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线】女奴傳奇 母馬卷 第Y章
【平行世界线】女奴傳奇 母馬卷 第Y章
希蒂仍載著西蒙疾速奔跑著,賽道兩側的景色在他眼前宛如奔騰的激流一般被紛紛拋諸腦後。之前領先的那三匹母馬的白嫩大屁股和騎手們的後背也隨著距離的拉近而漸漸清晰起來。
就在希蒂快追上落在前面隊伍最後的一匹母馬時,那匹母馬背上的幼女騎手也意識到自己即將被超過,突然拉動韁繩,示意胯下的母馬放慢速度,把自己插著尾巴肛塞的大屁股擋在希蒂面前。
“放慢速度,千萬被撞上去。”不想希蒂被屁股懟臉而引發“交通事故”的西蒙輕拉韁繩,同時低聲提醒希蒂,讓她也跟著放慢速度。
當他們等待機時進行反超的時候,另一匹先領的母馬也放慢速度,與擋在希蒂面前的母馬組成雙馬人牆,完全擋住了她想要繼續向前的道路。
“你們……怎麼回事?”西蒙和希蒂不約而同地眯起眼睛,這兩組參賽者的做法分明就是在幫助跑在最前的那一組取得第一名,盡管希蒂作為強大的女騎士,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但是想要強行撞開兩匹專業母馬並且保證自己不會摔倒負傷,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抱歉喔,卡利厄羅家的大人,賤奴的這匹母馬有些累了,沒辦法跑得更快,您要是能夠找到辦法的話,就過去吧。”一個幼女騎手回過頭來,衝西蒙露出冷笑。
“是啊,賤奴的坐騎也累了,不聽使喚呢。”另一名幼女騎手也睜著她水汪汪的茶色眸子說著謊話。
怎麼辦……希蒂想詢問西蒙,不過頭盔遮臉又檀口被堵,完全無法與背上的主人交流,只能寄望於西蒙給予自己准確的命令。
“怪不得……你們自來鞏利德家的封臣家族……”透過這兩個幼女騎手身上的紋章圖案,西蒙認出她們的身份,也終於想起來了那個跑在最前面、有點臉熟的同齡人是誰:鞏利德家的馬林。
那麼她們這樣惡意妨礙自己的理由也就顯而易見:她們恰好與封君家族派出的選手抽簽抽到同一組,所以她們要保障封君家族的少爺獲勝。
而跑在最前面的馬林已經騎著他的奔馳馬開始拐彎,正進入第三條賽道,也是障礙賽道。
“伺機而動,隨時超越!”但西蒙明白了對方的行動邏輯也不意味著馬上能想出破解的辦法,畢竟在直线賽場上想要繞過兩匹並肩齊跑的母馬是相當困難的,只能給希蒂一個見機行事的命令,等待下一個拐彎後面可能出現的機會——障礙賽道的變數比當下純粹一片平地的普通賽道要多得多。
“嗯!”希蒂用力點頭,保持著目前雙方的距離而勻速奔跑著。
領先者的速度減慢,意味著落後者更容易追趕,他們的僵持使落在後面的四匹母馬不斷靠近。西蒙連看都懶得看,只盯著前面兩匹母馬甩個不斷的肛塞尾巴的雪白翹臀,等待著她們露出破綻。
希蒂也很焦急,試著往旁邊挪動位置借道超越,不料那兩個幼女騎手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只要她一移動,也驅策著座騎也跟著平移,始終擋住她的前路。
嘖,真是難纏的家伙……曾經的女騎士、現在的競速母馬、未來的閃光馬始祖希蒂眯起碧綠如玉的美眸,求勝的欲望在心中旺盛燃燒起來。以往在基爾德騎士團的賽馬活動中,她既見識過也使用過這種對方不願意發生碰撞的心理而實施的卡位戰術,能夠有效阻止後來者超過自己,好等自己恢復體力後再度加速。
