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的拷問調教
浮士德的拷問調教
浮士德被陰冷的空氣凍醒,眼前是一片黑暗。
身體因為長時間睡在堅硬的地板上而酸痛無比,關節如同針扎一樣的刺痛讓浮士德連動一下都需要謹慎。
全身的衣服早就被剝光,僅僅剩下一條內褲以來遮羞,後背的傷口留下的血液還潤濕了內褲的邊緣。身上的鞭痕新舊交疊,屁股也是依舊紅腫,連坐著都變成了一種奢求。
不知道來到羅德島多長時間了,浮士德只知道自己每天都要被拷問,然後就是被關在這個只有一平米大小的小黑屋里面,飲食僅僅是讓自己恢復一點體力以便於下一次的上刑,這一點體力很快就會在刑架上流逝殆盡,一回到這里就沉沉睡去,之後被凍醒,等著下一次的上刑,如此重復。
不知道時間流逝,這是很可怕的,而浮士德也在盡力不讓自己崩潰掉,他知道梅菲斯特還在等著自己。
咔啦。
厚實的鐵門緩緩打開,外面刺眼的燈光讓浮士德不由得遮住眼睛,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樣子他們沒取得什麼進展,真是不知道怎麼拷問。”
門外的聲音和以前並不一樣,從手指縫中,浮士德能看到門外是一個女人,穿著的衣服不像是羅德島的制服。
脖子上面的鎖鏈被抓住,浮士德從小黑屋里面被拖拽出來,還沒等他站起來,項圈上面的鐵鏈就已經繃緊,將他從地面上拖行著,朝著與拷問室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是浴室。
潔白的裝潢和浴池里面消毒水的味道讓浮士德感到了莫名的新鮮感,他已經好久沒見到這些東西了,最起碼從被抓以來就沒見到過。
身上的金屬手銬和腳鐐被取走,取而代之的則是柔軟的皮革手銬,那個位置貌似是專門供犯人洗澡的地方,畢竟偌大的浴室里面,只有這里有拘束具。屁股坐在水漬未干的石凳上面,雙手反銬在身後,雙腳則是被皮革腳銬固定在石凳上。
而這時候,浮士德看清了面前的那個女人,一個庫蘭塔族的女人。身上的裝扮倒是很讓人容易記住,輕薄的淺色上衣,白色的短褲和黑色的過膝襪,腳上的黑色皮靴也被擦的發亮,手指雖然只在自己眼前晃了幾下,但是浮士德能夠看出,這是一雙經常玩弓的手。
“你來自卡西米爾?”
浮士德的嗓音有些沙啞,他試圖問出一些東西,哪怕和羅德島沒有關聯。
“對,叫我白金就行了。”
“這是洗澡嗎?”
“也是為了更方便的拷問。”
讓浮士德意想不到又完全在意料之中的回答,確實,自己不可能就這麼被輕易放掉。
溫熱的水流從蓮蓬頭中噴出,打濕了浮士德的後背,傷口接觸到水的瞬間讓他痛的打了個哆嗦,身體的寒冷被熱水驅散,裹挾著汙物和血液的水不停地從浮士德的身上流下。
當然,那條白色的內褲也被浸透,緊緊地貼在浮士德的身上,白嫩的陰莖和可愛的陰囊若隱若現,雖然浮士德沒有注意到,但是白金把這一幕看在眼里,她的心中也勾畫出了一份全新的拷問計劃。
白金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浮士德面前晃了晃,然後緩緩向下,鋒利的刀刃輕松割破了純棉的內褲,隨著股間最後一塊的布料被剝奪,浮士德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赤身裸體。
“你干什麼?!”
浮士德努力不讓自己的臉上有表情變化,但是聲音可以聽出來帶有一絲氣憤。
“拷問啊,拷問。”
白金笑了一下,讓一個蓮蓬頭衝洗浮士德身體的同時,又拿來了另一個蓮蓬頭,同時還有沐浴露等洗浴用品。
“你的這里,看起來很可愛呢。”
白金的手指挑逗了一下浮士德的嫩莖,突如其來的撫摸讓浮士德吸了口涼氣,然後繼續保持著面無表情。
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肉棒,緩緩地擼動著,在快感與恥辱的感覺下,浮士德的肉棒在白金的手中緩慢地充血膨脹,直到完全勃起,但是包皮依舊裹住了半個龜頭。勃起的肉棒尺寸一般,十六厘米左右,但是也是絕對的好玩物。
“無恥……”
浮士德小聲地罵了一句,但是白金依舊從水流聲中分辨出了這句話。
“後悔你是男孩子了?”白金緩緩地擼下包皮,露出了浮士德那淺粉色的龜頭。
“我從不後悔……唔!”
毫無征兆,白金的指甲輕輕地劃了一下馬眼,就讓浮士德險些叫出來。
“很敏感吧?”
“你……混蛋……”
浮士德把腦袋扭在一邊,脖子一橫,一副強硬到底的樣子,他以前也是這麼熬過來的。
白金打開那瓶紫色包裝的沐浴露,一股濃郁的花香味彌漫在浴室里面,冰涼的黏稠液體塗抹在浮士德的身體上,然後在熱水的混合下摩擦出豐富的泡沫,包裹在浮士德的身上。被不認識的女性撫摸身體的感覺讓浮士德十分不適,那條細細的蛇尾也在躲避著白金的手,身體不情願地扭動著。
“不聽話哦。”
“嗚!”
