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欣精液中毒機械犬化改造
蘇夢欣精液中毒機械犬化改造
『kksk!』『欣姐姐的黑絲!我好了prprpr~』『欣姐我老婆!』......
平常的一天,蘇夢欣一如既往地拍下自己剛剛穿上的20d褲襪的修長美腿,當做每天的打卡發給那群“臭味相投”的色批群友們,百無聊賴地劃過一條條色批們的發情宣言。
“一群死肥宅,一個兩個的只能對著人家的照片發情...一點回報都沒有,真是沒用死了......”嫌棄地把所有的新消息過了一遍,蘇夢欣深感時間如白駒過隙,明明只是應la付hei一下那些色批群友的功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半小時,而她翹首以盼的那個人還是灰色的頭像,似乎完全沒有回應她的意思。
『咩事呀,夢欣』無休止的連殺hei被特別關注的提示音畫上休止符,簡單到有些失禮的回應,牢牢的抓住了蘇夢欣的呼吸——她一直關注喜愛的作者回應了她的請求!
『草草!幫我給我寫一份我的小黃文吧!除了肢解,越怪越好♡』
『...那我直接給你整個切割魔術失敗怎麼樣,夠不夠怪』
『一定要百合!』
『...告辭,不會寫百合』
『扶她百合也是可以的!求求草草了♡』
『行吧...你把人設發給我吧...我給你安排插入式的百合唄』
成了!蘇夢欣清楚地知道讓屏幕對面那只鴿子接受一篇無償的私稿是多麼艱難,之前長足的等待帶來的不悅頃刻一掃而空,在胸中蕩漾的爽快讓蘇夢欣忍不住在床上扭成一條快樂的“蛆”。在她的視线的死角,被丟到一邊的手機突然沒來由地亮起了屏幕——『我這邊最近剛好空閒,馬上就開始吧』
蘇夢欣的意識,從此刻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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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嘈雜而又持續的鍵盤聲不絕於耳,像極了夏夜里擾人清夢的蚊子的聲音,讓蘇夢欣的眼皮一刻也不想多閉,唰地一下瞪大了金色的雙瞳,抬起還有些昏沉的腦袋晃悠悠地想要找到噪聲的來源。
『三點鍾方向5m』不知為何,在蘇夢欣剛剛冒出想要找出鍵盤聲的來源這樣的念頭的刹那,她的腦子里就浮現了這樣的一條信息,由一個遠不同於她的嗓音的冰冷電子音在她的心底反復播報著。
“誒...?”詭異的現狀一腳踢飛了殘存的睡意,人類本能的對於未知的恐懼被激發的此刻,腎上腺素頃刻間被調動,隨著血液的奔流散發至全身,蘇夢欣下意識地爬起身做出保護自己的姿態,但身體兩側傳來的金屬碰撞的“咔啦”聲無情地嘲笑著她無用的掙扎——她的四肢被厚重的金屬拘束環和粗重的鐵鏈死死地綁住,整個人被迫在一張金屬質地的手術床上拉成一個“大”字,鐵鏈收束的是那樣的緊,四肢的每一個關節都被強行拉直,甚至做不到一絲一毫的彎曲。
“所以說你們這種混合改造人就是討厭,機械部分關掉生物改造部分重啟,生物部分麻醉機械部分喚醒......”
『聲紋辨識......無匹配對象』不同於蘇夢欣本人因為恐懼和無知而停止思考的大腦,之前那道報出鍵盤聲方位的聲音忠實又快速地給出了對出聲者的分析——就好像是在她的大腦里塞入了一個高級的cpu,隨時幫助她處理周圍的一切信息——就好像她發給千草的人設里描述的那樣......
密密麻麻的冷汗一下子爬滿了蘇夢欣的額頭和背脊,四肢被束縛的此刻,她除了分析和接受現狀什麼都做不到,而回應她的,是荒誕的現實——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秀發里有幾根金屬制成的“異類”,通過它們她甚至能夠看到甚至接收周圍發散的信號波;她的雙眼能夠超越常理地往不同方向轉動,沒有任何失衡或混亂,雙眼的視角在她的大腦里就好像只是兩塊並列的屏幕,哪怕屏幕上的內容迥然不同,她也只需要作為一個屏幕前的人,稍微多費一些心力就能把兩個畫面的信息全部掌握;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心髒,原本蓬勃有活力的跳動聲本該因為腎上腺素的分泌更加急促,但是現在她的胸口一片死寂,只有豐滿的雙乳在隨著緊張的呼吸上下跳動......
她的身體變得奇怪而陌生,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身體怪異的地方,一下子就接受甚至掌握這些異常的用法——就好像她真的變成了之前那份小小的幾十kb的人設文件中的蘇夢欣,從頭到腳,如假包換。
“你真的確定你是蘇夢欣?沒有在哪次戰斗中砸壞了腦袋或者損壞了里面的芯片?還是說我的小狗狗把你給打出了內傷?”
陌生的聲音一步步走近,就好像一只無形的小手,死死掌握住了蘇夢欣的心髒——這是何等新鮮的體驗,她沒有心,也自然沒有心跳停止的感覺,但是她還沒有轉換過來的大腦正在准確地傳達著胸悶氣緊的要命緊迫感。
“你...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我的身體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綁著我?!”
