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7.堅冰柔臀,淡乳烈酒,我與優菈的純愛故事 (其實是柏菈圖3P)
沒讀過之前的故事不要緊哦,不影響閱讀的。
提示:這篇是較完整的戀愛故事,正式進入R18在第四個故事處。
......
“安柏?”我敲了敲門。
“誒,等一下啊。”安柏的聲音傳出。
過了一會兒,安柏把門打開,熱情地邀我入內。
看著這雜亂的房間......我在想是不是該讓諾艾爾不幫她們打掃了。
還有這里為什麼會有酒瓶?安柏喝酒?
罷了,不管了,罰她不許住我塵歌壺一天就行了。
“安柏啊,我突然想給你講幾個故事。”我直接坐在了她的床上。
“哦?什麼呀。”安柏好奇地坐在了旁邊。
“是我和優菈的故事。”
“優菈?有意思,快講講。”安柏突然很期待,“有沒有黑歷史什麼的?”
“這個......算嗎?別急嘛,慢慢聽吧。”
“之前,我未曾見過這位‘浪花騎士’,只是聽說大家好像不是很喜歡她,說她是什麼罪人的後裔。但我也從你口中得知了有關她的一些正面評價,對這個女人愈發好奇起來。”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去酒館,遇到了她......”
......
“嘿,你們見到那個叫什麼諾艾爾的小姑娘了嗎,那五官,那黑絲,嘿嘿......”喧囂嘈雜的酒館中,一位膚色黝黑的高大男子猥瑣地笑著。
聽這濃重的口音,看這奇怪的衣服,便知他大概率不是蒙德人。
“那你有沒有偷偷干點什麼?”旁邊一位面容瘦削的男人向前輕俯。
“那當然!”高大男子抄起鐵酒杯猛灌了一口烈酒,哈哈大笑,“老樣子嘛,摸了下她屁股。嘖,那手感,簡直了!”
“諾艾爾嗎......”瘦男子往後微仰,摩挲著下巴,“我聽說她好像是什麼要求都能答應......估計就是個賤婊子罷了。”
“是這樣嗎?哈哈哈哈,那找個日子去玩一玩?”高大男子抑制不住臉上興奮的神情。不,應該壓根就沒有抑制。
當時我正品嘗著樹莓薄荷飲,旁聽著二人的對話。
我心里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啊。我可愛的小女仆已經被這些下流者玷汙過了?我還完全不知情,天啊,要是今天沒有偶然聽到這談話,我還不知要被蒙蔽多久。
再往壞處想......臥槽,難道諾艾爾已經被......
我曾自信滿滿道“完全不擔心被ntr”,現在感覺臉上挨了個大逼斗。
“......那你插她嘴,我肏她穴?”高大男子臉上滿是淫笑。
“不行!”瘦男子一拍桌面,“我要屁眼!......”
我神色復雜,左拳暗暗緊握,右手狠捏著玻璃杯。
“啪嚓”一聲,脆弱的杯子碎了,飲料噴灑得到處都是,飛出的玻璃片劃傷了我的皮膚,然而我沒空管這些。
正當我控制不住想要給他們點教訓的時候,一道寒音刺來。
“說夠了嗎?”
我向前方抬頭望去,只見一位窈窕御女:一頭冰藍色的頭發,五官雅致,有一種凜冽之美,皮膚白皙若冰玉,被衣服緊緊束縛住的巨乳平靜地放在酒桌上。她藍黑色手套拿著一木酒杯,看樣子是沒喝多少,似乎對兩個男子非常不滿。
“嗯?喲,這不是所謂‘浪花騎士’嘛,嘖,看來真夠‘浪’的呢。”這惡心的男子貪婪地掃視著優菈的曼妙身材。
“嘖,手感一定不錯......”瘦男子陰笑著。
“再說一句?”這位游擊小隊隊長狠狠瞪了一眼,空氣的溫度似乎猛然下降了幾度。
“切。”兩男子收斂了許多,大概是被威懾到了。
“你知道諾艾爾是誰嗎?她可是‘榮譽騎士’的女人,你敢招惹他?”優菈寒聲道。
那個時候她大概是不認識我的,只是通過他人的描述略知一二,而且在她的印象中,我一直是待在塵歌壺里的。
“‘榮譽騎士’?是他又如何?他又不知道。”高大男子張著大手,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我會告訴他。”優菈平淡道。
兩男子對視一眼。
高大男子握緊拳頭,獰視著優菈,半晌,冷笑了一聲。
“好!很好!”
