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槿捷第一次知道tickle是在自己23歲進入父親的公司實習的時候,當時的他還是個大學剛畢業的愣頭青,不小心得罪了當地的地產商,索性父親與這位地產商的關系不錯,便讓他去陪個酒謝罪。飯後,地產商問他願不願意讓自己tk,從小受精英教育的楚槿捷自然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但自己得罪別人在前,想到父親的叮囑,最終他還是同意了。楚槿捷的第一次被tk感受很糟,那個老男人只顧著自己享受,在酒店包間里隨便的把他捆在床上,粗魯的脫下他的鞋襪後就用開始用衛生間拿的刷子凌虐他的腳板,年輕人的腳板沒什麼繭子,他又疼又癢,笑的歇斯底里,腳板上也被刷子劃了很多口子,最後哀聲求饒,無奈下答應了以後會再出來被富商玩才被放了一馬。後來的幾次被玩經歷也都大同小異,最終富商去了國外,楚槿捷才終於逃過一劫。但這段經歷讓他的性癖產生了一點變化,晚上休息前,他總會偷偷給雙腳帶上鐐銬,想象自己被牢牢綁住被人無情的撓腳心的畫面,每到這時他都會興奮起來。但羞恥感和安全性的問題又讓他羞於去找人tk自己。
如今他已經28歲,接班父親成為了公司的總經理,擁有一米八六,輪廓硬朗的身材,修長的雙腿和英俊的五官。就在楚槿捷苦於滿足不了越來越強烈的欲望時,一份新郵件吸引了他的注意。發件人自稱是一家名為嗜足軒的會所負責人。文件大意是這家tk機構最近在楚槿捷所在的a市開了分店,歡迎a市的高層們前來享受tickle服務。信件末尾還特意強調了,無論是tk別人還是自己被tk服務會所都是提供的並且有很好的保密措施。楚槿捷再三猶豫下最終還是預定了一個周末的服務,身份上他咬咬牙選上了被tk方。
回復來得很快,周五楚槿捷收到了嗜足軒發來的郵件,確認原定的周日會不會改變,同時給出了可供選擇的技師和各種方案。他花了午休的時間仔細的進行了挑選,最後選擇了第一檔價格里的一位男技師,方案選擇了標准刑床。之後他又發送了自己的一些身體數據方便會所提前調節好刑床的尺寸。
周日,楚槿捷駕車到達城郊的一處別墅,這就是嗜足軒的會所。別墅內部非常安靜,各個房門緊閉,如果不是掛著勿擾的牌子,真的想象不到里面正發生的事情。隔音效果如此出色,讓楚槿捷放心了不少。櫃台的總管很快確定了他的身份,給了他房卡和一張印著數字的紙條。因為楚槿捷選擇的刑床是附帶情境的,他扮演的是被拷問的人,這串數字就是安全詞,感覺受不了就“招供”,技師會停下一切動作。他在帶領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門剛進入就被一個掃堂腿放倒在地,兩個軍人打扮的技師壓著他跪在地上用一板一眼的腔調說道:“長官,我們抓到了一名間諜。”在他身後,領他來房間的侍者很貼心的關上房門離開了。
楚槿捷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但兩個技師明顯練過,死死按著他讓他動彈不得。接著,他的下巴被捏住用力的抬起來,“你就是楚槿捷?”他挑選的那位技師穿著民國時軍官筆挺的軍裝松,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他“你組織的代號是什麼?敢往軍部塞人,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嗯?”“我什麼都不知道”楚槿捷皺著眉但身體很誠實的已經有點興奮了。技師轉身敲了敲身後的刑床,示意兩個助手動手。於是楚槿捷被很用力的拎了起來,按在了刑床上。
