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局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近衛局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校內正在舉行畢業儀式,此刻的焦點和前兩屆一樣是一名龍族少女,只是和哪位全科評價為A以及收到全教官推薦的“陳”來說……我的成績以及各教官的評價都遠不如她,射擊科目的評價只有B,並且能讓教官有“如果她用刀劍在戰場上危險的是敵人,如果用槍危險的人反而是她。”這樣的言論。
或許是因為我的源石技藝會讓手槍炸膛,即便克制但還是在實戰演習中有過不少次導致槍械變形的情況。
“恭喜畢業,除了槍械的使用你在其他科目的成績均已達到了A,對此給予你和你前一屆的優秀學生以星為名的代號——”
「天狼星」
這是在畢業時所加在我簡歷上的代號,貌似是從我上一屆開始對優秀畢業生會給予稱號,能用“星”的卻並不多,而我的則是除太陽以外最亮的星……或許這也是存在著什麼期望吧。
也可能是我那種我行我素的風格導致的吧……誰知道呢。
“這一屆貌似只有你拿到了星的稱號哎?”
在我回到隊伍後站在我身旁豐蹄的舍友輕聲問著。
我沒有開口回應只是點了點頭,放在身側的手背有些癢意,低頭看去發現是她在用自己的尾巴輕輕蹭著我的手背。
對此我抬起食指輕輕碰了一下,示意等畢業典禮結束後再說。
時間轉眼來到了下午,在取得全部證件,拍攝畢業照以及一些獎項後終於得以休息,可以去收拾自己的隨身物品准備離校。
“所以說這一屆好像只有你啊——”
她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便又躺了下去,有些懶散的打個哈欠。
“上一屆和你結梁子的學姐們好像也都是,你肯定也會去龍門近衛局的吧?遇到她們三個可不要起衝突啊……”
她所說的是在前一屆的三位學姐,兩名菲林姐妹和一名身材壯碩的瓦伊凡,之前一場實戰模擬中我炸傷了領頭菲林的一只手。
由此,我和她們幾人個人結了梁子。
雖說和她們有過節,但她們無論是配合還是作戰能力都是極強的。
“起衝突也沒什麼。”
我聳聳肩表示沒什麼所謂,隨後收拾好物品便和她告別離開。
……
大約過了一周,我來到了龍門近衛局進行報道,上交了個人資料後便去了安排的會客廳喝著熱茶靜靜等待。
大約兩杯茶後有人打開了屋門,隨著聲音看去發現是那三個人。
“喲,你還真來了?槍都不會用。”
領頭的菲林幾步便到了我身前,一手撐在桌面上看著我。
“托你的福,天園六。”
相較於她的語氣,我更多的平靜回應,並且以她的代號稱呼。
“她現在也是星了。”
身材健碩的瓦伊凡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袋。
“天狼星?挺適合你這種獨斷獨行的人。”
她說著便將門打開,在我身後的另一位菲林則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起身,在我疑惑之際天園六做了解釋。
“現在高層在開會,如果干等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為了避免時間浪費你的好學姐們准備帶你這只迷途的小狼崽先熟悉下環境,你會和貓狗一樣標記地點嗎?”
她晃了晃食指便先我一步走了出去,而我則是緊隨其後。
“一次手掌骨裂,一次下頜脫臼,一次右手骨折,學姐…不,應該是天園六小姐,您是否還想和我進行一次對練?還有另外兩位,水委一(瓦伊凡)和南門二(菲林)對吧?你們身上的傷不重所以我沒記住,實在抱歉。”
毫不客氣的還了句嘴看著她們三人不在言語心里舒坦不少,之前在學校內也是對頭,三人配合還好,但一對一時她們各自的短板都展露無遺。
而且對她們我一向沒什麼好脾氣。
跟在三人身後的確是看到了許多設施和重要人員的辦公室,暗自記下後留意到了身旁的訓練室,此刻內部空無一人,而她們三個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對望片刻便走了進去。
“這次一對一還是想讓我一對三?”
我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制服還沒到所以只能穿著便服,索性我的衣服都是不影響活動的。
“一對一。”
正在熱身的水委一率先來到空地上,我也隨之站到另一側,或許是種族關系她大約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材結實壯碩,作為防護方還有著可靠的源石技藝。
和她相比自己挨了不少,大約一米七左右,即便肌肉含量也不算低但遠比不上她那副模樣。
因此和她進行近身戰只能攻其軟肋,或是脖頸口鼻,再或者是針對關節。
擺好架勢後我們二人打作一團,面對她的重拳我多數選擇卸力或者是閃避,挨上一下可不好受,看著她比之前更為專業的防守知道自己若是以先前的態度肯定是贏不了了,因此隨著一個轉身後我開始搶奪先手,正當我一拳打在她結實的腹部時耳邊傳來一陣短促的噼啪聲,隨後身子由痛到麻的瞬間失去意識跌在地上。
“……嗯……唔、唔……!?”
