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非正常教育(駿鷹御姐卡謝娜x無知少女塔露拉)

非正常教育(駿鷹御姐卡謝娜x無知少女塔露拉)

   非正常教育(駿鷹御姐卡謝娜x無知少女塔露拉)

  觀前提示:本文對劇情進行了些許改動,具體表現為科西切的所有戲份都由卡謝娜代替(單純為了搞黃色啦,畢竟大家應該都喜歡白毛灰瞳胸翹臀圓腰細腿長膚白貌美的駿鷹御姐卡謝娜更多一點吧…)

  

   1086年初,雪天。

  

   烏薩斯的土地上永遠也離不開雪,這些冰冷氣候鑄就的潔白生靈紛紛揚揚,似鵝毛般飄蕩於天穹之間,未及落下,又有狂風驟起,席卷出漫天銀蛇,半晌方止,到了這時那畏懼此地嚴寒不敢露面的太陽才怯生生地從厚重雲層身後探出半個腦袋,將自身光芒播撒而下,似是欲要以此洗滌大地,只是經過層疊灰霧阻隔,再怎麼熾烈的日輝也不免散去了十之八九,僅剩最後一抹可憐的陽光無聲落下,連不遠處群山之中那座古老典雅城堡飛檐上的殘雪都無法融化,就更別談抹去已經在這古老國度上存在了不知多少萬年的無盡雪原。

  

   城堡內部那座最為高大醒目塔樓頂端的房間當中,有麗人憑窗而坐,手捧書本細細研讀,滿頭灰發自然披落,其下眉眼間尚含著幾分稚氣,容貌卻已出落得頗為清秀端莊,一身寬松長袍罩住她的身子,試圖將其輪廓盡數掩起,而那具少女獨有的玲瓏苗條肉軀也極為配合地藏在了布料遮擋下,但即便這樣,仍有些許部位未能全數匿好蹤跡——胸前隆起自是不必多說,兩團尚還稚嫩的軟肉將布袍頂出了算不得多麼顯眼本應被忽視的隱約輪廓,但尖端隱約可見的激凸櫻桃卻為她的軀體增添了大筆淫靡氣息,再向下,本應纖巧不盈一握的輕盈腰身難以從外窺見,可坐姿下雙臀與長腿卻被無意凸顯,屬於十七八歲少女的臀瓣自然算不得豐滿,兩條美腿倒是在那任憑風吹雨打也不肯有半日間斷的劍術訓練中被塑造成了修長且勻稱的優美模樣,額邊兩根漆黑龍角蜿蜒生出直指天空,與安靜盤在腿邊不時輕輕搖晃幾下的帶鱗長尾一同無聲昭示了她的種族…和身份。

  

   德拉克,一條名為塔露拉,命途多舛的…純血德拉克。

  

   當然,此時未來的那些事還沒來得及發生,故而纖長睫毛下的瑰麗眼眸仍是與長發相同的亮灰,並未像數年後那般化作烈焰似的耀眼色澤。高貴龍族特有的豎瞳時而微微轉動,在窗外的灰暗天空處一掠即過不敢久留,僅能在眼神中隱蔽地帶上幾分對新鮮空氣的渴望和對室外開闊地的向往。

  

   倒不是塔露拉對面前這些書本有多反感——事實上,研讀歷史與世界局勢也是她的愛好之一,只不過若一次性在桌旁坐上將近兩個時辰,便是再怎麼宅的人兒估計也會生出煩躁之感,更何況作為一名天生的戰士,龍娘本就要更加喜歡磨煉自己的搏斗技巧,然而此刻她卻只能強行藏起自己的真實情感,無奈地將目光投射在紙張之上。

  

   無他,只因桌對面坐著的那位女性。

  

