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暖陽透過窗戶,暖洋洋地灑在了我的辦公桌上。
我用手扶了扶眼鏡,手指在筆記本電腦上輕輕滑動,瀏覽著馬上就要來到的\"貨物\"清單——六個秀色可餐的小男孩,每一個都是剛剛發育,身下的青芽稚嫩到還不能夠射出青春的種子,需要進一步的開發與調教。
不過嘛,能射出的那一天也是儀式進行的那一天了,希望有幸運的孩子能夠在我還沒及時發現的空隙好好享受吧,畢竟來到這里後的每一天早晨,都得經過我的\"檢查\"。
所謂的\"檢查\",就是每天早晨,每個男孩起床後都會排隊讓女仆抱著手淫,再由我用唇舌將男孩帶向高潮。如果發現了有小男孩通了精,則當晚就會給這位可憐的孩子進行去雄儀式。
而為了儀式的泄陽過程,我一般會立即給在我嘴中顫抖著吐出初精的雞雞殘忍地戴上貞操鎖,以保證在夜晚儀式進行時,男孩們身下的卵囊能夠保持飽滿的狀態。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合上電腦,抬眼看了一下牆壁上的表格,上面仔細記錄了目前院內還在訓練出精的男孩子們的日程安排。
\"嗯,3號,看來今天的抽檢輪到小哲了\"我深了個懶腰\"這孩子已經來了快一個月,進行了這麼多次的晨檢,也差不多該到通精的日子了\"。
想到這,我胯下的性器不覺又漲了起來。如果沒記錯,小哲在今早的晨檢高潮時,能擠出的前列腺液量已經很大了,通精就在今明兩天。
我按下按鈕,打開了手邊的廣播話筒:\"請3號小哲同學,來院長室接受隨機抽查,請3號小哲同學,來院長室接受隨機抽查\"。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了一陣輕脆的敲門聲,一聲稚嫩的童音喊道:\"易院長,我來接受檢查了\"我合上了手中的鋼筆,\"嗯,進來吧\"。
厚重的木門打開,進來的是一個臉頰粉紅,面容清秀的男孩子,從進門、關門、到來到我的辦公桌前,動作中已然透露出一股害羞和期待。
很明顯,這個剛剛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子,對我馬上要對他做的事已經食髓知味了。
小哲怯生生地站在我的辦公桌前,雙手緊張地揪著上身的白色棉服,從側面能看到他的小臉已經紅到了粉嫩的耳垂,只穿著白襪的小腳不安地用腳趾扣著地毯。
我看著眼前緊張又期待的男孩子,笑了笑,朝著旁邊的會客沙發努了努嘴:\"到那邊自己把褲子脫了吧。\"
\"嗯\"小哲乖巧地點了點頭,順從地爬上了旁邊的絲絨沙發,雙手拉住腰間的皮筋,只一下就順利把棉褲送到了腳腕處,露出了兩條白皙欣長的大腿,再用手一扒,將厚重的棉褲從小巧的腳上退了下來。
孤兒院的棉服沒有配發內褲,因此小哲退下褲子就露出了勃起的白嫩雞雞,和懸掛在雙腿間粉紅的卵囊;卵囊隨著小哲的動作,帶著里面兩粒卵蛋,不停地晃動著。
小哲害羞地伸出雙手,擋住了雙腿間青澀的春光,轉移話題般地問道:\"易院長還要我脫襪子嗎?\"
我摘下了眼鏡,回復道:\"今天不用檢查屁股,不用脫襪子。靠在沙發上把腿打開吧。\"
小哲俏皮地將兩條腿大大地張開,白皙的大腿不斷晃動著,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扶助小哲的腰,將他上身的白棉衣卷起來,露出柔軟的肚皮,以及那兩處粉嫩的乳頭。就這樣,一個男孩子在青春期的所有的秘密,被主動送到了我的手中。
我彎下腰,半跪在小哲大開的兩腿間,伸手撫上了小哲不盈一握的腰肢。我溫柔地摩挲著小哲腰間敏感的軟肉,惹得小哲腹部一陣陣地緊縮。
望著小哲已經紅得快滴出血的臉,我輕輕撥了撥小哲胯下小巧的欲望。這個男孩子從聽到廣播叫到自己名字開始,腦中就已經被欲望淹沒了一半。此刻得到了我的暗示,轟的一下被擊穿了最後的心里防线,腰部一軟,靠在了沙發的靠墊上。
身下的幼莖高昂地勃起著,白嫩的包皮已然退下大半,一顆紅嫩的小龜頭隨著身體搏動著,精致的讓人愛不釋手。
我雙手握住他的腰肢,將他的上身扶起來,強迫他注視著我對他所做的一舉一動,這樣能夠更好地刺激著男孩子大腦中分泌荷爾蒙的部位。
雖然我完全可以將白嫩的挺翹一口含下細細品味,但我選擇了忽視急切期待著的雞雞,而將貼在大腿根部的粉嫩卵囊拽了出來。
我將臉靠近,輕輕嗅了嗅,一股男孩子襠部特有的濕熱味道縈繞在我的鼻尖。
我禁不住誘惑,用舌尖勾了勾,將小哲的整個卵囊含在了口中。
\"呀~\"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哲一時間不知該做些什麼。
羞愧的他不敢用手將我的頭移開,只得盡力控制自己不去逃,但還是條件反射般地用雪白的大腿輕輕夾住了我的頭。
我的臉部蹭著男孩大腿根部的嫩肉,像是陷入了棉花一般。我用力嗅聞著小哲雙腿間的味道,癢癢的感覺讓小哲的腰不住地扭動。
隨著舌尖溫柔的刺激,男孩卵囊內的精索拉動著兩粒飽滿的卵蛋,不斷在卵囊內微微滑動著,如同在和我的舌頭做著捉迷藏的游戲。滿眼滿口,都是男孩子青春的活力。
我從微微的失神中恢復了過來,記起了我的本職工作,開始用舌頭仔細檢查著男孩子最寶貴的兩粒男卵。
不像泡在罐子里面的灰色卵蛋,這兩粒可是正在鮮活地跳動的卵蛋,是能夠生產出男孩獨有的精華的卵蛋。
我用牙齒輕輕阻擋住精索的拉動,隨後用牙關向下一順,牢牢禁錮住了兩粒滑嫩彈牙的男卵。
伸出舌尖,我沿著卵身,不斷向里面探知著。輕微的鈍痛讓小哲有些害怕,白嫩的雞雞此刻也有些發軟,耷拉著趴在我的鼻尖上。
剛剛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子,連體毛都沒來得及長出,身下的卵蛋也才剛剛發育,舌尖所到處不像成年男卵那樣用手就能感知出的堅挺,而像是一層軟膜包著一汪春水,軟中帶硬的觸感像兩粒小巧的湯圓一樣令人著迷。
我戲謔般的用臼齒輕咬了一下小哲的卵蛋,換來了小哲\"咯咯\"的笑聲。
雖然舌頭暫時還沒有探出通精後獨有的堅硬感,但是既然一個可愛的男孩子已經叉開腿任我擺布了,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品嘗一下這具朝氣蓬勃的身體呢?
