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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角精髓】

Pony FoxNest 19939 2023-11-18 03:22

  [chapter:【天角精髓】]

  

   你是否聽說過,天角精髓?

   傳聞在遙遠的過去,曾經有個神秘的族群統治整個大陸數千年之久,他們自稱為天角,同時擁有角馬的魔法、天馬的羽翼、陸馬的力量,其強大的魔力甚至能挪動日月星輝。

   但沒有駒能證明天角是否真的存在過,就宛如傳說中的海妖一般,只存在於歌謠之中。直到數年前邊境的巡邏隊,在原始密林的邊緣處,從已經干癟的小馬屍骸中,翻找到一瓶蘊含著天角精髓的水晶瓶,傳說便的觸蹄可及。

  

   寒冬之下,風雪交加,惡劣的天氣令兩匹守門的小馬正蜷縮在密林深處的遺跡入口內,瑟瑟發抖的祈禱輪班的馬能快點來。

   “嗨?外面是不是有駒?”

   “怎麼可能...這種鬼天氣里,哪有駒能到這里?”

   磅礴的大雪讓視野變得非常模糊,兩匹小馬一邊哆嗦著一邊往外張望,被大雪覆蓋的叢林間似乎夾雜著一抹青綠,但一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當兩匹小馬都覺得是看花眼時,翠綠的魔法瞬間襲來。

   “敵襲!是他來了!你快通知伯爵,我來拖延他!!”

   守門的角馬不愧是優秀的護衛,倉促間勉強抵擋住最初的偷襲,但魔法凝聚的護盾扛不住之後更凶猛的衝擊。護盾破碎,一瞬間,翠綠的魔法便抓住角馬的身軀,直接猛拽出遺跡,摔入雪地中讓其昏死過去。只不過通風報信的陸馬早已逃入遺跡深處,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青綠色的身影揮動羽翼緩緩降落在遺跡的入口處,翠綠的魔法在獨角上凝聚,點燃通道兩側的火把,並排的火光向遺跡的深處蔓延而去,甚至追上了正在狂奔的陸馬,嚇得他更是頭也不回的衝入遺跡更深的內部。

   “跑吧,告訴你的主子,准備接受我的審判。”

  

   青綠色的身影緩緩的在通道中前行,無視幾處誤導用的分岔口,徑直的穿過最終的石門,抵達遺跡內部碩大的空間。遺跡的中心,曾是一座輝煌的宮殿,如今只留下殘破的壁畫與破損的石像,暗示著過往輝煌的文明。

   神秘的小馬停在一座石像前,雖然時光的消磨下已經分不清石像的面容,但展翅的雙翼與細長的獨角無不證明其傳奇般的種族——天角,而琉璃就是便是在此獲得傳承,晉級為新的天角。

   “撲通...”“撲通...”

   “沒想到又回到這里了。”

   琉璃展開羽翼,抖抖驅散殘留在身軀羽毛上的雪花,此刻他的身邊正倒著數匹小馬,顯然是他仇敵准備的蹄段,但獲得天角力量的琉璃已經不是從前弱小的角馬,任何輕視他的駒都會復出慘痛的代價。

   琉璃不急不緩的向遺跡的核心處走去,他很清楚深處只有令自己獲得天角傳承的密室,而出口只有身後一處。雖然並不清楚古代的天角為何要將地下宮殿建造的宛如囚牢一般,但正好可以將那些曾經藐視過琉璃的小馬如困獸一般消滅。

  

   “咚!!!”

   需要數匹陸馬才能推動的石門,在琉璃的魔法控制下被輕易的封閉,石門的碰撞聲在宮殿內回蕩,密室中的一些小馬驚嚇的蜷縮,而更多的則嚴陣以待的對面這匹新晉級的天角。

   “來的還不少呢,別著急,等我和伯爵清算好恩怨,會再一個一個的找你們。”

   密室中的小馬比琉璃預想的要多,除了最大的目標,詭霧伯爵與他的精銳外,還有幾匹周邊領土貴族帶領的私兵。面對明顯的數量差距,琉璃絲毫感受不到畏懼,反而渴望破壞的衝動在內心深處涌動。

   曾經的琉璃只是一匹弱小的角馬,殘破的獨角甚至無法釋放完整的魔法,投身鑽研的他曾渴望通過天角精髓修復自己的殘角,但貴族卻掠奪了琉璃所有的研究成功,另他一無所獲。一切直到兩個月前,獲得天角傳承的他重獲新生,漸漸掌握力量的琉璃性格也變傲慢、狂暴,這或許是改變的副作用、又或許只是本性的覺醒,但只要能達成復仇的目的,琉璃在所不惜。

  

   “魔法隊護盾!衛兵突擊!”

   “咚!咚!”

   “砰!”

   封閉的密室中,角馬組成的龐大的魔法護盾抵抗琉璃的攻勢,隊列中已經有數匹小馬透支魔力而暈倒,伯爵不得不命令穿戴厚重鎧甲的陸馬則冒死衝刺,但琉璃龐大的魔力輕易的將他們沉重的身軀抬起,重重的拍向地面與牆壁。

   “詭霧!這和說好的不一樣!他太強大了。”

   “冷靜點,不要亂了陣蹄。”

   後排的貴族已經都開始慌亂,而領頭的詭霧伯爵則顯得神色凝重。這一切都被琉璃看在眼里,擁有天角魔力的他根本無所畏懼,貴族們的抵抗也只是略微推遲敗北的結局。

   “不管了!游騎兵馬上破壞立柱!”

   “你瘋了!這會害死我們所有...”

   “砰!砰!砰!砰!”

   貴族們的爭吵引起了琉璃的注意,但瞬間接連響起的爆破聲讓在場的所有小馬陷入耳鳴。一直潛伏著的天馬組引爆了藏在立柱頂端的炸藥,支撐密室的石柱開始破碎崩塌。慌亂中,小馬勉強在詭霧的指揮下聚集在一起抵抗崩塌,而隨著頂面的陷落,琉璃也不得不暫時收攏攻勢,全力展開護盾抵抗落石的侵襲。

   崩落比預期的要小,但揚起的塵土到處彌漫,一時間讓視野變得渾濁不堪。

   “咳咳,搞什麼鬼?原先有這東西麼?”

   此時受傷小馬的哀嚎在密室總回蕩,在翠綠環盾的保護下,落石絲毫沒有傷到琉璃,只是一同落下的枯萎藤蔓卻讓琉璃一陣蹄忙腿亂。

   “他還活著!困住他!”

   “哼!看來我被小看了。”

   崩塌的不完整加上詭霧的指揮,短暫的混亂後,角馬轉守為攻,企圖分散琉璃的注意力,好讓其他小馬從坍塌的石門中撤退。對於貴族們的策略,琉璃冷哼著揮舞獨角,打散接踵而來的魔法,正准備揮翼突襲,徹底消滅這無趣的反抗時,突生異變。

   “嗚!怎麼回事?”