   由雪白漸變至淡灰最終沉淀為深黑的發絲間立起兩枚同樣色澤的耳羽,其下便是俏麗精致甚至顯得稍有些虛假看上去比之生靈更像某種玩偶的絕美容顏,半闔著的雙眸頗有些怪異,眼瞳邊緣色澤暗到極為接近那傳說中能夠毀滅一切事物的黑洞,內里卻又鮮艷宛若窖藏百年以上的芬芳紅酒,此刻她將左臂橫放於桌上,恰巧掩住胸前兩團藏在正裝下的渾圓飽滿肉球,右手則支著下巴擺出一副慵懶妖嬈的誘人姿勢,堪堪一握的曼妙腰身彎出如靈貓般的婀娜曲线,更襯出那規模極其驚人甚至已然在不覺間將原本寬松的黑色衣擺強行塑造成近似色氣滿月模樣的蜜桃狀臀尻,微點妝容的唇揚起優雅弧度,仿佛是在與眼中笑意一同嘲弄這條無法得償所願的小龍,但當她開口時,一應譏諷都消隱無蹤,唯有眸底尚留存著絲縷不起眼的戲謔:“坐不住了嗎塔露拉?要不要來杯茶調節一下?”

  

   “…不,還是不必了…”本不想理這個女人,但過往的某些記憶在腦海里轉了幾圈後,不想再度嘗試那些事情的塔露拉還是只能偏頭避開對方視线,無奈開口:“卡謝娜,多…多謝…”

  

   被帶離龍門後,她便一直呆在這座古堡當中,被面前名為卡謝娜的女人精心教導,期間歷史軍事政治搏擊無一不學,日常生活條件也極為優越,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即便對方不說,聰慧至極的塔露拉也能猜出些許,只是…

  

   她對卡謝娜的感情…實在有些復雜。

  

   不同於某些人那激烈到或許會讓對方產生抗拒心理的方案,卡謝娜采取的手段顯然極為高明,她並不打算放棄自己現在的身份轉而潛入龍娘腦中借她身體開展計劃,而是選擇將自己的那些思想與人類最為本真的欲望結合在一起,於潛移默化間對塔露拉展開侵蝕。

  

   或許當中也有著其他因素的影響?

  

   總之,數年之前,卡謝娜便已在某次洗浴中隨便找了個蹩腳理由吃掉了當時尚未發育成熟但胯下那天賦異稟的龍族肉棒卻已有了相當出色尺寸的塔露拉,彼時她將龍娘壓在浴室牆壁之上,兩顆比對方腦袋也小不了太多的白膩肉球從兩邊夾住青澀蘿莉的臉頰,左手繞至人兒身後鑽入臀縫間輕柔戳弄愛撫調戲在溫熱水流灌洗之下逐漸綻放的粉嫩雛菊,右手握住塔露拉兩腿間童貞陽物搓揉把玩戲弄直至精汁噴涌而出濺滿自己雙腿,同時仍在以淡漠冷傲聲线訴說著那些絕不該被寫進教科書里的謬論,彼時的早慧灰發龍娘已然對真實世界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套認知,原本無比抵觸黑蛇的理論,但在被強制手交慰菊之時,隨著水波般的快感漫遍全身,混沌一片的大腦不知為何也就將對方的話語牢牢記下…

  

   那晚之後,卡謝娜對塔露拉的教育便從最開始一板一眼的學院派變成了淫亂至極的“言傳身教”,書桌旁、浴室內、窗櫺前、草坪上…幾乎這古堡的每一寸土地都曾印下過她們交纏在一起的身體,亦曾接受過龍娘的種汁噴射,塔露拉曾無數次想過反抗,但龍族特有的淫亂天性讓她完全沒辦法抵御那直擊靈魂的強烈快感,每當卡謝娜褪下她的衣物而後以手掌乳球或檀口襲擊肉棒之時,意識都會緩緩沉入腦海深處,轉而讓本能主宰全身,纖腰下意識前後擺動迎合對方動作,黃鸝般優美喘叫溢至唇外,同駿鷹教師不帶半點情緒波動的平淡教導混合在一起,催生出略有些古怪的淡粉色曖昧氣氛。

  

   今天會有例外嗎?