這是一張新式的皮質刑床,每個關節處都有一道鐐銬,能保證很牢固的把人鎖住不能亂動。床腳是一個能夠打開把腳放進去再鎖上的雙孔鐵板,每個孔的上方都掛下五個鐵夾子,是用來固定腳趾的。床上在大腿內側和腋下的地方都留有一個插孔,可以安裝一些滾動類的刑具。楚槿捷很快被牢牢固定好,在鎖住他的雙腳時,兩人看到了他西褲褲腳與皮鞋間露出的絲質黑襪,興奮的舔了舔嘴,但是被主技師狠狠瞪了一眼,馬上縮著脖子離開了。
楚槿捷今天穿著一身高檔西裝,修身款的西裝很好的襯托出了他勻稱的身材,男人解開他的西裝,把手貼上他的胸部,開始隔著襯衫輕輕揉捏他的乳頭,接著慢慢往下撫摸,透過布料一點點感受他緊繃的腹肌,然後是還沒昂揚的下體(像變態一樣彈了一下),最後是他修長的雙腿。在他的安撫下楚槿捷慢慢放松下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知道不配合的下場。”楚槿捷給出了否定的答復,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確定自己是否自願被tk的意思。
技師蹲下身,依次解開了他兩只腳上皮鞋的鞋帶,先托起他的右腳,慢慢脫下了右腳上的皮鞋。個子高的人都有雙大腳,楚槿捷也不例外,他今天穿了一雙輕薄款的黑色絲襪,緊貼在腳上的絲襪襯托的他的腳非常的色情“腳型很漂亮。”技師不由的夸贊了一句,他把臉貼到楚槿捷的腳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磨蹭了幾下,他的腳沒有汗臭味只有股淡淡的皮革味看來是個愛干淨的人。技師並不打算把兩只皮鞋一下全脫掉,他一只手握住右腳的腳跟,另一只手用手指在腳板上輕輕劃起了圈,楚槿捷的腳板非常敏感,馬上五個腳趾就蜷縮了起來,輕輕左右搖晃想躲開一直挑弄腳心的手指。
腳板上的手指動作越來越輕,速度越來越快,楚槿捷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哼笑,黑襪大腳搖晃的幅度也變大了起來,另一只還穿著皮鞋的腳不停歪過來想要擋住自己的右腳板。“乖乖把腳挺直我會少撓幾下,再這樣亂動我就要狠狠懲罰你了。”技師半真半假的威脅道,楚槿捷只好把左腳移開,把右腳腳板露出來。技師搔弄了一會欣賞夠了黑襪腳在自己手下掙扎就放開了他的右腳,轉而把他左腳上的皮鞋也脫了下來。接著技師開始在床腳鼓搗起來,楚槿捷被鎖著,床腳的擋板擋住了他的視线,他猜測應該是要上刑具了。不過一會,他感覺到自己兩只腳接觸到了一個毛毛的圓柱形東西,然後這個毛絨圓柱開始滾動起來。原來,這是個電動的滾筒,上面粘滿了柔軟的羽毛,技師把滾筒在他的腳前面安裝好,讓他的兩只腳正好能踩在滾筒上,之後把檔位調到了最大檔,滾筒快速的轉動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無准備的楚槿捷一下子被洶涌的癢意衝擊,不由的大笑起來。他對自己用過這種滾筒,但是是穿著厚棉襪,而且自己調的速度不快。今天他特意換了黑絲襪就是想讓自己更爽一點,薄薄的的絲襪和沒穿一樣,十幾根羽毛快速撓動腳心的感覺讓他一邊笑一邊掙扎起來,但是無濟於事,可憐的兩只大腳往前伸會更癢往後縮會被鐵板擋住,只能無助的踢蹬。
滾筒正常運作後,技師就轉到了床頭,他一個個解開楚槿捷襯衣的紐扣接著把他的衣服敞開,露出他健碩的肉體,愛不釋手的玩弄了幾下他的乳頭後,技師開始有技巧的抓撓他的腋下,雙重的撓癢刺激得楚槿捷直接從刑床上彈了起來,但由於四肢都被牢牢鎖著,只有腰抬了起來,技師壞心眼的時不時挑逗一下他胯下沉甸甸的一包,楚槿捷只來得及羞惱的喊了聲“放手”,就又受不了刺激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持續了十幾分鍾後,技師終於大發慈悲關掉了滾筒,這時楚槿捷已經笑的精疲力竭了,身上微微泛紅出了許多汗,襯衣西褲,甚至絲襪都濕漉漉的黏在身上。技師給他喂了口水,自己開始准備下一階段的道具。