   雙翼展開起飛的瞬間,一股下半身被拉扯的感覺迫使琉璃待在原地。堆積的枯萎藤蔓讓琉璃看不清是被什麼糾纏住,而尷尬的是他能感受到疼痛的部分竟是自己的馬莖。

   “加把勁!他貌似不行了。”

   “突襲!拋鏈!”

   “可惡的貴族!居然在這種時候。”

   似乎是察覺到琉璃的困境,角馬的攻勢變得更加凌厲。每當琉璃凝聚魔法想反擊時,下身被纏繞處就傳來麻酥的異樣感。肉棒已經不爭氣的勃起,敏感的肉冠不斷被怪異的吮吸,還是雛駒的琉璃幾乎是漲紅著臉忍耐涌動的快感。

   揮動獨角抵消魔法時,包裹住肉冠的蠕動感就會變得更強烈,幾乎未曾體驗過性愛的琉璃,根本不知如何抗拒這份快感。才短短的幾分鍾,天角已經氣喘吁吁,身軀如同著火般變得灼熱不堪,以至於琉璃不得不用身體硬抗了好幾次角馬的魔法,借助疼痛分散源源不斷的愉悅感。

   “混蛋!不准逃!”

   趁著密室中的混亂,貴族沿著牆壁偷偷的靠近大門准備逃跑,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琉璃還是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無視角馬的牽制,琉璃准備凝聚一發強力的魔法轟塌出口,再度封堵住退路,然後就在釋放魔法時,異變再現。

   “啊!!”

   夾雜著痛苦與愉悅的呻吟在密室中響起,凝聚於獨角的魔力不受控制的錯亂散開,瞬間驅散密室中的塵埃。此刻,琉璃顫抖著蹄子半跪在枯萎的藤蔓之間,低垂的腦袋終於看到胯下的異樣。翹立的馬莖在小腹下晃動,一朵青澀的花萼正咬住他的肉棒,仿佛有無數細小的舌尖不斷的舔弄琉璃敏感的肉冠,甚至有什麼正撐開馬眼,伴隨著一股莫大的吸力瞬間讓琉璃泄身。

   還是雛駒的琉璃噴涌出大量的精液,高潮的快感令意識短暫的停滯,而一旁的詭霧並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數匹陸馬在詭霧的指揮下拋灑厚重的鐵鏈,等琉璃從高潮的巔峰中清醒時,身軀已經被數道鐵鏈纏住,限制住行動。

   “居然趁駒之危,可惡!可...嗚!”

   脖子、蹄子、腰肢、翅膀,幾乎身軀的每個部分都被鐵鏈所纏繞。即便琉璃想釋放魔法反抗,咬住肉冠的花朵也會瘋狂蠕動打斷施法。短短的5分鍾里,琉璃又再度泄身三次,連續高潮後的透支感與鐵鏈的沉重終於壓垮了天角,令其半跪於地。

   “愚蠢,這不是你低賤的身份能掌握的力量。”

   “混蛋!放開我!你要為你做過的復出代價!”

   詭霧居高臨下的藐視著天角,隨著衛兵揮舞鐵錘猛砸,琉璃終究是沒抗住猛烈的衝擊,意識在一片眩暈感中漸漸沉淪,最後的記憶定格在肉棒上不斷蠕動的花萼,還有詭霧冷酷的命令。

   “把他帶回去,他還有很多用處...”

  

   ——地牢的第一日——

   伯爵城堡地下最深的囚室中,數道聲音正交談著。

   “...那麼說這朵花限制了他的能力?”

   “...是的,大致上...遺跡記載...開苞花...遠古封印、囚禁...”

   “...不感興趣,弄清楚操作...太危險的力量不能...”

   頭暈、耳鳴,仿佛有好幾道聲音在耳邊忽近忽遠的交談,不讓琉璃好生休息。背上癢癢的,但蹄子挪不過去,特別是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從下半身傳來,令血液不斷的沸騰。

   “嗚!”

   “目標又射了,快記錄反應!”

   “似乎是醒過來了?要通知伯爵麼?”

   “先等等吧,聽說今天伯爵在召見周邊的貴族,晚點會來視察。”

   身軀繃緊,白濁泄出,隨著高潮感緩緩的退卻,耳邊的對話變得更為清晰。此時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琉璃終於看清自己的處境。

   昏暗的牢房,沒有一扇窗戶,僅有扇可容小馬通過的鐵門,沒有刑具或是刑馬,取而代之的是三匹不同膚色的角馬在一張木桌上倒騰著奇怪的研究器材,而被研究的正是琉璃。

   固定在石壁上的鐵環拴住琉璃的蹄子,身軀只能X型的展開,背上的羽翼被強制收攏,黑色的皮袋套住收束,嚴密的沒有一絲縫隙。獨角上套著整整五只大小不一的角戒,即便是天角,魔法的能力也大打折扣。更糟糕的是,馬莖依然被妖異的花朵咬住,此刻花萼已經蛻變成萼片,內部展開的妖艷紫色花瓣包裹住肉棒,覆蓋的面積甚至比昏迷前更多,而被含住的肉冠正抵住花托,最難抗拒的快感就源於此。似乎感受到琉璃的蘇醒,蠕動猛然變得更加強烈。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雙齒間咬住的馬橛子令琉璃只能嗚嗚的發聲,小嘴中溢滿的唾液只能任由其從嘴角中溢出。只有囚馬、奴馬才會佩戴的道具,此刻卻限制住天角的言語,令琉璃狂怒的想摧毀眼前的一切,但身軀的乏力出乎預期,扭動與掙扎絲毫沒有撼動禁錮的鐵環。

   “嗯,記錄下,馬莖的尺寸又成長了0.8cm。”

   ‘這?比我前的更大了?’

   “花苞也再度生長了,比第二次測量增加了5cm。”

   周圍的小馬並未因琉璃的醒來停下,一匹研究著馬莖,一匹觀察著植物,一匹則不斷記錄匯報的數字。而妖異的花朵已經在堅硬的地面上扎根,細小的花梗鼓動著,將攝取的白濁送入尾端的根瘤中,並似乎是依靠天角的精液不斷成長。

   ‘我要冷靜下來,只要弄清楚這是什麼鬼東西,就能...’

   “嗚!”

   “實驗07,刺激目標能夠觸發花瓣的蠕動,目前還不清楚兩者之間的關聯。”

   ‘混蛋!’

   琉璃呻吟著咒罵眼前的角馬,他突然魔力凝聚的針扎向小腹,天角自主的防御機制被激活,擋住這次弱小的攻擊,但隨之而來的是花瓣強烈的蠕動感覺,大半根柱身被裹住亂顫,花瓣甚至鼓起蠕動,肉棒仿佛被靈巧的小嘴含住,連綿不斷的貪婪吮吸。

   “嗚!嗚嗚!”

