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是最溺人的毒藥
連日的小長假,秦建幾乎適應了狗狗的身份,仿佛天生的本能,所住的籠子也從陽台搬到了繼父的書房,倒不是因為母親的憐愛,而是有礙觀瞻,擔心被鄰居們發現。
籠子旁,樹立著落地的全身鏡,令秦建一覺醒來,就能將赤裸的丑態映入眼底,削減那少得可憐的羞恥心,寵物籠略高於地面的,方便清潔打理,一角放著臉盆大的不鏽鋼碗,作為狗狗的飲水器物,盆內並非清澈的淨水,而是稍稍泛黃,散發著尿騷味的渾水,顯然是稀釋過的尿液。
不被允許說話和保持爬行跪姿是基礎日常,每天早晨的磕頭請安必不可少,宣告著一天的開始,為了讓小賤狗在家里暢通無阻,門把上都系著母親穿過的絲襪,不能起身,想要開門只能用嘴含住襪尖,一點點拽動把手,同時嚴禁將肮髒的唾液沾在上面,以免弄得地板濕濕嗒嗒。
一路爬行,便能來到父母床榻前,漂亮的事物是沒有死角的,哪怕閉眼睡覺,董月仍是極為優雅的,呼吸間帶著醉人的媚態,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床沿的高度正巧與頭平齊,遵循請安的規矩,秦建需要撅起屁股,做出磕頭膜拜的姿勢,等待父母起床對他做出訓示。
由於放假的關系,父母都睡得特別沉,等待時間可能是幾十分鍾,幾個小時,甚至一整個上午,雙腿跪到麻木缺血,時不時需要挪動下身子,但這一過程絕不能發出任何聲響,萬一驚醒了母親,免不了領上一頓鞭子。
今天的情況還算好,鬧鍾剛響了九聲,董月就有了起床的跡象,白皙的玉足探出被沿,腳趾經過精心修剪,塗抹了艷紅色的指甲油,宛如一顆顆閃動的紅寶石,上上下下地起伏著,勾走了秦建的靈魂。
本著不能讓母親著涼的“好意”,小賤狗一點點靠近玉足,熾熱的氣息打在誘人的足弓上面,越是貼近,氣息越是紊亂,好似一只小手撓動著腳背,玉趾受癢彎曲勾動,好似向著秦建招手,示意他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
光是瞧著,就能讓鎖起的小肉棒興奮起舞,擠壓的疼痛感加倍襲來,自從那日鎖內射精後,貞操鎖更換為透明的全包圍款式,雖說給肉棒留了兩三厘米的活動空間,但能接觸外側的僅有一條窄窄的排尿孔,陰囊亦被裹在鎖內,讓人看得見摸不著!
終於,嘴唇與肌膚零距離碰撞,柔軟的觸感傳遞,母親的無意識呻吟,玉趾自然地劃過臉頰,無一不在挑逗著秦建,欲火燃盡了思考,不顧及可能受到的懲罰,猶如吸吮奶嘴般舔弄起腳趾,軟肉,趾縫…不錯過玉足的每一寸!
“親愛的,別鬧!”董月睡眼惺忪喃喃自語道,腳下傳來濕乎乎的癢意,不論玉足藏到哪里都躲不開,仿佛被沾水的毛刷連連掃過,約莫過去十來秒,她才驚醒過來,陸永康正在陪著小輝在外地比賽,枕邊應該沒有人,那麼說……
玉足停下了捉迷藏的游戲,猛地用力一蹬,力度足以踩出紅印,好在踢中的位置是肩膀,只讓秦建側倒過去:“小賤狗,爸爸才不在一天,就有了歪心思,誰准你用嘴舔的,髒死了!”
“看來是管教的不夠,還不知道疼!”順著董月的話望去,小賤狗的腹部、大腿內側上有著層次分明的尺痕鞭印,一瞧便知,是新傷疊著舊傷,吹上一口氣,都會火辣辣的刺痛許久,躺在籠子時,只能蜷縮著側著身子睡覺,以免讓毛毯貼到傷痕。
即便如此,欲望仍蓋過了痛楚,秦建顫巍巍地跪起身子,發出“嗚嗚”的低鳴聲貼近美足,似是在認錯道歉,又好似渴望繼續剛才的游戲,呼吸一點點貼近趾間。
“死性不改!”
