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老舊的城中村內泛起寥寥炊煙,那是許多人夜生活開始的標志。
街道上車水馬龍,一派繁華熱鬧的景象,狂奔的秦建全然沒有欣賞留戀的興致,距離回家的門禁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鍾頭,不敢想象到家後母親的生氣模樣。
衝到家門口時,額頭上掛滿了汗珠,秦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兼職地點到家里約莫十來公里,他舍不得花一分錢坐車。
由於房屋老舊,即便青年人輕輕推開門,仍會有嘎吱嘎吱的響動聲,自然驚動了屋子里的家人。
“媽,我回來了!“
“還知道回來,看看都幾點了,家里的碗誰來洗啊!”
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同時伴隨著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顯然是有人將碗碟往水槽里一扔,心領神會的秦建邊脫鞋邊解釋道:“今天兼職的同事請假,我臨時頂班,才回來晚的……媽,我來洗碗,您去休息吧!“
“算你識相,灶台上給你留飯了,鍋里的是留給你爸的,別弄錯了……氣喘吁吁的,像什麼樣子,早讓你減減肥了,不要像你親生老爸,一副豬頭樣!“
廚房內,美婦人正解著圍裙,齊肩的烏黑秀發隨意披下,瓜子臉上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暗含秋波,眨動間,右眼角的美人淚痣搭配修長得體的柳葉眉更顯嫵媚,哪怕此時的她眼含不悅,絲毫不能減弱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韻味,叫人不敢直視反抗。
可真要論起來,絕沒有男人能守住心神,瞬間移開眼神,因為比起臉蛋,更吸睛的是那比肩超模的S形身材,隨著白皙脖頸向下望去,胸前的衣襟高高隆起,明明身著大一尺碼的黑色女式襯衫,在豐滿巨乳的加持下,紐扣一直處於最緊繃的狀態,好似隨時會上演爆衣的戲碼,拱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待到眼神翻越山丘,便來到了小腹平原,腰身上瞧不見一絲多余的贅肉,再往下,弧度曲线陡然增大,再次將裙擺高高支起,猶如歐美艷星的飽滿臀部,看一眼就能人陷落進去,好奇那雙竹竿似的修長美足是如何支撐這具上帝的傑作。
這位美婦人便是秦建的母親董月,即便在同一屋檐下看了千百遍,青年人仍是禁不住的吞咽口水,目光中透出親近的渴望。
“謝,謝謝媽媽,我一定減肥,您去休息吧。”
董月白了對方一眼,便回房間准備起下周的課業,她的本職工作是一名中學老師,在家里也常常端著老師的架子,尤其是面對這個不喜歡的兒子。
眼見母親離開,秦建長舒了一口氣,來到灶台前一看,剩飯果然是“剩飯”,盤子里的菜和飯攪和在一起,甚至有半截啃過的排骨,像是嘗過味吐掉的,與其說特意留的,更像是倒在一起的廚余垃圾。
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對於秦建而言,一切的不幸來源於父親不忠,父母離異發生在他兩三歲的時候,對於父親,他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形象,更多的是從母親口中得知,是個胖胖的,猥瑣的,精明的有錢人,對方常年居住在國外,每年會打一筆固定的贍養費,至於多少,母親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但從打款那幾天的態度變化,應該是筆不菲的巨款。
