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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慰素材 利奧 117181 2023-11-20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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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2章

  

   君臣暗黑番外(NP)

  

   將軍奴(一)

  

   李熙自聽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個晴天霹靂般閃了心神。留下的唯有一個念頭:喬雲飛,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愛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還會放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刺傷龍體、數次欺君、毒殺宮人、殺害皇子,哪一個不是誅九族的大罪過?

  

   而德順自鎖拿了喬雲飛,想著李熙的憔悴心傷、劉昌的吩咐和這將軍的膽大包天,也自覺應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劉昌在走時將一水兒的絕活兒都交代了過來,連帶的各種花樣百出的物件兒,不愁喬雲飛這回不乖乖當個若奴。

  

   如是德順獻計,李熙也自然是鐵了心腸,這回也不必手軟心慈,想到幾年來的百般神傷,有意將喬雲飛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將他訓成最卑賤、最低下的賤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頭一日,便是命人將喬雲飛鎖在一張雙龍座兒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幾個時辰的腳。喬雲飛自然知道那熱騰騰的湯水不是什麽好東西,只是腳裸上兩只沈重的鐵環鎖著、連在這空心座椅的椅腳處、又牽了兩只重重的精鐵球、連帶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壓制著。

  

   喬雲飛勉強想要施力掙扎之時,下面插著的兩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腸穴,成了他支撐身體的唯一來源;越是進得深、那粗糙的男勢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幾乎要將腸子肉壁都戳爛了捅碎了一般,濕淋淋的汁液不斷泌出,因而也越來越滑、越來越無法挺直身子,不過多時便腰腿發軟,哪里還掙扎得開?

  

   就如此,喬雲飛下面被戳弄著,雙足被禁錮著,強泡了幾日的湯藥。每日泡過那藥水過後,藥師便輕輕捏一捏他的雙腳。那腳,是越泡越軟,一連三日過後,德順命人扶起喬雲飛站立,喬雲飛便驚懼地發現雙足軟得猶如兩片兒浮雲,搖晃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腳!

  

   喬雲飛堂堂將軍,受此刺激,頓然“啊啊啊”的嘶吼起來,他紅著雙目、嘶啞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絕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讓你碎屍萬段、不得全屍!”

  

   德順聞言笑了:“喬將軍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過多少歲、享個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臨死之前,為皇上訓一條狗奴,最淫賤最馴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來宮中淫浸房中術幾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為了給喬雲飛種上“靈犀蠱”。

  

   當初劉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連環鎖和靈犀蠱了。連環鎖乃是天外奇材鑄造、沒有劉昌留下的唯一鑰匙,喬雲飛自個兒是開不開的;靈犀蠱又是苗疆奇毒,種上雌蠱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蠱宿主而不能解脫。

  

   喬雲飛喊啞了嗓子、在劉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無氣力、比一個普通男子還不如些,便被一干宮女內侍們以布條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兩手兩足被分別捆至兩旁,由高高吊著的繩索牽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彎曲並張大了雙腿欲跳的蛤蟆動作,整個胯下一目了然,密縫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張開。

  

   看不到身後動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圍著,更令喬雲飛心中極寒。忽而覺著一絲極其冰涼的寒意觸上下體最嬌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掙扎扭動起來。

  

   只是他全靠兩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掙得開來?不過徒然地添些笑柄,扭動更仿若誘惑一般了。

  

   那絲冰涼漸漸地拉開了原本彌合的嫩肉,只覺輕輕兩點,忽而下身一痛,花唇被兩只冷冰冰的堅硬夾子夾住、分別向兩邊拉扯開來。一股涼風霎時吹進平日被花唇小心呵護的地方,煞得他一個激靈。

  

   那巧匠將兩只夾子用絲线小心拉扯開來,又分別捆在他大張彎曲的兩只大腿根處。不一時,就連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開在他人眼前、毫無遮攔。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個劇烈顫抖,沈重的悶哼就連塞口的布條也阻擋不住。

  

   一陣劇痛自後穴傳來。原來是兩只夾子竟然夾起了菊穴穴口的兩邊兒,依樣拉扯了開來!

  

   不多時,前面的分身也被細絲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猶如掛在脖子上面一般。整個下身便袒露無遺、纖毫畢現了。

  

   心中一股懼意越來越逼近,喬雲飛只覺一顆心隨時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不能喊、也不能動,稍有動作幾處私密之處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這也不過是自欺欺人,他如今只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罷了!蹦躂得再歡,也只是仇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絕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他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這次恐怕,再也無法逃脫這孽緣這宿命了。

  

   一個黏糊糊、冰涼涼的東西抵上了穴口,喬雲飛被激得全然忘卻了理智,激烈地在繩上蹦躂起來──就如一尾脫水的美人魚!

  

   但是直到他脫力得無法再掙扎,那物什始終緊緊貼著他的蕊口,並在極度的驚懼之下,慢慢向內滑去!喬雲飛百般試圖收縮穴口,臀瓣不斷地積蓄力氣收緊;然而每當他換氣放松的那一刻,那冰冷濕滑的物什便瞬間進入半寸!

  

   眼睜睜的感覺到那惡心的莫名物什漸漸滑入了甬道,帶起一陣雞皮疙瘩;不一會兒,那軟綿綿的物什便被溫暖的內壁給潤得溫熱了起來,只是卻始終在寸進。

  

   也未知睜大了雙眼熬了多少時候,喬雲飛在無盡的絕望之中,只覺那物一直鑽到了最里頭的花芯兒里,然後漸漸的消弭而去、再也沒了蹤跡。

  

   “嗯啊──”男人又是一個魚躍,後蕾已傳來同樣的觸感。半個時辰過後,那物什慢慢也鑽到了最深處,一路帶起一道令他瘙癢難忍的痕跡,最終貼著最瘙癢難忍的腸壁,慢慢的消失無蹤。

  

   “靈犀蠱”大功告成,熙帝卻並沒了寵幸的興致。想起永翔永翊的屍骸,便命眾人將喬雲飛解開束縛放在偏殿內的一只鐵籠之中。

  

   不多時一縷清香在房中燃了起來。軟癱無力、被禁錮在鐵籠中的男子,漸漸開始喘息起來,不一時如一尾長蛇般漸漸扭動起身子……

  

   靈犀蠱有一誘香,只要雌蠱聞到那香氣,便會立時發作。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3章

  

   喬雲飛被獨自鎖拿在黑漆漆的偏殿鐵籠之中,不一時香氣彌漫,原本軟癱的身子忽而一個顫抖。

  

   原本閉合的陰唇上,突然地癢了起來,漸漸那癢意越來越擴散,後臀菊口都逐步地癢成一片,直至有如一群螞蟻在上面爬動,並且慢慢地向花蕊、菊內腸壁爬去,直引得甬道一陣陣不由自主地緊縮,卻益發地瘙癢成了一片。

  

   不一時,那癢意居然爬到了花芯和菊蕾內最最敏感的所在,肥厚的陰唇火熱瘙癢得幾乎發麻,後穴口也因著那一陣陣刺痛的癢意不斷的收縮開闔,穴口處一圈菊唇亦漸漸如嬰孩小嘴般嘟了起來。

  

   “啊……”因著室內無人,喬雲飛也難以忍耐地呻吟出來,他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不斷彎曲著搓揉兩腿之間,試圖緩解那股瘙癢。

  

   半盞茶時分過去,喬雲飛只覺頭腦內一片空白,雙手終於忍耐不住地伸進夾緊了的大腿之間,摳挖起那腫脹的肉穴來。

  

   然而越往里摳,那處就越來越癢,男人陡然一個跳動,只覺前後甬道內,不知何時竟仿佛粘著兩張薄薄的粘膜,緊緊貼著敏感點處。那粘膜似乎極其柔滑,又似乎仿佛糙紙,一根根小刺緊緊貼著最敏感的地方,劃拉的肉壁之上,仿佛還在不斷的顫抖震動!

  

   無論他如何抖動屁股臀肉、扭動腰肢,那緊貼著的一層黏糊糊的薄膜也甩不脫。喬雲飛焦急地伸出手去盡量向體內探詢,想要找出那兩片薄膜將之撕扯下來;可是入手處一片濕滑,無論他如何夠探,卻始終摸不到薄膜所在,反而是百般摳挖搓揉之下,禁不住自己先哼出聲來:“嗯啊……”

  

   寂靜的室內哼聲一出,喬雲飛自己先嚇了一跳。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為,他匆忙抽出手指,強忍著那股瘙癢之意不再動作、呻吟,只希望能夠憑借意志將這股欲望壓制下去。

  

   他咬緊牙關,拼命忍耐,無奈身子絲毫不聽使喚,只覺胸前兩點已逐漸硬挺起來,下身更是燥郁難當,而體內那兩張薄膜漸漸震得越來越快,如同一千只螞蟻在反反復復地噬咬著肉壁!

  

   奇大刺激之下,喬雲飛再也忍受不住,伸出雙手再去戳弄摳挖──一股強烈的快意頓時傳遍全身,“嗯嗯啊啊”的哀鳴在空曠的寢宮內響起,不一時雙手間一片濕滑,花唇菊蕾在反復的自瀆中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蠕動著,卻始終也夠不著那最最瘙癢的一處!

  

   將軍奴(二)

  

  

  

   喬雲飛在黑暗的牢籠內被足足鎖了兩日,期間一波波浪潮反復侵襲著他的理智和堅持,自瀆成了唯一的救贖,雙手不斷地用盡任何辦法試圖找到解脫之道,然而直至下身處淫水流干、渾身再無一絲力氣,他也沒能獲得一次圓滿的高潮。

  

   直至兩日之後,一絲微光自籠外傳來,喬雲飛被那日光刺得涕淚橫流,緊閉雙眼之前,仍舊是看到了影影綽綽的大量人影。

  

   聽著眾多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他不由得瑟縮起身子,試圖阻擋這些莫名的視线。光裸的身軀修長干練,被汗水和蜜汁給浸得光滑水亮,彎曲著試圖掩藏的下身處,甚至還有干涸的液漬。

  

   “!當”一聲鐵門開啟,喬雲飛勉強睜開雙眼,在朝他伸來的無數雙手的間隙中躲閃,勉強積蓄著力氣龜縮在籠子正中,赤裸的身子蹲坐著,不時扭動著腰臀躲開那些陌生的觸感。

  

   只是在他又一次向左側扭動時,另一只右側的粗糙手掌伸了過來,輕易而強硬地抓住了他光裸滑嫩的手臂,粗暴地拖拉著他的身子靠向籠門邊!

  

   “滾開!”嘶啞的嗓子在空曠的室內回響,男子不斷扭動著身軀試圖掙扎,然而瞬間第二只手、第三只手……更多的手捏住了他的腳裸、掐揉著他的臀瓣、無情地戳著他的腰肢,很快便被拖拉著扯到了籠門口!

  

   幾雙有力的手拆開他勉強抓著籠欄杆的手,並如拖牲畜一般地將他拖出了鐵籠的保護。然後那些手粗魯地搓揉起他紅腫的櫻乳、拉扯他的雙腿和手臂、揪扯他的腋下肌膚,甚至是拉開他的花唇、抓掐著他的臀瓣──帶著一股惡意而冷酷的褻玩之意!

  

   “不──!”喬雲飛驚呼一聲,從未想到回是這個處境。“啊──!”他嘶啞地嘶吼著翻滾著,一股絕望之意涌上心頭:李熙竟然全然地放棄了他的獨有權,李熙竟然真的要……他想起那人曾經的呵護與討好,想起那人的眼淚和心碎,只覺一股寒意和酸楚從心底鼓脹上來,瞬間涌到喉間。

  

   “滾!滾!放手──!”男人就如落入狼群的一只潔白羔羊,在無數只手中間不斷的掙扎。突然,光裸的身子一個突兀的彈跳,一只手指竟然已探入了尚未干燥、紅腫敏感的花蕊之內!

  

   “啊──!”一顆顆眼淚自喬雲飛的面龐滑落,無數雙手趁隙而入,手指揪扯著他的花唇、花蒂,抽插著他的菊蕾、搓揉著他的分身,甚至有濕軟的舌頭貪婪地含舔著他的囊袋!

  

   喬雲飛如脫水的魚般不斷地彈跳著,只是腹背受敵之間,他猶如是長在一叢叢手和舌上的一朵花,無論如何都抵御不來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褻玩。一個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忽而戳著他的大腿,帶起一點點濡濕;喬雲飛幾乎要嘔吐,卻被瞬間更多的濡濕的龜頭的觸碰,給嚇得竭盡全力想要縮成一團。

  

   四肢被牢牢的拉扯著敞開,敏感的私處被數根手指粗暴的搓揉戳弄,乃至褻玩,無數根惡心的男物戳著他的大腿、臀後、會陰、蕊唇,滑膩膩的粘液粘得到處都是。

  

   然而敏感的身子在不斷的摩擦間仿佛被喚醒,喬雲飛的顫抖越來越劇烈,聲嘶力竭的嘶吼聲漸漸瑟瑟,一股粘稠的蜜汁自陌生手指摳挖出泌了出來。

  

   “呃啊──”猛然間一個火熱粗長的男根強硬地衝了進來,熾熱地摩擦著敏感的內壁,男人幾乎要蹦起般劇烈地掙跳了一下,卻又被數雙有力的手壓按了下去。

  

   內壁被反復摩擦著,整個身子猶如釘在了那粗長陰莖之上;呼哧呼哧的野獸般的鼻息在耳畔作響,喬雲飛抖得幾乎嘔吐出來:“啊啊嘔──”但敏感空虛了兩日的甬道卻不由自主地一波波收縮起來,就如同在主動迎合著那物一般!

  

   “出去──啊!滾出去──嗯啊!出去啊啊啊──呃啊!”喬雲飛睚眥欲裂,卻阻不住一波波的凶猛侵入,每一下插入都推得他整個身子向上半尺,呼喊聲因著撞擊而“嗯啊”被截斷,一股違背本意的舒爽快意從被不斷猛戳狠頂的地方傳到背心!

  

   被禁錮束縛的男子,猶如獻祭的獵豹一般,不斷的嘶吼著,爆發出最大的力量;彈性的身軀在數十個男人之間扭動、翻滾,甬道一陣陣因著憤怒和緊張收縮,卻給插入的人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啊──”頭頂上方一個呼氣的聲音響起,喬雲飛乍然驚叫:“不──不──”體內勃發的陰莖開始抽搐、抖動,不一時一股灼熱而粘稠的汁液噴灑到肉壁之上,帶起一股股惡心的戰栗!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勢射了數發,才慢慢將軟塌塌黏糊糊的分身抽了出來。一股濕嗒嗒的汁液順著穴口流到臀縫、腿根,黏糊糊溫涼得讓喬雲飛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恐。

  

   不等喬雲飛自驚悚又無可抑制的顫抖中喘過氣來,另一根稍細卻更長的陰莖又插進了還在流淌精液的穴內。

  

   “不──不……啊!”喬雲飛在這極度的折辱中涕淚橫流,近乎嚎啕,身子卻再也無力抵抗,隨著那男根的一進一出,不時地彈跳、顫抖、上下前後不由自主地擺動。

  

   與此同時,周圍的男人們無不是親著舔著他光滑而戰栗的肌膚,或是淫邪的將男根戳弄著他的身體──臉龐上一片濡濕,一根黑紅的男根用那碩大的龜頭不斷反復地戳著頂著嘴角,不是蘸醬般擦拭著喬雲飛不自禁流出的唾液;一根滑膩溫軟又靈活的舌頭,在架起的胳膊下,不斷舔著咬著腋下無毛的皮膚;一邊乳頭被兩根手指的指甲殘酷地掐緊、反復地試驗其彈性般或遠或近地拉扯;另一邊乳頭則被人捧著,如同吸奶般吮吸得!!直響。

  

   “啊哈──”喬雲飛乍然弓起了後背,整個胸膛被迫抬了起來──那吸奶的男人拿牙齒磨著咬著乳根,引發了另一股酥麻瘙癢。

  

   男根頂端最敏感的龜頭被粗糙的指頭反復摩挲,一股股極致的快感和酥麻,引動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反弓著後腰,偶爾的沈重鼻息和悶哼逐漸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隨著全身的猥瑣褻玩,隨著身下一浪一浪深深淺淺的抽頂,一個令喬雲飛完全放棄抵抗、逃避地閉上雙眼的聲音、在無數的喘息聲中響起:是內壁被摩擦而分泌出蜜汁、所發出的嘰嘰咕咕的水聲!

  

   朦朧之中有人扶著他的整個身子將他抬起,“啊啊啊──”他整個地在空中、就著插入的姿勢被旋了一個圈,那火熱的巨大的陰莖頭部盯著花芯,隨著這一圈的摩擦頂得更深,給他帶來了劇烈的刺激!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4章

  

   喬雲飛高高昂起了頭顱,喉結亂跳,被強制搓揉的陰莖抽搐著噴射出大量的白液;一陣咕唧咕唧的水聲之後,隨著陌生男子陰莖的拔出,體內分泌的另一些汁液猶如噴一般地從下身射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個男人陌生的帶著胡須的嘴唇強硬地追逐著他,將他整個嘴唇含了下去,甚至伸出舌頭在口內、牙縫間反復掃蕩……

  

   當他被放下時,仍舊處在強烈高潮中的內壁被幾根手指殘酷地繼續刺激著、戳弄抽插著。身下不再是冰涼光滑的地面,而是一具強健陌生又有力的身軀。那個身軀摟抱著他,將他再次翻轉過來;兩只不知名的手指緊緊抓著兩片桃瓣、向兩旁扯開,幫助那軀體掰開他的臀縫;另兩只手指勾起他的後穴、向兩邊扯開;一根火熱的陰莖順勢戳了進去……

  

   當他被迫在身下人挺起的雙腿之間、大張雙胯、如一只翻了殼的烏龜之時,另外幾只手撥開了他的唇瓣,探索著他仍舊在不斷蠕動收縮的蕊口,幫助另外一個同伴插了進來……

  

   有人捻起他的小蒂開始拉扯,有人捧起他的囊袋搓揉起來,有人捏著他的男根開始快速擼動。隨著這百般褻玩,身子不由自主地做出了違背意願的反應,他聽見插入的人開始爽得忘情呼喊:“好爽──!”“好緊啊──!”

  

   喬雲飛的淚早就流干,無神地睜著雙眼任憑陌生的男人們不斷享用。身子一陣比一陣變得敏感;每逢被抽插褻玩著達到高潮,他都能感覺到甬道深處內壁上的一陣陣更加劇烈的瘙癢;高潮的過後並非解脫,而是更飢渴的情欲──原本如螞蟻亂爬一般癢得蠕動的內壁,在混亂的抽插、火熱的高潮過後,卻變本加厲,在高潮的刹那,竟猶如上萬只跳蚤在里面亂蹦一般的麻癢到頭腦空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可怕的是,無論他多麽疲累,多麽抗拒,那些人總能輕易地撩起他的欲望,撥動他不由自主的跳動扭擺,身子在無止盡無終結的浪潮中越來越脆弱敏感、不由自主地回應。

  

   漸漸的,隱忍的鼻息變成了斷續的呻吟,斷續壓抑的呻吟又變成了一聲聲連綿不絕、無可抑制的吟哦:“啊哈……啊啊……啊哈……”

  

   沈迷於欲望中的喬雲飛,不由自主的婉轉承歡,給身周的男人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銷魂感受。

  

   未知過了多少時間,身子仍隨著身後的挺動而不斷的上下起伏、左右搖擺。

  

   “呃呃呃──”當喬雲飛翻著白眼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時,那些人端出個小盆放在他臀下,摳挖著他仍舊在高潮經受不起刺激的秘處,鬧哄哄笑著聽那些汁水滴答答落在盆中的聲音。

  

   不過一時功夫,連續不斷的射精、潮噴乃至失禁,便讓整個小盆裝得滿滿。

  

   (15鮮幣)將軍奴(三)

  

   黑暗的牢籠中,也未知過了多少時日。每時里渾渾噩噩,一眾眾男子肆意玩弄,喬雲飛早已失去了反抗之心。顫抖之中,任由眾人褻玩沾染,再也控制不住自身淫浪的回應,往往被干到無力時呻吟著哀求:“不要了……不要了……”

  

   一旁李熙匆匆一覷,瞧著差不多了,回頭對隨行的宮人道:“今晚上就不要放人了。明日起,好好將養幾日。不要讓他尋死。到好時,朕自有處置。”

  

   宮人唯唯應是,李熙心中一片冷酷的涼意:既然連孩子都殺了,也莫怪我使出些手段了。雲飛啊雲飛,你自負驕傲,若非如此,朕又怎能得到你?既已是一盤死局,不若置之死地罷了。到那時,定要叫你予取予求、真正順服地完全屬於朕、成為朕的“若奴”!

  

   喬雲飛昏迷過去後再次醒來,便見著自己躺在華麗錦繡的被褥之中,不由得呼出一口氣來。那黑暗噩夢之中的一切,無論如何他早已是想起就心下戰栗恐懼。

  

   每日里自有宮人來悉心服侍調理,也不見周圍監守如何嚴密。只是雲飛早被下了重藥泡軟了腳骨,雙足柔軟如若無骨,若無人扶持著、已是走不了多幾步路了;藥浴每日不止,他渾身早就酸軟無力,一雙手臂更是軟綿無力、光滑無比,渾然是個養出來看的份兒。

  

   只是這靜養之間,熙帝的調教也未曾停止。

  

   每日里,自有宦官前來,為他誦讀那一堆堆的為奴的規矩。喬雲飛被逼迫著日日背誦,若是稍有錯漏,便有人奉上一頓懲罰。

  

   那懲罰,乃是捧上靈犀蠱的雌蠱誘香,不一時他便渾身焦躁不安,甚至能覺出骨子里的酸軟;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每每蠱毒發作,體內便猶如萬蟻噬咬般地鑽心奇癢,偏又無力去瘙癢、更兼芯子里深深難以觸及,更是空虛難耐。

  

   每錯一字,便是一遍的懲罰。

  

   那鞭子被精於此道的宦者一頓揮舞,正如長了眼睛一般地直直瞅著喬雲飛敏感之處來:乳尖、下腹、分身乃至於花蕊花唇,甚至是鞭尖狠辣地夾雜著戾風扇過腫脹的蕊蒂,往往激得喬雲飛如癲狂一般汁液橫流,瘋狂地扭動、呻吟、躲避……

  

   “啪──!啪──!”

  

   “啊哈……啊!”隨著鞭子過處,紅痕白膚一陣顫抖,眼見著紫紅腫起的密縫間便會不時噴出一陣晶瑩透明的汁液。

  

   “喲,這就忍不住啦?果然真正是個狐媚淫賤的,不過只是上了鞭子,竟還在鞭打之下流出水兒來了!讓咱家來瞧瞧這小淫穴的成色……”那管事的宦官負手在一邊觀刑,一個眼神示意之下,已有幾個猥瑣的宦官走上前來,冰涼枯燥的手指及長指甲剛一觸碰到花蒂,那蜜穴及後庭花便一陣劇烈地緊縮,綻開來又是噴出一大股不足的汁液,竟是禁不起小小觸碰、又一次潮噴!

  

   “啊哈……”喬雲飛情不自禁地扭動得更加激烈,數只手指也毫不憐惜地觸上他的身子……

  

   出了欺君、逼旨乃至於殺害親子等諸事之後,李熙也已心灰意冷、再不心軟留情,狠下心來要將他訓成個真正的孌奴,不再將他如珠似寶地捧在手心。

  

   自那暗室中眾侍衛奸淫了喬雲飛之後,各色侍奉的人等,雖是奉命要保住喬雲飛身子,卻人人都已是身份高出“若奴”一截兒,任人任意都能羞辱他。

  

   每每喬雲飛敏感的身子耐不住鞭子的刺激之時,當值的宦官便紛紛可隨意褻玩,因著德公公之死,更是百般譏諷作踐。

  

   喬雲飛先時還能咬緊牙關不松口,強忍著心中一點血氣想要拼個玉碎;可一則被看管照料得嚴嚴實實、身子無力實在無法掙扎,二則耐不住這每日里鞭子、手指乃至口舌、言語的各種零碎折磨和踐踏,就這樣子,逐日里竟然漸漸背下了這為奴的種種規矩條款:

  

   “若奴為皇上聖寵,有幸招為孌寵,今後一心服侍主上,必將遵守為奴規矩、悉心伺候。

  

   一,若奴為皇上寵奴,此身此心,無一不屬於主上。主上所命所有事,若奴都會忠順做好。尊主之命,絕不違抗。

  

   二,皇上無論何時何地,皆可隨意任意享用若奴之身。且若奴身份低賤,任何人等只要主上允可,皆可享用此身。

  

   三,若奴生來下賤淫蕩、身子狐媚有異,每時每刻都需掛記主上所需,不可只顧自己享受,若非主子允可,不可得到滿足歡樂。

  

   四,若奴此身低人一等,無主子允可,不可著衣、不可進食、不可排泄、不可……”

  

   不過幾日,喬雲飛已將這篇數十條的規矩,背得滾瓜亂熟。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5章

  

   待到倒背如流那日,喬雲飛身子也調理得大好,熙帝終於現身。

  

   李熙目視之下,命人隨意將喬雲飛捆束成一個粽子,竟是綁在御書房龍案之下。

  

   天子卻不去碰他,將若奴當成個不存在的;只顧著翻閱宗卷批閱奏折,也不去管他。只是那殿內熏著熏香,早已觸發了雌蠱異動,雄蠱近在咫尺,飲鴆止渴之下,喬雲飛軟綿綿掙扎不能,又絲毫不能動彈。

  

   如是不過一個時辰,早已是眼淚、涎水、冷汗、蜜汁混著流了一地,渾身滾燙不安、每一寸肌肉都在繩索的束縛之下掙扎跳動。

  

   李熙這才命人解開繩索,道:“今日,爾就做個燭台吧。”

  

   說話間已有人扶了快喘不過氣來的喬雲飛,草草將他擦拭干淨,強擰著無力發麻的身子一扭一轉,架在一個高大的黑鐵鑄就的高大台杆子上,幾下鎖上。喬雲飛便被擺成了個下腹朝上的躺姿,一柄早已忍耐不住蠢蠢欲動的男根被毫不容情地鎖上,三個金環煞是好看地將那物什上、中、根兒捆束起來、又被拉扯著繃緊直立,硬邦邦突兀地豎立在下腹之上、朝天衝起;又有人拿了特制的燭台來,粗長的高燭下頭是一柄細長的尖尖鐵簽子。

  

   喬雲飛“嗚啊”一聲嘶吼,那鐵簽子正正插在尿口、又被深深往下推了數寸。聞聲有人重重掐了他乳尖一下狠的:“賤奴!皮癢了竟然還敢瞎叫喚!”又拿手來自下而上地重重拍擊他後臀以示懲罰:“啪!”“啪!”“啪!”

  

   喬雲飛身子一震一震,那瘙癢的後庭早就不堪忍受,此時一受拍打,竟是啊哈啊哈地亂叫著又滴出不少汁液來。

  

   高高正坐地李熙這才抬眼一瞥,眼中一片鄙夷:“又將地兒弄髒了!”內侍們連連告罪,拿了兩團子捆好的粗糙繩結,那繩結上一圈圈粗糙纖長的毛刺兒,不由分說地塞入喬雲飛前後兩穴,又拿了兩根細長的金針來。

  

   一個物什塞住喬雲飛口舌:“嗚嗚嗚嗚──!”一陣銳痛穿腦,喬雲飛劇烈地蹦躂了一下兒,隨即不敢再動:分明是有人拉開他大腿、又有人扒拉開臀瓣,扯著他後庭口和花瓣的肌膚,竟是將那金針穿了過去!

  

   金針穿透脆嫩肌膚兩側,又有人拿了兩塊大磁石上來,從金針兩側一左一右地穿了進去。“哢嚓”一聲,喬雲飛幾乎沒疼得暈過去!

  

   原來那磁石異性相吸,竟是一下子借著金針將塞了繩結的穴口封死,不准他再行張開!

  

   等到喬雲飛緩過起來,就發現口中那塞巾子一股異香;自己也已是毫無力氣再也不能動彈了。高蠟早已點燃,竟然特特地稍得極快,燭淚不一時滴落下來。他疼得一個抖動,乳頭及花蒂處的三串兒鈴鐺、叮鈴鈴地如風鈴般輕輕奏響,卻是再也無力大蹦大動了。

  

   李熙也不去管他,自顧自地低頭忙碌,由著那燭淚一滴一滴地燙著寸寸肌膚;並慢慢覆蓋滿整個分身,將顫顫欲動的男根整個地包裹成一個雕塑一般。

  

   漸漸高燭也換了幾只,燭淚早已從下腹流到了花蒂、花口的密縫之間;而金針上的磁石亦覺益發沈重,拉扯著肌膚疼痛不已。

  

   偶爾燭花爆起,喬雲飛更覺星星點點偶有落到肌膚之上,一點點銳痛反而刺激著敏感的身子。眼淚早已是滿面。

  

   一忽兒李熙看得累了,抬頭走動一二,仿佛眼前全沒他這個人。一忽而又如賞景一般走到跟前兒,戲謔地打量一二道:“若不是奴兒今日胡亂呼喊掙扎,又怎會受這金針鎖穴之苦?今日奴兒不夠聽話,本來只不過一個時辰的燭時,如今便延到兩個時辰了。想要早日解脫,便等你這金鈴兒不再響時吧!”

  

   中途亦防著喬雲飛血氣不暢,換過幾個姿勢,容他松快一二,只是那硬生生將人做物的處置,以及渾身的酸到骨子里去的酸麻,讓他也不得不涕淚橫流。

  

   渾身上下骨子里幾乎要酸得融化的懲罰之下,喬雲飛終是軟弱許多。漸漸的,他什麽心思也都飛到九霄雲外,竟是再不出聲,甚至連身子也忍耐著不敢稍動,只求能夠早點解脫束縛。

  

  

  

   (10鮮幣)將軍奴(四)

  

  

  

   就如是,李熙竟是毫不憐惜地將喬雲飛做了一支燭台用了半日。到得鈴鐺終於不響了,喬雲飛忍得渾身汗水都流干。

  

   李熙著人將他放下來,竟是命人拿著鞭子,將他渾身的紅蠟滴痕給一片兒片兒地鞭打散開!

  

   一頓鞭子打在下體之上,直至整個密縫再次腫脹充血、紅蠟也被打得全落了,李熙才著人帶他下去。

  

   經過這數個時辰的捆束,自有人前來為喬雲飛沐浴、熏香、捏拿、按摩。

  

   喬雲飛癱軟著身子,眼中一片苦痛:從那時時不規矩的手已然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李熙這一回絕不會手軟!

  

   ──那伺候者的手,拿捏著他光裸的身子不斷搓揉,漸漸不規矩起來,手指鑽入體內不斷撩撥著,又有人捏了乳頭、甚至扯著他頭發舔舐唇舌。喬雲飛閉著眼睛,心中一片寒意陣陣,毫無反應地任由這些人親吻搓揉……

  

   沐浴完畢,李熙著人讓喬雲飛來自己跟前兒領膳。

  

   用膳時,熙帝自是高高端坐著任人伺候。喬雲飛,卻四肢無力地趴伏在地,有人拿了只狗吃食的盆子擱到他面前。

  

   喬雲飛一見之下,被羞辱得渾身劇顫。然而趴伏的臀部高高撅起,幾聲啪啪地清脆響聲催促之下,喬雲飛終於是勾下了頭顱、開始舔舐吃食。

  

   所幸這御膳房早得了吩咐,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做的東西雖則是和稀泥一般的糊拉拉一片,吃起來卻是香、味俱全。

  

   李熙逼著喬雲飛用了兩碗,直至那盆子被舔得個干淨如鏡,這才著他起身。

  

   李熙一抬手間,已有人呈上一只四四方方的檀木盤子,盤面兒藍色錦緞鋪墊。喬雲飛瞄了一眼,已是膽戰心驚:只見一副銀制鐐銬明晃晃地刺眼,顯是新得的。

  

   熙帝親自拿起那鐐銬,竟是套到了喬雲飛的脖子上。喬雲飛身子僵硬著由著他套上那狗圈,頓覺喉嚨口哽咽欲死,卻不是那項圈兒鎖鏈的壓著了,而純是心里難受罷了。這如狗一般地牽著,還渾身赤裸,雖則過往幾年受的調教多了,早已有了個心理准備,身臨其境時,又是別一番無可抑制地懼怕。

  

   李熙著人為他披上件薄紗一樣的外衫──喬雲飛身子乍然一暖。只是這外衫蠶絲一般,卻是輕盈透明的,著在身上猶如不著寸縷,看到身上更是一目了然、纖毫畢現的。

  

   李熙深知松緊平衡的道理,自然不去再多折騰他。只是牽了他緩緩在早被封好的園內行走。外面青天白日的,喬雲飛自是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經了這幾日的事兒,到底沒有再掙扎,只是隨著皇帝的興致,走走停停。

  

   好容易散步過了,李熙便命人將喬雲飛領了下去。那內侍們帶著他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6章

  

   這一日好不容易過去,晚間稍事沐浴完畢,喬雲飛赤裸著身子被扶至寢宮之內。李熙一面拿著宗卷折子翻閱,只任由他瑟縮地站立在一旁。眼神偶爾飄過,喬雲飛便是一陣發抖,自知已是斗不過這狠辣手段,心未屈服,卻已先怕了。

  

   半晌李熙好整以暇地放下奏章,面無神色地命道:“爬過來。”

  

   喬雲飛觀他顏色,終於緩緩趴伏著身子,咬唇一步步自寬敞的寢宮門口爬到李熙腳下,直至一只腳踏上他光裸的背脊,微微力道之下、停了下來。

  

   抬頭望去時,李熙皺眉道:“若奴的唇,也是朕的。爾竟然擅自咬上?”

  

   喬雲飛不由得唇齒咬得更緊;與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對視片刻,心內的瑟瑟寒意更甚,終是松開了口來。

  

   李熙冷笑一聲:“不過就是個奴才,賤骨頭不罰不行?如今你已經是人盡可夫,朕看你這低賤的身子還怎麽拗起來?”

  

   “來人!”

  

   “奴才在──”

  

   “把黑將軍帶上來。朕要好好教教這賤奴規矩!”

  

   “喳──”

  

   “不──!”喬雲飛一聲尖叫,忽而如著魔般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開。“劈啪”一聲鞭子響起,赤紅的色澤著在了翻著異光的肌膚之上,更顯份外屈辱。

  

   那些宮人哪里容他忤逆奔逃,口中呵斥著“還有沒有規矩了!受罰竟然還不老實!”拖著他頭發拉扯到天子腳跟前兒。

  

   喬雲飛仍舊是竭斯底里地掙扎著,無奈被拉扯住了手足,又是毫無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殿門口一頭半人高的黑犬被牽著走近。

  

   他走投無路之下忽而抱住李熙雙腿:“求皇上饒了我……饒了我……不要這樣對我……”隨即眼淚下來。李熙都已經將他視作人盡可辱的玩奴,哪里還會容他求饒?

  

   從他知道兩個孩子已死的消息起,此事已毫無寰轉余地!

  

   李熙一腳將他踹到地上:“賤貨!竟然如此沒規矩!”

  

   眾宮人頓時都慌張跪伏在地,卻也不忘了拉扯著喬雲飛手足:“求皇上恕罪!”

  

   李熙道:“也罷,今日煞煞你的氣焰,過兩日也就老實了。不過也不一定,就跟那養不熟的狼似的,沒准兒就咬人一口──起來罷,若奴還是得時時地調教著!”

  

   “喳──謝皇上!”眾人異口同聲,喬雲飛抬頭時,那令他萬分驚懼地黑犬竟然已近在咫尺,一口哈喇子熱氣撲面而來!

  

   喬雲飛如觸電一般渾身抖動著縮成一團,恨不能縮到眾人腿彎後面去。然而不多時李熙一個點頭示意,領頭的宦官著眾人將喬雲飛四肢拉扯著仰面扯開,任憑他如何掙扎,點燃熏香。不過半刻下身處秘花及後庭花已然如兩張靈活的小嘴般一張一合,掙扎之間更滲出不少蜜汁來。

  

   被捆束了一日而不能勃起的分身,此時也被人反復上下地擼著、又將那束他的金環解了開來;紅高粱般的棒子高高豎起,立刻被人拿捏著,一根細長的半軟不硬的小棒立時被插了進去。

  

   “啊──”喬雲飛一聲尖叫,立時挨了一個耳刮子。

  

   那手捏拿著那根小棍兒,反復上下左右的轉動,似乎是要將他男根口道括得大些。

  

  

  

   (11鮮幣)將軍奴(五)

  

   饒是喬雲飛經過數年的調教,見著此際他最怕的陣仗,也已經瘋癲若狂,被壓制得久了,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和麻木,竟是失了常態地似呆似滯。

  

   李熙緩緩走到他跟前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若奴……本想讓你做朕的‘雲飛’,既然你做絕了,朕也不會再客氣。”眼中竟是滿滿的寒意。

  

   這股寒意一激之下,喬雲飛竟是眼中再現銳意,仿若恢復了一點往時的生氣。

  

   李熙見之,嘴角輕不可察地彎了彎,思道:就是如此,才有得樂趣。

  

   ──到底是放下了心思,坐到一邊兒好整以暇地看那些奴才們忙碌。

  

   喬雲飛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一跳一跳;不多時有內侍掐開他下頜,塞了根半軟不硬的棍子入口。

  

   喬雲飛咬緊嘴棍,心知厲害的來了!

  

   果然一陣劇痛,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那下身處他自己看不見的小棍兒,受到溫水一淋,竟然慢慢膨脹起來!

  

   細窄的內壁,猶如要破碎一般的絞痛著。痛到睚眥欲裂之時,有人拿了一只香囊來,在他鼻前輕輕一熏,渾身竟然不由自主地緩緩松懈下來,就連那疼痛及痛苦,仿佛也淡了一分。

  

   過了良久,下人們將喬雲飛從地上拉起,竟是將他含著小棍兒的分身整個浸在溫熱的水中,不一時那棍兒漲得益發粗了。

  

   喬雲飛咬緊牙關忍著不適及疼痛,心跳咕咚咕咚地,原來耳畔那只黑犬呼哧呼哧地喘息益發劇烈了。

  

   李熙一拍手,眾人再次將喬雲飛按在地上,又有人上前來“嘩啦啦”地一下,竟是淋了一盆水澆在喬雲飛下身處。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7章

  

   那狗忽然就激動地低低吠起來,掙扎著撲向喬雲飛,仿佛要將他吞吃入腹,竟是快要掙脫了那宮人的束縛。

  

   喬雲飛只覺整顆心立時仿若要爆炸一般升騰到了嗓子眼兒,渾身也哆嗦個不停,只是下體腫脹疼痛,不能稍動。宮人眼瞅著熙帝一個點頭,放松了手中的繩索。黑將軍低吠一聲,立然撲了過去。

  

   熱乎乎的詭異觸感,立時包圍了整個分身。

  

   喬雲飛驚恐欲絕,卻再也不敢動彈,隨時又吊在半空,准備著爬起身來逃走──只他到底是無法逃走的。

  

   那犬似乎對這後潑灑上去的無色無味的水情有獨锺,一個勁兒地舔舐著喬雲飛下身的每一寸肌膚,乃至於將舌頭探入他體內不斷地鑽營!

