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女孩(合集,附番外)
五個小女孩(合集,附番外)
[一]
老實說我已經盯了她好一段時間了。
這是一個文靜得有些呆萌的小女孩,十二三歲的樣子,雖說說不上有多麼的漂亮,但絕對可以算是可愛。
我仔細觀察過,基本上每天早上八九點的時候她都會到小區的運動器材來玩一會。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著一件淺黃色的羽絨服和一條白色棉褲,腳踩一雙粉紅色的運動鞋,這會兒正在玩一個漫步機。
我看了看周圍,現在是八點五十分,小區里的大人大多都上班去了,而老人和小孩們也很少會在大冬天的這個時間出門來以這附近就只有我和她,而經常和她一起玩的另一個小女孩今天沒來,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是的,“下手”——我要綁架她。
我無聲無息地走到她身後,掏出手機,對著她的後背猛然一頂,同時低喝一聲:“別動!”
我想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的第一反應都是回頭,她也如此。但我不能讓她看到我的臉,於是我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正要轉過來的頭,又把手機再一頂,“別亂動,別亂叫,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這一下她不敢動了,甚至她還像投降一樣舉起了雙手,逗得我差點笑出聲來。
我把我身上除了假作是刀的手機外唯一帶著的道具、一個護眼儀遞給了她,叫她戴上。她照做了。
在確定她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後,我收起了“刀”。
“現在跟著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知道了嗎?”我盡量讓我的聲音更親切一些。
她點了點頭。
我牽起她的手,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朝我家走去——在外人看來,我就是一個帶著正在按摩眼睛的妹妹出來散步的哥哥而已,誰能想到我是綁架了她?甚至我還大大方方地跟一個巡邏的保安打了聲招呼。
進了家門後,我徑直把她帶進了我的房間里。在把她綁起來之前,我先把她那件有些妨礙繩子的羽絨服脫了,可她似乎誤會了什麼,表現得十分地抗拒,但我只是一句“再動就殺了你”就嚇住了她,然後我取了一根十米長的棉繩,學著微博上的日式繩藝教程,把她的雙手連同整個上半身都綁了個結實。
接著我脫去了她的鞋襪。雖然我早在“觀察期”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的腳特別是兩個大腳趾是我喜歡的類型,但當親眼看到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一番獸血沸騰。我用捆綁她上半身剩下的兩米繩子把她的雙腳向後翹起綁住,把她綁成了一個四馬攢蹄,又用一個黑色眼罩把護眼儀換下。
做完了這些,我倒了一杯水,足足呆坐了七八分鍾才緩過神來,畢竟綁架的場景我是幻想過不少,但真的動手綁架一個小女孩卻是第一次,說我心里不緊張那是假的。
回到房里的時候,她正不舒服地跟繩子抗爭著。我走到她高翹著的小腳丫邊,一手握住住她兩個大腳趾,一手在她的腳心勾撓了起來。她果然怕癢至極,只是最簡單的勾撓而已,卻癢得她張嘴就是一連串的大笑,小身板也扭啊扭地掙扎了起來。
但顯然這種程度的掙扎是毫無效果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她都被我綁成四馬攢蹄了,兩個大腳趾又都被我捏著,我還指望她能怎麼掙扎?我不停歇地又撓了她好一會兒,直到我聽到她的笑聲變得斷斷續續了、怕把她癢壞了才停了手,反正在接下來的一天中她都是我的玩具,我有的是時間,不在乎這麼一會。
趁著“休息時間”,我打算給她拍一個小視頻。
而在這之前,我給她的兩個大腳趾銬上了一個由兩個小手銬樣式的鑰匙扣組裝成的腳趾銬。雖說這個所謂的腳趾銬更偏向於裝飾品的性質,但在收觸碰不到的情況下,它也確實能銬住兩個大腳趾。這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小玩意,但她似乎不是很喜歡它,從被我銬上開始就不停地試圖把它蹭掉,但顯然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去管她有什麼動作,我打開了手機的“照相機”,切換到錄像功能,又把手機調整到能同時拍到她的小臉蛋和腳丫子的位置,用自拍杆固定好,然後我開始問她話。
“你叫什麼名字?”
她似乎還沉浸在和腳趾銬的搏斗中,直到我伸手又撓了她一下腳心,重復了一邊我的問題,她才反應過來。
“黃閱。”
“哪個yue?”
“閱讀的閱。”
“幾歲了?”
“十二。”
“上幾年級?”
“五年級。”
“你爸爸媽媽呢?”
“都上班去了。”
……
我和她一問一答地又“聊”了十來句。說實話,我對一個只是綁來撓一天腳心、以後就再也不見面最好也別見面的小女孩的姓名年齡什麼的完全沒有興趣,事實上我的目的是拍這個像審問似的的視頻——我是一個很熱衷於攝影的人,在對待腳丫的事上也一樣,如果撓腳心和拍腳照只能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因為在我看來,撓腳心只是一時的,而照片和視頻卻是永久的——順帶我問出了她的父母中午不回回家吃飯,這對我的意義是我只要在他們傍晚下班之前放了她就好了。
而在我問話的某個空檔,她卻是主動開口了、帶著幾乎快要哭了的語氣:“你會殺了我嗎?”
我是實在覺得好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總以為什麼東西都跟電視上一樣。
我捏著她那不算嬰兒肥但手感還不錯的小臉蛋,告訴她我是不會傷害她的,我只是想和她玩,只要她乖乖的,她在晚飯前就能回家。可以很明顯地看出,聽到我的話後,她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她又接著問我,“你可以不撓我的腳嗎?我的腳真的好怕癢啊。”
“你的腳心很怕癢嗎?”我反問她。
“怕。”
“你覺得你身上哪里最怕癢?”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胳肢窩吧。”
確實胳肢窩對一個小女孩來說也同樣是癢穴中的癢穴,但她的雙手被反綁著,胳肢窩被夾在手臂里,我想撓也撓不到,而且我還是更喜歡她的小腳丫多一點,所以暫時還是不打她的胳肢窩的主意了。
“可是你的小腳丫真的是太可愛太好玩了啊。”在她的極力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的躲避中,我把手伸向了她的兩只腳丫子,一手握住一只,手掌托著腳背,大拇指按在她的腳心上,揉了起來。
不得不說,黃閱的腳心是非常怕癢的,甚至在小女孩這個群體中也是極少數的那一部分,畢竟很多小女孩在被撓腳心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而後想把腳移開而已,而黃閱基本上是一碰就笑,就說這會兒吧,在我的定義中這根本不算撓,可她還是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我想這可能跟她的家境有關,這個小區的住戶雖不盡然都是大富大貴,但總體來說生活水平還是比較高的,所以她的腳丫子嬌嫩一些也是正常的。
問話到這里就算結束了——在她止不住的笑聲中結束了。
我把手機的攝像頭移到對著黃閱的腳底並且腳底足足占了屏幕一半以上的比例的位置,使得她那其實並不大的小腳丫看起來非常的大,然後又接著撓起了她的腳心來。
在四馬攢蹄和腳趾銬的雙重束縛下,黃閱的小腳丫已經沒有多少能活動的范圍,而且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按理說腳心受了癢癢,不管是有意還是本能被,撓腳心的人都會把腳趾蜷起來,在腳底里皺起褶,使得腳心里的癢癢減弱一些,然而在我不捉著她的兩個大腳趾的情況下,黃閱的腳趾卻是一縮一張的,甚至是主動向腳背的方向後翹。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只好把原因歸於她的腳心實在是太怕癢了、腳趾無論是蜷縮還是舒張著都絲毫無法抵御腳心里的癢癢,於是就混亂了。而當我十只手指一起鑽進了她的腳心、在她的腳心里撓起來的時候,她瞬間就爆發出了近乎尖叫的笑聲,身體也像瘋了似的掙扎了起來。
雖說我真的很舍不得松開黃閱那可愛至極的小腳丫,但這一次我同樣也沒敢一口氣撓太久,萬一要是撓出個什麼好歹來那我可就麻煩大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快十點鍾了,也就是說黃閱已經被我綁來一個多小時了。我突然有些茫然:不可否認,黃閱的小腳丫很有誘惑力,但要我這麼一直撓她到下午四五點,且不說她會不會癢得瘋掉,我想我自己都撓不下手,可我又舍不得就這麼把她放了。很快我有了主意。
“黃閱。”我強壓下對“事成”後的美妙幻想,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問道,“平時經常和你一起玩的那個小女孩叫什麼名字?”
黃閱似乎很詫異我知道她還有一個玩伴,但還是把那個小女孩的名字告訴了我,“陳丹。”
“你把她叫來好不好?”
——是的,我把注意打到了那個叫陳丹的小女孩的身上,我記得那個小女孩也長得還不錯過得去,但腳丫子好不好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來這個年紀的小女孩的腳丫子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的。
黃閱沉默了好一會,許久她才怯生生地說了一句“不好”。
雖然我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但在這種需要她配合才能完成的事上我覺得我還是不要逼得太死為好。於是我開始給她“講道理”:“其實我也就是給你們做做腳底按摩而已啊,你們平時在家也就是看電視、玩電腦,多無聊啊,你叫她來我家,我們可以一起來玩一些別的啊……”
我只是說我不會把她逼得太死,可我沒說一點都不逼她——在跟她“講道理”的同時,我一刻不停地撓著她的腳心,給她施壓。可任憑我說得口干舌燥、任憑我作用在她的腳心里的力道越來越大,她還是不為所動。
我只好拿出了殺手鐧:“現在才十點,到下午五點還有七個小時,你要是真的不肯叫她過來,那我就只能玩你一個人了,我會撓你七個小時的腳心,還會撓你的胳肢窩……”我看到黃閱的身子一震,我知道我這話是說中她的要害了,於是我接著說了下去,同時再加大了撓腳心的力度,“要是陳丹也來了呢,你們兩個平分一下時間,一個人我也就撓三個多小時,而且說不定我跟陳丹玩得比較好,我就不撓你了呢?”也不知道是被我“說服”了,還是是因為受不了我越發用力的撓腳心,黃閱到底還是屈服了。在我看來,其實這是非常明智的選擇,因為她的小腳丫掌握在我的手上,她要麼答應我,要麼被我再撓一頓腳心後再答應我,結果都是一樣的。至於她堅持不開口的情況我根本不需要考慮,不答應就撓到答應就是,如此怕癢的她是撐不了多久的。
黃閱報出了陳丹家的電話,我撥通後開了揚聲,讓黃閱和陳丹說話。黃閱按照我教的,約陳丹“到剛搬進小區的表哥家玩”,讓她到小區的噴泉旁等“表哥”也就是我去接她。陳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作為對她的配合的獎勵,我把黃閱手腳間的繩子解松了一些,但沒有完全解開,畢竟我馬上要下樓去,而四馬攢蹄的捆綁可以剝奪她的任何逃跑的可能。我喂了她一杯水,而後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又把她說覺得很不舒服的腳趾銬取了下來,就出門去了。
[newpage]
我很快接到了陳丹。
雖說我對一個小女孩的穿著沒什麼要求也沒什麼想法,但當看到她穿著一身校服校褲就出門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好一陣無語。
在這里有必要說明一下,根據我學過的有關記憶方面的知識,作為“去黃閱的表哥家和黃閱一起玩電腦”這個事件中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只要我在把她的眼睛蒙起來之前不作死給她留下太深的印象,僅僅是一個碰面和同行,陳丹是記不住我的臉的,而不戴口罩是因為口罩反而會惹人懷疑。至於之前為什麼一上來就要蒙住黃閱的眼睛,是因為我當時拿“刀”抵著她的後背這個動作,已經構成了“留下深刻印象”的條件,而且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家在哪,畢竟她也是小區的住戶,哪棟是哪棟一看就知道了,我自然不可能給她事後帶警察叔叔來抓我的機會。
至於“怎麼不讓陳丹知道我家住在哪”這個問題,我在撓黃閱腳心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對策——我帶著她就近進到了一棟樓里,通過消防通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我注意到陳丹一直四處打量的樣子,顯然如我所料她對黑乎乎的停車場很不熟悉。我故意在停車場里多繞了幾圈,繞到她完全摸不著北才帶著她上樓去。
推開家里的防盜門後,陳丹很迅速地脫掉了她的帆布鞋,反正很快她就連襪子都不剩了,我也就沒給她拖鞋,她也不在意。我指著我的房間告訴她黃閱在那,她興衝衝地一路小跑了過去。
她以為她會看到一個玩電腦玩得正嗨的黃閱,然而現實卻是黃閱被蒙著眼睛、封著嘴巴、手腳都被綁在一起、倒臥在床上。她幾乎當場就懵掉了。
而這時,無聲無息地走到她身後的我一個發力就給她套上了眼罩,不等她反應過來、伸手去摘掉眼前的那抹黑暗,我已經反剪了她的雙手,把她按在了床上。
: “你干什麼?!”陳丹奮力地掙扎了起來,但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的掙扎對一個大男人來說實在是不夠看,我只用了一只手就完全控制住了她,空出的另一只手從邊上取了一對黑色的皮銬,把她的雙手反銬了起來。撕開一片膠帶把她的“救命”堵住後,接著就是“神聖”的“脫襪儀式”了。話是說小女孩的小腳丫都不會太差沒錯,但多少總會有一些差別的,比如說黃閱的就算是其中的上上品,所以我對陳丹的腳丫子還是抱有一些期待的。
在同時把陳丹兩只白色齊腕短襪都脫下來後,老實說,相對於失望,我還是松了一口氣的——陳丹的腳丫子算不得好看,但也不難看,按照我的標准應該是中等偏下的水平,這在沒有仔細觀察過就把她綁來的情況下已經算是意外收獲了。“哎——”我胸口一疼,原來是陳丹著不安分的小妮子竟趁我走神的時候掙開了我抓著她腳腕的手,如兔子蹬鷹一般,雙腳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胸口上。不過雖說她踢得挺猛的,但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的、連襪子都被脫掉了的小腳丫而已,這種程度的一踢還不至於能把我踢成怎樣。
正當我想著等會要怎麼好好收拾這個“野性”十足的小女孩時,陳丹卻不知什麼時候脫開了手腕上的皮銬,一把撕開眼罩,一個側翻滾躲開了我抓向她的手,跳下床就朝房門外衝去。等我慌忙站起身來追過去的時候,她已經衝進了浴室里,鎖上了門。
“開門!”我用力砸著門,但我只聽到她推開浴室的窗戶不停朝樓下大喊救命的聲音。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這時候再去翻箱倒櫃地找浴室的門鑰匙肯定是來不及的了,雖然我家住的是頂樓,但按她這麼一直不停地喊救命,沒一會就會有人注意到了。
我的大腦飛速地轉著,然後我想到了卑鄙的人質戰術。
“你再喊我就殺了黃閱。”
陳丹果然被我鎮住了。
“把門打開。”我接著說道。
“不開!開了我和黃閱都得死!”——又是一個以為我要她命的傻丫頭。
我只好把剛才對黃閱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只要你們乖乖陪我玩,下午我就放了你們。”
陳丹沒有吭聲。我覺得我有必要搶在她冒出別的想法前徹底擊敗她,於是我把黃閱抱到了浴室門口的長椅上,又開始撓起她的腳心來。
此時的黃閱在經歷了對她來說幾乎可以說是酷刑的撓腳心和我出去接陳丹近半個小時的閒置後,疲憊和無聊交加的她就算是被綁成了非常不舒服的姿勢也免不得有些昏昏欲睡了,但當我的手指伸入她的腳心時,她還是瞬間就有了反應,隔著嘴上貼的膠紙“嗚嗚嗚”地叫了起來。
顯然陳丹聽到了這個聲音,“你在對黃閱做什麼?”她的語氣里充滿了焦急,看來她和黃閱的感情確實不錯,也不枉先前黃閱被我撓了那麼久的腳心、實在忍不住了才“賣”了她。“只要你不亂喊亂叫,我就不會傷害黃閱,但我會一直折磨她,直到你開門出來。”我故意不說撓腳心,而是說了存在想象空間的“折磨”一詞,至於陳丹會聯想到什麼,那就是她的事了。
陳丹到底還是輸給了她和黃閱的友誼,輸給了我的卑鄙。約摸過了一兩分鍾的時間,我聽到了門鎖轉動的聲音,但我卻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門把手,“等等。”我把陳丹從我房間逃出去時撤掉的眼罩從門縫里塞了進去,“把眼罩戴上再出來。”
很快戴著眼罩的陳丹打開門走了出來。
我迅速控制住了她,反剪的她的雙手把她押進了我的房間里。我檢查了一下還掛在陳丹一只手上的皮銬,我原以為她是仗著手比較小強行從皮銬里脫出來的,但近距離一看我才發現她竟是解開了皮銬上的皮扣。按理說,就算她的雙手是被銬在身前,她都不可能這麼解開,更別說是被反銬著了,可她就是做到了。基於這麼一個事實,我給她換了一副鐵制的手銬和腳銬。
手銬由兩個橢圓形的粗鐵環和一個小鎖頭組成,腳銬也是如此,只是略大一號,先把粗鐵環銬在她的手腳腕上,再用小鎖頭一鎖,把鑰匙一拔,陳丹就是再厲害,她也不可能再解開了。
在給陳丹上鎖的時候她還是那麼不老實,但這一次我不會再那麼不小心了,銬完了她的手腳後,我緊接著將一根短鏈加在了手銬和腳銬之間,把她也固定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徹底剝奪了她的行動能力。
我接著把黃閱抱了回來,又解開了連著她的手腳的那部分繩子,讓她坐在一張有靠背的椅子上休息,畢竟我已經綁了她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想必她已經難受到極點了。
再接著就是給陳丹拍記錄視頻了。
給黃閱拍的時候氣氛雖算不得有多愉快,但至少黃閱還是比較乖的,我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但陳丹那不服輸的性子注定她是要跟我死磕到底的。
然而這對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的我來說毫無壓力,還是那句話,不說就撓到說就是,我也不屑於動不動就拿人身安全威脅她,借此考驗一下她是嘴比較硬還是腳心比較硬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而陳丹也非常地“配合”我,一個非常簡單非常基礎的問題往往我要撓上她五分鍾的腳心,癢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才肯開口,生生把一個“紀錄片”拍成了“逼供片”。而我也是壞得很,比如說我明知道她的名字叫陳丹、跟黃閱一樣12歲上五年級,可我就非要“拷問”到她親口說一遍才肯罷休。但當我要她幫我騙一個住在附近的小伙伴出來時,無論我是以“饒過她的腳心”的利誘、還是用牙刷把她的腳心腳趾腳趾縫乃至整雙小腳丫都刷了一遍的威逼,她都咬緊牙關、堅持說除了黃閱就沒有認識的了。
我不禁有些嘀咕,莫不是她真的沒別的認識的女孩子住得比較近了吧,畢竟陳丹的腳心雖不如黃閱的那麼怕癢,但也只是差一點點而已,而且我用牙刷這種大殺器刷她腳心時她笑得撕心裂肺的樣子也不似有假。
不過別忘了,我手上還有一個黃閱。
我用膠紙封了陳丹嘴巴,把黃閱抱到了另一個房間,將她們分開,關上門,這才開始問話,“你和陳丹還有什麼同學或者朋友住在小區里或者附近的?”我撕開了貼在黃閱嘴上的膠紙。
“沒有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陳丹說了,你沒說,那你就是騙我,那你的腳心可就不保了。”說著,我在她的腳心里勾了一下,已經解除了四馬攢蹄的她立即抽開了腳丫子,我也沒伸手去捉回來,只是重新封上了她的嘴巴,然後走回到陳丹這邊。
既然已經決定要從黃閱身上尋找突破口,我也就不浪費時間問陳丹什麼了。同樣地關上門,使得黃閱聽不到陳丹的聲音,然後捏著她的兩個大腳趾,抓起牙刷,對著她的腳心又是一頓猛刷,足足刷了她十幾分鍾的時間,我才又來到黃閱面前,“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陳丹已經說了,你說不說?”黃閱果然中計,吐出了一個名字。
“她家里電話多少?”
“我不知道,我跟她不是很熟,陳丹跟她玩得好。”
我也不多話,轉身出門,然後又捉住了陳丹的小腳丫。
“陳菁青家電話多少?”
陳菁青就是黃閱說得跟陳丹玩得不錯的女孩子。
陳丹似乎很驚訝我知道了陳菁青的名字,但她也不是傻子,腦筋一轉就想到是黃閱又一次“出賣”了她,“這黃閱!”我聽到她爆了一句粗口。
我是知道這倔丫頭的性子的,所以我想我也沒必要說太多多余的話,抓起她腳心的老主顧——牙刷再度鑽進了她的腳心里。
起初她是抱著一口咬死沒有認識的住在附近的小伙伴直到我主動放棄對她的折磨的念頭強忍下腳心里的癢癢的,而現在突破口已經被我找到了,想來她也知道我是不會輕易罷手的了,再硬撐也是沒有用的。果然,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她就認輸了。在打電話之前,我又警告了她一番:“要是你膽敢耍什麼花樣,我就用那種洗衣服的大刷子,刷你和黃閱的腳心,刷到你們笑不出來。”
陳丹不情不願地哼了一聲。
我把電話打了過去。
“喂?”
“喂!陳菁青,我是陳丹,要不要來我家玩?”
也不知道她是因為被我又綁又撓憋了一肚子的怨氣,還是是故意的,她的語氣硬得像一塊石頭似的。我伸手撓了她兩下腳心,算是警告,她才收斂了一些。
“你怎麼了?怎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沒事。你來不來啊?”
電話那頭的陳菁青也聽出了陳丹的不對勁,但卻沒有多想,“好啊,反正我在家也沒事做。”
“等會我讓我表哥去我們小區門口接你。”
電話就說到了這里。陳菁青是住在小區外面的,算上路程和她出門前要換衣服什麼的,我目測我可以過多20分鍾再悠悠地出門,而這20分鍾肯定不能浪費。陳丹已經連續給我撓了快一個小時了,而且她剛剛幫我打了通電話,這種時候還撓她未免有些過河拆橋之嫌,於是我把目標轉向了黃閱。
老實說,我還是喜歡黃閱的小腳丫多一點的。如果拿黃閱和陳丹的腳丫子來比較,首先在大腳趾上陳丹就已經輸了一大截——作為一個腳控,我在看女孩子的腳的時候第一眼看的是她的大腳趾,大腳趾看得入眼才看別的,我喜歡的是修長、微向內偏的大腳趾,黃閱的就是這種,而陳丹的只能說是“不難看”;其次是手感,黃閱的腳丫子有點肉嘟嘟的,但不肥,相對於瘦得腳掌中間的那快骨頭都微微凸出的陳丹來說把玩起來的手感要好得多;再者,可能和性格有關,文靜的黃閱的腳底比較白嫩,而“野”孩子陳丹的則是稍微粗糙一些,顯然嫩腳丫更討人喜歡一些,而這大概也是黃閱筆陳丹更怕癢的原因吧。
但陳丹有一點是黃閱不能比的,就是她的那股倔勁,相比被撓腳心的時候只會大笑和本能地掙扎的黃閱,陳丹還能讓人體驗到拷問折磨的快感,這無疑是非常有意思的。鑒於怕癢至極的黃閱一撓就會亂動,我又一次把她四馬攢蹄了起來——不得不說,四馬攢蹄是一種既美觀又實用的綁法,它的美觀之處在於我在拍照的時候能同時拍到手腳上的束縛和小腳丫白白嫩嫩的腳底面,角度再好一些還能拍到正臉;而它的實用指的是一旦落入四馬攢蹄的束縛,手腳被反綁在了一起,基本上就不可能有掙脫的可能了。而我就是用四馬攢蹄的捆綁來控制我不在家時的黃閱和陳丹。
明知道要又一次被反翹起雙腿、綁成極不舒服的姿勢,但黃閱卻是完全放棄了反抗,任由我隨意擺布,大概是意識到了反抗、或者說是徒勞的反抗只會惹得我不高興、給自己帶來更強度的折磨而已。
我把手指伸入了黃閱的腳心里,在黃閱的“嗚嗚”聲中度過了十五分鍾的悠閒時光。
我把陳丹嘴上的膠紙換成了一個半塞入口中的鉗口球,又把鉗口球兩端的皮帶系在了她腦後,斷絕了她蹭掉膠紙呼救的可能,再接著給她銬上了腳趾銬,就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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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黃閱“提供”的情報,陳菁青比她和陳丹高一個年級,但卻要大兩歲,據說是留過級,還經常欺負同學,是黃閱眼里不折不扣的“壞學生”。黃閱一直不太喜歡她,只是她跟陳丹是“好哥們”,黃閱才有了跟她不多的交集。
陳菁青的皮膚不白,甚至可以說有點黑,不過小臉蛋還是可以的;她穿著男裝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褲,腳上是一雙舊球鞋,再加上她桀騖不馴的眼神,若是歲數再大幾歲,她活脫脫就是一不良少女——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
果不其然,在和她一邊往回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我發現跟她比起來,陳丹的那點“野性”真的是微不足道,什麼cnm,什麼tmd,對她來說就跟語氣詞似的,舉手投足也都是假小子的模樣。
一路上我都在先要怎麼對付這個陳丹的計劃版,最後我還是決定用一種簡單到幼稚但不粗暴的方法。用鑰匙開了防盜門後,我對已經蹭掉了鞋子,露出穿著一雙藍白相間的短襪的小腳丫的陳菁青說道,“我和陳丹黃閱她們正在玩一個游戲,你也來一起玩吧?”
