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序章:初夜
《三尺》序章:初夜
靜謐的夜,寒蛩不住鳴,即使是緊緊相系著的繁星都發出了一聲低語,白衣少女獨自徘徊在生灰的台階上,守望著那片星空,星雖朧明,但每一顆都僅僅是在一片雨幕下潤濕的夢境,散發出無情的光芒,她盼望著,英雄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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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是這里了呢,叫什麼……明達中學?”我站在大門前,抬頭望著那塊已經泛黃的寫著明達的匾。
學校很大,但總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暗灰色的教學大樓的緣故,唯一的亮點,是位於學校中心的慍湖,湖也很大,清澈,透亮,能映照出周圍的教學樓,看上去十分明淨,可看著這如監獄般布滿了防盜窗的房子,心里總歸不舒服,說實話這名字著實取得不好,這湖也被隔了起來,看雖然能看,但就是不讓接近。
我在老師的帶領下進了教學樓,由於父親的關系,我直接插進了最好的班,不過班主任還是想找我談談話,我站在一旁,班主任在和一個女生談話,那個女生看起來十分清瘦,臉上卻有著十分嚴重的黑眼圈,我很清楚,這就是將被我替掉的學生,我隱約聽到了幾個詞,跳樓,自殺,自重,不自愛,這些關鍵詞無不令我心驚膽顫,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班主任富老師大致跟我交代了一下班級,11班,和寢室321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大部分內容都是,規矩,他一再向我強調說學校的辦學宗旨便是“磨血育人”,這壓抑的束縛感,和老師僵硬泛黃仿佛機器人般麻木不仁的面龐,無不向我傳導著一種“僵死”。
走出辦公室,在拐角處,我又見到了那個女生,她似乎已經等我多時,我試探性地向她自我介紹,
“呃,你好,我叫舟賢,是這里的新生。”
我盡力擠出一絲微笑,可她卻面無表情,蒼白的面孔令我不寒而栗,讓我聯想到恐怖電影里的活死屍。
“該死,好尷尬。”
沉默了許久,我倆就這樣對視著,過了許久,她終於開口道,
“你有與惡魔為伍的勇氣嗎?”
“哈?”
我並未聽懂她所說的話,她轉過身去,淡淡地說了句,“周五晚上,我在慍湖旁等你……”便飄飄地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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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校的生活似乎過得並不舒坦,周圍的同學似乎都心事重重,不過也確實,在學業的重壓下很少有人能對一個新人敞開心扉,同舍的幾個人見著我也只是象征性地打個招呼,便匆匆地走了,只有晚上他們會向我講一些有關明達的恐怖傳說,多半是些妖魔鬼怪什麼的。
我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像他們打聽著慍湖的消息,“你說慍湖啊?據說是為了鎮壓怨靈才挖了這麼個池子。”舍長說道。
“怨靈?”一向不信鬼神的我聽到這麼個回答略顯不屑地向這個看著就不太正經的舍長眯起了眼,可見眾人依舊十分嚴肅地補充到我們的宿舍原來是個墳地,便修了這麼個池子驅散邪靈我就後背發涼。
“我吃完了。”劉卓忽然起身打斷對話將同桌幾個的碗筷抽走,徑直走向食堂門口,幾人也只好悶悶地離開了,只剩下舍長為了照顧新同學還坐在我旁邊。
“那位好像不太待見你呢?”和我混得比較好的小馬趁機瞬身到我身旁,打趣道。
“唉,誰叫賢哥你把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擠走了呢……”舍長無奈地搖了搖頭。
“心心…念念的……女孩?”我更加疑惑地搔著腦門,試圖理清這復雜的關系。
“難道說是……”
“話說你們之前不是見過了麼?就在富老師的辦公室,要不是人家退學,又怎麼可能會留空位給你這個插班生呢?”
“啊……說得也是啊……要不我們走吧,要就寢了。”我尷尬地撓了撓頭,現在只想趕緊扒完飯離開食堂。
“俱我看,吳萱倒是對賢哥有點意思啊,那天她把你拉進小牆角想干什麼呢?”我剛岔開的話題又被小馬拉了回來。
“你這怎麼還偷看呢……不上課了啊?”
“畢竟人家可是前學生會長兼初二校花,這不多點追求者尾隨也很正常嗎?”小馬賤賤地笑著扶了扶鼻梁上的邊框眼鏡,我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端著餐盤離去了。
“唉唉?這就走了?”
