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璃春秋 第十一章 女王沉淪
璐璃春秋 第十一章 女王沉淪
第十一章 女王沉淪
誰也不會想到,左鏞竟然在僧奴城擁有這樣一座宅院,左鏞少年之時就希望能生活在一個絕對的男尊女卑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男子就是一切,而相對而言,女人就只能算是一種工具,她們只供男子享用,只要有實力,多少女人都能輕易的擁有。
所以當他在江湖成名後,就暗地在著名女奴貿易之都僧奴城購置了這樣一間別院。
左鏞一路上追著那個背影酷似璐璃公主的少女,可惜對方馬太快,一連追了幾天,始終相差半日路程,左鏞心想僧奴城乃是對方必經之路,若她沒有身份證明,必然會被強制扣押為奴,自己且回城中,再做計較。
呂璐璃邸達僧奴城的當天下午,左鏞回到自己暗地購買的別院中,兩個十七八歲的童男童女徒弟汙風和濁月給他開了門,將馬車上繩捆索綁的兩個女奴關進地下密室,然後便將院內所有女奴召集起來,見過主人。
府中所有女奴列隊等候,左鏞一眼望去,幾乎都是略有姿色的女奴,就連幾個年紀稍大的仆婦也是風韻猶存,女人味兒十足,這些女奴都是男徒弟汙風最近才購買回來的,左鏞滿意的點點頭,“這批貨色不錯,可以做很好的煉藥原材了。”說完便直接走入了大堂。
在正廳中坐下,女徒弟濁月早就泡好了香茗,左鏞將身邊的閒雜人等全部喝退,只留下他最為熟悉的汙風濁月二人。
這二人是左鏞自幼收養的孤兒,左鏞發現汙風這個小子遠比表面上看起來精明,心思活絡,一點就透,做事有理有據,尺度把握的恰到好處,只是年紀尚輕,缺少歷練,但做事極為沉穩,又加上一副天生英俊瀟灑的面孔,稍加培養,絕對是個相當稱職的調教師,可以做自己的接班人,左鏞將他視為親生,將生平所學調教女奴的絕技全部傳授給了他,又將自己最喜歡的女徒弟濁月賞賜給他做女奴,用來練習調教,汙風也不負所望,調教技巧日益精進。
左鏞抿了一口茶,問到:“汙風,為師外出快近一年,臨行前囑咐你練的丹藥怎麼樣了。”
汙風在一旁恭敬的答到:“回師父,徒兒謹遵師父教誨,選用本性最下賤的女奴,每到月圓之夜用她們產下的的細乳與經血,結合您賜予的秘籍中記載的數十種珍貴藥材,練成三枚“賤奴丹”,服下之後當即暈厥,將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人視為自己的主人,自願一生一世為奴為婢,甘受驅使;以及一瓶“淫奴水”,塗抹私處,可以使最高貴的女人本性畢露,甘為母狗,八個時辰里只想著如何供主人肉體歡愉。”
汙風說完,讓濁月將藥物呈上。
“很好”,左鏞打開放著藥丸的錦盒,“怎麼只有兩顆賤奴丹!”