   大概是想弄明白植物運作的規則,角馬不斷刺激天角身軀的各個部位,這可苦了琉璃。頻繁的吮吸令馬莖持續勃起,花瓣蠕動的同時漸漸吞下更多的柱身,特別是完全吸附時,薄薄的花瓣完全貼敷在天角火熱的柱身表面,粗壯的馬莖形狀一覽無遺,但這也令稚嫩的琉璃無可奈何的再度泄身。

   ‘啊...這感覺?嗚嗚!’

   吸收足夠多精液的開苞花再度成長。第二層花瓣裹住馬莖,原本光滑的內側變得凹凸不平,仿佛是大小不一的顆粒不斷摩擦著肉棒。全身的血液幾乎都涌入下半身,充血至極限的馬莖高高的翹起,這一連串羞恥不堪的變化被身旁的角馬記錄下,簡直是琉璃生平的奇恥大辱。

   ‘該死的,里面到底是什麼!’

   琉璃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的肌膚補滿了汗珠,甚至被皮布包裹住的羽翼也已濕透,但一切遠沒有結束。肉棒傳來的快感正不斷變得更為強烈,重疊的花瓣交替著在柱身表面蠕動,雙重的吸附下殘留在外的部分頃刻間被吞下。隨著馬莖徹底被紫色的花瓣吞噬,柱身的頂端不再被花瓣包裹,陷入花心中的肉冠被無數細小如觸手的花蕊圍住,同時刷動刺激琉璃最為敏感的部分,頃刻間便讓天角哀嚎著泄出濃稠的白濁。

  

   高潮後的暈倦讓琉璃大腦一片混亂,射精的快感不是雛駒所能抗拒的。腰肢顫抖、肉棒抖動,天角的精液就這樣輕易的被吸出,但馬莖並未就此軟下,不知是因為開苞花持續的蠕動,還是天角強大的性能力,琉璃的馬莖依舊挺立。

   “...清醒後第4次射精,總計9次,推測目標擁有極強的恢復力與性能力。”

   “真令馬羨慕呢,傳說天角都是種馬,一夜馭駒無數...”

   “好好干活,還有很多項目要測試。”

   似乎是喂飽了開苞花,蠕動感暫時不再那麼強烈。冷靜下來的琉璃開始分析現況,他已經察覺到花朵會對魔力產生反應,一旦運轉魔力,就會發瘋一般的要榨干他。但只要知道規律就很好解決,放棄自主的防御,徹底的收斂魔力,只要能突破角戒的限制,今日收到的恥辱畢竟能數倍奉還。

   只是唯一不確定的因素就是那三匹沉迷於研究的角馬,天曉得他們會做出些什麼。

  

   ‘哼,徒勞的舉動。’

   “叮!”

   地牢中響起銀針折斷的清脆聲,這已經是角馬弄斷的第三根針頭。琉璃冷哼著注視他們的無用功,大概是打算抽取天角的血液研究,但只要琉璃有意收緊肌肉,無需魔法保護也可以輕易的折斷細針。

   “果然不行呢。”

   “那就先跳過吧,先提取汁液。”

   放棄天角,角馬的目標轉向地面的鼓起的根瘤。隨著琉璃高潮次數的增加,根瘤也因為吸收的精液而膨脹變大。

   似乎是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危險,花梗扭動躲閃,但還是被角馬一蹄捏住。注射筒尖銳的頂端刺破根瘤的表面,花梗宛如感受到痛苦般扭動,甚至從根瘤的底部冒出數根細小的綠色柳條試圖驅趕角馬,卻也只是徒勞無用。

   液體緩緩的被抽出,根瘤很快變得干癟,花梗也失去力氣的垂蕩,但此刻所有小馬的目光都集中於針筒之中。抽出的並非是粘稠的白濁,經過開苞花轉化後的液體,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淡金色質感、隨著角馬嘗試性的擠出一滴液體,一股磅礴的魔力瞬間充斥地牢,但轉瞬之間滴落在木桌的液體便消散於空氣中。

   “這難道是...天角精髓?”

  

   “你確認沒錯?”

   “是的,伯爵先生,這和之前發現的那瓶天角精髓完全一致,雖然濃度上要稀薄不少,但本質上是相同的。”

   城堡的書房中,角馬正眉飛色舞的向詭霧訴說他們的新發現。之前發現的天角精髓已經在實驗中消耗了不少,目前已知這是一種高度濃縮的魔力精華,其特質能讓任何種族的小馬吸收,身體機能在短時間內極大幅度提高,且沒有一絲副作用。

   而傳說中,天角精髓可以令服用駒維持青春,甚至是延長壽命,成為種馬中的種馬這種說法更是不具其數。

   “我知道了,繼續研究吧,今後你們的經費將按最高規格發放,但無比要獲得成果。”

   打發走角馬,詭霧晃動著裝載天角精髓的玻璃瓶,思考著未來。

  

   ——地牢的第六日——

   三匹角馬正焦躁的忙碌著,狹小的空間中堆積了更多的研究器材,開苞花也成長的更為壯大,讓本就緊湊的空間顯得擁擠。

   “哐當!吱...”

   “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麼?!”

   鐵門打開,詭霧臉色陰沉的踏入地牢。自從展示天角精髓後,他說服了眾貴族從原本封印天角的計劃,轉變為‘收獲’,甚至拉攏了不少原本維持中立的派系,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擁有源源不斷的天角精髓的基礎上...

   “這...我們還沒查清楚原因,目前天角似乎進入了假死狀態,從昨晚開始提煉幾乎就中斷了,還沒...”

   “啪!”

   不等角馬解釋完目前的狀態,詭霧揮起馬鞭猛的鞭打石牆上的天角,強力的一擊讓數塊石磚裂開,但琉璃的身軀上僅僅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

   “伯爵大人,他是貴重的實驗體...”

   “我知道!”

   詭霧臉色沉重的拋下馬鞭,他很清楚琉璃的價值。原本想通過開苞花削弱琉璃的能力,但沒想到即便被限制了魔法,琉璃任然有反抗的手段。

   現在完全弄不清天角在玩設麼花招,這就宛如將一顆不知道何時會爆炸的魔石丟在自家地板下,令駒不安。

   “你們繼續嘗試,如果今晚還不能提煉出新的精髓,雪原就是你們的末路!”

   拋下不安的角馬們,詭霧怒氣衝衝的離開。

  

   “這樣如何?”

   “完全沒有作用啊...”

   “再給開苞花施肥?”

   “...完蛋了,完蛋了...”

