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指揮官被塞壬抓到會有什麼下場呢
“嗚啊”剛清醒過來的劇烈頭暈讓指揮官半邊身子伸出床沿,張開嘴對著地板,以防可能的嘔吐物把氣管阻塞住,干燥的嘴大張著干嘔了數次,可連哪怕一滴唾液都未滴出。
“不好意思,我昨天好像喝多了”指揮官略帶迷糊的道歉,另一只手臂在身旁輕輕拍打,似是在安撫稍許不快的枕邊人。
但手上的觸感並非溫暖的女性身軀,而是發涼的床單和冰冷的牆壁。
手臂的寒意讓指揮官稍微清醒了點,眼前的世界雖然仍是天旋地轉,但不妨礙他激起的警覺。
身下只夠他一個人躺的小床清晰的讓他明白,自己已經不在熟悉的港區里了。
忍著眩暈開始打量四周逼仄而干淨的牆壁與天花板,除了身下的這床鋪,整間屋子空空蕩蕩。
或許,用‘牢房’來形容更加合適。
“吱呀吱呀”的噪聲在頭頂響起,指揮官抬起頭,天花板從中間裂開一條縫,密密麻麻的金屬觸手從裂縫中擠了出來,嘎吱嘎吱的扭動著,蔓延著的觸手爬上牆壁、一步步向呆坐的指揮官靠近,就像是它們正從外部一點點的啃噬著這個房間一樣。
當然,它們並沒有如指揮官想象的那樣將他卷入而後開始章魚捕食一般的撕咬,這片活動的金屬如一面蠕動的牆壁停在他身前,而後緩緩揭開,像拉開帷幕一般,將帷幕後的人影展露在怔怔的青年面前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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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年前
“黎塞留,這位是?”迎著海風,指揮官正在主教大人的溫暖懷抱中感受愛人身體隨著呼吸的一起一伏,在她的肩膀上低下頭來看見了這個瑟縮在紅袍下,一只手緊緊攥著袍子衣角的小小身形,海水將她純白的頭發沾濕成一縷縷的碎發,額上的一叢淡藍發束顯得分外顯眼。藍瑩瑩的瞳孔與白皙的面龐,像鑲嵌在大理石中的一塊藍水晶。素白的衣裳淌著海水,軟塌塌的貼著少女緊致的曲线。少女抬起頭,閃亮的藍眼睛中縮著害怕與好奇,凝視著這個從黎塞留肩頭冒出來的男子。
“行啦行啦,咱們先好好安頓一下這個小家伙。”指揮官在黎塞留耳邊輕輕低語,在曠日持久的遠征中積攢的思念讓黎塞留的手臂緊緊摟在指揮官背後不願放開。
“那晚上……”黎塞留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
“我……一定會好好犒勞你的!”指揮官保證道,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腰好像抽了一下。
“嘻嘻~”舔了舔嘴唇,滿意的放開指揮官,好讓他蹲下平時少女的眼睛。
“嗨,怎麼稱呼啊小家伙?”一只手小心的拉住少女輕薄無骨的胳膊,“額,指揮官,她的核心功能缺損的太多了,從撈她起來開始就一直沒說過話,而且航行功能也……不太完全。“
指揮官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若有所思。艦船人形全功率戰斗時從核心無意識逸散的高頻輻射或者被擊沉時的能量余波可以激活附近凝聚態的心智魔方,誕生新的生命,也有傳言說意志強大的艦船被擊沉時,逐漸消散的意識可以被附近活化的心智魔方接納,重獲新生——然而,這些在異常環境下活化的心智誕生的人形經常會有各種各樣的缺陷。
“指揮官,您看……咱們還需要把她送到軍部那邊嗎?“黎塞留看著指揮官輕撫少女的額頭,語氣里露出一分擔憂。
由於這些戰斗中新誕生的人形,心智如同未被上色的白紙,再加上她們往往是從塞壬制造的魔方中誕生的,所以軍部需要對這類人形執行看管、引導和教育。
但無法航行的人形,面臨的遭遇恐怕就是被‘退役’,即拆解、回收與重鑄,一下水就會沉入水底的戰艦在任何時代都是沒有存在意義的。
她可能聽不懂他與黎塞留之間的對話,也看不透指揮官眼神中的糾結,藍色的大眼睛充滿好奇,靜靜的回應著指揮官的凝視。
