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笨的耶拉連調教成rbq的意義都沒有
太笨的耶拉連調教成rbq的意義都沒有
耶拉醒來時,發覺身體動彈不得。異樣從四肢傳到大腦,身上酸痛不已,自己的姿勢也不是入睡時的平躺。總之她現在的處境極為狼狽。
嘗試著感覺自己失去部分知覺的手,耶拉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自己的身後,無論怎麼嘗試掙扎,繩子都忠實地捆縛著她,令她動彈不得。粗糙的麻繩磨破了她細嫩的手腕,磨破了皮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至於她的身體,小腿和大腿交疊著被和身體一起強制性地捆成三條大致平行的线。整個人就如在進行土下座般跪在地上,只是她的額頭代替手掌承擔了部分身體的重量。地面並不算粗糙,但由於她的過分嬌弱,也許還由於踩在她後腦的腳給她帶來的壓力,地面上已經隱隱有了些並不真切的血跡。
之前從未遇見過這樣的情況,耶拉頓時慌了神,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她甚至眼睛朝著地面,還未弄清楚究竟是誰將她綁到這里。“主啊,請拯救我吧。”耶拉恐懼夾雜著慌亂的心中此刻只能生出這一個念頭。她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兩行清淚從眼角溢出,徑直滴落到地面上。
耶拉的頭頂有一個男聲傳來。“醒了?”踩在耶拉頭上的腳隨著這聲音加重了力道,耶拉因這疼痛緊閉了雙眸,皺起眉頭,口中發出一聲悶哼。
“如果你還在祈求你的神明能夠拯救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就是你所信仰的神明。”用力踩著耶拉後腦的腳又加重了力道,將驚愕中的耶拉的心緒拉回現實。“不可能……”耶拉失神地低喃著。
“抬起頭來,好好瞻仰我的尊容。”男人不由分說地命令道,將踩在她頭上的腳抬起。捆縛著她的繩子自動松開。耶拉掙扎著想要站起,只是不知是因為久跪還是如何,並沒有成功。她仍跪在地上,只是直起身子,抬頭將雙眸望向坐在床邊的男人。
“歡迎來到天國,雖然這里可能和你想象的大相徑庭,你在這也不會太好過。”男人並沒有管耶拉相不相信,他自顧自地補充道。
他當然不是耶拉所信仰的神明,但是以他的能力,他可以輕而易舉地讓她相信他是。
耶拉望著男人,突然直起身子讓她有些缺氧,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耶拉感覺頭暈目眩,大腦有些空白。
面前的男人懷里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嬌小女孩。女孩留著栗色短發,坐在男人的左腿上,兩條纖細的小腿在男人張開的大腿見的空隙一前一後地晃蕩著,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胸膛上,顯然二人極為親密。
但他們顯然不是情侶關系。女孩光潔的頸脖上面戴著一個看起來相當沉重的項圈,粗重幾乎要將她的鎖骨壓碎。項圈的另一頭正被男人那在手里揉搓著。不僅是脖子,腕關節和踝關節處也有沉重的鐵環綁在上面,如果是飾品未免太過沉重。女孩的穿著,說是衣著暴露也許太過保守。胸前的遮蔽物僅僅是一塊細軟的白布,僅僅靠肩帶以及白布上下兩端左右延伸出來在她背後系成的漂亮蝴蝶結固定。由於女孩是側對著耶拉的,耶拉能看見女孩勉強稱得上飽滿的乳房在旁邊露出的側乳,和挺立的粉紅乳尖。過於單純的耶拉紅了臉,偶爾也會看一些有關書籍的的她知道那是為什麼。
