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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 龍 方 案

馴 龍 方 案 列奧納多lily 14549 2023-11-20 18:23

   馴 龍 方 案

  

   一

  

   “哥倫比亞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紅發的年輕薩卡茲撇了撇嘴,繼續低頭將那柄與她自己身高不相匹配的長槍浸在熱水里,“風笛小姐問這個干嘛?采購部的那幫家伙又要抓人跑外勤了?”她長出了一口氣,還好,,幸虧槍杆摻了記憶合金,即使彎折了經過簡單的處理就能扳直回來。

  

   “啊,倒也沒有,想了解一下而已。”訓練室一旁的集裝箱堆上坐著一位橙發的瓦伊凡女孩,這種說話的氛圍讓她想起還在軍校時跟同窗在課間閒扯的場景,“紅豆小姐不是在哥倫比亞長大的嗎?”

  

   “這倒是確實,不過你要問我的話可能沒什麼太好的印象,畢竟感染者加上薩卡茲在哪都不。。。”

  

   “抱歉我沒有故意想提紅豆小姐出身的事情!”風笛連忙跳下來雙手合十做道歉狀。

  

   “沒事,那些個都是過去的事的了。”紅豆笑了笑,提著武器走進了訓練室的模擬戰斗場,“話說你要是真想了解哥倫比亞的風土人情的話,大個子倒是更合適哦。”她指了指對面足足比她倆高出一頭的菲林,“安東尼比我在那呆的長多了。”

  

   “在女士們私下聊天時介入是無禮的行為。”安東尼晃了晃腦袋,從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了仿真的塑膠指虎,為了讓他那粗大強壯的拳頭能有適配的訓練道具裝備部的人費了不少心。

  

   “沒事的,安東尼先生就給簡單我講一講吧。”風笛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高一矮兩人在場地中間你來我往,斗得不亦樂乎,“早知道我也把銃槍拿來了。”

  

   安東尼一掌隔開對方的刺擊,又一記漂亮的右勾拳擊向紅豆的肩膀,“這麼說吧,表面而言是個還算不錯的地方,如果你有一筆差不多的財力和名望,即使是感染者也能安家落戶過日子。”

  

   “表面上?”

  

   “你要從更多的方面考慮問題,風笛小姐。”紅豆發現力量上不是對手後,轉而利用自己的敏捷展開了拉扯戰,安東尼不得不轉換守勢,話也就多了起來.“比如我父親的產業,如果要在一個感染者和一個普通人中招一個工人,哪怕感染者再能干也不會被錄用,這不是HR個人道德問題,而是他必須考慮所有工人的感受。換句話說作為感染者,天生就比其他人有更少的機會賺到第一桶金,除非你來哥倫比亞的時候自帶一大箱從某個騎士墳墓里挖出來的來的首飾和金幣。”

  

   “其次,雖然上面從來沒有過公開發表對感染者政策的意見。但風笛小姐要記住哥倫比亞是個移民國家。匯聚了世界各地的文化的同時又形成了獨一套的等級觀念。不僅是對感染者,就連不同種族之間的各種問題都難以解決,在民眾的眼里哥倫比亞的感染者和其他地方的並沒有區別。”安東尼低吼一聲,一套密不透風的下壓拳將薩卡茲少女逼至角落。“抱歉,說了太多負面的東西,事實上哥倫比亞不算一個糟糕的國家,雖然可能不像一些人想的那麼完美,但是就科技,商業,各種娛樂行業來說都是天堂般的沃土。如果風笛小姐打算尋個休假旅行的目的地的話絕對是個性價比極高的選擇。”

   “哈哈,多謝謝安東尼先生,那個我還有事,就不打攪你們了。”風笛有些高興地衝出訓練室,連一開門撞到暗鎖都沒注意,連說三聲抱歉後就跑走了。

  

   “她怎麼了?”紫發的卡斯特走向休息位,趁左右沒人順了瓶運動飲料。

  

   “可能是看旅游雜志上了頭。”紅豆放下長槍,伸手也夠了一瓶擰開暢飲。“唉你手里拿了個啥?”

  

   “從她口袋里摸的。”暗鎖把手里的紙張展開,顯然折疊後的樣子讓她誤以為是飯卡或者錢夾。“這都什麼呀,山姆哥杯自由式環峽谷越野賽車拉力賽,全泰拉最大的娛樂賽事,憑此票證可在各大百貨市場換取獎杯紀念冊一本。”

  

   “啊這個,我小時候常在電視上看來著。”紅豆嘀咕著,“看不出風笛還是個車迷呢,怪不得打聽哥倫比亞。。。

   ”

  

   二

   “所以風笛小姐是因為急著用錢才想參加這個大賽?”翠發的黎博利女子笑盈盈地讀著菜單,風笛起初都有些不相信眼前這個不到30歲的女子會是萊茵生命一科室的主任,她身上的休閒裝加上墨鏡和鴨舌帽讓其看上去跟街頭玩滑板的少女別無二致。“這樣的話我不妨介紹幾個借貸所的朋友給您,利息都保證壓到全哥倫比亞最低。”

  

