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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凱拉的到任

【番外】凱拉的到任 勤務小兵 13999 2023-11-20 18:24

   【番外】凱拉的到任

  一支由三十多艘大小船艦組成的船隊,它們懸掛著奧倫提亞島的海獅旗,朝著在前方緩緩升起的陸地逼近。隨著船隊與陸地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船艦四周的海水也從深藍漸漸變為淡綠,越發清澈的海灣如同皎潔的初月,呈現出一輪柔和的弧形,而目的地即考西亞港位於最靠里面的一段,長長的碼頭上停泊的上百艘大小船只,既然有當交通小艇使用的舸舟、近海捕魚用的小漁船,也有能夠在遠洋抵御風浪的巨舫,岸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忙碌不休,遠遠望去就像是成群勞作的螞蟻。

  

   考西亞港是奧倫提亞島設置在東東魯島的大本營,也是當初探險隊率先登陸的地方。如果這里被艾克哈特軍攻陷,那麼東東魯島的歸屬問題就算是解決了,不過這不是納爾@斯賓塞總督想要的結果。

  

   “確認港口仍懸掛著我方旗幟。”旗艦桅杆頂部瞭望台傳來了瞭望員的報告,令正把控舵輪的船長點點頭。他對身旁的大副吩咐道:“去通知凱拉夫人,我們再過一個小時就能進港了。”

  

   “是。”大副應聲便走下船樓,順著樓梯一路深入位於船艉的貴賓艙。

  

   來到艙門外,大副便聽見一陣女奴挨操時發出的嬌喘浪叫從貴賓艙內傳來。猶豫了片刻後,大副還是硬著頭皮對著艙門敲了敲,然後推門而入。

  

   隨著艙門的打開,映入大副眼簾的是這樣一幕光景:一個身材比男人還要魁梧高大的強壯女奴趴伏在櫃床上,只佩戴著奴隸三件套(項圈、沒鏈子連接的手銬和沒鏈子連接的腳鐐),高高翹著大屁股,被一只渾身灰毛、跟老虎一樣巨大的座狼從背後用血紅的狗丁丁猛操著。還有一個容貌與這個強壯女奴極為相似、約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奴也只配戴著奴隸三件套,趴伏在強壯女奴的對面,與這個女奴進行著深情的對吻,而這個年輕的女奴的身後同樣趴著一只正抽插著她蜜穴的大座狼,唯一不同的是這頭座狼的毛發是白色的。

  

   強壯女奴是個外來奴,哈蜜瓜般碩大的八字豪乳上刺有劍盾、弓箭、羽毛筆和床鋪,年輕女奴正發育中的筍乳上也刻著四個相同的技能紋身,不過眼角下面的紋身是家生奴的小屋,但都有著泛起油光的古銅色肌膚和長至及腰的棕色美發。

  

   大副開門的動靜引起了這一對大小女奴的注意,她們睜開閉上的眼眸,露出清澈如藍空的漂亮眼瞳,停止了彼此的長吻,一同扭過螓首,用因長時間挨操而變得迷離的眼神看向大副,其中年長魁梧的強壯女奴:“啊……有……哦……什麼……嗯……事……?”

  

   “呃、凱拉夫人,蘿塞菈小姐,船長讓我來告訴兩位,船隊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進入考西亞港了。”

  

   “知道了……喔呵呵……”灰毛座狼一個突然高速抽插,生生把凱拉的話打斷。

  

   大副識趣地退出貴賓艙並帶上艙門,然後苦笑著搖搖頭,他想不明白奧倫提亞島總督為什麼娶了這麼一個胳膊上能跑馬、玩騎乘位能把男人盤骨坐碎的強悍女奴作奴妾,就算是需要一些戰奴為自己統率軍隊,也不至於要娶個比男人還男人的男人婆吧。

  

   至於凱拉到東東魯島赴任帶上女兒蘿塞菈,以及用座狼來操自己玩,對於貿易聯盟的社會風氣來說,這種程度的女奴整活完全不值得驚訝。

  

   一個小時後,船隊通行無阻地駛入了港灣——事實上,假如這支來自奧倫提亞島的增援艦隊是敵人的話,考西亞港僅有的兩艘小型戰艦也無力阻擋。

  

   換上一套金色比基尼戰鎧的凱拉披著一件紅色天鵝絨半身披風,踏著舷梯走到棧橋上,她女兒蘿塞菈也是一身比基尼戰鎧的打扮跟隨在後,她們所飼養的灰風和白靈兩頭座狼相伴在腳邊。這時碼頭上爆發出陣陣歡呼,有不少本地留守的戰奴和官員認出了這位總督的第四奴妾——既然總督又把一個奴妾派來東東魯島,說明這里並沒有被放棄。

  

   “歡迎您的到來,凱拉夫人,這位一定是您的千金蘿塞菈小姐了。我是考西亞港的守備官阿茲里斯,還請移步到城堡,我已吩咐廚奴們准備豐盛的宴會,為您和同船而來的所有大人接風洗塵。”一位身穿半身甲板的男性騎士迎了上來,“請跟我來,馬車在這邊。”

  

   “不錯不錯。”凱拉滿意地笑了笑,母女兩人在對方的帶領下登上一輛馬車,灰風和白靈也竄進車廂,趴在她的腳邊。待到所有隨行的重要官員和軍官都各自登車後,馬車隊伍隨即出發,留下船隊的船長們與港務官員交接船隊的補給和增援部隊的安置進駐等問題。

  

   車輪在軲轆軲轆的聲響中滾滾向前,街道兩旁的景色如同流水一般往身後飛逝。凱拉看了一會人跡稀少、很有些百業凋零的氣氛的街景,便扭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阿茲里斯:“東東魯島上的局勢怎樣了?我軍還有多少兵力,控制著什麼地方?物資儲備還能用多少?”

