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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賣 代發 作者:羅安娜

   外賣 代發 作者:羅安娜

  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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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小時前,我的成人宴

  

   餐桌上的女體盛宴散發著迷人的香味,而我則在磕磕絆絆的進行著該死的場面話致辭。

  

   “感謝各位叔叔阿姨的到來,來見證我的成年禮,我在這里...額.....”

  

   如姐姐白天被我割開喉嚨之前所言,我這個憨憨弟弟真的在成人宴的致辭上忘詞了。

  

   正在我滿頭大汗的緊要關頭,我“聽”到了那熟悉的溫柔話語。

  

   “是‘謹在此再次感謝父親母親對我的養育之恩’”

  

   姐姐有些縹緲卻仍不失曼妙的身影也在我的視野中再次出現的同時,久違(並不)的心靈感應也重新上线。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有些虛無的姐姐。

  

   幾分鍾後。

  

   我的致辭終於磕磕絆絆的結束了

  

   “幫大忙了,姐”

  

   “嘖”

  

   伴隨著七大姑八大姨稀稀拉拉的掌聲,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餐桌上欣賞自己美麗頭顱的姐姐發出了不屑的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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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啦,我的蠢弟弟,今天可沒有姐姐給你做早餐了哦~”

  

   睜開眼睛,宿醉帶來的後遺症讓在姐姐的管制下很少飲酒的我痛苦不堪。

  

   “啊....嘶~~~~”

  

   綿軟的手臂無力的撐起上半身,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床鋪,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雪白的羽絨被子上沾上了奇怪的液體,自己一絲不掛,睡衣睡褲都飛到了一邊的床頭櫃上,姐姐塑化過的臻首則面孔朝下被丟在手邊,而原本的底座已經被扔到了臥室門口。

  

   最令人難為情的則是,在我的視野里,昨天剛剛被我親手宰殺掉的姐姐正趴在我的床沿上眯著眼睛揶揄的看著我------當然,是半透明的。

  

   “姐姐你說的對......酒可真不是個好東西.......頭好漲,手也是麻的......”

  

   我用盡所有的意志強撐著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窗外照進的明媚陽光令人炫目。稍稍咪上了眼睛的我用了好一會才終於從炫光中恢復過來。

  

   然後,一幅世界名畫出現在了。

  

   接近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下了一线光明,而那束璀璨的光线...照射在了我因晨勃而高高挺立的肉棒上,散發出了漢白玉一樣溫潤潔白的光芒。

  

   一時間,聖潔的氣息充滿了原本顯得淫亂的床鋪。

  

   在這種氣氛中,我有些呆滯的看向了正趴在床邊上的姐姐。

  

   而半透明的姐姐則......一對美眸直勾勾的盯著那根依舊在散發聖光的肉棒,嘴角還流下了點點口水。

  

   “姐姐?”

  

   “ 阿.......阿門?”

  

   看著不自覺的在豐滿的胸口畫了個十字並且顫抖的伸出虛幻的舌頭准備舔一舔那根聖光棒棒的姐姐,我的心理防线徹底崩潰了。

  

   我急切的想要找到什麼東西遮掩住這無比令人羞恥的露出PLAY,然後.....我就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邊的臻首,將被陽光曬得有些發燙的肉棒猛的塞進了姐姐首級的櫻桃小口里。

  

   “啊~~”

  

   細膩的觸感,和從陽光下驟然進入陰涼處的涼爽,讓我不禁的渾身顫抖了一下,雖然已經不再鮮活,但是姐姐口腔和喉管舒適的感覺還是讓我流連忘返,這就是,家的味道。

  

   在幾番抽插之後,終於將這新一天的第一波種子播灑在了姐姐臻首的口腔里,精華順著整齊斷開的喉管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床單上。

  

   似乎大量的痛苦都隨著發射而一同酣暢淋漓的離開了,但是疲憊依舊重新襲來,我不由的再次栽倒了在了柔軟的枕頭里,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回籠覺,而姐姐的頭顱還依舊掛在我的胯下........

