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不老實狐狸的處理辦法
有關不老實狐狸的處理辦法
“加賀,今天為什麼有時間請我過來呢?估計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吧~是要我開車帶誰出去玩?還是你又捕獲了新的獵物需要我來幫你打理一下?”
“當然是後者,畢竟我是想不出對方要多大的牌面竟能喚駿河來做司機。”加賀向身邊的女子解釋著自己邀請她的緣由。
“沒關系,反正我擅長做的事情,肯定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等會兒你就安心的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我會處理好一切的。”駿河和一邊同加賀向關押著她們口中“獵物”的房間走著,一邊信心滿滿的應下了加賀請她來做的事情。
“啊,這次不用那麼麻煩,駿河只需要幫我把拷問之前的准備工作做好即可,至於拷問這件事嘛,我打算親自動手。”
“這可就有點奇怪了,加賀居然在這種事情上會信不過我麼?”駿河露出一副費解的神情,不過依舊沒有放緩她前進的腳步。
“倒不是信不過...只是讓你來的話你必然是要放水的,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我親自出馬來的好些。”
“什麼人啊...在這種事情上我不是向來鐵面無私?何曾手軟過?”駿河語氣中的不解因加賀給出的解釋而變得更加濃重,加賀也不再多言。待到兩人抵達了房間的門口,加賀打開房門,隨後把頭轉向了駿河,仿佛這個動作可以解釋駿河心中全部的疑惑。
事實上駿河的一切疑惑與不解的確在房門大開之後全部煙消雲散,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只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但是依舊在地板上酣睡的大狐狸,只要看到那垂下的狐耳,駿河就能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個家伙的名字。駿河轉身面對著身旁的加賀,加賀則是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緊接著便是攤手與聳肩。
“我說加賀...要不還是讓我...”
“別說了,我的朋友,我知道若是讓你來做,肯定是要放水的。到時土佐醒了如果因為這件事埋怨你,你便告訴她是加賀執意要求,你已經做出了足夠的努力來爭取。”
“那...就這樣吧...我就按照標准流程來准備了。”駿河用手扶著門框說道,臉上顯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微笑。
白狐狸聽到對方的回答後點了點頭,又額外交待了一些細節,便調轉了身體,安心的離去了,留下駿河和屋內的土佐獨處一室。
土佐醒來時,感覺自己的雙耳正被一雙細嫩的手愛撫著,雖然對方的動作十分輕柔,但是依舊使耳朵的主人感到了些許的瘙癢,讓本來還睡眼朦朧的狐狸被迫精神了許多。“是誰打擾了我的安眠!”土佐用帶著起床氣的語調質問著,雙手也本能的做出揮舞的動作,想讓自己的耳朵擺脫他人的侵擾。
土佐做出的動作理所當然的失敗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反綁在了背後。“我今天才有幸見到狐狸發起床氣的樣子,比我想象中要可怕些嘛~”是駿河的聲音,土佐幾乎是立刻就確定了聲音的主人,於是她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偷看別人睡覺不是個好習慣,而且狐狸的耳朵也不是外人有資格摸的!所以麻煩你放尊重點,狸貓~”
“真想不到這是一個被綁著的人說出的話。”駿河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土佐手上的繩子。“要不是因為還有正事要做,我肯定要再摸上半個小時的耳朵才放你去洗澡。”
“洗澡?駿河你這是什麼意思?”土佐一邊站起身,一邊活動著自己酸痛的手臂,聽到駿河的話語,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土佐你看到我在你身邊,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先是去洗澡,然後便要你寫伏辭,寫完後再將你吊起來打...”
“等等,為什麼寫了伏辭還要吊起來打?!那這伏辭寫的不就一點用處都沒?!”土佐一臉詫異的望著駿河,仿佛她說了什麼讓人無法理解之事。
“若是一般人那肯定不必,不過你肯定不同,畢竟你也對加賀耍了這麼多次的滑頭,鑽了這麼多空子,到時候加賀肯定不會再相信你這家伙寫下的鬼話。好了好了,趕快泡澡去吧!”駿河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摸上了土佐的腰肢,推了推她的身子示意她快點前往浴室。
“親姐妹之間的事情,能叫鑽空子麼?博弈,博弈罷了!”土佐仿佛被駿河戳到了軟肋,有些心虛的大聲爭辯起來,突然間她恍然大悟似的問到:“等等,你是說加賀...若是姐姐大人要親自動手...又為什麼把駿河你叫來呢?”