休息一會後,技師確認了一下楚槿捷是否還要繼續,當然,用的是審問的口吻,楚槿捷微微猶豫還是選擇不說安全詞數字。於是技師卷起他的褲管,開始著手脫他的襪子。兩條黑絲襪都已經被汗水沾濕了,脫的時候黏糊糊的讓楚槿捷羞恥感爆棚,脫到腳踝被鐵板擋住了,技師又到另一邊拎起襪子的前端慢慢把黑絲襪從他腳上扯了下來,他拎著濕襪子放到楚槿捷鼻子下面“聞聞自己的味道吧。”,接著繼續回到床腳,他用鐵板上掛著的十個鐵夾子分別夾住了楚槿捷的腳趾,然後調整夾子的位置,讓他的腳趾都被迫朝後彎,這樣腳板就只能向前彎露出最敏感的腳心。
楚槿捷實在太怕癢了,平時自己玩的時候他從沒光著腳撓過自己。技師都會特意留了長指甲來撓癢,才上下撓了幾下,他就哈哈哈的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加上十個鐵夾緊緊固定住他的腳趾,他只能認命的把最怕癢的腳心挺起來供人玩弄。時間過得很漫長,楚槿捷差不多已經連笑聲都發不出來時,技師終於停下了手指,他英俊的臉已經漲的通紅,汗水和笑出的眼淚糊在一起流了滿臉,眼神迷離有些恍惚,但不一會又瞬間變得驚恐,因為他聽到了電動牙刷的嗡嗡聲。下一秒,腳上感覺到一個冰涼的觸感時嚇得他猛的抖了一下,技師仿佛知道他在怕什麼,舉了舉手上的油膏,又指了指放在鐵板上正嗡嗡響著的電動牙刷,楚槿捷用已經笑的不再充滿磁性,有些沙啞的嗓音不斷哀求著“求你,求你,不要抹這個。”但他不給出安全詞,技師就知道其實他悶騷的內心是又害怕又感覺到爽的,於是繼續工作,腳上的油膏被慢慢抹開均勻覆蓋了整個腳板,技師拿起了電動牙刷,接觸到他腳板的那一刻,楚槿捷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開關,歇斯底里的大笑起來,瘋了似得扭動身體,刑床被撞的發出了哐哐的響聲。
技師仿佛怕他還不過癮,又拿了一個電動牙刷出來,兩只腳一邊一個同時開工。楚槿捷已經笑得失去了語言能力,一開始還是嗓音很大的大笑,七八分鍾後已經開始出現抽搐的情況。技師看他基本到了極限,時間也差不多了,終於放過了他的腳,轉而開始用電動牙刷在他的身上游走。時間到了之後,技師按慣例幫他擼了一發解決掉早就昂揚起來的情欲,然後幫他擦干淨身子請他稍作等待,總台會拷貝並交給他這一次tk的視頻。“在等候的這段時間您可以繼續吩咐我。”既然tk已經結束,技師也就沒有繼續用軍官的口吻講話,半彎著腰站在一邊。楚槿捷也恢復了總裁范,穿好衣服後翹起二郎腿坐在刑床邊“幫我穿好鞋襪。”技師恭順的蹲下身,又好好的幫他把黑絲襪和皮鞋一一穿好。在選擇技師的頁面楚槿捷就發現這邊的技師都是帥哥,有年輕的也有成熟的,他挑選的這個在一檔花費里,自然顏值很好,是個帥小伙,他看了看正認真幫自己系鞋帶的技師帥氣的側臉和身上筆挺的軍服,心念一動。“我記得我在預定的時候看到,你們這里是有tk表演定制的吧。”“是的先生。”技師很快理解了他話里的意思,去隔間拿了一張表,“這是定制單。”楚槿捷沒有玩夠,這種能放心釋放性癖不被異樣眼光惡心的地方太寶貴了,離他晚上一場宴會開始的時間還剩五個多小時,他大致的掃了幾眼單子,覺得很多組合都很想嘗試,不過今天他已經很累了,加上想看虐自己的人被虐的樣子平衡一下,所以他給技師選擇了軍裝和吊繩的tk表演服務。在填名字時他問了一下“你叫什麼?”“章子文。”“嗯,去准備吧,表現好一點小費不會少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