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梵落天弦與《玄女欲經》
時隔多日浪孤鏡再次回到落日山脈,望著這片連綿無盡的山脈,他嘆了口氣,為什麼要他一個弱小的金丹修士獨探這里,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既然他已經來到這里,浪孤鏡沒有多余的選擇,只能順著感知到的方位前進。
沿路上那些荊棘刺蓬煩人無比,還好他是修士,風刃能開辟出一條好路來。
一路上遇到三階及以上的妖獸,浪孤鏡都老實的繞著,不少妖獸都在為地盤爭斗不休,很少發生死戰。
可奇怪的是,本來少與獸妖的樹妖、花妖們這時候開始頻繁交戰。
幸虧自己機智,多次識破樹妖的陷阱,這才沒有被樹妖偷襲。不過這也提醒浪孤鏡,落日山脈危險性比之前山澤還在時更加凶險。
一連三天,浪孤鏡不知走了多少山路,翻過兩個山峰,避開不知多少妖獸,這才勉強到達一處歇腳地。
此處已在落日山脈腹地,凶險異常,五階以上的妖獸有不少。浪孤鏡想要在這里休息一晚,卻不知會不會被偶然路過的妖獸發現。
再用神識感受梵落天音時,卻突然被一只五階妖獸發現。熊形妖獸衝過來時氣流如刀,連周邊樹木都被刮倒。
浪孤鏡現在可不是它的對手,從香囊中拿出一袋迷霧粉撒一點,迷惑妖獸的視线和嗅覺,隨後開跑。
可是熊妖過一會就能再次找到浪孤鏡,又以極快的速度追上。他實在沒辦法了,抓一大把迷霧粉再撒,可是熊妖過一會又能找到他。
就這樣浪孤鏡逃到深夜,被熊妖追到一處山崖,恰好熊妖被其他妖獸襲擊,兩只妖獸開始纏斗。
他本想趁著妖獸亂斗間離開,可是他低估了妖獸的破壞力,地面強烈的震動導致裂縫的產生,隨後他腳下的岩石成功崩塌,他也直落山下。
該說不說,浪孤鏡運氣正好,邪修奇遇都沒有發動他還是落到一處小樹上。堅韌的樹枝承載著浪孤鏡,只是有些彎曲。
浪孤鏡正不知去哪時,一只巨大的鳥從旁邊飛過,他暗道不妙。強勁的氣流將他吹飛,他再次開始自由落體運動。
而一起又是那麼的剛剛好,浪孤鏡竟然掉落在一處山洞內。
本以為會粉身碎骨的他,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包裹,安穩落到地面。
他爬起來,拍怕身上的塵土,看著頭頂透過月光的洞口,一臉懵逼。
他使用法術在掌中凝聚出一個火球,照亮整個洞穴,這里有一眼清澈的泉水,泉水處有著一尊等人高的裸女石像,看上去女子體態優美,容貌驚世絕倫,鳳眼怒眉威卻嬌,英氣不減妖媚足。
光是石像便有如此氣質,不知是哪方大能,其真身又如何動人。浪孤鏡再仔細搜尋一番,檢查這里沒有其他生物後,才放心的坐下休息。
這時他發現石像腳底的石座上有些什麼,於是他脫下衣衫,進入池水中想要游過去一看,還能洗個澡。
池水沒有想象中的涼,也沒有那麼深,剛好到自己的大腿。
走到石像腳底,他更是驚奇的發現這石像連腳趾細節都雕刻得細致無比。
石座那寫著,池邊叩首一千可得真經。
浪君淵返回池邊,找了一會,發現有一個團蒲,這是段譽拜神仙姐姐雕像的橋段?
不過浪君淵不是段譽那樣的直人,真磕一千個頭,為了能觸發機關特意運用體內劫元,配合手敲在跪在蒲團上能磕頭到的地方。
就算這樣浪孤鏡敲到手都出血了,聽著“轟轟轟”的聲音響起,那處地方出現一個地道。浪孤鏡只好繼續以火球照明,小心翼翼地走下地道。
走過了百十個台階後,他來到一個密室之內,劫元加強幾分,將密室照的通亮。
密室內只有一本書和一對手套,浪孤鏡戴上手套,腦海中頓時響起梵音陣陣,連殊世迷途都自主化顯與長槍共鳴。
恍惚中浪孤鏡看到一個奇妙畫面,手套與殊世迷途被三個仙人同時打造而成,手套出世時梵音陣陣無數金色能量絲线纏繞在旁,而長槍則讓天地色變。
隨後面貌和石像十分接近的女子出現,試用手套後被拒絕,長槍雖然承認女子,但女子似乎要將它留給其他人。
女子威嚴而嬌媚的聲音響起:“為何這對手套會缺點什麼,是尚未完成嗎?”