換了姿勢,我跪在沙發前,將小哲的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雙臂緊緊環住小哲的臀部,讓我的額頭輕輕貼在小哲柔軟的腹部上,不讓他在接下來的玩樂中逃走。
我張口將小哲的紅嫩龜頭含在嘴中不斷吸吮,並用舌尖來回挑逗著半張著的馬眼以及下方的系帶。
小哲摟著我的頭,緊咬著皓齒,稚嫩的身體隨著我舌尖的運動不斷地顫抖著。一時間,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男孩子羔羊般的細弱的嬌喘,以及大腿中傳出的\"嘖嘖\"水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哲在我持續的刺激下,身體突然開始一下一下地緊繃起來。
我知道了身上的男孩高潮在即,便加大了口中的吸吮舔弄力度,雙手向上找尋到了小小胸脯上早已挺立的兩點紅櫻,用兩根手指開始不斷揉搓。
猛的,小哲的身體像觸電了一般,腰部用力向上頂弄,兩只小腳緊緊繃了起來,小嘴發出了破碎的如同哭叫般的呻吟。口中的雞雞被我的牙齒扣住,無法上下跳動,只得在原地不停地抽搐。
小小的馬眼一張一合,極力想要噴出什麼東西,但隨即又懊惱地垂下頭, 只剩下微咸的前列腺液從馬眼中緩緩流出。很顯然,這個男孩子還處於青蔥的少年期,身下的卵蛋尚未能夠產生精液,無法給它的主人提供更加深沉的高潮。
然而,正當我用舌尖不斷逗弄著龜頭的背部,幫助小哲好好享受高潮後的余韻時,本來已經半軟的雞雞突然又突然充滿了精神,直挺挺地抵住我的上顎。
我心里一震,腦中冒出了一個奇異的想法:這個男孩即將通精。果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轉眼間穿過了跳動的莖身,隨著小哲不斷律動的腰部,一股一股地射在了我的嘴里。
我的口中瞬間射滿了男孩子獨特的腥膻味。由於我的下巴從一開始便貼在了小哲柔嫩的卵囊上,此刻我可以清楚感受到柔軟的卵囊在高潮中不斷地縮緊舒展,如同一個小小的水泵,將微膻而又甜美的漿液不斷泵出去。
七股,整整七股,這就是這個男孩在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舒暢地泄出自己的陽精的數量。隨著口中幼莖的律動一點點平復,小哲結束了自己真正的男性高潮,舒暢地輕喘。我用舌頭捋干淨小哲冠狀溝部位的精液,緩緩吐出了小哲重新軟下去的雞雞。
站起身,我含著這個男孩子真正意義上的初精,仔細品味著。小哲的精液質量算是同等年齡中比較高的,除了熟悉的微咸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剩下的就是甘甜的白色精液,濃稠而又黏滑,只有真正有活力的男孩子才能射出這種上等的瓊漿。
抬起頭徐徐咽了下去,我看著還在微微喘息,面色潮紅的小哲,心情有些復雜。
如果沒有這次抽檢,亦或小哲沒有在抽檢中被通了精,或許這個男孩子還能在被窩中多好好享受幾次作為雄性的感受,偷偷再來幾次可愛的射精,然後再在第二天的晨檢中被檢查出來。
只可惜,不偏不倚,將人生中的第一次射在了我的嘴里。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我撫摸了幾下小哲圓嫩的屁股,將小哲的兩條腿放了下來。
轉身走向辦公桌,我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少年專用的貞操鎖。這種鎖比市面上的貞操鎖都小了一號,畢竟購買貞操鎖的都是早已成熟的成年人,孤兒院特制的貞操鎖小巧而又精致,是專門用來鎖住剛剛通精的少年的。
我重新來到了小哲的兩腿間,不顧剛剛射過的雞雞十分敏感,開始給小哲上鎖。
首先將小哲的雞雞連同卵囊一起穿過一個大的鋼圈,用來固定整個鎖,隨後用一個小籠子緊緊罩住小哲的雞雞,將男孩子剛剛射過還在敏感期的嫩莖壓縮到一個很小的空間內,壓滅了小哲勃起的最後一絲希望,最後啪嗒一聲,將兩個鋼制部件的卡扣合上。
這樣,今天小哲無論再怎麼玩弄自己的雞雞,都無法再漏出一點精液了。
第一次戴上貞操鎖的小哲明顯不是很適應這種感覺,兩只手不停地擺弄著身下的小籠子,試圖將其拿下來。
我拍開了小哲的雙手,輕聲對他說:\"小哲剛剛是不是沒控制住自己的雞雞,留了點東西在院長的嘴里面?\"
\"啊!\"小哲猛然想起了什麼,羞愧地低下頭,說道:\"對不起院長,之前,之前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感到有東西要從雞雞里面出來,明明,明明之前舒服的時候都沒有的。。。\"
\"那就要帶上這個東西了\"我哄騙道:\"這就是為了懲罰你沒有控制住,幫助你反省的工具,等你反省到位了,我就會把它拿下來。\"