  

   塔露拉恭謹中摻雜著畏懼的怪異態度顯然令卡謝娜極為受用,她唇角笑意更為明顯,抬起雙手輕輕拍擊,不遠處整理書架的侍女立刻便放下手中工作行至她背後半躬身子聽候命令,望著面前灰發龍娘眼底那抹無奈與警惕,卡謝娜輕笑:“兩杯茶,按我們的口味加配料。”

  

   “是,主人。”

  

   侍女聽命退下,而塔露拉本想說些什麼,卻被面前麗人用溫柔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難以開口,直到身後房門關閉才從唇角擠出半句話語:“我說了不需要…”

  

   “就當是道歉吧,剛下過雪,我可不敢放你出去。”卡謝娜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讓不明就里的龍娘有些疑惑,但她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想法,只是坐在桌邊,默默聽著對方的答復:“訓練場已經准備完畢,但我也知道你更喜歡在室外練劍,不太願意使用那里,沒辦法,只好送上一杯熱茶,權作賠罪咯。”

  

   “或者說…”她笑顏忽地一盛,上身前傾隔著桌子靠近塔露拉,全不顧自己胸前肉球已然在堅硬紫檀木上被壓成了兩張淫靡乳餅,這副養眼美景看得灰發龍娘一陣恍神,而後便被耳邊極柔極輕極媚且終於能聽出明顯情緒的聲音再度喚醒:“塔露拉,你是想讓我…把之前那些事情再做一遍,來當賠禮嗎?”

  

   “?!!!!!!!”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塔露拉眼前忽地閃過無數支離破碎的記憶,有洗浴之時她被面前這人強按在浴缸中抱著下體邊舔弄吮吸肉棒邊挑逗褻玩雙穴的淫靡場面,有初夜那日她被對方以逆種付位壓在身下肆意榨取精汁直到連床單都被淫液與汗水染濕的色情畫卷,有數月以前她和卡謝娜在城堡周圍密林深處靠在一顆大樹上做愛做到雙腿發軟只能被對方抱回房間的羞恥情景,甚至還有上一次交配的情形,那日形勢完全逆轉,身為扶她的塔露拉卻在性愛中成為了在下面的那一方,被佩戴著女同性戀專用假肉棒腰帶的駿鷹女公爵肏得死去活來高潮迭起,承受無機質偽具欲望的粉嫩雛菊最終都被生生干成了無法合攏只能不住向外流淌潤滑液與腸汁的下流屁穴…

  

   “啊,看來不是,真遺憾。”望著面前龍娘聽到自己話語瞬間便紅得透徹宛若桃花的美艷臉頰,卡謝娜並未趁勢追擊,而是重新坐了回去,臀瓣與凳面接觸時那對剛剛才好不容易恢復原狀的傲聳美乳又是一陣連顫,令塔露拉頰上的紅暈更嬌艷了幾分,甚至快要蔓延到脖頸之上。

  

   好在此時開門聲響起,替龍娘解了圍,身為這座古堡的主人之一,她本只需坐在桌旁等待傭人送上茶水與點心即可,但為了逃避卡謝娜,她還是選擇起身迎向那位端著盤子向這邊走來的侍女。

  

   所以塔露拉沒能看見駿鷹御姐眼底那摻雜著些濃厚火熱情欲的戲謔笑意在她站起瞬間更深了幾分。

  

   “謝謝,我來就行…”

  

   “塔露拉小姐,您的茶…啊!”

  