這時一匹母馬終於追了上來,試圖衝過前面這由兩匹母馬組成的“攔路牆”,隨即遭到可恥的失敗。她打算從那匹母馬的身旁超越時,被對方的大屁股甩臉一撞,頓時頭暈目眩,腳步打擺,嚇得背上的幼女騎手馬上拉起韁繩控制住,不然就得跌倒翻滾在地上。
見到這位以實踐證明強衝不行的“好心人”,西蒙和希蒂更加頭痛了,前者還生怕後者的好勝心而做出衝動的行動:“不要焦急,不然我們可能比她們這一組還慘。”
“嗯!嗯嗯!”希蒂連連點頭。
另外幾匹落後的母馬和她們的幼女騎手也沒有輕舉妄動,大家保持著這種僵持的狀態一同拐過第二個彎道,進入了障礙賽道。
腳下的地面這時由相對平整的草地變成了很容易變得塵土飛揚的土路,一道道橫斷的壕溝還將這條土路切得七零八落。那兩個攔路的幼女騎手盡管仍保持著對落後者們的阻擋,但她們的行進路线也不得不依據地面上的壕溝分布而改變,從而繞開這些兩米多寬的障礙物。
在這種環境下,西蒙有更好的選擇,在過去全市大賽中培養的主奴默契,沒得到他命令的希蒂驟然加速,也不再尾隨前面那兩個幼女騎手,徑直朝著前方二十多米處的一條幾乎將整條賽道截斷的壕溝衝去。
西蒙見狀心中一緊,連忙俯身抓緊鞍椅兩側的扶手,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輕飄飄的有如漫步雲端——希蒂載著他化作一道金色的直线,直接躍越了兩米多寬的壕溝。
當這匹有著閃光冠軍名號的金發母馬落到壕溝對面,再次奔跑時,西蒙只覺得沉重的衝擊從身下一直傳遞到大腦,震得他一陣頭暈目眩,要不是剛剛死死抓住甘鞍椅的扶手,搞不好這一下他就要從希蒂的裸背上面飛出去了。
西蒙搖搖頭,勉強驅散了一些暈眩感後,就聽見觀眾席上爆發的熱烈歡呼,以及摻雜在這片歡呼聲中的、從身後傳來的氣急敗壞的罵聲。回頭望去,只見那兩個當攔路牆的幼女騎手正罵罵咧咧地抽打胯下的母馬,好趕快追上來。
可她們想要做到這點很困難:兩點之間,直线最近。
“希蒂姐姐,如果你還能跳就盡管跳吧,我已經坐穩扶好了!”西蒙拍拍金發母馬的大屁股,將在以哪種路线通過這段障礙賽道的決定權交給希蒂。
“嗯……”希蒂輕描淡寫地哼了一聲算作回應,要不是檀口被塞口球堵住,她會告訴西蒙以前在大陸冒險時,她曾經穿著全身板甲和裝滿戰利品的背包玩過一失手就會摔成肉醬的山崖間跳躍,背著還是十歲男孩的西蒙來個助跑跳遠根本就是小兒科。
貴賓席上同樣傳來了歡呼聲,偶爾夾雜著一些女奴們驚喜的尖叫。能坐在這里的貴族們也是看過許多場母馬競速,深知在沒有魔法幫助下,一匹母馬要背著身上的騎手跳過這種寬度的壕溝有多麼困難,而且能夠做出這種跳壕溝來反超的舉動,說明騎手也有著相當的魄力。
畢竟胯下的座騎萬一搞砸了摔進溝里,輕則徹底出局,重則要呼叫神奴來抬走自己——觀眾們想要看血流成河,可對於騎手來說,真犯不著拿自己和座騎的安全去賭,大不了備戰兩年後的下一屆全島大賽,如果是那個騎手還是個男孩子,那麼有大好的未來等待著他。
“卡利厄羅家的孩子真有勇氣,以前我當騎手的時候,騎著破山馬都沒動過跳壕溝的念頭。”
“也許是他換了新座騎的關系?”
“但是那名叫閃光冠軍的母馬不是連馬系都沒有嗎?”