耶拉低下頭不敢再看,她注意到有一件淺灰色的毛衣被隨意地仍在地上。毛衣看上去是露背式的,而且非常大膽。耶拉估算著尺寸,想象著那個女孩穿上它的樣子。整個背包括臀部都露在外面,精致的蝴蝶骨仿佛在空氣中散發著溫潤的光。而且由於毛衣並不貼身,她的側乳還是能被人輕易地看見。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耶拉拍了拍自己的臉,冰涼的手指貼在臉頰上,讓她恢復了些許清醒。恐怕耶拉到最後也不會注意到,也不會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想著逃跑。
四周的牆壁突然亮起燭火,嚇了耶拉一跳,她不由自主地向四周張望去。四周的牆壁上有精致的浮雕,所展現的都是精致的女體。種族,姿勢和神態各異的它們相同的特點是都穿著著極為暴露的衣物,擺出極為羞恥的姿勢。
“在看那些雕塑嗎?”男人問道。耶拉點點頭承認。不敢再看,她低下了頭。
“這可不是雕塑。”男人輕輕笑了一聲。一揮手,那些浮雕就從牆壁上摔了出來,發出一聲聲悶響,摔在地上的雕塑們立刻變成了活生生的少女。
“神明大人將我們喚醒,有什麼事嗎?”如同事先編排好那般,幾名少女整齊劃一地站起來向坐在耶拉面前的男人問道。除了其中一個眼神空洞的深棕色長發的少女外,其余幾人的聲音中都是藏不住的嬌媚,再加上她們的穿著,也不難猜到她們平時的“作用”是什麼。
“沒事,給新來的看看你們。”男人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揮了揮手。一切又恢復了原樣。那幾個女孩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耶拉在男人神乎其技的表演下怔住了。“你真的是我主嗎……”耶拉低頭自言自語著。
“當然。”男人具有蠱惑性的話語在她耳邊炸響。以他的能力把耶拉洗腦成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人偶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做,那樣的人偶對於他來說太無趣了,嘉魯蜜兒就是一個典型的失敗例子。他只是在話語中不停地對耶拉下暗示,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耶拉這麼快進入了掙扎階段。
“可是,主不應該……”耶拉抬起頭望向坐在男人腿上的少女,男人的手從布條側面伸進去,盡情地蹂躪著她潔白的乳肉,將她柔軟的白兔捏成各種形狀。而她也在男人的動作下不停地發出嚶嚀和扭動著身子。“主不應該如此淫亂。”
男人輕蔑地笑了笑。“人類想要用自己的道德來要求神明,一廂情願罷了。”說罷,他低頭吻上雪華不斷發出嬌聲的唇。“雪華,安靜一點。”在兩唇分離,拉出一道細長的銀絲後,他輕聲對懷里的少女說道,但手上動作不停。耶拉能看見叫雪華的少女拼命咬著唇瓣,強忍著聲音,身體不停地扭動。
男人又抬頭對跪在那里內心不斷傾軋的耶拉說道:“在你們人類的標准里這算淫亂,而實際上這只是出類拔萃的信徒對主的日常侍奉罷了,至於那些沒有資格的人,才會覺得他們的主是所謂的‘清高者’”男人的的語氣中仿佛滿是輕蔑。
“可是……”不斷受到男人精神暗示的耶拉幾乎要被擊潰。“只有受我欣賞的信徒才有資格用身體侍奉我,而你是其中一個,所以你得見真相,你應該慶幸並欣然接受。”男人繼續開口蠱惑耶拉。
“我主,恕我之前的無禮。”耶拉最終還是不斷的精神暗示擊潰,相信了男人的話語。她在胸口比出懺悔的手勢,向男人請求寬恕。
男人輕輕地揮了揮他空閒的那只手。“無妨。”他頓了頓,“今後你留在我身旁侍奉我便可,人間那邊我已經降下神諭,不必擔心。”
“是。”耶拉順從地低下了頭。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亦或者兩者都有,她不停地顫抖著。一閉上眼,雪華暴露的衣著和身上沉重的項圈就浮現在她眼前。