駿河一邊拽著土佐的手臂向浴室走去,一邊解釋道:“我當然也有要求讓我來親自關照你這狐狸,那樣你應該可以再次蒙混過關。只可惜加賀她也清楚這個道理,所以沒有同意就是了。自求多福吧~我的朋友~”
顯然,駿河已經把事情的原委全盤托出,自己也已經沒有什麼掙扎的必要。想到這里,土佐也只好嘆了口氣,低著頭和駿河一起向浴室走去。
狐狸一步步緩慢的走進了房間中的浴池,而狸貓已然在浴池中享受了一小陣水浴,看到狐狸也走了進來,駿河問到:“最近你又怎麼惹你的姐姐大人生氣了呢?不然她應該也不會在你睡覺的時候把你的雙手捆起來吧。”
“時運不濟罷了...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挫折。”
“據我所知,你可不是那種因為一點小挫折就會如此沮喪的人,肯定還有什麼東西困擾著你!”駿河一臉關切的看著土佐有點呆滯的眼睛,勸慰道:“咱們兩個也算是老相識了,連我都信不過麼?還是說,單純在擔心等下姐姐大人的調~~~教~~~”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的智力被爆了...”土佐有些氣惱地搖了搖頭,“而且是一個月之內被爆了兩次...兩個人...用一模一樣的手段算計了我兩次...”
“這樣麼?要不要考慮一下莽字訣?畢竟只要沒有智力就不存在被爆智力的可能了,不是麼?”
“不,那樣就等於無時無刻都在被爆...”
駿河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出了浴池,開始擦拭身體。“沒關系,我開玩笑的,洗好之後記得回之前的房間,我先去准備了。”
土佐轉過頭去,看到駿河已經快要穿好了衣服,正當她要繼續享受水浴的時候,卻發現駿河把自己的衣服一並抱了出去。“喂!駿河!你把我的衣服拿走做什麼!”
“反正你也不需要它們了!”駿河微笑著從門口的位置對土佐說到,隨後便消失在了浴室與走廊的交匯處,末了還從走廊里飄來了一陣聲音“擊垮獵物的自尊心是拷問的重中之重!”
“該死,欺人太甚!”浴池中的狐狸對好友的話發表著自己的評價,隨後用手捧起一些溫水打濕了自己的臉龐,起身離開了浴池。
土佐被迫光著身子跑回了之前所在的房間,當她再次進入時,房間內部的陳設已經發生了不小的改變。房間里已經擺好了一副厚重的足枷,一旁的桌子上也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道具,其中最為顯眼的就是一大卷拘束用的繩子。
“已經回來了麼?那麼看起來我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了~”駿河看到身後站著的赤身裸體的土佐,用一種輕快的語氣訴說著下一步的行動。“實際上我剛才還在想到底是讓你先跪上去再捆呢,還是先捆好再跪上去。思來想去感覺還是先捆好比較好。”
“為什麼?難道怕我偷襲不成?”
“那倒不是,加賀和我講你已經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樣若還是被你得手的話,怕是傳出去要顏面掃地的。”駿河頓了頓,將身子轉向土佐,繼續說道,“主要是一方面捆綁你這種家伙的機會本就少得可憐,現如今又是加賀親自邀請我來做這件事,當然要把我們的小狐狸綁的好看些。”說罷,駿河就拿起了繩子,帶著一臉勝利者般的微笑,走到了土佐身後的位置。
土佐見狀,並沒有感到害怕,而是盡量放松了一下肩部的肌肉。“好吧駿河,那就按你希望的來做吧...記得捆綁的漂亮些...”說完,狐狸輕輕的嘆了口氣,好似認命了一般微微的低下了頭,連那本就下垂的狐耳都呈現出一種完全順從的自然下垂的樣子。
“放心好了,這種事情包你滿意。”
駿河手中的繩子開始在土佐赤裸的身體上穿行起來,就連“獵物”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經驗之豐富,手段之高超。無論是繩子從在身前身後游走也好,還是從雙腋下面穿過也好,動作本身都顯得嫻熟自然,張弛有度。很快,針對腹部以上的位置的拘束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狐狸的胸腔位置已經出現了工整有序的一串繩結,而中間空隙明顯增大的一段,則掛著兩只白白的奶,仿佛繩子所圈示的是那片溫柔鄉的范圍。
駿河時不時前後走動著以確保捆綁程序的進行,土佐則第一次認真的觀察著駿河的傑作,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整個胸腔在捆綁的過程中都沒有自己預想中的強烈壓迫感,於是詢問道:“整個胸部...都已經幾乎完成了麼?我原以為捆綁的過程會異常的煎熬,沒想到比起想象的要溫和不少,這是為什麼?”