“我叫千草命,你是被我的小狗狗抓來的,是來把你也改造成狗狗的,這樣的解釋足夠嘛?”纖細嬌小的人影伴隨著高跟鞋鞋跟清脆的腳步聲慢慢從陰影中走出,嬌小的面容和她身上披著的白大褂還有鼻梁上架著的方片鏡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像極了一位正在勉強自己cos研究員的小女孩,稚嫩的臉頰上掛著的是為年幼所不容的研究人員特有的嚴肅和冷酷,翠綠色的長發未加任何梳理,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凌亂,攪在一起的碎發鱗次櫛比,也不知道上一次清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嗯~來認識一下~我的小狗狗”千草命也不管蘇夢欣臉上那如同川劇變臉一般的表情變換,像是一個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孩子一樣,步伐輕快地側開身體,一個黑影旋即應聲跳上綁著蘇夢欣的手術台——那是一條漆黑的修長“獵犬”,夜黑啞光質感的機械反關節四肢死死的壓住蘇夢欣的肩膀和大腿,同樣質地金屬構成的尖嘴微微張開,反射著幽幽寒光的尖牙此刻已經抵上了蘇夢欣白皙修長的頸項,蘇夢欣相信,只要自己有一絲輕舉妄動,這一副吃啥都香的好牙口就會撕開自己的喉嚨,甚至干脆咬斷自己的脖子,不...不是甚至,是絕對會咬開自己的脖子——她給自己准備的人設里可沒有說脖子帶有機械改造這一條,脆弱的脊椎在這等合金利齒面前恐怕就像在燉鍋里熬煮了幾小時的排骨那樣軟糯,只需要輕輕一合嘴就會一分為二讓她人頭落地。
“笨狗,沒讓你撲上去!坐!”姍姍來遲的叫罵聲終於是讓蘇夢欣身上的“獵犬”放過了她岌岌可危的脖頸,忠誠的狗狗也不顧自己此刻m字開腿地跨坐在蘇夢欣的小腹上,完美地執行了主人的命令——雙腿分開蹲坐,上身挺立,前爪平舉在胸前,微微揚起腦袋,一副等待主人檢驗的標准坐姿,狗狗款的。
!!!
得益於“獵犬”的姿勢變化,蘇夢欣只需要微微仰起頭垂下眼睛就能看清這條正坐在自己身上的狗狗到底是什麼樣的“英姿”——這哪是什麼高科技機械犬,這是一條四肢被機械替換,臉上逮著機械狗嘴和一對尖耳,身後一條機械尾巴微微搖曳的機械美人犬!不知名的夜色長發女孩被殘忍地從根部切掉了四肢,肚子不知是因為懷有身孕還是說灌入了太多液體而挺的滾圓,甚至能看到因為過高的腹壓突出的臍疝,碩大的雙乳因為驚人的重量有些下垂,一對漆黑的海星狀機械爪緊覆於上,隱約能透過雙乳搖晃而產生的縫隙下看到一對已經充血到紫黑的肥大乳頭,那張被機械狗嘴覆蓋了大半張臉的白嫩面頰上,清晰可見的是縱橫交錯的淚痕,甚至哪怕在乖乖端坐的此刻,蘇夢欣都能看到晶瑩的淚滴和粘稠的津液正爭先恐後地從女孩面龐那如同大師手下雕刻出的弧线上滴落。哪怕女孩的雙目被黑色的裝甲板遮擋住,蘇夢欣也能想象出一雙因為過度流淚而紅腫,布滿血絲,無光的漆黑之瞳。因為角度的受限,蘇夢欣無法看到女孩的下體究竟受了怎樣非人的虐待,但是那條正為了討好飼主飛快擺動的機械尾巴已經告訴了她殘忍的答案。
“變...”
“變態的不是我,蘇夢欣小姐~”也不知是已經見識了太多同樣的反應,還是出於直覺,千草命在蘇夢欣吐出第一個完整的字音前便打斷了她無意義的嚎叫,“你是我重要的商品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希望造成無意義的損傷~”
“商品?你什麼意...”隨著千草命的小手撫上蘇夢欣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嚎叫聲旋即中斷,在蘇夢欣已經染上了恐懼的目光里,千草命像是一位正在品嘗陳釀的愉悅犯,用抑揚頓挫的聲音一步步地解釋起自己的行動來:
“你的改造手術一開始就是我做的,這是個小後門哦,畢竟在特殊部隊里有時候會需要你們安靜一點呢~”
聲音被剝奪,自由被束縛,只剩下用五感被動接受信息的此刻,蘇夢欣的內心已經無法用驚恐來形容那波瀾的情緒,以至於在她的雙手在被機械臂抓著向上拉直時,她還深陷在為什麼自己的人設會被加上由千草命改造這樣完全無關的一條。
“希望你喜歡這個味道~嘛...不喜歡也隨你就是了”
熟悉又怪異的氣味飄進蘇夢欣的鼻子里,腥臭,嗆人,刺鼻,像極了那種放久了的海鮮,又帶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品味地久了,居然還能回味出絲絲微弱的甜膩。
“第一步先要清除你身上不需要的機械部件,這些老掉牙的古董裝上去的時候把我累的半死,希望拆的時候不要負隅頑抗呢~”
冰涼的小手從蘇夢欣的脖子一路沿著曲线向上,劃過臉頰,最終停在蘇夢欣禁閉的眼瞼。
『不要!』冰涼的觸感插入眼眶的那一刻,蘇夢欣完全忘記了聲音被封印的事,大張的小嘴里未能發出的無聲呻吟是她內心唯一的宣泄,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大腦——兩根纖細冰冷的食指分別沿著眼窩的走线精准地插進了她的眼眶,千草命冰涼的指肚正撫過她的眼球,直到大半個球體落入食指的彎曲,最終被扣出她的眼窩,同時剝離的還有她的視野!