隨後轉過頭去,不再理會。
哎呀,這樣真的很像一個小丑誒。
不過這讓我對這位浪花騎士愈發好奇了。
......
“唔,所以諾艾爾真的......?”安柏擔憂道。
“沒有,我親自確認過了,那兩個智障擱那意淫罷了,後來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嘆了口氣,“不過你們真的要小心點啊,我肯定沒法一直看著你們,出了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說啊。”
“喂,你怎麼像個老父親一樣啊......”安柏無語。
“嗯,我也可以當爸。”我笑著摸了摸安柏的腿。
“把手拿開,你這老色批。”安柏臉頰微紅,嗔怒道,“快點繼續講優菈的故事。”
“哈哈哈,好。”
......
那就繼續說。
我記得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在龍脊雪山,當時我是去完成一個剿滅丘丘人的委托。
我隨便吃了點稠汁蔬菜燉肉,持著一塊爆炎樹種當作熱源慢慢走著。這種委托對我來說實在是輕而易舉啊,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平常。
終於到了丘丘人營地,我拔出六星無鋒劍准備戰斗。
“喂,那邊的人,危險,小心!”
遠處衝過來一個女子,正是手持“雪葬的星銀”的優菈。
她見到這丘丘人們,便是優雅而猛烈地揮舞大劍。
不一會兒便不再有丘丘人的慘叫聲,因為所有丘丘人們變成了支離破碎的殘體。
“你沒事吧?”她清理掉劍上的雪,關切問道。
“沒事,謝謝啦。”我點了點頭。
突然“轟隆”一聲傳來,我猛然抬頭:糟了,不會是雪崩吧?
結果發現是一個丘丘霜鎧王罷了。以我單挑公子的實力,解決一只這東西還是很簡單的。不過我突發奇想,想看看優菈會怎麼做。
“小心!”優菈把我向後一推,對著投來的大型冰史萊姆猛地一揮,斬為粉塵。
我本以為她會帶我逃跑,沒想到她卻持重劍而上。
“結霜!”
“破碎!”
“冰浪怒濤!”
我在一旁優哉游哉地觀戰,尋思著這傷害也不高啊,為什麼大家都說她很厲害啊......
突然,她背後那個小劍發出耀眼光芒,隨即猛烈爆發。
我揉了揉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一眨眼的功夫,這丘丘王就直接像石頭一樣碎裂了?
她緩緩收劍,順勢拾起黑晶號角,淡然遞給我。
“拿著吧,這東西對我沒什麼用,還不如我的骨哨實用呢。”
我這才回過神來,道謝收下。
“這雪山危險頗多,小心點。”她叮囑後便轉身欲離。
可一劫未過一劫又起,霎地“轟隆隆”之聲於空谷回響,整個大地都在震顫,如浪的雪波襲來。
“怎麼回事!”
我剛想說話,優菈便猛地拉我飛奔。
以大劍為杖,於雪浪中馳騁,我突然感覺我是優菈的舞伴,在茫茫天地間旋舞。
我起初以為優菈沒有經驗,不知道雪崩來了要找掩體躲避,結果發現是我膚淺了......優菈這大長腿,加上冰元素的力量,速度實在太快了,足以安全逃生。應該有野豬的好幾倍快吧?
對了,我當時好像瞥到了一個人影,一轉眼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到了山腳下,優菈松開我的手,大口喘著氣,胸前起起伏伏似要破衣而出。這衣服應該很緊吧,我看著都難受。
察覺到我沒有喘氣,優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重新審視我,並提出了一個猜測。
“你是那位‘榮譽騎士’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
她凝視了我良久,隨後憤然道:
“這個仇,我記下了!”
看著她遠去的孤傲身影,我摸了摸下巴——嗯,我愈發好奇了。
......
“喂,你怎麼說了這麼多次‘愈發好奇’啊!我想想,說了四次了吧?”安柏插嘴道。
“應該是三次吧。”我笑道。
“三次?哎呀不管了。”安柏搖了搖頭,岔開話題,“所以你覺得優菈強嗎?”