白金一把掐住浮士德的乳頭,用指甲摳弄著,而蛇尾巴也被立刻抓住,滑溜溜的手來回撫摸著光滑的尾巴,難以忍受的酥麻感讓浮士德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而伴隨而來的則是更大的羞恥感,同時讓那根肉棒也更加堅挺。
浮士德不敢相信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喜歡羞恥play的變態嗎?
那一定是沐浴露的問題,羅德島一定往里面摻入了不好的藥物。
浮士德這麼安慰著自己。
“好啦,那麼,這里呢?”
白金又倒了一些沐浴露在手上,然後一把抓住了浮士德的肉棒,輕輕地擼動,然後撒了一些水促進泡沫生成,飽滿的龜頭在細密的泡沫中若隱若現,顯得可愛極了。而那蛋袋也沒有被放過,瘙癢的感覺一直籠罩著浮士德的下體上,不停傳來的快感讓浮士德的呼吸越加沉重,腳趾死死地扣住地面。
“很敏感哦,難道說你從來沒有自慰過?也沒有做愛過嗎?”
“給我適可而止!”
面對白金的挑釁,浮士德有些被激怒了,被這麼羞辱著,還不如趕緊把他按在刑架上痛打一頓。
“那就是從來沒有過?我貌似找到了新的上刑的方法了。”
擼動肉棒的速度不停加快,而浮士德口中的喘氣聲也逐漸變成了小聲的呻吟,身體努力擺動想要擺脫白金的折磨,但是一跳一跳的肉棒反倒是讓白金玩心大起,一把抓住肉棒後,另一只手的手心蘸了一些沐浴露,然後掌心對准浮士德的龜頭,慢慢地搓動著。
“嗯啊!啊啊!”
浮士德終於大聲的叫了出來,來自龜頭的強烈刺激讓他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快感裹挾著強烈的尿意讓浮士德的全身都在顫抖,肉棒因為擼動和揉搓變得發紅,粉色的龜頭也充血變成了紅色,馬眼開始分泌晶瑩的前列腺液,和沐浴液混合在一起潤滑著龜頭,並且充血讓浮士德的肉棒更加敏感。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把情報說出來啊?”
“可惡……嗚嗚……想都不要……嗯啊……想!”
“你會回心轉意的。”
白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而浮士德的射精感也越來越強烈。他能感覺到,自己肉棒根部有一股暖流在緩慢上升,但是就在即將噴涌而出的時候,白金收手了,快感瞬間失去後,只留下了一根紅彤彤的裹著泡沫的肉棒,伴隨著浮士德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想要嗎?”白金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告訴我情報就讓你射出來。”
“呼……呼……別碰我……”
興奮無比的肉棒又一次被抓住,手指在竿部和龜頭上面不停地摩擦,黏膩淫靡的聲音有節奏地傳入到浮士德的耳朵里面,連同下體的快感一起羞辱著他。然後總是在精液即將噴涌而出的時候,白金的手卻總是很及時的停下,只留下那根滿是晶瑩液體的紅腫肉棒在空氣中挑動幾下,渴望著快感的到來。這樣可怖的調教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一次次地寸止讓浮士德的大腦越加混亂,理智逐漸被想要射精這個想法取代,哪怕現在只是白金把手握在浮士德的肉棒上,浮士德也會自己扭動腰部,把白金的手當成飛機杯一樣,但是每一次都不會如他所願,並且還會換來白金的嘲諷。
“射呀。”
“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殺了我吧……你們卡西米爾的騎士就是這麼對待俘虜的嗎?”
浮士德羞得滿臉通紅,拼命地想要加緊雙腿,但是腳上的鐐銬總是不讓他所願。
“emmmmm,我可不是騎士哦,別把我和那些人混為一談,殺了你倒是不可能。”白金把手衝干淨後輕快的打了個響指,“你這反應,有點像你的搭檔哦。”
“他被你們怎麼樣了?!”
一提到有關於梅菲斯特的事情,浮士德的思想立刻就變得十分敏感,哪怕是一點消息都能觸動他。但是白金卻沒有回復,只是用手刮了一下浮士德的鼻子,然後擦干淨他的身體後,繼續將他拘束好,重新押送回到了拷問室。
等待浮士德的,則是更加嚴酷的拷問。
因為熱水澡過後而溫熱的身體變得酥軟無比,在一下子接觸到電椅的冰冷的金屬表面後,傳來的含義讓浮士德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雖然室內的溫度被調成了舒服的二十四度,但是浮士德依舊感受到了寒冷——因為緊張與恐懼導致的寒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腳被固定,脖子系上項圈,身上貼滿了電極鐵片,而一個飛機杯也套上了自己的肉棒。
“白金,你晚了很長時間。”
電椅正對面的是一塊單面玻璃,從浮士德的角度來看,絲毫見不到玻璃後面的一點情況,而擴音器里面經過處理的聲音,則是不停地讓浮士德的耳膜感到不適。
“來了來了~”
在把最後一個皮帶扣扣好後,白金檢查了一下拘束程度,確定浮士德不能動彈分毫後,小跑著打開了審問隔間的門,坐到了桌子後面。
“你還是玩心太重。”杜賓的手指不停敲打著儀表盤,瞟了一眼白金,“你應該改掉。”
“只是這小子太可愛了。”
“哼,但是你仍然要記住,他現在還是我們的敵人。”
白金調整了一下座椅的靠背,這樣子她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浮士德一會被電椅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而一旁的杜賓,則是把手放到旋鈕上面,准備隨時啟動電流。
“浮士德,你應該給我們想要的。”
“休想!”