“回稟玄女,這對手套已經完成,只是缺少能啟動它的力量。”其中一名匠仙回答。
“什麼力量?”
“天災劫之力,且是以人身蘊含之天災劫,非是自然天災劫或是仿天災劫。”
“如此驚世神物著實可惜。”女子嘆口氣,有些悲傷,不知是為了神器還是其他的事情。
“長槍和劍矛都是借用玄女大人的精血所鍛造,可相互感應。若是可以,這兩件兵器還是請玄女賜名。”
畫面一轉,女子將殊世迷途插入一顆巨石中,轉身離開低聲說著:“梵落天弦,若是能在這遇到你的主人就好了。”巨石經過常年日月精華的洗禮,逐漸有了生命,變成一只妖獸,劍矛所在地方正是妖獸的心髒。
再一晃,一個男人出現,在洞穴之中,他身穿帝王之袍,將女子石像放在池水中,這山洞和密室都是男人所打造的。
男人將長槍和書籍放在密室內,神色黯然的說道:“沒想到連我也不能使用殊世迷途,也沒得到玄女你的愛,就讓我這《玄女欲經》和殊世迷途等待有緣之人吧。”
隨後浪孤鏡回到現實,原來世人都搞錯了,被稱為殊世迷途的劍矛才是真正的梵落天弦,而長槍是殊世迷途。
回想起玄女使用梵落天弦的畫面,法術威力似乎要撕裂天地,即使當作普通兵器使用威力依舊驚人。
他這才意識到為何雨師媗和世人會誤認,因為梵落天弦哪怕是物理強度都是頂尖的,世人又無法完全發揮梵落天弦的法術威力才有誤判。
而殊世迷途不知何時劃破浪孤鏡手指,主動變成他的法器。
浪孤鏡翻開《玄女欲經》,腦海中響起男人的聲音,他介紹著自己和《玄女欲經》。
“吾乃第一任人皇軒轅,這部《玄女欲經》吾留給後世有緣之人,此乃吾御女無數加上與九天玄女探討陰陽大道後領悟創造雙修法,望後人能好好研習,他日肏翻九天玄女。”
人皇軒轅,這是傳說中的傳說,軒轅舞妃是他其中一脈後代之一。傳聞他夜御數女而不倒,讓多少仙子美女屈服在胯下。
合歡宗創始人雖然號稱夜御百女,但夜御百女只能證明那人射得多,也說明那人射得快,並不持久。和人皇軒轅以質量取勝是截然不同的道路。
隨後《玄女欲經》修煉之法盡數被浪孤鏡記住,要想修煉好還需到上邊的水池那。
他又回到水池中,開始修煉《玄女欲經》。
《玄女欲經》詳細解釋女性生理構造,解釋如何取悅女人。
浪孤鏡這次發現自己的肉棒對於女人來說實在是長得過頭,即使女性陰道能延伸也不可能完全納入。
若是強行完全插入只會讓女人痛苦甚至死去,只有宮交讓彈性十足的子宮容納他的肉棒,但也要注意不能擠壓內髒。
針對過長的肉棒,人皇軒轅有宮交之法,畢竟他的肉棒也是過長,只是沒有浪孤鏡那麼粗。
經過長時間的修煉,浪孤鏡本以為自己皮膚會被泡皺,沒想到卻是正常依舊。
但肉棒有了不同,有兩圈小肉球出現在冠狀溝下兩指和四指處,其他地方則是不規則的肉球分布。
輕輕觸碰肉球,浪孤鏡像是受到摸到冠狀溝一樣舒服得呻吟。這些肉球遍布快感神經,能滿足自己也能滿足其他女人。
正當浪孤鏡在感受自己體內的變化時,山洞突然開始震動。
浪孤鏡催動體內劫元,梵落天弦瘋狂吸收劫元之力,金色絲线再出,這時卻有些紫色混雜。
玄女雕像此時投影出玄女淫姿,玄女以各種誘惑展示在浪孤鏡眼前,還有不少被大肉棒抽插的模樣,甚至還有玄女交戰時被敵人襲擊奸淫調教的畫面。
一時間浪君淵肉棒過於興奮,沒想到傳說中的女戰神竟然如此淫蕩。
可惜現在身旁並無她人,浪孤鏡只能以池水冷卻自己的欲望,想想如何安全離開落日山脈。
不過到現在他還是沒找到植物系妖獸狂亂的原因,既然有了新的法器,那還是要試一試。
說起來很久沒有注意自己的靈根情況了,自從築淫基後,一直都是在被榨取,還沒好好檢查過有什麼變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已經從五行靈根變成混沌靈根,什麼靈力都混雜在一起,化作劫元。
休息一晚過後,浪孤鏡要啟程回寧安城。
也正是這時,他發現一件事。
植物系妖獸之所以會如此躁動竟然是因為一眼泉水,許多妖獸都圍聚在那眼泉水旁相互爭斗。
最低三階,最高六階,打得周遭震動,天塌地陷。
這眼泉水竟是在山澤巢穴下方,趁著妖獸們打得不可開交之時,浪孤鏡摸著過去查看一番,看看能不能帶些回去研究。
要說這虛渺戒真是好東西,將自己的氣息和劫元隱藏之後,妖獸不注意很難發下他。要在這些危險的地方探索,虛渺戒必不可少。
很快浪孤鏡就摸到泉水旁,周邊妖獸都打到外邊去了,現在只剩他一人,他從香囊中拿出一個小瓶,裝上一些後,自己也好奇這泉水有什麼神奇之處,於是先舔了一口。
泉水剛入口,浪孤鏡就感受到強大的能量在體內亂竄,幸好他攝入不多,勉強能壓制住。
難怪那些妖獸要爭搶,沒了山澤霸占泉水,誰搶到了誰就有可能是下一位落日山脈妖王。
知道情報後,浪孤鏡開始返程之旅。
回到百花樓之後浪孤鏡才知道自己竟然離開了三個月,將自己所知的告訴雨師媗後,再跟雲若兮說落日山脈近況。
雲若兮眉頭稍擠,低聲說道:“如此泉水怎麼可能只有六階及以下的妖獸爭奪,那些個七階妖獸哪去了?”