“嘿,等她生了小馬駒並讓小馬駒拿到一次全市大賽的冠軍,不就當上始祖馬了嘛。”
聽著周圍貴族們的議論,注視著賽道上那道正不斷與第一名的馬林不斷拉近的金色直线,傑克的眼神再次變得恍惚,但隨即被一個軟軟香香的肉體摟住胳膊。“主人,那匹母馬好威風帥氣喔。”
“咦?嗯,是啊。”傑克迅速回過神,順著奴妻的話語說下去。
碧翠絲一邊撫摸自己鼓鼓的大肚子,一邊用羨慕的語氣道:“那麼,等比賽結束了,主人可以陪賤奴去奴隸市場挑選一匹嗎?將來孩子出生長大了,就騎著她去參賽,為史塔克家也為戴奧亞爾島爭光。”
“好的,都依你。”傑克撫摸起碧翠絲那頭柔順如水的銀發,不再把目光投向那匹名叫閃光冠軍的金發母馬。
沒了人牆擋路,希蒂再次加速,遇溝躍溝,逢樁繞樁,將落後者再一步拋在身後,只剩下馬林成為西蒙得到出线權的障礙。
“干得好,希蒂姐姐。”西蒙指著下一處拐彎後面的賽道,“看到前面那些掛著花環的木樁了嗎?盡量從它們旁邊跑過,路线由你判斷。”
“嗯!”
跑在最前面的馬林已經搶到兩個花環,聽見紛亂的蹄聲由身後從遠及至,不禁回頭張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金色的殘影,直接從自己身旁掠過,吹得他和胯下座騎頭發亂飛,風中僅留下西蒙的一句話:“馬林,兩年沒見,你的馬怎麼這麼慢了哈哈哈哈哈……”
“西蒙這家伙!趕緊追!這次一定不能輸!”被激將的馬林狠狠踢踹胯下座騎的巨乳,被靴尖扎得鮮血直流的母馬發出痛苦的嗚咽,兩腿猛地發力蹬腿,提速追趕前方的西蒙和希蒂。
“很好,他追上來了,保持這個速度,路线你決定。”確認馬林上當的西蒙又拍拍希蒂的大屁股,然後抬手從身旁掠過的木樁上扯下一個花環。
隨後賽場上第一名領先者的位置在兩人之間反復易手,馬林一旦追上反超,希蒂就載著西蒙奪回第一名,接著又被馬林再度超過。這種較量持續到雙方跑過第四賽道,進入直達終點盡頭的第五賽道才宣告結束……
“搞什麼鬼?快跑啊,跑起來,這樣下去第一名就會像兩年那樣被西蒙那個家伙搶走啦!”眼睜睜地看著胯下的母馬越跑越慢,被希蒂拋得越來直越遠,氣死得馬林連馬鞭都拿起出來狂抽座騎的屁股,將這兩團雪白的凝脂打得轉變成粉紅色,可即使如此也是沒能改變落後的局面。
最終,也不知道這匹可憐的母馬是體力不支還是劇痛難忍,兩腿一軟跪撲在地上,帶著發出驚呼的馬林一同摔倒翻滾。
於是,希蒂載著西蒙終點衝過終點线,兩側高塔上的旗手瘋狂地揮舞著紅旗,宣告著第一組的第一名的誕生,而西蒙高舉各串著幾個花環的雙手沐浴在全場觀眾的歡呼海嘯之中。
西蒙將拿到的花環交給正等候他們的裁判官後,便從已經跪趴在地上的希蒂背上跳下,隨後摘下她的頭盔和塞口球。“希蒂姐姐,你提出來激將法很有效呢,希望復賽輪的對手也這麼蠢就好了。”
“主人,您的勝利可不能指望遇到足夠愚蠢的對手。”希蒂提醒道。
“我知道。”西蒙一邊牽著希蒂往候賽區走,一邊拿著手帕為她擦拭早已遍布遍身的汗珠。“如果母馬競速不是這樣臨時抽簽決定分組就好了,早點知道誰是對手,就可以有針對地制定戰術。”
