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被流血狗抓到的菲謝爾,下場恐怕不太好......
最近芭芭拉,諾艾爾,安柏和我一直在為塵歌壺裝修,我們搞了個大工程。這材料可是真多啊,幾千份木材的用量,讓我們把誓言岬那附近的木頭砍光了一半;幾千份鐵塊的用量,讓我們挖盡了整個蒙德的礦石。但諾艾爾果然沒讓我們失望,證明了只要有材料什麼都能做到。
典雅古朴的大宅子誕生了。宅子有兩層,第一層中間是大廳,光潔石質地面,雅致杉木餐桌,還有壺靈提供的千籟至音、舒適沙發等。一側的廚房里有全套專業烹飪器具,似乎做什麼美味佳肴都不在話下;另一側是書房,書架上整齊排列著大量書籍,好像任何類型的知識都能找到。第二層是臥室,共有十間,皆有著舒適的床被、萃華木衣櫃、松木小桌子等,窗戶納入陽光,溫暖明亮。至於衛生間,采用綠色分解的元素技術。為了提供穩定的光源,我還設計了雷草激化的燈,在套上燈罩後,可以發出柔和的淡黃色燈光,照亮整個房間。
在設計好半自動農田後,我們又開始了實裝階段。(不清楚不影響劇情走向,若想了解可至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8900919)
我們通過麗莎的渠道購買了幾塊生長碧翡,並擊殺了無相雷五六次,集齊材料。我們又從達達烏帕谷抓了三只丘丘薩滿,然後跑到草地中細細尋找,拔了只大型草史萊姆扔進壺里。接下來就是確定要種什麼了。經過商議,我們決定先種小燈草給安柏突破,然後再種小麥和蔬菜。
......
安柏跑跳著帶領我們在奔狼領收集小燈草,從璃月得來的化種匣發揮了重要作用。
“喂,你們快點啦。”安柏輕拂去額頭的汗滴,笑著招手。
“來了來了,”我跑了過來。
“主人,您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諾艾爾和芭芭拉跟來,東張西望,好像有些緊張。
“啊?沒有吧,如果有的話大概率是狼群的聲音。”我環視了一圈。
“我也沒聽到誒,大家小心點就行。”安柏點點頭。
咔嚓......吼......
?
我猛回頭,只見幾只詭異的紫黑色生物,凶狠地凝視著我們。
這是什麼啊!
“跑!”我大喝一聲,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次次......吼......
不好!
只見前後左右,全是這種生物,像是狼又像是骨架,渾身散發著雷元素,眈眈相向。
“我們被包圍了!”安柏握緊了手上的弓,火元素神之眼驟然亮起。
劍拔弩張。
我點了點頭,做了個手勢,示意諾艾爾等會保護安柏和芭芭拉。
“殺!”
安柏弓上熾熱的火箭發出,劃破寧靜,撞在了一只魔物的頭上。我也化作一道金色閃電,提著六星無鋒劍衝了上去,通過靈活的走位與魔物對抗。
諾艾爾提著岩元素附魔的白影劍,清掃著任何企圖打擾安柏遠程輸出和芭芭拉治療法術的魔物。
但逐漸地,諾艾爾突然變得吃力起來,臉色蒼白。
明明不是有護盾的嗎?這,這是什麼力量!諾艾爾心里一驚,手中的大劍差點沒握住。
芭芭拉也感受到了冥冥中的不詳,手中的試作金珀加快了一分,試圖緩解著壓力。
我也遭到了極大的阻礙。這些東西真的太離譜了!能瞬移,數量多,還有壓抑的詭異氣息,讓我呼不出氣。雖然芭芭拉傳來的水滴恢復著我,但完全趕不上我虛弱的速度。
......
遠處的山石上。
“啊,我之眷屬,准備好擊破幽夜的敵人,營救同為異世而來的旅人了嗎?”一道紫黑的盈影望著四人。
“小姐,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一只紫鴉在一旁揮著翅膀。
“受幽夜淨土庇護者遭此劫難,我身為皇女,豈可坐視不理?”
“唉,那便如小姐所願。”
......
“可惡,怎麼還有這麼多啊!”我吐出一口黑血,抹了下嘴,“不行了,得用那招了!”
“隨風而......誒?”