“這我就不知道。”浪孤鏡吃著雲若兮准備好的美食,他也好奇七階妖獸哪去了。
浪孤鏡忽然想起這件事應該要跟師父說一聲,萬一宗門需要這眼泉水呢,雖然雲若兮是包養自己的人,但師門之事也不能耽擱。
想到異亂禍淫戒的妙用,他忽然想到要師父自慰,然後在她身上留下些什麼痕跡。
吃飽之後浪孤鏡馬上行動,暗自催動異亂禍淫戒,法力與淫奴帝姒鏈接,師父現在情欲不高,敏感度卻不低,於是浪孤鏡要開始進一步的行動。
遠在碧流仙宗的帝姒忽然感受到下體瘙癢,她已經幾個月沒有采補過浪孤鏡了,但這點欲望她能輕松壓下,不然她怎麼靜心修煉。
帝姒的身體仿佛被浪孤鏡的手在撫摸,先是自己的巨乳,乳房被隨意揉搓,雖然乳房沒有變形,但觸感卻是那麼真實。
隨後她的乳頭也被手指拉扯著,讓她張開嘴,開始輕微喘氣。
“嗯……怎麼回事,哈……哈……哈……我怎麼想起我那可愛的好徒兒來,身子好像再被他撫摸,怎麼腹部有些怪怪的。”
帝姒感覺小腹似乎有人再用手指寫字,寫的是落日山脈山澤亡,有異泉。
這是誰在通知自己,自己是乖浪浪的淫奴,按理也只有他能這樣做,可是浪浪哪來這樣的法術手段?
可信息傳來,總是要驗證一番才是。
帝姒經過剛剛的調戲,小穴只是有些異樣,又壓制下去,若是被她知道真是浪孤鏡所為,日後一定要榨干他才行。
浪孤鏡已有數月未曾和別人交媾,加上洞穴奇遇和剛剛之事後,他迫不及待地抱住雨師媗。
雨師媗柔情的回眸望著身後的少年說道:“主人別急,奴家這段時間來經事,只能用其他地方哦。”
隨後雨師媗拉著浪孤鏡回到房間內,給自己換上一雙高跟鞋後讓脫光浪孤鏡的衣服褲子,讓他的肉棒在垂在空中。
雨師媗看到肉棒上的肉球後以為浪孤鏡得了什麼病,可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這些肉球有些分布得有有規律,有些沒有,“快服侍主人。”浪孤鏡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背靠著床頭。
雨師媗嬌嗔一句後,也爬上床,讓肉棒和自己的臉親密接觸。
肉棒比自己的頭還要長上一些,炙熱的肉棒散發腥臭的味道。
浪孤鏡雖然在池水中清洗過身子,但只是泡一泡。
多日未曾安慰過自己浪孤鏡只是被嬌嫩的臉蛋磨蹭一會就受不了,而雨師媗讓他不要急。
雨師媗溫柔地撫摸過每一顆肉球,看著主人舒爽的表情她知道這些地方也很敏感。於是她調皮用指甲劃過肉球。
浪孤鏡舒服得抓住床單,雨師媗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他的龜頭。給他口交太費力氣了,肉棒太大讓下頜很難受。
即使這樣雨師媗還是吞下大約三寸左右,牙齒刮過肉球,浪孤鏡舒爽得呻吟出來,雨師媗為了報復浪孤鏡讓自己難受,一只手擼著肉棒,一只手在刮肉球。
“等等,這樣太刺激了。”浪孤鏡積攢多時的精液就要射出時,趕緊控制下來,自己還沒享受多久呢。
雨師媗吐出肉棒,親吻龜頭,舌尖探入馬眼之中,一只手套弄冠狀溝,一只手套弄肉棒。
“這樣更刺激了!”