浮士德緩緩地抬起頭,瞪著面前的杜賓,雖然他並不知道玻璃後面是誰。
咔嗒。
“嗚!嗚嗚嗚嗚!”
一股微弱的電流傳導到浮士德的身上,肉棒上面的飛機杯在緩慢地擼動著飽受蹂躪的肉棒,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減輕痛苦,腳趾高高地翹起,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脖子上面的項圈貌似有些收緊,讓浮士德呼吸有些困難。
“電椅的滋味不好受呀,嘖嘖嘖……”
白金的聲音也傳入浮士德的耳朵里面。
“女魔頭!你們都是一群女魔頭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電流陡然增大,強烈的電擊讓浮士德感覺到自己後背如同被大錘重重地擊打了一樣,大腦幾乎一片空白,手掌不停地拍打著椅子的扶手,後背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椅背,脖子上面的項圈陡然收緊。氣管被突然勒住,窒息的恐懼讓浮士德的心頭一絞,舌頭大大地伸出來,拼命地想要索取空氣,深綠色的頭發因為掙扎而凌亂不堪。
而飛機杯也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就在即將射精的時候突然抽走,濃稠的精液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线,灑落在地上,射精持續了十幾秒,直到最後只有些許的白濁緩緩流出,順著龜頭流下,充盈著冠狀溝。
直到浮士德臉色發青,身體的掙扎逐漸減小的時候,電流才被瞬間停下,脖子上面的項圈突然松開。如同獲得甘露一樣,浮士德的腦袋深深地低下,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真不要臉,居然這麼就射出來了~”
白金的聲音突然讓浮士德意識到了自己已經失禁,怔怔地看著自己通紅的肉棒,地面上的精液仿佛在冒著熱氣。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浮士德說話有些哭腔,哪怕從他小時候到現在,都沒有受到過這樣子的羞辱。
“不可能的,快招!”
杜賓大聲呵斥著。
“……”
回應只有沉默。
“好,我倒想看看你有多硬!”
“哇哦。”
白金饒有興趣地看著杜賓,因為她真的沒見過杜賓如此生氣的樣子。
隨著一股電流的嗡嗡聲響起,浮士德又爆發了一陣更加淒慘的叫聲,電流比剛才還要高,電得浮士德的舌頭都快打不過彎了。脖子上面的項圈時不時的縮緊,讓浮士德永遠不知道窒息什麼時候會降臨到自己身上。而通電的時間和強度也不確定,有時候會是微弱的電流持續上四五分鍾,又或者是直接調到五六十毫安電上半分鍾。體力很快就被榨取得一點不剩,折磨肉棒的飛機杯在榨取精液的同時,也有電流來折磨這根可憐的肉棒,但是隨著時間流逝,浮士德射的精液越來越稀薄,甚至到了最後,浮士德在一聲嗚咽聲中徹底失禁,淡黃色的尿液灑在地上。精液的腥味,汗味和尿騷味混合在一起,充斥在整個拷問室里面,手腕腳腕因為掙扎而磨爛,甚至有的地方已經被電焦。
“嘎啊……哈……哈……”
浮士德再也沒有力氣抬頭,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和鼻涕,在空中拉出長長的銀絲,滴落在大腿上。
“一個下午了,想好了嗎?”
白金打開監督室的門,走到浮士德面前,摸了摸他的肉棒。
“別……碰我……”
“嘖。”白金皺了皺眉,如同看著不爭氣的寵物狗一樣,使勁地捏了一把浮士德的乳頭,“是什麼讓你這麼的倔?難道是整合運動嗎?還是梅菲斯特?”
提到梅菲斯特的時候,浮士德不知道拿來的力氣,艱難的抬起頭,白金能看到浮士德的眼神發散,沒有神采。
“你們把梅菲斯特怎麼樣了?”
這是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要見他?但是你得告訴我點東西才行。”
“我……”浮士德扭過頭去,沉默了一會,“我就說一遍,然後,讓我見他。”
“請。”
一根錄音筆湊到了浮士德的嘴邊。
……
“唔,看樣子你還是藏著掖著一些東西。”白金用錄音筆戳了戳浮士德的臉蛋。
“我只知道這麼多。”
“你撒謊,不過,我還是得兌現一下我的承諾嘛。等著。”
白金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拷問室,而杜賓也只是扇了浮士德一巴掌,罵了一句,然後走了出去。
“呵呵……呵呵呵……”
空蕩的拷問室里,回蕩著浮士德自嘲的笑聲。
“我還是成了叛徒,讓我死了好了。”
如同自暴自棄一樣的話,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十多分鍾後,拷問室的鐵門又一次緩緩地打開。
“浮士德?”
熟悉的聲音讓癱倒在椅子上的少年抽動了幾下,但是眼前出現的人卻讓浮士德幾乎要一頭撞死過去。
眼前的梅菲斯特,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穿著傳統的黑底白邊的女仆服,腳上是黑色的皮鞋,能夠看到穿著的白絲襪,頭發也長了不少,已經到了披肩的長度。原本平坦的胸脯微微隆起,臉上畫著淡妝,簡直和一個女孩子一模一樣。
“梅菲斯特……誰……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浮士德的聲音滿是顫抖,但是沒有回復,只有柔軟的毛巾在擦試著自己的臉。身體上的拘束被解開,如同被抽去骨頭的身體在梅菲斯特的攙扶下一點一點地挪到角落的折疊床上,然後一張薄毯子蓋在了浮士德的身上。
“餓了嗎?”
“回答我的問題!”