   盡管塔露拉對自己胯下那根本不應出現在女性身上的器官極力掩飾嚴加遮擋,但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壁,數年光景過後,這城堡內的每一名侍者都已知曉了這個再也算不得秘密的秘密,加上塔露拉本身容貌就要更偏中性化一點,故而這些被精挑細選來侍奉她的女孩子們或多或少都對這條龍娘有著那麼幾分不可言說的心思,更何況此刻的塔露拉臉頰上還噙著兩抹嫣紅,卻是比之平日里揮劍時的英武模樣柔媚了不知道多少倍,看得侍女都下意識放慢了些許腳步,恰在此時端坐桌邊的卡謝娜詭異微笑,右手揚起輕輕揮動,登時便有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道在侍女背後推了一把,讓她驚呼半聲,整個人連帶手中茶盤一同摔入了塔露拉懷中,精致的蛋糕與溫熱紅茶在瞬間化作了灰色長袍上的奇異圖案,濕潤布料再無法維持原本那自然垂落護住穿著者身體的模樣,而是緊緊與塔露拉肌膚相貼,襯出少女曼妙柔媚的玲瓏身姿和胯下即便仍在疲軟狀態也已經足夠龐碩的扶她龍根,令犯下大錯的那名侍女身子發軟不止,本應立即跪倒連連叩頭祈求饒恕的她竟像是貪戀龍娘的身體般埋在對方胸前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些什麼,嚇得瞬間癱軟在地,秀美雙眸因驚恐而瞪得溜圓,卻已是恐懼到連話也說不出半句…

  

   “…沒事,起來吧…”未加猶豫,塔露拉徑直開口,雖然遭此無妄之災後誰心中都免不了存些火氣,但深知城堡中這些侍女謹慎性格的她只是稍一慍怒後就發覺了不對之處,剛要將人扶起,身後便傳來了一道屬於卡謝娜的戲謔聲音…

  

   “啊…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一邊說話,女公爵一邊站起身子,兩條略顯豐腴的美腿邁動間,人已站到了塔露拉身後,一對渾圓乳球壓在龍娘背上,竟用那份綿軟滑彈中摻著兩點堅硬的奇妙觸感生生止住了對方起身的動作,在塔露拉看不到的位置,她盯著那名侍女不放,雙眸內的情緒寒冷如同萬年玄冰,仿若下一秒便要擇人而噬:“再加上我今天心情不算太好,嗯…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呢?”

  

   “…卡謝娜主人…求…求您…”似篩糠般顫抖不止的女孩兒四肢軟得連翻身跪在地上都已無法做到,唯有連聲告饒:“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求您…饒命啊…求您…”

  

   “卡謝娜…”與此同時塔露拉也開口替侍女辯說:“是我的錯,我絆了她一下才…”

  

   話音未落,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長劍便被從後方塞到了塔露拉掌中,熟悉的硬度與手感讓龍娘下意識地握緊了劍柄,未等進一步做出反應,耳邊便傳來了女公爵清冷平淡不急不緩的聲音:“既然是你的錯,塔露拉,那就由你來對她進行處刑吧。”

  

   “身為高位者,何須在意凡靈螻蟻的生死?”卡謝娜動聽的嗓音沒有一點波動,就好像不遠處那已經嚇到失禁的可憐少女真的只是一只螞蟻:“來,殺了她,塔露拉,就當做是今天的劍術練習,你早晚要用那些技巧殺人的不是嗎?為何不能在今天?”

  

   “……卡謝娜…!!!”

  

   塔露拉自然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她想要丟下長劍,但不知何時身後駿鷹御姐的手已經死死攥住了她的腕,對方的力道大得驚人,龍娘一時間竟無法掙脫,只能在不斷反抗中眼睜睜看著因兩股力量之間的衝突而持續震顫的劍尖指向同樣在不停發抖的侍女…

  

   “應該刺向哪個部位,你比我更懂吧,哪里會讓人瞬間失去生命,哪里會讓人慢慢流血而死,哪里會讓人在死前品嘗到最大程度的痛苦…這些書里都有,你都看過,我知道。”無視懷中龍娘的掙扎,女公爵緩緩加力,讓劍尖一寸寸抵近地板上少女的身體,同時繼續以清冷話語在龍娘耳邊做著煽動鼓舞:“殺了她,塔露拉,殺了這個敢於用汙物褻瀆你身體的低賤雜種,她是感染者你知道嗎?如果你也被感染了怎麼辦?所以,殺了她吧,但不要染上血…”

  

   “卡謝娜!!!!!!”

