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希望鎮失蹤案
根據總督府的規定,作為提督除了要負責近海地區的防御外,還要兼任鎮守地行政長官,對當地日常行政負責,我這個希望鎮鎮守府提督自然也遵循規定兼任了希望鎮鎮長。
我從海事大學畢業拿到調令和蘇聯一起調任到這里的時候,我以為我的提督生涯會是和深海斗智斗勇,和鎮民和諧共處。誰知道到了之後我才發現,我的前輩給我留下的是一片打理得干干淨淨只需要每天巡邏的海域,和一幫不僅事多,有一小部分還挺邪門的刁民,咳咳,鎮民。上次有個人在家里用豬血召喚什麼邪神,把房子給燒了,巡查隊的塔什干和摩爾曼斯克去的時候還意圖不軌襲擊巡查隊員,被摩爾曼斯克一巴掌直接抽暈過去丟進了大牢,像這種事情我居然剛到這里兩年就開始見怪不怪了,果然人適應環境的能力很強啊。
當然我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在這里發牢騷,前幾天,希望鎮上有人來報案,說有四個小孩失蹤,最後的目擊是在北面的深山里,一個小丑領著他們四個走進了深山,鎮上的警察去調查後發現深山中出現了一座廢棄的游樂園,鎮民均表示不知道之前有這樣一座游樂園,警察在搜索無果後無奈返回並將事情上報給了我,於是我決定和蘇聯一起,親自去調查一下。
巧合的是,在我和蘇聯動身出發前,鎮子的論壇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委托:“一個孩子在游樂場走丟了,找到並帶到游樂場南邊的房子”。後面附上了地圖和詳細的地址。
我和蘇聯向孩子失蹤的家庭再三確認後確定這條委托不是他們發出的,這起案子看起來更加的不單純了,於是我接下了委托,按照委托要求的時間,在當天下午和蘇聯驅車趕往山中,在六點鍾抵達了離游樂園最近的大路邊。
“接下來我們要從這里離開公路,向山中出發,走一段路大概就能進入游樂園了。”我下了車,對副駕駛上的蘇聯說:“下車吧,把咱們的東西都拿好,之前要你帶的鎮靜劑帶了麼?可能孩子會受到驚嚇,必要的時候可能用得到鎮靜劑。”
“帶好了,放心吧。”蘇聯鎖上了車門和我一起站到路邊
在我們的位置可以看到山中真的有一個疑似廢棄的游樂場。只要步行穿過一條崎嶇的土路就能到達那里了。這條路似乎沒有人維護,整個路面坑坑窪窪的。路邊有很多粗壯的樹木,一些藤蔓的殘骸從樹梢上面垂了下去,隨著風晃來晃去。
我們順著土路向里面走去,頭頂的藤蔓被風吹的晃晃悠悠,偶爾碰到我的脖子,令我感到十分不適,就像是被蛇那種冷血動物觸碰一樣。在一段時間以後,我們接近了游樂場,它的整體看上去有些破敗,應該有很長的時間沒有運營了。
前方不遠處就是游樂場的大門,上面的文字已經看不清楚了,牆上布滿了灰敗干枯的苔蘚之類。冬天的天黑的很快,太陽已經落山了,山里起了一些霧氣,已經看不到遠處的公路了。
來到了游樂場的正門口,半開的大門右側放著一台像是安檢機一樣的裝置,上面布滿了鏽跡,傳送帶沒有運作。從機器邊上伸出一個小槽,里面放著3張游樂場的嶄新的門票。大門左側掛著一張游樂場的地圖。地圖上面的文字已經模糊不清了,只能看到管理員室幾個字。在地圖邊的牆上,畫著圖案“太陽升起——黃昏”看起來像是營業時間。
蘇聯拿起了票,疑惑地翻看著,“為什麼這游樂園怎麼看都是廢棄的,出的票卻這麼新。”