  

   也未知過了多久,喬雲飛本來僵硬的身子竟然那粗糙的舌頭的舔舐之下,漸漸恢復了知覺,咕唧咕唧之下,一股水聲在空曠安靜的寢宮內傳來!喬雲飛羞憤欲死,渾身更是如篩糠一般地抖動,奈何那犬毫無感覺,無可掙扎、無法逃脫的人也只能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這一切。

  

   “哼,既然喜歡閉著眼睛。來人!給他蒙上雙眼!好個賤奴!”

  

   說話間,一條黑布已遮眼而來。

  

   喬雲飛眼前一黑,又不知身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看不見之下,那觸感竟然更加敏銳,而被畜生侮辱的痛苦竟然也被這掩耳盜鈴的黑布掩蓋去不少!

  

   寢宮中安安靜靜,唯有嘖嘖水聲,份外淫靡。

  

   不過多時,也未知那粗糙又碩長的舌頭觸碰到了什麽地方,喬雲飛渾身一個激靈,一股灼液流到大腿根兒上,原是那狗舌過於靈巧,讓他連日未得滿足的身子,竟然小小地噴發出來!李熙噗嗤一笑:“好個淫賤的身子。竟然連一只畜生也能讓你……”說話之間,喬雲飛顫抖著,淚流滿面,頭腦中一片極樂及極辱的空白。

  

   李熙瞧他神色,揮一揮手。那宮人們輕手輕腳行了個禮,自牽著黑將軍恭敬退下。

  

   喬雲飛渾然不覺之間,已有人抱起他身子,未知過了多久,冷透的身子渾身上下一暖,溫暖帶著淡淡香氣的水包裹了他。

  

   一雙手掌溫柔地為他輕輕沐浴,這感覺是那麽的熟悉……溫暖干淨又清香的水,以及那雙溫柔熟悉的手掌、淡淡的龍涎香在此時給他帶來一股安全的安慰,原本僵硬如石的身子也慢慢軟化了、蜷縮在一個寬闊的胸膛之中。

  

   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就讓我躲在這里一會兒吧!喬雲飛在黑布之下閉上了雙眼,依偎著水下熙帝的身子,慢慢任他施為。

  

   昨夜那溫柔的洗浴,以及遍布全身的輕柔的吻,仿佛是一個夢境。

  

   清晨醒來,是被一鞭子打醒的。

  

   喬雲飛睜開雙眼,一旁李熙道:“賤奴!還想睡到何時!”爬起半個身子,喬雲飛立時感覺下腹一陣脹痛,低頭望去,原來昨日那小棍尚未取出,浸泡了水之後早已脹得有昨日兩倍之大,稍一動彈,就是一股鈍鈍的痛意!

  

   此外,一夜未能排解,腹中積水甚多,又被那小棍堵住,喬雲飛在唇下偷咬牙關,盡量放緩了身子爬了起來。

  

   李熙用鞭柄戳了戳他直挺挺的那話兒,笑道:“若奴想要解脫,自己跟朕說來!”話語間分明不容置喙。

  

   喬雲飛底下頭去,額頭上青筋跳了兩跳,終於低著頭模糊的聲音傳來:“求皇上讓若奴更衣……”

  

   李熙笑答道:“什麽更衣!奴兒哪里能有更衣之說?”

  

   一旁轉司內事訓奴的宦官忙道:“求主子要誠懇低下、那事兒要稱‘泄身’!”

  

   光潔的青石地面上,一滴豆大的淚珠砸在地上。喬雲飛低頭改口:“懇請皇上允可若奴……泄身……”

  

   李熙彎彎嘴角,皮笑肉不笑,雙眼端詳著低下頭的人;一面伸出腳去將他踢了個滾倒:“好。”那腳卻不是為了傷他。

  

   喬雲飛順從地變成個仰面的身姿,雙腿在李熙的踢助之下如被翻開的蛤蟆般大張;一旁宦官干枯老朽的手觸碰到敏感的肌膚,“呃啊──”

  

   在一股疼痛之中,那手攫住喬雲飛要害,與此同時李熙的腳也不輕不重地踏上了他腫脹的小腹:“嗚嗚……”

  

   欲裂的脹痛從下身鑽上腦際心尖兒,老宦手握那處,一收一放猶如在按摩一般地捏擠,那處便猶如團被擰緊的濕棉絮般,不斷地流出水滴兒。

  

   “呃……不……呃啊……”喬雲飛呻吟愈重時,短棍兒才被緩緩抽了出來,伴隨著一陣陣刺痛,仰臥著敞開四肢的男子低吟著瞬間失禁……

  

  

  

   (12鮮幣)將軍奴(六) NP

  

  

  

   待到喬雲飛沐浴整理完畢,被驅趕著赤裸爬到跟前兒時,李熙淡然一笑道:“今兒可是個好天氣。朕也不好整日價拘著你在室內,萬一拘壞了身子也是不好。”他話語越是親切,喬雲飛心下就越是忐忑,整顆心仿佛都在發抖一般,隨著這話語漸漸提到了嗓子眼兒。

  

   那人精致的龍紋明黃靴子就在眼前,聲音仿佛從高高在上的地方傳來,仿佛又是往日里耳畔呵護備至的閒話家常:“朕看不如,今兒若奴就出去溜達溜達吧。爾昨兒已是不動了一天,今兒多跑動跑動也是個舒展,朕也不給爾泡什麽腳湯子了,讓你盡隨意跑個夠。只一條,莫要讓朕的這些奴才們抓到才好。合歡宮內朕已是下了吩咐,逢單日除了膳時,直到未時,任何奴才只要抓著你,便要好好幫朕責罰教導爾一番。”

  

   喬雲飛聞言一抖。抬頭時,那人黝黑深不可測的眼神望著自己,一瞬後又錯了開去,一面揮手一面邁步走出去道:“先就用個早膳吧。”

  

   李熙一走,喬雲飛想到今日的安排,頓覺宮內冰冷莫名。眼瞅著如今已是卯時一刻,哪里還顧得上好好用膳?索性那不知名的公公也不去管他,左右有皇上吩咐,任由他草草將早膳用完、匆忙忙奔逃了出去。

  

   合歡宮宮門及密室早就封得死死,喬雲飛顧不得自己穿著昨日那一身兒透明如無物的蠶絲輕紗,忙忙趁著膳時為過,找地方想要躲藏起來。此時已是豔陽高照,他匆匆奔逃間已見得宮中諸人雖則手中都拿著各自個兒的活計,那一個個的目光都是追隨著他渾身上下如骨一般!

  

   好不容易逃到東廂正是無人,可他行來時那麽多雙眼睛難道是死的?喬雲飛也不顧渾身上下的無力,鑽入東廂房中,打開後窗手忙腳亂地爬了出去;又特特沿著無人的屋宇背兒、悄悄順著高密的樹叢子跑到前院小園中──也是慶幸,數年前喬雲飛並不喜那些花花草草,李熙為了討他歡喜,早著人特特種了許多茂密的灌木、樹藤,前後院更是幾顆大樹,幾年里已俱是長得高大茂密。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8章

  

   喬雲飛奔著無人,竄到樹下,立時手忙腳亂地想要爬上去。可真真抱住那大半個人粗的樹干時,才發現手足無力,竟是爬不出三尺去!眼見日頭益發高來,若真過了辰時……想到那些如虎似狼的眼神,他也顧不得許多,脫下紗衣來搓成繩狀,挽住樹干手臂,一下一下地拼盡力氣往上蹭。

  

   好賴這老樹枝節甚多,那天蠶紗衣又至柔至韌、百般扯不斷,這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鑽入樹上躲藏在茂密的樹冠之中。這連天大樹枝葉繁茂,自然是能完全隱住他龜縮的身形了。

  

   果不其然,不過一時半刻,便聽得院子里三五個侍衛和宦官們互相招呼著喊:“那賤人仿佛是朝著東廂去了!快去搜!”

  

   不由得一顆心噗通噗通直跳,屏氣凝神生怕鬧出點兒動靜來,眼瞅著這幫子人到東廂去了。好好歹歹半個時辰過去,喬雲飛終於舒了口氣,挽著樹枝的手臂早已發麻,不得已調了調姿勢,想要休息一二。

  

   就是這一動,幾片鮮綠的樹葉便因著他方才太過緊張的搓揉,落了下去……

  

   也未知過了多少個時辰,喬雲飛縮在樹上絲毫不動,只是緊張的精神放松下來,漸漸地有了點瞌睡的意思。他甚至沒打算去用午膳──一則不知道什麽時辰了,二則怕再找不到機會躲在這樹上。

  

   宮中的仆人眼見晌午了也沒見著若奴的影子,漸漸也群體地焦躁起來。唯有那最為低下的仆從,嘟嘟囔囔拿著個破舊的掃帚被趕出了四處搜捕的隊伍,只好走到院中掃起了樹葉。

  

   忽而幾片樹葉接連落下──仆從吃驚地抬頭望去,正瞧見一叢非同尋常的黑影:“喝赫──”

  

   那老宦官仿佛被驚嚇般喝喝地叫了一聲,隨即手舞足蹈地叫嚷起來:“他在這兒!他在這兒!”

  

   繩梯夠不著、長杆子戳不下;一群人圍在那顆大樹之下,俱都仰著頭顱試圖把樹上的人給弄下來。喬雲飛已被發現行藏,索性也不躲了,只是拼命抱著大樹忍受那長杆一下、一下地戳頂,死不放手。

  

   直至合歡宮內宦首領,發話拿來了鋸子,甚至請來了此宮的侍衛首領,喬雲飛無可奈何之下,緊緊抱著樹干更不撒手,直至呼哧一下,已是頭暈目眩地被那侍衛首領逮了下來!

  

   那內宦首領頂替了劉昌,乃是劉昌的師弟,名喚李順的。此時望著被眾人牢牢按住扔不住掙扎的喬雲飛笑道:“這狼餓得狠了,恐怕吃起肉來更加凶殘啊……”說話間被壓著後背朝上地喬雲飛已覺無數雙手扯開了他的蠶絲衣衫,拉扯著他的雙腿大開;那李順拱手道:“張大哥先請!”侍衛首領得了這個便宜也懶得跟一群沒根兒的讓先,刺啦一聲已頂入了喬雲飛後庭!

  

   眾人輪番上陣,侍衛內自然是前赴後繼地侵占他的身子;宦官們則更加歹毒,掐乳、玩鳥、捏卵、鞭笞乃至於將樹枝插入他鈴口,無所不用其極。喬雲飛不一時渾身青紫,又被拉扯著跪起、前蕊後庭同時被侵占的,嘴上也不得空閒,被堵住嗚嗚嗚地掙扎了不久,便只能任眾人予取予求了。

  

   這群人干了他整整一個時辰,到底是各有其職,又紛紛散開來各自去了。徒留下渾身赤裸、布滿欲液的男子,恥辱得渾身發抖,卻積不起力氣來爬起身。

  

   等到換班的快要趕來,喬雲飛深吸一口氣,咬著血唇拼命奔逃,只想找個僻靜處躲起來。不少已休了工的宮人們一個個追趕過來,呼啦啦整個合歡宮已經是一群人奔跑。

  

   “在那兒──”

  

   “快追!”

  

   “絆倒他,絆倒他!”

  

   “哎喲!”

  

   許是臨到死路竭斯底里,喬雲飛竟然一揮拳頭打倒迎面而來的一個宮人,又連滾帶爬猶如鼠竄一般地跑走了。迎面看到黑壓壓三五人圍堵在前,一轉身已經再無去路!

  

   他顫抖著瞧著眾人一步步走近,猶如被群貓玩弄的耗子一般如秋風落葉撲簌簌戰栗。

  

   當一個干枯的手指觸上後臀腰上時,“啊──”地一聲尖叫響起,宣告了第二場游戲的開始!

  

   如是,無盡的追捕與迷藏在合歡宮這座樊籠內上演;喬雲飛早已精疲力竭,卻克制不了心底的恐懼,情不自禁想要逃離──這反而給追捕者們帶來莫大的樂趣;越是找尋不著、追捕不上,接連而來的狎玩就越加殘酷……

  

   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玩弄他,只要他們想,這群人可以以任何方式褻玩侮辱他;他就猶如一只隨時恭候著被下口的鮮美羊羔子,若奴,這低賤的身份如五指山般,將他釘在了最底層的地獄。

  

  

  

   (13鮮幣)將軍奴(七) 獸

  

   癱軟無力的喬雲飛早已被扶著放置在寢宮床榻上。那些休憩的仆從們不時造訪,恣意狎玩,全然把若奴當成了消遣的工具、閒暇的贈品。

  

   再無力抵抗的喬雲飛,便猶如待客的優伶玩物一般,緊閉著雙眼承受一個又一個的訪客。

  

   被拉扯著大張了雙腿,一個身材魁梧的侍衛俯身而上,狠狠釘入他滑膩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猛烈衝撞。另一個交了工的宦官在一旁貪婪地咂舌,十指靈活地玩弄著那不斷脹大的青莖,拿著個粗長的玩具插入了他的前穴……

  

   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應和,喬雲飛在一波波的浪潮和褻玩之中,只覺自己猶如一個物什、一件玩物,甚至不算得是個活物,只赤裸地擺在那里,供給所有來來往往的人,在想起時恣意消遣。

  

   等到晚膳時熙帝駕臨,這個綿長的噩夢才得以止息。

  

   溫暖的香湯,取代了渾身黏糊糊的欲液;

  

   輕柔的揉摩,取代了猥瑣的褻玩;

  

   仿佛呵護至極的擁吻,取代了殘無人情的舔咬;

  

   ……

  

   喬雲飛由原本的瑟瑟發抖,在李熙的懷抱之中,逐步放松了下來。

  

   這里,竟然是唯一的依靠和休憩之地。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69章

  

   晚膳過後,熙帝慣常是要讀讀書看看奏章的。

  

   喬雲飛被迫吞下兩只粗長的、男根形狀的紅燭,體內早已被灌滿了秘制媚藥。一滴滴灼熱將出口漸漸封死,飽脹無法排泄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呻吟,漸漸開始哀求:“啊……求求……”

  

   熙帝直等了半個時辰,才讓他自己靠著甬道收緊的力量,將那兩只粗長足有三四指的紅燭男根給“生”了出來。

  

   入睡之前,天子照例傳喚了那黑將軍前來,粗糙的狗舌舔舐著喬雲飛濕淋淋的下體,直至被束縛了一日的男根終於從鎖籠中拿了出來,在犬齒之下抽搐著釋放……

  

   如是幾日,白天喬雲飛只能被迫著躲躲藏藏、供宮人們娛樂,傍晚便充著燭台、為天子點燈;黑夜里那黑將軍被屢次傳喚,直至這一切都仿佛變得習以為常。

  

   喬雲飛漸漸習慣了在受到侮辱時屈膝投降,身體不由自主地婉轉承歡;對於李熙他既依賴又畏懼,曲顏討好與媚寵求歡已是常態了。

  

   這一日,在喬雲飛對半人高黑犬的畏懼已稍稍緩解之時,熙帝拍拍手掌:“也該讓黑將軍拿出點看家本領了。”

  

   只見一個內侍開始以手撫慰黑犬腹下,另一個內侍端著盤子上來,以最粗的小棒插入喬雲飛日漸擴大的鈴口。

  

   “呃──”恐懼之下的若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而今,他早已分辨不出分身內管道被撐開時,是疼痛還是酥癢快意了。

  

   那內侍將小棒來回地抽插了數十下,再次抽出之時,換上了同等大小的羊腸小管,灌入一股腥臊液體。

  

   那黑將軍立時狂吠著在鎖鏈下掙扎起來,就連管束它的宮人也幾乎拉不住!

  

   “嗷嗷──嗚──”

  

   喬雲飛抖得如風中落葉,恐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坐臥在地上、兩手勉強支撐著倒退,眼見著比往日里更加激動的黑犬撲了上來!

  

   那黑犬一下子就將他撲倒在地,長毛覆蓋的前肢壓在他肩上,爪子倒是先已收起、並不會傷人;只是那比尋常男子更重的身體、熱呼呼粘稠膩味的呼吸及涎水不斷滴落下來,牢牢壓抑住男人的掙扎及喉嚨中掙出的慘叫!

  

   低頭時,叢叢濃密的毛發擋不住一柄異樣的巨根直挺挺地伸了出來,且那巨根頂上一小截紅彤彤的軟骨,如同紅色尖尖的小舌一般,不斷地伸長又縮回去!不少汁液不斷地自那軟骨尖頭滴落下來。

  

   喬雲飛低頭瞧見那狗陽內紅彤彤的陽骨,早已是嚇得涕淚橫流,猶如脫水的魚一般死命掙扎。四肢被人牢牢按住,就見一雙手探入下腹,拿起他嚇軟的男根幾下搓揉──玉莖不由自主地勃起,尖端一個肉眼可見的小黑洞無所遁形!連日來的訓練早已拓寬了鈴口內道,又加灌入了母狗汁液,此時正汩汩地滴著液體、不斷抽搐。

  

   那黑將軍壓下了身子不斷地再他身上嗅著蹭著,下體滾燙紅腫的狗根不斷地在赤裸的身子上留下粘膩的液體。眼見那根狗陽被人手刻意地捉住,竟然直直地對准了他的那話兒!

  

   “呃啊──”一絲慘叫從近乎窒息的喉嚨中溢出。

  

   在狗與人的壓制之下難以退後,細長有寸許的軟骨如同一柄利劍般,直挺挺地戳入了龜頭上的尿眼!

  

   “啊啊啊──”奴寵發狂一般地嚎啕嘶吼,身子卻如凝固般再也不能動態分毫,喬雲飛僵硬地感覺到那滑濕火熱的尖刺,貪婪地鑽入體內,每一次顫抖都帶起劇烈的癢痛!

  

   那黑犬乍然投入一個溫潤窄小的懷抱,軟骨更猶如練了縮骨功一般時長時短,長毛覆蓋的巨大身軀顛簸著連連抽插起來!

  

   呼哧呼哧的犬喘在耳畔響起,喬雲飛只覺下體處一陣酸麻,小管內劇烈的抽插連帶使得青莖也腫脹發紫、益發粗大;那犬莖骨在最隱秘的地方時而長、時而短,並伴隨著不斷地震動和摩擦,一下下地頂著尿口,直欲失禁!

  

   極度的恐懼和震動之下,男人早已嘶啞了嗓子,隨著一下下劇烈地穿刺,啊啊啊地條件反射地呻吟浪叫;勃發的紫莖受不了根深處一下下的穿刺和頂插,確確實實地失禁了出來,一大股黃色的母狗汁液和尿液順著被堵塞的小孔,在每一次抽插中不斷淋漓。

  

   那黑將軍尤有不足,進一步地壓低了身子想要將膨脹的狗根整個地插進那狹小的孔道。

  

   “啊啊啊啊啊啊──”喬雲飛猶如一尾被火烤的魚,陡然劇烈掙扎起來!

  

   不一時那黑將軍顯然發現了洞穴的窄小和乍然收緊,只好意有不足地繼續就著軟骨抽插。那軟骨更進一步地慢慢膨脹,更大量的滑膩汁液順著犬莖滴落及倒灌到喬雲飛體內。

  

   喬雲飛已是全然地軟了身體,任由那軟骨頂上的一點尖刺不斷地如靈敏的舌頭和堅硬的小棒一般反復地戳頂著尿口,身體全然發麻,口水流滿嘴角,睜大了無神的眼睛,只能感受余下那窄小甬道被反復摩擦的火辣與痛癢。

  

   那尿口被穿刺得疼痛到了極點,早已無法收束;尿泡內的積蓄,早已在反復的穿刺中排盡,不斷地汩汩擠出些黃白的汁液。

  

   不知不覺之中,被一根軟骨束縛在地的男人翻起了白眼,渾身如抽筋一般地抖動起來;原來那尿口經由反復地穿刺刺激,腫脹的紫莖無法遏制肌肉,汩汩地排出了白色的精液!

  

   黑將軍仍舊一下下地頂著,精液在夾縫中被擠出、滲出大量的白色泡沫;更有不少隨著尿孔的張開倒灌而入腹內、一波波逆向而流。

  

   喬雲飛翻著白眼中,也不知在這無邊的折磨中翻滾了多久,忽而感覺那狗竟停止了動作!軟骨伸到極長、隨即急速地抽搐震動起來。這一股震蕩幾乎帶動起喬雲飛的那話兒連同兩丸,也隨之震動起來:“啊啊啊──”

  

   一股滾燙的熱液,撲簌簌倒灌而入、傾盆而來!喬雲飛睜著無神的雙眼,感受到那熱液長久不息,噴得他幾乎屁滾尿流!直至在一片鋪天蓋地的潮汐當中,男子抽筋一般地戰栗著、直至暈厥休克過去……

  

  

  

   (10鮮幣)將軍奴(八)

  

  

  

   等到喬雲飛於華美的床榻上再醒來時,嚎哭地嘶啞的嗓子早已沙啞無法發出聲音、通紅的雙眼干澀,伴隨著不時的一陣陣作嘔。

  

   當李熙擁過來時,他於驚恐中瑟瑟發抖,卻再也不敢躲閃分毫。李熙慢慢地撫摸著光潔的背脊,安撫男人恐懼到極致的靈魂。

  

   “說,翔兒和翊兒,到底是怎麽沒的?”李熙沈靜地問道,仿佛並不等待喬雲飛的回答而是自言自語。那股沈著冷靜的表情,甚至仿佛帶著狂風暴雨後的寧靜。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0章

  

   手的動作仍舊異常溫柔,李熙輕輕托起喬雲飛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雲飛屢次欺騙,已經傷透了朕的心。可是你傷我殺我欺我,為什麽要算在翔兒和翊兒頭上?既然你這麽厭惡朕,不惜手染孩子的鮮血,那朕也就讓你嘗嘗最痛苦的滋味,永遠將你禁錮在朕的牢籠之中……也許只有每一時每一刻的教訓,才會讓你知道,什麽是順從和聽話。”

  

   他頓了一頓,另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抬了起來,緩慢地隨意摩挲著喬雲飛的頸脖和耳垂,仿佛在撫摸一件珍愛的物什:

  

   “你怕什麽,朕就會送給你什麽。”

  

   “朕會讓你變成最最低賤、卑下、淫浪的奴仆,任何人只要朕允可,便可隨意使用你。”

  

   “朕要讓你變成最順從、最乖巧承歡的男妓,甚至不待朕發話,你便會歡歡喜喜地主動把自己搞得騷水橫流、淫汁四溢地跪著祈求一點點恩寵。”

  

   “朕要把你當做最普通、最無用的一件物什,也許是燭台,也許是腳架,也許是桌案,也許是便壺……”

  

   喬雲飛被那手撫摸著,忽而痙攣一般地抖得更加厲害了;他徒然地睜大了雙眼、張大了嘴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嘶啞地發不出分毫聲音。

  

   一滴淚,自紅腫干澀的眼角滴落下來,被李熙輕輕地吮去。喬雲飛於是閉上了雙眼,帶著一種認命的悲戚。

  

   之後的七天,虛弱而需要休養的喬雲飛仍舊未逃脫劫難。他躺在偏殿的床榻上,連著接了七天的客。所有宦官,閒暇時都能以各式各樣的花樣隨意玩弄他。當然並不包括侍衛們,為著免得拖長他休養的時間。

  

   李熙逼迫他將精液自凌晨起便含在口中,並命他直至半個時辰後方可吞咽:“朕再不會吻你,你只是一個低賤的奴隸。你的嘴,今後便是除了肉穴、後洞之外的第三具淫器,只為了盛放朕的龍精。如此,也許你能更快地適應男人欲液的味道──直至你將這種味道,當做瓊漿玉液為止。”

  

   “雖則你是一個賤奴,也是一只淫物,朕卻不想你獲得太多的快樂。無論何時何地,除非朕允許,否則你將不能出精。”

  

   於是喬雲飛的青莖被玩捏得腫脹,然後用龜頭下部、根部、莖干的三只鎖陽環給緊緊束起,鈴口也被細長的銀針堵塞,兩只鼓囊囊的囊袋,更是被兩枚金環鎖死。

  

   宦官們的手段自然更是繁多了,他們得不到快樂,自然更傾向於侮辱和耍弄。喬雲飛便如投入一群豺狼虎豹中的肥美羊羔子,每日里被整治得精疲力竭。

  

   他被逼迫著搖頭擺尾、苦苦哀求,乃至於用手、各種物什玩弄自己,以討好“來客”。

  

   他漸漸習慣了用日漸白皙的臉龐,去摩擦男人的那話兒,將濡濕的腥液沾濕滿臉。

  

   他被逼迫著大張了雙腿,拉開秘處,自己“產”下木偶制的嬰兒。

  

   他更學會了在一波波無法解脫的高潮快感中,一面呻吟著自辱,一面摩挲著全身,乃至於效仿伶人浪舞。

  

   稍有違逆,那些人便牽來黑將軍──“前面兒還是後面兒?上面兒還是下面兒?”

  

   天氣晴好時,喬雲飛被牽著拉扯到園中,將數朵玫瑰插入自己的下身和分身;刺穿後捆綁了鈴鐺的乳頭,在冷風中不由自主地翹起。

  

   那些宦官們強迫他張開了雙腿蛙跳,或是做出拉弓、一字馬等各種姿勢;更將分身調弄得硬邦邦,然後綁上牛筋,拉扯著去打彈弓,號做“打鳥”。

  

   囊袋上懸掛了沈重的小秤砣,然後逼迫他不斷地跑跳,務將那懸繩抬得高高、雙腿跳得筆直才好。

  

   有時又讓他含著長長的削皮山藥棍兒,露出一長截在外,然後蹲下跳起、跳起坐下,如此往復,看他挺翹的那話兒在一跳一跳中劇烈地上下晃蕩,樂不可支。

  

   前面被稱作“肉洞”或“神仙洞兒”,後面被稱做“小嘴”,那話兒被稱作“壺嘴兒”,而嘴巴則被稱作“淫穴”。

  

   每每喬雲飛更要一面羞愧得淚流滿面,一面哀求:“騷穴……很癢,實在受不住……求各位公公們賞……淫穴和……肉洞一點兒東西吃吧……奴、看到棍子,便想要吃下去含住,再不松口;奴最喜歡一根根火熱硬邦邦的棍子,插在穴里撓搔解癢……”

  

   當喬雲飛終於在一日日的洗禮之中順服時,李熙再來之時,便看到床上地人雖然口中不說,身體卻柔順地渴求一點點難得的安穩的模樣來──唯有在帝王身側,才能免去萬人可夫之苦、得到哪怕一點點安寧;唯有在帝王身側,哪怕是玩物,也能感受到哪怕是一絲絲微不可查的溫暖和愛撫;唯有在帝王身側,自己仿佛才是個人,有人對那個真正的絕境中的喬雲飛說話,憐惜又深深憎恨著他……

  

   他想張口告訴李熙,其實翔兒跟翊兒並沒有死。可閉上眼時,重重的黑影撲壓過來,噩夢連綿不息;就連如今自己的身子,也早已習慣了媚顏求寵、婉轉承歡;張開眼時,熙帝如冷酷鐵石般的眼神告訴他:這九五之尊再不會心軟,只等著將他全然地收復到手掌心。

  

  

  

   (10鮮幣)將軍奴(九) 按摩

  

   此後,李熙更是隨興、隨意地將喬雲飛當做最低賤的奴畜一般,召喚和使用。有時候兒日日到訪、興致來時便在猶如囚籠的禁宮合歡宮內呆上大半天兒;有時候兒又三五七日、總也不來。

  

   那一日熙帝閱多了奏章,只覺腰背酸痛。本也懶怠再折騰喬雲飛,那前來例行稟報的合歡宮統領宦官長安卻出了個歪點子:讓若奴來為皇上按摩一二才是……如此這般一番詳細說道,竟然勾起了帝王的興致,李熙欣然點頭。

  

   不一時被重重裝飾的喬雲飛便被宣到殿上。只見他夾緊了雙腿,滿面通紅,顯然是身體內被安插了什麽奇形怪狀的物件兒,白日里被宣到御書房,雖則是從密道無人瞧見,到底是光溜溜站在光明正大寬敞明亮的廳堂之內,心中羞恥已極。

  

   只是他一面羞恥,一面又覺慶幸:經歷這許多日的折磨,本以為早已失去了羞恥之心,赤身露體或被恣意玩弄已不是他能夠抵擋的了,然而今日竟然還能夠感到羞恥!也許,面對李熙這個糾葛多年的帝王,那種被當做“人”來對待的感受,反而比面對眾多陌生內宦外侍要明晰許多……

  

   李熙半臥在小榻上抬頭笑笑,只是那笑意到不了眼中去,只透著一股森寒氣息。他饒有興味地上下打量喬雲飛赤裸瑟縮的身軀,雖然在男子的眼底仍舊發現一絲傲氣硬撐著,但到底能看出他的畏縮和懼怕。

  

   而今,喬雲飛早已順從許多,只是李熙總能激起他的一絲絲本心;然而在面對眾多有著稀奇古怪心思的宦官們、猛如狼虎的侍衛們時,既已明知無路可退、無法可逃,每每反而更加順從一些。在那些人面前,喬雲飛幾乎能感覺到自己不算個“人”;然而正因為他並沒把這群喪心病狂的奴才當“人”,所以反而能毫不在意地哭泣求饒;被百出的花樣折磨時,也能丑態百出。在熙帝面前,他則一半兒懷著小心翼翼和因著逃過一日眾人折磨而微微松氣;一半兒則帶著一股恨意和倍覺荒謬的冷然笑意。

  

   熙帝抬頭一個眼神望向長安,長安立時躬了個身子,尖利的嗓音唱道:“若奴,皇上今兒累了,爾就給皇上按按身子吧!”

  

   又悄悄低聲對喬雲飛叮囑:“就用後面和神仙洞里的玉珠!方才那後面盛的,乃是香油,記得要先擦過皇上全身;那前面兒留著的,乃是凝脂,最後抹上用的。如若有了差錯,回頭少不了你的!”說完長安望一眼熙帝眼神,得到示意立刻恭敬地躬著個身子,倒退著退了出去、臨走還不忘關上殿門,單留下喬雲飛伺候。

  

   二人獨處之下,李熙更是一言不發,只低頭閱著宗卷;寂靜的廳堂之中,喬雲飛只覺更加瑟瑟。然而這一遭兒,是逃不過的。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1章

  

   他低頭冷了冷眉目,再抬頭時,已鼓起勇氣走到李熙榻邊兒,雙腿緩緩地跪了下來:“請皇上容若奴為皇上寬衣,若奴伺候皇上按按身子。”

  

   李熙似笑非笑地抬頭瞄了他一眼,發現這人微微顫抖著,只是那顫抖幾不可查。低頭掃過腰腹,便發現那肚子似乎比平日里鼓脹了一些兒,跪下來時更形明顯。

  

   “若奴准備怎麽伺候?嗯?”

  

   “若奴……若奴請皇上寬衣,容若奴……用……用……”喬雲飛偷偷瞟去,發現李熙果然是一副興味十足、意帶挑逗的模樣,心一狠順了他的意道:“用小嘴和神仙洞里夾著的玉珠給皇上按按身子。”

  

   “好,朕且瞧瞧若奴的──‘穴’藝!”

  

   不一時喬雲飛低著頭、跪在地上將李熙龍袍、里衣都一一脫了下來;動作之間不免接觸到男人堅硬的軀體、那人不規矩的一雙手,唯有專心致志地為他脫衣,聊以忘卻著渾身上下的羞恥和重辱。

  

   只是片刻功夫,那衣衫到底被脫得精光。喬雲飛不得已,仍舊是張開了雙腿,一腿跨過李熙身子,將下身正對著貼緊李熙身軀,坐了下來。

  

   李熙立時感到一枚溫潤的圓珠子貼近了自己的下腹。那手去觸摸時,才發現原來喬雲飛後穴之上,正正夾著半顆圓潤的大珠子,最粗的地方卡在那穴口進退兩難,顯然里面還有機關門道。

  

   那一團嫩肉壓得久了,李熙不由得動動大腿;喬雲飛立時順著傾斜的大腿向前滑落下去,而天子也立刻覺出趣味來了:只覺那大珠子隨著滑動,自滾著慢慢泌出些香甜的油滴,立時讓肌肉一陣舒緩;更妙的是,那兩個渾圓挺翹的臀瓣迫不得已地卡在大腿之上,肌膚重重貼合,滑動時更覺性致被撩起,只覺活色生香、舒服到了極致!

  

   “動啊──怎麽還不動?”李熙開口催道;喬雲飛聽聞此言,到底就著跨坐的姿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挪動起腰臀來;只是那姿勢,怎麽看怎麽像在承寵求歡,更透著一股媚蛇般的誘惑力。

  

   既然已經開始,便減去了一半兒的猶豫;一絲選擇都無的喬雲飛,慢慢收斂了自己的心神,搖擺著腰肢、上下滑動著屁股,盡力拿那玉球去觸碰李熙的身體、竭力想著將香油盡快地塗滿他每寸肌膚。

  

   只是那玉珠不僅外面露出一大半兒來,里頭更有妙處:另半截圓珠子連著一根碩大的玉勢,里面又堵著許多香油,每每珠子滑動,便帶動那玉勢跟著旋轉起來,一滴滴香油也自旋轉之時慢慢從圓珠上的小孔中漏了出去。

  

   摩擦不過一炷香時,喬雲飛已覺後穴及體內灼熱起來,每一次挪動雖然緩慢,但正猶如緩慢地撩撥和自瀆一般,不知不覺已挑起了這具身子的情欲。

  

   李熙見到喬雲飛臉上漸漸呈出另一種紅色,也不去管他的難耐,反而一本正經地一手拿著宗卷繼續閱覽起來,由得慢慢欲火上升的男子在恥辱的動作中漸漸呼吸愈促,仿佛喬雲飛在一個人淫蕩地玩弄著自己、勾引而不得一般!

  

   (12鮮幣)將軍奴(十) 琴藝

  

   也不知這水磨的功夫究竟持續了多久,喬雲飛體內的雌蠱早已發作起來,身子慢慢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動作著,就連後穴小嘴,也益發紅起來、不時吐出些透明的汁液與那香油混在一處。

  

   又一炷香功夫,喬雲飛只覺渾身發燙發酸,呼吸早已急促得上下近乎不接,汗珠掛在光滑的身子上,隨著起伏不時滴落;神智也早已恍惚,內壁里一陣陣如同千萬根毛刺在撓一般地發癢,甬道自動自發的收縮又松弛,動作也漸漸急迫起來。

  

   可正待他本能地要借著這動作帶動那後穴的玉勢一下一下深插到芯,李熙卻開口喊停:“行了,換吧!”

  

   空曠之中這一聲命令,立時讓他神回軀體。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做了什麽,頓時整個脖子都紅透了。

  

   “奴兒還真是一日沒有男人就不行。讓爾給朕按按身子,爾倒是自己淫浪發騷起來了!”李熙斥責道,一面用手刮下穴口正在溢出的蜜汁,抬手擦到喬雲飛紅若燒霞的臉頰上。

  

   喬雲飛無話可說,只好強斂心神,慢慢變了姿勢,只是這一來,傾斜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趴伏在李熙胸膛之上,正猶如投懷送抱一般。

  

   熙帝抬手狠狠掐了掐他滾圓正在滴水的臀肉,冷笑著道:“朕可還沒感覺到那玉珠呢!”

  

   喬雲飛受那一掐,不得已地挪動了下身子,因著姿勢的緣故,立時感覺到前面緊密貼合的地方被熾熱但又光滑的肌膚重重地摩擦。此時他咬緊唇齒,只求趕緊做完,因而也並不推拒,只是面容上萬分屈辱地伸出手去、抬高身子,拿指頭將自己的花唇輕輕分開──因著他的滿面痛苦,李熙反而覺著份外愜意,故意將身子一抬、一腿分開,讓喬雲飛正正坐在自己一邊大腿之上……

  

   等到喬雲飛再次開始嫻熟地扭動時,便開始感到這種摩擦的威力了。秘花及蕊豆不停地被那火熱油滑的肌膚摩擦得火熱,花穴內含了半晌的玉珠不斷轉動、頂至蕊心,只覺整個甬道都活泛起來,每一挪動之間,那酥麻的感覺幾乎令他手足酸軟。

  

   最難為的是,李熙早已被挑起了情欲,那益形粗長的龍根筆直地向上豎立著,飽脹的囊袋不時因著身子的交錯而被觸碰到。

  

   喬雲飛手軟腳軟地動了一會兒,熙帝便再也不耐這水磨工夫,忽而雙手托起他腰肢、將他整個人強迫著抬起,只拿那碩大的龜頭去頂戳他會陰、花唇乃至陰蒂小珠!喬雲飛勉勉強強地支著身子,感受那灼熱不斷熨燙敏感處肌膚的焦躁和戰栗,長時間停留在情潮起伏狀態下的身子,在此刻更覺不高不低、無法宣泄!他只好哆嗦著唇,感受那股焦躁蔓延到渾身,幾乎讓他瘋狂一般;強自克制著自己淫浪的渴望,但那秘花卻不受他指派,只是在這一下下地戳弄之中,慢慢滴出更多液體來,竟有連綿不絕之勢!