  

   我沒有注意的是,半透明的姐姐在我開始拿她的人頭自慰的時候就悄然消失了。

  

   在我心海的某處角落里,我的姐姐大人正撅著小嘴在虛無的平面上畫圈圈,想要發泄卻無從發泄的嘟囔著。

  

   “生氣是因為嫉妒自己的人頭什麼的說出來也太難為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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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個小時後 下午2點二十五分

  

   我一籌莫展的看著空蕩蕩的冰箱和食材欄,飢腸轆轆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盡管昨天晚上由姐姐美肉做成的豐盛宴席讓我吃了個肚兒溜圓,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16個小時,所有的能量都近乎被消耗殆盡。

  

   姐姐也有氣無力的靠在冰箱邊上,似乎身影都開始變得更加縹緲了,她無奈的看著我,聳了聳肩。

  

   “姐姐可沒辦法再讓弟弟吃一次咯。”

  

   在我昨天沒能禁住誘惑生吃掉了姐姐鮮活的心髒之後,某種神秘的因素驅使下,我們姐弟二人的意識近乎融合在了一起,姐姐的意識體在我的靈魂深處占據了一塊小窩大小的位置,這也是為什麼死後姐姐的魅影可以依舊在我的視野里晃來晃去的原因,某種程度上可以認為我與姐姐變成了一體雙生的狀態,而我們的五感也幾乎是共享的。作為一個宅又硬的鋼鐵直男我自己餓不餓無所謂,畢竟從前通宵游戲時幾十小時不進食的記錄也是有的,但是從良心上來講,我絕對不能餓到把生命都獻給我的姐姐大人啊!

  

   稍稍掙扎了一下之後,我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為了姐姐,....也是為了我餓癟的肚子。

  

   從沙發上抓過手機,打開APP,來不及細看的光速選擇訂單,跳轉支付界面,點擊“草唄”支付,先進的水果智能手機以極快的速度自動掃描了我的面孔完成了支付,很果斷的斷絕了我反悔的想法。

  

   “訂單已出發,正在前往指定位置,預計15分鍾內到達。請注意您的消息提示,由於訂單特殊性,我們將不會使用電話提醒您接到貨品,謝謝您的惠顧,‘美達’外賣歡迎您的下次選購,再見。”

  

   我頹唐的癱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跳到理財軟件上看了看那個鮮紅的五位數,以及前面那個刺眼的“-”號。

  

   我嘆了口氣,看來是不會餓到姐姐死後的第一頓飯了,可是估計之後這一個月,要是沒有人支援,我們可憐的姐弟倆就只能靠在口腔里煮泡面度日---------因為我那些刁鑽的親戚們用家里幾乎所有的鍋碗瓢盆打包走了姐姐剩下的部分,甚至連一只海碗都沒給我留。

  

   就在我雙目無神的仰望天花板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咚咚咚”

  

   “這麼快?”

  

   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衝過去打開了門,然而情況卻在我意料之外,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我面前。

  

   “冰兒?”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數九寒冬的天氣里門前卻站著一個身著白色花邊襯衫和短裙的靚麗少女,華貴的金發順滑的鋪在背後,窈窕的身材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固然少女的身姿比起姐姐龐大的巨乳與蜜桃臀稍遜一籌,但是乳房是完美的水滴狀,不大不小的乳肉若是入手,必定是完美的體驗,臀部的曲线也無比順滑。姣好的面容,五官端正,皮膚亦吹彈可破。

  

   眼前的這位,是我青梅竹馬的玩伴,那段還在科技大院的日子,這位“冰兒”就是我親近的伙伴,從穿開襠褲玩泥巴到窩在同一個單人沙發上打一晚上主機游戲,從幼兒園到高中畢業,除了姐姐,冰兒就是我最親密的朋友。

  

   不過在我高中畢業之後,因為父母的事業變故,我和姐姐不得不搬離了科技大院而在外面的一處房產生活,介於涉密單位家屬的嚴格管控,我與這位親密伙伴的聯系也逐漸變少了,最近更是如此,若不是她在成年宴前一天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表示了沒能來參加宴席的歉意,我還以為她已經在她部長父親的某次應酬中“消耗”掉了呢。

  

   然而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有些手足無措。

  

   “雯姐走的舒服嘛?”

