,一定是有所圖謀,而唯一能給親朋報仇的機會,就是暗中積攢體力,等到敵人現身,尋找機會報仇雪恨。
不過對方也是很有耐心,雖然被蒙著眼,但根據自己的生物鍾,李曉辰還是勉強能判斷已經莫約過去了一整天的時間,藥效已經逐漸褪去,只要放他下來……鐵鏈一陣輕響,他稍微挪了挪腳尖,調整姿勢積蓄著體力。
這一熬便是兩天後,加上最開始的一天,已經整整三天滴水未進,嘴唇皸裂,喉嚨干得想冒火,飢餓感也時時刻刻折磨著他,好在這段時間一直在各種不適下強迫著自己入眠,精神狀態比肉體要好上許多。還記得以前看過一篇研究報道,說人體在完全不攝入營養的情況下最多撐七天,在不攝入水分的情況下最多撐三天,仗著自己良好的身體素質與武術奇才的天賦,李曉辰勉強保持著最後一搏的力量,倘若對方是希望從自己這里得到什麼,必然會在今天現身。
在默默的等待中,李曉辰忽然聽到一陣鐵門響動的嘎吱聲,雜亂的腳步傳來,憑借往日的訓練經驗判斷,大概是三四人的樣子。
一道沉重有力,應該是練家子,剩下的虛浮綿軟,不足為懼。他做出了判斷。臉上的黑布被揭開,許久未見的光线刺入瞳孔,不由得緊閉雙眼,花了好幾分鍾才慢慢適應。
一個穿戴整齊考究、身量不高的中年人映入李曉辰眼簾,一個肌肉虬結的大漢背著雙手站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個小廝捧著一些紙筆文件侍立一旁。
“你就是李曉辰吧?你可以叫我調教官,或者主人也可以,我們市場方看中了你的潛力,想把你培養成頂級商品,所以把你買了過來,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可是你的恩人呢?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呢?”調教官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的大眾臉,屬於混進人堆再也找不著的那種,板著面孔,毫無感情地打量著眼前堪稱完美的肉體。
不是幕後黑手……看來得先想辦法逃出去。雖然調教官的語氣讓李曉辰很不束縛,什麼主人什麼商品的,但為了麻痹對方,他必須要先低一頭,先把自己放下來。
“我……我願意,您能讓我喝點水嗎?我快撐不住了……”李曉辰虛弱地哀求道。
這種態度明顯讓調教官十分滿意,他揮了揮手,一旁的小廝會意,操縱起機關,把鐵鏈稍微放松,一直調整到能讓李曉辰坐下為止。
突然的放松讓李曉辰的一直緊繃的雙腿肌肉一陣酸軟,不由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調整機關的小廝明顯很有經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讓他的雙手在束縛下高高舉起,腋下的毛發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嘖嘖嘖,看來你平時不怎麼注意私處的打理呀,沒關系,以後我會好好教你的。”調教官慢慢的靠近著,稍微估算了一下距離,站在絕對安全的位置接下了腰帶,露出了一根明顯有著手術改造痕跡的陽具。
“現在喂你喝水,能喝多少就看你接得准不准了,哈哈哈”發出一陣怪笑,一股泛黃的尿液衝著李曉辰臉上衝去,猝不及防下,淋到了他的黑發上。
忍住,忍住,必須要等他放開鎖鏈。李曉辰心里很快就做出了決斷,甚至憑借著自己長期練武的反應力調整角度用嘴接下了調教官的尿液。
觀察到不斷蠕動的喉結,調教官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贊嘆道:“果然是很有天賦呢,這筆錢花得太值了!”
等到尿干淨,李曉辰已經渾身騷臭,身下是大大一攤沒有及時接住的液體。
通過了調教官的測驗,一個小廝湊上來,用鑰匙解開了李曉辰手腳上的束縛,但也在腳腕上加上了一條新的腳鐐。
另一個小廝也沒閒著,一張奴隸契約和紅色印泥被遞到了李曉辰面前,粗略地掃了幾眼,頓時眼皮直跳。
“我自願放棄一切人格尊嚴與權力,成為市場的奴隸商品,服從市場的一切,不論是何種情況,均以市場利益為中心。”下面還詳細羅列著各種條款,比如必須服從所有調教官的一切命令、有義務為工作人員提供服務等等。
契約一共有兩份,李曉辰沒有太多猶豫就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反正他又沒打算遵守,也就不在乎是否合理了。
“很好,跟我來吧,今天還有很多東西東西要學。”調教官轉身離開,意示李曉辰跟上,保鏢和小廝則綴在後面,似乎是防止奴隸逃跑。
牢房外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密密麻麻的鐵門里,時不時傳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腳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倒是與這里的氣氛十分相符。
跟隨著調教師的腳步,李曉辰穿過一個拐角,保鏢還在後方,處於短暫的視野盲區,少年燃燒起最後一點能量,像一條蛟龍一般向前猛衝,向調教官突然發難,強而有力的手肘狠狠扼住目標的咽喉。
“把腳銬解開,不然我就殺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用勁,讓調教官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奇怪的是,調教官並沒有在意脖頸上慢慢增大的力道,反而是用背部狠狠蹭了一下李曉辰的胸肌,用享受的語氣說:“果然是極品啊,這次真是撿到寶了。”
保鏢與小廝也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盯著李曉辰,這讓他感到十分不安。突然間,手臂一陣刺痛,隨即眼前一花,好像整個世界都發生了震動,是地震嗎?還來不及多想,天地就開始旋轉,四肢變得綿軟無力,他徒勞地抬起手臂,試圖進行最後的反抗,但最終還是重重地倒地,朦朧中,眼前調教官擦著小針的樣子與三天前蒙面歹徒擦拭針管的樣子逐漸重合。
原來,是這樣……又一次,倒在了藥物上……
等到李曉辰恢復意識時,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牢房,出口不是厚實的鐵門,而是一根根冰冷的鐵柱,讓牢房內的狀況一覽無余,旁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讓他不寒而栗。以大字型被吊在空中,完全找不到受力點,稍微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全身肌肉被崩的緊緊的,沒辦法做出任何動作。
聽見響動,調教官帶著保鏢出現在他的面前。
“呦呦呦,賤奴隸醒啦?怎麼還能動呀?來人,把鏈子拴緊點!”