  

   李熙並未讓他得到滿足,最終命他跪在榻前,拿嘴伺候著自己泄了出來。眼見那人因著跪坐而閉緊的修長雙腿不斷地微微扭動,便知道此刻他是如何地火燒火燎、欲求深重了。李熙心中更為愜意,只不在意地擺擺手命他隨著人退下了,又拿起書冊來翻閱,仿佛剛剛只是招了一個不甚緊要的物什、使用了一回似的。

  

   又一日天晴正好,李熙忽而有感而發:“這樣兒的好天氣,還是在樹下聽琴賞景才好。”立時有人恭敬地奉上數根特制的琴弦──兩面都是牛筋,中間還是蠶絲。

  

   李熙慢慢蹲身,撥弄下喬雲飛的分身,雌蠱受雄蠱氣息吸引,早已是春情勃發,不過幾下隨意的扇弄,青莖便在光滑的下腹上亭亭玉立,幾乎滴出露珠來。

  

   熙帝更親自拿過琴弦,將之一頭束縛在脹大硬挺的分身之上,一頭牽扯著掛在半塊琴尾之上。不過幾下功夫,那一根根琴弦便從根到頭地纏繞著喬雲飛分身,直將一個火熱的肉棒給束成了一截截的藕節一般。

  

   李熙似笑非笑,命喬雲飛自個兒拿著那琴尾、跟著自己爬到園中。

  

   喬雲飛被那琴弦牽扯著男人最緊要的地方,哪里能夠掙扎?抖抖得隨著牽引,到底是踉踉蹌蹌地爬了出去。所幸手掌腳掌上套著皮套,並未傷著分毫,只是一個大男人如今被作踐得如同狗一般……喬雲飛想起狗這個字,頓時恨得狠狠咬住下唇,乖乖爬行再不掙扎。

  

   行到園中,李熙自顧在一塊石凳上坐下,戲謔地下了個殘酷地命令:“拉直了,奏琴吧!”

  

   喬雲飛在他綁上第一根琴絲之時就已知道今日在劫難逃,此時果然聽到這個命令,也認命地不再反抗,猶豫之間再三思索,終於還是拉緊了琴尾、小心翼翼地輕撥琴弦:“呃啊!”

  

   一聲短促的慘叫,腫脹的分身乍然被這捆束著龜頭之下的琴弦拉扯,一股撩人鑽心的疼痛傳來。可是李熙正興味盎然地盯著他,喬雲飛抬頭望去,看到的正是君王似笑非笑的凌冽的眉眼,頭皮發麻之下,再也不能耽擱,那手顫抖著伸出去,卻又不敢撥動第二根。

  

   熙帝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慢條斯理地質問道:“嗯?怎麽不彈?難道要朕親自動手不成?”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2章

  

   喬雲飛咬牙片刻,知道不能搪塞,終於狠下心來,抬手繼續撩起那一根根琴弦彈奏……

  

   就這樣,也未知過了多久,男根早已腫脹發紫,疼痛到了極致之後,反而頭腦中一片空白。他一面盡力在這樣的責罰中試圖讓自己好過一些,一面低頭將唇咬得滴血,再也不嗚咽一聲,心頭冷笑:既然你要如此,那我便由得你作踐!

  

   最末了,李熙到底嫌他彈得畏畏縮縮,命兩個宦官上前,一個拉直了那琴弦,一個則五指齊動、上下撥動。喬雲飛頓時再也不能堅強頑抗,不由自主地驚呼連連,只覺每一下撥動都連帶著分身上腫脹的肉被捆束著拉緊、然後又松開;一股股劇痛接連不息,而勃發的男根被這樣牢固地捆做幾截、早已是軟不下來、又紫又青腫脹得有如原本的兩倍大!

  

   那日到了後來,也不知彈奏了多久,喬雲飛只覺那分身已是疼到極致、再無疼痛,竟從這一下下劇烈地刺激中覺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欲火來,分身更隨著撥動而抽搐不已、十分想要釋放,就連尖頭兒也是淚珠連連、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晶瑩的體液來。

  

   而彈琴的宦官福子,乃是合歡宮統領宦官的干兒子,年紀輕輕,卻有一肚子鬼點子和壞水。只見他先是輕柔又舒緩地連動五指、上下點撥,然後慢慢加重力道、快速地彈奏起來,到最末時,雙手齊上、幾乎將琴弦拉得寸長這才放開,喬雲飛頓時連連嘶叫;等到福子十指拉動五弦、重重的拉扯並放開之時,喬雲飛“啊啊啊──”地重重嘶吼一聲,聲音有如困獸之嚎,那話兒也在急遽地牽扯及松懈之下、反復搖擺如一根晃竹一般,並且不住噴射出大量的汁液──也不盡然是晶瑩的體液,其中更夾雜有不少失禁的尿液。

  

  

  

   (11鮮幣)將軍奴(十一) 繩戲

  

   喬雲飛這日正被泡了腳,雙足酸軟無力,幾乎不能獨自站起。他被一干人扶起拉扯著腰胯、身不由己地展開身體,隨即有人捧上那令他畏懼的托盤來。

  

   李熙雖則聽過奏報,卻也有些好奇,親自走到托盤之前觀看:只見藍綢布托盤上盛放著幾樣物什,端的是新鮮稀奇。

  

   一根粗長毛繩,其上一根根毛刺兒過了油,結了一個個的繩結子、油光滑亮地極為醒目;

  

   幾個足有寸許的銀環,閃爍著光芒;

  

   幾個吊墜兒,都是金制的鈴鐺模樣,足有兩個麽指大小;

  

   一根細長的銀針;

  

   一個小巧只有小指尖大小的金鈎子、連著一根細長幾不可見的蠶絲,末端綁了個菱角分明的小墜兒;

  

   男勢和簪子自不必說,根兒上卻又都金鑲玉,鑲嵌著滑溜溜的幾個玉球,早已塗抹了膏藥。

  

   喬雲飛被眾人拉扯著仰倒在地,雙腿卻大大張開著不能闔緊,私密之處自然一覽無遺。

  

   李熙只瞧見那首領宦官先將簪子和男勢拿起、分別插入喬雲飛分身、前穴和後庭之中。然後又將銀環拿起,命人捏起秘花肥厚的花唇,向兩邊兒拉扯開來、直至被扯成薄薄的兩片兒。那銀針竟然毫不手抖地穿過了花瓣最尖端的薄肉之處;幾滴鮮紅的血珠子滴落,喬雲飛雙腿大力地抽搐幾下兒,隨後又在銀環穿過之時、如脫水了熱鍋上燒著的活魚一般地劇烈蹦躂起來!

  

   銀環自兩邊花瓣穿透而過,然後哢嚓一聲、喬雲飛一陣劇痛,便知那環闔在了一起,輕易難以解下來。

  

   接著眾人如為烏龜翻殼一般將他翻過來,強逼著他做出一個狗趴的姿勢,後庭口兩邊兒的肉壁也被指頭拉扯著繃緊──喬雲飛渾身瑟瑟發抖,然而疼痛還未緩解,他只想伸出雙手去安撫花瓣的劇痛,哪里緩的過神來抵擋新的折磨?

  

   隨著“啊──”地一聲嘶吼,那後穴口也被金環封上,光滑赤裸而又挺翹的屁股只在眾目睽睽之下、因著這劇痛而顫抖抽搐,更帶著一股肉欲的誘惑。

  

   然後兩個身強力壯的宦官在示意之下提拎起喬雲飛腳裸,令其擺出兩腳朝天幾如倒立的姿勢來,那繩子便堂而皇之地穿過一個個金環,末了長安便一手拿起那小勾、一手捏著花蕊的豆蒂幾下搓揉,待那小豆敏感地挺立之時,那指甲掐住根處一個穿刺──“啊啊啊──”喬雲飛雙手雙足亂抖,一股晶瑩的汁液自簪子縫隙噴射出來!

  

   眾人直等了一個多時辰,等到喬雲飛在上等的藥物作用下止住了鮮血、稍稍恢復沈重的呼吸時,將他一把扶起,同時牽著繩子兩頭兒繃緊、分別捆在室內兩側牆壁的鈎子之上。這繩鈎子抬得極高,一旦拉直,便牽扯著喬雲飛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繩子之上!

  

   “啊!”喬雲飛頓然按捺不住一聲驚呼,原來那繩子穿著他身上的一個個金環,粗糙的長毛根根刺入敏感的肌膚上,稍一扭動更形痛癢,頓時忙不迭地舞動雙腿想要自己站起來。只是他如今雙足早被泡得軟了,卻哪里能夠長久地站著?不過一忽兒功夫,又一下跌落在繩子之上!

  

   正在百般掙扎之間,劈啪一聲響,光滑的背脊已是挨了一鞭!那鞭子早被藥物浸得油光滑亮,又有人拉著他花蕊的鈎子,“啊啊──”喬雲飛幾乎被扯得前撲跌倒!

  

   一旁那內侍拉長了號子叫道:“走──!”便不管不顧地拖著喬雲飛雙手,強硬地將他抬起、沿著繩子往前滑動!

  

   喬雲飛乍然受此拉扯,更覺下體處被百根粗糙的繩毛刺得發抖!被拉開的花瓣更剛剛好包裹住整根繩子,內側乃至陰蒂整個地被千百根小軟針一下下刺著,蜜汁便在這激烈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順著繩子滴落下來!

  

   “劈啪!”後面的鞭梢又是一抽,在男人的背脊上帶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只見那紅痕一下就充血腫了起來,慢慢竟變為百只蟲蟻在其上爬行的瘙癢感受,不一時就火燒火燎地帶著一股焦躁酥麻、鑽入後腰尾椎!

  

   就如此,在鞭子、拉扯、威嚇、逼迫多管齊下的效用之下,不斷顫抖著的男子就維持著下體含著毛繩的姿勢不斷往前攀爬,只覺仿佛一把柔軟又帶著尖刺的刷子,在不停不斷地擠壓著他的會陰、刷著他的整個密縫!

  

   不止如此,當喬雲飛再一次尖叫出聲、痛得眼淚都被激發出來時,他才發現這條繩子上早已打了無數個繩結!那下身處的一個個金環,需得小心翼翼、磕磕碰碰、幾經拉扯,才能通過這些繩結!

  

   更何況,那男勢乍遇到這樣一個個碩大的凸起,在摩擦掙扎之間,更被深深地釘入了不斷抽搐滴水的花穴之中!

  

   只是,前面的拉扯、身後的鞭子並非虛設,喬雲飛心知自己再猶豫一刻,恐怕過不了這道關就要淫態百出、浪跡橫行,一面雙眼不住落淚,一面在那不斷要撕裂扯碎陰蒂一般的拉扯之下艱難前行。

  

   無力的雙足不住地打滑、男子在前跌後仰之中,也漸漸呼吸急促;痛到極處的肉體與全然發作的藥性一勾結,那嗜虐一般的淫蕩就無可遁形──青莖在這難熬的折磨中竟悄然挺立!

  

   一旁觀望這一切猶如在看戲消遣的李熙望之哈哈大笑,拍手道:“果然是好技!好戲!賞──!”

  

   身周眾人立時喜上眉梢,一同躬身連連謝恩,手上也益發地賣力起來!

  

   等到喬雲飛身下的水跡已在明晃晃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個小水灘時,他也發現了稍稍能讓自己好過些的方法:一忽兒向前傾倒、一忽兒向後靠去,輪換著變化那被粗繩勒住的身體部位,伴隨著呃呃啊啊的呻吟,看去更仿佛在主動尋歡求樂一般!

  

   忽而整個廳堂內,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啪嚓──”

  

   李熙在一旁邪笑著興味更濃了,唯有神智渙散正忙著跟一個碩大繩結搏斗的喬雲飛未曾注意。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3章

  

   “啊哈……”一聲尤為婉轉、媚惑的呻吟,忽而在廳堂內響起。若說之前喬雲飛的呻吟還夾雜著一絲克制,那這一聲,便是全然地春情彌漫了!

  

   (12鮮幣)將軍奴(十二) 繩戲

  

   “啊哈……”原來喬雲飛在移動之時,忽而感覺到前面原本被拉扯得生疼得幾乎被扯掉的豆蒂,傳來一陣詭異的拉扯和波動。低頭看時,正看見那花蒂上鈎子後面,綴著的那條長長的絲线,長長的垂到地上、正在燭光之下閃閃發光!

  

   身邊兒的內侍稍一拉扯他的身子,喬雲飛便猛地煞白了臉色!“咿呀──!”原來那地上的墜子滿是棱角,只是稍一拖動,便在地板上咕嚕咕嚕地打著轉兒,飽受牽連的花蒂被一下下拉扯得生疼,就連那絲线每一分毫的動向都明察秋毫,他哪里還敢再動?

  

   “還不快走?啪呲──”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鞭子呼嘯而過,鞭尾拖著長長的厲風、自原本就紅腫的痕跡之上准確地掃過!

  

   被逼迫的男子臉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隨著這震動顆顆滴落,在燭光下猶如一顆顆珍珠;因著雙手勉強支撐著繩子,整個背脊的肩骨更如蝶翼一般凸顯出來,完美的腰背弧线蜿蜒而下,一條條紅痕觸目驚心,細而柔韌的腰肢、被迫前傾而挺起的渾圓挺翹的窄臀,配合男子面上的痛苦及為難、恐懼及哀求,再再都撩動得人血脈噴張。

  

   他被迫張開的修長大腿,被繩子壓出一道清晰的褶印,整個腿部的肌膚因而仿佛要怒張綻放出來一般;筆直的小腿無力地垂著,就連雙足那白玉般的腳趾,也因為這連番的刺激而緊緊蜷縮著。

  

   借著臀部微翹、上半身不由自主想要上挺的姿勢,男人別扭地騎在細長的毛繩之上,就猶如被迫坐在針氈之上一般。整個秘花中間的花唇早腫脹得通紅,在不斷的摩擦之中長長地凸了出來,肥厚的花唇整好包裹著整個繩线,將那粗糙毛礪的部分含在了密縫之中;晶瑩的汁液不斷從花唇、紅腫突出如小嘴一般的後庭處滴落,沾得大腿根處一片油光。李熙此時更好整以暇地臥在一張低矮的小榻上,那處如河澤般的淋漓早一目了然;更能在男人反復掙扎著想要站起的動作間,看到被那一閃一閃時隱時顯的蠶絲所牽引拉扯著的寶珠,早已在花唇的尖端挺得如棗核大小,紅彤彤地份外容易分辨。

  

   男人的囊袋早已腫得如平日兩倍大小,重重地垂在胯下,隨著一步步反復的掙扎而動蕩搖擺,猶如兩個夸張的紫紅水球一般;青莖更是高昂著頭顱,仿佛要效仿它不屈的主人一般持續地抽搐掙扎著,不時從頂端滴落些晶瑩閃閃的淚滴。這粗壯的物事已經憋到了極限,薄薄的肌膚上一根根浮起的脈絡分明,細細打量還能看到那血脈的不安的搏動……

  

   李熙漫不經心不慌不忙地等待他掙扎到無力再掙時,這才輕描淡寫地下了命令:“今兒不走完,就下不來了。難道雲飛想在這繩子上,多呆上一晚?”

  

   喬雲飛原本就白得如紙的臉色,又是煞然青了。他雙目中漸漸凝結了一層死氣,仿佛認命了一般,冷汗全干了時,終於在又一次鞭笞的催促之下,開始了動作。

  

   這回,他全然不再用人催促推搡和拉扯。只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借著繩子的抬力,緩緩地移動,不時在左右宦官們的扶持之下,艱難向前。

  

   “呃啊──”在嘀咕咕的墜子轉動聲之下,男人的哀鳴再也無法遮掩和隱藏。那奇形怪狀的墜子就如同一個最可惡的頑童一般,不斷用它的棱角在地面上摩擦、旋轉;隨著這一波波連綿不斷的拉扯,花蒂從一開始的劇痛變為了痛到麻木,又從痛到麻木之中,喬雲飛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會陰和穴肉在反復的摩擦之下仿佛要翻出來一般地紅腫著,更加劇了這種難以言喻的長久折磨。

  

   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兩丸在繩子的摩擦之下猶如火燒一般,隨時就要爆炸;青莖不受控制地越來越紫,然而卻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氣之中,得不到一點點摩擦和救贖,唯有偶爾的踉蹌,能讓那不斷流淚、不斷叫囂著的男物啪啪作響地拍打在小腹之上,在彈跳之中獲得一點點安慰。

  

   然而即便是如此,喬雲飛也覺得整個腦中越來越空白,呼吸慢慢地放大、放大,甚至再聽不到別的聲音、看不到別的物什,他雙眼渙散黑瞳放大,晶瑩地淚珠在眼眶中縈繞卻始終未再滴落;薄唇早已在反復的啃咬中腫了起來,別有一番殘花般的風姿,此時更微微張開著、就連嘴角也在不斷地滴落著透明液體……

  

   顯然,男子的整個神智心魂都被飽受多重刺激的下體吸引著,他在反復地行走之中,更能感覺到那股快意如同一根根的小針般、一下一下越來越深入又越來越突兀地錐入四肢百骸,一股焦躁的渴望蔓延到他的骨子里,熬得他酸痛得幾乎發狂!

  

   喬雲飛已經顧不得這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意,周圍的內侍們更是在扶持時別有用心地加速了腳步;男人忽而翻白了雙眼呃呃呃地停滯了下來,青莖劇烈地震顫著,囊袋瞬間縮小了仿佛半寸、然後又在無法噴射的痛苦中再次脹得更大!與此同時,大量汁液劈里啪啦猶如潑水一般地灑落了下來,那可憐的雙腿在抽搐中如同患病一般無措地大揮大舞著,花瓣啪啪地顫抖拍出些淫靡的聲音,後庭更噗嗤噗嗤地從玉勢的縫隙間擠出大量晶瑩的汁液──金環之下,那後庭穴口早已腫起了一圈,此時不斷地翕張著,猶如在吞咽,又猶如綻放的花朵一般……

  

   “啪、啪、啪!”李熙邪邪笑著,眼中的譏諷及恨意猶如冰冷的尖刺,直直地戳著男人赤裸的肌膚。

  

   不等喬雲飛自高潮中緩過一口氣來,他呵斥道:“繼續!”

  

   眾人便忙不迭地扯手的扯手、拉腳的拉腳,渾然不顧喬雲飛四肢亂抖的悲慘,繼續拖動著高潮中尚未恢復的肉體,在那繩子上滑行。

  

   “啊啊──”喬雲飛開始連綿不絕地呻吟和呼喊:“啊!啊哈……”

  

   每當遇到繩結,又是一番劇痛一般地刺激;秘花及穴口不斷地在這極限的刺激之下收縮和脹大,尚未消下去的青莖在一下下的彈跳中打得小腹“啪、啪、啪”地作響,男子在逼迫的折磨之中被拖扯到反復地強制高潮──漸漸那高潮再無快感,反而是無法忍受無法禁止的失禁一般的痛苦,然而超越極限的磨難並未停止,強逼著他一遍遍經歷著這痛苦地噴射!

  

   直至他花唇和後庭幾乎流干、干澀得再也無法滴出分毫來,李熙才命宦官們將四肢亂舞的錯亂男子從繩子上放了下來,伸出手指去觸摸他腫起的軟肉、干涸了的穴洞、拉扯金環,看他一遍遍哭泣求饒、一遍遍睜大了無神的雙眼在渙散的神智之中顫抖著、任由糜爛的秘肉一塊兒塊兒自發抽搐著,經歷毫無宣泄毫無潤澤的強迫高潮……

  

  

  

   (8鮮幣)將軍奴(十三)

  

   等到喬雲飛再次自昏迷中醒轉時,首先感受到的,便是體內一個火熱粗長的男根,不斷地反復在後庭抽插。他整個人被壓得趴伏在繩上,模糊的視线隨著衝擊而在繩子上方搖蕩;遠遠望去,那繩子像是沒有盡頭。臀部被整個地壓著與繩平齊,幾乎是一種半挺立的姿勢;一圈鮮紅欲滴的嫩肉,隨著穿插不斷地蠕動,一下一下縮回去、拉出來,被擠壓得整個變形,乍然看去,仿佛一朵時而翕合時而綻放的鮮花。

  

   “呃嗯──!!”被穿刺的男子開始驚喘悶哼;不光是因為那粗長的物什、碩大的龜頭直直頂著體內敏感穴心,每一次仿佛撞、打的衝擊,都如驚濤駭浪帶起他無可抑制的情動如潮;更是因為前面的秘花整個張開、與兩邊的腿一起剛剛好夾住了粗糙的麻繩!

  

   花瓣在繩索與腿部肌肉之間被擠壓拉扯得扁平,被擠出在外的尖端卻又紅腫得堪稱肥厚,不斷滴著莫名的液體;花蕊和前面還掛著長絲小墜的陰蒂,不斷地隨著一次次撞擊和胯上雙手的拉扯在繩索上反復摩擦,每一次都猶如火燒。

  

   在無可抗拒之中,這把痛苦的火焰,卻仿佛燒到了他的每一寸下體的肌膚里,燒入每一個毛孔,燒起一股令他無法抗拒的情欲之火。

  

   “呃嗯、哼!!”男人剛開始還強忍著不去呻吟,卻克制不住每一次撞擊所引發的悶哼聲。

  

   兩根手指自會陰一路肆意地按摩搓揉下去,漸漸將指頭尖兒自花瓣和繩索的縫隙中插了進去時,他便再也忍不住左右搖擺掙扎,不知是想要更多的摩擦還是想要閃躲!

  

   “嘰嘰”的水聲自本就濕透的密穴里不斷響起,手指和身後的男根齊進齊出,享用著他的陰陽通道,品味著他的戰栗和躲閃,更不斷在他的徒勞之中享受到更多樂趣……

  

   那手指如一尾靈活的泥鰍,借著滑膩膩的陰精,在滑膩柔嫩的水道之內四處鑽謀;身子又被壓得更加俯低了、身後男人的軀體整個地壓了過來──是熟悉的龍誕香。兩具成熟男子的重量、拉扯得本就繃緊的繩子深深地刻印進喬雲飛兩腿的縫隙間,不斷將弓著腿妄圖解除這種痛苦的男人的秘肉拉扯得變形。不過一會兒功夫,喬雲飛已一個抽搐、發出一聲媚惑已極的婉轉呻吟:“嗯啊哈……”四肢便軟癱在繩索之上;原來過於激烈的反復摩擦和穿刺,讓他禁不住地再次依靠兩個穴洞達到了高潮。

  

   第二日喬雲飛自昏迷中醒來,大腿根處的白濁早已干涸,徒留下仍舊紅腫的花唇,仿佛兩片鼓脹的花瓣,大喇喇夾在腿間都遮蓋不住,隱隱約約自雙腿的肌膚之間露了出來、軟軟垂在腿根之上,竟有大半個手掌之長。

  

   忽而敏感發熱的花瓣之上,一個冰涼的觸感碰了上來。直讓他一個冷戰,猶如被冰冷的蛇盯上一般地渾身發寒──那冰涼的手指並未觸碰他任何其它地方,只是在腿縫遮擋不住的、異常腫長的厚厚花唇邊緣輕輕撫摸。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4章

  

   須臾那手指玩夠了這一招,順著花瓣的輪廓游走,漸漸鑽入了花瓣之內,在大小花唇之間不斷用指甲刮搔,刮起一層厚厚的白色痕跡。喬雲飛無力睜開雙眼,只覺稍有動作渾身上下酸疼得幾乎散架,只能懷抱著一股恐懼,感覺到一邊兒花瓣的外沿忽而被兩只指尖掐住,捏緊了緩緩地向外拉去,越拉越遠,漸漸那花瓣竟被拉扯得足有一只手掌長、邊緣被拉扯得薄薄幾乎只剩下一片薄薄的淡紅肉壁!

  

   另一只手指則在這肉壁之上,利用指甲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劃拉,不過須臾,一股乳白的蜜汁自微微張開的腿縫之中,再次流溢出來。

  

   “啪!”地一聲,手指松開了邊緣,被拉扯得長長的肉唇頃刻間反彈了回去,啪地撞擊在大腿根處!那腿根不由自主地一個抖動,於是這褻玩著他的男人將注意力轉移到大腿之上,慢慢將之拉開,然後一只手指劃開花唇,將大小兩片花瓣壓貼在腿側,另一只手則毫不客氣地探入蜜汁未干的肉洞之中,在其中左右上下地畫圈,時而又一進一出的褻玩。

  

   不過一刻,床上的男子渾身抽搐著,半挺立的前端情不自禁地失禁,花穴和後蕾同時噴出大量的汁液。

  

   “昨兒被掉在繩子上操的感覺可好?”那戲謔的笑聲響起,喬雲飛愈發閉緊了雙眼,一滴淚珠自眼角滑落。

  

   李熙皺眉端詳他蒼白的臉色,捏著那尖瘦的下巴凝視半晌,然後俯下身去舔拭去那顆淚珠。

  

   那濕潤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瞬,仿若錯覺。

  

   李熙凝望良久,思緒紛飛,帝王的勢在必得、失子的痛苦、征服和占有的欲望,讓他原本微微跳動的心硬了下來,他想起自己的誓言:雲飛,這次朕再不心軟……

  

   (11鮮幣)番外 後宮記事(十四)

  

   整個一旬,熙帝事忙,未再踏入合歡宮一步。

  

   這座密閉的宮門內,就成了若奴喬雲飛的囚籠,和諸人肆意玩弄的天下。

  

   眾多內侍們,因著異於正常男子的缺憾身體,自然是對他想盡千方百計的玩弄。

  

   尤其,愛折磨他象征男子身份的陰莖,以及宮中宦官們鮮少接觸的陰穴。

  

   情欲熏心的侍衛們,原本只是趁著換班時候急躁渴切地使用他身子;然而在宦官們的幫助之下,他們也學會了享受許多新的姿勢、花樣和手段,往往日日不重。

  

   一個侍衛從後面抱著他粗魯地插入,與平日不同的是,鮮嫩欲滴的秘花處,一抹金光閃閃。乃是新制成的金龜子,套在男根上,不僅持久,而且在一進一出之間,拉扯著花唇翻卷、擦過柔嫩的肌膚,能給本就紅腫敏感的花穴帶來持續的疼痛。金龜子根部拉扯著兩根鏈子,一端向前、一端向後,隨著抽插晃晃蕩蕩,不時牽扯起“叮鈴叮鈴”的響聲。

  

   非同尋常的,緊蹙雙眉的男子。在這不斷的貫穿及火辣的摩擦之間,雖則不時痛苦地悶哼、乃至於被突然地猛烈撞擊撞得嘶吼,但下身兩條修長的大腿卻肌肉渙散著、不斷戰栗抖動,鮮紅的秘花花肉翻起時,那處便如一個女人般不斷流瀉出大量晶瑩的汁液。

  

   那透明的液體自白皙的腿根處慢慢滑落,然後又順著臀瓣滴答滴答不停地墜落下來,流態並不洶涌,但卻連綿不絕。臀瓣下方,兩個足金鑄成的鈴鐺,隨著抖動清脆作響,不時牽扯著上面嫩紅的菊穴,如同小嘴般一張一合、抽搐不休。

  

   那侍衛突然扯起他兩條軟綿無力的大腿,高高扛在肩上;男子私密處的一切,頓時一覽無遺。只見前方四片大小花瓣,竟然足有女子手掌大小,柔順地翻卷開來,貼在腿根之上,像是被完全撥開、強制綻放的牡丹。

  

   而花瓣中間的那條密縫,在男根進出之下若隱若現,最為醒目的,乃是前方一顆紅棗大小的軟肉,紅得近乎發紫,幾乎與其他脂紅的皮膚分離開來。那小肉球上一點金光,不斷閃爍;肉球也每每在男根拔出體外之時,被拉扯著幾乎寸長,然後又在男根突入之時,重重地反彈拍擊在嫩肉之上、不斷疼痛得蠕動收縮。而那金光之下,一條細長金絲高高蕩漾著,末端一個金色的鈴鐺,那鈴鐺在細线的襯托下,反而比後穴掛著的,顯得更大更沈。

  

   原來那金龜子上的兩條鏈子,一則牽扯陰蒂的金鈴鏈子,一則牽扯後穴穴口的金環。如此一來,無論花蕊間的每一次抽插無論有多粗暴,金鏈機關拉扯之下,敏感的陰蒂不斷受到劇烈的刺激,花蕊便不可抑制地猶如失禁一般不斷流泄汁蜜,滴瀝不息。而後穴穴口在一下下的拉扯之下,被迫反復張開、收縮,被動地吞咽著穴內被強逼所含的肉勢。

  

   時間一長,劇烈的疼痛變得麻木,私密之處的每一下撕扯,反而變成了一種劇烈的刺激和快感。腸壁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汁液,將那肉勢浸泡得益發粗長,半個時辰便將整個後庭口撐得血絲隱顯、肉壁薄薄張開,再也無法張大分毫。

  

   “呃啊──”男子搖擺著腦袋,無力地嘶吼一聲。過長時間、數人輪流的折磨,已經使得秘花處再也無法噴射高潮,只是抹過了藥膏、雌蠱被引發之後,那處淅淅瀝瀝不斷下著的小雨也始終無法停止。腸道及蕊壁的肌膚不斷痙攣,幾乎已經麻木成了習慣動作;小腹早已鼓鼓漲起,灌滿的都是一灘灘白濁;卻不知室內熏烤著什麽香氣,那些汙穢的精液卻無法正常排除,穴心自動自發地吮吸著,卻只覺越來越干燥,益發渴望得到些許液體的潤澤。

  

   然而讓男子忍耐不住悶哼出來的,卻不是後面的折磨。身前,一個內侍扶著他紅紫粗長、全然勃發的男根,雙手不斷地前後抽動著。隨著這前方的折磨,一陣陣急遽的快意攜著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來襲,每一個浪潮都帶得蕊芯過電般顫抖蠕動,收縮著如在吮吸龜頭,反而給享用他的男人們帶來了極樂的享受。

  

   仔細看時,男人被捧起的男根根部,一枚熠熠發光的藍色寶石不斷隨著他的顫抖,反射著不同角度的光芒。那寶石,正如鑲嵌在男莖根處一般,隨著那根莖的抖動和膨脹收縮,不斷吸附在肉棒之上閃爍。

  

   寶石之後,男子兩個囊袋,早已鼓得有兩個拳頭大小;表皮紅得發亮,其上的血脈脈絡更清晰可見。那囊丸如兩個重球般高高挺出、又呈現下垂的態勢。那侍衛一面抽插的同時,更有內侍繞過兩人緊貼的大腿之間,從後面拿指頭撥弄那紅得看似要破裂的小球,帶著它微微晃高、前後蕩漾。每當那指頭惡劣地推動球體,被牢牢插在男根之上的男人便如同癲狂一般,用盡所有的氣力去掙扎,不斷向前挺著被精液澆灌鼓起如懷胎三月的腰腹,妄圖躲避這可怕的折磨。

  

   囊袋根部被金鏈緊緊捆扎著,每當那巨大的肉丸緊縮之後,一股股浪潮洶涌噴射出去,隨即又在金鏈的卡死之下洶涌地反彈回去,頃刻間又將稍稍見小的囊袋撐得更大,激起男人難耐而痛苦的嘶啞呻吟:“呃啊──!不……滾開!滾開!”

  

   這一切的根源,只在那玩著新花樣的宦官手中──隨著他手指的移動,能看到一根褐紫的東西不斷在男子青莖頂端進進出出。隨著那東西一下下的抽插,被貫穿的陰莖不斷痙攣著,不時被擠出些透明的液體,卻不是男精,不過是劇烈刺激之下自然分泌的一些汁液而已。

  

   宦官一個大力動作,那紫褐色的物什全然抽出,這才看清其模樣:前端尖細如小錐,卻紅彤彤如同一截嫩肉色澤,乃是被汁液浸染長久所致;後半截越來越粗,干枯粗糙,正是一截干制的狗陽骨前端!

  

   這陽骨反復進出,如同干穴一般干著男子的前庭;也不知抹了什麽秘藥,那前庭口子漸漸被撐得近乎指寬,陽骨完全拔出時,能通過黑洞洞的大孔,清晰看見其中鮮紅的肉管!

  

  

  

   (13鮮幣)後宮記事(十五)抱歉補償!

  

   也未知過了多少時候,被前擁後抱的男子,身邊又換了征服者。

  

   一個侍衛摟著他的腰杆,插弄他鮮紅發腫、汁水被擠干的花穴,一面拿指頭插在已被藥水完全擴張開的鈴口處,把它像女人的屄穴一樣捅捅挖挖。

  

   在連綿不絕的刺激及疼痛之下,花穴中的汁液早已流干,此時只余下暖烘烘的穴肉在不斷無力地抽搐,柔順地任憑男根開拓,與平日里的水淋淋相比,別有一番意趣。

  

   另外一名身形健碩的侍衛,則從背後貼住喬雲飛挺動。三人夾在一起,呈站立姿勢不斷聳動。兩個人輪番使力,你來我往地將無力地夾在兩人赤裸肉體中的男子,反復地頂得拋起、墜落,兩條火熱硬挺的粗長男根,便趁著這墜落之勢,不斷享受到深深撞擊、隔壁摩擦的非凡快感。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5章

  

   兩條肉蟲之間的肉壁,已如薄薄一層膜般脆弱可憐,行侵犯之行的男人們,更因此感覺到穴內的緊致、火燙,互相擠壓、摩擦、撞擊,乃至不約而同地傾斜身子,極力橫壓肉莖,讓碩大的龜頭幾乎相撞!

  

   而被迫承受體內這一切戰亂的男子,在長久的折磨之中早已涕淚橫流,敏感的身子不僅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和苦難,更在每一次被開拓、被火辣辣地摩擦、被撕扯乃至於快撐爆的過程中,不斷顫栗著體驗到更深的情欲騷動、震撼,以及連綿不絕的高潮。

  

   身後的男子不僅抱著他,更將雙手繞過他的下腹,夾在緊貼的肌肉之間,勉強伸下去,正好幾根指頭夠到挺翹的蕊豆,強硬地牽扯著那顆小小豆子,不時隨著動作在指尖旋轉。因著手臂長度不夠,那蕊豆被拉扯得高高翹起,逼著喬雲飛的雙足勉強抬高、大腿盡力去夾緊前方的侍衛,本能地竭力讓自己抬得高一些。

  

   喬雲飛腰肢在身後人的壓迫之下,不得已地向前挺起、擺出個翹臀的姿勢──乍然看去,被侵犯的男子墊著腳尖兒,夾緊大腿,卻又維持著挺胸挺腰翹起臀部的別扭姿勢,整個身子不時如抽筋一般地抽搐抖動,一波波隱而不發的浪潮,將他推向更高的巔峰,卻又由於受到太長時間的刺激,反而無法得到最後的宣泄及解放。

  

   “啊啊……啊哈……呃啊……”男人不斷搖擺著頭顱,臉頰上的淚痕早已干涸,渙散的黑瞳在水霧的襯托下更顯晶瑩剔透,份外迷人。

  

   他前面男根挺起,卻被指頭如肏女人小穴一般粗暴地干著,勃起的蕊豆被幾根手指拉扯得整個下身都有些向前抬起,連帶柔嫩鮮紅的花唇被拉扯得如兩個向外凸出的弧形花瓣、大喇喇地向兩旁張開;兩只肉穴被肏得干燥得再無一滴水兒,如烘暖的軟壁般被迫吸附在硬挺的男根之上蠕動不息……

  

   更讓喬雲飛痛苦的,乃是一枚細長的銀針整個穿過命根,只在男莖根處留下尾端的一顆熠熠發光的藍寶石,未知插入了什麽穴道,男根挺立著、顫悠悠顫栗著,囊袋收收縮縮,任憑他後面高潮連連,竟然無法發泄出來!

  

   每一次被肏到高潮,那話兒抖動、痙攣,他都能感覺到一波波欲望洶涌地奔向出口,卻又在下一瞬間遇到阻擋、卷成更大的浪濤反撲回來!無法發泄的欲液滔滔匯聚在一起,發泄與反撲相碰相撞,然後一齊充塞在他脆弱的囊丸之中,逐步逐步將那處撐得更大。

  

   漸漸地無法發泄的欲望麻木,反而前庭被手指抽插摳挖,敏感的細道頭一次接受如此粗暴粗糙又恣意強勢的摩擦,反而激發起一種難言的無法忍受的快意!那快意逼著他骨頭酸軟、四肢無力,那快意逼著他神智渙散、手腳抽筋,那快意逼著他在酸痛之中如被熬酸了骨頭一般地焦躁,同時又讓他禁不住地不斷收縮肌肉又頹然放開,反而帶起下體穴肉非同一般地痙攣,讓侵入者的巨根如遭吮吸!

  

   時間越久,喬雲飛越感覺不到疼痛,只覺那股對欲望的渴求和無法承受的劇烈快感一重疊著一重、一重比一重更高地將他整個人覆滅。男根竟然在被抽插鈴口之中感受到快意;這股情欲,並非是男子發泄的痛快,竟如女子被插穴肏屄一般,連綿不絕地隨著抽插涌上尾椎,並在高潮的過程中輕易被撩撥得繼續發浪!

  

   最為痛苦的是,兩只囊袋在這長久的快意之中,不斷地積蓄著男子的正常欲液,逐漸脹大到不可令人置信的地步。

  

   遠遠看去,兩只近乎小瓜大小的水囊,布滿紅紫血脈的表面透亮,低低地垂在胯間;並隨著前後男人的聳動,不斷!當!當地晃動搖擺!