   地牢中,充斥著角馬的悲觀情緒。一日的時光即將耗盡,如果不是深陷地下,或許眾馬就能欣賞到當空明月。在耗盡所有的方法後,依然沒有提煉出一滴精髓,此刻的角馬只能疲憊不堪的癱靠在石牆。

   被囚禁的數日,琉璃身軀上的裝備變得更多了。自從角馬發現琉璃受到刺激後,能加快精髓的產出,便用各種方法刺激。針扎、鞭打、毒藥、驚嚇都只是小兒科,火烤、電擊、甚至是強擼獨角都層嘗試過。但琉璃已經意識到解決的方法——龜息。只需要斷絕對外界的感知,最大限度的降低身軀的活力,徹底將魔力凝聚在體內慢慢的積累,只需要再等數日或許就能破開這些可惡的限制。

   只是,唯一無法壓制的便是被開苞花吞下的肉棒。幾日的滋養下,花苞進一步的成長,柔軟的花瓣已經蔓延至胯下,有著要包裹住陰囊的趨勢,而肉冠則徹底被卡在花托之中,不斷蠕動的花蕾令馬莖充血,甚至無法完全斷絕感知,面對有源源不斷的快感,體驗過無數次高潮的琉璃已經能忍耐這份愉悅,但卻無法改變馬莖持續勃起的事實。

  

   “吱...”

   “伯...伯爵先生。”

   鐵門的嘎吱聲,角馬敬畏的問候,以及伯爵陰沉的冷哼,龜息中的琉璃略微分神,溢出一絲魔力探知地牢的一切。

   綠色的魔力是開苞花的色澤,其中蘊藏著一團金色的光芒,應該就是殘留在根瘤中的天角精髓。三種不同色澤的魔力正貼牆而站,緩緩靠近的血紅色是伯爵的魔力,他比普通角馬要強大的多,雖然遠不及天角的程度。但另琉璃警覺的是,一種未曾見過的妖紫色魔力隨著伯爵一起踏入地牢,並隨著悅耳的雌駒聲化作一波波擴散的波紋。

   “呦~沒想到新晉級的天角居然如此幼小。”

   “哼,別耍你的小把戲了,既然我已經遵守承諾,該輪到你了。”

   紫色的魔力波紋在地牢中擴散,角馬門的魔力明顯染上一抹紫色,呼吸也變得沉重急促,雖然琉璃並未受到影響,但一絲不安在擴散。

  

   同行的雌駒無意與詭霧爭辯,站在木桌前快速的翻看角馬的實驗記錄。

   “嗯,方法不錯~通過刺激施令天角釋放魔力,然後由開苞花提煉外溢的魔力,產出天角精髓,只可惜方向錯了。”

   “那...那你說怎麼辦!?”

   角馬似乎並不服氣,但面對質疑,雌駒漫不經心的給出意料外的答案。

   “很簡單,施加的應該是快感而非痛苦。”

   “什麼?!”

   “真是一群呆子,開苞花可是淫欲之花呢。被選中的小馬會體驗無窮的快樂,但你們卻不斷的對天角施加痛苦,兩者抵消之下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那你有解決方法?”

   詭霧站在雌駒的身旁,看似是詢問,卻隱約的擋住通往琉璃的方向。

   “用這個。”

   一小罐裝著粉紅色液體的玻璃瓶遞給詭霧,待伯爵注意到瓶面的標簽,不由的臉色陰沉的發問。

   “你是在開玩笑麼?”

   “怎麼會呢~您可是這最高貴的小馬呢,而我只是區區子爵,怎會開低劣的玩笑呢。”

   雌駒悅耳的聲音聽不出絲毫的慌亂,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而且,您應該知道我經營的領域,如果伯爵有性趣,奴家可以親自為您示范~”

   沉默在地牢中彌漫,僅僅用魔力探查周圍的琉璃並不清楚是什麼惹怒了詭霧,但無法感知也意味這並非是魔法的道具。如果只是毒藥琉璃相信單憑天角的身軀就可以抵抗,以不變應萬變是他目前最好的選擇。

   “希望你說的沒錯。”

   “我們很快就能看到結果。”

   粉色藥劑交給了角馬,隨後灌入針筒中。針頭刺破龜息中天角的肌膚,注入的液體順著血液的流動漸漸擴散至琉璃的全身。

   最初沒有絲毫的異樣,琉璃感受不到身軀的排斥,這似乎並不是一味毒藥。但隨著藥效密布全身,一股難以言語的灼熱感在身軀中彌漫。

   “嗚...”

   花瓣的包裹似乎變得更緊湊,花蕾掃過肉冠,絲絲的愉悅順著肉棒直衝琉璃的腦海中。灼熱感在全身爆發,迫使天角脫離龜息狀態。蘇醒後,厚重的鎧甲眼罩擋住的琉璃的視线,雖目不能是,但他本能的感到變化的並不是開苞花,而是自己。

   “呼哧...嗚!你們...哈~哈~”

   開苞花依然如往昔般吮吸著肉棒,但此時的馬莖卻提高了數倍的敏感,快感的涌動突破了琉璃的預期,小腹宛如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的灼熱。,凝聚的魔力也漸漸開始失控。

   扭動、掙扎,囚禁琉璃的鐵銬都在其蠻力下微微扭曲,甚至束縛羽翼的數根皮帶也被繃斷,彌漫的淫毒終於溢滿琉璃的全身,被汙濁的魔力在天角勃翅的瞬間涌向全身最火熱的之處,積累的精液悉數注入開苞花源源不斷蠕動的花蕾中。

   “可惡...嗚...”

   巔峰的快感耗盡了琉璃的體力,積累數日的魔力也在高潮中被開苞花吞噬的一干二淨,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丑態被仇敵盡收眼底,而詭霧伯爵冰冷的聲音是對琉璃最大的嘲諷與侮辱。

   “看起來和有效,那麼歡迎你的加入,汲黯子爵。”

  

   ——地牢的第十日——

   自從汲黯子爵加入後,囚室中的大部分研究器材都被搬走,但著並不意味著琉璃的日子變得更好。自從第一次注入藥劑令天角昏厥後,汲黯調整了淫毒配比,之後的每一天都定時注入琉璃的體內,另琉璃無時無刻不處於發情的狀態,甚至連基本的睡眠都無法保有。

   “嗚...哈~哈~”

   又是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出,開苞花的花梗鼓動著,將這團美味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只有當開苞花被喂飽時,花瓣的蠕動才會變得緩慢,而那時的琉璃才能從快感中短暫的清醒過來。

   ‘我到底變成這麼樣了...’

   身軀疲憊不堪,仿佛是經歷數場惡戰之後,全身酸痛的提不起一根羽毛,而唯一有精神的大概只有那根變得更加沉重的肉棒。天角體內的魔力在淫毒的引導下,源源不斷的通過精液泄出,這也讓作為通道的馬莖變得更加茁壯,但對此刻的琉璃毫無幫助。

   和忍耐疼痛不同,快感根本無法抗拒,每當淫毒發揮作用時,琉璃的意識都會被強烈的衝動所淹沒,花瓣的吮吸讓天角愉悅,花蕾拂過肉感的絲滑感另琉璃輕易的泄出自己的精液,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令駒羞恥難堪,但不可否認的是,身軀已經愛上這種感覺。

   “吱...哐當!”