  

   “目前面臨的情況比較糟糕,在賽西莉婭夫人逝世後,我軍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混亂,差點被徹底擊敗的艾克哈特軍趁著島上的我軍群龍無首之際重整了殘余兵力,還得到了一批援軍,早在三天前她們奪回了先前的被我軍搶占的幾處據點,將戰线推回到去年兩軍相持的地方,根據最近前线的偵察,敵軍似乎在准備下一輪的大進攻,想要和我軍決戰。”阿茲里斯語氣充滿了擔憂:“而我軍除了前线的幾個駐有百來個戰奴的預警據點以外,剩余的兵力都集中在考西亞港,戰奴只剩下不到三千人,一萬多普通女奴和母畜,以及兩千左右的男人,男人們只有十分之一是軍官和城鎮官員,其余的都是工匠之類有一技之長的平民,五千多名艾克哈特軍俘虜,還有四千多個來自其他島嶼的海商和他們的女奴。”

  

   “物資方面……得益於先前勝利的繳獲和賽西莉婭夫人逝世後戰敗而損失了不少兵力,考西亞港的糧食、軍械和藥品足夠一萬人的軍隊用到明年,但一般的商品就很缺乏了,嗯,除了屍娼店售賣的美肉制品。”

  

   仿佛是印證阿茲里斯的話一般,車隊駛過的這段城區像是一個露天市場,身穿各類服飾的人在激烈的爭吵中買賣著貨攤上寥寥可數的幾件商品。布匹、陶器、生活中使用的鐵鍋等鐵器及農具都十分稀少,只有出售新鮮漁獲的攤檔是擺得滿滿當當的。其次是屍娼店售賣的用死去女奴的屍體加工而成的各種工藝品,畢竟東東魯島上的戰爭一天不結束,一天都有新的戰事為屍娼店提供新的貨源。

  

   屍娼店的店員女奴幾乎是聲嘶力竭地高喊著好招攬顧客:“請過來看看吧,質優價廉的美人頭,當燭台、當安慰器、甚至當夜壺都很好用喔,買三送一,還有臀穴燈座和雙乳枕啊……”

  

   凱拉尋著叫賣聲望去,只見售賣這些女奴頭顱的那間屍娼店把這些漂亮的工藝品碼放到門口,按照她們的頭發顏色碼成一座座顏色統一的金字塔狀小山,其中棕發頭顱的小山最多,足足有十二座,黑發頭顱有九座,金發和銀發的頭顱各有三座,紅發頭顱數量最少,只有二十來顆,勉強能出一個小金字塔。

  

   這些頭顱經過匠奴高超的技藝加工處理,俏臉上的表情也不是她們臨死前的恐懼扭曲或猙獰憤恨,換成或是含羞答答,或是春情蕩漾,或是媚眼傳波等讓男人看到更容易變得心情愉快的模樣。

  

   而屍娼店的架子上則擺放著各種利用死去女奴的身體各個部位截取出來再進行加工的工藝品——屍娼加工的原則是盡可能完整地利用女奴的屍體。例如那些參加了告別日的女奴就會被制作成只缺了頭顱的完整屍偶,若是屍體受損或不完整,則盡可能截取出尚且完好的部分進行加工。

  

   像是截去了大腿和腰部以上的部分,只留下完整的胯部,然後以屁股朝天的方式擺好,這樣蜜穴與菊門就是天然的插座,用於安放蠟燭或火把——這種屍娼工藝品被稱為臀穴燈。而那些有著尺寸夸張的豪乳但腰部以下損傷嚴重的女奴,往往會截去頭顱、胳膊和肋下以下所有的部位,將胸部加工成豪乳枕。

  

   至於死去女奴的完整玉掌加工成筆架,多條修長美腿捆扎制成的衣架等等……這些屍娼制品的形制完全取決制作者的手藝和到手材料的品質,不會存在兩個完全相同的制品也是屍娼制品的特色。

  

   然而有著琳琅滿目的屍娼制品,屍娼店卻門可羅雀,皆因屍娼制品已經在港內泛濫成災——旁邊貨架上見不到幾捆布匹的裁縫店內,坐在櫃台後面值守的女奴無聊到掰開擺在面前的幾顆頭顱燭台的檀口,數里面的牙齒玩;酒館門口本該是懸掛木板招牌的地方換成了一具截去了頭顱四肢的屍娼軀干,將招牌圖案刺在這具屍娼的肚子上;一些明顯用於插放火把的壁槽變成了一個個形狀誘人的臀穴燈,等待著夜晚降臨後插上火把……可見阿茲里斯所言非虛。