機械裝置運轉的聲音傳來,李曉辰頓時感覺四肢的鎖鏈一陣緊縮,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達至腦內,但面對著仇人,少年咬緊牙關,用凶狠的眼神瞪著前方。
“別這麼看著我,要怪就怪你實在是太優秀了。”調教官慢慢靠近,伸手玩弄著眼前的肉體。
腿部线條非常美觀,既不會因為肌肉過多而顯得笨重,同時也擁有著堅韌與爆發並濟之感;將手掌伸進殘破的褲襠,感受了一下未勃起時的大小,饒是他見多識廣,也不由得感嘆一句天賦異稟;十分明顯的人魚线上排列著八塊腹肌,輕輕按了一下便能感覺到一股隱藏於其下的力量,調教官還嘗試著打了幾拳,手感極佳,只留下一點紅印和幾聲悶哼;兩片壯碩的胸肌是這頭賤貨最大的特點,飽滿而壯碩,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練出來的水平,兩粒乳頭似乎非常敏感,稍微撥弄一下便和下體一起挺立了起來;手臂肌肉也可以用完美二字形容,畢竟自己前不久才來了個密切解除,深度體驗了一下其中的力量。
最後,調教師拍了拍李曉辰的臉,強行捏開他的嘴巴查看了一下牙口情況,又撥開眼皮,像檢查牲口一樣仔細查驗了眼珠情況,捏了全身肌肉半響,才戀戀不舍地放手。
“雖然你之前的表現令我很失望,但鑒於你的天賦,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更低一級的性奴契約,你先看看吧。”
不知從哪里鑽出的小廝把一張全新的契約舉到了李曉辰面前,但少年根本沒有看一眼的欲望,對著調教官“呸”了一口,但由於太久沒有喝水,也只飛出去了幾點唾沫星子。
“唉,年輕人不懂事呀……”調教官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保鏢則拿起一根長長的鞭子,對著少年碩大的胸肌狠狠地來了一下。
“啪!”一鞭下去,皮開肉綻,一條血痕出現在胸口,鑽心的疼痛傳來,不管李曉辰經歷了多少,他也終究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不由得慘叫出聲。
這種鞭子是為了更好地調教不聽話的奴隸而設計的,在能施加更多痛苦的同時,配上特殊藥劑,也能做到不留疤痕,當然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比如藥劑必須盡快澆在傷口上,比如藥劑會帶來更大的痛楚。保鏢比較喜歡把藥劑抹鞭子上,能夠提高各種意義上的效果。
小廝搬來了椅子,還沏了茶,調教師安逸地半躺著,時不時吹一吹茶水,伴著聲聲慘叫靜心品茗。
抽了半個多小時,保鏢已經是渾身冒汗,而李曉辰全身也已經找不出一塊完整的好肉,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整個人已經處在了昏迷的邊緣。
不用調教官開口,保鏢本人對這種情況也有豐富的處理經驗,先是一盆冰水潑在少年臉上,又找出一個有著長長管子的噴壺,裝滿辣椒水,從鼻孔插進去,在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咳咳……”一股辛辣從鼻腔深處蔓延開來,雙眼紅腫,生理性的眼淚不自覺從眼角滑落,其中似乎還混著什麼提神醒腦的藥物,讓李曉辰瞬間清醒。
保鏢露出滿意的笑容,一套流程還沒走完,哪能讓你昏過去?拿出藥劑,細心給少年全身再度抹上。畢竟是老板給予厚望的商品,不能留一點瑕疵,萬一哪里出了漏子,自己這點工資可賠不起。
將全身肌肉都細細抹了一遍,甚至連龜頭和菊花都沒有放過,尤其是兩個乳頭,被重點照顧了一番,之前的反應保鏢可是看在眼里,也許是剛剛經受拷打,下體勃起得並不充分,遠比不上之前的規模。保鏢惱羞成怒,狠狠給了李曉辰兩巴掌,根本不考慮是不是自己的手法比不上專業人士。
隨後轉身放下了鞭子,翻找一陣,捧著個鐵盒走了過來。打開蓋子,里面整整齊齊固定著二十根小針。常言道,十指連心,保鏢用酒精棉球擦拭了針尖,踩著凳子抓起李曉辰懸在空中、無力動彈的手指,對著指甲和指尖的銜接處慢慢地插了進去。
“啊——”少年再度發出了一聲慘叫,徹底暈死過去,保鏢不得不停下手頭的工作,故技重施,確定意識清醒後繼續施針。
這樣的過程,還要重復十九次。
畢竟不能在身上留下痕跡,可供選擇的刑罰不多,確認李曉辰再無反抗之力,調教官下令把他解下來,執行了夾棍、跪釘板等五六種酷刑便喊停了保鏢。
此時李曉辰意識已經處於崩散的邊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任由保鏢踢著自己滾到調教官面前。
調教官蹲在少年面前,隔著衛生紙輕輕抬起眼前的頭顱,問道:“考慮得怎麼樣了?”
少年嘴唇嗡動,氣若游絲的音節從因為灌了太多辣椒水而高高腫起的喉嚨里飄出:
“呸……”
調教官臉色一變,收回手臂,站了起來。李曉辰的臉龐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打,給我狠狠地打,每六個小時注射一遍葡萄糖,注意藥劑的使用,適當添加一些興奮劑,你們輪班來打,不准他睡著!”
“是!”
接下來三天,李曉辰一直在幾個保鏢的輪流鞭打中度過,稍微有一點昏迷過去的念頭,就會被灌辣椒水和服送興奮藥物,讓他沒有辦法休息,慘叫的音量也隨著拷打的進行逐漸降低,最終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調教官再度出現時,李曉辰像一灘爛肉一般被丟在對方腳下。
調教官俯下身子,再次開口問道:“願意臣服了嗎?”
少年的回答,是一個極速放大的拳頭。
“轟——”調教官被擊中面門,頓時眼冒金星,狠狠地朝後方倒去。
等到調教官的呻吟響起,圍觀的四個保鏢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連續六天不吃不喝,緊靠葡萄糖和辣椒水維持生命,還有三天不間斷拷打,沒有睡眠一分鍾的李曉辰居然還有反擊之力?
四個大漢朝著少年撲了過去,配合精湛,一人攻上,兩人攻下,還有一個負責最後的擒拿。
李曉辰顫顫巍巍地直起身,這三天的拷打,可以說已經把他逼到了燈枯油盡,一直是報仇的信念支持著他,就算是死,也要咬下對方一塊肉!
“飛鴻……”一個橙發的男孩站在面前,輕輕下蹲,做出一副扎馬步打直拳的動作。李曉辰向下微屈,躲開第一名保鏢的攻擊,同時報以老拳,快速反擊,將對方打得頭昏眼花。
“小海……”金色頭發的少年踏著高興的步子向前走來,嘴角帶笑卻因為沒看清道路摔了一跤。李曉辰身法迷離,以不可思議的步子繞開了兩個保鏢的聯合進攻,還反將其絆倒,上半身前傾,以泰山傾倒之勢向著下方出拳,猛擊在兩名保鏢脊柱間,傳來清脆的骨骼開裂聲。
“大家……”一名又一名親友浮現在他身邊,紛紛喊著小辰,張開雙手擁抱著他滿目瘡痍的軀體。最後一名保鏢在恐懼中吞了口口水,猶豫了好一會,才擺開架勢向著少年襲來。
“我來陪你們了……”李曉辰面帶微笑,像是冬雪擁抱春天的第一縷陽光,張開雙手慢慢向前倒去。
……
沉浸於無邊黑暗中,喚醒李曉辰的,是四肢傳來的鑽心疼痛,全身骨骼像是要散架一般,筋腱斷裂,難以使出分毫之力。
繞是如此,腳踝依然被浸過水的牛皮繩緊緊捆在了大腿根部,雙手也被束在了背後,就連嘴巴,也被一個系在腦後的奇怪金屬裝置給強行撐開,無法合攏,昏迷期間,透明的涎液順著下巴流淌,胸口全是自己的口水。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眼睛沒有被蒙上,雖然光线很暗,但勉強還能看清楚周圍的情況。
“嗚嗚……嗚……”少年試著掙扎,反倒搞得繩索一陣收縮,觸及到傷口,不由得發出痛呼,但在口枷的作用下變成了小狗一樣的嗚咽聲。
調教官這個討厭的家伙似乎總能在恰好的實際出現,依舊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他把一只黃銅鈴鐺系在了鐵欄上,又親自搬來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盒,面向李曉辰的這邊開著一個小洞,恰好夠一個腦袋伸進去,依稀能看見一個黑乎乎的盤子。
“想吃東西了,就搖鈴鐺,盒子里有水,自己喝想辦法喝吧。”
也沒詢問李曉辰的意見,調教官轉頭就走。
哼,我堂堂龍之子怎麼可能屈服於這種家伙?李曉辰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做個乖乖聽話的奴隸!