我接過了票,仔細翻看著,門票的正面寫著,歡迎“來到游樂場”幾個字。背景是一個小丑的頭像,在陰暗的光线下,我感覺小丑的笑容有點扭曲,完全沒有它應有的歡樂氣氛。當然也沒有編號和日期。翻過背面有一個意義不明的黑白仿佛隨手塗鴉的圖案。在圖案上還印著一些鮮紅不規則的斑點。斑點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兒,我湊近鼻子仔細分辨,最終確認,這是血的味道,而且很新鮮。
“門票上沾著血珠,看起來情況不太對勁。”我把剩下的兩張門票塞進蘇聯手里,“總之一切小心,先去那邊的管理員室看看吧。”
我們從游樂園的西門進入,進門沒多遠就是管理員室,這是一個外表有些破損的屋子,上面的窗戶也蒙上了一層灰塵。似乎很久沒人打掃,大門沒有鎖,輕微的掩這,只露出一小條門縫。
我打開手電筒,輕輕的推開了門,一股重重的霉味撲面而來。首先映入我們眼簾的是正對著門的一排工具,大剪刀,鐵鍬,鋤頭,大錘,撬棍,耙子,電鋸,幾桶汽油等。一張床就在對面牆的中間,上面放著被子等東西。電視機是老式的,上面插著兩根天线。配電櫃的門開著。大閘門是拉下去的,雖然閘門的位置有點高,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很輕松就能夠到的,我按了幾下燈的開關,沒有反應。
“親愛的,把電閘拉一下,”我對著在一邊翻動著牆上工具的蘇聯說道。
蘇聯扳下了電閘,隨著一聲轟鳴,游樂場的電路恢復了運行。周邊一下子亮了起來,游樂場的燈光系統部分恢復運作了。
室內的燈亮了起來,環顧四周,電視屏幕上滿是雪花斑點,顯示這里並沒有信號,床上有一個筆記本,我拿了起來翻了幾頁,筆記本上面混雜著多種像是文字的圖案,以及似乎是計數的符號。最後一頁上面畫了4個像是小人的極其簡單的圖案,其中3個小人身上都畫了一個X,最後一個小人的圖案處像是被筆尖狠狠的劃了幾個圈,就連後面幾頁的紙也被劃破了。
另一邊,蘇聯從床下找到了一個帶著可愛貓咪的粉色發卡。看起來這是那個失蹤的女孩的發卡,她的父母跟我們說過她戴著這樣的發卡,請我們留心。
“現在發卡在這里,但是人不在。”我端詳著蘇聯手中的發卡,自言自語著。“這個游樂園十分破敗,可牆上的工具全都有近期保養過的痕跡。”
我走到門口,蹲下,在灰塵凌亂的地面上我勉強辨認出數枚顯然不屬於人類的腳印,腳印很新鮮而且有進有出。
“蘇蘇。”
“嗯?”
“要小心點,這里看來不止我們。”
“嗯”聽完我的話,蘇聯從艦裝空間里拿出了我的匕首給我,我把匕首別進了腰後,和蘇聯一起走出了管理員室。
管理員室旁邊是一座巨大的摩天輪,看起來鏽跡斑斑,只剩兩個轎廂依舊完好,柵欄的鎖頭已經徹底爛掉,進門不遠處就是控制台,蘇聯走到了摩天輪下面,我則是在控制台處停下,控制台上只有停止和開始兩個按鈕,還有一根已經斷掉的刹車杆,另一邊蘇聯則是走進了停在地面的紅色轎廂,看起來這個轎廂十分穩固,里面有一個巨大的,可以容納三個人的座椅,上面還有一些有著劣質油氣味的水樣液體,靠背和扶手也有一些破損,似乎曾經被巨大東西硬撐開了一些,地上放著一只木偶手臂。