  

   “母親大人,宴會過後賤奴可以去屍娼店買些美肉制品嗎?剛剛看到那店門口的頭顱數量,足夠賤奴制作那張夢想中的美顱窗簾了。”靠窗而坐的蘿塞菈指著那間逐漸遠去的屍娼店,興奮地嚷嚷道。

  

   “可以,只要你的零花錢夠用,其實我更希望你用在戰場上被你親手擊殺的敵人的頭顱來做那張窗簾。”凱拉拍拍女兒的頭頂。

  

   “但你又不允許賤奴到戰場第一线去,那跟不允許賤奴做頭顱窗簾有什麼區別嘛。”小女奴氣鼓鼓地抱怨道。

  

   隨著車隊的行進,路經一個應該是奴隸市場的小廣場,木頭搭建的高台上正販賣著從敵軍那邊俘虜的女奴,大概是俘虜她們的人等不及對方的主人送來贖金,又或者她們交不起贖身的金額,這些可憐的女奴或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美麗,或指著自己胸前的技能紋身介紹自己能為主人提供什麼服務,還有些沒有技能紋身的母畜不得不蹲著馬步、用蜜穴吸住又重又粗的銅管子,不讓它從自己的花徑內掉出來,好證明“一無所長”的自己至少能在床上為主人帶來歡愉。

  

   而買主大多是那些乘船而來的海商,對著台上的女奴評頭品足,還要捏上幾把感受一下女奴的身體手感,把手指塞進她們的蜜穴,確認她們的花徑的形狀和深度,如同像是挑剔的主婦在肉鋪挑選一塊滿意的鮮肉一般。

  

   “幸好夫人您帶著援軍抵達了。”阿茲里斯見這對母女的話題終於結束了,便重新提起話頭,“請問兵力有多少?”

  

   “三千名戰奴,四百匹能夠披著重甲衝鋒的戰馬,都是賤奴主人的精銳。”

  

   “啊,贊美女神,有了這些兵力,我軍就能夠再次發動大型進攻了。”

  

   車隊緩緩穿過內城城牆,抵達城堡——考西亞港不是什麼正規城市,是先建立起作為軍事據點的城堡後,以城堡為中心蓋起各種民房並漸漸擴建發展起來的殖民型城鎮,只是隨著規模的擴大,原先塞滿居民的城堡變成了市政廳和軍營的作用。

  

   一行人步入城堡大廳,侍女們已經在大廳內各處角落擺上了大塊的冰,把熱帶島嶼常有的酷暑驅散。眾人按照各自的身份等級入席,凱拉自然是坐到最高處的首席位,阿茲里斯身為港口守備官也只能坐在她的左手邊,而蘿塞菈則坐在她右手邊。

  

   見主人歸來,賓客就坐,負責城堡日常事務的女奴管家得到守備官的示意,馬上命令侍女們上菜。第一道自然是人族每餐必備的冷盤色拉,包括新鮮的生菜、用熱水燙過後切成小塊的萵苣、切片的蘑菇和剛采摘的漿果,還倒上了醋和橄欖油。

  

   凱拉單是看著就已是胃口大開,長時間的海上旅途可是很遭罪的,能喝的除了酒就只有生了綠藻的水,吃的有生蛆的餅干和咸肉熏魚,蔬菜能有發霉的洋蔥就不錯了,感謝五百年前聯盟的航海家從炎夏帝國那邊學來了帶上豆子,利用船上的淡水種出豆芽來補充維生素的辦法,才不至於貿易聯盟的水手們在海上完全沒有蔬菜可吃。

  

   就在凱拉拿起刀叉即將大快朵頤之際,見到阿茲里斯的貼身女奴用一根銀針扎起幾片菜葉和蘑菇塊,率先吃了起來,然後退到一旁。

  

   “啊?”正當凱拉詫異之際,放眼看去,大廳內凡是考西亞港的本地官員和軍官,他們帶來的貼身女奴紛紛搶在主人面前試吃。

  

   阿茲里斯對凱拉解釋道:“讓夫人見笑了,我們這樣做只是為了謹慎了,畢竟我們面對的是艾克哈特島的混球,他們的風俗是從不把使用毒藥暗殺對手當作卑鄙無恥的行徑,還很擅長玩弄別人的女奴的感情,把她們從變成自己死心踏地的仆從,成為原來的主人身邊的炸彈。”

  

   凱拉吃驚道:“等等,你是說我軍有女奴被克哈特軍策反並下毒暗殺過我方重要人員?”

  

   阿茲里斯點頭稱是:“過去一年多以來,能夠查證到的已經有十起,其中四次得手,所以軍營和城堡的廚房都派有輪班戰奴值守,看著廚奴自己吃過一份,確認沒問題後才會端到客人的餐桌上,而我方的官吏和軍官也會帶上專門的女奴負責試毒來作雙重防范。”

  

   這時一位男性官吏冷哼道:“夫人,聽說克哈特島那邊像這樣的策反和下毒如果做得巧妙,沒能被追查出幕後黑手是誰,那麼哪怕神奴判斷出受害者死於中毒,這場謀殺也會成為人人稱頌的典范。傳聞現任的克哈特島總督就是靠著對兄弟和父親的幾次成功謀殺而得到了總督寶座。”

  

   “嘖!”凱拉黛眉緊皺,“真沒想到我們的對手居然是這樣的一群混球!”