   “我還是更想靠自己賺來這筆獎金,況且現在的工資不一定能還上貸款啦。。。”風笛打量著四周,如對方所說,是一家東國風格的餐廳,仿木質結構的建築和低矮的床桌都讓這名從未到訪過東方的少女感到新奇不已,看來安東尼說的“匯聚世界各色文化”果然不虛。

  

   “然後就通過地下中介找到了我?”繆爾賽思拿過杯子給對方倒上餐前酒。“度數很低,不必拘謹。”

  

   “嗯嗯,因為今年萊茵生命贊助的車隊是您在負責。”風笛舔了舔唇,酒的色澤和味道都沒得說,琥珀色的液體初入口中便是芬芳的桃子氣息,隨後在舌尖上炸開的辛辣絕對是和堅雷偷偷兜售的那種五塊錢一瓶的果酒完全不同的口感。好不容易瞞過凱爾希申請了半個月的外勤,在哥倫比亞的地下中介往返得暈頭轉向,她這幾天就沒有好好吃過幾頓飯。可能繆爾賽思一眼就看出了這點,才把地點選在了自家常去的餐廳。

  

   “話說是沒錯,不過風笛小姐真的知道這個自由式環峽谷越野賽車拉力賽是什麼嗎?”

  

   “車賽麼。。。哈哈就是開著賽車。。。比誰先到終點。。。”風笛苦笑著從腦子里往出擠能想到的詞語。“好吧我得承認,繆爾賽思主任,我不知道。”

  

   繆爾賽思嘆了口氣,敲打著餐盤說道:“山姆哥杯自由式環峽谷越野賽車拉力賽,哥倫比亞,不,全泰拉最大的賽車類競賽,每年這個時候,電視台會全天候跟蹤式式轉播賽事,上班族們寧可白天加班也要熬夜堅守,為的就是觀看選手們在三天三夜賽程里自備補給,目的地就是完整穿過洛基山脈最大的峽谷——巨獸牙。”說到這里繆爾賽思頓了一下,“那風笛小姐知道這場賽事的特點是什麼嘛。”

  

   “那就是允許選手們對車輛進行武裝化改造。”得到了風笛搖頭的回復後,環境科的主任只得繼續介紹,“誰都說自己不喜歡暴力,可誰又不喜歡看呢?這麼長的賽程里,觀眾最喜歡的就是車隊之間的交火和碰撞,最開始的兩年里的無法時期,往車上安什麼的都有的,攻城矛,大口徑仿拉特蘭銃,源石噴火器,出了不少人命。現在管的嚴了,但整場賽事爆炸撞車和底盤上天依舊是常事。”見對方聽得目瞪口呆,繆爾賽思也押了一口酒潤潤喉嚨,“所以風笛小姐這下明白了吧?為什麼獎金會如此之高。”

  

   “那豈不是很危險。。。”

  

   “如果作為獨立選手參賽是這樣的,你很幸運,風笛小姐,選擇我們萊茵生命作為合作對象。要知道20屆比賽里有我們贊助的車隊取得過7次冠軍。”繆爾賽思笑了笑,“而且我們確實還有一個空缺的名額。”

  

   “這樣緊缺的名額肯定有別的選手在爭取吧。。。像我這種沒什麼經驗的怎麼能進入這種強隊。”聽繆爾賽斯一說風笛反而犯了嘀咕,畢竟家里的奶奶也常說麥餅不會從天而降。

  

   “是這樣的,風笛小姐現在在羅德島任職,而同為研究機構的我們也是常年來往的合作伙伴,況且就我個人而言跟你們醫療部的一些成員還算私下交往密切。幫忙活動下也不是不可以的。”繆爾賽思拉下墨鏡,淡黃色的瞳孔讓風笛想起剛剛喝的果酒。“風笛小姐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想這個法子的吧。理解理解~”

  

   “十分感謝!那事後我該支付給繆爾賽思主任些什麼呢?”聽到這里風笛松了口氣,沒想到對方比想象中的要通情達理許多。

  

   “不必了,如果風笛小姐真的能拿到獎金,對於我們的贊助來說也會有不小的收益。”繆爾賽思交叉雙手,“唉?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嘛?您臉色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哈哈。。沒事啦。。。只是這樣坐著腳。。。有些麻了。”風笛苦笑著回應道,畢竟之前一次沒來過東國風格的餐廳,在床桌上長時間跪坐確實難以忍受。

  

   “風笛小姐不習慣的話用舒服的姿勢坐著就好了。”繆爾賽思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的瓦伊凡少女將雙腳扳回身前揉按,因為時值盛夏加上為了行動方便,對方只踩了一雙清爽的涼鞋,此時不著襪袋的雙足由於長期跪坐,狹長秀美的腳掌呈現出健康誘人的橙紅色,隨著按壓的動作一勾一勾地蜷縮個不停,發現對方的目光落在自己雙腳上的風笛臉蛋微微泛紅,回報以一個尷尬的微笑,隨後盤起雙腿,只露出褲腿下的幾根圓溜溜的足趾。

  

   “還有一個問題風笛小姐,您對駕駛賽車了解幾分?”