“因為對於胸部這種位置的捆綁要寬松不少,若是只為了系的牢而綁得很緊,在調教開始之前獵物怕就已經被勒的半死不活了。”駿河一邊回答著問題,一邊用食指和中指順著乳溝劃向狐狸的腹部,直到觸碰到那凹陷下去的肚臍才繼續自己的工作。“至於煎熬什麼的,調教正式開始之後會讓你好好體會到的。不過可惜,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
面對駿河的挑逗,土佐少見的沒有作出回應,只是安靜的觀察駿河接下來的動作。一段時間後,雙手也被交叉著捆綁在了一起,只不過僅僅交叉了手腕的位置,而不是通常的將整條手臂堆疊在一起。在繩的另一端,駿河給出的處理也與常見的手法有所區別,穿過股間的繩索並沒有並攏在一起沒入花穴,而是被分別置於兩側,留出了足以將那道肉縫展現出來的空間,之後才在臀溝的位置化為一體在身體的後側打上繩結。
“終於完成了,看起來還算不錯!”駿河手中的繩子現在已經完全纏繞在了獵物的身體上,而她自己則又從更遠一些的位置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正的瑕疵。“嘖嘖嘖,要是能把你捆成這樣子帶到黑市上,肯定能賣出個絕佳的價錢。”
“你什麼時候又兼職做起販賣人口的生意了?”
“只是感慨一下而已,表達一下我對這次作品的滿意。捆綁完成,准備把你抱到台案上去吧!”說完,駿河就將已經“包裝完成”的土佐抱了起來,輕輕的放置在了台案上。確定她安穩的躺倒在上面之後,駿河才開始准備打開厚重的足枷。而土佐則一直安靜的側躺著,捕捉著她能聽到的每一個細小的音節,她聽到了足枷被打開時金屬轉軸發出的響聲,但也僅此而已。
足枷被打開之後,駿河並沒有立刻把土佐的一雙赤足放入預留給腳踝的孔洞,傳到土佐耳朵里的反而是駿河遠去的腳步聲。“放置Play也要講求點限度吧,就把我這樣扔在這里不管麼?這樣的快遞姐姐大人肯定是不會簽收的!”土佐半開玩笑的說到,然而她可不認為駿河會這樣離開,這明顯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我是不是無意間發現小狐狸的弱點了呢?才走出去這麼幾步就被當做是放置Play,看起來你還挺害怕這個的~”駿河拿著一個靠墊走了回來,將台案上的狐狸挪動了一下,隨手把靠墊放在了足枷的不遠處。駿河讓狐狸跪在靠墊上,自己則抓住她纖細的腳踝放進了足枷的凹槽,左手壓住土佐的腳跟,再將足枷合上並鎖死。
“我還以為剛剛要被你占便宜,沒想到你的手竟然老實的出奇。”
“知道了,知道了,口是心非的家伙,你是在責怪我當時應該好好玩賞一番你的嫩足對吧~等下給你系上腳趾索的時候會滿足你這個抖M的。”駿河一邊說笑著,一邊故意用食指的指甲在土佐的右腳腳心上快速的劃了一下,那腳丫則本能的蜷縮了起來,仿佛在進行防御一般。
駿河將一杯水被送到了土佐的嘴邊,而對方則仔細地看了看杯中的液體。很明顯杯子里的液體並不是透明的樣子,而是帶著淡黃的顏色,這讓土佐顯得有些猶豫。“是蜂蜜,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駿河顯然看出了土佐眼中的的疑慮,而她的話語也成功的將對方的疑慮一掃而空。
先是輕輕抿了一口,當蜂蜜的香甜觸動了味蕾之後隨即就變為了開懷暢飲。身體對能量的渴求在警惕稍微放松之後就讓本能幾乎完全取代了理智,第一杯蜂蜜水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駿河也很配合的把第二杯送到了唇邊,一只手舉著杯子將水喂給了狐狸。
