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深海濁心】一切永歸寂靜之後
羅德島並不存在。
從一開始,當那窒息的海潮涌上岸邊時,就注定了這座方舟的沉淪。
瀕臨絕望的人痛苦呐喊,
渴求救贖的人彼此傷害,
他們祈求著憐憫,屬於那無情而偉大的事物,給予他們螻蟻般的憐憫。
他們希冀著生存,屬於這自私而渺小的生命,獲取苟延殘喘般的生存。
但最後,他們仍然是失敗了。
在那一望無邊的海潮之下,那曾經所有人所恪守的一切,皆在深邃的水底化作蒼白與塵埃————
“咕噗!”
“咳....咳,咳咳!什麼破酒,真他娘的難喝....”
蓬頭垢面的男人蹲坐在殘破不堪的羅德島甲板上,這座往昔充滿熱鬧與活力的方舟,已在混沌黑暗的浪潮下擱淺在了海灘。
“就沒有稍微能入口一點的東西嗎.....斯卡蒂那廢物,連點好東西都找不到!廢物,廢物!”
破落的甲板正對著無垠的海面,那暗如黑夜的水面倒映著吞噬了太陽光輝的烏雲。男人從甲板上站起,將手中酒瓶狠狠砸到地面,發出煩躁的低吼聲。
若不是他身上那身還隱約能看出羅德島標識的衣著,沒人能猜想得到他的身份————是的,那是博士,曾經統領羅德島叱咤一方的領導者。
只不過如今,在這寂冷空虛的冰冷海風之中,多謀如他,也不過成了可憐可悲的喪家之犬。
“.....咳咳,咕。”
喉嚨間傳出沙啞的咳嗽,男人搖搖晃晃地重新癱坐在了地面。他望著這方寂靜到只剩他一人的天地,腦海里似又浮現了往昔的盛景。
【博士,您還不能休息哦?這里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Dr.,不必為不曾出現的危機而擔心。我和mon3ter會保護好所有人,尤其是博士你。】
他還記得許多往昔的故人,耳邊仿佛回蕩著她們的話語。她們皆是他視作家人的存在,曾經發誓著彼此珍惜。
但現在呢?
“哈....哈哈,廢物,廢物!你這家伙,從一開始就百無一用的廢物!”
他的眼角噙出淚水,沾染到他那破爛衣衫的胸襟在地面滴落濺起塵埃。男人不知道,有時候他是辱罵那毀掉他一切的禍首,還是懦弱無能的自己。
毋庸置疑,他是憎恨著現在這般的自己的。但不知因何故,他無數次想過隨他所愛的那些人而去,但每次到了該決絕之時總是會猶豫。
現在這次也一樣。
“嗚....嗚嗚.....”
望著手中拿起而又放下碎裂酒瓶,男人早已失去咸澀的淚水從眼角淌落流出。明明只需要將其向自己的脖頸處一刺便能一了百了,可為什麼,他就是沒有這份毅力?
“博士,我回來了,今天您過得還好麼?”
“.....”
男人或許知道他下達不了這份決心的原因。
當那熟悉的聲音再一次來到甲板,像每日早晨的鬧鍾般於他耳邊准時響起時,他便知道了那個原因。
“根據今天的安排,博士您該去進行新的實驗測試了呢。這是給博士您准備的食物,您可以先補充能量到飽腹我們再出發....”
聲音悅耳而綿長,透露著尋常女性不曾擁有的優雅。
它的主人踱步上甲板,距離那癱坐在其上的男人背影愈來愈近。可就在她緩步男人身後時,本癱坐在地面上的男人,猛然轉身躍起————
“斯卡蒂!夠了,我受夠這一切了!”
男人有力的大手幾乎是一瞬間掐住了聲音主人細嫩的脖頸,在那散逸到腳踝處的柔順銀發下,那張絕美到即使是皓月也會為之失色的容顏在男人眼前展露無遺。
這是一名少女,或者說極其美麗的少女。
寬大的檐帽下雙瞳如血,殷紅的舞裙勾勒出她妖媚的身體。她的名字叫斯卡蒂.....至少,容貌還是男人記憶里的“斯卡蒂”。
“測試,實驗,然後被你施舍這些所謂的‘食物’苟活.....告訴我,什麼時候才是結束,什麼時候!”
