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R-18】桑葚小姐戒不掉疼痛

　　Written by Lorch Plasma

　　 “博士，公文整理好了……放在這里可以嗎？”將厚厚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黎博利少女並沒有立刻將手松開。幸好辦公室里足夠安靜，要聽清她輕柔的聲音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沒問題。”手頭的工作正好也在這時完成，我抬起頭來，對她笑了笑，“有桑葚幫忙，今天也能正點下班啦。謝謝你。”

　　 “不用謝不用謝，畢竟我只會這個……”桑葚小姐誠惶誠恐地搖著頭，她依舊不太習慣被人當面表示感謝，“休息一下吧，博士您要喝咖啡還是茶？”

　　 “泡茶吧……在那之前，把手給我一下。”我叫住了准備去櫥櫃旁拿茶具的女孩，示意她過來。

　　 “咦？”桑葚臉上露出了有些驚訝的神情，“博士你又……”

　　 “之前在采購部看到了不錯的東西，一衝動就買了……但博士一個男的戴不來這個呀。”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掏出一個樹脂小盒子，通過透明的盒蓋可以看到美麗而清澈的光芒在其中閃爍，“送給你。”

　　 “不行的博士，您總是送我這種東西……我不能……”桑葚連連搖頭，“啊，不是在責怪您，只是……”

　　 “有什麼不好嘛，就當是幫博士工作的……獎勵。”本來是想說“感謝”的，話到嘴邊卻臨時換了個詞，“據說粉水晶不僅能改善心肺功能，還有提升人緣，吸引愛情的效果哦。”

　　 “唔……”不知是這些功效之中的哪一點打動了她，桑葚低下頭，磨磨蹭蹭地將左手遞了過來，“那……就謝謝博士。”

　　 來自炎國姜齊地區，身為與救援組織“春乾”首次人才交換計劃中被派遣至羅德島的優等生，桑葚小姐性格中表現出的怯懦令人印象深刻。據人事部負責面試的干員所說，這位總是將臉藏在熊貓玩偶腦袋後面的黎博利少女自我介紹時，短短五分鍾內說的“抱歉”和“對不起”加起來超過十次。當天下午第一次和她私下見面，看著少女惴惴不安的小臉，我意識到那幫家伙這次可能沒有夸大其詞。

　　 總是用大號的連帽外套藏起前額，無處安放的雙手要麼絞在胸前，要麼捏成拳頭，桑葚小姐的習慣與氣質都很容易令人聯想到缺乏安全感的小動物。入職數月以來，生性膽怯的她被幾位炎國出身的同事照料有加，但無論什麼事都替她做好想必無法令她從性格上變得勇敢。將桑葚小姐任命為辦公助理既方便我分析、糾正她的性格弱點，也能為她制造鍛煉社交能力的機會。出於這樣的考量，我在不久前宣讀了對她進行人事調動的通知，到今天為止正好三個月。

　　 性格怯懦的成因多種多樣，而學生時代的經歷的幾乎可以說是其中最棘手的一類。雖然不指望這一小段時間的鍛煉能讓她變得勇敢起來，但無論如何，盡可能多地積累與他人交流的經驗總會有所幫助。

　　 而且，這段時間的相處也不能說是毫無收獲。桑葚本就擅長處理文職工作，她的幫助總能為我在工作中免去不少麻煩。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炎國女孩對我的信任程度也在逐步加深。她偶爾會找我商談各種各樣的煩惱，工作之余來到辦公室的次數也在增加。最重要的是，比起初來乍到那段時間，現在的她顯然更愛笑、更開朗了。

　　 如果桑葚是個小孩子，或許會成為那種遭遇生人時躲在我身後，拽著褲管不敢露面的類型吧……雖然明知這樣對她的成長並無幫助，但能像這樣得到少女的依靠和信賴，心里還是不免有些得意。

　　 “好啦。”讓她細瘦的手腕穿過手鏈，將尾部的抽繩拉緊。尺寸剛剛合適……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很難想象這樣一條過於小巧的手鏈竟能如此嚴絲合縫地貼在她的手腕上。

　　 “好漂亮……”即使是沉默寡言的桑葚小姐，得到禮物時也會像這樣露出幸福的神情。她兩眼放光地盯著手腕看了一會，突然回過神來，交疊雙手，對我行了個優雅而拘謹的炎國禮，“謝謝您，每次都這麼費心……”

　　 “哪有，這都是我想做才做的。”畢竟，又有誰不想多看幾次她燦爛而明媚的笑容呢？

　　 身為羅德島工作量和酬勞最不成正比的文職人員，在工作間隙突然被喊出去指揮大規模外勤任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出差意味著一段時間不需要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大堆公文無從下手，從這個角度出發，外勤反而可以說是一種放松的途徑。