“回師父,徒兒怕藥丸無效,一顆先給濁月試用了。”汙風跪倒在地,真誠的說道,“師父您請看藥效。”
汙風朝濁月使了一個眼色,她會意乖巧的跪在汙風面前,眼神里滿是崇拜,汙風他看著,嘴角盡是滿意的邪笑。
然後他壞笑著解開褲子,金黃的液體噴涌而出,淅淅瀝瀝的往濁月的臉上灑去。
濁月滿臉期待的將自己的俏臉迎上汙風灑下的黃湯,並下賤的張開嘴,將自己的小口當做尿盆般接住。
汙風的黃湯很快積滿了她的小口,濁月嬌軀顫抖著一口接一口的喝下汙風的黃湯,像是在品嘗瓊漿玉液一般。
左鏞都似看呆了,臉上的表情,似盡寫著不敢置信。
“謝主人賞賜奴婢聖水”,濁月一滴不剩的飲完黃湯,又迅速的順從的將汙風下體含進口中,為他清理殘留的尿液。濁月早已將情感、理智、喜怒哀樂都寄托在主人手上,即使痛苦仍甘之如飴。
“愛奴真乖,起來吧”,汙風撫摸著濁月的臻首說到。
汙風明白,作為調教師,一要讓女奴跪下,擊毀她的道德感,開發她的身體,激活她的欲望,不斷突破她的底线,踐踏她的靈魂,讓她臣服;二要讓女奴站起來,培養她的自信,糾正她的習慣,塑造她的人格,開闊她的眼界,讓她自主獨立自強,淨化她的靈魂,讓她崇拜。奴有奴心,主有主道。一跪一拜,出乎於心。責罰疼愛,出乎本意。如此矛盾又如此統一。
左鏞一旁叫好:“很好,徒兒煉藥有功,為師重重有賞。”
“都是師父栽培,徒兒不敢邀功”,汙風謙卑的答到。
“重新購買一批賤婢,繼續替為師煉藥”
“是”汙風點頭稱是。
左鏞朝汙風揮揮手,“附耳過來,我還有一件事要你替我辦,你馬上去官府一下,只要如此如此。”
汙風領命而去,濁月也連忙退下,吩咐女奴們為師父准備接風晚宴。
到了晚飯時間,左鏞剛剛坐定,汙風一臉大汗跑了回來。
“師傅所料不差,上午果然有個叫呂璐璃的外邦女子進城,被依照慣例送到了如意坊,弟子遵照您的吩咐,已經女子真實身份稟告,下月初一將正式拍賣這個女奴。”
左鏞滿意點點頭,吩咐他坐下一起用飯。”
晚飯完畢,左鏞長長的升了個懶腰,感覺稍稍有些疲倦。
“師傅,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不知今天您是去....”汙風詢問左鏞要去那個女奴那里過夜。
“今日有些乏了,哪里都不去,去看看我帶回來的兩個女奴。”
“是。”汙風順從的領著左鏞像地牢走去。
這是一處和官府牢房布置幾乎相同的密室,是汙風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女奴的地方,左鏞來到門口,剛剛進入,他就嗅到了一股牢房特有的強烈的血腥味和屬於女子所特有的體香所混合的氣味……
他嘴角微微一笑,推門進入!
果然!在他推門之後就看到了兩個五花大綁美女正被懸空的吊著,下體被綁在三角木馬上,兩名女奴,一人慘叫著,另一人發出歡愉的聲浪。倆人衣衫不整,酥胸半露,有時候完全脫光裸露的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遠沒有半遮半掩的女人圖片來得強烈。
外衣里面,精致的西洋蕾絲,雕花,鏤空,透明或半透明的性感黑色內衣也讓左鏞大飽眼福。
黑色是神秘的顏色,蕾絲若隱若現則給人一種探索的欲望。黑色蕾絲內褲最能夠引發男性最原始的衝動,令男人無法抗拒的性感誘惑。
何雨晴被雙手反綁懸空吊起,雙腿被強迫分開著,騎在一只三角木馬的上面,她的全身早已香汗淋漓,似已在三角木馬上待了不少的時間,在她的雙腳腕上,分別綁上兩塊紅磚。因為磚頭重,女王嬌軀下沉,木馬三角頂端更深的嵌入了她的屁眼溝,豐臀好似被木馬切成了兩瓣。
何雨晴極力的忍受著痛苦,每次因為身體的稍一掙扎,就會被木馬刺激的呻吟不斷。
汙風上前掄起鞭子,在女王撅起的翹臀上狠狠抽打下去,“啊!”女王肉臀猛的一顫,隨之身體本能的向前挪動著逃避,卻馬上因為下體的嫩肉與木馬的摩擦,而渾身戰栗,失禁的尿液如泉水般,從木馬的兩側流淌下來。
左鏞哈哈大笑,讓汙風解開二女身上的麻繩,把她從半空中放了下來,按在地上跪好。
“師父厲害,果真是兩個絕美的女奴”汙風經不住贊嘆。
何雨晴膚如凝脂,絲毫不輸少女,更多了一份成熟。散發出一種亮麗的誘惑色彩,那一雙略帶憂愁的眼睛深邃而迷離,微紅的小口緊緊閉著,那膚色散發出一陣紅潤,而修長的濃密長發披散在腦後,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就會產生一陣憐愛之情!那白璧無瑕不輸少女的雙腿直接暴露在左鏞的視线中,看著她那潔白無暇的雙腿,汙風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急促起來……
世人常言,20多歲的女人如同櫻桃,色彩嬌艷欲滴但嘗起來會有酸酸的味道;30歲的女人是蜜桃,成熟飽滿,汁多肉甜;40歲的女人是香蕉,經歷了風雨,含蓄內斂,只有撥開她的外衣才能品嘗到綿軟激情的潤滑;人到中年,節到成熟,一個魅力、自信的成熟女人,不會因為年齡大而自卑,不會撫著臉哀嘆歲月的流逝。對她們來說,成熟何嘗不是一種資本,何嘗不是一種性感!
