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魅魔大君說師傅就算被分出部分靈魂,也能活的好好的。但是當他消失了之後,師傅還是一頭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因為女祭司悶悶不樂地帶著她的人先走了,我和哥哥只好收拾了一下所剩無幾的雇傭兵,抬著師傅,扶著娜塔女士返回了船上,等師傅醒來再做下一步打算。
而我相信我和哥哥也要花些時間整理整理今天聽到的神話秘聞或者說歷史真相。說實話,要不是那位魅魔大君爆出那樣能把貿易聯盟捅破天的驚天內幕,光是師傅與一位宛如神明的惡魔大君接吻這一舉壯,就連我們這些旁觀者也能載入史冊,成為後世的傳奇。
然而,師傅這一睡就是整整2天。第3天晚上,我們還在食堂里吃著晚飯的時候,拄著拐杖的娜塔女士衝了進來,跟我們說師傅醒了。於是我們慌慌張張地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趕到了師傅的艙房里。
“打擾了。”
我們輕輕地推開了門,只見房間里昏暗的都快伸手不見五指了,只有一支小蠟燭擺在窗框上,提供著一絲絲僅存的光點。
那一點幽幽的燭火只能說提供了聊勝於無的照明,但還是讓我們看清了屋內的情況。師傅他依然坐在那張熟悉的椅子上,背對著燭光,像一只冬眠的大熊一樣安靜。他招了招手,示意讓我們把門關上。
“辛苦你們兩個了。”門關上後,師傅舒了口氣,對我們兩個說道,“祭壇那里你們干的不錯,我確實沒料到女祭司德茵會趕回來,是我的錯。不過距離約定的日子沒多少時間了,所以我們現在還剩下多少可用的人手?”
“還剩6個活著的,里面2個重傷的現在還躺在床上動不了,其余的都掛了彩。”
聽到這個消息,師傅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敲著自己的額頭,無奈地說道:“都是些十幾年的好兄弟啊,唉,這下難辦了。”
“您認為酋長和那個女祭司真的會全力協助我們嗎?”我提出了自己的問題,畢竟最後在祭壇的時候那個女祭司對魅魔大君的命令也十分不情不願的樣子讓我印象十分深刻。我是真不認為她會100%無保留的協助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不用擔心,德茵是最虔誠的信徒,不會違背惡魔領主的命令的。只要我不在的話。”娜塔女士端著一碗熱粥進來了房間,這兩天師傅昏迷不醒的時候,一直都是她在這個房間里照顧師傅的。
“謝謝你,親愛的。你也休息下吧,這兩天你太累了。”師傅接過了粥,嘗了一小口後便放了下來,接著跟我們說道,“我們的時間有點緊張,小伙子們。你們都知道7天後的光復日對吧。”
我點了點頭:“是的。傳說中正義女神率領人族大軍將惡魔趕回深淵的日子。在聖教的聖典里,這是一年當中最大的節日,教徒都應當白天祈禱,晚上歡慶。”
“不錯,這也正是我們的機會。在那一天,要塞里的那些虔誠的信徒們會歡聚一堂,共度佳節。而趁他們在慶祝節日的時候,我們就溜進那個魅魔大君說的安全室,把聖物毀了。”師傅簡單地把他的計劃說了一遍。嗯,非常簡潔明了,也非常不切實際。
“師傅,你確認你考慮過了這個計劃的細節了嗎?”哥哥率先開口反駁道,“首先我們怎麼潛入那個要塞就是個問題。就算我們能混進外城,但是那個安全室肯定在主堡里面,那地方可不是帶著幾桶酒去勞軍就能進得去的。”
“並且即使我們真的能潛入那個安全室,那祭品怎麼辦呢?還有誰來主持儀式?你也說了娜塔女士需要休息。”我接著補充問題道,一想到3天前一共犧牲了40多人才成功在那個祭壇舉行了儀式,我就心里沒底。
“很好,你們都看到了問題所在,這就是現在需要我們抓緊時間解決的。”師傅贊許地點了點頭,接著開始給我們布置任務,“你們帶著這些金幣去找還能動的那幾個兄弟,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沒法子,我們少人,缺了他們不行。接著你們再去那個奴隸商人那,就說我要買那個貴族小姐,她是我們進入要塞的門票。”
“如果那個老納克不肯呢?”
“就讓他自己去祭壇和那個莉莉絲解釋去。”
“那師傅你呢?”
