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靈王廷,真龍之治。自蒼龍於仙靈之上蘇醒至今已過千余之年,其千年之間,無數邪魔外道紛紛殞命於蒼龍之爪下,帶著雄霸天下之念飲恨九泉。混亂將熄,繁華已至,隨著前朝余孽被蒼龍趕入仙靈西部的熱浪沙海,仙靈王廷亦是取代了前朝的位置,於蒼龍治理期間,百姓安居樂業,正道興旺,門派與豪門之間的血腥衝突也逐漸消弭於無形,修煉逆天而行奪他人元神修行的邪修與性格嗜血殘忍的魔宗的時代已然走到了末路。
即便如此,卻仍然有邪修逍遙於仙靈王廷的掌控之外,比如此時此刻一座位於仙靈陸中部的一座人跡罕至的清泉之中,正在洗浴的那無頭的狐媚美人。完美赤裸的嬌軀在泉水之中顯更顯晶瑩剔透,身段玲瓏,搖曳生姿的曼妙女體傲立在泉水之中,展示著自己凹凸有致的有人身材,斷頸處的鮮紅血肉嬌艷欲滴,在其下方,精致骨干的鎖骨平直的延伸到兩邊,帶出兩個圓潤白皙的香肩,鎖骨下的兩顆豐碩美乳傲然挺立,絲毫不掩飾自己如山般的宏偉,清澈的泉水高度僅僅只到這無頭美人的大腿根部,隨著無頭美人的身體舒展她胸前的兩團白嫩美乳也俏麗的晃動著,而其俏麗的乳尖上也點綴著兩顆櫻粉色的肉粒,身後從尾椎處延伸而出的蓬松狐尾也因為沾上了水花而拖在身後,漂浮在池塘上。接著無頭美人緩緩蹲下身子,伸出自己的雙手用手托起泉水,用來擦拭自己本就白淨的嬌軀,就連自己脖子上的斷面也不放過,順手舀來一些水,直接倒進自己的喉管之中將泉水一飲而盡。潔白美肉上的水珠順著自己的嬌軀向下滑落,部分匯聚到她生著些許稀疏白金色陰毛的粉嫩私處,兩片陰唇也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軟肉,同時還有絲絲縷縷的淫水摻雜著泉水向下滴落,給本來清澈透明的池塘染上些許白色水霧在池塘中綻放。而無頭美人的腦袋也同樣飄在泉水里,美麗的臉龐一半路在水面上,泛著白金色的長發四散在水中漂浮著頭頂上生長著的一對玲瓏可人的狐狸耳朵也時不時的來回抖動著,透過泉水隱約可以看見這美首上面的五官完美精致,僅是一雙奪人心魄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其中蘊含著的絲絲媚意便足以勾走任何一人的魂魄,讓人寢食難安。粉嫩柔軟的櫻桃小口此時也在水下翹起,無聊的咕嘟咕嘟的吐著水泡。
洗了些許時間以後,無頭的狐美人身體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突然渾身一僵,接著便即刻撿起自己被切下來的首級對准自己的斷頸對在一起。肉縫對接在一起的瞬間,紅色的血痕便快速的被再生的肌肉組織與皮膚組織覆蓋,恢復到了原來毫無任何傷痕的雪白模樣。在狐美人扭了扭脖子,確定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以後她便就這樣赤裸著自己無暇的美體走上了岸,雪白的胴體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耀目的光輝,胸前的一對巨乳微微震顫,乳尖閃著些許光亮,原來還是掛著一些小水珠,而諾多姿的完美嬌軀蓮步輕一,精致小巧的玉足踩在池塘邊鋪滿白色細沙的沙灘上卻粒沙不沾,肉感的大腿在離開了池塘露出全貌以後顯得筆直而又修長,兩腿之間還在滴著水的粉嫩肉穴露出如紅豆般小巧玲瓏的陰蒂。而她身後的那條尾巴也很快的被甩干,接著快速的分裂化為共計九條蓬松而柔軟的狐狸尾巴。
這只優雅而神秘的九尾狐上岸以後並未停留,而是即刻運氣蒸干自己身上殘存的水珠,接著伸手虛抓,一陣風便裹挾著樹上的綠葉與地面上的砂土飛向了九尾狐,纏繞起她曼妙玲瓏的身體,隨即逐漸化為一套很容易輕易滑落的淡綠色琉璃錦紗裙,和一對半透真珠留仙袖,露出大片緊致細膩的水嫩香肌,顯露出肉眼可見的光澤質感。半遮半掩的美乳緊緊的擠在緊俏的抹胸之中,鏤空的玉背近乎落至臀溝,一對美腿亦是仍然一絲不掛,白皙如軟的玉足也仍然赤裸,隨著九尾狐運功,她的一雙玉足也不在落地,而是緩緩飄在半空,僅有一對足尖半漂浮在半空之中。
然,這九尾狐並未刻意的運氣使得自己漂浮於半空,自己漂浮在半空也僅僅只是因為她心念一動而已——修至這種境界的強者除了現在仙靈王廷的蒼龍皇者以外,便只有已到了化神境的高手才能做到····但看這只狐狸精此時游刃有余的運用這能力,或許她已經突破了化神之境,踏入了離有資格雄霸一方的妖聖級人物僅有一步之遙的渡劫期了。
“出來吧,妾身早已算到今日劫數將至,無需再躲,若是想試試你們能不能將妾身活捉,出來試試便知。”九尾狐目光微凜,用著冷淡而高傲的聲音言語道,雖然聲音並未如平地驚雷般讓所有人都聽到,但是卻在眼前這樹海之中不斷地搖曳著,傳遍每一個角落。
見自己早已躲不過,很快一個身穿官家服飾,身負仙劍,留著一頭狂放紅發的英俊仙家青年便如閒庭信步一樣踏出了樹海。不過看到漂浮在半空之中的九尾狐以後青年卻並未有任何的恐懼,而是露出了發自內心的開心笑意,接著毫不顧忌自己身份的展開手臂,向著浮在半空的九尾狐開心的喊道:“玉蕊干娘!是我呀!”
“嗯?”聽到青年的聲音,被青年叫做玉蕊的九尾狐原本內斂的殺氣與敵意便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接著她便很快落至地面,來到青年面前,仔細的靈識掃過青年全身上下後這才露出溫和的笑意對青年笑道:“軒兒竟然有時間來看我這干娘,看你這模樣已經在仙靈王廷之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了啊~”
“嘻嘻,實不相瞞,干娘,我現在已經突破了元嬰期,有了足夠的收入和地位,只要我做出足夠重大的貢獻,或者是在子嗣之中生下六男,就可以封伯爵了。”被玉蕊叫做軒兒的男子面色微紅,然後撓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同時也拿起刻著自己大名“莊軒”的腰牌展示給玉蕊,像極了一個想要在母親面前逞英雄的孩子繼續說著,“而且我現在也是緝邪司的捕快了。”
“哎····你這孩子·····”聽到莊軒自稱已經是緝邪司的捕快以後,玉蕊眉頭微皺,似乎有些許的不悅,但最後還是松開了眉頭,有些無奈的嘆息後,再度用一副慈愛的模樣望向自己的這個義子。而說到自己這個義子,原本是由自己的師妹所生,與玉蕊這只金毛玉面九尾狐這種有著自己妖族世家特有修煉功法的修仙世家不同,自己的師妹原本僅是一個拜入三流小門派的外門弟子,在成為仙家之前,也不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不過即便如此,兩人還是走到了一起,並且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而後有一日玉蕊與自己的師妹獲得了一本秘籍,而這本秘籍的主要功能便是可以通過吸取他人的元神來補足自己的元神與精純自己吸收的仙氣,並且將被吸者的功力據為自己所有。同時也可以強化自身生命力,只要元神與主要器官尚未受損,即使僅剩下一個頭顱也也可以以這顆首級為底再生。而修煉直至大成以後,甚至只需要一滴修煉者的血液與修煉者的元神便可以完全再生。
當年年少輕狂的一狐一人僅是覺得如有如此神功便可隨意用各種殘虐手段褻玩自己那欲求不滿的美艷嬌軀便約在一起修煉起了這份邪術,同時也暗中的捕獵其他妖族與仙家弟子吸取她們的元神以精純自身。同時為了幫助修煉,兩人也經常聚在隱秘處,彼此凌虐褻玩彼此的身體以增強兩人對於此功帶來的再生力的運用。
然而好景不長,兩人修煉邪術的事跡很快敗露,接著在自家門派與家族的追殺下不得不背井離鄉,亡命天涯,到了任何一個地方的時候,當地的弱小修士與妖族亦是逃不過被兩姐妹吸取元神的命運,同樣的,當地的肉市上也會偶爾的出現兩人的斷肢美乳,肥臀,玉足等味道鮮美的美肉。當然這些被切下來的肢體主要也是為二人換取盤纏以在緝邪司的追捕下亡命天涯。
然而有一天,自己的師妹在她們到了一個新的地方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愛上了,知道這件事的師妹興奮的將這件事告訴自己,並且邀請自己也和她一樣成為男人的小妾。和家族興旺,自小就見過了不少男人的玉蕊不同,身為一個農家女的師妹從來沒怎麼見過男人,同時也對成為男人的小妾或是妻子有著很強烈的期待。玉蕊深知自己是不可能說服自己的師妹與自己離開,但自己也不願意放棄自己即將修煉大成的功法和師妹一起做一個男人的侍妾,於是自此兩人分道揚鑣。玉蕊繼續的在家族和王廷的追捕下亡命天涯,而師妹則用假名和那當地的男子結合在了一起。在玉蕊流亡的時候,她偶然的打聽到了自己的師妹為那個男人生下了一個男孩,於是便不顧通緝的起身前往了師妹安居樂業的地方,想要見見自己的師妹,向她道喜。
但自己這莽撞的舉動自然是引發了一直在跟蹤她的緝邪司的注意,到了以後她才發現,那里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勢要圍殺自己,若非自己那剛剛生下孩子還仍然虛弱的師妹出手相救的話,恐怕自己就要被轟殺在那里。最後,玉蕊成功的逃跑了,而護送自己逃出來的師妹因為掛念不下自己的兒子與對自己甚好的夫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想要和他們道別。對於這等要求,玉蕊自然也是答應了師妹,可是沒想到師妹的夫君在發現了她曾是邪修的身份後和緝邪司的人里應外合將自己的師妹抓住,然後嚴刑拷打想要拷問出自己的下落。但自己的師妹在百般折磨之中仍然沒有說出自己的藏身處,最後便在當地的刑場上被殘忍的虐殺處死,元神也被粉碎,永世不得超生。
得知此時後的玉蕊在緝妖司離開過後再度回去,將那個男人全家上下共計五十余人無論男女老少,無論主人家丁全數轟殺殆盡,接著帶著自己師妹生下來的孩子,也就是莊軒離開了已經化為一片焦土的宅邸亡命天涯。兩人的關系也隨著時間的增長成為了雖非親母子,但卻勝過親母子的情況。而玉蕊也將自己家族的功法與心法毫無保留的傳給了莊軒,並且在莊軒需要的時候助他雙修,同時莊軒也擔任了玉蕊的主人一職,她的渾身上下也都給自己的這個義子開發了個便。同樣自己身上這嬌艷欲滴的美肉的每一塊,自己的義子也都品味過。
隨著義子長大成人,他突然提出想要出去外面見見世面,男大不中留的道理玉蕊自然也是懂得,再加上他稀有的男人身份,相信多數仙靈人就算是仙靈王廷也不會輕易為難他,於是便放自己的義子離開了自己的身邊,這一走就是五年。
“義母,我這次來是以個人名義來的呀,不得不說義母你的位置真的很難找。我也是廢了不少心思才找到你的位置的呀。”莊軒笑眯眯的說著,然後看向了和自己記憶之中容顏絲毫未變的狐狸美人那碩大的美乳道,“機會難得,你我母子二人敘敘舊可好?四下也沒有外人,義母你也無需再穿這些衣服了。”
“哼,沒大沒小,以後你見到的美人之中,有不少恐怕都比你義母年齡要大上不少,到時候你也一口一個阿姨,一口一個大娘的叫嗎?從現在開始,只要是容顏俏麗的美人,你都應該叫姐姐才對,就比如現在應該叫我玉姐姐。”聽著莊軒那半開玩笑的淫語,玉蕊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些許的紅暈假裝用嗔怒的語氣嬌滴滴的呵責著,同時手上又動作起來將自己剛穿上的衣服緩緩解開,露出自己白皙柔嫩的玉體站在原地。“脫都脫了,不給你玉姐姐身上帶上一些裝飾嗎?”