\"唔,好吧\"小哲一臉留戀地松開了自己的手,明明自己晚上還要和別的小伙伴一起再舒服舒服呢,看來今晚只能在一旁看著了。
我望著小哲的小臉,一直監控著集中宿舍的我怎麼能猜不出這些初嘗人事的男孩子們的秘密。
我笑了笑,摸了摸小哲毛茸茸的小腦袋,沒關系,這種機會今晚不會有,以後也更不會有了。
從入院那一刻起,這個男孩的命運就注定了,沒有哪個男孩在被\"領養\"時還能夠射出白濁的精液呢。\"回去吧\"我逗弄了兩下小哲還露在外面的卵囊:\"把衣服穿好,跟著老師們繼續上課。
\"小哲趕忙害羞地套上了自己的褲子,臨走前還不忘向我鞠了一躬。
\"叮鈴鈴。。。\"手邊的電話傳來急促的鈴聲,我看了眼來電人,內心終於忍不住雀躍起來:期盼已久貨物終於到了。
我快步走下樓,穿過還在玩鬧的孩子們,來到了終日緊閉的大門前,用特殊的鑰匙打開了大門。
隨著大門徐徐上升,一張熟悉的臉龐顯露的出來——安斌。
他向我笑了笑,同時側身向後,指了指後面的面包車,說道:\"易生哥心心念念的小貨物們終於來咯,快簽了字讓我進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很快就注意到了安斌那隆起的胯下,看來無論是誰都不會拒絕結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雖說我也很期待,但是還是要把流程走完:\"還是先驗貨吧。\"\"行,聽易生哥的。\"安斌嘿嘿一笑,拉開了車門。
從車上魚貫下來了六個男孩子,為了防止被人懷疑,每一個都穿戴的整整齊齊,小臉都捂在厚實的圍巾下。
我走上前去,逐一拉開圍巾,核對著已經深刻在腦海中的名單。
嗯,總共六個小男孩,清俊的模樣帶著略顯迷惘的神情。一想到等下就能牢牢把控著這些男孩子,將他們的雞雞挨個割下,都會讓我血氣上涌。
我不由得感嘆上面的人的能力,這種品相的男孩子不僅從沒斷過貨,甚至隱隱有增加的趨勢。平日里,這些都是被父母寶貝著的男孩,在後面的一個月內將會被毫不留情地挨個去勢。
我指了指這六個不知所措,緊張地靠在一起的小羔羊們,對著身旁的女仆說道:\"把他們扒光了,帶著他們去洗一洗,順便換下衣服吧,我今天下午和朋友一起給這些孩子檢查檢查。\"女仆鞠了一躬,將這些男孩帶了進去。
\"走吧,大功臣\"我回頭望向了安斌,確定東西到手的我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給你接風洗塵\"。
我領著安斌穿過大堂,通過電梯,來到了地下室的第一層。孤兒院表面上是一座合規的孤兒院,但是背地里則是生產閹侍的最重要的一座工廠。專門供給有著特殊愛好的富商大亨,並且由於其特殊性,孤兒院本身也是一個邀請制的特殊會所。
我和安斌舒適地躺在兩個單人浴缸內,豪華的單人浴缸配備了多種實用功能,安斌此時就在一旁舒服的直哼哼。
\"真羨慕你易生哥,每天都能享受到總統般的待遇,光這浴缸得有快四十萬了吧。\"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我們承諾過的,每次來進貨,我都可以私下帶你進來,但是作為回報,所有的貨得由我先挑。\"
安斌笑意更濃了:\"易生哥這怎麼能忘呢。當初要不是你給我透露消息,我能有機會坐上分配官這個美差?\"
\"哼,那王姐是怎麼回事?\"我不悅地問道。
\"嗨,王姐是上面的意思\"安斌神秘地靠近我,偷偷說到:\"那個被王姐特殊關照的小子,本來是一位富商的小兒子。富商死了,大兒子想獨吞家產,就聯絡了這邊,要求不僅要去干淨那男孩的男根和囊袋,還必須掏干淨肚子里的存貨,確保徹底沒戲才行,這事只有王姐最拿手\"
安斌繼續說:\"不過這次王姐還要等幾天才會到,所以這一段時間,還是只有我們倆。\"
我沉吟了一下,確實,這個女人在掏干淨男孩的精液上確實是無人能及。在那個女人手里,射空炮都是最低級的手段了。
\"等下,你是說那個男孩已經通精了?\"我再次問道,\"差不多,醫學檢查上發現那兩粒蛋已經基本熟了\"安斌倒是沒有很驚訝:\"就連我這邊按照規矩來說也不該收,但沒辦法,那個大兒子貌似用了點手段,上面直接來了命令。
不過我和大兒子交接過,這個男孩一直在他的監管下,根本沒機會知道雞雞的第二個用途,所以嚴格來說還是符合孤兒院的要求。\"
\"走吧\"我抬眼看了看手環\"清理的應該差不多了,該去探探這些男孩子們的\u0027底\u0027了。\"
安斌早就按捺不住,沒等我說完,當即拽了褲子想往身上套。
我制住了安斌拉著衣服的手:\"沒必要,毛巾圍一下就行,等下還要再脫下來,沒什麼好穿的。\"
就這樣,我和安斌兩人全身僅僅圍了條毛巾,坐著電梯來到了一樓。我領著安斌,沿著走廊來到了一個掛有\"巡檢室\"木牌的門前。
推門進去,一張大床占據了房間一半的面積,旁邊是一個木質的物品架。六個男孩子已經脫光了衣服,背靠著牆排成一排,等候著我的檢查。