“不必害怕,你不必像雪華那樣。”男人開口,嚇了耶拉一跳。發覺自己內心所想被男人看穿後,耶拉更堅信自己面前那個男人就是她所信奉的主。
“也許你需要先學習一下如何侍奉我。”男人用腳勾起耶拉低著的頭,使二人四目相對。耶拉慌亂地想要移開視线,卻發現連自己的目光都被鎖住了,無法移開。
“雪華,你給她做個示范,先從口交開始吧。”男人將手從雪華的胸部上移開,揉了揉她富有彈性的臀瓣,示意她起身。
雪華順從地跪在男人的腿間,用嘴熟練地解開男人的褲子,灼熱的巨龍一脫離束縛便彈到了雪華臉上。
雪華將前傾的身體直立起來,伸出舌頭舔舐男人的挺立的肉棒。先是龜頭,然後舔遍整個肉棒,將整個柱體都覆蓋上她的唾液,連垂著的卵袋也被她吸進嘴里把玩了一番。雪華將自己嬌小的雙手握上男人的肉棒,借著唾液的潤滑上下擼動著。伸入香軟的小舌卷走男人馬眼溢出的先走汁,然後盡力張開小嘴將整個陰莖前段都容納進她的口中。由於男人的肉棒實在是過於巨大,此刻雪華的臉都已經變形了,但是熟練的她還是勉強避開了牙齒和男人肉棒的接觸,吮吸著著肉棒的同時,雪華還用舌頭不停地在龜頭上打轉,時不時掃過男人的冠狀溝,盡管那里被她清理過很多次。
雪華一臉享受地做著,嘴里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隨著侍奉的進行,雪華的嘴角開始流出唾液。
“這個時候你應該過來幫雪華舔走她溢出的唾液。”男人一邊將手覆蓋在雪華頭上,玩弄著她柔順的栗色短發,一邊教導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耶拉。
如夢方醒的耶拉跪著用膝蓋走到雪華旁邊。生澀的伸出舌頭舔舐雪華的嘴角和肉棒的交界處。僅僅只是靠近那根肉棒,上面的雄性氣息就令耶拉頭腦空白。
男人的手壓了壓雪華的頭,示意她深喉。雪華便讓男人的肉棒向自己口腔深處擠去。一直抵到食管口。經過訓練,雪華完全可以抑制生理的干嘔反應。到食管口並不是結束,肉棒仍有一部分在口外。雪華調整了一下位置,肉棒在嫩滑的食管里開疆拓土,一直到整根沒入雪華口中才停下。不諳世事的耶拉此時已經無法思考,近乎本能地配合著雪華的動作。
雪華一臉享受地讓肉棒在自己口中抽送著,喉嚨里不停地發出嗚嗚聲。耶拉則迎合著雪華的節奏前後運動著,將抽送過程中留出的唾液舔舐干淨。
男人的肉棒開始劇烈地抖動,雪華會意將肉棒抵在自己的咽喉處。濁白的精液不停地射出,雪華的小嘴無法容納的精液不停地溢出,被耶拉的小舌卷進嘴里。當腥臭的味道在耶拉嘴里炸開,耶拉才驚覺自己口中的是什麼。
“含著。”耶拉正糾結如何處理這些精液,就聽見男人就如此命令道。耶拉下意識地服從著男人的命令,將他的的精液含在嘴里。
“啊~”雪華張著嘴,將口中含著的精液展示給男人看。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雪華便像對待美味佳肴那般迫不及待地將其吞了下去。耶拉也學著雪華的樣子張開嘴給男人檢查。男人同樣點了點頭,耶拉也勉強將其吞了下去,不知是不是因為那是她一直信仰著的主的精液先緣故,明明味道如此腥臭,將它吞下去竟然有一種幸福感從她心底生出。
“雪華示范完了,該你了。”男人將將目光投向耶拉。耶拉正跪在原地出神,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就算他是神明大人,這樣也太……難道這也是神明大人的力量嗎?耶拉不停地胡思亂想。
雪華見耶拉沒有動作,生怕她觸怒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而受到折磨,輕輕碰了碰她,期望她回神。
“咦呀!”耶拉像是受到驚嚇的兔子那般身體向上彈了一下,“什麼?”