  

   理所當然的,姐姐大人也是冰兒最親密的閨蜜之一,畢竟是姐姐從小照顧我們兩個長大的。

  

   “她.....她....去的時候很開心。”

  

   我有些不明就里的回答到。看著冰兒點了點頭,稍微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我的腳面就慘遭高跟鞋的蹂躪。

  

   “然而你害的姑奶奶我賭輸了知道嘛?”

  

   一部套著可愛粉色手機殼的手機擺到我面前,上面顯示的一幅私密朋友圈圖片讓我心肺驟停。那是姐姐的社交賬號昨天上午更新的最後一條動態,是一張姐姐赤裸身體坐在茶幾上的自拍,喉嚨處整齊的傷口血如井噴,血流在兩只蜜桃和平坦的腹部上畫出了奇詭的圖案,這張自拍明顯是姐姐右手視角拍攝的,而沾滿鮮血的左手則在臉邊擺出了一個“V”字的勝利手勢。

  

   “勾引成功!親愛的弟弟果然上鈎啦,人家的喉嚨已經被自己送出的禮物割開了~就要被弟弟親手開膛了。這個賭是我贏囉,可愛的小冰冰即便雯雯姐已經死了,也不要試圖賴賬哦~【飛吻】”

  

   世界變成了灰色,從心海深處傳來某罪魁禍首調皮的“欸嘿”聲,社會性死亡的我頓時感覺世界已經不值得留戀,唯有這腳背上的疼痛還是這麼的真實。

  

   無瑕吐槽用自己的生命擺了我們一道的戲精姐姐大人,為了拯救我的面子以及腳面子【PS:東北方言,腳背】,我趕緊把這位同樣被姐姐耍的團團轉的姑奶奶請進門里。

  

   “幸虧剛剛及時點了外賣,否則我恐怕就只能靠唯一有蛋白質含量的某糊狀液體來招待我這位青梅竹馬了。”

  

   我內心如是想著。

  

   “你也真是有點手腕,一刀下去能讓兩個女人來個大出血。”

  

   依舊有些郁悶的冰兒還在手機上擺弄著什麼。

  

   “所以,冰兒你究竟和姐姐賭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的發出了詢問。

  

   冰兒惱怒的把手機丟到還有部分姐姐溢出血跡殘留的茶幾上。

  

   “賭你小子要是能忍到下午兩點才把雯姐宰了,算賭平,提前一小時我賠一倍,延後一小時雯姐賠一倍,誰知道平時老實的你定力這麼差,早上八點就把雯姐抹了脖子,不到九點人頭就落了地,我壓得四千塊直接賠了五倍,輸給雯姐整整兩萬。哼!”

  

   面對著快能把我燒穿的視线,我只能嘿嘿的訕笑兩下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啊,最近過得怎麼樣”

  

   我生硬的試圖轉移話題。

  

   “還能怎麼樣,我都17歲了,每天也就玩玩游戲打磨時間而已,今天我有特別的事情要到這邊辦,想起來你家正好也在這,就來好好‘感謝’一下你咯。”

  

   冰兒一邊咬著牙怒視我,一邊從隨身的手袋里掏出了兩疊厚厚的鈔票扔在了我的懷里。

  

   “喏,輸給雯姐的,現在雯姐被你吃干抹淨了,這筆錢便宜你小子。”

  

   盡管冰兒好像一副想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表情,但是還是能在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獨特的愛意與損友的混合情緒,我不禁第無數次的重新審視了這位青梅竹馬窈窕的身姿。

  

   “看什麼啊,都看了十幾年了,里外都看過了,還沒看夠麼,我最多也就能在你這待十分鍾,走了。”

  

   冰兒順手撈過了扔在一邊的手機,重新跨上小坤包,踩著高跟鞋向玄關走去。

  

   “那回見,代我向叔........”