“啊啊!”
秦建疼得吱哇亂叫,脖頸上一股電流滋滋作響,那是訓練猛犬用的項圈,脖子是身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主人可以隨意釋放電流,通過疼痛達到懲戒性的教育,教導狗狗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同時限制狗狗的起身,一旦項圈超過了半人高的設定高度,就會自動釋放持續性的電流。
“叫的真難聽,不准發出聲音,媽媽還要休息呢!”
對方受到教訓的吃疼表情,引得董月咯咯直笑,一面禁止他發出聲音,一面將手中的紅色開關來回晃動,每當小賤狗神色如常時,突然按下按鈕,電流短促而猛烈,使得秦建閉著雙眼,緊抿住嘴唇,連呼吸都忘卻了,臉頰忍耐到通紅!
越是如此,母親越是興奮,想要看看小賤狗的極限,原本間歇的按壓變為了持續性的輸出,電流愈加強烈,二人的耐力拉鋸戰最終以“嗚嗚”的磕頭聲結束,徹底打消了董月本就不多的睡意。
“忍耐這麼久,算是責罰過了,去把拖鞋叼過來!嗯~~今天要粉紅色的那雙!”
董月伸了個懶腰,撥正了蕾絲睡衣的透明肩帶,薄紗材質使得豐盈的胸部若隱若現,白色的半月形胸罩顯得乳溝更加深邃,玉足在床沿邊晃了晃,小賤狗很乖巧地用唇瓣叼來了拖鞋,不能使用牙齒,以免唾液玷汙了拖鞋,一次一只,在客廳和臥室來來回回爬了兩趟,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允許你開口請安了!”
董月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賜予獎勵般的將玉足伸到秦建的額頭前,腳掌顛來顛去的,逗弄似的用腳趾勾了下小賤狗的下巴,示意他用嘴服侍穿鞋。
“感謝媽媽的調教,賤狗秦建給媽媽請安了!”
自我羞辱,自我貶低是精神控制的一環,每天早晨的請安更是能加深狗狗的身份植入,慢慢擊碎掉身為人的自尊心防线,猶如切香腸般挪動著秦建的底线,更方便未來的調教。
說罷,秦建親吻起母親的腳趾,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電擊帶來的短暫後遺症,每親吻一根腳趾,便要重復一遍請安的話語,直到拖鞋完全穿上,羞辱的話語已經重復了十遍。
“請安倒是越來越熟練了,不像之前磨磨蹭蹭的,要弄上好半天!很棒呢!”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猶如炸雷般在秦建腦海爆開,在繼父母親變質的調教下,不經意的夸獎竟讓他產生了愉悅的快感,思維漸漸向著小狗靠攏,之後要變得更加賣力,更加用心,這樣才能得到更多的夸獎……才能、才能解開該死的貞操鎖!!!
“爸爸出門了,請安還是要照舊,對著我昨晚的拖鞋請安,每舔一下就要請安一遍,直到鞋面舔干淨為止……”
詭異畫面在臥室內上演,美婦人悠悠起身准備洗漱,她的兒子正對著木屐拖鞋頂禮膜拜,眼神帶著病態般的痴迷,嘴里不斷呢喃道:“感謝爸爸的調教,賤狗秦建給爸爸請安了!”
請安天天如常,沒有落下過……
……
賽場的看台上
面對寶貝兒子的接連得分,陸永康只能硬擠出笑容,勉強揮手回應著,手機內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都是數額不同的催款信息,語氣從溫和到激進。
不得已,他做出了和許多賭鬼一樣的決定,繼續借款,拆東牆補西牆地延長還款日期,這樣的行為無異於飲鴆止渴,賬務窟窿只會越滾越大。
調教本想著循序漸進,看來時間不等人,只能下劑猛藥,加強馴服的烈度,想到這,不由得對妻子編輯起短信,宣告著計劃步入下一個階段。
正在此時,陸輝滿頭大汗的湊了上來:“爸,手機有什麼好看的?有沒有看到我剛才精彩的進球?”