逐漸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眨動的眼睛和沒有任何痛感的眼窩告訴自己眼鏡還在,可能是被什麼遮住了,正當我想抬手時才發覺自己被束縛在一把刑椅上,雙手五指分開呈掌向前推,手指關節處被金屬環束縛住甚至無法彎曲,兩腿微微分開以坐姿被固定在椅腿上,口中不知被塞了什麼,舌頭都感覺告訴自己是布料,但是味道有一種咸和說不出的怪異感,並且被口枷堵住,張不開口。
正當我想要左右看看的時候發覺自己的龍角也被束縛住,此時此刻除了能聽到,能感受到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是敵襲……!?
腦子里只有這一想法,或許是整合運動的人通過什麼手段得知今天近衛局高層官員去參加會議所以才發動了突然襲擊?
“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但是語氣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龍門的小妞啊。”
對另一邊略顯粗獷的女聲也是同樣的感受。
“我們看了你的檔案,新來的吧?看樣子是什麼都審不出來了。既然如此就讓我們發泄發泄吧,你的上級可是殺了不少整合運動的人。”
第三個女聲帶著一絲懶意,而之後聽著腳步聲也知道了目前是三個人,而且只有三個人。
“唔!”
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從我手心處傳來,忍不住痛呼一聲,但也因這一下我昏沉的大腦一下清醒了。
“唔唔……”
我嘟嘟囔囔的一次又一次重復著“果然是你們三個。”但由於口枷的緣故聲音又小又模糊,而接下來我的雙手手掌被類似馬鞭的東西抽打了數下,火辣辣的痛感用上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悶哼聲。
“姐,她好像知道是咱們了。”
一位菲林的“整合運動”說著。
“我就知道瞞不住她,算了,事已至此光明正大的吧,水委一,你去把她翻過來,讓她手撐著地面,別讓她用哪個邪門的源石技藝。”
陌生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天園六的聲音,想必她們是關了變聲器。
“忘了你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剛才一手十下打的就是你這雙賤手。敢搶本小姐的槍?還敢用把它弄炸膛了?哼……你不挺厲害嗎?怎麼電擊器一下就倒了?現在你還能有什麼能耐?”
胸口一沉,她一腳踩在了我胸口上。
“哼……平的可憐,我都嫌硌腳。”
的確如此,就算知道了此刻的我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皺皺眉。
“你那東西我都吃不消,你覺得她能受得住?我都怕出人命了。”
隨著水委一說著我感受到椅子跟著動了,但沒有翻過來而是隨著胸口被那家伙重重一踏倒了下來。
“說的也是,最好別讓她有什麼皮外傷。”
我倒在地上試著扭動身子讓椅子跟著擺動,只要我手可以動就還有逃跑的機會。
“……呵,好辦,我跟你說我姐姐都受不了這一招。”
水委一的聲音響起,我本以為手掌或者身體會被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繼續抽打,或者是在我身上用什麼奇怪的東西,但突然腰間肋骨以及腋下輪番出現的強烈癢感是我沒料到的,本來還在試著掙扎的我此刻一下老實了不少,口中時不時悶哼一陣,竭力忍受著這激烈的癢。
“喏,你看,老實多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帶著繭子的寬大手掌伸進了我上衣內,哪怕不是彎曲手指進行搔撓,僅僅是被她手掌搓揉的癢就足以讓我感到渾身不適,以至於笑出聲。
“你看,她現在喘的都比剛才厲害了,你們兩個把她鞋子扒了撓她腳心,小姑娘都怕這個。”
似乎是為了證明她說的,衣服里的手拇指用力碾過乳首,隨後手指落在我的腋下進行抓癢,隨著我從醒來開始逐漸恢復過來,但被這一刺激連帶著刑椅都顫了一下,口中被堵住的笑聲化作一陣陣“唔唔”聲和喘息聲。
“能行嗎……”
慵懶的聲音屬於南門二的,她一邊嘀咕著一邊脫下了我左腳的運動鞋,或許是由於種族原因我不是很容易出汗,即便是被白色的中腰棉襪包裹著的足也沒有潮濕的跡象,但足底一涼的感覺還是真真切切的。
“管她呢,今天這一遭我要讓她這輩子忘不了。”
天園六的聲音傳來,另一只鞋子也被脫下,期間上身的癢從未減弱。
“唔……唔唔——唔、唔唔唔——!”