“什麼游戲?”
“你別動。”我捋著她的馬尾辮給她戴上了眼罩,又把她的雙手捉到了身後——我給同樣是“野孩子”的她准備了鐵制的手銬和腳銬,但和陳丹手腳上的不同的是,陳菁青要銬上的這個是一對微圓的“日”字銬——腳銬且先不說,首先我把兩個“C”分別套在她手心相對並攏的兩只手腕上,對准兩側的鎖孔後,將一個鐵棒從鎖孔和手腕中間一线穿過,再鎖上小鎖頭,陳菁青的雙手就被反銬了起來了。
只當是游戲的陳菁青沒有反抗,任由我給他戴上了手銬,但終究雙手被反銬住肯定是不太舒服的,她掙了兩下,同時也叫了起來:“喂,你綁我的手干嘛?!”
“不是說了玩游戲嘛。”我摟著她的肩膀,推搡著她進了我的房間。我接著讓她趴到了床上,開始銬她的腳丫子,可這時一旁的陳丹突然發出的“嗚嗚”聲壞了我的事。
“陳丹?黃閱?是你們嗎?”她似乎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兩只小腳丫猛地掙扎了起來,但我只是往她的腿上一坐就**住了她,然後穩穩當當地把她的雙腳也銬了起來。
這期間她一直不停地大喊大叫著,以及各種髒話,而我回應她的是一張封住了她的嘴巴的膠紙,還有連接手銬腳銬、把她四馬攢蹄起來的一根短鏈。
然後就又是激動人心的“脫襪儀式”了。
然而這第三雙光腳丫卻讓我有些懵逼——也不是說陳菁青的腳丫子特別難看,或是貼別好看,只是我覺得有些…怪異(?)怎麼說呢,陳菁青的腳不大,跟陳丹和黃閱她們差不多都是三十五六碼的樣子,但卻是要寬個半厘米左右。這在一般人眼里可能沒什麼,可對腳控來說問題就大了,別看半厘米就那麼一點,但放在一雙小腳丫上看起來就很明顯了,往嚴重了說,這雙腳丫子完全可以歸入“丑”的行列了,但偏偏她的大腳趾是我最喜歡的那種,也就是跟黃閱差不多的那種,於是我就有些不知道怎樣是好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陳菁青劇烈的掙扎把我拉回了現實,我抬手撓了她一下腳心,本是想讓她老實點的,卻不想我一撓她掙扎得更厲害了。
我的玩心又被激了起來,一手捉住她的兩個大腳趾,把她被四馬攢蹄起來後僅剩的一點自由也剝奪掉,一手撲進她的腳心撓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得不說,陳菁青的腳丫子雖然是有些奇怪,但論怕癢程度確實比黃閱還要更甚一些,而且,我原以為像陳菁青這種“野孩子”,應該是經常穿著拖鞋甚至是光著腳丫子到處跑的,腳底多少會被磨得有些粗糙,卻不想她似乎挺在乎自己的腳丫子的,兩只小腳丫保護得白白嫩嫩的,和她微黑的小臉蛋像是不是在同一個身體上似的,手感也很是不錯。
而腳寬有腳寬的用處,像黃閱和陳丹的腳丫子,縱使我整只手都鑽進了她的腳底,但其實真正用到的也就是三根手指,而在陳菁青的腳底里,我卻能用上四根手指,等於說她要比黃閱她們多受三分之一的癢癢,而她又是三個小女孩中最怕癢的,這叫她怎麼受得了?
陳菁青不要命地掙扎著,但一個小女孩、即便是一個“厲害”的小女孩,再怎麼掙扎也不可能能撼動鐵制的手銬和腳銬,而還算能活動的其他八個腳趾頭也因為兩個大腳趾被扳住而連帶著無法對腳心實施保護,她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瘋狂地、無用功地笑著、掙扎著。我撓得起勁,一直撓了她大概得有二十分鍾才停下手來——可不要小看這二十分鍾,二十分鍾不間斷的癢癢對於一個極度怕癢的小女孩來說已經是近乎酷刑的折磨了,看著她的手腕和腳腕被勒出的深深的血痕,聽著她急促得不行的呼吸聲,我也是有些愧疚,到底是我沒把握住度。但“紀錄片”還是要拍的,必要的時候也可能是“拷問片”。同樣的我先給她上了一副腳趾銬。
但像陳丹那樣的情況卻是沒有出現,攝像頭前的陳菁青“異常”地配合,我問什麼她就答什麼,絲毫沒有一個准不良少女該有的硬氣,甚至我抽風問她什麼時候來那個時,她也毫不猶豫地告訴了我。最後我還是忍不住提出了我的疑問。
“拜托,我都被你綁(銬)成這樣子了,你還撓我的腳,我敢不聽你的嗎?”陳菁青惱羞成怒地吼了起來,吼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是啊,她都被銬得連腳趾都動不了,是個有頭腦的人都知道要識時務,像陳丹那樣的畢竟只是少數,是我自己太先入為主了。不過想是這麼想,在她面前我還是得保持我的強勢,於是我又撓起了她的腳心,把她的氣勢壓了下去。
最後一個問題,或者是要求,是要她幫我再誆個小女孩來。
“好。”陳菁青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但這還沒完,她接著說道,“你看這樣,我給你叫兩個人來,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答應了。
她用我手機分別打給了兩個一個叫李文靜、一個叫林貝的女孩,把“來我表哥家玩”的說辭說了兩遍,並且要求她們一定要聽她“表哥”的話。聽她的語氣,那兩個小女孩好像是她的小跟班之類的身份。
2016-6-3 00:19回復
掛斷了電話的陳菁青立刻向我邀功:“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現在,最遲晚飯前我會放你回家。”
心角鐃: 可我還是要撓。
“出賣朋友,該撓。”這是我給出的理由。
於是在她的破口大罵中,我捉著她的小腳丫又撓了起來,她的叫罵聲瞬間就變成了大笑聲。我又撓了她十幾分鍾的腳心,算著那兩個小女孩大概是快到了小區門口了,這才放開了她的小腳丫。
臨出門前,我猶豫了一下,最後我還是取了一個跳蛋,在陳菁青近乎發狂的反抗和掙扎中塞進了她的內褲里。說真的,不是我**——雖然連綁好幾個小女孩回家來撓腳心就已經是**的行為了——主要是我實在放心不下這個陳菁青。
雖說她的手腳上都銬著鐵制的手銬和腳銬,雖說她的身體被銬成了四馬攢蹄幾乎動彈不得,雖說她對我的撓腳心已經表示了恐懼和屈服,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她對我的提問知無不答的“識時務”,可能是她出賣朋友時的毫不猶豫,我認為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孩子,我很懷疑她會趁我不在的時候謀劃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而我,我沒有綁架小女孩的“專業”知識,也沒有在事後殺人滅口的膽量和想法,我能做的,就是加強對陳菁青這樣有可能威脅到我、逼迫得我不得不去做不想做的事的“刺頭”的控制,比如說用跳蛋。而且,陳菁青已經十四歲了,如果不是留級,她已經是中學生了,相對黃閱和陳丹而已,我對她用起來罪惡感也小一些。
可我還是低估了跳蛋的威力,又或者她只是裝的——我的腦子里還是充滿了對她的猜忌,僅僅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陳菁青掙扎的力氣就小了許多,取而代之是鼻孔呼出的越來越重的粗氣。我最終還是選擇了退一步,把跳蛋調到了最弱的一檔,又給她換上了鉗口球,推開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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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陳菁青給的“雞毛令牌”,這次要同時帶回兩個小女孩的行動變得毫無壓力,李文靜和林貝這兩個絲毫不知道再過個十幾分鍾就會被我綁成四馬攢蹄、扒掉鞋襪撓腳心的小女孩剛一進地下停車場就乖乖地被我以玩游戲之名戴上了眼罩。我之所以這麼急蒙住她們的眼睛是有原因的——黑漆漆的地下停車場確實可以令她們找不到北,但如果事後她們鐵了心要帶警察叔叔來查水表,幾個小女孩互相印證,說不定就被她們摸到了我家,那我可就麻煩大了。
同樣的,上樓後,她們沒有半點抵抗地被我戴上了皮銬,直到雙雙被我四馬攢蹄在床上,她們都還以為真的是在玩游戲。值得一提的是,李文靜是一個很嬌小的女孩子,明明已經是六年級的學生了,個子卻比黃閱還要小,看起來卻跟三四年級的似的,所以我鎖她的時候只用了一副腳銬,腳銬一頭銬她雙手,一頭銬她雙腳。
林貝倒是一個的個子倒是稍微高一些,腳丫也相對大一些,但她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一個很大的難題——她是穿著連褲襪來的,一雙黑色的連褲襪包裹住了她的整個下半身,我要是脫了她的襪子,那她的整個下身就都光了;然而我對一雙看不見腳趾、摸不到腳心的“襪子腳”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我又不可能就這麼放了她。糾結了老半天,我最後還是下了手,而她也終於有了反抗,只是她的反抗在手腳都被銬起來的情況下實在是太微不足道,在她的哀求和哭泣聲中,我輕而易舉就脫掉了她的連褲襪,但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女孩,讓她一直光著半個身子而且還是下半身也不是一個事,我接著把她的連褲襪一卷,像丁字褲一樣圍在她的腰上、包住了她的私處,她的哭聲才小了下來。李文靜和林貝的腳丫子都是中等偏上的等級,除去陳菁青那種我不知道怎麼評價的不說,算是介於黃閱和陳丹之間,沒有給我太多的驚喜,我也不算失望。
按照慣例,我要給她們拍“紀錄片”。因為她們是一塊被我帶來的,而且馬上就要開飯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干脆就把她們放在一起拍了——值得一提的是,我也是到把她們都納入攝像頭後才發現,原來兩個小女孩同時被四馬攢蹄起來的樣子遠比單個小女孩被四馬攢蹄著更具視覺效果而且不只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至少是要大於二的,這無疑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李文靜似乎很害怕,雖然她的眼睛一直被蒙著,但我還沒堵上她和林貝的嘴巴,剛才林貝又哭又喊,只要她還不算太笨,這會兒就應該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麼游戲了,而是綁架,所以對我的各種問題她很是配合;而林貝還沉浸在被我脫掉連褲襪的羞恥中,不停地啜泣著,根本聽不進我說的話,我在她的腳心里勾了一下,她瞬間就“破涕為笑”,我手不離腳心地又撓了幾下,吃了癢癢的她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老老實實配合我錄完了視頻,而一旁的李文靜在聽到林貝的笑聲後顯得更害怕了,顯然她想到了某種可能。
我給視頻收了尾。而後我去看了一下其他三個小女孩。
黃閱是第一個被我抓來的,撓了最久,綁了最久,柔弱的身體早已撐不住了,這時候已經睡了過去;陳丹一直不服輸地和鎖銬抗爭的,可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掙扎了那麼久,到這會兒也累得不行了;而陳菁青的情況卻是著著實實地嚇了我一跳,只能說我還是錯誤估計了跳蛋對一個只有14歲的小女孩的殺傷力,此時的陳菁青面色潮紅,咬著鉗口球的小嘴不住地而又急促地往外吐著粗氣,身體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似的,而這些還都只是次要的,最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濕了一大片——她尿褲子了。我也顧不上別的了,七手八腳地幫她取掉跳蛋、解開腳銬,脫掉她的牛仔褲和內褲,用濕毛巾給她擦洗干淨下身。當然,任何一個女孩子都不會接受被一個陌生人而且是一個“壞人”觸碰私處,即便是在幫她清潔穢物。陳菁青表現得很抗拒,但奈何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跳蛋榨了個精光,即便兩只小腳丫的束縛解開了,但也什麼都做不了。濕了的褲子肯定是沒法穿了,我取了一條長毛巾,像方才對林貝那樣給陳菁青穿上了“丁字褲”,而她的褲子和內褲我草草洗了一下晾在陽台上了。而後我又把她四馬攢蹄了起來。
做完了這些,我把先前暫時安放在隔壁房間的李文靜和林貝都抱到了我的床上,五個小女孩頭一邊、腳一邊地一字排開。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養眼的場面:站在她們頭這一側的床沿看去,首先入眼的是五個戴著眼罩、嘴里堵著鉗口球或貼著膠紙、披散著因為掙扎而變得亂糟糟的頭發的小腦袋;其次是將她們綁縛成四馬攢蹄的幾種不同的拘束具,分別是黃閱身上的黑色繩子、陳丹身上的圓環鐵銬、陳菁青身上的日字鐵銬、李文靜身上的紫色皮銬以及林貝身上的粉色皮銬;而最後、也是最顯眼、最勾人心神的,則是五雙白白嫩嫩、腳心正對著我的小腳丫,大腳趾上還都各自銬著一個腳趾銬。
其實光是這麼看著就已經讓我的“獸血”開始沸騰了。
而既然開始沸騰了,就沸騰到底吧。
我走到了床的另一側,也就是她們的小腳丫所在的一側。由於四馬攢蹄的緣故,五雙小腳丫都高高地翹著,如同待宰的羔羊。細細地從這個角度品賞了一番後,我向她們的腳心伸出了罪惡之手。
我就像是這五雙小腳丫的掌控者一般,或只是在腳心里一勾而過,惹得幾只充當護衛的角色的小腳趾好一陣慌忙的亂抓;或是將食指抵在腳心的正中間,像電鑽一樣猛鑽起來;又或是強行掰開她們緊蜷著的腳趾,在她們的腳心里“彈”起“鋼琴”,甚至用上了尖銳的指甲……幾乎是我碰到哪只小腳丫,哪只小腳丫就如觸電一般猛地一顫,隨即是看似劇烈、事實上在四馬攢蹄的束縛下微弱得幾乎為零的掙扎。而我,我想撓哪只小腳丫就撓哪只小腳丫,想怎麼撓就怎麼撓,經常我撓得某個女孩“嗚嗚”直叫、使得其他女孩放松警惕的下一秒鍾,我的手指就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另一個女孩的腳心里。所以她們永遠不知道癢癢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形式降臨在自己的腳心里,永遠徘徊在被撓腳心的癢癢和等待被撓腳心的煎熬之間,我想這才是最讓她們難受的。
一通“亂”撓後,我開始一一針對她們的小腳丫。
我下手的第一個對象仍然是“美腳丫”黃閱。老實說像黃閱這麼敏感怕癢的腳丫子根本不需要怎麼刻意地去針對,隨便在腳底里一撓——甚至用不著撓她最最最要命的腳心——她就已經癢得不行了。然而在我看來,這麼可愛的小腳丫用來撓腳心呵癢實在是太浪費了,我更願意像玩玩具一樣把玩她的腳趾、梳理她腳底里的紋路、揉按她腳背上微鼓的青筋……但即便如此,即便那癢癢已經是微乎其微,她還是受不了,不住地“嗚嗚嗚”地叫喚著。
為了讓五個小女孩當中相對來說最不怕癢的“倔腳丫”陳丹能“享受”到和其他四個小女孩同等的“待遇”,我用上了“腳心殺手”牙刷。我在陳丹雙腳的第三根腳趾頭腳趾上各銬上了一個腳趾銬,而腳趾銬的另一頭又各自銬著一把牙刷,牙刷從她的腳尖垂下,長著數不勝數的刷毛的刷頭正好抵著她的腳心,我只需要握著牙刷的尾部,借著作為支點的腳趾銬的牽引,來回地轉動,就能帶動無數刷毛給陳丹的小腳心帶去無盡的癢癢。接著是“寬腳丫”陳菁青。我利用她腳掌較寬的特點,將雙手手指並排在她並攏著的兩只小腳丫的腳底里,然後抓撓了起來,一邊撓一邊上下移動,從腳尖撓到腳心再到腳跟,再從腳跟撓到腳心再到腳尖,如此重復。我根本不需要去理會她蜷著腳趾在腳底里卷起了皺褶或是怎麼的,在我的“移動八爪魚”面前,她的一切防御手段都只是浪費力氣罷了,該受到多少的癢癢就得受多少的癢癢。
再接著是“小腳丫”李文靜。李文靜的個子最小,腳也最小,其他幾個小女孩都是34、35碼的腳,而她的小腳丫卻只有33、甚至是32.5碼,這樣的小腳丫實在是太容易對付了,我一手扳住她的十個小腳趾,另一手化作了剛剛把陳菁青癢得要生要死的“移動八爪魚”的弟弟“移動五爪魚”——算上大拇指——五個手指頭輕易地覆蓋了她的雙腳腳底,隨意地抓了起來。而撓陳菁青的時候我空不出手去扳她的腳趾,她腳底里的皺褶雖然影響不了我對她的撓腳心,但像李文靜這樣子腳趾被我強行向腳背方向扳到了底,腳心里的癢癢肉就極大程度地暴露了出來,受到的癢癢也就更要命了。
最後是“大腳丫”林貝。老實說林貝的腳丫子除了其他四個小女孩稍大上一些並沒有其他的特別之處,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腳大就算是一個特點了,腳大,也就意味腳底里的癢癢肉多,我把兩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雙腳的腳趾縫間,剩下的兩個大拇指則抵著她的腳心,一邊搓動其他八個手指玩弄她的腳趾頭,一邊用大拇指或勾、或揉、或戳地撓她的腳心;有時候我也會夾著她的腳趾將大拇指探到她的腳跟,然後豎起指甲,從腳跟一直劃到腳心,又是猛然一摳,癢得她直哆嗦。
……就這麼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肯德基的宅急送打斷了我的“游戲”——早在還沒給李文靜和林貝拍“紀錄片”的時候,我就已經在app上點了兩個肯德基全家桶——而這時候幾個下女孩已經被我折磨得欲生欲死的了。
顯然我不可能一口氣把她們的束縛都解開給她們開飯,雖然她們五個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她們若是要跑,或是給我搗點亂,我一個人怎麼顧及得過來?又或者只是其中一個小女孩把眼罩拿了下來,看到了我的臉,那我就很麻煩了。
所以我的做法是one by one。
“現在我要來撓你們的腳心。”說出這句話後,我注意到其他四個女孩有了各自的代表了她們心里的不安的小動作,唯獨黃閱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實在太累了,還是對噩夢般的撓腳心已經絕望了。
我打開了全家桶的包裝,頓時炸雞的香味就充滿了整個房間,而我也隱約聽到了幾個小女孩肚子“咕嚕咕嚕”叫的聲音,畢竟她們都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一頓不吃餓得慌,我接著說道,“誰的腳丫子和腳趾頭能堅持不動最久,誰第一個吃;誰最先動了,誰就沒飯吃了。”
這一次包括黃閱在內的五個小女孩都有了反應,但嘴巴都被封住的她們不可能對我提出什麼異議。
我又一次打開了手機的照相機,一邊錄像,一邊記錄她們挨撓的秒數。
排在第一個的仍舊是我最喜歡的黃閱——只能說是意料之中,就算有吃飯作為動力,但畢竟她的怕癢程度擺在那里,我只撓了她9秒鍾——且出於私心,我刻意撓得很慢,甚至我還避開了她最怕癢的腳心部位,差不多兩三秒才從她的腳趾直直地撓到了腳跟,也就是說我才撓了她三下而已——她就癢得十個小腳趾都死死地蜷了起來。
但怕癢程度並不代表一切,從先前我撓這幾個小女孩的腳心時她們的反應來看,陳菁青才是五個小女孩中最怕癢的那個,但不得不說這個本應是初中生了的准少女的忍耐力實在不是黃閱能比的,我一連撓了她半分多鍾,她除了透過鉗口球“嗚嗚嗚”地叫個不停外,兩只小腳丫愣是一動不動的,直到我用自拍杆固定了手機,空出的另一只手的手指爬上她的另一只小腳丫,又是猛攻她的腳心,她才敗下陣來,但即便如此,她也足足堅持了73秒。
而對於陳丹這個最不怕癢的倔丫頭,我的“公平”之心又發作了——我雙手齊出,也不撓別的地方,就是對著她的腳心好一陣猛摳,甚至還用上了還掛在她腳趾上的牙刷,又刮又摳又刷,一下子就給她帶去了比黃閱和陳菁青受的癢癢加起來還要猛烈的癢癢。顯然我的“公平”是不公平的,但她的眼睛被蒙著,她也只當其他人遭的撓腳心也是這般——而就算她知道,她又能怎樣?她在第46秒的時候忍不住動了一下腳趾,我記下了46秒這個“成績”,但我並沒有就此停手,只當是沒看到一樣,一直撓一直撓,同時感受也享受著陳丹的那份煎熬,直到她終於爆發了、兩只小腳丫如拍擊水面一般瘋狂地拍打著空氣、拉扯得腳趾銬“鏘鏘”地響時我才停下手來。
接著是李文靜。但在撓她的腳心之前,我先給她穿回了襪子。雖然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但我還是大概知道她這時候的想法的:首先應該是莫名奇妙以及各種瞎想——“不是說要撓腳心嗎怎麼突然給我穿上了襪子難道是要放了我嗎”之類的;其次是安全感,畢竟光著腳丫子被我撓了好些時間了,那雖然只是一層薄薄的襪子,但卻能讓她安心一些。然而她很快知道她錯了,而且是錯得離譜——接著我反手握住她的兩只“襪子腳”,將大拇指抵在她的襪心里揉按了起來。這一招我是對黃閱用過的,但效果並不算明顯,只是因為黃閱實在太怕癢了才會表現得很癢的樣子。這一次我改進了一下,在腳心和大拇指之間加上了一層相對大拇指而言粗糙一些的襪子,這樣揉起來就要癢得多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小腳丫怕癢地顫抖著、但又怕堅持的時間最短沒飯吃而死撐著不懂的那份糾結和難受。她最終堅持了58秒。
林貝是62秒。
那麼按照先前我訂的規矩,陳菁青第一個吃飯,林貝第二個,李文靜第三個,陳丹第四個,黃閱就沒飯吃了。
顯然反銬著雙手是吃不了飯的。我解除了陳菁青的四馬攢蹄,但接著又把她的雙手銬在了身前,讓她倚著床邊的牆壁、雙腿伸直、腳丫子立起地坐著,又幫她取下了沾滿口水的鉗口球。我再一次囑咐或者說是威脅她不許偷偷摘下眼罩,否則我一定會殺她滅口,而她要吃什麼只需要跟我說就好,我會直接遞到她手里。
在應她的“點餐”拿給她一個漢堡、把她垂下去的腳丫又擺好後,我在她腳心正對的不遠處架起了手機。戴著手銬吃東西出陳菁青來說很不方便,而對我而言則是一種視覺享受,而這還只是我肉眼這麼看著的效果,在我錄下來的視頻里,陳菁青的兩只小腳丫因為離鏡頭近而顯得格外地大,任何一個人一眼看去第一個注意到的一定是她的兩只“大”腳丫,接著才是她戴著手銬狼吞虎咽地吃漢堡的樣子。
飽餐一頓後的陳菁青被我送到了隔壁房間“自由”活動——活動是真的,但“自由”卻是打了雙引號的——我在隔壁房間離地大概一米七八的半空中拉了一根晾衣繩,然後將陳菁青的雙手舉過頭頂,讓粗繩穿過手銬,使得她的雙手只能這麼高高地舉著;又給她的腳銬加了一條短鏈,讓她可以走動,但她能走動的范圍也就只限於晾衣繩掛著的那點地方。不過我想我已經夠貼心了,哪有一個綁匪像我這樣又是給她們吃肯德基、又是顧及她們的身體、讓她們吃完飯活動活動下的?