   “這是今日份的藥劑。”

   “伯尼特呢?”

   “不知道,大概出城了,還有伯爵要求匯報今天的進度。”

   “好吧,我這就去。”

   “吱...哐當!”

   開門、對話、關門,琉璃用殘留不多的魔力掃視地牢。一匹正在准備針筒的角馬、二匹把手地牢門口的陸馬,這是絕佳的機會。平日地牢中時刻會有兩匹角馬留守,此時只剩下一匹,雖然琉璃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非常的糟糕,但如果能順利的擊倒他,或許就有逃走的機會。

   “第10日,β型藥劑注射第9次...好,准備注射...你!怎麼!嗚嗚嗚!”

   持續多日的安穩令角馬放松警惕,絲毫沒有察覺到眼前的危機。

   當角馬靠近琉璃,即將注入藥劑時,琉璃的尾巴猛的纏繞住角馬的脖子,勒緊的同時揮舞羽翼擊飛角馬操控的針筒。察覺到異樣的守衛猛的撞開地牢大門,琉璃清楚的意識到時間所剩不錯,必須在守衛壓制住他前令角馬喪失戰斗力,才能有一线生機。

   但事與願違。

   “見鬼!這東西怎麼了!”

   “後退!後退!”

   一股蠻力將角馬從天角的身邊拽開,琉璃還沒弄清楚發生什麼,耳邊勁風襲來,勉強扭過腦袋躲閃未知的攻擊,堪堪擦過臉頰的襲擊打算了眼罩的鎖扣,重新獲得視线的琉璃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

   地牢的室內一片凌亂,牆面上不少的石塊被擊碎、擊落,記錄研究的紙張漫天飛舞,木桌早已支離破碎,地面上溢滿了破碎後的藥劑。

   角馬已被擊暈在地,一匹陸馬正艱難的將角馬拖至地牢外,另一匹則舉著長矛掩護他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原本溫順的開苞花。

   先前被琉璃擊飛的針筒正插在開苞花的根瘤上,原本細小的藤蔓變得有小馬蹄腿般粗細。吸收了地面散落的藥劑後更是蔓延出眾多的藤蔓。而正是這些揮舞的藤蔓破壞了地牢,甚至奪走了陸馬揮舞的長矛,迫使守衛退居門外。

   騷亂依然在繼續,更多的藤蔓從開苞花的根瘤中冒出,不斷胡亂的揮舞,甚至兩側的石牆也被擊碎,但也順勢令拘束琉璃的鐵環松動。

   左蹄、右蹄、雙腿,拘束一道道被解開,等琉璃勉強站穩在久違的地面上時,已經有更多的守衛蜂擁而至地牢門口,而此時開苞花注意力則全被吸引過去,現在只剩下包裹住馬莖的花朵和限制魔法的數枚角戒。

   “嗚!可惡!”

   蹄子觸碰角戒,一股電流猛的在琉璃的獨角上冒出。即便晉級為天角,釋放魔法的角依然是較為脆弱的區域,突然的刺激幾乎讓琉璃頭痛欲絕,他很清楚這是詭霧留的蹄段,原本計劃積攢足夠的魔力硬抗下角戒的限制,但此刻面對門口越積越多的守衛,琉璃只能賭一把。

   “啊啊啊啊啊!”

   藍色的電流不斷的冒出,琉璃痛苦的怒吼著。終於預留的魔力消耗干淨,角戒隨之破碎,而琉璃也疲憊的癱倒在地面。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黑暗漸漸覆蓋視线,門口的地牢已經開始閃爍魔法攻擊揮舞著的藤蔓,但琉璃已經無力再站起,伴隨著恨意與漸漸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應該如此...”

   ‘是誰?’

   “...我們如此高貴,我們既是一切...”

   ‘是誰在說話?’

   忽遠忽近的聲音在琉璃的意識中響起,黑暗中透露出畫面,漸漸清晰的影像與琉璃記憶中的密室重疊。

   ‘怎麼回事?我應該還在地牢之中啊!’

   密室中,居然有十幾匹天角圍繞著中央的魔法陣站立,沒有被破壞的石柱、沒有大片枯萎的藤蔓,似乎之前的爭斗並未發生過。

   “...你玷汙了我們的族群...”

   琉璃想移動,但身軀只是在自顧自的揮舞蹄子,想詢問周圍的天角,但自己只是說著些意義不明的話語,並聽不到其他天角議論的聲音。

   “...懲罰...剝奪...力量...”

   似乎是做出了宣判,周圍的天角響應聲音的號召,凝聚魔力的獨角一齊對准中央,琉璃這才注意到一匹雌天角被囚禁在魔法陣之中,蹄腿般粗細的鏈子穿透翼骨、蹄腿,另她動彈不得。瞬間各種顏色的魔法光束擊中中央的雌天角,她痛苦的掙扎、惡毒的詛咒,最終身軀在魔法的照射下漸漸消散,只留下一團綠色的魔力。

   “...”

   畫面漸漸開始變得模糊,周圍的天角似乎變得非常慌亂,似乎在怒吼著什麼,但卻難以分辨具體的內容。魔法陣中間的綠色魔力沉入地面,緊接著無數粗壯的藤蔓從地面涌出,天角隨即釋放魔法反擊,但每當藤蔓被擊斷,更多的藤蔓就會涌出。片刻之後,所有的天角都淪陷於綠色編制的海洋之中,只剩下琉璃所處的視线還在勉強躲閃無處不在的藤蔓,但一次小小的失誤,揮舞的雙翼被數根尖銳的藤蔓貫穿,硬生生的被定在半空中,緊接著一顆巨大的花苞從藤蔓中涌出,裂開的花萼露出其中詭異的內部,瞬間吞下最後的天角。

  

   “...不!”

   “咳咳咳...”

   畫面被黑暗吞噬,最後一刻的恐懼無比的真實,甚至將琉璃從噩夢中驚醒,只是蘇醒後,周圍的一切儼然與夢境相似。

   綠色、還是綠色,周圍是數不清的藤蔓,琉璃花了好一整功夫才弄清楚自己依然在城堡的地牢中。兩側的牆壁被打通,相鄰的囚室連接在一起,瘋狂成長的藤蔓幾乎占據全部的空間,只有根瘤周圍留下一片小小的空間,被其發出的綠色微光照亮。

   “咳咳...這是什麼鬼東西?!”

   在反胃感的促使下,琉璃又吐出一些粉色的液體。在意識還未完全清醒前,身體本能的拔出一根塞入嘴中的異變藤蔓,而粉色的液體就是從藤蔓頂端的小花苞中溢出的。身體的狀態比昏迷前要好的多,但依然處於發情的狀態,並且魔力所剩無幾,顯然灌入的液體中富有豐富的營養,但也融合了淫毒,令天角昏迷的同時源源不斷的泄出精液。

   “我又...成長了?”