“我會和娜塔女士一起找一趟酋長和那個女祭司,畢竟那個魅魔大君都承諾過要讓他們協助我了,我可不想浪費了她的好意。你們兩個,明天正午在聚落大門匯合。”師傅反手指了指部落大殿的方向,跟我們說道。
“了解。”“收到。”說完我們轉身便要出門,但是師傅突然又喊住了我們。
“等等,你們不覺得這房間太熱了嗎?還穿那麼多都出汗了吧。”師傅眼里一閃而過一道詭異的紅光,然後突然就這樣跟我們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我有點想笑,這地方可是常年四季飄雪的冰原啊,穿再多都嫌不夠的地方,怎麼可能會……但是就在師傅說完這句話以後,我突然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這房間的溫度眨眼之間就像點了幾十個大火爐似的,又悶又熱讓人難以忍受只想脫衣服。
“奇怪了,師傅你這里是用了什麼魔法加溫嗎?這麼熱的。”哥哥比我更怕熱,於是早已已忍不住的他動手解開了自己的皮衣扣子。雖然我覺得在師傅面前還是要有點禮貌的,但既然師傅都說了可以脫,那我也沒必要接著忍受該死的溫度了。於是我也開始扯起了自己的領口。
我剛把厚重的外套脫掉,一道冷風便鑽進了我貼身的衣服領子里面,刺骨的寒意瞬間便讓我猛地打了個噴嚏。“啊糗!好冷!”一下子我就清醒了過來,這極北冰原怎麼可能熱的難受要脫衣,更何況師傅這船艙也沒有什麼火爐的。
“原來如此,過於離譜的暗示還是會很快就被看破啊。”師傅摸著下巴站了起來,望著我們兩個怨恨的眼神說道,“別這樣看著我,做個小實驗而已。不過莉莉絲還真是守信啊,恐怕貿易聯盟里都沒幾個魔法師能一瞬間做到這種程度的催眠吧,不愧是傳說中擅長催眠和魅惑凡人的魅魔。”說著,師傅推開門,帶著娜塔女士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我們兩兄弟在房間里趕緊把皮衣又給套上。
雖然在老納克那邊遇上了點小小的不愉快,但師傅給的金幣和惡魔的威脅還是讓這個北方人松了口,答應了師傅的條件。不過當他聽到我們瞎許諾的“攻陷要塞後他想要多少俘虜都可以”之後,就非常爽快地幫我們把要的那個貴族少女給綁好裝上了囚車,甚至還送了我們一匹拉車的矮種馬。
當我們和剩下的4個雇傭兵匯合,並趕到城門的時候,太陽已經掛在頭上有一段時間了。師傅一個人黑著臉站在聚落大門處,一臉不爽地盯著那匹巨大的座狼。
“不是我說,女祭司,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我們要的是潛入,潛入!不是要像一群蠻牛闖進商店里那樣把什麼東西都砸個稀巴爛!”師傅指著這頭狼,跟旁邊的德茵女祭司說道,“還有,您能換套衣服嗎?不是我說,要是我是哨兵的話看到你這打扮騎著這狼,500步開外我就放箭再吹號角報警了。”
“那你要我怎麼樣!”女祭司同樣對師傅沒半點好氣,她指著師傅的鼻子罵道,“你自己說的要我做好可能的戰斗准備,還要幫你做毀掉聖物後舉行召喚儀式的准備,這些我都辦好了。然後你現在跟我說又要我低調點,做點偽裝,盡可能讓人不要看出來?你咋不直接讓我求偉大者把我們傳送到那座城里得了啊。”
“但你也不能穿著一身這種鎧甲還騎狼啊。”師傅的臉扭曲了,眼前這個女祭司還是在祭壇時穿的那套黑色的全身重鎧,上面刻著惡魔的紋章。那頭巨大的座狼更是無比顯眼,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忽視這樣的一個存在。“算我求求你了,您能像我的兄弟們那樣換身比較普通點的衣服,然後騎匹馬嗎?真的你這樣子和我們一起的話根本沒法混進去的啊。”
最終,在師傅的“你再不合作我就去找莉莉絲讓她來評評理”的威逼之下,女祭司同意了換騎馬匹,座狼被她留了下來。但是那身鎧甲則是以“我沒別的衣服了,要不然這套要不然就我們這的傳統裝束。”為由沒有換下來,急著趕時間的師傅也沒啥好辦法,總不可能拿娜塔女士的備用比基尼吧,於是只好也做出了讓步。就這樣我們一行9個人開始了向要塞進發的旅程。
當太陽在大海盡頭沉下了之後,我們用帳篷搭起了一個簡易的營地,圍坐在篝火邊上,開始准備起了晚飯。
“也就是說,我們以現在的速度接著行動的話,還需要2天才能抵達聖教軍的最遠巡邏邊界。”師傅喝了一口稀糊糊一樣的野麥粥,搖了搖頭,從坐在對面的女祭司手里接過了地圖,“太久了,不能快點嗎?”