“看、看到了…小輝,比完球賽,去學校住一段時間好不好?就當是考前衝刺。”
“為什……哦~我知道了。”
望著父親不容置疑的目光,陸輝咽下了詢問的好奇心,重重地點了點頭。
將時間倒回一小時前,董月正在享用早餐,或許是起床心情不錯,或許是調教中的糖果,她連秦建的份也一並准備了--兩片面包加上一個煎雞蛋,容器自然是母親穿過的高跟鞋,禁止用爪子輔助進食。
秦建吃得津津有味,這是五天來唯一的早餐,為了讓他臃腫的身材看得順眼,母親嚴格管理他的進食,幾乎頓頓伏在美少婦的腳邊用餐,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控制著他,讓他發自內心的無法離開這個家。
“真有趣呢,小蕾那個丫頭竟然給你發高跟鞋的照片,讓你評價服裝的搭配……故意把鞋和腳的特寫放大,莫非你下賤的癖好都暴露了?”董月翻看著小賤狗的手機,語帶陰沉不悅,似乎自己的玩具被她人染指了,哪怕不喜歡也不願意與人分享。
關於女友喬念蕾,秦建一言不發,不敢表達任何意見,聯想到犬化調教的第二天,母親發現他購置手機的事情,當時也是這副語氣態度,平靜中掩藏著怒意,本以為是隨口調侃,直到鞭打降臨,身子挨了與價錢等值的懲罰……
“怎麼不說話?這麼期待小女友的足照嗎♥?”董月打斷了秦建的回憶,裸露的玉足靈巧無比,腳趾擰動賤狗兒子的側腹,嘗試一二,發覺造成的痛楚有限,索性腳趾前戳,好似錐子般抵住腰腹,用刺痛警醒他無視母親主人的下場!
秦建既不敢躲,也不能出聲辯解,只能發出“汪汪汪”的求饒聲,低壓委屈的語氣仿佛在說“不是的,我沒有!”
吠叫是蒼白無力的,玉足可不管這些,依舊用力地壓入肌膚,腳尖緩緩陷入腰腹之中,仿佛要刺穿身體,趾甲劃過肌膚,刻出條狀紅印,隱隱有血絲滲出的跡象。
瘋狂的踹擊戳弄持續了一分鍾,試探著秦建的極限,若非喬念蕾等不及回復,打來了電話,“酷刑”不知要持續到何時。
面對“叮鈴鈴”響個不停的手機,秦建表現得手足無措,要接也是犯錯,不接也是犯錯,索性維持跪姿,順從地等待母親的指示,整個人再次融入狗狗的身份,拋棄思考,將一切交給主人擺布!
董月莞爾一笑,惡作劇的念頭掠過腦海:“接吧,可別讓小蕾等急了,雖說允許小賤狗開口,身子要給我跪直了!”
秦建接過老舊的手機,挺直腰板露出肚子,這才瞧見,小腹上除開條狀傷痕,還寫滿了不堪入目的詞匯,例如“賤狗”“垃圾”“戀足癖”“舔高跟鞋的變態”一類的羞辱,最引人注明的是貞操鎖上的正字,記錄禁止射精的天數,字跡大大小小,歪歪扭扭的,顯然是讓賤狗自己書寫的。
“書呆子,接得磨磨蹭蹭,是不是在干什麼壞事?”