  

   “叮咚”“叮咚”

  

   我禮儀性的客套話還沒說完,我和冰兒的手機同時響起了提示音。

  

   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屏幕。

  

   “您的外賣已抵達,請接收,並享受服務。”

  

   正當我在思考著外賣是在樓下還是在小區門口的時候,已經一只腳踏出了門口的冰兒突然拿著手機轉身向屋里走了兩步,似乎在質疑手機的定位系統,然後又以一個驚人的柔韌性來了個後仰探身,將頭探出門看了一眼門牌號。

  

   少女突然以一個極其麻利的動作踢飛了腳上的細跟高跟鞋,然後飛撲到我身上揪住了我的衣服領子。

  

   “你這家伙是不是點了‘美達’外賣,還選的活體女肉??”

  

   我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沒吃午飯嘛,留你吃.....”

  

   抓住我領子的玉手松開了。

  

   “行了,點簽收吧”

  

   疑惑的我更加疑惑了。

  

   “可是外賣我還沒看到啊.....”

  

   冰兒把她的手機放到了我的鼻子尖前面,地圖上一個紅點在不斷的閃爍,我家的位置和我的外賣留名清清楚楚的標在上面。

  

   “你已到達客戶指定地點,請保證服務質量。”

  

   看著遲鈍到還有些蒙圈的我,冰兒一把奪過我手里的手機按下了簽收按鈕,一字一頓的說:

  

   “我,就,是,你,點,的,外,賣,懂了嘛??”

  

   說完這句話,冰兒就丟掉了那套在外人面前裝出來的矜持,一腳把房門踢上之後,狂野的撕掉了身上的潔白襯衫和包臀短裙,絲毫不顧及形象,一絲不掛的往我專屬的柔軟沙發上一躺,開始揉捏有些發紅的腳踝。

  

   “這個破公司制度居然是上門的時候必須要穿高跟鞋,下輩子我寧可讓人把我宰好了送過來我也不穿這蠢東西上樓了。”

  

   冰兒在發牢騷的同時還輕車熟路的從沙發第二個座位的靠墊縫隙里摸出了我珍藏的好煙,信手點上了一只,悠閒的吐了個煙圈,讓我不明就里的同時還哭笑不得。

  

   “你這麼多年藏東西的技術一點長進都沒,從小時候的悠悠球到現在的煙酒,你永遠只會藏一個地方。”

  

   猛吸了一口香甜的煙霧之後,冰兒繼續吐槽:

  

   “沒想到我的外賣配送居然落到你頭上了,那我還著急個啥,你小子餓一會死不了,得讓我歇歇腳先,高跟鞋這東西簡直是酷刑,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雯姐是怎麼整天穿個水晶高跟在你面前跑來跑去的。”

  

   直到這時,我才終於遲鈍的捋清了自己當前的處境:

  

   叫外賣叫來了份姑奶奶。

  

   大腦停止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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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分鍾後

  

   肚子依舊咕咕叫的我正在看著自己的外賣煲電話粥。

  

   “我知道,爸爸,我的客戶是雯姐弟弟,你也認識的......”

  

   “好,我知道.....肯定會好好伺候他...”

  

   “嗯,沒問題.......好,我會跟他講的.....”