女王今年37歲,正是最成熟最有女人味的時候,內涵修養折射出來的能給你空谷幽蘭般的怡人氣息,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春風化雨。她暗藏著含蓄的風騷性感,與歷練、智慧、溫暖,風情、豐韻、情調有關。這是女人經過是光陰沉淀,日子累積成熟後散發出的一種酒香,不是鮮花的膚淺的流香,她由內到外散發出一種不可言喻的魅力,不須要造作,不須要包裝,就這樣原汁原味地彌漫著……
何雨晴此時看到二人這樣熱絡的目光,她感覺到全身一陣不自在……
看到她這個樣子,左鏞也顯得很興奮。因為作為一個男人而言,沒有人會喜歡這樣強勢的女人!當然換個角度,對於這樣強勢的女王,左鏞會更有征服的欲望!
和之前一般,她依舊是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冰冷,就算是看到左鏞來到,也一如既往的如此!沒有吵鬧,沒有掙扎,有的只是一臉的冰冷!
一旁的梅香雪長相也絕對是上品,就連她的身材也是那種無可挑剔的類型,但她此刻早已奴顏婢膝,所以對於左鏞而言,調教女王屈服更有吸引力!
“作為女奴,難道你們一點規矩都不懂嗎?”左鏞看了她們一眼,有些冰冷的說道。
“主人吉祥!”梅香雪反應極快,連忙磕頭行禮請安,好女不吃眼前虧,她行走江湖多年,懂得能屈能伸。
“怎麼?讓你叫主人很困難嗎?”左鏞繼續冰冷的對一旁何雨晴說道。
她沒有說話,其實就稱呼主人而言,對於她的確是非常的困難!
“還以為自己是高貴的女王嗎,你們早就是老子的女奴了!”左鏞寒聲道。
“回主人的話,!奴婢是主人的母狗!”看到左鏞那發怒的冰冷的容顏,一旁跪著的梅香雪趕緊討好說道,畢竟她闖蕩江湖見多識廣,不會讓自己吃眼前虧。
“恩,真乖,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叫做雪奴,而她是晴奴!對於我的命令,你們要絕對的服從,聽到了嗎?”嚴肅的話語再次從左鏞口中傳出!
“雪奴明白!”,梅香雪連忙答到,跪在一旁的何雨晴仍是沉默不語。
“恩,既然明白了,現在將衣服給我脫掉!”左鏞下達了他的第一個命令!
聽到左鏞的話,她們對視一眼,都猶豫起來!
“既然你們不願意,那你們就准備去如意坊做奴妓,天天被七八百人玩弄吧!”說完這話,左鏞冷笑一聲,故意轉身做出一副准備離開的樣子!
聽到奴妓一詞,她們眼中閃過一絲恐慌,她們都明白,那才真的是進入了地獄!