面對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名少女的美麗,男人卻通紅著雙目絲毫不為之所動。因為他知道,再華美的金玉,都遮掩不了那其下早已腐蝕的病絮。
他掐住少女的脖頸,拼命地將她那看似柔弱的嬌軀來回晃蕩。他顯出幾分歇斯底里,亦有幾分瀕臨崩潰的瘋狂。
“.....博士,您在說什麼,結束的早已結束了。接下來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嶄新的開始。”
但少女呢,面對男人的暴行,她並沒有絲毫抵抗。反而微笑著伸出手,去觸碰男人的臉龐:
“您看您.....經過那麼多次實驗,您的‘氣色’不是越來越好了麼。我相信再過不久,即使沒有我的侍奉您也能在深海的大世里生存了。”
少女的目光中顯現出迷離,仿若對男人緊緊掐住她脖頸的大手渾然不覺。男人當然看得出,這是名為“幸福”的神態,明明自己威脅著她的生命,她仍然可以流露出的幸福。
她正“侍奉”自己,正如她自己所說。同樣,她也毫無保留地“愛”著自己,以那早已超脫地上文明所能理解的“愛”。
“.....今天的實驗內容是什麼,帶我過去吧。”
他痛苦地閉上眼,隨即而又睜開。男人想,或許是因為這份愛,他才始終沒能對她,也沒能在這孤獨絕望的末世里對自己痛下殺手吧。
縱使,這份“愛”早已扭曲。
“很高興您能這樣回答,博士。”
名作斯卡蒂的少女仍然保留著過去對男人的稱呼——順應他本就不多的希望。她笑著將作為食物的罐頭遞到男人手中,轉身引領男人深入這破落甲板的方舟內部。
陰邃的黑暗將他們籠罩,伴攜著幾分空氣中彌漫的潮濕。那一重重破碎金屬牆下的殘垣似是在訴說往昔這里的繁盛,只可惜都化作過眼雲煙。
還是那股刺鼻的腥氣,還是那無數次踏入都感到心悸的空間。
“我們到了,博士。”
跨過整座方舟內部唯一完好的門檻,少女帶領著男人來到了這名作“育養室”的房間。
“咕嘟....咕嘟....”
林立高聳的瓶瓶罐罐,培養液在水泵中的流動聲從四面傳入男人耳中。
海水的咸腥在空氣中飄蕩,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詭異芬芳。
不論是來過多少次,這所房間都是男人揮之不去的噩夢————
只因,那如一具具如陳列品般擺列在培養罐里的干員。
她們胴體豐盈,微閉雙眼。她們的肌膚依然泛著紅潤與白皙,安詳得就像是一尊尊雕塑,似是進入了某種玄妙的沉眠。
但男人知道,她們是死去了的。
不因其它,只因在他的記憶里,他是親眼目睹他所在乎的這些人們在海潮的洶涌下崩潰作塵埃。
【干員:臨光,死因:被恐魚幼蟲鑽入腹中絞碎內髒.....】
【干員:煌,死因:頭部被海嗣重擊,腦器官重度損毀.....】
【干員.....死因.....】
“....咕。”
吞咽了一口唾沫,男人盡量閉上雙眼不去看那一只只培養罐外所貼示著的標簽。
哪怕距離那場浩劫已過去了這麼久,他的內心仍舊煩躁。奪走他的所愛無妨,最可恨的是,奪了他所愛之人還要將那他無數次想要忘卻的過去一次次展現在他眼前。
“夠了,別再往深處走了。”
男人主動停下了腳步,在這密密麻麻對他“夾道相迎”的培養倉間。他知道,越往深處走,那些埋藏的記憶就會給予他越大的痛苦。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來到了這里,要做什麼,就在這里做吧,我只想盡快結束然後離去。”
望著引領在自己前方的紅衣阿戈爾少女,男人不耐煩道。這已然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顯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遵從您的意願,博士。”
對於男人的這點小小要求,紅衣少女自然是沒有拒絕。她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蓮步輕移,踏向一座培養倉前方:
“根據您的身體觀察日記,前些日子您已經適應並融合了屬於天火、鈴蘭、迷迭香等干員的源石技藝。不過您的身體素質還有待提升,在新世界里生存,仍然不符合我族定立的進化標准。”
紅衣少女玉手輕抬,最終按在了培養倉前方的儀器按鈕上。伴隨轟隆的機器作響,那原本灌滿艙內的培養液逐漸下沉退去。
“所以這一次,我為您選擇了曾作為羅德島醫療部中堅的塞雷婭女士.....曾作為哥倫比亞萊茵生命科主任的她,在醫療,搏擊,生化等諸多方面均有所建樹。如果能吸取她的基因,博士您的能力一定能更上一層樓。”
培養倉中的溶液已徹底消失不見,而其中原本所蘊養著的女性胴體,也在男人眼前展露無遺。
這是一名瓦伊凡女性的屍體,她身形高挑,體態修長而精致,那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腹與豐臀顯現出她的健美。銀灰色的長發披散在肩前。她的雙眼雖然緊閉,卻也遮不住那面容間所透露出的傲然英氣。
她的名字叫塞雷婭,一個令男人印象深刻的名字。他清楚記得,曾經駐扎於羅德島內部的她,為了在無邊無際深海造物的襲擊下守護他們安全一人獨戰數十名海嗣。
只可惜,強悍如這樣的一名瓦伊凡戰士,也未能在浪潮里生存。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那道位於她脖頸動脈處由海嗣利爪所撕裂的傷疤,正是它,賦予了她終結的命運。
“請上前吧,博士。我能感受到,位於您血脈中的渴望。”
培養倉的艙門緩緩打開,紅衣的少女從中將那具屍體拖曳而出。在深海所擁有特別技術的保護下,塞雷婭的屍體非但看不出一絲一毫腐朽,反而在這培養倉液體的滋潤下愈發容光煥發。
是啊,若不是他清楚記得她早已死去,他甚至會以為那受人尊敬的醫療主任就這樣不著寸縷地躺睡在自己面前。她身軀上每一處自己所臆想的豐滿都在自己眼前暴露,只要自己願意,就可以對她肆意把玩。
“.....斯卡蒂,非得是她嗎?”
關於紅衣少女口中的“吸取基因”是何物,男人再清楚不過。望著地上這具吸引人欲望又讓人難以克服敬畏的美肉,男人表現出了掙扎。
固然,他不是第一次在“斯卡蒂”的引導下做這種齷齪而肮髒的事。天火,鈴蘭,迷迭香.....這些往日里尊敬他的干員們,正如斯卡蒂所說,他已踏上一條距“人類”越來越遠的道路。
但並不代表,男人心里沒有保留絲毫道德與良知。否則此時此刻他就不會猶疑,而是放縱自己徹底化作她所期望那般的“野獸”了。
“塞雷婭許多次在危機關頭救下我....她既是我的干員,也是我所尊重的對象。就不能稍微換上一個對象?如果要采取優良肉體方面的基因,完全可以選擇.....”
“這是我鏈接我的族群們求證後所計算得出的最優解,不可更改,博士。”
男人懷揣著幾分僥幸,幾分道德底线掙扎的僥幸。但紅衣少女毫無感情的話語,卻是粉碎了他的希望,讓他只能對著擺在他眼前的這具軀體怔怔出神。
他清楚,雖然這名少女在其他方面對他百依百順,這都是建立在他會如同她期望一樣按時做這些“吸取基因”的工作前提下的。他不是沒有嘗試過抵抗不從,但那樣,第二天早晨他醒來之時便會看見那具屬於他故人之一的軀體化作爛肉被一群丑陋的恐魚所分食。
【既然博士不喜歡,那她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紅衣少女是這樣告訴他的。
比起被褻瀆讓怪物們果腹,還是保留生前儀容安然無恙地躺在培養倉里.....毫無疑問,男人選擇了後者。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那我做就是了。”
望了一眼斯卡蒂,男人合上眼瞼似有掙扎,但最終,他也只能疲累地將其睜開。
他已經失去了太多,不想連接下來的這點追憶也失去了。他在她們生前沒能保護好她們,但至少在死後,他還能為保護她們而付出一些綿薄之力,不是麼?
“那我先行回避,博士,若是有什麼額外的需要可以通知我。”
見男人認命,紅衣的少女也不再糾纏。她對男人略施一禮,隨即轉身,邁步離開房間將房門封閉。
“.....”