“算了,把她留下來吧,我們不缺這點糧食。“指揮官沉思了許久說道,將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少女濕透的身上,“帶她做個體檢吧,全面的。“
“遵命。“黎塞留暗自舒了一口氣,因緊張而捏在背後的拳頭也放松的舒張開來。
---入夜----
“哈……剛剛明石把哪個小姑娘的檢查結果發給我了。“男子將亮著的屏幕扔到床下,搭住那條從自己的脖頸一路攀援到自己前胸的藕臂,轉頭調笑著枕邊的紅發麗人。
“哦?情況如何?“黎塞留扭了扭身子,讓自己的肌膚與指揮官貼的更加緊密,指尖在指揮官前胸的凸起上輕輕掐著,蠻不在乎的語氣似是在對他剛剛推開自己的舉動表示小小的不滿。
“心智魔方發育不完善,但別的還好……你知道嗎,我當時真的以為你抓了一只塞壬回來呢。 “
“所以,指揮官打算把她一直養在咱們港區里嗎?“ 黎塞留眨了眨眼睛,”她的小身板很脆弱哦,請指揮官不要有什麼出格的想法。“腰杆挺起,一條腿跨過指揮官的腰,豐腴的身軀緩慢而又侵略性的欺上指揮官仰躺在床的身體,“話說回來,明明您今晚是屬於我的,卻還放下注意力去關心別的女孩子……真是不可饒恕呢~“
“不好意思…… “將早就酸脹不已的手臂在面前揮了揮,卻被壞笑著的黎塞留一把抓住
“這麼敷衍的道歉可不行啊,指揮官大人要用行動來證明您的虔誠哦。 “將指揮官的手掌輕輕的引導至胸前的兩朵雪峰上,像柔軟的面團歡迎著愛人指節的攪拌,同指揮官咬在一起的下體也隨著腰肢的扭動給予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酥酥麻麻的快感。
早就卸下了教職的樞機小姐今晚又在向指揮官索取所謂的虔誠了,雖然這次只是為了私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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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者型特化個體零號機,代號織夢者。“機械觸手在中央搭成了一個椅子的形狀,坐在上面的少女欠了欠身表示問候,周圍原本嚓嚓扭動的枝干也停住垂下了姿態,“歡迎來到我的基地,指揮官”,與少女眼瞳同色的瑩藍色光芒在頭頂上亮起,像一朵半透明的水母頭冠緩緩張開,而少女則坐在這只水母的軀干上,在觸手簇擁的中央。
指揮官下意識的不去思考她身下的機裝夠把自己解體多少次,“你是塞壬,對吧,為什麼要潛入我的港區?”
“在人類的定義中,是的,”冷漠的語氣回應著青年的提問,“意圖?對指揮官的研究、分析、殲滅,是指令之一呦。從成果上來說,我比殘次的戰狂優秀許多。”原本老老實實趴在一旁的機械臂開始刮擦著爬上指揮官的床鋪,一點點逼近他的身軀,慌張的內心使他向後蹭了蹭,牆壁堅實而退無可退的觸感則讓他頃刻間冷汗直冒。
“咳,如果你想殺我,應該不用廢這麼多工夫把我帶回來吧,”清了下嗓子掩蓋自己聲音的顫抖,自己早就做好了殉職的心理准備,但這種活生生被機械一點點絞碎的死法著實有點慘烈的出乎想象,“在港區里找材料做幾枚炸彈,想必會更簡單些?”指揮官看著已經蔓延到自己腳趾邊的黑色機械,強裝鎮定。
“對指揮官產生了更強的興趣,需要進行進一步的研究。”黑壓壓的機群停止了活動,“將您作為實驗對象飼養更符合我的利益。”少女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我若是……不願配合呢?“盡管看上去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頭上的冷汗還在涔涔而下,對於哪些僥幸,或者說不幸在塞壬炮火下幸存的人類被俘獲後的遭遇,他早有耳聞。
“您覺得自己有談條件的機會嗎?“老實的趴在指揮官腳邊的觸手‘唰’的卷住了自己的脖子,他還未來得及擋架就被舉到半空。