“咕嚕嚕……”小腹處傳來響動,身為武者,對於能量的需求本就高於常人,在這幾天難以言喻的折磨中,少年唯一攝入的水分就是調教官的尿液,現在的他全身只穿著條破爛的短褲,大塊的肌肉裸露在外,全身散發著騷臭味,連街邊的乞丐都比他要體面。
那個混蛋說,箱子里有水?不可能,我就算渴死,也不接受這種貨色的恩惠!可是……
身體一遍又一遍地像大腦訴說著飢餓與虛弱,胃部的抗議反復折磨李曉辰所剩不多的理智,要不……就喝一點?喝一點沒有關系的,只是積蓄體力,為了以後報仇,對,就是這樣……
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在生理本能的控制下,腦海中反復為接下來的行為尋找著理由。由於手腳被縛,少年只能憑借千錘百煉的腹肌,在地上像條丑陋的毛毛蟲一樣蠕動,粗糲的地面親吻著尚未痊愈的傷口,帶下一點血跡作為禮品,胸部在這一過程中泛起大片潮紅,就連乳頭也硬了起來。
差一點,馬上就到了……平時輕輕松松的幾步路在這一刻宛若天塹,李曉辰幾乎耗盡了最後的力氣,終於慢慢爬到了盒子前。
把腦袋從小口里伸進去,里面果然用黑乎乎的盆子裝著散發著異味、帶點渾濁的水,少年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卻被內部一條看不見的橫杠抵住了額頭。
這種設計讓他的嘴唇沒有辦法接觸到水面,想要喝到水,就只能像動物一樣伸出舌頭一點點舐舔。
這是侮辱!可是,都已經到這里了……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反正連尿都喝了,也不在乎這點問題了。
李曉辰張開嘴,迫不及待地痛飲起來,雖然每次只能喝上一點,被口枷撐開的嘴巴也難以留住大部分的水珠,但已經讓他分外享受。
冰冰涼涼的,還帶點腥甜,花了十幾分鍾,愣是把水面舔到了底。
“咕嚕嚕——”胃部再度傳來信號,一股飢餓感衝上頭頂,喝夠了水之後,單純的飢餓似乎更難以抵御了。
要不……搖一下鈴鐺?試試吧,這可是累積翻盤的本錢。
下半身在地面上不斷摩擦,少年緩緩從鐵盒狗洞里退出,掙扎著調轉方向,向著鈴鐺爬去。
似乎是為了勾引他,調教官特地把鈴鐺拴在較低的位置,趴在地上的李曉辰不用起身,稍微抬下頭就能觸及。
“叮鈴鈴……”清脆的鈴鐺聲向著四周傳遞開來,執法官提著個籃子,慢慢踱步到了少年面前。
“餓了?想吃東西了?”調教官帶著譏笑,盯著腳下蛆蟲般扭動的肉塊。
“嗚……”李曉辰突然感到一陣害臊,天哪,我都做了什麼?臉色紅紅的,把頭扭到一邊,不敢和調教官對視。
“呵呵,來聞聞這味兒。”調教官把籃子放在地上,揭開蓋,鮮香四溢,去骨的蒸魚肉恰到火候,切成大塊的五花肉燉的軟爛,旁邊還有一個雪白的饅頭正散發著熱氣。
“咕……”李曉辰想要拒絕,但說不出話,受到香味勾引,不受控制分泌出大量口水,正一點點滑落在地上,沾染塵土,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想要吃東西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們想要往你身上插兩針。”調教官微笑道。
這幫家伙已經放棄讓自己簽下契約了嗎?只是扎兩針而已,之前那麼多針都熬過去了……
想到這里,少年做出了決斷,從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同意。
“很好。”調教官撫掌,拍了拍手,兩個保鏢從外面進來,一左一右地架起了李曉辰,還有個小廝捧著錦盒低頭奉上。
調教官絲毫不急,伸出手撫摸著少年因為拷打和激動而充血的胸肌,這種手感,既有少年昂揚的青春,又有武者蓬勃的斗志,慢慢下滑,在兩粒乳頭邊劃著圈圈,時不時搓揉,捏住,不一會,就挺立了起來,通紅通紅的,分外誘人。
從錦盒里取出一根針,用酒精擦拭消毒,再用火焰點燃,這一步是為了提高針體的溫度,讓那一瞬間帶來更多痛苦。
“嗚……嗚嗚!”李曉辰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恐懼,但長期沒有進食的他根本掙脫不了兩個保鏢的鉗制,只得看著長針一點點靠近,扎穿了自己的乳頭。
“嗚!”小動物般的悲鳴沒有辦法讓調教官停下動作,只見他迅速抄起兩個乳環,打開機關從洞口二次貫穿,又一遍轉動一遍撒上藥劑,防止長死。
眼前的少年在這一連串突然襲擊下已經翻了白眼,身體不自然地痙攣著,調教官往破褲子里一探手,摸到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這個奴隸乳頭可真是敏感。
等到血液止住,李曉辰也逐漸緩過神來,保鏢這才把他丟在地上,調教官把飯菜端到李曉辰頭邊,後退了一步,說:“吃吧,像你喝水那樣。”
少年一時不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羞紅了臉,強行壓制住羞恥感當著一群人的面像狗一樣吃了起來。伴隨著大口大口的吞咽,感受著胸口的異樣,一串串淚珠悄然滑落,掉到菜里,吃在嘴里,盡是苦澀。
他隱約知道,自己失去了重要的東西。
調教官對少年的表現十分滿意,耐心地等他吃完,才吩咐小廝收拾現場,拿著紙巾擦去了李曉辰臉上的油印,像惡魔一樣發出低語:“一個小時後有一場試煉,你要是贏了,就放你自由,你要是輸了,就乖乖簽下最低級的狗奴契約,怎麼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相信一個真正的武者,是不會食言而肥的。”
“同意的話,就出聲,不同意,就閉嘴。”
雖然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試煉,但李曉辰明白,這可能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嗚!”受盡創傷的幼龍發出怒吼,眼神里滿身戰意。
依舊保持著被束縛的狀態,李曉辰勉強立起身子,靠在牆壁上稍作休息,不斷調理著氣息,盡可能地恢復狀態。
調教官是非常守時的人,時間還沒到,就已經提前守在這里了,盯著手表,看著秒針越過最後一格,說道:“時間到了,准備出發吧。”
李曉辰也睜開眼,放松身體,任由保鏢架著自己離開。
進行試煉的是一間幾乎全封閉的牢房,已經有不少人提前侯在這里了。調教官轉過頭來,說明著規則:“接下來,我們會對你進行一系列動作,最終目的是讓你求饒,以一天為期,你要是忍住了,算我們輸,沒忍住,就安心當一條狗奴吧。”
李曉辰在心里盤算著,對方的目的是把自己高價賣出去,這就意味著不可能動用一些會留下終生難愈的傷害,無非就是之前那幾樣酷刑,如果咬咬牙,絕地能夠堅持下來。
想到這兒,少年猛地點了下頭。
“為了防止出現之前那樣的狀況,我們必須先給你注射一針麻醉藥,畢竟你一個人逃不出這里,我們也不想吃皮肉之苦。”
“一針的效果是三個小時,你也可以按照藥效來計時。”調教官拿出一個注射器,拍了拍少年堅實的臂膀,找了條血管推了進去。
不多時,李曉辰感到手腳一陣酥軟,已經是第三次中招了,隱隱有點習慣這種感覺。
事實上調教官撒了謊,一針的藥效是六個小時,這個少年意志的堅韌是他前所未見,這場調教不能失敗,為了以防萬一,特地謊稱了效果,這樣便有兩倍的時間供他們施虐。