“嘿嘿,這我倒是差點忘了。”莊軒說著,反手從自己的空間袋里拿出了一些拘束工具,首先先拿出一副柔軟的皮革項圈扣在玉蕊白皙的脖頸上,接著在玉蕊的配合下將她的兩只蓮藕似的玉手反綁在身後,將兩只手帶上鐐銬以平行的樣子捆綁在身後,接著又給玉蕊的兩只腳上套上幫著鐵鏈的沉甸甸鐵質腳鐐。最後給玉蕊的眼睛上帶上一副眼罩,剝奪她的視力,接著再伸手托起玉蕊那對飽滿而柔軟的乳房,捏住她粉紅的乳尖揉搓按壓起來,嫻熟的手法也弄得玉蕊嬌喘連連,接著趁著玉蕊的兩顆乳頭都已經勃起到最高的時候馬上揪住她的乳尖將其拉長,接著在粉嫩乳頭的根部上緊緊的捆上細线,然後將兩根細线束成一條繩牽在莊軒自己手里。
“五年不見,軒兒你‘裝飾’的手法倒是越來越嫻熟和似曾相識了啊,接下來是要把妾身押到緝妖司玩虐凌辱一番後在刑場上處刑,給你們加一頓美餐嗎?”感受著渾身被拘束時的那種似乎有些無計可施的無助感,玉蕊的喘息不由得有些許的加重,就連粉嫩的陰唇之間也拉出了長長的銀絲滴落在地面上。九條柔軟的尾巴也興奮的在身後搖曳起來像是蒲扇一樣掀起陣陣小風。
“哈哈,義母神功蓋世,就算不用視力與聽覺,僅憑身體的觸覺以及靈識就可以大致明白附近的環境,叫我怎能糊弄著牽著義母就這麼離開樹林進入城市呢?再說這完全沒有任何仙氣束縛的鐐銬義母只要稍稍動動手腕就能輕松脫離了。”莊軒說著,然後狠狠地扯了一下玉蕊被拴住的乳頭,敏感部位的刺激不由得弄得玉蕊心神蕩漾的呻吟了起來,不過對於自己仍然被叫做義母,玉蕊還是有些不太高興。
“不是都說了···要叫姐姐了嗎····呀——!”玉蕊扭捏著自己赤裸的嬌軀抱怨著,但是莊軒確惡作劇似的伸手凝聚一道仙氣射向了玉蕊的陰蒂,激烈的刺激讓玉蕊心神蕩漾的叫了出來,同時兩條腿也即刻軟了下來,差點軟癱在地。接著耳邊便傳來了莊軒不好意思的聲音道:“這不是叫習慣了嗎?一時之間改也不好改,所以就讓我叫你義母啦~或者,用以前您喜歡聽得外號,以及緝妖司對您的稱呼來叫你也可以呀,好了,你這發騷的肉狐狸,帶本官去你這勾魂玉狐的藏身處吧。順帶用你那色情的奶子給本官泡些奶茶來招待本官,本官還能在宣判你的時候為您求情從輕發落。”
“嗯哼~”玉蕊略帶些許傲嬌感的哼哼了一聲,接著心念一動,緩緩的飄在半空,用自己乳頭上系著的繩子,背著身牽引著走在地上的莊軒,就這樣赤裸著前往了自己的藏身處,雖然這里距離玉蕊的藏身處有大概二里地左右,不過鑒於兩人都是修仙之人,因此二里地的路程不到半碗茶的時間就到了。而玉蕊的藏身處則是樹林深處一座有些年久失修的輪回尊者的廟宇,被主大陸稱為死亡之神的輪回尊者信仰曾經有一段時間在仙靈盛行,而輪回尊者的信徒也多數從事喪葬出殯等事業,而仙靈王廷建立以後,輪回尊者的信徒從事的喪葬行業與肉畜殘骸處理行業便被仙靈王廷吸收,成了官家的買賣,並且在城市里建立了不少廟宇,而這些原本荒涼地區的廟宇便也遭到了廢棄。
不過經過玉蕊的一些基本的修繕以後,這里也已經變成了一處麻雀雖小但卻五髒俱全的小院落。院子的房梁上懸掛著些許玉蕊身上被切下來的美肉風干而成的淡黃色臘肉,而院落的中央也擺著一個可以躺上一個人大小的樹樁,從上面已經發黑的干涸鮮血和旁邊斬肉刀來看,玉蕊應該就是經常在這里切割自己的身體。
帶著莊軒回到了自己藏身處的玉蕊只是隨意的抖了一下身子以後,身上的所有束縛便像是有了靈智一般自行脫落落在地面上。不過玉蕊在莊軒面前還是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仍然赤裸著從半空落到地面,先伸手虛抓,喚來竹制涼椅與茶桌落在庭院里面,然後叫莊軒稍等片刻後便去沏茶。
在莊軒等待了不久以後,玉蕊便帶著茶壺與茶杯,換上了一套看上去寬松,但是在她身上卻顯得另有一幅魅態的灰色道袍走到了坐在那里的莊軒身邊,然後當著莊軒的面毫不猶豫的脫去自己的道袍,露出飽滿的美乳,打開茶壺,將粉紅的乳頭對准茶壺的壺口輕輕的用手按壓揉捏自己的乳房,接著雪白的乳汁便激射進茶壺之中,原本苦澀的茶葉也因此帶上了陣陣奶香。當著莊軒的面做完這件事以後,玉蕊這才為自己和莊軒斟茶,在這小歇時刻五年不見的一對義母子便隨意寒暄閒聊,同時莊軒也不忘對玉蕊開些關於她身體的黃葷段子,對此,玉蕊雖然嘴上嗔怒著說著不能沒大沒小,就知道捉弄她開玩笑,可是臉上卻是一副害羞與竊喜的表情,含情脈脈的眼神也不停地對莊軒暗送秋波。
大概寒暄道氣氛差不多了以後,莊軒緩緩的放下茶杯,然後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鄭重的對玉蕊說道:“義母,我想要你幫我做件事。這件事需要你的名氣還有你的身體,雖然孩兒這件事聽上去可能讓你覺得大逆不道,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這個。”
“何事如此急迫,能讓你這孩子慌了陣腳?你我情同母子,助你也是妾身應盡的本分,有什麼話直說便是。”聽莊軒突然如此鄭重的對自己請求,玉蕊也立刻收起了原本的媚態,馬上將自己的道袍穿好,同樣正色的回答道。見玉蕊此時也已經認真的准備聽起自己的話,莊軒這才長呼一口氣,然後對玉蕊面露難色的解釋道。
原來莊軒在離開了自己身邊以後,先去城中歷練了一番,接著自己使用的有關於玉蕊家族獨傳功法的事很快便被玉蕊的世族發覺,因此她們很快找上了莊軒並詢問自己這身功法,對此莊軒全都盡力的糊弄了過去,雖然也被對方隱約猜出了自己這套功法是玉蕊傳授的,但是她們仍然對莊軒不錯,將莊軒視若己出,讓他在世族之中錦衣玉食,安心修煉,而當自己可以獨立的時候,世族也為他介紹工作,將他送到了緝邪司工作,而自己也因為突破築基被仙靈王廷授予了子爵的職位,並且催促他趕快娶妻生子。
而對於自己娶妻生子這件事,莊軒也早已芳心暗許於在這幾年里培養自己的世族中的一只溫婉可人的小狐狸,那只小狐狸自然也是對自己芳心暗許,覺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莊軒准備妥當以後便立刻向著那只小狐狸的家族提親,本以為自己還是會和以前一樣順風順水,但是沒想到這次自己提親的請求居然被拒絕了!