一只巨鴉掠過,數道恐怖的雷電轟下,撞在魔物堅硬的骨骼上,發出可怕的噪響。
刹那,所有魔物皆癱倒於地。
“菲謝爾?”接近力竭的三女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震驚地看向這威力強大的雷鴉。
“菲謝爾!?”我這才反應過來,驚呼。
一道孤傲的身影出現於巨鴉消失之處。杏仁金雙馬尾灑下,略擋住了繪有黑翼紋的雪白肩胛。深V型黑絲輕輕紗起如玉般平滑皙白的潔背,又墜下黑色哥特風連衣裙,上綴一只暗下去的紫色神之眼,拖拽兩片尾翼般的裙擺。
叉著腰的藕白長臂裹著黑絲袖套,淡黑透淺白,含著動人心魄之美妙。左手連著藍黑拼色半掌手套,好似紫羅蘭一般;右手袖套截至手背,細指展露,仿佛點在了心上。
兩片裙擺間,隱約可見那誘人的腿部。一側,由底褲延伸出的細膩黑絲綴起嬌潤粉腿,另一側,吊帶支起教堂紋理蕾絲,再帶下致淡腿襪,與肌膚形成鮮明對比,襯托出細腿根部的粉白。
“異世界的旅人,本皇女聽從命運的指引,前來給予你救贖。”菲謝爾背著身,仰著美首道。
“小姐的意思是,她恰巧看到你遇到了危險,所以就來救你了。”一只紫鴉浮現。
“奧茲!”菲謝爾連忙道。
“啊!小姐小心!”
一瞬間,地上遍布了腐朽的腥臭黑泥,刺耳的銳音傳出,可怖的骨架重組,出現了三只巨大的魔物。
“菲謝爾!”四人驚呼,但還沒等拿出武器,早已沒了姑娘、烏鴉和魔物的身影。
......
黑暗的地牢。
“呵。”一道白衣身影走出,嘴角勾著一抹邪笑。
“咳啊......你,你是,阿貝多?你,你竟敢侵犯本皇女......啊!”魔物將菲謝爾撞到地上。
“好一個皇女。”“阿貝多”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姑娘,“首先,我不叫阿貝多,其次,我們有一筆賬要算。之前就差一點,就能把那個變數拿下了,結果出了個你。”
“......奧茲,救我......”菲謝爾奮力掙扎著,但在這魔物爪下一切皆為徒勞。
“奧茲?哦,就是那只鳥啊,有點意思。不過還要謝謝它了,若沒有它......這流血狗,也沒法蛻變。”男子一腳踩在菲謝爾的螓首上,“你是它的主人吧,你連獸境幼獸是什麼元素都看不清嗎?真可笑。”
“......嘖......”菲謝爾用力抬起頭,厭惡地瞪著男子。
“好了,”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音,“用她進行那項實驗吧。”
“呵,不勞您費心,”男子瞥了一眼聲音的來源。
“注意你的言辭。”
“切......”男子狠狠踹了一腳菲謝爾,引起一陣哀呼,“東西拿來。”
“自己拿。”
“你以為你是誰?”男子震怒。
“你若不願,我現在就走。”
“哼,”男子握了握拳頭,又長嘆一口氣,“罷了。”
......
奔狼領。
“這邊沒有任何线索,”芭芭拉從最後一個方向跑來,“唔,大家都沒找到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關閉元素視野,搖頭,“剛剛還在這里啊......”
“實在不行,還是報告西風騎士團吧。”諾艾爾提議道。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派蒙!”我把派蒙放了出來。
“旅行者!”剛准備抱怨一通的派蒙察覺我臉色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派蒙知道?”安柏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知道什麼呀?”小派蒙浮在空中,身體前傾,疑惑地看著四人。
“是這樣的......”
......
潮濕的地牢。
菲謝爾衣服早已被撕裂,被拘束在一張肮髒的台子上,屈辱地跪趴於其上。兩團奶球像柿餅一般被強壓著,兩顆小葡萄磨著台面的鐵鏽。月臀朝著男子,將少女美好之處一覽無遺,兩瓣肉色陰唇張著,淫蕩地展現了中間深邃的蜜徑。
“你,你敢......”菲謝爾的澄澈綠瞳燃著悲憤。
“呵,可笑。”男子粗暴地向蜜徑插入兩根手指,直接撞破少女脆弱的處女膜,溢出鮮紅的血,引起一陣嬌呼,“我對你不感興趣,但你最好主動一點,不然你會很痛苦。”
“嘖,不可能......”可愛的嬌首企圖仰起,但只迎來鐵鏈束縛。
“好了,干正事吧。”男子一揮手,三只大魔物躍了進來,“你認識這東西嗎?淋溶層的噬雷·獸境獵犬,你幫它們蛻變的。”
“你到底要干什麼!”菲謝爾怒喝。
“我?我們想看看,造物主與被創造之物能產生什麼罷了。祝你好運。”男子笑了一聲,狠拍了一下白嫩的臀部,激起一陣晃動,揚長而去。
“喂!”菲謝爾心底突然浮現出一陣慌張,但......這里只剩下三只魔物和她了。
“奧茲......奧茲!救我!旅行者!旅行者在嗎?”