而後,排在第二順位的林貝被我安置在了陳菁青剛才坐的的那個位置上,同樣是雙手銬在身前,雙腿伸直,腳心對向攝像頭。先前陳菁青吃東西的時候我沒有欺負她的小腳丫,是因為她是最怕癢的一個,我怕她一邊吃東西一邊挨撓會嗆到,而對於怕癢程度不像陳菁青那麼夸張的林貝我就不會手軟了。
我將八根薯條一一塞進了她的是個小腳趾的腳趾縫間,並且告訴她,如果薯條從她的腳趾間滑落或是被她夾斷,我會立即把她重新四馬攢蹄起來,也就沒東西吃了,然後撓起了她的腳心來。林貝雖不如陳菁青那麼怕癢,但到底還是很怕癢的,而她現在的腳腕只是被銬著,不像先前還同時被四馬攢蹄固定著幾乎完全動彈不得,我一撓,她本能反應地就要躲,腳趾也不自覺地縮了一下。雖然她及時忍住了,可要知道肯德基的薯條炸得那個叫脆啊,她也就縮了那麼一下而已,准確地說還不到一下,被我“偷襲”的那只腳丫夾著的四根薯條就給夾斷了三根,只剩下大腳趾和二腳趾間的那根還“活著”。
“只剩下五根了哦。”我“好心”提醒她,但我的手指卻是沒停下,不停地在她的腳心里勾撓著,然後看著一根接一根斷成兩截的薯條從她的腳趾縫間掉下,但最後她還是以“剩一根薯條”的“成績”吃飽了肚子。而後我又反銬了她的雙手,把她送進了隔壁的“休息室”,但我並不打算讓她和陳菁青距離太近,我惡趣味地給她戴上了跟她手腳上的皮銬一個顏色的皮制項圈,又將項圈附帶的約半米長的細鏈的另一頭固定在窗台上,給了她一個半徑為半米的半圓的活動范圍。
第三個開飯的李文靜就沒林貝那麼幸運了。她人小,腳小,腳趾縫也小,夾在腳趾縫間的薯條也就更容易斷,而偏偏她的怕癢程度就僅次於黃閱和陳菁青而已,只是半個漢堡的功夫,屬於她的八根薯條就都斷了個精光,但我還是等到她把整個漢堡吃完,才把她銬在了“休息室”的一張椅子上。陳丹永遠是最不省心的那個,我明明已經搬出了“殺人滅口”的威脅,她還是趁著我一個轉身的功夫,就試圖要拿下眼罩,好在剛好我的余光掃過,立馬控制住了她,把她剛銬到身前沒一分鍾的雙手又反銬了起來。可這樣一來我也犯難了,我一邊要防著她防不勝防的各種反抗,一邊又不能讓她餓著,到底我要怎麼辦才好?總不能讓我來喂她吧?
最後我還是堅持不解開她的雙手。雖然不是說把她的雙手反銬起來了我就絕對放心了,但至少沒了雙手,她的反抗力度會被削減很多。我接著給她的腳銬加了一個短鏈,又解開腳趾銬,示意她用腳吃東西——這不能怪我,誰叫她非要做犯我忌諱的事,做了“錯事”就得受到懲罰。
陳丹起先還試圖臥在地上伸著脖子去啃我放在她身前的炸雞塊,但眼睛被蒙著、雙手又被反銬著的她實在是吃力不討好,忙活了半天,除了沾了一臉的油膩,她幾乎什麼都沒吃到,她這才不得不用上了她的兩只小腳丫,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吃得很費勁,畢竟要一個平時都是用手吃飯的人突然換用腳丫子吃飯,換誰都會很吃力的,更何況陳丹的兩只小腳丫並不是完全自由的,兩個腳銬間那大概十五厘米的短鏈還限制著她的活動。我把這一切都錄入了手機里。我同樣把她安置在了“休息室”里,但對於這個一刻都不安分的小女孩,我不敢也不會給她什麼活動空間——我又把她四馬攢蹄了起來。最後就只剩下一個黃閱了。本來我是說在我的撓腳心中堅持的時間最短的不給飯吃,但那只是為了“激勵”她們,給我的玩樂增加一些趣味罷了,而且到底我對黃閱這個小腳丫可愛得過分的小女孩還是有幾分愛憐和偏心的,所以在把陳丹四馬攢蹄起來後,我解開了捆綁著黃閱的手腳的繩子。
其他四個小女孩都是鎖著鐵銬或皮銬的,所以我給它們解除了四馬攢蹄後同樣用鐵銬或皮銬把她們的雙手再銬在身前就好了。但束縛黃閱的是繩子,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光是綁住手腕,錄成的視頻的觀賞性著實不強,但如果是給她來一個雙手在身前的完整的日式綁法,那工程就太大了。最後我決定給她戴上一副和陳丹同樣樣式的手銬,不同的是我在兩個手銬間多加了一條短鏈,算是我給黃閱的特別優待。同樣的她的兩只小腳丫也被我戴上了帶鏈的腳銬,或者說腳鐐。
出於和對陳菁青同樣的理由,我沒有在黃閱吃東西的時候撓她腳心,但這不代表我就會放過這雙五個小女孩中最可愛的小腳丫,在用薯條塞滿她的腳趾縫後,我開始把玩起她十個比其他女孩明顯要長一些的腳趾來。不得不說——不得不再說,黃閱實在是太怕癢了,她的怕癢甚至蔓延到了腳趾,明明只是輕輕捏幾下而已,她就表現出了很明顯的不舒服。在把黃閱推進隔壁房間之前,我給她穿上了一件拘束衣。拘束衣由七八根黑色的皮帶已經各自對應的鎖扣組成,整體呈一個“羊”字。“羊”上的兩“點”扣在黃閱的肩膀上,三“橫”分別綁在她的胸上、胸下和小腹的位置,而那一“豎”則是從她的兩腿間穿了過去。但事實上真正起到束縛作用的還是反銬著她的雙手的手銬和兩只小腳丫上的腳鐐,拘束衣更多只是起一個裝飾作用而已,但這對注重視覺效果的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而這樣一來,五個小女孩就又一次“集合”了。
此前五個小女孩被整整齊齊地四馬攢蹄成一排很是壯觀,而此時被綁成了五種不同的姿勢的她們同樣給了我極度強烈的視覺衝擊。
還是老樣子、被死死四馬攢蹄著的陳丹不說;李文靜的雙手被反銬在一張有靠背的椅子的椅背後,同樣被銬上皮銬的兩只小腳丫在椅座下折起,由一根短鏈和手腕上的皮銬連在了一起,整個人幾乎和一只“合體”在了一起;陳菁青被我換了一個“造型”,被我銬在了窗台的鐵杆上,銬成了一個“十”字;林貝手腳腕上的皮銬又一次被我連了起來,姿勢從站立變成了跪坐,也就是“直立版”的四馬攢蹄,當然,我很貼心在她的膝蓋下墊了一個枕頭,而項圈則是仍所在她的脖子上;雖然上半身被拘束衣綁得死死的、但兩只腳銬間留有一根十來厘米的短鏈的黃閱是唯一還能動的一個,然而早已屈服於撓腳心的她只能照著我的指令站到某一處,或是做出跪伏、倒臥、撅屁股、甚至是更加羞恥的動作。
而後我開始近乎瘋狂地拍照和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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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之余,我決定利用一下黃閱。
我給黃閱出了一道選擇題:A,被我撓腳心;B,去撓她的朋友們的腳心。
顯然這對黃閱來說是一個艱難的選擇,一方面,怕癢至極的她實在不想再被撓哪怕只是一下腳心,另一方面,心地善良的她也無法對好朋友甚至是不認識的人下此“毒”手。於是她自創了一個C答案:沉默。
但我不吃這套。
我把她按倒在了床上,捉起她的小腳丫就是一頓猛撓。沒有了四馬攢蹄的固定,黃閱兩只怕癢得要死的腳丫子自然不可能老老實實地挨撓,而且因為是剛吃完飯,恢復了些體力,黃閱掙扎得是那個厲害啊。但這個所謂的“厲害”也只是對於她一個小女孩而言而已,對我一個大男人就沒什麼意義了,只是拉扯得腳腕上的腳鐐“哐啷哐啷”地響,為我撓她腳心伴奏罷了。
癢得不行的黃閱最終還是選擇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把反銬著她雙手的手銬打開,在中間加了一根短鏈後從她的身前把她的手又銬了起來,但因為我沒有動她身上的拘束衣,拘束衣仍捆綁著她的上半身,她真正能動的其實只有肘關節以下的小臂和手,不過撓幾個被銬得動彈不得的小女孩的腳心肯定是夠了的。
我給黃閱安排的第一個目標是被銬在椅子上的李文靜。我讓黃閱坐到了李文靜的腳邊,把她的雙手放在李文靜的腳丫子上。本來李文靜的兩只小腳丫就又是從座椅下折起又是和她的雙手銬在一起,已經沒多少能動的空間了,單位了我們新上任的“助理腳刑官”黃閱能更容易上手些,我在李文靜的腳底下墊了兩本厚厚的字典,把她的兩只小腳丫連同十個小腳趾都卡得死死的,同時使得她的腳心極大限度地張了開來。而這樣一來,黃閱就只需要把手指抵在李文靜的腳心里,一下一下地勾撓起來就好了,而她也這麼做了——在我不斷地威脅和催促下。
吃了癢的李文靜開始躁動起來。雖說黃閱那粗糙甚至是有意防水的撓腳心手法和我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那也是撓腳心啊!對一個敏感怕癢的小女孩來說,來自腳心里的癢癢只分為難受和很難受兩種,所以不論黃閱撓得多麼地輕,又或是多麼盡量地避開腳心的位置什麼的,李文靜終歸是不舒服的。
大概撓了李文靜七八分鍾的時間後,我讓黃閱放開了李文靜的腳丫子,隨即把她帶到了陳菁青的跟前。由於陳菁青是站著被我銬成一個“十”字的,腳底踩在地上,強行掰開她的腳丫子撓腳心對黃閱來說難度太大,於是我決定讓黃閱撓她的胳肢窩。
一直老神在在的陳菁青聽到我要對她的胳肢窩下手一下子就慌了神,我估計她是以為我只會撓她腳心,而她這會兒的腳心不容易撓得到,卻不想我轉而要撓她的胳肢窩。但不論如何,在手銬和腳銬的禁錮下,她也只能任由黃閱的雙手一點一點地伸向她的胳肢窩。
“嗚——”幾乎黃閱才剛碰到陳菁青的胳肢窩,陳菁青就如觸電般地抽搐了起來,同時發出了一聲本應是尖叫、只是被鉗口球堵住的長“嗚”,嚇得黃閱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由於黃閱還穿著拘束衣,手臂無法完全舉起來,得踩著椅子才夠得著陳菁青的胳肢窩。
“繼續。”我對黃閱下令。
黃閱猶豫了一下,又朝陳菁青的胳肢窩摸去,這一次,她的雙手結結實實地落在了陳菁青的胳肢窩里。
在陳菁青絕望而徒勞地掙扎著中,我又一次催促黃閱,終於,黃閱抵在陳菁青的胳肢窩里的手指動了——雖說仍然是故意放水,我也沒說破,但胳肢窩是一個什麼樣的部位?胳肢窩同咯吱窩,而“咯吱”就是撓癢的意思,一個億撓癢為別名的身體部位,其怕癢程度可想而知,且先前我問黃閱身上哪兒最怕癢時,她說是胳肢窩,其他幾個小女孩的回答也都如此。只是我再喜歡“撓”的同時,更喜歡小女孩們白白嫩嫩的小腳丫,所以我才只撓她們的腳心;如果我是一個熱衷於看小女孩癢得瘋狂地大笑的人,那我絕對會選擇撓她們的胳肢窩——陳菁青當即就瘋狂了。
她如發了瘋似的扭動著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試圖掙脫手腳上的束縛,可她換來的,只是手腕腳腕上各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而已,而她手腳上的手銬和腳銬在她的拉扯下不停地撞擊著窗台上的鐵杆,其發出的振聾發聵的金屬碰撞聲,讓我很是懷疑陳菁青的力氣若是再大上幾分,他會不會生生把和手銬腳銬連接著的鐵杆砸斷。
說到底,她這都是給癢的,然而這還是只一個開始而已,別忘了她還穿著厚厚的衣服,也就是說,方才黃閱是隔著兩三層衣服撓她的胳肢窩的,而她就已經養成這樣子了,那麼如果黃閱的手指和她的胳肢窩發生真正的接觸……
我半掀起陳菁青的衣服,把歡悅的手塞了進去。“撓!”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向我的“助理腳刑官”發布命令。
隨後是一場陳菁青永生難忘的噩夢。
至於幾天後,陳菁青帶著李文靜和林貝兩個小跟班在路上堵了黃閱,綁了她,把今天受的氣撒在她的腳心和胳肢窩里,那些就都是後話了,也與我無關了。
再接著是林貝。除去暫時淪為我的“幫凶”的黃閱不算,林貝算是自由度最高的一個了,雖然她的手腳也都被銬著且銬在了一起,但對她起固定作用的只有她脖子上的項圈,她還是有那麼點活動范圍的。所以當黃閱去抓她的腳丫子時,借著黃閱同樣是蒙著眼睛看不見東西這點,她一次又一次地躲開了。直到我實在受不了她們的磨嘰、把手按在了林貝的肩膀上、控住她的身子,黃閱這才摸進了她的腳心。
林貝是一個跪坐的姿勢,她的兩只腳丫的腳背都貼在地板上,腳底里自然就卷起了皺褶,顯然這很妨礙黃閱撓她的腳心,於是在這之前,我先把她的十個腳趾一個一個地扳到了朝向腳背的方向,她的腳心就同李文靜的腳丫子被我用字典卡住了腳趾一樣大大地張了出來,且她的腳趾被她的身體壓得和腳背幾乎成了直角,腳心張開得更厲害,暴露出來的癢癢肉也就更多。
調皮的小魚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木魚,黃閱也就一馬平川地侵入了林貝的腳心,撓了起來。林貝癢得要死,可不論是腳丫子還是腳趾頭都被她自己的身體壓得死死的,她連掙扎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勉強通過微弱的顫抖來發泄心中的癢意。最後就只剩下黃閱最好的、也許也是唯一的好朋友,陳丹。
在把陳丹的十個腳趾一一用皮筋綁好、向腳背的方向拉到極限、系在腳銬上、使得陳丹的腳趾完全動彈不得後,我遞給了黃閱兩把牙刷。
先前黃閱撓李文靜她們的胳肢窩或腳心的時候都放了水,不然這幾個小女孩受的癢癢可能得乘以二或者更多,我都當沒看到,但這一次我不允許她再放水。
“給我使了勁地刷,我要聽到刷子的聲音。”
黃閱一下子就傻掉了,本來要她去折磨她最好的朋友她就已經是非常抗拒了,而且還是用刷子這種光是想想腳心就一涼的“大殺器”,而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她可以像對之前那三個小女孩那樣偷工減料,讓陳丹少受點癢,可不想我卻說要刷得聽得見聲音,那是得刷得多狠才行?
“你不刷她我就刷你了。”我給她施加壓力,她這才舉起牙刷朝陳丹的腳心刷去。
“聽不見,刷大力點!”
“還是聽不見!”
“再大力點!”我一連說了叨叨了幾遍,可黃閱手上的牙刷還是那麼軟綿綿的。
我終於是不耐煩了,伸手抓住了黃閱的一只小腳丫,卻不想我還沒碰到她的腳心,她就失聲尖叫了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撓我的腳……求求你不要撓我的腳……我撓……我撓……我撓!”
我看到蒙著黃閱眼睛的黑色眼罩已經濕了一塊,兩行眼淚淌在她的小臉蛋上,也不知道是被我作勢要撓她腳心嚇的,還是覺得馬上就要對不起她的好朋友了。
黃閱的手終於動了,且從我離她大概有一米的距離仍能聽見的牙刷刷在陳丹的腳心里發出的“唰唰”聲可以判斷出,這一次黃閱是刷真的了。
但光是這樣還是不夠,至少從錄視頻的效果上是不夠的。我摘掉了陳丹嘴里的鉗口球,而迎面而來的就是陳丹的一句“黃閱我cnm”,隨即是完全停不住的狂笑聲。
也不知道是被“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住了——畢竟她還戴著眼罩,看不到我拿掉了陳丹的鉗口球,還是被來自好朋友的粗口刺痛了心,黃閱又停住了。而這一次我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一手捉起她的小腳丫,一手操著牙刷就招呼了上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黃閱又開始尖叫。
我住了手,但仍捉著她的腳丫子,牙刷的刷頭也停留在她的腳心上,直到我看到她手里的牙刷又動了起來、“唰唰”的刷腳心聲又響了起來,我這才放開了她的小腳丫。
“啊哈哈哈哈哈……黃……黃閱你tm快……哈哈哈哈……快別……哈哈哈……撓了……哈哈哈哈……”
“對不起……對不起……陳丹對不起……”
“哈哈哈哈……對……哈哈……對不起就……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好怕癢……我不想再被撓腳……對不起……對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cnm啊……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
……
牙刷刷在陳丹腳心里的“唰唰”聲早已淹沒在黃閱的“對不起”和啜泣、以及陳丹的咒罵和大笑中。
“用舌頭舔的話她會舒服一些。”我對黃閱說道。
黃閱愣了一下,果真就伸出了舌頭,抵上了陳丹的腳心。
“不!別……髒啊……嗚嗚……嗚嗚……”陳丹才剛出聲,我就又給她塞上了鉗口球。
不過話說回來,陳丹的這個“髒”字挺耐人尋味的。如果她值的是她的腳髒,那合理但不合情,因為我不認為陳丹這樣的人在被黃閱猛刷了一頓腳心後還會為黃閱著想;如果她指的是黃閱的舌頭髒,那合情但不合理,畢竟真要來比較,相對於口水,還是腳丫子更髒一些的——我更傾向於後者。
“舔!”如果說我對黃閱說的上一句話是哄騙,那麼這一次我就是在給她下命令了,同時我在她的腳心里勾了一下以作威脅。
黃閱只得下“舌”。
黃閱舔一下、陳丹的身子就抽一下且先不說,我又有了新的主意。
我把林貝脖子上的項圈的另一頭解開,把她抱到黃閱的腳邊,還是那麼跪坐著,接著把她脖子上的項圈的另一頭系在了黃閱的腳腕上,又拿掉了她嘴里的鉗口球。
“舔她的腳心,或者我用牙刷刷你的腳心。”
林貝只好伸出了舌頭。黃閱不比陳丹,陳丹被四馬攢蹄著,腳趾又被我用皮筋一一綁住,所以不論腳心被撓被刷還是被舔,她都沒有半分反抗掙扎的余地;而束縛著黃閱的小腳丫的只是一個帶鏈的腳銬或者說是腳鐐,腳丫子能活動的范圍很大。
但林貝脖子上的項圈勉強解決了這個問題。一根大概二十厘米的短鏈把林貝的頭部和黃閱的腳丫子連在了一起,不論黃閱的腳丫子怎麼亂動,它都無法逃離林貝的舌頭的“攻擊范圍”,只是苦了林貝,又是被勒脖子、又是被踹臉的。
這還沒完,我把銬著李文靜的椅子放倒,把李文靜的頭按在了林貝的腳底里,同樣逼迫她去舔林貝的腳心。而林貝的兩只小腳丫是和她的雙手銬在一起的,腳趾又都給壓著,無法動彈半分,不像黃閱那樣小腳丫還能掙扎還能躲避,所以面對來自腳心的異癢,她也只能張著腳心承受著。
最後就是陳菁青了。受了一頓針對胳肢窩的癢刑後的陳菁青顯得有些萎靡,渾身軟綿綿的,我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她手上的兩個手銬吊著她,她這會早就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我打開了她的手銬和腳銬,想了想還是老樣子把她銬成了四馬攢蹄。被癢癢嚇破膽了的陳菁青根本用不著我威脅,摸到了李文靜的腳丫子後立馬就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哪里還有一個准不良少女的樣子?
我最終還是沒能把陳菁青舔李文靜腳心、李文靜舔林貝腳心、林貝舔黃閱腳心、黃閱舔陳丹腳心的“舔腳心鏈”變成一個“舔腳心環”,因為不論我是威脅、恐嚇,或是拿出牙刷的升級版、一個刷衣服的大木刷猛刷她的腳心,陳丹都死活不肯屈服,我也只好作罷,但這個場面也足夠亮瞎無數人的眼睛了。
我接著往我的手機相冊里塞照片和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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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又是好一陣閃光燈後,我總算是斷開了她們的“舔腳心鏈”。
“你們的腳丫子都是口水,好髒哦,我幫你們洗洗吧。”我對她們說道。
顯然重新被塞上了鉗口球的小女孩們是說不了拒絕的話的。
我把她們一個一個抱進浴室,橫著放進了浴缸里,又把她們的雙手舉過頭頂銬在浴缸靠牆一側的水管上,五個小女孩合計十只小腳丫則是架在浴缸的另一側的石壁上,被五對同樣是繞著水管的腳銬銬成了一排,固定住。而對於她們幾乎可以說是陷在浴缸里的身子,我很貼心地在她們的後背下各墊了一個靠枕,讓她們稍微舒服一些。
我接著把浴缸邊上的透明塑料簾拉上、拉緊,又用毛巾將腳丫間的縫隙都仔細塞住,以免在等下的“腳刑”中打濕了她們的衣服。頓時我的眼下就只剩下五雙各銬著一個腳趾銬的光溜溜的小腳丫。
然後我取下花灑,擰開了水龍頭。密密麻麻的細水柱從花灑的噴頭噴出,擊打在了毫無思想准備的林貝的腳心里。她幾乎是瞬間就被癢得“嗚嗚嗚”地叫了起來。
一直以來都只是作為裝飾品、用來增添腳丫子的**效果的腳趾銬這回終於發了一次威,配合著林貝腳腕上的腳銬,把她的小腳丫牢牢地束縛在了細水柱的噴擊下,同時也阻止了她試圖將其中一只腳藏到另一只腳吼得“棄車保帥”的行為,雖然她還是可以把腳掌抬起或垂下,把腳趾翹起或蜷縮,但這對於無孔不入的細水柱來說根本毫無意義,數不勝數的細水柱總有那麼些會打在她的腳心里,給她帶去鑽心一般的癢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剛一拿下鉗口球,林貝就止不住地大笑了起來——坦白說,拍一個質量高一點的視頻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拿鉗口球來說吧,我都來來回回給林貝戴上又摘下、再戴上再摘下好幾回了,當然不只是林貝,其他幾個小女孩也是如此。我圖的就是一個視頻效果,顯然“哈哈哈”的笑聲要比“嗚嗚”聲動聽得多,而有些時候我又不能讓她們開口,所以就有了像戴、摘鉗口球這種忙碌事。
還是說回小女孩們吧。
雖然都被蒙著眼睛的眼罩擋住了大半張臉,但不難看出,除了張大嘴巴大笑著的林貝外的四個小女孩的神情都透露著恐懼和不安,畢竟跟自己緊挨著的小伙伴就在受著撓腳心的折磨,而這般癢刑勢必會一一降臨在她們的腳心里,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有道是等待才最是煎熬,別看她們的小腳丫還好端端的,可她們的精神和意志早已經被折磨得不像樣了。
我手上的花灑對著林貝的腳心噴了足足五六分鍾的時間,她的左腳腳心、右腳腳心、十個小腳趾、腳趾間的腳趾縫都給我噴了個遍,直到她笑得眼淚都把眼罩打濕了、上氣不接下氣、更主要是我估摸著她感受到的癢癢已經到達了極限且開始在減弱了後,就如我先前無聲無息地就偷襲了她一般,我毫無征兆地手腕一扭花灑的噴頭就朝向了李文靜的腳心。和林貝的反應幾乎一模一樣,或者說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被噴頭噴出的細水柱打在敏感怕癢的腳心上時都會是這樣的反應——連綿不絕的笑聲又一次響起,只不過這一次的笑聲是從李文靜的嘴里發出來的。
毫不客氣地說,在不算那些所謂的黑科技的前提下,在我看來,花灑絕對是排名第一的撓腳心利器,或許刷子能跟它一較高下,但刷子的“副作用”太大,半硬不軟的刷毛刷在幼嫩的腳心里,不可否認一開始的時候會癢到令人崩潰,可刷久了,被刷的人感覺到的就是痛了,而花灑噴出的細水柱則不然,噴多久,癢多久,只會增,不會減,把人活活癢到昏過去也不是不可能。
李文靜同樣是像瘋子似的瘋狂地掙扎了起來,但也同樣是徒勞無功,噴頭無情地噴著她的腳心,給她帶去難以忍受的癢癢。值得一提的是,李文靜的腳丫子實在太小了,本一次只能噴擊林貝一只腳的腳心的噴頭,落在李文靜的小腳丫上,竟能同時覆蓋她兩只腳的腳心和腳趾縫,等於說相對林貝而已,李文靜在同樣的時間內要承受接近她四倍的癢癢,且李文靜還是比林貝怕癢的,這叫李文靜怎麼受得了?