梅菲斯特打開飯盒的手瞬間停住,緩緩地扭過頭看著浮士德,“聽一句勸吧,浮士德,你的病不能這麼下去,羅德島可以幫你的……”
“不,我不會……”
“難道天天被像個沙包一樣毆打,就是你想要的嗎?”
梅菲斯特坐到床邊,撫摸著浮士德的臉,然後一下子吻了上去。
“唔!”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浮士德措手不及,大腦一下子被清空,柔軟的嘴唇貼上浮士德干裂的嘴唇,小巧柔軟的小舌敲打著浮士德的牙齒。想要躲避,但是沒有力氣,最終還是拗不過梅菲斯特的執拗,緩緩地張開牙齒,兩只舌頭糾纏在一起,唾液相互交換。浮士德怎麼也沒有想到,梅菲斯特的吻居然這麼溫暖,下體不由自主的又一次勃起。
“哈……哈……”
許久唇分,滿面潮紅的二人面面相覷。
“你瘋了……”
浮士德小聲的說了一句,但是梅菲斯特卻不以為然,然後打開飯盒,將里面的炒飯放到浮士德枕邊。
“吃點嗎?要不要我喂你?”
“我自己來。”
浮士德緩緩起身,不靈活的手指拿起勺子,舀起一勺食物,一點一點地咀嚼著。
“好吃嗎?我做的。”
“你居然學會做飯了……”
“這是,女仆的必備技能。”
“女仆……誰的女仆?”
“臨光家……”
梅菲斯特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格外小聲。
浮士德頓了一下,“過得怎麼樣?”
“還可以,無論是食宿還是藥物什麼的。浮士德,你來這里,或許也可以做出你的貢獻,羅德島或許真的可以讓你重新開始。”
“做個奴仆?想都不要想。”
“浮士德……”
“滾。”
低沉的呵斥聲讓梅菲斯特的內心如同墜入冰窟,雖然做過一些心理准備,但是浮士德的態度依舊讓自己十分傷心。
“不要在這麼下去了,你可能會廢掉的。”
梅菲斯特收拾了一下餐具,剛想往外走,拷問室的門又一次被打開。
臨光走進室內,不滿的看著面前的二人。而臨光身後則是瑪利亞和佐菲亞,白金卻是躲在最後,一臉笑嘻嘻的模樣。
“主人!”
浮士德立刻跪在地上,腦袋幾乎要貼在地上。
“你做事太慢了!”
堅實的鋼靴一下子踹在梅菲斯特的胸口上,突如其來的衝擊讓他差點沒有喘過氣,身體一下子倒在地上,痛苦的滾動著。
“滾回去!”
“是……是……”
梅菲斯特艱難地從地上站起身來,連忙跑出了拷問室。
“休息的太舒服了,你不配擁有這樣的待遇。”
佐菲亞一下子掀開蓋在浮士德身上的毯子,然後如同拎垃圾一樣,把浮士德拽到木枷旁邊,然後將他固定好,做出撅著屁股的樣子。來不及浮士德說什麼,皮革的短鞭抽打在浮士德的屁股上,小巧緊致的屁股在鞭子的抽打下不停地顫抖著,引起肉浪連連。
“看樣子你們這些干髒活的也不怎麼樣,是時候用一些家法了。”
瑪嘉烈白了白金一眼,然後接了一桶水,用灌腸針筒吸滿了涼水後,把針頭粗暴地插入浮士德的後庭里面,然後把滿滿的一管液體都注射進去。還沒等浮士德緩過來,第二管又補充了上來,在接下來的幾分鍾時間里面,足足有一升半的液體灌入到浮士德的後庭里面。強烈的刺痛和排泄感讓浮士德不由得咬緊牙關,額頭上冒出的細密的汗珠,兩條腿不停地顫抖著,那條蛇尾巴也盡可能向兩腿之間躲藏。
隆起的小腹被瑪嘉烈粗暴地按摩著,“看樣子很能忍嘛,嗯?”
“我大概想象得到你們是如何把梅菲斯特這個瘋小子,調教的如此聽話了……”浮士德抬起頭,瞪著面前的三人,“來啊,卡西米爾的混蛋們,我可不怕你們。”
“個子不高,口氣不小哦。”
佐菲亞取下一根短鞭和一根竹條,用竹條在浮士德的屁股上輕輕地敲打了兩下後,突然掄圓了胳膊,細細的竹條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後抽打在浮士德的屁股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啊啊啊啊!!!”
屁股傳來的疼痛讓浮士德差點失禁,但是後庭還是流出了幾滴液體,這一細節被眼尖的佐菲亞注意到了。
“來個挑戰嘛?只要在接下來兩百下內你不失禁,就放你走,如何?”
竹條不停地撥弄著浮士德的後庭,時不時戳弄著緊閉的淺棕色後庭。但是浮士德卻沒有回復,只是咬緊著牙關。
呼。
“嗚!”
又一次,竹條抽打在粉紅的臀瓣上,鮮紅色的痕跡很快就顯現出來。佐菲亞對於這方面有一些技巧,每一次的抽打,都會揉搓一下傷痕處,這樣不僅可以保持皮膚的敏感,也會延長上刑的時間,讓浮士德的心里感受到恐懼。
啪!