　　 將這幾天的任務交代給桑葚之後，我抱著放假的態度隨行動小組前往龍門，進行一次偵查任務。遺憾的是，羅德島的各位都有著數一數二的辦事效率，完成所有的外勤工作時，日程表上預留的時間才過去一半——也就是說，行動小組得到了一天半的假期，而我的假期將會提前一天半結束。

　　 雖然很想勸說大家就地度假，或者干脆動用身為博士的職權讓行動小組留在龍門，但稍微想象了一下凱爾希得知這件事後自己將面臨的暴風驟雨，最後還是決定就此作罷。

　　 回到本艦，在食堂對付了一下午餐。今天之內要整理好出勤記錄，時間已經接近下午，恐怕是沒空休息了……直接去辦公室吧。

　　 本著能忙里偷閒就不認真工作的原則，離開龍門前，我偷偷溜進關口附近的紀念品店，買了一把墜有流蘇，扇骨是桃木的短款折扇。在炎國的傳說中，桃木有著開運辟邪的功效，要將它送給誰自不必說……見我又給她帶回這種小物件，桑葚肯定會一如既往地露出苦惱的表情吧。

　　 出門前草草收拾了一下，將包裹著墨綠色綢緞的小匣子裝進帽衫口袋。午休時間已經過去，桑葚應該已經在工作了……不知見我提前回來，她會有什麼反應。

　　 辦公室的防盜門如往常那樣緊閉。將手搭在門把上，往下一按……

　　 然後我意識到，門正緊緊地鎖著。

　　 桑葚似乎不在里面……她不是那種會隨便曠工的孩子，是身體不舒服，請假休息了嗎？

　　 一邊琢磨著該不該給她打個電話，一邊拿出鑰匙。當門鎖隨著“咔噠”聲解開的同時，房間里似乎隱約傳來了什麼清脆的聲響。

　　 按下把手，推開防盜門——

　　 “呀！”

　　 少女的尖叫隨即響了起來。

　　 “桑葚？！”被喊聲嚇得不輕，我一個箭步衝進辦公室，環顧四周，只見桑葚站在辦公桌旁邊，那個她平常一直帶在身邊的熊貓玩偶正躺在桌子的角落。乍看之下，房間里既沒有異常，也沒有蟲子。不知是不是錯覺，桑葚好像並非一開始就站在那里……推門的瞬間，我似乎看到她是從那里猛站起來的。

　　 “博士……您提前回來了？”驚魂未定的黎博利女孩小臉紅撲撲的，渾身上下似乎都在顫抖。印象中，這還是她第一次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算是。桑葚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了？”快步走到桑葚身邊，她卻後退了一步。不知為何，令她害怕的東西好像不是別的，正是……我。

　　 “對不起……只是沒想到博士會突然進來，嚇到了……”不知為何，女孩不敢看我的眼睛。

　　 “這樣啊……”我沒有再接近桑葚，而是從她身邊繞過，坐在了桌子前面。稍作思考，決定暫時不對她那些令人生疑的行為進行追問。豆大的汗珠順著女孩緋紅的臉頰流到下巴，水汪汪的雙眼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四處躲閃。

　　 辦公室里的氣氛稍微有點尷尬。

　　 “桑葚，做一下這部分……”

　　 “呀！”從桌上的文件里挑出一摞，打算遞給桑葚，沒想到心不在焉的她險些跳了起來，“在、在！”

　　 “……果然是發生了什麼吧？”桑葚慌慌張張地伸出手打算接文件，而我已將手縮了回來。雖然這時候追根究底不太明智，但她現在的狀況稍微有些令人擔憂……

　　 “不是的……”一來二去，眼淚已經在黎博利少女的眼眶里打轉了，“我……”

　　 “放心，博士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有點擔心你而已。”猛然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強硬，我嘆了口氣，伸手去摸桑葚的腦袋，“要不要請個假？咱們一起去醫療部，沒事的。”

　　 手掌接觸到女孩的額頭時，能感到她的身體猛顫了一下。桑葚的雙手一如既往地糾在胸前，不知所措地低著頭。她的臉很紅，前額卻並不燙……是哪里痛嗎？

　　 “博士，謝謝您關心我……”半晌，女孩終於擠出一句話，“我不是身體不舒服，只是……”

　　 我將手掌從她摸上去意外堅硬的發絲上挪開，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我……”女孩閉著眼睛，緊緊捏住胸口的衣料，兩顆淚珠從略有些泛紅的眼角冒了出來，“我以為，博士您還有一天才能回來，很寂寞，就……做了過分的事情……”

　　 “沒事的，博士不會生氣。”聽得有點雲里霧里，但首要的任務畢竟是幫她平復情緒。我蹲下身來，扶著桑葚的肩膀，“桑葚是做了什麼惡作劇嗎？”