“強度?這個不好說,但論爆發能力的話,她絕對是數一數二。”我評估道。
“你覺得我和她誰強?”安柏靠近了一些,金瞳直勾勾地對著我,似乎迫切地想要聽到期待的答案。
“不好說,你比較熱一點,而且速度快,優菈則冷一些,但她更持久。倒是可以考慮你們兩個一起?”我也笑著看著安柏。
“什麼鬼啊,我說的是和敵人戰斗的強度啊喂!不過你想要3p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嗎?哎呀,那是不是叫‘柏拉圖’了?”我調侃道。
“‘博蠟途’是什麼?”安柏疑惑。
“唔......算了,繼續講故事吧。”
......
自那次雪山的戲劇性故事之後,我便經常打探優菈的動向,在她帶隊清掃怪物時在一旁偷窺,然後在暗中助力。
這是暗戀的感覺嗎?這在某些人眼中會被視為不敢表白的懦夫行為。唉,這樣想未免有些可笑。愛情何必直接奔放?細膩慢流的情感也不錯啊。
游擊小隊的成員們有點疑惑——我們隊伍什麼時候變強了?後來優菈對我的行為有所察覺,經常在戰斗完成後朝我的方向點點頭表示感謝,這輕微的舉動令我感動。
不過我需要一個事件來確認。
這個事件來得很快。那日,安柏你和她在龍脊雪山邊走邊聊天,她應該是對你講了我的事情吧,然後你跟她說塵歌壺還可以加一兩個人,讓她放心了。你還記得嗎?到了冰泉,她突然提議要泡冷水澡,然後你們就開始脫衣服了。
我用風元素力隱匿身形,在旁邊偷看。
誒,別捏我,我承認我當時確實是精蟲上腦,罪大惡極,不過先讓我說完。
你們擱那里嬉戲打鬧頗是有趣,讓我起了反應,風元素力突然沒穩住,刮起了一陣異樣的風。優菈敏銳察覺到了異常,笑容僵在了臉上,寒聲說今天風有點大,改天再泡吧。你可能沒覺得什麼,用火元素力烘干身子穿上衣服就一起走了。
你們走後,我才敢現身,心跳那叫一個快啊,大口喘著氣。真的,嚇死我了。
我長呼了口氣,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真不錯。”
“什麼真不錯?”冰冷御聲從背後襲來。伴隨著的還有大劍砸在地上的恐怖聲響,和濃郁冰元素力的“刺啦”聲。
我一瞬間感覺自己窒息了,心跳停了,腦子宕機了。
臥槽,優菈沒走?
艱難地轉過頭,擠出一個虛假的微笑,畏懼地看著這無表情的冰山美人。
正面對戰,我肯定能打得過她。但那個時候她要是砍我一劍,估計就直接寄了。
“我,我是說,這風景很美......”我支支吾吾道。
我不善說謊,這是眾所周知的。在她面前,我感覺像是矮了一米一般。
“哦?繼續編。”優菈直視著我,我感到一陣刺入骨髓與靈魂的冰冷。
“這,我,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恰巧路過,欣賞景色啊。”我仍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優菈冷笑。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但你這嘴能騙得了誰?”
她隨手一敲,便把我擊倒在地。
“況且,你就不能大膽點,光明正大地看?”
“這個仇,我記下了!”
說罷,她便揚長而去。
我吐出口中的雪,笑了笑。
對這家伙,我是愈發好奇了。
......
“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安柏鄙夷道,“偷看女生洗澡?這事虧你想得出來,無恥,猥瑣,下流!”
“哎呀,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我恭敬點頭道。
“你要是想看女的洗澡,看我不行,非得看優菈?要是沒弄好,你和她的情感、你的名聲,你的前途就全完了!”安柏似乎很生氣,不過言語中全是小嬌妻式的擔憂。
“好啦好啦,謝謝你的關心,我以後不再犯就行了。唔,那我繼續講下一個故事了?你可能不太喜歡。”
......