  

   “。。。我想想。。。車的話拖拉機也算麼?”風笛眼睛亮出了閃光。

   “是這樣的,按照規則每輛賽車都是雙人駕駛,其中一名為主駕駛負責控制車輛,副駕駛則控制車載武器,維護零件和路线指引。”侍者托著餐盤禮貌的為二人送上了食物,雖然打得是東國風味,菜品款式倒是經過本土化改良,是煎烤的海獸肉排配上食用鉗獸濃湯。“我建議沒有駕駛經驗的話還是作為副駕駛參賽比較妥當,相對的,有軍事化訓練經歷的風笛小姐想必對於射擊和維修設備更為上手。一周的訓練足以讓您掌握這一套操作。至於獎金,無論位置,車隊奪冠的話是都有份的。”

  

   “那就麻煩繆爾賽思主任了~”風笛心中暗想,一周加上比賽的三天,還寬裕三天的時間做外勤任務,倒也可以接受。

  

   “這樣的話晚上就可以安排風笛小姐入住我們的基地了。”繆爾賽思熟練的切下小塊的獸肉送入口中,笑著向風笛舉起了酒杯 “祝我們合作愉快,對了,不介意的叫我繆繆就可以,什麼主任的太見外啦~”

  

   三

   “額。。。這是哪里。。。”風笛強忍著頭痛掙扎著起身,整個人的骨頭像散了架一般,勉強活動幾下發覺自己的雙腕被反剪著束縛在背後,肩膀下則是一對結實的金屬鐐銬將上半身捆作一團,腿上倒是還算自在,然而身下的沙發面柔軟如水的觸感則讓她使不上力氣。

  

   “啊呀歡迎歡迎,風笛小姐。歡迎來到咱的私人客房。”繆爾賽思悠哉地在一旁的茶幾上喝著咖啡,看到風笛醒來邊伸手打開了壁燈 “抱歉,為了防止風笛小姐做出什麼過激之舉,還是要加點防護措施。”

  

   “繆爾賽思主任,這是怎麼回事?”這一系列的事故讓風笛一頭霧水,她在努力幫自己回憶起一切的來龍去脈,首先她的搭檔是一個30多歲的菲林,出身維多利亞的老牌賽車手,為人也還算直爽和善,是跟風笛合得來的類型,在大賽當天,頭七八個小時的賽程還算正常,有些小打小鬧也是那種離得很遠對射或者用改裝的擋板撞擊。但是在進入巨獸牙的中段也就是最狹窄的山口,過於密集的車隊分布讓選手之間戰斗瞬間加溫,風笛只得一邊躲閃著頭頂飛來飛去的彈片,同時架槍回擊。即將走出危險地段之際,她們的賽車被對家的車頭的鉗嘴死死咬住,糾纏不停,風笛想起賽前繆爾賽思曾告訴為她准備了脫困的秘密武器,於是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紅色的扳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從彈筒中噴射而出卻是尖銳的源石碎片,可想而知,在谷口本就擠做一團的賽手們瞬間炸開了花,所有人的矛頭自然是風笛她們的車輛,霎時間,不幸被武器擊中的,在地上扭打撕咬的,想趁亂領先的,本就不寬敞的山谷成了打鐵的火爐,就連風笛自己在撞車後也淹沒在斗毆的人群中,在之後的事情她也記不得了。

  

   “啊啊簡單的說的。風笛小姐現在是舉辦方的一號通緝犯哦。”繆爾賽思面無表情地玩弄著指甲。“畢竟違規使用源石武器,引起那麼大騷亂,恐怕被逮到要坐個幾十年局子吧。所以我用了點手段將你保了下來,至少在這里你是安全的。順帶一提,你的搭檔在暴亂中被人用扳手砸開了腦袋。所以風笛小姐可真是被幸運女神眷顧呀。”

  

   “不要轉移話題!明明是你把那個東西放進我們車里的,你並沒告訴我是違禁品。”年輕的瓦伊凡明顯被惹惱了,“你明顯知道那玩意在車道上使用的後果!”

  

   “是啊,我當然知道。所以才會故意誘導你使用它。”繆爾賽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得不說風笛小姐是個幸運兒,否則的話在這跟我談合作就是那個維多利亞佬了。”

  

   “?合作?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風笛掙扎著想站起來,無奈上半身被禁錮讓她發力困難。

  

   “風笛小姐說的沒錯,不過陷害的目標可不是你們。”繆爾賽思坐到了風笛身邊,看著對方恐慌委屈的臉蛋,“我們萊茵生命是比賽車隊的贊助商,但我們賽車的生產和改裝則是由我們的合作伙伴,雷神工業旗下的第三部件廠負責的。唉提到這個我就糟心了,明明是我們那麼密切的合作對象,那個老家伙不知抽了什麼風,居然公開發表反對人造源石生物實驗的言論。要是讓他繼續這麼鬧騰下去老總怪下來我也很麻煩啊。。。所以風笛小姐願不願意幫咱一個小忙呢,酬勞什麼的絕對不比獎金要少。”

  

   “你是要。。。我幫你們做偽證人。。。去抹黑另一家公司?”風笛顫抖吐出幾個詞,她沒想到對方從見面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她了,不,硬要說的話,是利用她算計其他人,而她自己不過是一個可以取代的棋子罷了。

  

   “嚴格來說不用那麼低端的手段,我們能用人工合成的錄音把對方直接將死。”繆爾賽思頓了頓,“風笛小姐只需要幫我們錄個短短的錄音,證明下源石武器是對方安置的並且誘導你在比賽中使用。當然要是能以羅德島干員的身份介入施壓的話那我可以付雙倍的酬金。這樣你自己既得了清白,也賺了一筆可觀的犒勞,不失為一場愉快的合作!”