六根雞兒直挺挺地伸直著,像一根白皙飽滿的玉石棍插在了胯下,透露出這個年紀特有的青澀;身下還未發育成熟的卵囊,包裹著飽滿的卵蛋輕輕晃動,讓人欲罷不能。
一旁的女仆見到我,連忙上前為我匯報到:“先生,男孩們已經清理完畢,由於在來之前已經開始進行外液輔食,因此不需要進行灌腸處理。”
“打藥了吧”我問道。“是的先生,為了您的檢查方便,已經給他們打了微量的春藥。”
“很好”我擺了擺手:“你出去吧,檢查完了就會叫你進來。”
希雅推門告退了。我和安斌相視一笑,拿掉了身下的毛巾,兩只昂揚的巨龍猛地彈了出來,嚇得男孩們一陣促狹。
我轉身走到了旁邊的架子,從上面拿下了一瓶潤滑液,對安斌笑到:\"來給小可愛們開苞了。\"
安斌接過潤滑液,擰開了尖嘴的蓋子,對著這群男孩們喊道:\"轉過身,趴在牆上,屁股翹起來。\"
男孩們乖乖地轉過身去,雙手撐在牆上,一排六個白嫩的小屁股挺翹起來,隱隱露出臀縫間粉色的菊穴。
安斌來到第一個男孩的身後,左手扶著男孩細嫩的腰肢,右手摸索到股間的穴口,將潤滑液的尖嘴輕輕擠進了男孩的後穴。
\"啊\"男孩面露痛苦之色,發出細弱的呻吟,下身的括約肌緊緊咬住了潤滑液的尖嘴。
安斌撫摸著男孩的屁股,左手拿著瓶子左右晃動,將大量的潤滑液擠入了男孩子的後庭,同時接過我遞過來的小型肛塞,在尖嘴拔出來的一瞬間插進去,堵住了馬上要流出的透明液體。
安斌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下一個男孩子,重復著潤滑的流程。而男孩子們則在安斌的手里挨個顫抖著,扭著腰用自己的小屁股吃進了人生第一股潤滑液和第一個肛塞。
在走到最後一個男孩子時,安斌沒有將尖嘴插進去,反而將潤滑液擠了一點在手上,用右手食指對准後穴,緩慢而又堅定地探了進去。
食指比尖嘴粗了不少,引得男孩發出痛苦的呻吟。\"噓,放松,放松\"安斌輕輕哄道:\"放松以後就舒服了。\"
男孩順著安斌的撫摸,一點點嘗試著放松緊張的穴口。
安斌則一邊撫慰男孩,一邊用右手的食指逐漸開始在男孩的嫩穴中摳挖搖晃,嘗試讓男孩在不至於受傷的情況下吃進更多的手指。
等到原本緊致的後穴被擴張到能夠吃進三根手指時,安斌停止了擴張,隨即並住手指向里面一探,准確地找到了隱藏在腸壁後方還未成熟的前列腺,用手指不斷地輕捏、揉動。
在安斌熟練的技巧下,身下的男孩饒是未經人事,也隨著春藥的刺激逐漸進入了狀態,不光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小小的身體也開始呈現出一種微熱的粉色。
身前的雞雞更是完全勃起,前端微微濕潤,那是在藥物和物理刺激下強制分泌的前列腺液。
剩下幾個男孩子聽了這種淫靡的嬌喘,都情不自禁暗暗轉過臉來,忍著後面的不適,好奇地偷瞄著安斌所做的一切。
我看出了男孩們好奇而又害羞的神情,暗示著安斌的動作可以更大一點。
果然,安斌加重了手中的動作後,懷里的男孩發出來更大的嬌喘聲。其余的男孩們聽見如此淫靡的叫聲,都有些按捺不住,有些膽大的男孩甚至明目張膽地看了過來。
這群男孩本來在春藥的刺激下就有些憋不住,只是因為自己和大家的衣服都脫了個干淨,一時的害羞而不敢有別的動作。現在逐漸適應了所有人都是裸體的狀態,男孩們紛紛緩了過來,開始互相打量著對方的身體,但更多的是圍在安斌的身邊好奇地觀望著。
男孩們好奇而又羞澀的神情讓我莞爾一笑,相比於強迫式的檢查,果然還是主動式的檢查更好玩。
我拍了拍安斌,示意他放開男孩。安斌剛玩到興頭上,不禁有些遺憾,再次捋了一把小雞後就將男孩子推給了我。男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玩弄著雞雞,害羞地一動不動,聽話地任由安斌將自己推給我。
我坐到床沿邊,將還在微微喘息的男孩背對著拉到我的雙腿間,從後面將他的雞雞端了起來。
我一邊細致地擼動他的包皮,一邊向著眼前圍著的男孩們說道:\"我的孤兒院有點特別,它教給大家的不是課堂上的語文數學,而是有關男孩子這里\"我用拇指搓了一下手中紅嫩龜頭的背部,讓身前的男孩發出了一聲浪叫\"男孩子雞雞和屁股的知識,而現在就是讓大家先行體會男孩子的這兩個地方到底有什麼奧秘。\"
我親昵地吻了一下身前男孩的耳垂:\"小朋友叫什麼名字?\"\"我,我叫小陸\"\"小陸同學,你願不願意當大家的小志願者呢?\"小陸緊張地蜷縮著腳趾,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爽朗地笑了笑,大聲表揚道:\"很好,下面我就來和這位叔叔一起幫小陸同學進行第一次高潮。\"
將小陸抱起,我扶著他的腰,引導著將我怒張的下體一點點插進未經人事的後穴。小陸緊繃著身體,發出輕聲的呻吟,粉嫩的後穴盡管進行了事先的擴張,但仍然很是吃力。