這一次是用的短鞭,橡膠制成的扁平端部連馬匹這樣皮糙肉厚都動物感受到疼痛,更別提是浮士德了。腫脹和細長的血痕相互交錯,重疊在一起。不一會,浮士德的臀部就已經變得青一塊紫一塊,有的地方已經被掀開皮肉 流出鮮血,仿佛整個屁股都會隨時爆掉一樣。
每一次的鞭打,都是對浮士德極大的考驗,伴隨著疼痛的增加和時間的流逝,下體的排泄感越來越強烈,想要保持後庭的堅守也變得越發的困難,甚至到了已經麻木的地步。
“還有十下哦。”
佐菲亞輕巧的轉了一下手里的鞭子,然後用力地抽打下去。
“不!!!”
這一下,浮士德終於忍不住了,一瞬間,渾濁的灌腸液噴涌而出,大大咧咧地噴射在地上,佐菲亞及時閃到一邊,觀賞著這部羞恥的好戲。浮士德想要努力憋住,但是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了。直到最後一點都流不出來的時候,滿滿的涼水放到了浮士德的旁邊。
“沒完呢。”
瑪嘉烈冷冷地說著,沒有理會浮士德的搖頭,又一次把針頭塞入到他的屁股里面,接著在灌滿後,又在鞭打中噴出,如此重復著,直到射出來的是清水為止。
“呃啊啊……唔……”
不知道多少次,浮士德的後庭又被涼水充滿,但是這一次沒有鞭打。一個雞蛋大小的金屬肛塞被拿了出來,在浮士德的眼前晃了晃。上面滿是圓潤的金屬凸起,折射著昏黃的燈光,而特殊的設計使得這個肛塞在拔出來的時候,會異常的困難。
前段頂住了紅腫的後庭,充血的括約肌對溫度十分敏感,冰冷的金屬讓浮士德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厚實的木架連讓他抬頭都很困難,然後感受到自己的後庭被一點點的撐大,金屬的凸起剮蹭著敏感的腸肉,身體本能的想要把肛塞擠進去,卻只是讓肛塞夾得更緊罷了。而且溫熱的腸肉遇到冰冷的肛塞,更加刺激了浮士德的排泄欲。
而在此之間,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肉棒因為羞辱而又一次勃起,上面殘留的精液已經開始干涸,散發出濃烈的氣味。
“是時候測試一下你這里的堅韌程度了。”瑪嘉烈戴著皮革手套的手摸了摸浮士德的蛋袋,輕輕捏了兩下,“手感不錯。”
一個鐵環扣住了陰囊根部,即使只有二十克左右,但是依舊讓浮士德感到了疼痛,勃起的肉棒隨著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時不時還跳動兩下。
一個小盒子被打開,里面裝滿了五十克一個的鈎碼,瑪利亞從中取出一個,掛在了鐵環上面。
“唔!”
突如其來的撕裂一般的痛覺讓浮士德不禁冷汗直冒,腳趾死死地扣著地面,後庭的排泄感和下體的痛感使得他有了一股惡心的感覺。原本沒有得到多長時間休息的肉棒又一次被抓住,但是這一次等待他的,則是一根三十厘米長,由六毫米和八毫米鋼珠組成的尿道棒。最前端的鋼珠在精液的潤滑下,稍微用力就插進了馬眼里面。從未受到過開發的馬眼被粗暴地擴張,隨著尿道棒的深入,不同規格的珠子刮蹭嬌嫩的尿道,讓浮士德感到了強烈的尿意和射精欲望。
“唔……唔……”
緊咬著牙關,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漫長了兩分鍾過去以後,尿道棒還有半根露在外面,讓陰莖顯得更加堅挺,尿道棒拉環處的鈴鐺輕輕地響動著,羞辱著浮士德。
冰涼的潤滑液滴落在充血的陰莖上,在瑪利亞的細嫩小手下摸勻,然後輕輕地擼動著,咕啾咕啾的聲音,潤滑液在摩擦中產生細小的泡沫從指縫中流出。而快感也不停地傳入浮士德的大腦,喉嚨深處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騎士……就是干下三濫的事情嗎?”
“不,只是對你罷了。”
瑪利亞加快了擼動的速度,終於在一次摩擦龜頭過後,浮士德的精關失守了。但是分泌出來的精液被尿道珠死死地堵住,無處可發泄的白濁只能逆向回流到膀胱里面,異物的進入讓浮士德再也忍耐不住,而下體的砝碼又一次增加的時候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突然間,塞在後庭里面的肛塞被打開了開關,強烈的振動攪拌著直腸里面的灌腸液,衝刷著腸壁,時不時的電擊通過液體傳導到腸道里面的每一個角落,讓浮士德尖叫連連。身體在電擊時的每一次顫動,都會讓陰囊越加疼痛。
“停下……快停下啊啊啊!”
如同女孩子一樣的悲鳴,但是卻沒有換來絲毫的憐憫。後庭控制不住地加緊,強行擴張開的肛肉麻癢無比,瑪利亞的手指在擼動肉棒的同時,時不時輕輕地拍打和揉捏浮士德充血且通紅的睾丸。就算是這樣,依舊阻止不了精液的分泌,很快,第二發就射了出來,也還是被堵住,流回到了膀胱里面。
“嗚嗚嗚……嗚嗚嗚……”
浮士德哭了。
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聲的哭了起來。
“哭有個屁用!”
巴掌扇在浮士德的臉上,耳朵嗡嗡作響,臉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巴掌印。一旁一直在看戲的白金只是默默地拿出了遙控器,然後把電流的旋鈕撥到最大。
“噫噫噫噫噫!!!!”