  

   “是的,夫人。”阿茲里斯告訴她:“為了您的安全,在今天晚餐到來前,趕緊挑選一位忠誠可靠的侍女當您的試食員吧。您萬一再出什麼意外,總督大人恐怕不會放過我們的。”

  

   經過長達十五分鍾的等待,為主人試食的侍女們都沒出現任何不適,大家總算可以安心下來享受宴會上的美食。只是這種先試食再等待的吃飯過程令凱拉極不適應,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與本地官吏的談論上——盡管她對這種在宴會上談話交際的事情也不擅長,但至少她可以減少尷尬和快點掌握本地的方方面面的資料。

  

   筵席之上的蔬菜不少,彌補了凱拉在海上旅途時的飲食單調,不過本地的肉葷菜卻種類有些單一:全是各種海鮮。只有奶油焗龍蝦和姜蒸大螃蟹不錯,其余的就是各種海魚的炸、煎、炒等不同做法,勝在新鮮又管夠量。

  

   眾人酒足飯飽,便想要找點樂子,奈何東東魯島開發程度太低又正處於戰火,考西亞港自然很缺乏歌姬、樂手、小丑和雜技藝人等娛樂職業者,看戲聽曲什麼的就別指望了,除非自己上場來一段即興表演。

  

   於是凱拉霍地起身,挺著尺寸夸張的豪乳建議道:“那麼,我們來段踩鏈舞怎樣?”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的男性拍掌贊成:“好!”、“夫人英明!”

  

   而占據參宴人士近三分之二的女性黛眉輕皺,帶著一些無可奈何的表情點頭同意了。

  

   隨後侍女們把桌椅統統推到牆邊,在大廳內騰出大片空地充當舞池,包括凱拉和蘿塞菈在內的一眾女奴紛紛脫下身上的比基尼或戰鎧,開始用軟繩把自己綁成不同款式的龜甲縛。

  

   所謂的踩鏈舞是聯盟貴族女奴之間的一種有表演性質的淫戲,玩耍的規則是參加的女奴要全身赤裸並捆綁成某種龜甲縛,往屁股里塞進由至少五只由鴿子蛋大小的珍珠組成的鏈子,然後以各種方式將其他參加者屁股里的鏈子扯出來,直至場上剩下最後一個屁股仍夾著鏈子的參加者為結束。而這游戲的名字由來也很簡單,參加游戲的女奴在無法使用手臂的情況下,基本上只能靠撞倒其他參與者,然後用腳踩在對方屁股上,用腳趾夾著珍珠鏈子拽出來。

  

   沒過一會,男人們已經分坐在大廳四周,端著酒杯,捧著西瓜,滿臉淫笑地欣賞著這些女奴同僚和上司的或壯碩健美或嬌美曼妙的軀體,等待好戲開場,守備官阿茲里斯還開了賭盤,讓大家競猜哪個女奴能夠取勝,而身高接近兩米又是全場女奴最為壯碩的凱拉贏面最大,只落個一比一的賠率,卻仍舊成為大熱門。

  

   參加游戲的女奴們也把自己捆好了:後手祈禱縛、後手交疊縛、後手交叉縛、後手抱頭縛……花樣繁多,不一而足。她們毫無羞澀之意的裸露著自己的蜜穴和菊門,甚至還有趁機炫耀自己身體魅力似的在捆綁自己時,讓部分繩子勒扎自己奶子根部,讓這兩團哺育後代的軟肉顯得比平時更加碩大。

  

   為保障公平性與防止作弊,侍女們用小皮袋把她們的手掌統統包裹起來,最後往她們刺有不同數量和顏色的心形紋身的大屁股塞進珍珠鏈子,只留下末端的那顆珍珠露在外面。

  

   凱拉扭了扭健碩的身子,快速適應這種被緊縛的狀態,便審視了一下對手們:三十多個女奴,既有書奴也有戰奴,還有兩個魔奴,但書奴居多,大部分的陰埠上刺有家族紋章,其余的都是光禿禿的,而刺有名號的僅有她自己一人。至於蘿塞菈完全不足為懼,誠然她相信自己的女兒將來會成長為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女戰士,但身子還沒發育完的蘿塞菈目前沒有與自己抗衡的力量,而且實戰經驗也需要不少時間進行積累。

  

   呵,欺負弱小的快樂游戲又要開始了……凱拉淡淡一笑。

  

   體格和力氣最為弱小的書奴與魔奴湊到了一起,帶著略微畏懼的目光看著凱拉陰埠上的“咆哮之熊”名號,而戰奴們也站到一塊,明顯達成了某種默契。

  

   “怎麼啦?你們不過來,那賤奴就過去囉。”凱拉話音剛落,右腿一蹬地板,整個人化作一顆炮彈朝著書奴那群人衝去。

  