  

   “我不會無恥到幫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去扳倒別的企業,請放我離開。。。”風笛低聲說道。

  

   “風笛小姐會錯意了,我怎麼會愚蠢到使得自己的合作伙伴垮台呢,所以才要您幫忙進行“精確打擊”,我需要幫助我的朋友有一顆正確的頭腦。現在的不行就換一顆罷了。”繆爾賽思一點點地挪近了身子,讓風笛感到一陣莫名地惡意。“再者說,我放風笛小姐出去後您要怎麼應付官方的訴訟呢?哥倫比亞的牢飯可稱不上美味。”

  

   “我看錯您了,繆爾賽思主任。”風笛的淡紫色的瞳孔似乎燃燒起來了,“無論如何這種卑鄙的合作我都難以接受,更別說把羅德島牽扯進來。至於出去後的辦法不用您操心。。。”

  

   “哎呀呀,沒想到風笛小姐竟是這樣的愚鈍之人,可太讓我失望了。”繆爾賽思露出了惡毒的笑容,貼近了俘虜的臉頰,“這樣的話就更不能放你離開了,畢竟現在的話你我不是合作者就是敵人。”

  

   “你你你想干嘛!”風笛有些慌了神,雖說自己飽經鍛煉的身體肯定比坐實驗室的繆爾賽思強上不少,但身上的拘束裝飾讓她根本無從發力,對方則是得寸進尺壓上了自己的身子。

  

   “放輕松,我不是一個殘忍的人,所以呢,在處理掉風笛小姐之前還是要盡可能勸說您回心轉意的。畢竟多一個朋友總比敵人好。”說著,繆爾賽思的手指就探到了風笛的手臂下,感受著少女柔軟腋窩的溫熱。“就用我的一個小小的愛好讓風笛小姐改變主意好了~”

  

   “唉嘿嘿不要亂動~”風笛猝不及防的猛遭搔癢,整個人差點在沙發上彈跳而起,翻滾著想要甩掉腋下作惡的手指。對方反而像蛞蝓一般緊緊貼合在自己身上,更要命的是繆爾賽思地指尖並不像生物體的觸感,反而毫無溫度,冰涼滑膩得仿佛是某種黏膜組織,時而搔撓時而揪住一塊軟嫩的腋窩肉狠狠揉搓,隨即又滑到腰間一根根摩挲著肋骨,最後一路向下抓按著風笛那飽經鍛煉的結實小腹,用修剪的極好的指甲在腹部肌肉上畫起了圈圈,口中還哼唱著咯吱咯吱的擬聲詞,一套“按摩”下去,風笛抓狂般地在沙發上亂滾好像一只食物被搶的扎拉克,少女清脆的笑聲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嗯,風笛小姐還真是怕癢呀,不過向您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哈哈大笑的樣子也算得上是一種美景了~”一番折磨後,繆爾賽思翻開了可憐的瓦伊凡,抱著肩膀若有所思。

  

   “哈。。。哈。。。別得意了,不過是偷襲罷了,換作誰都一樣的。”風笛歪躺在沙發靠背上,大口呼吸緩解剛剛的疲憊。“這種東西比起軍校的拷問訓練來說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風笛小姐非要握著你那愚蠢的正義感跟我叫板到底麼?”繆爾賽思輕撫著對方深橙色的長發,憐惜地說道 “我還以為我們能做個朋友之類。”

  

   “。。。”

  

   “好吧,既然如此,那風笛小姐請做好失態的准備。”繆爾賽思嘆了口氣,隨後的語氣凌厲了起來,“難道認為自己知道了這麼多之後我會這麼容易放過你麼?”纖細的手指輕巧的一點開關,兩人背後的屏幕亮起了藍光,之上赫然顯示出風笛參賽前體檢時留下照片和數據。“下次長個記性,沒有人在合作的時候不留後手!”

  

   瓦伊凡少女目瞪口呆,自己的身體部位,每一寸一毫都赤裸裸的以數據的形式呈現在兩人的面前,就算是性格直率的她也不禁面色一陣潮紅。

  

   繆爾賽思見此情形露出之前從未有的笑容,她的指尖劃過屏幕,一對屬於瓦伊凡少女的修長漂亮的足底掃描圖被拉出,上面被已經清楚地用不同顏色如同等高线一般標注好。

  

   “我聽說那些巨龍一般強悍的先民血統瓦伊凡,身上尚且有缺少鱗甲覆蓋的軟肋,風笛小姐的弱點又在哪里呢~哼哼哼”

  