青白的電光在浮士德的脖子上閃爍著,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厚實的架子都被弄得嘎吱作響,眼睛幾乎翻白,鼻涕口水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嘴巴里發出各種難聽的聲音,而後庭的肛塞在抽氣聲中被擠出,射出了足足一米多遠,然後緊接著灌腸液就噴了出來,伴隨著令人不快的尖銳聲音,而下體的第三次射精又降臨到自己身上,尿道也疼痛無比。
最終,在一聲尖銳的慘叫過後,浮士德把腦袋一低昏死過去,無論如何電擊還是抽打屁股都不能讓他清醒過來。
“行了,到此為止吧,要不然就玩壞掉了。”
佐菲亞摸了摸浮士德的蛇尾巴,然後解開了他身上的拘束和刑具,在尿道棒抽出來後才有白色的精液混合著血絲緩緩流出。身體重新固定在了一個X型的架子上,可憐的肉棒依舊挺立著,被拉扯的陰囊也去掉了鈎碼,但是鐵環一直箍在上面。原本緊閉的菊穴現在已經被折磨到外翻,微微地張開著。依舊心存怨恨的瑪嘉烈拿出了一串一米長的肛珠串,上面是一粒粒的雞蛋大小的滿是倒刺的珠子,塗滿潤滑液過後的珠子塞進去依舊有些困難,每一粒的塞入都會讓浮士德輕哼一聲。最後一顆塞完後只剩下一個拉環露在外面,腸液混合著鮮血塗滿了金屬的拉環,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看樣子你的家法也不怎麼樣。”
白金戲謔的看著臨光。
“哼,有本事你就撬開他的嘴。”
瑪嘉烈擦了擦手,轉身就摔門而去。
“當然可以,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
深夜,昏睡的浮士德又一次醒來。
下體依舊不停地作痛,肚子里面滿滿的,後庭里面的痛感也強烈了不少。缺水和長時間慘叫使得喉嚨如同被燒起來一樣難受,就連吞咽都覺得要把嗓子撕裂一樣。
嘎吱……
腳鏈的聲音讓浮士德下意識地顫抖一下。
“是誰?”
幾乎細不可聞的嗓音還是被進來的人聽到,靴子走在地上的聲音每一聲都讓這位飽受蹂躪的少年越發恐懼。
“我。”
借著昏暗的燈光,浮士德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給自己上刑的瑪利亞。
“又來折磨我嗎?”
“沒有啦,就算是……道個歉?”瑪利亞有些難堪地撓了撓自己的臉,輕咳了兩聲,“對不起啊,我下手有些重了吧?姐姐自打切城的事情後,一直都是有心事的樣子。”
“嘖。”
“要喝嗎?”
一個水壺遞到浮士德嘴邊。
沒有回復,大口的痛飲著壺內的液體,微微發甜又有咸味,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飲品,身上的疲勞仿佛在這一瞬間消除。
“還可以吧?這是我平常訓練後經常喝的東西,能很快回復體力。”
溫柔的話語讓浮士德心頭一顫,不知道怎麼的,他覺得面前的少女如同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小說里面的女主角,而自己則是那個在架子上受刑的男主,一切都是那麼相似。
“你……”
“難道是不好喝?”
“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浮士德扭過頭去。
“唔,沒有什麼,你也和姐姐的恩怨,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還是想勸你一句,棄暗投明來得及的。要不然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你其實也不壞,要是誠心贖罪的話,大家也一定會接受你的。”
瑪利亞說完這句話後,轉身離開了拷問室。
“羅德島嗎?”
浮士德小聲咕噥著。
“哼。”
……
“嗚嗚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把浮士德從夢中驚醒,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了白金笑嘻嘻的臉,以及她身後在受刑的梅菲斯特。
“睡的舒服嗎?”白金掐了掐浮士德的臉,“起床鈴也很好聽對不對?”
“衝我來。”
“當然會有你的份,別急嘛,而且今天給你上刑的不只是我哦?”
直到這時候,浮士德徹底的清醒過來,他發現面前站著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如此的熟悉。
“死丫頭……”
暗罵了一句,但還是被聽到了。
“沒想到我們還能以這種方式見面。”
灰喉衝著浮士德笑了笑,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了潤滑液,倒在自己的手和浮士德的肉棒上,而還有富裕的部分則是抹在了陰囊上面。在塗抹的過程中,伴隨著輕微的按摩和揉搓,很快就讓浮士德的肉棒堅挺起來。因為長時間的勃起導致的脹痛感迫使他盡力躲避著灰喉的小手,但是卻總是被輕而易舉地抓住。
“放手……”
“不。”
“嗯……灰喉,你不應該,嗯啊……學會這個的……”
看著面前的灰喉正握住自己的陰莖,一只小手沾滿了潤滑液,手掌心對著通紅的龜頭不停地揉搓,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讓浮士德幾乎要失禁。這是浮士德最怕的,因為這樣子不僅會使快感成倍增加,而且伴隨著無論如何都射不出來的痛苦。上一次白金用的時候已經夠喝一壺的了,更何況是現在的自己,現在的肉棒,和前兩天比已經敏感了十倍不止。
此時的浮士德把頭努力的歪到一邊,不讓灰喉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浮士德,你有什麼知道的就趕緊說吧,羅德島可以治好你的,只要你願意的話。”灰喉說著,拿起了兩個鈎碼掛在了浮士德的陰囊上。
“源石病,無藥可醫……啊啊啊啊啊——”
啪嗒一聲,鞭子抽打在浮士德的肉棒上面,然後竿部被粗糙的鞭子輕輕地摩擦著,等到浮士德差不多緩過來以後,又一鞭抽了下來。
“嘻嘻,這個是新的玩法哦。”
白金把鞭子收起來,讓灰喉稍微停一下,自己則是拿來了一根粗大的蠟燭,點燃後,對准通紅的肉棒,把融化的蠟液滴了下去。
“嗚!嗚!”