我一邊親昵地哄著,一邊搖晃著小陸的腰肢,終於還是讓他吃進了我的陽具。在我的蛋囊終於和小陸的蛋囊疊在一起時,我和小陸都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喘息。
龜頭上傳來的滑膩觸感讓我幾乎失神。我強忍著巨大的快感,托起小陸的屁股,將他的兩條纖細的小腿搭在我的大腿外側,同時稍稍將小陸的屁股向著我的腹部挪動了一下。
這樣不僅讓我的陽具插得更深,而且剛巧讓我碩大的龜頭壓到了一個比栗子稍微小一圈,充滿彈性的圓球狀腺體。
我深吸一口氣,一手環住小陸不讓他逃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向下用力,我的龜頭正好就能頂住小陸的前列腺,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滑動著。
不同於剛插入時的痛苦表情,小陸現在則是伸長了脖子,漲紅著小臉,口中不斷發出咿咿呀呀的叫春聲,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
身下的幼莖一轉剛才羞澀的半勃,此刻像一根玉蔥一樣直挺挺地立起。安斌微微一笑,看出小陸已經食髓知味了,轉身向著身後一個個羞紅了臉的男孩們說道:“現在就由安叔叔我為小陸同學進行高潮的最重要的一步咯。”
我心領神會,雙腿微微用力,將小陸的腿分得更開。安斌跪在床邊,張口就將小陸的雞雞含住細細吸吮。
小陸剛剛進入青春期的雞雞哪里經受過這樣強烈的刺激。稚嫩的包皮被全部退下,安斌的舌頭包裹著小小的龜頭,同時不忘了龜頭下側的系帶,不斷地舔弄著。在安斌高超的口技下,小陸的身體酥軟地靠在我的胸膛上,連蹬腿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小小的龜頭強烈的抽動著,勃動的動作甚至通過體內的陰莖部分傳到了我的龜頭上。
身體本能的抗拒讓小陸的雞雞和後穴持續緊繃,為小陸贏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但是給那麼多男孩開過苞。我一下就明白了小陸脆弱的反抗。都掌控了男孩最脆弱的部位了,哪可能放任小陸拒絕呢?我雙手掐住小陸的腰肢,下身猛然發力,熟練地刺激著小陸的腸壁,輕易就將小陸的腰肢重新操軟操開。
前面的雞雞也頓時毫無防備地空門大開,而這給了安斌一個絕好的機會。安斌猛地吸吮小陸的雞雞,下身重新傳入的強烈觸感直接擊中了小陸的靈魂深處。
就這樣,安斌在前面不停地嘬著,熟練地引導男孩子將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全部袒露出來,我在後面不停地抽插,將男孩條件反射的緊繃重新操開,不斷擊潰著男孩子脆弱的防线。
小陸面色潮紅,在我和安斌的前後夾擊下,很快就沒了掙扎的衝動,癱軟著靠在我的胸膛上,將雞雞與後穴快感全盤接受。
很快,在我身上喘息的男孩突然繃緊了身體,咬住銀牙發出破碎的嬌喘。還在深耕的我也差不多快要到了極限,索性直接抬起小陸的雙腿,猛烈地抽插著,用龜頭狠狠碾磨著腫脹的前列腺。
前面安斌也感到了嘴里異常的搏動,直接放棄了莖身,用牙齒卡住冠狀溝,將舌頭向敏感的小龜頭狠狠刷去。
在我和安斌的突然發難下,小陸本身舒暢而又美好的第一次高潮直接被我們拔高了一個檔次。
只見小陸抓住安斌的頭發,昂頭高聲尖叫了出來,被我狠狠壓制的前列腺快樂地顫抖,身前的幼莖被安斌重新含住,跳動得一塌糊塗。
後穴劇烈的吮吸,將我也帶到了高潮,我將小陸的肩頭向下狠命一壓,龜頭頂著前列腺。,一律一律地噴出了磅礴的精液,燙到小陸微微失神。
這場過於激烈的高潮,將小陸帶到高潮整整十五秒鍾。這十五秒里,小陸身體一直緊繃,抖動,甚至一度喘不上氣息,很明顯是爽到了骨子里。
十五秒後,小陸的身體才漸漸松懈下來。此時的小陸已經哭花了臉,沒有絲毫的力氣,能做的只有靠在我的胸膛喘著,同時身體在未熄的余韻下輕輕抽動。
安斌也吐出了縮成一團的小雞雞,看得出安斌在這根童子雞上用了真功夫,紅熱的莖身暴露著剛才遭受了多麼“用心”的對待,龜頭更是微微腫起,以至於甚至不能被包皮重新蓋住。
我放松身體,享受著男孩腸壁微微的吮吸,向著安斌問道:“怎麼樣?”安斌砸了咂嘴,無奈地回答道:“還是個空包彈,能有啥味。還不如小雨好玩,順著精索斷口打進去,要什麼味道都能給你射出來。”
“嗯,沒通精就行。”我抱起小陸,將他體內的肉棒抽出來,輕輕抱起放在床上的一角,回頭說道:“怎麼樣,要不要換人?”安斌擺了擺手:“不用,我只看中最後兩個了,把那兩個留給我就行。”
“好”我答應道,今天給四個男孩開苞,也差不多了。我大張著雙腿,一邊擼動仍然硬挺的陽具,一邊問道:“小陸同學做的很好哦,讓我看看下一位勇敢的小朋友是誰呢?”
