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黑標任務給斬首事務所帶來了大量的收益,事務所的兩人決定放松心情,暫時歇業去臨近城市旅游。七天之後,沐桐便先行回到事務所,准備整理業務預約,而我,恰好趕上被邀請參加該地的醫學研討大會,所以臨時決定晚回去一天。
大會指明,融合時代的醫療科技十分發達,在攻破大腦的奧秘之前已經達到人類對自身修復的極限。新興幾年的斬首手術有效的解決了大部分不治之症,但是這項技術仍然有值得進步的地方,我作為最早運營斬首事務所的一批人,應邀上台講話。
“相信在坐的各位都知道,人類的身體中血液約在二十五到三十秒就能在身體內部完成一次循環。如果采用近心端注射藥劑,很快就能散布到人體全身。同理當人體進行斬首手術之後,循環的血液噴濺而出,除了部分人體器官,大約也就在同等的時間後身體會因為失血或血氧不足而失去活力。目前的案例,身體存活時間最長的是約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最短的一次案例是一次六歲的急救案例。
在被斬首之後,短時間內仍存活的身體因為接收不到大腦的指令,只能進行低級的脊髓反射,例如屈膝反射,淺反射,排尿反射等。這種反射的作用在於人體自動的趨利避害,就像是在手指被燙到,人就會下意識的反應收回,不需要經過大腦。同比之下,人體的高潮,女性陰道分泌陰液,乳腺分泌乳液,男性的勃起和射精,這些生殖行為,被只有基礎反應的人體認作是有益的。以及無意識的排尿失禁,身體抽搐做功等肌肉記憶,都是在失去大腦之後,身體模擬生前行為產生的自救。只要經過部分刺激,可以提前觸發這些身體上的反應......”
因為大會結束比我想象中的要快,我在下午三點就回到了事務所。事務所的大門緊閉著,窗簾也一個沒拉開,肯定是沐桐以為我今天回不來,出去開小差了吧。
想著,我就在門上的感應處用指紋准備開鎖,掃描了好幾下,並沒有傳來開鎖的聲音。我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屋內一片漆黑,霎時間,我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我悄無聲息的摸向門口鞋櫃上方藏著的尼泊爾彎刀,當這把前寬後窄的彎刀握在手里,我才有了幾分底氣,往屋內走去。
剛進到大廳,突然事務所里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晃的我有些睜不開眼。定睛一看,沐桐嘴被堵住,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兩腿叉開,被繩子纏在扶手上動彈不得。一絲不掛的沐桐看到我進來,急忙晃動身體,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里間走出來一個高挑的女人,利落的短發仍用皮筋扎好,彰顯著她的精明強干。精制嫵媚的臉頰上眉宇間帶著些許堅毅,雖然沒有一絲妝容,但也不耽誤給她打出高分。上身只穿著著一件運動內衣,露出了肚臍和兩側的馬甲线。下身也只穿著了一件齊逼牛仔褲,盡顯風騷的同時勾勒出她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腳下一雙輕便的白色運動鞋,證明了她實用主義者的身份。
我的腦中馬上反應過來了來者何人,趙露雨,近兩年出道的武打明星,不僅身材姣好,身體素質優秀,同時她那拳拳到肉的打斗風格,和一手玩出了花的打刀,更讓她在影視界吸粉無數。但是如此一位武打明星,沒有人能想到她全身上下都是部隊出來的真功夫。