“如果你們肯把那玩意丟了的話,那麼我們能在後天早晨抵達邊界。”女祭司指了指我們那用厚布料遮起來的囚車,伯恩男爵的女兒還在里面被五花大綁著。
“不行,她是我們進城的門票。”看到女祭司有點不解,師傅接著解釋道,“我們現在是一隊勇敢的賞金獵人,從十惡不赦的北方佬手里拼死救回了失蹤許久的伯恩男爵的女兒,正要回去找男爵領賞金。”
女祭司不屑地“哼”了一下,表達了自己對所謂的十惡不赦這個說法的反感。但還是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讓這位小姐以缺少補給,受了傷急需治療為理由請求那些偵察兵帶我們回要塞。而我和族長約好了的,他會在6天後開始率軍圍攻要塞。那時要塞一定會集中精力在外圍城防上,我們就趁機摸進去那個安全室。到時候就拜托你了,女祭司。”師傅說完便仰頭把碗里還剩下的那點糊糊給一飲而盡,然後轉身走到那口咕嘟咕嘟冒泡的大鍋邊,打算再給自己盛一碗。
“很有意思,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一點。先不說你的‘門票’會不會按照你說的做,但反正我和我的狼騎兵是經常突襲這幫南方懦夫的崗哨的。如果傳聞沒錯的話,他們的懸賞名單上是有我的畫像的。”女祭司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讓師傅手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的轉過了頭來。但女祭司只是又張大嘴從手中的肉串上撕下了一大塊烤肉,然後對著滿臉“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的師傅說道,“還要再跟你說一下,如果你那寶貝囚車里面的要真是伯恩男爵的女兒的話,她當初就是我抓的。”
“呃……”師傅什麼也沒說,但是我仿佛聽到了他的胃在扭曲著發出抗議聲。
第二天,也就是師傅對惡魔許下承諾後的第四天,我們在沉寂中收拾好了野營地,踏上了旅程。師傅把馬讓給了哥哥,他和我一起坐著囚車行動,以方便照顧下里面那位還在被綁著不知道到底將來的貴族大小姐的感受。
走了兩個小時之後,師傅以我們不清楚當地環境和路況為由,請德茵女祭司先去前方偵察一下。雖然女祭司表示了強烈的反對“你把我當什麼了!探路的?!”但在師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之下,她終於還是答應了。
當女祭司揚鞭快馬地離開後不久,師傅就把我們剩下的所有人都聚集了起來。
“聽好了,小伙子們,計劃有變。”師傅他嚴肅地說道,“我本來是想做點偽裝,然後靠車里的那位小姐帶我們蒙混過關的,但是現在女祭司已經太過於暴露了,我們得換個方法。”
“那要把她藏在哪偷渡嗎?”我舉手問道。
“不,我們這樣子只要想進那座要塞,就肯定會被挨個搜查的。更何況我們也沒帶多少行禮,沒地方藏人。”師傅搖了搖頭,然後向他那幾個雇傭兵的老弟兄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也更靠近點。接著小聲說道,“所以我的意思是,大家干老本行吃飯的家伙都沒忘了吧,是時候給我們的客人化化妝了。”
“噢噢噢。”大家立刻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各自放在馬屁股上的小包,向師傅豎起了大拇指,“放心,老板/師傅。都准備好了的。”
師傅這下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個小包交給我:“今晚吃飯的時候記得給我們的客人加點料,小心不要混到我們自己人的食物里了。”
“收到!”我麻利的把小包藏進了懷里,然後裝出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接著趕車。但是一想到今晚要發生的好事,大家的臉上就都會露出藏也藏不住的笑容。
當天晚些時候,我們就和昨天一樣搭好了營地,圍坐在篝火旁邊准備晚餐。女祭司德茵還是老樣子,大大咧咧地拿起兩串還帶著血的半生烤肉就坐到一邊大快朵頤了起來,按照她的說法“最好的調味料就是肉上帶著的血”。不過,這刺鼻的血腥味倒是徹底地掩蓋住了師傅給的小藥粉發出的那點異味,對我的任務來說倒是簡單了不少。