　　 “……”女孩不說話了，薄薄的嘴唇幾乎要被她咬出血來。

　　 “啊，不告訴博士也可以的。”盡管越是追問，桑葚的奇怪行為就越令人生疑，但她畢竟不是那種真的會做壞事的孩子。已經不小心把她弄哭過一次了，如果再把握不好詢問的程度……

　　 黎博利少女俯下身，將臉靠近我的腦側。悄悄話嗎，分明辦公室里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斷斷續續地，少女口中蹦出幾個微弱而清晰的音節。

　　 ……咦？

　　 還未來得及咀嚼這詞匯的意思，桑葚小姐猛地轉過身去，奪門而出。

　　 當天下午的工作效率無比低下，最後一份文件歸檔時已是晚上九點。

　　 失去了桑葚的幫助只是極其微小的一部分原因。盡管一直嘗試著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公文上，思緒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數小時前發生的事情。女孩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回蕩在腦海中，或許是出於話語的內容，就連縈繞在耳邊的弱氣語調都變得令人想入非非了起來。

　　 “我……打了自己的屁股……”

　　 留下這樣一句話，桑葚小姐飛快地逃離了辦公室。捂著臉的雙手讓我沒有看到她的表情，這或許反而更值得慶幸……畢竟說出那樣的話以後，怎麼可能還想被我看到臉呢。

　　 離開之前，桑葚將熊貓玩偶丟在了辦公室里。之前偶然得知，她對這個名叫“團子”的小家伙已經重視到了晚上不抱著就睡不著的程度……或許我該把它送回桑葚那里，但才發生過那樣的事情，現在造訪真的合適嗎？

　　 給她發個郵件吧。

　　 桑葚，你走的時候把團子落下了，給你送去吧——編輯信息，發送。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糊塗！”很快就收到了回信，幾乎能想象到桑葚驚慌失措連連道歉的模樣，“不麻煩您了，我這就去辦公室拿！”

　　 好，我等你——回應了她的郵件，之後放下終端，將團子捧在手中。桑葚很愛護這個老舊的玩偶，絨布上的毛已經掉得差不多，顏色也褪去了大半，卻洗得十分干淨。就算不專門湊過去，也能聞到一股屬於女孩子的淡淡香味……

　　 盯著玩偶無神的紐扣眼睛看了一會。你陪伴在桑葚身邊最長時間了，能不能告訴我她在想什麼呢？

　　 辦公室的門輕響了兩聲。

　　 “進來吧。”

　　 “博士……”門開了，氣喘吁吁的桑葚捂著胸口走了進來。她依舊穿著中午逃跑時的裝束，硬硬的短發在兜帽中亂作一團。想必出發前，她並沒有整理儀容的機會。

　　 “晚上好。”我迎上去，將手中的玩偶遞給她，“可別再把它弄丟了哦。”

　　 “謝謝您……”桑葚接過玩偶，緊緊地抱了一下，“我真是的，總是這麼冒失……”

　　 “不會的，桑葚只是今天有點著急而已。”對她笑了笑。玩偶已經拿到，桑葚應該不會在這里久留了吧……

　　 女孩站在原地，將臉埋在玩偶里，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有點尷尬地轉過臉去，“想和博士談談嗎，關於下午的事情？”

　　 “……嗯。”玩偶代替女孩點了點頭。看來一下午時間足夠讓她平復情緒了。

　　 “好的。”坐在房間角落的單人扶手椅上，示意桑葚坐一旁的長沙發，“可不可以告訴博士，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想被博士這麼做……”女孩的聲音被蓬松的玩偶填料吸收，變得有點難以分辨。

　　 “想被我……打屁股？”停頓半晌，終究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且委婉的詞匯代替原句。

　　 “我……很笨，還總是冒冒失失的……但羅德島的大家都很有耐心……特別是博士，不僅總是包容我的缺點，還很照顧我……”

　　 “不能這麼說自己，桑葚也是很棒的呀。”

　　 “但是，時間一長，我總是會感到不安……您一直這麼溫柔，但我還是像這樣，又內向又不成熟……”桑葚慢吞吞地說下去，“我總覺得，如果您能對我嚴厲一點，我心里可能就會輕松許多……就算是做些體罰之類的事情也沒問題……”

　　 “所以……桑葚這麼做，是為了模擬被我體罰的情景？”

　　 炎國女孩點點頭。

　　 “……”

　　 “博士肯定覺得，有這種幻想的我又傻又奇怪吧……”桑葚苦笑道，將下巴枕在熊貓的腦袋上，“把今天的事忘掉，也是可以的……”

　　 “還想嗎？”

　　 “咦？”聽到我有點突然的發問，桑葚愣住了。

　　 “桑葚你……還想不想被打屁股？”用大拇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被博士。”

　　 “……”

　　 兩朵紅暈飛上了少女小巧玲瓏的臉頰，懷里的玩偶被她抱得更緊了。桑葚咬緊嘴唇，直直地盯著面前茶幾上空空如也的煙灰缸，表情卻不像是在看著任何東西。

　　 偌大的辦公室里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半晌，少女無言地點了點頭。

　　 “……咳。”鄭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博士最後確認一下，桑葚……是認真的嗎？且不論你想被做的事情本身就很羞恥，博士可是個男人哦。”