密閉的室內空間中,除了那一只只裝滿培養液的巨大艙罐之外,就只剩男人與躺在他面前如睡著一樣的瓦伊凡女體。
“對不起,塞雷婭.....”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以這樣的言語寬慰了。
望著躺倒在地上等待自己臨幸的美屍,男人最終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上前將其抱起。
瓦伊凡女性的身體結實而富有彈性,在那不知是何物的培養液滋潤下,她軀體關節的靈活性不亞於生前。
將這具美艷的女屍抱在懷里,男人從近處怔怔望著她那副清麗的容顏。或許很難相信,若是她還活著,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自己這樣的行為吧。
但他沒有選擇,為了他,更是她能“活”下去,他只能壓抑住自己的道德與良知。幻想著這名為塞雷婭的女子只是躺睡在他的懷里,讓他做出這般臨幸之舉。
摟抱著懷中完美無瑕的胴體,男人先是伸出手掌輕按在了她豐滿而挺翹的胸前。手掌蓋在那兩團如雲朵般的玉乳上,手指則是捻住那兩粒棕褐色的肉豆輕輕愛撫。
他幻想著她還活著,還能在他的愛撫下發出嬌媚的欲求聲。這名堅毅的瓦伊凡女性,生前不曾與任何人親密,至少在她死去,自己還能給她一次體驗男歡女愛的機遇。
“.....咕.....”
不得不承認,塞雷婭胸脯的手感非常棒。
指尖沿著乳暈愛撫摩挲,那毛孔所傳來的粗糙有些讓人發麻發癢。將手掌完全覆壓在塞雷婭胸前的兩團嬌乳上,它們的挺翹與緊致超過了男人所經歷的任何一名女性,縱使他如何揉捏拿動成各種形狀,這絕美的乳肉也能在短短時間內恢復原型。
雖說吸取基因的步驟只有真正的交合才有用,但男人也不介意,稍微享受享受這個不算太壞的過程。與生前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的女性肌膚相親,這何嘗不是存在於每一名雄性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塞雷婭.....應該不會介意吧......”
握著瓦伊凡女子胸前兩團乳頭肆意把玩,盯著她那張微微張開的誘人唇口,男人的心里躍現出一個想法。
他調整著懷中美肉的姿勢,將她的軀體翻轉,進而趴倒在地面以胸部覆壓在了自己的胯間。柔順的銀灰色發絲垂落在耳邊,又被男人輕輕撩開。女子綿延的美背曲线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吞咽了一口唾沫,隨即將視线挪移到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的豐滿玉乳之前。
“塞雷婭的胸脯,可真是好看啊....”
乳肉相互擠弄,那兩團豐腴之間裹挾的乳溝綿長而深邃。男人緩緩拉開自己的褲鏈,讓自己堅挺的肉棒靠在兩團玉乳外側的夾縫間,把住那對傲然,開始嘗試性地磨動。
“咕....咕嗚~.....”
男根的棒身幾乎是要貼壓進柔軟的胸脯乳肉之間,細膩肌膚所帶來的柔滑讓男人陶醉不已。而那敏感的龜頭,則是時不時與顆粒狀的乳首摩擦掠過,每一次當馬眼與發硬的乳粒親吻在一起時,一股如觸電般的酥麻都會傳遍全身。
“呼.....塞雷婭主任,我就不客氣了.....”
扶著充血堅挺的肉棒,對准那乳肉間夾弄而成的溝壑,男人將男根於其中寸寸沒入。棒根的青筋也被女性的乳肉吞沒包裹,那從乳肉上端浮出的腫脹龜頭,則是對准著塞雷婭那微微低垂而張開的唇口,開始了反反復復的抽插。
“呼...呼.....!”
但顯然,男人並不滿足於此。他抬起一只手,忍不住將塞雷婭的腦袋對准他聳動抽插的方向按下,讓那唇間所帶著唾液的濕軟包圍住了分身的尖端。
伴隨男人逐漸激烈的抽插動作,那蜷縮於唇腔中的香舌也悄然舒展。柔軟的舌尖輕輕抵住腫脹的馬眼,似是在勾引那不斷溢出的先走汁,能夠與那屯存已久的濃濁一同射入那令人浮想聯翩的香唇之間。
“射了!”