自此之後,每日我都找優菈,有時還是老樣子暗中幫助,也有時是主動搭訕閒聊。攻略傲嬌的冰山美人是我未曾體驗過的事情,值得我在游記上記錄一下。
若因為她有勞倫斯家族血脈而認定她為罪人,實是傲慢的表現。事實上,她的高冷與傲嬌只是一層向外的防護,她的內心還是負責任、善良體貼的。
一日龍脊雪山那邊天氣較好,她便寫信邀我至冰泉旁飲酒,我便揣著祖傳爆炎樹種前去了。
“早上好,優菈小姐,今天的天氣真不錯。”我像樣地行了一禮。
“真不錯,是啊,真不錯。”優菈調侃道。
“還記著那天的事情呢。”我笑了笑,顧左右而言他,“話說今天你這服裝可真是清涼啊。”
就只是簡單的白色文胸和小白短褲,除了材料為薄布之外,應該和比基尼沒有區別......
這就是會冰元素力的好處嗎,淚目。
“喜歡嗎?”優菈看著我躲躲閃閃的眼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們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你連這都不敢看?而且我記得當初還有人偷看我洗澡呢。”
“沒,沒有啦,當初只是個意外......”
話是這麼說,但得到了本人的准許,我開始飽覽她這曼妙身材。
雖然之前看過裸體,但畢竟太遠了,基本沒看清,現在正面看優菈還是讓我心髒砰砰直跳。
藍金美瞳深邃有神,水藍眉毛平添溫柔。小小的瓊鼻和嘴巴,讓整張臉結構合理,又表現了她凜嬌的性格。
但最吸引我的還是那兩團難以束縛的奶球:如玉般潔白又透著淺粉,雪山日光灑於其上為其增加亮色,更別提優菈一舉一動引發的抖動,晃來晃去的大白球有誰不愛呢?實在令人血脈賁張。誒,等等,仔細看的話,好像還可以看到兩點輕微的凸起?
說到雙乳,我又不得不感慨她這細腰了,我饞這腰很久了。平日里這平潔的小腹被黑絲束縛著,與奶團形成極強烈反差,令我心馳神往,而今日可直接見此美腰大飽眼福,可謂榮幸。那淺淺的肚臍眼,啊,我好想舔一口啊。
好了好了,再說那大長腿,天啊,光滑明亮的腿就這樣展露,微有肉感,真的好想將手自大腿根部一直滑到那小腳啊!對了,說到腳,那豈是一“玉潔”可蔽?若是能塗上奶油品嘗,那一定是世間最絕妙之體驗!
哎呀,你懂什麼,這不是發癲,這叫......情感抒發,對,情感抒發!
安柏,你,你別捏我了,疼!
罷了,還是言歸正傳。
“嘖,真是個老色批。”優菈仰起美首噘著嘴道。
唔,我這樣子確實有點像當時酒館的那兩個流氓......我嘿嘿地笑了笑,撓了撓頭。
“今日優菈邀我來此是為了......?”我看四周並沒有酒和酒具啊。
“嗯,是來品嘗美酒。”優菈笑著看向我,點頭。
“那......”我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你猜在哪里?”優菈慢步走向我,臉上洋溢著少見的燦爛笑容。
我又環顧了一圈四周。
“在雪里?還是在冰泉里?”我猜測道。
“猜錯啦。”優菈上前一步,“酒和酒具都......在這里。”
她指了指她的小短褲。
?
媽媽生的.jpg。
我想了很多,想到了安柏與蜜醬胡蘿卜煎肉,想到了芭芭拉與淨水之心......
我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
天啊,你不是傲嬌的冰山美人嗎,這,這,你什麼時候也玩得這麼花了......你難道不應該搞“一臉鄙夷地足交”那種嗎......
半晌,我逐漸回過神來,咽了口口水。
優菈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退後了一步,仰著紅撲撲的小臉道:“嘖,誰願意干這種事啊!還不是為了報復你!”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
“那我可以看一看嗎?”我試探性地提問道。
優菈沒發話,仰著頭揮手解開了文胸與短褲。
兩玉乳上都點綴有葡萄般的紅點,散著淡淡紅暈,中間均有一細孔。這大小恰當的乳首配上兩團粉白乳球突然讓我肉棒勃起了,是男性的本能嗎?好神奇啊。
我蹲下,仔細地查看優菈下面,心猛地一跳。
玩得真花啊。
兩瓣鮮嫩欲滴的淡粉陰唇緊緊地吸住中間的小冰圓盤,這我猜是高腳杯的杯座吧。杯座與陰唇上淌著液珠,不知是融水還是蜜汁?我試探性地摸了摸,優菈用玉手點了點我,我便不再調戲了。
再往後看,那應該是冰制成的肛塞吧?緊緊地鎖住了小菊穴,我猜里面是酒。
“我找芭芭拉清理過的,不必顧慮,這是復仇計劃的一部分。”優菈消除了我的擔憂。
不過你們怎麼都找芭芭拉清理啊......