   站起身,琉璃感到視野變高了,雙翼也比之前寬大,之前的琉璃還只是加了翅膀的角馬,那現在的體型與傳說的天角更為相符了。魁梧的身軀、細長的獨角,以及豐滿的羽翼,琉璃並不清楚是什麼再度令自己進化,或許是詭異的開苞花、或許是淫毒的反復刺激、又或許是剛才真實到可怕的夢境。

   “該死的,這東西怎麼就不肯放過我!”

   開苞花的根瘤比之前變大了很多,裹住馬莖的花瓣同樣成長了不少,含住肉棒的同時也將陰囊一並含住,甚至有一些細小的藤蔓從花托的位置分裂而出,刺穿陰囊的表面,源源不斷的注入粉色的淫毒。

   “嗚...快停下...呼哧呼哧...”

   拔下寄生在陰囊的藤蔓,似乎是感受到琉璃的反抗,周圍無數的藤蔓開始逼近,而且含住肉棒的花瓣猛的劇烈蠕動,愉悅感的擾亂下琉璃連抬起蹄子的力氣都使不出,就在又要陷入發情的窘境時,一側的藤藤蔓叢分開。

   “哇~幾日不見,您變得更加俊美了呢。”

   “嗚...是你!”

   從幽深的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匹小馬。悅耳的聲音讓琉璃馬上意識到是那匹令自己墮落淫欲的雌駒,其肌膚獨特的斑紋瞬間識別出她的身份。混血小馬——汲黯。

   混血種,一匹混雜著斑馬血統的陸馬,本應是最低賤的階層,但她卻踏入貴族階層,並且分別與三位上流雄駒結婚。但無論是哪次婚姻,都是短暫的。雄駒離奇的死亡,本應作為繼承者的小馬不是消失就是變得瘋癲,最終遺產與地位都落入汲黯的名下,實數貴族中的異端。

   汲黯本應受到排擠,但現實中卻非常受歡迎。不少上流階層的雄駒都和她有著曖昧的關系,即便理應是敵對的貴婦們,也因她飼養的年輕種馬而與她姐妹相稱。如今的汲黯擁有著牢固的地位與磅礴的關系網,可謂是貴族圈最美艷的交際花。

   “哇哦~能讓天角記住我,可是奴家的榮幸呢。”

   “你...嗚!居然和詭霧勾結在一起...我會...嗚!”

   花朵的吮吸越發的急促,涌動的快感令琉璃的意識漸漸陷入空白,羽翼已經性奮的展開,微微分開的小嘴不住的喘息著,幾乎臨近高潮。

   “嗯~這樣可沒辦法好好交流了呢~讓我來幫你下吧。”

   “哈...你?你干了什麼?”

   即將爆發前的一刻,開苞花突然停止了蠕動,驟然停止的快感帶來強烈的反差,瞬間讓琉璃跌入低谷,癱軟在藤蔓組成的地面上。勉強抬起腦袋,琉璃看到汲黯滴血的蹄子舉在根瘤之上,似乎是吸收了她的血液才讓開苞花停下。

   “你想做什麼?”

   “嗯,做什麼?想和你做個交易~”

   沒有開苞花的影響,天角的體力快速恢復,片刻後琉璃便能站起來,嘗試用魔法摘除咬住馬莖的開苞花,但顯然緊緊裹住肉棒的花瓣不是那麼容易去除,甚至拉扯時馬莖內感到一陣劇痛,迫使琉璃放棄。而自始至終汲黯只是靜靜站在一旁,微笑著注視著一切。

   “交易麼?你幫我助,放我出去,我可以打倒詭霧,而他擁有的一切都歸你,我只想復仇。”

   “哦~聽起來不錯呢,只不過...”

   汲黯微微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著提議,卻不知琉璃已經打定主意,悄悄的准備魔法,脅迫她解除開苞花。對琉璃來說,任何貴族都是可恨的,合作是絕地不可能的。

   “...只不過,我想要的是你~”

   “混蛋!你會後悔的!”

   藤蔓回應汲黯的話語,從四面八方涌來,團團圍住琉璃。

   獨角亮起銳利的魔法,切割一切企圖靠近的藤蔓,正當琉璃打算吧開苞花一同切碎時,停滯的花瓣陡然蠕動,爆發的快感打斷釋放的魔法,只是一瞬間的失神,藤蔓便突破琉璃的防线,蹄子、翅膀、甚至是獨角都被纏繞上,拖拽著琉璃的身軀將她陷入由藤蔓構成的牆壁上。

   “呼哧...呼...鬧這麼大你不怕詭霧知道麼?”

   “嗯哼~那也要他們能進來。”

   汲黯似乎並不擔心城堡的主駒——詭霧,而且自始至終也沒有其他小馬進入,不過琉璃已經來不及思考這些。藤蔓緩緩的蠕動著,對四肢的束縛比鐵環還要嚴實,即便琉璃釋放魔法,纏繞獨角的藤蔓也會在瞬間吸收魔力,這比被伯爵囚禁還糟糕,更何況一旁的汲黯宛如在欣賞味美一般對天角的身軀露出詭異的笑容。

   “那麼,讓我來瞧瞧天角的凶器究竟如何吧~”

   “嗚嗚...啊啊!”

   汲黯再度獻上自己的血液,似乎是得到滿足,包裹住琉璃馬莖十幾日的開苞花終於開始松動。

   層層的花瓣緩緩褪下,露出其中堅挺粗壯的柱身,花梗向往抽離時,數根深入馬眼的花柱被一起抽出,內部被異物刮擦帶給琉璃強烈的痛楚,但被淫毒浸透過後的身軀從中體會到一絲愉悅,這種持續的錯亂快感令琉璃疲憊,等花蕾完全脫離後,身軀只能無力的任由藤蔓拘束。

   “哇~天呢,明明之前只是匹雛駒,沒想到凶器那麼優秀呢。”

   “混蛋,別碰我,嗚!”

   雌駒柔軟的舌頭舔弄琉璃馬莖的表面,這和開苞花的蠕動與吮吸完全不同,溫柔中夾雜著熱情。一時間,地牢中都是琉璃不堪的呻吟,粗壯翹立的馬莖上布滿汲黯的唾液,肉棒不住的躁動甚至讓琉璃渴望被不斷的舔弄。

   “來吧,我們的時間並不是很充裕呢。”

   “你要...嗚啊!啊~”

   “嗯哈~天角的果然,嗯哈...好棒!”

