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凱博】社死現場
*私設女博,是車,失憶憨憨博不穿衣服嚎凱爾希現場被抓(&被透)
*凱爾希futa有,注意避雷
“貓貓,你長得好像凱爾希啊。”
“凱爾希……嘿嘿,凱爾希——”
假如再給博士一次機會,她絕不會在理智清空之後閒著沒事去看凱爾希那個名為《遺塵漫步》的檔案記錄,這樣就不會被終端投影里那個或溫婉或嫵媚或英氣的百變菲林迷到五迷三道神志不清,以至於凌晨四點在羅德島甲板上繞圈飛跑並在試圖爬上艦橋大喊“為凱爾希獻上心髒”時失足摔出一個五體投地,然後大概同時摔壞了腦子,惦記著猞猁醫生的一句“其他人沒有這個權限”所以沒有去醫療部處理傷口,而是一瘸一拐地去了凱爾希的辦公室。
只是這次,灰頭土臉的不速之客敲了敲門,聽到一些輕微的響動後就用權限進了房間,然而她踏入室內環顧一周後卻並沒有發現那位總負責人的身影。
“咦?剛剛明明聽到有動靜的,怎麼會沒人呢?”
博士看到那張主醫師工作椅上還搭著那件青綠色的熟悉外套,想著凱爾希也不會走遠,決定就在辦公室等她回來。在干淨整潔散發著消毒水氣味的電動液壓手術台和又矮又小的工作圓凳之間掃了一圈,最後選擇拉開那張顯然更舒適更有生氣的工作椅。
隨著底部滑輪的挪動,座椅上團著一個小東西也從工作台下方露了出來,茫然地發出糯唧唧的一聲輕叫。
“咪?”
“誒?哪來的貓貓?!”
世界上沒有一個兩腳獸能夠拒絕可愛貓貓的誘惑,如果有,那只能說明他面對的不是這只貓貓。
碧綠的眼睛清亮通透,在昏暗的室內也璀璨過世上任何一種寶石,通體雪白的毛發柔軟蓬松,脖頸至肩膀的弧度高貴又優雅,頭頂兩只毛茸茸的耳朵,耳尖是淡淡的灰色,盤在身側的尾巴竟是短短的,圓嘟嘟的尾尖拖著一點深色,像一個漂亮的落款。
過高的可愛拋瓦再度將博士的理智徹底清零,她蹲到座椅旁,一臉痴笑地對著一只無辜的小貓咪開始了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
“貓貓,你長得好像凱爾希啊。”
“凱爾希……嘿嘿,凱爾希——”
掏出偷偷存進終端的檔案圖像信息,博士一把扯下了兜帽,眼冒綠光地發出激烈的嚎叫。
“凱爾希——啊啊啊這是什麼衣服!”
“耳朵!毛茸茸的!從兜帽里露出來!好可愛嗚嗚嗚嗚——”
“這個大腿上的金屬腿環——會勒出紅印子的吧——斯哈斯哈……”
“這曼妙的黑紗……怎麼一邊還半褪不褪的啊——”
“啊——看看這完美的腰线——”
“寶——我可以為你作畫嗎?用舌頭描摹你的輪廓那種……”
“有生之年我一定要親眼再看一次凱爾希的女仆裝!!”
“‘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啊啊啊啊啊啊要要要要!誰能拒絕這種誘惑呢?!”
“命都給你啊!”
“她這哪里是在各方勢力之間斡旋,她分明是在攪動我的心啊!!”
“哦哦哦——西裝!啊不!是燕尾服!”
“啊——低馬尾!”
“嗚嗚嗚嗚嗚嗚寶貝你像一個鋼琴家……請用你修長纖細又有力的手指來彈奏我吧!”