雙足被她們尖銳的指甲隔著襪底進行撓癢,癢感像是電流一般由這些部位一股腦涌到腦海中,索性腳趾還沒被束縛還是可以蜷縮起來試著抵擋一陣癢感。
“哼哼……還真有用。”
或許是蜷縮腳趾和自己的聲音過大導致她們此刻明確了我這一弱點,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我的襪子被脫下,白皙的一雙足展露在外。
“沒繭子,趾甲被修剪的也很整齊,看不出來啊?還有心思對自己的各個部位進行保養。”
天園六邊說著邊用她的指甲沿著我足弓的位置一下一下滑動。
“唔——唔唔——!”
而另一邊的襪子只被脫了一半,或許是被一邊撓著一邊脫了一半,南門二在校期間在心理方面就有不錯的成績,是一個腹黑的小惡魔,相較她慵懶的語調更出名的是腹黑這一屬性。
而此刻我的確有一種保護著自己足部的東西被一點點扯下的感覺,以至出於本能我試著蜷縮腳趾夾住襪子,但這一舉動卻被上身突然間的癢刺激的張開腳趾。
“唔唔唔——!!唔唔!?唔——!!哼哼哼唔!”
或許是看著我此刻大張的腳趾她們二人同時講指甲插入腳趾縫間刺激著里面的軟肉。
正當我蜷縮腳趾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吐息,同時帶著一聲低語。
“小丫頭,老老實實張開腳趾,要不然我就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們。”
她邊說著邊用她粗糙的手指搓弄著我不知何時挺立起來的乳首。
為了不讓她們知道這一丑態我只能剛剛張開腳趾讓她們無死角的抓撓自己一雙嫩足。
“真乖。”
水委一的手法十分老道,很難想象這種事情她到底做了多少次,時而搔撓時而刺激乳首,讓這種劇烈的癢感中隱隱約約的夾雜著一絲性欲使我的“笑聲”中夾雜著陣陣呻吟。
“姐,你說這騷蹄子是不是喜歡被咱這樣撓啊。那不是投其所好了?”
雙足足趾被迫張開,此刻感受到一陣陣劇烈的癢感從腳趾縫間,腳掌以及腳心處傳來,但為了不讓她們知道更為糟糕的事情只能盡可能保持這樣。
當然這樣在她們姐妹眼里無異於是送羊入虎口的行徑。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悶騷呢,怕癢還這樣……嘖嘖嘖……真不要臉。”
隨著天園六的指甲在足弓位置用力一劃,再也控制不住將腳趾蜷縮起來,從那邊傳來了“嘖”的一生後在我我上身的癢感停了下來……此時此刻我的腦子里只有“大事不好”四個字。
“喂,我跟你們說個有意思的。”
菲林姐妹也停下了對我足部的撓癢,也正因如此我才得以喘息,嘴里不知道是什麼的布料已經濕透。
“什麼?”
或許被招呼了過來她們三人此刻都站在我的身側,我也盡量試著平復心情讓被刺激出點生理反應能夠消散下去……但最終也是無濟於事。
隨著上衣和內衣一起被粗暴的拉扯開,挺立的粉嫩乳首暴露在空氣中。
“她該不會被撓癢癢弄發情了吧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從耳邊傳來,很不想去理睬但乳首卻被指甲剮蹭了一下,一時間沒忍住發出一聲呻吟。
“唔……!”
而緊隨而來的是兩側乳首,乳暈,以及乳肉被她們姐妹兩個的指甲輪番服務,癢感隨著快感一陣陣傳來,想比笑聲口中發出的呻吟聲占比更大。
“姐,你得這樣弄她才會又癢又爽。”
耳邊聽到這一聲,右側乳首便被捏住……或者是狠狠地捏了一下,因此我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隨後則是她一邊揉搓一邊用指甲剮蹭著乳尖,一陣陣酥癢由此傳來弄得自己悶哼不斷,而兩腿間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濕潤,而發現這點的則是水委一。
“她濕了哎。”
她那粗糙的手掌本是沿著我腰腹兩側搓揉著,知道她將手沿著褲縫伸到底褲內,觸及到我不知不覺間濕潤的穴口後手指在外蹭弄著。
“唔、唔唔唔!!唔……哼哼唔——”
被這種奇怪的感受弄得腰間發酸,她僅憑著嫻熟的手法就已經讓我穴口濕潤大腿發軟,誠然在性方面有所需求時自己會用手解決,但被這樣觸碰,撩撥以及深入刺激還是第一次,身子不知不覺也不再掙扎而是任由她們擺弄陷入情欲中,將我拉回來的是一記耳光。
“本小姐讓你享受來了是嗎?”