現在的家是母親和初戀情人的重組家庭,秦建偷瞄瞧了眼鍋里的菜色,三菜一湯頗為豐富,可這些與自己無緣,全是留給繼父的,隨意扒拉了兩口剩飯,打算收拾洗碗時,背後傳來了不和諧的警告聲。
“哥,你可別想偷吃,那些都是留給老爸的,每塊肉媽都數過!“陸輝倚靠在廚房門上,他是秦建同母異父的弟弟,兩人之間相差五歲,得益於父母優良的基因,初中生的年紀就有了一米七五的大高個,長相俊美絕倫,五官猶如雕刻般棱角分明,嘴唇修長上揚搭配醉人的酒窩,好似一直掛著暖洋洋的笑意,給人一種陽光大男孩的錯覺。
只有秦建知道,他這個弟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惡魔,從小就喜歡讓他背鍋,當下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洗起了碗,若是母親出來看到廚房燈亮著,恐怕又要生氣了。
“哥,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打工,能不能借我點錢,不多,只要三百就夠了?“
“嗯?別不理我呀……行不行說句話呀,我上次看到你手里有一千塊的!“
“你要是不借,等著我把你的丑事告訴媽媽吧,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嘎吱嘎吱的推門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弟弟喋喋不休的威脅,回來的正是繼父陸永康,雖已年過四十,臉龐上留有歲月侵蝕的痕跡,但勝在五官端正有型,長的帥又會打扮,人到中年沒有半點發福的跡象,高挑的身材不遜於許多專業運動員,隱隱看得出年輕時校草的影子。
外貌這一塊,秦建在一家人中就顯得格格不入,175的身高,190的體重,有些發福小胖,明明吃的很差勁,架不住他吸收力強,如何運動都瘦不下去。
“寶貝們快過來,我有個好消息宣布!“兄弟二人回頭望去,此刻的陸永康臉頰通紅,顯然是喝得酩酊大醉,不時打著酒氣彌漫的飽嗝。
“那麼晚回來又喝酒了,真是不省心,趕緊去洗一洗!“董月嘴上說著叱責的話語,行動倒是搶在了第一個,扶住對方踉踉蹌蹌的身子。
“月月,你聽我說,之前投資的生意有大進展,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掙到一大筆錢,我和你還有小輝就能過上好日子了,不輸給那頭死肥豬……”
“你們兩個回房間睡覺去!”丈夫洋相百出,董月自然是要維護的,當即把兩個兒子喊回房間去。
房子是三室一廳的結構,兄弟二人需要擠在一間臥室里面睡覺,另外兩間分別是父母的臥室和繼父的儲藏室,足可見繼父在家里的地位,秦建作為哥哥和不受寵的孩子,理由應當地打起了地鋪。
斷斷續續的,門外傳來陸永康的吹噓聲,對此,秦建早已見怪不怪了,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上演一出暴富成功的戲碼,在青年看來,繼父是個好高騖遠的人,對於母親當年被橫刀奪愛的事耿耿於懷,一心想要做個有錢人,出人頭地證明給別人看,可是人長得帥不代表會做生意,家里的生活日漸緊巴,和繼父脫不了干系,甚至有一次投資失敗,追債人都跑到了家里。
秦建回憶間,耳畔再次傳來了弟弟的借錢請求:“哥,三百太多,能不能借我兩百,下個月媽發了生活費,我就還給你!”
“沒得談,上次借的錢你也沒還……“
“行,你等著瞧!!!“
再次回應弟弟的是呼嚕呼嚕的打鼾聲,或許是打工太累的緣故,秦建倒頭就睡,全然沒有注意到偷偷起身的弟弟……
青年一覺醒來已是隔天中午,掃了一眼身旁空蕩蕩的單人床,內心越發奇怪,弟弟忽然轉了性子,平日里但凡是他先起床,必然要大呼小叫,將地上的自己折騰醒為止。