“按理說,在調教之前應該讓獵物保持飢餓和疲憊才對,那樣更容易摧垮她們的意志。”土佐在喝下第三杯蜂蜜水之前對駿河說到,隨後繼續享受著蜂蜜的滋養。
“確實,不過加賀她比較喜歡讓獵物漏尿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駿河一邊給土佐喂著水,一邊輕描淡寫的說到。“這是她特意叮囑的,畢竟她也擔心在調教的過程中你會因為血糖不足而暈厥過去,這也算是一舉兩得。”這時,駿河發現杯中的液體停止了流動,而那雙金色的眸子正用一種夾雜著恐懼與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你還是繼續喝吧,她還特地叮囑我,要是你喝不夠五杯水,就讓我把剩下的都給你從後面灌進去。”
駿河的一席話起到了效果,雖然土佐的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駿河,但是液體再次恢復了流動,沒過多久,五杯蜂蜜水就全數被喝下。雖然並不想承認,但是土佐感到自己的精神狀態確實比之前要好了些許。狸貓把空空如也的杯子放回原處,旋即開始將腳趾索的橡膠環套在那雙細嫩而又修長的腳丫上。不僅將十根腳趾全部套住,更是一根一根的調整腳趾索的長度,將土佐的十根腳趾調整為盡可能張開的狀態。如此一來,負責調教這雙玉足的人便可將全部的細節盡收眼底,玩賞尤物,找尋弱點。
誠然,駿河盡管說要在套腳趾索的時候占足自己腳丫的便宜,土佐自己卻也承認駿河在整個過程中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然而僅僅是腳趾被他人一根根的套上繩索,就足以讓一個年輕的女子感受到莫大的羞恥,更何況用繩索將腳趾調整為完全張開的樣子。現在,土佐終於明白了視奸的含義,有些時候僅僅是暴露在他人的視线之下,便是莫大的屈辱。
駿河低頭看了看土佐那雙已經被完全固定的足,起伏的足弓勾勒出優美的曲线;套在上面的繩索將每一根足趾都向後拉扯,迫使這雙尤物微微繃直而無法蜷縮,就好似張滿的弓一樣,停留在了最讓人浮想連篇的姿態。駿河用食指的指腹從腳跟沿著腳掌的紋路一直緩慢的滑向腳趾,手指能感受到細微的顫動,她知道這是腳掌本能的蜷縮導致的。然而由於繩索的拘束,一切試圖縮起腳丫的行為都不過是徒勞無功。
“完美!看起來長度和松緊都很合適,腳趾完全沒有蜷縮起來的可能。可以進入最後一個步驟了~”從駿河的表述來看,她對於這次的作品完全達到了預期。
“什麼...這還沒有結束嗎?!”自己的雙足已經被足枷徹底的固定,土佐一時間根本想不出駿河口中的最後一個步驟可能是什麼,就這樣被一種未知的恐懼感所籠罩。
“嗯...也許不只是一個步驟。”駿河走到了土佐的面前,手中拿著兩個乳夾和一小瓶藥水,而藥水的顏色土佐只需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你拿著這些令人不安的東西...又要對我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當然是給小狐狸的櫻桃加些裝飾嘍~加上些裝飾總會比光禿禿的要好看些。”
“可惡...”土佐聽到對方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下去,“那瓶藥水又是做什麼用的...它的顏色讓我感到不安!”