男孩們一個個都漲紅了臉,身下的雞雞硬到發疼,但是由於沒想到是這麼大的陣仗,本來躍躍欲試的幾個又都退縮了下去。
“快哦,很舒服的,你看小陸同學已經舒服到沒力氣了。你說呢小陸同學?”我指了指小陸。
剛剛回過神的小陸聽見了我的話,不禁又羞紅了臉,但還是細弱地說了聲:“是。”聽見肯定的回答,男孩們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終於,一個看起來更加溫馴的男孩站了出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小陽”“小陽同學,剛才的你都學會了嗎?自己主動一點,讓我看看小陽同學都學到了什麼”我鼓勵到。
小陽扶著我的腿,生硬地轉過身,忘記拔掉肛塞,翹起屁股就往我這邊靠。我和安斌都被逗笑了。我抓住小陽的雞雞捻動著,趁著不注意一口氣拔掉了肛塞,控住小陽的屁股。身下巨龍般的陽具就著剛才的白濁潤滑,緩緩插入了另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之穴。
“咿——呀”小陽吃痛想逃,我一把圈住,像剛才抱小陸一樣將小陽的腿打了開來,而安斌也不顧小陽驚恐的眼神,再次將頭埋在了另一個男孩子柔軟的胯下。
不一會兒,巡檢室內再次回蕩著男孩稚嫩而又淫靡的嬌喘,以及雞雞被叼住吮吸的“嘖嘖”水聲。
一個下午,我和安斌用身下的肉棒在這群男孩子進行了細致獨到的\"按摩\"。在一個個給男孩子們進行了通精檢查後,我和安斌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品嘗這群小處男的大好機會。
將男孩們排成一排躺在床上,我和安斌輪流托起男孩的雙腿,讓肉棒深深插入男孩的雛菊,握住男孩的雞雞,拇指按住男孩們敏感的龜頭,用指尖的厚繭不斷刺激著男孩子最脆弱的地方。
強烈的感受讓每個落到我和安斌手上的男孩子激動的哇哇大叫,不一會就抖動著雞雞將自己交代了出去。
作為院長,當然也不能忘記自己的職責。在給每個男孩刺激雞雞讓他高潮後,我會趁著手里的男孩還沉浸在余韻里,有規律地用拇指指尖仔細剮蹭兩粒卵蛋。
可不要小瞧這種手法,這是每一名男孩入園後每天的必修課,同時也會是孤兒院在閹童行業聲名鵲起的重要步驟。
對於沒有通精的男孩,此時卵蛋還沒有發育成熟,但是已經在哺育身體內的陽剛之氣,而當卵蛋成熟,開始產生精液,意味著陽剛之氣已經深植於身體內,也意味著男孩的男性意識完全確立,這樣的男孩子作為閹童是極為不合格的。
而通精之前就強迫男孩子高潮,本就已經違背生理規律,阻礙了男孩子陽剛之氣的溫養,此時再趁著男孩子卵蛋神經沒有發育完全,用剮蹭手法進行按摩,讓卵蛋里面產生損傷,就能很好的破壞甚至動搖男孩的男性本能。
最後在通精的時候閹割,這樣完整一套流程出產的小閹童,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干淨\",也是各種高層與富商爭相競拍的搶手貨。
整個下午,狹小的巡檢室都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六個男孩子怎麼頂得住我和安斌兩個\"閱童無數\"的男人的玩弄。
在挨個插入了每個男孩的屁股,逗弄著身前的雞雞直至高潮後,我和安斌又對每個男孩子輪番進行了馬拉松式的手淫。
我和安斌箍住男孩的腿,讓其袒露出幼嫩的小雞,用手指夾住男孩子前端的包皮,不停地擼動著。
男孩子們剛剛高潮過,幼莖本就敏感,但是由於身體無法泄出陽氣,很快身下的小棒又被逗弄著堅挺了起來,很快就抖動著身體,小雞一下下勃動著開始高潮了起來。
而當我們玩累了,就讓這些男孩子組成三對,躺在床上相互口交,而我們則在一旁瞅准機會,在哪個男孩子即將高潮的時候,捏住他的卵蛋進行按摩,壓滅男孩高潮的希望。
當派對結束時,可憐的男孩們一個個累得躺在床上喘氣,身下的袒露著的雞雞和卵蛋經過不斷的折磨已經紅得發燙,任我和安斌再用手和舌頭怎麼刺激,也只能軟軟地趴在大腿上,無法硬起半分。
我和安斌看著床上一排躺著的裸體男孩,都覺得這次做的有些過火。大概是因為沒有通精,這群男孩的耐受力反而比通精的男孩更強一點,能夠一次伺候我直至盡興,因此玩起來沒控制好力度。
我從一個男孩的雙腿間拉出紅腫陰囊,里面的卵蛋在我的按摩下已經有輕微的腫脹,隱隱傳來的鈍痛讓男孩輕聲呻吟。
輕聲的呼痛,說明按摩到位了,稚嫩的卵蛋內部已經有部分組織被破壞掉。青澀的生殖器從這次群交後就會留下了無法修復的後遺症,即使將來能逃避閹割,以後的生育也會出現問題。
安斌則是打開攝像機,從各個角度抓拍床上赤裸的男孩子們,將眼前這難得的春色盡數捕捉。在展示了男孩們白嫩纖細的四肢和柔軟的腰部後,安斌挨個分開男孩們的雙腿,向著鏡頭詳細展示著自己剛剛的\"傑作\"。
休息一會兒,我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隨即將毛巾重新圍上了身體,和安斌離開了巡檢室。
巡檢室很快就會進來兩個女仆,她們會負責接下來的清理工作,給這些男孩子套上孤兒院冬季特有的白棉衣與白棉襪,讓他們正式成為孤兒院的一員。
食過晚飯後,安斌不舍地我道了個別,畢竟孤兒院的嚴密封閉措施,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一個外來男性過夜。