沒有疼痛,沒有流血,沒有任何不適,只有內心漆黑的絕望與恐慌在不斷蔓延,深邃的負面情緒盈滿了空洞的眼窩,那空洞的框體中明明已然空無一物,但卻在此刻讓蘇夢欣感受到了可怕的沉重感和墜脹感,仿佛有什麼事物正嘗試著從眼眶的底端穿過層層阻礙披荊斬棘直至擊穿腦干,而少女則清醒地承受著這樣的折磨,難以言喻的絕望感和恐懼感蹂躪著少女的大腦,大腦則將這份恐懼反饋給了四肢百骸,讓這個女孩兒的身體不斷地嘗試蜷縮。
“喂喂...痛覺什麼的都關掉了,藥也給你用了,你要不要這樣扭成一條蛆啊!”
來自雙腳和雙手的拉力猛的加大,把蘇夢欣的身體徹底拉直,一直到她再也不能彎曲哪怕一點點身體為止,機器終於停下了拉扯。
“接下來你再亂動我先把你的頭下下來!”
帶著奶氣的聲音,傳達著殘忍的威脅,伴隨著那股愈發加重的腥臭而又甜膩的氣息,徹底鎮壓了蘇夢欣躁動的身體。隨即,與千草命手指不同的冰涼利器貼上了她的皮膚,冰冷的刀鋒穩健又迅速地劃開她的四肢,刺入她的胸口,從雙乳中點一路向下,為肚臍留出一個完美的半圓,一直劃到恥骨結節。
依然沒有撕心裂肺的痛覺,沒有伴有鐵鏽氣味的出血,只有刀鋒劃過,皮肉綻開的開放感。
“我當年真是腦子有毛病給你們全身上下都加機械體,結果還是輪到自己活受罪。”
熟悉的冰涼插入溫潤的皮肉,向外撕開,一把把止血鉗夾住試圖復原的皮膚往外牽引,千草命的解說不知何時突然停了,只有冰涼的觸感在體內游走,耳邊響起的是密密麻麻的止血鉗開合的聲音,腦內的cpu也從一開始的警報大作到後來的機體受損嚴重再到最後逐漸沉寂,在刺耳的電流音中沒了回應。
蘇夢欣甚至有些慶幸...慶幸她一開始就被摘掉了那對機械改造的眼睛,這樣她至少不用看著千草命從自己的身體里掏出她根本不認識的機械體來,不用見證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掏空。
意識...模糊了...是因為胸腔里的能源被拆走了嗎...還是因為腦子里的cpu的錯亂開始影響自己的大腦了呢...
蘇夢欣的意識越來越高,她感覺好像自己正在脫離這個手術台,脫離這個噩夢,她看到了屏幕那頭的千草,那只綠毛貧乳宅女蘿莉,正在手舞足蹈地和她解釋著自己對劇情的安排,一雙纖細的小手在鍵盤上上下翻飛,打出一行行淫靡的文字。
也不知她究竟和千草聊了多久,只覺得光线逐漸昏黃,到一片漆黑,只剩下千草屏幕里映出的幽幽白光;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雙眼因為看了太久屏幕酸脹難忍,似乎連視力都下降了好幾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四肢幾乎無法行動,到最後只能平躺在千草那張不怎麼軟的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聊......
“我沒死?”
“你沒死喔~”
“誒?千草?我在做夢嗎?”