在狼吞虎咽下地吃完了第一串烤肉過後,女祭司終於發覺了有什麼不對勁,她站了起來,緊盯著自己的左手,5只手指雖然還可以活動,但是那動作就像中了石化詛咒似的越來越僵硬又無力。驚訝的表情浮現於她臉上,女祭司德茵努力地揮起拳頭向我衝了過來,但是沒等她跑兩步,僵硬的身體便再也不聽使喚,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你!你!你干了什麼!”就算趴倒在地,女祭司也依然帶著惡鬼一樣的表情向我怒吼著,仿佛下一秒就要一躍而起把我宰了似的,嚇得我還是退後了兩步。
“曼陀羅草的葉子磨制成的粉末,只要一小匙,就算是食人魔也會全身麻痹,沒法行動。”這時,師傅慢慢地從人群後踱了出來,他蹲在了女祭司的面前,慢條斯理地說道,“尊敬的女祭司,我覺得我們需要就接下來的計劃好好商量下,所以要他們讓您稍微冷靜一些,還請您不要見怪。”
“那就直說!對盟友下這種藥算什麼東西!”德茵努力地轉動著眼珠盯著師傅,咬牙切齒地咒罵道,“等我可以動了我非要把你們都宰了!”但圍觀的我們都很清楚,只要再過一小段時間,女祭司別說殺人了,就算是動動舌頭說句話都會成為一種奢望。
“當然,女祭司。不過你現在全身無力,還穿這麼多東西可能會壓迫你的肺部,對你身體不好。我最好先幫你把你這身盔甲給卸下來。”說著,師傅就不顧女祭司那可想而知的叫罵住手聲,一邊開始解開她盔甲之間的皮扣,一邊說道,“我昨晚仔細思考了一下,如果真的按照您所說的,那些聖教軍們幾乎誰都認識你的話,那我們的潛入行動可以說是直接告吹了,這樣可不行。”
把到手的美人給拔個精光可以說是每個狩美客的必備的基礎技能,師傅自然也是此中好手。雖然女祭司身上這套厚重的鎧甲繁瑣無比,但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師傅便把它全部給剝了下來,留下個只穿著貼身短衣的女祭司面紅耳赤,又羞又惱。
不過說真的,雖然這個女祭司平常看起來性格極度惡劣,但是藏在這身黑色鎧甲下的肉體卻是有一說一,厲害的不行,簡直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了。當然,指的是如果你性趣正好是這種北方的肌肉美人的話。雖然因為在貿易聯盟生活太久的原因,我已經喪失了對於正常的胸部大小的判斷了,但是如果按照師傅所說的,一只手剛好能抓住的大小就是最棒的來評判的話,那麼女祭司胸前這一對乳房就絕對是剛剛好的美乳了,挺拔有致,不大不小正好能收在我的掌心里。但是從胸部往下看的話就有點讓有著正常審美的我接受不能了,那久經戰場所以鍛煉有素的腰間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是很好不錯啦,但是4塊結實的腹肌卻結結實實地踩在了我的壞球區了,真是可惜。這讓我想到了娜塔女士那平常有一層薄薄的脂肪掩蓋,但是一到戰斗就能立刻繃緊顯露出來的小肚子,嗯,贊美贖罪女神,感謝聯盟的肉體改造魔藥。最後說真的女祭司身上最顯眼的地方應該就是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了,因為北方人普遍比較高的緣故,所以即使她比娜塔女士矮了一個頭,那雙大長腿也依然超越了我這輩子見過的大部分美人,就連聯盟里的那些改造母馬都大部分不如她。當然,還是不能仔細觀察就是了,不然的話你就會發覺她小腿上的肌肉依然和她腹肌一樣發達而又可怕,我不禁想起了在祭壇上被憤怒的女祭司踢了一腳的哥哥,好吧,我能理解他回去之後一直說著“要讓這婊子付出代價”是怎麼回事了。
“咳嗯。”師傅一邊把女祭司身上最後一塊肩甲給卸了下來,工工整整的堆放在旁邊,一邊清了清喉嚨,接著說道,“於是我們想了個辦法,給你做點偽裝。只要我們把你打扮成俘虜一起帶著走的話,那些聖教軍們就算認出你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了。只要一進那座要塞找到落腳點,就再把你放出來。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這話,女祭司德茵立刻有些慌了,她不斷轉動著眼球表達著自己的不願意。但是曼陀羅草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渾身麻痹的她根本無法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語。
“很好,看起來你沒有任何意見。”師傅滿意地無視了女祭司那可以想象的抗拒,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對著我們說道,“小伙子們歡呼吧,大度的女祭司答應了我們的請求。現在,該你們來把她打扮的更有樣子點了。”
“噢噢噢!!!”
