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线】女奴傳奇 母馬卷 X章
【平行世界线】女奴傳奇 母馬卷 X章
作者語:本來預計是至少把學院卷寫完再放出來的一個平行世界劇情线,但《母親來信》的第六章中出現的賽馬劇情讓一些讀者姥爺產生了某些錯誤的印象,只好把這幾章以母馬為主线題的章節先挨個放出來,讓大家看看貿易聯盟的正式賽馬是個什麼情況。
世界线分歧點:為了總督的寶座,傑克更加“理性”地放棄了希蒂,讓克莉絲蒂他們的陰謀落空,但念在兩人過去的愛情份上盡力為她爭取了一個“寬大處理”,讓西蒙如願以償地買下她當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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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熱帶的貿易聯盟基本上只有春夏兩季,一些更南方、更靠近赤道的島嶼干脆全年時間處於火熱酷暑的夏季。這里所謂的冬天,不過是全年時間中氣溫稍微涼爽的兩三個月,像是賽馬、比武大會、獵狩季等需要劇烈運動的大型活動一般都安排在這個時候舉行。
今年的十二月,戴奧亞爾島的女王港又迎來兩年一度的賽馬大賽,還不是只局限在女王港本地的比賽,而是集合了戴奧亞爾島各地賽馬比賽中勝出冠軍而進行的全島大賽。當時間來到午後兩點左右的時候,結束午休又有點閒錢的居民紛紛走出家門,帶著奴妻奴妾和子女,或以步行,或乘搭馬車前往運動場。他們漸漸匯合成一股股人流,最終匯聚到向本城的運動場。
四輛車門塗畫著卡利厄羅家族的人立躍馬紋章的馬車在這些人流中間見縫插針地穿行,繞過了人流涌動的四個方向的大門,終於停在一處舉辦方預留給參賽者們的側門外。這扇有些窄小的側門外已經停放了上百輛馬車,每一輛的車門都塗畫著某個貴族家系或者大型機構組織的紋章,顯然已經有些參賽者提前到達了。這使得駕車的車夫女奴極為拘謹,小心翼翼地驅策著拉車的母馬,在迎賓女奴的指引下停進了指揮的泊位,生怕刮蹭到那些昂貴的車輛。
先抵達的那些馬車,不管是拉車的母馬還是駕駛位上的車夫女奴,都饒有興趣地盯著這四輛“新來者”,想看看今年卡利厄羅家族的參賽選手和競賽母馬會是誰。
首輛馬車一停穩,車夫女奴迅速下車打開車廂的門,跪地彎腰,以自己的裸背作為乘客下車的腳踏。一只純黑色的亮漆長靴從車門里伸出,踏在車夫女奴的裸背上,隨著長靴鞋跟扣地的咔噠聲,一個大約十歲出頭的黑色短發少年從車廂里緩緩走出,其衣著也跟他的發色一樣,黑色的絲綢馬褲、黑色的燕尾風衣、黑色的馬甲,只有從領口處才能看到打底的白色襯衫,他的右手拽著一條金色的鏈子。
等他完全走到地面時,被鏈子牽著的女奴才從車廂中走出,在這瞬間中,所有盯著他們的車夫女奴和母馬都被突然閃爍一下的金光晃得不得眯起眼睛,皆因那個女奴那頭及腰金發受到太陽的照射後居然反射出熔金般的璀璨光芒。
“嘩,好美麗的頭發啊,為什麼賤奴的金發長不出這種光澤的呢。”一個同樣長著金發的車夫女奴撫摸著自己的發絲幽幽地抱怨著。
“她就是今年卡利厄羅家族的參賽母馬吧?好帥氣喔。”一個手腳纖細、身材苗條的女奴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女奴經過充足鍛煉而養成的健美嬌軀,尤其是肚子上那四塊隱隱可見的結實腹肌。
“又有劍盾紋身又有名號,這樣的母馬實力一定很強,唉,可惜不能進去看比賽啊。”
“名號是……‘閃光冠軍’?好像以前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號。”