“是催情劑,就是平時會所里經常用的東西。”說著,駿河就將小瓶的瓶蓋打開,用手指蘸取藥液,准備塗抹在土佐那兩顆朱紅色的櫻桃上。對方的上半身拼盡全力的搖晃著,使那本就豐滿的乳房顯得沉甸甸的,即使身體已經停住,那一對白嫩的奶依舊因為慣性而微微晃動著。
駿河看到此情此景,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自己剛剛忘記了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只見她再次繞到土佐的背後,用一副原本就與足枷相連的木制手枷將那雙早已被拘束在背後的手銬了起來。
“多謝提醒啊,狐狸~”駿河報以一個略顯歉意的微笑,“差點就忘記了這種足枷在使用的時候連獵物的手也要銬起來才對。”駿河看了看土佐的眼睛,發現對方依舊注視著她手中的藥瓶,好像自己只要將藥瓶死死盯住就能免受其害一樣。
“聽著,駿河。你不能對你的親密好友做出這種事情,至少也不應該!”土佐用一種有些焦急的聲音向駿河說到。
“別擔心老朋友,並不是打算讓你喝下去,只不過是要塗抹在乳頭和乳暈上,讓你的櫻桃硬起來,以便我來夾上夾子。”駿河一邊說著,手卻把小瓶子放到了一邊。“不過既然小狐狸很害怕的樣子,那不用就不用吧。無非是用老辦法,稍微麻煩些。”狸貓一點一點的靠近狐狸的雙峰,微微的俯下了身子...
土佐顯然理解了駿河所說的“老辦法”指的是什麼,她只好用一種懇求的語氣說到:“不要用牙齒就好...”隨後自己右乳的整個乳暈就與乳頭一起被駿河的嘴唇所包裹。駿河並沒有用牙齒輕咬的打算,她只是先用舌尖挑逗著乳暈,待到乳首被初步的“喚醒”之後,再用嘴唇緊緊的將乳首裹住,熟練的進行吮吸。這種方法雖然對技巧要求較高,但是熟練掌握之後效率實在是可圈可點,不過半分鍾的時間,駿河就把土佐的乳頭從自己嘴唇的束縛中解放了出來。
這時,原本還有些羞澀的櫻桃早已因為充血而變得挺立,乳暈上殘存的些許唾液讓這只美乳平添了幾分放蕩的意味。駿河拿起手中的乳夾,將它夾在勃起的乳頭上,土佐也因為乳夾帶來的刺激而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這自然也逃不過駿河的耳朵。
另一只乳房很快也遭受了同樣的對待,等到第二個乳夾也夾上去之後,駿河拿起了事先准備好的眼罩准備給土佐戴上。“狸貓,你會遭報應的!”土佐看到對方手中的眼罩時,說出了這樣一句略帶威脅的話語。
“也許吧,不過你的報應馬上就要到了,土佐~”說完,駿河將眼罩戴到了土佐的頭上,將她那雙淡金色的眼睛徹底遮住,隨後又吻上了土佐的嘴唇。“祝你好運,老朋友~”在拋下這樣一句告別之後,駿河便離開了房間,前去通知加賀。
加賀看到駿河出現在自己的視线里,就明白先前交給她的准備工作已經被完成了,在與駿河道謝之後,加賀便起身前往自己妹妹所在的房間。推門進入後,加賀並沒有著急開始准備針對那雙玉足的蹂躪,而是圍繞著台案緩慢的轉了一圈,仔細打量著駿河的傑作。
“駿河果然還是手下留情了啊。”加賀看到土佐膝下的墊子之後發表了這樣的評論。
“你是指沒有戴上口球嗎?姐姐...大人...”分辨出來者的土佐如此說道,雖然自加賀進門的時候土佐就猜出來者定是自己的姐姐無疑,不過她還是選擇了先讓對方開口。
“這倒不是,我說的是你膝蓋下的墊子。”加賀用手指托起妹妹的下巴,稍稍端詳了一會兒,隨後繼續說了下去。“既然決定玩弄你的玉足,那自然不應該把嘴巴堵住。如果聽不到你悅耳的笑聲,那針對你雙腳的折磨在我看來也就毫無意義可言。墊上墊子也無傷大雅,和你已經講得夠多了,現在該切入重點了。”話音未落,加賀緩緩地跪下身子,臀部靠在腳跟上,端坐在台案的後方。
土佐仔細品讀姐姐的話語,她一直等待著加賀提出問題,然而等來的卻是液體滴落在足底的刺激,隨之而來的是手指將液體塗抹在腳掌上的動作。加賀的雙手將油狀的液體均勻的塗抹在兩只腳丫上,在腳掌的部分塗抹完成之後又專門將自己的手指插入土佐的每一個腳趾縫,而後者的腳趾則因為駿河精心調整的繩索無法動彈一分,只能默默的“享受”姐姐大人對自己腳趾的按摩。