雨師媗總是能找到浪孤鏡的敏感點,多日未曾行房的他敏感很多,這樣一刺激肉棒開始抖動。
調皮的少女露出自信的笑容,張開小嘴,雙手固定肉棒對准自己的嘴,含住馬眼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直射入口腔。
大量的精液衝入咽喉,雨師媗艱難地吞下一口又一口,幾個月不見,精液更加粘稠了,吞咽都有些困難,腥臭的味道更是讓她難受。
還有不少精液來不及咽下,溢出嘴角。
雨師媗吐出肉棒後,張開自己的嘴,還有少數精液在她的嘴中,嘴角的精液讓她俊俏的臉變得淫蕩無比。
再次閉嘴開口後,她給浪孤鏡展示自己已經將精液全部吞下。
挺立的肉棒完全沒有軟下去的意思,雨師媗微笑著展示自己修長豐腴的腿,趴到浪孤鏡耳邊輕聲說道:“主人期待奴家的腿很久了吧?”
浪孤鏡本就是腿控,現在肉棒被一對經過鍛煉豐腴大腿夾住非常舒服。
射精之後立刻被大腿夾住龜頭玩弄,他想要收回肉棒,卻被大腿死死夾住。
他開始懷疑雨師媗是不是知道名為龜頭責的玩法。
光滑細膩的肌膚讓肉棒和龜頭在里面抽動毫不費力,但緊實有力的肌肉正刺激著肉棒的每一寸。
“射吧主人,被忍著了。”雨師媗繼續在浪孤鏡耳邊說話吹氣,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乳頭。
隨著愛奴的玩弄,乳頭也硬起來,自己摸的時候沒什麼感覺,怎麼雨師媗一模就感覺有些舒服。
雨師媗知道這樣慢速是無法讓主人射精的,她只是想調戲自己的主人。
“好了,不玩了,主人我要認真了。”雨師媗來到床尾,一對玉足將肉棒夾住。
這對高跟鞋雨師媗還穿來走過,細跟綁帶。兩只腳一上一下擼動著,沒有潤滑的肉棒有些疼。
“你搞什麼,好疼。”浪孤鏡因為疼痛有些抗拒,其實他幻想過被高跟鞋足交。
“主人別急,很快就舒服了。”雨師媗用腳勾肉棒下來,再用鞋底輕輕摩擦馬眼和龜頭周邊,很快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流了出來。
酥麻的感覺逐漸代替疼痛。
雨師媗將前列腺塗抹在龜頭周圍,圍繞著龜頭開始搓動。
“啊……”浪孤鏡一時間說不上是疼還是爽,只是任由雨師媗繼續。
雨師媗眼中只有勃起的肉棒在自己的腳下被玩弄的樣子,再粗壯的肉棒還是不能抵抗快感。
“噗噗噗”浪孤鏡毫無征兆地再次射精,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怎麼射得這麼快。
濁白的精液射滿雨師媗全身,她用手指刮上大腿上的一些精液送入嘴中說道:“還是一樣腥。”
這對高跟鞋被精液弄髒了,雨師媗只能將其脫下,用自己潔白的玉足再次給浪孤鏡足交。
“等等!”浪孤鏡剛說完,雨師媗的玉足就開始給龜頭做按摩。
腳趾不停撥弄馬眼,仿佛有電流從馬眼那傳到脊髓,再傳到腦海,浪孤鏡也挺直腰。
雨師媗開始規律地給肉棒按摩,從上到下,再用足弓夾住肉棒。上下來回幾次後,在龜頭處停留快速擼動幾次。
她一直看著浪孤鏡的反應,根據他的反應來施加力度,確保浪孤鏡不會射得太快。
這樣來回幾十次後,雨師媗身子向前移了移,左腳踩在浪孤鏡身體上右腳輕踩肉棒,將肉棒壓倒左腳上。
隨後她開始快速摩擦,俊美的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
雨師媗其中一只腳趾一只摳在馬眼那,強烈的快感再次讓浪孤鏡繳槍,一連六波精液都射到自己身上和臉上。
對於自己調皮的愛奴,浪孤鏡下令讓她舔干淨。
“是主人,奴家這就來。”雨師媗媚笑著舔著浪孤鏡的身體,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在上界時她本就好勝,之前在床上她竟然被浪孤鏡肏屈服了,這讓她總是有些不悅。
雖然浪孤鏡是自己的主人,但從來沒有愛奴不能在性事上贏自己主人的道理。
這次玩弄主人之後,雨師媗心情好上不少,卻不知浪孤鏡心里正想著怎麼調教這個讓自己失態的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