圍觀者們的竊竊私語不可抑制地勾起希蒂的某些回憶,令她出現短暫的失神,而察覺到她停下腳步的西蒙卻以為她是被運動場的宏偉所震撼。“啊,希蒂姐姐,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里吧,它可是全島最大最漂亮的運動場,能夠進入這里參加比賽就是一種對實力的肯定。當然,我更期待和你一起在這里登上頒獎台。”
“賤畜必將不會令主人失望。”回過神來的希蒂操起作為一匹競賽母馬的外交辭令回應主人。
“嗯,很有精神呢。”西蒙滿意地踮起小腳跟,摸摸希蒂頭頂柔順似水的金發,“走吧,准備的時間可是很有限的。”
這一人一馬走向側門的同時,後續的三輛卡利厄羅家族的馬車也停好了,七八個抱著大小不一的箱子的床奴、一個肩挎藥箱的神奴、三個背著裝滿各種修補工具的匠奴和兩位卡利厄羅家的追隨者家臣分別從這三輛馬車中跳出,緊緊跟隨在西蒙和希蒂的身後,畢竟賽馬雖然是騎手和座騎上場跑一圈就結束的運動,可是為騎手和座騎能夠在最佳狀態下投入比賽,則少不了一支專業的團隊在場外提供支持。
剛走進側門的陰影內,負責接待的運動場侍女便迎了上來,當西蒙表明身份後,侍女引領著他們一行來到運動場第一層的某個准備區。這里由許多一個個空間不大的房間組成,大部分房間已經有人占據,全是來參加比賽、正在更衣換裝的母馬和主人,以及提供支持的仆從。
由於是正式的比賽,希蒂這一路看到的母馬都有馬頭紋章,個個身材健美、四肢發達,有不少不是陰埠上刺有名號,就是肩膀有馬系名稱,甚至看到了諸如艾爾西斯馬、恰斯金馬等戴奧亞爾島本地培育出來的著名母馬,全是極有實力的專業選手,這使得她不禁有些擔心自己這匹出道還不到一年的“年輕賽馬”能不能在這次的比賽為主人拿個好名次。
而有些回頭打量他們一行人的部分母馬,當看到希蒂肚子上沒有獎杯紋身,肩膀上又沒有馬系名稱,甚至露出毫不掩飾的不屑與輕蔑,仿佛在說“你來這里干什麼?快回家吧,別給你的主人丟臉”,這也是希蒂來到貿易聯盟當女奴以來所沒體驗過的待遇——在過去,面對一般的女奴,她不用脫下丁字褲露出陰埠上的名號,光是巨乳上的劍盾和羽毛筆紋身,就足讓對方自慚形穢。
侍女把他們帶到一個仍空置的房間後,便道:“西蒙大人,半小時後就要進行場次抽簽,任何准備工作都請抓緊,還有,請問哪位大人跟賤奴去辦事處登記報務一下呢?”
“西蒙少爺,這事交給我吧。”一位男性家臣主動接下這活。
“交給你了,加金叔叔。”西蒙點點頭,就抬手一招。卡利厄羅家族的女奴們馬上衝入房間,把抱著箱子放下並打開,翻出里面給希蒂使用的賽馬行頭,開始為希蒂穿戴起來——身為母馬的希蒂平時只有奴隸三件套、馬尾肛塞和乳環陰蒂環。
見到侍女們拿出款式堪比正規騎士板甲的鋼鐵護脛、護手等零件往自己身上套,希蒂盡管展開四肢讓她們幫自己穿戴,仍壓抑不住心中的疑問。過去的比賽中為了追求速度,西蒙只讓她穿著裝飾性薄紗上陣。“主人,賤畜不是質疑您的英明決定,可是穿上盔甲會降低賤畜的速度和體力的。”
“是會降低你的速度,不過這套騎裝已經是經過許多年的賽馬實戰驗證過的,在滿足防護的需求同時將對母馬的影響降到最低,要不是比賽禁止使用魔法裝備,我還想找人打造一套加了多種防護法術和回復法術的附魔馬鎧。”西蒙解釋道:“我們要進行的比賽不是過去那些過家家游戲,而是涉及動輒上千金佛里的獎金和賭注的大賽事,還關乎代表戴奧亞爾島參加全國大賽的資格,有些家伙為此可以干出任何事情,我可不想姐姐你出現什麼意外。”
“主人是說……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們就這麼不在乎榮譽?”希蒂明白西蒙在說什麼,只是她理解不了這種堪比騎士比武大會的盛事,居然有人使壞下黑手。
“希蒂姐姐,你還是不懂事呢。”足足比希蒂年輕十歲的西蒙說出與他年齡不太相符的老成話語:“別忘了聯盟人大多是商人,在他們眼中榮譽是很好,但幾乎什麼東西都能買到的金子更好。”