在確認土佐的腳趾縫也已被潤滑油完全塗抹過後,加賀用濕毛巾擦掉了手上殘余的液體,隨後開始了等待。她所選用的潤滑油在塗抹之後的一段時間內會逐漸增加皮膚的敏感程度,因此在油膏完全滲入腳丫之前加賀並不急於展開攻勢。
土佐自從姐姐將潤滑油塗抹完成後就感覺一股暖流由腳底緩慢的傳達至身體的內部,現在更是有一種潤滑油正在逐漸消失的感覺。雖然自己被眼罩遮住了雙眼,但是她十分確定潤滑油並非是揮發或是風干,而是無聲無息的滲入了自己足底的每一寸皮膚。土佐自己也曾聽駿河講起過重櫻會在瘙癢拷問是所使用的一些物品,雖然每件物品的效果早已無從記起,但是其中任何一件都足以讓那些“獵物”們苦不堪言,誰曾想今天的“獵物”竟是她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塗抹在腳掌的液體已經消失的一干二淨,加賀認為是時候開始瘙癢了。她注視著眼前的這雙嫩足,雖然嫩足的主人便是自己的妹妹,不過加賀卻不記得自己曾有機會玩賞過它們。在加賀看來,土佐的雙腳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修長的腳趾,配合上如殘月般的足弓,使這雙玉足展現出一種不同於傳統小家碧玉的线條美。
“如此修長的腳趾,果然還是適合待在房中作為被人捧在手中揉捏把玩的玩物呢,畢竟是一雙生的好看卻跑不快的腳丫。”加賀邊說著,邊用自己指甲順著腳心的紋路輕輕搔刮起來。在油脂浸潤的作用下,每一次指甲的瘙癢都透過敏感的神經直抵土佐的心底,盡管只是最為簡單的瘙癢,卻也已經讓雙腳的主人變得心神不寧。
加賀繼續對土佐的足心發動著攻勢,食指與中指成為了進攻過程中最重要的武器。隨著這兩根手指在腳底的嫩肉上自如地游弋,土佐的神經也猶如加賀手中的琴弦一般被小心翼翼地撩撥著。每當一個較為激烈的信號被發送至大腦以後,土佐總要擔心自己的笑聲會不會因為突如其來的下一次瘙癢而脫離意志的管控,所幸加賀的每一次“激奏”的間隔都勉強能讓土佐找回對自己聲帶的控制,不至於讓銀鈴般的笑聲從自己的喉嚨中逃逸出來。
跪在台案上的狐狸逐漸明白,自己的姐姐是有意在控制瘙癢的強度,這種行為和土佐平時所了解到的姐姐大人並不匹配。在她的認知里,姐姐是一個十分關注效率的女人,然而現在的加賀卻仿佛在耐心的陪土佐玩一場貓鼠游戲,只不過土佐卻根本無處可藏。
“看起來腳丫很敏感嘛,土佐~沒想到只是用指甲蹭蹭就能讓你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半句。”加賀改為用指腹在足底的嫩肉處按壓著,算是減輕了一些刺激以便讓土佐能回答自己的問題。“你平時...可不是這樣折磨人的...今天怎麼節奏一反常態的慢?”土佐吃力地回答道,她的聲音為了要忍住笑意而顯得僵硬而破碎,早已沒有了平日里的從容。
加賀轉而開始愛撫對方的腳趾,四根白皙的手指滑過凹陷的足弓與起伏的腳掌,再將手指溫柔的插入四個敏感的趾縫,直到它們緊扣在一起,才逐漸整只手用力把土佐的腳趾緊緊夾住。“確實和平常有所區別,就是不知道土佐是否喜歡了。”加賀的指間的力度逐漸加大,本還在擔心腳趾縫會被瘙癢的土佐現在卻已經因為疼痛在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順帶一提,這是天城教我的哦~”
“天城...她每次都與你這樣說...為什麼到了今天才見姐姐有這樣的耐性。”土佐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不過不再是因為瘙癢,而是因為足尖傳來的疼痛愈演愈烈。
“因為只有這次我真的聽進去了。”加賀逐漸放松了對足趾的壓迫,隨後站起身走到了土佐的面前,卻發現她的額頭早已汗如雨下。“不過恕我直言,你可是比企業小姐差遠了,現在不過才一個小時出頭而已,就已經如此狼狽,而真正厲害的東西我卻還根本沒有用上。”
“還不是因為駿河這家伙...”