  

   長劍刺下,少女絕望閉眼,但意料中的疼痛並未降臨,她驚訝抬頭,但見一道不算高大甚至可以稱得上纖瘦的苗條背影站在自己身前,左手向後虛按掩護著她,右手則握劍直指不遠處的高挑女性,劍尖有猩紅液體滴落,卻不知是從誰的體內淌出。

  

   答案下一刻便見了分曉。

  

   “唔,我真沒想到…”抬起纖手撫摸著左前臂上的淺淺傷口,卡謝娜輕笑著點了點頭,以此表示對面前龍娘的肯定,在先前那一瞬間,劍尖刺出之時,塔露拉憑著不知從何而來的一股氣力甩開駿鷹御姐雙臂,就著刺擊之勢旋身回斬,即便這把劍並非斬擊武器,卡謝娜抽身回退的速度也極其迅捷,但劍尖依舊劃破了她的肌膚,留下一道傷痕。不過…她似乎並不因此而慍怒,聲音依舊冰寒不摻半點情感,只能從內容上判斷出她是在夸獎:“很好,塔露拉,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會怪罪,只希望接下來你能勇於承擔隨著選擇而來的後果。”

  

   “呵…不管是什麼後果,都比放任一條無辜的生命死在眼前要好!”揚起劍指向對面的女人,塔露拉眼中燃燒著怒火:“卡謝娜…你這個混蛋…欸?!!!!”

  

   未等她將話說完,長劍便已隨著卡謝娜的一個手勢而彎曲變軟覆蓋住龍娘前臂隨後變化成了枷鎖,情知不妙的塔露拉腳尖點地便要向側面掠出尋找脫困方法,但縱身前一秒她忽地想起身後還有需保護的少女,身形猛然一滯,盡管只有片刻,卻已足夠卡謝娜行至她身前,打個響指以法術將那一件滿是茶水與奶油的肮髒長袍化為灰燼暴露出底下若冰雕雪琢輔以玉石點綴的白皙完美胴體,而後再抓住龍娘手腕暫時解開鎖鏈將一對蓮藕般纖巧胳臂束縛在背後,做完這一切才滿意後退半步打量自己的作品——此時的塔露拉雙臂受制已然無法掙脫,頰上本就未曾褪去的紅暈已然更加鮮艷了幾分,卻不知是因為赤身裸體的羞恥還是方才生自心底的憤怒,不過這也無關緊要,卡謝娜不會去在意這兩朵誘人玫瑰的成因,只會將目光繼續向下,在隨著急促呼吸而不住顫動的小巧酥胸和峰巒頂部嫣紅櫻桃上停留一段時間,隨後繼續向下,去尋那深藏在灰色叢林之後的美鮑嫩穴,然而雙腿並得太緊,加之仍留存著處子之身的龍娘極為注意對隱秘處的保護,故而視线無論如何都沒法鑽入其中,只得硬著頭皮賞析那根因害羞而微微發抖尖端更是已然吐出些許晶瑩拉絲液汁的扶她肉棒…

  

   “不錯的美景…”

  

   盯著塔露拉看了足足五分鍾,直到對方臉上表情由慍怒徹底轉變成羞惱,卡謝娜這才放過了龍娘,轉而望向那名不明就里的侍女:“既然塔露拉很愚蠢地為你求情,那麼死罪可免,然而活罪難逃,你要做的就是…”

  

   說到這里,她忽然露出一個極其嘲諷…也極其美麗的微笑:“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中,你要在不為這條挺身而出見義勇為的母龍破處的情況下寸止她至少二十次,道具可以去走廊盡頭的房間里隨意選取,數量不限,尺寸不限,形勢不限,甚至你直接坐到她的肉棒上玩騎乘都可以,但是…”

  

   “如果她射了一滴,哪怕一滴精液出來…”繞過呆若木雞的塔露拉,卡謝娜走到同樣因震驚而發呆的侍女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我保證,你的結局會比死更加淒慘。”

  

   “比方說…馬廄里的那些馬,似乎快要到發情期了…”

  

   “或者你想要拒絕?”女公爵又笑:“那就死,現在。”

  