“這個西裝下的襯衫襯衫下的腕表腕表下的手腕——”
“這個手背隱隱的掌骨凸起——”
“這藏在口袋里的手指該有多漂亮啊……想想都爽啊有沒有——”
“凱爾希……老公操我——”
貓在她毫無意義又喋喋不休的怪異吟唱里已經從起初的驚嚇呆滯轉為看似波瀾不驚窩成一團閉眼睡覺,雖然實際上短短的小尾巴在座椅纖維面上甩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博士全然不知這是貓咪煩躁的表現,反而在發覺後被那個晃來晃去的小毛球可愛得不行,不怕死地上手摸了過去。
這個冒失的舉動顯然消磨掉了貓貓最後的耐心,它抬頭似乎是瞪了博士一眼,站起身甩開冒犯的手,輕巧地躍上桌面,抬著小爪子扒拉起桌上的鋼筆。
“誒誒——貓貓乖,那個可別亂動!弄壞了的話凱爾希醫生會生氣的。”身後的博士似乎對它的這個舉動十分緊張,趕緊把它抱了起來,摟在懷里帶離了工作台的桌面。
貓貓抗拒的爪子推了幾下就松了力氣,甚至有意在躲避著與博士某個位置的接觸。
“誒?”
“咪——”
“你是不是在翻我白眼啊貓貓?”
“……”貓已經被博士折磨到開始裝聾作啞,只是把臉扭到外側,離剛剛推擠時明顯下陷的柔軟部位更遠了些。
“哈哈哈哈哈你還挺紳士的誒貓貓!”博士把摟在胸口的貓又抱緊了些,繼續起她的胡言亂語。
“貓貓啊,你真的和凱爾希好像哦,她也是這樣表面上超冷漠,好像還時不時陰陽怪氣罵我,但是實際上又比誰都關心我。”
“比起自己更關心我什麼的……說這種話真的可以一點都不臉紅的嗎!”
“唉,你說她這不就是傲嬌嗎?是不是你們貓貓都這樣?越在意就越裝作若無其事?”
“圖個什麼啊!”
“都活了這麼久了!就不能坦率一點嗎?”
“不嫌麻煩嗎!”
“一直這麼一本正經的,都活成怪物了!”
“直接說愛我不好嗎?難道是害羞嗎?”
“她這麼好,有誰能不愛她呢……”
“嘿嘿嘿……全世界都愛我的凱爾希,可是凱爾希她只愛我!”
“凱爾希——我的貓貓——”
“我永遠喜歡凱爾希——”
“為凱爾希獻上心髒——”
……
直到桌上的電子時鍾跳到了五,吱兒哇亂叫的博士才漸漸冷靜了些。在等的人還是沒有回來,腎上腺激素褪去後傷口的疼痛和疲憊反撲,讓她終於稍稍老實了下來。
“唔…貓貓啊……凱爾希到底去哪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等下問問她我可不可以養你……誒對了,你是公的母的啊?”失智博士全然忘記了自己防護服的性能究竟有多好,仗著抱了半天還沒有被貓貓撓死,就認定貓貓是個好脾氣的,膽大包天地雙手托起腋下,把貓提起來就要看人家的腿間。
可憐的小家伙尾巴太短,完全上勾緊緊貼住小屁股也沒能遮擋住什麼,盡管奮力掙扎一定程度上擾亂了視线,但還是被流氓博士看到了下身。
“咪!嗷嗚嗚嗚——”
“哦哦哦好啦好啦,乖啦,知道你是小姑娘啦。”
“嗷——!”
“誒誒,別生氣嘛!我親親你好嗎?天快亮了,親親你我就該走啦。”
博士抱起小貓親在它額頭的瞬間,或許是不慎觸發了某迪姓法師的“源石技藝”,總之隨著一聲輕微的炸響,手心里提著的貓變成了一個人性物體騎在了她的身上。
“凱……?!”
醫療部負責人的外套還掛在工作椅的靠背,身上僅著一件吊帶連衣短裙的凱爾希因騎乘的姿勢貼得過分的近,博士的手還就著抱貓的姿勢握著她的肋側,因為衣服的露肩款式,指尖毫無間隙地貼在她胸口和後背的肌膚,她緊繃的表情襯得臉頰上的薄紅更加欲蓋彌彰,眼神里的惱火摻了點不及藏好的羞意。
“博、士——”
“啊……”
失智博士感覺自己的理智條突然變成了一個莫比烏斯環,理智在清空和爆表之間反復橫跳,腦子里的血管,胸腔里的心髒,手腕間的脈搏也跟著七上八下地亂跳,大概她曾在這個瞬間無限接近於死亡。
“…凱爾希……醫生……”
她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卻失去了咳嗽的能力,明明是自己握著凱爾希的身體,喉嚨卻像被扼住般一再收緊,直到凱爾希率先收回目光並拍開她的手從她的身上下來。
“博士,我想你大概可以解釋一下剛才的狀況?”