白色的蠟液在浮士德的肉棒上綻放開來,如同一朵朵白色的小花,還未干掉的順著青筋流淌,填滿了冠狀溝,通紅的龜頭被薄薄的蠟殼覆蓋,白里透紅顯得可愛極了,殘留著精液的馬眼也被封住,些許的已經流入尿道。
等到干了以後,白金又一次掄起鞭子,把蠟殼抽得粉碎,嬌嫩的龜頭被粗暴地扯下薄薄的皮層,因為疼痛而忍不住射出的精液衝破了馬眼的蠟封,噴出的白濁已經稀薄不堪,混合著碎屑一起,在鞭子的抽打下塗抹在肉棒上。
被掛上鈎碼的睾丸已經被勒到紫紅色,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見,蹂躪的傷痕累累的陰莖上已經滿是鞭痕,但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依舊高高勃起著,強烈的脹痛感讓浮士德覺得自己的下體要隨時炸裂掉一樣。
“灰喉……別看……”
“唉?怎麼這麼關心灰喉啊,我和你獨處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說話呢,我很傷心的。”
白金走到浮士德的背後,掐了一把他已經紅腫的屁股,然後手指勾住肛珠的拉環,然後用力一扯,整串如同雞蛋大小布滿了倒刺的肛珠在一聲聲的排氣聲中被拉了出來。腸壁因為塑料倒刺而劃出一道道細小的傷痕,肛肉也被扯到外翻,微微開放的雛菊現在已經根本不能合上,粘稠的腸液一點點地滴落在地上,夾雜著血絲一起。
而粗大肛珠對前列腺的猛烈刺激然浮士德又一次射精了,渾濁的劃過一條弧线,射到了灰喉的臉上,有的還從滑落下來,落在衣領上面。
“畜生……一群畜生……尤其是你這個女魔頭!”
被頭發遮住的眼睛死死的等著面前的白金,不遠處,穿著情趣內衣的梅菲斯特依舊在鐵架上,大開著雙腿,被炮機干的死去活來,尿道珠不停地抽插著梅菲斯特嬌嫩的尿道,大張的馬眼不斷的噴出精液和尿液。撥到一邊的內褲早就被汙穢浸透,被口球塞住的嘴巴里面還有凜冬穿過的襪子,幾乎將最後一點嗚咽聲堵死在喉嚨里面。
“嘛,我以為你會換幾個詞的。灰喉你先玩著,我去喝點東西。”
在白金出去後,灰喉放慢了手上的速度,眼睛時不時瞟著浮士德。
“你還不如當初殺死我……”
“但是你也沒有朝我扣下扳機。”
灰喉面無表情地回答著,稍微擦掉了身上的白濁,用指甲摳挖著張開的馬眼。
“我當初怎麼說的,嗯?你太聽話了,叫你干什麼,就干什麼……這很可怕。”
“你現在是我的敵人。”
這一句話把浮士德駁斥的啞口無言,當初自己教訓過灰喉的話現在拿來教育自己,讓浮士德不禁笑了笑,“你也就這方面腦子好使了。”
“我腦子一直很好使,交代情報吧。”
灰喉繼續揉搓起浮士德龜頭,並且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剛才射精後變得敏感十分龜頭在刺激下又一次射精了,精液噴涌而出,澆在灰喉的手上。
“不覺得惡心嗎?”
“還可以吧,快招供,要是讓臨光前輩來,你有苦頭吃。”
“我可不怕……”
不知道什麼時候,瑪嘉烈就站在了浮士德的身邊,一把推開灰喉,“不怕嗎?好。”
把浮士德從架子上取下來,拽著頭發拖到一張桌子旁邊,而梅菲斯特早就跪在了桌子旁邊,後庭依舊流淌著粘稠的腸液,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身上的情趣服裝早就被汗水浸透,頭發亂作一團。
“跪下。”
瑪嘉烈對著浮士德的膝蓋窩踹了一腳,雙腿一軟,膝蓋如同砸在地面上一樣發出悶響,刺骨一般的疼痛讓浮士德止不住地哼叫。
“那麼,首先是你。”瑪嘉烈瞪著眼前的梅菲斯特。
“嗚嗚……放過我啊啊啊啊!!”
面前的小木桌,浮士德和梅菲斯特正跪在桌子面前,兩個人的陰莖正搭在桌子上,而臨光的一只腳正踩在梅菲斯特的陰莖上,厚實的鐵靴仿佛要把這柔嫩肉棒踩成兩半。
梅菲斯特已經不顧顏面地哭了起來,眼淚已經打濕了女仆裝的衣領部分。
“你要為你在切城犯下的錯誤贖罪!”
“對不起!對不起!”