隨後轉念一想,今天是難得的周六,母親要外出講課,弟弟好像也有社團活動,到晚上為止,家里應該只有自己一個人,起身環視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字條,讓他把家里衛生打掃一下,衣服洗掉,鍋里給他留飯菜了。
不出意料的,鍋里果真是昨天留給繼父的飯菜,屬於廢物再利用了,對此秦建表示習慣了,比起吃的,他更想好好地洗把澡,長跑加上夏天炎熱的溫度,身上已經黏糊糊的了。
來到浴室,一籮筐的髒衣服擺在了入口最醒目的位置,從上面難聞的氣味和汙漬判斷,醉酒的繼父吐了不少,連帶著還有母親的襯衫衣物。
生活經驗告訴秦建,難洗的衣物要先泡水處理,抖落了一下髒衣筐,襯衫下竟然蓋著一條蕾絲花紋邊的女式內褲和肉色的長筒絲襪,從款式上看,是母親最愛穿的,因為肉色的絲襪能顯得腿肚子更加豐滿有型,平日里的貼身衣物會特別收起來,或許是昨晚忘記了……
此刻的秦建內心天人交戰,天時地利都站在了他這一邊,但更重要的是人的想法--他緩緩拿起母親的貼身衣物,放在鼻尖用力嗅探著,痴迷的表情仿佛是在品嘗珍饈佳釀,不願意放過一絲一毫的氣味,肉棒更是勃起充血,支起了小帳篷。
也許是出身家庭的緣故,母親對他越是冷眼相對,他越是極盡全力地討好母親,想要得到母親的夸獎和注意,仿佛這是他的天職和本能,但不管他做的多好,都會被訓斥責罰,漸漸長大後,接觸到了成年人的東西,才認識到自己可能是重度的戀母癖,還伴隨有戀足和受虐的癖好。
只要是母親下達的命令,不論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完成,願意嘗試,哪怕那件事情他並不情願,甚至會傷害到自己,為了緩解對母親的依戀渴望,他還交了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
但感情的事情往往是擋不住的,越是壓抑爆發的越是激烈,面前的絲襪仿佛是勾引他犯罪,手不聽使喚地握緊了絲襪,猶如戴避孕套般套弄在肉棒上,特意將襪尖凸起的縫线部分對准馬眼,嚴絲合縫地繞著肉棒套了一圈又一圈,蕾絲內褲好似口罩般罩在鼻子上,呼吸間淨是母親私處的腥臊味。
手掌只是輕輕套弄肉棒,絲襪摩擦著包皮棒身,身子就像是被抽去了骨頭,快感如電流般酥麻,每一下都能產生數倍於平時自慰的快感,套弄的速度逐漸加快,讓快感的潮水一浪強過一浪。
突然間,一陣熟悉的開門聲在客廳響起--有人回來了,沉浸在快感當中的秦建趕忙收起作案工具,扭開水龍頭裝作要洗澡的模樣,但噠噠噠的高跟鞋腳步聲直逼廁所,完全沒有停留脫鞋的意思。
“秦建,給我開門!”
“媽,我正在洗澡呢!“
“我說給我開門,立刻馬上!”
董月拍打著廁所的玻璃門,啪啪啪的不斷發出響聲,即便隔著磨砂玻璃,秦建也能感受到門外母親的滔天怒氣,只得不情不願地打開了玻璃門。
“你不是說在洗澡嘛?怎麼衣服都沒脫?“不同於昨天的居家服,今天的董月一身干練的短裙OL裝,上身純白的短袖襯衫,讓巨乳顯得更加豐滿挺拔,隨著不悅的呼吸起起伏伏,猶如兩顆熟透的水蜜桃在枝頭搖曳,下身黑絲搭配過膝短裙,將腿部线條優雅曲线展示得淋漓盡致,誘惑力拉滿。
“我,我剛剛准備洗,這不是才把衣服解開嗎?……倒是媽媽你怎麼提前回來了?“秦建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似乎想將話題轉移到別的地方。
青年不提還好,一問便戳中了母親的火藥桶,臉色陰沉得能滴下墨汁,本想發作怒意,卻聞到了廁所間里一股獨屬於男性的腥臭味,看著兒子故意佝僂的身子,掃視一圈,便發現了雜亂的髒衣筐。
“好啊,你個賤骨頭,不僅用U盤拷黃色影片,還敢偷我的內衣絲襪自慰,你眼里還有沒有媽媽了?“董月邊說邊揪著秦建的耳朵往客廳的沙發旁走去,絲襪和內褲上腥臭的水漬已經出賣了他。
“什麼U盤?痛痛痛,我沒有偷過衣服,它們本來就在髒衣籃里……“