希蒂聞言頓時一怔,然後無奈地垂首嘆息。這時她圓潤修長的雙腿和孔武有力的雙臂都完成了穿戴,被漆成金色的板甲保護起來。其中一名匠奴拿著工具問道:“有沒有覺得哪里太緊或者不舒服的地方?說出來好讓賤奴馬上調整。”
希蒂螓首輕搖。
沒有表現機會的匠奴隨即退到一旁,一個侍女拿著一個漆成金色的塞口球遞到希蒂面前,金發母馬張開檀口將塞口球咬住,等到塞口球的帶子在她後腦勺扣住固定後,一頂裝飾著紅色翎尾長羽毛的金盔便套住了她的螓首,隨著面罩的拉下,將她傾國傾城的美貌遮蓋起來,唯有她健美的軀干仍舊裸露在空氣之中。
到這一步就該上鞍了。西蒙喜歡自己完成這一步,當他拿起捆綁繩的時候,希蒂已經主動叉開大長腿,雙手背到身後,前臂打橫互相交疊,然後跪坐在地上。因為母馬不管是拉車牽引,還是上鞍背人,手臂都是妨礙,必須反在背後捆起來。
西蒙來到希蒂身後開始在她身上飛线走繩,即使是男孩子,僅有十歲還是有點力氣,不過手法已經顯得十分熟練。
幾分鍾後,一個漂亮的後手交疊縛就出現在希蒂的身上,不僅把她的雙手牢牢束縛在背後,還留出胸线將她的巨乳勒得更加鼓脹,兩條胳膊上綁上了一層厚厚的皮墊子,這兩塊墊子將成為騎手放腳的馬蹬。接著西蒙拿起一條細鏈把希蒂兩顆粉色乳頭上的兩只乳環串在一起,讓希蒂的兩團飽滿的玉脂球盡可能地貼在一起,減少奔動時產生的震動,而她的陰蒂環則掛上一個小鈴鐺。
西蒙拍拍希蒂的肩膀,母馬隨即意會的跪伏下來,直到自己的乳尖剛好碰到地面為止。隨後西蒙把一張兒童鞍椅放到她的玉背上,三條皮革束帶分別從她的腋下、肋下和小腹上繞過並扣緊,將鞍椅牢牢的固定在她身上,這才算結束了母馬的上鞍工作。
這時侍女們搬來了房間里給參賽者准備的全身鏡,希蒂看著鏡中的女奴,健美雪白的嬌軀被五花大綁,粉頸上帶著的奴隸項圈上掛著一個快有拳頭大小的銅鈴,宏偉飽滿的雙峰被鏈子串著擠在一起,雙手從背後鎖住還背著一張鞍椅,淫蕩的大屁股上還翹起一條長長的馬尾巴,四塊隱隱隆起的腹肌下面的蜜穴露出一道粉紅色的肉縫。可覆蓋著四肢的金色板甲又與赤裸的雪肌形成強烈又不協調的對比,以致希蒂又沉入短暫的回憶。
啊,以後我大概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可以穿上鎧甲……希蒂想到自己還是女騎士的模樣,不禁有些感慨。
“希蒂姐姐你真漂亮。”西蒙說著一把摟住希蒂的蠻腰,小手不安分地揉捏著她的大屁股,然後對侍女們招手:“該進行賽前禱告,快請女神出來。”
神奴打開帶來的箱子當中最小的那一只,將放在里面用綢布包裹的贖罪女神像擺到桌子上,然後站到神像旁邊打開隨身攜帶的《贖罪聖典》作儀式准備。這尊神像打造成母馬打扮的贖罪女神,蒙眼堵嘴,雙手反捆,腳踏蹄靴,裸背置鞍,屁股塞著馬尾肛塞,而她生下的唯一兒子調教神使安坐在她背上的鞍椅上,左手握著韁繩用力拉拽好讓母親調整方向,右手拿著馬鞭狠狠抽打母親的大屁股讓她提升速度。
西蒙雙膝跪地,雙手合什頂著下巴,閉上眼睛開始無語禱告。希蒂沒有改變信仰,但作為連人都不是母馬,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也跟著雙跪地,將白潔如玉的額頭抵在地板上,假裝自己也在禱告。同行的女奴們和男性家臣也紛紛跪下,接著這個房間里響起了神奴帶有詠嘆調的空靈嗓音:“偉大的吾主,您卑微的仆人在此請求您,請您稍微分神將目光注視到這里,您的一群忠實的羔羊正懇求著您的指引與庇護……”
等到神奴的禱告詞念完,女神像綻放出一股淡淡的瑩光,光芒照射在房間內的所有人身上,都感覺心靈仿佛得到洗滌一般,整個人神清氣爽,對贖罪女神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幾分——唯獨希蒂在想這里所有參與的騎手和母馬大概都會懇請贖罪女神的庇護,但冠軍只有一個,那麼贖罪女神是公平地賜予所有祈求者的祝福?還是說有什麼挑選的標准?