“您這一年來待我很好,作為回報,我會將您照顧的舒舒服服的,”少女笑聲中蘊含著殘忍的笑意,還有小孩子拿到了新玩具般的欣喜。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中,細小的針刺從脖頸上纏繞的觸手刺入他的血管,“請好好睡一覺吧,我會盡量讓您愛上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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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的亮光將指揮官照醒,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將兩個高挑的影子打在指揮官躺倒的身上,指揮官強撐起無力的胳膊掩住大半眼睛,見指揮官蘇醒過來,兩人稍微往前湊了湊,為他的眼睛遮住了少許亮光,面龐依然被藏在額頭的燈影中,但亮起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指揮官。
“企業?”指揮官的喉嚨有些沙啞,標志性的銀灰色頭發讓他想起了這位活躍在海上的傳奇,盡管並沒有看清來者的面頰。
“呵,她可不是你認識的哪位企業號,雖然我很樂意你這麼叫她~”正當指揮官剛剛開始適應強光分辨一下時,織夢者令他恐懼的聲音忽然在房間內響起,他撐起胳膊試圖起身,卻被兩條光滑的小腿踹到在地,手臂被踩在腳下不得動彈,指揮官這時才看清一旁‘企業’的臉,那是一張精致而又美麗的面頰,但純白色的臉上毫無表情,毫無生機的紫色眼瞳冷漠的像機械的指示燈。
有記錄表明,塞壬的高階量產艦可以通過吞噬人形的心智魔方得到進化,莫非……
“沒錯~作為人類,能活著站在她們面前,您應該感到榮幸才對,接下來的實驗內容還需要她們跟您配合呢,嘿嘿~”
實驗品,我嗎?指揮官腦袋一麻,哪些曾經在資料中見過的黑白照片從腦海閃過,恐懼仿佛無數小蟲子般順著脊柱向上游竄,思想可以被她自由閱讀的現實相比這些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簡直不值一提。
“嗨呀,我怎麼舍得把您變成那副模樣呢?”,顯然是看穿,或者說捕捉到了指揮官的想法,
“行啦,你們可以開始啦~”,伴隨織夢者命令的發出,旁邊的兩只塞壬開始了活動,‘企業’一條腿邁過指揮官的身體,緩緩的蹲下讓雙膝跪在指揮官腦袋兩側——冰冷而結實的肌肉夾住指揮官的耳朵,還未等可憐的指揮官發出聲響,‘企業’已經將開始濕潤的下體蹭上了指揮官的面頰。
體液的甜膩中夾雜著海鹽的苦澀,酸嗆感衝洗著指揮官干燥的舌頭,鼻腔中的海腥氣就像許久未經清理的船殼,鐵鏽味和腐爛的牡蠣發酵在一起,雖然吞噬人形可以使她們獲得一些智慧,可塞壬一向沒有保持清潔的習慣。窒息造成的暈眩和刺鼻的味道讓指揮官的胃部一陣抽搐,在不斷干嘔中溢出的熱氣衝刷滋潤著塞壬小姐的嫩穴,在指揮官臉上磨蹭的雙腿動作更加激烈,濃厚的愛液噴濺而出,被指揮官無法抵抗的大口吞下。
“咳……停下——”手臂揚起,用力敲打著‘企業’的側腹,但就像打在一塊大理石上一般,將拳頭敲的生疼,這毫無意義的反抗惹怒了正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塞壬,抬手在指揮官的肩頭重重一剁——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和一聲悶哼後,指揮官的手臂無力的落在地上。
“我注意到,您麾下的人形在您床上的恢復速度,貌似比泡在恢復液里還要高,就利用這個機會測試一下好了。” 透過傳音器,織夢者自顧自的說道,也不在乎耳朵被蓋住的指揮官能不能聽見,“你們隨意吧,別讓他死了就行。”最後通過注射進指揮官體內的納米機器人確認了一下他的生命體征一切正常,關掉了攝像頭。