“跪下來!“
“媽,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
啪的一記巴掌打斷了年輕人的辯解,右臉頰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掌印:“跪下來,你聽到沒有?“
秦建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和震驚,立刻聽話的雙膝跪地,身子矮過了坐在沙發上的母親,沒曾想,聽話的表現仍是換來了一記更重的巴掌,這一次打在了左臉頰上:“讓你跪下,可沒讓你抬頭看我,見到你這雙眼睛,就覺得惡心,像極了你那個猥瑣的親爹,給我四肢著地的趴下!“
母親和繼父討厭秦建的最大原因,就是他長得太隨他父親了,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尤其是那雙眼睛,一樣的深邃有神,盯著人看的時候仿佛能把人包進去,看的通透通透,讓夫妻二人記起許多不好的回憶。
“去把戒尺拿過來,用嘴拿!“董月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盛怒之下連細長高跟鞋都沒脫掉,猶如鍾擺般來回擺動,怒意絲毫不能減弱美熟婦的媚態。
秦建從小被訓斥打罵,用戒尺打手心更是家常便飯,一爬一爬的來到電視櫃旁,用嘴叼起戒尺爬了回去,明明是件屈辱的懲罰,自慰暫停的肉棒反而硬的更加堅挺,好似期待著母親的責罰辱罵。
“年齡大了,爬的倒是慢了,以前客廳這幾步路,你馬上就能爬回來,現在學會磨磨蹭蹭了…… “母親說話的同時,高跟鞋踩在兒子胖嘟嘟的臉頰肉上,借力一蹬,便是兩聲清脆的墜地聲,玉足掙脫了鞋子的束縛,露出誘人全貌,薄薄的黑絲下足底肌膚若隱若現,好似泛著油光,一股令人心顫的足香飄蕩四溢,濃郁的汗味恰到好處,讓秦建不由的加重呼吸,品味著面前一瞬即逝的美好。
“賤東西,你在聞什麼呢?你媽我為了趕回來找你算賬,流了一身的汗,喜歡聞,那就多聞一會兒……“董月的玉足不由分說地踏在兒子臉上,一左一右正好占據了整張面龐,將高挺的鼻梁夾在兩腳中間上下摩擦,足底隨性施力造作,揉捏著臉頰的形狀,特別是照顧那雙討人厭的眼睛,狠狠地用腳趾按壓了幾下。
秦建開始只覺得濕濕軟軟的觸感緊貼肌膚,宛如軟膠狀的面膜,漸漸地母親的力道越來越大,甚至戳痛了自己,跪趴的身子本能地向後倒退,二人一進一退,竟讓母親的玉足趴的一聲踏空在地上。
“你還學會躲了,看來是太久沒打你了,皮癢了!“
年輕人低壓著頭,乖巧地攤開手心,高舉起來猶如課堂上犯錯的學生,等待著老師的責罰,但董月顯然有別的想法,讓秦建橫爬在沙發跟前,放平背部化身成硌腳的踏床,玉足慵懶的交疊在一起,擺放在兒子背上。
“這次不打你手心,這麼不聽話,滿腦子都是下流的念頭,就該打你屁股!“
“把褲子脫下來!“
“媽~,我大了……啊嗚~“
“賤東西!你還不樂意了?快脫!“秦建稍稍出言抗議,肚子上便挨了絲足一腳,發出沉悶的碰撞聲,那是足面與小腹的猛烈碰撞,險些讓年輕人吐出了膽汁。
打屁股是母親最喜歡的體罰方式,居高臨下能讓她獲得牢牢掌控的感覺,小的時候僅僅是為了出氣,就把秦建的屁股打的又紅又腫,間接讓他養成了背面朝上的睡覺姿勢。
“竟然連內褲都不穿,看不出賤東西喜歡在家里面真空,既然這麼喜歡,下次干脆在家里面脫光了,讓你爸你弟看看你的蠢樣子!“
“不是的,我剛剛正打算洗澡……啊啊!“
“誰准你開口了?媽媽問你,你在回答,知道了嗎?“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記,留下一道長方形的尺印,要知道力臂越長作用力越大,這把戒尺足足一米有余,揮舞起來帶著凌厲的破風聲,更過分的是一側邊緣是削尖的直角,宛如刀片般鋒利。
“啊啊!“
