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我迷迷糊糊睜眼,看見眼前有人,我瞬間驚醒,過了好一會,我才想起來,我昨天好像綁架了自己的前女友來著。
解開她的眼罩,我發現眼前被捆綁著的人兒還在熟睡,眼前的淚痕尤其明顯,在往下看,繩子仍然老老實實的纏在她身上,但隨著目光的下移,我淡定不住了,她的手腳都因長時間血液不流通變的烏紫 ,我慌忙解開她全身的束縛,由於動作過於激烈驚醒了她。但我卻沒時間考慮她會呼救之內的問題,毫不猶豫的解開她的口球,慌忙問到:“手腳還有知覺嗎?”
她連坐都坐不起來,樣子十分的虛弱,沙啞的嗓子低聲喊到:“水。。。”我慌忙拿過來杯子,而她的樣子,顯然自己拿不起來,我只好將杯子遞到她嘴前,慢慢喂她喝水。兩杯水下肚,她終於振作了一點,但嗓子依舊沙啞,我不斷的揉著她的手腳,令我慶幸的是,她的手腳都恢復了知覺,沒有壞死。她緩緩的站起,搖晃著向廁所走去,顯然一晚上的時間給她憋壞了。
我卻沒有心思考慮她會不會呼救的問題,呆呆的坐在床上,滿臉的自責。我應該考慮到的,她是自縛,我也不是捆綁高手,怎麼敢像看過的小說一樣玩放置PLAY?兩個外行人的捆綁帶來的後果就是血液不通,還好時間比較短。
不一會,她從廁所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濕噠噠的跳蛋,滿臉羞紅。“你就不怕我大喊救命嗎?”她低聲問到。我突然反應過來,不知所措了起來。突然,我看見她下半身只穿著一個被淫水浸濕的內褲,她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頓時臉色發紅。
現場的氣氛怎麼看都很詭異,綁匪看見綁架的女孩站在那隨時都能呼叫卻坐著發呆,被綁架者也一點都沒有要呼救的意思。
“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她沉默著,轉過身去,我卻腦子一抽,“那個,我害怕你大喊,所以,能不能能把口球重新戴上嗎?”剛說完我便後悔了。我到底在干什麼?她的身體頓了一下,居然真的從床上撿起口球,洗了洗上面的口水,又重新把它戴在了嘴上,伴隨著咔噠一聲,口球鎖上了,她瞪了我一眼,轉頭走進了浴室,狠狠的碰上了門,留下我一臉呆滯的坐在床上,看著床頭櫃上放著的口球鑰匙。
我默默的將我的一件干淨的夏季校服上衣和她的外套和褲子放在了浴室門口“那個,衣服在浴室門口”我說道,至於她的內衣褲,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我打掃了下凌亂的床鋪和被不明液體弄濕的地面,並把她剛剛扔下的跳蛋也用水洗了洗。等我打掃完畢,她也從浴室出來了,走到我面前,指著嘴里的口球,我便慌忙給她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