“自己怕癢這事情也能怪得到駿河麼?算了,我也該稍微認真一點了。”加賀抓起桌子上的一支毛筆,用筆尖挑逗著妹妹的垂耳,那雙狐耳拼盡全力的閃躲也沒能從毛筆的戲弄中逃脫。
“癢死了!”土佐大叫到,“我可不相信姐姐大人也曾戲弄過企業小姐的耳朵,就算有...也一定沒有狐狸的耳朵這般怕癢!”
“可是即便如此你依舊沒有笑出聲來。果然還是繼續關照你那雙腳丫來的實在。”加賀說完後,再次坐回足枷的後方,將筆尖蘸上清水,准備繼續摧殘那雙修長的美足。“我真是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待你不周,平時你獨來獨往也就罷了,現在都已經被收拾成這樣,卻連笑聲都不願給你的姐姐大人聽。難道是對自己的笑聲沒有自信麼?”柔軟的筆尖觸碰到了細嫩的足心,順著腳底的紋路向下方劃去。
毛筆帶來的刺激感幾乎在瞬間就從柔嫩的腳底傳遞到了大腦,土佐依舊在竭盡全力控制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但是喉嚨中發出的咕嚕聲卻早已被加賀洞悉。加賀明白自己已經可以進行擊垮獵物的最後一擊,而她也早已選定了自己心目中最為合適的位置。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又是腳趾縫!哈哈哈哈哈哈...”隨著筆尖沒入趾縫輕輕旋轉,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也從土佐的喉嚨里奔涌而出,徹底從理智的管控中逃逸。“唔,這聲音確實沒有辜負我的期待,妹妹的笑聲果然值得我耐心地等待如此之久。”白狐狸將手中的毛筆從大腳趾的趾縫中抽出,重新蘸上清水之後,插進了另一只腳丫的大腳趾縫隙里重復著一模一樣的動作。當然,又一陣嫵媚的笑聲傳到了加賀的耳中,令她甚是滿意。
加賀施展著同樣的技巧,直至將八個稚嫩的趾縫悉數蹂躪完成才暫時停手。雖然萬惡的毛筆已經遠離了自己的雙腳,跪在台案上的土佐卻依舊伴隨著咳嗽條件反射似地發出呻吟般的笑聲。隨著時間的推移,土佐也逐漸感受到了尿意,再結合上駿河之前提及姐姐大人的癖好,她忽然理解了今日加賀反常的原因。雖然知道自己所做的多半是徒勞,但依舊決定為了避免漏尿而做出努力。
“既然...姐姐大人已經聽過土佐的笑聲了...若是覺得滿意的話...您可否...告訴我怎樣取悅姐姐大人...隨後..咳咳咳..咳咳....”土佐鼓起勇氣率先開口,在好不容易說完之後,便又開始咳嗽並喘息起來。
“哦?你好大的膽子!自己已經像個囚犯一樣被銬在足枷上了,卻還有勇氣與姐姐大人討價還價麼?看來還要再讓你吃點苦頭才行!”加賀微微眯起湛藍的眼睛,話語中夾雜著一絲冷酷。
連接手銬與足枷的鏈條隨著加賀轉動手柄而慢慢收緊,土佐的手臂連同身體一起也愈發的向後拉伸。隨著疼痛從身體的背面逐漸涌現,剛剛得以喘息的喉嚨,又開始發出因疼痛而導致的呻吟。“姐姐大人...一定是因為重櫻會的生意...只要是生意上的事情...就永遠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土佐咬著牙將這句話從朱唇中一字一句的擠了出來。
“Nein,現在是特殊時期,土佐你也懂得。所以姐姐大人就不得不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對於那些有能力而又不聽指揮的人,要麼按照敵人來處理,要麼按照叛徒來處理,你自己選吧!”
“我怎麼敢背叛姐姐大人...這根本不可能!”土佐焦急的爭辯著,因為她擔心如果加賀真的因為情況緊急而把自己的自作主張當作背叛或是敵意,那麼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個極其慘痛的結局。
“你的意思是你還沒有嘍?”加賀重新將毛筆拿在手中,只不過這一次蘸取的不再是清水,而是蜂蜜。“你自己想想,你光是君子協定這種東西與姐姐簽過多少?”