所以相比於奴妓,這些事情根本不算什麼!她們兩人無奈的嘆息一聲,此時何雨晴主動將衣服解開了,頓時那無可挑剔的猛然出現在左鏞的面前。
雖然已經見過了不止她的美體,可是左鏞還是忍不住發出一陣感慨!
因為此時的她的確是太美了!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一對玉兔看起來顫顫巍巍,和少女一般,她的玉兔也依舊是那種的粉紅,順著那對碩大的玉兔往下,命或許是因為生過孩子的關系,她的腹部微微有些褶皺,而且也微微突出,可是瑕不掩瑜,這些小的瑕疵絲毫無法掩飾她那極端完美的身體!
或許是因為羞澀和緊張,此時的她雙腿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可是就算是如此,左鏞依舊能看到在那雙腿間那濃密的一抹黑色……
察覺到左鏞那更為放肆的目光,她感覺到一種嬌羞涌動,左鏞興奮的深吸一口氣。
“不錯,你們倆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樣跪好吧。”微微一笑,左鏞迫不及待將外衣脫去,而後對著她們說道。
“是,主人!”梅香雪答應下來,將那滿心不願的何雨晴拉著,兩人一起朝床上爬去。
看到這一幕,左鏞滿意的點頭,走到床前,左鏞對著何雨晴說道:“晴奴,你跪下!”
聽到左鏞的話,她感覺到一陣羞恥,緩緩跪在左鏞面前。
左鏞褪下褲帶,“轉過頭來,張開小嘴。”左鏞看著懷中的她說道。
何雨晴當然明白他要干什麼,雖然滿心的不願,可是她還是屈辱的抬起頭,張開那紅潤的櫻唇。
看到她那屈辱的樣子,左鏞感覺到一陣興奮。“來,主人教你。”
何雨晴羞恥的張開了小口,那貝齒輕啟的樣子讓左鏞下體變得更加巨大!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替左鏞服務,但之前都是自己被捆綁被動,今天要這樣主動還是第一次。
“用嘴含住,千萬不要用牙齒咬!可以用力吸!”左鏞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這些技巧。
聽到之後,她無奈點點頭,將左鏞的寶貝含入口中!感受到寶貝的溫暖,她屈辱的留下了淚水,看到這一幕,左鏞冷笑一聲,現在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奴,現在她的身份只是一個任人玩弄的女奴!
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令左鏞覺得舒服極了。
“雪奴,你也一起來。”左鏞稍稍挪動了一下,而後對著梅香雪說道。
此時梅香雪趕忙爬過來,和何雨晴爭舔起來。
左鏞再次感覺到一陣溫潤,她的動作雖然不夠熟練,可是左鏞卻感覺到很興奮,當然這個興奮是屬於心理上的興奮。
讓兩個武藝高強的大美人一起侍奉,這對於左鏞而言是第一次。
不過這種景象在他的腦海中出現過的次數已經不止數百次……
二女一下一下不停的吮吸讓左鏞漸漸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就這樣粗重的呼吸從左鏞口中傳出
他大聲說道:“雪奴,晴奴,跪好!”
聽到左鏞的話,梅香雪立即明白了左鏞的打算,只見她趕緊跪在左鏞面前,張開櫻桃小口,那種誘惑的表情讓左鏞再也無法忍受,只見左鏞深吸一口氣,與此同時它的寶貝一陣猛烈的跳動。而後伴隨著這種猛烈的跳動,一股股精華噴涌而出!