保鏢終於把手腳上的束縛解開,繩索捆綁處已經是青紫色,由於長時間供血不足,李曉辰頓感一陣酥麻,再加上麻醉藥的作用,竟然沒能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
保鏢毫不客氣地拽著一只手,把他拖到人群中間,剛打上的乳環與地面摩擦,胯下似乎又有液體溢出,這讓他感到十分恐懼,從小到大,長輩一直強調著“元陽”的重要性,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是不可缺少的東西,他並不知道“元陽”是什麼,只知道是和尿液一樣,從下體流出來的液體,要是在這個地方泄了元陽,自己豈不是就成了廢人……
一個中年男人率先發難,把一個透明塑料袋套在了少年的頭上,開口牢牢固定在脖子上,隨著時間的流逝,塑料袋中的氧氣耗盡,在窒息中一點點滑向死亡的痛苦可沒有幾個人能夠忍受。
還有一個人選擇從韌帶下手,掰著李曉辰結實的小腿慢慢朝兩邊分開,同時還時不時抽空按壓關節連接處,檢查肌肉有沒有繃緊,是否達到極限,應該說不愧是武術天才,壓到了一字馬的程度都還隱隱約約能夠繼續往下壓,於是又有兩人湊上前來,一人一只腳,用輕柔的手法慢慢搔著腳心,等到腿部肌肉拉伸到極限,下意識吃痛發出悶哼時,以特定手法刺激著韌帶。
剩下幾人則一根根拔著身上的體毛,全部塞進少年的嘴里,當然陰毛除外,這個地方可以作為一個設計點,按照未來買主的不同喜好剃成不同圖案來取悅對方。
調教師輕輕擦去了胸口因痛苦而浮現的細密汗珠,把一紅一藍兩個金屬夾子連接上了剛穿好的乳環。調整好強度,按下開關,眼前的肉體忽的劇烈抖動,兩片完美的胸肌快速起伏,左右抖動,似乎是想把夾子甩下去,但注定是無法做到的。
“啊啊啊——”痛苦的叫聲因為隔著塑料袋,所以有點失真,傳到了其他人的耳中,仿佛是獎金在向他們招手,於是一個個使出了渾身解數,拿出壓箱底的本事,更加賣力地折磨起眼前的少年。
四十多個小時後,調教官眼睛紅腫,布滿了血絲,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意志力如此頑強之人,這在他二十多年的從也經歷里是絕無僅有的奇跡,一口氣推下第八管藥液,假如最後的時間內還沒讓他屈服,這個奇跡將會是他職業生涯的尾聲。
把電壓慢慢壓低,讓他先放松……然後猛地調到最高!
“呃啊啊……”虛弱的聲音傳來,擔心真的傷及性命,塑料袋早已撤掉,李曉辰眼神迷離,舌頭被鉗子死死夾住,固定在距離口腔好幾厘米的地方,唾液順著嘴角滑下,被一個小桶收集起來,最後還得回到嘴里。
可惡!調教官狠狠地錘擊少年滿是傷痕的腹肌,為什麼不求饒,饒了我這三個字有這麼難說出口嗎?
心煩意亂間,撇見了破破爛爛卻勉強遮住私處的短褲,無名火起,一把子撕開,露出一根規模頗大,沾滿了黏糊糊液體的陽具。
“不要!”李曉辰眼見自己最後的遮羞布被扒,急得不行,想要反抗,但因為剛注射的藥物,只是勉強抬起了頭,正好看到陰毛上閃閃反光的前列腺液。
元陽,元陽漏出來了嗎?不要,不要啊,我還要報仇,我不能變成廢人……調教師何許人也,少年眼中的恐懼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明白了,一般人畏懼肉體上的苦痛要遠遠大於性得來的快樂,而這小子恰恰相反,我們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
一個偏瘦的青年人從後方拖起了李曉辰的頭顱,同時撐開他的眼皮,強迫少年直視著自己的陽具。
調教師單手將其握住,上下套弄,在前列腺液的潤滑和他高超的技巧共同作用下,不一會兒,原本就尺寸不小的陽具變得更加巨大,足足有二十多厘米。
“不要,不要……”在對方的魔掌下,李曉辰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蠢蠢欲動,像是要噴薄而出一般,這就是元陽?長輩們的教導浮現在耳邊,眼前出現了親友慘死的幻象,緊隨其後的,是倚靠在牆角,若如廢人般的自己。
敏銳地察覺到目標狀態的不對勁,調教師往手上擠了一些帶催情效果的潤滑油,左手繼續套弄,右手半握拳,勉強包住碩大的龜頭,順著環狀溝不斷扭動,時不時嘗試撥開馬眼,施加更深層次的刺激。
“我,我……啊……要……要出來了!”李曉辰想要逃離,但四肢被周圍的人緊緊控制住,只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般輕微扭動著軀體,隨著調教官節奏的不斷加快,終於控制不住,一股股白色的洪流從龜頭頂端噴出,帶著強勁的衝擊力直接射到了自己的臉上。
“老……老大,這個家伙在哭耶?”捧著腦袋的青年人最先發現不對。
只見眼前這個武藝高強,面對幾天幾天的拷打都不曾低頭的硬漢像個孩子一樣哭得撕心裂肺,雖然本就只有十六歲,但吃過大虧的市場工作人員一直都把他當做成年人看待。
“不要再繼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不管要我做什麼都沒有問題,我一定好好聽話……”看著白色的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濺射到嘴里,李曉辰的心理防线終於徹底崩潰,平時練武的過程是那麼辛苦,嘴里的液體帶著一股腥甜,出來的時候身體本能還產生了一陣快感,這一定就是自己的元陽精華,再繼續下去,就……就一定會死掉的!
聽著眼前這個桀驁不馴的少年撕心裂肺的討饒聲,調教官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手底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尊這種東西,必須要徹底打碎,才能更好地在廢墟上建立起新的思想。
揮揮手,不顧少年恐懼的眼神,旁邊的助手立馬准備好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幫助在場的諸位更好地榨精。
少年身體劇烈顫抖,望著漸漸逼近的人影,發出絕望的呐喊:“不……不!”
這一次榨精,持續了整整三天,事後據說整個房間都彌漫著精液的氣息,保潔人員打掃了好幾遍,用了大量熏香,才勉強壓住這股氣味。
在最初的牢房,有著精壯肌肉的少年頹然跪在地上,身無寸縷,眼神無光,乳頭上掛著精鋼打造的乳環,但這點重量對於碩大的胸肌來說不值一提,沒有任何下垂趨勢,依然傲立於胸口之上。
調教師還是那副精心打扮的樣子,與跪在地上的李曉辰形成了鮮明對比,就好像是生活在文明社會的紳士,遇到了一條髒兮兮的野狗。
隨意地把一張契約和一盒大大的印泥丟在地上,找了把椅子,翹起二郎腿,不屑地道:“自己簽吧,賤狗。”
李曉辰連內容也不看,直接摁上了自己的手印,隨即雙頭舉過頭頂,獻給調教官查閱。
“怎麼連個契約都簽不好啊?自己認真地看看要求。”
少年疑惑地閱讀著條款,看到最後的簽字處眼皮猛地一跳,這未免也太……但是腦海里又浮現出了那天被對方肆意壓榨的景象,下意識打了個冷顫,那樣的事情他再也不想體驗一次了。
將契約翻到了最後的大片空白處,李曉辰保持著跪姿,在自己雙乳、龜頭、陰囊和菊花處沾上了大片紅色,在契約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跡。
“哈哈哈,聽說你以前被稱作龍之子?”調教官把少年的心理斗爭看得分明,不由得心情愉悅,少見地放聲大笑,隨後又補充道:“這個名字不夠霸氣,以後就叫你淫龍了!”