　　 “畢竟……本來就想被博士這麼做的……”桑葚的聲音越來越輕了，似乎在因被我聽到這句話而感到羞恥。

　　 “傻孩子……”站起身來，在桑葚旁邊落座。被我摸著腦袋，黎博利女孩似乎有點無所適從。“稍微做一下心理准備吧。有什麼要求嗎？”

　　 “嗯……”少女紅著臉沉吟了一會兒，“請把燈關掉，窗簾也拉上……姿勢的話，就趴在博士的辦公桌上……”

　　 “沒問題。”起身去關辦公室的燈，順手將百葉窗完全閉合。寬敞的房間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還有，我不怕痛，博士比平常再嚴厲一點也可以……”回頭一看，桑葚小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前。水藍色的瞳仁在黑暗中忽閃著，她依舊有些局促，“我……准備好了。”

　　 “好。”

　　 在黑暗的籠罩下來到桑葚身邊，將左手搭在她的腰上。除了證明我夜視能力還不差的事實以外，昏暗的環境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微微顫抖的雙手，緊咬的嘴唇……盡管不如開著燈看得清晰，但要辨認這一切依舊沒有任何阻礙。

　　 和熊貓玩偶相同的芬芳刺激著鼻腔，直到現在，我也無法辨認出這是什麼花的氣味。她真的好香啊。

　　 “首先……”壓低嗓音，湊近桑葚小姐的耳邊，“自己把衣擺撩開，乖乖趴好。”

　　 桑葚聽話地將雙開叉包臀長衣的下擺翻起，一直提到肚臍以上的位置。苗條的腰肢並不足以讓衣料保持在原來的位置，彎下腰之前，她必須用一只手按住衣擺，不讓它滑落回去。

　　 “好孩子。”拍了拍桑葚的腰肢，之後干脆將左手按在了那里，算作對她在之後過程中吃痛亂動的預防。女孩的雙腿比辦公桌的高度稍微長一點，這就使得她趴在那里時，臀部並非平放在桌面上，而是以一個有些誘人的角度在空中翹起……

　　 “呀啊……！”手指撫上溫暖而富有彈性的圓潤物體時，能感到少女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過於緊繃的三角內褲令我能夠毫無阻礙地摸到連著大腿的那部分臀肉，不知為何，這孩子的性格分明害羞而敏感，卻總是穿著露出度不低，且很顯身材的衣服……這樣的反差感也可以說是她的可愛之處。

　　 按住她腰肢的左手能夠感受到劇烈的顫動。如果知道自己曼妙的軀體早已被我盡收眼底，不知生性內向的炎國少女會作何感想……直到現在，羞恥造成的強烈應激反應依舊讓人有點懷疑對這種狀態下的她施加暴力——哪怕只是再輕微不過的暴力——會不會造成不良後果。

　　 “桑葚……”

　　 “在、在！”盡管有意控制了呼喚的語氣，懷里的女孩的反應依舊不小——如果沒聽錯的話，剛剛那下還咬到了舌頭。

　　 “放松點，深呼吸。”這種時候，幅度過大的撫摸只會讓她更緊張。用指尖輕輕敲擊著綿軟肌膚的同一個位置，像是在安撫一頭受驚的小馱獸。

　　 “呼……呼……”迎合著受到觸摸的節奏深深呼吸了幾次，少女的軀體卻依舊在微微顫抖。“沒事的，博士……我其實也沒那麼緊張啦，您只要在想開始的時候開始就好……”就像是要打消我的顧慮一般，她努力用輕快的語調掩飾著自己的不安。然而，無論是哆哆嗦嗦的語調還是緊抱著團子不願松開的雙手，都令這些話語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算了，畢竟不惜忍受羞恥，都要向我提出這樣的請求，這足以說明她對我的信任……身為被依賴的一方，更不應該猶豫才是。

　　 據桑葚自己所說，令她變得奇怪，在我辦公室里做出這種行為的主要原因是壓力……也就是說，比起像平常那樣溫柔地對待她，今天的我應該盡可能地表現得嚴厲。

　　 “如果被做了不喜歡的事情，或者博士下手實在太重……重復兩遍‘團子’，博士就會立刻停下來。”讓手掌在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來回滑動，既是對她的提醒，也算是為自己進入角色預留的最後一點時間，“哭或者喊都可以，別太逞強哦。”

　　 “好……”

　　 這樣一來，准備工作就算是完成了。那麼……

　　 “桑葚小姐，你在我的辦公室做了不該在工作場所做的事情，之後又在不請假的情況下擅自早退。”換上一副冰冷而低沉的語調，“這次就不記你曠工了，相對地……你要接受懲罰。”