喉嚨在胃酸和塞壬帶有毒性的體液刺激下火辣辣的疼痛,結實而濃密的毛發幾乎在指揮官的臉上刮出血痕,令人血脈噴張的荷爾蒙氣息逐漸蓋過了那股令人作嘔的腥氣。自己的臉像是被當場一個性玩具一般,騎在身下創造源源不斷的快感,恣意的嬌吟隔著在摩擦中溫熱起的雙腿傳入指揮官耳中,指揮官腦海中不可避免的浮想起她燈光下慘白卻誘人的身段,原本軟塌塌的肉棒顫抖著翹起。
旁邊的藍發塞壬怯生生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在指揮官臉上舒爽的聳動,令她羨慕卻又沒想好從何下手。看到指揮官在欺凌下悲哀的勃起了,她終於按捺不住核心逐漸火熱的欲望,小心翼翼而迫不及待的跨到指揮官的腰間,彎下腰,一只手扶在指揮官膨大的肉棒頂端,另一只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將那道漆黑的縫隙捻開,回憶著被灌輸進思緒的知識,雙腿操縱著小腹准確的落下,引導著指揮官的肉莖直直的被陰唇夾住、吞入。
男性最敏感的那片神經頃刻間被寒冰般的觸感包裹,黏滑的愛液隨著指揮官被動的侵入開始分泌,滋潤著這片從未被人開拓的處女地,開始縮小的摩擦就像火熱的肉棒在融化冰窟中的萬年堅冰,肉壁的褶皺纏了上來,仿佛解除了封印的怪物開始攻擊闖入的冒險者。
指揮官在這冷意與快感並存的侵襲下顫抖著,小腹抽縮著想讓逃離塞壬的魔窟,但她怎麼會讓指揮官如願呢,騎在指揮官腰間的塞壬手放到身後按住他的腳踝,雙腿發力勾在指揮官的腰間讓兩人的下身緊密的扣在一起。
確認身下的指揮官不可能逃掉之後,抬頭瞥了一眼同伴還在上下翻涌的後背,微笑著舔了舔嘴唇,纖腰在雙腿驟然的發力下重重往下一坐。
“嘶——”疼痛感順著被貫穿的狹縫傳來,讓她咬了下牙——相比身下男人的嗚咽與抽動不算什麼。被塞壬蹂躪的屈辱感和直抵花心的快感扭曲的糅合在一起,也可能有嘴里已經被灌入了大量淫水的影響——洶涌的精液爆發般的噴出,充盈著塞壬冰冷的子宮。
“呼~”還帶著些許溫度的白濁液從二人結合的下體溢出片縷,塞壬滿意的看了看指揮官被埋在臀瓣下的臉,雙腿再度開始帶著纖腰緩慢的起伏著,內壁起伏的肉粒隨著有力的抽插不斷刮著剛剛釋放過的肉棒,子宮口剛剛激起的嫩肉仿佛帶著無數的小吸盤吮吸著殘留的汁液,每一下起伏都能帶給指揮官地獄般的極樂。不多時,挺直的腰杆又將一股熱流鑽入子宮,並未得到滿足的塞壬只是獰笑著低頭看了看,又提起腰肢開始下一輪的榨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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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碰撞聲響帶著液體的黏稠感在密不透風的牢房中顯得格外響,藍發的塞壬微微弓身,手臂和軀干將指揮官綿軟的身軀挾在身前,一只手牢牢拷住他還能動的手臂用胳膊夾在他前胸,另一只手在男性胸前的兩粒凸起上撥弄,用殘缺的指甲挑逗著,細長的舌頭在指揮官的耳朵上舔舐著,時不時將濕潤的舌尖伸入耳道,溶解著微量毒液的唾液將他的皮膚塗抹的異常敏感,而全身脫力的指揮官連歪頭躲開都做不到。腰部在女性身體帶動下向前反復抽插著,挺立的肉莖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精汁迸入‘企業’的豐臀,後者正撐著牢房的鑄鐵牆壁,躬著身子享受著指揮官的澆灌。
‘啵’的一聲輕響,還有微弱的呻吟,在塞壬的肉穴中噴出又一發清水般的汁液,早就撐不住自己重量的雙腿僵硬著往後縮了縮,把自己被蹂躪了數個小時的陽物從緊咬的‘嘴’中帶了出來,心髒怦怦的跳動著,身上大汗淋漓卻又冷的發抖。
