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鐵血的心境,射向了皇家艦隊的心髒(2)
我以鐵血的心境,射向了皇家艦隊的心髒(2)
這是俾斯麥被俘虜的第15天。
皇家突襲鐵血秘密船塢的計劃取得了十足成功。雖然沒能收回關於那位“腓特烈大帝”與其他方案艦的重要資料,不過一只躺在病床上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前帝國宰相也可以算是一件不錯的戰利品。
盡管看見走進自己病房的不是護士而是優雅的皇家淑女們時有些驚訝,俾斯麥還是很快接受了現實,乖乖就范登上了隨行的運輸艦。帝國的敗局已成,她一個人的抵抗也是毫無意義的。與其想那些事情,不如先想想對方要如何拷問自己的好。
——然後,就在對究竟是皮鞭還是水刑的猜測中,俾斯麥度過了運輸艦上安穩得過頭的一周。附帶獨立浴室的寬敞客艙,二十四小時供應的熱水,甚至還有特別准備的黑咖啡——生活甚至比自己度假時過的還要好。
自然而然地,俾斯麥把這當做是自己的斷頭飯——抱著這種心理,她干脆躲在房間里熬夜看劇,每天掐著點叫女仆們給她送些點心或是正餐,再靠著自己收拾行李時帶上的幾本書打發時間。船很快抵達了倫蒂尼姆港,還吃著慕斯蛋糕的她像個深宮中的大小姐一樣被送上轎車,一路進了某座建築的地下結構。
“歡迎來到倫敦塔,俾斯麥大人。我相信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的。”
看見一身女仆裝的貝爾法斯特帶著一絲嘲諷的提裙行禮,俾斯麥甚至有些安心,她終於得到了一個俘虜該有的下場。
幾小時後,她被剝光衣服送上了老虎凳。正在想著接下來會是皮鞭還是辣椒水時,面前的女仆長魔術般地變出一只羽毛,在她有些疑惑的表情中慢慢走向她的雙腳邊……
“咕嚕咕嚕……開什麼玩笑……這群皇家的變態……”
回想著一周一來由女仆隊和許多皇家艦隊成員進行的“特別按摩”和“足療”,泡在另一個大浴缸里的俾斯麥半張臉沒在水里,吐出一連串泡泡。
“在干什麼呢,奧莉薇婭?”
浴室門被打開,緊接著便是胡德的溫和的問候。
“……不要喊我真名……很沒勁的……”
盡管俾斯麥不想理會只想安心在熱水里再泡幾分鍾,胡德還是邁步走進了水汽四溢的浴室。試了試水溫,便輕輕跨入浴缸中。
“切……要干什麼,突擊拷問嗎?從哪個問題開始?比如今天天氣怎麼樣這種?”
“呵呵,我親愛的奧莉薇婭,你可真會開玩笑。”
胡德一邊說著,半個身子俯向前來,壓在了俾斯麥身上。兩對尺寸剛好的美乳擠壓在一起,形成了引人遐想的餅狀。
“我只是來陪陪你罷了——一會想要按摩哪里?上半身還是下半身?”
一邊說著,胡德的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拂過俾斯麥的臉頰。順著向下輕劃過脖頸和鎖骨,伸向了兩臂下方。
“庫咳咳——你這家伙,果然是來拷問的吧?要是不會用水刑的話我可以教你,別這麼羞辱我。”
“真是抱歉呢,忘了你剛剛被鎖著沒辦法動彈,”胡德推開牆上的一塊按鈕,兩根綁著俾斯麥雙手的短杆慢慢升起,帶著她整個人都浮起來一點。“那就給你擺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好了。”
短杆繼續運動,沿著牆上的滑軌把俾斯麥半個身子拉了起來。整個身子倚著浴缸邊,兩臂被迫斜上舉,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酮體展現在胡德面前。
“剛才說到哪了——對了,洗完澡想要被按摩哪里?——或者說,我們按~摩~哪里能讓親愛的奧莉薇婭更快地想起那些情報呢?”
胡德的纖指在俾斯麥光潔的兩腋下輕輕一勾,又轉向下去。
“還是肋骨怎麼樣?第一次被貝法她碰到的時候你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估計是很舒服吧?”
手指從上至下,先是摁著肋骨隔著薄薄的一層軟肉輕捏,再向下劃到縫隙間來回抖動,最後再用指肚輕壓著劃上幾下。胡德的動作是那麼輕柔,但俾斯麥的反應卻大的多。
“唔嗯……哈……只有你們這種變態……庫呵呵……才會舒服吧?”