   啪、啪、啪……肉體碰撞的鈍響在大廳內接二連三地響起,體柔力氣的書奴們在嬌呼尖叫中被凱拉撞倒,像是滾地葫蘆一般紛紛倒在地上翻滾。

  

   “首個擊殺到手。”穩住身形的凱拉抬腿一腳踩在一個剛好被她撞趴在地上的書奴的大屁股上,大腳趾與二腳趾夾住露在外面的末端珠子一扯。

  

   “呀!”珍珠鏈子在書奴像是爽上天的尖叫中被扯出,蜜穴的粉色肉縫甚至噴出了一股淫水。

  

   凱拉隨意把扯出來的鏈子甩到一旁,又一腳把一個剛剛翹起的大屁股踹回到地板上——這屁股的主人正試圖從地上爬起,緊接著再夾著那顆被埋在兩瓣高翹臀丘之間的珍珠,將鏈子扯出。

  

   “哇!”、“哦”、“呃啊!”、“疼呀!”

  

   在凱拉一連串令人目不暇接的攻勢下,二十幾個書奴和魔奴潰不成軍,珍珠鏈子被粗魯地從屁股扯出引發的嬌叫此起彼伏,令圍觀的男人們大呼過癮。

  

   “不要、不要啦……”一個自知難逃毒手的書奴仰躺在地板上,將自己圓潤的小屁股死死壓著地板,試圖借此讓凱拉知難而退,但這種小花招又怎麼難得住奧倫提亞島踩鏈舞的常勝將軍凱拉呢。

  

   凱拉輕蔑地瞟了書奴那寫滿求饒之情的俏臉一眼,腳尖輕輕一踢,便插進了書奴的裸背與地板的間隙中間,隨即用盡全力抬腿,直接把書奴纖細的嬌軀掀翻過來。

  

   “呀!”書奴在驚呼中翻滾打轉,未等她停下,疾步追上的凱拉一腳踏在她的玉背上,將她以趴伏在地的姿勢壓住,用另一條腿的腳趾夾住那個正不斷扭動掙扎的小屁股上的珍珠鏈子,隨即狠狠扯出。

  

   “喔!”伴隨著書奴爽到上天的呻吟,凱拉把夾在腳趾中的珍珠鏈子丟到一旁,“不堪一擊。”

  

   然而凱拉得意的笑聲還沒完全消散,就聽見自己女兒的一聲示警:“母親大人,小心!”

  

   來不及回頭張望,一具結實的肉體就狠狠地撞到凱拉後背上,縱然強壯如她也不由得踉蹌向前栽去,未等她穩住步伐就有一記掃堂腿踢中她的腳踝,直接粉碎了她的努力,使她朝前撲倒。

  

   “得手了!”戰奴見計策成功,歡呼一聲的同時,便撲到凱拉的身上——用這種比腳踝更加穩妥的辦法試圖壓住她。剛才配合的另一位戰奴也嘩的一聲撲上了來。

  

   “快,把她壓住了!”殘余的書奴魔奴見狀也互相招呼,紛紛朝正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凱拉壓去。

  

   沒過一會,大廳的地板上就出現了一座由著多具嬌美雪白肉體陳橫疊壓而成的小山,而位於最下面的是古銅色的油亮“土壤”——曉是凱拉力量過人也沒法在雙手被反綁的情況下,將這麼多壓到自己身上的女奴們頂起。

  

   最後,一個書奴踩到被同伴們故意暴露出來的凱拉的大屁股上,夾住凱拉的珍珠鏈子把它扯出。

  

   “呀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嬌美的呻吟,這場踩鏈舞最大的熱門——凱拉被正式淘汰出局。

  

   “伊利芙兒,好樣的!”一位男性官員大聲高喊著完成這一擊的書奴的名字。

  

   刹那間,吃瓜看戲的男人們大肆鼓掌歡呼,盡管他們有不少把賭注押在凱拉身上,但最強者輕松碾壓一眾弱者而獲得勝利的戲碼也太過無趣,還是這種弱者們的一致對外繼而反敗為勝的戲劇化結果更能帶來歡樂。

  

   被淘汰的凱拉大大方方的退到圈外,卻沒讓侍女解開身上的龜甲縛,仍保持著後手交疊縛的赤裸打扮,坐到阿茲里斯身旁,看著剩下的女奴們在舞池內菜雞互啄。

  

   總督的第四奴妾的親近讓守備官嚇了一跳,但他也沒挪開位置,還試探性地伸手按到凱拉的後腰上,而凱拉沒有抗拒,並且往阿茲里斯的肩膀上靠去——盡管凱拉的個子比阿茲里斯還要高出一截。

  

   這個小小的暗示令阿茲里斯心中一喜,手掌緊貼著凱拉的脊椎緩緩往下滑去,掃過她的尾骨後,按在她右側的臀瓣上並揉捏著這片柔軟的凝脂。

  

   舞池內蹦跳碰撞的女奴們不斷減少著,還是半大孩子們的蘿塞菈也很快遭到淘汰,隨著池內最後兩個女奴的其中一人被撞倒,然後被對方拉出塞在屁股里的珍珠鏈子後,這次踩鏈舞的冠軍終於可以知道花落誰家。

  

   “布萊克泰斯子爵大人的奴妻,三等法務官伊利芙兒勝出!”禮官的宣告聲在大廳回蕩,男人們不約而同的放下手中的西瓜和酒杯,站起身鼓掌慶賀。

  

   作為舞池中唯一還站著的女奴,伊莉芙兒傲首挺胸地旋身一圈,向觀眾們致意後,帶小屁股里仍拖著一截外露的珍珠鏈子,蹦蹦跳跳地來到丈夫面前,乖巧地討賞道:“主人,賤奴為您贏了,請問賤奴可以提個小小的請求嗎?”