隨著女神像的光芒消散,西蒙重新站起並吩咐自己也起來時才起身,希蒂跟著他走出這個房間,其他人則被留下待命。
踏出出口後陽光明媚,哪怕鑽進頭盔觀察隙里的光线不多,但環境的明暗劇變還是讓希蒂忍不住眯起了眼眸。等到她適應了光线時,發現已經來到賽場的邊緣,一些參賽騎手和他們的母馬也在這里排隊抽簽。近半數的母馬都穿戴了跟自己類似的只防護四肢和頭部的盔甲,其余的也基本上各種皮革裝,再也見不到過去比賽中花花綠綠的只注重視覺效果的裝束。倒是騎手們的裝束的風格並沒有這麼實戰化,男孩子們以禮服和打獵的裝束為主,小女奴們仍是比基尼包裹三點要害,只是將布料換成了相對耐磨的皮革。
貿易聯盟的母馬賽事分為兩類,一種被調教成母馬的女奴牽引一輛雙輪馬車,騎手站在馬車駕馭母馬進行賽跑,這一種還算好,由於母馬只是拉動馬車,對騎手的要求不高,一般別傻到弄個大胖子或者身高快兩米的肌肉猛男上去,對母馬的影響不會很大。
另一種則是母馬女奴直接背上一個騎手進行賽跑,絕大部分的母馬都是由人族女奴調教而成的,不管如何鍛煉,能夠背起的重量是很有限的,意味著騎手只能是個小孩子。騎手的年齡越小,母馬的負擔越輕,可是年齡太小的孩子不僅無法給母馬提供有效的指揮,沒准還會在比賽中受到驚嚇或者別的原因而妨礙到母馬的發揮,年齡越大的孩子則更能充當一個好騎手的角色,尤其是到了青春期、可以操女人的男孩,通過跟母馬交歡增進雙方的感情和默契來提升在賽場上的表現,不過這種騎手也會比七八歲的小女奴要重上許多,使得如何在安排騎手上的取舍成為一種充滿智慧的博弈。
觀察完了自己的對手,希蒂扭頭眺望賽場觀察呆會自己要跑的賽道——跟當上母馬這一年以來跑過的賽場大同小異,像長蛇一般的賽道蜿蜒打轉,沿途安放了柵欄、水溝、木樁等障礙物,還有懸掛著花環的木樁。騎手駕馭著母馬以最快速度通過這些障礙,還要盡量多的取走路上的花環來獲取額外的分數。
她在自己的祖國基爾德騎士王國里參加過不少相同的賽馬競速,不一樣的是賽道上的木樁花環要換成假人和箭靶,經過時要使用長劍、騎槍和弓箭等武器進行攻擊。
抽簽很快結束了,西蒙拿著短簽回到希蒂身邊:“希蒂姐姐,我們是第一批呢。”
希蒂不置可否,上場次序對一匹座騎來說沒什麼意義。
“哎呦,這不是卡利厄羅家的大少爺麼,今天換了一匹新母馬呢,不過要換也該換血統馬啊,就一匹連一個獎杯都沒有的萌新馬,就不怕像上一屆比賽那樣在初賽就輸掉麼?”一個甜甜糯糯的童音從背後傳來,引得西蒙和希蒂一同旋身,映入兩人眼簾的是一個留著橙色波浪卷長發、身材特別嬌小的女奴和被她用鏈子牽著的高大母馬,乍看之下是一對巨人與侏儒的組合。
小女奴看起來約七八歲出頭,小巧的螓首戴著一個銀質的寶石頭環,一顆鑲嵌在頭環上的菱形藍寶石恰好壓在她潔白的額頭中間,與天藍色的眸子相映成趣,仿佛一捏就會斷掉的粉頸上佩戴著一個雕刻有海灣鱷紋章的銀質項圈,肉乎乎的小手握著一根馬鞭,緊貼嬌軀的皮馬甲在胸脯那片區域幾乎是垂直的,一塊巴掌大的護屄甲片由兩條皮帶連接,緊緊地保護著胯部那嬌嫩的蜜穴,纖細的玉足套著一雙小小的馬靴,馬刺和靴尖的尖釘一應俱全。