“不要壓抑自己的表情啊奧莉薇婭,這個手法是貝法教給我的讓人開心起來的好套路,當初用在我身上時我可是開心極了呢~”
面對緊緊繃著臉不出聲的俾斯麥,胡德依然是不緊不慢地撓,順便貼到對方耳邊,一邊吹氣一邊含含糊糊地低語著,帶來另一重全新的刺激感。
“呼呼——當時可是真的有趣呢~貝法她就這樣壓著我,只不過手指頭的力道和速度都快得多呢。被這樣子溫柔地按摩,全身都酸酸軟軟的,簡直舒服到極點了呢~感覺不錯吧,奧莉薇婭?”
“噫哈……你……起開……別這麼說話……呵呵呵……”
“有效果了呢,原來奧莉薇婭你比較喜歡被人在耳邊低語的感覺嗎?那就——咕嘰咕嘰咕嘰咕嘰~親愛的奧莉薇婭小姐的身體正在被我非常溫柔地撓癢按摩呢~咕嘰咕嘰咕嘰咕嘰~身體正在舒服起來對吧?快樂的感覺一定很棒對吧?不要多想乖乖笑出來吧~咕嘰咕嘰咕嘰~”
見自己的手法起了成效,胡德一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邊換上一副甜膩得過度的淑女聲线,在俾斯麥耳邊輕語起來,仿佛是海妖魅惑的歌聲。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住手呀呵呵呵呵……太哈哈哈哈太奇怪了呀哈哈哈哈哈……”
俾斯麥一心死守的防线被胡德下子突破,她本人也只能無法抑制地發出陣陣屈辱的笑聲。此時的胡德在俾斯麥眼中已經和那些塞壬沒什麼兩樣——
手指的動作是那麼輕柔,仿佛只是在她身邊攪起一陣水流。可那若有若無的點按揉捏疊加起來,每一下都酥麻得像是要把她的理智粉碎一般,就連水流的碰撞都讓她沒被碰觸到的肌膚也隱隱發癢起來。再加上那甜膩得過分的嗓音以及被溫水浸潤的溫暖舒適,俾斯麥已經連扭動身體這樣的掙扎都做不到,而只能如同布娃娃般任由胡德擺布,再一遍遍地發出苦悶的笑聲。
“表情終於放松了呢~這種按摩很舒服對吧?親愛的?”
胡德說著,雙手開始有了新的動作。一會向上平移,在俾斯麥光潔的腋下一下下勾撓著,有長度的指甲和腋下敏感的癢癢肉相碰,帶起一陣讓俾斯麥更加難以忍受的激烈刺激;過一會又轉向下方,左手在俾斯麥的纖腰和小腹上來回抓撓,右手則毫無規律地亂點著肋骨和腋下,讓兩種截然不同的癢感同時涌入俾斯麥的神經;耳畔的酥麻始終沒有停下,要麼是“變得更舒服吧~❤️”這樣有點含糊的甜膩耳語,要麼是耳廓和耳道被香舌輕輕滑過時仿佛要將大腦吸出來的刺激。面對著胡德如此“賣力”的玩弄,俾斯麥除了傻笑以外,已經根本沒辦法做出什麼反應了。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咕嘿嘿嘿停手吧……真的哈哈哈哈……要變得奇怪了……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沒辦法動彈身體,沒辦法控制表情,渾身酸軟無力的俾斯麥只能任由自己在溫水和甜蜜的手法里漸漸沉淪,直到精神徹底被溶解為止……
“欸嘿嘿嘿嘿嘿嘿……這樣真的好棒哈哈哈哈哈……癢癢的要壞掉了啊哈哈哈哈……”
……
“喂喂,奧莉薇婭小姐?你看來很享受剛才的按摩嘛~”
——不再是之前如同魅魔般甜膩而慵懶的聲线,胡德平日里那種不卑不亢的優雅女聲忽然傳入耳朵里,俾斯麥才從先前的恍惚里恢復過來。
此時的兩人換了一個體位。俾斯麥仍然是面朝上方,雙臂微微張開,渾身無力地泡在溫水里。而胡德則在她的身下將她托了起來。一雙纖纖玉手正溫柔地揉著俾斯麥的上身,絲毫不帶癢感,而只是肌肉放松時的舒適。
“呼……你這家伙……還要繼續嗎?”