  

   “好的爸爸那我掛.....嗯....這個您剛剛囑咐過了,會的會的,我們倆老朋友了還信不過麼。”

  

   “好,那永別了,爸爸,我掛了啊。”

  

   我看著眼前的青梅竹馬#美肉外賣#午飯#送財童子一頭栽在沙發上,頭頂漫畫式的冒起了青煙。

  

   午飯抱住我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終於囑咐完了,耳根子終於清靜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數分鍾的痛哭流涕之後,我這位最好的損友兼小情人好像終於想起了自己作為“午飯”的職責。

  

   “來吧,讓我也試試雯姐姐是怎麼舒服的。”

  

   將自己身上最後的幾件首飾也脫了個干干淨淨,完全露出了充滿青春活力與女性誘惑的酮體,冰兒邁著貓步拉著我一起走進了廚房。

  

   “所以,你為什麼會變成我的外賣呢?”

  

   剛剛從櫥櫃里拿出廚刀的我被那對美目瞪了一眼。

  

   “還不是拜你所賜,兩萬巨款唉,我不把自己賣成外賣,攢到被宰掉都攢不出來。”

  

   已經爬上灶台跪在水槽邊准備脖子上挨一刀兒放血的冰兒惡狠狠的回答道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准備扶住冰兒的脖頸開始第一道工序。

  

   但是突然她按住了我伸向她脖頸的咸豬手,低下頭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流线型的身材,沉思片刻。冰兒問出了一個讓我有些發愣的問題。

  

   “你.....一頓吃的完我麼?”

  

   “啊....好像吃不完唉?”

  

   “冰箱呢?塞得下我剩余的部分麼?”

  

   “冰箱的壓縮機昨天不知道怎麼的出了故障,現在沒得制冷”

  

   “EMMMM.....”“EMMMM......”

  

   “那你用常規宰法宰我不是坑爹呢這是【摔】”【此處有圖片】

  

   冰兒推開脖子上的刀子從案板上跳了下來,那對堅挺的乳房在空氣中顫抖了兩下。

  

   她有些煩惱的在小小的廚房內踱起了步,肉感十足的臀肉則隨著她的腳步抖動著。

  

   我的視线也跟著一抖一抖。

  

   突然,冰兒想到了什麼。

  

   “你當年搬家的時候,是不是把叔叔的手工工坊也給搬過來了?”

  

   “是的,現在就在閣樓。”

  

   “那麼,原來給我們做釣魚竿時候用來鋸木頭的那個轉鋸鋸床也在這里咯?”

  

   “嗯,應該是的。”

  

   我有些不明就里。只能由著冰兒有些雀躍的拉著我從廚房出來跑向閣樓樓梯。

  

   “有了那個就方便很多,拿床鋸把我從中間鋸成兩片,內髒就這頓吃掉,剩下兩片身體只要掛在陰涼處就不會像直接肢解那麼容易壞掉”

  

   冰兒一邊拉著我一邊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比劃著,纖細的手指從粉嫩的陰唇一直劃到小巧的頸窩。

  

   我只得跟著她來到了閣樓下方,爬上了梯子,冰兒完美的屁股肉和粉嫩的陰部在我眼前隨著動作左右扭動著,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荷爾蒙氣息,讓人垂涎欲滴。

  

   冰兒打開了那塊實木的蓋板,我們眯起了眼睛試圖防御閣樓堆積的灰塵,但是它們還是無孔不入的鑽進鼻腔把我們嗆得都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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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老式機械比我們想象的要更難於操作。

  

   在費了很大勁清理干淨了那個鋼制的鋸床上的灰塵之後,我正在一頭霧水的比對手機研究著控制器上一堆莫名其妙的二極管指示燈。而上面本該存在的噴漆說明早就在長久的時間里消磨殆盡。

  

   而冰兒正赤裸著趴在鋸床上,拿著一只油壺再給那個圓形的鋸片上塗油,時不時還拿自己柔嫩的腹部去試一試鋸片是否真的順滑。按照她的說法:

  

   “這鋸片的歲數怕是比我都大,粗糙的上天,要是不給它上油估計我的一半內髒都得絞在鋸片上”

  

   片刻,冰兒完成了她的工作從鋸床上輕巧的跳了下來。

  

   “怎麼樣了?說明書能對上號嗎?”