“走吧,淫龍,要成為一條好狗,你可是有很多東西要學呢。”
說罷起身離去,如今得到了新名字的李曉辰想要站起來跟上,但一番思考後還是決定四肢著地,手腳並用,緊緊跟上調教官的步伐。
成為合格狗奴的第一步是要有標准的狗樣,調教官把李曉辰帶到了他未來的新家——一間中等規模的狗舍。
在他之前,這里已經有了許多的原住戶,是十幾條毛色油光滑順的黑色大型犬,李曉辰也認不出是什麼品種,不過他可以看出有公有母,畢竟公狗胯下那一根碩大的狗屌,想忽略都難。
調教官伸手從後方猛地簒住李曉辰的兩粒卵蛋,把陰囊往兩股間拽,少年身體猛地一震,本能地想要反抗,但又想起被反復榨精的恐怖,連忙把額頭抵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方便對方玩弄。
“不錯不錯,看來淫龍你不僅天賦好,悟性也高,等把本能磨去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調教官嘴里稱贊著,手下動作也不停,拿出兩根怪模怪樣的棍子,中間有卡槽,正好把兩粒卵蛋死死卡住,棍子的兩端是弧线設計,對應著李曉辰大腿根部,最後用四枚螺絲釘固定住,這樣沒人解開限制,李曉辰就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倘若想要站起,陰囊便會生生撕裂。
稍微打量了一會少年威武的下體,調教師又找出一個小了一圈的鳥籠,又是冷敷又是抹油的,花了好長時間才完整地鎖進去。最後又在菊花里塞進一個帶尾巴的充氣肛塞,充到拔不出來才滿意地點點頭。
“等你的行為動作和真正的狗一模一樣時,我才會給你解開,現在,去見見你的新室友吧。”
“是,主人。”李曉辰磕頭答到。
“啪!”調教官隨身攜帶著很多東西,也不知道平常是放哪,只見他手持一根長長的鞭子,少年的白嫩的臀部再度新添一道血痕。
“狗會說人話嗎?”
“汪。”
“不錯,不錯,去吧!”
隨著調教官一聲令下,李曉辰的狗奴生活正式拉開序幕。
每天早上天剛蒙蒙亮時,就會在室友的呼嘯與舐舔中驚醒,隨後有十分鍾的時間供他洗漱,每隔幾天還有專人趁著這段時間幫他剃掉包括陰毛在內多余的體毛,光禿禿垂在下體的樣子,和雄性室友們倒還真有點相似。
順帶一提,洗漱時使用的是專為狗奴設計的洗漱台,下半部分嵌在土地里,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的身份。
早餐是三個搗碎的水煮蛋,和牛奶拌在一起,調教師特地把當初那個鐵盒子拿了過來,稍微調整了一下結構,讓李曉辰能夠像小狗一樣吃干淨里面的食物,在小口上還特別掛了塊銘牌,上面刻著“淫龍”二字,顯示這里是他的專屬食堂。
假如那一餐吃得不夠干淨,某個角落沒有舔到位,負責人會匯報給調教師,下一餐減額的同時會有相應的懲罰,比如體驗一次胃管、鼻飼管或者直接從後庭塞入,發揮腸道吸收的優勢,還會在訓練中添加一些諸如額外的項目,來瓦解他所剩無幾的自尊心。
上午的時間以體能訓練為主,這是難得的能夠像人一樣直立行走的時間,專業的教練為李曉辰打造了一套嚴苛的訓練計劃,為的就是維持甚至打造更加完美的身材,以便賣出更高的價格。
針對少年的狗奴身份,健身器材都進行了一定的改裝,譬如劃船機小小的坐墊上插上了一根細長的軟陽具,塗上潤滑油後,運動的同時還必須要注意屁眼是否夾緊,不然很容易瞬間脫出,所有動作都必須重新來過;杠鈴上也加上了兩根細細的皮筋,這個是綁在乳環上的,必須把皮筋拉伸到極致才算做了一個,這是李曉辰感到最痛苦的一項,因為乳頭的敏感性,每次做完,鳥籠里已經是濕噠噠一片。
其他項目自不必說,什麼單杠下豎假陽具,單車鏈條聯通座位上的陰莖,都是老事物了。教練刻意選擇了一個露天的場地,在項目與動作的選擇上,也盡可能地考慮到光照要素,最近流行小麥色皮膚,這小子得曬得更黑一點,才能更好地迎合顧客喜好。
午餐是一些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糊糊,據說是營養師專門設計的配方,能夠補充上午訓練的消耗,並提供下午活動的養分。時間到點了就會有工作人員敲起飯盆,在哐當哐當的聲音里,李曉辰要和其他室友一起衝向食槽,只不過他有單人食堂罷了,在進食的時候,必須要像室友一樣搖動臀部的尾巴,不然會被狠狠的鞭打,他已經在這上面吃過好幾次虧了,同樣的錯誤絕不會再犯。
下午調教官才姍姍來遲,他會給李曉辰帶上項圈和口籠,牽上繩子帶他去外頭逛逛,把他被調教出來的狗樣展示給市場的其他工作人員看,還時不時會帶著少年參加一些圈內人士的聚會,表演個露肚皮、追尾巴之類的小把戲,把名聲打響。
每一個見過李曉辰的人都說,這是一條完美的狗奴,和真狗已經相差不遠,還有一些宴會上的有錢人隱晦地向調教官詢問,能不能提前付款把這頭淫龍訂下來。
回應當然是否定的,畢竟按照這樣的勢頭下去,淫龍一定能帶來更加豐厚的回報。
晚餐的分量要遠遠少了許多,畢竟喂狗不能喂太飽,不然心就野了。好幾個夜晚,李曉辰都是伴隨著飢餓入睡,好在飲用水沒有限制,管理員在入睡前會在他的狗盆里加滿水,可以混個水飽,壞處就是夜間不允許排泄,想要上廁所的話必須等工作人員來到,在他人的監督下抬起一條腿才能小便。在改造過的盒子里喝水時,雖然已經沒有了當時的限制,李曉辰還是下意識地用舌頭一點點地舔著,而非直接湊上去喝個痛快。
他並沒有自己的狗窩,而是和室友們一起睡在一大堆干草上,室友睡相不好,時常會有一根帶著犬結的粉紅色狗屌戳在他的臉上,剛開始還會挪個位置,現在天天體力被榨得精光,根本懶得搭理,甚至有點時候還會饒有興致地舔上幾口,就像母狗對公狗那樣。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個星期,在這段時間里,李曉辰的行為褪去了曾經的模樣,和室友們愈發靠攏,每天在工作人員的命令下度過,沒有命令時,他便會以標准姿勢犬蹲在原地,不敢有絲毫逾越。
唯一難受的地方是自己的下體,一方面是新長出來的陰毛短短硬硬的,刺得他十分不舒服,另一方面是陽具腫脹的感覺一天比一天難以忍耐,似乎有什麼東西噴薄欲出,就像那天被調教師套弄的樣子,有時候瘙癢難耐,李曉辰會背著管理人員偷偷用手撫摸著下體,奈何隔著一層金屬籠子,根本達不到發泄的目的,只是徒增欲火罷了。
這天,調教官破天荒地中午來到狗舍,李曉辰正在管理人員敲盆子的聲音引領下朝著食堂趕去,由於陰囊被鎖住,他沒辦法進行大幅度的動作,只能加快手腳運動的頻率,勉強吊在狗群後面。