   四

   繆爾賽思的手指輕輕劃過風笛被褲襪包裹的緊致大腿,一路向下摩挲那對踩著賽車靴的雙腳。“倒不如說我早就對風笛小姐的雙足十分感興趣呢,既然我們的談判無法進行下去,不妨開始一點小小的游戲環節如何?”無視風笛的掙扎抗議,繆爾賽思托起硬質橡膠的鞋跟,另一只手則從容地將受害者的鞋幫綁帶弄松,如同在享用之前給什麼名貴水果去剝去果皮一般將鞋子連同褲襪一同緩緩從風笛的雙腿上褪下。

  

   “哎呀看來味道有些不太好呢~”繆爾賽思一邊輕撫著琥珀色的光裸足背,一邊將脫下的長襪塞進靴筒里嫌棄的丟到一旁,風笛並非不注重衛生的人,但是換作誰換上這樣的靴子里悶捂上兩天想必足上的味道都不會喜人。就連她自己也能感受到脫掉鞋襪後也空氣中淡淡的酸酪般的氣息,本就懊惱地少女臉上又蒙上了一層紅暈。

  

   “看來在正式開始前需要一點小小的清潔工作啊,我就好心的幫風笛小姐一把好了。”

   “不要。。。放我自己來就好。。。”風笛臉上的潮紅愈加厲害,怎麼說被人捆綁著清洗雙腳也太奇怪了。

  

   繆爾賽思沒有再搭話,一個響指打起,空氣中的水汽逐漸凝結在她的纖手上,隨後又聚集成一顆飽滿的水球,在主人的引導下如同溪流一般的攀登上了風笛的兩只足掌,像有了生命一般地邊流動邊包裹著這對修長的尤物,清涼舒適的感覺慢慢頂上的風笛的大腦,原本以為會相當不適的她身體反而不由自主地放松,這就是對方的源石技藝嗎。。。不知不覺一股倦意逐漸將瓦伊凡淹沒,就在她眼皮打架的時候,繆爾賽思清脆的嗓音又將她拉回現實。

  

   “看來風笛小姐相當喜歡腳丫被撫摸的感覺~”

  

   “怎麼會!”年輕的瓦伊凡又羞又惱,意識到自己居然被敵人的源石技藝弄得產生了舒適感,一種自責感油然而生。

  

   “逗逗風笛小姐罷了,好了,這才是風笛小姐的腳應該的樣子~”繆爾賽思微笑著捏著足趾將一對清洗的干干淨淨的腳丫拎到自己面前,仔細欣賞著,之前在餐廳的時候有幸一瞥少女的腳底已經讓環境科的主任產生了不小的興趣,如今落到了自己手里更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

  

   硬要說的話,風笛的腳丫保養得還算是不錯,本身足碼就是不大不小看著很舒服的類型,加上足形瘦長,整只腳顯得十分清秀,五根飽滿的足趾微微彎著,在頂端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菱形,膚質方面作為軍校畢業的作戰干員自然不能與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們比較,不過手摸上去紋路細密的質感倒是讓繆爾賽思相當滿意。最讓人移不開眼的還是那對飽滿軟嫩的腳掌,由於清洗後還掛著水珠散發著誘人的肉橙色,以及藏在中間美玉一般深陷的白皙足弓。總之在施刑者的眼里堪稱舞台上最完美的“演員”。

  

   “要折磨便隨你。。。”風笛低著頭小聲嘟囔著,自己的裸足被人這樣像工藝品一般地品鑒讓她心中十分不快,她恨不得對方趕快開始懲罰來結束這種羞人的展覽。

  

   “風笛小姐著急了麼,啊啦這麼好看的腳丫我還沒有欣賞夠呢。”繆爾賽思輕戳著那彈性十足的腳掌中央。“不過既然這樣的話就滿足下你的心願好了。事先說好哦,風笛小姐知道自己的腳底有多怕癢麼,經過我的檢查,雖然沒有像菲林們那樣的足底肉墊,但是小風笛的腳丫敏感度可是算得上top級的了,尤其是腳掌肉這里,”她點了點風笛腳趾與前掌交接的軟肉,“還有腳趾縫呀足弓內側啊,說不定被搔了幾下就要哭著鼻子投降了。”

  

   五

  

   “唉風笛小姐的臉色越來越糟糕了呢,要不要大聲笑出來比較好呢?”繆爾塞思將面前的一對嬌足置於膝蓋上,一左一右地將兩只腳掌交叉疊放後用手輕輕按住,另一只手則輕捏著一根潔白修長的翎羽,一下一下地仔細在細嫩的足心上劃著圈圈,而雙腳的主人則是宛如寓言故事里受難的英雄一般,低頭狂扭著被縛的上身強忍笑意,年輕的瓦伊凡不知道自己的平時長途跋涉的雙腳竟然如此敏感,反成了對手趁虛而入的弱點。一雙筆直的長腿也是不安分地蹬踩個不停,但任憑她怎樣掙扎,雙腳依舊牢牢掌握在施虐者的手中,繆爾賽思那纖細的手腕似乎如同千鈞重的衝壓機一般,將她可憐的腳踝按得生疼也不容有半分移動。然而更讓風笛難以忍受的是繆爾賽思恐怖的撓癢技術,這位萊茵生命的主任並非胡亂在腳底劃動,而是巧妙地用尖端的硬質順著腳底細膩的紋路一點點搔弄,讓細致入微的癢感如同鴆毒般一點點浸沒受刑人的大腦,最終撬開她頑固的嘴巴。