  

   我有點一籌莫展的把控制器和顯示著電子掃描說明書的手機遞給了冰兒。

  

   “這東西甚至連網上的說明書都是繁體字的,應該是接近50年前的產品了。”

  

   冰兒接過兩樣東西之後,重新爬上了鋸床,將這兩樣東西擺在面前開始細細研究,而粉嫩的屁股則朝向了我。

  

   相處多年的我在怎麼遲鈍此時也是心領神會。

  

   拔出堅挺已久的肉棒就“啵”的一聲齊根插入,來給我這最好的朋友最後一次快樂。

  

   “嗯....嗯....啊......這個....用力....應該是....啟動....,紅色的.....操我....是鋸片....啊......移動,這個黃色.....不知道.....啊啊啊啊!.........可能是暫停...射在里面!!!....啊啊啊啊!...滿了!!”

  

   意亂神迷。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冰兒的美妙蜜穴里噴出了大股的陰精,同時本就緊致的蜜穴瘋狂收縮,使得我也終於噴出了精華。

  

   “哈啊,哈啊,搞定了麼?”

  

   “唔嗯,差不多弄明白了,你還沒退步嘛,挺帶勁的”

  

   從蜜穴里往外流淌著精液的冰兒拍了拍有些虛脫的我的肩膀,然後坐上了鐵質的鋸床。

  

   “你歇一歇,回復回復體力,然後就把我鋸了,我看你再不吃東西怕不是要餓昏過去”

  

   說完,冰兒就擺好姿勢面朝下趴在了鐵質的台子上,那塗過了油的圓鋸就在冰兒的兩腿之間,反射著閣樓昏暗的燈光。

  

   在等待頭暈目眩的我恢復的這段時間里,無聊的冰兒拿起了她的手機,刷起了手機游戲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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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飄飛的金星終於消失了,我們也應該開始制作我親愛的午飯了。

  

   “那我按開始了哦,冰?”

  

   “嗯,開始吧。”

  

   冰兒依舊在高強度的操作著手機屏幕上的角色。

  

   我按下了之前說明的啟動鍵。短暫的轟鳴聲之後,老舊卻可靠的電機帶動著鋸片緩緩的加速轉動了起來,幾秒鍾之後就到達了最高的轉速。

  

   紅色的指示燈亮起,電動導軌開始帶著高速旋轉的鋸片勻速上移,逐漸逼近了冰兒那還在煽動著流出密液的可愛陰唇。

  

   有些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塗滿油的老舊鋸片切入了冰兒的胯下,特意調整過姿勢的冰兒讓鋸片將她的陰部完美的分成了均勻的兩半,並且精准的沿著尾椎的中线開始繼續上移。

  

   碎肉,骨屑,殘留在冰兒陰道里的蜜汁與精液形成了一道血幕一同飛上了屋頂。

  

   這台床鋸原本是用來切割精確木料與特種鋼材的,雖然鋸開冰兒柔嫩的女體並沒有什麼阻力,但是它還是按照程序預設好的速度緩緩的上移。

  

   此時在冰兒的手機屏幕上:

  

   “抱歉,伙計們,奶得下了。”

  

   “啊?為啥啊,大佬,我們都最後一層了啊,這個BOSS打完就通了。”

  

   “逃跑死全家嗷”

  

   “我這邊在被宰哦,馬上要死了。”

  

   “是小姐姐?”

  

   “嗯,是的,今天變成我最好朋友的盤中餐了。”

  

   “啥方式啊?”