希蒂螓首輕點表示認同。其實剛才的比賽中,西蒙采用了她往過在全市大賽中的戰術——通過不斷給予對手壓力以消耗或阻止對手的母馬保存體力,以求累垮或在最後衝线階段而沒有足夠的體力反超自己。
貿易聯盟的競速母馬雖然本質上是人族女子,但能夠擠身於全島大賽這種等級的比賽里的母馬,往往都是貴族們專門培育了好幾代,甚至十代以上的女奴。她們就跟炎夏帝國的肉豬、基爾德騎士王國的戰馬、洛曼斯聯合酋長國的駱駝等所有被專門馴化育種的動物一樣,因為主人的需求而導致某項身體能力被高度強化,同時使其他方面的能力受到了削弱。
而競速母馬被高度強化的能力正是短時間內的爆發力與奔跑速度,腿腳也偏長,但代價是腿骨變脆、耐力遭到了削弱,難以長時間保持劇烈運動的狀態——這是希蒂過去一年內所在賽場上遭遇到的對手的特征總結,而她自己與她們相比,卻有極好的耐力和體力,畢竟騎士不管騎馬衝鋒還是徒步作戰,都要身披重甲,沒有超乎常人的體力根本辦不到,至於跑得快這點只屬於能擁有更好,沒有也無關緊要的加分項。
把賽場上的對手拖入自己的節奏,再用自己的優勢去贏得比賽,這是她和西蒙商量好的基本戰術。
這時賽場上所有還能奔跑的母馬都已經衝過終點,裁判們正在統計各個選手的得分,而一些運動場的力奴員工也抬著擔架,把包括馬林在內摔倒在賽道上的選手和母馬送去找神奴治療。
希蒂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在賽場上受了重傷而抬走的母馬,但她仍然帶著一種物傷其類的悲傷,目送著這些與自己一樣不幸連女人也當不了的可憐女奴被送走。
懇求女神保佑她們……曾經的女騎士如此在心中默念著。
馬林和他的貴重母馬一到候賽區,就有贖罪神殿的主教過來親自檢驗治療,在響起一段空靈的禱詞和一陣令人炫目的白光之後,只能躺在擔架上發出微弱呻吟的騎手和母馬隨即就能夠自行站起。
在鞏利德家的追隨者的攙扶下,臉帶怨恨與不甘的馬林又眺望了西蒙一眼,才朝著通往准備區的大門走去——全島大賽的出线機會永遠只有一次,一旦落敗就可以馬上退場,或打道回府,或趁這盛事的機會去找其他貴族社交聯誼,想要在這段時間里再次踏上賽場,得等到正式大賽結束了,再舉辦的各種友誼賽才行。
而那一組在通過拐彎時被別人戰術甩尾導致摔倒的選手就沒那麼幸運了。當負責查檢她們的神奴帶著遺憾的語氣告訴她們的主人其傷勢有多嚴重和治療費用有多高時,那位中年貴族只是冷漠地道:“治好母馬就行了。”
“那麼,她呢?”神奴指了指那個年僅十歲的幼女騎手。
“脊椎都摔斷了,要治得花幾枚金佛里對吧?”
“是的,大人。”
“那還治什麼,一枚金佛里就能買到一個跟她一樣年紀的小女奴,給她安樂死,你為我做個證明人。”中年貴族不耐煩地揮揮手,仿佛在驅趕令人討厭的蒼蠅。
“這……好吧,大人,賤奴將見證這場安樂死。”神奴只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