而她的母馬則超過兩米高,哪怕希蒂在女性當中也屬於身材高佻的類型,也得仰起頭才能看到她的臉,配合賽雪欺霜的肌膚,仿佛她整個人是由一大座白玉雕琢而成,渾身的肌肉雄壯到連絕大部分男性武技者都自愧不如,粗壯發達的四肢都覆蓋著堅固的板甲,腦袋也被頭盔籠罩,臉容被一具仿照贖罪女神的臉龐打造的面具覆蓋,只能看到及腰的烏黑發絲從頭盔的邊緣中溢出,披灑在身後,但身材比例極好,乳房碩大豐滿而臀部圓潤高翹,一看就覺得是那種哪怕沒有半點床上功夫也能讓男人操得非常舒服的類型。可是她的技能紋身只有一個馬頭,陰埠上也光禿禿的,不過香臍上方卻有兩個獎杯紋身,肩膀上還刺有通用文“桑提”一詞以及一個數字“5”,大屁股上有兩顆紅心。
接受了母馬調教的希蒂也被西蒙灌輸了許多關於聯盟母馬方面的知識,讀懂了這匹母馬身上紋身的含意:她已經贏得兩次全島大賽的冠軍,還是桑提馬系的第五代,絕對是這次比賽中極為難纏的對手。
桑提馬的始祖馬是一位擁有名號的冰蠻人女戰士,作為生活在苦寒荒蕪的極北冰原的人族亞種,無不是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家伙,不然就無法生存和延續血脈。她被調教成母馬後又每一代挑選高大精壯的猛男進行配種改良,時至今日已經是純粹為了聯盟的賽馬運動而生的女奴,搞不好她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就已經在練習賽跑了。
“薩耶妲,比起我會不會在初賽出局,你該操心一下明明十二歲了,身子還是再這樣長不大,以後怎麼當我的奴妾為我生繼承人,小心到時候我把你的手腳切了送去當母狗。”西蒙反唇相譏,令希蒂有些吃驚,在她看來,這個叫作薩耶妲的小女奴看起來完全不像十二歲的模樣,要知道凡是喝下魔藥的女奴,哪怕個子長不高,也會長得前隆後翹。
“嘻嘻嘻,這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想讓賤奴當您的奴妾,您得先說服父親大人把賤奴嫁給你。招呼打過了,願女神保佑在復賽的時候,賤奴還能見到您和您的新母馬。”薩耶妲得意地笑著拽了下手中的鏈子,那匹高大的第三代桑提母馬順從地轉過身子,跟著薩耶妲走向候賽區的另一頭。
“嘖,真是冤家路窄。”西蒙望著對方遠去的背影,很不爽地往旁邊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扭頭看了看希蒂,提醒她:“那條小母狗和她的馬兒是這次比賽中最難纏的對手,如果在遇到與她們同屬一組上場的情況,你可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來應付。”
無法用眼語回答的希蒂右腿跺了一下地面,表示自己明白了。
之後在候賽區等待的這段時間,她百無聊賴地四張打量,當第二層貴賓席上的風景映入了她的眼簾時,不由令她碧綠如玉的美瞳驟然一縮:
傑克@史塔克坐在貴賓席中央那張宛如王座一般漂亮的金色靠背椅上,潔白的禮服上點綴著眾多的金絲留蘇與銀线刺透,象征總督威嚴的權杖橫放在他的大腿上,經歷過之前的女奴越獄風波後,解決所有陰謀與麻煩的他已經登上了父親的寶座。