但她還是得受。
我抽空瞄了一樣林貝。此時的林貝還沒有從剛才那鋪天蓋地的癢癢中緩過勁來。只見她身子軟綿綿地倚在背靠著的軟墊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著粗氣,平平的小胸脯還時不時地抽動兩下,而她兩只被四五十度的水溫燙得紅通通的大腳丫則是無力地垂著,看樣子實在是癢壞了。我的目光跟著她腳丫子上僅剩不多的幾顆小水珠從她的腳趾縫鑽出,劃過腳心,從腳跟滴下,誘惑得我忍不住抬手在她的腳心里勾了一下,驚弓之鳥的她以為我又要撓她的腳心,兩只腳丫子當即就撐著腳趾銬好一陣掙扎,嘴里大叫著“不要、不要”,可愛得不得了。而這時候,我握著花灑的那只手又動了,但不是朝向林貝,而是陳菁青。
我本以為(就目前來說)最使人崩潰的癢刑和最怕癢的腳心會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但我錯了,或許也沒錯,只是我低估了噴頭對小女孩的腳心的殺傷力——細水柱打在陳菁青的腳心里的那一瞬間,她徹底抓狂了,而且是比之前被撓胳肢窩時的抓狂還要抓狂的抓狂,她瘋狂地尖叫著,尖叫到幾乎失聲;她瘋狂地掙扎著,掙扎到被手銬腳銬腳趾銬銬著的地方都滲出了血。可我卻是心軟了,雖說我的行為性質已經可以算是綁架,但我只是想玩她們的小腳丫而已,我從來都沒想也不想傷害她們,相反,在滿足我的**的同時,我盡我所能地讓她們好過一些,比如吃肯德基,比如飯後運動,比如在她們身下墊墊子。而陳菁青這般不要命甚至見了血的掙扎已經算是我間接地傷害了她,這是我的錯,我自然也不會繼續錯下去。
同樣的“極度怕癢”也反而成了黃閱的保護,我不舍得也不敢對她下狠手,只是隨便在她腳心里噴了兩下,看她那充滿懼意的小臉在一瞬間就“破涕為笑”,就把噴頭移開了。最後就只剩下陳丹了。
陳丹顯得非常的緊張,雖然她什麼都看不見,但林貝、李文靜、陳菁青、黃閱的笑聲先後響起又落下,說明她們都已經受過“刑”了,那接下來就肯定輪到她了。
只是她想是這麼想,我也知道她是這麼想,可我偏偏把花灑的噴頭對向了李文靜的小腳丫。
和陳丹想得差不多的李文靜根本沒想到癢癢會再度落在自己的腳心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連笑聲和掙扎都慢了半拍。而聽見李文靜的笑聲又一次響起的陳丹臉上也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這一次花灑噴出的細水柱並沒有在李文靜的腳心里停留太久,很快我轉動花灑,細水柱就奔向了黃閱的腳心,頓時黃閱的笑聲就取代了李文靜。但同樣的,細水柱在黃閱的腳心才呆了不到五秒鍾的時間,就又出現在了陳菁青的腳心了,再而後是林貝……我手中的花灑就像是搖頭風扇一樣,按著李文靜、黃閱、陳菁青、林貝的順序對著她們的腳心慢慢地掃了過去,又再掃回來,如此重復著。
可不要小看細水柱掃過腳心這三四秒鍾的時間,噴頭上的小孔雖然撐死也就一百來個,但被我驟然開得最大的水流透過著一百多個小孔噴出,在空氣中散開,真正打在這些小女孩的腳心里的細水柱少說也有一千道,而這一千多道細水柱就像一千多只螞蟻一樣噬咬著她們的小腳心,這就已經夠這些可憐的小女孩們受的了,可還不止如此,相對先前噴頭抵著腳心一噴就是好幾分鍾的模式,“癢三秒停十秒”的節奏並沒有是她們輕松多少,相反的,那不是休息時間的休息時間的十秒鍾讓她們更加的難受——癢癢總是在初臨的那一瞬最令人瘋狂,而而後的三秒鍾則讓癢癢在腳心里“發酵”到極致,待“冷卻”十秒後,再度來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個小女孩的笑聲此起彼伏地回蕩在浴室里,八只可愛的小腳丫掙著四對腳趾銬不停地掙扎著,誘人極了。而一旁腳丫子上一滴水珠都沒有的陳丹卻一點都輕松不起來,我相信以她讀到五年級的智力,她不至於天真到以為我會獨獨饒過她的小腳丫,我想她此時的內心應該是緊張、害怕,又帶一點期待——正所謂“早死早超生”,“死”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明知必“死”而等“死”的過程才最難熬,且代表著四個小伙伴正在遭受殘酷的撓腳心折磨的笑聲就在她的耳邊。
她在等,等我把噴頭對向她的腳心。
我也在等,等她的心理防线崩塌。
但女孩子的臉皮還是比較薄的,到底還是我先開口了。
“陳丹,你要不要我也噴你腳心?”
陳丹的第一反應是點頭,但馬上又搖頭。
“到底要還是不要?”
——其實她的第一反應已經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咬了半天的嘴唇,最後終於憋出一個“要”字。
雖然不是很怕癢但還是怕癢的的陳丹竟然主動要求要被撓腳心?可能在其他四個小女孩看來陳丹是腦子壞掉了,但我知道,陳丹只是實在受不了那份煎熬了。
“你求我啊。”我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用輕佻的語氣說道。
“你!”陳丹輕易地擺脫了我沒怎麼用力的手指,倔脾氣的她能說出那麼羞恥的話來就已經是極限了,這會兒直接就炸了,各種粗口就朝我砸了過來。我故意不理她,抬起花灑又對著李文靜的小腳丫噴去,可憐的李文靜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就又被癢得笑了起來。
李文靜的笑聲刺激著陳丹,她也實在是受不了那漫長又不知終點的等待了,半晌,她還是開口了,“我求你。”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幾乎是從她的牙縫間擠出來的。
“聽不到。”我故意說道。
“我求你!”她提高了分貝又說了一遍。
“水聲太大,還是聽不見。”
“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好了吧!”她惱羞成怒地吼了起來。
我這才擰上水龍頭,“求我什麼?”
“求你……”她一時語塞,又是好半天才發出一聲如蚊子一般的聲音,“求你……撓我的腳。”
“怎麼撓?”
“用……花灑。”
“撓哪里?”
“腳。”
“腳的哪里?”
“腳心。”
她的氣勢如她的聲音一般,越來越弱。
“把話完整地說一遍。”
她幾乎把嘴唇咬破了,才羞恥地憋出了話來,“我求你用花灑撓我的腳心。”
可我還不想放過她。
“你是很喜歡被撓腳心嗎?她們幾個都巴不得把腳砍掉,你卻求我撓你的腳心?你是不是心理**啊?”我繼續打擊著她。
陳丹的小臉漲得通紅,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想或許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她的想法,所以我也沒再難為她,把噴頭抵上了她的腳心,遂了她的心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當肉體折磨取代了精神折磨後,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是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還是更加的難受,但不論如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地大笑和掙扎著。
在這里我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單單對陳丹要費那麼多的手腳:首先其中一個原因是這些手段只對陳丹和陳菁青這種性子比較野的小女孩有效,而相比之下顯然陳丹更為適合;再者,陳丹是這五個小女孩中我最不放心的一個——黃閱、李文靜、林貝都已經被我撓腳心撓怕了,而看起來比較有心計的陳菁青也被我用跳蛋和撓胳肢窩**,我相信這樣的心理陰影,再加上稍後我用我拍的照片和視頻要挾她們一番,他們自然就會“忘掉”今天發生的事;可陳丹的性子倔,不服輸,我很怕一放她走她就告訴她爸媽,然後帶警察叔叔來查水表,可我又不可能真的關她一輩子或是殺人滅口,我只能這般地調教她、馴服她,從心理上擊潰她,給她留下近乎是心理創傷的心理陰影,逼迫她“失憶”。
我足足噴了陳丹十分鍾的腳心,而她也足足大笑了十分鍾。她那相對來說不是那麼怕癢的小腳丫注定她還得接著承受更多的癢癢,反倒是一直保持著噴頭對著她腳心的動作、聽著她一個人的笑聲的我覺得有些無聊了,但我又不能吊了她那麼久的胃口後又輕易地放過她,於是我搬來了三瓶洗發水,擺成了一個“品”字,把花灑插在中間、噴頭依然對著陳丹的腳心固定住,空出的雙手則欺負其他幾個小女孩的小腳丫去了。
在先前她們吃飯的時候,我曾把薯條夾進她們的腳趾縫里,還時不時地用拿過炸雞的手去撓她們的腳心,這些油膩顯然不是用舌頭舔幾下或是用噴頭噴幾下就能出去的,我取來了一塊香皂,准備給她們四只腳丫共計四十只小腳趾來一場“大掃除”。當然,我沒忘記也給陳丹的兩只小腳丫都抹上一層皂泥,畢竟剛才是用腳吃炸雞的她腳丫上沾的膩油是最多的。我握著香皂,仔仔細細地把四個小女孩的腳丫子的每一處都塗了個遍,然後用沾了清水的雙手,如給她們洗腳一般一寸一寸地搓了起來。或許這對她們而言依然是撓腳心的折磨,只不過是變了形式而已,但對我來說,卻是一場無上的享受。
笑聲蕩徹在整個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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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這場腳心盛宴一直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直到我直接都產生了倦意、五個可憐的小女孩更是累得不管我再怎麼撓都笑不出聲來了才停止,而脫離了癢海的她們很快就昏沉沉地睡著了。
我並沒有立刻弄醒她們,畢竟她們得養足精神,才能“陪”我玩下一個游戲。趁著這段時間,我把她們一一從水管上解開,把她們抱回到床上,又拍了大量的她們各種姿勢的捆綁(鎖銬)照和腳照,被癢癢折磨得疲憊不堪的她們都睡得很死,只有極度敏感的黃閱在我擺弄她的小腳丫時被我驚醒了一次,但或是實在太累了,或是覺得反抗什麼的都是徒勞的,她很快又睡了過去。
我給了她們大概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然我我叫醒了她們。“我們再來玩一個游戲。陳丹和陳菁青一組,林貝和李文靜一組,黃閱交給我。”我向她們宣布,“我會告訴你們每人一句暗語,而你們要做的,就是輪流拷問對方這句暗語。以十五分鍾為限,如果兩個人都拷問不出來,那都算輸;如果都拷問出來——聽清楚了——如果都拷問出來,也都算輸!只有一個人拷問成功、一個人拷問失敗,才算分出勝負,贏的人可以不參加下一輪的‘游戲’,而一直輸到最後的人……”
“今晚不能回家!留下來陪我玩!”
五個又一次被四馬攢蹄起來的小女孩好一陣騷動。
但不管怎麼樣,“游戲”很快開始了。第一場是陳菁青拷問陳丹——我並沒有讓兩組同時開始拷問,因為我要控制場面,防著她們趁亂摘下眼罩,而且錄制視頻的手機的攝像頭也只有一個。她們被我扔到了作為決斗台的另一張床上。
顯然我不可能讓全身上下動都動不了的陳菁青就這麼去拷問陳丹,我幫她解開了連接她手銬和腳銬的那條短鏈,但也就只是解開那條短鏈而已,她手腳上的手銬和腳銬我碰都沒碰一下。
直到我撓了她兩下腳心,提醒她計時開始了,她才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硬著頭皮上了。我是可以理解她的這份不可思議的,此時她的雙手還是被反銬在身後,兩只小腳丫也被腳銬和腳趾銬銬著,算起來也就是比被四馬攢蹄著強那麼一點點而已,我想她大概是在想“不解開手銬我怎麼撓陳丹”、“至少也要解開手銬吧”之類的。
事實上比四馬攢蹄強的那麼“一點點”已經足夠了,比如說,此時的陳菁青,如果給她時間和機會,她完全可以或爬、或拉扯著腳銬和腳趾銬一“微”步一“微”步地走回家,但如果是被四馬攢蹄著,無論她怎麼拼盡全力,她甚至都下不了床;又比如說,拷問陳丹。
陳菁青雖然行動不便,但相對陳丹來說,至少她還能動。在床上蹭了兩把後,她摸到了陳丹。我本以為這是一場兩個“假小子”之間的龍爭虎斗,陳菁青會多麼賣力地折磨陳丹,而陳丹會多麼吃力地忍受,然而令我錯愕的是,勝負幾乎在瞬間就分出了:陳菁青上手就把陳丹翻成了側躺的姿勢,又用自己的身體卡住,不讓她翻回來,然後被手銬反銬著的兩只手摸進了陳丹的腿間,在她的私處里狠狠地摳了起來。而面對好朋友爆發出的慘叫聲和粗口,陳菁青只是一邊更用力地摳,一邊冷淡地問她,“你是要現在說了,還是等到我摳到你尿褲子再說?”
我這才反應過來陳菁青是在撩撥陳丹的尿意,同時我也突然想起,陳菁青是一個有著李文靜、林貝等小跟班的准不良少女中的小頭頭,如此的不顧情誼、下手狠辣才是她的本來面目,若不是我一開始就用跳蛋鎮住了她,她不知道會給我添多少麻煩。
而從被我綁來後就沒再上過廁所、不知道憋了多少尿的陳丹只支撐了不到十秒鍾就屈服了,在被摳得尿褲子和有可能回不了家之間,她選擇了有余地的後者。“我的腳丫子最好看!”
——那是我教給陳丹的暗語。
我注意到陳丹喊出暗語後小臉微紅,大概是覺得有些羞恥,但這點羞恥和尿褲子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
“住手吧。”我叫停了陳菁青。
陳菁青這才反應過來陳丹突然冒出來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是屬於她的暗語。
“現在換陳丹拷問陳菁青。”我把陳菁青按在床上,作勢要用短鏈將她的手銬和腳銬再一次連起來,把她銬成四馬攢蹄,但或許是在陳丹身上找回了平時的“大姐大”的感覺,又或許只是本能地抗拒接下來輪到她了的折磨,她一連踢開了我的手好幾次。但這是沒用的,我稍微用了點力氣就制服了她,順便用牙刷刷了她兩只腳各五十下以作懲罰。接著我拿掉了陳丹手銬和腳銬間的短鏈,獲得了點點自由的陳丹立即朝陳菁青撲了過去。
“陳丹,你聽我說!我現在已經贏了,但如果我也說了,我們兩個就都輸了!你……”顯然陳菁青弄懂了我的游戲規則,並且試圖以此勸說陳丹饒過她,她似乎忘記了剛才她對陳丹下手時的無情和狠辣。
“qnmd。”回應陳菁青的是一句粗口和一只有模有樣地按在她尿尿的地方猛摳起來的手指。
陳菁青沒有像陳丹那樣瞬間就崩潰掉,畢竟她之前已經被我用跳蛋弄失禁一次了,體內的“庫存”沒陳丹那麼多,尿意也不如陳丹那麼強烈,但那到底是女孩子的私密部位,被陳丹一陣亂摳下來,陳菁青還是忍不住發出了難受的聲音。
陳丹足足摳了陳菁青五分鍾的時間,我想出言制止,但終究沒有。安排這個“拷問”游戲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要借此破壞她們之間的友誼,分裂她們,使她們在回家後不會團結起來報警抓我,顯然我的目的達到了,同樣都比較小心眼的陳菁青和陳丹已經成了仇人了;再者,兩個小女孩瘋狂地摳對方的尿道這般刺激的場面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如果我打斷了,我怕我會後悔一輩子,至於互撓腳心的戲份就交給下一組的李文靜和林貝好了。我本以為這就是陳丹的極限了,卻不想陳丹在發現這招對陳菁青不起作用後,當即就改變了作戰方略,把她的身子又翻了回來,將手指插進了她的“後門”里,接著又是一陣猛摳,看得我整個人懵掉了。
我想陳丹或許只是單純地覺得覺得女兒家排便的兩個部位比較好下手而已,但沒想到這般誤打誤撞卻是摸到了陳菁青的真正的罩門、也就是她身上最怕癢的那處癢穴——我有聽說過有些小女孩最怕被人摳“後門”,但在現實中還是第一次遇見——陳菁青幾乎一秒鍾都沒忍住,被陳丹一摳就瘋狂地大笑和掙扎了起來,那動靜,比之前我讓黃閱撓她胳肢窩和我用噴頭噴她腳心時加起來還要大。
陳菁青的反應讓陳丹知道她折磨對地兒了,於是她更賣力地摳動著五個手指頭。仿若是場景重現,彼時陳菁青不理會陳丹的破口大罵,現在陳丹也像沒聽到陳菁青的求饒似的,只顧著一個勁地狂摳。不止如此,先前她在對陳菁青尿尿的地方下手時就想分出一只手去撓她的腳心了,只是被手銬限制住了,而此時她轉戰陳菁青的“後門”,處於四馬攢蹄狀態的陳菁青的兩只小腳丫就貼在她的小屁股上,“後門”和腳心的距離很近,陳丹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折磨陳菁青的機會,一手摳“後門”,一手撓腳心,癢得陳菁青欲生欲死的。老實說我很懷疑陳丹只是純粹在報復陳菁青而已,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半句“逼供”的話,且她撓得陳菁青只能瘋狂地大笑著,就算陳菁青想認輸,她也根本沒機會喊出暗語。
十五分鍾剩下的十分鍾在陳丹的摳、撓和陳菁青撕心裂肺的笑聲中悄然流逝,直到我宣布“時間到”時,陳丹才恍若夢醒地要陳菁青說出暗語。
陳菁青雖然癢得不行,但還不至於癢壞腦子——“拷問”時間已經結束了,這時候再說出暗語,豈不是先前受的折磨都白受了?
“陳菁青勝。”我接著宣布結果。
“不!怎麼可以這樣!”陳丹不甘地叫了起來,但回應她的是屬於她的那顆鉗口球,還有在四馬攢蹄中至關重要的那根短鏈。
同樣的陳菁青的嘴巴也被我堵了起來。再接著就是林貝和李文靜這對大腳和小腳的對決了。
原本讓小女孩們互撓腳心一直是我很期待的一個場面,但說句實話,在見識過陳丹和陳菁青的“凶殘”後,只存在撓腳心這種“常規”手段的第二場“拷問”在我看來就有些索然無味了。
我喊停了正在撓李文靜腳心的林貝,然後解開了李文靜的四馬攢蹄,讓她們背對著、頭各朝一邊地側躺在床上,接著把林貝的手銬和李文靜的腳銬、林貝的腳銬和李文靜的手銬各鎖在了一起,令她們同時“拷問”對方。
眼看林貝和李文靜捉著對方的腳丫子掐成了一團,我退回到“觀賞席”上,把仍穿著誘人至極的“羊”字拘束衣的黃閱的兩只小腳丫又抱進了懷里。黃閱的小腳丫的手感絕對是沒話說的。之前就有提過了,黃閱的腳丫子是有些肉嘟嘟的,有必要說明的是,肉和肥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所謂的“肉”只是相對於某些瘦得連骨頭都凸出來的腳丫子而言,顯然那樣的腳丫子就算再好看,捉在手里的手感也不可能好到哪去。
我並沒有對黃閱的腳心下狠手,相反,我很盡量地控制著撓在黃閱的腳心里的手指的力度。雖說我還要“拷問”她,但她的暗語都是我教給她的,所謂的“拷問”根本就沒有意義,當然,到最後我肯定會撓到她說出那句羞恥的暗語,錄下她那可憐、而又可愛的模樣。但那是等會的事,現在是“玩腳時間”,沒必要撓得太狠,引起她的反彈,我跟她也算是做了一筆交易:我撓輕一些,她不亂動腳丫子。這樣一來,我就不需要費一只手去扳她的腳趾頭,可以兩只手同時撓她兩只腳的腳心,而我也沒耍什麼花式,只是順著她腳心里的紋路劃线、畫圈,享受著美妙的觸感。
黃閱的十個小腳趾是我把玩的重點。毫不夸張地說,其他四個小女孩只不過是這場綁架或者說撓腳心游戲的配角,黃閱才是主角,而黃閱的小腳丫則是主角中的主角,她的兩個大腳趾更是主角中的主角中的主角,若不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她的兩個大腳趾是我最鍾愛的那一類,或許今天的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所以我怎麼可能放過她的腳趾呢?
相對於腳心只能單調地撓幾下,腳趾的玩法就多得多了。最簡單但也是最能感受到腳趾特別是兩個大腳趾的觸感的把單個腳趾握在手心里揉捏我就不說了,我或如彈鋼琴般,十個手指分別按在她對應的十個“腳趾琴鍵”上一點一點的,或除大拇指外的其他八個手指插入她的腳趾縫間搓弄起來,順帶在她的腳心里扒幾下,或控制著兩只腳的大腳趾和大腳趾、二腳趾和二腳趾這般的“捉對廝殺”……到後來我還取了一根足有兩米長的棉繩把她的兩只小腳丫連同十個腳趾像之前綁她綁人一樣綁得“漂漂亮亮”的。
坦白說,身體的欲火被這兩只可愛的小腳丫徹底勾起的我是動過邪念的,但最後還是被我壓了下去。我想我還是得有底线,不能圖一時之快,給一個只有13歲的小女孩留下心理創傷——如果這場綁架撓腳心就已經算是心理創傷了的話,那當我沒說。而另一邊,林貝和李文靜一邊被對方的手指撓得不停地大笑、一邊又賣力地去撓對方腳心的“戰斗”也實在是養眼,只是怕癢的她們不知不覺地就把“戰斗”的重心轉移到了躲避對方的撓腳心上,進攻方面自然就弱了很多,以至於到第十五分鍾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被“拷問”出暗語,也就都判負。
那麼對黃閱的“拷問”也該畫上個句號了。
“來,把我剛才教給你的那句話說出來吧。”
說這話的同時,我伸出了十個手指,猛地鑽進了黃閱兩只被棉繩“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小腳丫的腳底里——包括腳心,一只手指對應一小塊癢癢肉,一下一下地勾撓了起來,作為逼迫。
先前我和她的“交易”到這里就算是結束了,我加大了撓腳心的強度,首先破壞了“條約”,她也就有權掙扎她的小腳丫了,而且這也不是有權無權的問題,超出她的承受能力的癢癢自然而然地就促使她本能地去掙扎。然而腳丫子被我綁成一團、每根腳趾都被我捆了好幾圈的黃閱或許用了很大的勁,但成果卻是零,她連一根腳趾頭都動不了。不過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一段足有兩米長的棉繩就用來捆綁一雙36碼不到的小腳丫且幾乎沒有剩余,可想而知這雙小腳丫被束縛的程度是多麼的高。
“別……別撓了,我說……我說……”
“說吧。”我停下了撓腳心,但手指扔抵在她的腳心里。
“我……我最喜歡……最喜歡……”
黃閱像是卡了帶一樣半天都卡在“最喜歡”三個字上,小臉蛋漲得跟紅苹果似的。
等得不耐煩的我作勢又要接著撓她腳心。
“不要撓!不要撓!我說——”
感覺到抵在自己腳心里的手指正在發力的黃閱大叫了起來。
“我最喜歡被撓腳心了!”
黃閱終於喊出我為她設計的羞恥無比的暗語。
額外提一句,不只是陳丹和黃閱,我教給其他三個小女孩的暗語也都是這般的羞恥。但我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地饒過她。
“你最喜歡被撓腳心了?那我繼續撓了?”說著,我又開始撓起她的腳心來。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喜歡……哈哈哈哈……我不喜歡被……哈哈哈……被撓腳心……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嗎?你看,你還笑得那麼開心。”我繼續調戲她。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我不喜……不喜歡……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好難受……”
“那你剛才怎麼說你喜歡呢?你騙我?”