  

   “他家冰箱壞了,用常規方法保存不了,我就讓他拿床鋸把我鋸成兩片掛起來咯。”

  

   “哇哦,真性感。”

  

   “不聊了,鋸到上腹了,大家加油,其實這BOSS機制挺笨的,你們躲躲技能,沒奶也試試吧,我先掛了。”

  

   冰兒把手機放到了一邊,開始專心享受這被一分為二的快感。美妙的女體在圓鋸的作用下高速的上下顫抖著,同時她也用雙手緊緊的抓住鐵台子,防止自己被切割時因圓鋸阻力產生的反作用力甩飛出去。

  

   【其實這種床鋸應該是鋸齒向下轉防止把材料甩飛,但是當年搬家的時候對機械一竅不通的姐姐和我把鋸片裝成了反面鏡像,加上沒有准備固定器,以至於被鋸的冰兒不得不自行抓住台子】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充滿情欲的呻吟伴隨著切割聲回蕩在閣樓里。

  

   然而就在圓鋸推進到胸骨下方,將冰兒大半都一分為二的時候,卻發生了變故。

  

   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響起,原本在勻速向前推進的鋸片停止了前進,雖然鋸片依舊在高速轉動,但是外置的驅動電機已經開始發出嗡嗡的聲音,用東北話講就是“電機憋了”。

  

   對危險十分敏感的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拍在了控制器的關機鍵上,避免了電機燒毀導致全樓停電的悲劇。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唉?怎麼了,怎麼停了?”

  

   已經被鋸開了大半的冰兒也發現了圓鋸不在推進的異常,她敲了敲鐵質的台子,詢問著已經鑽到台子下面查看故障的我。

  

   此時的冰兒,下半身已經被從中线完美的劈成了兩半,停止的圓鋸停留在冰兒的身子中間,光滑的背上露出半個鋸片的弧度,跟鯊魚的背鰭一樣。

  

   而渾身沾滿了灰塵頭發上粘著蜘蛛網的我郁悶的從台子下方鑽了出來。

  

   “下面的導軌彎了,可能是當年搬家時候撞彎的,這破玩意沒專業工具根本弄不直,就算有也得搞半天。”

  

   趴在台子上的冰兒有些著急。

  

   “等不得啊,等到我身體里的血凝固了就更容易壞掉了啊,要不你先手動把我心髒挖出來?”

  

   就在這個時刻,我突然發現了靠在牆角的一樣事物,驟然間靈光一閃。

  

   我從雜物中趟到了牆邊,從一個破破爛爛的蛇皮袋里拖出了一把估計本來是用來鋸原木的鋸條。

  

   “哎?這東西真的能用嘛?”

  

   冰兒看著這個上面還沾著木屑的鋸子有點打怵。

  

   我搖了搖頭。

  

   “也沒別的辦法了,冰你自己也來搭把手,我們用這個先湊活著鋸一下吧。”

  

   “嘖,也行吧,這靠不住的老古董真不讓人省心。但是先跟你說好,估計把胸腔鋸開了我自己就沒啥力氣了,鎖骨那一塊多半得你來想辦法。”

  

   我點了點頭。

  

   那說干就干,我把已經沒用了的圓鋸從冰兒的身體里推回了原本的起始位置以免礙事,爬上鋸床,單膝跪在已經被鋸成兩半的冰兒腰腹上來固定住女體,把這個還算光潔的鋸條順著中間鋸開的縫隙捋到了之前圓鋸停下的位置,也就是冰兒的胸骨下部,幸運的是,圓鋸故障之前還是把堅固的胸骨磨出了一個口子,不至於讓我們的手動鋸條硬開一條新路,那樣一旦鋸歪了可就尷尬無比了。

  

   冰兒的雙手從台子的兩邊伸到下面,摸索著鋸條另一端的把手。

  

   “抓到了麼?”

  

   “摸到了,准備吧。”

  

   冰兒像個老工人一樣熟練的啐了啐手掌心,來防止磨破手的同時也讓把手不那麼滑。握住了鋸條的一端後,點了點頭。看到冰兒已經就緒,我也擺開了架勢,用膝蓋壓實了冰兒裂成兩半的下半邊身體。

  

   “一,二,三 ,嘿咻!”