在狩美客公會里,最基礎的一門課程便是捆綁,這門課要是沒畢業的話,就別想拿到那個證明自己身份的“狗牌”。不過呢,雖然貿易聯盟里只要是個成年的男孩就知道如何綁住一個女人讓她無法反抗,但怎麼樣綁的更加有美感,把捆綁完成的女奴打扮成一件藝術品,那就是一門需要常年練習的技術活了。比較遺憾的是,師傅他屬於那種只會手三圈,腳三圈,胸部也來繞三圈,會叫就堵嘴再來三圈的少兒基礎派,所以一般遇上這種要綁的人比較重要的時候,就該我出場了。因為好在我和師傅不一樣,對這繩藝門技術的練習是非常上心的。所以現在,我手上正握著一捆繩子,麻利地在女祭司身上走著线。
首先在女祭司德茵的美頸上交叉畫個圈,然後將她的手腕交叉疊在背後,接著要用繩子在手腕上繞上幾圈,這樣子只要一扯,繩結就會收緊把兩只手掌固定在一起捆死。然後將繩子拉高,這樣就能把她整個手腕都提到接近後頸的地方,令她無法在背後做些小動作了。緊接著,我又把那道繩子再繞過女祭司胸前那對挺立的雙峰,分別在那對嫩乳的上下都走了幾遍,最後繞過兩側手臂,回到背後手腕處收緊,打上死結,這樣子,一個簡單實用的後背高手縛就完成了。當然,因為對方可是有著單手就能把一個成年雇傭兵鎖喉舉起的女祭司,所以我特地把繩子勒得更緊了一些,這樣,女祭司的手臂就在背後呈一個W字形,牢牢地貼在自己的後背上。繩子也會因為受力而深深地吃進她的皮肉里,讓她的身體變得好像一截一截,從正面看像是沒有手臂似的。當然,最後我也還特地提了提她胸前的繩結,這樣子那雙本就挺拔但遠低於聯盟平均水准的乳房也會因為被繩子勒緊的緣故變得更加得飽滿。這可是個私掠船長們在回港展示貨物時賣上個更好價格的小技巧,但可惜師傅這種只接定制委托的從來不屑於學就是了。
“不錯,好手藝。”正當我沾沾自喜地看著又一件藝術品出自我手後,雇傭兵的老大靠了過來,他掏出匕首幾下就把女祭司身上僅剩的蔽體小胸衣和小內褲劃成了爛布條,然後把這些還帶著咸濕的汗味的布條塞進了女祭司的嘴里堵住。最後再從他背後的小包里掏出來一個項圈扣在女祭司的脖子上,“不過你要記住了,綁貿易聯盟的女奴,還是得這樣打扮下才像樣。”
緊接著,他故意對著師傅喊到:“老板,兄弟們這趟出來這麼久了,可以用這個婊子嘗嘗鮮吧。”
雖然全身麻痹又被五花大綁,但是女祭司一聽到這話還是嚇得“嗚嗚”地哼了一下。她轉動眼珠,乞求似的盯著師傅。但師傅只是給了她一個標准的商人假笑加道歉:“對不起了,德茵,畢竟太干淨的俘虜,誰都不會信,對吧。”
“臭婊子,你在山上殺了我那麼多兄弟的那天,想到過現在了嗎!”雇傭兵老大並沒有急著開干,而是首先狠狠地捏了一把女祭司的乳房,疼的她又“嗚嗚”的哼叫了兩聲。但是雇傭兵老大依然沒有解氣,他又高高舉起右手,一下兩下,“啪啪啪”地把女祭司那渾圓的屁股打的通紅,直到倔強的女祭司終於忍不住疼痛,從眼角滑下淚珠了他才住手。
直到這時,雇傭兵團長才終於解開了褲子,掏出了自己的那杆大黑槍對准了女祭司下面的小嘴。隨著那杆大黑槍的插入,女祭司下面居然流出了一絲鮮紅的液體,雇傭兵老大一愣,隨即大笑道:“哈哈!這婊子居然還是個雛雞兒!”
“老大,你快點,別讓兄弟們等太久了。”雇傭兵們怎麼可能放過這種大仇得報的機會,他們有的在旁邊吆喝著催促老大快些;有的忍不住的則直接也掏出了家伙,對准女祭司的菊穴便插了進去,疼的未經世事的女祭司直落眼淚。雖然這些熱情的雇傭兵兄弟們也邀請了我們一起來嘗鮮。但是,我可不像急於“復仇”的哥哥那樣管不住自己下面那活兒。在寒風中脫了褲子艹屄,不好意思,沒興趣。於是我便像師傅一樣,早早地鑽進了帳篷打算休息,充耳不聞帳篷外邊那持續了一整夜的各種狂嚎。
次日早晨,當我走出帳篷時,雖然已經對他們昨晚玩的有多狠有了一點的心理預期,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我們的人七七八八的裹著癱倒在地也就算了,而昨晚那場盛宴的中心,我們的女祭司德茵,則是更加慘不忍睹。這幫人昨晚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當師傅把那個貴族小姐帶去帳篷好好交流一番後,他們就把那個囚車的欄杆都給拆了,然後在車上立起來了個十字架,女祭司就被綁在上面。我走近了些才發現,這幫人為了更加徹底的羞辱她,居然選擇了用貿易聯盟里那些私掠船長們最常用的“肉船帆”綁法。十字架橫杆的左右兩邊刻著四道凹槽,四組繩子在里面打了個死結之後垂下,然後分別在女祭司的手腕和腳踝處繞了幾圈後,又打了個牢固的死結,這樣子被綁著的人就沒法通過掙扎來讓大開的正面縮小點。綁在腳踝上的繩子要比手腕上的長度更短一些,於是女祭司那渾圓的酥臀就會被拉起來,讓小穴和菊洞迎著寒風對著前方門戶大開。