回到辦公室,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差不多道為小哲舉行去雄儀式的時間。我進到電梯,按下了\"二樓\"的按鈕。
電梯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女仆們已經開始進行准備工作的忙碌身影。
只見小哲被架在一個分腿台上面,雙手和雙腳被粗大的麻繩牢牢地捆住,固定在冰冷的鐵架台上。為了防止小哲掙扎的太激烈,兩道麻繩分別從胸部和腹部環過小哲細皮嫩肉的身體,將小哲的胸部和腹部也捆扎結實。
有三個女仆拿著擰好的熱毛巾,為即將經受酷刑的小哲清理身體,而第四位女仆則跪在小哲的雙腿間,用熱熱的毛巾不停地捂住小哲的雞雞,讓緊縮成一團的陰囊松弛下來,邊捂還邊揉捏小哲的卵蛋。
這是去雄前的准備工作之一,名為\"溫蛋\"。\"溫蛋\"的具體內容,就是用高溫毛巾捂住男孩的胯部,迫使男孩子的卵蛋不斷接受著較高的熱量。這既能讓男孩子的陰囊松弛,方便後面下刀,也能通過傷害卵蛋,變相激活男孩子身體蘊含的生命力,迫使其發揮出最後一絲余熱,再將更多的精子激發出來。
可憐的小哲雖然能夠忍受熱毛巾給自己擦拭身體,但是架不住滾燙的毛巾直接敷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不斷哭泣著求饒,不過全部的求饒和呻吟都被一個口球殘忍堵住,只剩一聲聲痛苦的\"唔唔\"聲。
女仆們見到我來了,紛紛結束了手中的工作。我來到分腿台前,輕輕移開壓在小哲胯部的熱毛巾。
只見小哲的貞操鎖早就被解開,嫩莖和陰囊被燙的紅熱,雖然很痛,但是由於女仆一直在不斷地揉捏卵蛋,此時的嫩莖竟仍舊直愣愣地翹著,充盈著的生命力讓肉棒不斷地翹起又落下。
我解開了小哲的口球,小哲立馬發出了一連串破碎的求饒聲,懇求我將他放開,哭訴著自己的小雞和蛋蛋很痛。
我當然不會放開這只小羔羊。我彎下腰,撫摸著小哲害怕得發抖的臉龐,輕聲說道:\"沒關系的,這只是割蛋蛋前的准備工作。”
我來回捻動著卵囊內兩根堅硬而又有彈性的輸精管:“這座孤兒院畢竟是一座營利組織,小哲和朋友們在這里住了這麼久,要用一些東西來抵債,代價嘛就是你們身下的兩粒蛋蛋哦。”
我不等小哲回答,將口球重新戴在了小哲的嘴上,堵住了小哲欲言又止的嘴巴。隨後,我在手上塗滿潤滑液,握住小哲因緊張而有些發軟的雞雞,來回給這個剛剛通精的男孩子手淫起來。
到底是年輕的身體,小哲雖然雞雞被燙得不輕,但經不住我高超的挑逗技巧,很快就進入了發情狀態,身體隨著我的手指不斷扭動著,很明顯從我的手中感受到了快感。
我當然不能讓小哲就這麼射出來,我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小哲的卵蛋,借著陰囊的軟勁,將里面的卵黃向著附睾不斷擠壓著,再將捋到附睾的精子擠入進輸精管內。
小哲一邊被身下的大手擠弄雞雞,舒服的直想伸腿,卻又因為卵蛋上的疼痛,高潮的勁頭又被硬生生壓了回去,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喊疼還是喊舒服。
我看著身下進入了狀態的男孩,雖然游走在高潮的邊緣,但卻又疼得射不出來,雞雞只能不停得抽搐,無力地吐露著清澈的前列腺液。
我松開了手,將手指插進小哲的後穴,准確地找到了小哲的前列腺,用兩根手指不停地擠壓。
幼小的雞雞因為體內不同尋常的快感,開始自發地抽動著,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代替了我的位置,不停撩撥小哲敏感的雞雞。
深埋在小哲體內的手,熟練地擠壓前列腺,給小哲帶來巨大的快感,尤其是我用拇指肚猛的劃過小哲的中央溝,更是讓小哲舒服得挺起來腰來。
這時,一旁的女仆從旁邊抽出了一根長而柔韌的棉棒,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將棉棒的前端在小哲的龜頭處,蘸著流出的前列腺液將其濡濕,隨後瞄准馬眼緩緩插了進去,粗糙的棉棒頭帶給了小哲巨大的刺激,小哲猛地拱起腰,想要躲避著身下這根長而細的棉棒,但無法改變任何事。
在左手不斷將棉棒捅進小哲的雞雞里面時,小哲體內的右手在小哲的肚子里面接應著,用食指指肚一點點將棉棒頭引導到了小哲的射精孔附近,輕輕堵住了小哲射精最重要的一個孔洞。
完成了這些,我才長舒了一口氣。我頑劣地捏住露出的一小截棉棒尾部轉了轉,帶動著小哲體內粗糙的棉棒頭蹭著小哲的射精孔,巨大的快感又引著小哲高聲叫喊起來。
下面該到了儀式的第三步,泄陽了。 泄陽就是讓男孩子將體內的陽氣全部射干淨,所以並不是單純地讓男孩普通地高潮,而是通過物理刺激男孩身上乃至體內的幾個敏感點,讓男孩產生不間斷的持續性劇烈高潮,最終將男孩體內所有的陽氣全部耗費干淨。
這一步需要女仆的協助了。我打了一個響指,兩名女仆便一同將一個面罩戴在了小哲的臉上,不斷擠壓著橡膠球,讓小哲不斷吸入特制的藥液。
藥液很快便生了效。小哲的臉龐開始泛起潮紅,帶有麻醉性質對氣體讓小哲的神情開始恍惚,更加沉淪於腦中的情欲,身下粉色的嫩莖又勃起得更大了,傘狀的龜頭冠整個露了出來,向空中無意識地頂弄著,拼命想完成其本能使命。
看著徹底淪陷的小哲,我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我一邊抓住棉棒的細杆細細捻磨,一邊對小哲的前列腺進行全面細致的剮蹭。
小哲又一次舒服得頂起了腰來。我示意一旁早就等待著的女仆,讓兩個女仆一邊接替我兩手的工作,一邊開始擠壓小哲的蛋蛋。