經過詢問後這才得知,原來玉蕊家族所屬的修仙世家,也就是玉面金毛九尾狐這一妖族大族多數都是族內通婚,而收納外族的上門女婿也是必須要求男方起碼要是伯爵才行。這對於莊軒來說這幾乎是難於登天。畢竟只有後代之中有共計六男又或者是自己渡劫後成為天尊,這才能獲封伯爵,雖然莊軒對於年僅二十出頭就到元嬰的天資極為自信,但是那只小狐狸明年的時候就要按照族內的要求嫁給自己的表弟。於是思來想去,能讓自己直接登為伯爵就只能是鋌而走險立大功,此時莊軒才想起來,自己在緝邪司的通緝名單之中看過玉蕊的賞金——因為她之前屠滅自己師妹男人的全家上下不論男女老少的五十口人和自己常年逍遙法外吸收他人元神提升自己修為的行為,此時玉蕊的賞金已經漲到了一個異常恐怖的高度,更關鍵的是,如若活捉玉蕊的話,無論何人都可獲得爵加一等的獎勵。
這也是莊軒回來找上玉蕊的原因。
“這·······”聽著莊軒的話,玉蕊不禁眉頭緊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不斷地閃過什麼表情也變得凝重,同時面露難色。見一直以來幾乎對自己要求百依百順的玉蕊突然猶豫,莊軒立刻開口對玉蕊繼續說道:“義母,別擔心,我已經把所有的後事都想好了,幾天以後就有高層領導前來緝邪司視察工作。而那領導如果死了,那我便是新任緝邪司領導,屆時在處刑場上,我先幫助義母恢復自身功力,然後用做過手腳的縛仙繩送義母上刑場,等到一眾高管和我的競爭對手全數來到刑場以後,義母你便突然發難,再配合上我調制的無色無味的軟靈散,保證到時候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會被您如碾死螞蟻一般轟殺。等到所有人都被殺盡以後,我再登場,在援軍到來的時候,和您作秀,假裝我與您爭纏不休,不相上下,然後我在假裝將您束縛住,然後當著一眾人的面把你處死。這樣的話所有人都會認為我是單槍匹馬的將您降服轟殺,我便能封官加爵取代緝妖司原本官員的位置。之後我再將仙氣注入已經只剩下精華部分的您體內,將您復活,然後再給您一個新的身份。同時對外宣稱你已經被我殺死,這樣的話我便可以獲得我想要的,您也可以獲得自由可以說是一箭雙雕。義母,你看您意下如何?”
“真是狠毒的計策·····原來妾身的劫數就是這個嗎?”玉蕊單手托腮,不住的點頭,然後瞥向莊軒,一瞬間,莊軒似乎感覺到了玉蕊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而帶有敵意,但是回過神時,玉蕊又換上了原本那副似是慈母又像是姐姐般的微笑對莊軒說道:“既然軒兒你已經考慮的如此周全,那麼義母便助你一臂之力,用妾身這副淫賤美肉幫你封官加爵,同樣妾身也將自己的性命全數交給軒兒你了,可不要讓妾身失望啊~”
“那是自然,義母,那我們現在便········”
“等等。”就在莊軒興奮的拍案而起,准備帶著玉蕊回緝邪司的時候,玉蕊突然叫住了莊軒,然後將自己身上的道袍脫了下來,將自己精致玲瓏的美麗嬌軀展現在莊軒面前,然後笑吟吟的對莊軒用媚入骨髓的聲音嬌滴滴的說道,“軒兒~我這麼毫發無傷的去緝邪司怕不是會被懷疑,我是早就已經做好了准備,就等著戲耍這些官兵,導致他們加強人手的看護妾身,讓我們的計劃泡湯啊,所以軒兒,現在你便隨意的對妾身這一身騷肉施加刑罰,讓別人以為妾身此時已經身負重傷這時再將妾身帶過去更有說服力啊~”說完以後,還隨手將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然後挺起自己的酥胸岔開一雙美腿,露出自己此時正在不斷地向外流著蜜汁在自己一雙美腿根部纏上一條條小小銀蛇的粉嫩陰部展現給莊軒。弄得這個年輕人立刻粗重的喘息了起來,這色情的一幕讓他完全把持不住。
“那得罪了,義母。”莊軒如是說著,然後也很快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一把抱住玉蕊的身子,將她的身體撲倒在堅硬的石板地面上,一雙修長的美腿被莊軒狠狠的壓到了玉蕊興奮的抖動著的狐狸耳朵旁邊,肌骨分明的小腿被頂的攤在胸口左右的軟膩肥碩的乳房上,豐碩的美乳也搖晃起來,肥厚軟膩的陰戶也夾在肉臀之間朝天頂起,顯得淫靡而艷麗,而玉蕊也柳眉微彎,笑嘻嘻的伸手溫柔的撫摸著莊軒那根如鐵般堅硬的肉棒,軟嫩的酥手也在莊軒的龜頭上打著轉轉緩緩研磨著。
而接著,莊軒便右手摸向玉蕊身下美肉手感極佳的肥美翹臀,左手陷入玉蕊胸前圓潤的美乳之間嫻熟的把玩撥弄起來,胯下的肉頸在玉蕊的手中一跳一跳,心頭升騰著難掩的狂暴躁動。
光是聞到肉棒精囊散發出來的厚重雄性氣味,已經很久沒有任何東西插入的蜜穴就已經隱隱作痛瘙癢不斷,連綿的愛液更是止不住的向外流了出來。隨著莊軒的肉棒微微抬起,這只肉狐狸便心領神會,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張開了蜜穴,分泌出一團黏稠滑膩的蜜汁淋在自己的手間揉上莊軒的肉柱揉搓拉絲。充分潤滑過後,隨著噗嗤一聲爽利的插入粘乎乎的發情蜜穴,昂揚的肉棒嚴絲合縫的灌入了泥濘不堪的陰道之中將其填滿,一對玉臂擁腰緊纏,兩條修長肉感的象牙美腿也柔韌的壓在肩下,每次莊軒的運動都直搗黃龍的插入玉蕊的子宮,撞的玉蕊春心蕩漾,子宮震顫,而那一雙玲瓏精致的玉足也隨著莊軒的插入不時的震顫翹起,煞是令人賞心悅目。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挺翹美臀高速砸在莊軒的腹部激起不住的肉響,肉體感受到莊軒肉棒的瞬間便完全進入狀態,發情的身體本能的暗暗運轉功法,名器小穴鼓蕩著緊了又緊,肉褶層層疊疊的擠過來,把包皮攪動著推擠。
黏膜細膩紋理的深度觸感不住反饋游走上來,嫣紅的軟肉嬌嫩的深插回觸,把肉棒變得黏糊糊的淫汁隨著活塞運動噗嗤噗嗤的拉開綿延的根根晶瑩細絲。
黏黏軟軟,彈而有力的子宮口裹著龜頭滋滋嘬吸。莊軒捏緊肉狐狸的纖細蠻腰,猛地爆射其中,熾熱的液體衝進子宮口里,軟膩小穴包裹運氣繞扭著纏上柱根。
感受到濃厚濁精狂涌襲來,玉蕊那柔嫩粉紅的子宮袋頓時猶如被貓撓了似的癲狂顫栗,酥蓮宮口紅潤著腫脹起來,整只孕袋壓縮精液漲得微硬,散著濃郁性香的浪穴緊夾著鋼屌泄得高潮迭起。
只不過,莊軒此時仍然還沒滿足。
依舊梆硬的金剛杵甩出水光閃爍的銷魂牝穴,翻過玉蕊滿身桃色的肉軀,兩只豐腴玉乳在地面上壓成誘人的乳餅。掰開菊穴,猛地插入自己最最熟悉親密的美艷義母緊致無比的嬌粉後庭。
泌滿滑溜溜香醇腸液的媚腸頓時環環相繞著緊了過來,肉感緊韌的兩條大腿死死並攏貼膩著撐開肉臀,蠻腰逆折著下沉到令人驚嘆的角度,雙手向後勾著一雙玉足,把自己整個人撐挺著供莊軒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插入自己的體內。而肛交時顯得有些多余的九條尾巴,也很快合為一條柔軟的狐狸尾巴,乖巧的貼在白皙的美背上,一動不動。
莊軒健壯的左臂粗暴勒住玉蕊的玉頸,迫其昂起螓首,扼止喘息,左手探入潮韻未散的肉屄中高速扣玩。
蜜桃型的飽滿圓臀在激烈撞擊下不住異變,肉海生波,油腸疊積著將肉棒吞入滑膩收縮的最深處,充溢在嬌滴滴的後庭中,雪膩背肌隨著肛穴被肏的頻率亂顫不止,即使被緊緊鎖喉喉中更是浪叫連連。
整根擎天肉屌不顧一切的攪拌著糯團一樣軟乎的泌液媚腸,將繞在周圍一圈的內髒狠狠搗亂,而莊軒的這次進攻也是運起了自己的部分功法,讓自己的抽插能夠透過自己的運動,附加仙氣狠狠的撞擊在玉蕊的體內,而這也是一種宰殺肉畜的方法——把肉畜的內髒撞得粉碎,然後再通過灌腸把肉畜的內髒碎片洗出來,不過玉蕊這種級別的妖修就算是沒有刻意,也會有不少仙氣保護她的內髒,因此整個人只是被撞得嬌喘連連而已。隨著灼熱的精液再次灌入玉蕊的腸道之中,玉蕊再度繃緊自己的全身上下,窒息也讓她的兩眼翻白,吐出香舌,接著整個人就像是耗盡了力量一樣軟癱了下去。