   汲黯嬌柔的身軀直接跨坐在琉璃的肉棒上,微微分開的蜜唇裹住灼熱的肉冠,伴隨著雌駒身軀的下沉,地牢中同時響起壓抑與喜悅的兩道呻吟。

   猙獰而粗壯的馬莖輕易的被汲黯吞下,雌駒的小腹鼓起肉棒的輪廓,灼熱的溫度在身軀中擴散。而琉璃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一團溫暖且柔軟的軟肉之中,和開苞花強烈且連綿不斷的快感完全不同,肉壁恰到好處的蠕動帶給天角最舒適的愉悅體驗,甚至會不由得挺動腰肢獲得更多的快感。

   “不行,我就要...”

   “還不可以哦~雛駒。”

   琉璃不敢相信,只是片刻的交尾,自己已經有高潮的衝動。馬莖在肉壁的包裹下已有翹動的趨勢,然後一根細小的藤蔓勒緊肉棒的根部,物理上隔絕射精的可能,但同時汲黯展開新的攻勢。雌駒溫柔的撬開天角的雙唇,舌尖交織著探入小嘴中,灌入的唾液讓琉璃的感觸提高數倍,胯下的小穴更是宛如活化一般緊緊的裹住膨脹的馬莖,巔峰高潮的快感淹沒琉璃的意識,但精液卻沒有溢出絲毫。

   “讓我...嗚!射出來...嗚!”

   一次、二次、三次,接連不斷的高潮燒盡琉璃的理智,他從未如此渴望過射精,但這份權利卻被汲黯掌控著。

   雌駒的腰肢不斷的扭動著,在小腹上,一道復雜的粉色淫紋緩緩的亮起,透過和天角緊密的交合,甚至開始影響琉璃體內的魔力流向。

   如果說,天角的魔力是一座大壩,那過去的琉璃僅僅是開啟了一道小閘門。此刻,淫紋的催動下,墮落的快感已經征服琉璃的意識,隱藏在魔力深處的大壩開始崩塌,數千年積累的魔力從中溢出,沿著淫紋規劃的路线凝聚於天角的精液之中。

   “忍耐的很辛苦吧~現在來灌滿我吧。”

   “我要...啊啊啊~”

   “天呢~就是這感覺...這甜美的感覺!”

   一切准備已經就緒,細小藤蔓的抽離,蘊含著純淨天角魔力的精液悉數注入汲黯嬌柔的身軀中。滾燙的白濁灌滿雌駒的子宮,小腹亮起的淫紋轉換並吸收其中蘊含的精髓。伴隨著汲黯愉悅的嬌喘,一對黑色的蝠翼從背後展開,原本松散的馬尾也變成尾端帶著♠的惡魔細尾,甚至微微張開的小嘴也露出一對閃亮的尖牙,這身形象無疑是早已消失的種族。

   “你是...魅魔!嗚...”

   “噓~這可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哦。”

   汲黯一臉紅韻的從琉璃身上爬起,沒有肉棒堵住的小穴溢出大量粘稠的白濁,大腿深色的肌膚被染的雪白。不過汲黯並不在意,精液中天角的精髓已經被提煉,全部化作激活自身遠古血統的助力,此刻的她宛若新生。反觀琉璃,淫紋通過淫欲徹底激活了天角的傳承,雖然未來會不可限量,但數千年的積蓄在頃刻間被掏空,這或許需要琉璃數年的修養身心才能恢復,但是...

   “...你利用了我...嗚~”

   “別這麼說麼~你也享用過我了~不是麼。”

   開苞花靠近琉璃的馬莖,花瓣裹住沾染白濁的柱身,肉冠再度感觸到無數花蕾的蠕動,而細長的花柱探入馬眼時,墮落的身軀竟已經感覺不到痛楚,甜美的快感從馬莖中涌出,琉璃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羞恥的呻吟。

   “真不乖,算了,哪邊都一樣呢。”

   似乎是誤解了琉璃咬牙的意圖,原本打算懟入小嘴的變異藤蔓在汲黯的指引下,用頂端的花苞磨蹭雌駒胯下溢出白濁的穴口。等到琉璃意識到汲黯的打算時,馬尾已經被拽起,異變藤蔓借助白濁的潤滑,捅入天角的後穴,花苞撐開肉壁,緊接著蘊含營養與淫毒的液體源源不斷的灌入身軀,只消片刻琉璃的小腹便微微的鼓起。

   天角的體制能迅速吸收灌入小腹的營養,血脈的覺醒能將之快速的轉換成濃郁的魔力,但淫毒卻時刻讓琉璃保持著性奮,持續蠕動的花瓣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刺入陰囊的藤蔓極大程度的增加天角精液的產量,最邪惡的是探入馬眼的花柱,一直延伸入肉棒的深處,撐開精關的通路,令琉璃一刻不停的泄身。

   高潮涌動時的巔峰快感淹沒了天角全部的神智,也只有心中的怒火令琉璃維持一絲清醒。面對汲黯的嘲諷,琉璃怒吼與咒罵著,發誓要用最殘酷的蹄段報復與折磨。

   “真不虧是天角,都這樣了居然還有意識...”

   “嗚嗚!我不會...放過你!嗚...”

   “是麼?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再見啦~天角。”

   隨著汲黯的身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藤蔓後,地牢中只留下琉璃的呻吟與怒吼。

  

   ——地牢的第三十日——

   詭霧伯爵與一眾小馬站在藤蔓涌動的地牢外,雖然已經通過汲黯,確認開苞花依舊束縛著天角,但這並不能讓詭霧放心。經過持續不懈對遺跡與開苞花的研究考察,終於在此刻一切將畫上句號。

   “那麼,開始吧。”

   收到指令的角馬們開始吟唱古老的咒語,陸馬則紛紛豎起長矛,緊繃著身軀預防可能的意外。

   原本緩緩蠕動的藤蔓同時枯萎,露出被深藏在內部的天角與開苞花。

   咒語一並解開了藤蔓對天角的束縛,也讓開苞花的行動變得緩慢。在重新落地後,琉璃的意識少許的恢復。恍惚間他注意到地牢外的詭霧,數十日被當做工具一般不斷的抽取魔力,這份怒意瞬間爆發,宛如實質一般的擴散,令警戒中的陸馬都不由的後退半蹄。

   “詭霧!!”

   憤怒、仇恨、憎惡,無盡的負面情緒甚至壓制住身軀中的淫毒,糾纏的藤蔓與花瓣更是被直接震裂,最後的枷鎖解除,琉璃的魔力快速恢復,只是一聲怒吼,就打斷了角馬們的吟唱。

   “保持節奏,不要慌亂。”

   “去死吧!”

   角馬的吟唱重新開始,更糟糕的是,琉璃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威脅。雙翼揮舞,數道風刃朝詭霧射去,覺醒後魔法的威力再度提高,琉璃相信,即便所有的角馬聯合抵抗也防不住這必殺一擊,然而一道粗壯的黑影卻輕易的擋下了這必殺的一擊。

   “混蛋...”