一個銀發紅眸的美麗女奴坐在他旁邊的椅子,她披著代表已經出嫁結婚的薄紗披肩,將曲线曼妙的嬌軀靠到他結實的肩膀上,一雙嫩藕般的纖手不時拿起面前水晶盤里的葡萄,細心地剝下外皮然後喂給傑克,五官精致的俏臉上洋溢一種女人才能看懂的幸福,比基尼布料所沒有包裹的肚子已經拱起一個圓球,無聲地告訴別人這肚皮下面正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而吃下葡萄的傑克回頭笑眯眯地跟銀發女奴說了什麼,然後伸出手以慈愛而溫柔的動作撫摸她那鼓鼓的大肚子。
傑克,你還記得那個傻乎乎跟你來到貿易聯盟當了女奴又被你拋棄的情人嗎?因為你努力爭取的“寬大赦免”,她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母馬,為達到四十五歲時能夠被制作成標本擺放到榮譽室而不是送去當母豬育肥宰殺努力比賽和訓練著,她就在起跑线上看著你和你的新歡情人恩愛調情呢……希蒂的眼角劃過一滴晶瑩的眼滴,不過有頭盔面罩的保護,誰也沒發現。縱然再次看見這個當初與她山盟海誓、最終為了自己而把她拋棄的男人,她的內心泛起憎恨之余,居然還會對他身邊的奴妻產生嫉妒。
“希蒂姐姐,不要胡思亂想。”就在身邊的主人很快從希蒂頭盔面罩朝向的方向找到了令她變得不對勁的事物,馬上用小手狠捏了她的陰蒂一把,疼得她彎下蠻腰時低聲提醒道:“比賽快要開始了。”
對,比賽要開始了,不是留戀過去的時候,為西蒙贏得比賽,為自己拿個好名次,才能改善自己生存待遇……重新直起腰的希蒂抬腿重重一跺腳,表示自己聽見並願意服從。
這時安坐在貴賓席上的傑克站了起來,踩在擴音法陣內進行賽前致辭:“戴奧亞爾島的同胞們,來自島外各地的朋友們,很感謝各位賞臉來觀看本年度的全島賽馬決賽。在今年過去的時間里,島上各處城市都舉辦了多場選拔賽,能夠來到首府女王港,站在賽場上的各位選手和他們的座騎,你們的實力和運氣已經得到了相應的考驗,而且其中不乏年輕輕輕的後起之秀,這讓我感到十分欣慰。”
哪怕經過擴音術放大了許多倍後,傑克的聲音聽起來仍舊帶著一股不可冒犯的威嚴,比希蒂印象中的聲音相距甚遠,也許他真的變了,變得她已經不認識了。
“然而今天的比賽的激烈程度將遠勝之前的賽事,只有各位當中騎術與運氣兼具的姣姣者才有機會獲得勝出的資格,成為全島大賽的冠軍,然後代表戴奧亞爾島前往首都島參加全國大賽。那麼,現在由贖罪女神、五神使和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見證那位代表我島出征全國大賽的冠軍的誕生吧。”
話畢,幾十根喇叭齊聲吹響,然後是巨濤海嘯般的呐喊聲浪,運動場內所有沒被堵嘴的人齊聲高呼:“女神萬歲!聯盟萬歲!總督萬歲!”
三聲山呼過去,號角吹出幾個強音,告訴所有觀眾首場比賽即將開始。而候賽區這邊也有男性負責人在向參賽選手們打招呼:“請抽到一至十號的選手們按照編號順序到起跑线就位。”
“讓我上鞍,然後過去。”西蒙拍拍金發母馬富有肉感的大屁股,希蒂俯身跪下,讓主人騎到自己身上坐好後,她再次起身時,不得不躬著背部站立,然後跟著前面抽到一至三號簽的選手走向起跑线。
這時喇叭吹奏起歡快的進行曲,在這樂音的伴奏下,賽場南面的高台上,一位衣著艷麗又性感的女奴利用著擴音法陣,以抑揚頓挫的甜美語調宣講著:“各位觀眾來賓,大家上午好!賤奴是天籟歌劇院的間幕旁白卡倫娜,從今天開始到最後一天的比賽,都將由賤奴為大家解說!”