“睡覺去了啦……”我背朝他倆揮了揮手。
“吳萱……原來她叫這個名字麼……”我暗自記下這個名字,等待著周五晚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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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節晚自習總是過得如此漫長,年輕的生物老師還將我們分成幾個小組要求小組討論學習,雖說確實很沒用即便討論起來也是閒聊,但也為我打聽吳萱的消息提供了契機。
我也很自覺地搬著椅子挪到小馬的身邊,只是小馬身邊的這幾個小組成員似乎並沒有那麼好說話。
有一個話很多的文學愛好者盛志林,愛好是寫詩,現在正忙著奮筆疾書的補作業,沒空搭理我。坐在他旁邊的是劉卓,不用過多介紹;其余圍坐在一團正竊竊私語的是三個女生,最小只夾中間的那個是組長,叫陳珊,待人很熱情,對我很冷淡。其余兩位暫時沒有過多接觸,一個外號狗熊,另一個叫黑妹;不過恐怕她倆也不想與我這個“異鄉人”過多接觸。
我悄悄揪住了小馬的衣角,在他耳邊低語道:“嘛……馬哥,有件事求你幫忙。”
“什麼事呀,你叫馬哥可蠻稀奇的啊,我愛聽……”
可還未等馬哥扯皮完,對面盡職盡責的組長忽然放棄了與兩個好姐妹扯犢子,扯著又尖又細的嗓子,音調直接高了八度開始高聲“喊叫”起來,不過她自己似乎並未意識到。
“誒呀!你們要討論就出去討論嘛,干嘛在教室里吵。”
這一刻,全班的目光都注視在了我和小馬身上,本就有些受氣的我哪受得了這種屈辱,站起來質問道:“那憑什麼你們三個就可以在我旁邊像蚊子一樣嗡嗡叫?煩不煩啊?”
她們面對我的據理力爭也是非是機智地采用了冷處理,又是假裝搖頭嘆氣又是翻白眼,小馬見事態不妙便趕忙拉著我低聲下氣地說著抱歉,灰溜溜地出了教室門,我佯裝鎮定地挺直著腰板,重重地幫他把門帶上。
由於在外面罰站的原因,我和小馬得已在晚自習結束時提前溜走。
“不賴啊賢哥,沒想到你今晚還有艷遇呢。”
“提前約好的也能算艷遇嗎?”
“那算幽會?”
我白了小馬一眼,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要十點了,已經到了要回寢的時間,卻還沒見吳萱出現。
“看來她今天不會來了,我們回去吧。”我對小馬說。
“誒呀,沒事的啦,宿管人很好的,晚點回去又沒什麼事,這里又不是真的有鬼。”
我無奈地看著小馬在湖邊搖頭晃腦,齜牙咧嘴,向我講述著吳萱的過往事跡,以及是怎麼成為他的初戀的……
我有些落寂地趴在圍欄上,思索著關於與她的第一次見面。
“話說你知道她為什麼要轉學嗎?”
“誒?為什麼忽然這麼問,好像是說與同學關系不好吧……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了。”
看來他們並不知道跳樓自殺的事,或者說,是被學校壓了下來。
小馬忽然像是耗子見了貓似的將我拉進一樓廁所旁的樓梯間里,他從牆側的透明玻璃門向外注視,手電筒的強光從一側映射進來,他壓著我靠在牆邊,連氣都不敢出。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謹惕。
“怎麼了?”我在他耳邊小聲問道。
“南門的老大爺來了,我想我們得走了,我知道一條路,可以直通地下一樓的宿舍。”說罷,他便拉著我往樓下跑去。
我們走下樓梯,小馬猛地一跺腳,本應亮起的聲控燈卻沒有一點反應。我摸黑打開了這層樓的吊燈,房間里空無一人,猥瑣而雜亂的各種物件擁擠在這里,只有建築物略顯肮髒的牆壁和地板殘留著人類的氣息。咔嚓,咔嚓,沉重的腳步聲回蕩在房間里,或許是看門的追上來了,我們不敢多想,繼續向樓下跑去,面前卻已沒有台階,黑深的隧道空洞里,傳來宛如雨滴掉落般有規律可言的尖銳聲音。寬約五十公分的道路,自候車點旁延伸到黑暗的深處。是供地鐵工作人員作業用的。
“那個?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我想……是的。真是奇怪,學校里還通地鐵嗎?”