只有大流血狗骨頭可怖的咔咔聲。
兩只魔物懸浮於少女身後躍躍欲試,一只在面前端詳著少女,迎來了厭惡懼怕的目光。
堅硬的觸感卡在細嫩的肌膚上。
“唔啊!不要,不要......”菲謝爾呼叫了起來。
但這不能阻止任何事情。
刺啦......
“啊啊啊啊啊!”
兩根冰冷的骨頭猛撞入少女從未被染指過的脆弱花徑和後庭,壁上的嬌肉被剮蹭,傳來夾著快感的疼痛。
另一只魔物玩味地將骨棒在玉顏上掃來掃去,上面沾著的不明黑液將蘿首染汙,徒留淒美。
那雙綠眸夾雜著各種復雜的情感,也是少女表示抗議的唯一渠道,只可惜,沒有什麼用。
也許是玩膩了,魔物後退了一段距離,猛衝,強硬地插入本應屬於鍾意之人的紅唇。
“咕唔!!”
每次拔出與重新插入,都令喉管、腸道與陰道受到可怕的刺激,衝擊著少女脆弱的靈魂。
“咕唔,唔啊......”
少女未能完全發出的哀聲與淫靡的水聲,織成悲哀的交響曲。
很快,菲謝爾堅持不住了,後面噴灑出大量的愛液。
不過魔物們一秒都沒有停頓,仍在機械地抽插。
不久,這群可憎的東西也都到達了極點,狂注入腥臭的濁液,完畢後又繼續,沒有給這可憐的姑娘任何緩神的機會。
......
“原來是這樣啊......”派蒙搖了搖頭,“但我也不可能知道呀。”
“不,你肯定知道。”我直視著這眼神單純的小東西。
“啊?”派蒙轉向了三女。
三女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旅行者在發什麼瘋。
“那你猜一個方向。”我挑了挑眉。
“唔,這真的有用嗎?額,那我就猜......是這個方向吧!”派蒙飄浮著,看了一圈,隨手指了個方向。
“要不要打個賭,要是在這邊,我就再給你收回去?”我笑道。
派蒙和三女疑惑地對視一眼,隨後茫然地點了點頭。
“行,走吧。”
......
“唔,啊,啊......”菲謝爾翻著白眼,頭發散亂,想叫都叫不出來,無奈地接受著魔物的凌辱。
花徑的蜜汁到底噴出了多少次,那灌進來的黑液又有多少,已無從計量,唯微鼓的小腹昭告了一切。
旅行者,旅行者,你在......哪里啊......
不,不要,別來......
別來,不用管我,忘記我吧,忘記斷罪之皇女......
......
轟。
刺啦。
咻。
“敵襲!快跑!”
“獵物上鈎,你卻如此慌張?真不像樣。”
“你這瘋子,快走!”
“螻蟻罷了......罷了,還是先去躲避一二吧。”
“哪里跑!”我一個猛衝刺向黑暗。
“咳唔......”什麼東西擋住了劍鋒,讓我狠狠一震。
“認清楚我們的實力差距,這次不過是不想和你計較罷了。我對那個人不感興趣,帶走就帶走吧。”
說完,巨大的重物砸落,是一道門,封住了核心區域。
“嘖......”我喘著粗氣,曲下膝,將劍狠插入腐朽的地上。
“主人,你沒事吧?”
“我來幫你恢復一下吧。”
“謝謝,不過還是救人要緊,”我緩緩起身,深深地看了眼這無法破開的東西,長呼了口氣,轉向另一邊的地下室入口,“應該就是這邊,快走吧。”
......
再見了,這個世界,再見了,旅行者......