  

   因奴妻的出色表現而顏面大漲的布萊克泰斯子爵也很高興,抬手撫摸著奴妻頭頂的蓬松發絲,“可以可以,但得等我們回房了才行。”

  

   隨著午宴的結束,眾人三三兩兩地各自散去,除了今天不幸仍要值班守崗的倒霉蛋,大家都准備來點飯後運動,可能是去游戲室打紙牌,也可能是去地牢搞調教或者回自己房間交歡做愛,至於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奴妻奴妾並不重要,只要對方同意就不會有問題。只留下侍女們把大廳恢復原貌。

  

   已經解除捆綁、穿回比基尼戰鎧的蘿塞菈看到母親與阿茲里斯那坐在一起的曖昧模樣,很是懂事地道:“母親大人,賤奴去買那些頭顱了,順道逛逛這里的街道,晚飯的時候再回來。”

  

   “去吧,記得帶些護衛。”仍保持著捆綁的凱拉對女兒叮囑一句後,轉過臉對著還在測量自己大屁股手感的阿茲里斯媚笑道:“守備官大人,想必你已經為賤奴准備了相應的臥室和辦公室,能勞駕你帶賤奴去一趟嗎?”

  

   “樂意之至,夫人。”阿茲里斯點點頭,把貼在凱拉大屁股上的手抽回,走在前面。凱拉立刻跟進,而為她保管著因玩踩鏈舞而脫下的比基尼戰鎧的侍女也抱著這堆東西默默跟隨。

  

   凱拉跟隨著守備官沿著樓梯拾級而上,很快來到一處大門前,只見阿茲里斯推開大門,一邊往里走一邊介紹道:“這是城堡的城主辦公室,旁邊的門連接著一個大臥室和小調教室,夫人您的貼身侍女或親衛可以睡在調教室。這里已經清潔打掃過了,您覺得還缺什麼東西的話請盡情吩咐,我必定想辦法幫您搞來。”

  

   “這里之前是賽西莉婭姐姐住的嗎?”凱拉好奇地打量房間的四周,這里四周的牆壁都被倚牆而立的書櫃占據,中央是一張長桌,上面擺著東東魯島的沙盤模型,靠北面的落地窗前擺著一張辦公桌。而連接臥室的側門敞開著,可以看到里面的雙人大床、盔甲架和武器櫃等騎士房間里常見的家具。

  

   “是的,賽西莉婭夫人的遺物都打包收拾,送回給總督閣下了。”阿茲里斯答道:“她曾經使用的家具都全部更換了。至於蘿塞菈小姐,也准備了相應的房間,也是在這一層樓里。”

  

   “感謝你的體貼。”凱拉對那個抱著她的戰鎧的侍女吩咐道:“把賤奴的盔甲放下,你可以出去。”

  

   “遵命。”侍女將凱拉的比基尼戰鎧逐一掛到盔甲架上擺好,便退出了城主室並將大門關好。

  

   “夫人,我還能為您做點什麼嗎?”阿茲里斯意有所指地問道。

  

   凱拉順從地跪坐在地上,岔開肌肉結實的雙腿,展示著自己呈小饅頭狀的飽滿花房和中間那道粉紅色的肉縫,擺出被捆綁狀態下的女奴待命姿勢——縱然這位魁梧健壯的女奴坐到地上,仍舊快要夠到阿茲里斯的胸口,她那張充滿中性美的俏臉堆滿了媚笑:“尊敬的主人,請調教我這個卑賤的性奴隸。”

  

   “我是很樂意調教您,夫人。不過總督閣下要是知道了,他不介意嗎?”阿茲里斯雖然色心已起,但有些重要的事情還要確認一下。

  

   “總督主人忙於工作,又對像賤奴這樣的肌肉壯女興趣缺缺,只給了賤奴一個女兒,就很久沒有寵幸賤奴的賤屄了。”凱拉扭了扭上面只有一個紅心紋身的大屁股。

  

   阿茲里斯看了看凱拉陰埠上的名號:“那我有個比較失禮的疑問,總督閣下為什麼娶了您作奴妾呢?”

  

   “也許想收集一個比男人還壯的奴妾到後宮里吧。”凱拉苦笑了一下,“大人,你就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麼?”

  

   “抱歉,夫人。我對女性是不介意偶爾換個口味,不過要娶回家長久地擁有,那必須是嬌小玲瓏的幼兒體型的女奴才行。”阿茲里斯屈起右手食指,在鼻孔前摩擦了一下。

  

   凱拉媚笑著再次問道:“那麼賤奴留在東東魯島的這段時間里,你可以當賤奴的臨時主人嗎?”