又是一記暴擊,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相同的位置,痛感翻倍提升,隱約間滲出了斑駁的點狀血漬。
“我問你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
“別動不動大呼小叫的,媽媽打你的時候忍著,這是你犯錯的後果,讓隔壁鄰居聽到了,還以為我們家里虐待你了……“
董月一邊說著,一邊高速揮舞手中的戒尺,一下接著一下,抽擊在兒子的屁股上,發成沉悶的聲響,臂浪在肌膚間擴散開來,泛起道道浪花,由後至前地傳導到肉棒上面,勃起的肉棒猶如游樂園里的大擺錘前後晃蕩,在受虐體質的加持下,痛楚和屈辱慢慢化作零星的快感,侵蝕著年輕人的身體。
先走汁源源不斷地溢出馬眼口,垂落下來的銀色絲线打濕了地面,畫出一副奇異淫靡的圖畫,好在這一切母親都看不到,因為俯身做腳墊的緣故,年輕人的身下是視野盲區。
“你知不知道今天差點害媽媽被開除,竟然在U盤里存黃色影片,那可是媽媽上課的教具,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片子,你真是……“董月越說越來氣,手上的力度不斷增加,隱約間,仿佛能看到戒尺的彎曲變形,足可見力道之大。
“沒~有,我沒有~……“秦建緊咬著牙關辯解道,聲音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無力又可憐,但這絲毫不能激起母親的憐愛,反倒將它視作嘴硬的標志,戒尺揮舞得劈啪作響,直打得屁股上面皮開肉綻,劃出一條條血痕。
“還敢撒謊狡辯,小輝前幾天都告訴我了,你藏在電腦里面的黃色影片,都是一些戀母亂倫,戀足受虐的惡心東西,今天U盤里面和你藏得片子一模一樣,是個兒子舔媽媽腳的下流影片!“
“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養出你這樣的賤畜生,竟然意淫我,還偷我的內衣自慰,跟你的死鬼老爹一個德行,就是精蟲上腦的垃圾、混蛋……”
董月口中不斷爆出侮辱極強的詞匯,猶如一柄柄鋼刀,凌遲著兒子的尊嚴和理智。
小輝,陸輝,又是那個混賬弟弟,肯定是他誣陷我的,想通這些的秦建再次准備辯解,可沒等他開口,一股巨力讓他仰倒在地上,側腰上挨了母親的重踢。
這一腳痛是其次的,翻倒的身子暴露了地上的淫靡圖畫,紅腫的龜頭泛著油光,馬眼口上還纏著黏連的先走汁絲线,股間的肉棒更是一跳一跳的,顯得興奮無比。
“難怪房間里面一股騷臭味,媽媽罰你的時候,你竟然偷偷想著下流的事情,被女人責罰也會興奮嗎?“
“不准捂起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那根齷齪的東西……“說著,董月起身衝到了秦建身前,玉足踩住兒子的大腿根部,強行用腳掌撐開了雙腿,勃起的肉棒徹底暴露在生母面前,羞愧、緊張、尷尬、喜悅、渴望……各種各樣難以言表的復雜情緒涌上心頭,秦建整個人猶如燒紅的蝦子,從頭燥紅到了腳。
“噫~果然是那個賤男人的種,這根雞巴和他一樣短,興奮起來有沒有10厘米,能不能滿足我未來的兒媳婦?“
秦建從未考慮過肉棒長度的問題,更沒想過和人比較的事情,第一次,第一次的比較竟然是出自母親口中,一瞬間,快感在他腦中迸裂炸開,一聲聲羞辱宛如蝕骨入髓的春藥,融化了他的大腦,精關的閥門宣告淪陷。
“賤東西,流出來白白的液體是什麼……你不會是射了吧?“
“呸~真惡心啊!!!”
那根小小的肉棒首次體會到了無接觸的羞辱射精,它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以後的日子里,那將是它唯一的快樂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