“也...也就一份吧...”土佐有些心虛的答道,正如之前駿河所說,自己曾對姐姐大人耍過不少滑頭,今天怕是要經歷一次徹底的清算。
“是兩份,如果今天再簽就要第三份了,我記得有句話好像叫做‘事不過三’?”加賀將蜂蜜當作墨汁一樣在土佐的腳丫上一筆一劃的寫起字來,那淡黃色的筆跡在白嫩腳丫的映襯下時隱時現。
“姐姐大人再給一次機會就好,不可能再需要第四次了!”土佐察覺到那筆尖並非是在自己的腳丫上隨意的瘙癢,而是在工整的寫著文字,照這樣下去,加賀一定要讓土佐猜自己在她的腳丫上寫了些什麼。在土佐看來,那將會是又一場噩夢的開始。
“土佐還是很聰明的嘛~我剛剛想問你我在寫些什麼,你就趕快將話題轉移到簽協議上面,還算機靈!”加賀雖然手中的毛筆並沒有停下動作,不過確實沒有再要土佐去猜什麼東西。等到腳丫上被寫滿了字之後,加賀將土佐從足枷上放了下來,眼罩也被取下,將土佐平放到地上,加賀則保持著端坐的姿勢,將那雙玉足托在手中仔細把玩。仔細欣賞了一陣子自己妹妹的美足之後,加賀打開了手機中的錄音功能,隨後開始例行公事似的詢問身下的人一些問題。
“土佐,你背棄你過去的所作所為麼?”
“我背棄。”
“以及你的虛與委蛇麼?”
“我背棄。”
“以及你的妄自尊大麼?”
“我背棄!”
加賀用余光看了看自己妹妹的臉,那張俊俏的臉龐正因強忍尿意而眉頭緊皺。白狐頓了一頓,繼續詢問到:“土佐,你同意你的姐姐加賀,代替你在這份協議書上簽字,並認同它具有同等的法律效力麼?”
“我同意!姐姐大人你...你知道我快忍不住了...解釋權什麼的分明都在你手里!”
聽到對方肯定的答復之後,加賀滿意的關閉了錄音程序,掏出口袋中的鋼筆,將土佐和自己的名字分別寫在了兩個不同的位置。在此之後,她收起了協議書和鋼筆,拿起蜂蜜將它們淋在了土佐的腳趾上...
當清涼的蜂蜜接觸到自己的腳趾時,躺在地上的人就已經明白自己的失禁已成定局,不過她並沒有立刻放任自己的大腦下達排泄的指令。哪怕當姐姐大人溫暖而濕軟的香舌已經開始舔舐自己腳底的蜂蜜時,也依舊因為害怕那羞恥的氣味破壞了姐姐大人品嘗自己足底的興致。加賀倒是對於蜂蜜與美足的味道感到十分滿意,當她第一次將舌尖穿過腳趾間的縫隙之後,才發現空氣中出現了一股羞恥的腥臊味,那便是土佐漏尿的證明。
雖然漏尿的事實讓土佐早已羞紅了臉,不過自己的姐姐大人明顯並沒有因此而被打擾了興致。加賀在將全部的蜂蜜都舔舐殆盡之後,才讓土佐再次跪在了台案上,自己則用紙巾認真的清理了妹妹大腿上的水漬,隨後將那雙還沾有自己涎水的腳丫再次關進了足枷。
“把這些蜂蜜水喝下去,就當作是午飯好了。”加賀將自己調配好的蜂蜜水送到妹妹的嘴邊,“協議將於今天下午五點生效,到時候你就是我手下的軍師了。”
土佐如今也不再敢忤逆姐姐大人的意志,只好將加賀送到嘴邊的幾杯蜜水乖乖喝下,卻又眼睜睜的看著加賀將喝空的杯子放到了自己的胯間。聽到加賀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土佐忍不住有些焦急的問到:“姐姐大人...五點之後是軍師...那五點之前的幾個小時我是什麼呢?”
“一個罪有應得的江湖騙子。”從房門外只傳來了這樣一句話,還有加賀將房門關上並離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