　　 在這片並不足以令人失去視覺的黑暗里，我揚起前一刻還按在溫潤肌膚上的手掌——

　　 狠狠地扇向桑葚翹起的右臀峰。

　　 “——！”少女沒有發出聲音，身體卻劇烈地晃動了一下。或許在此之前，她已無數次用同樣的方式為自己緩解壓力，因而知道繃緊何處的肌肉能將痛感減輕到自己尚能承受的范圍內。然而她所忽略的是，身為男人的我本就在力量方面略占優勢，更不用說由他人造成的衝擊力和疼痛本就比自我虐待要強烈得多。如果不是被辦公桌支撐著身體，第一下抽打或許足以令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甩了甩因離心力與衝擊力而發痛發脹的手指，用同樣的力度在與第一次抽打對稱的位置落下了第二個巴掌。受到衝擊的瞬間，粉嫩的肌膚表面由於血液的散失變得慘白，在那之後，緋紅色的印跡逐漸浮現，形成一個不甚完整，卻無比清晰的掌印。

　　 桑葚是那種肌膚很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左右各拓著一個掌印的白淨玉臀簡直能與藝術館內吸引游客駐足觀賞的雕塑媲美。得到允許的我不僅能夠獨享這份美麗，還擁有肆意蹂躪、破壞它的權利……

　　 第三個、第四個巴掌交替落在紅掌印的正中心，間隔遠遠低於前兩下抽擊。

　　 “啊嗯……”綿軟嬌弱的呻吟聲被清脆的抽打聲掩蓋，稍有不慎就會被人忽略。算准疼痛仍未消失的時刻，讓巴掌像刮削果皮的刀那樣以銳角落在臀肉上——這樣能令後一個巴掌的威力不被前一次抽打所帶來的酥麻削弱，從而讓每一次抽擊制造最大程度的痛感。

　　 啪，啪……

　　 最開始能感受到柔軟而溫暖的臀肉在手中隨著每一次抽打大幅度地跳動，巴掌一個個落下，這份溫暖逐漸隨著皮下血管的活化變成了滾燙。最後，酥麻的手指令我幾乎失去了對溫度的感覺，只有每次抽擊所造成的反衝力和柔軟觸感依舊如故。

　　 “……唔……”從剛剛開始，桑葚就一直拼命地咬著自己的指關節，以此對抗叫喊的衝動。雖然告訴過她發出聲音也沒問題……看來這孩子在奇怪方面的自尊心十分強烈。

　　 這還是我第一次親手對女性進行如此程度的施暴。手掌脹痛的等級某種意義上能反映她受虐的程度，很奇怪意識到酥麻的手掌必然會換來飽受蹂躪的屁股時，我的內心深處甚至產生了某種難以形容的愉悅感。難道我其實是個樂於虐待女孩子的變態嗎？

　　 不行……桑葚可是出於信任，才讓我為她用這種方式緩解壓力的啊。

　　 為了避免過早地耗盡體能，也讓兩人都有喘口氣的機會，我在完成這一輪抽打結束後暫停了動作。反復掌摑同一個物體不僅容易手痛，還意外地累人……有沒有什麼手掌的代替品呢。

　　 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一直揣在口袋里，沒機會送出去的桃木折扇。狹長的形狀很適合用作戒尺不說，實木扇柄適中的重量還有助於在制造痛感的同時避免實質性傷害。但是，這畢竟是之後要送給桑葚的禮物……

　　 努力克制住了詢問少女意見的衝動。我正在扮演的角色是她的懲戒者，無論如何，既然她沒有喊出安全詞，我也就應該收起不合時宜的同情心，繼續履行我的職責。

　　 換個角度想想，收到自己第一次被打屁股時用的折扇，不是也挺有紀念意義的嗎。

　　 “站起來，跟我到沙發上去。”捏著桑葚已經完全變得緋紅的柔嫩屁股，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比起站著揮動手臂，坐下多少能省一些力氣。

　　 “好……唔！”小姑娘直起身體，提著衣擺搖搖晃晃地走向沙發，因動作太慢被我在屁股上又補了一個巴掌。辦公桌上有一灘粘稠的水漬，想必是控制不好面部表情的她趴在那里，不小心讓唾液流出造成的結果。

　　 “接下來用這個。”坐在長沙發上，從口袋里掏出折扇，對著站在身旁的桑葚晃了晃，“自己脫掉內褲，趴過來。”

　　 “……”不知是對我的指令感到害羞，還是終於意識到房間里的黑暗完全不足以遮蔽她曼妙的軀體，桑葚的小臉紅極了。磨蹭了一小會，她才將手指插進內褲的褲腰，順著大腿往下脫去。她的雙腿本就比臀部苗條很多，緊繃在腰部位置的彈力繩沒了臀肉的托舉，瞬間從大腿根掉到了腳踝。