我剛准備開口,卻被趙露雨打斷“羽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同時走到沐桐身旁把一個斬首項圈給沐桐帶上。“你想要干什麼。”我問到,隨後她也給自己帶上一個斬首項圈,同時也扔給了我一個,“你也要帶上哦,不然我馬上把小妹妹的頭砍下來。”迫於形勢,我也只能被迫帶上了項圈。“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我給自己的刀刃和你的刀刃都塗了一層納米材料,現在它們是砍不動肉體肉體的鈍刀,但是咱們兩個的項圈在被金屬擊中的時候,就會自動觸發斬首,模仿戰斗服的功能,是不是很有意思啊。”“無聊至極”我說到,但還是做好了應戰的准備。接著,趙露雨把自己的鼓鼓囊囊小短褲往下拉開,向前微微挺起腰一陣摸索,從私處抽出了一個粘滿愛液還在震動的陽具,狠狠地捅進身旁沐桐的私處“我再給這個游戲加一個時間限制,她的項圈也被我設定了,檢測到高潮就會自動斬首哦。”
“給你留的時間可不多哦,這場切磋,既分高下,也決生死。”話音未落,趙露雨就向我疾奔了過來。“只能攻擊脖頸嗎。”我將刀架在身前,擋開了她的第一次攻擊。我的尼泊爾彎刀長度不如她,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趙露雨對距離的把控妙到毫顛,每次一都是刀尖衝著我的脖頸襲來,距離不夠讓我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不能這樣下去了,一直被動防御遲早要露出破綻。隨著趙露雨的一次攻擊過後,她的刀被她自己揮到了身體的左側,趙雨露是右手持刀,在我威脅不到她的情況下,根據人體工學理論,以及她攻敵所必救的打法,要是想把刀回位到右手側,下一擊一定是高位的橫斬。
趙露雨動了,我在間不容發之間一個下腰,躲開了她的攻擊,同時雙手撐地,左腳踢開她的刀,右腳勾住旁邊的凳子,狠狠的向她甩去。趙露雨反應也很快,迅速向側邊躲開,同時,我借著甩出凳子時腿部的慣性,向前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跟趙露雨貼的非常之近。
距離的優勢沒有了!我開始展開了反擊。“很聰明的選擇,但是即便這樣,你也贏不了我的。”趙露雨快速把打刀換到左手,架開了我針對脖頸的攻擊。同時右手向後收縮握拳,帶著呼呼的拳風,一拳打在我柔軟的小腹上。這一記重拳讓我向後踉蹌兩步,形勢又被瞬間逆轉,距離又回到了趙露雨的優勢上。
小腹吃痛的我同時神經有些恍惚,只能連連後退,先從這一記重拳中緩過來。趙露雨並沒有乘勝追擊,反正是靠在沐桐身旁,仔細的看著臉逐漸變得通紅的沐桐,對我露出一個戲謔的眼神。也不知道沐桐還能支撐多久,這個變態是要逼我跟她打,沒有時間多想了,我只能再次發起進攻。在剛剛的交手中,我發現趙露雨的攻擊和防守主要都是針對於上半身的,把斬首項圈的位置護的很死,我根本沒有機會,小腹的陣陣疼痛讓我有了新的主意。
我壓低了身體,左手在前格擋,右手正握住尼泊爾彎刀在後。面對趙露雨的攻擊,我選擇以傷換傷用左臂擋開,同時右手的刀被我當做鈍器進行打擊。雖然雙方的刀都沒有開刃,但是畢竟也是鐵質,打在身上也還是疼的。幾個回合後,我的左手手臂上和趙露雨的大腿兩側都布滿了淤青和血痕。趙露雨就像嗜血的狼,疼痛越激烈,就刺激著她的攻勢越凶猛,針對於非致命的攻擊就會越不在乎,這將是我的機會。
人體最容易被手術刀攻破的位置在哪里,我在學習醫術的時候便得知了答案,是沒有脂肪緩衝,沒有骨頭抵擋的地方,剛剛我的小腹被擊中就險些失去戰斗力。作為一名精通殺人的武者,趙露雨也很明白人體的弱點,所以對腹部一直防守的很好。但是,我的目標卻是她沒能想到的另一處。
在又一次躲過攻擊後,我迅速降低重心,使出一記掃堂腿,意圖攻破趙露雨的下盤。趙露雨見我下蹲意圖將她摔倒,同時露出了巨大破綻,預判到了我的攻擊,雙腿微微叉開並跳起躲了過去。同時在空中一個斜斬朝我的脖頸劈來。呼嘯的打刀被我用左手硬接下來,直接把我的虎口震裂,流出了鮮血。