  

   “非常樂意。”阿茲里斯壞笑著來到凱拉面前,低頭俯視著這比自己強大的女奴,抬起右腳,用靴尖拔弄她的蜜唇,“很干呢,作為性奴隸,要隨時都確保自己的騷屄濕潤以便主人的使用。”

  

   “啊,賤奴居然犯下如此嚴重的失誤,請主人饒恕……”凱拉很配合地露出害怕的表情。

  

   “不能饒。”阿茲里斯反手給了凱拉一巴掌,“去臥室旁邊的櫃子里拿塞口球來。”

  

   挨了耳光的凱拉不怒反喜,直接用膝蓋當腳板一路膝行至臥室,用檀口咬住櫃子的扶手把櫃門打開,各種與調教相關的小玩具頓時映入眼簾,琳琅滿目。她看了看款式眾多的塞口球,然後叼起將口塞部分做成陽具形狀的特種塞口球,還是尺寸最大的那個,再次膝行回到阿茲里斯的面前。

  

   “動作太慢了,有你這樣子當女奴嗎?”阿茲里斯故意板著臉訓斥道,同時從凱拉口中接過陽具狀塞口球,然後把這東西塞進凱拉的檀口,讓她將長長的軟橡膠假陽具完全吞下,直至尾部的小圓球頂在她的上下齶門牙處,才把固定用的扣帶拉到她後腦勺處系好。

  

   饒是凱拉身材魁梧,假陽具也深深地進入到她的喉嚨,牢牢地擠壓在她的聲帶上,給她帶來了類似的口交時肉棒插入達到深喉的感覺。

  

   “嗚!”這種喉嚨被異物撐住的感覺讓凱拉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但當皺起的黛眉舒展開來後,卻是春情滿滿的眼神。

  

   “上床,看我怎麼修理你這頭下賤的母豬。”阿茲里斯雖然這樣說著,但未等凱拉主動轉身就一手按她的頭頂,把她往臥室拽去——想必守備官過去面對的女奴都是身材嬌小如幼童的小可愛,但戰奴亦步亦趨的姿態仿佛她真的受到主人的鉗制一般。

  

   兩人來到雙人大床前,阿茲里斯把按著凱拉頭頂的手往前用力一拽,魁梧的戰奴頓時撲到。

  

   “嗚……”撲到床上的凱拉本能地想要爬起,就感覺到自己的左腿被人抓住——阿茲里斯利索地將雙人大床位於角落的鐵鏈鎖到凱拉的腳踝上的無鏈腳鐐上。

  

   當凱拉的雙腿都這樣被鎖好後,她整個人只能兩腿左右大大張開的跪在床上。阿茲里斯從調教工具櫃里隨手操起一根軟鞭,對著女奴那只有一顆紅心紋身的大屁股就是一鞭子。

  

   “嗚……”被陽具塞口球把檀口填得滿滿的凱拉幾乎發不出半點聲音,高大健壯的身軀倒是猛的一顫,由大量脂肪聚集而成的巨乳和碩屁都抖出一陣養眼的肉浪。

  

   “剛才的踩鏈舞明明是你最強,為什麼輸了?”阿茲里斯一邊假戲真做地咒罵著,一邊揮動鞭子繼續抽打凱拉的大屁股。

  

   “嗚!”吃疼的凱拉連忙扭動螓首,向身後的主人求饒,可除了把自己的及腰秀發甩得飛逸舞動以外,沒起到半點作用。

  

   “長著這麼壯的身子,連幾個書奴都對不付不了,留著你有什麼用?”

  

   “啪!”“嗚!”

  

   “害做莊的我輸了幾十枚金佛里,幾十枚金佛里啊,夠操你幾百次了!”

  

   “啪!”“嗚!”

  

   “這損失你說是不是該綁你到外面的妓院接客賺回來?”

  

   “啪!”“嗚!”

  

   “還是切了手腳送去當母豬育肥?起碼不枉費你長得這麼大塊。”

  

   “啪!”“嗚!”

  

   “說,選哪一種方式彌補主人的損失?好呀,你這母豬連主人的話都敢不回了。”

  

   “啪!”“嗚!”

  

   ……

  

   在阿茲里斯各種找借口的辱罵與鞭打下,凱拉因吃疼而跳起的“扭臀舞”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當鞭打結束時,這個強壯的女奴也像是失去支撐身體的最後一氣似的軟軟的趴到床上,古銅色的大屁股上出現了一張由粉紅色的鞭痕構成的格子網狀圖案,兩腿之間微微張開的粉色肉縫里已經泛起了隱隱的水光。阿茲里斯伸手到她的胯下摸摸,手指馬上沾到了一些黏乎乎的愛液。

  

   “下賤。”阿茲里斯笑罵道,他知道許多擁有名號的女性,她們越是強大,內心一般越是渴望男性的征服與凌辱,眼前的凱拉也不是例外。他解開腰帶,摟住凱拉的蠻腰,將她從趴伏的狀態下拉起,然後掏槍而入。

  