　　 登上沙發的桑葚小姐直跪在那里，扶著我的肩膀俯下身來。即將趴倒在我身上的前一刻，她偏過頭來……蜻蜓點水般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黎博利女孩早已將面孔從我眼前移開。趴在那里的她這次將整張臉埋進團子的身體里，把自己藏了個嚴嚴實實。

　　 ……

　　 完全搞不懂她在想什麼。我們在進行的只是一次懲罰，一次角色扮演，一次心理疏導……這是身為下屬，會對沒有特殊感情的上司所做的事嗎？

　　 “那……稍微喘口氣，准備繼續。”溫暖而甜蜜的觸感縈繞在嘴唇周圍，就連說話時口腔周圍產生的氣流都仿佛令面部敏感了起來。直接詢問她這一舉動的含義自然是不可能的，借題發揮、將其作為新一輪懲罰的理由更是下策。先將該做的事進行完吧……等時機合適一些，再想辦法探查她這個親吻中所包含的意義。

　　 將冰涼的桃木扇骨在臀峰上放置了一會，算是對她皮膚表面的冷敷和降溫。能聽到桑葚微弱而急促的喘息聲，她似乎在努力地夾著大腿，不讓身為女孩子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外……這樣可不行。

　　 “桑葚，分開腿。”用扇柄在她余紅未消的屁股上輕輕敲擊，讓語氣聽起來盡可能地不容反抗。

　　 “……博士……”聽起來，她稍微有點抗拒這麼做。少女轉過臉來看我，發紅的眼眶周圍淚光閃閃……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沒在詢問你的意見。”抬起折扇，對准她臀部的正中央狠狠敲了一下。

　　 “呀啊！”清脆的響聲震得鼓膜發痛，剛剛那一下造成的痛感絕不會低。終於發出尖叫聲的少女緊緊地閉上眼睛，一顆淚珠順著我能看見的半邊臉頰滑落下去，被團子毛絨絨的腦袋吸收。

　　 “聽不聽話？要我把你揍到聽話為止也可以。”抬起手來，作勢要再次向著那泛起絲絲殷紅色的屁股打下去。實際上，就算施虐心再旺盛，我也是絕不想在如此白淨的軀體上留下傷痕的……但她既然沒有喊出安全詞，裝出嚴厲的樣子就始終是我的職責。嚇嚇她總沒關系吧。

　　 “嗚嗚……”不知是屁股實在太痛，還是被我的語氣嚇著了，少女終於抽抽噎噎地哭了出來。緊緊夾在一起的臀肉和雙腿終於放松——與此同時，猛然出現在空氣中的咸腥味令我愣了一下。

　　 桑葚粉嫩而嬌弱的隱私部位一覽無余，熱氣騰騰的狹小蜜口微微外翻著，凸起的陰蒂上有被什麼粘液沾濕的痕跡。氣味並不濃郁，剛剛又一直穿著內褲，這讓我對她身體的變化毫無發覺。

　　 被打屁股……讓她在性的意義上有反應了？

　　 “嗚……對不起……”小姑娘斷斷續續地抽泣著，“博士分明是為了我……才做這種事的……我卻自顧自地興奮起來了……”

　　 “沒事的。”意識到這一點，自然就不能再隨便碰會讓她有感覺的部位了……將手按在桑葚單薄的後腰上，輕輕撫摸，“私密的地方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起反應也是在所難免的吧？別太有壓力。”

　　 “不是的……”少女搖著頭，身體隨動作來回搖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做的時候……從來不會這樣……不想去洗手間，肚子里卻漲漲的，很難受……”嗓音的顫抖越來越強烈，她好像又要哭了。

　　 桑葚並不討厭被我看到、觸摸身體，她只是害怕自己身體的反應被我察覺，引起反感而已。剛才那個吻也是情欲高漲，難以自制的表現嗎？

　　 ……

　　 “坐起來。”

　　 “咦……？”淚眼漣漣的少女並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我說，坐起來，騎在我的大腿上。”捏住她大腿根內側因熱氣而變得濕潤的肌膚，“敢在被打屁股的時候發情，說明這點懲罰還不足以讓你認識到錯誤。稍微增加一點懲罰的內容有什麼問題嗎？”

　　 少女小小地沉默了一下。一手抱著團子的她坐起來，用另一條胳膊環住我的後頸，分開雙腿跪在沙發上，讓臀部從我的大腿之間沉下去。

　　 這應該是今晚第二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她的面孔。清秀的小臉上總是掛著不安的表情，泛紅的眼角簡直令人不自覺地想要將她關進名為寵溺的高塔之中……我之前是怎麼忍心對如此可愛的生物施加暴力的啊。

　　 “桑葚……如果被博士做了不喜歡的事情，一定要及時叫停。還記得該怎麼做吧？”

　　 “記得的……”少女淺淺地笑了，“博士……謝謝。”