突然,一陣寒風吹了過來,還在昏厥中的女祭司也被冷的打了個激靈。但是隨著她無意識的抽動手腳,那幾根短短的繩子則帶著她赤裸的肉體一起在寒風中左搖右晃了起來。雖然擺動幅度不如我們原先見過的在暴風里還被綁在私掠船主桅杆上的貴族小姐那麼大,作為一個“肉船帆”不是那麼合格。但是作為一個“肉旌旗”,我個人覺得還是不錯的。
這時,睡醒了的師傅帶著伯恩男爵的女兒也從帳篷里走了出來。看得出來,師傅的“交流”還是非常有效的,因為這位小姐雖然還是穿著那套她被俘後就已經被撕的袒胸露乳的女騎士裝束,但是眉宇間已經重新找回了那副貴族特有的自命不凡感。她小心翼翼地遮著鼻子,跟在師傅身後,看著他一個一個地把那些癱倒在地的雇傭兵給叫醒後,來到了那輛被改造後的囚車跟前。
“就是她是主謀對吧。”伯恩小姐盯著女祭司,摸著手里的馬鞭,惡狠狠地問道。
“沒錯,我們就是從她手里將您救回來的。”師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完全就沒有的事,但當我看到他看著這位貴族小姐時眼里一閃而過的那道紅光就明白了,他一定又在用惡魔給他的暗示能力了。“當時她的隊伍正要把您和您的那幾位同伴獻祭給惡魔。不過我很抱歉,沒能救下您的那幾位同伴。”
“沒事,正義女神會保佑她們的靈魂的。”伯恩小姐對她那幾個巡邏隊的同伴的結局到底是怎樣的毫不關心,她只是高高地舉起了手里的馬鞭。
“啪,啪,啪”凌厲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女祭司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鮮紅的血印。吃疼的女祭司終於醒了過來,她茫然的環顧著四周,終於發現了像個惡鬼一樣站在她面前的伯恩小姐。
“終於醒了啊,異教徒。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對貴族出手有什麼代價!”說罷,又是手起鞭落,打得女祭司即使被堵著嘴,也不斷發出“嗚嗚嗚”的哀鳴聲。
又一鞭子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女祭司那門戶大開的小穴上。在那陣劇烈的刺激下,女祭司下面的兩張小嘴里居然反吐出來了一大口白色的腥臭液體,在那被打的紅彤彤的屁股上又留下兩道精液线。
“惡心!你是受虐狂嗎!還興奮起來了!不自重!”看到這一幕,伯恩小姐卻更加氣憤了,她抬起手來就想往女祭司的臉上打去,卻在中途被師傅給架住了。
“不好意思,伯恩小姐。雖然我知道您與她之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但她現在是我的戰利品,我要用她領賞金的。”
“哼!行吧,這個面子只給你。”伯恩小姐一甩頭,總算是放下來了手里的鞭子,但還是不解氣的她依然狠狠地踹了女祭司的屁股一腳,一陣抽動之後,女祭司的雙穴里居然又噴出了一陣白濁。
“下賤!”生怕沾到這惡心的液體的貴族小姐趕緊收回了腳,然後她跳下了囚車,對著師傅問道,“所以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麼送我回去?”
“先去烈陽要塞,我的兄弟們都受了些傷,需要治療。還有大半的補給物資也在救您的時候丟棄了,現在這樣我們沒法走到您父親的領地的。”
“可以。烈陽要塞我很熟,當初我可是在那里的巡邏小隊的小隊長的。”伯恩小姐聽到熟悉的名稱,顯得非常高興,她指了指要塞的方向說道,“有我幫著引薦,他們肯定不會攔你們的。”
“那可太謝謝您了。”師傅一邊說著恭維的話,一邊嚴厲地向雇傭兵們下令道,“還不快點把人放下來,這天寒地凍的,你們是想把人凍死嗎!”
“等一下!”雇傭兵們剛打算上去把吊了一晚上的女祭司德茵給放下來,突然就被走在前頭的伯恩小姐給打斷了,她扭過頭來,非常甜美地對著還在掛著的女祭司笑了笑,“接著掛著,我要讓她也嘗嘗我在那間地牢里忍受的屈辱和痛苦!”
“這……”師傅臉上的職業假笑凝固住了,估計他也沒能想到這兩個女人能連著如此嚴重地暴擊他的胃和腦細胞吧。而依然掛在十字架上的女祭司則是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盯著這位“狠毒”的貴族小姐,我想恐怕她也需要很久才能想通為什麼這個貴族小姐會對她有這麼大的仇恨吧。
最終,在師傅廢了大半天的口舌下,這位蠻橫的貴族小姐終於做出了一點點的讓步。“不能放下來!但是就按照你說的那樣用皮草給裹好吧,真要凍死了那就太便宜她了。但是她下面那兩個洞不准捂住,要露出來!然後什麼東西都好,給我找個玩意把她那兩個洞堵上!別再一直流白色的水了!”
