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盡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上】
聲望:瀟灑干練的女仆長,曾經作為秘書艦將提督的工作負責得井井有條,甚至不少日常事務也被完美地處理。作為主屬性的女仆似乎觸碰到了提督某些奇異而敏感的神經,是提督的第二艘婚艦,同時以女仆的身份侍奉提督。性格在明面上相對強勢,仿佛永不退讓般;實際上有頗為母性的一面,面對自己主人種種的要求往往不會拒絕。
“……現在,讓我們祝賀,聯邦海軍學院第101屆學生完成他們的基礎訓練!”
伴隨著高鳴的奏樂,臉頰還很稚嫩的新兵們將手中的海軍軍帽高高拋起,高聲歡呼著。完成基礎訓練的他們將擺脫軍校生的名號,正式晉升為列兵。在廣闊的金屬色地面上,空中紛紛掉落的白色軍帽彷如北國落雪一般絢爛。
然而這並不能改變已經時間是盛夏的事實。站在主席台邊的我一邊看著新兵們彈冠相慶的場面,一邊忍不住毫不顧忌形象地摘下頭頂的軍帽對著自己已經濕透的臉頰扇動起來——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我那一身白色軍服已經濕透,但頭頂的烈陽帶來的灼燒質感幾乎能讓人烤熟,讓人只想找一處清水,然後不管不問地跳進去涼快涼快。
“這一個月對你來說有點難熬……雖然我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吧。”\t
曾經的軍校生們還在互相祝賀著,我的左肩則被人拍了一下。
“海津兄……還真是辛苦你了。”
海軍學院的學院長楊海津苦笑了一聲。在海軍學院他還算是大我一屆的前輩,也曾一同共事過。而相比起被選為鎮守府領袖的我,他則選擇了回到海軍學院,並且一步步從教官升上了上校軍銜的學院長。雖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也算都是為海軍出力的中流砥柱。
“倒是應該感謝你們這些回來復訓的高級軍官們啊……亞特蘭蒂斯城征伐以後入伍的新兵,他們當中的不少人之所以會選擇來這里,就是因為覺得進了海軍就能去當那些新設鎮守府的提督,然後跟那些戰艦少女們來點什麼邂逅或者去做更進一步的事情。所以還得感謝你們這些打過深海戰爭能夠敲打一下他們,讓他們從春夢里醒過來。”
“別提了,這一個月的復訓我也過得不容易啊。”
不得不說讓一個已經奔三的人跟這些小了十歲以上的年輕人們一起進行訓練就是個嚴重的錯誤。雖說我作為一名還算在盛年的人也不是軟弱無力,但是去做那些為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定做的體能訓練只能說是很艱難了。與此同時,他們的不少理論課被扔給了我這個只是來復訓的人來進行傳授,但這可就讓我傷透了腦筋——我不是個擅長教學的人,所以到了最後也就是生搬硬套地照本宣科了一番,反倒被不少期待我能口吐蓮花的新兵看了笑話。而更麻煩的事,學院長為我單獨安排了單人宿舍,但這並不是因為我的軍銜更高或者是來復訓的老兵之類的原因,而是因為到了夜晚新兵們的自由活動時間,我還得開啟終端機跟鎮守府留守的各個工作人員開工作會議,處理發過來的報告和郵件。我稍微統計了一下,因為需要同時兼顧復訓與現有工作,我這一個月平均每天的睡眠時間恐怕不超過六小時。
“不過我倒是意外,你居然會選擇帶上軍校生的肩章,穿他們的制服來接受復訓……”
“在這所軍校里,作為上校學院長的你就是老大啊,海津兄,我個少將豈敢造次呢。”我笑著揶揄了一句,然後認真地補充道,“鎮守府統領以及其他的一些軍事崗位的確太行政化了,這樣下去軍人都會變成官老爺的;而深海艦隊的棲息地被我們摧毀了,但深海艦隊的余孽還沒有被平息,不是可以松懈的時候;空軍委員會【簡稱NAC,最高軍事機構,各個鎮守府的直屬上司】讓我這樣的人回來接受一個月的復訓,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們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啊。不得不說,換上跟他們一樣的制服,跟那些新兵們一起訓練,為他們授課,反倒是讓自己年輕了不少。”
學院長微微點了點頭:“有收獲便是好事……只是,工作不會被影響嗎?現在就要趕回去的話,行李來得及嗎?”