“不是做夢哦,小狗狗~”
安靜昏暗的房間里,唯一的光源是一個透著幽光的巨大培養艙,一個披著白大褂的綠發女孩背靠著培養艙的玻璃艙門,和泡在里面的粉發御姐進行著詭異的對話。
輕飄飄的三個字,像是一柄勢大力沉的衝城錘,撞開了蘇夢欣逃避的心房,把赤裸裸的現實甩在她的俏臉上。
“恭喜你~現在你又是一個完整的人啦~”千草命歡快地拍打著小手,像是在為一位多年的老友的新生慶賀,旋即她上揚的嘴角和微眯的雙眼重回平靜,簡直比川劇變臉還要快,“來吧~你睡的有些太久了,工期都有點趕了。”
培養艙里原本還是透明的液體突然染上了濃稠的絮狀的乳白,同時彌漫起的,是那股熟悉的氣息,纏繞在蘇夢欣的鼻尖,腥臭如陳年的精液,卻又泛起如茶湯那樣回味的甜沁。
“不用猜了,這就是精液,之前小黑肚子里的就是這個哦”
“不是吧...我確實說過喜歡精液改造...但不是真想被這樣啊...”蘇夢欣暗自呢喃道,然而身體被固定在培養艙里的她根本沒有逃離的可能,濃稠的白精很快就漫過了她的雙腳,新生的稚嫩皮膚剛一接觸精液,便立刻傳來了如同火燒一般的發燙感覺,讓她清楚地意識到這精液絕不是凡品,恐怕真的像那些精液改造調教的作品里一樣,正在改造她的皮膚的敏感度,雙足因為精液流動而產生的快感更是讓蘇夢欣有些難以招架——實在是太爽了!讓她不敢想象她全身被改造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就在蘇夢欣咬牙堅持的同時,液體已經逐漸接近了她的下體,不論是扭動身體還是前後擺腰都毫無作用,精液的水位終於達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溫潤卻又火燙的液體劃過蘇夢欣的下體,帶起的猛烈衝擊讓她直接丟盔卸甲,一聲壓抑的呻吟從蘇夢欣的口中擠出,就好像嫌棄改造不夠徹底一樣,培養艙的底部伸出了一對細長的膠管,分別插進她的肉穴和肛門,噴射出激烈的精液射流,不斷的刺激著蘇夢欣的神經,下體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一波甚過一波,她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有火熱的身體幾乎要把精神都給燃燒,哪怕蘇夢欣盡全力的保持自己的意識不被奪走,她的身體也在精液浴的改造下淪陷。
很快精液的水位便到達了胸部,蘇夢欣那對挺翹的乳房自然逃不過重點照顧,高壓噴出的精液射流把兩對巨乳打的到處搖晃,壓抑的呻吟最終變成了肆意的浪叫,終於熬不住的蘇夢欣大聲的叫了出來,整個房間內都回蕩著蘇夢欣悠遠的淫叫。然而這一切都不會阻止程序的正常運作,也不知道千草到底給這個機器設置了怎麼樣的停止條件,但是顯然胸部遠遠不是她的終點,精液上漲的速度雖然有所放緩,但是依然不依不饒地沿著蘇夢欣的曲线爬升著,蘇夢欣墜在胸口的鬢發已經被精液浸潤,粘稠的精液把原本分明的秀發攪在一起,隨著厚重的精液流搖擺,飄散,聚攏,雜亂地糾纏在一起,不過和快感抗爭的蘇夢欣可沒有心思搭理這點細枝末節,因為精液已經湊近她的嘴唇,哪怕她死命地仰起頭,也只是用一頭秀發的淪陷換來了顏面暫時的安全。馬上,上漲的精液就會徹底淹沒她的嘴巴,眼睛,灌進她的口腔,只剩下細膩的瓊鼻在乳白的洪流中看看露出小尖。但是千草似乎連最後的呼吸也不想留給蘇夢欣——同樣質地但更細更長的軟管在機械的牽引下撥開正因呼吸聳動的鼻翼,插入女孩嬌嫩的鼻腔,全然不顧黏膜因為粗暴的進入破裂出血,只是一味地向下,捅開蘇夢欣的咽喉,最終進入兩肺的支氣管——就連她的肺葉都難逃一劫,被特殊的技術做成霧化小液滴的精液水霧被鼻管灌入她的肺葉,隨著救命的空氣一起,被蘇夢欣的肺葉全盤接受,腥臭的精液逐漸覆蓋了她的肺腔,但她卻沒有因此窒息,只是那種難言的惡臭,從肺底反撲進她的鼻腔,隨著敏感過度的神經衝進大腦,簡直像是一柄撞城錘,要把她的理智徹底衝碎——恐怖的惡臭,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甘甜的空氣,生命的光再次照耀她漆黑的心房。蘇夢欣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她已經離不開這腥臭的氣味,那是她的光,是她的生命之源,是她無底黑暗中的最後一絲余光!
鼻管灌入空氣的量終究有限,本就缺乏的氧氣更是因為精液的摻入變得更加稀少,肺葉在燃燒!大腦在顫抖!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多的空氣,腥臭也好,甘甜也罷,她只想要更多地,大口地呼吸。已經瘋狂的意識驅使著她背叛了前一刻還在負隅頑抗的自己——她張開了被精液淹沒的嘴巴,大口吞咽礙事的精液,脖子幾乎要被過度的拉伸扯斷,只為了把嘴巴探出精液的水面!
“噗哈!呵啊~呵啊~”不知是千草的憐憫,還是程序本就到此為止,在大口地吞下幾輪精液後,蘇夢欣真的把蓋住嘴巴的精液徹底吃進了肚子里,胃袋在因為膨脹而發出抗議,身體因為肚子滾圓變得沉重,但這都不重要了!她呼吸到了,她正在大口呼吸著她的光芒!她的一切!腥臭又甘甜的空氣!正隨著她的動作灌滿她的肺葉,融入她的血漿,彌散至她的全身!