“先把那個木偶手臂拿著吧,然後你啟動摩天輪把我送上去,我要看一下游樂園全景,你調查一下黃色轎廂”我走進了紅色轎廂,蘇聯在控制台啟動了摩天輪,我被抬升到空中,黃色轎廂到達了地面,我看著蘇聯進入了黃色轎廂,隨後我也觀察起了游樂園的情況。路面上面沒有行人。院內除了摩天輪還有鬼屋碰碰車旋轉木馬三個游樂設施,都被燈光籠罩著,除此之外燈光還聚集在路中心的一個路標假人上面,似乎不太完整。除了有燈光照射的園內,園外被濃霧所籠罩。游樂園外似乎有一個穿著小丑裝的人在濃霧中若隱若現,他拖著一把巨大的,反射著慘白色光芒的砍刀。似乎感覺到我在觀察他,他回頭衝我詭異的笑了一下,拖著砍刀走進了濃霧中。
另一邊,蘇聯也結束了調查,重新啟動摩天輪把我放了下來。她在黃色轎廂中發現了很多鎮上游戲廳的游戲幣,我則告訴了她園內的游樂項目配置,以及圓外有一個拖著砍刀的小丑。
我拿起了蘇聯手中的游戲幣,它們來自鎮中心游戲廳,是孩子們的天堂,鎮上不少小孩子都會去那里玩,因為游戲幣沒有時限所以不少淘氣的男孩子也會用游戲幣來當做錢來彼此交換,不過鎮上的女生們對這些並沒有什麼興趣。
“那個小丑,我覺得可能是這起失蹤案的始作俑者,咱倆得小心點。”
“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鬼屋吧,既然你說看不到行人,那可能孩子們去鬼屋里藏起來了,另外去的時候再順路看看那個假人路標吧。”我抬頭看了看我們頭上搖搖欲墜的黃色轎廂,拉著蘇聯准備離開。
就在我們轉身時,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音突然響了起來,蘇聯見勢不對立馬抱著我在地上一個翻滾,黃色的轎廂隨後重重的砸落在我們剛才站立的位置。揚起一片塵土,一只被砸扁了的小鞋子因為落地的衝擊力從轎廂另一側掉了下來,箱底上大片的紅褐色痕跡與鐵鏽混合在一起,散發著屬於血液的腥味。
我撿起鞋子,雖然被砸爛了可我依然能辨認出,這鞋子屬於失蹤的孩子們之一,我不忍想象鞋子的主人遭遇了什麼,只把鞋子遞給了蘇聯。
“收好吧,回去交給那孩子的父母。”我明白了,這是一場在開始前就失敗了的任務,或許孩子們已經慘遭毒手,我們要做的,只有查明真相。
我們在沉默中走到了游樂園中心的小丑路標處,這是一個只有軀干的小丑假人,沒有頭部和雙臂。地面上掉落著紅、藍兩柄小旗。上面寫著出口,我把摩天輪上的木頭手裝了上去手上的螺紋剛好可以把紅色小旗也裝進去,紅色小旗上寫著:“有特殊需求的客人出口”指向了游樂園的北方大門。
我們順著道路向西北方向前進,很快就到了鬼屋前面,鬼屋的門口是一個小丑張開的大嘴,里面黑洞洞的。穿過了狹窄的入口,我們進入了鬼屋,入口里面有一個控制台上面有一個啟動和停止的控制開關。再往前是一個可以分開的簾子,過了簾子就是大廳了。
走到盡頭,蘇聯隱約聽到,從房間最里面的牆角處傳出來哭聲,在牆面下方似乎有一個拉環,我拉開拉環,從牆面彈出一個暗格,一個大概7,8歲的男孩子抱著一個木質的舌頭蜷縮在里面,正是失蹤的孩子之一。他用一只手捂著嘴巴不斷地哭著,似乎收到了極大的驚嚇。我把他從暗格里抱了出來,交到了蘇聯手上,蘇聯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後背安慰著他,過了不久,孩子安定了下來,跟我們講出了事情的經過。他們四個被一個小丑誘騙,進入了游樂園,而後其他三名孩子都在游樂園中被殺害,他拼盡全力躲過小丑的耳目藏進了鬼屋中才逃過一劫。
“我覺得這個很重要,沒扔,我出不去了,哪個門都有怪物。嗚哇~!”孩子拿出了手里的木頭舌頭,遞給我看,我接過木頭舌頭放進兜里,孩子似乎因為我們的出現獲得了安全感,很快就在蘇聯懷中睡了過去。