雙手接過一根銀針,我用手臂環住小哲纖細的腰肢,摸索著找到了小哲的大椎穴,手指頂著針尾,輕輕刺進了大椎穴下面控制著射精的神經中樞,靜靜等待著一個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哲在強烈的性刺激下,身體開始抖動。身下的女仆也感受到了小哲高潮在即,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終於,這個未來閹童的身體最後一挺,將自己帶入了高潮。
小哲猛地挺起腰,雙眼翻白,紅熱的小龜頭漲得發亮,身下的稚嫩的性器大幅度地抖動起來,就連小哲白皙腳趾都興奮地蜷曲著,眼看是到了一個人人羨慕的處男高潮。
我看准了機會,拔掉小哲尿道內的棉棒,失去了閥門控制的雞雞就像一個小小的水龍頭,大股大股地射出剛剛發育的精子;幼嫩的陰囊也劇烈地收縮,飽滿的卵蛋被精索拉動著,誓要將卵蛋里面不管是不是精子,一並泵出去。
但是這注定是一個不一樣的高潮。我捏住手中扎進了小哲的射精中樞的銀針,用針尖不斷旋轉刺激小哲的射精中樞,將小哲的高潮提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高度。
小哲猛地睜開眼睛,本來體內的刺激已經快要把他折磨崩潰,好不容易迎來了一次釋放的機會,但卻發現自己無法控制住身體,一股股的精液不停從小哲的體內射出,帶走了小哲體內的陽氣,讓小哲感受到了一種無名的恐懼。
小哲現在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此時射精已經由不得小哲自己說了算了。
女仆穩穩捧著一個小燒杯,將小哲的精液一滴不落得接在燒杯中。濃厚的精液暗示著品質的上乘,充斥著男孩獨有的腥膻味。只可惜這杯寶貴的處男精液唯一的歸宿就是成為雇主的一個收藏品了。
本該幾秒鍾就結束的高潮,整整持續了五分鍾,這期間我一直准確把控著這個可憐孩子的射精,每當小哲掙扎著想要結束射精,我都會捻磨一下銀針,逼迫小哲再射出幾股精液。
而精液也從一開始濃厚到能夠掛杯,到後來的稀薄如水,直至可憐的雞雞一滴也擠不出來,只是不斷地射著空炮。
此刻的小哲已經沒有一絲掙扎的力氣了,漲紅著小臉喘著粗氣,雙目無神地望向天花板。
我拍了拍小哲的臉,輕聲說道:\"下面該割小哲的蛋蛋了\"我抬起小哲的臉頰,迫使他望向自己的雙腿間:“最後再看一眼自己的蛋蛋吧”。
拿過碘酒棉團,我親了親小哲的肚子,開始為小哲的陰囊進行簡單的消毒。相比於平日里直接割開卵囊擠出卵蛋的手法,這次按照雇主的要求,需要連剩下的卵囊皮也一並切除,因此需要采用另一種手法。
作為院長,我自然也是這次儀式的操刀人。六年間閹割了無數男孩子的陰莖和卵囊的我,有時甚至一天要割掉二十個男孩的卵蛋,技術早已爐火純青。
我拿出一把剪刀,准備先從小哲的卵囊割起。我將小哲的卵囊撩起來,用剪刀的刀尖輕輕刺入小哲的卵囊根部,隨後張開刀刃,仔細將小哲的卵囊從根部開始剪除。我一邊擦拭著流出的血液,一邊移動著剪刀,緩緩地打開身下男孩的春袋。血腥味混合著卵囊內的腥膻味,逐漸充斥了整個房間。
由於吸入了特制的藥液,外加泄陽後的疲憊,在剪掉卵囊的過程中,小哲只是因為少量的刺痛發出了幾聲悶哼,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徹底改變。
很快,隨著一聲勝利的\"咔嚓\",一個粉紅的小陰囊就被從小哲的身上完整地剪了下來。失去了卵囊的庇護,小哲兩粒雪白蛋蛋完全暴露了出來,被兩根精索吊住,懸掛在兩腿之間。我捏起了一顆卵蛋,飽滿的生命力在其中晃蕩。
沒忍住,我將還連著精索的卵蛋,吸果凍一般吸進了口中。這次沒了卵囊的包裹,唇舌和男孩充滿活力的蛋蛋親密接觸,口感顯得更加細嫩,甚至能感覺到卵蛋深處傳來的輕微跳動。
可惜手術還要繼續,還沒咂夠的我依依不舍地吐出小哲的一對卵蛋。我開始仔細處理小哲的精索。用手術刀割開左側卵蛋的精索包膜,我熟練地剝出里面雪白的輸精管和青色的血管。
將血管結扎,而後緊緊掐住小哲輸精管的根部,我用剪刀在靠近小哲身體的一側,將兩根粗壯的輸精管一並挑斷。挑斷後的輸精管不甘地收縮著,甚至從卵蛋一側的管內還流出了一點精液。
就這樣,原本生機勃勃、能夠為身下的男孩帶來快感和後代的卵蛋,被我干淨利落地剪下拎在手里。頹廢的雞雞,以及逐漸失去活力的卵蛋,正式宣告著一個健康的男孩從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至此,去雄儀式結束。現在的小哲身下,只有一根軟軟的小肉棒不斷抽搐著。將小哲下身的血跡擦干淨,我開始縫合身下的傷口。做完了這一切,小哲終於因為力竭陷入了沉睡。
干淨的紗布纏繞著小哲的下身,我將小哲從分腿台上抱起,送到了女仆手中。女仆們會為小哲進行專業的護理,以防止手術後傷口可能會出現的感染。
洗干淨了手,我從兜里面掏出一部專线電話,撥通後向電話的另一頭發出指令,示意今晚便可將3號出貨了。
小哲的閹童生涯將在明天的清晨開始,至於是被鎖起來充當性奴,還是被調教稱為一名合格的閹侍,再也不是我所關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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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