菲謝爾眼前模糊,神志已不清,即將放棄最後的掙扎。
“啊!?菲謝爾!”我衝過去,又驚又怒,斬出了令我不可置信的一劍,三狼瞬斃。
“菲謝爾!”跟在身後的三女驚呼,連忙探查情況。
閉合的眼眸溢著痛苦的淚滴,遍身的黑泥濁液刺著每個人的心,略松弛的小穴和後庭成了膿液的容器,令人發寒。
“菲謝爾......”我怔在了原地,又突然跳起,“芭芭拉,快想想辦法呀。”
“唔,我試試......”芭芭拉手間激起澄澈的浪花,輕輕點在菲謝爾身上,卻如鹽溶於水,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等等,我想到了......”我掏出一枚紫色的晶體,其氣息似乎不應存在於這世上。
“命之座?”三女驚呼。
“抱歉,芭芭拉,我本來是想把它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你的,但現在,真的需要你立刻使用了。”
“啊,沒事。”
芭芭拉伸出手,與其構建無形的聯系。
紫色的晶體繪制出芭芭拉的星圖,那最後一顆未點亮的命之座緩緩亮起,一股水色能量融入芭芭拉的手中。
芭芭拉驚奇地看了看被賦予新力量的手,然後輕放在這可憐的姑娘身上。
強大的水流激出,將菲謝爾溫柔地裹入一水泡中,衝刷著汙穢,洗滌著靈魂,痛苦的神情不再,恬靜的笑容浮現,實是神奇。
半晌,水泡消失,這具玉體輕輕落在我的懷中。點點澄澈水滴,淌在玉肌上,令我怦然心動。不過,我倒是沒有心情想歪心思。
輕輕拂開美臉上的幾縷潮濕的金發,我緊張地注視著姑娘禁閉的雙眼。
寂靜。
“唔......”菲謝爾微轉了轉頭。
“菲謝爾。”
“嗯......”
“......菲謝爾。”
“啊?......”菲謝爾緩緩睜開了眼,“旅......旅行者......?”
“抱歉,我來晚了。”
“菲謝爾......”三女欣慰地笑了。
“誒?這,啊!你在干什麼!快放下我!”菲謝爾猛地掙扎,險些沒讓我摔倒。
她突然瞥到了旁邊附滿黑泥的台子,碧瞳圓睜。
“我,我之前被......啊!!”菲謝爾露出恐懼的神色,愣住了。
“沒事,都過去了。抱歉,這次連累你了。”我溫暖地注視著懷中的姑娘。
“啊......對,對......都過去了,全都過去了.......不對,我可是斷罪之皇女,這不過是本皇女的小失誤罷了!”菲謝爾轉過頭去。
“所以小艾咪真的不打算穿件衣服嗎?”我笑道,“你身上還是濕的,小心感冒。”
“啊!咳......祝聖之人,快予本皇女一件華衣!阿嚏!”
“哈,”我笑著點了點頭,拿出塵歌壺,“芭芭拉,諾艾爾,你們先帶菲謝爾休息吧,我和安柏做一些收尾工作。”
......
“奧茲被你放哪了。”我走入黑暗,質問道。
“叫她放下,不要做不自量力之事。”一道深沉的聲音傳來。
我咬了咬牙,朝一隱蔽處揮手。
安柏放下了蓄滿力的弓。
門開了,一只鳥被扔了出來,我連忙接住。
還好,只是昏迷了,應該無大礙。
再次深深地看了眼這未知的黑暗,我踏步離開。
“喂,我實驗還沒做呢!”
“閉嘴。”
......
“所以說,派蒙怎麼知道的方向啊?”安柏咬著蜜醬胡蘿卜煎肉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她願賭服輸。”我笑道,“小艾咪,身體好點了嗎?”
“嗯......咳,你怎敢如此稱呼本皇女!本皇女受淨土庇護,受命運祝福,怎會不適?”菲謝爾瞪了一眼,咬了口蜜吐司。
“小姐,對於恩人,還是不要這樣說話比較好。而且,你每天早上連穿衣服的能力都沒有,還是諾艾爾為你穿戴整齊的呢。”在玉肩上歇息的紫鴉梳理著羽毛道。
“奧茲!”
......
後來,菲謝爾一直留在壺里,說是命運指引她駐足於此。為發展關系,我將本為安柏種的小燈草當禮物送給了菲謝爾,她開心得忘記了中二。安柏倒也不介意,只是總是透露著對一把好弓的渴望,下次給她整一把就是了。
但說到這里,不得不反省一下自己。這次出這樣的問題,還是因為我們太弱小了,沒有力量,而根源在於我將大部分資源投給了芭芭拉,重視了治療,忽略了戰力。還是得找個時候把諾艾爾六命補上,再升級下安柏的天賦。況且,一直為芭芭拉提升,不太合適,雖然其他幾女寬宏大量,但還是要公平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