  

   只要身前的侍衛稍微貼近、壓到水腫的巨大囊袋,被折磨的男子就再也忍不住繳械投降,如孩童般嚎啕干哭:“啊!不要!……要爆了!嗯哈……呃啊!別!啊──不了、求求,求求你們……放過我……不要了……別壓!爆了!爆了……”

  

   然而一旁的宦官卻並不准備就此放過他。他們見縫插針地拿手指撥弄兩只滾圓的、垂垂下墜的水囊,或者輕輕拿手指去撫摸那疼痛到極處的表皮、帶起一股股顫栗和再無保留的泣求。

  

   在這樣的絕對弱勢的哀求之下,主宰者們並未就此收手,反而趁虛而入、抵瑕蹈隙!神智迷亂的男子,被逼迫和命令著做出種種淫浪之舉,主動迎合、婉轉承歡、更換各種姿勢乃至於淫聲浪叫、扭臀擺腰,舔舐和自慰,無所不為其極……

  

   “啊哈……啊……肏我……快來肏我……浪穴要肉棒,好癢、好騷……”

  

   “奴家沒有男人就不行、奴家又騷又浪,下賤淫蕩,快來用用我的屄穴……”

  

   “嘬嘬嘬嘬……”

  

   男人艱難地趴伏在地,高高翹起的渾圓臀瓣不時受到“啪啪”地重擊。他一面舔舐著面前還沾滿淫液的男根,一面不斷如下賤的浪女般扭腰擺胯,左左右右有節奏地舞動、引誘。

  

   不一時他啊啊啊地尖叫,被踢著囊丸翻了過來,呈現四肢彎曲高舉的姿勢,如一條打滾的小哈巴狗;只不過兩個紫紅透著水意的瓜囊,使得他兩腿大大張開、無法合攏。男子被迫哀求浪叫著,一面在指引下拿手去在自己布滿蜜汗的胸膛亂摸,拿手指去掐揉本就紅腫得幾乎破裂的乳頭,又去搓弄一直硬挺的男根,乃至於拿小指去摳挖無法合攏的尿道口,拉扯後庭口的金鏈金環。

  

   最終,他被逼迫著拿顫抖的手指去撫摸自己的囊袋,模糊的眼簾不時抖動,抖落幾滴不知是汗是淚的珍珠。宦官和侍衛們將他雙腿抬起、筆直壓向前方,直至整個人正面朝上地彎折起來、硬挺的男根勉強夠到頭顱。又有人自頸後將他頭顱抬起,逼著他努力抬頭、勉強含住自己的男根;酸痛的腰身幾乎被折斷,他流著淚吮吸著自己的陽具,拿舌頭去舔舐腫起的龜頭、用舌尖探入翕合的鈴口,乃至於伸長了舌頭、自己去舔舐那水得透亮、粗如大腿的詭異囊袋。

  

   腰部被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壓迫著,每當松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舒展開一些;如此反復,恰好帶動男根在自己口中反復抽插;直至他突然口中失禁流出大量的唾液、囊袋急遽收縮時,莖根的銀針被飛速地抽出:“噗──”

  

   頃刻之間,大量的白色激流爭先恐後地噴射而出,瞬間射滿了他大張著含著自己陰莖的嘴……

  

  

  

   (10鮮幣)後宮記事(十六)

  

   在極致的痛苦和九宵的快意之中,侍衛和宦官們花樣盡出地折磨他,每一日都仿佛一個新的輪回,不斷拉低喬雲飛承受的下限。每一日,在喬雲飛以為已經可以麻木承受一切的認知,都會在第二日被新的考驗打碎,將他原本身為將軍、男人和人的自尊敲碎,逐步將他修飾成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物件:低賤、順服、無時無刻的淫蕩。

  

   這些各個不同的手段,看似紛亂無章,殊不知,每一種都是由內侍們精心炮制。

  

   每日早晨,待喬雲飛充分休息過後,“當班”的內宦和侍衛們便會三五前來。早膳往往是坐在男根之上用完的,若是不用或用得少了,往往要引來鈴口、花蕊、菊穴三處殘酷的抽插。最讓喬雲飛懼怕的,便是插入前庭之物──有時用布滿長毛的細長毛刷、有時用粗糙干枯的狗陽骨、有時干脆是手指,或者是軟綿靈活的舌頭,最能撩起他晨間勃發的情欲。

  

   這種情欲一旦被激起,便往往要被迫維持一日。

  

   早膳被諸人享用之後,往往他都會含著三人份的精液:口中含著不許咽下、穴中嘀嗒嘀嗒流出,或者是胸膛背脊上被全然塗抹上……

  

   赤裸的身軀被披上各式各樣極盡侮辱之能事的“衣衫”:薄紗、女裙、露出下體的男子衣衫、虎尾、反穿的羊皮。最侮辱的乃是肚兜,短短薄薄的一襲,以幾根帶子吊在胸前,下方的細帶幾乎無法遮掩任何身軀,只是勒在兩腿之間,叫他每一步都飽受折磨。

  

   然後,宦官們便將穿著暴露奇異的男人從室內被趕出去,使之夾著前後三根物什,命令他練武,或是做出各種姿勢來鍛煉身體。

  

   有時候是舞劍,有時候則讓他學著嫵媚的女子之舞,有時候更拿出畫冊來、讓他效仿淫靡的妓伶之舞,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的庭院之中,逼他抱著那粗糙的樹干、拿腿夾著上下摩擦直至流出淫水;或是趴下身子反復跟著口令搖擺臀部,直至將臀肉搖得如女子的鴿乳;或是站直了挺起下身跳躍,帶動那因為種種刺激而始終挺直的男根、因敷藥和挑逗而腫脹如瓜的囊丸上下蕩漾、給諸人取樂。

  

   第一次被逼著擺出那淫賤的妓伶之姿時,喬雲飛激烈地反抗。宦官們於是將他一只腳捆住吊起,高高吊在粗樹枝上。喬雲飛被迫在那樹下擺了一天的衝天一字馬,張開的雙腿間,密縫中的一切任人觀賞;被連日玩弄而紅腫鮮嫩的花瓣,因為拉扯而呈現一種綻開的半弧形,在整個白皙的身軀之中被迫挺出來,如同隨時貢獻著等待人的褻玩。事實也是如此,院中那一日益發多了許多宮人,借故離開所司,來來往往。每個人走過之時,或是撫摸,或是拿出隨手拾來的小玩意兒強行裝入前後的穴中,直把男人當做了隨處可見的置棄物的容器。枯枝、卷起來的葉子、綠豆、瓜果以及珍珠小飾,各式各樣觸感不同、出處不同的物什,將水嫩的花穴塞得滿滿,直至男人一字直立的雙腿之間,拉長成半弧形的花瓣再也遮蓋不住,紅腫的穴口微微鼓起、無法閉合。

  

   喬雲飛幾乎被這慘無人道的羞辱,給整個地震碎,然而他並未因此而屈服,心靈的憎恨和肉體的痛苦交纏折磨著他,反而讓他幾乎要咬舌自盡的念頭壓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恨意如此深重,只是一旦遭遇到宦官們的高明手腕,便又化作欲死的渴望。在第一次咬舌未遂之後,男奴的口舌被層層束縛緊緊封住,幾根銀針扎入頸部穴位,迫使他再無氣力咬緊牙關。

  

   幾頭人高的黑犬、黃犬,早已被招上來數次,每一次真真狗陽骨在前庭的抽插,都叫男人悲痛欲絕、哀鳴求死、痛到盡頭放棄自我、不斷哭泣求饒。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6章

  

   每當午後,喬雲飛被允許自由行動,然而卻是有代價的:合歡宮內,任何不當值或者換班的宦官、侍衛,只要抓到他,便可以隨意享用他。當然,任何當值者,則即使看到喬雲飛,也只能在他經過時摟摟摸摸,而不能追捕、凌虐。

  

   這個迷藏游戲,是喬雲飛身為人最後的一絲自由,但也讓“若奴”對一切噩夢、折磨的恐懼全然爆發。

  

   奔逃、躲藏、隱匿,乃至於運用頭腦琢磨探明各職各司的當值時刻,曾為將軍現為奴的男人,為了能在短暫的時間內獲得些許自由、為了逃離那無止盡的可怖生涯,無所不用其極。

  

   頭幾日的迷藏,尚未摸清規律的男奴,自然是數次被侍衛、宦官們逮住玩弄,直至渾身沾滿精液、被肏得無力癱軟在地。

  

   不過三五日後,喬雲飛便漸漸摸清各人的日常時刻。午時三刻至未時兩刻的浴池清理、申時的書房打掃、酉時至酉末的糕點准備、乃至於每一時半刻的侍衛換班……他巧妙地運用這一切,竟然日漸減少了午後被肏弄的次數。

  

   到了第五日時,喬雲飛竟然巧妙地在不同地點隱匿,獲得了完完全全的一個下午,自由的半日幸運。

  

   然而這一舉動,正正掀起了身為“狼”的眾人的怒火,當遇到一頭聰明的羔羊時,群狼會如何應對?

  

   第六日時,喬雲飛一貫匿藏在已清掃過的書房中,疲憊地躲在布簾之後。難得片刻清淨,不過三刻之後便又要轉移的他,在此刻已因放松而份外困倦,半睡半醒地靠著木案桌腿。

  

   忽然男人猛然驚醒,耳畔傳來數個腳步聲告訴他,危險已經降臨!

  

  

  

   (6鮮幣)後宮記事(十七)

  

   喬雲飛轉過頭去,瞬間睜大了雙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眼前數個本來應該在各司其職的宦官和侍衛,竟然紛紛趕了過來,向他簇擁而來!好幾雙手伸過來,全因拐角狹窄、才未能一擁而上……

  

   男子驚懼之下,立時轉身向里跑去,狼狽地推開窗櫺,無力的身子幾乎是跌撞翻滾出去!

  

   他一下滾到院中,聽著腦後眾人的呼喝追趕,更是竭力狂奔,奔向下一個匿藏地點。

  

   只是他突然、突兀地停下了驚惶的腳步。

  

   正前方,又是四五個本應在清理浴室的宦官和本應正當值的侍衛,迎面而來!

  

   回轉頭去,七八人正追趕而來!

  

   喬雲飛慌不擇路,轉頭向右側飛奔,模糊的視线看不出前面是什麽方位,只隱隱綽綽灌木蔥郁,便一頭鑽了進去。

  

   他連滾帶爬,轉頭望去只見那群人紛紛繞道跑了起來,顯然都是不屑於鑽入叢中來追趕。喬雲飛心下更急,須知出路堵死,他就逃無可逃。頓時更加拼命地手腳並用,慌亂不顧樹枝滑過近乎赤裸的身軀,匆忙間甚至能感覺到誰人的手,粗魯狂暴地拉扯住了他的腳裸!

  

   “啊──!”喬雲飛尖叫一聲,躲躲藏藏之間積蓄多日的恐懼,在這一瞬間全然爆發!

  

   他竭斯底里地蹬著雙腿,直至將那只探入林木的手全然甩開,然後再次拼命地竄逃起來!

  

   然而過於低矮的灌木始終不能夠讓他一直隱藏。不多時眾人前來了若奴最為懼怕的狼狗,不過須臾,便見著一個半身赤裸、衣衫被樹枝鈎掛得襤褸的男子屁滾尿流地自叢中竄逃出來。

  

   喬雲飛狼狽地滾出樹叢之時,抬頭望去,只見黑壓壓一片人影,將原本的陽光整個地遮擋住,只余下絕望的黑暗。

  

   “你們──你們不是……”

  

   “哼哼,狼餓得久了,也是偶爾會發發狠的!”一名宦官夾著嗓子、惡狠狠地叫道。

  

   “啊──!放開!別碰我,放開我──啊!”被眾人團團圍住的獵物,在音落之時已顧不得聽他的回答,因為數雙不同人的手,已經在他渾身上下拉扯搓揉起來,那一瞬間群犬撲食的貪婪,幾乎讓無助的男子有種即將被撕碎的錯覺。

  

   那一日,喬雲飛足足“伺候”了六七個侍衛、兩頭狼犬的男根,並同時遭受八九個內侍們的盡情褻玩。

  

   無時無刻地追捕和躲藏、奔逃,漸漸使得男人失去了昔日的冷靜,畏懼一日日在這可憎可怖的迷藏之中蔓延──直至恐懼如水漫金山一般、淹沒了男人的所有恨意。每一次抵抗到最後,男人屈服的底线在一寸寸被拉低。

  

   日子久了,每當被抓到,各種花樣就一一使在他身上。有時他被高高懸吊起來,渾身上下被緊緊地捆束住不留一寸皮膚,一層緊致光滑貼身的深海魚皮制成的衣衫,將他全身上下包起來。

  

   這層魚衣,擠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胸膛上緊緊地貼得乳頭發痛,勃起的男根被壓得貼腹豎起,蕊豆被隔著魚皮玩弄得如乳頭大小,秘花處卻被緊緊壓著、無法張開,只能感受到其內隱秘的情欲渴望。被吊起時,大張到極限的雙腿之間,就連花唇的褶皺都被繃緊的那層衣衫顯露得清清楚楚;只要手指摸上去,那隔著一層薄膜的清晰觸感,便能讓男奴忘情呻吟。

  

   (10鮮幣)後宮記事(十八)

  

   時日越久,被拘囿於禁宮之內的男子,便越來越似一只順服的奴隸。

  

   過於深重的恐懼,使得他漸漸不敢違背眾人的意志,褻玩和侮辱早已成了家常便飯。赤身露體、各種羞辱及無下限的花樣兒,一步步抬高他的承受能力、拉低他的屈服底限。

  

   一股獨特的清香,無時無處飄蕩在空氣之中。這股聞起來十分可人的香氣,導致雌蠱總是處於興奮狀態。每到此時,甬道內壁上,仿佛粘著一塊總也甩不脫的粗糙毛皮,並且還在蠢蠢欲動地蠕動著,引發從內而外的無盡瘙癢。無論他如何扭臀擺動,無論他如何在無人處偷偷探指摳挖,無論甬道壁如何收縮蠕動,那瘙癢如骨之針,始終如萬蟻在其上爬動噬咬,帶著酸、癢、痛、燥及入骨的情欲渴求,無法甩脫。

  

   長久無法發泄男人正常的欲望,喬雲飛由是日漸沈淪於被侵犯和懲罰時疼痛所帶來的隱性高潮。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7章

  

   疼痛與極樂總會相伴相隨地共生,男奴漸漸便也無法分辨痛與樂的界限,每一次侮辱和懲罰,最終都以他花穴和後庭的高潮為終結,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分身自從被針灸阻隔了發泄管道後,漸漸成了繼花蕊、唇舌、菊蕾後的第四個孔穴。持續塗抹的藥物,以及不斷的調弄,使之在可以承受的鈍痛中逐步張開,漸漸能夠輕易地承受許多東西的貫穿。

  

   細針、銀簪、玉棍、男人的小手指、毛茸茸的長木棍,乃至於粗糙干澀的狗陽骨,和活生生犬類的犬根前端,都曾在不同時期凌虐過這個小小孔洞。

  

   而被插入、抽插、鑽磨時,這個孔洞帶來的,是不一般的感受。男人的內壁被反復摩擦,激痛之下一股極端刺激錐入腦海,讓他不由得處於一種下一刻就要噴射發泄的高潮期;囊袋往往受此刺激快速漲得滾圓,精液被阻擋著反推回去,又將他帶入下一波極端地獄的渴望中去。

  

   “啪──!喝──!”馴獸者侮辱地拍打著淫獸高高挺翹的渾圓臀瓣。

  

   那狗趴的男子,渾身裹著一層黑漆漆油光滑亮的緊緊皮布。這深色的魚衣是如此緊致,以至於男人整個被壓得仿佛縮小了一圈,更為稚嫩可人。

  

   魚皮緊緊繃直了,胸前原本被掐得紅腫的乳頭更顯亭亭玉立,只有喬雲飛知道魚布之下那兩顆櫻桃被壓得是如何的火燙和疼痛。

  

   男根被魚皮捆縛著,向上斜著貼腹半挺。過於緊窒的衣衫,使之幾乎只能勃起一半,稍微挑逗便能感覺到無盡的酸楚和痛苦。原本不過是無法泄出男精,到如今,這緊密的束縛猶如一個狹小的牢籠,使得男根總是處於水深火熱的地獄,每當受到挑弄,便覺要炸裂和要被壓碎的痛苦同時傳來,欲火層層疊疊地燃燒,然而始終不能熄滅。

  

   花蒂同樣被束縛在皮布之中,同時更被外面的一枚夾子夾住根部。唯一裸露的,則是兩只洞穴,毫無遮掩、任所有視线掃過,甚至能感覺到風流動的觸感。

  

   這讓喬雲飛往往感覺,自己只余下這兩只肉穴的價值。每當受到挑逗玩弄,他整個人也仿佛只剩下兩只肉穴的觸感。只能從這里得到滿足,反而令前蕊和菊穴越來越敏感,微微觸碰就軟得化開,貪婪地絞緊插入的一切。

  

   此時,訓斥者反復拍擊著他的臀瓣。油光滑亮的魚皮不斷閃爍,原來是臀部隨著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搖晃著,淫邪地從不同角度反射著陽光。

  

   花蒂的夾子上垂落著一枚碩大的金鈴,此時也不斷的左右晃蕩,拉扯著男奴呃呃嗯嗯地呻吟著,只覺蒂珠被拉扯得寸長、每當金鈴高高蕩起,那處便仿佛即將扯碎。

  

   “扭大一點!叫得再浪些!”那訓練者毫不容情地繼續拍打著,時不時拿另一手中的竹條篾子戳入密縫中粉紅濕潤的穴口,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

  

   趴伏的男子艱難地忍受著責罰,大力扭動著腰肢臀部,看去淫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卻帶著三分痛苦,雙眸中閃閃盡是疼痛及羞辱所激發的淚水。

  

   宦官們記錄下若奴一日日的細微變化,但得出的結論卻對喬雲飛極為不利:此人雖則暫時性地屈服,但根據其過往種種劣跡來看,他也不過是屈服於一時的形勢而已──稍微放松些便舊態萌發、反骨不滅。

  

   當宦官們前來報備時,天子微微一曬:早已料到如此。賤骨頭,便需好好管教。

  

   說話中已將喬雲飛的生死大權全權交給了奴才們,憤恨蒙蔽了雙眼,再不耐煩親去探看。

  

   到如今,渾身上下被魚皮緊緊束縛的喬雲飛,變得更為敏感順服。全身的皮膚,仿佛都在這層束縛之下全然消亡了。情動之時,渾身被緊緊繃著疼痛;有時宦官們將他頭臉蒙上、耳口塞上吊在半空,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唯有雙腿之間被玩得潤澤粉嫩的部分,如張開了的蚌肉,毫無防備的在他人路過之時隨意的胡亂摸兩下。

  

   就是這麽一兩下毫無溫柔的褻玩,也能叫那花穴泉水漣漣,讓男子渾身火燙,感覺魚皮束縛更加緊繃,情欲如一條貪婪的蛇,鞭笞著整個軀體,唯一的解脫在於下身那兩只肉穴。最後就連粗暴地拉扯花蒂上的鎖鏈,也能讓他輕而易舉地呻吟浪叫著達到高潮。透明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盤之中,持續不斷地演奏出清脆的落珠聲。

  

   他更被命令著主動收縮花壁和菊蕾,以制造更多汁液,液體一滴滴滴滴答答有節奏地落下,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計時的水滴子。

  

  

  

   (11鮮幣)後宮記事(十九)

  

   “滴……滴……滴滴……”

  

   若是喬雲飛沒有小心控制身體,讓淫汁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讓滴落聲停止,便會被拉扯開身子,肉壁被直接而粗暴地塗抹上厚厚一層雌蠱的誘香。

  

   一旦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接塗抹上誘發蠱毒的香藥,不過半刻之後,懸掛的整個身軀便會在空落落、不著力的繩索之中,縮緊、扭動、翻滾。

  

   連哀嚎聲被阻塞在口鉗之中,只有魚皮下明晰的一塊塊肌肉,快速且不間斷地瘋狂鼓起、松懈,方能顯現出內里男子是怎樣的水生火熱。

  

   往往這樣擱置一夜,第二日男人被放下來時,便會哀鳴如浪蕩的賤狗般,哭求原諒、乞求插入和玩弄,乃至於鞭打和粗暴的懲罰。

  

   要他吸,他便吸;要他吞,他便吞;要他扭臀擺尾,他便搖擺得如淫浪的老妓;乃至於逼著他將下半身努力地弓起,直至自己將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不斷抽插著自己的口唇,在無法發泄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動。

  

   最終宦官將他男根上束縛多日的布條及金環解開,若奴也絲毫不敢停下這怪異、低賤的自我口侍。當被命令著允許釋放之後,憋了良久的陰莖快速地抽搐抖動起來,汩汩白液滔滔噴射,持續半盞茶時分,灌滿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漸漸在這樣的訓練下變得異常靈活緊窒。男人的口中、穴內總是灌滿了來自各個人的白色泡沫,並且被勒令含著,不許吞下、不許吐出或滴落。

  

   偶爾幾個“主子”呵斥他張開嘴,或者用手指拉開花瓣,便能開到舌頭上一灘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張的小孔間鼓出的白色氣泡。

  

   男奴被日復一日漫長無至今的訓練,給調弄得仿佛完全喪失了人的尊嚴和心智:不能說話、無法逃走、沒有止息和盡頭、無法自殺的地獄之下,他甚至在隨時的呵斥中,大張了雙腿蹲下,猶如女子般將憋了許久的尿液排在魚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撐得鼓鼓,一滴滴黃色液體自縫隙中擠出。隨時地,只要一聲呵斥口令,他便必須停下進行到一半的排泄行為,猶如一個完全聽話、毫無自主意識的物件,任人擺布和命令。

  

   有時,濕潤的花穴會被塞入冰柱子抽插半柱香時間,然後再被塞入一種特制的藥珠。

  

   那藥珠子約莫有半個女子拳頭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總是帶著一種微熱的溫度。

  

   被塞入體內之後,原本被凍得冰冷的肉壁觸及溫熱的藥珠,便會產生一種滾燙的錯覺。於是束縛在魚皮中的男人,會繃緊了身軀劇烈騰挪翻滾,真如一條脫離了水域、放入熱鍋中煎炸的魚一般。

  

   此時宦官們會將他柔順的花瓣翻向中間疊起,並用布條綁緊。如此一來,花瓣如同一扇大門的兩側門扇,被迫緊緊閉合;使得花穴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張開將滾燙的藥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見的白色熱氣,自布條的縫隙中不斷噴出。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8章

  

   從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斷的起伏,臀肉不斷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種極致的速度蠕動翕張,這時候將男根放進去,便如同被一張活生生的飢餓到極點的嬰兒小嘴死命地吮吸,不過須臾便能讓人瀉出來。

  

   如此含著藥珠子、胡亂板彈身子的男人,在混亂中煎熬數時之後,再打開花蕊之時,便能看到那處艷紅勝春花,原本泄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淫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著騰騰熱氣。

  

   此時插入其中,便會感覺到極致的爽快。

  

   火熱滾燙而且干燥的內壁,仿佛活著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個蠕動著。

  

   花芯仿佛無力而又靈敏的魚嘴一般,一口口含啜著龜頭,熱氣騰騰地令整個陽根從頭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噴射之時,整個甬道便抽搐絞纏起來,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精液,使之片刻間便消失無蹤。

  

   “名器、嘖嘖、名器啊……”數不清多少次,在情欲騷動中他恍惚聽到如此的喜悅贊嘆。

  

   花瓣被手指扒拉開,二指探入圓圓的小洞幾下攪拌,便能響起淫靡的嘰嘰水聲。

  

   當勃起的男根觸到花穴或菊蕾口時,身子甚至不需要對方的主動插入,便能一收一放地將那粗長的物什一口一口給吮吸進去。

  

   有時候他被下了重藥卻得不到撫慰,無聲地在蒙布和口塞下嚎啕著,卻被逼迫著翕張穴嘴,讓近在咫尺的男根,不需要插入僅僅靠被吮吸龜頭而瀉出。每當冰冷的男精噴射得整個花縫一塌糊塗之時,身軀也因為無盡的渴望和欲望煎熬,以及無法得到滿足的絕望而抽搐、痙攣。

  

   最為難過的,是對前端的折磨。

  

   被插上一根極細極長的軟管,通過藥物和針灸引導,將之慢慢推入囊丸之中。這個過程往往極端艱苦,並且持續數個時辰。

  

   他要被不斷玩弄著達到無法噴射的高潮,痙攣到渾身肌肉都癱瘓,並在最最巔峰的時候承受細管錐入的極致痛苦。

  

   劇痛傳來時,軟管已頂到了兩丸里面,帶著一股內部被戳刺、被探視和攪弄的奇異感受,他甚至連腿根都會無法控制地反復、持續地輕抖。

  

   軟管的另外一頭,則是一個巨大的漏斗。

  

   當器具或者人的性具在他前後兩穴抽插之時,那軟管同時也會隨著同一個節奏,反復被拉扯、頂入。

  

   此時就仿佛被抽插占有著代表男性的囊丸,又仿佛直接被褻玩著囊丸內部、身體內髒一般。一股股酸楚、疼痛使之發麻。然後再不斷的奸淫之中,轉化為本能的欲望。

  

   渾圓於是在抽搐和詭異的抖動之中,迅速地脹大到極限。

  

   然而這並不是終止,而是另一個開端。

  

   當身上的人抽插到了高潮時,便會從他本能地戀戀不舍的體內抽出男根,對准漏斗,將所有的白液噴射而入!

  

   “啊啊啊啊──”無聲的嘶吼之中,能看到男人高昂的頭顱以及不斷抽搐的喉結。黑布之下的口舌大張著,似乎連臉部肌肉也在反復抽筋。

  

   不一時,男人便渾身癱軟下去,整個人因著這種急遽的刺激而休克過去。

  

   唯有囊丸,隨著一股股白液的噴射、流入,不斷漲到更大──就猶如每日永不停止、倒灌而入的欲望,將他整個人灌滿、灌得鼓鼓囊囊,唯剩下本能的屈服與渴望。

  

   (11鮮幣)後宮記事(二十)

  

   未知在這樣黑暗的地獄過了多久。喬雲飛仿佛也習慣了為奴的所有要求。

  

   趴伏爬行、每一步都似乎習慣於大幅度地扭動渾圓高翹的臀瓣;

  

   雙腿大張,哪怕是坐著或躺著,私密處總是盡量讓人一目了然,便於隨時被褻玩、挑逗或使用;

  

   乖順地舔舐、放縱自然地呻吟、配合著入侵者翕張甬道、盤曲著雙腿攀附他人……

  

   有時玩弄者只需要安然地躺著,他便如訓練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並用地搓揉舔弄那話兒、待到對方情動時,主動地拉開自己的花蕊或花蕾,以蹲伏的羞恥姿勢對准長槍利劍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仍舊無須動彈,仿佛被一個器具伺候著一般,體驗那敏感火熱的小穴吮吸的極樂,真真安逸舒適。

  

   熙帝十天半月不來一次;來時喬雲飛便被打扮得嫵媚淫浪如妓魁。

  

   在天子駕臨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從內到外地,用豬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復刷過。

  

   並且為了迎接正主的到來,還要被放空了干養幾日,任他在誘香勾起的欲火之中煎熬。

  

   然後,當李熙來時,看到的便是一個與往日喬雲飛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識的“若奴”──

  

   身著冰紈衣紗,透明如無一物,又輕盈剔透如仙子。

  

   長發披起,只束著金環不顯其亂;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79章

  

   頸上掛著玉墜,在玲瓏鎖骨之間搖蕩;

  

   胸前點著兩朵紅潤的茱萸,茱萸上兩點金翠,乃是兩顆金鑲玉的珠飾;

  

   白皙纖瘦的手腕足裸上,一串串小巧金鈴鐺隨著身軀輕微而不可抑制的抖動,不時發出叮鈴鈴叮鈴鈴地響聲;

  

   毛發全無的私處顯得更為陽剛,一圈藍色寶石鑲在挺拔俏麗的紅莖根部,又使之融入一種詭異的秀麗;

  

   尖端恰好叼著一顆碩大的鮫珠,熠熠發光,猶如龍頭吐珠。

  

   男子變得十分溫馴沈默,形容嫵媚,身子更非常地敏感淫賤。

  

   “呃啊……啊哈……皇上……”

  

   只不過隔著冰紈輕輕地撫上光潔的背脊,那玲瓏有致的曲线便會頃刻間動得地活色生香起來,挺翹的臀瓣高高抬起左右搖擺如牝犬,張開的腿縫間兩枚圓丸沈甸甸地垂著,兩手自動自發地撫在兩側,用力將白皙的桃瓣徹底地扒開,供天子端詳。

  

   兩片柔軟的大花瓣被手指拉開,緊貼著臀瓣綻放開來;層疊有致的小花瓣高高聳起,散發出熟透的紅胭色澤,水光流轉;其中的紅潤小嘴與後庭翕張的粉紅菊蕾兩相呼應,仿佛隨時等待著侵占和蹂躪。

  

   秘花之下,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垂吊在花蒂上,隨著男子身體的抖動而不斷折射出深邃誘惑的光芒。

  

   當李熙輕輕撥弄那寶石時,男子便按捺不住的吟哦出聲:“呃啊……給我……我要……”身子也劇烈的顫抖著靠了過來,主動地纏繞過來,仿佛在渴求著更多的愛撫。

  

   這種乖順、浪蕩而又矜持的主動,點燃了天子的全部肆虐心……

  

   ……然而大約是因為嫌棄,天子並不直接地侵入他,而是帶著各式各樣的器具:銀質的套子、木質的角先生、羊眼圈皮套、豬鬃毛套子……

  

   天子的嗜好之一,乃是喬雲飛最最恐懼的繩刑。

  

   被迫赤裸地騎在粗糙的繩索上,用充滿毛刺的繩結刺激其秘花花唇及腿根,然後李熙帶著刑具的龍根,才會對准翹起的臀瓣,直貫後庭。

  

   隨著猛烈粗暴的穿插進攻,花穴及唇瓣、陰蒂及鼓脹的囊丸,總是在毛刺密布的繩索上被摩得幾欲破裂,紅彤彤腫脹充血。痛到極處,那繩結及毛刺的摩擦便成為了另外一種挑逗,直讓難得被釋放口舌的男子哭爹喊娘,被猛烈的憎恨肏得神魂顛倒,哀求及浪叫連綿不絕: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饒了我……我啊哈……喔啊啊……呃呀啊!”

  

   除了繩刑、犬刑之外,喬雲飛還十分懼怕“牽刑”。花蒂處被細如發絲般的金鈎穿過,拖著一條長長的金絲,金絲尾端綴上一枚凸凹不平的鈴鐺。

  

   被迫爬行、牽引或者拉扯之時,那鈴鐺被丟在粗糙不平的地上拖拉。隨著每一次拖拉、鈴鐺滾動,金絲都會牽動敏感的花蒂,讓男子每一步爬行都痛到發抖。

  

   隨著拖拉爬行,花蕊及花蒂在劇烈的疼痛下抽搐顫抖,不斷地流瀉出許多晶瑩的汁液,乍一看去,就如同一面爬行一面顫抖失禁似的。

  

   內侍們每日里往往都要看他如此在園中爬行幾圈取樂。每到此時,男子便因恐懼和疼痛折磨得涕淚橫流,哀求連連:“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呃啊……”

  

   更有一次,鈴鐺被地上的粗糙銳石卡住,喬雲飛被鞭笞著仍要前行,逼迫半晌之後,他終於咬牙大力往前爬去。一股劇痛拉扯之下,陰蒂猶如快被扯碎拉斷一般,男人嘶吼一聲,翻著白眼暈厥過去。下體則持續長久地抽搐抖動,密縫間大股汁液汩汩噴出,看似高潮實是痛極的地獄。

  

   不知為何,熙帝自那之後反而甚少造訪,平日里一門心思撲在了國事之上,律己甚嚴,鮮少來到後宮享樂。

  

   每隔一段日子,沈默中駕臨合歡宮,看視一日日變得更加沈默柔順的喬雲飛。

  

   偶爾激情過後,二人也有對話。

  

   “……雲飛,後悔嗎?”

  

   “……皇上,你又後悔嗎?”

  

   視线交匯處,李熙欣喜地發現,哪怕經過欺騙,哪怕經過傷痛,自己竟仍然因為對方此時迸發出的依舊銳利的眼神,而心動不已。

  

   他以似乎要吞噬掉對方的力道一般,吮吸著那雙闔上的眼珠,咬破對方的唇瓣,纏綿不休,最終李熙臨走時道:“雲飛,曾經朕放手允許你離開,可是你又回來;曾經朕愛你護你將心掏給你,可是你欺騙了朕;曾經朕讓你帶著翔兒翊兒不告而別,但你竟然……如今,朕希望你能夠認命。朕會給你一切,但也能剝奪這一切。”

  

   喬雲飛沈默不言,疲憊地閉上了雙眼:“你會後悔的……”

  

   “也許吧。可是朕這一次,不會放開你,不會再退讓。”言語輕飄飄落在一片狼藉的寢宮之內,九五之尊已然離去。

  

  

  

   (9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一)

  

   當李熙再來時,恍然發現男子仿佛已經全然地順服。

  

   英俊的臉上洋溢的,是被情欲時刻束縛的苦悶,原本淡紅的唇瓣被唾液和咬的動作磨得鮮紅欲滴,份外誘人。

  

   乳尖上,夾著兩枚展翅欲飛的銀翅藍寶石蝴蝶,隨著輕微的顫抖而栩栩如生。

  

   肚臍上,鑲嵌著一顆同樣色彩的藍寶,碩大的寶石仿佛在隨時折射著不同的光芒。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0章

  

   一片輕紗自矯健而纖細的腰肢和窄臀上垂落,半遮半掩,半透的質地更顯朦朧誘惑。

  

   輕紗之下,是長達一旬未曾發泄、被鎖死的男根,數條勾花雕玉的金鏈,如一張密布的網,將那可憐的小東西緊緊束縛住,稍一勃起、男人就低啞婉轉地呻吟,肉塊發紫發紅,在緊窒的束縛中脹大,一寸寸幾乎從金網的縫隙中擠出來。

  

   白皙的臀瓣高高翹起,渾圓、挺翹、光潔而矯健,只是臀縫間伸出一條大而長的紅毛狐尾,剛柔交映,看去份外妖媚。

  

   “皇上……”當李熙撫上那光潔的肌膚時,男子深深地顫栗著,呻吟中似乎無限哀求。手指於是愛憐地撫上被拘束得無法完全挺起的小家夥,李熙只覺雲飛渾身肌肉頓時繃緊、痛苦地感受著挑逗和撫慰,大張著雙腿、伸直繃緊了大腿的肌肉,卻並未掙扎,反而配合地將腿張得更開了。

  

   “啊啊、啊哈……啊啊……”男人的呻吟中不全是痛苦,反而夾雜著一股媚惑的淫浪,每一次觸碰都能帶起他仿佛天地被顛覆的大幅度反應,同時又溫馴地伸展開身軀,任由其主人褻玩享用。

  

   大張的雙腿間,秘花外的兩片花唇向內合起密閉著,遮擋了花蕊間的一切,只是似乎微微鼓起。

  

   李熙用手指輕輕撫摸那花唇外側,然後慢慢地將之拉開。只聽“嘶”地一聲,被米糊、魚膠等物什粘緊的花唇便仿佛撕紙一般被撕開了,露出里頭紅彤彤一片艷麗潤澤。

  

   “呃啊、呃……”男子艱苦地呻吟兩聲,花蕊整個地翕張片刻,鼓起的穴口微微張開,咕嚕咕嚕竟滾出幾枚沾滿了透明汁液的毛枝果子來。末了男人艱難地深深呼吸,腹部不斷起伏,一枚半透明的剝皮荔枝自穴口處擠了出來。那晶瑩的果肉,仿佛與周圍鮮紅的肌膚相映成輝,顯得格外水靈嬌嫩。

  

   如此艷美的景色,讓李熙不由自主地忘卻了避忌,親身湊了上去。男子的四肢柔順地張開、纏上,猶如纏著磐石的蜿蜒藤蔓。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被熱燙的龍根直接占有,飢渴已久的雌蠱終於發出滿足的媚音。

  

   然而就在兩人一起一伏如同波浪般諧和享樂時,李熙忽覺一股銳痛刺入頸脖!

  

   刹那間喬雲飛的眼眸如刀鋒般閃亮,原本沈迷於情色、婉轉承歡、密布潮紅的英俊面容,在這一刻如同邊關即將赴死的石刻,深深印入李熙腦海。

  

   那是一枚,用來束縛喬雲飛鈴口的銀針。

  

   日復一日,前端早已開拓得張開,所容納的,也越來越長、越來越粗。也許是男子的柔順、低賤、討好及淫媚蠱惑了眾人,竟被他拿到這可趁之機。

  

   記憶的最後,是大力地將身前的男子掀開,然而在最後一刻,李熙的不甘不願使得他收回了動作,反而狠狠地將身子釘入那人的蜜穴,看著男子頑固堅強的臉,在一瞬間痛苦地皺起……

  

   李熙再睜開眼時,御醫圍了一屋。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殘酷的帝王總算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這最後一劫。

  

   當他起身之時,屋外瑟瑟發抖的宮人們跪了一地。

  

   “來人──!”天子冷笑著,傳下此生最為殘酷的命令。

  

   當喬雲飛披頭散發地被拖扯著上來時,男子抬頭看到完好無損的熙帝時,渾身顫了一顫,眼中映出的,是絕望的深淵。這一次行刺,乃是他最後掙扎及反抗,失敗告終。恐怕下一刻,就是他崩潰而放棄自我的時刻。

  

   李熙一步步走近,對著猶自頑強瞪視他的男子,笑了。

  

   喬雲飛瞳孔瞬間收縮放大,猛然連滾帶爬地向後退去,仿佛有無限地獄就在前方!

  

   李熙一腳踏上他赤裸纖薄的胸膛,那肌膚在靴底的襯托下更顯白皙如玉,勾起人踐踏的欲望。

  

   然而他並未踩下去。

  

   低頭俯視男子良久。感受那肌膚的微弱瑟縮。

  

   怒氣漸漸化成一團冷硬的冰,包裹著的,是深沈的絕望。

  

   偏頭,李熙問:“合歡蠱何時養成?”

  

   內侍戰戰兢兢地跪下回道:“還差最後一成功夫。”

  

   “好,朕要三日內見到成效。”

  

   喬雲飛驚詫地睜大了雙眼,忽而瘋狂地嘶吼著扭起那只腿掙扎翻滾起來,仿佛想要將李熙拖下地獄。

  

   然而被拖下去的卻是他──內侍們立時一擁而上,將羔羊般的男奴拖了下去。

  

   是夜。

  

   男子開始崩潰求饒:“啊……不、滾開……滾開……啊啊、別過來……唔唔……求求你……李熙……嗚嗚嗚……”

  

   無數漆黑的影子撲上來,將被捆束在石台上的男子包圍住,仿佛隨時就要挑選中意的地方下嘴。

  

   金針、藥汁、穿刺、情欲、香爐的詭異香氣、黑夜中的喘息……所有的一切猶如地獄。喬雲飛在漆黑中徒勞的睜大了眼睛,仿佛預見到今後自己的人生。

  

   “啊啊啊啊──!”最終,狼嚎一般的嘶吼,在暗室內響起。

  

   黑暗中,一把枯瘦如柴禾的手,恣意地撫摸著男子光滑而柔韌的肌理;沙啞的嗓子仿佛磨著金石,在耳畔響起:“賤骨頭,竟敢行刺皇上。以後你就做個畜生吧。”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1章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二)

  

   暗室中,男子微微的顫抖著,然而飄過的暗香早已剝奪了他掙扎的氣力。

  

   雙眼上的黑布,蒙蔽了可視,卻讓感觸更為清晰靈敏,猶如一張巨大的黑網,有形的恐懼,遮蔽住他所有的一切。

  

   男子只覺渾身赤條條、連各種玉石和器具也被取出,然後被泡在一桶溫熱的水中。木質的質感是鮮明,散發著一股股藥香。溫熱的水舒緩了緊張的神經,但男子卻仍舊禁不住地打著冷戰,上下牙齒不斷輕微地相碰,發出咯!咯!的響聲;喉結不斷地顫抖著,連咬舌及克制住呻吟的力氣都失去了。

  

   這桶是如此的狹小,以至於身軀被整個地折疊了起來,唯有腰臀深深地卡在桶中,四肢無力地嘗試著撐起身子,卻如翻了殼的烏龜,怎麽都無法在濕滑的桶壁上撐起自己。

  

   “嗚嗚──啊……”忽然許多冰涼的東西傾倒了下來,滑膩膩黏糊糊地在他半露在水面的胸腹、大腿上滑動。這些冰涼的東西顯然是活物!