而在發泄過自己的獸性過後,莊軒便像是拖拽一只死魚一樣,抓著玉蕊的腳踝,把她翻身朝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的按在院子的樹樁上,香汗淋漓的嬌軀仍然回味著剛剛的快樂交合,飽滿的美乳上下起伏著,此時的她看上去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不過莊軒可不覺得只是把對方上到脫力就可以作為激戰的證明,還需要在玉蕊的身上留下些許證明——於是他即刻抽出身後的銳器,向其中注入仙力,然後跪在玉蕊身側,伸出自己的左手塞入玉蕊的蜜穴之中,用自己的手指挑逗揉搓起玉蕊現在已經腫到像是小珍珠粒大小的敏感陰蒂,弄得玉蕊本來就已經脫力的身體渾身抽搐,身體發軟,蜜水直流的同時身體也不時的顫抖著發出陣陣媚人的呻吟聲。而莊軒也趁此機會在玉蕊心智此時最為薄弱的時候用劍刃插入了玉蕊的小腹之中,然後嫻熟的在玉蕊的浪叫之中向上劃開玉蕊的身體,接著玉蕊的內髒便即刻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感覺到自己被活體開膛的玉蕊又是渾身繃緊,呻吟著從下體噴出一股噴泉般的蜜汁,渾身顫抖興奮的她艱難地抬起腦袋,看向自己被開膛的身體,期待著自己的義子會切下自己哪個部位的時候,莊軒卻只是劃開了玉蕊的胃袋,這讓玉蕊感覺有些失落,不過失落很快就變成了驚喜——因為玉蕊看到了莊軒從自己的空間袋里拿出了一個拴著拇指粗細鎖鏈的鐵球將其塞進了自己的胃袋之中,接著運轉仙氣,控制鐵球上的鎖鏈順著玉蕊的食道和喉管順流而上,接著從玉蕊張開的檀口之中吐出,耷拉出來一截在外面,就像是狗鏈子一樣,只不過這個狗鏈子是從自己的喉嚨里吐出來的。
“嗯啊···現在妾身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樣了,如果妾身也有夫君的話,妾身也希望被夫君日日這樣牽著,赤身裸體的走在街上當女犬任人欣賞啊~”吐出鎖鏈的玉蕊興奮的用自己的舌頭撥動著從自己喉嚨里延伸而出的鐵鏈同時在心里想著。沒過多久,玉蕊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翻了過來,接著在莊軒的動作下,繩子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很快,玉蕊的兩只手臂被捆綁在身後,手掌也像是觀音坐蓮一樣閉合在一起,纖細的手指被更加精巧的鎖鏈束縛住,她的雙腿也保持著折疊的姿勢被束縛著,纖細的腳踝也延伸出了繩子纏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把自己捆縛成四蹄倒躥的樣子,脖子上也轉眼被帶上了厚重的鋼圈項圈,這次的項圈被帶上以後,玉蕊立刻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仙氣全部都被限制住,讓她無法隨意調動,不過好在自己仍然有多余的仙氣可以修復自己的身體。接著精致的面容被厚厚的眼罩蓋住,臉上也被迫帶上了吐舌口罩,讓自己不得不將粉紅的舌頭向外吐出,像是母犬一樣不斷地向外流著口水。隨著自己的狐狸耳和人耳都被塞入了細小的不知名物體完全隔絕住了聲音,玉蕊此時此刻唯一對外界的感覺就是肌膚對於外界的觸覺了。
“嗯——!”沒等玉蕊回過神,她就感覺到自己引以為傲的美乳乳尖有刀割般的疼痛,自己的一對乳房被從橫著切開成兩半了,想來也是莊軒自己為了制造玉蕊和自己惡戰而刻意在她的身上留下的傷痕,接著玉蕊的翹臀,美腿,小腹,還有先手臂也沒有逃過被刻上傷痕的命運,紛紛被劃出了深可見骨的血痕,感受著這種疼痛的玉蕊剛剛放松身體松了口氣,接著就感覺到一把銳器插入了自己的陰道之中,毫無任何猶豫的在自己嬌嫩的陰道之中貫穿劃出了兩道血痕,接著戳穿了玉蕊嬌嫩的子宮,切開玉蕊的肺部膈膜,將利刃的尖端插入了玉蕊跳動著的心髒之中。
“唔誒誒誒額額——!”劇烈的刺激讓玉蕊的身體再度繃緊掙扎了起來,緊緊夾著一柄長劍的玉蚌此時也再度張開向外激動地噴灑著混合著鮮血的蜜汁,淋得劍柄上面到處都是。隨著這最後的高潮過後,玉蕊的身體也驟然軟癱了下去,重重的倒在地面上,若不是胸口處被橫切的兩顆美乳仍然微微的起伏著,恐怕所有人都沒法把這塊行將就木的美肉和令小兒止夜啼的勾魂玉狐結合在一起。不過此時的玉蕊也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意識,只能任由莊軒提著那根從玉蕊嘴里吐出來的鐵鏈將她背在自己的身後,像是打獵抓到的戰利品一樣,背著玉蕊離開她的藏身處前往附近的城市,將她收押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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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玉蕊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傷也已經因為自身仙氣本能的治愈而已經好了不少,只有自己仍然能感覺到她的胃部此時還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喉嚨里也仍然有著鐵鏈堵住的感覺,此時此刻,自己正被緊的束縛在一張木台上,一雙玉臂環在兩側束住,全身一絲不掛,雙腿張開,露出其間肥美肉穴,一寸寸豐腴美肉被細繩緊緊深陷,牢牢綁在木台標准的人形陷凹上。
沒等玉蕊看清附近的情況,一個穿著制服的拷問獄卒拿出一根圓邊長尺插入玉蕊的蜜穴中隨著其念動咒語,玉蕊感覺到自己的蜜穴也被尺子撐開,曾經和自己的師妹在出道不久以前為了樂子而故意入獄的玉蕊自然明白這個尺子的妙用,這等法寶只需要念動咒語就可以自動擴張,將自己肥美肉穴與菊穴甚至是尿道也都擴張的大大的,防止犯人在自己體內藏上細小的逃獄工具,法寶輕而易舉的撐開玉蕊嬌嫩的花心,同時玉蕊也感覺自己的子宮頸也被大力撐開,一想到自己的私處被完全的撐開,所有秘密一覽無遺,玉蕊不由得感覺渾身燥熱,臉頰也浮起一絲誘人酡紅,下體在自己淫叫著的同時也已經泛濫成災。
“莊公子不僅想出各種各種的淫刑來調教這些十惡不赦的分紅骷髏,今日又抓住了勾魂玉狐這只逍遙法外多年的凶惡妖女獻上,升官入雲,封官加爵就在眼前啊!”就在玉蕊被弄得浪叫連連的時候,自己的耳朵突然聽到了剛剛將那圓邊尺法寶插入自己體內的獄卒暗送秋波的對一旁說道,順著聲音面向的方向看去,玉蕊便看到了此時的莊軒正坐在一張軟椅上,翹起二郎腿,一邊喝著旁邊小桌上的茶一邊聽著獄卒少女的贊揚眉開眼笑的點頭。
沒等玉蕊再多看看莊軒的臉,木台便被翻了過去,後庭油腸也沒有逃過被圓邊尺子插擴張的結果,玉蕊軟癱在木台上服從的抬臀迎插,扭過腦袋媚眼耐人尋味的瞄著莊軒,臉上也是滿面痴態的昂首呻吟,脖頸流膩香汗,在精致鎖骨間留下淫靡的油痕,冒溢在乳尖滴下。表面上看上去,已經被封死了仙氣渾身軟綿,無法逃脫的玉蕊此時已經沉浸在了被擴張時的舒適感中,但是實際上,玉蕊頭上那微微動著的一對狐狸耳朵還是在仔細的聽著獄卒少女和莊軒的交談。
“莊公子,這種十惡不赦的邪修按照程序你上午帶過來中午咱們宰了,下午咱們就能用她這一身美肉加餐了,您為何仍然要留著她,直到幾天後上面的高官來視察的時候再給她當眾處刑了,這樣的話她這一身美肉不就都給別人吃了·····”獄卒少女有些醋意的說著,然後拿起鋼針刺入玉蕊背後的穴道,封死她身體外泄的仙氣,同時也阻止她可以通過打坐凝神吸收空氣中仙氣的渠道。“而且雖然只是傳言,但聽說這騷狐狸與公子您有頗深的淵源,甚至是養育您長大,您真舍得將她就這麼抓捕歸案,然後看著她被處死嗎?”