  

   閣樓像是變成了鋸木廠。

  

   精鋼的鋸條在女體中上上下下。

  

   “咔嚓咔嚓”的鋸聲里混雜著女性的嬌喘。

  

   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再食材與屠夫齊心協力的努力下,堅固的骨頭被輕易的鋸開了。

  

   就在在快鋸到心髒高度的時候,冰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停下了動作。隨後一只小手舉了起來,握拳擺出了一個示意暫停的手勢。

  

   “怎麼了?”

  

   我關心的詢問道。

  

   因為胸腔已經被鋸開,無法說話,冰兒便摸過一邊的手機,指紋解鎖後用九宮格鍵位快速的在聊天欄打出了一行字。

  

   “心髒在鋸子路线上,幫我擺弄一下,別弄壞了心髒。”

  

   冰兒的手將鋒利的鋸條往後挪了一點點示意我快點完成操作。

  

   我嗯了一身之後就彎下腰把手伸進已經近乎敞開的冰兒胸膛,輕柔的把那只在跳動的鮮活心髒從路徑上挪開,完成的時候還輕輕的捏了一下那顆小巧活潑的器官以示意搞定。

  

   那雙小手也心領神會的重新握住了鋸條。

  

   工作繼續進行著,但是可以感覺到,另一端的力量正變得越來越虛弱。

  

   最後,鋸條終於抵在了冰兒完美的鎖骨處。

  

   “冰!最後一下了,加油!”

  

   “咳咳.....!喀嚓!”

  

   二人上下同時一迸力,精致的鎖骨在鋸條下脆生生的斷開了,鋸子終於完成了她的工作。

  

   此時趴在台子上奄奄一息的冰兒從陰部到脖子根終於被完整的劈成了兩片,只剩下脖頸與頭顱還將兩者連接在一起。

  

   一只無力的手舉起。

  

   擺出了一個大拇指。

  

   我將完成了任務的鋸條丟到了地板上,從台子上跳了下來,半蹲在冰兒眼神已經變得迷離的面孔前,勾起那完美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柔軟的丁香小舌也無力的回應了我。

  

   雪白的手再次在手機上按出了信息,這次只有兩個字

  

   “砍頭”

  

   “知道了,冰,這就弄,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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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的大手扳起少女精致的下巴,鋒利的匕首奮力的切割著雪白的脖頸,血漿四濺的同時,那對美麗的眼眸里露出了死無可戀的神色。

  

   “砍!!砍頭!!這蠢貨難道要把我的頭靠匕首活活割下來?!去牆邊拿把斧子有那麼難嗎???”

  

   憤怒的冰兒在彌留之際消耗了自己最後殘留的生命力,舉起手對著這個蠢貨青梅竹馬豎起了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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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時後。

  

   我坐在餐桌前,面對著一桌子空空如也的盤子打著飽嗝,半透明的姐姐則扒在桌沿上研究著自己贏來的那兩捆鈔票到底夠不夠厚,臉上還帶著些許惱怒表情的冰兒腦袋則擺在桌子的正中。

  

   這一桌香噴噴的菜品當然不是我這個宅男能做到的,而是偷懶的我將躲在心海深處閒的翻我記憶的姐姐大人拖出來接管了身體才拿冰兒的內髒和一只乳房做出了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

  

   “爆炒肝髒,清蒸乳房,夫妻肺片,尖椒美人心..........姐姐的手藝依舊是一流的”

  

   “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小冰也落到了弟弟的手里,你還真是把我們倆都給吃干抹淨了”

  

   “這可不能怪我啊老姐.....”

  

   “你說誰老!姐姐可是永遠這個年紀了!早晚我會比你年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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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內的一人一魂還在虛幻的打打鬧鬧。

  

   而零下10度的室外,冰兒被鋸成兩片的美妙身軀則被掛在露台的晾衣架上,僵硬的隨著寒風在數十米的高空晃來晃去。

  

   這樣就不會腐壞掉咯。

  

   但是若是既怕冷又恐高的她還活著,一定會把那個蠢貨拿棍子打成肉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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