“唔......可以喝了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嘖,這麼著急啊。”優菈用纖指握住高腳杯的杯座,一用力,杯梗就出來了,帶出好多冰冷的液體,噴灑了我一臉。
我隨手用風元素力吹干,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天啊,這是怎麼塞進去的?這杯子完全由冰元素制成,光這杯梗就有一分米之長,實在難以想象放入時的場景。
我抬頭看了眼優菈,優菈俏臉緋紅,微微顫抖,看來也是不容易啊。我感激地點了點頭,她可真是有心了。
我輕輕握住杯梗,動用風元素力緩緩磨平這卡在蜜道里的杯身,減少摩擦,從而減輕優菈的負擔。
很快,“啾”地一聲,杯身也出來了。也要慶幸我幫了一把,否則杯口勢必會造成些許傷害。
“謝謝。”我與優菈同時道。
優菈把杯子給我,里面盛著幾滴澄澈液體和一段干淨的薄荷。
她捋了下耳邊的發絲,淡淡道:“你喝酒有什麼習慣嗎?”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道:“抱歉,我一般不喝酒的。”
“那......你去酒館是點飲料的?”優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
“看來今天你的復仇計劃真有可能成功。”我笑道。
優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似乎對復仇計劃很有自信。
“來吧,那喝酒前先喝點奶,這樣對胃好......咳,這是復仇計劃的一部分。”
“奶?”我疑惑地看了看優菈,又低頭將視线落在了這對巨乳上。
等等,如果指的是母乳......哪來的?
我心里一緊。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優菈撇了撇嘴。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輕輕握住這令我垂涎已久的大奶球。
白潔如羊脂,微涼若良玉,順滑柔軟富有彈性,淡散著女子清香。起初我只是輕輕碰觸,見優菈沒有阻止,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摸成各種形狀,隨後便見乳尖的紅葡萄淌著淡白的聖乳。我俯身用嘴含住乳首,緩緩吸取清涼的甜乳。
“唔,不要用嘴......用杯子接著。”優菈將頭轉向一邊,臉頰已然飄上淺淺紅霞。
我沒有聽她的話,將冰杯置於地上,隨後用舌尖撩撥這挺立的小東西,雙手擠壓著乳房,不料隨著她一抖,大量香乳涌出,充滿了我的嘴又溢出,灑落了不少。
“都說了用杯子接著,怎麼就不聽呢。”優菈佯怒道,“這個仇,我記下了!等你喝醉後一起清算!”
我歉意一笑,老老實實單手舉杯單手擠奶。
“真慢。”優菈一臉不滿,用雙手幫我揉捏奶球,過了一會兒又換一邊榨乳,很快杯子盛滿了清涼的淡白乳汁。
“喝吧。這是用了璃月的仙法做到的。據說曾有一位仙人哺乳難受,便發明此法,後流傳開來。”
我訝然點頭,一飲而盡。
這味道很奇妙,和牛奶不同的是,里面夾雜著獨屬於優菈的清香。
“很不錯。”我贊賞道,舔去嘴角險些被浪費的一滴乳液。
“嗯,挺好......不對,這不過是為復仇做的准備罷了,休要得意。”優菈憋住驕傲之情,轉為那種熟悉的傲嬌。
“那接下來可以喝酒了吧?”
“......你真是第一次喝?”