看我竟然如此安生的天園六耐不住性子給了我一記耳光,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此刻的無力感,渾身上下能動的只有腳踝和腳趾,哪怕是尾巴都被拘束在椅背上,換做是她又能做什麼呢?
“現在什麼時間?”
身上無論是癢感還是快感都在這一記耳光中戛然而止,而我穴處流出的愛液則是被塗抹在緊致的小腹上。
“距離會議結束還有三個小時左右……你要用那個嗎?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
我聽到了背包拉鏈拉開的聲音,不知道她又從里面翻著什麼,但聽著貌似很危險,我能做的也只是盡量平穩情緒,因為她們自始至終甚至不願意讓我說出一句話。
“當然。不被抓住不就行了?她變成那樣還有臉在這里待著麼?”
接著我的外褲和底褲都被扒下,如此暴露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耳根不禁更為發燙。
“妹妹來,夾住她陰蒂,你去壓住她。”
聽著聲音身子一沉,穴處則是被手指擺弄,直到陰蒂被手指夾著,緊接著的便是被銳利物品刺入的痛處和被注入什麼的感受,身子本能的開始掙扎,即便於事無補只能制造出一陣聲響,異樣感過去後大腦再度變得昏沉,不知不覺間又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時發出一聲低吟,而此刻我的姿勢也發生了改變,仍是衣不蔽體但並沒有一絲不掛,以趴著的姿勢趴在地面上,腳踝,手腕都被器具固定著,而姿勢則是被調整為臀部高高翹起的羞恥姿勢,此次新增的則是口鼻被自己的鞋襪捂住,還好自己注意清理此刻嗅到的只有皮革和淡淡的汗味混雜的氣味。
“唔……!?”
我還處於迷糊的狀態時尾根突然被誰捏了一把弄得身子一顫,而這一顫我又感受到了一個本不屬於我的東西生長在了跨間。
一根男性性器。
“天狼星……不,葉同學。我曾聽聞令尊本以為是老來得子,但生出來的卻是個女孩兒……沒錯吧?我現在替他老人家圓了個夢,畢竟嘛這根針可是桃色市場極度搶手的東西,當然,你也不用太感謝我,給本小姐磕幾個頭然後把我們三個人的鞋子都舔干淨就好了。”
天園六說著伸手握住了那根剛長出來的東西開始揉捏搓弄,借著她的手我知道不只是長了一根,連肉囊也隨著長了出來。
“這可是速成針,我花大價錢買下來的。”
她邊說著邊搓弄著我新生的肉棒,直到它完全挺起露出粉嫩的頂端。
“嘖嘖嘖……不愧是新長出來的,看著就養眼。”
她邊說著邊拍了拍它,隨後則是對那兩位進行囑咐。
“蠻可惜的,那家伙小穴這時候不能受刺激,只能用她後穴湊合玩玩了。不過新長出來的玩意兒可是能隨意玩弄的。”
“唔咕!?”
她話音剛落我的臀瓣被一只大手狠狠拍了一掌,兩腿間本還半垂著的肉莖隨著這一下抬起頭來。
“這樣吧,分工合作。”
水委一說著,但她此時已經占據了我臀瓣的位置,手指伸到菊穴處磨蹭著,絲絲癢意混雜著些許快感弄得自己渾身發酥。
“唔唔唔——唔哼哼!?咕嗚嗚——”
接踵而至的則是足底劇烈的癢感,顯然是那個腹黑的小惡魔選擇了這個位置。
“既然如此,重頭戲就交給我吧。”
後穴的絲絲快感和足底劇烈的癢感就已經讓我難以招架,新生長出的肉棒則是被那人握在手里,套弄一番後竟然用指甲進行搔癢,怪異的感受讓自己渾身不自在,隨著時間推移肉莖頂端流出些許前液,而這前液則是成為了折磨它的天然潤滑劑。
天園六的指甲沾著前液再龜頭處刮擦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和癢感混雜,而健壯的瓦伊凡已經將她粗糙的手指伸入了我從未被觸碰過點緊致後穴,並且在里面肆意剮蹭蹂躪著穴道內的嫩肉。
雙足也沒有逃過一劫,被手指肆意搔撓著足底的嫩肉,此刻雙足應該已經被撓的泛紅了吧,更要命的是自己此刻已經快到極限,肉莖發漲繃緊,身子也是如此,腳趾蜷縮著呼吸變得粗重,如果只看頭部更像是有著奇特癖好的人在深嗅著自己的鞋襪。
“可不能讓你這麼簡單的就射了,都說了我們是來折磨你的。”
就在此刻肉莖的快感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臀瓣被拍打的痛楚和腰腹足底的強烈癢感。
“唔哼哼哼——!!唔……唔唔——”
……
如此反復著,身處在這寸止的地獄種不知幾次,肉棒已經是不由自主的跳動著,哪怕是菊穴也是微微張合,腳趾不自覺的蜷縮扭動著,口水也是溢出唇角流了下來。
“真是狼狽啊……優等生,你這個說是肉棒更像是你這條母狗的尾巴一樣,你看她搖的多歡快啊?嗯?”