  

   喬雲飛頓時驚異地拼命扭動掙扎起來。

  

   “噗嗤、噗嗤!”水聲輕響,喬雲飛扭動身軀,終於將那些粘膩冰冷的活物甩了開去。又或者,是它們自動自發地紛紛滑入了水中。

  

   男子漸漸驚惶起來。最後一擊時的堅毅、事敗後被拖扯到李熙面前時的偽裝,在此刻頹然崩壞,只剩下無邊無盡的恐懼!這恐懼如一面牆壓下來,在他感覺到那些活物在腿間、臀間游動時,感覺到無數細微而輕靈的異物觸碰時,全然地爆發出來!

  

   “啊啊啊啊──走開!走開!”

  

   噗咚噗咚的水花激蕩,男子拼命地嘶吼扭動著,未知的恐懼使得他全然失去了冷靜。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

  

   在他終於奄奄一息放棄了掙扎的時候。更多的更熱的水注入進來;並且顯然,有柴火的味道和劈啪的火花聲音在近處響起。

  

   隨著水溫的上升,男子開始不安的呻吟起來。雖然目前並未被燙到,但他只感覺下一刻就會被煮熟烹食,這種恐怖的死法沒有人可以不畏懼。

  

   “干什麽……不……啊啊……嗚嗚嗚……放開我……不要……”男子畏懼地呻吟著,只覺心跳隨著水溫越來越快。

  

   倏忽之間,呻吟噎住了。

  

   喬雲飛張大了嘴,感覺到什麽冰涼滑膩的東西,在秘花之間徘徊。那接觸是如此親密,敏感的花唇及陰蒂反復被異物的肌膚觸碰,他瞬間打了個冷顫,只覺一股瘙癢令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然後更深地陷入木桶中去。

  

   “什麽……嗚──呃!”那活物竟然仿佛有神智一般,扭動著往秘花深處鑽去!

  

   “啊啊──”意識到活物鑽入了身體內,恐懼使得男子爆發出極大的力量,不斷地瘋狂撲騰著,徒勞得如同一個翻背烏龜般揮舞著四肢。

  

   然而長時間調弄的敏感花蕊被稍一逗弄便打開,喬雲飛勉強收腹夾緊,想要將這活物逼退;沒想到那滑膩膩溫涼的異物柔軟地在花瓣處扭動著,然後窺准縫隙,一頭鑽了進去!

  

   縮緊的花穴在這一刻再也無法密閉門戶,只覺那細長的活物,不斷旋轉著,在蠕動的花壁中艱難地不斷前行。

  

   “啊啊嗚──”當那活物完全地鑽了進去時,男子爆發出恐怖的哀鳴,條件反射般再次夾緊了雙腿,大腿上矯健的肌肉緊緊繃起,依稀能看到肌理的緊張抽搐。

  

   與此同時,一絲瘙癢自後穴傳來。男子拼命直起腰、挺起胸膛,試圖將自己從這可怕的木桶中拔出來。

  

   第二條活物對此毫不知情,在褶皺的菊蕾前鑽研一番,終於探到一絲漏洞鑽了進去。

  

   “不──啊啊……”

  

   水花四濺。

  

   活蠱因著水溫的上升,紛紛試圖逃避到更涼爽的地方去。它們爭先恐後地,鑽向男子花蕊、菊蕾,帶來無數酥麻的詭異感覺。

  

   黑布下的男子徒勞地長大了眼,不斷扭動著,掙扎著,哀鳴聲更不絕於耳。

  

   “啊……什麽……不要……別……啊哈……嗯啊……停──”

  

   這瘙癢及恐怖,更使得他涎水直流,淚珠漣漣自黑布下滴落。

  

   大約是甬道的拼命翕張和蠕動,惹惱了鑽進去的蠱蟲;又或者是蠱性使然,一條游到深處的蠱蟲,猛然一口咬住了花芯深處,猶如掛釘子般掛在了上面。

  

   刹那間男人的身子猛烈地向上一竄,又“!”地一下砸進了水中。男子無聲地仰起頭顱,喉結亂跳,從薄薄的黑布下能開到張大的雙眼不斷抽搐抖動;半晌,一聲慘然地哀嚎響徹暗室,隨即便歸於無聲:男人在嘶叫中倒了嗓子,再也叫不出來。

  

   花芯處的激痛,使得甬道過電一般抽搐起來。那些細長如小繩的蠱蟲,卻不懼這劇烈的動彈,仍舊在不斷鑽進去、旋轉扭動。每當它們進到深處,便一口咬住腸壁、花芯,如一條條釘子般牢牢地附著在穴心上,無論內壁如何抽搐抖動,再也無法甩脫。

  

   於是,就只見男子猶如觸動了什麽機關的人偶一般,忽而挺起腰肢、忽而放松癱軟,頃刻間再也無法積蓄力量,只能大張著雙腿迎接更多蠱蟲的侵入、被動地感覺那靈敏的活物在甬道內的游動。

  

   最終,男人的花穴及後庭被撐得慢慢,鼓鼓漲漲地甬道內無數條蠱蟲在扭動、廝斗著爭取更多空間。內壁雌蠱受到激發,更掀起一片麻癢;原本軟垂的青莖,更在這又痛又癢的感受中慢慢挺起。

  

   尚未找到居所的蠱蟲,立時感受到水中這一麝香味道。它們紛紛游向了經過數月調弄、被撐得猶如小指大小的男子前端孔道。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2章

  

   喬雲飛立時感覺到一股劇痛自鈴口傳來,仿佛那細小的開口在下一刻就要被撐爆。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三)

  

   當第一條蠱蟲鑽入前端鈴口時,男子劇烈地掙扎著幾乎將木桶打翻。然而周圍的內侍們立時按住了他不斷板彈的身軀,男子唯有無助地體驗到那滑膩膩的細長蠱毒,慢慢撐開鈴口、一寸寸鑽進去的恐怖觸感。

  

   “啊啊啊──”男子無聲地嘶吼起來,依稀能聽到沙啞地嗚咽。當細小的窄道被強制撐開的瞬間,一股淡黃液體不由自主地自縫隙淅淅瀝瀝地流灑出來。

  

   細小的尿道仿佛隨時都會被撐爆;然而那蠱蟲油滑之極,竟然能夠在這劇烈的壓力之下,一滑一滑地向前游去。

  

   被蒙住雙眼的男子無助地垂頭望向自己的下身處,只覺那谷道激將撕裂的劇痛、失禁的恐怖、麻癢到觸動心髒的快意,隨著活物的游動在一寸一寸上升。

  

   積蓄的尿液在這巨大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一刻不停地在狹小的縫隙中流淌著。

  

   “呃啊!”那蠱蟲趁著這一瞬間打開的內尿口,飛速地油滑地鑽了進去,便立時進入到一個溫暖、寬闊的所在。男子下腹瞬間一鼓,頹然地倒了下去。

  

   ──蠱蟲已游入了尿泡。

  

   他無助地張大了嘴,劇烈地喘息著。從未被人觸碰的內腹處,那活物靈動地游動著,帶來一股股異樣的瘙癢,猶如被人直接褻玩著五髒六腑;這刺激既恐怖又巨大,幾乎將他的神智整個地壓垮。

  

   與此同時,一股即將失禁的感受升騰上來;尿泡抖動抽搐翕張著──即使尿液早已排盡。

  

   然而還未等男子全然地對這一劇變做出反應,第二條蠱蟲隨之鑽進了鈴口……

  

   這一次,男子只是大腿不由自主地抽著筋,昂起頭顱倒在木桶沿上,猶如一只大張著雙腿的青蛙。

  

   黑布早已蹭掉了,然而他已注意不到那橙黃的燈光。

  

   眼前仍舊一片漆黑,男子的雙眼翻著白,口中舌頭亂跳著。

  

   不一時,木桶中一股白濁泄了出來,竟是未曾勃起便結結實實地瀉精了。

  

   這條蠱蟲順著白濁的噴射,逆流而上,飛速地撐開了囊丸與孔道之間的小口。

  

   “噗通!”男子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那活物正好卡在小口處,搖頭擺尾地扭動著身軀,竟然游不進去。

  

   細長的身子及尾巴不斷在丸內、尿道內扭舞著,帶動神智渙散的男子,本能地隨之大力扭動著腰臀、四肢。

  

   一股股白濁不斷地呈放射狀噴涌出來。原本因為疼痛和恐懼而軟垂的分身,竟然瞬間漲大、紫紅。

  

   就在男子嘴角再次流出一抹銀絲之時,那活物終於疏通了關卡,倏地一下鑽了進去。

  

   男子原本軟垂的渾圓頃刻間跳動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漲大。蠱蟲整個地鑽了進去,細長的身軀在這空間內盤旋起來。

  

   白濁頓然淅淅瀝瀝地不斷滴落,男子已暈了過去。

  

   當喬雲飛醒來時,噩夢仿佛從未發生過。但酸楚的下腹、鼓脹的甬道令他知道,這一切並非夢境。只是此刻,那些進入體內的物什,仿佛靜止著、安眠著,令他可以安慰自己、催眠自己。

  

   何況男人並沒有時間去思考太多。混沌的頭腦中,唯一反應過來的,乃是感覺到分身被枯瘦的手指執起,隨後是細長的針棒穿刺,以及不斷澆灌的藥汁。

  

   然而他已無從掙扎,頭腦是混沌的,眼前是黑蒙蒙一片,唯有不那麽明顯的觸感,以及腹內隱約的鼓脹及鈍痛,始終延續著。

  

   粗針一步一步冷靜地深入體內;每當遇到阻礙,便不疾不徐地停下來,然後便有人澆灌更多溫熱的液體在分身上,乃至於掐開他下巴灌下苦澀的藥汁。

  

   那冷冰冰的觸感,猶如一場毫無情感的插入,一寸寸深入到喬雲飛頭顱中去。無盡的戰栗之後,對痛楚麻木,但仍舊保有失禁、恐懼的痛苦,使得男子陷入了深深的地獄之焰中,全然地放任自流──就那麽無力地癱軟著,猶如一攤無法控制自己的死肉,任人魚肉。

  

   “嗯啊!”男子悶哼一聲,渾身抖了一下。那粗針似乎可以彎曲,又帶著無法抵御的硬度。一下短促的銳痛之後,分身猛地耷拉下來,內里仿佛要爆裂似的,似乎被撐開了。

  

   “到底兒了?”一個聲音問著。

  

   那執著粗針的手又用力推了推,立時引發喬雲飛“嗯啊”地一聲哀鳴。

  

   “到了。”

  

   隨即粗針被抽了出去,但喬雲飛仍舊感覺有什麽異物,滯留在敏感的管道內;根處最不適的地方,仿佛有什麽堅硬的物什卡著。

  

   黑布外的人看去,拔出用於穿刺的銀針之後,銀針外層的一截軟塌塌的長管,耷拉在分身鈴口處,軟軟地垂著。

  

   有人搓了搓他的分身,毫無感情地觸碰,猶如在搓揉一個物什。第二次頓頓的不適,小心翼翼地侵入進來。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3章

  

   “呃──”男人低低地呻吟起來。

  

   這一枚粗長的銀針,同樣不顧男子渾身肌肉的緊縮和拒絕,毫無停頓地慢慢深入,從那軟管的縫隙之間擠了進去。

  

   外圍幾根有力的手指,不斷搓揉試探著男子的分身,乃至於掐揉,試圖摸清楚其內里的結構所在。

  

   分身不由自主地勃起、抽搐。

  

   然後男子被強制地拉開了大腿,如同拆開一朵花瓣般,幾根手指無情地拉開他毫無遮掩的前蕊後穴,大大小小四片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撫弄剝開,褶皺層層的菊瓣被呈勾狀的指頭拉扯得大開。

  

   不一時一灘蜜汁緩緩流淌而出,無力的男子甚至沒有達到完全的噴射,就那麽流了出來。分身隨之勃起、在玩弄下射精了。

  

   “嗯──!”男子再次悶哼出聲,頭顱突兀地抬了起來。就在這一瞬間,銀針穿過了精路的關口,刺了進去。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四)

  

   喬雲飛張大了嘴,無聲的喘息著。四周內侍們如對待器物般仍舊搓揉研究著他的分身,他們是如此細致,如此認真,就如同在擦拭一支景德鎮花瓶。

  

   不一時,第三支針如法炮制,侵入了進來。仍舊停留在高潮余韻中的男子,被強拉著敞開下身,被撫摸和挑逗,扭動花蒂、騷摸穴口,不一時便再次泄了出來。這一次,銀針鑽入了他另外一側的精關小道。

  

   最後,一名顫顫悠悠地老宦官行了過來,手中同樣捻著一枚銀針。只見他雖行走緩慢,但那枯瘦的手卻定定地不動,手中拿著的這一枚銀針,比之方才的兩支更短、更精致,尖端不似方才那兩支的圓滑,反而閃爍著鋒銳的光芒。

  

   “呃呃呃──”原本癱軟無力的男人,猛然彈跳起來。但只一下,便已痛得緊緊閉上了雙眼。銀針正好橫向穿過了男根及其中插入的三根小管,卡在其中猶如一只契子般;剛剛好堵住男人尿道、精管的口子,正如一個鎖頭的鑰匙。

  

   隨後,銀針的兩頭更被人安上兩枚紅翡玉珠,玉珠後面又牽著精心雕刻的一條銀色鏈條。

  

   這鏈條極其精致,卻又非常之短,連接著銀針勒住分身根部,其中更有兩截兒略微粗平些的地段,剛剛好在兩枚囊丸根處繞了一圈。

  

   待到機關安好後,幾名內侍輕手輕腳地擦去分身被穿透的血痕,又仔仔細細地上了藥粉。而昏迷中的喬雲飛斷然不會想到,從此後,他為人的六欲三急,真真切切再不為自己所把控……

  

   半月之後,安靜養傷的喬雲飛總算能夠起身下床。期間宦官們倒是十分小心伺候著,並不輕易來煩擾他;更特特制了許多清熱抑蠱的湯藥,使得他終於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時間。

  

   ***

  

   自從重返後宮以來,數個月的時間,喬雲飛已在逐日的調弄中精疲力竭。只是,無論如何屈辱,無論在何等地獄,男人一直咬牙堅持,竭力支撐著自己心底最後那一絲未被泯滅的驕傲,竭力在各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之下死撐,只為了一件事:他不想死得如此毫無價值,他更不想折磨他、侮辱他的各種畜生及罪魁禍首安樂一生!

  

   驕傲使得他不允許自己無聲無息如同一頭奴犬般死在汙泥之中;即使玉碎,也得堂堂正正轟轟烈烈!終於,在即將崩潰的最後關頭,他借著難得的時機及藏了許久的銀針,刺傷了李熙。只可惜,功虧一簣。

  

   在迎接懲罰的那一刻,喬雲飛知道,自己已然崩潰、全盤求饒、全盤退敗,再無希望和余地。在密室中的那個時刻,他知道自己寧願放棄所有為人的尊嚴,來換取行刑者及主子李熙的一點點憐憫;在那個瞬間,他知道他已經泯滅了所有的希望和逃離、自殺、報仇的欲望;在那個最最黑暗的時候,李熙成功的,將他變成了一個畏畏縮縮、再無自我的最低賤的奴隸。

  

   然而,當他自黑暗中悠悠轉醒時,迎接他的是窗外的陽光,熟悉的鳥鳴,安靜的靜養,舒適奢華的環境和精心的調養。

  

   男子一直安靜默然地接受著每個宦官的伺候,如同一個奴隸溫順地接受主子們的擺弄。然而這畢竟是伺候而並非褻玩;而每一日照在他臉上的陽光、每一日自由的四肢、每一日淡然安然不被情欲控制的身體,都使得男子漸漸地恢復了力量,恢復了神智,也恢復了希望──李熙不會料到,心中最後的那一絲柔情和牽掛,讓他下了令其靜養的命令,也使得他陰差陽錯地失去了完全奴役喬雲飛的機會。

  

   獨處之時,被褥之中,喬雲飛往往輾轉難眠。常常閉上雙眼,他就會感受到那地獄般無數人車輪般的褻玩及侮辱;睜開眼時,就喘息哽咽得無法自抑。暗夜無人之時,巨大的痛苦、恥辱、憎恨及傷痛淹沒他……直至日照來臨,安寧及沈眠在此時才會如一張輕紗般遮上男子的雙眼。

  

   他終於對自己說:過去的不再去想它!不再去回憶!一定、一定、一定,蒼天有眼,喬雲飛不會就此屈服,有朝一日!

  

   靜休的生活中,喬雲飛一言不發,仍舊順從。但火星漸漸在原本灰暗空洞的雙眸中,直至它們恢復昔日的靈氣──但更為隱晦。

  

   ***

  

   每日的生活,對比之前的地獄,不能說是不舒適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

  

   自暗室昏迷、到寢宮醒來之後,喬雲飛沒有能夠、甚至沒有嘗試去取下下身上裝上的鎖。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鎖鎖住的,乃是他身為人的基本欲求。

  

   直到宦官們伺候幾天之後,神智渙散、完全放棄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龍般自絕望的泥沼中醒來時,才發現身軀已適應了這一點。

  

   喬雲飛無可奈何地發現,若無內侍前來為他解開分身上的銀鏈、取下紅翡、抽出銀針,無論如何脹痛,他都無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漸漸傷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莖干,操控他對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緊羊腸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們大多會准時前來“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時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時湯藥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無人前來。來人更輕柔地撫摸他微微漲起的小腹,時而用力地壓按激起若奴無可抑制的低沈呻吟,仿佛在試驗那道封印的堅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擦拭器具。

  

   這樣的煎熬,三不五時便發生一次。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4章

  

   (6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五)

  

   雖然靜養時的喬雲飛已漸漸恢復,但他仍舊無法克制自己已經被訓練及奴化出的恐懼、順從──也許為了逼真,他甚至不去克制。

  

   每逢被擱置在床上,憋漲難忍的時刻,臥床的男子總是僵硬地平躺著身子,口中不斷地發出期期艾艾的呻吟及模糊的哀求。

  

   若是有人掀開被褥,便能看到,男子赤裸的雙腿一直直挺挺地大張著猶如孕婦、並且不斷地微微顫抖;有時,修長的雙腿又急切地合攏、絞緊、反復急切地輕微摩擦。漲到忍不住時,男子也會急遽地方法撒尿一般抽搐抖動片刻,直至無法傾瀉的苦楚頂峰被煎熬過去……

  

   每日里伺候也並不簡單快速。宦官們往往會在他酣暢淋漓地傾瀉之時,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體液便在這一刻戛然而止、而排泄中被迫中止暫停的男奴也會劇烈地抖動,被反衝回體內的液體激得渾身戰栗。

  

   這一時緊一時松一時開一時停的調弄,便猶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滿了無法自主控制的不確定性;身體已漸漸地屈服和接受了它。

  

   這樣難堪的機關和鎖刑,喬雲飛卻並不再為之掙扎、哭泣和哀求了,實際上在內心深處,他甚至也並不為此感到絕望和痛苦了──過往的經歷和磨難太多,反而鍛煉了男人的承受能力;此時孱弱的羚羊正逐步地恢復著力量,並還將繼續蟄伏直至一擊必中……

  

   將將一個月寧靜的生活過去,喬雲飛也從臥床中漸漸恢復,逐步可以坐起、行走、翻翻書,乃至於拿被禁錮了內功的無力身軀練練招式。

  

   男子基本的體力、力量,在漸漸恢復,哪怕只是一個毫無武力的人。

  

   這一日,首領宦官率領眾多內侍一齊走了進來。

  

   如此大的陣勢,注定了這日之後的時光不會再如此靜默。

  

   風雨欲來──

  

   眾人冷酷地拉扯著擺弄著仿佛瑟瑟發抖的男子,將之從內到外地清洗得一塵不染。

  

   末了才披上一襲青衣,難得的既不是女式,也不是透明的冰紈,反而是一套輕薄的男衫。雖無外衣,男子倒似也恢復了昔日五六分神采。

  

   是夜,帝王駕臨。

  

   當李熙緩步踏入合歡宮寢宮之時,紗簾之下,一個身影輾轉反側,低啞的呻吟連綿不絕。

  

   再次被誘發的蠱毒,早已使男奴整整在情欲的渴求之下煎熬了整整一個半時辰。

  

   掀開紗簾,青衫早已被喬雲飛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長發散亂地鋪灑在露出的肌膚上。

  

   那一片片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被汗珠潤澤得油光滑亮。

  

   天子似乎並不急於與這忤逆的男寵清算再次刺傷自己的罪帳。他俯下身去,探了探男子的頭顱,順著火燙的臉頰摸下去,捧著靜靜凝視了片刻。

  

   男子的星眸微闔微啟,唇瓣紅潤欲滴地張開著喘息,兩腮如塗了胭脂般艷麗,顯然是情動已久,神智迷亂。

  

   帝王凝視著似在昨日又非在昨日的人,捧著他臉頰的手,由輕柔漸漸用力。直至在那柔滑的肉上,捏出一個小小的凹陷來,才猛然收手。

  

   天子抬手拎起喬雲飛的衣襟,痛苦地皺著眉頭,端詳眼前恍恍惚惚的男子。忽而他“刺啦”一聲撕開了男子的青衫,然後粗暴地將微微扭動的男子一掀、猛力地推倒在床榻上……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六)

  

   男子的身軀全然地裸露出來,光滑的肌膚因著汗漬而顯得油光滑亮。李熙抬手捏著對方下頜,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對方,手指用力地在白皙肌膚上留下紅痕,直至對方略微清醒地抬起眼來與他對視:“朕如今知道,你是一條毒蛇,不可擺放在身邊兒。”

  

   說話間他冷然地笑了笑,又道:“第二次了,既然若奴敢刺傷朕,就要做好受罰的准備。只是朕不知道,這一次,你還熬不熬得住?抑或,你還能不能忤逆下去?”

  

   說話間松開手,從懷中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碧玉小瓶來。他輕輕捻出二指,將木制的瓶塞取下,不過停頓片刻,一股香氣便漸漸散發出來。

  

   床上仍舊癱軟的喬雲飛,原本是半真半假、做出更加意亂情迷的模樣。身體早已習慣了這樣對待,雖則情熱難熬、喘動加速是毋庸置疑的感受;但他更有意,讓自己在此刻表現得愈加淫浪和神智昏沈。

  

   只是當瓶塞被開啟之後,在靜靜地等待之中,喬雲飛卻開始真真正正地忐忑起來。

  

   一刻锺過去。

  

   喬雲飛忽然覺得體內有什麽東西,動了一動。這一動,帶起一股非同一般地瘙癢,仿佛身體深處被什麽輕輕地撓了一下。

  

   身軀不由自主地大大彈跳。

  

   尚未緩過氣來,下一刻,小腹內似乎又有什麽東西再動了一動!

  

   喬雲飛驚詫地睜大了雙眼感受身體內詭異的動向,喘息也急促而明顯起來。

  

   再一下,是在敏感的後穴之中!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5章

  

   “呃喔──”

  

   他終於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這一下如洪水開閘,只見床上原本靜臥不動、忐忑等待的身軀,如一尾被踩痛了尾巴的蛇般,開始輾轉、扭動、翻滾、呻吟、嘶吼──

  

   “喔呃!什麽……不……什麽在動……”

  

   “喝啊──!什麽在身體里……啊、不要鑽!不要鑽肚子!喝啊哈……呃……”

  

   身軀翻滾著,小腹、後穴及花蕊之中,仿佛有著許多活物,隨著那異香而清醒過來,並且在不斷游動。

  

   這種詭異而激烈的刺激極其強烈,內髒仿佛被那些恣意游動、不斷舞動長尾的蠱蟲侵犯一般,脹痛、瘙癢、酥麻、恐懼……各種情緒紛涌而來,而他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被動地感受前、後體內陸續的觸碰感。

  

   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下一刻男子向前挺起了腰肢,渾圓的臀瓣向後翹起,一只手飛快地捂住了臀部,似乎要抑制住紛呈的異動。分身更是挺翹得更高,隨即他大大地敞開了雙腿,原本捂住肚子的手不知羞恥地移動到下身處、手掌捂住綻放的花瓣;再一刻,男子又夾著自己的手掌,緊緊地將雙腿閉合、蜷曲起來……

  

   “呃……呃啊!是什麽!什麽東西……不要……不──喔哦!”

  

   李熙好整以暇地低頭望著男子丑態百出的動作,冷冷地不發一言。

  

   合歡蠱蟲早已被種在了男子軀體之內,盤踞在尿泡、後穴及花蕊深處。此時誘香一發,蠱蟲紛紛活了起來,在其體內游移活躍,猶如無數只舌頭,瘙動著舔舐著男子最深處無人可觸及的內里!

  

   這種被侵犯內部的感觸,太過直接,不過片刻,喬雲飛已渾身戰栗起來,甚至是男子牙關磕磕碰碰的抖瑟聲,都清晰可聞;隨即男子伸直了雙腿,足弓彎起,原本就勃發的分身激烈地抽搐起來──卻並未噴出半滴液體。

  

   然後,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自夾著手掌的雙腿之間的縫隙中,噴射出來。

  

   李熙伸手出去,剛一輕輕捻起胸膛上的茱萸,就見男子漸漸舒緩放松的抖動再次劇烈急促起來;捂住前後的雙手,也阻不住流淌出的蜜汁。

  

   輕輕拉開他雙腿時,並未受到任何阻礙;打開捂著前面的手掌,露出的是紅艷欲滴、光滑鮮嫩的怒放著的花唇。天子拿兩只輕輕張開那在燈光下玲瓏剔透幾乎半透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再次隨之傾巢而出;兩只大花瓣間的兩片小巧花瓣羞答答地隨著拉扯而直立起來,露出中間一處不斷翕張的小孔。

  

   “呼──”李熙衝那小孔吹了一口氣,便見之立時緊張的收縮起來,發出啵啵的水聲。

  

   手指放開、收回俯下的身軀,李熙拉扯開他仍舊捂著臀部的另一只手。果然菊蕾已淡淡泛紅,穴口一圈褶皺的小肉高高嘟起,猶如一張嘟著的小嘴般緊張地收縮翕張著。不過拿指甲在褶皺上輕輕刮過,男子又是一個顫抖,“呃呃呃──!”

  

   喬雲飛翻著白眼,身子也抖得如同過電一般。口中的銀絲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滴落,在燈火之下拉扯出一根根若隱若現的銀线;而原本在無法噴射的高潮後微微軟下的前端再次挺起、抽搐:這次卻不是射精,而是一次未能滴落的失禁!

  

   熙帝這才將整個身子俯了下去。未曾脫下的龍袍壓迫著完全赤裸的身軀,昭示著二人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別;袍上的金线紋路、腰帶盤扣更擦過光滑赤裸的肌膚,帶起一絲絲細微的紅痕。

  

   李熙將男子蜷縮的雙腿拉得敞開,然後整個下半身卡了進去。

  

   他粗暴地托起那滑膩彈性的臀瓣,手指甚至扣入肉里形成兩個手掌的凹陷;然後對准翕張著的菊蕾,重重一挺穿刺了進去!

  

   “呃啊……”這一瞬間,喬雲飛的身軀不由得僵硬;隨即雙腿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攀爬上龍袍;內壁猶如激起了一層層花浪,由內而外、上上下下地收縮蠕動著,仿佛一張極度淫蕩的小嘴,飢渴地吞噬著迎接著龍根的侵犯。

  

   “呃啊!喝啊哈……”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七)

  

   李熙乍然只覺整個腦袋仿佛都被緊緊地箍在那既柔軟、又火熱、順滑的小嘴中,整個神髓在這一刻仿佛都要被吸入其中。

  

   “喝啊──”

  

   他重重嘶吼一聲,兩手卡著對方腰胯,不顧一切地重重突擊起來。穿刺、抽出、帶動菊蕾拉出一圈脂紅的小嘴嘟起;挺身、以一種仿佛要合二為一的力道,整個人猛烈地撞進去!

  

   “喝──”李熙嘶吼著,身軀快速地撞擊著赤裸的臀瓣,同時更以幾乎要將對方揉碎的力道,搓揉起光潔的身軀,在其上留下道道青紫痕跡。

  

   未知過了多久,當天子終於獲得滿足時,如同破敗娃娃般癱軟的若奴,四肢大大地張開,密縫之間盡是淋漓的蜜汁和白沫,前端卻干燥如昔。

  

   其間李熙享樂之際,男子不時抽搐抖動,分身左右晃蕩,到此時大約是無法解脫的高潮已經過去,這干燥的男根反而有些微微軟綿。其上根處,鑲嵌著的兩枚紅翡玉珠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不斷折射出璀璨深邃的光芒。

  

   此外,男子健美修長而光潔的身軀上,除了青紫紅種種痕跡,便再無其他異樣;唯有肌肉時不時地抽搐和無規律的起伏,使人略微窺得他內里的波瀾壯闊──

  

   男子此時體內紛紛涌涌,並且早已無力掙扎動彈。

  

   小腹內尿泡漲得仿佛隨時會失禁、卻又時不時感受到其中什麽物什在穿梭游動、一陣陣瘙癢漸漸地再次爬上分身,使之略微抬起頭來。

  

   今夜未曾被充滿過的花蕊深處,仿佛在腹內芯處有什麽奇異的動靜不斷。

  

   那種瘙癢感、異動感比之尿泡更為劇烈;每一次內部有異動掃過,便帶來一股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情欲。同時,這異動總是出現在敏感點向內的更深處、偏偏距離最敏感那點偏離些許,直如隔靴搔癢一般,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張花穴、隨時都有一股不滿足。

  

   後穴處則滿是白濁汁液,不斷流淌而出,與花蕊上晶瑩透明的淚珠相互映襯。

  

   當李熙侵入時,穴內腸子處被不斷游動的蠱蟲鑽磨得癢到極致、似漲非漲、似空虛非空虛,使得他忘形地呻吟和迎合龍根。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6章

  

   只是與他無盡的欲望相比較,龍根的廝磨是如此短暫,唯能給他帶來一時的緩解。當熙帝發泄出來、抽身而出之後,那股騷動漸漸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清晰,如被揭開了蒙布一般變得清晰直接,直叫他恨不能時時含著方才粗大火熱的巨劍,好緩解緩解腸道內里的異樣蠢動。這種奇異的蠢動,就連收縮甬道也無法觸及。

  

   喬雲飛全神貫注地對抗著體內的波濤洶涌,微啟的雙唇低聲粗喘著、雙眼也直直地瞪視著床頂、完全無暇顧及熙帝動向。

  

   李熙在抽身而出後,毫無阻礙地拉開他的雙腿,一手開始撥弄仍舊綻放的軟綿花瓣,立刻便獲得花瓣們如水珊瑚般柔順的迎合。

  

   挑逗片刻之後,他順手向上捏起婷婷挺立的蒂珠,用麽指和食指搓丸子般地搓揉片刻,直至其完全紅腫地漲得如一顆小小紅豆。另一手中,則捻著一根銀針。

  

   李熙用銀針蘸了蘸小玉瓶中的蠱藥,便見銀針尖端一層淡熒的綠意。然後他低下頭來,用手指仔細掐住蕊蒂根部,使其中的小籽完全地擠壓突出,穩穩地抬手一針下去、竟是正對小豆子扎了進去!

  

   “呃啊啊啊──”砰!一聲,床榻重重地拍響。喬雲飛猛地彈跳著上半個身子,然後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沾滿粘液的大腿根處,肌肉一塊塊突顯勃起,顯然在隱隱地抽搐抖動;只是他的下半身猶自大張著雙腿,因著劇烈的疼痛,猶如案板上的一條半死不活的魚、僵直著不敢稍動:“皇上、不──饒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驚呼呻吟,只端穩了手腕,繼續將銀針轉著圈子、鑽磨著對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插下去。不時還抽手將之退出些許,然後復又寸進。

  

   就如此旋轉著進進退退,那寸長的銀針竟然扎進去了三分;而李熙仍舊做著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繞動那針尾,就見不一時喬雲飛花穴翕張之間,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頃刻間濡濕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塗畫出半張大圖來。

  

   一粒血滴順著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銀針尾端滴落下來。

  

   喬雲飛已然撐起了上半個身子,維持著大大敞開私密處的姿勢,張大的口中不斷吐出粗重的喘息,顯然是無力哀求、唯有被動的僵硬著承受。

  

   仿佛過了一輩子之多,他只覺那銀針進進出出,竟然帶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騷動及火燒一般的欲望來,倏忽如閃電一般竄過秘花、流過菊穴、一路竄到尾椎,復又自脊椎挺進到頸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頭,而兩穴則不斷翕張蠕動著,在安靜的室內擠出一聲聲“嘰嘰”的水聲。前穴仍舊如無法停止的失禁般流淌著溪水;菊蕾則漸漸如小嘴般蠕動著、吐出許多白色泡沫。

  

   隨著銀針的抽插,喬雲飛只覺仿佛這一刻被人肏干著花蒂一般,仿佛那銀針漸漸化作了火熱的陽具,正穿刺到自己的花蒂上、一下一下慢條斯理地干著那處。

  

   這反復的抽插及開拓進行到一般,男子忽然無聲地昂起了頭顱,亮出的喉結反復滑動,身子也打了個大大地激靈、渾身的肌理瞬間如尿後的哆嗦般抖了一抖。

  

   李熙這才松開手來,徒然留下那半根露在花蒂外的銀針,猶如其上長出一般,插在那處,隨著呼吸微微抖動、泛出冷冷的銀光。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八)

  

   天子隨即撂開了手,穩坐一旁床榻之上。眼看著,原本僵硬著身軀的喬雲飛忽然渾身一個抖動,無聲地昂起了頭顱、白皙的頸項上喉結滑動,大張的腿根不住顫抖,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起來,此時上上下下的滑稽搖晃著,帶動紅腫蒂豆抖動,其上插著的銀針晃晃悠悠、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似乎隨時會被抖落般插在肉粒上微微彈動,恰似一個不穩的針线包。

  

   !地一聲,男子雙手已無力支撐,整個上半身軟塌了下去。

  

   “啊哈……”一聲呻吟響起,喬雲飛雙肩向內聳動了一息,雙腿仍舊仿佛斷了般大大地張開著,唯有銀針隨著呼吸微微顫抖。

  

   “呃啊……啊……啊啊啊……”銀針所插之處,忽然一股火熱的麻癢如同迅雷之勢燃燒了起來!

  

   霎時屈辱的男奴紅了眼眶,粗重地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覺那蕊豆似乎再一刻就要癢得化了,又覺整個身子內酥酥麻麻,夾雜著一股極為難忍的渴求。

  

   這渴求漸如驚濤駭浪般翻滾上來,頃刻間已撲面將他整個人卷在其中、隨波逐流。一雙茱萸立時發紅、挺起,恰如兩枚小巧的櫻桃;胸膛似乎期待著什麽般向上挺起,腰肢後折,分身一下下抖動著,帶動兩只鼓脹得半透明的、水囊般的渾圓搖搖晃晃地晃蕩著,似乎隨時就要炸裂。

  

   “啊啊啊啊──”男子忽然淒厲地嘶吼一聲。小腹中、花芯處、後腸深處,同時仿佛毒發一般,乍然地瘙癢起來。

  

   仿佛有千萬條觸須在其中活躍地跳動、游曳、旋轉、掛搔、盤旋、回轉、翻滾,仿佛有千萬條舌頭在輕輕地一下下觸碰和舔舐最深處!並且這些活物在這一刻才全然地激活,引發體內最深處無法觸摸的地方、每一寸內腑麻癢到了頭顱炸裂的境地!

  

   只見原本癱軟的身子,在這一刻被再次激活,四肢慌亂地揮舞著,雙腿急切而不顧一絲體面地屈膝、抬高,整個密縫敞露人前,猶如一只翻著肚子的淫賤牝犬!

  

   男子的雙手胡亂而匆忙地摸向小腹,似乎要止癢般在下腹部胡亂地抓了起來;留下三五紅痕之後,男子顯然是又被後穴及花蕊的刺激給逼迫得應接不暇,一手急躁地插進了自己的後穴、一手粗魯地搓揉起仍舊綻放著的花瓣!

  

   “啊啊啊……”腰肢左右胡亂地扭擺起來,男子粗魯而盲目地搓揉片刻,忽然睜大了雙眼嚎啕哀求:“啊啊啊……救我……好難受……啊哈……給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眼淚撲簌簌自睜大的雙眼眼角邊兒滴落。

  

   “呃呃!”這一刻,一只手恰好觸碰到仍舊插著銀針的蕊豆;劇痛伴隨著極樂鑽腦而過,在這一瞬間,竟然壓過了體內翻滾的焦躁情欲!

  

   男子大張著口舌、涎水自並不攏的嘴角滴落成线;雙手仿佛獲得解脫般爭搶著捻住銀針,竟然主動地一下下捏著那物什抽插起來:“呃……啊哈……呃啊!”

  

   這又痛又爽的快感,仿佛是一味暫緩毒性的解藥般,讓男奴在須臾時光中,轉移了注意力。只是不過片刻,當花瓣開闔著吐出更多透明粘膩的汁液時,男子再次撕心裂肺地哀求起來:“啊啊啊──給我、給我……啊啊啊……”

  

   雙腿大大地抬起張開,密縫處滴漏不斷;腰肢反復地在床褥上摩擦扭動著,雙手更粗暴地搓揉著秘處,絲毫不顧及牽扯銀針地疼痛;男子嗓音都吼得沙啞,在床榻上翻滾著一時捂住小腹、一時恨不能將四根手指都插入到後庭中去摳挖、一時拿手掌包住整個花瓣粗魯地上下搓揉、一時又扭起雙腿並攏了在床榻上蹦著……在狂浪的情欲中丑態百出。

  

   李熙冷眼旁觀著,時不時伸手去啪地打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未知過了多久,夜明珠映照的孤異世界中,唯有雙目紅腫的男奴沙啞地哀求:“奴好難受……肏奴……求皇上……啊啊啊……求、求主子……肏奴……肏肏淫穴……”

  

   熙帝卻輕蔑地冷笑著毫不動容,只在男子翻滾哀求之中,不斷重重地拍擊,直至他的身子變得如蝦般通紅。

  

   “啪──”李熙重重地打在挺翹著不斷搖晃的紫紅分身之上。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7章

  

   “呃嗷──”男子翻著白眼低吼一聲,隨即被下一次拍打激得整個人在床榻上幾乎蹦起來。原來熙帝這一次對准了他的小腹拍擊下去,重擊之下、鼓脹的腹內立時動蕩起來,那些如觸須似舌頭的活物,頃刻間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對准他的內壁膀胱,一陣撕咬!