梅香雪張開小嘴,費力的接住了那滾滾濃稠的液體……
左鏞轉了轉身,讓何雨晴也雨露均沾。
左鏞的寶貝一直跳動了二十多下,它才緩緩停止,此時雪奴已經吞咽了好多。
“主人精力真是旺盛,謝主人賞賜奴婢精華!”梅香雪將最後一口咽下,她輕聲說道。
“這都是你們的功勞啊!”左鏞忍不住說道。
左鏞看著一旁屈辱的何雨晴,可何雨晴卻是不為所動,任由那濃稠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下,最終都流到了她的胸口的玉兔上。
左鏞怒道:“賤奴,你怎麼不吃”
何雨晴沉默無語。
“大膽賤奴”,左鏞憤怒的抽了何雨晴一巴掌,然後遞了個眼神給一旁的汙風。
汙風粗暴的揪住何雨晴的長發,將她拖到旁邊長凳上,先將何雨晴全身仰面朝上,躺平綁在長凳上,何雨晴披頭散發,雙手被分開綁在長凳腿上,兩條富有彈性的大腿並攏著,被繩子緊緊地捆住,腳被下面一摞磚頭墊得高高地翹起來,何雨晴疼得汗流浹背,無助而痛苦萬狀地左右掙扎、呻吟著。
“啊啊啊”何雨晴忍不住疼的叫出聲來。
捆綁是調教的基礎,汙風當然深諳此道,明白被捆綁緊縛的女奴良好的柔韌性加上超好的耐力。捆綁起來刺激過癮。聽著女奴呻吟聲音不知不覺就會越捆越緊了。繩繩入扣扣扣死結入肉三分緊。掰手壓腳穿繩勒緊每一根綁繩吊繩。手腳手指頭腳趾頭捆綁結實到位後。可以用繩子再一次加固它們。捆勒加固結實每一根手指頭腳趾頭。越捆越有癮。越捆越有感覺。主奴雙方生理上都會有反應變化的。漲紅的臉龐急促喘氣著。繩與肉的交融合體。手腳住綁繩吊繩中被動承受捆勒固定。興奮地汗水不自覺流下來。這種感覺感受非常非常美妙的。
汙風又從房間桌子上打開一個錦盒,里面竟藏著一排粗長不一的細針,他將這些細針晃在何雨晴的面前,一手抓住一只玉兔。
看到這些細針,何雨晴立即明白了他的目的,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針刺乳頭是折磨女人最長用的刑法之一,女奴幾乎沒有人可以逃過這一關。
她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咬著牙,等待著。
汙風見何雨晴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備的表情,便道:“我喜歡看到女奴痛苦、淫蕩又楚楚可憐的表情,來吧。”
他說著,揪起女王左乳上的奶頭,將一根長細針,橫著穿過了她的乳頭,隨著針慢慢的扎入奶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尖厲的鋼針穿透了可憐的乳頭向乳房的深處扎進去。源源不斷的疼痛傳遍全身,被捆綁的身體受不了這劇烈疼痛蹦的筆直。
“啊啊!”何雨晴的臉上立刻現出痛苦的神色,牙齒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在左鏞和汙風眼里,她的痛苦表情又似隱隱的好像十分的享受。她咬住牙拚命抵御著傳遍全身的痛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給她無限痛苦的針在幾乎穿透了大半個乳房後終於停下來了,汙風明白美人如同美酒一樣,需要慢慢認真去品味,用針尖去刺激每一寸皮膚,讓她享受溫情的痛苦。
何雨晴如釋重負,她的眼睛,偷偷的望向汙風手里的另一根細針,然後立即害怕似的避開視线。
一旁的左鏞看著女王,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他奪過汙風手中鋼針,用手重重的掐起她的右乳頭,將尖銳的細針緩慢的,扎穿她嬌嫩的乳頭,他刺的很慢,似有意讓她飽嘗這份痛苦。
女王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呼吸小而急促,她全身都在顫抖,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面頰流淌下來。