“不過5分鍾而已,奧莉薇婭你就舒服得受不了了。接下來我會換種辦法的,你做好准備喲?”
這樣說著,胡德的雙手一下子抓住了俾斯麥成熟的一對豪乳,開始揉起來。
“呼呼呼……奧莉薇婭你的胸部不是很敏感啊——那也不錯,可以讓我們的按摩時間更長一點,不是嗎?”
“切……你這家伙,還是只會對我下手啊。上次你被鳶尾的那家伙整成什麼樣還用我說麼?啊?我當然知道了,鐵血的監聽系統可比你們強得——噗哈!?”
俾斯麥好不容易的言語反擊被一下子打斷,低頭向下看去,胡德的兩手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了頂峰,開始對兩顆粉色蓓蕾般的乳首發動了攻勢——
左手是用指甲在乳暈上輕輕地來回刮著,右手則是用指肚溫柔地摩挲著略微發硬的乳首,再從上到下搔撓幾下。正如胡德所說,俾斯麥的雙乳並非是她的性感帶,哪怕是用上最大力氣開發也很難讓她有些感覺;可這也就意味著另一個弱點:失去了快感的衝散,雙乳對癢感的接受一下子大了起來。
“庫哈哈哈……你你你干什麼啊……呀哈……!”
“這樣的話會有感覺麼,親愛的?”
“嘿嘿嘿嘿嘿……開什麼玩笑!我都說過了我的胸沒那麼敏感,不像你們那個沒用的女王一樣被大帝她碰幾下就——”
俾斯麥的反駁戛然而止,她的確知道伊麗莎白和腓特烈談判時的某些“細節”,但從自己身後溢出的殺氣來看,把這些細節講出來的人結果可能會很不好……
“呵呵呵……和淑女說這種事情,你應該做好准備了吧,奧莉薇婭醬?”
胡德臉上帶著一副黑化的笑容,兩手從俾斯麥胸前慢慢下移,一直到俾斯麥干練而不失豐腴的大腿上。虎口緊貼住腹股溝,手指則輕輕爬上大腿……
“喂……你,你給我等一下,不要,不要這個樣——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個瞬間,手指開始毫無規則地快速抖動,時緊時松地輕輕掐捏起來。
“奧莉薇婭醬,你笑得可很失禮喲?把這副樣子展現給淑女的話,應該會很糟糕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我錯了!我錯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手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要受不了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毫無征兆地,俾斯麥的腦海被一場風暴席卷而過。忍耐什麼的一掃而光,剩下的只有一種感覺——癢,足以讓她骨骼溶解的酸癢,足以讓她喉嚨生生笑到沙啞的巨癢。
或許過去了幾小時——實際上只是短短的兩分鍾,胡德終於停下了她罪惡的雙手。正當俾斯麥以為一切終於告一段落時,那雙靈巧的手又有了動作。這次的目標,是俾斯麥兩腿間那隱秘的肉縫——
“咿哈哈哈!?——你你你在干什麼?”
指甲輕輕刮過同樣光潔的陰戶,激起俾斯麥一陣驚呼。
“都說了要換種方法嘛,自然是要讓你舒服起來了。”
胡德一邊用指甲在外邊刮撓,一邊又恢復了之前的甜膩聲线,給予俾斯麥酥麻入骨的刺激。被指甲刮過的感覺並不只是微微的癢,在其中也融入了一陣微微的快感。
“哈……滿腦子都是性愛的家伙最終還是要做這種事情吧……”
俾斯麥仿佛已經預見了接下來的事情——一邊被撓癢一邊被手指玩弄著下身,自己再一次像傻瓜一樣在胡德懷里傻笑到不能自已。正在她胡思亂想時,胡德的動作卻停了下來,而自己的束縛也被解開。
“唉呀,到時間了呢。看了只能等到下次再說咯?女仆長她應該已經來接你了呢。”
這麼說著,胡德把俾斯麥推到一邊,跨步出了浴缸。
“喂!……塞西莉婭你……咳……”
俾斯麥還想再說什麼,可只換來裹著浴袍向外走的胡德的一個眼神
“明天見,我的奧莉薇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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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可不可以讓我先休息了?”