臨光的鞋底來回碾壓著那可憐的肉棒,一股稀薄的精液在被擠壓得狹窄的尿道中噴了出來,沾到了的鞋子上。
“嘖。”臨光的臉色突然陰了下來,換了一只腳繼續踩在梅菲斯特的肉棒上,而那只沾了精液的腳伸到浮士德面前,“舔了。”
“不。”
浮士德把腦袋扭到一邊。
“那就繼續。”
臨光給旁邊的灰喉使了個眼色,而很快,灰喉就拿出一塊五十克的鈎碼,掛在了拴在浮士德陰囊的繩子上。一根小臂一樣的假陽具也塞進了浮士德的後庭里面,上面滿是駭人的顆粒,把腸道劃出了許多細小的傷痕。
浮士德的卵蛋已經被重力和拘束弄成了深紫色,仿佛隨時要壞死一樣,下身如同撕裂一樣的疼痛讓浮士德幾乎昏厥,後庭里的假陽具正在全功率震動著,粘稠的腸液順著假陽具的底部不斷滴落。
“浮士德,你服個軟吧。”
灰喉湊到浮士德耳邊,小聲的說著。
看了一眼面前的靴子,又看了看旁邊在啜泣的梅菲斯特。
“浮士德……”
“嗯?”
“救我……”
梅菲斯特已經哭的不成樣子,哪怕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浮士德咽了一口口水,對著面前的靴子緩緩地伸出了舌頭,舔舐著上面的精液。舌頭舔過留下了一道口水都痕跡,然後混著鞋底的塵土一齊咽下肚。直到將整個鞋面舔干淨了以後,浮士德才緩緩的抬起頭,“夠了嗎?放過他吧。”
“……”
瑪嘉烈拔出腰間的劍,抵在浮士德的脖子上,劍尖稍微扎入了皮膚,流出了細小的血珠。
“如果殺了我能夠抵消梅菲斯特的罪過,那麼請吧。”
浮士德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生命盡頭的到來。
“那麼ACE也不會復活的。”瑪嘉烈收回了劍,松開了踩在梅菲斯特肉棒上面的腳,輕輕地點著浮士德的龜頭,“真倔,油鹽不進的東西。”
臨光把鐵鏈拴在梅菲斯特的項圈上面,把他回了宿舍。
“好自為之。明天你要是再不招,就只能把你送去做人體實驗的道具了。”
白金掐了掐浮士德的尾巴,也離開了拷問室。
……
“會上藥嗎,疼……”
晚上的囚室里面,灰喉坐在浮士德的身邊,給浮士德身上的傷口塗抹著藥膏,哪怕是棉簽輕輕地劃過,浮士德都會倒吸一口涼氣。
“浮士德……”
“怎了?”
灰喉的小手一直撫摸著少年的胸口,雖然浮士德的年紀不大,但是身體卻很結實勻稱,沒有一點贅肉。仔細看的話,長相也是不賴,算是清秀的類型。
“你是個很溫柔的人呢,在龍門那里我見到了……”
“你看錯了。”
浮士德撥開灰喉的手。
“我看得真切。”灰喉一下子騎在浮士德的身上,幾乎要貼在浮士德的臉上,“你也很關心梅菲斯特對不對?”
“我有過約定,要保護他。”
“但是他現在,你不想看到對不對?”
“……”
“你還是沒有盡責……”
“那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灰喉脫下了身上的外套,蓋在浮士德的身上,“穿上和我一樣的衣服,為感染者的未來做出貢獻。”
“我考慮考慮……這是……唔!”
還沒等浮士德說什麼,自己的嘴唇就被灰喉吻上,而灰喉的小手也不安分地撫摸著,輕輕地捏著浮士德的乳頭,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下體……
第二天,凱爾希面前,浮士德正在一頁一頁地看著那本合同。然後拿起筆,在最後一頁的乙方欄里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加入羅德島。”
“開竅了,嗯?”凱爾希托著下巴,把合同收起來,“一會去做個體檢,你的源石病水平需要評估,然後根據你的程度制定治療計劃。最起碼能讓你的病情不再惡化。”
“行。”
而凱爾希沒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灰喉的臉微微發紅,而浮士德也一直沒有,哪怕用余光看一眼她。
……
三個月後。
“太慢了!跑起來!跑起來!”
羅德島的訓練場上,幾位干員迅速就位,然後取下背在後背上的弩,熟練的裝上箭矢,瞄准,發射一氣呵成。
“哼……”浮士德清了清嗓子,喊了一下午的口令導致嗓子有些疼,檢查著靶紙,“進步不錯……安德切爾,你還是有問題。”
拔下插入靶中的箭矢,可以明顯看到入射角不對,距離靶心也有一段距離。
“你應該學習一下灰喉,多練習練習,這得虧是近一點,要是再遠一些就會打不中了。”
“好的,浮士德教官。”
“休息去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安德切爾如釋重負,一下子癱坐在旁邊的休息椅上。高台處,凱爾希和杜賓正默默地注視著一切。
“看樣子他還是很認真的。”
杜賓撇了撇嘴,依舊對凱爾希的話不以為然,“這樣訓練我不覺得有用。”
“每個教官都有不同的方法,杜賓,你應該和他多交流一下。”
“有時間我會的。”
凱爾希並沒有叫住杜賓,而是繼續看著浮士德的一舉一動。
“喝嗎?”
浮士德把一罐飲料遞到灰喉面前。
“謝謝……”灰喉輕輕地接過飲料,拉開拉環呷了一口,“浮士德,有件事我一直沒有時間問你,現在你可以回答我一下嗎?”
“什麼事?”
“為什麼那天晚上,你沒有繼續下去?”
“!!!”
浮士德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詫異,然後抬起手對准灰喉的額頭彈了一下,“我對你不感興趣!”
“真的?”
灰喉狡黠地笑了一下。
“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浮士德轉過身去,收拾著桌子上的箭支,“別自作多情了。”
其實灰喉沒有指出,從剛才開始浮士德一直瞟著自己的胸脯。她只是笑了下,繼續喝著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