  

   “嗷嗷嗷──”男子如狗叫般在床榻上蹦躂起來。然而大張的雙腿之間,再一掌對准他花穴,重重地拍擊下來!

  

   “嗷唔──”刹那間喬雲飛瘋狂地擺起了頭顱,拼命地想要收回被李熙捏著的腳裸、無法合並的雙腿抖動如秋風中的落葉,分身也劇烈地抖動起來,兩枚已被撐得半透的渾圓頃刻間收縮片刻、隨即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吹氣般幾乎炸裂!

  

   無法言語的酸楚及束縛自分身囊丸傳來的同時,花穴卻敞開了綻放著,紅彤彤的花瓣嬌柔地倒向腿根、里面兩片小巧些的小瓣左右抖動翕張著,一股汁液幾乎噴一般地自下而上、噴射了出來。

  

   高潮過後,不顧腹內蠢動的群蛇,男子如小狗般蜷縮起身子;李熙方一抬起上半身,男奴便緊張地向後滾去,一面翻滾退縮、一面仍舊不斷吐出許多汁液:“不要了……不!別、別過來……”

  

   “嗚嗚嗚……饒了我……饒了奴……嗚嗚……”當肢體被帝王接觸到時,男子似嚎啕過後抽泣的孩童般,可憐兮兮地張大了失神的雙目,如嗚咽般地哀求著。

  

  

  

   (10鮮幣)後宮記事(二十九)

  

   李熙一把將他絞纏蜷縮在一起的四肢提拎起來,絲毫不顧他還在掙扎哀求,拉扯著赤裸的身子來到寢宮一角。

  

   軋軋一聲,密室之門已然開啟。喬雲飛翻滾著抱住李熙的雙腿,正試圖延緩帝王冷酷的腳步;此時密室之門洞開,一眼望去空曠的石室內一覽無遺,頓時驚駭得睜大了雙眼,抖動著想要滾到一旁。

  

   李熙拉著他手臂將之拖了進去。

  

   這密室乃是他命人布置的一間刑室,里面懸掛的毛繩、水車、木馬之類一樣不缺,種種器具端的是極盡房中術之能事。

  

   那水車前面一尊木架子,木架子頂端兩個扶手、一塊只有兩掌大的三角樣的座面,距離地面高高的,成人若是坐上去,雙腿便不能及地。座面本已極其窄小,堪堪能容半個屁股勉強坐上,其上卻有裝著兩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仿制男形,粗長的身子猙獰地衝天倒豎著,正中心龜眼處卻是鏤空的,顯然坐上去便要承受極其殘酷的貫穿。

  

   木架子下方,則是一個!轆,兩邊兩個腳踏,若是人踏上去,那!轆便會自動旋轉,帶動後面水車運轉,將水流倒抽起來,灌入踏水車者的身體中去。

  

   更何況,上方垂吊著的幾條鐵鏈,正正吊在木架座面的前方。這鎖鏈末端,都有銀制的鈎子,顯然是為了逼迫座上人不得已地掙扎雙腿、主動踩踏兩邊兒的踏板。

  

   李熙踏入密室,一把將越發瘦弱的男子打橫抱起,這才讓他分開雙腿坐在那座面兒上。座面兒極小,只能容半個臀部落在上面,前端分身及沈甸甸地兩只蛋丸,整個地露在半空之中晃蕩。

  

   喬雲飛兩腿被擱在腳踏上、手被拿到扶手上鎖好之後更不能掙扎。李熙又將那垂在分身處的銀鏈拿起,用其上的小鈎對准茱萸般的花蒂,摸索找准花籽兒般的硬核、拔出原本插在上面晃悠的銀針,將小鈎順勢穿刺進去!

  

   “啊啊啊──!”男子掙扎得更形劇烈,渾圓的屁股此時還擱置在兩根男形之上,頓時不斷扭動,滑落的蜜汁將之迅速濕潤。

  

   李熙見一切就緒,這才將堪堪坐在兩根粗長男形上的臀瓣微微移動、對准,用力將他肩膀一壓:“嗄啊──!”

  

   噌地一下,兩只男形已沒入其中,擠壓得還在蹦跳地銀丸一下子頂到深處,大量汁水噴涌而出,順著黝黑的木架、白皙的腿根流瀉而下。

  

   顯然這男根太過粗大,此時尚未完全被吞進去;喬雲飛立時條件反射地蹬動雙腿想要站立起來擺脫穿刺,卻沒想到那腳踏完全不著力,一踏下去、便如落空一般地向下滑去!

  

   一只腳向下滑去,另一腳卻被迫抬了起來;喬雲飛立時右腳用力,兩只腳頓時反了過來、一個從下被抬著向上、另一只原本抬高的卻降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啊”地尖叫一聲,原來那兩個半入體內的男根,隨著這踩踏竟然旋轉起來,其中更汩汩地噴出些液體。

  

   兩根柱子形狀並不筆直,而是左右微微彎曲,就如同許多男人的那話兒一般;此時一旦隨著腳踏而左右旋轉轉圈,那彎曲便讓柔軟的內壁受盡折磨。它們如在體內開拓的真實男物一般,不斷地用彎曲處將甬道開拓得更大,頂端處在肉壁上一道道地畫圈,彎曲處撐得尤其之開,使得男子身軀又向下滑落了半寸。

  

   喬雲飛在這突變之下手忙腳亂,雙腿掙扎著想要掙脫,更借著方才的起始之勢,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蹬踏腳板起來。甬道深處前後穴心遭受水勢衝擊,如放在噴泉頂端一般,水流起起落落一波一波地衝擊著花芯,每一下都讓男子聳動、上躍。

  

   “啊啊啊──啊啊啊!”

  

   眼見著男子的腹部鼓了起來,就如同灌滿水的兩只木瓜,腫脹的囊袋更是被無法排解的欲液撐得透明,!啷!啷地晃蕩著。

  

   喬雲飛本能地夾緊蜜穴想要阻止下滑之勢,但不過一時,在這反復蹬踏、衝擊、旋轉的刺激之中,他已一個激靈冷戰,勃起的男根飛速地上下晃動著、花芯及腸蕾急遽地蠕動收縮著達到了一次高潮。

  

   還未及那股浪潮平息下來,無力再緊縮內壁的身子噌地一下再次滑落,將兩只黝黑粗長的男形再吞進去一寸。抽搐的內壁還未舒緩,便乍然遭逢這火燙的摩擦,頓時男子再次呻吟出聲,渾身如過電般抖了兩抖,然後癱軟在男根上被串插著、再次達到了高潮。

  

   李熙見他肚子已被撐得滾圓,於是在一旁拉下了閘門,那水車便被關閉了不再進水。只是此時喬雲飛腹內之水已經滿溢,兩只男形莖干上密布了許多洞穴,那水便被壓力逼著流了下去,然後又因雙腳的踩踏從龜頭頂端的圓孔噴出來,直如盆景噴泉的活水一般,循環不停。

  

   “啊啊──”

  

   只不過將手掌輕輕放到鼓脹的小腹上溫柔撫摸,男子便流著淚嘶啞地呻吟起來。

  

   那小腹,似乎隨著手掌在輕微地瑟瑟發抖,故而顯得份外柔軟溫順。

  

   “饒、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此際喬雲飛已經不再掙扎,口邊流著唾液、面頰上淚珠與汗水混雜在一起,一絲絲黑發貼在苦悶的臉上,奄奄一息般哀求,如羊羔般軟弱。

  

   李熙愛極了他這幅表情,沒有憎恨、沒有剛強、沒有對抗、沒有欺騙和陰謀、沒有情仇、沒有給自己的鑽心痛苦,唯有軟弱、依賴、順從,讓他掌控著男子的一切愛欲。他一手撫摸著對方的小腹,一手輕輕摟著對方的肩背,輕柔地吻過那滿是苦悶表情的面容,只覺這一刻無限寧靜、似成永恒。

  

  

  

   (17鮮幣)後宮記事(三十)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8章

  

   高指天際宮牆延綿無際。

  

   一院一院的各色嬌花爭相競放著;郁郁蔥蔥的枝葉交匯在一起,放眼望去,縱耳聞去,杳無人煙人聲。

  

   近午的陽光撒落下來,殿門處陰影的地方,只有一二個老宦躬身靜悄悄立著,似乎從不曾有呼吸的雕像一般。

  

   合歡宮仍舊是雅致之中透露著一股舒適的奢華;而這宮殿的主人卻四處不見。甚至,各廳各殿,雖纖毫不染,卻沒有人跡。

  

   與此同時,後宮暗室之內卻別有一番景象。

  

   幾顆碩大的夜明珠,將整個昏黃的密室,照得更朦朦朧朧;低啞的呻吟、潺潺的流水聲在寂靜而寬敞的密室中連綿不絕,更渲染出一股異樣的氛圍──仿佛,此處是與其外截然不同的一個時空。

  

   而這個時空之中,唯有兩個男人,一個昂然站立、一個則頹喪跨坐。

  

   此時,熙帝正君臨天下一般袖手旁觀著騎在水車木馬上的“若奴”;這件巨大的物什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輪回馬”。

  

   *** ***

  

   赤裸的男人渾身不知是水滴還是冷汗,粘在光滑的肌膚之上,在夜明珠的近距離映照之下,仿佛一顆顆晶瑩露珠,不時更隨著肌理的微微起伏動彈,而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不時幾顆露珠匯聚到一起,順著堪稱完美的线條、緊繃的肌肉、纖長扭動的腰线、挺翹的臀瓣滑落,成了這赤裸羔羊身上最純美的點綴。

  

   “雲飛……若奴……”李熙在一旁輕聲喚了兩句。

  

   而喬雲飛卻渾然不覺,正如羔羊般頹然地低著頭顱,不時搖擺著頸項,發出一陣壓著一陣的急促喘息。那聲音中,透露著無限的情感與無法言道的感官,仿佛是驚恐,仿佛是驚呼,仿佛是即將出籠的困獸暗藏著爆發的力量,又仿佛是情欲的低喘。

  

   修長的雙腿大大張開著,正是騎在一具黑黔黔的木馬之上。偶爾能夠因著他挺身、掙扎的動作,窺見馬背與臀部交接的間隙里,兩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物什。那正是深深穿入喬雲飛體內、算來夠過肚臍眼長度的兩只仿制男根。

  

   仔細端詳,便能發現男根的根部極為粗大、幾愈成年壯漢的拳頭大小,並且仿佛還在不斷晃動著。正是由於這晃動,男子的鼓脹得有如懷胎五月的腹部、鼓囊囊幾乎要破裂的紫紅囊袋,也不斷地晃動著,仿佛有什麽人在搖晃著裝滿的薄薄水囊一般。

  

   喬雲飛的身子,正一刻不停地動彈著。不斷的有水從自兩腿之間、男根根處噴灑出來,黑色木馬馬背因此被濕潤得光滑之極,無數次便看到,男人胯間兩腿自馬背滑落的情景,不一時腿根處便被摩擦得泛紅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卡在臀縫之間的兩截拳頭大的根部,漸漸地縮短了。喬雲飛也因此更為驚慌。他勉強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下滑之勢;但馬背光滑、腳踩的踏板又無處受力,稍一用力,那踏板便左高右低地轉動起來,反而帶動體內的兩只男根,在馬背上隨著踏板之力而烏溜溜地旋轉起來。

  

   這惡性的循環反反復復,猶如一出輪回般,始終未曾稍稍中止。

  

   那懷胎五月的小腹,此時不斷地上下前後晃蕩著,乍一看去仿佛是男子在激烈而情動地迎合著下身處的抽插。

  

   因著之前反復掙扎、踩踏水車,喬雲飛腹內早就被倒灌滿了溫水。偏偏這些溫水,並非是別人而是他自己踩踏才被抽取上來、倒灌入體的!

  

   此時,雖然閘門關閉、不再進水,但他體內所積存的水,也已經到了極限。原本平坦的小腹突兀地鼓脹著,猶如一只半生不熟的西瓜,又似乎隨時會破裂般,隨著男根的旋轉,而不斷上下抖動著,詭異得極為吸引目光。

  

   這個機關還不止於此。

  

   隨著男根的旋轉,體內的水從四周的小孔中流入男根中,然後又不知是什麽機關,使之從男根頂端的小孔中噴射出來──就如同一個活動循環的噴泉一般,反復地反復地,以激烈的流水近距離地衝刺著穴心。

  

   前蕊、後穴最敏感的兩處反復被水龍噴射,便猶如坐在了噴泉的泉眼上一般,端的是瘙癢難忍。

  

   更可怕的是,這不間斷的衝擊不僅僅令喬雲飛無法遏制地震顫著呻吟,也讓他的雙腿掙扎得越來越厲害。

  

   這樣毫無理智地動彈,反而帶動機關連續不斷地運轉著,惡性的循環無法中止,便猶如地獄輪回一般,令他只能在激烈的刺激之中情欲暴漲,無法解脫。

  

   一股股白光隨著衝擊劃過腦際,喬雲飛有一種被水龍衝得懸空起來的錯覺,唯一的支撐點,仿佛便是那最不可承受的兩點敏感之處,無盡地承受著反復的折磨、反復的抽搐顫抖著。偏偏,他體內還塞著兩枚滾滾跳躍的銀丸,叮叮當當隨著水流的激射而作響,不時觸碰到內壁而致使男子低吟著扭擺身子。

  

   前端的分身猶如一柄筆挺上指的紅劍,在白皙得泛青的小腹上,更顯得額外明顯。喬雲飛低低而急促地喘息著,反復地蹬著腳踏,腰肢前後扭動,而分身也便隨之上下猶如一把要打人的戒尺般在虛空中晃動。

  

   然而,兩枚銀針鎖住精關,兩顆水藍色晶瑩的寶石,在男根根處殘酷地閃爍著。這寶石下的銀針,早已穿透精管、尿管,更死死地扣住那控制男性生理的管道;此時根處的渾圓早已漲得如同兩枚小瓜,半透的肌膚被拉扯得纖薄,里面水囊囊的隨著抖動仿佛隨時要破裂,尖端卻還干燥如昔、欲哭無淚。

  

   熙帝呼喚一二,見他已完全沈迷於輪回木馬的考驗之中,便也不再發話,只是走近了,抬起一手反復地溫柔撫摸起男子微微鼓脹的小腹。

  

   “啊啊啊──呃啊……唔呃……”

  

   頃刻間男子在木馬之上又是一陣晃動,腰身整個地向後弓起妄圖躲避手掌,卻被體內粗長而嚴格的穿插、噴射的銀球及水龍給激得一個激靈,又飛速地挺身回轉過來。

  

   右腿無意識地蹬得更厲害,反而帶動左腿被抬起、然後又重重落了下去。

  

   “呃呃──”頓時,兩股水龍對准花蕊、腸芯,激烈噴射起來。喬雲飛只覺內壁上的肉都被衝擊得左右搖擺起來,薄膜幾乎破裂一般,整個身子似乎都騰空了壓在那兩點之上,不由得再次呻吟。

  

   李熙卻還沒有停止手中的撫摸。這舉動仿若情人的愛撫,其表情卻帶著一股惡意的殘暴、愜意的復仇。

  

   手掌之下,肌膚都在微微戰栗顫抖;這讓他更覺喬雲飛如一只串在男形上的溫馴羔羊,更覺對方就在自己五指掌控之間。

  

   每一下撫摸,都讓喬雲飛深深地顫抖,甚至停滯下喘息,連呼吸都在被撫摸的每一瞬間凝結。靜止的那一瞬瞬刹那,鼓脹的小腹仿佛要在每一次觸碰中炸裂,輕微的壓力也有如萬鈞之力,他甚至能感到一股夾雜著甜美、苦悶情欲和泄欲的脹痛,正在整個身軀內瘋狂地四竄、卻又找不到出口。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89章

  

   而體內的蠱毒,在這一刻尤為清晰,那些蠱蟲仿佛從蟄伏中瞬間,瘋狂地狂歡著,竟然在尿泡、小腹、內壁中四處游躥,恣意地流蕩,攪動著本就已經到了點燃巔峰的情欲!

  

   男根頃刻間高高翹起,干燥的尖端抽搐起來。

  

   李熙的手掌便順勢滑過小腹,攀上那粗長火熱、鼓鼓跳動的肉劍,展開指甲輕輕去刮搔尖端。

  

   “呃呃呃──”

  

   男子猶如被困的仙鶴般昂起了頸項,喉結亂跳著,嘶吼聲到了中途戛然而止,過於激烈的情欲,在長久的氤氳過後終於爆炸!

  

   男根反復地跳動著,大腿根部的肌肉塊跳動著,臀瓣不自覺地收緊;過於用力之中左腿一滑、重重踩了下去──

  

   “呃啊!”

  

   渾圓的囊丸頃刻脹大,然後迅速痙攣著收縮、劇烈的抖動過後,漲大到更為詭異的尺寸,猶如一只被玩弄的水囊,從大而小,由小更大了。

  

   雙腿軟綿綿地搭在腳踏之上,佝僂的身子被動地隨著木馬的機關轉動而一挺一挺;被迫高潮過後的男子仍舊感受著體內蠱毒四擴、身下水龍翻滾的折磨,然而他已無力再動,只是喘息著再無掙扎地被動承受著高潮後依舊敏感的內壁甬道被反復刺激的強制快感。

  

   “不要了……求求……不……求求你……”

  

   良久,無神睜著雙眼、神智渙散的喬雲飛喃喃哀求起來。不知是淚是汗是水,幾滴露珠沾染在低低垂落的睫羽上,給霧氣朦朧的他增添了許多軟弱、許多順服。

  

   與此同時,顯然略微回復了氣力之後,他也聰明地收回了雙腿的蹬彈、身軀的掙扎。李熙聽聞得他的哀求,冷凝的視线從他赤裸的身軀上下掃過,猶如舔舐過每一寸肌膚角落;然後冷笑一聲:“哼。”

  

   喬雲飛一個顫抖,緩慢地抬起頭來,哀求的視线鎖定皇帝;李熙則在這一刻仿佛被那隱藏著無數話語的目光鎖定了,動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滯下來。

  

   二人對視。

  

   良久。

  

   “服了嗎?順我者,逆我者?”李熙問道。他的嘴角慢慢、慢慢,帶出一絲冷笑:

  

   “曾經,朕不過是個傻子,費勁千方百計,只為了要你的心。可惜,你總是不夠珍惜。”

  

   “可如今,朕不再要求多的,朕只要你真真正正地臣服,哪怕折煞你的驕傲,你的一切,朕寧願你是個什麽都不想的小奴,跟在朕的腳邊。”

  

   “朕已不能,再相信你。”

  

   話音落處,李熙側過頭,猛然抬手、重重拉下了木馬腳邊兒的一只不起眼的黑色木軸。

  

   喬雲飛陡然如驚弓之鳥一般弓起了身子。

  

   “嘎嘎嘎嘎──”一陣閘門機關的聲音響起。

  

   “嘩啦啦──”水車在一瞬之後,也飛速地轉了起來!

  

   (12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一)

  

   “啊啊啊啊啊──”木馬上的男子,陡然反弓起了身子,渾身戰栗地嘶吼起來。

  

   “噌”地一下,他的整個身子,滑落下去,眼見著原本足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而卡在穴口的木質男形,被整個地吞了下去!

  

   水洗得粉紅剔透的褶皺,此時被撐開到極限,完全平展。

  

   更可怕的是,水車飛快地轉動著,機關啟動,木馬開始咯!咯!地上下震動。男形在機關控制之下,如鑽探機一般上下劇烈地鑽動起來。

  

   而男子原本勉強夾著光滑馬背的兩條腿,在劇變之下再無抵抗之力,順著木馬頂起的態勢、重重地滑落下去。滑溜的腳踏被這一下重重的踏力激活輪回,再次飛速地起伏旋轉起來。

  

   張開的兩腿之間,可見大量的水珠子一顆顆飛旋著噴濺出來:男形在機關的控制之下上下鑽探,在腳踏的控制之下飛速旋轉,猶如一把最鋒銳的鑽子,一刻不停地上下鑽動、噴水,直將蜜蕊及後蕾的嫩肉絞殺在一起!

  

   喬雲飛的嘶吼,乍然在最頂峰時嘎然而止。只見他反弓的身子向前佝僂下去,渾身顫栗著低下頭顱,大張著喘息的口中涎水直滴,大腿根部的塊狀肌形狀分明、更是在一下一下地明顯地跳動著。

  

   然而木馬的運轉卻分毫未停,在仍歷高潮的甬道內繼續嚴酷地轉動鑽動著,大量的淫水自男形縫隙之間噴灑出來,幾乎將木馬下方的地面染成一汪池水。

  

   這劇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之下,喬雲飛再也無法說出一句話,渾身也因情欲的勃發而滾燙如火、炙熱火紅。

  

   忽而一個冰冷的觸感,沾到挺起的那話兒尖端。

  

   “嘶哈……”他頓時抽氣。

  

   “這個機關,可好?”李熙一面笑問一面伸出手,蜻蜓點水般撫摸起男子勃發到紫紅的男根,中指指腹更仿若不小心般數次擦過一滴水都流不出的尖端,每一次都如同點燃了喬雲飛身上的火焰,令之在木馬上不由自主地上下跳舞、蹬得腳踏旋轉得更為飛快了。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0章

  

   “啊啊啊──!”男子高昂了頭顱,雙眼翻白,水腫得幾乎透明地囊袋發紫發紅,仿佛就要流血;然而這一次讓他痛苦的卻是腹部脹死的尿泡,無數蠱蟲游動之下,過強的快感逼得他直接失禁,大量的液體向外衝泄,卻被針管封堵了出口、再次如驚濤駭浪般在激烈的高潮中反撲了回去……

  

   整整數個時辰,喬雲飛沒有得到一次發泄,數度在木馬上昏迷又被驚醒,而期間滴落的汗水、淫液,更是在木馬之下形成了汪汪的一灘水泊。

  

   李熙並未准備讓這淫奴再得到男人的快樂;更何況淫蠱雖然已經在他尿泡、花芯、後蕾種下了,但還差幾日極樂極苦地獄的火候,才能永久讓喬雲飛保有極度淫蕩飢渴的身子。

  

   最終,李熙抽出那堵死了尿道管路的銀針,男子便在持續的高潮之中失禁起來。憋了許久的湯水灌滿了小腹,此時卻因為管道的窄小,只能滴答答、滴答答一點一滴地滴落下來。這一瞬喬雲飛紅紅的雙眼幾乎再次落淚,期盼已久的排泄,竟然沒有絲毫的快感;從此後分身再也不受控制,只能被動如機械的銅壺滴漏,長久地哭泣……

  

   “雲飛,過兩日朕再來看你。那時,朕希望你,真真正正地甘願做朕的若奴。”李熙冷然說完話,召來兩位內侍,命他們一刻不停地注意著這邊兒,搖動水車和腳踏,免得這輪回馬停下來。

  

   李熙轉身走了,這兩名極忠誠的內侍便如老僧入定一般,左右守著暗室正中孤零零的喬雲飛,一言不發。

  

   而木馬上仍舊在極致的高潮中男子,則用沙啞的嗓子呻吟著,那呻吟似是喘息、似是哀求、似是悲痛、似是沈醉。唯有挺翹的男根下,兩枚巨大的囊袋鼓鼓漲漲得泛出詭異的紫紅的光芒,似乎昭示著他無法解脫的地獄生涯才剛剛開始……

  

   三日之後,當喬雲飛終於被放下來時,再次回到了合歡宮華麗的寢宮之內。

  

   從木馬上滑落之時,他幾乎無法自己站立起來。

  

   即使有人攙扶,兩條腿仍舊不由自主地大大張開著,略有抖動,神智昏沈的男子口中呻吟得便更厲害了。

  

   兩枚囊丸猶如兩只撐大的小西瓜般,幾乎比得上腿根粗細。紅彤彤到水腫得幾乎詭異的花穴、後蕾,則近乎兩張頹軟的大嘴,豁剌剌地張開如黑洞。

  

   李熙親眼看著近侍們小心翼翼地將他抬到繃架之上,運出了密室。時不時口中道:“小心……”恐怕稍有磕碰,男子的兩枚水囊,便會就此破碎吧。

  

   被放在柔軟絲綢床榻之上後,欽定的御醫恭敬地前來,小心仔細地為男子敞開雙腿間的傷勢看診。李熙拿了藥膏,喝退眾人後,便坐在床榻邊兒,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為其敷起藥來。晶瑩的綠色膏體猶如什麽美味的食物,散發著淡淡幽香;塗抹在紅腫燙手的肌膚上,頃刻便見喬雲飛安靜了許多。

  

   只是稍微用手指輕觸其肌膚時,昏沈中的男子發出的呻吟,不僅昭示著痛苦,更似乎還帶有一股情欲的滿足。只不過輕輕在肥厚如手掌的花瓣上擦過一二,便見那處干干地抽搐數下,一忽兒便流淌出許多透明的液汁來,反而將藥膏洗去了七七八八。

  

   李熙見之皺眉,片刻後喚來內侍。

  

   男子的臀瓣被人小心翼翼地托了起來,來者的五指更是蒲扇般張開,將白皙的臀肉整個的掰了開來。

  

   李熙自己則親自取了浸透藥水的紗布,小心地卷做一團,慢慢地先向洞開大口的後穴塞了進去。他反反復復地卷了許多,又仔仔細細地壓得嚴實,一團一團的紗布、棉花封了進去,竟是將整個後穴死死堵住。

  

   然後前面的花瓣被四根手指輕輕捏起、拉開,敞開的密蕊也如法炮制。

  

   然而最後一步則是最痛苦的。

  

   只見李熙拿出一根小小的銀針,翻開花蕊露出蕊口內側鮮紅鮮紅的花壁來;將之捏緊、銀針乍然穿過,又飛快地順著針尾穿入一枚小小銀環、捏死。

  

   “啊啊啊啊──”即使在睡夢之中,男子也如炸鍋的魚般翻騰起來,上半身幾乎要擺脫壓制而彈坐起來!

  

   然而李熙毫不容情,一連兩枚小小銀環橫豎交叉,將花蕊自口內側封了起來。男子不再掙扎,只是緊閉著雙眼劇烈地搖擺著頭顱,分身再次挺立、徒勞地對空抖動片刻。

  

   直至前蕊後穴被堵滿、封死,李熙這才拿紗布輕輕刮過花瓣、花蒂和菊瓣,將流瀉的許多水擦拭干淨、再次塗抹上藥膏。只見期間那穴口在銀環的鎖窒下急遽地抖動,而男人的小腹更是重重起伏、分身及花蒂腫得老高、開始抽筋,長久地顫栗之後方才平息,只是卻再也流不出半滴液體來。

  

   (7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二)

  

   親自將喬雲飛整個下身封鎖住之後,李熙一伸手,旁邊人恭敬地遞上個盤子。他自盤中零零總總各色物什中挑揀出一枚粗而短的軟木針,一手拿起喬雲飛仍舊勃起抽搐的分身,拿木針圓圓的尖頭挑了挑他干燥的龜頭。

  

   刺激之下,原本昏迷的喬雲飛已漸漸轉醒,此時敏感的龜頭受到挑逗,極端的刺激之下,終於睜開了雙眼:“你……放開我……”

  

   “雲飛,想要釋放嗎?”李熙望著對方調笑道。

  

   “……”經歷了三天折磨的男子,睜大了雙眼。他雙手勉強支撐著床,支起自己的身子,仔細打量帝王的眼神,似乎不敢相信:“……想。”

  

   “哼,又忘了身份?”

  

   “……求……求皇上,讓……奴泄身……”軟木針繼續摩挲著尖端,喬雲飛卻不敢稍稍掙扎;僵硬的身子承受著、微微顫抖,微微猶豫,他口中溢出哀求。因著羞恥,面色漲紅了,聲音弱如蚊蠅。

  

   李熙不去苛責他的羞恥,拿那軟木針對准干燥的孔洞,插了進去。針身極短,卻又略微粗圓,卡在分身前端,緊密地塞住了孔道前部。

  

   李熙另一只手,則摸過分身根部的簪子。這簪子橫插穿過紫莖,剛剛好阻隔了被羊腸小管完全覆蓋的精管和尿管;此時微微鑽動簪子,喬雲飛便沙啞地痛苦呻吟起來:“啊啊……”

  

   天子殘酷地一笑:“好,朕就賜爾泄身。”說著一手頂住軟木針頭,一手拔出藍寶石綴尾的銀簪。

  

   只聽得喬雲飛嘶吼一聲:“啊啊啊啊啊──”整個身子劇烈地抖動起來,頸項無所依承地向後仰去,雙眼翻白。

  

   簪子抽出,男子終於得以發泄。然而積蓄了三天的精液波濤洶涌地衝到尖端,又被嚴酷地軟木整個地封鎖了出口,在窄小的密道內澎湃翻滾──期待了三十多個時辰的解脫,竟然是這無比痛苦的一刻!

  

   “啊啊啊啊──”雙手頹軟、喬雲飛的身子“!”地砸倒在床板上;下身仍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整個分身未能吐出分毫汁液,霎時腫脹到血紅。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1章

  

   李熙待他停止了抖動,這才抽出漲大了少許的軟木塞。軟癱的男子無聲地張大了嘴,一灘白濁毫無力道地緩緩流淌出來,霎時沾濕了雙腿和床鋪。片刻之後,黃色的汁液接踵而至,自毫無控制地尿管中一點一滴地慢慢流淌出來。

  

   大約是憋了太久,男子痛苦而焦躁地呻吟著,而尿液卻仍舊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滴滴淌下;此後恐怕他再也無法享受到酣暢淋漓泄身的愉悅,只能如破舊的水滴子般,在腹脹中痛苦地長久煎熬,被動地數個時辰沈浸在連續不止的失禁感中……

  

   足有一個時辰之後,一直被擱置在潮濕腥臭床榻上的喬雲飛,才由內侍們服侍著梳洗了。赤裸的身子沒有絲毫的氣力掙扎,被隨意地扒拉伸展。

  

   李熙看著他被服侍著入睡,這才吩咐道:“好好調理休養,三日後朕再來。”

  

   那一日的木馬,成了喬雲飛最為懼怕的刑罰。如今,他的身份漸漸恢復為昔日的若妃,只是言行舉止的看管,比往日里嚴厲得多,本人也日漸順服。

  

   李熙不在的日子里,內侍們雖不似往日般大張旗鼓地侵占他,但在私下伺候之中,卻總也免不了些折辱褻玩,隨意之極地將他當做器具耍弄。

  

   分身自那日解脫之後,便又裝進了牢籠。熙帝不僅不允許他泄身,更嚴格地禁止了他的勃起。一圈圈布條極其牢固地將分身束縛到最小尺寸,尖端更永遠保持著無助的干燥。

  

   每當內侍們伺候著舔舐他肉穴,兩只囊袋便顫悠悠地無限脹大,束縛中的莖身如火在燒,酸痛得仿佛隨時炸裂。

  

   這一日日的調弄下來,囊袋總是水腫脹大著,積蓄了許多無法發泄的精力。又因著藥物的塗抹,每每漲到猶如小瓜大小,卻也仍舊半透明地紫紅著沒有破裂。

  

   連帶著胸膛上尖刺刺入乳孔、甬道內棉布堵塞得撐滿花穴、銀環鎖死甬道口的穴肉釘在一起;使得他仿佛一只日漸滿溢的球體,只覺渾身上下憋漲得可怖,情欲的液體隨時就要將他漲破。

  

   (12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三)

  

   “退朝──”華麗堂皇雕梁畫壁的宏偉宮殿內,宦侍尖利的嗓子一聲響起,穿破厚重的宮牆,直越雲霄而去。

  

   “恭送皇上──”群臣躬身而拜。

  

   身穿明黃服飾的天子,在眾多內侍的簇擁之下,轉身、腳步急促而穩健地匆匆而去。

  

   轉過幾殿幾宮,便是敞亮明正的御書房。左右肅立的內侍們,只覺一陣風吹過般,明黃的那道光便從恭敬低垂的眼簾前急匆匆地便飄了過去。

  

   皇帝飛快地來到御案之前,轉一個身子便坐在了明黃龍椅上。

  

   落座之時,仿佛踢到什麽東西。

  

   那柔軟的東西,如小動物般瑟縮了一下。

  

   皇帝仿若這才察覺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個人。低頭一笑,似是無限溫柔:“雲飛久等了。”

  

   陰暗的御案之下,別樣寬敞。

  

   一個赤裸的身子蜷縮著,此時被踢到,修長的四肢倉促地跪伏起來,呈現出溫馴的姿勢。

  

   李熙踢一踢那光潔的肩膀,男子便訓練有素地轉向跪住,將整個曲线優美柔順的側身凸顯出來,白桃似的臀部霎時間翹得更高了。

  

   “呵呵……讓朕好好看看你。”天子一抬手,召來內侍托盤而上;他自盤中親自取出兩枚夜明珠,“哢噠”兩聲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兩處內壁的托子上。

  

   柔和的夜明珠頃刻間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間,將這三面封閉的箱子內的赤裸軀體照得纖毫畢現。白皙光滑的肌膚,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寶,暗蘊光華;完美的身軀曲线、纖毫無存的光潔肌膚、男子緊閉的雙眸緊蹙的眉頭、高昂的頭顱和上下滑動的喉結、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顯露出一種馴服和歸屬。

  

   熙帝的眼神緩緩掃過男子渾身上下,似是在欣賞珍藏的寶物一般,帶著一股擁有的滿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終於他抬起足尖微微點過男子大腿內側,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將私處打開。

  

   只見那雙腿之間,白皙肌膚映襯之下,乍然顯現的卻極為詭異、不諧:兩枚紫紅到透明的丸囊,猶如兩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掛在白皙皮膚之間,仿佛不是長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絲網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膚在網格之間幾乎凸漲出來,顯然是被捆束到了極致。

  

   “嗚──”李熙腳尖在那水囊上蜻蜓點水般地點了點,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時嗚咽出聲。由始自終,這名男子始終緊閉了雙眸呈現出痛苦的神色,只是這帶著拐彎兒的呻吟嗚咽之中,卻詭異地透露出無限的媚惑及淫浪來。

  

   李熙足尖點了幾點,男子便由兩手撐地的姿勢,勉強改為一手支撐,左手瑟縮地慢慢觸碰到自己的左側囊袋,然後又飛速地一抖;終於那涎水滋潤下顯得格外紅潤的唇瓣咬了起來,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水囊,將身子竭力側轉過來。

  

   托起的囊袋之下,呈現出一種鮮紅的顏色;一朵蜜汁淋漓的脂紅花瓣顯露出來,似乎還在隨著呼吸、時而綻放時而嬌羞地收攏。

  

   李熙拿鞋尖點一點那秘花,男子呼吸乍然急促起來,不過三兩下蜻蜓點水,男子便似乎被針刺到了一般渾身激烈地跳動了兩下。然而他的身子卻溫馴地湊了過來,任憑那鞋子將柔軟的秘花如同踩稀泥一般地搓揉開,露出其中小小的穿著銀環的孔洞來。

  

   男子的身軀越發散發著股媚惑的白潔柔光,而花瓣眼見地變大了些,並且也益發鮮紅欲滴,仿佛渾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這里;只是,卻仍舊干燥如昔,沒有滲出一滴汁液。

  

   李熙拿腳搓揉幾下,便見小孔微微地張大了些;那些無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顯然是令孌寵更加充盈了。

  

   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囂著在牢籠中益發火燙,一根根金絲仿佛勒入了肉中,即將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帶著淫蕩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內悶悶地響起。

  

   足足一月無法發泄,日日被淫蠱在體內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為渴望地將下身湊向鞋底;“咕嘰咕嘰”的水聲在足底滑膩的響起,猶如踏著一灘淫靡的肉泥。

  

   李熙抬腳輕輕一踢,喬雲飛便支撐不穩向內倒去;慌忙間托著囊袋的手指無措地收縮:“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聲,如觸電般收回了手指,復又托著自己的囊丸,雙腿夾著手腕蜷縮著在御案內滾了一滾。

  

   “哼。”李熙哂然一笑,為男子狼狽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滿: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兒,再也翻不出浪花。這多年求而不得的愛意轉為了刻骨銘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頑固之後,一朝終於如意,使得天子長久地變態地“寵愛”又凌虐著已化為孌寵的愛人,並且樂此不疲。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2章

  

   蜷縮的男子痛吟了兩下,終於張開一雙眸子,再次如賤狗般湊了過來。李熙一見到那雙盈滿了秋水的眸子,便仿佛又看到了昔日若妃久違的神魂,不自禁地抬手將人接住,托住腰肢摟抱在懷中。

  

   “雲飛莫哭、莫哭,朕這便讓你出奶……”到底已永遠是自己的東西了,李熙便不由得時而踐若塵泥,時而愛若珍寶,哄逗著不讓他發狂的躁症復發,虛假地安慰著男子,卻又因著心中扭曲的執念,並不給他真正的滿足。

  

   喬雲飛在這千百遍的哄逗之下閉上了雙眼,一滴淚自眼角滑落,流過因著情欲泛紅發燙的臉頰:在這無助、黑暗、永恒的地獄之中,他卻已經不得不依賴這罪魁禍首的安撫和處置了。

  

   ──平日里,宦侍們的調教更為無情和慘無人道。

  

   一月以來,他不僅僅在牢固的束縛之下無法發泄,更是再也沒有嘗過勃起的滋味;身為男子的分身永遠地被控制在狹窄的網兜之中;蠱毒在身,被堵塞的前蕊後庭,往往會被輕易地挑動到發狂。他在每時每刻,都期盼著能夠得到安撫和解脫;而內侍們所給予的,總是無情的命令、鞭笞、教訓和懲罰。

  

   唯有此人,哪怕是無限侮辱及踐踏之下,仍舊給他安撫、撫摸、情意和愛意,更何況時至今日蠱毒已深的他,往往在體內無數蠱蟲的鑽營之下幾欲發狂、失去理智和自我,哪怕是懲罰和蹂躪,也能使他得到快意!