旁邊的汙風也不甘示弱,一根接一根拿出細針,繼而將它們全部刺入女王的玉兔。
左面的乳頭被三根細針穿過,右面的乳頭穿著兩根細針,何雨晴似奔潰般的,不住失聲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渾身一陣痙攣,源源不斷的泉水,從她張玉戶中流了出來。
汙風看的笑了,對左鏞說:“恭喜師傅,這個女奴果然是極品,下賤的無以復加。”
高潮過後的何雨晴無力的發出了幾聲沉悶的聲響,看左鏞看來,她似乎十分享受。
調教就是這樣,痛並快樂著!越掙扎越有快感,奴對主的完全臣服。還有對快感的追求和對蹂躪的恐懼!直到把這些全都揉雜在一起。對奴的控身控心!完全的控制,這才叫調教。
左鏞又親自拿起一根最長的針,向女王兩乳之間扎去。
很快針滋溜一聲就扎了進到了底,將雙乳貫穿在一起。
何雨晴痛苦的“啊……”的一聲,然後頭一低昏死了過去。
一旁梅香雪畢竟是個女人,在扎何雨晴的乳房的時候,早已嚇得面如土色,生怕自己也受此刑法。
汙風笑地道:“這賤奴真夠味兒。”
左鏞轉過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道:“潑醒。”
話音剛落,汙風便提來一桶涼水來,嘩地一下劈頭蓋臉地澆在了何雨晴的身上。
“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蘇醒過來的何雨晴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抬起了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咬緊了雙唇,大口呼吸,等待著下一場酷刑的降臨。
“來,給她換換別的。”左鏞吩咐到。
汙風用力將何雨晴玉兔上的鋼針一根根慢慢拔出,何雨晴發出一陣陣慘叫,疼的又暈了過去,汙風給她的玉兔上了藥,防止失血過多。
然後又是一盆涼水將女王潑醒,醒來的女王吃痛不過,開始劇烈喘氣呼吸。
沒等何雨晴把氣喘勻,汙風又拿了一副夾棍走了過來,扔在了她的一雙玉腿上,夾棍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頭般粗細。
汙風讓一旁的梅香雪將女王的腳趾掰開,汙風則將把竹條塞進何雨晴的腳趾縫中。
何雨晴知道他們要干嘛,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那種骨頭被夾得咯咯作響的痛苦。竹條都塞好後,兩人一邊個,開始用力的開始拉動繩子,竹條迅速的收緊。
“恩……啊……啊!”何雨晴發出了一連竄的呻吟聲,緊綁在長凳上的身體緊緊繃了起來。伴隨著夾緊力的增大,何雨晴由呻吟終於再次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胸脯劇烈的抖動著,她無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翹起的雙腳,被竹條緊緊地夾著。十根腳趾被竹條夾得微微顫抖,沒有了血色,那種自己熟悉的骨節咯咯聲在次傳了出來。倆人每用力一次,何雨晴的腦袋就撞一下長凳,慘叫一聲。
難以忍受的劇痛使得何雨晴的慘叫反兒停止了,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嗚嗚的呻吟。每當塊昏死的時候兩人就不約而同地停了手,讓何雨晴緩解一下,隨後又開始夾緊,直到女王的十根腳趾都被夾得鮮血淋漓,疼的昏了過去才松了刑。
左鏞大喊一聲:“不要停,給我潑醒她。”
嘩的一聲,又是一桶冰冷的涼水劈頭蓋臉地潑在了何雨晴的身上。
“咳咳……啊……哦……咳咳咳……哦……哎呀……”何雨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呻吟著、干咳著。冰冷的涼水順著何雨晴的身體一滴滴的掉落到地上,她的臉上仍是一副不屈的表情。