“不……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是你要……要我說的……哈哈哈哈……”
“有嗎?我只聽到你說你喜歡被撓腳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閱說不出話了,只剩下不停地大笑。
笑著笑著又哭了——也不知道是被我嗆的、羞辱的,還是被撓腳心難受的。
我這才饒了她的小腳丫。
至此,“拷問”游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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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當然這只是對我而言,對五個被癢刑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女孩來說,這一天幾乎有好幾個世紀那麼漫長——掛鍾上的時針已經悄悄指向了四,留給我的玩樂時間已經不多了。
沒有給女孩們太多休息的時間,我開始了第二個“游戲”。
黃閱、陳丹、李文靜、林貝這四個在“拷問”游戲中落敗的小女孩被我四馬攢蹄成一排,值得一提的是,黃閱的身上仍穿著那件拘束衣,兩只小腳丫上綁得如繩藝一般的棉繩也沒有撤去,因為實在是太好看太誘人了。而作為獲勝者的陳菁青——她也被四馬攢蹄著,雖說這樣對她有些不公平,但見識過她折磨陳丹時的凶殘後,我對她實在不敢有半分的掉以輕心,而四馬攢蹄能確保她耍不了任何花招。這樣的待遇適用於同樣下手狠辣的陳丹,但如果獲勝的是比較老實的黃閱、李文靜或林貝中的三者之一,我想我至少會幫她們解開連接手銬和腳銬的那根短鏈,讓她們稍微舒服一些。“第二個‘游戲’叫‘腳心猜字’,我會依次在你們的腳心里寫上一個字,每個字寫三遍,誰先猜出來算誰贏;如果一輪過去都猜不出來,我就重新寫兩個字給你們猜;如果還是沒人猜出來,我就再寫三個,就這麼一直加;如果到你們腳底寫不下字了還是沒人猜出來,那就都算輸。”
宣布完“游戲”規則後,“游戲”就開始了——我無法保證每個小女孩都能聽懂我定的規則,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她們都處於等待撓腳心折磨的到來的高度緊張中,腦子本來就不夠用,而我那條條框框的游戲規則我自己說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拗口,她們聽蒙了也是正常。
我的第一塊“寫字板”是排在最左邊的李文靜的腳心。
按照我的判斷,水筆的筆頭和牙刷的刷毛帶給小女孩的腳心的癢癢程度是差不多的,都是分分鍾把人活活癢死的那個等級,所以明明已經命令以及威脅李文靜“腳不許動”了,可當我手中的水筆戳在她的腳心里時,她還是癢得本能地掙扎了起來。
然而即便我用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腳趾、鉗住她的小腳丫,但畢竟用牙刷刷腳心和在腳底里寫字不一樣,前者只需要捉好她的腳趾不讓它們搗亂就好了,而後者要求她的小腳丫必須一動不動的,這樣才能落筆,但顯然要真的完全控制住一只滑溜溜的小腳丫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幾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字寫了上去。
一個很應景的字,“腳”。
我告訴李文靜這是第一遍,然後又寫了兩遍。
但對只顧著癢只顧著笑的李文靜來說,寫一遍和寫三遍其實沒什麼區別。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在接著在第二塊“寫字板”上鞋子之前,我費了些時間和力氣將三十根皮筋一根一根地綁在李文靜、陳丹和林貝共計三十只小腳趾上,然後像先前為黃閱舔陳丹腳心提供便利而用皮筋把陳丹的腳趾往腳背方向拉都極限一樣,將六只腳丫子繃成了六朵綻放到極致的“花”,這樣一來,再加上腳銬和腳趾銬的束縛,我的“寫字工作”就基本沒什麼阻力了。
至於黃閱,她的小腳丫上還捆著那條足有兩米長的棉繩呢,自然不需要再畫蛇添足。
很快陳丹、林貝的腳心都被我寫上了三個“腳”字,而黃閱的腳心因為剛好被棉繩壓住了,我也懶得撥開繩子把筆頭探進去,就隨便在一個靠近腳心的位置寫了,反正對怕癢得要死的黃閱來說,“腳心寫字”和“腳底寫字”是一個概念,而她們三個跟李文靜的反應一樣,都是筆尖剛一觸碰到腳心,就癢得哇哇大叫,哪還能分出神去感覺腳心里那一筆一劃寫的是什麼。
第二輪我寫的是“腳心”。李文靜、陳丹和林貝依然是只顧著笑,反倒是最怕癢的黃閱,大概是因為“心”字的筆畫比較簡單,她猜出來了,只可惜她“心”、“心”、“心”“心”了半天都沒能把“腳”字帶出來,也就只能接著被我在腳底里寫字。
再然後我寫了四乘三共十二個“撓腳心”。
再再然後是“怕撓腳心”。
“不怕撓腳心”。
“我不怕撓腳心”。
“我才不怕撓腳心”。
……其實這麼幾個字寫下來後,我就已經發現這個我臨時想出來的游戲的不可行性——一個很簡單也很現實的原因:光是一個“腳”字都猜不出來,那更多的七個字甚至是十幾個字又怎麼可能反而能猜得出來?所以到後來我都不停下來問她們“是什麼字”了,直接在她們的腳底里寫起李白的詩來——到我這個年紀來我也就只記得小學的時候背得滾瓜爛熟的李白的詩了,也不知道詩仙泉下有知他的詩被我寫在幾個小女孩的腳底里,會不會提著青蓮劍砍死我。
一直到四個小女孩的腳底都被我寫滿了字、笑得口水直流,我才宣布游戲結束,沒有獲勝者,也就是說,她們四個都得參加下一個游戲。
我挺相信“招不怕老,管用就好”這句話的,而我也是這麼做的,比如說第三個游戲,“舔腳心”。
“舔腳心”這招我在先前要黃閱撓陳丹腳心的時候已經用過了,但這並不影響我再用一次。
我把她們從倒臥的姿勢調整為側躺,但四馬攢蹄我沒動——這主要是為了固定住她們的腳丫子,防止像之前黃閱因為腳心受癢不過而猛踢林貝的臉那樣的事發生。然後黃閱的臉貼著陳丹的腳底、陳丹的臉貼著李文靜的腳底、李文靜的臉貼著林貝的腳底、林貝的臉貼著黃閱的腳底地把她們擺成了一個“四頁風車”,接著給她們一個一個戴上皮制的項圈,又把項圈附帶的短鏈的另一頭穿過腳縫系在前一個小女孩的腳銬上且將短鏈的長度調到盡可能的短,使得她們只能把頭埋在別的小女孩的腳底里。這同樣是一個很羞恥的造型。然後我告訴她們,誰先把舌頭一伸就能舔到的腳丫子的腳底里寫得密密麻麻的字舔干淨,誰就算贏。
有必要說明的是,“舔腳心”這個游戲是在我往她們腳底里寫字之前就預想好的了,所以我用了比較容易“擦”掉的可擦筆,當然肯定是有些不衛生的,這是避免不了的。
與上一個“游戲”我得親自上陣不同,這一次她們是互相折磨自己的小伙伴,我只需要欣賞和拍照錄像就好了。
老樣子,我的目光最先落在了我最喜愛的黃閱的身上。貼著黃閱的小臉蛋的是陳丹的腳底,對黃閱來說,這簡直可以說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了,而已經在這雙腳丫的腳底里“大展舌頭”過一次的她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且又有可能被扣下來、回不了家的壓力逼迫著她,她第一個伸出了舌頭,舔在了陳丹的腳心里。
被四馬攢蹄死死地禁錮著、腳趾也都被皮筋綁住的陳丹除了癢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而又因為被項圈束縛著根本甩不掉黃閱的舌頭外什麼都做不了,或許她心里還是有一些慰藉的,畢竟帶給自己又癢癢又惡心的感覺的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黃閱,腳心沒有被第二條舌頭侵占。
而林貝就沒黃閱這麼豁達了,雖然她也舔過黃閱的腳心,但當時我忙著拍照和錄像,並沒有太過苛求她們要怎麼去舔前一個小女孩的腳心,她也就耍小聰明,做了個樣子給我而已,現在要她真的去舔黃閱的腳心了,而且為了能把字舔掉她得舔得很用力且舔很多下,這她就下不了舌了。
而同時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腳心會被同樣地“舔得很用力且舔很多下”,於是她試圖跳出這個“游戲”,試圖把頭從黃閱的腳底里抬起來,試圖甩掉舔著她腳心的李文靜的舌頭,但她從頭到腳滿滿的各種束縛注定她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的。
至於李文靜,也不知道該說她是幸運還是不幸。說她幸運,是因為本應舔她腳心的陳丹拒不“開工”,她少挨了一頓癢癢;說她不幸,是因為她要“清潔”的是林貝的37碼大腳丫,“工程”本來就比其他小女孩的大,而林貝又一個勁地掙扎,嚴重妨礙了她的“清潔工作”,這讓她很是著急,
如果不能趁著在這輪游戲中她的腳心逃過一劫的優勢取勝,那麼下一個游戲她就又不知道得被怎麼撓腳心了。但她也只能這麼干著急著。
陳丹則是早早也就選擇了棄權,和之前一樣,她寧死也不肯去舔別的小女孩的腳心,但這與羞恥心什麼的無關,她只是純粹地覺得舔腳心這個行為很惡心而已,我也懶得再怎麼逼她,由著她去了,只是這樣一來,我就又組不成一個“舔腳心環”了。
林貝最終還是屈服了,伸出了舌頭。
這無疑才是正確的選擇,要知道在舔腳心游戲開始之前黃閱的腳丫子是被一條足有兩米長的棉繩綁成一團的,我都是挑沒綁著繩子的地方下筆的,實在寫不下了就疊著其他字寫,所以她腳底里真正寫了字的部分並不多,而且黃閱的腳丫子是偏小的,算起來林貝的工作量可以說是最少的。
一時間三條泥鰍似的舌頭如火如荼地分別在三雙小腳丫的腳心里舔了起來,同時也夾雜著幾聲強忍不住的笑聲,而我也時不時地提醒她們“這里已經舔干淨了”、“往左邊一點”之類的,以彌補她們被蒙著眼睛的缺陷。這輪游戲的獲勝者是李文靜。
然而這只是我宣稱的。事實上,一直到我對這個游戲失去熱情——李文靜的不算——其他三個小女孩的腳底里或多或少還是剩了些字的,而我估摸著剩下的時間也有些不夠用了,干脆就利用她們什麼都看不見這點“選”一個獲勝者。當然,這個“選”也是有講究的,比如說,陳丹連舌頭都沒伸出來一次,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判她贏;黃閱其實是舔得最賣力的一個,但為了多玩她的小腳丫一會,就算她真的成了獲勝者,我也會找個由頭把她拉下來;林貝在被我折磨了半個多白天後居然還留存著反抗之心,這意味著等會我放她回家後她可能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是我不能忍的,所以她還得接受下一個游戲的調教。那麼獲勝者就只能落在李文靜頭上了。
然而在將李文靜移出“游戲區域”之前,我給她上了一堂名為“不要心懷僥幸”的課——我用蘸了肥皂水的大木刷給她“洗”了腳。或許她上一刻她還在為自己腳心噴都沒被碰一下就贏了游戲而沾沾自喜,下一刻就被突如其來而又鋪天蓋地的癢癢淹沒了。刷子刷在腳心里的癢癢對任何一個小女孩來說都絕對是要命的,怕癢程度處於中上水平的李文靜更是如此,而當原本摩擦阻力很大的刷子有了滑溜溜的肥皂水的助攻後,在李文靜那可憐的小腳心里刷起來那是一個順暢,一秒就夠從腳趾刷到腳跟、腳跟刷到腳趾地刷一整個來回,癢得她不要不要的。
其他三個小女孩也都多少挨了幾下,但這主要是為了幫她們洗掉腳底里的字和口水,好開始第四個游戲。第四個游戲是一個積分挑戰。游戲共五輪,每一輪三個小女孩都要從大木刷、牙簽、牙刷、梳子中選擇一樣進行挑戰,即由我使用該“刑具”刷/戳/鋸她的腳心一百下。在此期間她們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否則則算其挑戰失敗,挑戰失敗不得分,且作為懲罰,必須接著挨完剩下的撓腳心;而挑戰成功則能獲得相應的積分,大木刷5分,牙簽4分,牙刷3分,梳子2分,以及我為在我看來以上四樣“刑具”一樣都受不了的黃閱設立的“手指1分”。再者,如果重復選擇同一樣“刑具”,就得接受翻倍的挑戰,以第二次挑戰“牙刷3分”為例,挑戰者得被一把牙刷刷兩百下腳心或被兩把牙刷刷一百下腳心才算挑戰成功,再選擇,就再翻倍。五輪挑戰結束後結算積分,積分最高者獲勝。
值得一提的是,說這些游戲好玩只是對我而言,最小女孩們來說,這些所謂的游戲都只不過是換了個名字的撓腳心而已,而對撓腳心痛恨不已的她們又怎麼可能喜歡,只是我不停地用“回家”的事提醒和要挾她們,她們才不得不配合我“玩”。
游戲隨即開始了。按照慣例,第一個“挑戰者”是黃閱。黃閱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小腳丫有多麼的怕癢,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1分的“手指”。然而即便是最低分值的積分也不是那麼好拿的,要知道黃閱剛被我綁來的時候,我才撓了她七八下她就癢得哈哈大笑、而且是笑個不停的那種,雖說這麼大半個半天下來,她那飽受“癢刑”的兩只小腳丫多少增長了那麼一點點的抗性,但要在不笑出聲的情況下吃下一百下撓腳心還是個很艱巨的任務。
如果是其他小女孩的腳丫子也就算了,但對於黃閱那雙可愛得過分的小腳丫,我絕對不允許被皮筋搶了我觸摸她的小腳趾的機會——我解開了她“待撓”的左腳上分別綁著她五個腳趾的五條皮筋,取而代之的是我插入她的腳趾縫並夾住她的腳趾的手指頭。
在告知了她一聲後,我開始撓她腳心。
我采用的是“跑步機式”,撓法,即把她的腳心當做是跑步機的履帶,我的食、中兩個手指則是像人的兩條腿一樣在她的腳心里“跑”了起來。事實上這是撓癢系數很低的一種撓法,首先從頻率上說,我大概一秒鍾就要撓她兩三下腳心,這樣高的頻率對黃閱其實是好事,因為癢癢密集得有些過度了,可能我撓她五六下,她的大腦才接收到一個單位的癢癢;其次,快速的撓腳心意味著我撓“一下”也就兩三厘米的長度,力度也不會很大,這無疑也讓黃閱好過了許多。
然而即便我放了水,黃閱還是表現出了極大的難受,從我安放在黃閱的小臉蛋前、開了前置攝像頭同時客串鏡子的手機的屏幕上可以看到,黃閱從我的手剛落到她的腳心開始就死死地咬著牙關,一刻都不曾松開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似的。
我很難想象如果我每一下都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完完整整地從她的腳尖撓到腳跟,每一下都用上適中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撓得深入骨髓,她會被癢成什麼樣子,會不會連十下都受不住?
黃閱最終還是熬了下來,拿到了這1個積分。
林貝一上來就選了4分的牙簽。起初我還暗自驚訝她哪來的底氣,等到我一牙簽戳在她的腳心里、她卻尖叫著“不是撓嗎怎麼是扎”的時候,我才知道她是理解錯了,她以為“牙簽”是指用牙簽刮她的腳心。
然而不管怎麼樣,按照游戲規則,林貝出了聲就代表她挑戰失敗了,但在拿不到積分的同時,她還必須把剩下的九十九下戳腳心挨完。
我沒有理會她要我給她一次機會的哀求,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牙簽,對著她的腳心就是一頓猛戳,而知道自己已經拿不到積分的林貝也不需要強忍著癢了,張大嘴巴就大笑了起來。
但我很快就不滿足於就只是這麼單調地一下一下地戳著,畢竟林貝不比黃閱,黃閱的小腳丫光是捉在手里就是一種享受了,而林貝遠達不到那種程度,那麼就要由我來玩些花式了。我把我的手化成了物理課本上的打點計時器,在她的整只腳底里密集而迅速地打起“點”來,且“點”的軌跡是“撓腳心”三個大字。林貝瘋狂地試圖崩斷綁著她腳趾、間接使得她的腳心失去所有的防御的皮筋,只是她一個小女孩,就算腳再怎麼大,力氣再怎麼大,又怎麼可能同時敵得過五根皮筋的束縛?
而事實上三個大字這麼一番“打點”下來,林貝挨的戳腳心早就超過了一百下,可被癢得幾乎崩潰的她哪還有功夫去數自己的腳心被牙簽戳了多少下,也就隨我心情了。三號“挑戰者”陳丹自信滿滿地選擇了牙刷。她以為自己那被牙刷招呼過無數次且都熬了過來的腳心能為她取得“3分”這麼一個遠超其他兩個小伙伴的積分,可她忘了,對於她那雙相對不是很怕癢的腳丫子,偏心的我從來都是下重手、狠手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其實先前我也有大概提過了,用像牙刷這種比較銳利的“刑具”,最切忌一個勁地猛攻腳心,因為腳心刷久了,受“刑”的小女孩感覺到的就是痛了,顯然這與我要達到的目的不相符。所以我的做法是一邊刷一邊在她的整只腳底里游走,這里刷幾下,那里刷幾下,使得她感受到最大化的癢癢。
陳丹的腳趾縫我也沒放過,然而令我驚奇的是,腳心不那麼怕癢的她,腳趾縫卻很是怕癢,怕癢程度大概能和李文靜的腳心相媲美了。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腳心之所以怕癢除了諸如遍布是神經末梢等生物學上的原因外,還有就是因為腳心私密,跟外界的接觸很少,自然就很嫩,自然也就很怕癢。腳心尚且如此,比腳心還要私密的、夾在腳趾間“常年不見天日”的腳趾縫是一處隱藏的上等癢穴也不足為怪。
綁在腳趾上的皮筋不只是把腳趾拉向了腳背的方向,同時也把五個腳趾都大大地分開了,我手里的牙刷在不受任何阻礙的情況下大大方方地就侵入到了陳丹的腳趾縫里。和戳林貝腳心時一樣,我仗著陳丹數不清楚我刷了她多少下腳心或者腳趾縫這點,也不知道刷了她兩百下還是三百下還是更多,癢到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笑出聲了聲,我才停下手來,而這也就代表她挑戰失敗了。而後我又裝模作樣地刷了她三四十下所謂的“剩下的”。
積分挑戰的第一輪就這麼在我的放水和作弊中以黃閱1個積分“遠超”其他兩個小女孩的零分的“奇跡”結束了,但很快第二輪挑戰又開始了。
在第一輪挑戰中收獲了積分的同時也收獲了信心的黃閱選擇“往上走”,也就是挑戰2個積分的梳子。梳子這玩意兒原本是我因為手邊實在找不到可以用來撓腳心的“刑具”了而拿來充數的,積分值為不算“安慰分”外的最少的一個,但在挖掘出腳趾縫這個隱藏癢穴、又發現梳子特別適合用來鋸腳趾縫後,它的“殺傷力”就和它的積分值有些不相符了。但黃閱並不知道這點。
先前黃閱的十個小腳趾都是被綁著皮筋的,後來在第一輪挑戰的撓腳心中,我用手指取代了她左腳上的皮筋,一百下撓腳心撓完後我也懶得再一根一根重新綁回去,就由著她去了,而顯然沒有受到綁縛的腳趾會妨礙梳子侵占腳趾縫,所以這一次要受難的是黃閱的右腳丫。
雖然知道身旁的兩個小伙伴也都被撓腳心折磨著,但被蒙著眼睛的黃閱除了知道她們一個選了牙簽一個選了牙刷但都挑戰失敗了外,她對其中具體的細節一無所知,自然也不知道陳丹是敗在了她的腳趾縫上。所以當我把梳子架在她的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時,她還以為我只是順手搭在那里,反而是腳心繃得緊緊的。
梳子的攻擊方式是鋸,就是鋸木頭的那種鋸。
於是當我前後拉動著梳子在她的腳趾縫里鋸起來的時候,她懵了——癢懵了。和陳丹略有不同的是,陳丹的腳趾縫是比腳心怕癢得多的,但因為黃閱實在太怕癢了,“癢”、“很癢”、“非常癢”、“超級癢”這些明明是形容不同程度的癢癢的詞落在黃閱的身上都只有一個表現形式——瘋狂的大笑,以及徒勞的掙扎,所以黃閱的腳心和腳趾縫孰怕癢孰更怕癢實在是說不清,換句話說,黃閱的腳心已經怕癢到一個極點了,她的腳趾縫就是再怎麼怕癢,也不可能再怕癢到什麼程度去了。
黃閱只撐了兩下。
後面的九十八下都算是“附送”的。
我對黃閱的小腳丫也算公平,十只腳趾共八個腳趾縫,再加兩只腳的腳心,合計十處癢穴,一處鋸十下,加起來就剛好是一百下。她那被皮筋綁得死死的右腳丫就不說了,不論是腳心還是腳趾縫都被我一馬平川地刷了個遍;而沒有受到束縛的左腳丫的腳心還好說,像第一輪的撓腳心那樣鉗住她的腳趾就可以下手了,但腳趾縫就有些難辦了。
知道我要對她的腳趾縫下手的黃閱死死地蜷著五個腳趾頭,就算我勉強把梳子插進了她的腳趾縫里,也會當即被腳趾夾住,根本就鋸不動。我只得一個一個地去掰她的小腳趾,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我掰她一個,她就縮回去一個,再掰,她再縮,折騰得我實在沒脾氣了,干脆就這麼強硬地拉鋸了起來。這下可不得了,我這梳子雖然不算大,但好歹也有三四十個小齒兒,一個小齒兒就意味著一份癢癢,而我“一鋸”才多少一點時間?等於說在一瞬間黃閱的腳趾縫足足被狠狠地刮了三四十下,這叫黃閱怎麼可能受得了?
她放聲地大笑著。
無獨有“三”的是,林貝和陳丹這一輪也都選了“梳子”。其實這很好理解,積分高就代表挑戰難度大,挑戰不過難的,自然就挑戰些容易的,積分雖然少了點,但也好過沒有。陳丹是從“3分”退到“2分”,而林貝是從“4分”直接越到了“2分”,我想這大概是被我用牙刷刷過好幾次腳心了的她實在不願也不敢再被刷一次了。
林貝一開始也被梳子是鋸腳趾縫而不是鋸腳心嚇了一跳,且她的腳趾縫也是比腳心稍微怕癢一些的,但畢竟她那雙37碼的大腳丫在只有五雙腳丫子的“怕癢榜”上是排名倒數第二的,牙簽戳腳心她受不了,牙刷刷腳心她吃不下,略差一等的梳子她還是勉強挨了過去。
至於陳丹這邊,當她知道梳子是針對腳趾縫的“刑具”後,她當場就懵逼了。她原本想的“我腳心不怕癢、我能輕松過關”那套早就被伸進她腳趾縫里的牙刷刷沒了,而好不容易才把“虎”送走,卻又自己招來了“狼”,我想如果她的雙手不是被反銬著,她會狠狠抽自己一個耳光。她甚至哀求我鋸她的腳心,雙倍的分量也可以,只要我放過她的腳趾縫,但我怎麼可能放棄這個能把“倔腳丫”癢得昏天暗地的機會?最終她還是逃不過拿不到積分、被白白撓了一頓且癢得要死的命運。
第二輪挑戰的結果很明顯了:黃閱1分不變;陳丹還是個大鴨蛋;林貝2分,暫時領先。
挑戰“2分”遭遇挫敗且敗得一塌糊塗的黃閱在第三輪挑戰中只得又一次選擇挑戰“1分”,而按照游戲規則,這是她第二次直接被我的手指撓腳心,那麼她得被撓雙倍分量的腳心,也就是要撓兩百下腳心。
這一次我稍微撓慢了一點,也用上了些力氣,但多少還是放了些水,在既加“質”也加“量”的情況下,把癢癢維持在她咬緊牙關還是勉強能忍住不笑的臨界點,送了她1個積分。
林貝的選擇是兩百下梳子。我想她大概是覺得“手指”的1分太少,“牙刷”的3分不敢拿,“牙簽”的4分拿不了,“大木刷”的5分想都不敢想,那麼就只有已經嘗試過的、且成功熬了過來的“梳子”的2分比較適合爭取一下,而她也成功爭取到了。
本應仗著腳心不那麼怕癢而“大步向前”的陳丹實際上卻是一退再退,到這輪來竟是淪落到了得跟黃閱搶“手指”的地步了。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她,畢竟造成她連著兩次都挑戰失敗的除了她的腳趾縫真的很怕癢外,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總針對她,比如暗中加量、下狠手之類的,這回也不例外——說是“撓”腳心,我卻是直接用上了指甲一頓猛摳;而“撓”的那一百下,每一下我都要足足在她的腳底里刮上好幾圈才松手,我給出的理由是,只要我的手指還抵在她的腳底里,不管我怎麼撓、撓多久,就都只算是一下而已。
無可奈何的陳丹也只能認了,又或者說,其實她心里沒什麼所謂,只要我不動她的腳趾縫,其他的都不是事兒,腳心隨便我怎麼撓她都挨得過去。
她理所應當地得到了1個積分。
這時候的“戰績”為黃閱2分、林貝4分、陳丹1分。關於第四輪要選什麼“刑具”,黃閱顯得很是糾結:她被刷腳心的次數不多,但每次都是被癢得哭天搶地的,打死她她也不敢選牙刷;而牙刷的升級版大木刷就更不用說了;雖然沒有被親“腳”戳過腳心,但從林貝被牙簽戳腳心時發出的一聲聲尖叫或者說是慘叫可以判斷,牙簽那4分絕對不好拿;那麼黃閱就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挑戰雙倍分量的雙倍分量也就是四倍分量的撓腳心,二,再次挑戰被梳子鋸腳趾縫一百下——挑戰失敗後的再次挑戰不加量。
猶豫再三,黃閱還是選擇了後者。我想她大概是覺得先前那兩百下撓腳心就已經癢得她幾近崩潰了,再加一倍她肯定吃不下,倒不如衝一衝2個積分的“梳子”。
於是在接下來的五分鍾里,我一邊看著黃閱那扭曲得幾乎是猙獰的表情、以及死死地咬著床墊的牙齒,一邊在她的腳趾縫里拉鋸著梳子。
事實上我對黃閱下手還是比較輕的,像我對付陳丹時,梳子上的小齒兒哪一個不是深深地硌進她的腳趾縫里的?我每鋸一下,梳子都是往死里刮她的癢癢肉,等到我把梳子拿開的時候,她的腳趾縫里都是紅紅的一片了。而對黃閱,毫不夸張地說,我真的已經很放水了,梳子和她的腳趾縫就只是堪堪碰觸著而已,甚至連那些小齒兒都沒有彎曲半分,可就算是這樣,黃閱還是難受得不像樣,我也只能說一句她實在太怕癢了,但該鋸的還得鋸。
總的來說黃閱這一次還是進步了很多的,足足撐了一半多才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林貝“趁勝追擊”地挑戰3分的“牙刷”,然後就“英勇就義”了——果然牙刷對絕大多數小女孩的腳心來說,都是天敵一樣的存在。
陳丹本是想再選一次“手指”混1個積分的,但我“好心”地提醒她,現在是倒數第二輪挑戰了,而她現在跟林貝有3個積分的差距,如果她這一次還是只拿1分的話,在最後一輪的挑戰中她很可能得選擇牙簽或者大木刷才有可能超過或只是剛好戰平林貝。
陳丹轉了轉腦筋,而後她試圖跟我討價還價。我接受了。她選擇挑戰3分的“牙刷”,而作為我不刷她的腳趾縫的代價,她得被我刷三百下腳心。
我不禁有些感慨,此時的陳丹哪還有剛被我抓來時寧“癢”不屈的那份倔強?如果是那個時候的陳丹,她才不會理我這些什麼鬼“游戲”,“愛放人不放人隨你,有本事你撓死我”,怎麼可能還跟我討論撓她多少下腳心的問題。但畢竟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而已,長達大半個白天的癢刑折磨下來,什麼性子都被我磨得差不多了,而且到這種時候了,能不能回家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被牙刷連續不停地刷三百下腳心,而且還是我先前說過的那種“游擊式刷法”,被我四馬攢蹄著的五個小女孩中也就只有陳丹能撐下來,但就算是陳丹,她也是拼盡了全力才忍著沒笑出聲來的。而她也算沒白熬,得到了“刷子”的3個積分。那麼接著就是積分挑戰的最後一輪了。
現在黃閱、林貝、陳丹的比分為2:4:4,積分明顯落後的黃閱知道自己是沒希望了,也就沒興趣“玩”了。但我告訴她還得選,她不選就我來幫她選,若是等會落在她腳心里的是“絕世神兵”大木刷,那也怪不得我,她這才又選了1個積分的“手指”。
整整八百下的撓腳心,我倒是無所謂,像黃閱這麼可愛的小腳丫,我是怎麼撓都撓不膩的。而黃閱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我才剛撓幾下她就開始笑了,大概也是知道這1分拿跟不拿沒什麼區別。
林貝有些吃虧,相比陳丹,她是先手,作為後手的陳丹可以根據她的選擇而選擇;但同時她也有她的優勢,比如說她咬咬牙選了3積分的牙刷,也撐住了,那麼陳丹要贏她就只能選“牙簽”或者是“大木刷”了。
而她也是這麼做的。因為上一輪陳丹就是靠挑戰“牙刷”而追上了她的積分,這證明陳丹的腳心是可以吃下“牙刷”的,雙倍分量的刷腳心她也有很大的可能吃得下,所以比“牙刷”低分的“手指”和“梳子”是不能選了,而為了不被我扣留下來,她也只能拼了。事實證明,人的潛能是無盡的,原本腳心被牙刷一刷即潰的她,在回家的欲望的支撐下,竟是硬生生被我刷了整整一百下腳心都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那麼焦慮的人就輪到陳丹了。就如林貝所設想的那樣,這時候的陳丹只有挑戰高積分、高難度的“牙簽”或“大木刷”才能超過林貝的積分,在這輪游戲中勝出。
又或者,她“自甘墮落”,隨便選個容易混的“手指”混過去,等到下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游戲再拼命,但這是到實在萬不得已的時候的下下策——雖然和注定得進入最後一個游戲的黃閱相比她要“強”得多,但癢癢這種事很難說的,特別是以她眼中的“大變態”的我想出來的、且充滿了放水和作弊等各種不公平的“游戲”為載體的癢癢,她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陰溝里。
所以她最後還是打算搏一搏4分的“牙簽”。
但當牙簽戳在她的腳心里的那一刻,她知道她錯了,她應該直接放棄的——無他,太癢了。
或許陳丹自己也沒想到她會敗得那麼快,也就大概被戳了十三四下的樣子,她就撐不住了。陳丹的腳心之所以不那麼怕癢,是因為她的腳心里的癢癢肉比較少,或者說她腳心里的癢癢肉被一層跟繭同樣性質的薄薄的肉眼看不見的“膜”蓋住了,而尖利的牙簽能輕易地刺穿這層“膜”,戳在她真正的癢癢肉里,也就是“破防”,這個時候的她感受到的癢癢和其他怕癢的小女孩感受到的是沒什麼區別的,也難怪她會受不了。
陳丹是那個後悔啊,早知道牙簽這麼要命,還不如一開始就放棄了算了,只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自己選的癢刑,就是活活癢死,也得挨完。
在陳丹近乎尖叫、而又慢慢變弱的笑聲中,積分挑戰“游戲”結束了,林貝獲勝,而剩下的黃閱和陳丹這對好朋友則要在最後一個游戲中爭搶最後一個回家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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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所謂的不言則已,一語驚人,說的大概就是黃閱這種人。
“你放陳丹回家,我留下吧。”正當我在宣讀第五個“游戲”的游戲規則時,黃閱突然打斷了我。
黃閱從上一個“游戲”結束後就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原以為她是在擔心腳心很怕癢的自己會輸給腳心不很怕癢的陳丹,卻不想她是在醞釀這麼一個事。
我看向另一個當事人陳丹,顯然陳丹也沒想到黃閱會猛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你知道留下來會怎麼樣嗎?”我問黃閱。
“嗯。”
“我會撓你一個晚上的腳心。”
“嗯。”
“還有胳肢窩。”
“嗯。”
“我還會脫光你的衣服。”
這下黃閱“嗯”不出來了。前面那些撓腳心、甚至是撓胳肢窩她都能忍了,但被一個陌生的、且不是什麼好人的男人脫光衣服,她是真的接受不了。而從她的反應我也可以得知,她的那三個“嗯”並不只是說說而已,是真的下了決心。可當我准備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遲來的、重重的“嗯”。
“為什麼?”我實在無法理解怕癢得要死的黃閱哪來的勇氣“舍己救人”,“就算你們是最好的朋友,你也不至於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吧?”又或者她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無論怎樣都贏不了陳丹,干脆直接認輸了?