  

   肉體無限飢餓,神智時昏時醒;無限的空虛的時光,反而使得喬雲飛有機會保有自己的神智;李熙從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只是仿佛強按著他的頭顱、要求他的馴服!如是,喬雲飛腦海內猶如走馬觀花萬緒飛過,身子仍馴服地在對方的撫摸之下松懈了氣力、自然而然地縮入了地獄主宰者的懷抱。

  

  

  

   (5鮮幣)後宮記事(三十四)

  

   後宮的禁臠,每日在如此這般殘酷的調弄之下,益發昏沈地沈浸於欲海之中,因著體內的淫蠱毒蟲,愈發隨波逐流。

  

   天子每每駕臨時,喬雲飛都昏昏沈沈,如母狗一般主動地蹭著明黃的袍子,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阻不住“嗚嗚”的哀求。

  

   若說初時李熙對喬雲飛,是頹喪與極度的因愛故生恨;那麽後來則是,為著喬雲飛一次次的反抗、譏諷、死不悔改的臉色,而一怒放任諸人作踐他。

  

   然而眾人的作踐,也襯托得這人昔日的矜持與拒絕、決絕與狠辣、頑固與忤逆,無比的可恨可憎。

  

   眼見著昔日被捧在心口的男子,被眾多低下的內侍、侍衛們隨意凌辱玩耍,李熙也不知口中心上,到底是個什麽滋味──只獨處之時、呆怔之時,天子也不知自己、曾無數次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何必當初!”

  

   隨著時日一天天過去,這恨恨的咬牙切齒的一聲“何必當初”,漸漸的亦變了味道。語音愈淡、愈惆悵……李熙甚至不願意去看,那人如今的模樣。他無意之間,避開這一切,鮮少踏足合歡宮,付全身心與國事。

  

   只在夜深人靜時,心中仿佛有一道精鋼做成的絲,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线,然後拉扯著、拉扯著,仿佛冥冥之中穿過了重重宮闕,牽往那封死的合歡宮……

  

   於是李熙總忍不住,一次次地造訪。

  

   直至那一日,一根細小的金針,錐心入骨。

  

   原來時至如今,這人還想殺了他!

  

   原來無論如何,這人都不會改變!

  

   原來殺了孩子,他還要殺了自己!

  

   原來……原來、以為朕心已死,卻在此時發現它還未成灰,還會燃燒般地劇痛!

  

   喬雲飛昏倒過後。

  

   李熙流下淚來。

  

   他揪著自己的胸口,只覺囫圇一股無名大火,卻又有冰一樣的溫度,將自己整顆心、整個魂,焚燒殆盡。

  

   ──本就是不死不休!還妄想著什麽?

  

   李熙閉上眼,那滴淚,輕輕滑過、再無痕跡。

  

   喬雲飛的這次刺殺,換來的是更加慘無人道的懲罰。

  

   鈴口、囊丸被封,尿泡內、前後穴均灌上淫蟲,任由奴才們百般折辱,誰人輕輕撩撥都能讓他輕易情動,燃起蠱香便能讓他求生無門、求死不能!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讓他沈浸在情欲之中卻不許發泄,拿金絲套鎖住他男根不許勃發,又用器具堵住他淫穴不許其滿足,更兼藥物催發其乳淚……

  

   當李熙第一次見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動涕淚橫流百般哀求的“若奴”時,那股早就熄滅的心火,竟又“騰”地燃燒起來。他拼盡了氣力折磨此人、宣泄心火,乃至於將男精射進男奴狹窄的尿口,仿佛非得如此,才能將所有的心火澆滅一般!

  

   一切宣泄過後,李熙頹然如灰般地,飄忽地離去,一連半月再也不來,甚至再不問起這若奴半字。

  

   只是慣於看人下菜碟的宮人們,見到帝王如此的舉動,又哪里還會放過這最低賤的賤奴?

  

  

  

   (6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五)

  

   喬雲飛被調弄得久了,內侍們也習以為常,一日三餐的折辱熟能生巧、信手拈來。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3章

  

   男子跪伏於高台、高高翹起白皙臀瓣,乃至於整個後背形成一個陡峭的傾斜、雙腿間的兩只小口從背後一覽無遺。

  

   人來人往,被調弄得白玉的身軀上漸漸沁出許多汗珠兒,完全赤裸地如個羊脂玉瓶兒般無人問津,是一種低賤到物化的恥辱。

  

   那臀縫間一柄小小的毛絨尾巴不斷顫抖著,菊蕾緊密地收縮吮吸如嬰兒小嘴,只是這短短的一小截尾巴,只如隔靴搔癢一般地騷動著穴口附近的肌膚,卻無法令他滿足。

  

   慣於流水的前穴,早被一層層絲紗、柔棉堵死,兩片花唇因著金環鎖扣而緊緊地閉合著,隨著奴隸雙腿不自主地摩擦、不斷發出嘰嘰的水膩聲響,不大,卻持續不斷。

  

   只是那股瘙癢渴求,卻絲毫無法緩解。

  

   腹內早灌滿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漸漸如懷胎三月般撐得微微鼓起;蠱絲仿佛無數蝌蚪,在尿泡、囊丸、小腹、後庭深處游來游去肆意鑽營,不時讓男子嗚嗚地彈跳一下。

  

   內侍們因著總管的意思,有意不讓他滿足,熙帝未曾駕臨的這十天半個月里,男奴總被迫而湮沒在高潮和等待高潮的漫長時光之中,分身卻被緊緊束縛著,於冰紈中無助掙扎。潔白的冰紈,薄如蟬翼、輕若雲母,被淫水漸漸浸透後,在光照之下有若透明,嚴密地貼合著那話兒,猶如第二層肌膚,卻又韌極、將本應勃發的男根,捆束得如同一只最小號的玉勢。

  

   即便是正常狀態下,這冰紈的尺寸,也將男根捆得陣陣發緊;在日日夜夜的蠱毒泛濫之中,無法自由勃起的男根,便在這無色透明、輕薄堅韌的束縛之中,紅腫酸澀、抽搐痙攣,在無盡的落潮與漲潮之間徘徊……

  

   酥麻一陣一陣致使男奴的雙腿發軟,慢慢隨著欲望的沈淀轉化為越來越強烈的疼痛,直至整個人受不住地頭皮發麻、幾欲暈厥,那話兒消停下來漸漸軟化,然後再慢慢地等待下一輪的衝擊。

  

   恰恰是因為喬雲飛如今的賤奴身份,以及總管的命令,內侍們反而更喜歡在忙碌的間隙里虐玩男子的前端了。這處內侍永遠不能再擁有的物什,總會成為各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與虐玩目標。

  

   銀針、筆頭、碎碎的頭發、珍珠、金鈎、狗及虎等獸類的陽骨,各色玩物不一而足。

  

   兩只囊袋因著無法傾瀉的欲液而腫脹如瓜,紅彤彤透亮得仿佛隨時會破裂,只要拿手指輕輕撫摸,原本半死不活呻吟的男子,便會立時劇烈地弓腰擺頭、大聲嘶吼般“嗚嗚嗚”地極力退避。隨著男子的掙扎搖擺,囊袋的根兒處拴著兩枚碩大的金鈴,便齊齊地“叮當叮當”響個不停,猶如什麽寵物的逗趣兒裝飾。

  

   內侍們更將他馴養成了一頭奶牛。大量的宮廷秘藥,被塗抹在乳頭、被強逼著灌下,日復一日兩只乳頭腫如櫻桃,胸口的肌肉微微軟化,時時腫脹著滲出些乳白的汁液。數月過去,當喬雲飛猛然驚覺這一改變時,金環鎖緊了乳根、兩枚寶石牢牢地釘在乳尖上,每日里腫脹發癢,只盼有人來吸一吸。

  

   而當訓練者摳捏著乳根不斷吮吸時,男奴的整個腰肢都為之軟化、分身在冰紈中漲得紅紫,抽搐之中因著寶石封堵無法流瀉出來的脹痛與酥麻,屢次令他高潮昏死。

  

   (10鮮幣)後宮記事(三十六)

  

   “呃……”

  

   爽滑的冰絲床榻上,男子赤裸而白皙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動著。

  

   頭顱高昂,細長的頸項拉長了,凸顯出如玉的肌膚及隱約跳動的青色脈絡,平坦的胸膛向上挺起、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點綴著兩顆鮮紅欲滴的茱萸。

  

   昔日穿在乳尖的金鈴,已經換做了根部的金環,更將兩顆突起緊緊地束著、望去幾有櫻桃大小、顫悠悠地仿佛已與胸膛分離。兩枚透明的寶石,則正正點綴在乳尖中心,隨著兩枚乳果的顫抖,不斷折射出熠熠光輝。

  

   “嗚……”

  

   一陣微風吹過,床榻上倒吊著的幾束朱紅流蘇,立時輕輕掃過乳尖肌膚。男子立時呻吟出來。只見他抖動著身子、想要躲過那拂在乳尖左搖右晃的絲线,卻只是微微的動彈,反而仿若主動地湊上身子去摩擦那流蘇一般。

  

   “嗚嗚嗚……”男子呻吟嗚咽得更加大聲了,原本就熟透的兩枚朱果,無疑在這樣若有若無的挑逗之下騷動起來,一股股酸脹麻癢,陣陣傳遞到天靈;昂起的額頭上早已是汗珠滿布,兩側太陽穴則不斷跳動,似是隱忍著極大的痛苦。

  

   不一時一個內侍聞聲而來,男子“嗚嗚嗚”地更激烈地掙動起來,那內侍口中喝道:“好個賤奴,還不乖乖的竟還造次!”走近前來一把將男子掀翻,對准塞著半截玉勢的臀瓣劈啪幾掌,直至那鞭痕未愈之處紅彤彤地抽動起來,這才將人翻過來呵斥:“白天還不讓人安生,從早兒起就發情!你那處皇上來了才能給放咯,浪叫個什麽!”

  

   說著伸出食指、麽指,指甲對准右側挺翹的茱萸就摳了下去,毫不容情地捏緊了指甲將原本渾圓的朱果幾乎捏成兩半截,提拎起來隨意搖晃。

  

   “嗚嗚嗚!”男子的哀鳴立時響起,那茱萸被拉扯著幾乎寸長,就連男子的整個上半身也隨著這大力的拉扯而被微微提起、脫離了床榻。眼見那處被拉扯得越來越薄越來越長,內侍突兀地一松手,“啪”地一聲變形的乳尖彈了回去,仿佛一枚彈珠般將胸膛打得一聲悶響。

  

   男子“!”地一下倒了回去,只是分身卻在此刻如炮仗般挺立起來,上上下下滑稽地晃動半晌,隨即兩枚囊丸飛速地跳動起來,半晌地震顫過後,分身無奈地抽搐半天,兩丸緊緊收縮變硬、竟是復又漲得更大。

  

   而男子,則在乳漲、干射的折磨之下,眼前一黑地昏厥了過去。

  

   那內侍哪里去管喬雲飛的又一次暈厥,反而極具興趣地拿起那脹大得水亮的一枚囊丸,托在手中掂了一掂。顯然那沈甸甸的重量讓他大為驚喜,內侍又皺著眉頭沈吟片刻,眼前一亮似乎計上心頭。

  

   原來這後宮之中,不知何時起,在這眾多早被去了勢的內侍之間,流傳起一個傳聞:據說吃了男人的陽精,能壯陽補身,更能助於那小半截兒去得不干淨的男根重新長出。

  

   若說這些內侍們,少年時便傷了身子,自然多的是壽命不長。後宮之中除了皇帝全是女子,陰氣極重,而勾心斗角殘酷害人的事情做多了的內侍們,自然是更擔心陽氣不足、壽短身弱。除了劉公公、德公公等爬到高位的內侍總管們有豐厚的補物養著身子,其他人自然是將這難得看到、得到的男精視作瑰寶。

  

   早前喬雲飛入宮之後,便有不少低階的內侍們搶著賄賂著買那些白色的乳汁樣的珍貴“補品”;日復一日,這謠言便在天子放手、喬雲飛任人調弄之後,在私下里傳到了鼎盛。

  

   若說謠言的前一條,只對那些壽命短暫的中下品內侍們吸引力大,而這後一條“能助男根再長”的流言,則吸引了上至三品總管、下至無品內侍們的所有向往。

  

   內侍之中有那些偷偷賄賂、去勢去得不甚干淨的,也有那些仍舊保有些欲望感覺的,人人不求全然恢復,也都渴望著這被去掉的男人命根,能稍微地長回來一點點。

  

   幾個總管內侍聽到這流言之中,自然也上了心思。幾個人借著將若奴馴養成“乳牛”討好皇帝的功夫,也加強了對他下身的看管。不止將男子的分身及囊袋死死捆束著,平日里更是熬鷹一般地時時撩撥,蠱香更是刻刻不斷。

  

   為了保證那男精的潔淨,不僅用毛茸茸的盥洗器具反復將男根管道清洗無數遍,更下重手封死了尿道口,輕易不許排泄,只在固定時刻插了小管子仔細放出來,免得那補藥受到玷汙壞了味道。

  

   而若奴因著長久的欲望不足,又每日里被灌了許多至陽大補之物,欲液不停分泌,竟是如被擦了藥的乳頭般,時時刻刻地脹痛著產出更多白汁。每日早晚更被藥物塗抹著囊丸防止破裂,脹痛之處總要受那粗糙陌生的手指反復揉捏、擠壓,如一對玉球般被人捏在掌中賞玩褻玩。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4章

  

   自那之後,喬雲飛便成了後宮之中的一頭御用乳牛。時時脹痛的乳頭被束縛挑逗數日,直至胸脯發脹、乳頭欲破,才被領著去獻給天子享用。那些外敷內服的補藥,也不知是什麽奇用,一日日的用下來,原本男子的乳房竟然漸漸敏感如花蒂、每日里總有那麽一個時辰,要腫脹到令喬雲飛頭皮發麻、頭脹欲裂,分泌的乳汁竟能在各種情挑之下積滿一大碗。只是熙帝鮮少駕臨,有時忙於國事更不宣召,若奴到了時辰未得解脫,往往便被這酸麻脹癢如火燒的感觸給折磨得暈厥過去,不得不在反復地呻吟中、艱難地期盼著干熬過又一日……

  

   (10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七)

  

   而若奴被看管著的精液,則成為了幾個高品內侍們的專屬補物。每隔三日,方有機會被前來巡視的總管“開恩享用”。

  

   正是炎炎夏日、日正當中,幾個內侍總管不是忙於伺候主子,便是在歇息午覺。此時左右無人,這個被喬雲飛嗚咽聲驚來的小內侍便動了心思。他與幾個師兄弟貼身輪流管著喬雲飛起居日常,早見過了幾日一次男精開閘的秘事,私底下饞得要死,卻也不能得一杯羹而分之。這時節就他一人在此,又見著賤奴被挑撥得無法發泄而腫脹的分身,貪心一起無法遏制,竟然想要冒險偷食。

  

   當然給了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偷食天子專屬的乳汁,但若是做得好些巧妙些,這賤奴時時如此飢渴,自個兒偷喝一口“補藥”也不會有人發覺。

  

   如此想著那賊精的內侍便立時開動,卻不是猴急的上來就用,先要想著萬無一失。一面拿來掩口的濕布將喬雲飛唇鼻層層捂住,里三層外三層直至他發不出半絲聲響;一面便恣意玩弄起這毫無氣力反抗的身子來。

  

   暈厥過去的喬雲飛被他上上下下褻玩的動作再次驚醒,捆束在透明冰紈中的分身,又自軟垂中挺立,漸漸充血變紅;平坦的胸膛也開始起起伏伏。那內侍輕易地扇了幾巴掌分身,一手指甲捏著無法泌出分毫的乳尖如搓揉摳刮,一手如搓泥一般、捂住金環縫合的花唇一頓亂揉亂搓,不敢弄出聲響來便不再打他臀瓣,快速將那小半截兒的後庭玉勢抽了出來,換上根細長的毛筆樣玉勢,插進去夠著菊蕊,一刷刷地掃過內壁。

  

   男子的身軀頓時抖動個不停,急促的嗚咽被一層層濕布阻隔,反而將那濕透了的絲綢吸得緊緊貼住口鼻、窒息欲死之下頭腦發昏發脹、瀕死之下身子的感觸反而更為敏銳。內侍見他如此情動,極快地抽出毛筆玉勢,將一支丁字的鐵勢插進其後庭,隨即對准那鐵勢在外的一字形外柄重重幾錘,便見男子悶聲蹦跳著如脫水之魚,眼見著雙眸失神滿面漲得紫紅。

  

   不過錘了幾下,紫紅的分身便上上下下地抖動起來,兩枚囊丸跳動收縮,不一時又是一次干射。

  

   那丁字形鐵勢沈重粗長,如一把未開刃的重刀般重重契入後庭,同時劈開了後庭、會陰、前庭及囊丸之間的縫隙,隨著一下下擊打、苛責著男人整個密縫,不一時便隨著敲擊使得男子雙腿如瀕死的螳螂般亂彈起來。

  

   那小內侍見他實在憋得不行,這才停手將捂住他口鼻的濕布一一揭開,不過片刻又重新覆蓋上去。微微抽出鐵具,一手摸到仍在亂抖的腿縫之間,捏起那被打得幾乎開裂的小小花蒂珠子,輕柔地撫摸起來。

  

   折辱過後的輕柔挑逗,更讓高潮余韻之中的敏感身軀無法拒絕。不過撫摸片刻,男子已高昂了頭顱,分身也再次挺立。

  

   內侍拿那毛筆在鐵具與肉體的縫隙之間一頓亂掃,褻玩蒂珠的手突然自溫柔的撫摸改為重重一掐,男子的喉結頓時不停地上下滾動,分身在半空中滑稽地抽搐著,被強制的褻玩再次帶到了高潮。

  

   那內侍掂掂火燙的囊丸猶覺不足,再次開始了溫柔與狠辣的輪換凌辱。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男奴便被挑逗得反復高潮,到得後來這不斷地褻玩調弄簡直堪比最痛苦的酷刑。

  

   直至終於,似乎脹大的囊袋終於滿足那內侍的想望了,這反復的凌辱這才到了最後一次。內侍小心翼翼地拿走器具、又將冰紈一層層揭開,所有的血液頓時涌到被束縛得細小的男根處,喬雲飛立時覺得痛到了極點,但分身卻不由自主地挺立得如紅高粱。

  

   當一雙冰涼的手握上來時,男人整個身子猛然一震,劇烈的疼痛與快感伴隨著挑逗涌向下身。頓時原本發抖的身子凝滯而不敢稍動,卻阻擋不住那雙手在分身上的撫摸搓揉。

  

   眼見著分身越漲越大,內侍也越發加勁,一口含住挺翹的茱萸噬咬起來,一時又順著平坦的胸膛滑下去,如一頭求歡的野狗般胡亂舔起敏感紅腫的密縫。

  

   感覺到囊丸開始跳動,前端插著的銀簪被稍稍抽出數寸,然後又反復在紅腫的分身鈴口之中抽插,不過兩三下,到達極限的男人翻起了白眼仰頭昏了過去,囊袋急速地跳動收縮變硬,大量束縛多時的汁液噴射出來。

  

   只是那內侍早已侍奉過總管們享用多回,哪里會抽出鈴口簪子容他亂噴,大量蓄積不發的精液甬道細小的分身管道,幾乎將整個細道撐裂;期待多日束縛多日的欲望終於有了出口,不過卻是如此極度痛苦的一瞬!

  

   內侍不敢容他多泄,不過須臾便捏住早已備好的金環“啪”地一聲扣死囊袋,仍舊在噴射之中的欲液頓時沒了出口,暈厥又被細道疼痛驚醒的男子,在劇烈的痛苦之下瞬間瞪大了雙眼,無聲又絕望地盯著看了數月的帳頂,鼻口的絲綢如風箱般吹翕。

  

   內侍這才抽出簪子,一張嘴含住仍舊在抖動抽搐、尚未軟化的男根,一股麝香濃重的粘稠白汁毫無力道地緩緩流了出來,被他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吞了下去。不過須臾這被放出的少量男精便流了個干淨,內侍猶嫌不足,搓捏緊了兩個鼓脹的囊袋,使出吸奶的力氣狠狠吸了幾口,“咂咂”的聲響猶如嬰孩吸奶,更拿舌頭在鈴口處反復地探尋、乃至試圖探進小孔,舔舐余留的一點點味道……

  

   (5鮮幣)後宮記事(三十八)暗黑分支

  

   直至確認再無剩余為止,那內侍方才戀戀不舍地退了下來。脫離了口舌的分身,尚未軟化便受到他唇舌的反復刺激,不由得在抖動之中又漲紅了幾分,此時更是粗長火燙。

  

   內侍卻不管這許多,未等喬雲飛情散欲消,便心虛急切地拿起冰紈,將還在抽搐的肉棒匆匆束緊。一層層的冰紈反復地纏繞,被緊緊地向外拉扯著抽死,直至原本粗大的男根看起來與解開之前差不多粗細大小、硬如一支細長的鐵棍,內侍這才停手,又收回了喬雲飛口鼻上被覆蓋的一層層濕潤絲綢。

  

   觸手之處,那絲綢早已發燙,而男人也早已再次昏死過去……

  

   如此這般的折磨,每隔三日便有上一次;連續三日,在牢固束縛中的男奴苦苦等待到的,短暫須臾的泄身,並非舒坦無阻,而是如今次一樣極度痛苦的體驗:為了防止補藥噴射得到處都是,內侍們不允許他真正泄身,而是等待激流般的精液在束縛之中、在狹窄的分身管道內反復噴涌奔流,直至完全失去速度,這才解開束縛,讓其緩緩地毫無力道地流淌入口。

  

   更何況,這樣的折磨並非三日一次,不少貼身伺候的內侍,趁著總管不在,總能趁機小小偷食一次。相應的,男奴便要忍受剛剛開始泄身便被金環重新束縛的痛苦,更要忍受內侍們更為殘酷的挑逗褻玩,以免三日一到精量不足被總管發現端倪。

  

   除了下身的折辱之外,胸膛處的漲乳則讓他更為痛苦。未知出於何等心思,天子近來極少宣召、駕臨。而除了熙帝之外,再無二人能夠讓若奴從每日一個時辰的極度脹痛之中解脫。更別提,不少次喬雲飛被仔細盥洗、裝飾准備妥當了,跪伏著苦等一夜,空等著得到的卻是天子改了主意不來的結局。

  

   天子的冷落與眾宮人的褻玩日復一日,漫長的煎熬與折磨之中,期待與絕望如潮水反復跌宕。

  

   終有一日,當李熙駕臨須臾又要匆匆離開之時,跪伏在地毯之上的若奴哭泣著跪求:“求皇上、饒了雲飛、饒了若奴……我錯了、我錯了……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男子崩潰一般跪爬著,低賤地靠攏抱住天子的小腿,昂著頭哭求不已:“奴錯了……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低頭一瞥,面無神色的臉又轉了過去,抬步待走,那崩潰的奴寵死命地抱緊了他的小腿如同抱著最後一根浮木:“孩子、孩子並沒死……雲飛騙了皇上、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頓時如同聽到了鬼叫一般頓住了身形,極其緩慢極其緩慢地轉過頭來,大張了雙眼望著地上那個他仿佛不曾認識過的男子:

  

   “孩子、孩子還活著……奴騙了皇上、奴再也不敢……奴認了、奴錯了……”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5章

  

   而地上的男子,則仿佛崩潰一般,失神地張大了視线模糊的雙眼,一滴滴淚珠不斷滾落,口中反復喃喃地說著。

  

   (5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九)暗黑分支/完

  

   李熙靜靜地站著,如同黑暗之中的一座木雕。

  

   地上跪伏的奴寵因著他的毫無動作,瞬間慌了心神,撲上去更加急切又哽咽地哀求:

  

   “翔兒和翊兒沒死,他們、他們在……他們在銀關黃莊上由我救下的老仆們養著……不、奴錯了,求皇上不要離開奴、奴什麽也沒有了……求皇上……”

  

   ……

  

   也不知喬雲飛哀求了多久,漸漸天色暗下來,孌寵的哭泣漸漸嘶啞。

  

   一直直立著的男人,這才轉過眼來。

  

   沒有點燈的暗室內,居高臨下的男子如同不認識一般望著膝下赤裸、低賤、淫蕩的奴寵,眼中是一片冷寂的黑暗。

  

   而如同仰望著神只般仰望著他的、跪伏在地的喬雲飛,則在這一刻仍舊萬分恐懼地瑟瑟發抖,雙眸中帶著一絲絕望到極致的悲戚哀求。

  

   四眸對望那一瞬,他們都知道,在這一刻,真正的喬雲飛已然死去,留下的,到底是一個軀殼,還是一只冤魂?

  

   李熙伸出僵硬而顫抖的手來,游移不定地緩緩伸向孌寵的頭發。

  

   對方立刻歡喜地更拼命地靠近了他的小腿,臉頰隔著薄薄的絲綢貼著溫熱堅硬的肌理,是一種於絕境之中被救贖的安心……

  

   感受到腿間的溫度,這個男子前所未有的脆弱令李熙漸漸寧定下來。

  

   “!……”他長長的喟嘆一聲,冷寂無塵的心中,仿佛最後一潑土,在此刻蓋了上來。冷冰冰、沈甸甸的松軟著,是一種最後的蓋棺。

  

   此刻,天子慢慢做出一個鮮有的動作,蹲下身來、任驚慌的孌寵拼命地靠近。而終於崩潰的男子,則慌亂而竭力地將整個身子鑲入李熙的懷抱──一切都盡在李熙的掌控之下,是那麽的楚楚可憐。

  

   說不清是遺憾是安然,李熙的手終於由被動的舉起,落下到喬雲飛的發頂,慢慢地撫摸過去,帶著一種沈重的溫柔。

  

   灼熱的手掌一直順著瘦弱的背脊滑到腰、臀,雖無分毫情色意味,孌寵卻漸漸地亂了呼吸,腰肢斷斷續續地扭動起來,隔著透明冰紈的如玉臀瓣,柔順地高高翹起,顯出完美光滑的弧度。

  

   李熙一把將孱弱的男寵抱了起來,而喬雲飛則反射性地蜷縮起身子、仿佛下一刻就會被狠狠摔下去。

  

   李熙輕柔地吻著他的臉頰,如同動物般親昵地廝磨,口中喃喃道:“放心,朕不會離開你。”

  

   廝磨之間,大滴大滴的淚水,帶著火熱和冰冷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混糅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 ***

  

   三月後,熙帝尋回昔年被謬稱夭折的皇子:永翔、永翊。

  

   是年冬月,熙帝側封喬家女為若妃,居合歡宮,金鎖藏嬌,寵冠六宮。

  

   二年春,若妃誕皇三子,帝大悅,晉貴妃,將一、二皇子記之名下。

  

   五月初三,因有宮人對貴妃不恭,帝大怒,牽連數十人。

  

   五月十九,合歡宮大火,燒死宮人侍衛無數。帝命嚴查,問罪皇後李氏,廢其後位、除玉牒、驅入冷宮。

  

   月余後,熙帝命人大興土木,重建合歡宮闕,另立貴妃為後,仍居合歡宮。

  

   作家的話:

  

   暗黑分支,就是比BE更暗黑的分支啦。

  

   不要有期待……

  

   更多暗黑分支的內容,大家自行想象吧!以後還是來短篇番外好了,這麽長的真要命,要命啊!

  

   (5鮮幣)後宮記事(三十八)HE分支

  

   自從雙子喪生之後,李熙暴躁如獸,將心尖捧著的喬雲飛一捋到底。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6章

  

   然而許是見不得曾經高傲桀驁、矜持冷淡的男子,每每在各色器具、各人玩弄之下婉轉承歡、浪蕩如妓,李熙越來越不願踏足合歡宮。

  

   足有兩月之久。

  

   那一日許是秋色宜人,帝王在御花園中拾到一片楓葉,忽思及昔日喬雲飛滿眸水色、躺倒在楓葉之中的美景。頓時亂了心緒,幸步之間,已不經通傳駕臨合歡宮。

  

   豈知李熙看到的,乃是幾名內侍品食“補藥”的一幕。

  

   原來這數月以來,喬雲飛早已被宮人們用藥給訓成了御用乳牛一頭;非但如此,內侍們更時時束縛著他前端不許其發泄,只養著陽精當做稀有的補物。

  

   每有數日漫長時日,男子被諸人百般褻玩挑逗,時時高潮暈厥,分身卻被冰紈、銀針、銀簪束得死緊,始終不得釋放。直至囊丸漲腫如瓜,熟透幾欲破裂,才被按壓著允許無噴射的釋放,最後方可讓欲液緩緩流出、供人食用。

  

   “你們──!”李熙來時,正遇著喬雲飛最痛苦一幕。

  

   男子紫黑的分身高高翹起、不斷彈動,兩枚水亮紫透的囊丸不斷亂跳,分明是正當泄身的高潮時分;然而前端卻被短小的塞子死死塞住,大量蓄積的欲望噴涌至出口,遭遇阻礙郁積不出,莖身瞬間紅腫紫黑,抽搐半盞茶時才蔫了下去。

  

   那內侍這才拔出塞子,以口相就正要食用,幾滴濃濁白液緩緩流出,卻被李熙抓個正著!

  

   “狗奴才──!好大的膽子──!”李熙一腳將那內侍踢翻在地,雙手顫抖著扶起暈厥過去的喬雲飛,卻在對方反射性地呢喃呻吟著粘過來時,如被炙一般雙手一抖、竟將人摔回了床榻!

  

   喬雲飛遭這一摔,也清醒過來。

  

   蝶翼般的睫羽顫抖著張開,一雙黑瞳便望見了李熙這氣急敗壞的模樣。

  

   喬雲飛嘴角一彎,想要笑,卻是笑不出來。他聰明剔透,又怎會不知李熙如今為何而怒?

  

   “你……終於滿意了?這不是皇命麽?”

  

   此時室內,李熙震怒之下胸膛起伏難平,諸奴紛紛跪伏求饒,一片亂紛紛之中,喬雲飛淡淡一語,卻如雷音過耳,震得李熙渾身一抖,瞬間僵硬如冰,臉色也灰白至極。

  

   天子僵硬著一言不發,只如一尊雕像般靜立在床榻之畔。

  

   周圍一眾內侍們仍舊紛紛跪地乞饒,那喧囂的聲音,卻仿佛在此刻離他們兩都很遠、很遠。

  

   喬雲飛終於是彎了彎嘴角,只自覺著這笑容滿是苦意。終於是熬到了最後一步,然而代價,卻始終是太大太大了。

  

   他張開詭異笑著的嘴,輕輕拋下最後一句:“永翔與永翊並沒死,我是騙你的。”

  

   這聲音如同一把巨錘瞬間敲入李熙腦海。

  

   他連忙垂頭望向男子。只見對方黑黔黔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光、一絲暖意。

  

   電光火石、心隨念轉。

  

   “噗──”一大口血自李熙嘴中噴了出來。他陡然抓著胸口,仿佛要死絕卻不甘就死、走上絕路的人,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癱倒了下去。

  

   作家的話:

  

   呃,分支後的生活,自行想象吧-_-|||這個番外太長了,累死我了。猶如無時不在的幾座大山,壓了我好兩年啊!

  

   另外,這個算HE嗎?大家自己定奪吧!

  

   (7鮮幣)後宮記事(三十九)HE分支

  

   “皇上!”

  

   “皇上!保重龍體啊──”

  

   “快來人──快、快去請御醫……”

  

   在周遭一片紛雜的腳步中,李熙跪伏在地,一口口汙血灑落在地,片刻便在厚厚的地毯上氤氳成了一灘灘血花。

  

   只是這跪伏著的天子,此時卻絲毫沒有顧忌嘴角的絲絲血跡,只是艱難地抬起仿佛有千斤重的頭顱來,望向床榻。

  

   床榻上的男人,正慢慢撐起了身子、逐步端坐起來。孱弱、白皙、修長的身子被裹在整紅的錦被之中,仿佛一朵冷然盛開的牡丹,絕豔無匹、傲然獨立。

  

   李熙跪伏著望向他,恰似一個戰敗的奴仆般跪拜著,雙眼艱難地向上翻起,竭力與男子冷然的視线對視。

  

   片刻相視無言,李熙溢血的嘴角一勾,竟露出一個笑容。只見他低低訴道:“雲飛,你又回來了。朕還以為、已失去了你……”

  

   喬雲飛聞言、瞬間閉上雙目。纖細而脆弱的睫羽在白皙的面容上微微顫抖,如訴無聲。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7章

  

   隨即他的嘴角、亦是微微一勾,只是這個苦澀之極的笑容、倏忽便如鏡中花、水中月般消逝無蹤──為了這一天、苟延殘喘所付出的代價,終是太大了。

  

   周圍的喧囂慌亂,此刻都成了二人的背景。

  

   一人端肅地坐著、一人僵硬地跪著。

  

   終於李熙一聲低吟,乓地一聲、倒了下去。佝僂著的身軀之前,沾滿了鮮血的雙手,仍舊緊緊摳著胸口。

  

   隨著這一聲塵埃落定的巨響,喬雲飛向錦榻內側偏過頭去,一滴眼淚,自無人可見之處,緩緩滑落。

  

   他閉上雙眼,終能得以安然睡去。

  

   ***

  

   數月之後,正陽宮內,纏綿病榻的天子猛然坐了起來。

  

   “咳咳咳……什麽……”

  

   稟報的內侍將整個身子緊張地縮緊,連聲音也因恐懼而縮得猶若蚊蠅──兩月之內、後宮清洗,幾名位高權重的內侍宮人,陸陸續續,死的死、關的關,刑求、拷打不絕。人人皆知,如今一不小心觸怒了天龍,恐怕便會不得好死。

  

   只是這偌大的寢宮委實過於冷清寂靜了些,便是那有如蚊蠅的聲音,也在此間清晰可聞。

  

   “回皇上的話,若……合歡宮里的那位主子,如今鬧著要離開。”

  

   “咳咳、咳咳咳……”回應他的,是一連串撕心裂肺、幾乎要把五髒六腑給咳出來的長久咳嗽。

  

   “呼哧──呼哧──”末了皇帝艱難地喘息著,數月來半白的頭發,隨著咳嗽不斷抖動;佝僂著的身軀,乍一眼望去仿佛一名垂垂老矣的朽屍。

  

   “……好,放他走吧。”

  

   就在內侍以為已經等不到回答之時,佝僂、蒼老、沈默的皇帝,緩緩地將捂口的明黃帕子挪開,仿佛看不見其上的痰血,終於做出了回應。聲音冷然,仿佛毫不動容。

  

   這幾月之間,李熙已命人尋回皇子,又將喬雲飛的枷鎖、藥物一一解除。宮人們未得命令仍舊拘謹著這昔日的禁臠、囚奴,只是誰也不敢再輕易開罪、私底下惶惶然未知今後如何是好。

  

   而喬雲飛,則靜靜安養,直至終於恢復三四分元氣,便日日強要離宮。

  

   昔日曾經肆意侮辱喬雲飛的宮人、侍衛們又哪里敢勸告、攔阻?逼不得、碰不得,便只好前來稟報纏綿病榻的天子。

  

   李熙聞報咳嗽良久,沈默地於病榻上呆呆發怔,終於露出一絲苦澀微笑,一個招手,幾名暗衛便紛紛現身。

  

   “吩咐下去,今後你們便暗中護衛著雲飛吧。朕將他交給你們了,從今後,朕不再是你們的主子,他便是你們的主子。”

  

   “皇上……”跪在最前方的暗衛鮮見地抬起頭來,猶疑中似乎有話。

  

   李熙卻仿佛沒瞧見、沒聽見一般地繼續命令著:“爾等侍他,便如侍朕。主辱臣死,莫要辜負朕的信任。”

  

   話音淡淡落下,天子怔怔的眼神轉向窗外雨後鮮嫩欲滴的青竹,口中喃喃道:“從此海闊天空、任君翔……十年一覺揚州夢,不思量、自難忘。好逑、好逑,錯在相逢初。昔年春色好風光,夢里、相思,不解相思結。千里白發斷腸處,原是魂散、心死如燈滅……”

  

   (8鮮幣)後宮記事(四十)HE分支

  

   一個日未出的清晨,濃霧籠罩、天色是灰蒙蒙的。

  

   有一清臒瘦高的人影、罩著一襲黑衣,在幾名影衛的護送之下,悄然走向偏僻的一側小宮門。

  

   此際,宮牆一側,天子李熙則半個身子倚靠在牆邊、佝僂著身軀張望。他揉著一張明黃的錦帕、緊緊捂著自己的口唇,壓抑住一陣陣起伏的喘息和咳嗽。

  

   皇帝身後,幾名隨侍的宮人,遠遠地躬身站著。在宮牆的黑影和灰霾天空的覆蓋下,如同幾具僵硬的石雕。

  

   眼看著那人影慢慢走遠,直至靜寂的清晨里那扇宮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條小縫。宮門就在眼前,為首的男子卻停駐了腳步。

  

   黑色的斗篷被掀開,露出烏黑的發絲、清俊而熟悉的半張側臉。

  

   李熙只覺雙眼霧氣蒸騰,幾乎要看不清楚那人最後一面,他哆哆嗦嗦又焦急倉促地忙忙想抬起手來,擦拭臉上的霧氣,軟弱無力的手臂卻好幾次抬不起來。

  

   眼見著那人忽然轉過頭來,半側過身子,抬頭望向重重的宮宇。

  

   李熙也便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側過身子,去望那男人所望的方向──

  

   那是一片靜默、沈暗、寂寥的皇宮,層層疊疊,屋宇交錯,如同重重的海蜃,鋪天蓋地地朝人壓下來。

  

   李熙一個恍惚,靠著牆壁喘息一口,再轉過頭來,卻驚訝地張大了雙眼:男子已經不在那里了。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8章

  

   他仿佛不可置信般回轉頭去望了望方才的方向,唯有暗影一般的宮宇,齊齊地壓下來、壓下來……

  

   李熙頭暈腦脹地回轉過去,空空如也的宮門緊閉著,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下一瞬間,這真龍天子,便如一張薄薄的紙片、軟綿綿地癱了下去……

  

   ***

  

   三年後。

  

   魏熙帝病危,命大皇子永翔繼位,托孤四大文武重臣──這還只是明面兒上的。

  

   這幾年來熙帝纏綿病榻,預知命不久矣,故此倒也為了這一日,做了十足的准備。此後兩位皇子日日跪求面見,熙帝皆避而不見、只是撒手殘喘罷了。

  

   待得新皇登基略穩、拖了十數日,正陽宮便傳了明旨下來,著合歡宮眾宮人、內侍陪葬,另有一道暗旨,命新皇在其死後、停靈合歡宮七日後燒了此宮,為其陰宮……

  

   眼見身子油盡燈枯,上皇這時偏執拗地要求眾隨葬者與之先移居地宮。新皇及王爺永翊自是苦苦哀求勸阻,無奈在熙帝召二人面見密探之後,也不知說了什麽、都垂頭喪氣地退回去歇了主意。

  

   何況上皇已經不起什麽違逆,不日便浩浩蕩蕩地帶著一干陪葬的奴才,前無來者地暗中入住了地宮。幸而各宮都早已一一准備妥當了白事,哪怕老皇帝偏要挪到黑漆漆的地宮等死,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換一個伺候的地方罷了──更何況不缺伺候的人哪。

  

   地宮之內,層層密道千回百轉。

  

   熙帝坐在轎內被抬了進去。

  

   等到眾多哆哆嗦嗦的宮人、內侍們都被驅趕進了地宮之內的幾扇小門、死士們都一一駐衛之後,轎子在一間寬大的廣堂內停了下來。

  

   李熙在永翔、永翊的攙扶和幾個忠奴、死士的護衛之下下了轎,孱弱的身軀堅定地慢慢站穩、無力卻又固執推開了兩旁兩個少年的攙扶。

  

   “回去吧!”李熙並未回頭,平淡的聲音卻在無意之間、彰顯著這位昔日帝王的氣勢及威懾力。

  

   “父皇──”永翊先一步滴下淚來,死死扯著熙帝的袖子並不放手。

  

   “放手!”熙帝輕輕呵斥一聲。

  

   新皇永翔的眼淚,也終於隨著李熙的這一聲呵斥、永翊的放手而滴落了下來。

  

   李熙重重嘆一口氣,轉過頭來望了望兩個兒子。

  

   兩張相似的年輕面容上,依稀有著某人的影子。

  

   熙帝仔仔細細的將兩個孩子的面容打量而過,跳躍的火光下,那眼神影影綽綽、明明滅滅,似乎無限幽深。

  

   “那一年,朕對你們的爹爹……”李熙忽然重重地喘了一聲,右手不由捂住心口。

  

   兩個哀慟的少年頓時慌忙起來。

  

   “回去吧!”待到吐了一口血痰,李熙再次命道。

  

   那聲音透露著無限的疲憊。

  

   永翔與永翊對望一眼,彼此在眼中都看到了慌忙、無助及無可抗拒地哀傷。

  

   在長久的靜默之後,兩個半大的少年,終於一步一回首地退了出去。

  

   李熙靜靜地等他們退去;干瘦蒼白的臉頰上,漠然而無分毫表情。

  

   不久一名宮人邁著急促而輕巧地碎步走上前來:“稟報太上皇,皇上和王爺已出去了。”

  

   李熙頭也不轉,只是輕聲吩咐道:“關閘。”那聲音如靜水無波,又好似平常日子里、在囑托端茶倒水一般;且一面說著,一面便在心腹的攙扶下,緩步走向昏暗的地宮深處。

  

   “關──閘──”尖細的嗓音在沈悶的甬道內,層層疊疊地傳蕩開來。

  

   “父皇──!”