她拍了拍我的臀瓣,隨後感受到肉棒被一層層溫熱的布料套住。
“來吧?對著我們三個人的襪子射出來吧,你這條淫亂的龍。喔……對了,龍性本淫才對。”
她緩緩扯下兩只襪子轉而用一只包裹著肉莖,隨後緊緊握著進行一陣陣強烈的摩擦,痛感和快感並存,被前液浸濕的龜頭則是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鬼頭責,肉棒繃緊身子一顫射出了一股溫熱的白濁液體。
“哼呼……哼……呼……咕!?”
本以為可以喘息,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只襪子,這只是絲質可能是絲襪一類的吧……但不由得我多想緊隨而來的強烈快感迫使我放空大腦,而已經被開發的適應哪位瓦伊凡手指的後穴此刻被她用舌頭舔舐著,舒適的感受加上被寸止多次後的長時間敏感狀態,以及此刻足底再次被抓撓,這幾種感受哪怕是分開也足以讓我發狂,更何況是混雜在一起。
“唔唔唔唔唔——!!!”
伴隨著劇烈的呻吟,不多時腰間繃緊肉棒一顫再次射出一股精液。
“還有一只哦,加油,時間差不多,再來一次就放過你了,另外……你從一開始嘴里就含著我們三個人的襪子了哦?和現在相同,一樣一只。”
緊接著是不知什麼布料的粗糙襪子裹著肉莖,和之前同樣的手法只不過力度加大不少,而菊穴此刻已經從面對瓦伊凡的唇槍舌劍變為了被她手指侵犯著,足底感受到的是更為銳利的東西,像是筆。
“唔哼哼哼哼——唔!唔唔——!!♡”
隨著一聲高昂的呻吟,耐不住這強烈的快感我終於還是連續射出了第三次,而我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失神,伴隨著連續三次強制射精後我的肉棒半硬半軟的垂在兩腿間,足底不知道被寫了什麼後穴也是被玩弄的微微張合著。
“你寫了什麼?”
在她狠狠扯了我的尾巴一下將我從失神的狀態拉了回來後,問著她的妹妹,而哪位瓦伊凡則是把我身上的束縛接了下來,摘下眼罩後我從未如此狼狽過,臉上混雜著汗水,口水,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的淚水。
“我寫了個騷蹄子性奴。”
南門二邊伸懶腰邊說著。
“看著她鞋子的碼數本來想寫大腳性奴,但是那樣筆畫太少了不過癮。”
看著此刻癱軟在地,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我領頭的菲林緩緩蹲下將我嘴里的口枷和已經完全被口水浸濕的那團襪子拿出丟在一旁,一手抓著我的角迫使我和她對視,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面頰。
“記住這一天,一輩子也別忘了,和你新長出來的那玩意兒一樣,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那是不可逆的,哪怕是做手術也很難取下,當然它還沒發育完整但你也無法阻止它的存在了。”
她清了清嗓子。
“那個會伴隨你的後半生,如影隨形。”
她剛說完這句話門砰的一聲被推開,領頭的人也是和我一樣的龍族,藍發紅眸。
“和你的犯罪記錄一樣麼?”
從她身後進來的還有一個鬼族和菲林。
星熊守在門口,陳審問著她們三人,詩懷雅則是來安撫我。
後來才得知由於校方的緣故,陳是我這次來對接的人,但由於臨時有任務只能耽誤半天,此刻她們回來發現會客廳只有檔案卻沒有人,因此覺得我可能是再局內參觀才在四處尋找,而高層的會議沒有結束,進來也沒有抓到的人……因此審訊室的門鎖著引起了陳大注意,接下來便是她推開門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