“雖說按照常理,我本應當不舍得,但我們官家人自然當是為了朝廷,況且修道之人總有一句話便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今次被我抓住也是這騷狐狸吸收數人元神,害死自己情同手足的師妹的報應而已。”莊軒若無其事的說著,然後繼續飲茶。而獄卒少女也對莊軒的話連連點頭,隨即拿出一支釘在長杆上的精鋼大屌,抵擠在玉蕊早已濕潤無比的肉屄間微微潤滑,冰涼的觸感驚得肥嫩陰唇激顫緊縮,隨即便粗暴的塞入這只淫亂狐妖的朱唇中。
突如起來的鋼屌插入讓玉蕊有些猝不及防,甚至她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都差點被對方粗暴地手法撞掉,不過她還是立刻調整了心態,熟練的將鋼屌裹入口穴,唇舌貼膩在空心鋼屌上吸的嘶溜作響,口腔里的軟肉包住龜頭,使勁往嗓眼中咽去。
“莊公子您看!這騷狐狸對鋼屌都這麼起勁,肯定是莊公子您好幾年離開這只騷狐狸讓她寂寞難耐,以至於不得不拿一些棍狀物體滿足她自己才讓她連一根假的都能弄得這麼起勁吧!”獄卒少女不屑而調笑的指著玉蕊此時的模樣笑說到,而玉蕊也不經意間微微眯起眼睛,記住了獄卒少女的長相,沒等玉蕊在想等之後自己暴起時要用什麼方法虐殺這獄卒少女的時候,少女突然隨手擰動長柄機關,一股藏在鋼屌中的內力頓時激發出來。一股灼熱從內散出,鋼屌頓時一軟,借勢捅進玉蕊喉管深處,隨後又突然散出一股寒氣,棒身凝固更為堅硬三分,來回擴插起這彈韌的緊致喉穴。
“嘿嘿,義母,這鋼屌法寶名為霜炎灌肺部棒,通過儲存在空心鋼皮里的內力運轉,時而熾熱灼魂,時而寒冷刺骨,不論是多麼頑強的邪修,只要被這鋼管插入了體內略施小計以後便會感覺渾身。疼痛,每次呼吸都如自己的肺部正在被老虎的肉棒貫穿,你就好好享受吧。”莊軒笑嘻嘻的坐在一邊對玉蕊說著不過這也給玉蕊提了一個醒,於是趕快用些許仙氣護住自己的肺部。
很快鋼棒愈插愈深,愈衝愈急,冰冷的棒身激的喉管緊縮,不住顫栗,將修長的脖頸完全鼓成肉棒的形狀。接著獄卒用力一頂,只聽玉蕊嬌呼一聲便驟然渾身繃直,一動也不敢動,而只有玉蕊知道此時的鋼棒前端已經擠入了氣管之中。
很快軟燙的鋼棒完全貫穿氣管,深入玉蕊嬌嫩的肺泡之中,伴隨著機關擰動,鋼屌鼓縮著抽起氣來,將空氣從肺部狠狠榨出。強烈的窒息感立刻攀上玉蕊的脊髓直入腦花,杏眼一陣翻白,面色暈紅的‘齁咕嗯咕咕咕’哼咽起來。
就在肺泡被吸干的瞬間,精鋼龜頭一震,大股特制漿液從馬眼中激噴而出,撐滿肺泡,並潛移默化的潤滑肺肉,控制呼吸頻率。
小太監又大力抽插兩下,鋼屌帶著大股津液從銷魂嘴穴中拉絲拔出。玉蕊嗆咳兩下,感到一股凝膠般的仙力堵住氣管,一股強烈的灼燒感從肺部涌起,使得每次呼吸都猶如被長滿堅硬肉刺的獸屌抽插氣管肺泡般痛楚,而如果自己不呼吸的話,自己肺泡內的液體也會逐漸自行吸熱,然後快速的凝固,而凝固時的寒冷感又會讓玉蕊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囚禁在冰水之中逐漸窒息一般的痛苦,可以說是進一步烈日灼心,退一步凍徹骨髓。不過還好剛剛莊軒早就以嘲諷地語氣提醒了自己這東西要對自己的肺下手,於是自己早就已經分散了部分仙力在自己的肺部,只要現在她念想一動,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這些注入自己體內的液體排出去,再次正常呼吸。
“有了這法寶,你這騷狐狸怕是想跑都難了,不過按照我們莊大人的要求,接下來還有其它的限制等待著你。”獄卒少女如是說著,然後給玉蕊帶上眼罩,接著拿出一盒無色藥膏,套上手套,將藥膏抹在手心狠狠一掌拍扁在玉蕊淫汁泛濫的水潤肉屄上。渴求被肏的騷癢感才剛剛被痛楚緩解一絲,強烈的酥麻感頓時透過肌膚,快速鑽入肉陰深處,埋在陰道肉壁下裹滿神經的肉筋爽膩得一陣痙攣,一大團淫水鼓泡著炸出蜜穴。
“焚心散魂膏!是我家的東西,好啊,看來我家人是真的對我這個‘汙點’耿耿於懷啊····”在自己的身體接觸到這無色藥膏的瞬間,玉蕊馬上就認出了這個藥膏是她的世家掌握秘法制造的特殊藥膏,這種藥膏本來多數是修煉定力時使用的,只要肌膚接觸到這份藥膏,藥膏觸體便侵入血肉生根,與肉身融為一體。呼吸運動,血液流轉皆會觸發藥性,可謂避無可避。直至渾身肉膚都細膩敏感得猶如蓮宮花心一般,觸之高潮,撫之泄陰為止,如若用量過大而定力不足的話,很快就會因為接連不斷的高潮脫陰而亡。而這個藥膏此時正在被那個獄卒少女抹在自己渾身上下脖子以下部位的每一個角落,勢要把整罐藥膏全都抹干淨為止,不過這點藥性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很輕易的就能克服。
正當玉蕊打算固守陰關,平心靜氣讓自己的身體從飢渴難耐向著平常心轉化的時候,獄卒少女在莊軒的授意下拿出一根二尺來長,布滿螺旋鋼珠的扭曲精棒,塗滿藥膏,直直插入玉蕊嬌嫩的蜜穴深處,頂得玉蕊整個豐滿的嬌軀都因為這次衝擊上下搖晃。但這還沒有劫數,隨著棒尾機關扭動,機簧猛的彈起將子宮撞得七葷八素,再次收縮頂入,堅挺直搗蓮宮花心,無數的細小銳刺從棒身中彈出,伸縮著來回穿刺子宮嫩壁。
細針每次彈縮,都從中空的棒身中吸取一股藥液注入嫣紅的宮肉中,溶解細微表層,順著神經刺激子宮發情鼓漲。兩端輸卵管痙攣著蠕動,卵巢紅腫得一陣顫栗異動,被藥力催化的強行泄出數顆圓滾的卵子。
“噫哦哦哦——!好深,好刺激!子宮要融化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哦——!”意識陷入混亂的玉蕊繃緊了身子,腦子里只有這種混亂的思維,顯然此時再入定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莊軒就這樣看著玉蕊渾身緊繃著懸吊在空中,一身淫肉不住痙攣抽動,兩只豐滿美乳近乎瘋狂的來回晃動著,勃起的乳尖也不斷的向外噴灑著乳白色的奶汁,全身雪白的肌膚不斷泌出蘊含濃厚藥力的晶瑩媚汗。大股淫液混著卵子碎片在鋼棒的搗頂下漫出,潤腸深處一陣激烈的咕唔鼓動,從屁眼中滴溢出金黃透明的極品媚油。
而莊軒滿意的看著眼前高潮不斷,渾身抽搐著從自己的乳尖,蜜穴,腸道中灑出乳汁,蜜汁,腸液的玉蕊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獄卒少女也拿起一旁架子上的鐵鉗塞進不斷呻吟著的玉蕊的口穴中狠狠夾緊,扯出柔軟滑膩的香舌,將一根一尺來長的銀針穿刺在舌肉中央固定住玉蕊的舌頭,防止她開口念訣,讓其無法縮回口腔。不顧針中慢慢溢入肉里的媚藥使得玉蕊渾身愈發激烈起伏,小太監依次序將雙乳乳尖,肚臍眼,陰蒂,尿道緩緩刺入銀針,最後將兩根藥效最強的亮金長針沒入陰道兩側肉筋之中接著掐訣念咒,在念咒時金針遇肉飛長,直直向上穿刺玉蕊作為修煉命門之一的卵巢,這下玉蕊是插翅也難逃一劫了。
等到拘束結束以後,九根細絲棉线從周圍的機關牆中飛出,靈巧的系在長針尾部,源源不斷的注入藥液。獄卒少女滿頭大汗的看著玉蕊吊在空中不斷痙攣泄陰的熟美胴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成就感。最後按照公事端過一壇媚香放在玉蕊身下點燃,外熏內服的嫩化肉膚,提升肉質。做完一切以後,莊軒這才點點頭道:“這騷狐狸怕是插翅也難飛了,就把她留在這里讓她一邊高潮到神志不清,一邊韻養她的美肉吧。”說完以後莊軒便命令獄卒少女跟著自己離開,接著關住大門,將玉蕊鎖死在為她特質的牢房之中,只留下玉蕊不間斷的呻吟在大門後方回蕩。
而為了防止玉蕊逃跑,莊軒也每天親自為玉蕊送飯,美其名曰,防止玉蕊掙脫束縛,挾持人質出逃,實際上卻是每天一點一點的解除玉蕊身上的束縛,同時用自己的仙力幫玉蕊逐漸卸去藥膏內的淫毒,讓玉蕊最快的時間從虛弱期內恢復到全盛期,好幫助莊軒完成他的計劃。
眨眼之間,七天很快過去,被莊軒逐步解除束縛的玉蕊也恢復了全盛期,同時緝邪司高官前來視察的日子也到了。
在玉蕊的處刑日那天,玉蕊四肢著地,趴伏在地面上,任由前來牽引自己的獄卒少女從自己的喉嚨之中用仙氣扯出沾滿自己香津的鐵狗鏈,像是一只母狗一樣被對方牽扯到刑場。雖然玉蕊一副媚態十足,氣吐如蘭,像是連續高潮而導致的力竭母狗一樣疲憊不堪,但是半睜著的眼睛時刻掃視著會場,打量著上面各位高官以及高官的護衛的實力。
“那高官僅有築基左右,年齡看上去也已經將近百歲了,只能說是熬出頭水貨而已,而他身邊那兩個高手也僅有化神境,其它的雜七雜八的人等也是在我之下,只要沒有兩個天尊或者妖聖級別人物,問題不大。”玉蕊在心里自言自語著,臉上卻是不禁的媚笑起來,接下來宣判罪行什麼的,還有帶鐐銬什麼的,對自己來說都只是走個過場,畢竟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的仙氣已經在這段時間外泄殆盡了,但是玉蕊本人卻知道,自己現在可是完全的全盛時期,因此給自己帶鐐銬,還有捆腳踝什麼的,都只不過是形同虛設而已。
很快,玉蕊被押送到了絞刑台上,接著被套上了繩索,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雖然這個絞索沒什麼名堂,但是下面的誅魂陣可是仍然在運轉之中,只要自己死在這個陣法里,那麼她自己就會被這個陣法弄得元神四分五裂,永不超生。不過即便如此,玉蕊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任由脖子上的教唆將自己吊起,然後讓自己只能踮起腳尖踏在活板上。
而至於宣讀罪行之類的,玉蕊完全沒有聽,只是等待著莊軒和自己約好的暗號響起,而隨著監斬官將行刑許可的斬立訣扔在地上,像是罐子被摔碎一樣的聲音也傳入了玉蕊的耳朵里,隨著玉蕊狐耳抖動,活板也伴隨著拉杆被撥動而立刻落下,不過玉蕊並沒有落下——她仍然憑借著自己的一個意志踏在半空。
“呵呵,真可惜呢,今日並不是處死妾身的黃道吉日呢。”玉蕊說著,隨意掙脫束縛,然後素手劃過自己濕潤的陰唇,向著反應過來的高官和高官的兩個護衛甩出三滴蜜汁,任由三滴蜜汁如子彈般貫穿他們的首級後玉蕊才接著,隨手掐訣造出幾道風斬刀斬殺拔出武器要攻擊自己的緝邪司捕快。接著落在地上,抬手隨意擠壓自己的美乳,噴出點點晶瑩的乳汁,然後伸手虛抓,將乳汁凝為數條水針激射向四方,將剩余的成員全部轟殺掉。而與此同時,刑場的大門也恰到好處的被打開。領頭的莊軒這才帶著余下來的緝邪司常駐捕快們衝入了此時已是屍橫遍野的刑場。