  

   “看來風笛小姐需要些小小的幫助啊。”說罷,繆爾賽思手中的羽毛向上插入了風笛的腳趾中間,隨後猛地一劃狠狠地刺激了下其中的嬌嫩的軟肉,隨著修長的腳掌痙攣般的抽動了一下,銀鈴般的大笑如意料之中地從少女的口中泄出。

  

   “唉嘿嘿嘿~不要~腳趾哈哈哈哈~哪里~嘿嘿。。。”由於撓癢方式的突然改變,風笛原本繃緊的神經一下子被衝破,竟發出她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嬌嗲笑聲。

  

   “看來還是會笑的嘛,那就大聲的笑出來多好呀。風笛小姐開懷大笑的樣子最可愛了。”繆爾賽思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羽毛也不由自主地逐個插入另外的腳趾縫隙搔癢。

  

   “拿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從腳趾上唉哈哈哈哈~”

  

   “唉是很喜歡被撓腳趾哪里的意思麼,小風笛莫非是那種內心里渴望遭受虐待的孩子呀,被人緊緊綁住撓癢癢讓風笛小姐興奮起來了嗎?”繆爾賽思笑著撫摸著剛剛狠狠蹂躪過的修長腳趾,“不過雖然咱也很喜歡風笛小姐的腳趾就是了,現在還是先照顧下別的部位吧。”說著,手指就點上了白皙的足心中央,“比如這可愛的腳心窩~”

  

   “把手拿開。。。。”剛剛遭受過腳趾縫搔癢折磨的風笛說話自然沒了底氣,比起威脅簡直想是哀求。

  

   “怎麼,風笛小姐現在該說的可不是這種話哦,應該是“請繆爾賽思大人好好享用我的腳心”才對!”腳底突然傳來的觸電感讓風笛差點滾下沙發去,而罪魁禍首則笑眯眯地拿出了一個閃亮的金屬道具,“風笛小姐應該認識這個吧,在你們那也一定會有的瓦滕貝格輪,刺激皮膚最好的選擇之一呢!猜一猜您的腳心能忍受住多少下呢呵呵~”

  

   金屬制的刺輪不由分說的抵住了風笛的足弓,由於比起其他部位更少受到磨損的原因,這里對搔癢的耐受力是只低不高,隨著腳心上被劃出了一道道紅痕,瓦伊凡少女發瘋似的在有限的空間翻滾騰挪,就差把自己腳腕扭斷,然而正對著繆爾賽思的腳底板只得乖乖受癢,每當風笛企圖蜷縮腳心來減緩痛苦時,對方就會用更大的力度將金屬刺壓進那泛起的紅潤肉褶中間,讓更強的癢感衝擊她的身心。

  

   “唉哈哈哈哈不行了嗚嗚快拿走腳心受不了嘿嘿嘿嘿哈哈~”

  

   “真可憐啊,這樣好了,如果風笛小姐願意好好說出我剛才的話,就讓你休息一會吧~”繆爾賽思拍打著對方紅彤彤的足心,哄孩子一般勸慰道。

  

   “嘿哈哈哈什麼哈話~”

  

   “就是那個“請繆爾賽思大人好好享用我怕癢的腳心”~”

  

   “嗚哈哈嘿嘿這種哈羞恥哈哈的唉嘿嘿怎麼可能!”

  

   “看來風笛小姐果然就是想被狠狠地折磨腳心呢。”繆爾賽思假裝無奈地說道,一邊將潤滑油塗抹在刺輪上,“用這個來滿足你把~一定會很刺激的~”

  

   “不要!把那個拿開!”風笛已經笑出了眼淚和鼻涕,此刻撓癢的可怕已經深深植入了她的腦海,那刺輪閃亮的金屬光芒比戰場的刀鋒更能激發她內心的恐懼。

  

   “哎呀,這可難辦了,所以風笛小姐要不要說一下呢~”

  

   “嗚。。。。請繆爾。。。繆爾賽思。。大人好好。。。享用我的腳心。”

  

   “啊啦,不對呀風笛小姐,是什麼樣的腳心呢~”

  

   “享用我。。。怕癢。。。的腳心。”

  

   “好孩子好孩子~那這樣的話我也要滿足小風笛的心願了。”得到滿意的回復後,繆爾賽思輕輕將這對誘人的尤物捧到自己面前,輕輕地用舌尖感受著少女彈性十足的肉色腳掌,軟嫩的足肉加上微咸的汗水簡直是將青春的活力全部匯聚到了這對美肉上,還壞心的不時小心地咬上幾下弄得主人一陣抽動,隨後一路向下在一對紅潤細膩的足心上輕吻了一下作為收尾,最後還將自己的唾液用指頭勾起塗抹在十根蜷縮的腳趾上。

  

   “真是十分美味呢,風笛小姐的腳丫~”繆爾賽思壞笑著調戲自己的俘虜。“無論從口感上還是味道都是極品,也不枉我把她們洗得白白淨淨的~”

  

   “不要說了。。。你。。。也玩過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風笛的臉蛋此刻紅的像個爛熟的番茄。剛剛繆爾賽思舔舐自己腳丫的時候,居然莫名的產生了羞恥背德的快感,難道自己真像對方說的是個喜歡被支配控制的女孩子?她努力晃了晃腦袋驅逐掉不好的想法。

  

   “可以呀,這麼說風笛小姐回心轉意啦?”