“是我叫陳丹來的。”
我頓時豁然開朗。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內定了黃閱是要被留下來的那個人,也只有腳丫子又好看又怕癢的她有被我留下來的價值,別看在之前的“游戲”里我都很“關照”她,但如果她僥幸贏了哪個“游戲”,我肯定會暗箱操作一番,讓她“反勝為敗”,保證她一直輸到最後。
而最後一個“游戲”,“數字炸彈”說實在的也挺無聊的,我的設定就只是在她們其中一個“踩”到“炸彈”前,每報出一個錯誤的數字就要挨相應數量的撓腳心——原本我只安排了“拷問”“腳心寫字”“舔腳心”“積分挑戰”四個“游戲”,一個“游戲”一個獲勝者一個回家的名額,卻不想“腳心寫字”那關她們竟是全滅,我才不得不趕鴨子上架地弄出這麼一個相對沒什麼意思的“游戲”來湊數,而既然黃閱主動跳進我了既定的結局,這“游戲”玩不玩也沒什麼所謂了。
“陳丹,你怎麼說?”我象征性地詢問陳丹的意見。
“我……”陳丹的小臉上滿是糾結和掙扎,一方面她不想再玩什麼狗屁“游戲”,雖說腳心比黃閱耐撓得多的她的贏面很大,但腳丫子能少受罪一次是一次,且贏面大不等於就贏定了,萬一這“游戲”像撓腳趾縫那樣剛好克她呢?而接受黃閱的認輸就能零損失零風險地得到最後一個回家的名額;另一方面,黃閱雖然把她騙進了這場名為撓腳心的噩夢里,但黃閱也是被逼無奈,她不怪黃閱,她們是好朋友,她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本就超級怕癢的黃閱再被癢癢折磨一個晚上,可要她替黃閱被撓腳心被撓胳肢窩被脫光衣服,她也做不到。
——在這里我要說明一下,我先前那句“脫光衣服”只是說來嚇唬黃閱的,畢竟我再怎麼禽獸,我也不可能對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做那種事情。
“黃閱,對不起。”陳丹告訴了我她最後的決定。
“不,是我對不起你,我……”
“行了,打住,都打住。”我趕在一出煽情的背鍋大戲上演前叫停了她們。既然已經決定是黃閱留下,而現在也是五點鍾出頭了,按照約定,我也該放其他四個小女孩回家了。當然,這個“放”可不是解了她們的手銬腳銬然後把她們推出門就完事了——那跟我現在直接打110自首有什麼區別?且在那之前我還有些准備工作要做:
一個是恐嚇和威脅:“都記好了,你們今天是一起出去玩,沒有什麼綁架,沒有什麼撓腳心,也沒有什麼‘游戲’,誰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把你們的照片和視頻放到你們學校的網上去……”目光一掃,我清楚地看到五個小女孩的小臉都驟然一白,顯然她們聯想到了很多羞恥的畫面,於是我順著這個方向繼續說了下去,“想想你們的同學和朋友,個個都知道你們又是被綁起來,又是被撓腳心,特別是陳菁青和林貝,連褲子都被脫掉了,他們會怎麼想……”
還有一個是擦掉她們身上的指紋,這可是個大工程。我戴上了手套,把她們的衣服、一進門就被強行扒掉的鞋襪、她們手腳上的手銬腳銬腳趾銬等一切可能留下我的指紋的地方都擦了兩遍,這是為了防止她們中的哪個“想不開”,非要報警跟我死磕到底,而被警察叔叔通過指紋查到我頭上來。
做完了這些,我才開始逐一放人——當然不可能一口氣全放了,那我哪管得過來?按照剛才玩“游戲”勝出的順序,第一個回家的是陳菁青,但我只解開了連接著她的手銬和腳銬、把她四馬攢蹄起來的那根短鏈,隨即又把短鏈接在了她的腳銬上,把腳銬變成了腳鐐,而她的雙手則扔被反銬著;我暫時沒有把她的鞋襪還給她,只給她穿了一雙大一號的拖鞋,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她在半路上試圖逃走,她會同時受到使得兩只小腳丫最多只能分開二十厘米不到的腳鐐和因不合腳而很容易絆倒的拖鞋的制約,根本跑不快。原本我還打算用膠紙各粘一顆玻璃珠在她的腳心里,硌得她半點都跑不派來,但想到她會連走路都很不方便,我也就放棄了。
接著我征用了黃閱的羽絨服給陳菁青披上,蓋住她被反銬著的雙手,又用羽絨服的連衣帽遮住眼罩,接著我用膠紙替換掉了她嘴里的鉗口球,並且用一個口罩擋住,以及把她腳腕上的腳銬藏在了她的褲腳下——載先前腳銬變腳鐐的時候,我就把晾得差不多了的內褲和褲子給她穿上了。這樣一來,陳菁青雖然看起來衣著怪異了點,但她身上的束縛也都“消失”了,而唯一還露在外面的腳鏈本就不起眼,而現在天色也暗了很多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也就不用去管它。
“行了,走吧。”我押著陳菁青准備上路。
可她卻是杵在了原地,又是左右搖擺著身體,又是踢蹬著被腳鐐限制著的腳丫子,還“嗚嗚嗚”地叫個不停,我想她大概是在抗議或者抱怨我讓她頂著這身行頭就出門。
“還想不想回家了?”
她瞬間就變成了“乖寶寶”。臨出門前,我還是再次警告了她一番:“只要你乖乖的,你很快就能到家;但如果你非要搞點什麼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們這才出了門。
在腳鏈的長度足夠陳菁青一階樓梯一階樓梯慢慢地走且有余的情況下,我只在開頭帶了她一段,就讓她自己數著每十四階樓梯就拐一個彎,我則跟在後面錄視頻——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不只是被腳銬和腳趾銬銬得死死的腳丫子有看頭,拖著腳鐐走路的腳丫子也很有意思。
接著我帶著她穿過黑漆漆一片的地下停車場,來到了我的目的地,小區的第三期樓盤的其中一棟。先前我有提到過,我住的這個小區還是有點檔次的,這第三期樓盤的十幾棟樓就是近期才完工的,而因為剛完工不久,雖然賣是賣出去不少了,但暫時還沒人入住,很適合我殺人拋屍——好吧,開玩笑的。
我押著她上了四樓,隨便找了一地鋪了兩張舊報紙,讓她躺上去。而後我解除了她的“偽裝”,又一次或者說最後一次把她四馬攢蹄來起來,但這一次我用在她的手銬和腳銬上的是定時鎖頭。
定時鎖頭和普通的小鎖頭在外形上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在鎖身上有“開關”和按一下加一分鍾的兩個按鍵,以及一塊顯示剩余時間的電子屏幕,只要事先設定好,時間一到鎖頭就會自動打開。
我把陳菁青的手銬和腳銬上的定時鎖頭都設定為四十分鍾,並且將這個情況告訴了她。顯然她對還得被四馬攢蹄地銬半個多小時很不滿意,一個勁地“嗚嗚”叫,但我發誓這四十分鍾真不是我故意難為她或者欺負她,只是我還要帶三個小女孩一個一個地走這個“流程”,為了不在“押送”路上撞到回家路上的她,我只得讓她在這“待”一會。
在又給她拍了幾張照片後,我跟她說了再見。當然,我沒忘記把她的鞋襪放在她的邊上,讓她恢復自由後穿上,同時收走了拖鞋。
“嗚嗚嗚嗚!”
我想她說的是再見nm。我很快回到家里,馬不停蹄地開始釋放第二個小女孩,李文靜。
同樣是披上黃閱那件羽絨服遮住手銬和眼罩,用口罩擋住替代了鉗口球貼在她嘴巴上的膠紙,但在腳鐐這個環節出了點問題。
原本銬著李文靜和林貝的手銬的都是皮銬,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都換成鐵銬,但李文靜人小腳小,腳銬雖然銬得住她的小腳丫,但因為空出的部分太多了,她一動,腳銬就和腳鏈撞擊得“哐啷哐啷”地響,很容易引來路上的人的注意。我試圖使用玻璃珠,然而還是不行,因為她的腳太小了,腳心凹陷得也很淺,如果我執意要把玻璃珠粘在她的腳心里,她每走一步都會被狠狠地硌一下,疼得要死,我下不了這個手。
最後我只好押著腳丫子上只套著不是束縛的束縛的一雙大了好幾號的拖鞋的她上路了。
同樣的我們穿過了地下停車場,進到了一間同屬第三期樓盤但和陳菁青不在同一棟樓里的空房子里;同樣的我把她四馬攢蹄了起來,鎖上了設定了三十分鍾的定時鎖頭;同樣的在拍了她最後幾張照片、撓了她最後幾下腳心後,我轉身離開。
有了押送陳菁青和李文靜經驗後,押送林貝和陳丹就快得多了,在林貝身上我總共才花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至於陳丹——
由於押送陳丹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半出頭,我們在地下停車場里不免遇到了一些下班歸來的大人,其中大部分都只是開著車子從我們身邊駛過,但也免不了和一些從車子下來的人面對面。我雖然對把到現在還試圖搞小動作的陳丹放在最後有些後悔,但到這時候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的應對措施包括押著她盡量往車少人少的地方走;大聲地放歌,掩蓋她“嗚嗚嗚”的叫聲;摟著她的肩膀,一方面擋住大部分看向她的視线,一方面控制住她的身體,以免她憑著聽覺突然朝某個路人衝過去——事實上她已經做過一次了,幸好我反應得快,把她拉了回來,嚇了那位大媽一跳——我也不知道她圖的是什麼,明明已經跟她說了只要聽我的話馬上就能回家,難道就非要跟我魚死網破才甘心嗎?
可即便如此,又或者只是我緊張得有些過頭了,我總感覺跟我擦肩而過的人都會看上陳丹一眼。所以明明帶著陳菁青她們走時還能一邊整理手機相冊的地下停車場,我花費了好些時間才走到了出口。
在再一次被我四馬攢蹄起來後,陳丹為她剛才的不老實付出了代價——撓腳心?不,對於腳心並不是很怕癢的陳丹來說,撓腳心或者撓腳趾縫是遠抵不過她害得我前所未有的緊張的罪名的——我從口袋里摸出了跳蛋。
這顆跳蛋原本是為陳菁青准備的,但一路上陳菁青都很配合,完全沒有半點掙扎或者反抗,我也就沒理由再給她上跳蛋。而反觀陳丹,至今還“賊心”不死,那就不能怪我對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使用這麼邪惡的東西了。
在陳丹劇烈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的反抗中,我強行扒開了她的小內褲,把跳蛋塞了進去,然後撥動了開關。和當時的陳菁青一樣,陳丹在跳蛋的刺激下像瘋了似的掙扎了起來,但不同的是,比陳菁青小了兩歲、比陳菁青幼嫩許多的她僅僅不到一分鍾就被榨光了力氣,像一條死狗一樣癱著,就連“嗚嗚嗚”的叫聲都變成了隔好一段時間才“嗚”一聲。而我把這整個限制級的過程都錄了下來。
我並沒有就此停下對她的“毒手”,我把跳蛋的遙控器放進了她的褲兜里並且明確地告訴她那是跳蛋的遙控器,然而看到了希望後的絕望是最讓人絕望的,無論陳丹又是使勁地把手往褲兜里伸又是試圖把遙控器從褲兜里抖出來,但在強大的四馬攢蹄的束縛下,她的任何努力都毫無意義,她只有等到定時鎖頭自動打開、手腳恢復自由後,才能把跳蛋停下,可那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在那之前,她只能“享受”跳蛋帶給她的似癢非癢、似痛非痛、難受中卻暗含著一絲飄飄欲仙般的舒服、以及被羞恥加成的異樣的折磨。而這般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夾擊,五一給了陳丹臨近崩潰的精神防线致命的一擊。
“如果你還想著要報警什麼的,你可以不管你自己的照片被人看到,但別忘了,黃閱的照片和視頻比你的更多、更難看,你要是覺得你這麼做對得起她對你的付出,那就隨便你了……順帶說一句,剛才脫你褲子的時候我也錄了視頻。”
話就說到這里,我轉身離去,至於她聽不聽得進去,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了。如果她還是一意孤行,不顧一切地跟我司可,我自認我那些諸如全程用眼罩蒙住她們的眼睛、通過看起來哪都一樣的地下停車場進出、用“游戲”挑撥她們的關系、抹去她們全身上下跟我有關的痕跡等“保險措施”還是糊弄得了我們這個小地方的警察叔叔的——又或許我太天真了?誰知道呢?
我回家換了一身衣服,從外套到褲子、再到鞋子都換了個款式和顏色,又戴了個平光眼鏡,頭發也整了整,然後裝作玩手機的樣子,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陳菁青她們幾個鎖在的第三期樓盤樓下的小花園的一張石椅上,監視四個小女孩的離開——換裝的意義在於防止她們通過我穿的衣服認出我來。
很快我看到了第一個熬到定時鎖頭打開的陳菁青。陳菁青乍一看沒什麼異常,但她無彩的眼眸、略顯蒼白的小臉和拖在地上的腳步,無一不表明她身心疲憊到了極點。她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像是逃命一樣匆忙地從我眼前走過,然後漸漸消失在了我的視线里。
李文靜和林貝幾乎是同時下樓來的,原本就只是因為同為陳菁青的“小跟班”才成為關系不深的朋友的她們,在經歷了我給她們安排的一系列的互撓腳心、舔腳心的離間後 ,僅僅像看陌生人一樣看了對方一眼,就各走各的去了。
至於最後的陳丹,如果我沒算錯時間,她是到定時鎖頭打開後將近十五分鍾後才出現在我面前的。此時的她猶如失了魂的傀儡一般,雙目無神,表情呆滯,先前我放在她腳邊的鞋子被她提在了手上,光著腳丫子一瘸一拐地踩著冰涼的地面,而且我注意到,她的褲襠部分的顏色似乎有點深。原本我還以為她是在樓上搞什麼小動作,但現在看來,她只是被跳蛋折磨壞了而已。
我目送陳丹踉踉蹌蹌地離開,又到剛才四個小女孩待的地方回收了四套手銬、腳銬、腳趾銬、定時鎖頭以及一顆沾滿了“不明液體”的跳蛋後,我回到了家里。此時仍被四馬攢蹄著的黃閱孤單地倒臥在我那張不久前還擠著五個小女孩的床上,靜靜地淌著眼淚。
我本想再調戲她一番,但看到時針已經無限接近指向6了,我也就直入主題了,“黃閱,你想回家嗎?”
我摘掉了她嘴里的鉗口球。
“想。”
“我可以放你回家,但你明天得再陪我玩一天。”
——是的,我從未想過真的把黃閱扣留下來,且不說她的父母會不會急得報警什麼的,就說我父母下班回來看到我綁了個小女孩在家,我就會很麻煩了。而我那時候之所以說輸到最後的人不能回家,一來是為了刺激小女孩們玩“游戲”的積極性,二來是為此時此刻埋下伏筆,即讓黃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終而徹底絕望後,接受我的“腳奴養成計劃”。
而讓黃閱明天再來“陪我玩”,就是計劃的第一步。
面對黃閱意料之中的沉默,我拋出了“胡蘿卜”,“我會買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東西等你來,而且我保證我不會像今天這樣綁你這麼久、撓你這麼久,你只要配合我拍幾張照片,給我玩兩下腳丫子,我很快就會放你回家。”
當然緊隨著還有“大棒”,“但如果你只是假裝答應,或者告訴了你爸爸媽媽,那就別怪我把你和陳丹的照片都發到網上去。”到這時候我還不忘搬出陳丹來要挾一下心地善良的黃閱。
黃閱也只能答應了。對被癢癢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她來說,只要能回家,什麼代價她都認了,而且跟被扣留一個晚上相比,她還是覺得明亮的白天比較有安全感一些。
“那行。”我解開了她的四馬攢蹄,又把她的手銬和腳銬都轉化成帶鏈的手鐐和腳鐐,“廣播體操會做吧?”
她點了點頭。
“做一遍,做完就讓你回家。”
打從押送陳菁青的時候起,我就很突然地喜歡上了腳丫子戴著腳鐐受限地活動著的樣子,而相比只是拖著腳鐐走來走去,顯然在手鐐和腳鐐的不完全禁錮下做完一套時刻都是不同動作的廣播體操更有趣一些。
黃閱雖然對我要她做廣播體操而且是戴著手鐐和腳鐐做廣播體操充滿了疑惑,但只要能回家,別說做廣播體操,要她跳脫衣舞都行。
“第九套全國廣播體操,預備——開始……”我用手機播放了廣播體操的音樂,黃閱也隨之動了起來。
第一節的伸展運動黃閱還沒覺得什麼,但到第二節擴胸運動的時候黃閱就發現這“手鐐腳鐐版”的廣播體操沒那麼好做——雖然我給她的是最長的、30厘米的手鏈,但要完成一個擴胸,雙手要分開的距離何止30厘米?兩個30厘米還差不多;同樣的30厘米長的腳鏈也根本不足以她的小腳丫邁出一個弓步的一半。
如果說擴胸運動黃閱還能勉強地、別扭地做完,到第三節的踢腿運動她就整個人都懵掉了。踢腿運動的九成九都跟踢有關,然而無論是前踢還是側踢,兩只腳丫子最多只能分開30厘米的黃閱都不可能踢出來,偏偏這一節的音樂是比較輕快的,而即便黃閱已經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但在學校天天做廣播體操做得幾乎成了一種本能的她還是時不時地被音樂的節奏帶了進去,腳腕猛的一扯扯得生疼那還是輕的,最嚴重的一次是直接被腳鐐絆倒在了地上。
第四節的體側運動和第五節的體轉運動還好,而顧名思義全身都要動起來的第六節的全身運動在手腳都伸不開的情況下做起來可以說是滑稽至極。
第七節的跳躍運動算是我最有感覺的一節了。黃閱一連串的小幅度的而又迅速的跳動,使得飛舞的手鐐和腳鐐的鏡頭感上升到了極點,而手鐐和腳鐐不停地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的“鏘鏘”聲更是動聽無比。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黃閱在某次把手舉過頭頂擊掌時,不小心把手鏈甩到了自己的小臉上,看得我好不心疼。
等到第八節整理運動結束後,黃閱累得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板上,廣播體操對一個小女孩來說本就是很耗體力的,更何況她被綁了一天、撓了一天,早就已經精疲力盡。
那麼現在我就要放她回家了。
由於時間緊迫,我也就不帶她走陳菁青她們那個“流程”了。雖然我是很想錄下她那雙最可愛的小腳丫穿著不合腳的拖鞋、戴著“哐啷哐啷”想的腳鐐走樓梯的視頻,但我不著急,明天的她也是屬於我的,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沒必要因為趕時間而導致視頻的質量下降,而且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讓上下樓的鄰居注意到就不好了。
而當我伸手捉住她的小腳丫准備給她穿上鞋襪時,她卻如觸電一般迅速地把腳縮了回去,大概是以為我又要撓她的腳心。直到我告訴她我是要給她穿鞋,她才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把腳“遞”給了我。很快我給她穿好了鞋襪,順帶把她的手鐐和腳鐐都打開了,只留下仍蒙著她眼睛的黑色眼罩,反正以她那內向得幾乎可以說是懦弱的性子,再加上我對她的威懾,她是不敢“亂來”的。
同樣的我也沒時間再帶她去某間空房子,在小區里稍微繞了幾圈後,我和她徑直來到了她家樓下。
“這把手機你拿著,明天早點起床,我會打電話給你。”我遞給她一把諾基亞“磚頭機”,“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別讓我知道你耍了什麼花招,否則除非你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門,不然再被我逮到,我就用大木刷刷你的腳心,把你活活癢死!”