而站在場地中央的玉蕊則輕啟檀口,用自己的仙氣如同捏泥一般將那塞入自己胃里的鐵球與鐵鏈改造成一把鐵劍劍坯從自己的喉嚨中向外拔出,然後帶著狐媚的微笑,仍然赤裸的站在刑場的中央微微歪頭,嘲諷道:“來的好慢啊~如果你們再來的快點的話,妾身就能再殺得盡興一些了。”
“你這大膽淫狐!竟然假裝被俘前來刺殺我緝邪司高官,掃我朝廷威名!今日我必要將你這一身騷肉虐奸於此,肏成爛泥血祭眾人亡魂!!”此時的莊軒看上去怒發衝冠,顯然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樣子,就連玉蕊也看不出他此時有絲毫做戲的樣子。但是聽到自己義子如此對自己說出如此淫蕩至極的言語,玉蕊的下體不由得泛起一股媚意,一絲粘稠從粉嫩豐潤的陰唇中滑出。當然這點淫水玉蕊也沒有浪費,而是伸手輕觸,然後握在手中形成了一條柔軟的淫水長鞭。
在莊軒放狠話的同時,他的聲音似乎也鼓舞了身後不少的緝邪司的高手,這些高手全員都隨著莊軒放狠話的同時衝了上去,不過正如玉蕊所說的——不到天尊與妖聖級別的人難不倒她。而這些個所謂高手,縱使有元嬰以及化神的修為,也逃不了一死——短短一炷香時間,那些先行衝上來的高手們全都被玉蕊殺盡,玉體陳橫,或是失去部分肢體,或是被開膛破肚的倒在地面上弄得其他沒有衝過來的緝邪司捕快心驚膽戰。
不過玉蕊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掛彩,同時自己也難以維持用自己的蜜汁制造的水鞭,喘息的頻率也比起之前的游刃有余粗重和急促了不少。
“現在你已滿身傷痕,氣勢也不如之前游刃有余!我要扒了你這粉紅骷髏的一身皮囊,做成我緝邪司旗幟以告慰我同僚在天之靈!”看比自己強的與和自己差不多的同志們已經死傷慘重,莊軒此時才從身後摸出一把鼓動著似曾相識氣息的並且澆灌了鐵水重鑄粗礪鐵骨鞭,鞭長二尺有余,在青年真氣的鼓動下鞭體不斷扭轉形變,煞是駭人。看到這個鐵骨鞭玉蕊的瞳孔一時間微微緊縮——上面的氣息是屬於自己師妹的氣息,沒想到自己的師妹被公開虐殺處刑神魂俱滅也就算了,身體的部分也被做成了鐵骨鞭而不得入土為安。一時間讓玉蕊有些惱火,沒等她思考著的時候,莊軒已經衝上前去,和自己纏斗了起來。開始纏斗以後,玉蕊即刻發現這小子功夫還有不少不到家的地方,但是礙於對方是自己師妹的唯一血脈,玉蕊還是在像是逗小孩子玩一樣抵擋破除莊軒的鞭法,即便這條鞭子像是又靈智一樣變幻莫測的攻擊著玉蕊,但是玉蕊卻每每都能擋住自己這個義子對自己的攻勢。
一時間劍光鞭影環繞一片,二人打得虎虎生風不分上下,看得場內幸存者目瞪口呆,想不出僅有元嬰修為的莊軒竟然有如此高深功力,內心不得不暗自對莊軒佩服了起來。
待時機差不多了以後,莊軒便向著玉蕊偷偷的打暗號,玉蕊也很是配合的賣了一個破綻給莊軒,任由莊軒借著這個破綻擊飛玉蕊手中的劍胚,然後纏住自己的身體甩在絞刑台上,將絞刑台砸塌。就在玉蕊被摔得七葷八素之時,莊軒再次從自己的袖口中飛出一道金色絲线,兩端繩頭閃電般破入淫狐的白嫩滑膩的雙臂,鑽入血肉中蠕動。猶如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在這美人的的雙臂皮肉中來回穿出刺入,縛著玉骨繞著圈爬上肩膀。
鑽頭般旋轉的繩頭扎入鎖骨中繞上數周又衝出體外,在玉蕊一對挺拔的豐碩美乳前飛速織成一張大網,貼砸在軟嫩的乳肉上,直接將蓋著奶子的前襟拍爛,露出大片晃眼的白皙。
大網深深扣入嫩肉中,以一股奇異的頻率抖動著,來回打著螺旋。緊縮再緊縮,將兩只豐腴美乳,勒出了數塊魅力十足的誘人乳肉塊,勒得乳頭高高翹起,勃成一顆兩顆粉紅水晶般令人垂涎,也讓人感覺可愛。
繩頭織完乳網後又向上飛去,扣死在鎖骨中將玉蕊整個上半身鎖成一個整體,讓其不得動彈,這種束縛小道具玉蕊見得多了,本想和往常一樣震開,但是當試圖震開它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血脈之中好像對這金繩有一種本能的畏懼感,無論如何自己就是弄不破這金繩。細細感受一番,玉蕊驟然發現無論是用肉身施力,還是用真氣衝刷金繩,都會轉化為一股純粹的媚意散入自己的血肉骨髓中,使得身體更加騷蕩酥軟。如此強烈的效果,讓玉蕊的乳頭不由得不合時宜的興奮起來向外泌出一絲奶汁,陰唇間也變得一片濕滑。
同時她豐潤美艷的上半身也一陣癱軟,滿身媚汗不由的從自己的身體鑽出來,臉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紅暈——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進入了發情狀態?!
“義母,你就別掙扎了,這是義母你家人為了除掉你特意交給我的。”就在玉蕊驚詫的時候,莊軒閒庭信步般的走了上來,鑽到自己風騷義母的身後,兩只大手靈巧的攀上白膩美乳,捏成極其淫蕩的形狀,柔軟的觸感蔓延在手心,好似要融化一般。
“我的好義母。”莊軒靠著懷中尤物的臻首小聲著說道:“您莫要以為我不知道,您每次在我小時候讓我將您裝飾帶到藏身處附近的集市將您切肉屠宰並不都是因為缺錢,而是因為您只是單純的想要享受我的肉棒在宰殺你之前給你帶來的異常快感,同時體驗你我之間的背德感。當然,我也是那時候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你,但是當我向您表達心意的時候,你卻經常躲閃,毫不回應我對你的愛。”
“那···那是因為···說到底···你是我師妹的孩子···你我之間輩分不同····我如若成了你的伴侶喊你夫君···在理法上···是大逆不道····”玉蕊一邊喘息呻吟著,一邊對莊軒解釋道,“而且義母是亡命天涯的邪修,與義母在一起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你以為我之前在乎這件事嗎?”莊軒說著的同時火氣上涌,本來只是在玉蕊陰蒂上打轉揉捏的兩只手指突然狠狠的掐住了玉蕊的西施舌,然後猛地向外拉扯。玉蕊毫無准備的被抓住西施舌,渾身上下驟然繃緊,接著自己的整個陰道也被莊軒用巨大的力氣向外拉出,粉紅色的子宮也被拉了出來,像是垃圾一樣砸在堅硬粗糙的地面上,帶著兩顆卵巢輕微的抽搐著向外吐著愛液。“你這騷狐狸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你可以對所有人發騷,然後吸取他們的元神,而我就只能在一邊看著你對她們發騷,然後被他們玩弄,笑嘻嘻的接受她們的示好,但是到我這里卻搪塞其詞有多難受!你以為我五年前離開你只是因為想出去看看嗎?不,我是因為看到了一個我吃不到嘴的你我難受想要圖個清靜!而義母你的家族一早就看出來了我的想法,所以早就跟我達成了協定,只要我能幫助她們清除掉你這個汙點···我就可以再找一只長得比義母你年輕貌美,而且更可愛,最重要的是喜歡我的小狐狸做我的伴侶,我的女奴,我的肉畜!”說道這里,莊軒伸手吸過一把斷裂長劍,將長劍對准玉蕊軟癱在地上的子宮狠狠扎了上去,他很清楚,玉蕊的各處命門分別在她的腦,心,子宮,卵巢,只要能擊破這四個地方,除非玉蕊已經修煉大成到妖聖級別,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
“咕誒誒誒——!!”隨著子宮被貫穿,玉蕊頓時繃緊了身子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隨著被貫穿的子宮逐漸癟了下去,玉蕊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仙氣也像是被放氣的氣球一樣一點點的被放了出去。但是這還不算完,接下來的莊軒立刻激射出兩道劍氣直接將玉蕊的卵巢碾了個稀碎。這一行動更是讓玉蕊在痛苦高潮的同時,整個下半身直接失力變成任人宰割的騷肉。
說著,莊軒將玉蕊反過來,將玉蕊已經被貫穿的子宮切成兩半,然後又用鞭子粗暴地塞如玉蕊的體內,同時向著其他目瞪口呆的緝邪司捕快展出這騷淫肉狐狸光滑挺翹的蜜桃肉臀,掰開臀瓣,將臀瓣中的嫩菊與下方淌著愛液和鮮血的肥厚的肉唇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莊軒拿起長鞭,不顧玉蕊微弱的掙扎,直接將屁穴擠開,把整條鐵骨鞭插入腸中。豐潤的肥臀被激的高高翹起 ,玉背脊椎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噼啪’響聲,節節脊骨被鞭中機關引得不斷蠕動變形。肉屄被這扭筋斷骨的強烈痛意激得一陣顫栗,小嘴淒厲的慘叫出來,而這叫聲中竟然還帶著一絲愉悅的媚意,身後的尾巴也像是觸電了一樣無精打采的耷拉下來緩慢地抽搐著。
接著莊軒露出自己早已怒姿勃發的肉棒,龜頭貼著玉蕊軟滑油潤的肉屄直插花心,即使玉蕊的子宮已經被自己貫穿,他還是能感覺到異常的舒適和緊貼。被插得又痛又爽的玉蕊臻首上揚,兩片肥陰不住的拍打肉棒根部,陰肉激起一陣顫浪,竟是剛被插入便輕微高潮出來。但是羞憤而恐懼的她此時掙扎著身體想要逃出莊軒的手下,但是因為卵巢與子宮兩個命門被破壞,下體癱瘓的自己就算掙扎也只不過是給他增添些許樂趣而已。
“當我射精之時,我的精液會貫穿義母你的心髒和大腦最後兩個命門,將你完全殺死,同時因為下面這個陣法的原因,義母你一旦死掉,那麼就會被陣法碾的神魂俱滅,對此·····你還有什麼遺言,或者對我以後幸福生活的祝福嗎?”莊軒將玉蕊按在身下邪笑著說道。
“····唔嗚——好軒兒,我的乖軒兒,你以後如何玩虐妾身的身子妾身也都願意,妾身願意做軒兒身邊的母狗,做軒兒的肉畜,請軒兒放過妾身····把妾身從這個法陣里挪出去,饒妾身一條性命吧,······”在性命攸關的最後一刻,玉蕊似乎已經完全臣服於了恐懼和害怕之中,聲音也都帶上了哭腔向著自己養育多年的義子懇求道。
但是莊軒會念及舊情嗎?