左鏞被激怒了,他站起身來,怒吼道:“給她上吊乳、鞭陰。”
汙風遵命開始給她松綁,他先從雙腿解起,然後是上身,因捆綁的太緊,時間也太長,松開的一瞬間,女王突然感到一種猶如觸電的感覺,猛烈的從下身涌起,忍不住發出了叫聲,雙腿夾緊,用力伸直,等汙風完全給她解開,才發現她下體已經全部濕透。
很快何雨晴被放了下來,由於長時間的捆綁,小臂以下血液循環不暢已經變成了可怕的黑紫色,肩關節也脫臼了。她痛苦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呻吟著。不等女王反應過來,汙風就將女王四肢拉開,用麻繩呈X型吊起來。
何雨晴試圖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她的雙手手腕都被繩子緊緊吊在天花板上,而她雙腿也被分開到極限,緊緊捆綁,分別綁在地上兩個圓環上,下體暴露無遺,這樣的捆綁讓何雨晴的身體和四肢都完全動彈不得。一縛微蹙,一吊傾城,一掙哀怨,一旋無奈,一露驚艷,一俯芳華。
正在何雨晴徒勞地掙扎時,左鏞用手指著何雨晴,向汙風命令道:”給她奶子掛磚。”
汙風立刻在邊上放滿刑具的刑桌上,拿起了兩根細繩和魚鈎大小的鈎子。
首先用手將何雨晴的乳頭捏得尖挺來,然後將兩根細繩緊緊的貼著乳頭根部纏繞數圈後,把繩勒緊打上死扣,接著把小鈎子綁在細繩的另一端。兩個乳頭都捆好後手在刑訊室的西南側的牆角處,搬來了捆好的紅磚頭,將一堆六塊的的掛在何雨晴左乳頭上,在掛上後的刹那間,何雨晴玉兔被強有力的向下變形,之前被針扎的傷口全部迸裂,奶水混合著鮮血止不住的流下來,她猛地抬起了頭,表情極其痛苦地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聲,接頭一沉昏死了過去。
汙風並沒有馬上把何雨晴潑醒,而是再把六塊磚頭如法炮制的掛在何雨晴的右乳後,才用冷水將她潑醒。
何雨晴的兩個乳頭叫磚頭墜得有些發紫,兩根大腳趾也變成了暗紅色。雙臂和兩根手指已經麻木了,嘴里不停的發出性感的呻吟聲,半個時辰過後,汗水和淚水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她已經意識模糊。
不知道什麼時候左鏞手中多了一瓶東西。“這個東西叫淫奴水,女奴使用後,能在數分鍾內喚醒強烈性欲,主動渴求肉棒。”左鏞一副得意的樣子,在向何雨晴介紹著手中的性藥。
汙風拿著皮鞭走到了何雨晴的面前略帶淫蕩地道:“一會讓你好好享受這淫奴水和皮鞭的滋味。”說完接過左鏞手中的藥水,在何雨晴的私處抹了三下。
何雨晴掙扎閉上了眼睛,大約過了三分鍾,私處里就歡快的流出了水。呼吸也變的急促了起來。原本慘白的臉蛋也透出了一絲緋紅。嘴里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只聽到鞭子劃過空氣的聲音,她的私處重重挨了一鞭。“啊!”女王毫無防備的叫了出來,身體本能的向前仰,被緊緊捆住手腕的麻繩生生拽了回來。何雨晴又羞又痛,卻無能為力。
她剛剛站定,又是一鞭。明明知道自己無處可躲,卻偏偏無法控制的徒勞掙扎,受鞭處的疼痛和手腕處掙扎的疼痛讓何雨晴的叫聲中帶著哭腔。
汙風十分喜歡鞭打女奴,根據他的調教經驗,當鞭子抽打女奴的身體到一定程度時,女奴會逐漸忘卻疼痛,進而感到精神上的歡愉。
連續幾下重重的鞭打讓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痛的流了出來。感覺自己的世界中只有鞭子劃過空氣的聲音,落在自己身上的聲音,其它一切都已感受不到。身體上只有痛
汙風停下的時候,何雨晴任然垂著頭喘息不止,身上的痛讓她幾乎站不住,似乎只有手上的麻繩在懸吊著。