又一次聳動腰肢將肉棒衝刺到極致,男人的雙手緊緊把住瓦伊凡女子美麗頭顱上的兩根龍角,如同把握方向盤一般,顫抖著馬眼,將濃稠的白濁盡數射入了那喉舌深處的軟肉之間。
“太舒服了.....塞雷婭的口穴.....”
香軟的舌根纏繞著還未完全疲軟的棒身,似是在幫其做著清理一般,隨即才將其輕輕吐出。晶瑩的絲液仍聯系在塞雷婭那誘人的嘴唇與男根的末端處,汩汩濃厚的白濁溢出到她嘴角,滴落到她豐滿的雙乳。讓這位以往令人敬而遠之的嚴肅女性,呈現出一種反差感的絕妙淫靡。
“接下來就該完成正事了.....做好准備了麼,塞雷婭?”
男人舔了舔唇,他不得不承認,人的理性在欲望的驅使前是顯得多麼一文不值。他抬起手指輕輕拭去那沾染在塞雷婭唇角的精液,以正面摟抱的形式,將塞雷婭的軀體重新抱起。
吸取基因,也就是“交合”。手掌在塞雷婭那豐滿緊致的兩條大腿上狠狠捻了捻,男人將它們分開,跨坐在自己的兩腿前,讓二人的腿側緊挨在一起。而塞雷婭的手臂,亦是環繞過男人的脖頸,那顆嬌美的頭顱也搭在自己的肩膀前。
剛剛噴發出一次白濁的肉棒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美好的肉體與自己牢牢相擁,這無與倫比的接觸感化作催化劑將本就沒有熄滅的欲火煽風點燃。兩只手托住瓦伊凡女子的大腿下端,似是在尋找那兩瓣蝶翼狀的蚌肉與自己胯下的堅硬所能結合最完美的姿勢。腰肢低沉,堅硬上挺,經由先前口腔中濁液的潤滑,男根的尖端毫不費力地頂開了那方包裹緊致的肉壺,接觸到了塞雷婭最深處的柔軟。
有句俗話說得好,外表再堅硬的女人,到了床上小穴里也是軟的,到了此番境地,男人方才明白了這話的意義。
大概是因為身體素質的原因,縱然已經死去良久,塞雷婭這方肥美柔軟的蜜壺仍然沒有絲毫松垮。相反,對比男人之前上過的幾位女性干員,她小穴里將她男根包裹的穴肉卻更加緊致。這種肉褶層層次次分明的觸感,一次又一次刮蹭過探入其內的肉棒尖端,將人推向快樂的彼岸。
“不愧是塞雷婭.....身體緊實,就連小穴也是那麼緊實!”
腫脹的龜頭來回頂撞在那穴腔最深處的子宮口軟肉,讓塞雷婭那兩團懸空挺立著的椒乳如波浪般亂顫。男人伸出手把握住塞雷婭的臀瓣,一次次讓她的軀體坐壓到棒根的底部,隨即又重重抬起,翻帶出那沾染粘稠蜜絲的穴肉,往反如復。
“不行.....咕,忍不住了!”
肉褶如藤蔓般在棒身纏繞蔓延,刺激著那敏感的冠溝。終於,在穴道里緊致涼軟的輪番刺激下,男人終於忍受不住咽喉處那瘙癢到極致的欲望,挺動腰肢,讓腫大的肉棒對准懷中美肉的花房深處將所有熱欲一股腦泄出。
“噗嘰.....”
“呼.....呼.....”
低沉的喘息綿延不絕,淫靡的水漬聲在二人的交合處絡繹。滾燙的白濁溫暖了涼軟的肉壺,伴隨拔出的肉棒,滴落在房間內冰涼的地面上。伴隨二人交合的結束,一股奇妙的溫熱沿著男人的下身蔓延開來,刺激著他軀體上的每一處神經,讓他的大腦也變得昏昏沉沉。
這次也是.....又要開始了嗎....
屬於瓦伊凡女子的美肉仍抱在懷里,但此時的男人卻生不出去繼續把玩的衝動。而是如同抱著一只抱枕般與她一同在房間內的冰冷地面上躺下,准備靜靜等待自己身軀進一步做出的改變。
等待著他的前路,仍然漫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