   數片利齒般的萼片組成巨大的花托,無數藤蔓在其中蠕動,開苞花在咒文的催動下終於變回它最終的形態,就如琉璃夢境中所見的一般,別無二致,更糟糕的是,詭霧明顯掌控著這朵天角的天敵。

  

   “砰!砰!”

   巨大的衝擊在地牢中響起,天角與開苞花的搏斗還在繼續,飛濺的碎石波及到周圍的小馬,已經有數匹小馬透支了魔力無力繼續咒文,但很快有新的角馬頂替而上。

   琉璃已經放棄用魔法阻止這朵巨大的開苞花,但物理上也難以摧毀它,值得慶幸的是開苞花實在太巨大的了,合攏的萼片甚至有兩匹天角那麼大,而地牢的空間相對狹小,使得琉璃勉強能預測攻勢並躲閃,但堅持不了太久。

   又一次攻擊,強烈的撞擊讓整個地牢在震動,大半朵花托埋入石牆中,巨大的衝力讓琉璃心生畏懼。堪堪躲閃這一擊的琉璃決定孤注一擲,後蹄猛踹開苞花,反推力的瞬間展翅極速向詭霧衝去。

   “再強大的力量,只要摧毀操控者就行了!去死吧!”

   尖銳的獨角即將刺穿詭霧,但無數從身後涌來的藤蔓纏繞住琉璃的身軀,硬生生止住天角搏命的一擊。花萼中新生的花朵含住琉璃的馬莖,刺入後穴的藤蔓重新灌入更強烈的淫毒,好不容易恢復的魔力快速的流逝,涌動的快感漸漸吞噬意識,即便內心的憤怒也無法阻止這一切。

   “這不是你應該擁有的力量,沉睡吧!”

   “可惡!我詛咒你!我詛咒一切!即便是地獄我也會回來!我會...”

   藤蔓拽動掙扎的身軀,緩緩閉合的萼片隔斷琉璃的怒吼,隨著開苞花的徹底閉合歸位,天角的怒吼也就此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結束了?”

   “或許吧...接下來就按預訂的計劃行事。”

   面對身邊角馬的詢問,詭霧伯爵難得的露出疲憊的神色。先行跨入地牢的小馬從開苞花中抽出最新的天角精髓,起粘稠濃郁的程度甚至超過最早發現的精髓。確認重新掌控了這份神賜的力量,詭霧才略微安心。但對面徹底毀壞的地牢和被封印前琉璃最後的詛咒,揮之不去的陰影繚繞詭霧的心頭。

  

   —— —— —— —— ——

   雪原之中,狂暴的風雪在呼嘯,如此惡劣的天氣下,一隊小馬正頂著強風前行,所有的小馬都面露恐懼的神色,似乎是有惡魔在追趕一般,甚至不惜動用寶貴的魔力開辟前進的通路。

   “他來了,啊!”

   “鎮靜!保持隊形!鎮靜!”

   隨著一聲慘叫,原本聚攏的小馬四處逃散,即便領頭的詭霧努力呼喊著,情況依舊惡化。

   大雪交織間,不時傳來慘叫,周圍的小馬一匹匹的消失,最後只剩下唯一的目標,直到此刻,元凶才扇動羽翼從風雪中現身。

   “可惡,你這惡魔!你屠殺了所有的馬,你...”

   一股無形的力量遏住詭霧的脖子,此刻的詭霧早已沒有貴族的氣質,持續逃竄的日子讓他的儀容變得狼狽不堪,而因恐懼睜大的雙瞳中漸漸映照出來者的身姿。

   “我說過,即便是地獄,我也會回來的。”

   “嗚...”

   一身邪氣的琉璃,滿意的欣賞仇敵的末路,火花在獨角尖點燃,瞬間詭霧的身軀化作灰燼,就如同所有膽敢反抗他的存在,在風中化作虛無。

   “呐,該回去了呢。”

   抬蹄揮角間,翠綠色的傳送門打開,轉瞬之間天角從雪原跨回城堡的大廳,原本呆著的貴族小馬統統顫抖著跪下,而琉璃頭也不回的坐到王座之上,揮蹄讓他們繼續日常的匯報。

   原本,琉璃打算清掃所有的貴族,但在消滅了全部的抵抗勢力後,依然需要殘留的貴族維持領土正常的運轉。而且,欣賞他們敬畏的眼神讓琉璃無比的滿足,特別是某匹特殊的小馬,琉璃還為其預留了最佳的位置。

   “好好含著,淫婦!這可是你最喜歡的。”

   “嗚...咳咳嗚嗚...”

   王座旁,一根鐵鏈拴在汲黯的脖子上,背脊的蝠翼破損不堪,尖牙也被磨平。小嘴被魔法撬開,天角粗壯的馬莖捅入雌駒緊致喉穴中,即便魅魔也顯得痛苦不堪,但琉璃絲毫不在意的捅入最深處,將這匹雌駒當做冬日的暖棒套,享受她痛苦的呻吟。

   環繞四周,這里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滿足,這里的一切都讓他頗為享受,這里的一切都讓他不願再醒來。

   —— —— —— —— ——

  

   城堡之下,原本的地牢被翻新擴大,改造後的地下空間成為貴族們一年一度的密會之處。

   台上,主持的馬正在揮動著蹄子,不斷的推銷一件件被搬上站台的商品,稀釋珍寶、神兵利器、美艷奴駒、異域生物,甚至你無法想到的都會在這里被拍賣。

   而台下,身份尊貴的貴族們佩戴著假面,享受著雌駒或者雄駒的服侍,不時的舉起牌子買下台上的商品,不過大部分的小馬都顯得心不在焉。

   “感謝各位,今年的拍賣會非常成功,在壓軸上台前,先讓大家欣賞傳說中的天角!”

   台面上的商品已經被賣空,隨著主持馬的話語,所有的貴族一齊盯住緩緩拉開的簾幕,碩大的開苞花從幕後進入台前,隨著陰影中角馬的低語,原本綠色的花萼變得透明,顯露出其中沉睡的琉璃。寬厚的羽翼、細長的獨角、傳說中的天角無不另在場的貴族驚呼。

   “傳說過去是由...”

   台上,主持馬還在介紹著天角的說話,而詭霧已關上簾子不再關注拍賣現場。此刻一切已經如預期的走向正軌,接下來並不需要過多干涉,唯一需要擔心的只有身後的雌駒。

   “看來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

   “你也一樣,不是麼~和你交易非常愉快。”

   披上斗篷的汲黯媚笑著離開室內,她和詭霧的合作至此已經結束,彼此之間雖是互相利用,但也算完美的結束,現在他們都需要消化獲得的收獲。

  

   此刻的拍賣會場內,簾幕重新放下,一輛小推車送上展台,隨著遮蓋的絲布掀開,無數貪婪的目光盯上裝載著金色液體的水晶瓶。

   拍賣的小馬舉起一瓶,透過擴音魔法介紹著壓軸的商品。

   “諸位是否聽說過,天角精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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