畢竟旁邊有著這麼一大堆精通此道又樂於助人,還和女祭司德茵有著血海深仇的雇傭兵,所以不待師傅表示反對,他們就已經從自己的道具袋里翻出了兩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塞滿了德茵的兩個肉洞。並且還“十分貼心”地額外在她股間又綁了兩圈繩子,這樣子插進去的假陽具就不會掉出來了。
雖然師傅看到這一幕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時間緊急又眾意難違,所以他也只好假模假樣地說了幾句“這樣還是不太好吧”之類的場面話,就趕緊催促大家收拾東西准備啟程了。於是乎,我們就這樣子帶著一個一路上哀呼嬌喘連連的“肉旌旗”接著往要塞進發了。
又過了小半天之後,五名騎兵的身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里。很明顯,他們也發現了我們,所以正在驅馬快速趕來。
“老板?”雇傭兵頭目掏出了自己的弓,比了比趕過來的那幾個身影,搭好了箭,“再近一點的話,我有把握一下一個。”
師傅搖了搖頭,看向了騎著馬走在第一位的伯恩小姐問道:“您覺得呢?女士?”
“肯定是要塞的偵察隊,我們都是5個人一個小隊的。”她興高采烈地說道,“跟我來,我們的救兵到了。”說著便給了馬匹一鞭子,不等師傅回話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師傅望著這完全無組織無紀律的貴族大小姐,扶著額頭哀嘆道,“我開始懷念和德茵一起趕路的日子了,真要對付這些聖教軍巡邏兵用那個家伙給我的能力總會有辦法的。”
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我們也只好跟了上去。等到雙方還差個200步左右距離的時候,對方停了下來,用標准的南方通用語向我們喊道:“我們是烈陽要塞守備軍!前面的車隊,停車。報上你們的名來!”
“我是伯恩男爵的女兒,烈陽要塞第24偵察小隊的小隊長!”興奮的貴族小姐拼命向對面招著手,但是很不幸的,迎接她的卻是5把拉滿了的弓箭和對面那個領頭人物警戒的話語。
“原第24偵察小隊早在1年前就確認失蹤並宣布陣亡了。我們半天前才和現第24偵察小隊交的班。你是誰!”
“你這平民你好大的膽子敢問我是誰!”對面的反問一下子就激怒了伯恩小姐,她立刻換成了那種威風凜凜但又繞來繞去的貴族語調質問道,“你是誰!說出你們的名字!等我回到要塞就告訴修伊督軍,到時候要你們好看!”
看到對面5個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變了臉色,然後開始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交頭接耳,我有點好奇,於是問道:“這個修伊督軍是誰?”
“管理這些平民部隊的人,同時也負責協調貴族與平民之間的關系。”伯恩小姐皺了皺眉頭,給我解釋到,“畢竟你要知道,這些平民的禮儀和軍紀總是有些問題。如果沒人在上面管著他們,他們就會像剛剛那樣不知天高地厚。”
“哦,哦,謝謝你,伯恩,女士?”我試著學了下師傅的那套“禮儀說法”,但是聽起來卻結結巴巴的,還有點不倫不類。
“不客氣,順帶,要說謝謝您才對。”
這時,對面5個人似乎商量出來了結果,他們收起武器,催動坐騎,快步向我們我們這邊趕了過來。當終於接近到能看清人臉的距離時,他們的領隊大吃一驚,連滾帶爬地翻下了馬,向伯恩小姐行禮道:“抱歉,尊貴的小姐。我們只是聽說您失蹤很久了,所以有點驚訝。但是並沒有真的懷疑您的身份,請您一定要寬宏大量不要計較。”
伯恩小姐把從我們的物資里借的那件披那件斗篷又捂得緊了點,畢竟她里面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下面就是幾乎毫無防備的裸體,所以我也是挺能理解她冷靜下來後不想被這些“平民”給看到的心情的。她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那都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帶我們回要塞。”
這時,對面領隊的軍官面露難色的說道:“這,恐怕不太行,尊貴的小姐。”
“有什麼不行的比我的命令還重要!”
“您,您別生氣。您也知道,馬上就要到光復日了,所以希維雅指揮官下令偵察隊要提高一倍的巡邏頻率。”
但這並沒有難倒伯恩小姐,她拍了拍手,對著我們後面駕著囚車的雇傭兵下令道:“這不是什麼事,你們把那個帶上來。”
“你們看,這是誰。”不待師傅阻止,她便跳上了囚車,把裹著的皮草一掀,露出了下面被吊著的女祭司德茵。
“奔雷將德茵!狼騎兵的指揮官!您是怎麼抓到她的?!”