渾渾噩噩的坐在地上,被身後的塞壬用溫暖的懷抱接住——持續的運動讓她們的身體也恢復了體溫——盡管更像是從指揮官身上奪取來的。從高潮中被打斷的塞壬轉過頭略帶憤怒的注視著他,高高揚起的拳頭在看到他無神的眼珠後愣住了,小心的俯下身蹲在他面前,伸出手掌開始慢慢的揉捏他癟下去的睾丸和依然挺立的下體。於此同時,在指揮官肩頭吮吸的少女無意之間用力猛了一些,鋒利的牙尖在肩頸之上啄出了一個小口,伴隨唇舌在傷口血液的舔舐,衝上大腦的毒液讓全身感覺暖洋洋的,輕颯感撫摸全身,好像整個人都要騰空一般。在手掌柔軟的撩撥和幻覺的雙重撫摸下,殘留的最後一股精水被從頂端擠出,打髒了那張冷酷的面頰,同時給灰白的頭發增添一抹汙漬。
舔了舔嘴角濺上的液滴,有些失落的臉上重新亮起殘忍的笑意,腿往前伸了伸,就要騎上指揮官聳立的下體。
“停下。”揚聲器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下一步動作,“他會死的。”傳來的警報讓織夢者不得不將注意力轉回他的牢房,被迫停下的兩位少女臉上的表情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上級個體的命令是她們所無法違背的。
指揮官的嘴翕動了兩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讓他恢復一下,然後你們可以繼續。”清冷的聲音頓了下,指揮官眼皮跳了跳,這個靠在少女懷里的男人已經喪失了表達抗議或懇求的力量。
得到命令的白發塞壬低頭,抿嘴沉思了一下,將手上的液體舔淨,濕嗒嗒的手指在胸前裸露的乳房上揉了揉,指縫中擰出幾滴亮白的汁液。
滿意的輕哼一聲,彎下頭,沾著乳汁的手指將指揮官的牙關撬開一條縫,正好讓指尖的汁液在他的舌尖上一點而過,‘咕嚕‘指揮官的喉頭咽了一下,“呵”另一只手勾住下巴,把他的頭送上那顆分泌奶水的乳球,輕輕的咬住。
幸好咬合與吞咽是人類基因中的本能,不然以指揮官渙散的意識還真難讓他配合什麼,咽下肚的營養液讓他暫時脫離了死亡的風險。白發塞壬舒適的享受著指揮官牙尖在乳頭咬嚙的些許快感,張開嘴和抵在指揮官肩頭的同伴吻在一起,相互交換著從指揮官哪里奪取來的體液。
在她們相比人類近乎無限的體力下,‘實驗‘看起來還能持續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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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們已經玩的夠久了,該換我咯!”天花板被猛的掀開,黏黏糊糊的烏黑色觸手帶著暗金色的吸盤卷住糾纏在一起的三個身體,粗暴的分開。思緒沉溺在四只乳房中的青年明顯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這個闖入的不速之客。而兩只享受耕耘的塞壬先是不舍的看了一眼指揮官,然後無可奈何的抬了抬手,讓這個令自己頭疼的上司把身體拽上去,關住了門。
指揮官哆哆嗦嗦的打量著她,金黃色的瞳孔彌漫著狡黠而殘忍的笑意,扣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腕光滑而富有溫度,脖子上和頭頂纏著的漆黑色布條倒讓這個純白色頭發的少女顯得像是那戶人家的大小姐——如果哪些觸手不是從背上直接長出來的就更好了。
“哦?“指揮官閃躲的眼神勾起了她的興趣,卷在指揮官脖頸上的觸手一陣收緊,讓他吐著舌頭翻出了白眼。
“你很有趣嗎,脆弱的人類~“松了點勁讓他可以聽到自己的話語,把他的身體和自己卷在一處,讓自己的聲音一點不差的傳入他的耳朵。
“不知道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樂趣呢?“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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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