“沒有,剛剛在…在廚房准備早餐。”
“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不舒服嗎?”喬念蕾關心道,男友斷斷續續,好似有東西蒙住他的嘴巴,是透過縫隙發出聲音的。
“沒不舒服,哈嗯♥~~可能是手機太舊了,免提功能怪怪的……嗚嗯♥~~” 秦建半真半假的解釋道,緊抿著嘴唇不讓呻吟聲漏出。
此刻,母親的美足正挑逗著他的乳暈,腳趾圍繞著乳頭打轉,一圈圈有節奏地畫圓,每當他回應女友時,玉趾就會重重掃過乳頭,提供電流般的快感,由於禁欲的緣故,以往微弱的快感擴大了數百倍,身子本能的顫抖抽搐,勃起肉棒擠壓著透明鎖具,棒身在貞操鎖內扭作一團,發出“噗嗤噗嗤”壓水聲,先走汁沿著尿道孔垂落在地板上,僅僅幾句話的工夫,就形成了一汪淺淺的水坑。
通話另一頭,喬念蕾羞紅了臉頰,握著手機的玉手隱隱發燙,心里說不出的感動,嬌嗔道:“自己手機那麼破,早點說呀,人家早知道不收了,或者把換下來的手機給你!”
初戀是最美好最純粹的,都希望對方能更好,居高臨下的董月自然也聽到了這番真情告白,眼眸閃過一絲不悅,腳趾揪起乳頭向下拉扯,快感夾雜著痛楚,硬生生遏制住了溫情的回復。
“沒,沒事,你上次說手機自動關機……”
秦建做出討饒的神情,換來的是母親變本加厲的玩弄,透明貞操鎖的底部也帶有震動環,過去幾天只要他完成命令,董月就會獎勵似的震動一分鍾,快感成為了最棒的訓練誘餌,偏偏現在,他希望這股快感立刻停止,呻吟仿佛來到了嘴唇邊,再也無法忍耐。
“嘻嘻~算你有良心,本小姐沒白疼你,快說!白色長裙搭配高跟鞋好不好看?”
董月翹起二郎腿,用玉足夾住嘴唇,將賤狗兒子一點點拉近手機,示意繼續交談,不准停下來。
望著母親嫵媚撩人的姿態和屏幕內曾經猥褻過的高跟鞋,下體傳來的痛楚加倍,額頭緊張得溢出汗液,只能竭力裝出平靜的口吻:“好看!特別好看!”
短短幾個字耗去了秦建大半力氣,過程中母親不依不饒,拼命使壞作弄,故意展露著裙下風光,調高震動檔位,用蔑視的眼神欣賞賤狗兒子瀕臨崩潰的模樣。
“算你識相,下次約會穿給你看!”說罷,喬念蕾掛掉電話,臉頰深深埋進枕頭里,身子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左搖右扭,幻想著與心上人約會的場景。
“瞧不出呀,小賤狗這麼招女孩子喜歡!?”董月譏笑道,先前的挑逗戛然而止,使得秦建堆積欲火,紅霞布滿了他的臉頰,仿佛情欲遮蓋住了臉龐。
“要是小蕾知道你的下賤模樣,還會喜歡你嗎?”
錐心刺骨的羞辱深深扎痛了秦建,連帶著消減了幾分情欲,下意識地喃喃自語道:“會的…不會……”
搖擺的回答映照出內心的不平靜,一記響亮的腳耳光擊碎了他的迷茫:“誰准你說話的,忘記身份了嗎?”
右臉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秦建擺正位置,認清他賤狗的身份,刹那間,消弭的欲火再次上竄,猶如哈巴狗般吐露著舌頭,淫靡的白霧從口腔中涌出,仿佛在說:“我是條小賤狗,請主人賜予快感吧!”