“是啊。”
“那你還是少喝一點吧......”優菈頓了一下,“......免得給我惹麻煩。”
“你能控制流速嗎?”我好奇問道。
“我......盡量。里面裝了很多,本以為你經常喝酒的。”
“那能不能搞個水閥之類的啊。”我實在沒有信心能一次喝很多。
“你覺得這附近有材料嗎。”優菈瞥了我一眼。
“用冰造一個?”我提議。
“行了,別整了,你一個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優菈撇了撇嘴。
於是我只得認輸,點了點頭,蹲下。
隨著“啾”地一聲,優菈將冰錐形肛塞拔出,淺黃綠色澄澈酒水立刻涌下,但很快流速便減緩了,顯然是優菈在盡力控制。
到了三分之一杯,我便讓優菈重新塞上了。
我端起冰高腳杯,鼓起勇氣輕嘬了一口。
優菈期待地看著我。
我頓時感覺到一股冰流徑直刺入鼻中,打了個顫,表情變得復雜且有趣起來。
說實話,並不好喝......薄荷味和樹莓味很濃,混出了一股有點像苹果的味道,真的好怪。
很快,我感覺頭有點暈,而且腸胃也很難受。
但看著優菈希冀的目光,我只得苦笑道:“挺,挺好的。”
優菈挑了挑眉,眸里充滿了擔憂。
不知是不是為了讓她相信,我突然猛灌了一口。
哎呀,現在想來,那時候真傻,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
我記不清那時有什麼感受了,應該是直接暈倒了吧......
......
“是的,真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小。”櫃子里突然傳來熟悉的女聲。
“優,優菈?”
我瞪大了眼睛,嚇得站了起來,後退了好幾步。
安柏捂嘴偷笑。
“你,你怎麼在這兒......”我驚魂未定。
“你猜你暈倒後說了什麼?”優菈走出衣櫃,面無表情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的心又是一跳。
天啊,我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你說我的身材比安柏好多了,更喜歡和我做。”優菈朝安柏淺淺一笑。
“嗯?”安柏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轉過頭來銳利地盯著我。
“我,我沒有說過啊,這,這都是她編的!安柏你相信我!”我連忙揮手。
“你有必要學習一下說謊。”安柏緩緩站起,冷冷地看著我。
“這,這......”
“臭男人......”安柏咬牙切齒,拳頭緊握。
過了一會兒,她嘆了一口氣,眼眶濕潤了。
“我......很失望。”她嗚咽道。
看著她委屈失落的小表情,我感覺我心都快碎了。
可惡啊,我真是個畜生!不對,我需要找一個比畜生更有攻擊性的詞來形容我自己。
“但他還說,她更喜歡你的性格。”優菈笑道。
“......唔?”安柏看向優菈。
“啊?啊對,我是這樣想的。”我連忙道。
“你是真不會說話啊......”優菈小聲吐槽。
我撓了撓頭,上前抱住了小安柏。
“......討厭。”安柏撇嘴道,但顯然情緒平靜了下來。
一旁的優菈嘆了口氣。
“你之前說了這麼多故事,還描述得那麼......生動,又結了好多仇,該清算一部分吧?”優菈笑道,“安柏,你跟我一起報仇?”
“唔?”懷里的小兔子突然微微一笑,“好呀好呀!這狗男人,必須好好懲罰!”
“額......”我有點無語。
你這情緒變化有點過於太快了吧......
“你給我過來......嘿呀......”安柏拽著我的衣領把我推到床上,又把我衣服扒光了。
啊?真要玩3p?好突然啊。
“‘一臉鄙夷地足交’,你喜歡這種?口味真奇怪。”優菈脫下鞋,上床,白潔的腳踩在了我的肉棒上。
涼涼的,軟軟的,完美的足弓輕輕摩挲著陰莖,很快便迎著優菈的方向豎立起了戰旗。
正當我想說話時,一個香香的柔臀坐在了我的臉上。
“唔......”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誰身材更好?”安柏嚴肅道。
我感覺我要窒息了,更別提說話了......
於是我伸出舌頭打探著位置,准備進行反擊。
“嗯啊......快回答!”安柏拍了一下我。
我舔了一圈,發現正對的就是小玉鮑。
哈哈哈,原來這小兔子就是想要啊......我便將舌頭輕輕滑入,狂妄地舔舐著。
“唔嗯......優菈,我需要支援......”
隨後我便感覺玉足離我肉棒而去,變成了一條淺淺的溝壑摩擦著我的龜頭。
哈,想通過這種方式打敗我?想得美。
我舌頭運動地更加猛烈了,胡亂地撞擊著,隨後又滑了出來,對微凸起的小肉芽下嘴。
“唔啊啊啊......別,那里不要......優菈!快幫忙!”