“居然沒有好好聽我說話嗎,我還以為作為神職者,對神明基本的敬畏還是有的。”男人冷笑著,“看來,不好好給點懲罰是不行了。”
“不,不是的……”耶拉被嚇得身體後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雪華垂下眼眸,藏住了眼里的同情,看來新來的這位女孩是沒辦法好過了。
“過來。”男人對不斷後退的耶拉命令道。
耶拉害怕地停在了原地,並沒有動。雙手手指在胸前交織,不停地互相纏繞,透露出耶拉內心的慌亂。
“雖然我不想對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粗暴,但我更不喜歡說第二遍。”
雪華聽到他的話,翻了個白眼。如果他不粗暴的話,實際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溫柔的紳士了。但是很顯然,雪華不敢說穿。
男人有節奏地敲著床沿的手突然抬起,等耶拉回過神時,那只手已經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怎麼……會……”耶拉費力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單字。雙手本能地想要掰開男人的手,卻無濟於事。男人掐著她的脖子從床上站起,以便將她提離地面。
離開了地面的耶拉脖子上的壓力更大,她不停的掙扎也加速了她的氧氣消耗。這個時候,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只是依靠本能在掙扎以求新鮮的氧氣。從外表上看,因為被掐住脖子,耶拉的臉漲成深紫紅色,仿佛血液馬上就要從從皮下迸射而出,雙眼夸張地向外凸出,仿佛馬上就要彈出眼眶。
“絕對……會死。”耶拉的指甲在脖子上劃出幾道血痕,即使是這樣也沒能讓男人的手松開分毫。
他松手了,耶拉因重力摔到地上,無神地折腿跪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有胸口劇烈的起伏還能證明她還活著。
“雪華。”
“欸!”聽到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她心頭一緊。
“你剛才翻白眼了吧,對我不滿嗎?”男人一邊像是嫌棄耶拉髒那般把雪華拉過來用她頭發擦了擦手一邊問道。
“不……不是的。”雪華連忙否認道。盡管她勉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但還是不停地顫抖著。雖然她不知道會遭受什麼,但是明白自己絕對不會比剛才的耶拉好過。
“我真的很溫柔的。”男人俯身抬起跪在地上的雪華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嗯……是的……”雪華說話的氣息都帶著顫抖,牙齒相擊的聲音分外響亮。
“對吧,只要撒撒嬌,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男人用拇指輕輕在雪華的唇上撫摸著,漫不經心地說道。雪華會意地欺身而上,拉著他的手開始撒嬌,將整個身體都壓在男人的手臂上 胸前飽滿的乳球在他的手臂上都壓得變形了。
“那我們來玩個游戲吧。”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享受著耳旁雪華撒嬌的語音,他對雪華說道。雪華近乎本能的警覺起來,每次他這麼說,自己都被弄得死去活來的,但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很顯然男人也不是征求雪華的意見,只是知會她一聲而已。
雪華被放到地上站好,男人憑空摸出來一個眼罩扔給雪華,雪華順從的將它系好,視野里頓時一片黑暗。男人又用兩團像是棉花的東西塞住了她的耳朵,不過並沒有塞緊,只是部分限制了她的聽力。
“接下來我會用鞭子抽耶拉,一共100下我抽一下你就做一個下蹲,如果你蹲錯了一次,那麼你就要幫她分擔一下,明白了嗎?”
雪華絕望地點點頭,雖然說只要自己能不出錯,100個下蹲並沒有多難,但考慮到自己目前視力聽力都受限制的情況下,並不簡單。而且,雪華被打得最狠的一次,她連白骨都被打露出來了。
“對了,你先戴上這個。”男人把一個東西放到了雪華手上。冰冷的觸感讓她下意識地想縮回手。“你知道怎麼用的。”
雪華愣了一下,在黑暗中感受著她的形狀,瞬間紅了臉。那是一個用冰做的肛塞。雪華顫抖了一下,把這種東西塞進去,一定會壞掉的吧。
“你先塞,塞了我好往鈎子上面加鈎碼。”男人對著雪華催促道。這時候雪華才發現在它的末端還有一個鈎子可以增加配重。
雪華雙手顫抖著把肛塞送到菊穴附近,只是被連手拿著都被凍得生疼的冰塊靠近,少女的菊穴就不由自主的緊縮起來。雪華不停地深呼吸,連帶著她裸露的胸部上下起伏以放松身體。