   聞聽此言,女孩兒更是被嚇得發出止不住的哀鳴聲,半晌才平靜下來,臉上表情陰晴不定,一會看看塔露拉有些呆滯的背影,一會看看卡謝娜眼底的陰冷神情,終是在一番天人交戰後下定了決心,她踉蹌起身,對著卡謝娜半鞠一躬,而後徑直離開房間,前去挑選要用在龍娘身上的各式淫具。

  

   “我很久之前就說過吧,塔露拉…”直到侍女走遠,卡謝娜才重新將身邊赤裸人兒擁進自己懷里,略帶些調侃戲謔地道:“這些底層人隨時可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僅僅一個能讓他們那貧瘠大腦相信的流言蜚語——而轉過頭來對付真正在為他們付出的你,所以不要相信他們,永遠不要。”

  

   塔露拉想反駁,可事實擺在眼前,故而她只能沉默。

  

   侍女動作很快,五分鍾不到便抱著滿盤道具返回,甚至還極其自覺地提前脫光了身上衣物,露出似乎比之塔露拉還要潔白細膩幾分的滑嫩肌膚,纖巧胴體完美無瑕,哪里尋得出半點源石結晶?只是事已至此,這些都不再重要。可憐的女孩兒望著不知何時坐回凳子上的卡謝娜,在得到主人允許後才走向龍娘所在的位置,根本不敢去看那對深刻著無盡悲哀的灰眸,緩緩將人兒推倒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對方戴上眼罩遮住視线,或許是為了以封閉感官的方式增加龍娘的敏感度,或許只是無法面對剛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

  

   而塔露拉沒有反抗。

  

   不知為何,失去了視覺之後身體仿佛更敏感了些許,塔露拉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少女唇中噴出歷經漫長旅程擊打在自己肌膚上的每一下溫熱呼吸,奇妙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地扭著身子,然而下一秒便察覺到胯間陽物被兩只略有些僵硬的冰冷小手握住,僅是三四次擼動,原本因殘酷現實而垂頭喪氣的扶她肉棒便重新昂起腦袋,恢復了往日與卡謝娜交戰時的炙燙堅硬挺拔模樣——雖然無論戰端初啟時它是一副什麼模樣,最終都會被榨到垂頭喪氣難以直起腰板…

  

   “對不起…塔露拉小姐,對不起…我…我不想死…”

  

   思緒被滿是歉疚之意的低語聲拉回現實,塔露拉轉頭面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想安慰一下比自己還要年幼幾歲的少女,想告訴她這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叫卡謝娜的女人,想用語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來盡量堅持不泄,可隨著一枚硅膠質地的口球進入到她唇中,連語言能力也被強行剝奪,與此同時敏感度似乎又提升了幾分,現在光是夾緊雙腿就會讓那洞處子肉穴分泌出些許微粘淫汁,塔露拉不得不將兩條如玉般修長美腿根部微微分開擺出近似菱形的姿勢才能避免小高潮的來臨,但緊接著,她的耳朵也被某種事物牢牢堵死,這下龍娘再無半點辦法,只能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默默等待著將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寸止淫辱。

  

   不能射精…那孩子是無辜的,無論有多痛苦,我都不能…

  

   這樣想著,塔露拉忽然感覺有某種冰冷而黏膩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陽物之上,此時已經敏感到了極點甚至連肌膚遭到輕柔撫摸都會生出某種近乎愉悅感受的胴體自是難以抵抗此般刺激,下身直接痙攣似地顫抖了一下,這宛若射精前兆的本能動作又嚇了少女一跳,幾乎又要癱倒在地,直到弄清事實才艱難起身,為免夜長夢多,她先是將兩枚調到最大檔位的跳蛋塞入龍娘下身滑潤雙穴之中以幫助對方分泌體液適應異物避免受傷,而後直接掏出了自己打算用在塔露拉身上的道具——帶有串珠狀尿道塞的貞操鎖…

  