“今天的第一場,與往年的賽事一樣,以每組十位的方式進行競速賽跑,衝過終點的名次越前,得分越高,但取下賽道上的花環也可以獲取分數,若是獲得大量的花環,使最終得分反壓第一名的情況亦並非不可能,如何取舍便由各位選手自行決定,一場賽事中得分最高者才有資格參與下一場復賽。請看,現在第一位入場的,是西彼得斯家族的溫蕾薩小姐,座騎是‘征服者’,也是溫蕾薩的親生母親,已經獲得了三次全島大賽冠軍的優秀母馬,可惜都全國大賽上遺憾落敗,她們能否又在這次比賽中勝出,繼續為戴奧亞爾島去爭奪全國大賽的榮耀,讓我們拭目以待……”
選手和他們的座騎從候賽區走出後,開始繞場一周,他們無一在座騎背上挺直身體,同時勒緊韁繩,迫使自己的座騎用雄健有力的慢步向前行走。盡可能地可以體現出自己高超的騎術與優雅風度,仿佛生怕自己墜了家族的名聲。
西蒙和希蒂也在其中,但當那位負責解說的樂奴提到她現在的母馬名字“閃光冠軍”時,死死盯著貴賓席的希蒂卻沒能找到傑克出現任何意外的反應,大概這個男人真的把她遺忘了。
看台上的觀眾們報以一陣熱烈的歡呼和掌聲,手帕和帽子在空中揮舞,一場香艷刺激又熱血沸騰的母馬競速快要在他們眼前上演。
“十位選手已經就位,現在第一場母馬競速開始!”一名戰奴大聲宣布的同時,把手中的旗子重重揮下。
齊聲吹奏的喇叭發出短促而鏗鏘有力的音符,十匹母馬在背上小騎手的催促下全力狂奔,像是十支離弦的利箭一般向著遠方的終點激射而出。
起步最快的是四個肩膀上刺有馬系名稱的母馬,她們都是為了這種載人奔跑要當作賽馬培養的女奴,又經過專門的配種,爆發力和耐力都極好,腿長又身輕,在比賽中極有優勢。
緊隨這四匹母馬後面的是載著西蒙的希蒂,雖然被捆成這樣子、背上馱著主人,躬著身子長跑很是違反人體工程學,不過經過一年多的訓練和各種比賽,她對此已經相當適應。兩顆巨乳由於沒有胸兜的保護與固定,而隨著她的急劇步伐甩來擺去,在串在乳環上的細鏈的幫助下,極大的減輕了它們產生的震動感,幫助她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在奔跑之余,她注意其余五匹母馬目前沒有發力的打算,只是跟在她的大屁股後面保持著距離,等待著時機,暫時不至於成為威脅。
在希蒂全力奔跑的時候,騎在她身上的西蒙已經俯低身體,盡量減少空氣阻力,還拍了拍她的大屁股作為驅策和贊賞。“保持這個節奏,過了第一個拐彎再等我的指示。”
“嗯!”金發母馬螓首一點,開始以當下的速度不緊不慢地追趕著前面的四個領先者。
“很好,現在發力,從右側繞過……該死,後面的人追上來了!”當最前面領頭的三匹母馬跑過第一個拐彎後,希蒂和西蒙都聽見了身後急促逼近的腳步聲,西蒙回頭一看,只見兩匹胸乳上刺有劍盾和馬頭紋身的外來奴母馬正載著她們的騎手從後面沿著跑賽的外圈以高速飆近,而她們那如烈火般熾熱的旺盛戰意,令他絕不懷疑她們願意為了背上的騎手能拿個好名次而玩命。
“希蒂姐姐,拉近前面的距離,保持到一個馬位後均速跟隨。”西蒙的手掌連連拍打希蒂的大屁股,打出一片養眼肉浪。
“嗯嗚!”明白這命令的緊急性的希蒂也發力提速,與前面的母馬逐漸拉近距離。
不消一會,希蒂已經追趕至與排在第四位的那匹橘色母馬約一個馬位的距離,對方奔跑時揚起來的尾巴須毛甚至可以不時掃到她的臉上,不過有頭盔面罩的保護而沒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發力追上來的那兩匹母馬也拉近到相似的距離,被希蒂的尾巴肛塞反復掃著俏臉,她們和希蒂一樣,都在等待著拐彎的機會進行反超。畢竟在賽馬里,光擅長跑步、跑得快、跑得遠是不夠的,懂得在賽跑中如何超越前面的領先者和怎樣阻攔身後的競爭者反超自己,也是比賽中的重要博弈。
隨著賽場拐彎處的到來,那匹排在第四名的橘發母馬在背上的小女奴騎手的命令下不得不減速並且努力將自己的身子壓在賽道的內线,盡量避免自己高速過彎時因慣性摔倒之余,也迫使身後的趕緊者想要越過自己就必須選擇距離更遠的外线進行過彎,消耗她們的體力和增大她們過彎時摔倒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一匹銀發母馬在幼女騎手的命令下發力奔跑,一下子從希蒂身邊繞過,直奔前方。可就在她與橘發母馬將要並駕齊驅地一同過彎時,橘發母馬的身子一扭,往外甩動的大屁股狠狠地拍到銀發母馬的大屁股上。
銀發母馬的身子頓時一歪,隨即失去平衡,帶著背上發出尖叫的幼女騎手猛地摔到地上,然後像個滾地葫蘆似的一路翻滾,揚起大片煙塵,直至撞到圍欄上才停下,而她背上的幼女騎手也不再發出聲音,跟母馬的肢體彼此纏繞在一起地抽搐著。
這樣的身體衝撞在貿易聯盟的母馬競賽中是被允許,因此見到有母馬在碰撞中失蹄摔倒,還摔得如此慘烈,觀眾席上立馬爆出一片山呼海嘯的喝彩聲。
就在這時,西蒙抬腿前踢,讓靴子的金屬鞋尖狠狠地扎到希蒂的巨乳上,宛如騎士用自己戰靴後跟上的馬刺來刺激座騎:“好機會!從她讓出來的空隙衝過去!”