“好......你撐住。”
我感覺肉棒滑入了冰涼的蜜徑。濕滑柔軟的褶壁緊吸著我這入侵者,又上下輕輕滑拉,每一下都傳來了強烈的刺激。
“嗯......”優菈只發出了一聲低吟。
情況不妙,對方有點強啊......
我用不再留情,舌頭對陰核發起猛烈進攻,手也輕輕地撓了撓她的小腳。
“別撓......癢啊......”
安柏突然叫了起來。
“誒!優菈!不要!我們不是一伙兒的嗎!唔嗯,別捏了......嗯啊......可惡啊,我要讓你也試試......”
“你不行啊,用力點捏。嗯呢,這還差不多......”
哦?敵人內訌了呢。
嘴上和肉棒上顫抖的頻率變高了,看來上面的戰況很激烈啊......
啊這......怎麼感覺舌尖上的柔鮑抽搐起來了?要去了?
“唔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很快便有大量暖暖的蜜汁直接噴到了我臉上。
幸好沒流到眼睛里......
“去了?”優菈略帶嘲弄道。
“呼,哼,是的......”安柏有點不服。
“那讓旅行者陪你去吧。”
突然,肉棒那邊的動作驟地加速,可怕的刺激傳來。
只覺得熱流匯聚,我也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哼啊——”
我頂著糊了一臉的蜜汁,低吼著宣告自己失敗,將黏糊糊的白濁灌入了蜜道。
優菈配合地將整根含入陰道,又施力緊緊鎖住,仿佛是在剿敗兵一般,直接讓我交出了全部的量......我感覺我的肉棒直接頹唐了下去。
“嘖,就這點本事?我還沒玩夠呢。給我打起精神來!”
啊這......不會吧,怎麼又......?
等,等一下,讓我歇一會兒啊!
“嘿嘿,遭報應了吧?”安柏緩緩起身,我終於能自然地呼吸空氣了。
“還......還說我......你自己都......”我大口喘著氣。
“啊?不服?那再來!”安柏又要讓我進入窒息狀態。
“別別別,等會......優,優菈!你,你等一下......”我求饒道。
“優菈在你來之前喝了一整瓶苹果酒,你大概要被榨干啦!”
安柏笑著捋去臉頰濕透的發絲,低下頭對我耳邊輕聲道:
“我也喝了哦!所以,今天別想跑!”
“啊?唔唔唔......”這軟乎乎的東西又撞在了臉上。
姑奶奶,我錯了,放我一馬吧!
完。
批注:
1.“誒,等一下啊”:為優菈的出現作鋪墊。
2.“酒杯”:伏筆。文末與其呼應。
3.“樹莓薄荷飲”:“天使的饋贈”的無酒精飲料,是為後文優菈為我制酒的鋪墊,好感語音中優菈說自己喜歡點心配“冰樹莓薄荷酒”。而且這東西加暴擊率,所以後面隨手一捏就把杯子捏碎了。
4.“完全不擔心被ntr”:呼應《6.奇怪的捉迷藏游戲(上)》開頭第三段。
5.“你比較熱一點,而且速度快,優菈則冷一些,但她更持久”:埋下的伏筆。後面的3p與其呼應。
6.“我不善說謊”:為後文三人的衝突作鋪墊。
7.安柏對我偷看洗澡行為的批評:一是她為我著想,二是她吃醋了,三是我強烈反對大家在三次元中實施此類行為,容易進局子。
8.“真不錯,是啊,真不錯”:優菈是在調侃我自言自語“真不錯”被發現的事情(第二個故事中)。
9.“想到了安柏與蜜醬胡蘿卜煎肉,想到了芭芭拉與淨水之心”:我之前的文章里的奇怪玩法。
10.“中間均有一細孔”:伏筆。畢竟乳汁是從這孔里流出來的。
11.“一臉鄙夷地足交”:為3p作鋪墊。
12.“這是復仇計劃的一部分”:這是計劃的一部分......?抱歉,似乎不小心寫了點答辯。
13.“先喝奶再喝酒”:酒與奶可以同時喝,據說先喝奶再喝酒對胃好......?乳糖不耐受就別試了。還有,別嘗試灌這麼多冷的東西,否則消化系統會狠狠扇你一巴掌。故事里的主角有風元素力,你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