看著推來一車刑具的貝法,被綁在刑椅上的俾斯麥開口,企圖給自己找個開脫的理由。
“恐怕不行,俾斯麥大人。畢竟胡德大人她沒有給您洗到腳,要是積攢了什麼東西就不好了。”
貝法整理著小車里的一件件道具,甚至沒有抬眼看俾斯麥。
“那麼……今天要怎麼做……?”
“是假指甲,配您最喜歡的玫瑰精油。”貝法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幾滴略帶粉色的液滴,均勻地抹在俾斯麥的雙腳上。
“那就好……等等這是什麼?”松了口氣的俾斯麥突然發現了自己身側突然冒出幾根手指粗細的小棍子來。
“這些是胡德大人特意為您准備的上身放松裝置,她說您會喜歡的。”
就是用妹妹的魚雷管想俾斯麥也知道皇家的拷問官們又准備換個方式調教她,既然身體已經被禁錮住,那唯一剩下的就是“忍耐”這一條路了。
在貝法的操作下,機械們開始有了動作。立著的小棍一點點靠近箍住了俾斯麥的兩肋和腰部,剩下的則用鈍頭輕輕點在兩腋和肋骨末端上。
“要開始了哦?”貝法戴好假指甲,點了幾下控制板,便開始輕輕抓撓起來——這次,俾斯麥連一秒都沒忍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樣嘿嘿嘿嘿嘿嘿……”
“假指甲的感覺應該很好吧?畢竟塗了精油也不至於撓疼你,就是可能癢癢得有點過分了。”
貝法的手指並不著急,她很清楚這種狀態下俾斯麥的弱點,她只需要一點點擊破就好。指甲先在被張開的腳趾間劃過,在腳趾跟部以及拇指球上橫向輕撩,又略微用力地抓撓腳掌,再一路向下在動彈不得的腳心上用五根手指來回舞動,最後順著足弓一路返回腳趾頭,繼續著之前的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等一下!?別哈哈哈哈別這個時候撓上半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俾斯麥盡力抵抗腳底的癢感時,上半身的機械卻出其不意地開始了動作:束在肋骨間和腰上的小棒突然收緊,緊接著開始飛速轉動,帶著上面的細小軟刺一下下刮在俾斯麥身側;腋下的兩根小棒毫不留情地點進軟肉里,一邊緩慢滑動一邊振動,帶來銷魂蝕骨一般的刺激。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子犯規了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啊啊啊啊!庫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呀咦咦咦咦!?——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的啊呀哈哈哈!?別哈哈哈別碰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毫無征兆地,俾斯麥感到自己下身突然傳來一陣奇癢——菊門上是如同被化妝刷觸碰著一樣的干燥而蓬松的癢,而身前則是被一根根已經沾濕的毛筆一下下劃動,從大腿根到肉縫再到微微硬起來的陰蒂都被毫無保留地照料了遍。與先前胡德溫柔的撫摸不同,這些毛筆和化妝刷的唯一目的,就是讓俾斯麥更快地崩潰。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繼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瘋掉的呀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毛筆上除了本來的潤滑油,開始混上了一些屬於俾斯麥的液體。若是平時的筆責,絕對會有讓她爽到高潮的部分;但今天卻不太相同:時快時慢的刷動不僅讓她沒辦法適應,也在無意間成為了極好的寸止調教。在大量堆積的快感的催化下,俾斯麥全身的敏感度又上了一個層次。腳上貝法的抓撓癢的讓她發狂 上身酥麻酸軟的感覺又讓她欲仙欲死……宰相小姐的墮落,或許也是時間問題了。
“庫嘿嘿嘿……別嘿嘿嘿別碰了啊……嘿嘿嘿……”
“您今天很走運呢,俾斯麥大人——我還有些事要做,明天再見了哦?”
機器已經停下,全身的束縛也被解開,笑得渾身癱軟無力的俾斯麥終於得到了短暫的解脫。在這以後,等待她的也只會是更多更“舒服”的服侍和拷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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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的格奈小姐很聽話呢~我撓我撓~這里被碰到很癢癢對不對?”
“咯吱咯吱~格奈小姐笑得很開心呢~”
“你姐姐可正在看著你哦?要不要對她說點什麼?——比如說你現在的感受?”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咦咦!!?對不起啊哈哈哈謝菲大人我錯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撓癢最舒服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
“喏,格奈小姐都這樣了,您要不要考慮一下?——嗯?否定的答案麼?那麼……想必您已經做好覺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