他用鞭柄蹭著女王的下體,她忍不住呻吟出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敏感不已。汙風冷笑一聲,說:“賤貨,被鞭打還這麼興奮,真是天生就下賤,就該狠狠的打。”
話音剛落,又是一鞭落在女王的私處,再強烈鞭打下,淫奴水開始發揮功效,女王性情大變,忍不住哭著哀求起來:“主人,求你,求你饒了奴婢吧。”
汙風並不做聲,一鞭又一鞭,力道絲毫不減,結結實實的打在何雨晴的私處。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求你饒了賤奴吧,賤奴再也不敢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何雨晴已經泣不成聲,只是不停的掙扎,不住的哀求,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左鏞滿意的點點頭,從來沒有想過女王會如此狼狽、如此的毫無尊嚴。他十分滿意汙風青出於藍的調教技藝,將梅香雪賞賜汙風一夜,吩咐汙風回去休息,汙風心有不甘的咽了咽口水,牽著母狗般的梅香雪退了出去。
何雨晴痛到失去意識和知覺,呻吟著,帶著痛和愉悅,用企求的目光看著左鏞,希望他可以賞賜高潮。
“賤奴,這樣都能發起春來,真是人盡可夫的騷婊子。”他用鞭柄摩擦著女王的下體,冷冷的說。
“往日里裝了一本正經的做個尊貴的女王,現在就開始在主人面前犯賤發騷是不是很爽啊,說的就是你這種賤奴,你天生如此下賤,何必偽裝,乖乖的主動些。”
受藥物刺激,此刻的女王與平日里判若兩人,只想求左鏞賞賜給她高潮。快感讓她多麼羞恥、多麼低賤。
“你可以旁人面前做一個尊貴的女奴,但在我面前只能做一個下賤的女奴。”左鏞夢寐以求的就是一個冰清玉潔而又卑賤淫蕩的女奴。
左鏞有些忍不住了,此時他感覺到身體似乎是要一般,深吸一口氣,站在晴奴目前。
“晴奴,你怨恨主人對你的調教嗎”
“奴婢不敢”,何雨晴難受的晃動著。
“捆綁不是繩索,是彼此不離不棄的情感依戀,懲罰不是皮鞭,是對不足包容後的內疚自責。主人虐你也是愛,賞也是情,罰也是情,明白嗎?”說罷左鏞解開了腰帶。
晴奴當然知道左鏞要做什麼,興奮的扭動了起來,左鏞輕輕的搖動了幾下寶貝,微微一笑,而後緩緩的用力,頓時最前端擠開那緊緊閉合的內壁而後進入其中!
“爽!”左鏞和何雨晴此時都忍不住開口這樣說道。
此時對於左鏞而言,雖然只是進入其中一點點,可是卻非常的緊致!這種緊致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
而此時對於晴奴而言,雖然只是進入了最前端,可是卻讓她感覺到舒服極了,最起碼的那種瘙癢的感覺已經消失!
深吸一會口氣,左鏞毫不猶豫的再次開始用力,頓時它一點點的進入其中,感受到四周上那褶皺緊緊的束縛和吸允,左鏞臉上忍不住露出極度享受的表情,雙手也沒閒著,猛烈抽打女王的賤臀。
和左鏞一般,晴奴此時也是氣喘吁吁,因為隨著左鏞的深入,那種充實感讓她感覺到作為女人真的好好啊!
終於它全部進入其中,此時左鏞感覺到最前端仿佛是被一個小嘴使勁吸著,這種吸不同於那種嘴唇的,因為這樣更加讓人興奮,更加讓他感覺到舒服!
“主人,求你...”何雨晴不顧羞恥的扭動著下體。
左鏞微微一笑,而後他微微一動,調整好角度之後,他深吸一口氣,下一刻他猛然用力,頓時兩人同時呻吟著,身體纏繞在一起。
由高傲到服輸,由服輸到認命,由認命到享受,由享受到獻身,女王一系列態度的轉變,讓左鏞心滿意足。
此處詳情,有閱歷的讀者自知,略去一萬字,不再贅述也。
一連十日,左鏞沒有踏出地牢一步,每日飯菜都由濁月送入,每次送完濁月都一陣激蕩,羞紅了臉。
當第十一天的清晨照亮大地的時候,左鏞緩緩睜開雙眼,盯著地上玉體橫陳的女王,暗自笑道,我已經征服了你的肉體,現在我該要征服你的靈魂,沒有精神靈魂支撐的肉體該有多麼的空洞乏味。然後他自信一笑,穿好衣服,走出了地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