“呃……咳咳……那個……”
“哪個?”
許是察覺到醫生眼里並不是全然的殺氣,又想起剛剛那只“貓貓”軟糯的叫聲,前巴別塔的惡靈,如今羅德島的憨批,博士,半是破罐破摔半是試圖魚死網破地訕笑起來。
“……害,凱爾希醫生,這個雙向社死現場我們就互相當做沒發生你看怎麼樣?”
掌握著羅德島最高權限的菲林挑了挑眉毛,抬手打開了旁邊的終端屏幕。
“凱爾希……嘿嘿,凱爾希——”
“啊——凱爾希!‘多漂亮的簽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永遠喜歡凱爾希——”
在“為凱爾希獻上心髒”的背景音里,博士尷尬地繼續訕笑道:“好吧……相比之下……還是我的社死程度高一點……”
凱爾希遞給她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然後拉動了一下進度條——
“啊——你看看她這個腰!怎麼這麼完美啊——”
“她這哪里是在各方勢力之間斡旋,她分明是在攪動我的心啊!!”
“嗚嗚嗚嗚嗚嗚寶貝你像一個鋼琴家……請用你修長纖細又有力的手指來彈奏我吧!”
“凱爾希……老公操——”
啪——
博士猛地撲過去關掉了屏幕,然後從還坐著的辦公椅上爬起來就跑。
然而事實上還沒等她站起身就已被凱爾希拎住了外套後領。
猞猁醫生的聲音里難得有了些起伏,博士卻只覺得額間和身下隱秘之處同時有熱燙的液體滾落。
“不解釋一下就想走?”
“……”
大抵是難得在一張臉上同時看到滿面通紅和面如死灰,凱爾希醫生罕見地被勾起了一點子快消磨盡了的惡趣味,耐心地,甚至可以說是饒有興致地等著博士的回答。
“……”
“……”
“……”
博士眼里漫長到世界盡頭的沉默中,凱爾希終於動了手。
拎在手里的驚弓之鳥被她的動作嚇得雙手抱頭,沒來得及阻止,被直接扯下了膝蓋上還沾著灰塵的褲子。
“哎哎——你干嘛?”
變回人身的大貓正兒八經地白了博士一眼,無視她的驚慌繼續上手扒掉她身上剩余的衣服。
“你——”
“再不上藥傷口感染了不要來找我哭哭啼啼。”
“……哦。”
老老實實被剝得只剩內衣,夾著腿給兩個傷口處血和組織液都凝固了的膝蓋擦了藥,醫療專家組的總負責人手法專業動作迅速,博士卻只覺得如坐針氈,腦子里一片混亂,幾乎快要忘了疼。而凱爾希醫生處理完皮外傷之後,又伸手勾住了博士的底褲往下拉。
“干嘛?!”