“不可能的,義母,你就安心的上路吧!”莊軒如是的說著,不顧身下這曾經被自己稱作義母的這團淫肉的反應,莊軒鼓起內力,運轉仙氣到自己的肉棒出,透明的金光滿溢在裹滿淫水的雞巴上,瞬間近一尺長的肉棒再次膨脹大半,如崩山般破開花心,將子宮生生抵開撐滿,鼓成近三倍大小的龜頭模樣。若不是玉蕊修行多年仙力深層如海,修煉時的仙氣也不斷洗練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與器官,換做常人早已子宮炸裂而亡。
莊軒兩手牢牢抓握這只媚熟尤物的玉脖頸,將下身高速撞擊在蜜桃型的美臀上,蕩出層層臀浪,不顧一切的釋放自己暴虐的欲望。玉蕊深妙的仙力不斷的因為被莊軒的肉棒去而自動注入下體,陰道肉壁下兩條嫩肉騷筋活了般不住悸動,筋肉帶著油褶肉芽纏繞著肉棒的每一處崎嶇,有節奏的不斷拍打碾擠。大量的粘稠的愛液從雞巴的縫隙中貫出,在二人相交出積成一張晶瑩的綿網,垂粘到地上隨著抽插來回翻動。反觀玉蕊兩條豐腴修長的軟膩大腿繃得近乎張成一條直线,淫水腸液被撞得亂濺一地,短短片刻,她已經高潮了數十次,身體幾乎都要快脫陰而亡但是莊軒仍然沒有內射,莊軒也不慌不忙的再次運氣,肉棒被一股濃郁的金色陽氣包裹,瞬間再次爆漲半尺,錯開散亂的脊柱,將子宮硬塞到腹腔腸中也仍然在生長著,直到抵住了玉蕊的心髒以後才堪堪停下。
同時莊軒的手指擠進不斷縮擴的嫩菊肉腸,施力撐開握住鐵骨鞭,引著脊骨深深一轉。被濃郁內力包裹的內髒,隨著脊骨分離扭轉而被打散脫離原位,化作柔軟而富有彈力的肉彈裹住雞巴不斷撞弄揉搓。
“還沒完呢,婊子!看招!!”蓄力完畢後莊軒立刻運轉絕學,凝成實質般的濃厚陽氣匯在兩顆因為注入仙氣暴漲而變得如拳頭大的渾圓睾丸上,隨著仙氣的不斷注入漸漸硬的如精鐵一般。整條肉莖閃出點點火光,將玉蕊的的肉穴燙得冒出青煙,肉壁甚至微微焦化起來。
“噫啊啊啊啊啊——!好燙!好熱!要被烤熟了啊啊啊!!咕咕呃呃呃呃——!”
銅鐵般的龜頭套著玉蕊破破爛爛的子宮在內髒間橫衝直撞,兩條輸卵管牽著卵巢在膛內亂甩。炙熱的高溫燙的子宮不斷冒出焦黑的血泡,燒得腹中的精液不斷升成蒸汽,把小腹漲得更大。腹膜早已被燒化成一灘油脂,肚皮薄得青成一團,能夠透過看清其中翻江倒海的內髒,焦味蒸汽不斷從臍眼里噴射著排出。
“差不多已經是時候了,再見了,義母,真高興你這麼容易上當。”莊軒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但玉蕊卻是似乎聽到了如同死亡低語般的聲音垂死掙扎了起來。但是一切已經變得無可挽回,很快莊軒就噴射出一股灼熱無比的陰精注入了玉蕊的,噴發出來的灼熱精液如同子彈一般貫穿了玉蕊的心髒,又貫穿了玉蕊的天靈蓋,像是一注白色的噴泉一樣從玉蕊的頭頂冒出。
被精液貫穿的瞬間,玉蕊整個人即刻微微一僵,接著渾身軟癱了下去,瞳孔放大,大張著嘴,臉上還帶著驚恐和淫亂高潮混合時而形成的復雜表情。做完這些以後,莊軒這才舒了口氣,然後解除自己陰莖的膨脹狀態,然後緩慢地起身,向著身後一眾同事們開心的揮起手。
勾魂玉狐就這樣在自己的義子刻意操控下殞命於此,神魂俱滅。
而幾乎是當天晚上,莊軒的宅邸之中就掛起了張燈結彩的紅燈籠,在自己的洞房內,莊軒此時正將一只和玉蕊長相差不多七分相似,不過身材顯得比玉蕊嬌小玲瓏不少,一對美乳也沒有玉蕊的規模,看上去就像是縮小版玉蕊的一只同樣留著白金色的長發和金色的狐狸尾巴的肉狐狸趴在洞房里攪合著。
“不行了···不行了····夫君···要去了···嗯啊啊啊——!”隨著小狐狸的尖叫,她的身體驟然軟了下去,噴出了一股蜜水,同時莊軒也雙手按在小狐狸的翹臀上,悶哼著將自己的精華注入了小狐狸的體內。
“夫君太厲害了,真的頂不住了,畢竟你可是用你那條肉棒操死了那只可惡的淫狐啊·····”趴在床上,盡全力的想要將自己的陰唇收緊阻止精液向外流出的小狐狸喘息著說道。而莊軒則是笑嘻嘻的拿出一個塞子塞進了小狐狸體內然後將她的尾巴抓住,一把把她的身子揪了過來抱在懷里到,“你要是想試試那個感覺,我也可以把你操死吃肉啊。”
“嗚嗚···夫君這麼快就討厭靈兒了嗎?”聽到自己的夫君要把自己操死,小狐狸表面上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但是她的尾巴卻是搖的很開心,“靈兒還想給夫君生一大堆小狐狸再挨宰呢····”
“怎麼可能啊,為了你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呀。”莊軒笑嘻嘻的說著,然後伸手輕輕地捏住了靈兒的小臉蛋,同時拉過一輛推車到床前。一個直徑四尺覆著銅蓋的朱紋瓷盤正躺在推車上。里面散發出陣陣肉香,不由得讓小狐狸玉靈感到一陣好奇便對莊軒問道:“夫君,這是什麼呀?”
“這里面可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肉畜做成的美味呢,就是捕獵的過程有些艱辛。”莊軒也笑眯眯的說著,然後打開銅蓋。頓時一股濃郁的異美肉香從中噴涌而出,隨著蒸汽散盡,只見一張油光四溢的金黃烤肉平攤在盤中,整只豐腴雌畜沿著中线從正面連同蜜穴魚菊穴一同剖開,四肢皆被連根切除,鏡面般平滑的帶骨截面不斷冒鼓油泡,條條肋骨從脊柱齊根以柔力轟斷,左右胸腹折到背後,將整個身體鋪成一片。
刷滿蜂蜜的爆碩雙乳攤在兩端,奶頭朝天,豐滿圓潤的兩片臀瓣緊緊膩貼著散發淫靡油光,盡顯魅惑攝魂的旖旎迷離。美背緊腹間凹凸有致的美妙曲折平鋪著擠柔騷變,蜿蜒的肌肉线條隨之靈動顫栗,油脂不住的往外冒溢,流到墊在肉下解膩用的大量各式新鮮蔬菜上。
一根亮麗金杆將整條脊柱從中心完整穿刺,從檀口中刺出,擠開骨髓,將節節脊骨撐得潤滑飽滿,賞心悅目。修長脖頸中間切開一個大刀口,只剩半分肉骨聯系其間,美首昂痴著一臉媚態,雙目極欲翻白。美艷面容絲毫未受煙火影響,依舊膚色雪膩充滿光澤,猶如仍富生機般鮮活,與烤至金黃的熟美軀肉交相呼應,如此奇異反差使其更顯嫵媚誘人,而那顆美人首級的頭頂分明長著和自己一樣的狐狸耳朵,就連那白金色的發色也與玉靈甚是相似。
“這個,有著我族族人特征的肉畜,難道就是之前我聽娘說過的那個那個欺師滅祖,修煉邪術的家族叛徒,仙靈邪修之中殘忍無比的勾魂玉狐玉蕊嗎?”看到玉蕊的臻首,玉靈立刻好奇的問道,而莊軒則是打了個響指對玉靈回答道:“當然,正是如此,她同時也是把我養大的義母。說服她一步一步的進入我的布局這可是廢了好大勁啊。”
“可是我聽說夫君布局失敗了,玉蕊這騷狐狸把當時早就說好要一起圍殺她的大部分緝邪司的成員全都殺盡了,最後還是夫君趁著她體力不支的時候祭出族內法寶力挽狂瀾,但是拯救行動還是棋差一招,沒有救下來夫君的上級,但是因為一時間沒有合適的人選,緝邪司的新一位高官應該就是夫君您了吧。”玉靈說著,然後好奇的捧起了玉蕊的腦袋,仔細的打量起來了這個和自己高度相似的同族,“長得和我好像呢,你不會是因為我和她長得像才在當時族內一眾族長想要籠絡你而讓你隨便挑選的同族女孩里選了我吧?”