  

   “。。。”

  

   “呵呵呵,你不會以為自己在知道了這麼多之後能這麼安全離開吧~太天真了風笛小姐。”繆爾賽思笑著貼近了對方。

  

   “你你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要關我一輩子!?”

  

   “我已經想好了,像你這麼年輕有活力的瓦伊凡可是稀有品,風笛小姐如果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准備乖乖進我環境科的實驗室吧,這麼敏感可愛的身體嘖嘖,想必會受到所有研究人員的喜愛吧~”

  

   “你瘋了!*瓦伊凡聯盟粗口*!!!”

  

   “沒關系風笛小姐,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幫助你來好好認識自己下流的身體以及習慣下以後的工作日常~”

  

   六

  

   “來張大嘴,啊~”繆爾賽思示意風笛將她手中的口塞含下,在得到果斷拒絕後,冰涼的雙手再次撫摸上了柔軟的小腹,弄得少女難忍笑意,然而被率先塞入口中的卻是一團散發著酸味的織物,之後才被塑膠口球結結實實的封堵了起來。“怎麼樣,嘴巴里品嘗著自己的襪子,是不是想一想就要興奮了~”

  

   “嗚嗚嗚嗚~”被汗水浸透的的長筒襪就算被折疊成團也是相當大的體積,進入口腔中後更是塞得滿滿當當,潮濕咸腥的襪底死死的壓住了她的舌頭根,強迫著年輕的瓦伊凡回味著自己羞人的味道。風笛不住的發出抗議的嗚咽,然而在對方耳朵里無非是悅耳的交響樂。

  

   “看來果然是很喜歡呢~這樣就可以准備下一步的游戲了。”繆爾賽思拍了拍手,水汽再次凝結成軟體生物一般的實體,蠕動著將風笛的雙腿包裹住,冰涼滑膩得觸感不禁讓她打了兩個冷戰,兩條交叉的長腿被液體死死的固定住,再也不能掙扎半分,腳腕處自然也如同足枷一般被死死卡住,風笛絕望著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被完全固定,心如死灰的她已經不再抱有逃脫的希望。

  

   “哦哦還有這個。”一個小巧的腳趾銬被掛在了左腳的大母趾上,隨後另一端被惡作劇似的束縛在右腳的小腳趾頭上,被拘束的腳趾不安地搓動著,仿佛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好啦,這下子風笛小姐就完全掙扎不了了吧。”繆爾賽思笑著拿出了一根針劑,“實驗產品,不僅能讓你的神經更加敏感,還可以增強某方面的欲望,請風笛小姐做為官方指定拷問藥劑的研發試驗品真是一種榮譽呢。”隨著針管插入了大腿上的靜脈,一種奇怪的感覺頂上了風笛的大腦。

  

   “真美啊。繃得緊緊的少女足底簡直就是人間寶藏!”液體構成了觸手攀上了風笛的腳丫,逐漸分裂出枝丫插入原本蜷縮的腳趾中,一根根將她們撐開,暴露出毫無防備的腳趾縫嫩肉,風笛毫無防備的一對腳底板也就直挺挺地立在施刑人的膝蓋上等候著愛撫。繆爾賽思垂下眼瞼,修長的羽毛演奏般優雅地吻上了新月似的足弓。

  

   “!!!!!嗚嗚嗚嗚”

  

   風笛從沒想過撓癢竟會讓自己如此痛苦,那股從腳底板一直衝上腦子的電流仿佛使得整個人都酥麻了,好像一個惡魔在體內無休止想把氧氣和精力盡數榨出,她想掙扎,想逃走,想要躲開這要命的刑罰,無奈兩只被束縛的腳丫似乎背叛了主人一樣將自己最最脆弱的一面充分展示給施虐者,發不出聲音的少女只能嗚嗚的悲鳴,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流出,她現在似乎有些懷疑自己拒絕繆爾賽思的條件是否是正確的選擇。更要命的是,一股點燃的火焰似乎從她體內被勾起。

  

   “呵呵很舒服的樣子啊風笛小姐,我早就說過你一看就喜歡被人狠狠玩弄~”四周蠕動的液體開始變化,開始向上延伸包裹住了風笛的大腳趾,如同果仁一般將飽滿厚實的腳趾頭整個吞沒在其中,液體的內部開始加速流動模擬起了吮吸和摩擦的動作,風笛頓時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本就敏感的腳趾被源石技藝這麼一刺激,那種又舒服又癢癢的感覺頂住了她的神經,被拘束的長腿也不由自主的摩擦起來,企圖榨取些許快感來緩解欲望。但是繆爾賽思沒有那麼好心,逗弄一會之後便釋放了那浸泡得紅潤酥軟的腳趾。剛剛還沉浸在快感中的風笛現在感受得到了隨之然來的空虛感以及自責感,讓她的心里又動搖了幾分。