幾滴清淚從蘇夢欣的眼角滴落,砸進粘稠的白漿,立刻粉碎的不見蹤影。
機器早就在不知什麼時候被停下了,原本插入蘇夢欣體內的軟管慢慢退出,原本能夠淹死她的精液現在已經退到她的胸口,一同消失的,還有那股腥臭與甜膩並存的氣息。
新鮮的空氣正在換氣扇的作用下灌入她的培養艙,那樣的清新,純淨,最為無害的電離空氣,卻引發了可怕的反應。蘇夢欣覺得自己的肺再次燃燒起來,燎原的烈火,沿著分叉的支氣管匯聚成燒灼的岩漿,在蘇夢欣面目全非的純白肺葉里翻涌。
混亂的大腦已經不能支持蘇夢欣做出正確的判斷,在苦痛纏身的此刻,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她認為最正確的做法——她跪坐下身,像鴕鳥一樣,把自己的腦袋埋進精液中,雖然這些最後的精液也很快被抽空,可她確實保證了自己的鼻腔,口腔,臉頰都滿滿的是那熟悉的腥臭氣息,她又能正常地呼吸了!
“...你接受的倒是挺快的....”千草幽幽的聲音從培養艙外傳入,她確實想要把蘇夢欣改造成離不開精液的母狗,但是對方這麼快的轉變還是讓她多少有些震驚,只能硬著頭皮,一面安慰自己這是合理誤差一面繼續把改造做下去,“戴上它吧,估計你以後也不想摘了。”
一個半面罩式樣的啞黑防毒面罩隨著千草的話音從培養艙的頂部落下,在機械臂的控制下精確地停在蘇夢欣的面前,乍一看上去似乎就是個普通的防毒面罩,兩側是小號的濾毒罐,中間還有專門用來放出聲音的揚聲器設計,但是再仔細看的話,但凡是見過正常防毒面具的人都能說出這個特制品的區別——沒有用來固定的綁帶,兩側的濾毒罐居然能夠從外部翻開,暴露出額外的接口,還有就是那個“貼心”設計的揚聲器,在外側的那一面居然能夠直接打開,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圓形空洞,周圍也同樣有一圈接口,這些特殊的接合設計足夠讓每一個看到這個防毒面具的人懷疑這個面具設計的真實目的——蘇夢欣自然也不例外,哪怕現在她已經不可避免地迷戀上了精液氣味的呼吸,但是她的大腦依然在好好地運轉,這樣一個全是借口的面罩讓她不由得想起了千草身邊的那條獵犬,那孩子的臉上,那一只金屬制成的尖狗嘴下,恐怕就是類似的東西吧......
不過顯然程序並沒有給蘇夢欣留出考慮的時間,幾道指示的激光從面罩的邊角射出,在對齊她的鼻梁和臉部輪廓後,機械臂便立刻把防毒面罩按到了她的臉上,難言的劇痛貫穿了她的皮膚,撕裂開輕薄的肌肉,深入骨髓,留下“咔噠”的接合聲——蘇夢欣的擔憂成為了現實,這個特制的金屬面罩直接鑽透了她的骨骼,永遠地覆蓋在了她的臉上,除非她能夠找到一個和千草同級別的改造師,不然這個面罩就是她的嘴巴和鼻子一輩子的監牢了。
“嗚嗚嗚嗚!”下頜骨被面罩固定住的此刻,蘇夢欣連說出一句正常的話語都成了奢望,只能用激昂的鼻音表達自己的抗議,千草的程序設計完全沒有考慮到她這樣的破格樣本的可能,這個面罩的安裝導致她原本塗了滿臉的精液都被貼合上來的金屬面罩給擠了出去,失去了精液的過濾,她再一次被迫呼吸著純淨的清新空氣,淫亂的肺葉再次燃燒起灼痛的欲火,扭曲的痛楚牽動著她的神經。
“嗚嗚嗚嗚!”她那自作聰明的隨機應變反而成了壓死駱駝的稻草,短暫的滿足後,是已經精液成癮的肺葉更加劇烈的癮症,對精液的渴求逼迫著她拍打著培養艙的玻璃,試圖讓對面的千草意識到自己的窘境。
“好了好了...你可別鬧騰了,你知道你這個誤差會害我多修幾個晚上的程序嗎!”千草抓著已經亂成雞窩的頭發,頭也不回地敲打著鍵盤,“話說回來,只是一次窒息體驗罷了,你就能愛上精液味道的空氣,到底是你本質淫亂的問題吧?以前的狗狗哪像你這樣一帶上面具還求著要精液的。”
新的機械臂從培養艙的頂部降下,固定住蘇夢欣的頸項,同時翻開了她面具上的接口。一個比蘇夢欣的腦袋還大的機械狗頭落到蘇夢欣的面前,同樣射出了指示的紅色激光,這一次對准了蘇夢欣的整個腦袋和那個已經做好准備的防毒面罩。
“我今天做的改動估計夠我加班3天了,希望你到時候表現好點,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賣出去回血的”千草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邊的馬克杯,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已經涼透了的咖啡,“我去泡一壺新的咖啡,你乖乖的不要亂動,改造進入下一個階段了。”說完,千草就把電腦的顯示屏一蓋,歪歪扭扭地離開了蘇夢欣的視线。
“嗚嗚嗚嗚!”『走之前先給我把精液加上呀!』