  

   “父皇──!”兩聲惶急而哀慟、慘哭的呼喊,急迫地先後響起。

  

   “嘎吱嘎嘎──”巨大的石門沈沈落下,終將門外的最後一絲陽光遮蓋了起來。

  

   (9鮮幣)後宮記事(四十一)HE分支

  

   眼見著千斤重的石門沈沈落下,不少隨侍在旁的內侍宮人們,雖則忠心耿耿,也禁不住撲簌落淚,兩邊側廳內的哭求嚎啕聲,更慘絕人寰。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199章

  

   李熙眼望著最後一絲陽光從腳下一寸寸地消逝,終於塵埃落定般嘆了口氣。

  

   雖是帝陵,一旦封死,也不過是個黑黔黔的陵墓罷了。墨黑的牆壁長長地延伸過去,深邃威嚴而不見底,只兩側的火把一個接著一個,隨著地道不知哪里吹來的風而搖搖擺擺,明明滅滅,將諸多列隊的侍衛們照成陰森的鬼影。

  

   在洶涌喧囂的嚎啕哀哭過後,不知何時,整個陵墓倏忽寂靜下來,不聞落針之音,更顯詭異。然而退位的熙帝卻毫不在乎。此時他病體虛弱,微一抬手,便有身畔忠心耿耿的心腹上前,攙扶著他慢慢往那望不到底的地道走去。

  

   李熙嘆了口氣,道:“苦了爾等陪著朕了。”

  

   一旁那幾個心腹正是心潮澎湃之時,知道此生就將陪著驕傲的主子、在這黑黔黔陰森森的地方等死。此時聽了這句歉疚的話,立時都淚濕盈眶,這九五之尊、這昔年風雲不改其色的主子、這文韜武略恩威並重的主子,如今已是將自己活埋了,卻還顧念著他們幾個奴才……

  

   幾個人頓然噗通噗通跪在那堅實冰冷的地上:“皇上,奴才們陪著皇上,不苦……”內中那幾個隨侍多年內侍,更是紛紛淚流滿面,語音哽咽,這皇帝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變一化,他們哪里有不清楚的呢!

  

   這些年來,哪里不恨哪里不悔?恨的是,皇上竟然為了那一個,將這後宮三千、大好江山、兩名少主、榮華富貴和人間萬千都拋卻;悔的是,當初竟未規勸著皇上不做出那些自毀的事兒來!

  

   主子這麽多年來心心念念捧著的,全都在最後被他一一捏碎,主子心中該有多麽苦……才至於今日竟要整個合歡宮曾參與此事的人都進來陪他活葬!

  

   李熙如今已是七魂丟了六魄,耳旁雖是心腹近人們的哀泣,卻模模糊糊的仿佛聽不見似的。他只是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前行,吱呀一聲周圍的侍衛推開兩扇大門,便見金燦燦滿目輝煌得耀眼。

  

   眾侍也停了哭泣,紛紛簇擁著皇帝前行。此時眼前乍然開朗,一座開闊的大廳,正中便是龍椅、龍柱,分明是朝殿的模樣。

  

   李熙腳下不停,繼續往前,轉過幾個密道,又不知下了幾層路,才見著真正的帝陵。只見一座恢弘開闊的大廳,堆滿了大大小小的陪葬物品,又有金銀巨大的雕塑,以及許多精美宮燈,多寶閣上玲琅滿目,石壁上更是雕刻著許多歌功頌德的畫兒。

  

   那大廳中央一座巨大的玉石棺材,正是今後李熙要躺的地方。

  

   李熙慢慢沿著牆壁行來,手掌不自覺地撫過高低起伏的壁畫兒,忽而行到那年西征的故事上,手掌哆哆嗦嗦再也舉不起來,一顆淚自頰上滴落下來。

  

   他依戀地隨著那壁畫且走且停,終於耗盡了全副心神來到中央石棺之處。

  

   這巨大的棺材在高高的石台之上;此時棺蓋開著,李熙著人扶了他上去望,看見極其寬大的石棺內明黃的綾羅綢緞鋪著,顯出兩個人的身形來,一面是空著的,一面已放了一套男子衣冠──正是昔年喬雲飛初初被擄入宮時所著的那套。

  

   他慢慢佝下身子,依戀而細致地撫摸過那套衣衫;又拿起其中一點一點的各色舊物仔細把玩撫摸,足足看了一個時辰。

  

   等到李熙看完了,也不傳膳,也不休息,只托著內侍們的手,慢慢繞過陵殿後側兩面影壁,然後便停下了腳步。

  

   眼前,猶如數年的光陰回溯而來。

  

   一草一木一亭一閣,以及走過院子而到的宮殿,正是合歡宮的模樣。

  

   這宮殿,竟是整個地被搬了過來。

  

   李熙乍然一望,便幾乎厥過去,又慌忙地掙脫了宮人們托扶的手,踉踉蹌蹌地朝內奔去。只見那一殿一室,一物一宇,空蕩蕩雖無一人,卻仿佛都有那人的影子!

  

   仿佛全身的力氣又回了過來,他急匆匆地一間一間屋子找去,終於在最後的寢殿之內愴然跌坐在地,只巴著手掌中的一柄寶劍,跪伏著終於嚎啕大哭:“雲飛……雲飛!朕錯了……朕對不起你……”

  

   這些年來,深重的悔恨自恨懊惱及心痛欲碎,往日里只如一點一點的腐水滴滴滴落心田、腐蝕著他的心他的骨他的血肉,如今終於如澎湃的大海,洶涌澎湃地滔天巨浪般打來,幾乎將他整個打垮──終於明白他毀掉的,原是他自己的心。

  

   如今一切都遲了。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去看不去想不去問,猶如行屍走肉般活著;等到兒子們初初長成,心底的那一口腐朽發臭的黑血,便禁不住地噴涌翻滾出來!

  

   活埋了自己吧,活埋了那些罪惡,活埋了那些幫凶,活埋了這一世吧!

  

   昔日的那些人,他一個也沒放過,羞辱過他的、陷害過他的、折磨過他的──包括他自己,如今罪有應得,該是一個了結的時候!

  

   “啊啊啊────”猶如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終於自這“合歡宮”中爆發,響徹了整個黑暗的陵墓。

  

  

  

   (6鮮幣)後宮記事(四十二)HE分支

  

   熙帝自請入陵之事,已是喧喧囂囂地傳遍了整個大江南北。

  

   他在位期間,先是平了外戚亂政之事、滅了那數股囂張跋扈的貪官,年紀輕輕收回皇權;其後又親征平了西北亂戰、擊破封泰擄掠,輕賦稅、近賢臣,後宮美人寥寥,不貪財、不好色、勤政事、遠妄伶,國威強盛,外間看來,端得算是一位聖明天子。

  

   這下子雖則親子繼位,上皇卻自請入陵,算得上是將自己活活埋了,還下了一封罪己詔,不由得令時人議論紛紛。

  

   西北邊塞小城邊,正是寒風凌冽。

  

   一名男子急匆匆地自城中回來,來不及接下披風撒開風雪,便匆匆入了內室。

  

   室內倒是溫暖宜人,一團熱氣將那披滿了風雪的披風,頃刻間便融得水淋淋一片。

  

   這披風的主人,此刻卻仿佛毫不在意冰水的浸透,只是跪著仰望眼前人。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200章

  

   一雙修長的腳,正在男子膝前。

  

   那腳卻十分古怪,並不著靴,只是一雙特制的軟綿白襪,依稀能看出其中腳的輪廓來。

  

   跪著的男子抬頭,望著眼前坐著的主子──主子極易受寒,身子孱弱,此時穿了件白色單袍,里面卻不能著一物,依稀露出光潔的肌膚。

  

   此間,正是隱居多年的喬雲飛及其侍從。

  

   喬雲飛此時坐著,只呆呆地不知望著何處發呆。

  

   須臾間不知想起了什麽,眉宇間微微顫抖,整個人魔怔一般地縮了起來,似乎見著鬼一般地恐懼顫抖。

  

   跪著的那個影衛見此再顧不得什麽了,立時站起來扶住了人,大聲地呼喝著想要將他搖醒:“主子!”

  

   這一個主子雖與上一個主子不同,但這幾個隨身陪著的影衛,幾年下來也已是忠心耿耿。主子平日里的瀟灑逸然、淡然端寧,與發病夢魘時的恐懼、畏縮、哀泣、呻吟,幾如天差地遠的裂痕,幾年來也都成了每一個影衛心中深重的裂痕。

  

   正是主子身體好轉之際,自個兒怎麽就豬油蒙了心,將那消息禍從口出呢!若不是將那位的消息說了出來,主子怎會又再發病!

  

   這影衛此時也顧不得自責,只伸長了雙手握住那薄薄外袍下纖細圓潤的胳膊,使勁搖動:“主子──主子!”

  

   聽到呼喊,幾個影衛連同御醫,已是紛紛慌張地涌了進來。

  

   喬雲飛此時已呼吸不暢,只是身子卻碰著人的體溫就膩了上去,長腿自袍間的縫隙間伸出來,白皙的腿根幾乎讓人心猿意馬。

  

   數人連忙七手八腳將人壓按著,又有聲线酷似熙帝的十九上前悉心安撫,好容易那夢魘中的男子停止了死魚般的撲騰翻滾。御醫連忙一碗湯藥灌了下去,直至喬雲飛終於止息、昏睡過去,眾人這才紛紛將一顆顆吊起來的心放回了原地。

  

   那先前來稟報的影衛,自知闖了大禍,自覺跪在了院中雪地里;卻又十分忍不住,到底在頭兒詢問時,將自個兒打聽到的消息,稟報了眾人。

  

   “什麽!?主子他──?!!”

  

   “自請入陵?!!”

  

   這一干影衛聽聞熙帝消息,頓時如一鍋開了鍋的餃子,紛紛驚詫萬分、七嘴八舌詢問起來。

  

   到底是生而為影,又是多年忠君苦訓而活下來的,他們心中,自然李熙與喬雲飛孰輕孰重、無法預斷。

  

   幾個人一徑驚慌地互相詢問,卻沒料到屋內喬雲飛已是清醒過來了,被這喧囂吵醒。此際他慢慢地安靜坐了起來,靜靜聆聽院外的一言一語。

  

   到底曾是暗底下的高手,這出門的人所探聽到的,也絕不止於外面的傳言。當喬雲飛聽到李熙向翔兒、翊兒一夜密談之後自請入陵時,一雙如秋水的雙瞳微微一轉,竟是水波嶙峋。

  

   (12鮮幣)後宮記事(四十三)HE分支/完

  

   斷龍石一旦放下,這幽深的帝王陵寢,再也無人能出、能入。出去已成奢望,所幸這地宮布置與陽間宮殿並無二異,只是規模小了許多,諸多仆役侍衛們,倒也歇下了妄念,有又心腹看管,便皆盡依著往日習慣,一日三餐、日常起居上小心照料伺候著熙帝。

  

   帝陵之中,終日不見陽光,唯有飄渺的燈火,映照在牆壁上、或高懸在屋宇中,仿佛是永夜一般。

  

   李熙早就病體虛弱,經這一番挪移折騰,當日便病倒了。昏昏睡了半日,睜開眼時,只見眼前燭火跳動著,映照著奢華的絲被、紗帳,那一幾一榻,都熟悉之極。他恍恍惚惚地半坐起身來,眼神仍舊怔怔,口中不由得喚了一聲:“雲飛……”

  

   誰知應答的卻是幾個用熟了的大宮女,這才知已物是人非了。以往,他為著怕喬雲飛遇著女人,是從不帶宮女進合歡宮的。

  

   這一覺似醒非醒,李熙猶覺自個兒似乎只是睡了一覺醒來,還在昨天。悵然坐在床頭發著呆,終於起身,卻不是用膳,只著人呈上文房四寶,就著那人記憶里的樣子,描畫起來。

  

   地宮之中不辨日夜,眾人也不知過了多久。恍惚只是一日,又恍惚過了一年又一年。這日上,幾個宮人例行在陰森的宮宇中走著,舉著幾個晃晃蕩蕩的燈籠,雖已算得上是走熟了,但仍舊心有余悸、小心翼翼。

  

   “!當!”一聲鐵器響聲,自深深的甬道內里傳了出來。

  

   幾個宮人面面相覷,皆盡住了腳步,卻不敢稍動、稍言。

  

   “啪──!”

  

   “啪嗒……”

  

   聽聞這猶如鬼腳步的聲音,幾個人同時“啊”地驚叫,紛紛轉身就跑,驚慌失措爭先恐後地逃竄起來。

  

   “!……咯吱……”又是幾聲響動,在那深邃寂靜的地道之內傳了開來,卻再也沒人聽見。

  

   *** ***

  

   李熙一手小心翼翼地摩挲著畫像上男子的面容,佝僂的身子累了,微微抬起頭來,竟在燈火之下,見到了夢中人。

  

   他睜大了眼睛望去,那搖曳的燈火下,一襲暗藍衣衫的清臒男子,碩長身形、瘦弱清貴、面容俊秀的,不是喬雲飛是誰?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201章

  

   “雲飛……”李熙立時站起了身子:“朕終於盼得你入夢了。”

  

   那喬雲飛的幻影,孑然立在燈火暗處,不說話,不動彈,只一雙眸子仿佛揉碎了所有的燈光,微微能見碎星在其中閃爍。

  

   李熙凝望著那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不由往前邁了一步、微微伸長了顫抖的右手,仿佛是想要觸碰,卻又不敢碰碎這難得的美夢。

  

   “雲飛……”

  

   “雲飛……”

  

   “朕日日夜夜的想著你、憶著你。”

  

   “不知你過得好不好……沒有朕在身邊、當是過得好的。”

  

   那身影仍舊怔怔的望著他,不言不語,猶如一座雕塑,只是肌膚神色,卻又鮮活無匹。

  

   “朕悔之晚矣,只有一死以贖罪。當日的奴才們,如今與朕同死。知道此事的,也都將隨朕而去。今後……朕願你天空海闊任意飛翔。”

  

   喬雲飛望著多年不見的夢魘,也猶如在夢中。這幾年來,他因著影衛、御醫的悉心照料和周到將養,仿佛樣子沒有變化;或者這里面,也有昔日宮廷各種秘藥的功勞。然而眼前的帝王,頹然、蒼老,兩鬢的白發在燈火下閃爍著星光,病色、垂死。

  

   做夢也未曾想到,多年來折磨自己的夢魘,如今竟是這一幅模樣。

  

   他咒過李熙死,他咒過李熙痛苦,他咒過李熙遭受折磨,然而真正看到的,卻是他永遠也未曾想見過的。

  

   只是那陌生天子的雙眸中,仍舊是昔日的那一抹神色,深深、重重,無數次地入他夢中去,糾纏不休、擺脫不了,就如同他而今絮絮叨叨、斷斷續續的緩慢傾訴。

  

   那雙眼睛如同一個魔咒。

  

   那口唇中吐出的源源不絕的傾訴,猶如一個魔咒!

  

   “雲飛……你能來入夢、聽朕再訴衷腸,朕已是瞑目了。今生,朕欠了你良多,朕害了你。可是若要叫朕放手……朕卻不舍,寧死、不舍。只是朕錯了……朕錯在不該毀你,不該將你束縛在這合歡宮內。朕原以為,束住你,便能一輩子擁有你。原來朕錯了,朕毀掉的,是朕自己的心。”

  

   說著男人流下淚來。或許是在夢中,原本他不會在喬雲飛面前展現的一面,就此呈上,如斯脆弱。只見他顫抖地伸出左手扣住自己心胸,右手仍執著地伸向喬雲飛的方向,淚流滿面地哭道:“雲飛、朕的心好痛、好痛啊……朕把自己的心挖了,好痛、好痛的一個大洞……朕痛了好幾年,日日夜夜……沒有你,毀了你就是挖了朕的心哪……”

  

   病體不足久支,天子訴說著慢慢跪倒下來:“好痛……日日夜夜的痛……朕的心,被朕硬生生地挖走了……朕為了翔兒翊兒,熬著這許多年,而今終於就不會痛了……”

  

   淚水不停自天子蒼白的面容上滴落,他口中喃喃道:“雲飛,今生朕把心賠給你。若有來生,朕願為女子,一生一世,隨著雲飛天際!翔……求你,求你給朕這個機會,朕一定一定,好好地補償你贖罪……”

  

   雕像般靜靜立著的喬雲飛,也流下淚來。雌雄蠱早已解開,為何自己仍舊覺得心口一陣陣地緊縮、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斷地搓揉、要將那物挖出來般的疼痛?

  

   他驟然深吸一口氣,抽出腰間寶劍,咬緊了唇瓣,提劍走了上去。

  

   對面李熙顫抖得尤為劇烈──難道眼前的並非夢影,而是真正的雲飛?抑或雲飛入了夢,要在他死前親手殺了他報仇?

  

   然而他直挺挺地跪著,只是貪婪地望著許久未見的面容、身形,一瞬不瞬生怕錯過分毫光陰,只等著那當胸的一劍:是夢非夢,又有什麽要緊?

  

   到底是身子弱了無力,那劍只是慢慢地抬起,又緩緩地刺入李熙胸膛。

  

   眼見著劍尖的寒芒一寸、一寸地進去,喬雲飛的手顫抖著,感受那劍尖劍身傳遞過來的阻礙感──是深入肌理的感觸,仿佛觸摸到了此人的昔日的胸膛。

  

   鮮血頃刻間順著劍隙流了出來。

  

   喬雲飛的手更抖了,這個人,這個魔,他的胸膛竟是如此的硬,如磐石,數年不滅!

  

   他咬牙用力,刺得更深了,未覺自己滿頰是淚,到底是在哭自己,還是在哭這個王八傻子?

  

   “!當!”一聲,寶劍落地,李熙人倒。

  

   喬雲飛靜靜站立,淚流滿面,只覺這一生,到此終止了。

  

   也未知過了多久。他整個人忽然失去了力氣,癱軟下去。

  

   那人的身子就在眼前。慢慢靠近,竟然是冰涼、冰涼的,昨日種種,焉能想到他竟然是冰涼僵硬的?

  

   忽然他撲了上去,咬牙切齒地撕咬那人的骨血和肉:“若是要死,就等我先死了再說!你禍害我到如此,你禍害我到如此──!啊啊啊──!”

  

   *** ***

  

   數月之後,幾名影衛攜著喬雲飛與一個廢人,悄悄自地宮的出風口挖了地道,遁走江湖。自此,五湖四海,再未聽得什麽魏熙帝、喬將軍的故事。

  

  

  

   (26鮮幣)後宮記事(四十四)暗黑分支/真相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202章

  

   正是秋末午後時分,偌大的皇宮只聞得知了叫聲。

  

   這琉璃磚、紅牆壁連著塗金雕龍的千重萬闕;宮牆與宮牆之間,不過一條條錯綜復雜的窄道,一眼望去,似乎永無邊際。

  

   也未知那些知了,到底在哪里叫著。

  

   轉個彎兒,繞著抄手回廊一走,走過黃玉盤鳳的影壁,四合的宮闕內幾株大樹,距離皇帝所居的正陽宮並不算近,卻是當今聖上常來之地。

  

   此處正是合歡宮,今上念舊,聞說昔日若妃娘家另有一妹,便不經選秀地召了進宮,一見之下便封為妃,亦未避諱仍舊封為若妃、居於此宮之內。

  

   皇帝不忘舊情、還來惜取眼前人,那新封的若妃便當之無愧地衝冠六宮了。偏他喬家生的女兒格外嬌羞一些,天子特許不用請安、不用待客,日日安穩居於宮內等恩便罷,堪稱是金鎖藏嬌,羨煞後宮三千久旱的佳麗們。

  

   只是這合歡宮的主子,雖則外傳被熙帝捧到了心尖子上,內里卻也堪稱是與世隔絕,只有一干奴才伺候罷了。

  

   這日午後,陽光正盛,誰人不是睡意朦朧。只皇帝卻有大事要做,近來附屬國使臣來訪,幾日也未曾來後宮過。

  

   合歡宮地處偏僻,又靜瑟,隔臨御花園一角,與其它宮宇都有些距離。這處靜無人聲,然後走近之後,那寢宮之中,卻有若隱若現的撩人呻吟傳來。

  

   寢宮內的床榻上,醉臥一般躺了個人。

  

   未見其面容,先聽其聲。那乃是呻吟之聲,高高、低低,婉轉、斷續,時不時便拔尖兒一般地拔高了,繞個彎子又低沈下去。聲音不若一般宮妃美女們清脆,略帶些低沈,卻又極柔極媚惑,有一種壓抑不住的隱忍撩人。

  

   聽其聲後,再見其形。那人躺在床榻上,一只修長的腿自裙側的長隙間伸直了,極其修長便顯得纖細,但近看肌如凝脂、肌理均勻、潤而不膩,大腿上隱約有起伏的肌肉在顫抖。腿極筆直地繃緊了,下方的腳掌也呈現一個優美的弓形,雖則不是小腳,但勝在弧线優雅,別有一番韻味。

  

   那人一腿就如此貼床伸長了,另一腿卻高高斜舉著大開、被鎖鏈拴吊在床頂,兩腿之間的部分,在裙擺的遮蓋之下猶如幽境,引人入勝。

  

   “啊哈……”

  

   呻吟時高時低,走近看時,這允男允女、雌雄莫辨的身子之主,原來便是喬雲飛。

  

   此刻男人蹙著眉頭緊閉雙眼,薄唇大大的張著喘息,未著脂粉裝飾,顯出青年原本的俊逸形容來,除了那顫抖的長睫毛外,絲毫不見女氣。

  

   只是正因為這乃是一個堂堂俊俏的男兒,此時他做出如此隱忍情欲的表情來,也就愈加引逗出人的侵占欲望。

  

   原來喬雲飛自從那日說出兒子未死的真相之後,李熙倒是不再命宮人侍衛們著意折磨他。日常飲食起居都照料得甚好,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已成為天子手掌上的金絲雀兒、籠中鳥兒。昔日的調教、徹底的屈服,都使得這位若妃維持著一貫的馴服溫順不敢稍有忤逆、真真應了其封號。

  

   雖則人已屈服,但李熙仍允許他保留著自己的意識、意志。昔日的將軍、多年的調弄混雜在一起,羞恥與欲望、多年的倫理禮教與如今的畏懼順服,摻雜在一起,使得若妃雖溫順,但始終保有一分矜持、隱忍及羞澀,反而別樣令天子勾心。

  

   李熙由此更偏愛逗弄他,又想起昔日兩次三番、手軟放松他之後反被刺傷之事,更是日日不曾消停。今兒天子早朝之前,便留了幾枚梅子大小的藥珠子給他吃,又勒令到晚上來時必得看見藥珠子都被他自個兒含化了,又勒令不許用手用腳。

  

   這藥珠子喬雲飛早曾嘗過一顆,就是那一顆未曾融化,到晚間被李熙貫穿頂到深處,再也無法摩擦化開,瘙癢折磨了他足足三日。於是今日不得已之下,他忍著羞恥之心,雙手也不敢稍碰下肢唯恐被宮人告御狀,兩條腿吊著無法合攏摩擦,亦不能扭動腰肢,唯有憑借收縮臀瓣蠕動內里的摩擦、來使藥丸子慢慢溶解下去。

  

   那藥丸子好不容易化了一半兒,卻引出許多極毒的淫汁浸透了前蕊後庭。瘙癢感漸漸使得男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來,體內的淫蠱蠱蟲紛紛蘇醒,在尿泡、渾圓、小腹及後穴深處鑽營躍動,前面被緊緊捆束的分身早就腫脹得發紫,在透明的冰紈及一道道金絲網中繃得劇痛難忍。

  

   然而他還不敢停歇。眼前寢宮之內,端立著的公公可並非吃素的。那一雙奸詐的眼睛直直盯著他,仿佛隨時等著有機可乘將他褻辱一番。

  

   喬雲飛咬緊牙關,臉頰上顯現出一絲剛毅來,強行忍著想要呼叫哀求的欲望,仍舊不停息地一次次收腹提氣、吐息放松,為熙帝練那肉穴的力道。這樣喂上一日兩日的,到晚間熙帝自然是享盡無邊美色、坐收碩碩果實。

  

   而喬雲飛此時的兩枚渾圓,確也堪稱是碩碩果實。李熙從不許他輕易釋放,仍舊拿他當個哺乳的玩物,月余不曾得到滿足的前端,自然是使得若妃更加順從畏懼、戰戰兢兢而又萬分淫蕩。

  

   小藥丸越來越小了,喬雲飛的收縮蠕動也越來越痛苦。須知那丸子小巧到了如紅豆大小時,要憑借濕滑潤澤的穴肉將其夾住、摩擦是多麽艱難。必得集中意志去感知那小小的顆粒,又得夾緊了不許其滑到別處──向上一次那樣兒被熙帝頂到最最內里,便只能熬著數日任它自己慢慢溶解了。

  

   “噗嗤──”一聲,一不留神,一枚小藥丸已被收緊的穴肉給擠了出來!喬雲飛睜大了雙眼仿佛不可置信,不敢垂頭地望向站在榻前不遠處的公公,滿面盡是驚容。

  

   那公公得意的笑了一笑:“主子又壞事兒了!這可如何是好?”

  

   說著走到幾旁、一手拿個托盤兒一手拿起布匹,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自床榻上拾起那枚葡萄大小的還在滴水的藥丸子,放入盤中。他將盤子遞到喬雲飛眼前:“這丸子,還得等晚間交給皇上處理了。”

  

   喬雲飛立時驚嚇得淚流滿面,上一次的懲罰噩夢,還歷歷在目。他立時驚慌地開口哀求:“求公公幫幫我,求公公救我!”

  

   話一出口,喬雲飛便咬住了下唇。求助的代價到底是什麽,他不是不知道。

  

   經過那麽久的調弄,這宮內的下人們早就不再將他當做一般嬪妃看待,甚至不再將他當個人來看待了。雖則面兒上不敢稍有怠慢,但熙帝看不到之處,哪里會容他好過?不過是做出主仆主奴的樣兒來,不叫他有上稟尋釁的機會罷了!

  

   若是有把柄在他們手中,喬雲飛便少不得要受一番兩番的折磨。可是即便如此,此刻哀求出口的男子也不敢收回請求,反而唯恐那公公不給他機會,要將那丸子呈上處理──呈上之後又是一番磨難,到時熙帝不在身邊兒、將自己晾在合歡宮中,熬不住之時,還不是要乞求身邊的宮人,受那多余的折磨羞辱!

  

   大抵是為了好處均分,各位宮人輪流伺候,到也輪換得勤快。饒是如此,這位公公也算是常在近前伺候的人,其勢自然不小。他早知此時熙帝忙於接見屬國使臣不會來這後宮──李熙早年間荒唐,如今倒是極其忌諱史書上寫的白日宣淫,若是白天想要,必得是自密道將人偷偷傳過去,而從不親來。

  

   他早知此時熙帝不會過來,自然也慢條斯理地准備放手尋個樂子。俗語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自熙帝將喬雲飛晉封為妃後,這些個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樂子,反而令宦官們更為興奮渴求。

  

   喬雲飛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這公公眼珠子一轉,等吊胃口吊得夠了,便道:“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娘娘千金之軀,奴才豈敢冒犯……”

  

   “不,求公公救救我,求公公救救奴……”喬雲飛豈能不知其意,更何況他身處人下已久,只好強忍著羞愧將那淫賤的話語一一道來:“奴已是癢得不行,求公公幫奴摳摳……”

  

   那公公假意請罪:“娘娘快別如此說,奴才豈敢讓娘娘哀求。說不得,只有謹遵娘娘旨意了。卻不知娘娘要奴才如何做呢?”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203章

  

   喬雲飛聞言一愣,隨即整個臉都白了一層,嘴唇抖抖的幾次欲言又止。那公公躬身等了一會兒,道:“如果娘娘沒有吩咐,那奴才便下去了。”

  

   男人一個急切,連忙開口:“別走……別、求公公……求公公將那藥丸,塞到里面去……”

  

   “哦?未知娘娘要塞到何處去?”

  

   “塞……塞到……”喬雲飛頓時語塞,方才急切之間,他哪里知道藥丸到底是出自花蕊還是後庭?

  

   那公公雙眼一轉,壞心又起:“恐怕這還得數一數,也好別壞了數?”

  

   喬雲飛咬唇閉緊了雙目,頃刻睜開雙眼道:“那便請公公幫我數一數……”眼瞧那太監好整以暇袖手等待的樣子,倉皇之下只好加了半句:“數一數前面的……屄穴和後面的……菊穴內的藥丸數……”

  

   雖則男子已漲紅了臉、聲若蚊蠅,那公公卻也不再逼迫了,伸出一只枯枝般的手、在喬雲飛刷而轉青的面色下抖了一抖,嘿嘿笑著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手指便摩挲著男子的大腿往密縫爬去,冰涼如蛇如石的觸感引發喬雲飛的一陣顫抖,雞皮疙瘩轉眼在肌膚上生出,卻又只有緊咬了牙關,忍受這一切。

  

   那枯瘦的手頃刻間來到男子緊緊束縛的分身處,掂了掂腫脹的囊袋道:“娘娘這里可是真重,奴才真是羨慕。”說話間手指捏著微微彎曲無法挺直的分身套弄幾下,又引發喬雲飛的一聲克制不住的呻吟。

  

   不久後一根干燥的中指便深入到濕滑火熱的花蕊之中,食指和麽指卻有意無意地在花瓣、蒂珠上掐捏,等到無聲悶哼的男子抖得如風中的落葉時,忽然拿指甲掐住那蒂珠根部、狠狠地提拎起寸長,然後又快速地放手!

  

   “嗚啊──!”“啪”地一下蒂珠彈了回去,將喬雲飛整個人擊打得一個劇震、下體處火辣辣地痛起來,秘花處卻“啵”地一聲,違背了其主意志地噴出許多透明汁液來。

  

   “哎喲喲,娘娘這里可真是水潤啊,這樣兒就忍不住尿了?”宦官說著又拿指甲撥了撥紅腫發燙的珠子:“這麽多水兒可叫奴才怎麽數才好呢?”

  

   喬雲飛大聲喘息著,此時也無法發出什麽回應。那公公也不去管他失魂落魄的模樣,兩只手指伸入穴內,咕唧咕唧地攪拌起來。

  

   隨著這攪拌,男人的整個身子如水上扁舟,一下一下地蕩漾扭動起來,端的是好看。直到三指伸入其中,那宦官可著勁兒地胡亂攪拌,直攪得淫水四濺。

  

   喬雲飛自知失態,咬緊了牙關不再吭聲,只將頭顱竭力埋在床榻上,恨不能當自己是個死的。只是那處的意味著實難忍,空熬了一日的甬道竟也一收一縮地配合著吮吸起來,咕唧咕唧的響聲不絕於耳,竟是越來越大聲。

  

   須臾那手指觸碰到了幾顆藥丸,竟是一頂一頂的將之頂到花蕊深處去了!“不要、啊啊……”喬雲飛驚慌失措地驚呼出聲,心中早已是悔恨到不行。

  

   只是此刻那手指插著他穴,藥丸還隨著攪動不斷深入,他只有哀求道:“別、不要……求公公……”

  

   “娘娘不要什麽?”那公公一面拿手指大肆攪拌著,一面裝作不知而問道。

  

   “求公公!啊!求公公不要將藥丸弄進去……啊哈!”喬雲飛喘息作答,到底再也憋不住呻吟哀鳴了。

  

   “噢?進去哪里?”

  

   “不要……不要將藥丸……啊哈!別、別進去屄穴深處……”

  

   “咿?奴才瞧著娘娘,不像不歡喜的樣子啊?”另外一只手也如骨之芒般爬上身來,搓揉擠捏著前端,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激得喬雲飛不住痛呼:“啊啊!”

  

   幾滴眼淚自男子眼角被擠了出來,喬雲飛再顧不上廉恥,昔日被調弄時所學得的語句不由自主地涌上口來:“別、別……奴那賤屄喜歡含著藥丸兒、喜歡含在前面玩耍……求公公摳摳、摳摳……好癢啊──!啊啊!”

  

   “噢,既是娘娘喜歡含淺一點兒,這可是奴才的不是了,且讓奴才幫娘娘找出來。”

  

   說著那宦官用另外一只手探出一根指頭,拉開花蕊,又拿頭顱對准了穴口做出仔細尋找的模樣兒,原本的手指也盡沒其中、使勁在花芯深處尋找上下左右地細細摩挲、尋找藥丸。

  

   “呃──”喬雲飛立時受不住地睜大了雙眼,一口氣噎著不出,密道深處被粗糙的手指細細褻玩,頃刻間便再次噴灑出許多汁液,前端及兩丸更是一抽一抽地跳動。

  

   ……也未知被玩弄了多久,那宦官終於滿足地收了手。此時喬雲飛整個下體處的床榻猶如尿床一般濕透,被捏弄得只余綠豆大小的藥丸也終於在他不知廉恥的苦苦哀求之下被拿到了兩穴的淺處。

  

   “娘娘,那您看這顆……”

  

   宦官一聲問話,神智渙散的喬雲飛這才想起這一茬兒。他記起方才的數數,有氣無力地喘息著道:“前面……前面……”雙目也無力地閉合上,今日的磨難終於即將告終。

  

   誰知那宦官竟迅速地捻起他紫紅發痛的分身,將那葡萄大小的丸子對准鈴口,不由分說地擠了進去!

  

   “啊啊啊──!”喬雲飛一個尖叫睜大了雙眼,淚珠滾滾而落,反抗阻止不及,只能任由那淫藥一寸寸地擠入狹窄的細道、刮得內壁生痛、卻又帶起一股火燒火燎的癢意──原來,這一切還才剛剛開始……

  

   當日那勢大膽大的公公到底沒幫喬雲飛取出分身中的藥丸──反正月余來天子未曾許他泄過身子,只有下人在伺候更衣時幫他排解一二。

  

   不過到晚間熙帝到底是發現少了一枚,又因為喬雲飛經過一番折磨玩弄再無力氣、未曾使得那綠豆般的藥丸融盡,便受了幾日的刑罰。更何況前庭時時瘙癢不止,又被一顆大藥丸子堵塞著,每次解手極其不便,往往要淅淅瀝瀝小半個時辰之久,可謂是痛苦至極。

  

   如這般私底下被宮人宦官們玩弄可謂是家常便飯,只可惜喬雲飛愈發畏懼順從,也不敢讓熙帝知曉。只是,紙包不住火,熙帝偶然撞見、東窗事發,足足拿喬雲飛折騰了半個月,逼問得一清二楚之後,帝王獨占欲爆發,便以宮人對貴妃不恭之名,將數十人以凌遲酷刑給殺了。

  

   又過半個月,五月十九日,合歡宮大火,熙帝更趁此機會,除去所有曾有涉侍奉、調弄喬雲飛之事的宮人、侍衛,更嫁禍皇後李氏,將那暗地里勾結宦官妄圖除去喬雲飛的毒後打入冷宮罷了。

  

   如斯手段過後,帝王從此將人拘在重建的合歡宮,事必躬親,鮮少讓下人靠近;雖覺終於獨占了喬雲飛,但憶起前事到底意有不足,折辱日日不息。只可憐喬雲飛此後,再也沒有什麽巧宗兒、捷徑,可以避過珠子落了之類的懲罰了。

  

   作家的話:

  

   哇哈哈,每天加班到狂熱的我,來給你們開虐吧!!!

  

  

  

   合歡宮記事+將君令_第204章

  

   抱負射會!大家要習以為常哦!

  

   既然大家質疑暗黑為什麽不暗黑,反而像是HE,那我就給大家真相吧。哎,還是想象力不夠哇各位!!!

  

   寫在最後的話

  

   1、關於本文及番外:

  

   第一次寫這麽長的文,居然寫了2年,而且居然終於完結了。總算我承諾過的都寫完了,沒有坑了大家。要HE要柔和要菊潔的看正文,要暗黑要不CJ的看番外。

  

   十九的番外結尾略倉促,不好意思。後宮記事番外其實還有個BE結局,就是喬雲飛向李熙說出孩子沒死之後自殺了,然後李熙也在養大孩子之後自殺了。這個BE結局我就不畫蛇添足了,寫了2年的番外快吐了我,而且平時工作太忙,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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