“這副樣子還差不多,剛剛揪你乳頭,腳趾都累了,幫媽媽按摩下吧……笨死了,誰讓你用爪子碰的,用嘴,用舌頭去按摩……”
母親指揮道,右腳掌粗暴地踩住秦建嘴唇,腳趾緩緩探入,強硬地撥開唇瓣,逼迫舌頭出來服侍。
“舔的不錯,趾縫里不要漏掉,用舌頭按壓……哼恩♥~~很好,小賤狗很有天賦呢,果然是天生的賤種……”
望著那張酷似負心漢的面孔,董月將恨意投射到了賤狗兒子身上,連連羞辱更是道出了許多埋藏的秘密,比如秦建的生父是在母親懷孕期間出軌的,若非孕期過半,打胎會有危險,秦建壓根就是多余的;他的戀足癖也是從小有之,記得弟弟陸輝剛出生時,母親給他喂奶進食,四歲的秦建就吵吵嚷嚷的,要求母親也喂他喝,一來二去,董月被煩的不行,直接用腳趾堵住小嘴,吮吸舔舐後的秦建安靜了許多,後來更是追著母親要求舔腳,年幼的他懵懂無知,幾乎是含著腳趾長大的,或許那時就埋下了不可言說的種子。
“做的不錯♥…總算有點價值!繼續♥,用舌頭繞著打轉,包裹住腳趾……”
每每舔完一個腳趾,母親就會短暫打開貞操鎖的震動功能,刺激陰囊和肉棒根部產生微弱快感,作為漸進式的獎勵手段。
殊不知,快感是相互的,復仇的快感,施虐的快感,趾間騷動的快感交相融合,蜜穴止不住地溢出淫水,小腹中盤旋的熱流積壓到極限,欲望同樣衝昏了董月的腦袋,雙腿不管不顧地夾緊秦建,將最神秘的花園對准嘴唇,蕾絲內褲不知何時褪到了腳跟,呼吸的熱浪拍打著蜜穴口,微張的陰唇散發出晶瑩,甜美的氣息。
無需命令,無需指揮,秦建遵循野性的本能,由下至上地舔弄著蜜穴,舌尖胡亂地游走著,掃過每寸可觸之地,腥咸的獨屬於母親的味道在舌尖迸裂,沒有花哨的性愛技巧,有的只是順從到極點的情欲付出。
隨著時間推移,夾緊的力道不減反增,牢牢鉗制住秦建.,讓腦袋埋的更深,觸及到的更多,就連鼻尖都埋進了恥丘,呼吸成為了奢望,強烈的窒息感籠罩全身,越是如此舔弄的越是賣力,貞操鎖環的振動也開到了最大功率,猶如母子間的快感較量。
令人迷醉的呻吟聲充斥房間,舌頭像是活物一樣侵犯著蜜穴,董月感受到潮水般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源源不斷衝刷著大腦,洗去理智和矜持。
“尿出來了,用嘴接住!全部給我喝下去♥!”
一道橙黃的水柱滋射出來,夾雜著驚人的體溫,猶如洗臉般澆灌在賤狗兒子的臉蛋上,哪怕他有所准備,尿液不可避免地涌進鼻腔,引發一連串的反射性咳嗽,真正嘗進嘴里的反倒成了少數,跪坐的身子浸泡在尿液水漬中,泛著惡心的騷臭味。
董月回味著失禁高潮的余韻,哪肯輕易放過對方,直接將尿道口貼近狗兒子的嘴巴,強迫他全部咽下,吮吸干淨殘余的聖水,柔軟的舌苔成為了最好的擦拭物。
羞辱強化了快感體驗,味蕾內擴散的腥臭味使得肉棒更加興奮,秦建達到了射精邊緣,一切都是繼父陸永康有預謀的訓練,過去幾天喂食的水里,不僅摻雜了稀釋的尿液,更有保持發情的春藥,讓二者產生了微妙的聯系,潛移默化的條件反射,聖水有了春藥的效果。
“射吧,射吧,小賤狗全部射出來!!!”
伴隨母親的射精許可,近乎固態的精液流了出來,一股一股染白了貞操鎖,擠作一團的肉棒將精液逼出尿道孔,鎖內射精持續了半分鍾,肉棒的抽搐才緩緩停止,明明高潮了,情欲卻絲毫沒有退潮,反而變得更加渴望愛撫,渴望調教,渴望羞辱……
偏偏所有玩弄停止了,母親自顧自地走向浴室,對她而言,秦建不過是發泄的工具,是復仇的對象,完全不需要考慮他的情緒,忽視便是最深沉的惡意。
“把地上的汙漬收拾干淨,不對,是給我舔干淨…盡快收拾,小輝下午要回來了……”
與此同時,沙發旁,母親的手機響起了繼父和弟弟的錄制鈴聲:“親愛的,來短信了;媽媽,來短信了……”
這封短信即將加劇幾人間病態的關系,一切向著更不可預料的地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