我勉強用干燥的喉嚨咽下苦澀的唾液,邁出了腳步。隨著狹窄的道路往前拓展,屬於日常風景的燈光漸漸遠去。我看到前方隧道的牆面上有扇維持著半開狀態的生鏽的金屬門。
我曾聽舍友說過有各種關於慍湖地下的傳說。說是過去在這里有一個地下基地,它還具備核戰避難所的功能。車站地下有條通往地獄的秘密通道。如今我面前的恐怕就是,傳聞中所謂通往地獄的門了。不知為何,好像有一種熟悉的聲音在指引我打開這扇門,小馬躲在我身後,我不顧他的勸阻執意將門打開。
“咯吱咯吱”,門後長長的梯子發出了刺耳的聲響。正當手掌被摩擦的發痛時,總算來到了終點。那是個可供好幾個人並肩通過,宛如綜合管廊般的巨大筒型空洞。
我拉著小馬向洞內走去,漆黑而又冰涼的恐懼感從我胃里油然而生,而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木木地向前走去,小馬也只是呆呆地跟在我後面,不敢出聲。
大約走了三四分鍾,我們在一個散發著亮光的岔路口停了下來,無意間我們似乎聽見了一個男人微弱的呻吟聲,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便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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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以一種近乎病態的立正姿勢靠牆站立著數十條白色棉繩在他身上穿插著,原本貧瘠的胸部在這件繩子做的“馬甲”的襯托下開始顯得凸起,早已硬挺的乳頭上夾著兩根夾子似的玩意兒,上面掛著鈴鐺似的物件隨著男人的掙扎與呻吟在這寂靜的地洞里回響起微弱的鈴聲。在繩子一圈一圈的逼迫下而被迫緊繃的小腹在下體電流的刺激下小幅度的收縮著,仔細看下體似乎也被細繩用一種詭異的綁法束縛著,被藍色膠布包裹著電極貼的根部不住的顫抖著,龜頭也在一對纖纖玉手的套弄下而水流不止。
我屏住呼吸,回頭示意小馬別跟過來,慢慢地俯身趴在地上緩慢地向前方探去。
我看清了那雙手主人的身影,她坐在一團黑聲的東西上,很瘦,差不多與我年紀相仿,而她正玩弄著的男人卻比她高出一個頭,在亮光的影響下我看不清她的臉,而至於背光的男人的相貌:他的頭被絲襪層層包裹著外面還扣著一只穿得有些發黑的粉色運動鞋,窒息與無力的感覺迫使他貪婪地吮吸著鞋襪汗水的氣息。
她用大拇指在龜頭上來回快速地摩挲著,早已血紅的肉棒卻射不一絲精液,似乎被什麼東西鎖住精關的男人只能無奈地渴求著她,而這些話語在填滿了咽喉的棉襪的作用下,全都變成了嗚嗚聲。
女孩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男人的下體,而硬挺的肉棒卻在歪過去的一瞬間又再次立了回來。
“很難受,對叭?別不承認,你的下體可一直在流水誒。”她清冷的聲音讓能感到有一絲熟悉,可暫時又說不起在哪里見過。
面對男人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矛盾操作,女孩只是笑而不語,戲謔般地拔出一根封鎖在孔內已久的細棒,下體中積蓄已久的性欲便噴涌而出,精液被她一液不漏的用玻璃瓶接住。
“哼?才這麼點嗎,就應該憋死你這賤貨。”
面對女孩的辱罵,男人剛發泄完的肉棒反而又瞬間挺立,在電極的刺激下一抖一抖地雞巴口流出殘剩的白濁,而這也被玻璃瓶盡數收下。
女孩站起身來,黑色的團狀物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出原形,一個瘦小的身影在黑色繃帶的纏繞下像一條蟲子一樣扭動著軀體,他就那樣一直被女孩黑絲包裹著的臀部坐壓著,即便已經被包裝得無法動彈,除了根部外,身上唯一露出的手腳也沒有幸免,手上被短絲襪層層包裹成一個小肉包狀無法伸展手指,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丫在女孩的撫弄下微微地顫抖著。
女孩趴在他身旁,從上往下撫摸著他柔軟的肌膚,手指也漸漸爬上在一旁矗立不安的小肉芽,龜頭都還未能從包皮里解放,她隨意地敷衍著套弄了幾下,那小家伙竟咻地一發射了出來,噴在男人的大腿上。
“你們家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早泄男,就用你最愛的爸爸的精液來疼愛你如何啊?”