這次醫生徹底懶得跟這個傻子廢話,就著被抓住的手用了些力氣向她的胯骨一按——
“嘶——”
博士低頭看著胯骨處的一片青紫,委委屈屈松開了手。
“……哦”
凱爾希從旁邊抽屜里拿出一個小藥罐,挖了一些白色的藥膏在手上,然後用修長纖細又有力的手指輕柔地推開,塗抹均勻,再稍用些力打著圈做了按摩,以便化開淤血,讓傷能好得更快。
但是在這個部位的按摩卻難以與棉簽棉球處理手掌腿側的擦傷相提並論,凱爾希翠綠的眼睛里只有專注,連嘴角都是公事公辦的平淡弧度,而博士在從微涼到溫熱的滑膩觸感里只覺如此肌膚相親,比幻想中的魚水之歡更令她心如擂鼓,鼓聲陣陣里似有戲腔咿咿呀呀地唱,循環往復,唱一句“我從此不敢看觀音”。
前些日子打某個炎國話本里看來的故事此刻在博士的腦海里演得繪聲繪色,靈動聰慧的少女以飾演觀音為由搪塞目光灼灼的少年,而情竇初開的少年只敢偷偷默念,“英台,我從此不敢看觀音。”
可博士竟移不開落在凱爾希身上的視线。她早已罪孽深重,陷於世俗欲/火,只可仰望神壇,卻也願將此生凝固此刻,允她永遠看觀音。
“好了。”
萬幸醫生的聲音低沉卻有人間煙火的溫度,將博士從神神叨叨的天外拉回。
傳說里普度眾生無欲無求的觀音神仙泰拉沒有,只有從漫長孤獨里來到她面前,陪在她身邊的菲林。
比神仙好一萬倍。
“……哦好,謝……”
“先別動。”
難得乖巧的禮貌道謝卻被打斷,可博士看著那雙眼睛,只能什麼都答應她。
“好。”
醫生去洗手台將手指上殘留的藥膏衝洗干淨,又有些多此一舉地反復洗了兩遍手,在博士委屈巴巴以為自己被嫌棄成這樣了的時候向她走來,拆了不知從哪摸出來的醫用指套戴好,伸手探進博士堪堪遮著腿心的底褲,撫摸上一片溫熱的濕軟。
“你……”
“治水。”
經過前兩次尷尬後徹底放棄掙扎決定任她宰割的博士,大腦一下子宕了機,等反應過來那兩個字的含義時,身體已因那根修長纖細又有力的手指的動作徹底軟了下去。
“唔……凱爾希——”
回應她的竟是一個吻。
猞猁醫生依然不喜歡說廢話,而是將“口舌”作了更高效的用途。
她的吻和她向博士表達自我時一樣算不上嫻熟,或者說,有些生疏,毫無技巧,與慣常的游刃有余大相徑庭,卻足夠溫柔。
直到發覺博士快要缺氧凱爾希才停了下來,微垂著眼眸看她,於是博士就溺死在了她的眼神里。
-凱爾希。
她在心里默念。
-凱爾希。
-我多想成為你的軟肋啊。
-可是我不敢。
-我怎敢讓那注視整片大地的目光凝聚在我一人身上,怎敢在滿目瘡痍的悲愴中成為那個一葉障目的可能?
-就請你不要那麼快找到你的終點。
-請你繼續守望這片大地。
-我將永遠守望你。
她在極度的悲哀與滿足中戰栗,意識空白前的遺言說“渴求神的偏愛,卻願意在一個擁抱里長眠。原來人類是如此如此貪婪又容易滿足的生命啊。”
喘息平復,理智回歸,博士卻更加貪圖此刻的溫存,閉著眼想要就此睡去。
不過這點小心思終究成了奢望,她迷糊著感覺到自己被提起來按到工作台的桌面上,一個有些燙的東西頂上了淋漓的穴口,來回磨蹭了幾下就也變得濕滑,身後凱爾希的聲音也染上了微啞,像是誘哄般輕柔。
“還沒結束,博士。”
博士看不到它的模樣,卻在絲絲輕微的剮蹭里意識到了什麼——
“等等……凱爾希——”
“怎麼?”
“這個?!”
無所不知的人理解了她難以言喻的驚疑,並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對。”
“可是你是母貓啊!”
“呵,”綠瞳的大貓眯起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像是忽略了博士混亂中口不擇言的冒犯,手上更用力地將她壓在整整齊齊擺滿了文件的工作台上,“第一,如果博士你此刻確實醒著而不是在夢中,就應該記得我是菲林,不限於貓。”
“唔……”
而後低沉的嗓音乍然逼近落在耳廓,一字一頓,是壓制是威懾,讓人動彈不得。
“第二,你也說了,我可是個,怪、物、啊……”
“不…啊!”
博士的辯解和掙扎被扼在了喉嚨里,身體的柔軟之處被破開的感官過於強烈,盡管作為醫生的凱爾希在做足了擴張後仍算得上進得很慢很和緩,但陌生的侵入感仍令她近乎失聲。
“別亂動,小心撕裂傷。”
“嗚……”
“菲林的特征,你知道的,博士。”
與尚算冷靜的措辭不同,大貓的動作順應著菲林的天性。博士被制得死死的,整個人禁錮在她身下的陰影里,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哀哀的低鳴。
“嗚……”
“……凱爾希…好過分……”
“這似乎是你的要求,博士。”猞猁醫生不為所動,漫不經心地低聲列數她的罪狀。“凌晨四點鍾,闖進我的辦公室,在發表了大量堪稱性/騷擾的言論後,主動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的你——”
她每說一句話就頂入更深一些的地方——
“難道不是更過分嗎?”