　　 慢慢地，桑葚的臉頰和嘴唇貼了過來。這一次，她並沒有在嘴唇相觸之後立刻與我分開。

　　 “怎麼能感謝要懲罰你的人呢。”拉開褲鏈，將內褲挑到身體一側，早已因眼前景象影響而變得精神的下體頃刻間如破土的竹筍般露了出來。用陰莖的尖端輕蹭著她熱氣騰騰的大腿根，故意用嘴唇去咬對方的嘴巴，“乖乖調整好姿勢，桑葚也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吧？”

　　 “……想。”她的聲音實在太小了。哪怕房間里再有一點點噪音，都足以將這蚊鳴般的回應淹沒。

　　 “嗯？”故意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桑葚的意思是，既要接受懲罰，也想繼續承受皮肉之苦……對嗎？”

　　 “……”害羞的少女閉上雙眼，微微點了點頭。

　　 “貪心的孩子。”

　　 摟著桑葚的後腰，騰出一只手來，探進衣料去摸索掛在那里的肩帶，幾乎沒費什麼工夫就將其從桑葚的肩頭摘了下來。兩段式的無袖貼身長衣不僅方便活動，還能最大程度地凸顯身為女性那些充滿魅力的部位。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穿著脫起來相當方便。將長衣的上半部分往下一扯，運動內衣則從下往上掀開到腋窩——露出的酥胸有著驚人的柔軟程度，分明沒有經受任何的外力影響，凸起的圓潤乳首卻在身體微動產生的慣性中大幅度顫抖了起來。

　　 “哈唔……！”這邊還在欣賞少女曼妙的軀體，桑葚卻率先忍不住了。毫無征兆地，挺立的下體產生了被什麼東西緊緊包裹的感覺——從剛剛開始分明沒有受到任何直接刺激，桑葚小姐的身軀卻一下子完成了由微微濕潤到汁水泛濫的等級跨越。

　　 “誰讓你動的？”揮舞著折扇在桑葚沉下去的屁股上猛抽了一下。

　　 “啊嗯……！”抽打令少女發出了頗為誘人的嬌吟聲，“對不起……實在……太想要了……”接下來的動作依舊未經我同意，她慢慢地將身體往下坐到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之後幾乎一口氣全拔了出來。粘稠而滾燙的甘露瞬間塗滿了我的下體，夾雜著絲絲甜美氣息的咸腥味頃刻盈滿了周圍的空氣。

　　 沉默寡言，時而表現得像小動物一樣膽怯，誰能猜到這樣的桑葚小姐心中住著的竟然是一個勾人情欲的小惡魔呢？

　　 “小痴女……”又一下抽打招呼到了好不容易降溫的臀肉上，緊緊包裹著肉槍的軀體隨即一縮，給人的感覺就像在深喉時被用力吸了一下，“既然動起來就不許隨便停下了哦，否則有你受的。”

　　 纖弱而意外有力的腰肢一邊旋轉一邊起伏，而我也迎合著她的動作一邊繼續抽擊，一邊動起了腰部和髖部。桑葚還未坐到底，我的分身的尖端卻已產生了用力頂著什麼的感覺……不知是黎博利的共性還是她所獨有的特征，狹窄、逼仄而粗糙的蜜壺內壁仿佛天生是為了取悅男人而存在。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交合一事上，意識到的時候，快感已如動能般一發不可收拾地積攢了起來這樣下去，在滿足桑葚的欲望之前，我說不定就會屈服於純潔面孔與誘人動作的雙重刺激，一口氣達到頂峰的……得想辦法盡可能讓自己不那麼在意這件事情。

　　 我的身形比她大太多，口腔能夠將她細嫩的嘴唇連同周圍的面部一起包裹。然而，在我還沒來得及攻進她的小嘴，品嘗那甜美的唾液和酥軟的舌頭時，她已經先我一步發起了進攻。就像體型龐大而笨拙的貓咪被嚙獸戲弄一樣，嬌小的柔軟舌尖靈巧地在嘴里騰挪起來，根本不曾給我迎合或反擊的機會。

　　 “啊嗯……博士……呼唔……”一邊熱火朝天地抬動著腰部，一邊用手中的折扇抽向桑葚的屁股。打擊帶來的震動感經過短暫的傳導，直接影響到了我插在桑葚里面的下體，更不用說這口本就緊致的小肉穴還會隨著每次抽打一邊吮吸一邊縮動。不知為何，兩人的體位總讓我有種並非性交，而是在用桑葚的身體自慰的錯覺……如果真是那樣，這次自娛自樂所用的材料還真是頗為奢侈。

　　 即使放在同年齡的女孩子之中，桑葚也是發育相當良好的那一類。白潤的雙乳像極了一碟兩份，柔軟而甜美的櫻桃牛奶布丁。富有青春活力的脂肪塊隨著每一次更加緊密的交合跳動，重力與慣性的對抗導致這種動作毫無規則，正是這種無序感為眼前的場景增加了數分色情的氣息。