也不知是千草的惡趣味,還是程序的限制,哪怕是千草改動後的程序,依然沒有立刻給蘇夢欣換上精液味的空氣,鎖定的紅光在徹底對准了她的骨骼凸起點還有面罩的接口後,同樣啞黑色的機械狗頭從頸項部展開,露出已經盛滿黃白色精液的內部,接合用的骨鑽和卡扣從精液下升起,抵上她的臉龐,給已經被肺部的灼痛燒得麻木的大腦帶來新的刺激,但是隨著翻開的濾毒罐和狗頭內部的結合,原本灌滿機械狗頭的精液終於得到了宣泄的地方,熟悉的味道順著濾毒罐的開口流進嚴絲合縫的面具里,精液的高壓使得面具的每一寸空隙都被灌入的精液填滿,甚至倒灌進了蘇夢欣的鼻腔里,頗有要直接灌進她的肺葉的氣勢。
“呼啊~斯哈~哈啊~”魂牽夢縈的味道,像是一顆落入干草堆的火星,瞬間點燃了蘇夢欣體內的欲火,短暫的“缺氧”讓她更加珍貴這來之不易的精液空氣,哪怕本不應該灌入液體的鼻腔被腥臭的精液灌滿,她也依然堅持著大口呼吸,星星點點的精液被吸進氣管里,最後隨著氣流在肺葉的支氣管里爆散開,潑灑在她已經徹底迷上精液的肺葉上,浸潤滋養著每一個細胞。
不知過了多久,蘇夢欣終於平復了自己混亂的呼吸,受限於腦袋上的機械狗頭,她的視野一片漆黑,嘴上的面罩和狗頭結合後雖然打開了一點點上下活動的間隙,讓她多少能夠開合有些麻木的嘴巴,但是從醒來到現在滴水未進的她現在只覺得嗓子冒煙,之前喝下去的精液只會加劇她發情的程度,然後迫使身體失去更多寶貴的水分,沉重的機械狗頭更是已經快要把她的脖子給壓彎了,想要把身體伏下來用玻璃艙壁支撐狗頭的重量也不可能,之前固定住她脖子的機械臂到現在都還死死地卡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被迫挺直身體。
“新腦袋感覺怎麼樣?我特地給你封進去了高壓的精液,是不是對我感恩的五體投地了~”千草的聲音再次響起,蘇夢欣的雙眼終於再次迎來光明,不過這次的視野已經失去了顏色,正下方還有一條長長的尖嘴巴擋住了大半的視角——這個機械狗頭被千草惡趣味地設計成了100%還原犬類的設定,色盲,還有被尖嘴巴影響的視角。
“汪嗚...汪?呋...汪汪!”面對千草的問詢,蘇夢欣下意識開口回答,但是從她嘴里吐出的話語全部被臉上的面罩吸收,轉譯成了帶著情緒起伏的犬吠,從開合的機械狗嘴中傳出,諷刺的矛盾在她的大腦里炸響——她的意識和骨傳導的聲音准確地告訴她她剛剛分明說的是“太重了!嗚?為什麼是狗叫?”,但是她的耳朵,或者說連接上她耳朵的機械尖耳傳進來的確實先低沉,後激昂的狗叫聲,像極了一條正在對現狀不滿對著主人低吠抱怨的忠犬。
“唔嗯~太重了啊,那現在立刻給你把其他部分裝上,就不重啦~”千草托著下巴,看著屏幕里映出的文字,似乎是對蘇夢欣的抗議表示同意地點了點頭,“以後把用的合金再改良一下,換成輕量的合金配鍍層好了,這樣應該就不會太重了~”
“嗚嗷!汪汪嗚!”『我的呢?我的也要換!』
“哈?”看著屏幕上的文字,千草回過頭露出夸張的表情,“我不會真的把你的腦子切壞了吧,你頭上的東西可是整個用釘子和卡扣固定住的,除非我把你的頭骨都給切開,不然是拿不下來的”
“嗚汪...”『怎麼這樣...』
“行啦行啦,到時候給你加點精液提供點浮力就是了,等剩下的部分裝上了就不重了。”千草擺了擺手,再一次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托你的福,我今天都得加班了,到時候記得乖一點,討我開心,記住了啊~”
“汪!”『誰要啊!』
“別吵哦~”
隨著千草的語音命令,蘇夢欣腦袋上的機械狗頭這下子徹底靜默了,不論她怎麼開口說話,嘶吼,所有的聲音都被那個其貌不揚的防毒面罩給徹底吸收。原本就只剩選黑白的視野也再一次一片漆黑,這個沉重的機械狗頭再次變回了一個裝滿了精液的狹小牢籠,徹底束縛了她的大腦,只剩下帶著腥臭和男性氣味的味覺和黏膩濃稠的觸覺,准確地告訴她,現在她的身體和腦袋正在以不同的方式被越來越多的精液包裹住,最後沉重的機械狗頭也終於在精液的浮力下變得不再重如泰山。
不同於上一次被泡進精液時那種全身燃燒起來一般的激烈快感,這一次的精液浴沒有帶來任何的不適,也沒有任何刺激,就好像是在長久的運動後把酸痛的身體給丟進溫泉里那樣讓人放松,四肢百骸有一股熱流在流淌,哪怕皮膚無時不刻地在告訴她,這個濃稠的黏液應當是之前讓她欲仙欲死的精液,但在視覺被剝奪,嗅覺和味覺被強奸的現在,模糊的觸覺實在無法將蘇夢欣已經疲憊的大腦從吃人不吐骨頭的“溫柔鄉”里拔出來,倒不如說,連它自己都在慢慢沉淪其中,這一次灌進來的精液有些許熾熱,但在身體慢慢適應了之後,只會覺得每一個毛孔都為這恰到好處的熱量匍匐,正在舒適地伸展。精液越來越多,最終將她整個淹沒,微妙的浮力讓她覺得自己儼然脫離了重力的束縛,能夠肆意地在這一汪溫熱的海洋中上下翻飛。
融化了...融化掉了......