“哪個門都有怪物啊,看來沒法從正門直接出去啊。”我對蘇聯說,“而且要我們把這個孩子送到南門去?明明我們應該帶著這孩子離開游樂園啊,看來這個委托問題也很大。”
“我們得找條路出去,先看看其他幾個門吧。”蘇聯背起孩子,准備跟我一起離開鬼屋。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離鬼屋最近的北門,大門顯得異常的大,似乎比入口大門大了一倍以上。外面是一片濃重的霧和一條路。路面整體看起來有些歪斜而扭曲,坑坑窪窪的。地面遍布著很多大,很大,以及巨大的印記。路面上面巨大的印記應該是各種不知名的野獸腳印。濃霧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若隱若現,並且有金屬摩擦的聲音傳來。
“看來此路不通啊,蘇聯”我轉過頭對著蘇聯。
“那我們去東門看看吧。”
一路無事,我們穿過了旋轉木馬區域來到了東門,這里的造型跟西門的入口很相似,只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在門框上釘著一個釘子,釘子上掛著一個看起來是意見簿的本子在隨風搖晃著,發出撲拉撲拉紙張的摩擦聲。除了路面踩起來有些異常柔軟就像是名貴的地毯……。不過踩著這條道路,總覺得像是踩在某種軟體動物上一樣……。往外看去,一條孤零零的道路在黑夜中伸向濃霧之中。那濃郁的抹不開的黑暗就像是一團墨水潑在了紙上一樣。
我拿下了釘在門框上的本子,這是一本記錄著各種亂七八糟語言的留言本。在最後一頁上寫著:“我們的排名再次下降了!該死的,那群逃票的狗居然在我們偉大的游樂場的牆上掏了個洞。不要再放他們進來了!那群狗只會影響我們“尊貴的客人”的心情!我們需要更多的“祭品”去彌補虧空,你要抓緊時間了。下次評定比想象中來的要早。作為應急計劃,把路口中心的假人拆開,現在我們需要用到它儲存的力量了!左手放到摩天輪,那里的轎箱都快掉下來了。右手放到碰碰車,那里的柱子都快倒下來了。舌頭放到西北角的狗洞,等修補完畢再放到東門把這個該死的大門恢復一下。頭部放到過山車去,大概就能讓那個該死的破車趕在評定前啟動了。老伙計,這些事情明天一定要完成,另外明天晚上確保有4個祭品才能趕上進度。”
文字下面是一個看不懂含義的簽名。再往下還有幾行追加的文字,不過明顯字體潦草了許多:“你失敗了!該死的!該死的!趕緊找到舌頭去修狗洞。要是讓那個祭品逃出去,我們的計劃就完蛋了!完蛋了!那個該死的木馬怎麼也壞掉了!你把頭放到那里很合適,這個判斷很合理,是的,只不過我們的過山車要完蛋了!該死的,我們需要更多的祭品!南邊那群惡心的家伙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麼,不用管他們搞的小動作,就算引來了什麼祭品也只是屬於我們的。但是如果來的祭品不是小孩子,請記住你的魔法對他們沒有什麼效果,所以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不要再破壞游樂場里面的任何東西了!!當然如果祭品們想要逃離,可以在游樂場外面直接殺了他們。監視好出口,這種小事對於你來說應該很輕松。為了評定,請不要再失敗了,我親愛的老伙計!”