　　 “博士……！要……哈啊……！要……高潮了……！”

　　 ……

　　 分明是打算轉移注意力，好讓自己盡可能持久一些的……但無論我怎麼嘗試，能做的事也無非將目光從桑葚的一個魅力點轉移到另一個而已。她過於柔軟，幾乎能令人身心一同融化的肌膚；她的臀肉與折扇親密接觸所發出刺耳的響聲；她脖頸上，腋窩下的香汗；她的呻吟，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一切都在釋放著催化情欲的信息素，一邊引誘，一邊強迫我向更難以擺脫的深淵滑落。

　　 對桑葚這樣的壞女孩而言，接受足夠的懲罰與得到足夠的刺激一樣，“足夠”的定義既無必要，也不現實。我所能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盡可能滿足她，給她疼痛與饗足，最後被她擁在懷中耗盡所有體力而已。

　　 “還想、還想被打屁股……喜歡……博士和懲罰……都好喜歡……！”說不上是性情大變還是終於露出了原本的模樣，幾乎要被情欲浪潮壓垮的女孩有些語無倫次。滾燙的臀部交替經受著胯部的撞擊和折扇的抽打，事後如果不好好處理，留下的傷痕想必許久才能消去。

　　 兩具並不完全契合，甚至可以說相性很差的身體結合成了一組勉強運作的活塞結構。這副系統正在以越來越快的速度運行，直到——

　　 “嗚——！”

　　 為了避免被這巨大的歡愉刺激出聲，桑葚猛地吻了上來，力度之大真要讓人懷疑她是否會與自己融為一體。超負荷運作的活塞結構最終由於過度損耗而崩潰，以雙方同時到達絕頂告終。愈發狹窄的道口收縮著，吮吸著，將汩汩溢出的濁液一滴不剩盡數吸收。

　　 “博士……對不起。”

　　 “道什麼歉，傻孩子。”

　　 辦公室里的燈依舊關著，百葉窗卻已拉開。外面的自然光照進昏暗的房間，灑在少女裸露的肌膚上。纖瘦的雙腿如玉蔥般白皙，大腿以上的那部分軀體卻紅得亮眼，甚至……未遭蹂躪的部分和飽受欺凌的部分之間形成了一條鮮明的分界线。

　　 “可是，我今天一直在麻煩博士……不僅要您打我，後來還做了那樣的事……”趴在我腿上的女孩支支吾吾的，全然沒有了之前騎在我身上舞動腰部時的侵略性和開放感，“我怎麼那麼沒用啊，嗚……要被博士討厭了……”

　　 “說什麼呢，小笨蛋。身為男人，有誰會討厭桑葚這樣色氣又可愛的女孩啊。”將濕漉漉的紙巾搓成一團扔進紙簍。嬌小緊致的軀體被插入時，分明差點因內部空間缺乏而漲破，不知為何，清潔她的身體時除了粘在穴口和大腿根的那些粘濁以外，就沒再見過任何一滴液體了……射在她里面的那些精液都去了哪里呢。

　　 “我、我平常真不是這樣的……”夸贊貌似起到了反效果，桑葚將緋紅的小臉埋在團子的腦袋里，低聲做著無力的辯駁。

　　 “知道啦。”消毒軟膏塗上身體時，少女小小地顫抖了一下，“也就是說，下次桑葚還想被打屁股的時候，拒絕也是可以的吧？”

　　 “博士欺負人……”聽聞此言，桑葚又要哭了。

　　 “開玩笑的，怎麼忍心拒絕呢。”用指尖輕拍著上好了藥的肌膚，感受著溫熱綿軟的臀肉在外力作用下輕輕彈動，“如果下次，桑葚還想被打屁股或者做其他事情……給我看看這把折扇就好。”將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折扇遞給她。

　　 “真是的，您又送我這些東西……謝謝博士。”桑葚接過折扇左右端詳，之後將剛剛令她飽受折磨的扇柄貼在臉頰上，輕輕蹭了一下，“想要的時候，給博士看這個就行了嗎？”

　　 “沒錯喲。”

　　 少女沒有再回應我的話。一手抱著團子的她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白淨的雙腿蜷縮起來，這樣看去，本就嬌小的身體愈發顯得玲瓏可人。

　　 她捧著折扇輕輕推開，用扇面擋住鼻子和嘴唇。水汪汪的眼睛向我投來熾熱的目光，其中飽含著不知何時再度高漲起來的情欲。

　　 真是一下子就學會了勾引男人的技巧呢……俯下身來，將少女籠罩在懷中，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雖然很幸福，但博士剛剛弄得我好疼……”桑葚轉過臉來，回應了我的親吻，“這次就嘗試一下溫柔的愛愛吧？您一定更擅長這個領域。”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