調教官對現在的少年非常滿意,不管是動作、神態,還是頻繁吐出的舌頭,無意識扭動的臀部,撒尿時翹起的腿,乃至於身上的狗騷,都和真正的狗毫無區別。當然,最後這點在後續調教中必須要改正,客戶喜歡的是像狗又不是狗的物種。
等到李曉辰把狗盆舔得干干淨淨,調教官吹了聲哨子,少年知道這是命令他過去的指令,連忙爬到了對方腳下,先是舔了舔靴子,然後翻了個身,扭動著腰肢,把結實的腹肌露了出來。
調教官先是伸腳顛了顛飽滿的卵蛋,又用鞋底在鳥籠上蹭了蹭,踩了幾下腹肌,最後在左右乳環上分別踢了幾下,讓乳環轉動。李曉辰知道這是對方表達滿意親呢的意思,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意思是自己也很舒服。
拿出項圈,系在少年脖子上稍微扯動,小狗會意,立馬調整好姿勢搖著尾巴跟了上去。
這一次的目的地和以往不同,調教官牽著李曉辰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鵝卵石路,磨得少年隱隱生疼,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兩人來到一個臨時搭起的舞台上,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在此等候了。
體能訓練的教練,投食的管理人員,很少露面的營養師與醫生,還有許多牽著大黑狗的訓犬專員。人畜加起來二十多雙眼睛緊盯著李曉辰赤裸跪服的肉體,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尊嚴這種東西了,但此時此刻心底深處卻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羞恥。
“坐下。”調教官甩鞭子的聲音把李曉辰拉回現實,這麼多天的訓練下來,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下意識地面向台下張開雙腿,露出被囚禁在金屬籠子里的下體,插著尾巴的菊穴一覽無遺,雙手耷拉著呈半握拳狀,舉到肩膀齊高,模擬出狗爪的樣子,舌頭盡可能地從口腔中吐出,漂亮的胸肌高低起伏,發出“哈哈”的聲音。
“淫龍,你可真是條好狗。”調教師輕輕撓了撓李曉辰的下巴,這讓少年十分享受。
“你已經達到了我的要求,今天把大家叫過來,就是為了慶祝你的出欄!”在他的引導下,少年轉了半個圈,乳環往上的部分都緊緊地貼在地上,在刻意調教下日漸豐滿、充滿彈性的屁股高高舉起,像是頗為驕傲地向觀眾們展示著這些天被限制器強行拉長的陰囊,還有高高豎起的的肛塞狗尾。
觀眾們紛紛鼓起了掌,隨後排起長隊,輪流檢驗著訓練的成果,教練用他有力的大手狠狠搓揉著兩瓣臀肉從專業角度為脂肪與肌肉的占比進行打分;管理人員更感興趣的是兩串乳環,他早就想試試這個大胸的手感了,輕重緩急不停變化節奏的手法,讓少年一陣顫抖,仿佛回到了最不願想起的那天,被鎖住的陽具中不由自主地滲出些許黏液。
營養師和醫生一人一邊,仔細掂量和觀察著兩粒卵蛋,每一餐的飲食都是由這兩位親自操刀,不僅能夠滿足身體需要,還添加了大量能夠促進陰莖與睾丸生長的激素,之所以鎖住下體也有他倆的建議在內,厚積而薄發,短期的限制能夠換來更好的成長。
除開一些必要的激素,在調教官的要求下還添加了少量催情藥物,雖然劑量不大,但在一直得不到釋放的情況下會不斷累積,潛移默化地改造著淫龍的體質。
李曉辰的卵蛋本就比正常人大了不少,再加上藥物的刺激,如今更是膨脹了一圈,給人以極強的視覺衝擊。營養師才剛剛上手,這頭淫龍便不適地微微晃動著屁股,這種沒有指令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調教師立馬在光溜溜的脊背上狠狠抽了幾鞭子,嚇得少年趕忙定好身形。
好在兩人只是查看了一下陰囊被拉扯後是否出現健康上的問題,以及檢查了體內的存貨,很快就放過了李曉辰。之後是訓犬人員,他們每人牽著一條大狗,指揮著少年的室友們舐舔著私處,有幾個調皮的家伙還抬起腳對著少年伏在地上的腦袋尿了一泡,宣布著此處的主權。
李曉辰被室友們熱情的問候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濃濃的尿騷穿過鼻腔直刺大腦,粗糲的舌頭讓他愈發瘙癢,那種想要從下體噴出元陽的感覺愈發強烈,這讓他微微顫抖,再度陷入了恐懼之中。
等到所有人輪了一遍後,少年高高翹起的屁股已經有了一道道紅印,狗尾肛塞也不向之前那般筆直,歪歪斜斜地插在雛菊里。調教官拍了拍手,意示全場安靜,等到眾人的目光匯聚起來,他宣布道:“賤狗淫龍已經通過了考核,接下來,我將為他頒布狗奴的稱號!!”
說罷,踩著少年脊背,一把抓住尾巴,強行把充氣膨大的肛塞從後庭拔了出來,李曉辰頓時感到了一陣空虛,因為長期擴張,肉穴一時間難以合攏,粉紅色的腸壁不斷蠕動,冷風從其中灌入,帶來奇怪的快感。
“啊……汪!”李曉辰本能地慘叫出聲,但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的狗奴身份,害怕被處罰,惟妙惟肖地發出了一聲狗叫,好在對方的注意力沒有放在這上面,鞭子的呼嘯聲並沒有響起。
趁著尚未合攏,調教官拿出一大管灌腸液直接倒了進去,兩只手抓著兩邊的臀肉強行閉合,同時下令道:“夾緊!”
少年趕緊控制起臀部的肌肉,在調教官的幫助下勉強關上了菊穴,但還是有一些溫熱的液體從縫隙中流出,順著陰囊和陽具流向小腹。
台下遞了一把螺絲刀,調教官把限制器解開,又拿出鑰匙,把淫龍可憐的雞巴從鳥籠里解放出來,命令李曉辰重新換成狗蹲的姿勢,接受大家的審閱。
“賤狗淫龍,解下來幾個問題,我允許你說話回答。”
“是!主人。”感受著好不遮掩性欲的目光,少年心里感到悲哀,但面上卻沒敢表現出來。
“你覺得當狗奴是否快樂?”調教官提問。
“非常快樂,淫龍很高興自己能夠成為這樣光榮的角色,賤狗的奶子,賤狗的騷穴,賤狗的一切,都是為了服務主人而存在。”這段話是每天睡前必須大聲背誦的項目,隨時隨地有任何人問起,都必須立即回答,有時候做夢,都會夢見背誦的場面。
“很好,賜予你專屬的項圈。”調教官拿出一根黑色皮革制成的項圈,上面用精致的工藝嵌入了一塊刻著淫龍的銘牌,還墜著一個鈴鐺,正是當時屈服於飢餓在牢房里搖動的那個。
調教官很快提出了下一個問題:“面對其他奴隸,你該這麼做?”