   雖然女奴的花徑有愛液的潤滑,但久曠之身受到肉棒的入侵,仍刺激到凱拉的身子高高仰起,甩得兩團巨乳劇烈的抖動。畢竟女性的花徑不比別的地方,哪怕凱拉把自己的肉體鍛煉得如同她的名號“咆哮之熊”一般強壯堅韌,仍舊不會改變花徑是她全身最柔弱的地方之一的事實。

  

   凱拉又驚又喜,阿茲里斯的肉棒比她總督丈夫的要強多了,無論是尺寸、硬度、還是熱度,都超乎她的想象,比她想象中的感受還要巨大,輕易地就把她的蜜穴完全填滿,要不是檀口被塞口球堵住,必定呻吟連連,以此舒發這美妙的感受。

  

   嬌小柔弱的女奴一般會激起主人蹂躪她們的欲望,而魁梧強壯的女奴往往能讓男人充滿征服的成就感,一如此時阿茲里斯的感受。他臉上充滿了勝利者的得意,抱著凱拉的蠻腰前後挺動抽插,開始享受交歡的美妙。

  

   “嗚、嗚、嗚……”花徑被肉棒快速抽插下摩擦產生的快感,以及大屁股被鞭打後殘留的火辣辣痛楚,都一同沿著凱拉的脊椎直衝至她的大腦,令她又爽又痛苦。

  

   可沒過多久,她明顯地感覺到那根正在她體內反復貫穿的異物更加巨大了,因體積膨脹而使得它摩擦花徑內壁的腔肉時帶起更多酥麻的觸電感,另一方面,阿茲里斯也似乎驚喜於她的身體變化,挺腰撞擊的節奏也加快了許多。

  

   要是凱拉的螓首可以轉個一百八十度,那麼她就會看見阿茲里斯像是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那樣咬牙切齒地抱著她的蠻腰,對著她滿是鞭痕的碩臀如打樁機般急速抽插,一截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縫中時而隱沒時而拉出,每當拉出的時候,都會從蜜穴內帶出一抹透明的愛液,濺落到床單上。

  

   也許是阿茲里斯的衝擊過於強烈,凱拉改跪為趴,盡管雙膝還是彎曲著將大屁股高高翹起,但上半身應該趴到床鋪上,壓著軟軟的枕頭,用這種稱為雌伏的姿勢緩解男人衝擊的部分力量。

  

   阿茲里斯奮勇不減,但也快到強弩之末。女奴的蜜穴溫暖濕熱,又因久曠的關系而相當緊致,每一次進入都好像有無數柔舌包裹吸吮,只求它盡快投降,好灑出孕育新生命的種子。這絕妙的快感在他的一次次抽插中積累,直到這時便有了即將噴發的感覺。

  

   “哼,懷上我的孩子吧,你這頭母豬!”伴隨著這番強勢的宣言,阿茲里斯表情一松,渾身一顫,他那插至沒根、死死頂在凱拉花心上的肉棒終於一泄如注。

  

   “嗚嗚嗚嗚嗚……”花心受到滾燙的白濁澆灌,忍不住強烈快感的凱拉也攀上巔峰,居然突破了塞口球的限制,擠出一陣輕微的嗚咽聲。

  

   隨後凱拉身子一軟,朝前完全趴伏下來,打算慢慢品味高潮後的余韻,不料身後的阿茲里斯抓著她的奴隸項圈硬行把她拉起來。在項圈被拉扯所帶來的窒息感下,凱拉不得不重新跪起,便見到阿茲里斯已經轉到她前面,在幫她解開塞口球後,腰身一挺,將那根已經軟下來但沾有許多愛液與白濁的肉棒懟到她面前,其意思再直白不過了。

  

   凱拉見狀一言不發地張開檀口,把阿茲里斯的肉棒含入嘴里,柔舌如小蛇般纏棒而上,為這位臨時主人做著“清潔服務”。

  

   等到肉棒的清潔結束,凱拉將阿茲里斯那根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的玩意吐出後,阿茲里斯一把揪住她的秀發,對女奴的俏臉射出一道金黃色的尿液。

  

   凱拉不閃不避,一臉媚笑和享受著阿茲里斯對自己的侮辱,尿液順著她臉龐的輪廓一路流到她的兩顆巨乳上,還伸出柔舌將流到櫻唇邊的尿液舔了舔。這種下賤的模樣讓阿茲里斯再次硬了起來,第二回合隨即開始,只是這一次凱拉終於可以自由地發出代表歡愉的浪叫……

  

   待至曲終人散,城主臥室里只剩下凱拉一個趴在雙人大床上,她強壯的嬌軀仍是那副後手交疊縛的模樣,古銅色的肌膚上分布著干涸後的精液和尿跡,檀口又被塞口球堵上,結實圓潤的雙腿還是左右叉開地被鎖在床角的鐵鏈上,她美眸緊閉,瓊鼻發出輕柔的鼾聲,從嘴角泛起的淺淺笑容,不難看出她正作著一個美麗的夢。

  

   忽然,連通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一個身穿比基尼戰鎧的苗條倩影走了進來,躡手躡腳地走向仍在雙人大床上酣睡的萬姝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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