女孩從剛收集來精液的瓶口里倒出來了一些在手心上,將還留有余溫的白色黏稠物均勻地塗抹在男孩的小肉棒上,在精液的加持下,她的右手開始絲滑地在肉棒上來回套弄,左手在柱身下用手指夾住以免亂動,淫水開始止不住地從剝離開來的龜頭中溢出,時不時還會夾雜著一些新鮮的白濁。躺在地上的男孩開始不停地蜷曲著小腿,身體控制不住地抖,嘴里不知在嗚咽著些什麼,也許是女孩的臭襪子。
眼見著男孩的肉棒不再產出精液,漸漸頹縮,她騎上男孩的腹部,黑絲包裹著的玉足緊緊地夾著男孩的腦袋,腳底傳來的陣陣癢意竟促使著初顯頹勢的肉棒又一次挺立了起來。
“唔唔唔……唔噫!唔唔……”
“看來你和你那個賤貨老爸一樣,也不過是一個被撓腳心就會硬的廢物罷了。”說罷女孩便一邊撓著他敏感的大腳丫一邊再次擼動起了早已火熱的肉棒,混合著男孩歇斯底里地喊尖聲,又一發白濁猛地射出打濕了在一旁站立著跟隨電流跳動著雞巴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受此刺激男人也跟著射出一發精液。
“真是的,你在一旁觀戰僅是聞著臭襪子電電雞巴也能射嗎?看在你們這麼喜歡像小狗一樣來叼我的臭襪子,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你們吧。”
她從包里掏出一雙快變成深灰色的白布鞋,里面塞著一雙用保鮮膜包裹著的黑色棉襪,將棉襪掏出,發現鞋墊里面已經泛黃,布滿了少女的汗漬,還印有一個深黑的足印。
“兩位的雞巴實在是太雜魚了,我將我的襪子給你們戴上增加點防御力吧。”
“可能會稍微摩擦到幾下哦,請你們忍耐一下哦~”
“真是的,一般都是雞雞戴上套來滿足女孩子,你作為男生的立場跑哪去了?我認為這種應該穿在腳上的東西被戴在雞雞上還是感到羞恥比較好哦,怎麼還越發的興奮了呢?”
散發著熱氣的原位棉襪被緩緩提上陰莖,襪尖處發硬的位置剛好頂著兩人裸露的龜頭,粗大的肉棒開始示弱般地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一瀉千里。
“好啦!已經戴上了,這下怎麼觸碰都沒關系了吧?被我的襪子“保護”著……但是很奇怪呢,戳了一戳後就抖地不行了呢。”
“總感覺你倆倒不如說是防御力下降了呢,難道說你們光是戴著我的襪子就開始興奮了嗎?什麼?我聽不清,如果不是的話就給我好好忍耐著吧。”
女孩忽然用力抓緊被棉襪包裹住的肉棒,在已經被龜頭頂的濕潤了的襪尖處一手一個的像擰瓶蓋似的轉動著手心,讓殘留著少女足底余溫的棉襪360°無死角的於肉棒纏綿在一起,伴隨著腰部劇烈地收縮,滾燙的精液從襪尖溢出。
“啊——啊,又射精了呢,不過也不奇怪,你倆的下賤程度倒是從沒辜負過我的期待呢,畢竟從一開始我就不覺得你們能忍住誘惑,話說這次只不過是戴上了襪子我幾乎沒怎麼碰過就射了呢~你們是精蟲上腦了嗎。”
躲在暗處的我咽了咽口水,這種在我腦海中想象過無數次的場景正擺在我的眼前,可我的小兄弟卻刺激不起來,反而萎了,一旁的小馬也緊靠著牆壁大氣不敢出。
“我說那邊的兩位,如果看戲看夠了的話是不是該出來認識認識了呢?”女孩在我起身想跑的一瞬間轉身從胸口拔出一把銀色的槍類武器正對著我,這次我終於看清了她的臉,那清瘦的面龐與我四目相對著,與上次見面相比,她的臉色紅潤了許多,也確實對的起其校花的稱號。見到我她似乎有些詫異,但神色馬上又變得冰冷起來。
“吳萱,是……是你,你在干什……”還未等我說完她便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發問。
“原來是你啊,對不起,有一些要緊的事需要處理一下,剛剛你也看見了,他們也算是罪有應得……不過,我不記得我說過能帶上別的客人哦。”
“呃,他,他是來帶路的……”一時我竟有些語無倫次,不過比我更震驚的肯定是示其為女神的小馬,他呆站在原地,忽地瘋了一般地跑開了。我剛想上前去叫住他,卻被吳萱拉了回來。
“別管他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