為了給女奴們提供必要的保護和防止男人們為了享樂而在女奴的剩余價值榨取完之前就隨意把她們殺著玩,聯盟對於處死女奴這種行為做出了諸多限制,隨意殺害哪怕是自己的女奴,會被課以該女奴身價百倍的罰金,甚至還蹲上幾年大牢。這對於把財富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商人們來說,簡直要了老命。
同時也為了讓男人們可以從最大限度保護財富不受損失的角度,允許在得到從來保持中立的贖罪神殿的見證下,給予一些沒有搶救價值的女奴進行安樂死——這一般出現在女奴的治療費超過了她的身價的時候。
“不要啦!主人,拉達還有用!”那個幼女聽見主人對自己的判決,頓時大聲哭泣:“拉達能為您暖床,為您生孩子,為、為您做任何事,仁慈的主人,行行好,拉達會好起來的,請您留拉達一命吧……”
“把你做成屍娼玩偶之後,照樣可以為我做這些事,還省了飯錢。”中年貴族回頭瞟了自己的兩個戰奴護衛一眼,“還愣著干什麼,幫她安樂死。”
“主人,不要……呃……”一個戰奴抓住幼女還能動彈的小手,另一個戰奴拿出一捆繩索,隨即套到幼女纖細的粉頸上並用力收緊,讓幼女求饒的話語戛然而止,然後缺氧與窒息的感覺讓幼女小巧的頭顱左右晃動,發出嘶嘶的斷斷續續的氣流聲。
僅過了三分鍾左右,幼女水汪汪的茶色眼瞳已經睜得圓圓的,晶瑩的眼珠溢出眼眶,沿著眼角下方的小屋紋身滑落至地面,小小的檀口張開到恐怕能直接塞進一個苹果,粉色的丁香小舌吐得老長,帶著嬰兒肥的俏臉也變得如同白蠟。
旁邊的神奴手捧《贖罪聖典》,詠唱著禱告詞,為這個即將死去的幼女做得臨終禱告。“偉大的吾主,贖罪女神。請您注視這里,一個卑賤的小女奴已經無法繼續服侍她的主人,履行您所叮囑我等的教導,現在她短暫的生命即將結束,請您接納她的靈魂……”
又過了一分鍾,幼女忽然雙手一松,像煮熟的面條似的軟軟垂下,然後她那被皮革丁字褲包裹的小小花房滲出一股淡金色的尿液,茶色眼瞳內的光芒也漸漸消散,頭顱也不再晃動。
神奴單膝跪地,分別檢查了幼女的頸脈搏和鼻息後,才起來宣布:“她已經死了。”
“感謝你的見證。”中年貴族招手讓書奴秘書遞交幾枚聯盟銀盾,便吩咐戰奴護衛把幼女的屍體和瑟瑟發抖的母馬帶走。
希蒂能夠理解那匹母馬的恐懼,如果她不是第四代銀波馬,有著不低於九十枚金佛里的身價,沒准她也會像她的騎手一樣被主人遷怒並安排安樂死,搞不好死後還會被做成菜給吃掉,畢竟母馬跟母狗母豬母牛一樣,已經是不被當作人來看待。
這時,一個經由擴音法陣發出的巨大聲音充斥運動場內每一個人的耳朵:“經裁判組的統計審核,初賽第一輪出线者,是西蒙@卡利厄羅和他的座騎‘閃光冠軍’,恭喜他們!”
這一瞬間,觀眾席上爆發的海嘯般的歡呼聲與沒能出线的騎手和母馬們臉上隱藏不住的失落形成強烈的對比。
只有第一名才有資格站在高台上接受人們的歡呼……這是基爾德騎士王國的一句諺語,希蒂從小聽到長大,她必須成為那個站到高台上的第一名,最好是在這次比賽里。皆因想要四十五歲時被制作成標本,擺進卡利厄羅家的母馬榮譽室,至少要在肚子上刺上一個獎杯紋身。
“嘿,出线權果然是我們的。”西蒙開心地用力狠捏一把希蒂的大屁股,讓她發出一聲吃疼的嬌呼。
“恭喜主人。”
“你要不要去准備區休息?”