我用上了最凶惡的語氣,嚇得黃閱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我把她的手放在了樓梯的扶手上,“自己數著台階的數量走上去,沒到家不許把眼罩拿下來。眼罩別丟了,明天要還給我的。”
黃閱“嗯”了一聲,我也就放開了對她的控制,讓她上樓。而我也迅速地離去,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雖說我對黃閱是比較放心的,但誰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在樓梯間提前摘掉眼罩,偷偷記下我的臉。
至此,對多達五個小女孩的多達九個小時的以撓腳心的一場綁架就算是劃上一個句話了。不過我還有不少事情要忙,比如把模糊的、重復的照片從幾乎擠爆了的手機相冊里刪掉,又比如,寫一份關於黃閱的腳奴養成計劃。
黃閱的小腳丫注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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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丹篇]
如果是正面干架,我就算打不過陳菁青加李文靜和林貝兩個小跟班三個人,但至少跑是肯定跑得掉的。但以為共“患難”後應該是感情更好的朋友的我想不到陳菁青會把我叫去她家里後突然對我出手,我被她一拳重重地打在肚子上,摔倒後又被補了幾腳,瞬間就失去了戰斗力。
而後我被綁了起來,綁成了我非常熟悉的四馬攢蹄。
“陳菁青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
雖是質問和呵斥,但在那場“噩夢”後不到短短的幾天里就又被綁成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四馬攢蹄還是使得我的語氣中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恐慌。
“我為什麼要放開你?”
我看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陳菁青——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作為好朋友,或者說是曾經的好朋友,我看得出陳菁青的眼中的敵意。
“我……我……我們是好朋友啊。”我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們是好朋友?”
我聽得出陳菁青口氣中的夸張。
“把我騙去給人撓了一天的腳,這叫好朋友?”
我頓時語塞。“沒話說了吧?那文靜、小貝,把她的襪子脫了。”
“不——”經歷過那場“噩夢”後的我自然不會不知道脫襪子意味著什麼,但即便我使出吃奶的力氣用腳趾扒住襪子,最終我還是逃不過兩只白襪腳被剝成兩只光腳丫的命運。
我本來還想說點什麼,然而就在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時候,陳菁青迅速地將卷成一團的白襪塞進了我的嘴里,並且用膠紙封了起來。
“嗚嗚……嗚嗚……”
雖說是自己的襪子,但我還是不免有些惡心。我試圖用舌頭“衝破”貼在嘴巴上的膠紙,把襪子吐掉,可我換來的只是嘴里的襪子被口水打濕後、帶給我更加惡心的感覺。
“來,一人一支。”
陳菁青故意當著我的面把牙刷遞給了李文靜和林貝。
“給我狠狠地刷她的腳……”陳菁青的視线和我碰在了一起,然後她一字一頓地說出了令我崩潰的兩個字,“……趾……縫。”
不!刷我的腳心吧!求求你們,刷我的腳心吧,不要刷我的腳趾縫!
但我能發出的只有毫無意義的“嗚嗚”聲。
作為小跟班,李文靜和林貝很好地盡到了責任。
於是在下一刻,鑽心般的癢癢就從我的腳丫子或者准確地說是我的兩只腳丫子的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腳趾縫侵入了我的大腦,伴隨著還有幾天前的那場“噩夢”的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接著其他的腳趾縫也都陸續遭到了“攻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或許是一個小時,或許是十分鍾,或許只是一分鍾都不到,我就已經深深地陷入了癢海之中。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陳菁青在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到今天才對你動手嗎?”,顯然我是不知道的,我甚至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我動手,而被李文靜和林貝高速而賣力地刷著腳趾縫的我癢得就連搖頭示意都做不到。
但看到陳菁青從口袋里掏出的那個小東西的時候,我瞬間清醒了。是跳蛋!
是曾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跳蛋!
我不知道陳菁青是從哪搞來了這麼要命的東西,而現在也褲子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奮力地掙扎了起來。雖然陳菁青只是用尼龍繩把我綁了起來,拘束感遠不如那場“噩夢”中的手銬腳銬,也綁得不是很緊,但我的雙手雙腳確確實實是被綁得動彈不了。
所以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菁青扒掉了我的褲子和內褲,然後把跳蛋一點一點地塞進了我的私密處里。
但這還沒完,令我更加恐懼的是,陳菁青又拿出了一個跳蛋。
“好事成雙嘛。”陳菁青如是說道。
第二個跳蛋被她塞進了我的屁股里。
我瘋狂地“嗚嗚嗚”地叫著,搖著頭,哀求地看著陳菁青,連眼淚都甩出來了,但我終究阻止不了復仇心切的她轉動那決定我命運的開關。
滋——
大概有那麼十幾秒鍾的時間我的大腦徹底短路了。
而來自下身的癢癢把“线路”又接了上來。
那是一種不同於撓腳心和撓腳趾縫的癢癢,我很難用語言去形容它,我只能說那種癢癢很難受很難受,而我之所以對跳蛋比對牙刷要反感一百倍一千倍,除了我對跳蛋作用的部位難以接受外,就是跳蛋帶給我的這種難受令我害怕不已。癢!癢!癢!
身體的本能強烈地要求我去撫平私處和後門的癢癢,然而被四馬攢蹄著的我什麼都做不到。
可這依然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和“噩夢”中的那顆跳蛋不同,陳菁青的這兩顆似乎更為高級,震動的頻率和力度除了固定的強中弱三擋外,還有各種不定時的花式,像什麼“長-短-長-長-長-短-短-長”,什麼“短-短-短-短-短-短-短-長”,什麼“重-重-輕-重-輕-輕-重-重”,什麼“輕-輕-重-重-重-重-輕-重”,更有隨機的頻率和力度交錯在一起,起初我還能稍微分辨一下,但沒一會我的腦子里就只剩下了癢。
就在我感覺我快暈過去了的時候,陳菁青突然關掉了開關。
以我對陳菁青的了解,她把跳蛋停下來絕不是給我休息的時間,果然,她只是為了讓我聽清她正在打的電話——那是她替我向我媽申請在她家留宿的電話。
而從她掛掉電話後看向我的得意的眼神,我大概知道她得到了什麼樣的回復。
我想又一個噩夢降臨了。
我徹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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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貝篇]
不得不說,陳丹的性子真的是倔得可以,跳蛋加撓腳再加把她吊起來摳胳肢窩,才從她的嘴里撬出了那個黃閱的住址。
我們一行三人敲開了黃閱家的防盜門。在看了用李文靜的手機錄下來的折磨陳丹的視頻後,黃閱就乖乖地照著陳菁青教她的跟她媽媽說“去同學家住一個晚上”,然後就跟著我們走了。
回到陳菁青的家里,我本想立刻把黃閱綁起來的,但陳菁青制止了我。
“把衣服脫了。”陳菁青命令黃閱。
黃閱看起來似乎有些蒙圈,“為……為什麼?”她小聲地問道,“陳丹呢?”
作為陳菁青的左膀右臂,我當即就領悟了她的意思,她大概是想利用黃閱和陳丹的友情羞辱黃閱一番。
於是我一把將卷成一團的窗簾扯開——為了防止被對樓的人看見,在出門前我們把陳丹包進了厚厚的窗簾里。陳菁青扔給了她兩顆跳蛋,“自己塞進去。”
“塞……什麼?”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趕在陳菁青再一次不耐煩之前——最主要是我清楚地看到了黃閱眼中的茫然,大概她真的不知道跳蛋是什麼東西,畢竟陳菁青被強行塞入跳蛋的時候,黃閱雖然在場,但她是被蒙著眼睛的,什麼都看不見——我先開口了:“你把內褲半脫下來一點。”
看得出來,黃閱很不情願。
我也不說什麼,只是手指一撥,一下子又把控制著陳丹體內跳蛋的的開關開到了最強的一檔,原本隨著黃閱乖乖地脫了衣服、我則“守信”地把跳蛋的震動關小而恢復平靜的陳丹頓時就又有了劇烈的反應。
“別!你把它關掉!我聽你的!”眼看陳丹又一次遭到“不知名”的折磨,黃閱尖叫了起來,同時如表決心一般一把將自己的小內褲扯到了膝蓋的地方——事實上她只要脫下來一點點、夠把跳蛋塞進私處和後門就好了。
“把那個小球塞進去。”我用手指指著她的私處。
“啊?!”黃閱又驚又羞,差點就把跳蛋砸到我的臉上,但看到也不知道是尿液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不明液體從陳丹濕透了的褲襠開始止不住地滴落在地上,她還是顫著手,微微分開了私處的那條小縫,艱難地、一點一點地把跳蛋放了進去。
而讓我無語的是,她竟傻乎乎地要接著把第二個跳蛋也塞進私處里。
“喂。”我叫住了她,“那個塞在後面。”黃閱似乎松了一口氣,不過也難怪,往後門里塞跳蛋雖然同樣很羞恥,但總比塞進私處的感覺好。
“把內褲穿好,遙控器別在褲頭上。”
她照做了。
“行了,把她銬起來吧。”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陳菁青發話了。
本身就沒什麼戰斗力,還受到“人質威脅”的黃閱表現得非常的配合,我叫她站到陳丹旁邊她就站到陳丹旁邊,我叫她把手舉起來她就把手舉起來,我叫她踮起腳尖她就踮起腳尖,然後我給她銬上了手銬和腳銬,把她銬成了第二個陳丹。
雖說黃閱可以算是自願被吊起來的,但真的被吊起來後她還是顯得有些不安,不停地扭動著身子,畢竟任哪個女孩子被剝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雙手雙腳的“防御”又都被解除、光溜溜的小身板給人看光了都會覺得很沒安全感的。
不過說是“吊”其實不是很准確,雖然黃閱的“待遇”跟陳丹的一模一樣,但黃閱要比陳丹高五公分左右的,所以陳丹必須踮著腳尖,而黃閱卻是勉強可以腳跟著地。關於這點我請示了一下陳菁青,陳菁青表示沒什麼所謂,也就是說陳菁青暫時不打算撓黃閱那踩實在地面上的腳底,再加上我知道黃閱的“罪名”是助紂為虐撓陳菁青的胳肢窩癢得她死去活來的,我想黃閱的胳肢窩要遭殃了。當然,陳菁青是絕對不會放過黃閱那怕癢得要死的腳丫子的,只是現在不撓而已。
果不其然,在黃閱驚恐的尖叫聲中,陳菁青把手伸進了她的胳肢窩。
下一刻,尖叫變成了大笑。
與此同時,黃閱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掙著手腳上的束縛——那是她現在僅能做的,但顯然毫無意義。
我想這會兒她應該已經意識到逞強的下場了,如果是我,我絕對不受這種人質威脅,你看她現在,除了也被綁起來折磨外,什麼都無濟於事。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別忘了,她下身的兩個跳蛋還沒發威呢。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黃閱實在太細皮嫩肉了,腳心和胳肢窩一丁點都撓不得也就算了,私處和後門也嫩得不行,跳蛋幾乎是剛開始工作工作就結束了——黃閱瞬間就被來自體內的異癢活活癢暈了過去,伴隨著還有徹底的失禁。
但陳菁青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饒過曾把她撓得要死要活的黃閱的,而且也只能怪黃閱實在太怕癢了,陳菁青本只是臨收手前不解氣地再摳她的胳肢窩兩下,卻不想她竟被生生地癢醒了過來。
陳菁青大喜過望,於是又一輪的癢刑降臨在了黃閱的胳肢窩里。
而後我們見證了黃閱一次又一次地被癢暈、又一次又一次地被癢醒、直至精神崩潰的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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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靜篇]
有一個事情我要先說清楚:我跟陳菁青還有林貝從來都不是一路的。
表面上我是陳菁青的小跟班,但其實陳菁青的小跟班一直都只有林貝一個,而我只是個跑腿的兼錢包,髒活累活都歸我干、買東西都是我付錢不說,有時候她們找不到人欺負,我還得當一下她們的出氣包。
事實上,在成為陳菁青的小跟班之前,我就是她眾多欺負對象之一,我幾乎是一有零花錢就被她勒索走,而勒索的次數多了,她也知道了我家里的條件比較好,大概是覺得勒索這個方式不是很好,她干脆“招安”了我,讓我脫離了“被欺負者”的身份。
但這不代表我就支持她們的做法,我加入她們只是形勢所迫,我從來沒有仗著陳菁青的名頭欺負過誰,畢竟我也曾是被欺負的一員。同樣的,在對待陳丹和黃閱的事情上,我也非常的不認同。不可否認,陳丹和黃閱是有對不起陳菁青的地方,但她們也是迫於無奈,陳丹不打電話就得挨撓,黃閱不對陳菁青的胳肢窩下手也得受癢,她們都是被逼的。而且如果按這個理來說,陳菁青同樣也是一個電話把我和林貝騙去遭罪,同樣也用舌頭撓過我的腳心,那我是不是也要跟她清算一把?
而就算是報復,陳菁青的報復手段也未免有些太過了,把她們綁起來撓腳心、撓腳趾、撓胳肢窩也就算了,竟然還用上了跳蛋那麼變態的東西,把她們折磨得又是失禁又是昏迷的,但這還不是全部——
此時的陳菁青和林貝正在給陳丹穿一條皮制的“內褲”,顯然這條“內褲”不是普通的內褲,在“內褲”的後邊聳立著一根長滿軟刺的小棒子,雙手被皮銬反銬、下半身被叉成一個“M”字、被跳蛋折磨得渾身軟綿綿的陳丹根本無力反抗,她淌著眼淚,又吃吃地笑著——電動牙刷還在她的胳肢窩腳心腳趾縫里孜孜不倦地轉刷著——被林貝握著小棒子插進了她的後門,然後像包尿布一樣把內褲包了起來,又鎖上了小鎖頭。黃閱同樣也被強行穿上了“內褲”。
這種“內褲”一件就要五百多塊錢,它的功能自然不只是把那根可怕的小棒子送進受刑者的後門,這不,陳菁青和林貝人手一個巴掌大的無线遙控器,而隨著她們一邊看著說明書一邊在遙控器上這個鍵那個鍵地按著,穿完“內褲”後雙腳又被銬了起來的、原本早已被撓癢和跳蛋榨光了力氣的黃閱和陳丹二人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又瘋狂地抽搐了起來,雖然我並不知道“內褲”又對她們做了什麼,但從她們的反應完全可以看出,她們遭到了多麼要命的折磨。而就在我走神的時候,突然間一股大力襲來,把我按在了沙發上——是林貝!
“林貝!你干什……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條件反射般地叫了起來,但叫聲被一個擠進我嘴里的鉗口球硬生生地堵住了。
“哦,那個,文靜啊,是這樣的,我們不小心多買了一條‘內褲’,也別浪費了,就給你穿吧。”答我話的是陳菁青。
陳菁青的語氣雖然隨意,但卻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沒看到我已經被林貝制住了麼?我整個人都懵掉了,明明得罪陳菁青的、要受“懲罰”的是黃閱她們,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怎麼我也得受刑?然而被堵上了鉗口球的我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
比戰五渣的黃閱還要戰五渣的我根本反抗不了陳菁青和林貝的聯手,很快我被脫掉了褲子和內褲,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內褲”上的小棒子一點一點地朝我靠近。“嘶——”
口徑和我的後門似乎略微有些不符的小棒子強行插入的那一瞬間,我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但疼痛只是那麼一瞬,當小棒子推進到長滿軟刺的部分時,一根根堅挺的軟刺逐一刮過我的後門口,癢得我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就差沒斷片了,但仍在繼續的劇癢生生地把我刺激得又清醒過來。
我試圖阻止小棒子的深入,然而雙手被反剪、雙腿被大大地分開的我就連簡單的夾緊小屁股這個動作都做不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毫無意義地“嗚嗚嗚”地叫著,直到小棒子完全沒入了我的後門、“內褲”鎖住了我的三角區。
隨即我被銬上了手銬和腳銬,但沒有被四馬攢蹄起來,大概陳菁青是覺得沒這個必要,因為有沒有被四馬攢蹄,甚至手腳有沒有被銬起來都是一樣的,沒有“內褲”的鑰匙,不論我多麼使勁,我都不可能把它脫下來的。
而到這時候我如果還覺得我穿的這條“內褲”真的是陳菁青所謂的“不小心多買的”那我就是傻子了——如果真的是不小心多買的,那我嘴里塞著的鉗口球和手腳上銬著的手銬和腳銬怎麼解釋,也都是“不小心多買的”?陳菁青分明就是早就准備要對我下手。
可是為什麼?我一沒有得罪她,二什麼事都聽她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幾乎是絞盡腦汁地回想我這些天是不是做錯或者說錯了什麼。再說陳菁青,陳菁青給我穿“內褲”絕不只是在小棒子插進去的時候狠狠地癢我一下或是讓我感受異物塞在後門里的腫脹感,別忘了,這條“內褲”還配備著一個雖然不知道具體有什麼用、但明顯是用於折磨人的遙控器呢。
在陳菁青的手指按下遙控器上的某個按鍵的瞬間,我終於明白了黃閱和陳丹她們為什麼明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在被穿上“內褲”後卻又有了掙扎的力氣——那都是給活生生地癢的啊——小棒子瘋狂地在我的後門里震動、旋轉、抽插著,而那數不勝數而且長短不一的軟刺則隨著小棒子扎、刷、刮著我的整個後門里的嫩肉,那癢癢,根本不是小棒子插進來時的那一瞬能相提並論的,撓腳心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
我尿褲子了,是真正意義上的尿褲子——陳菁青在給我穿上“內褲”後又把扒掉的褲子給我穿了回去。現在看來,還不如不穿呢。
褲襠濕了一大片後的我感覺離崩潰的邊緣更加地靠近了,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能做什麼——或者說,連我的身體本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能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至於我,我早就被癢癢剝奪了思考能力——雙手被反銬著,就算是我用盡全力繃到幾乎要抽筋的程度,也就勉強夠得著“內褲”的褲頭而已,根本阻止不了小棒子的肆虐;嘴巴被鉗口球堵著,不論是求饒或者咒罵還是發泄癢意的大笑都被強制轉換成了什麼都表達不了的“嗚嗚”聲——我想我大概要瘋掉了。
終於,在我的煎熬、期盼、渴望中,我等到了那片吞噬我的意識的黑暗。我徹底地暈了過去……
[newpage]
[陳菁青篇]
大概是被撓腳心撓出了心理陰影,事實上,打從那場“噩夢”回來後,我幾乎是一光著腳就很沒有安全感,特別是腳底,對現在的我來說,被人看到光著的腳底跟看到裸體沒什麼區別,是完全無法忍受的。而反過來說,就如看到裸體一樣,在看到其他女生的光腳底時,我就會莫名地興奮起來。
就比如說這會兒的陳丹、黃閱、李文靜三人。此時的她們都被銬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在我面前一字排開;三雙腳丫子高高地翹著,白嫩嫩的腳底正對著我,被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的陳丹和黃閱且先不說,李文靜那裹得嚴嚴實實的棉衣棉褲和她光溜溜的小腳丫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看得我愈有某種衝動。
我現在大概能理解“那個人”當時對我們做的那些事了,我想他其實可能並不是真的有多麼地喜歡撓我們的腳心,撓腳心只是一種手段,他真正喜歡的、享受的是我們光著腳底、如同暴露著一切外加被手銬腳銬束縛著的樣子。
我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綁架來更多的女生,剝光她們的鞋襪,品賞她們的光腳底!當然,我說的這個“綁架”不是上街看到一個女生就一麻袋套下去然後拖回來,那樣風險太大,操作起來也麻煩,我覺得“那人”對我們用的打電話把人騙出來的辦法就不錯。
而要綁架的人選就由陳丹她們三個提供,我的要求是,每人至少幫我騙來兩個人,不一定非要是同學,親戚也行,但要在三年級到初一這個區間內——太小了腳底看起來沒意思,太大了我怕我拿不下,幫我騙來的女生越多,就能獲得更多的“減刑”。
包括性格最為倔強的陳丹在內的三人都已被連續好幾天的撓癢癢怕了,不等我再拷問折磨她們一番,她們就都老老實實地“招”了。陳丹和李文靜各自打給了兩個關系還不錯的同學,叫她們來我家玩;性格比較內向、沒什麼朋友的黃閱無奈之下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她舅媽家的一對姐妹身上。
第一個上門來的是陳丹騙來的一個叫秦思思的女生。作為一個“正常”的五年級女生,她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和林貝聯手拿下,用膠紙封了嘴巴,綁了手腳,又剝光了鞋襪——在狠狠撓她一頓腳心、給她一個下馬威之前,我並不打算跟她說話。
我記得“那人”把我和陳丹她們幾個銬起來的時候有評論過我們幾個的腳丫子,但當時我正被撓著腳心,癢得要死,根本分不出神去聽他是怎麼評判的,所以我現在除了知道每個人的腳丫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區別外,對具體的什麼樣的腳算好看什麼樣的算好看我暫時還沒有概念,但這並不影響我以我的標准去給女生的腳丫子分級,比如黃閱的腳就是當之無愧的最高級的S級。
而秦思思的腳大概可以算是B。可不要小看這個B級,要知道除了黃閱一枝獨秀外,我們其他四個一個A級的都沒有,也就李文靜的小腳丫還能算得上是B級,陳丹、林貝、我都只是C級。所以我第一把就抓到了一雙B級的小腳丫只能說是我的運氣爆棚了。
稍微把玩了一番後,我開始撓她的腳心。和絕大多數女生一樣,她很怕癢,幾乎是我的手指剛觸碰到她的腳心,她就有了強烈的反應。然而在她手腳腕上各纏了二三十圈的膠紙和四馬攢蹄的捆綁方式注定了她掙扎不出什麼風浪來,而她也很快意識到這點,於是她扭動著腳腕、甩著腳丫,又死死地蜷著腳趾,跟我打起了“局部戰役”。
我本想多陪她玩一會的,但她的爆發力實在太強了,我的手一伸過去就被她的腳掌拍開,好不容易鉗住了她的腳丫子,她卷得一皺一皺的腳底又讓我無從下手。一來二去我也不耐煩了,想我堂堂陳菁青,居然連一個手腳都被綁住的戰五渣都搞不定!我的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
我在她兩個大腳趾上纏了足足十幾圈的膠紙,然後朝腳背的方向扳到極限,同樣用膠紙連在綁著她腳腕的膠紙上,固定住,又把她其他八個緊蜷著的腳趾一個一個掰開,法炮制地綁了起來,把她的腳心完完全全地“摳”了出來。
這下她真的慌了。可不論怎樣,腳丫子幾乎一丁點都動彈不得的她再也無法阻止我侵入她的腳心,而且是兩只腳的腳心——說起來她也是自作自受,原本我是一只手扳腳趾、一只手撓腳心的,她也就一只腳受罪而已,可她非要惹火我,
逼得我把她的腳趾都綁了起來,這樣一來我那只本要用於控制她的腳趾的手就空了出來,自然也就加入到了撓她的腳心中來了。
她的腳心很嫩,手感很不錯,撓起來跟沒摩擦阻力似的,手指輕輕一動就在她的腳心里撓了好幾下,癢得她直哆嗦。我又對著她的腳心畫圈、猛戳以及用指甲摳,只是這麼幾下她就受不了了,眼淚大顆大顆地就掉了下來。
我停了手——別誤會,我可不是可憐她,你看看陳丹和黃閱她們,都被我撓尿了十幾次了,但到現在她們還在受“刑”呢——只是我已經在方才挨個掰開她的腳趾的過程中很好地享受到了我所期望的征服感,所以剩下的就由電動牙刷代勞吧。我彎下腰,把一支電動牙刷伸到她面前,“知道這是什麼嗎?”
顯然嘴上貼在膠紙的她無法回答我的問題,但從她沒什麼反應的表情來看,她似乎並沒有把電動牙刷和撓腳心聯系起來。
“你覺得,這東西落在你的腳心里,你會有多舒服?”我很“好心”提點了她一句,還特意打開了一下開關,讓她見識見識。
“嗚嗚!嗚嗚!”她那夾著淚珠子的眼睛里瞬間充滿了驚恐。
這樣的反應才對嘛!