溫暖的精液浴慢慢麻痹了蘇夢欣的神經,從離心最遠的手指和腳趾開始,她的肢體慢慢地消融在了精液中,慢慢地不再去想,逐漸地將自己的四肢從大腦中清除,就好像它們自己融化在了這無窮盡的精液里,身體越來越輕,她在精液中上下舞動地越發地靈巧,哪怕沒有了肢體,哪怕只剩下身體能夠蠕動,她也像是天生出生於精液中的嬰孩,只通過本能就能夠在其中徜徉,精液不再是她的阻礙,而是與她共生,成為了她的一部分,甚至超越了她原本的身體,超越了她已經消失的四肢,她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自由,環繞於周身的精液,比她的手腳要更加的自由......
培養艙外,千草已經快把自己的頭發都給抓下來幾把了,這個名為蘇夢欣的個體簡直就是例外中的例外,之前簡單的精液窒息開胃菜就讓她迷上了精液味的空氣就算了,這一次只是在犬化改造中特意給她加上了精液浴用來緩衝合金制裝備的重量,她直接迷醉在里面了!一只只機械手在程序的驅使下抓住蘇夢欣像蛇一樣扭動的身體,8個量身裁定的鐵環分別套住了她已經柔弱無骨的手臂和大腿,內部探出的骨鑽和螺釘用同樣的方式把自己深深地固定進了她的骨骼,流出的獻血被精液衝散,鑽心的疼痛被已經混亂的大腦忽視,連蘇夢欣自己都已經放棄了手腳的此刻,犬化改造的手術甚至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那打入骨髓的8個金屬環,將會在磁力的作用下兩兩結合,用k9綁法的姿勢固定住蘇夢欣的四肢,讓她以後只能夠像一條母狗那樣前後擺動四肢,當然了,也是為了把她的手肘和膝蓋作為裝備安裝的基點,反正這次改造做完了也沒有讓她把那身裝備脫掉的可能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挖開她的手肘和膝蓋的時候真的會有反應嗎...”千草托著下巴看著精液中若隱若現的血絲和那個已經明顯短了一截的人影,屏幕里屬於蘇夢欣的腦電波不算是一條直线毫無波瀾,也可以算得上是持之以恒毫無變化,從精液淹沒了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就好像這個女人真的是脫胎於精液一樣,現在她只是把蘇夢欣重新塞回了母胎里,送回了無憂無慮的夢鄉。
“這個家伙,值得我多敲兩天代碼啊......”千草的貝齒咬住自己蒼白的下唇,心中的天平在再次改動改造程序和放任摸魚之間不斷地搖擺著,最終,對特殊個體的好奇勝過了對加班的恐懼,千草再一次敲打起了鍵盤,為這個意料之外的少女准備起她獨享的改造程序,“算了...反正天知道到時候她得花多久才能給我抓來新的狗狗,不...不就是多謝兩天代碼嗎...”
隨著一條條指令的輸入,原本對著蘇夢欣四肢虎視眈眈的機械臂們紛紛收了回去,培養艙的頂蓋再次打開,露出一條機械骨架構成的扁平長蟲,每一對長足都射出指示的激光,對准了蘇夢欣的每一根肋骨,中央的骨架則自動向外翻開,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橢圓形內腔——這是蘇夢欣身上這身機械犬裝甲真正的核心,將會在千草的改造技術下撬開蘇夢欣的背後,將自己接合到她每一根脊椎骨,統籌她的全部神經反射,未來,她能做什麼,會被命令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都將會由這條金屬脊椎骨說了算,除此之外,這條千草精心研制的外骨骼將會用自身分節設計的機械結構,帶動蘇夢欣的脊椎重新彎曲排列,並同時用修復液培養出更加耐拉伸和強健的脊椎組織,讓她的脊椎能夠像犬科動物那樣做出更大幅度的彎曲,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完美地還原犬科動物的飛撲突襲。
“如果你真的這麼喜歡精液的話,你肯定不會疼的吧?”千草嚴肅地盯著被機械臂拉出精液的雪白背脊,和懸在其上已經加熱了刀鋒的機械脊椎。紅熱的金屬利刃如同切開黃油那樣輕而易舉地刺入蘇夢欣的背脊,連流出的血液都被高溫焚燒殆盡,很快便是肌肉和骨骼,沒有一個能在特制的刀鋒前堅持過一秒,鈦合金鑄成的鏈接端口一根根插入脊椎,深入脊神經,占據一條條神經纖維,直到整根骨白色的脊椎徹底化作啞黑,每一根金屬脊椎上分出的金屬長足則是在內部芯片的控制下彎曲,刺入每一根肋骨,將這些保護身體內髒的骨骼包裹的更加堅硬,這將保護她重要的軀干不會被衝擊直接損傷。