“賤畜不累,主人在哪,賤畜就在哪。”
“姐姐真乖,陪我看看其他幾輪初賽有誰出线。”一主一奴重新把目光投向賽道的起點。
號角與喇叭再度吹響,輪到第二批參賽者上場。目光銳利的希蒂立刻發現其中有那個嘲諷過西蒙的幼女騎手薩耶妲的身影。
這位幼女模樣的蘿莉騎著她那頭第五代桑提馬慢悠悠地走向起跑线,纖細嬌小的身軀仍是那套與尋常的幼女騎手差異不大的皮革式比基尼,烏黑如墨的秀發盤在腦後。明明胸脯平坦如板,卻把腰杆挺得筆直,散發著一股舍我其誰的自信氣場。
似乎感覺到西蒙和希蒂的視线,在鞍椅上的薩耶妲轉過身,遠遠的衝他們倆做了個鬼臉,而西蒙亦不甘示弱的比出一個中指。希蒂實在很難理解兩個十二歲的小孩子之間哪里來這麼大的敵意。
隨後號角齊鳴,第二輪的參賽者們疾馳而出,或許是第一輪比賽的那起導致騎手傷重而被主人安樂死的“交通事故”太過慘烈震撼,大部分參賽者一開始只是驅策母馬緩慢小跑,互相觀察看看誰當第一個出頭鳥,直到跑過第一個彎道區後,才開始拼命加速。這時,母馬之間的爆發力上的優劣就體現出來了,桑提馬輕易超過一眾剛才還與自己齊頭並進的各色母馬,載著薩耶妲全力飛奔,成為領先者。
而薩耶妲也展示出她與座騎匹配的騎術,在她的執韁指揮下,桑提馬仿佛是與她融為一體的下肢一般,幾乎沒有延時又准確無誤地沿著她所指揮的路线與策略而奔跑著,哪怕進入了障礙區,也能夠輕易跨越那些大多數母馬無法跳過去的壕溝。這使得希蒂理解到西蒙說她們是這次比賽中最難纏的對手的含義。
最終,薩耶妲騎著桑提馬以領先第二名整整一條賽道的壓倒性優勢以及沿途摘下的四個花環衝线。這位凱旋的第一名從貴賓席繞過後,走回到候賽區,專門從西蒙和希蒂面前走過。
最終,薩耶妲騎著桑提馬以領先第二名整整一條賽道的壓倒性優勢以及沿途摘下的四個花環衝线。這位凱旋的第一名從貴賓席繞過後,走回到候賽區,專門從西蒙和希蒂面前走過。
“賤奴的座騎的表現怎麼樣?”騎在桑提馬背上的薩耶妲居高臨下地看著西蒙。
西蒙一本正經地答道:“哦,挺好的,跑起來那兩顆奶子搖晃得真是精彩,你的鋼板胸要是也長出這麼兩顆東西,那麼我這就去找你父親提親。”
“你這家伙!怎麼就長了一張嘴!”蘿莉騎手精致的五官瞬間變得扭曲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希蒂覺得自己看到了薩耶妲潔白的額頭上浮出青筋,不禁悄悄擺出防御的架勢,盡管雙手仍被因上鞍的關系而被反捆在身後,但如果爆發衝突,她仍有信心只用腿就放倒薩耶妲胯下的這匹桑提馬。
“我可不止長了嘴,還有雞兒呢,要不要去准備區我的整體房里見識見識?保證把你舔上天再操下地。作為復賽之前的交流活動可不錯喔。”
“不了,誰想看你的小玩意。就是不知道在復賽時,障礙區的難度增加後你和你的母馬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應付自如。”
西蒙拍打了希蒂的大屁股,驕傲地向薩耶妲宣稱道:“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我的母馬還有許多別的本事沒使出來,等復賽了,你自然會見到。”
薩耶妲連裁判的評分結果都沒等,就直接騎著桑提馬走向准備區,而西蒙繼續觀著賽場,而希蒂也沒什麼好說的,默默站在他身旁陪伴。
裁判的評價結果也沒有懸念,薩耶妲順利出线,但全島大賽的初賽仍在進行著,運動場的號手們再一次吹響號角,又一批十位自來戴奧亞爾島各地的市級賽冠軍騎著母馬走出候賽區,趕往起跑线,充當解說員的樂奴為觀眾們介紹選手和座騎的資料,然後所有選手就位便喇叭聲再一次吹響,蹄聲驟然急促起來,展開新一輪的競賽。
參賽者們用盡各種辦法比拼騎術,甚至是利用規則向對手下陰招……在拐彎時母馬大屁股甩臉打飛試圖趕緊的對手,在障礙區擋住前進路线害得對手摔進壕溝,爭奪木樁上懸掛的花環時騎手之前的手臂拉扯。“交通事故”時有發生,但每當騎手墜馬撲街,母馬摔倒翻滾,總能引起觀眾們的陣陣歡顏,畢竟他們就是來看“血流成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