   “哇哦~”一直坐在桌旁無聲微笑觀賞面前淫靡景象的卡謝娜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驚嘆於柔弱小侍女的聰慧和心狠,無論性愛技術再怎麼好的娼妓都很難保證自己能夠連續寸止同一人二十次而不失手,除非曾與其有過一段漫長相處時光且極為了解此人的每一寸身體,但若以這種常被用於訓練性奴的淫具直接鎖死精液通路,那想必不管接下來如何對受調教者的性器進行刺激玩弄,對方都無法得到一次完整的雄性高潮。

  

   女孩兒的性命也就自然無憂。

  

   屋內聽到這句贊嘆聲的其余二人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天性善良的侍女本就是在違心行事,來自主人的諷刺讓她更為內疚慚愧,險些無法將手中反射著頭頂吊燈光芒的亮銀色纖細堅硬串珠對准龍娘的鈴口,因自己善心而淪落至此地步的塔露拉倒是沒有生出太多雜念,清澈卻不單純的內心幫助她看明白了問題的本質,故而罪魁禍首的刻意嘲弄並無法混淆她的視聽與判斷,反倒讓她更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一切都需要改變,先從自己,從這里開始。

  

   然而堅定的意志不能幫助她掙開枷鎖撿起長劍刺穿駿鷹女公爵的心髒還城堡中飽受特權階級欺壓折磨的仆從們自由,也不能讓滿臉戲謔笑意的卡謝娜忽然悔過自新改邪歸正,或許足夠強韌的精神能令她在這長達半個時辰的玩弄淫辱中撐上更長時間,但那又有什麼用呢?若寸止次數不夠,牆上鍾表分針再度跨過十二點之時,無辜的侍女便將迎來死亡。

  

   她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她不可能去刻意忍耐快感。

  

   然而很快塔露拉就發現,似乎她還是需要與自己的敏感身體稍做一下斗爭——不是因為忽然痛恨正玩弄著自己身體的女仆到了極點以至於不惜借刀殺人,而是…

  

   從未被開發過的尿道遭到異物入侵時本應生出陣陣足以讓陽物疲軟的撕裂般疼痛,但不知為何,塔露拉只感覺隨著堅硬金屬在潤滑液作用下強行進入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有絲縷奇異快感從下半身深處蔓延開來,最開始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然而待到那枚串珠貞操鎖大半都埋入了肉棒之中時,似乎硬物前進的每一毫米都能為無法視無法聽無法言的龍娘帶去近乎小高潮般的絕妙感受,最終,在傘狀龜頭護墊罩住肉棒尖端的那一刹那,受束縛少女的纖腰如同之前的無數次性愛中那般大幅挺動痙攣起來,卻又被忽然迸發的陣痛生生按了回去,被口塞撐大的唇中迸出一連串急促嘶叫喘息,明顯已然迎來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中止。

  

   “不錯,還有五十分鍾。”

  

   催命符般的話語徑直擊中了剛因自己取得了小小勝利而略松了半口氣的女孩兒,重新將那顆砰砰跳動的心髒擊入冰冷的死亡深淵之中,一時間她忘記了尊卑有別,憤然轉頭妄圖駁斥主人,但目光同卡謝娜冰冷的視线一碰,嘴邊的怒斥便再傾吐不出來,躊躇片刻,終是化作了低沉哀叫:“欸…?主人…我…明明才過了…”

  

   “去拿道具就不算時間了嗎?”女公爵的笑容里逐漸帶上了些令人心生寒意的危險氣息:“還是說,你想…現在就死?”

  

   “…………”

  

   強權面前,身居最底層的侍女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一言不發地重新低下頭,將全數精力都投入到了對膝上玩偶般軟糯玲瓏肉體的玩弄褻瀆之上,先以鎖精環束緊肉棒根部徹底抹殺任何一滴種汁外溢的可能性,而後再將龍娘雙腿向著兩側分開讓其間那兩洞早已是汁水淋漓不住開合一副發情模樣的粉嫩處子肉穴暴露在空氣之中,緊接著,一根糊滿黏液且表面滿是凸起軟刺單靠目測便能想象出它所能帶來強烈刺激的猙獰粗碩偽具便在少女那微顫小手的控制下探向了塔露拉的後庭花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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