聽著玉靈的話,莊軒眼中閃過一絲復雜情感,然後打了個哈哈,把玉蕊的腦袋精心的放在了一邊,笑呵呵的捏起玉靈的小臉道:“怎麼會呢,當然是因為你是里面長的最可愛的,趁熱吃吧,義母的身體可是大補之物,吃完以後我們爭取再雙休一輪,說不定會有所突破呢!”
“嘿嘿,夫君說的是呢。”
答應過後,玉靈和莊軒便拿起餐刀便開始切割吞食玉蕊被烤的誘人至極的美味嬌軀,將她的身體全部吞到了肚子里面,最後只剩下一盤狼藉的美人骨留在餐盤之中,吃完了玉蕊以後,兩人便同時感覺欲火焚身,飢渴難耐,迫不及待的再度躺在床上交合了起來,不過這次因為玉靈執意的想要掌握主動權,所以莊軒便閒適的躺在床上,任由玉靈用觀音坐蓮似的姿勢坐在自己的身上。
雖然剛剛已經射過一次,但莊軒的戰斗力依舊很強,一次性就捅到了很深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運氣同玉靈體內的仙氣同調,達到雙修的效果,不過再莊軒閉眼的時候,玉靈那一邊呻吟著,一邊渾身上下的骨骼都咯咯作響的聲音讓他有點煩躁,雖然聽說過妖族如果有突破,自己的身體結構也會改變,變得更加美麗與英俊,但是這咯咯作響的頻率也太快了,顯得有點像是放鞭炮一樣,正當莊軒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莊軒驟然感受到玉靈的騷穴緊緊地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和之前自己在她體內的青澀感不同,現在的玉靈感覺上顯然有著豐富的經驗,甚至能夠控制自己陰道壁里的軟肉,有節奏地配合著莊軒的抽插,擠壓他的大肉棒。同時那像是放鞭炮的骨骼作響聲也終於停了下來,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在自己身上的玉靈似乎變得比剛才有些重了?
“大概是因為她吃的挺多了吧。”莊軒閉著眼睛,回味著這種感覺,仔細品味起來,這感覺真的就和自己的義母肉穴的感覺一樣,讓他不由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高聲呻吟起來,同時也忘我的叫喊道:“真舒服啊!玉靈,你這肉穴就和玉蕊那只騷狐狸的肉穴一模一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弄得我都有點想把你宰了看看你是不是和我義母一個味道啦!”
“嗯~你喜歡就好,感覺舒服嗎,軒兒?”回應莊軒的聲音並非玉靈那清純甜美的聲音,而是玉蕊那充滿了母性同時又有些陰陽怪氣的語氣,而最後的稱呼更是讓莊軒立刻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頓時睜開雙眼,渾身發力就想要把自己胯上的玉靈摔下去,但是沒等他行動,一只柔軟的纖纖素手便扼住了莊軒的咽喉,將他的身子強行的按在床鋪上,而當他看清情況的時候,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玉靈已經變得體態豐滿,身材高挑,完美的復刻了玉蕊剛剛那具被吃掉的身體,熟悉的琥珀色眸子仍然半眯著帶著笑意看著莊軒自己,只不過和過去的溫柔與慈愛相比,此時琥珀色的眸子里只有冰冷的殺意。
而‘玉靈’的身後,九條毛茸茸的尾巴來回的招搖著。
“義····義母···?”不可置信的莊軒瞪大了眼睛,最後顫抖著從自己的喉嚨里說出了兩個字。
“嗯,軒兒真是一如既往的冰雪聰明呢,只可惜,這聰明並未用在正路上,反而和義母我選擇路一樣,走上了歪門邪道。”‘玉靈’沒有否認的點頭說道,然後陰陽怪氣的用著自己溫婉嫵媚的聲音對莊軒說道然後抬起自己的玉臂打量起了現在自己的身子,然後繼續說道,“好啊,妾身到底哪點不如這小妮子,不論怎麼看,妾身都是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妮子的上位,哦對···你不只是看上那只小妮子,你還想利用妾身把你的上級除掉謀求更高的官位,還想要獲得妾身族內的青睞,有更多的騷狐狸做你的肉畜,同時你還恨著妾身對你的感情躲閃,所以你便謀劃了這麼一出精彩的大戲是嗎?”
“你···你怎麼···活活····靈···靈兒····”此時聽著玉蕊的聲音,莊軒此刻的感覺就是如坐針氈恐懼的他此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嗯···你是問妾身怎麼活下來的嗎?哎,那可好驚險啊,妾身在生死存亡之際感覺到自己的元神在飄離了身體以後逐漸的四分五裂起來,妾身好害怕,好不想死,極致的瀕死感卻讓妾身在一瞬間內獲得了突然地平靜,而那一瞬間,妾身突然感覺一切都慢了下來,而本來只能在我身體周圍亂轉的元神也已經可以行動了——在妾身的元神逃出去的瞬間,妾身才意識到我那份邪功已經大成了。只要一滴妾身的血,一根妾身的頭發,一塊妾身的指甲····妾身可以在任何地方重生,就是時間花費的比較長,所以妾身就一直跟了過來,飄在你身後,等待著時機,直到那只小狐狸吞下妾身的美肉以後,妾身才以她的美肉為錨點,吸食她的元神,奪舍她的身體,然後·····就這樣坐在你身上啦~”玉蕊說完,還做了個打飽嗝的動作,然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衝著莊軒舔了舔嘴唇後繼續道,“不過····雖然妾身終於在生死存亡之際突破大成,一舉成為了妖聖,但是妾身元神受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實,需要大量的仙氣和元神來幫助妾身補足元神,重回巔峰。”
玉蕊說完以後,莊軒突然感覺到仙氣纏繞起自己的肉棒,自己體內的仙氣還有生命力全都匯聚向了自己的肉棒,而隨著玉蕊在自己身上的上下動作,沒過幾下,莊軒就感覺到了自己就要將自己的一切全都射入玉蕊的體內了。
而在玉蕊眼中,莊軒的身體也如同被自己吸取過元神的人一樣逐漸的萎縮,是去血色,眼珠突出,眼眶凹陷,原本一頭火紅的長發此時也逐漸的發白,然後脫落。
“呃····”感覺到自己快要死掉的莊軒一瞬之間渾身發冷的抽搐了起來,然後向著玉蕊懇求道,“放過軒兒吧·····”
“噗嗤····”聽著莊軒的請求,玉蕊不由的啞然失笑,同時琥珀色的雙眸也溫柔的看著莊軒,素手也溫柔的撫摸著此時已經無力反抗的莊軒的臉頰道,“此時此刻?軒兒,你莫不是在說笑吧,別緊張,你不會死的,在妾身體內好生待著,和妾身一同亡命天涯吧。”
“不呀——!!!!”隨著莊軒垂死掙扎的鬼叫,蘊含著莊軒的元神與所有仙氣的一股精液驟然注入玉蕊體內,隨著精液注入,玉蕊原本有些發白的肌膚變得更加紅潤美麗了起來,臉上也浮現出酡紅色。反觀被吸收了一切的莊軒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皮包骨的骷髏,大張著嘴,面容扭曲,兩顆眼球也已經難以安置在眼眶里,從自己的臉上滾了下去,被脆弱的視神經拉扯住,掛在自己原本的太陽穴周圍。
“嘎·····”煉化了莊軒的元神與仙氣後,玉蕊呼出一口濁氣排出莊軒元神與仙氣內的雜質,同時一行清淚也從自己的眼角流下。
“就算把軒兒全吸了,把和妾身元神相性極好的同族晚輩也吸干以後,妾身的元神還仍然不完全。不過····妾身再度犯案以後,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迄今為止,妾身身上已經有了三條男人的性命,現在我的罪名恐怕已經不亞於對蒼龍皇族行刺了。”說到這里,玉蕊嘆息道,然後從莊軒的枯骨上把身體挪開,再從自己的陰道之中摳出莊軒此時脆弱的和一根油條一般的肉棒隨手丟在地上。然後在莊軒的宅邸中搜尋那根用自己師妹的脊骨做成的鐵骨鞭,抱著這把兵器貼在臉上溫存了些許時間後便露出了笑意。隨後將這根鐵骨鞭別在自己的腰上,然後隨手找了一套自己可以穿得上的寬松服飾套在身上。
做完這些以後,玉蕊在莊軒的宅邸內放了一把火,把一切自己的過去和現在一刀兩斷,之後一路向北,繼續做著逢人吸元神與仙氣的勾當,直到最後躲進了整個仙靈陸的禁地,鬼都之中後緝邪司和玉蕊的家族才停止了對她的追殺,圍住鬼都周邊以及水天叢林整整兩年後才認為玉蕊已經死了,於是放棄了對玉蕊的通緝,也將她的檔案焚燒干淨,家族族譜之中也將玉蕊的存在完全抹去。
自此以後,仙靈陸對於玉蕊便查無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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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