  

   “喜歡麼,被水流舔吮腳趾的感覺讓你很舒服吧。”繆爾賽思趁熱打鐵的誘導到,“你無法違背自己真實的想法,風笛小姐~”

  

   “。。。嗚嗚。。。”瓦伊凡漲紅著臉嗚咽著,似乎相當矛盾的樣子。

  

   “不要著急,你瞧你有十根腳趾呢,我們可以一個一個地疼愛她們,”繆爾賽思勾起了嘴角,看來這個淳朴的女孩已經被調教得七葷八素了,“好好享受吧~”

  

   腳上的液體隨即變化出更多分支,吞沒了每一根腳趾。有節奏的逐個以不同的力度與方式刺激著她們,隨之而來的便是主人更強烈的抽搐與悲鳴,由搔癢引發的快感完全侵蝕了她的意志,風笛第一次產生了這種好像被以更強烈方式刺激的可恥想法,同時另一種感覺也衝擊到了截然不同的部位—膀胱。

  

   “憋不住了呢,小風笛。”很顯然繆爾賽思的意思是雙關的,她看出風笛在強忍的不止尿意,“想你這種頑固到不知變通的孩子還是要幫一把~”她拍了拍手,將風笛的一只腳舉到面前。看著這只被自己折磨已久的狹長泛紅的腳掌,嘆了一口氣,輕輕在中央拍打了一下後,指尖狠狠地順著紋路在腳底板上猛地劃出了白痕。

  

   “嗚!!!!!!!!!!”

  

   最後這一下完美地正中紅心瓦解了風笛的所有抵抗,隨著少女身體漫長的抖動與鳴叫,腥臊的氣味彌漫在整個房間,尿水裹挾著陰精順著熱褲的開口流淌而出,在沙發上熒著亮晶晶的光澤。

  

   “哎呀,忘了把你抱下去了” 繆爾賽思笑著把風笛流出的體液凝聚成小球,“這下還要我來清理。”

  

   END

   “好了,看在風笛小姐如此真誠的反省之下,懲罰就到此為止吧。”繆爾賽思看著蜷縮在沙發一角的可憐瓦伊凡,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不要。。。不要”少女一邊顫抖著呢喃著邊將頭顱埋進膝蓋中間。

  

   “看來調教很有效果呢,不過也不能讓你一直穿著弄髒的衣服吧。”繆爾賽思的觸手靈巧的從內部將風笛的賽車制服完整脫下,完美結實的身材瞬間暴露無遺,而風笛則是害羞得按住自己彈出的酥胸,以及還閃爍著晶瑩的下體。

  

   “好啦,暫時對你的其他部位沒有興趣~”繆爾賽思笑眯眯地看著光溜溜的風笛,扔給了她一件筒子一般寬大的素色制服,“好了從今以後你就是志願試驗品00341號~”

   “我才不是什麼。。。”風笛剛出口的話語被繆爾賽思的搖晃著的羽毛堵了回去。顯然這個女孩的意志已經徹底被搔癢懲罰給馴服了。

  

   “好了還有這個要簽一下~”一張白紙黑字的合同書被推到風笛面前,而自己的左腳也再次被對方抓起,但此時的她已經不敢對對方的行為有任何反抗了。

  

   “要知道哥倫比亞人是最講究契約精神的,就用風笛小姐的腳丫來簽好了~”未等話音落下,一個由紅色的新月般的腳掌印便落在了紙張上。

  

   “哎呀真是麻煩,這樣的話車賽的事情還要另花心思活動下才行。”繆爾賽思將一只沾滿了印泥的腳丫放回原處,陷入了沉思。

  

   EX

   親愛的陳陳,

   如果你在讀這封信說明我已經在哥倫比亞了,什麼,問我為什麼去哪?你還記得咱們軍校的那個歪鼻子教官麼,老皮特。他在三月確診出了肺部衰竭,在維多利亞的一家私立醫院住院,你知道的,那個老頭子沒有兒女,妻子在去年也去世了。現在咱們去年班上的校友會成員開始給他成立了募捐會,皮特先生確實是個好老師(雖然沒少抽咱倆),我這邊也想著要不要籌點錢去幫個忙,因為也不是礦石病的關系並不好意思去麻煩凱爾希醫生啦,但是我的那點可憐的薪水也一定不夠。。。幸虧在宴小姐的時尚雜志上看到了下個月會在哥倫比亞舉辦一個什麼車賽,嘿嘿我准備去碰碰運氣,畢竟在家鄉的時候也算開過很多車嘛(拖拉機),說不定有哪只隊伍會看上我呢。對了,請不要告訴醫療部和外勤部的人,凱爾希醫生會關我禁閉的。如果要是能拿到獎金,還有剩余的話等你回來我們可以找個海濱小城去度個假,我給你買新泳裝~還有還有,箱子里是我曬干的麥片和豆子,早上煮粥喝很好吃,在外面不許不吃早飯!

   愛你的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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