“啊!”肛塞碰到了她的菊穴口,冰涼的溫度讓雪華痛呼出聲。她硬著頭皮借著冰的潤滑把它往里面擠,可是菊穴卻一直拒絕著進入。如果是普通的肛塞,就算不用潤滑油,按照雪華的開發程度也是沒有壓力的,但是這一次,無論雪華怎麼努力也擠不進去。
“我來吧。”男人拿過雪華手里的物件。雪華順從地撅起屁股朝向男人,雙手把菊穴口向兩邊拉扯,甚至可以透過菊穴口看到里面的粉紅腸道。
“放松。”男人像是命令那般說道,然後在雪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肛塞就撐開了穴口的褶皺進入了雪華的菊穴,沒入深處。
腸壁因為低溫不停地痙攣著,但是這相當於變相地貼緊了冰塊。過量的寒冷早已跨到疼痛的領域,雪華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身體前傾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單手撐地的她想把那個東西抽出來,但終究還是縮回了手,徒勞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站起來,我的耐心不多。”男人對雪華命令道。
雪華掙扎著站起來,雙腿不停地顫抖,搖搖晃晃的,像是馬上就要摔倒那般。其實那個肛塞並不大,至少對於現在的她的來說是這樣,最粗的地方也不過她的手臂粗而已,之前可是……但它不夠大就意味著雪華要盡力夾緊防止它滑落,貼合得更加緊密又使得冰冷的溫度能更多地折磨她。
男人一個一個加著鈎碼,下墜的重量一點一點逼近雪華的極限。現在僅僅只是站著,雪華就已經要到極限,更不提接下來的“游戲”。
男人拇指摩挲著一根皮鞭,對著咬牙堅持的雪華輕聲說道:“別擔心,我會盡力抽得響一點,畢竟我可是很體貼你的。”
這個時候耶拉還沒有從缺氧和驚嚇中緩過神來,直到男人手中的的皮鞭在她的身上發出爆鳴。
“啊——”耶拉發出的悲鳴響亮於皮鞭與肌膚相親的響聲。聽到耶拉充斥整個地下室的悲鳴,雪華顫巍巍地蹲下。由於蹲下的過程中雪華也在控制不住地晃動,導致掛在空中的長長的鈎碼也不停地晃動,加大了雪華夾住肛塞不讓它滑落的難度。
還不待雪華站起,耶拉就已經挨了第二鞭。被蒙上眼睛的雪華看不到的是,耶拉僅僅挨了兩鞭就摔倒在地上沒有力氣掙扎了。耶拉哭喊著的求饒也倒是能傳到聽力被部分限制的耳朵里。
當她正同情耶拉時,男人的皮鞭落到了她的身上。“我說了我打她一鞭你就得做一個下蹲的。”
還沒等雪華反應過來,第二鞭就落到了雪華的膝窩處,雪華被衝擊力帶動著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一點也不痛。雪華心里愕然。明明那響聲都聽得心驚肉跳,可是落到身上時卻像棉花一般軟綿綿的。雪華當即明白了這是面前的男人的傑作。經過多日的調教,再加上這一出,雪華現在感動得眼淚都浸濕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謝主人賞罰。”雪華以標准的土下座姿勢向男人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念你認錯態度良好,接下來你要是能忍住不喊出來,就放過你。”男人對雪華說著,眼神卻瞥向無力地癱在地上抽泣的耶拉。
這對雪華來說完全沒有任何難度,最大的難點就是如何演出很痛的樣子,畢竟要表演給新人看。
“你呢。”雪華處理完了,男人轉向耶拉問道。
“我……我……我錯了。”耶拉學著雪華的動作,搖搖晃晃得跪著,顫抖的聲音過於微弱幾不可聞。
“滾吧。”男人對著耶拉揮了揮手,像是厭倦了,“回到人間去當神妓吧,我這不要這麼蠢的人。”
“怎……”耶拉已經完全沒法思考了。接二連三受到的衝擊讓本來就有些遲鈍的她大腦過載。
“當神妓這件事我不會降下神諭,你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做。不過你要是一天沒被中出滿100次的話,隨便死個幾萬人我還是能做到的。”男人玩著手指,輕描淡寫地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又補充道:“對了,回去以後別讓庫魯特碰你。”手一揮,還在原地發愣的耶拉就消失了。
男人俯身講雪華抱進懷里,愛液混合冰塊化成的水在地上匯成了小水窪,在她起身時還在不斷滴落。男人也不以為意,又把雪華放在自己腿上坐著,叫來嘉魯蜜兒清理地面。
“主人為什麼把她叫來又送走呢?”雪華靠在男人懷里,好奇地發問。
“前面大賽被庫魯特演了,總不能把他抓過來玩吧,只能把耶拉抓過來了。不如你機靈也不是不行,但是比嘉魯蜜兒那個靈魂都沒有了玩偶都遲鈍,留著也沒什麼用。”
雪華完全理解了,她點點頭,又問道。“您覺得,她會照您說的做嗎。”
男人笑著摸摸雪華的頭說道:“明天我們去看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