“西北角的狗洞嗎,看來我們可以從那里出去,不過出去之前還有點事要干。”我拿著本子對蘇聯笑了笑,“我還得去會會咱們的‘委托人’。”
“那我帶著孩子先去找出口,你弄完了來西北角找我們,咱們一起走。”蘇聯打開艦裝空間,掏出我的打火機給我,我接過打火機前往了管理員室的方向。
我在管理員室拿到了兩桶汽油,前往了委托人所說的南門,在前往南門時,不知道為什麼我精神開始恍惚起來,沿著門口的道路走到了一棟似乎是木制的豪宅前。
豪宅的所有門窗和門都是關閉的,窗戶上面都拉上了窗簾,房屋的顏色就如同被紅黃藍綠等顏色混合的油漆潑了上去一樣,視覺上十分的令人難受。房屋整體像是泡過水一樣,在外牆上有大量像是水的透明液體粘在牆上。我依稀辨認出那似乎就是摩天輪上的水樣液體,偌大的院子用2米多高的籬笆封的嚴嚴實實,房子的正門關著,上面有一個貓眼一樣的結構。
當然,我提著汽油過來自然不是來交涉的,這個神秘的委托人要求我們把在這吃人的游樂場里走失的孩子帶到這座惡心的房子里,怎麼想問題都很大。而且在老子的地盤搞這種事情,殘害無辜少年,你媽的,都得給老子死。
我一言不發的推開籬笆,走到這令人惡心的房子門口,把汽油潑在了門上,打開打火機湊近了那個令人惡心的大門,跳躍的火苗瞬間竄起,順著我倒的汽油和牆壁上的水樣液體迅速包裹了這座令人作嘔的房子。
我邁步離開了這里,隨著火勢蔓延開來,我聽到瘋狂的嘶吼聲從小屋內傳來。一根根巨大的觸手從房門,窗戶伸了出來,徒勞的揮舞著。這些觸手一沾染了火苗,瞬間就變成了巨大的火炬,傳出一股股的焦臭味。在騰空而起的火焰中,小屋慢慢化成了一團灰燼。
我回到了西北角,蘇聯抱著孩子正站在一個狗洞邊,看到我走來她開心的向我揮著手。但就在此時,那個拖著砍刀的小丑從狗洞里鑽出,揚起砍刀想要劈向蘇聯。情急之下,我抽出匕首奮力擲出。當年在海事學院接受的訓練沒有荒廢,我的匕首准確的插入了小丑的眼睛,蘇聯也意識到情況不對,下意識開啟艦裝力量回身一拳打在小丑的胸口上,小丑仿佛被一輛戰艦正面撞擊一樣倒飛而出砸在了游樂園的的外牆上,不過這並不足以讓他停下來,他撞塌了游樂園外牆,又往外飛了一段距離才重重砸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蘇聯把孩子交到我手里,跨過已經塌陷的游樂園圍牆,抓住了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小丑,“看來這就是那孩子說的小丑了,怎麼處理?”蘇聯把插在小丑眼眶中的匕首拔出來還給我。
“帶回港區,公審,殺害三個無辜孩子足夠判他死刑,公審完事直接塞岸防炮里打出去就完事了。”我用小丑的衣服擦干淨匕首重新別回腰上,
“好”蘇聯拖起小丑的領子,我抱起孩子,走上了外面的土路,天已經亮了,不遠處就能看到公路,路邊停著我們的車,但就在我們即將回到公路上時,小丑卻蘇醒過來,慘叫著化成了黑煙,隨後被陽光一照,灰飛煙滅。
我們帶著孩子回到了鎮上,可憐的孩子向其他幾位同伴的家長訴說了他們的經歷,蘇聯從艦裝空間中拿出了他們的遺物歸還給了他們的家人。我不忍心再看他們悲傷的表情,帶著蘇聯回到了港區。
我向總督報告了這次事件,並向總督借用了他麾下的兩位空母艦娘,大鳳和赤城,之後的幾天,鎮子上的人和我港區的姑娘們一起在游樂園周圍開挖了防火帶,兩位空母艦娘到達後,用攜帶著凝固汽油彈的艦載機編隊把這座令人作嘔的游樂園化為了灰燼。
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大概以後不會再有孩子在這片山中走失,但是誰知道呢。
再之後,我和兩位空母艦娘一起回到總港述職時,總督神神秘秘的對我說:“其實這世界並不止一面,除了在正面威脅我們的深海,在背面還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覬覦著我們的世界,作為提督,我們一樣應當將這些東西排除在我們的世界外,你已經見過那些東西了,以後大概你會慢慢習慣處理那些不該出現在我們世界的東西吧。”
至於總督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那些背面的東西又是什麼,誰知道呢?反正我不關心這些,蘇聯同志還在港區等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