“哈啊……”
“嗯?”
“……嗯……我……我那只是……”
“只是?”
“只是隨口說說嘛……”
“……”
嘴硬的說法暫時未被反駁似乎為博士壯了些膽子,她哼哼唧唧地得寸進尺起來。
“怎麼了嘛——沒見過…唔……女人對女人…發/情嗎……”
“……”
凱爾希大概是被博士的不要臉程度震懾到了,陷入了沉默。
“無所不知的你,難道就——”
當然,這沉默極為短暫,並不足以讓不知死活的博士得意忘形。
“看來是我誤解了你的意思……”
恢復冷淡的聲音很快被拔高的叫聲打斷。
“啊啊——別……”
“凱爾希!別拔——啊!”
外物稍稍退出時被肉刺研磨到酥麻的軟肉,經受不住一次這樣粗暴的頂撞,博士的腦中又泛起白光,生理性收緊的穴肉像在自行吞吃著危險的凶器,自發地將那個頂峰延長。
“嗯?”
“……哈…哈啊……”
這一次,面對凱爾希帶著笑意的明知故問,博士卻只能回以粗重的喘息。
“善解人意”的大貓醫生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轉而用行動滿足博士誠實的小身子的願望。
她很有技巧地在博士的身體里抽送著,緩慢地頂進深處,直至微微擠進那已降下並被軟化了的子宮口,又在那張已經放下防備與矜持的小嘴快要含住飽滿冠頭時退出,欲擒故縱地,吊人胃口地,以在甬道里似乎不得章法的剮蹭,顧左右而言他。
於是重復多次後,被勾起了“生殖”這一極強的原始本能的博士,在迷蒙中全然不懂小腹里騰起的灼熱究竟是怎樣的欲望,只是整個人被融化成了一灘淺薄的水,澆在與身上人交合的某處,泛著戰栗般微小的波瀾,映出心上人美麗的影子。
她極富蠱惑性的語言,措辭與音調,全都拋去了羅德島的艦外,隨著長風飄去不知所在的遠處,留在凱爾希耳邊的,只剩下帶著哭腔語無倫次的渴求。
“凱爾希……啊啊……凱爾希……”
“凱……嗚……再……哈啊……凱爾希……”
同樣沉入欲望的菲林也不再潛伏,她遵從本能俯身咬住博士光滑白淨的後頸,身下也衝破了形同虛設的最後壁壘,以絕對掌控的姿態將她的“獵物”徹底支配。
博士被操弄得意識都要模糊掉,吟吟哦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麼,只記得那雙翠色的豎瞳漸漸溫柔下來,低沉沙啞的聲音也溫和下來,變回平時那個淡漠卻又從未遺漏關心自己的凱爾希。
“博士?”
“…嗯……”
“博士。”
“唔…凱爾希……?”
“你醒了嗎?還是還在夢中?”
博士再次睜開眼,看到那雙翠綠的眼睛里真實的關切。
“呃…我……”
以及隱隱的一些晦暗,與意味不明。
“嗯?”
“啊,我…醒了……”
來不及思索那其中的深意,凱爾希已引她踏臨深淵。
“那麼,我想你可以為我解釋,剛剛在這里——我的辦公椅上,發生了什麼。”
“……什麼?”
凱爾希沒再說什麼,只是打開了一旁的終端顯示屏。屏幕里的博士一個人趴在工作台上,小幅度地扭動著身體,揚聲器中溢出的句子低啞又模糊,卻足以捕捉到零星的詞匯——
“凱……凱爾希……”
“嗯…凱爾希……頂到最里面了……啊……”
“…凱爾希……”
啪——
博士猛地撲過去關掉了屏幕,然後從還坐著的辦公椅上爬起來就跑。
然而事實上還沒等她站起身就已被凱爾希拎住了外套後領。
猞猁醫生的聲音里難得有了些起伏,博士卻只覺得額間和身下隱秘之處同時有熱燙的液體滾落。
“不解釋一下就想走?”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