與此同時,我右手正握的彎刀打出了決定勝負的一擊。鑽心的疼痛讓我的精神更加集中,我狠狠戳在趙露雨已經有些濕潤的短褲上,瞬間戳破了本就單薄的布料,把刀具送進了趙露雨私處兩瓣間的深邃。瞬間,巨大的打擊與女性無法忍受的疼痛讓趙露雨身體一陣僵直,露出的小腹一陣收縮,仿佛在抗拒進入身體的異物,手中的打刀掉落在地上,雙手探向同時在流出愛液和血液的私處,受到重創自知必敗的趙露雨,仍抓緊享受快感的最後的一刻。我撿起她的打刀,往她的脖頸上輕輕一敲,斬首項圈啟動,血柱噴涌而出,趙露雨的腦袋和身體分了家。滾落的臉龐上是一副不知滋味的的表情,砸了在她的內衣上,將內衣下滑,給胸前兩抹潔白的渾圓染上了鮮艷的紅色。最後,失去了控制的身體隨著兩條修長美腿的無意識踢蹬,向前重重的倒了下去。
長出一口氣後,我趕緊解開了自己和沐桐的斬首項圈,抽出了還在嗡嗡作響的玩具,把沐桐從捆綁中釋放出來。滿臉通紅沐桐一起來就直衝著趙露雨的無頭身體的臀部狠狠地一腳踢去,“臭婊子竟然玩弄我!”這憤怒一腳直接把趙露雨的凹凸有致的身體踢翻過來,將插著刀的下體和染血的酥胸顯現在我倆面前。沐桐還不罷休,握住半露在外面的刀柄,來回搖晃瘋狂出氣,最後將刀抽出,同時還把趙露雨的小短褲向下帶了一截,露出了身下茂密的樹叢、漆黑的深溝和已經枯萎褶皺了的花瓣。
沒有了短褲和彎刀的阻塞,趙露雨的小穴同時流出透明的愛液,失禁時淡黃色的尿液,鮮紅的血液,甚至還有白色的精液。“這個淫獸居然還不久前剛跟男人做完愛。”沐桐一腳踩在趙露雨的小腹上,各種顏色的液體涌出的更多了,就像是軟趴趴的沙拉醬流了一地,被擠壓的穴口微微張開,不斷散發出女性特有且充滿誘惑力的氣味。既色情又悲慘的場面不禁讓人心疼,最後是還我物歸原主,把趙露雨的玩具塞了回去,才堵住了她的丑態。
幾天後,我和沐桐手里端著紅酒,從一個豪華酒店的陽台走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我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屋子,原本趙露雨的女體品嘗聚會已經莫名其妙變成了亂交的淫趴,嘆了嘆氣,我和沐桐都不喜歡這種熱鬧,兩個人在陽台上一邊飲酒,一邊閒聊。
半個小時後,一個一身酒氣,身著玫瑰色旗袍的女人推門來到我們身邊。雙腿間尚未干涸的精液和愛液,讓我們分不清她臉上的紅暈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趙露雨,你離我遠點啊。”沐桐很顯然還記著上次不愉快的經歷。“我來啊,是打算給你們敬兩杯酒”“哦?那到要看看你所敬何物。”我來了興致,“第一杯啊,我敬羽瀟,是你讓我找回了以前那種緊繃刺激的感覺,讓我的生活重新有了激情。”說罷端便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下次你要做斬首手術還是走正常流程吧,我可禁不起你在這麼折騰一次了。”“第二杯,敬沐桐妹妹,沒有你,我今天也不會站在這里。”沐桐一臉鄙夷的諷刺到,“想想上周,那就是你報答我的方法是吧。”“這不是邀請你們來我的謝罪宴了嘛。”趙露雨露出可愛的表情,搖晃著手中的酒瓶,眼看還剩一個底子,“看看這窗外的月色。”酒店外圍是一片長兩百米的圓形環繞開闊地,“這里是不是很像以前,這最後,敬故人。”趙露雨拿起酒瓶一飲而盡,我和沐桐也將手中的酒喝干。
寒暄一會之後,“人生得意須盡歡啊,你倆真的不來嗎?”“謝邀,不來!”我和沐桐異口同聲說到,趙露雨也懶得再知會,返身回到了屋內。“我的天啊,剛換了新身體她就這樣,不擔心會累死嗎。”沐桐打趣到,“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啊。”在我倆的嬉鬧聲中,輕松的夜晚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過去。
(作者有話說:再次日更!一般更新時間都是凌晨哦,有什麼有意思想看的play可以寫在評論區哦,要是我看到了,說不定就給寫進去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