“嗚嗚嗚嗚!”脊椎沒刺穿的痛苦終於還是打破了蘇夢欣的美夢,但是似乎還是沒能幫她徹底從精液的溫韻中脫離,哪怕疼到整個身體的肌肉都在抽搐顫抖,她那已經被對折綁起的四肢依然只會隨著重力下垂,修長的手指還有圓潤的足趾無意識地隨著神經刺激的衝動勾起扣弄著,但是在整條脊椎都被機械刺穿的此刻,光靠身體的扭動根本沒法幫助她從機械脊椎的魔爪下脫出,只能不斷地揚起腦袋,發出無聲的呻吟。
然而她的苦痛才剛剛開始,每一個機械造物總會在第一次啟動時運轉全部的功能進行自檢,而這條機械脊椎自然也不例外,遠超人體可以抵抗的巨力被機械施加在蘇夢欣每一塊脊椎骨的連接處,殘忍地將其生生折斷,又將乳白色的修復液灌進殘損的斷骨,催生出全新的組織。作為全身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脊椎斷裂的劇痛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夠忍受的折磨,而這樣的驚雷在一瞬間便在蘇夢欣整條脊椎上炸響,言語無法形容此刻蘇夢欣的感受,只能透過儀器上激凸的腦電波管中窺豹。一塊塊啞黑的脊椎骨在機械關節的作用下翻轉扭動著,一條條新生的神經纖維被修復液催生,它們將變成這條罪惡的機械脊椎的觸手,為這具已經不再直立行走的身體寫入四肢行走的本能。在被皮膚掩蓋的體內,深入顱腔的第一頸椎上,細小的機械觸手穿梭在蘇夢欣的肌肉與血管之間,透過鑽進骨骼的長釘連接上了她腦袋上的機械狗頭,將這個漆黑的牢籠與機械犬真正的大腦鏈接到一起,同步進行全功能的自檢,原本禁閉的尖嘴主動開合著吞入周身的精液,防毒面罩上那個令人不安的可開啟揚聲器結構在此刻揭曉了真正的用途——每一口被吞下的濃精都會通過這個小口灌進蘇夢欣的嘴巴里,作為她額外獲取精液的通道,不過,該怎麼讓男人自願把肉棒插進冰冷堅硬的狗嘴,射入滾燙的精液,那就是蘇夢欣自己該考慮的問題了。
“再怎麼喜歡精液,神經系統被直接刺穿的疼痛也還是忍不住的啊,以後還是不能亂改順序”千草看著已經失去意識變成“浮屍”的蘇夢欣,念念有詞地記錄著驚心動魄卻又平穩過關的實驗數據,“不過她大概這輩子都不可能脫離那條脊椎了吧,居然能被精液泡成神經性癱瘓,泡精液浴真有這麼舒服嗎?”說著,千草拉過一條從培養艙里退出來的機械臂,抹了點上面沾著的精液在自己的手臂上摸開,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有黏膩惡心的觸感,“果然還是這家伙體質問題吧...”抽出紙巾把精液擦去,千草聳了聳肩不再去想這個問題,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泛起的紅暈。
培養艙內,蘇夢欣的改造終於來到了最後一步——將四肢刺穿接上犬科動物的銳爪,原本這個步驟安排在脊椎穿刺之前,畢竟飯要一口口吃,疼痛也是一級級往上提升,可是在蘇夢欣已經被疼痛衝到暈厥,四肢還神經性癱瘓的現在,機械臂的工作完全沒有受到阻礙,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像死物一樣靜默地被金屬釘刺穿,兩條修長纖細的前肢,兩條反曲短粗的後肢都被深深地固定進了她的骨骼和關節里,保證不會因為高強度的運動而脫落,也同時徹底封死了她重新把對折的四肢打開的可能,除非她能夠忍受自己主動把兩根骨頭一處關節徹底用金屬釘完全撕裂開的痛苦。
培養艙內已經多少因為流血而變紅的精液最終退去,露出被機械臂半吊在空中的蘇夢欣,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能夠作為一條獵犬外出狩獵,不過礙於沒有切除的四肢只是折疊在身側,那暴露出的玉手和嫩足成了突兀的違和感,為此千草選擇為她加上一些無關緊要的裝飾——漆黑的流體覆蓋住她裸露的皮膚,將分離的五指攏成看不出端倪的一團黑球,白淨的玉足則是被硬化的流體被迫繃直了腳背,像是踩著一雙看不到的空氣高跟鞋,裝飾性的外甲被直接用流體一起固定到她的四肢上,最終變成了流线型的擾流翼,這下子,原本淫靡的機械美人犬徹底變成了看不出問題的無情獵美狗,漆黑的身軀,啞黑色的機械外甲和頭顱詮釋著她被賦予厚望的實力,名為蘇夢欣的女性徹底變成了無名的獵犬,等待著自己的主人下達將自己從機械的拘束架中釋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