“這個賤貨想把我們都獻祭給她那邪惡的神!瑪麗,小貝拉還有麗麗都被她殺了!還好我及時的掙開了繩子,所以她的陰謀沒有得逞。她和她的那些邪惡的爪牙惱羞成怒,當時就一擁而上圍了過來,不過這些野蠻人的蠻力根本比不上我那我無比高超的劍技,所以縱使被成百上千的異教徒們圍攻,她們也沒法傷到我一根寒毛。但是這樣被圍攻始終不是個辦法,於是我當機立斷,一步上前擒賊先擒王,一把就把這個賤貨給抓住了當成人質,這才撐到這些勇敢的賞金獵人來支援我的。”
雖然伯恩小姐眉飛色舞的講得無比開心,但是不論是我們的人還是聖教軍的偵察兵,甚至就連依然被吊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的德茵都搖著頭露出一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的表情。師傅更是別過臉去扶著額頭直嘆氣。看起來這套臨時說詞全是這位貴族小姐自己加的故事,和師傅的洗腦暗示並沒有沒什麼太大關系。
“所以你們懂了吧,只要有這個賤人在,希維雅她想知道什麼東西都直接問就好了,根本不用你們再去偵察什麼東西了。”
偵察兵隊長帶著僵硬的假笑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明白了。接著又把目光投向了我們,問道:“那您的這些護衛呢?”
“我們是去救援伯恩小姐的賞金獵人。”這次師傅趕緊把話搶著接了過去,不給這位讓人頭疼的貴族小姐說話的機會。“我們在那場戰斗里損失慘重,死了40多名兄弟,剩下的都有傷,補給也很匱乏,請求進入要塞補給一番,再護送伯恩小姐回歸本家。”
“明白了。”終於遇上個能正常溝通的人了,讓偵察兵隊長一下子放松了下來,他對著師傅敬了個禮,然後指了指“被俘虜的女祭司”問道,“那個怎麼辦?直接交給我們帶回去獻給希維雅指揮官?”
“不。”師傅眼睛里紅光一閃,他放緩了語速,用讓其余4個聖教軍也能聽見的聲音大聲地說著,“她是我的俘虜,我們來處理就好。你們分個人給我們帶路就行,其余的接著巡邏,應該沒有異常情況了。”
“哦,哦。”偵察兵隊長連連點頭道,“老三,你帶他們回要塞,雖然應該沒什麼異常情況了,但我們還是接著去看一下。”
說完,大家便打算回去接著趕路。但伯恩小姐一句“等一下。”喊住了打算離開的偵察騎兵們。“你們看好了。”說著便一鞭子甩到了女祭司那光溜溜的大屁股上。
“嗚嗚!”吃疼的女祭司嗚咽了一聲,惹得伯恩小姐輕蔑一笑,然後她對著偵察騎兵們下令道:“你們,走之前都像我剛剛那樣在這個賤貨屁股上抽一鞭子。”
“遵命!”
女祭司拼命地搖著頭,求助似地望著師傅,但是師傅面對這位完全暴走的貴族小姐也是毫無辦法,只好別過頭去連連搖手。絕望的德茵沒有任何辦法,只好一邊惡狠狠地盯著這位“心狠手辣”的貴族小姐,一邊無助地忍受著排隊而來的馬鞭。
就這樣,當夜幕落下來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距離要塞不到半日路程遠的地方。這一路上我們又遇到了另外6隊偵察騎兵和兩個哨站。每一次遭遇師傅都會發動那個能力讓士兵們相信我們自己就可以管好俘虜,不用他們插手。當然,每一次遭遇後,伯恩小姐都會讓士兵們每人都抽女祭司一鞭子。於是這一天下來後,德茵的屁股已經變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哪怕只是一陣冷風吹過,都能讓她疼的抖上半天。
實在有些於心不安的師傅在扎營後就立刻讓我把女祭司給放了下來,送到了他的帳篷里。經歷了這一天一宿的折磨,女祭司已經徹底沒了精力,哪怕解開她手腳上的束縛,她也只是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喘著粗氣。
“您別生氣了,尊敬的女祭司,都是我的錯,我也沒料到這個貴族小姐會有如此出格的行為。”師傅手心里散發著綠色的光芒,治愈的能量從中溢出,讓那些可怕的鞭傷傷口逐漸變小,最後愈合。我則把肉用刀切成小塊,混在稀粥里給她一點一點地喂下。
“你這……該死……那個……賤人……我要殺了……”
雖然女祭司氣若游絲,但是還能有這麼強烈的恨意,也能吃東西的話,應該沒問題吧。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帳篷的門突然被掀了開來,伯恩小姐走了進來,她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集中到趴在地上正在接受治療的德茵祭司身上。
“好啊,原來你藏在這啊!我還想說為什麼車上沒看到你了,原來躲在這休息是嘛!”
我不動聲色地握住了藏在斗篷下的短刀,師傅的眼睛也開始散發出紅光,如果這個貴族小姐真的有什麼出格舉動,我有自信她還沒能退出這個帳篷就會被我和師傅聯手按倒在地。
“不過也好,你們好好給她治治,別讓她死了,我明天給她安排了個大節目呢。”但是伯恩小姐只是面帶凶相地對著女祭司笑了笑,“我派人去通知要塞指揮部了,明天希維雅會親自來見見這個惡魔祭司、狼騎兵指揮官、“奔雷將”德茵的。”
“啊?!”師傅終於沒忍住喊了出來。我明白,他那個精心策劃的“混入”要塞的行動計劃正式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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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