這個問題是李曉辰第一次聽見,但這些日子的調教已經把答案刻進了他的骨子里:“狗奴是最低賤的奴隸,每個人都是賤奴的主人,賤奴的存在意義就是用自己取悅大家。”
“非常好!賜給你全新的乳環。”
李曉辰其實並不喜歡這份禮物,但他並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挺起胸膛,任由調教官撥弄,看著乳頭因為興奮而挺立,默默承受著。
新的乳環比原來的大了一號,同時也重了不少,不過以他的體質想必很快就能適應。原來已經長好的孔洞被強行撐裂,一點鮮血溢出,凝固在壯碩的胸肌上反而顯得更加誘人。
“最後一個問題。”調教官帶著的表情帶著一絲玩味:“你想要射精嗎?”
射精?什麼是射精?這個問題可把李曉辰問倒了,在被俘之前,他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和性相關的知識,屈服了之後也一直處於高強度的訓練下,這一領域根本無人教導,連射精是怎樣一個概念都不明白。
少年一下子呆滯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囁嚅著回答:“賤奴,不明白射精是什麼……”撒謊之類的選項,從來沒出現在他的腦子里。
台下一陣嘩然,只有調教官面色如常,他拿出一根有著磨砂紋路的小號尿道棒,就著黏液的潤滑慢慢塞進了少年的下體。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李曉辰不明白這是什麼,但他依然保持了原來的動作,靜靜等待著調教官將其全部塞入。拆掉了鳥籠,原本就十分巨大的陽具變得更加雄偉,甚至突破了三十厘米,龜頭飽滿而紅潤,簡直是夢中極品。全程唯一的變化,可能是伸著舌頭吐氣的聲音,變得更加急促了吧。
“不明白沒關系,我特地請了老師來教你,先體驗一下再回答吧。”
一個訓犬人員牽著一條母狗來到了台上,調教官的聲音在少年耳邊響起:“想一想你的室友們,公狗最喜歡把自己的狗屌放在哪里呢?”
公狗最喜歡把狗屌放在哪?李曉辰在腦袋里反復回憶,好像曾經看到過相關的畫面,照著記憶中的樣子,他慢慢朝著母狗爬去。對方輕輕舔著少年的臉頰,眼前這個龐大的生物看上去像是人類,但行為動作乃至身上的氣味都和自己差不多,這讓她感到十分困惑。
在訓練員的命令下,母狗轉了個邊,把後庭留給了奇怪的犬人。也不知道是學著公狗的樣子,還是身體本能覺醒,李曉辰趴到了母狗背上,光滑的皮毛與皮膚摩擦,這種原始的接觸讓他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潮濕的洞口。
要插進去嗎?照著回憶中的樣子,碩大的龜頭抵到了洞口邊緣,就在即將要插進去的時候,他猶豫了。
要插進去嗎?我可是人,插進去就……可是,現在這樣子真的能算得上人嗎?回想起和犬類同吃同住的日常,被調教官鞭打時發出的汪汪聲,還有在權貴面前表演的節目……但還是有點不甘心啊,還有那麼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因為心境的起伏,雙手用力地抱住了母狗,強勁的力量讓對方發出嗚咽卻又無法掙脫。調教官罕見地沒有做出動作,他知道,調教的關鍵時刻到了。
不知什麼時候,下半身變得熾熱起來,酥酥麻麻的,好像有羽毛在上面不停輕撫……插進去!插進去!一道聲音在內心深處呼喊,小腹處有一團火焰在燒,平時清晰的大腦此刻蕩然無存。
腸道深處發出咕嚕嚕的響聲,這是灌腸液起了作用,鈴鐺聲不斷在耳邊回響,低下頭,腫漲如櫻桃的乳頭和掛在上面的鐵環是那麼刺眼,還有尿道里傳來的異物感,這些都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你已經不是人了,你是淫龍,是最低賤的狗奴,是靠肉體取悅他人的蛆蟲!
“噗嗤——啪……啪……嗷!”終於壓制不住欲火的李曉辰猛地向前衝刺,狠狠插入了眼前的小洞,長達三十厘米的雞巴讓母狗都難以忍受,拼命掙扎,利爪在少年強壯的胸肌上留下了三道血印。
血腥味讓他更加瘋狂,在抽插中,不斷有淫水被帶出,分不出是公狗的,還是母狗的,終於,一道道白色的液體裹挾著尿道棒從鈴口噴出,然後又隨著動作中再次回到尿道內,白色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一部分沾在少年的腹肌上,整副畫面充滿著野性的美感。
“這就是射精,怎麼樣,喜歡嗎?”調教官找了個不會被濺到的位置,開口問道。
“快樂……喜歡……太舒服了……我還想射精……”李曉辰紅著雙眼,繼續抽插著,殘存的理智連連貫的話語都組織不起來,滿腦子想著射精、射精,什麼元陽也好,報仇也罷,都不重要了,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射精!
台下,一只公狗按捺不住,竟然掙脫了訓犬員的懷抱,亮出粉紅色的狗屌,趴在李曉辰的背上,對准鮮嫩的後穴,開始了輸出。
少年本想反抗,但一方面眼前的快樂讓他無法自拔,另一方面,公狗使勁抽插的動作也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一時間,各種可疑的液體橫飛,在灌腸液的刺激下,李曉辰想要排泄,卻被膨脹的犬結堵得死死的,隨著身體的搖擺,竟然傳出哐當哐當的水聲。
調教官得到了想要的回復,他知道,眼前的肉畜很快就能夠出欄了。
在那場聞名整個市場的人獸交後,李曉辰重新被戴上了特制的貞操帶,不僅陽具被鎖得死死的,連後庭也被限制,從外表上看,就像穿著一條露出臀部的性格內褲,還插著一條可愛的小尾巴。再加上兩個增大款的肛塞和掛著鈴鐺的皮質項圈,這就是少年所能擁有的一切衣物。
上午的體能訓練又加上了許多項目,比如用陰囊拖著輪胎在泥地里爬行,強度也大了許多,讓他每天都累得筋疲力盡,原因是教練認為他的身體還有很大開發潛力;他的獨立食堂被取消了,每到飯點,都是手腳並用地狂奔,和舍友們在一個槽里搶食吃,每頓糊糊的味道有一點奇怪,不過總體而言還是可以接受的,唯一的缺陷就是室友之間交媾的頻率變得更高了,這樣的畫面讓少年的生殖器因受到刺激而漲大,在狹小的空間里擠得十分難受。
調教官不再帶著他參加宴會,而是要求他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比如說把塑膠陰莖遠遠地丟出去,再讓李曉辰用嘴全部吞下後帶回,再比如趴在地上用陽具去踢足球、練習用嘴幫助別人射精。
一旦做得不夠好,或者被認為是精力太過旺盛,就會被蒙上眼睛,帶到一個小房間里用狗趴的姿勢在陰莖根部和陰囊拴上繩子,連接著一個巨大的石磨,但不放置任何東西,花費大量精力,卻沒有任何收獲,這樣做的目的是讓他明白狗奴的存在是沒有作用的,只有依附於主人才能算得上完整的個體。