“唔嗚!”吃痛的希蒂驟然加速,仿佛化作一道金色的閃電似的直插橘發母馬碰撞那匹銀發母馬而短暫空出來的內側賽道。
西蒙立即覺得迎面撲來的風的力度大幅增強了,如果說之前希蒂載著他奔跑時吹到臉上的風只是和風輕拂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暴風抽打。仗著過人的騎術,希蒂從橘發母馬身旁衝過時,他順手撫了一把那馬鞍上的幼女騎手正迎風飛揚的烏黑秀發。
當希蒂真正將這對組合拋於身後並且迅速拉開距離時,那個幼女騎手的咒罵聲也響起了:“啊,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別跑!”
“你追得上再說吧。”西蒙還故意扭頭衝那幼女騎手做了個鬼臉,然後再次將注意力拉到前方那領先的對手上——想要取得第一名,他和希蒂還要超越三匹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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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部分:
貿易聯盟的母馬馬系培育有著嚴格的要求,要想成為開創一個馬系的“始祖馬”,她首先要贏得一次全市大賽的冠軍,生下的女兒當中得至少有一個能夠像她一樣拿到一次全市大賽冠軍,這樣才能在肩膀處刺上馬系的名稱,開創一個新馬系。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她的後代想要維持這份榮耀,繼續在肩膀上刺有馬系名稱,就得繼續在全市大賽上獲得冠軍,若是出現其中一代一輩子也沒能奪冠,那麼這一支血統的馬系名稱就會被取消,只能從頭開始。
例如希蒂想要成為名作閃光馬的始祖馬,然後她拿到一次女王港本地城市級比賽的冠軍,在一生中生了三個女兒,接著其中一個叫亨妮的女兒也拿到一次全市大賽冠軍,那麼希蒂和亨妮就能在肩膀上刺上“閃光”一詞作為馬系名稱,而標注的數字則代表她們是這個馬系的第幾代,其余兩個女兒如果終其一生也無法拿到一次全市大賽的冠軍,那麼她們不能在肩膀上刺上馬系名稱,只能作為普通母馬度過一生。
之後亨妮又生了三個女兒:莉莉、麗麗、萊婭,那麼她們三個在出生後就可以在肩膀上刺上“閃光”+3的名稱,證明她們是閃光馬第三代,她們的身價也會遠遠超過尋常的母馬。
但這三個女兒當中,只有莉莉和麗麗拿到過全島大賽冠軍,那麼她們的女兒仍能在出生後肩膀上刺上“閃光”+4的名稱,繼續當閃光馬。而沒拿到全市大賽冠軍的萊婭,她的女兒就會被開除出閃光馬系,整個馬系的培育只能從頭開始。
為了培育出更好的小母馬,主人們除了搜羅體能優秀的女奴充當母體,再找來各式各樣的精壯猛男來為母馬配種,只求繁殖出基礎點數更優秀的下一代。
全島大賽和全國大賽的冠軍才能在肚子上刺上獎杯紋身作為履歷紀念,使全市大賽的冠軍資格有了摻水和造假的可能性,不過全島大賽的造假因牽涉的貴族派系更多、利益更大而相對困難,因此肚子上有獎杯紋身的母馬身價更高,也更受熱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