我站起身子,把電動牙刷抵在了她毫無反抗能力的腳心里,用膠紙粘好——另一只腳也是如此——然後我又一次打開了開關。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電動牙刷的刷毛對腳心的“殺傷力”不知是我的手指的幾十甚至幾百倍,同樣的,此時的她的掙扎力度也足足是之前的幾十幾百倍,但無論如何,就算綁著她手腳的是拘束力遠弱於手銬腳銬的膠紙,那也不是她一個小女生能掙開的。
至於她的手腕腳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這點,我表示很遺憾,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讓痛覺干擾她的癢刑,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綁架她以及其他五個馬上就要“入甕”的女生是我的臨時起意,在這之前我只准備了陳丹、黃閱、李文靜三人的“裝備”。當然,我已經在淘寶上又淘了一批,就等快遞送到了。沒等我再玩弄秦思思一番,門鈴聲就又一次響了起來。我從貓眼里看到,來人是一大一小兩個女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們應該就是黃閱的兩個表親,上初二的表姐方雯,和上三年級的表妹方涵。
本以為要同時對兩個女生出手,可能會有點難度,但也只是難在人手不足這個方面——比如說我控制住方雯,林貝控制住方涵,可誰來把她們綁起來呢——我突然有些後悔太早對李文靜下手了。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假裝去鎖門,實則是為了繞到方雯身後,然後猛地捉住她的兩個手腕,作勢就要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可她卻一下子就掙脫了;我又繼續發起進攻,而這一次我的肚子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
還好在我去鎖門的時候她已經把鞋脫了,若是她在穿著鞋子的狀態下給我這麼一腳,恐怕這會兒我已經躺下了——偷襲方涵、卻被還沒脫鞋的方涵同樣踢了一腳的林貝就是如此,不過方涵的年紀小,力道比較弱,林貝還算沒什麼大礙。
“你們是什麼意思?!”方涵厲聲問道。
而此時我心里正不停地盤算著:硬拼是絕對不行的,她們看起來都會些跆拳道的樣子,像我和林貝這種野路子怕是加起來都不夠方雯一個認打的;打哈哈說“開個玩笑,怎麼還動手了”大概也行不通,對我和林貝有了抵觸心理的她們下一句就應該是問黃閱在哪了,那我可不好圓場。
我干脆就趁著她們還沒搞清楚狀況前,轉身衝進了放置著黃閱的房間,等她們跟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掏出了彈簧小刀架在黃閱的脖子上了——是的,我決定跟她們玩最卑鄙無恥的人質戰術。
“黃閱!”
“閱姐姐!”
她們幾乎是同時發出一聲驚呼,想來她們第一眼看到的重點應該是黃閱被剝得只剩下一條奇怪的“內褲”以及手腳都被銬著的樣子。
“別亂來,快把刀放下!”
“快放了閱姐姐!”
——其次才是我架在黃閱脖子上的刀。
方涵還向我衝了過來,但被林貝攔下了。
“別動!不然我就殺了黃閱!”我一聲大喝鎮住了就要對林貝動手的方涵。
“你想怎樣?”方雯沉聲問道。
“你們兩個,乖乖束手就擒。”我提出了我的條件。
“不可能!”
“想都別想!”
姐妹倆斷然拒絕。
“那你們就是不管黃閱的死活了?”
姐妹倆又沉默了。
我也不說話了。事實上,如果她們不肯接受我的威脅,那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方雯打破了僵局,“放黃閱和我妹妹走,我留下。”
“可以。”我爽快地答應了她。
“不行!”林貝和方涵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她們出去後報警或者叫大人來怎麼辦?”林貝貼著我的耳根問我。
“聽我的。”
而另一邊的方雯也已經說服了方涵。
我給林貝使了個顏色,林貝會意地撕開一卷膠紙,就要上前去把方雯的雙手反綁起來,但我叫住了她,“用這個。”我指了指黃閱身上的手銬和腳銬。
林貝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膠紙用來捆綁秦思思那種戰五渣還行,但這個方雯的拳腳那麼厲害,保不准一下子就被她掙開了,所以還是用鐵制的手銬和腳銬保險一下。
林貝很快摘下了黃閱的“裝備”,銬到了方雯的手腕和腳腕上,又在其間加了一根短鏈,把她四馬攢蹄了起來。
直到這時我才放下新來,不得不說,方雯給我的壓力非常大,一旦她看出我根本不敢真的對黃閱下殺手,不吃我這套,直接動手或者轉身走人,我的處境都會非常麻煩,只是她實在是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了,居然被我一詐就乖乖地被我銬上了手銬腳銬,而且還是四馬攢蹄,這樣一來,不管她原來有多麼厲害,現在也只能任我揉捏了。
至於方涵——“你可以走了。”我對她說道,然而就在她信以為真、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就要離開、背對著我的時候,我給林貝打了個手勢,然後齊齊朝她撲了過去——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真的放她走,無論是從“不能走漏風聲”和“不能放走一個腳奴”之中的任何一個方面而言。
“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講信用!小涵快跑!”方雯目呲欲裂,然而雙手雙手都被死死地銬在一起的她除了掙得手銬和腳銬發出“鏘鏘”的金屬碰撞聲外,她什麼都做不了。
方涵雖然聽到了方雯的警報,可已經太遲了,可憐她一身的跆拳道只來得及又踹了林貝一腳,就被我們按倒在了地上,而以她一個三年級小女生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掙脫得了我們的壓制?五分鍾後,方雯被從陳丹那“借”來的手銬和腳銬同樣銬成了一個四馬攢蹄的姿勢,倒趴在她姐姐的身邊。至此,“功夫姐妹危機”完全解除,姐妹兩人雙雙落入我的“魔掌”之中。
那麼接下來,就是“享用”腳底的時間了。此時的方雯,由於她從我背棄信義偷襲方涵開始就不停地大喊大叫吵個不停,我不勝其煩,也怕引來鄰居和保安,外加一點小小的惡趣味,我脫了她的小白襪塞進她的嘴里,又趕在她用舌頭頂出來前封上了一層厚厚的膠紙,狠狠地惡心了她一番——但願她是剛才出門時才換的干淨的襪子。
而她那雙被我剝光了的大約有38碼的大腳丫——事實上方雯和方涵都長得比較高,方雯差不多有一米六幾,所以38碼的腳丫對她來說也不算很大——方雯不愧是和黃閱有著部分相同基因的表姐,她的大腳丫就算比不上黃閱,但也相去不遠,以我的標准評個A級絕對是綽綽有余的。
其怕癢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甚至我脫她襪子時,襪口刮過她的腳底——還不是腳心,她都表現出了些許不舒服的反應,更別說我趁著她還不知道我要對她做什麼、反抗還不是很強烈之前,把她的十個腳趾頭都綁了起來,然後大大方方地在她的腳心里撓了起來。
方雯這才明白我的意圖,可就如之前我擒下方涵後她才反應過來我騙了她那樣,一切都太晚了,被四馬攢蹄起來的她——且由於她個字比較高,腿比較長,在黃閱那還夠黃閱兩只小腳丫稍微動一動的手腳銬之間的那條短鏈,對方雯來說只能算是堪堪夠用,她的大腿和小腿被迫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兩只大腳丫也幾乎是完全的動彈不得——在她的腳趾被我一一綁起來後更是如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指占據了她的腳心,然後各種肆虐。吃了癢癢的她難受地然而毫無意義地“嗚嗚嗚”地叫喚著,拼了命然而徒勞無功地掙著手銬、腳銬以及腳趾上的膠紙,用力地甩著然而事實上只是輕微地晃著她的兩只腳丫子,使了吃奶的勁然而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地搖擺著身體……但不管她怎麼“努力”,她都擺脫不掉她腳心里那惱人的癢癢。
不得不說,腳丫子大一些撓起來就是方便,滿腳底都是癢癢肉,我根本用不著刻意去針對她的腳心,而反正她的腳趾都被綁得死死的,腳心大大地張著,我只需用手指抵著她的腳底,隨意地抓撓幾下,就能癢得她不行了。
撓著撓著她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就這麼點癢癢,就算是最最怕癢的黃閱也不至於沒幾下就被撓哭吧?我想她大概是心里憋屈的吧——她好歹也是個學好久的跆拳道的“高手”,如果是被人正面打敗也就算了,可她先是受要挾,然後被詐,一身跆拳道還沒施展出來,就不明不白地被銬了起來,還被撓腳心,這叫她怎麼受得了?
你們知道的,我從來都是個喜歡落井下石的人——被撓著腳心還能哭出來,那就是說撓腳心的力度還不夠咯?這時候就得請“腳心殺手”電動牙刷出場了。
為了盡可能地“照顧”她的兩只大腳丫,我在她每只腳的腳底里都粘了足足五支電動牙刷,牙刷的刷毛幾乎擠滿了她的腳心,而當我打開開關的那一瞬,她徹底瘋狂了——她瘋狂地叫喚著,瘋狂地掙扎著,瘋狂地搖晃著腳丫子,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而我,我只需要坐在一邊,悠然地欣賞著這一切即可。再說方涵那邊,林貝原本是對撓腳心沒什麼興趣的,但方涵剛進門的時候踹了她一腳,“拘捕”的時候又踹了她一腳,不爽得很的她當然要從方涵那作為“凶器”的腳丫子上找回場子來了。
早在我還沒開始撓方雯的腳心前,林貝就已經扒掉了方涵的鞋襪,一手鉗住她的兩個大腳趾,一手抄起一支沒有打開開關的電動牙刷對著她的腳心就是好一頓猛刷。
期間我過去看了兩眼,只能說方雯和方涵果然是親姐妹,兩個人的腳丫子幾乎是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且在同齡人中都算是偏大的那種,當然,也都怕癢至極。
把折磨方雯和方涵姐妹倆的事暫時交給“不辭勞苦”的電動牙刷大軍負責且先不說,還沒等我和林貝歇上一會,第四個倒霉鬼就上門來了,然後是第五個,第六個。
這後面來的三個女生雖然多少都有些反抗,但和方雯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我和林貝稍微費了一點力氣就把她們統統都四馬攢蹄了起來,然後和秦思思、方雯、方涵關在一起,接受撓腳心的拷問——和之前的陳丹黃閱李文靜三人一樣,她們六個必須各自幫我騙來兩個女生。如果她們乖乖聽話也就算了,我心情好了自然會考慮給她們“減刑”,而如果非要頑抗到底,比如方家姐妹以及後來來的一個叫卓妍的女生,我才剛說完話她們就斷然拒絕,我也不介意在她們的胳肢窩、腰以及私處里都多粘上幾只電動牙刷,慢慢地熬她們,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就不信在女生最害怕的癢癢面前,她們能一直撐下去。
而一旦她們松口,我就能再收獲十二雙光腳丫,再把這十二雙光腳丫綁起來撓腳心,逼它們的主人再幫我騙來更多的光腳丫,如此無止境地“滾雪球”……
我仿佛已經看到了家里“舉目皆腳底”的壯觀的場面。
我並沒有讓林貝堵住她的嘴巴,所以被狠狠地刷著腳心的她自然而然地就止不住地大笑著,而當抵著她的腳心的電動牙刷從“手動檔”切換成“電動檔”後,她笑得更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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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閱篇]
陳菁青又陸陸續續綁來了好多女生,同樣是對她們家里說她們是去參加冬令營去了——期間我被允許回家一次“報平安”以及跟爸爸媽媽撒謊說我要跟陳丹她們去參加冬令營,事實上我是多麼地想告訴他們我一點都不平安、就差沒被活活癢死而已了,而我要去的也不是什麼冬令營,也是一個名為“撓癢”的地獄,可在手里捏著控制我下身那兩件可怕的刑具和用陳丹的人身安全威脅我的陳菁青的全程陪同或者說監視下,我根本不敢多說半個字,而後我又被陳菁青押去了她家,繼續接受癢刑的折磨——而收來的錢則被她拿去買了手銬腳銬跳蛋內褲等東西,反過來又作用在這些可憐的女生身上。
在鐵制的手銬腳銬以及駟馬攢蹄的雙重絕對禁錮下,即便遭難的女生已經多到就快把這個屋子擠滿了,而陳菁青那邊只有她和林貝以及不知道算不算恢復“小跟班”身份的李文靜三人,女生們也幾乎沒有任何機會。——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曾有四個女生不知動了什麼手腳,竟同時掙脫了束縛,並且很有團隊合作意識地分出兩個人掩護另外兩個人逃跑。
然而負責看守的林貝只是晃悠悠的打開了控制著所有女生穿著的“內褲”里的小棒子的通用遙控器,就輕輕松松地把都她們癢趴下了,只是可憐其他無辜的女生,無緣無故地被小棒子狠狠抽插了一頓,甚至其中幾個身子弱的,被插得一口氣沒緩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而後她們毫無反抗能力地被重新銬了起來,雙手也被包上塑料袋,纏上膠紙,以防她們再次耍小動作,且作為“不聽話”的懲罰,陳菁青讓林貝在她們全身上下所有怕癢的部位都粘上了電動牙刷,足足刷了她們好幾個小時,癢得她們哭天搶地的,陳菁青才下令停手。和後來陳菁青為滿足她那膨脹的欲望而綁來的女生所遭受的“制式”待遇不同——所謂“制式”待遇,首先表現為“裝備”的統一,每個女生都被配備了一件拘束衣,一對手銬,一對腳銬,一對腳趾銬,一根用於駟馬攢蹄的短鏈,兩支分別粘在雙腳腳心里的電動牙刷,一條“內褲”,一顆口球以及一顆無线跳蛋;再者,為了方便操作和管理,陳菁青特意選購了這批此時深埋在女生們的私處里的“一對多型”跳蛋,即只需要一個遙控器就能且同時控制它們全部,而插在她們後門里的小棒子也同樣如此——陳丹、李文靜和我的境遇又各有差別。
我也不知道陳菁青是仍對陳丹拉她“下水”的事耿耿於懷,還是她已經虐陳丹虐上癮了,總之在所有的女生中陳丹永遠是被折磨得最慘的那個,別的不說,一般情況下其他女生也就是兩只腳的腳心里會各粘著一支電動牙刷,可陳丹身上的電動牙刷從來都是二十支作底、五支五支地加的,腳心、腳趾縫、胳肢窩、腰、肚臍眼、後背、大腿內側、膝蓋窩,但凡是有那麼一點點怕癢的部位,一個都跑不掉;她的私處幾乎被跳蛋塞得滿滿的,以至於陳菁青得在她那條小縫上貼上一張“封條”,防止跳蛋掉出來,而插在她後門里的小棒子,似乎也比其他人的略大一號……陳丹每天都要被以上三種刑具或單刷、或結伴、或組隊地折磨合計十二個小時以上,這還是不把她被癢暈過去的時間算在內的。這麼些天下來,她早已是奄奄一息。
再說李文靜,前面我也提到過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算是什麼身份——一方面她是自由之身,可以自由走動,甚至可以自由出入陳菁青的家門;可另一方面,她的手腳上仍鎖著帶鏈的手銬和腳鐐,下身更是被陳菁青安裝了一個限制她尿尿的尿道鎖。姑且就當她是個苦力吧——事實上這些天來,她也一直扮演著一個苦力的角色,諸如清理被折磨至失禁的女生的尿液這種髒活、諸如外出買吃的用的這種累活都歸她干。
至於我,按照陳菁青的說法,我現在是她的一號“腳奴”,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腳奴”。作為“腳奴”,我享有一定的特權,比如我可以不用參加其他女生的“每日撓癢任務”,比如我可以睡在比地板舒服許多的床上,比如別的女生渴望而不可得、而我這會兒正在進行的——洗澡。
或者說,被洗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大概是玩夠了,陳菁青終於停下手來,饒過了我的私處。她似乎推了我兩下,然而這時候的我雖然還存有一點點的意識,但這點意識根本不足以調動身體給出回應,陳菁青也不惱——她幾乎每天都要這麼折磨我一次,我這個樣子她也見怪不怪了,她也有她一套“治”我的法子——她拔掉了堵著排水口的木塞,沒一會浴缸里的水就少了七七八八。
而我,或者說我的身體也很快有了反應——發燙的身體隨著陳菁青停止刺激我的私處產生熱流而漸漸平復下來,但這並不包括我的私處,我的私處仍是那樣的滾燙,如同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特別是當周圍的熱水流盡後,那火焰燃燒得更猛烈了。
這同樣是我每天要經歷的最難熬的過程之一,我無比地渴求陳菁青的手指或是其他什麼東西能安撫我的私處,甚至如果我的雙手不是被手銬銬著的話,我很可能會做出某種變態的動作——事實上就在幾天前的現在,陳菁青故意解開了我的手銬,我艱難地克制了許久,但終究還是敵不過身體的本能,把手伸了過去……我現在就像是犯了毒癮的解毒者,內心拒絕毒品,身體卻渴望毒品,屈服於身體的渴求固然可以瞬間從地獄切換到天堂,但其後遺症也是明顯的,毒癮會持續地發作下去,要想真正地解脫,就必須熬過這段時間。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終於,私處里的那團火焰漸漸熄滅,留下一個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半死不活地癱倒在浴缸里。看出我已經緩過勁來的陳菁青掏出鑰匙打開了我手腕上的手銬,但接著她又把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同樣的她解開了我腳上兩個腳銬和水管的連接,在其間加了一根大約十五厘米的短鏈,把腳銬轉換成腳鐐,解除了對我的固定。然後她在浴缸中間坐了下來,攤開四肢,“開始吧。”——她指的是給她搓澡——用我的腳丫子。
即便已經一天一次地重復了十幾次,但要我用腳丫子做出本該由雙手完成的動作對還是很勉強,我費了好大的力氣,花了接近兩分鍾的時間,才堪堪用腳趾擰開了“舒膚佳”的瓶蓋,而這連開始都還算不上。
接著我在腳心里擠了好幾管的沐浴露,然後把腳“踩”在陳菁青的身上,開始一點一點地抹勻。不得不說,這又是一個非常難熬的過程,因為幾乎我的腳每挪動一分,就相當於被撓了一下腳心,癢得不得了,偏偏我還不能停下來,否則等待我的將會是幾十幾百倍於此的癢癢。不止如此,在要把沐浴露抹到陳菁青的腰部以上時,由於腳鐐的限制,我不得不把兩只腳都抬起來,這對身體已經沒多少力氣、下身還殘余著些許痕癢、雙手又被反銬著的我來說很是吃力。
抹完沐浴露後的衝水就得由陳菁青自己動手了,她也不可能指望我一只腳扛著花灑,一只腳給她搓洗——她就是撓死我我也不可能做到。而這其中也不是完全沒有我的事,她一手拿著花灑,一手捉著我的一只腳丫子,當做是毛巾一樣在她的身體上擦來抹去的,我除了要忍耐被她的全身各處“撓”腳心的癢癢外,還得克制自己被她有意無意地把細水柱噴進我腳心時的反應,以免動作太大引起她的不滿。這麼一番下來,我似乎沒怎麼出力,但卻也是身心俱疲。在給自己套上一身舒服的睡衣後,陳菁青開始給我穿“衣服”——
排在首位的自然是那條聳立著罪惡的小棒子的“內褲”。和其他那些一被綁來就被強行穿上“內褲”、唯有不得不排泄的時候才得以短暫地脫下一小會的女生相比,占據著我的後門的那根小棒子一天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的“假期”,比如說洗澡的時候。後門里的異物感和腫脹感能消停會固然是好事,但小棒子總要再插回去的,這時候對我來說就是一場磨難了,今天也不例外,當小棒子徹底沒入我的後門時,我的眼淚已經掉下不知多少了。
其次是一件皮質“內衣”。“內衣”的內部鋪滿了大大小小的凸刺,如果陳菁青起了玩心,她只需要把“內衣”的皮帶勒緊即可,因為我不可能不呼吸,而我一呼氣,我那還沒怎麼發育的胸部就會狠狠地扎在凸刺上,吸氣時就縮回,再呼氣就又再扎上去,如此重復著,在陳菁青放松皮帶之前,我會憋屈地、無止境被自己折磨著,而如果在勒緊皮帶的同時再加上撓腳心,使得我的呼吸加速,那就不得了了。好在此時的陳菁青並沒有玩弄我的想法,隨手把皮帶扣在了一個適中的位置,這樣我的胸部雖然還是被凸刺扎著,但非常的輕微,只是有些癢癢,勉強還算可以接受。
最後就是拘束衣了,和在“那個人”那穿過的一樣,陳菁青給我配備的也是一件“羊”字拘束衣,但不一樣的是,陳菁青這件是大紅色的,不得不說,在幾乎光著身子的狀態下穿上這麼一件紅顏色的拘束衣,真的讓我感覺極度的羞恥,而這大概就和先前她對我的那些超越了撓癢的折磨一樣,是我作為“腳奴”、在享受著諸多“特權”的同時應付出的代價,和那些女生比,我的“待遇”要好太多太多了,我沒什麼好抱怨的。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陳菁青已經捆好了拘束衣的最後一根皮帶,而後她走出了浴室,我也自覺地扯著腳鐐、踩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陳菁青停頓了一下,此時正是“每日任務”中的“睡前任務”時間,三十多個被駟馬攢蹄著的女生透著口球發出的“嗚嗚”聲、身體掙扎發出的撞擊聲以及粘在她們腳心里給她們帶去難以忍受的癢癢的電動牙刷發出的“嗡嗡”聲交織在一起,而顯然陳菁青很享受這個聲音。
我在其中看到了方雯和方涵,雖然她們也都被蒙著眼罩塞著口球,幾乎看不清她們的臉,但她們的穿著很好認——和其他女生都還穿著被綁來時的衣服不同,她們姐妹兩和我一樣,都是拘束衣直接穿在光溜溜的裸體上,不過方雯穿的拘束衣是黑色的,方涵的是粉色的。這是因為陳菁青一度想把她們培養成“腳奴二號”和“腳奴三號”,只是她們太不識好歹,明明只要向陳菁青服個軟,哪怕只是口頭上的服軟,就可以從比“腳奴”需要承受的殘酷百倍千倍的“每日任務”中解脫出來,可她們就是寧死不屈,甚至還試圖耍些小動作,這嚴重引起了陳菁青的不滿,其後果就是她們兩雙雙被“加刑”,腳心里的電動牙刷的數量一口氣翻了好幾番,原本由於我的求情以及陳菁青念在她歲數比較小而免於穿“內褲”的方涵也被補插上的小棒子,差點沒把她的小屁股撐爆。而後她們又回歸到“大集體”中,繼續她們的“每日任務”,至於她們身上的拘束衣,反正暫時也沒什麼用,陳菁青也懶得再給她們脫下來。
陳菁青終究還是忍不住挑了個女生上手把玩了一會,然後才帶著我來到了關押著陳丹的儲物室。此時的陳丹光著大半個身子,一團黑色的棉繩反綁了她的雙手,又在她的手臂上捆了數十來圈?,就像是給她穿了一件“繩衣”一般;棉繩的另一端固定在天花板的一個倒鈎上,將陳丹的身體懸吊在離地面大概半米高的位置;她的雙腿折起,腳跟抵著腿跟、小腿緊貼著大腿地被另外兩根棉繩綁住,並且大大地分開。
在她防御力幾乎為零的腿間,一條打滿繩結的麻繩在一個類似於傳送帶的裝置的牽引下,正循環地拉鋸、摩擦著她的私處。可以清楚地看到,作為“刑具”的麻繩已經濕了一大片,而據我所知,陳丹也被上了尿道鎖,也就是說打濕麻繩的不是她的尿液,那麼那些液體就只可能是陳丹的私處產出的粘液。所謂久病成良醫,同樣沒少被陳菁青玩弄私處的我自然不會不知道我們的私處得受到何等強烈的刺激才會分泌少量的粘液,而陳丹“流”出的粘液都能濕透一整條麻繩了,可想而知她受到的是多麼非人的折磨。
當然,像後門這麼有折磨價值的部位自然不可能幸免,在一根充當軌道的小棒子的“鋪路”下,麻繩上那些密密麻麻而又分布、大小不一的繩結每循環一圈除了都要挨個跟陳丹私處里的那條“小縫”“親密接觸”一次外,還要順著小棒子從棒尾至棒頭、再從小棒子另一面的棒頭至棒尾地在她的後門里走上一遭,刺激她後門里的癢癢肉。不止如此,她身上幾乎每處癢穴都被粘滿了“嗡嗡嗡”直轉的電動牙刷——除了她的右腳腳心——因為那是我的舌頭的“領地”。
陳菁青暫時停下了那個裝置,接著她把麻繩撥到一邊,把手指抵在了陳丹那已經被麻繩生生磨“開”的“小縫”上,而我也不情不願地在陳丹的腳邊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她腳心里舔了起來。
在陳菁青的手指和我的舌頭的雙重刺激下,本又一次被折磨至精神崩潰的陳丹很快就有了微弱的反應,然而身上綁了合計接近二十米繩子、又被不間斷地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她僅有的一點點的掙扎,只不過是平白增長了陳菁青玩弄她的欲望罷了。
把頭埋在陳丹腳底里的我看不到陳菁青的動作,但通過陳丹不住地發顫著的身體,我知道她幾乎一秒鍾都沒有停頓地蹂躪著陳丹的私處,一直到陳丹像是失禁一樣從私處里噴射出一道不知名的液體,而後徹底地昏死過去,陳菁青這才滿意地收回了手,拖著整個人都傻掉了的我離開了儲物室。我們的最後一站是陳菁青的房間。
作為“腳奴”,我有資格也必須跟“主人”一起睡覺,因為這時候我得履行我作為“腳奴”的首要義務——供“主人”玩腳。而畢竟只是玩腳,而不是上癢刑,陳菁青也沒耍什麼花式,來來回回就是撫摸、輕撓、揉捏這麼幾招,但這就已經足夠了——足夠我感受到腳丫子被人捉在手里把玩的羞恥和不舒服,也足夠她享受我的腳丫子的一切。
夜,深了。
但黎明,似乎還有些距離。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