每隔一個星期是解放精力的日子,調教官會解開貞操帶的束縛,在這天下午,李曉辰被允許觸摸自己的雞巴和騷穴,以此達到射精的目的,在這一過程中,不管是蜷縮起來自己口自己、尋找棍棒或動物猛插後庭,還是在地面上狠狠摩擦生殖器都是可以的,但少年還是更喜歡通過尿道棒和玩弄乳頭來達到高潮。調教官會好心地給他提供一根尿道棒,雖然每周的尺寸都在上漲,但這對於武術天才的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當然,不論是在調教官下令射精前高潮,還是最後的次數與質量不達標,都會受到嚴重的懲罰,並且下次自由解放的時間減半,這讓李曉辰每次射精前都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生怕觸怒主人。
每天晚上睡覺前多了一個環節,醫生會暫時的取下肛塞,認真檢查腸道情況以及緊縮度,並使用帶有發情作用的藥水來保持彈性,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工作。這種藥水會刺激腸道蠕動收縮,具體的表現就是巨大的瘙癢,李曉辰經常因為這個睡不著,只能徒勞地摩擦肛周,以減輕痛苦。
兩個多月過去,在市場組織的調教下,李曉辰已經變成了欲望的奴隸,只要允許他射精,什麼事情他都願意干,就算是指著一坨狗屎,他也會興奮地撲上去吃掉。本來是訓犬人員的一個小游戲,單被調教師發現後,他並沒有阻止,而是把狗舍里排泄物處理的任務都交給了淫龍,當然,是用嘴,上面下面都行。
貞操帶早就已經去掉,因為不需要了。沒有工作人員的允許,這條奴性深種的賤狗根本不敢手淫,一旦被發現就是嚴酷的懲罰與禁欲,這是作為狗奴最大的過錯。
剛解開束縛時,李曉辰忍不住犯了一次錯誤,即將達到高潮時,就被躲藏在暗處的工作人員制止,並折騰得哭爹喊娘,尿道內灌進了不少辣椒水,並用尿道塞堵上,還用大量的灌腸液跪把肚子撐得高高鼓起,幾乎看不出腹肌的形狀,再用充氣肛塞封住。那天晚上,少年在地上舔了調教官半宿的靴子,才被允許排泄,據說,慘烈的狗叫差點引起了狗舍內暴亂。
陽光下,一個少年四肢著地,身無寸縷,黑色的頭發被簡單束在腦後,五官端正,是個標致的小帥哥,全身肌肉线條極具美感,不顯臃腫的同時又帶著一股爆發性力量感,皮膚偏黑,是性感的小麥色,只可惜臉上吐出的舌頭和鼻吊鈎還有勃起的陰莖帶著長長的陰囊破壞了這份氣質。
調教官坐在李曉辰寬闊的脊背上,手里的細线緊連著鼻吊鈎,用來指揮方向,倘若走得慢了,便會用鞭子狠狠抽打圓潤緊致的屁股。兩人一路向前,穿過泥地、草坪還有長長的瀝青路,終於來到一個地下的小房間,少年的四肢早已髒亂不堪,但他毫不在意,一根狗屌豎得高高的,半蹲在地上,向屋內之人驕傲地展示胸口的三道疤痕與堪稱巨大的金屬乳環。
“不錯不錯。”陰影之中,位居上位的存在贊嘆道:“但我覺得還少了點東西。”
得到贊賞的淫龍舌頭吐得更加起勁,兩片胸肌快速抖動,乳頭上拴著的金屬環也一陣躍動,鈴口處似有液體溢出,綴著一點晶瑩。
為了這句贊賞,少年已經兩個星期沒有射精了,每個夜晚,腫脹的下體都讓他難以入睡,如今想要發泄的欲望已經壓過一切,只等著這位尊貴的主人一聲令下,自己就會用最卑賤的姿態,為他表演世界上最壯觀的精液噴泉。
“您放心,檢驗成果當然要看到最真實的狀態。”調教官優雅地鞠了個躬,旁邊有小廝端著燒紅的粗鐵針和小指粗細的鐵環迎了上來。
“賤狗,好好展示你的狗屌。”聽到命令,李曉辰“汪”地叫一聲,表示遵命,轉為跪姿,雙手握住腳踝,後頸貼住地面,腹部高高拱起,只有一根沒毛的狗屌拖著著像狗一樣長長的陰囊勉強抱起兩粒巨大的卵蛋,立在上方。
“滋——”烙鐵穿過皮肉,一陣燒焦的氣味傳出,少年軀體劇烈顫抖,卻不敢出聲,甚至還盡力挺起自己的騷雞巴,保持勃起,讓調教師穿得更加方便。他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喪失這個難得的射精機會。
“咔。”隨著機括聲音傳來,那個鐵環已經從尿道口穿過了李曉辰的龜頭,成為了全新的裝飾品,燒紅的鐵針起到了止血的作用,也進一步刺激這他脆弱的神經,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雄壯的肌肉一顫一顫的,拼盡全力才壓抑住高潮的欲望。
“好一個淫龍,開始表演吧。”陰影中的聲音傳來。
得到了指示,李曉辰迫不及待地抓揉著左邊的乳頭,圓形乳環在他手里時上時下地不斷轉動,同時像野狗撲食般用三條肢體撲倒了小廝,搶過手里的粗鐵針,用唾液快速冷卻,趁著余溫尚在,跪在地上,當起尿道棒不顧傷痛猛地插進了鈴口,一邊旋轉一邊上下抽動。
“汪嗚……嗷……嗷!”摻雜著狗叫的粗重喘息聲從他的喉嚨里傳出,一瞬間進入了忘我的姿態,想要把“元陽”從自己的精巢里釋放。
眼看二十幾分鍾過去了,這頭淫龍依舊沉浸在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居然還沒有到達高潮,調教師悄無聲息地湊到一旁,不嫌髒地一腳跺在了少年因為陰囊過長而不得不拖在地上的卵蛋上。
“啊!!!”一聲慘叫傳來,有相關的訓練經歷,連一個成年人踩上去這頭淫龍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故而調教官也是下了很大的勁。
在疼痛和一直以來不斷施加的各種刺激下,李曉辰終於達到了巔峰,一束濃稠的白色液體從他的雞巴里噴出,輕松達到了一人多高,隨即四溢分散,濺得他自己頭上,胸上,腹肌上到處都是。
名副其實的精液噴泉。
一連射了三四股,李曉辰還不滿足,一只手嘗試著扭動新加上去的金屬環,試圖尋求更多的快樂,同時兩瓣臀肉也不甘寂寞,貼在地面,一張一合下與地面激烈地摩擦著,地上的精液也不能浪費,空出來的手不斷抓取收集著白色濁液,送到嘴里,然後吞下,試圖把失去的元陽補充回來。
看見如此賤樣,上位者十分滿意,對著調教官說道:“吩咐下去,讓醫療部門針對淫龍的體質研發性藥,這頭賤奴還有很多可以壓榨的利潤。”
“是。”調教官俯身行禮,房間里的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只剩下調教官和還在擼動的李曉辰。
“停下,該走了。”調教官又在卵蛋上踩了一腳。少年雖然還遠未達到極限,但聽見了命令,只能戀戀不舍地停下來手里的動作,然後飛快地把地上的精液舐舔干淨,扯過一塊布把自己脊背上擦拭干淨,隨後恭恭敬敬地趴在調教官腳下,等候著對方騎上來。
調教官嫌棄地看了一眼還在流著淫液的菊花與陰莖,搖了搖頭,把鼻吊鈎打了個結,從背部繞過去,拴在龜頭環上,把整根陰莖扯在身後,卵蛋分別從兩邊垂下,看上去倒別有一番風味。
收緊項圈,用窒息感提醒下這條賤狗時刻注意身份,隨後就牽著名為淫龍的少年離開了。
原來那個被稱作龍之子的武學天才,大抵已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