“還好,這次反而是檢驗了一下我不在的時候鎮守府的運作能力。”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暗地里搖了搖頭:工作效率依舊有些差強人意,估計是身為絕對核心的自己因為復訓而無法在白天及時處理關鍵文件和給予必要授權導致的,“不過我確實希望早些回去,這幾日便得繼續恢復日常工作了。至於行李,已經交由聲望處理了。”
“聲望……就是那位率性瀟灑的女士啊。”學院長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兩句,然後向我敬了個禮:
“那麼祝你的工作順利,少將。來日再會”
“也祝你工作順利,上校。來日再會。”
標准的還禮和告別流程之後,我便向著海軍學院附近的小型機場走去。
聯邦海軍學院位於故國的南方省份,緊靠著泛著波紋的碧海。如果排除高強度的體能訓練以及繁瑣復雜又浩如煙海的理論課程之外,這里倒是個不錯的去處。道路旁栽種著並不會影響視野的行道樹,建築物干淨而整齊,整個學院秩序井然,意外地給人一種難以想象的整齊感和美感。
“喂,列兵。”
有些甕聲甕氣的粗野聲音打亂了正朝著機場緩慢走去的我。我抬頭一看,那人皮膚深色,方框面頰,將手背背在背後向我走來。
“你走路隨隨便便的,把這里當成游樂場啊,啊?!這麼喜歡玩那就讓你玩啊,給我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看看你,衣服上全是褶皺,怎麼不好好用熨斗燙好啊?軍靴居然沒擦亮到發光,整個晚上的時間上個鞋油不會嗎?現在給我站住,整理著裝!”
我不由得感到一陣不爽。白天的體訓和教書結束之後,在晚上等著我的是跟基地留守人員的遠程會議,哪里有什麼時間去整理儀表?
考慮到我還穿著那一套列兵的制服,並且著裝也確實是需要整理,我便稍稍低下頭以示謙卑,同時借此看了一眼對方的軍銜。
中士,看來應該是新兵們的直屬教官那個層級的人物了。
“報告中士,我夜晚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實在沒有時間整理儀表,這一點我已經跟我的長官匯報過了。”
“那就能為所欲為了嗎?”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中士的臉拉長了幾分,用發脾氣般的語調喊道,“報告長官你要當學院長就當學院長啊?報告長官我老婆要做你姨太太就做你姨太太啊?是不是這樣啊?”
這番無理取鬧的言辭令我有些生氣,便忍不住挺直了身體,義正言辭地反駁著:
“報告中士,軍校有規定的,若是軍校生情況緊急也是有權請事假的。”
“軍校也有規定!下級軍官不可以和上司頂嘴!”
看著對方不依不撓地糾纏著的樣子,我稍稍壓抑了一下內心的火氣,嘗試做著交涉:
“報告中士,我現在不是跟你頂嘴,我是跟你講道理……”
“列兵!”他粗暴地斬斷了我的發言,“我是你的上級,中士比列兵大,我說你講的不是道理就不是道理!我說你頂嘴就是頂嘴!走,跟我去操場,我要你當著整個軍事學院的面,大聲喊‘對不起,中士’。我聽不到你再說,再聽不到你繼續說,說到我聽到為止!”
“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士?”
“誰管你是誰,列兵,你……”
到了這個時刻我倒是感覺不到多少憤怒了,反而是又好氣又好笑。在他還沒來得及講出下一句汙言穢語之前,我便從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一張軍事證件。
“星南鎮守府統領,軍銜是少將,乃是前來此地進行復訓的高級軍官中的一員。”
他的眼神,先是要確定一般的疑惑,在望了一眼證件上的文字和照片之後,那張原本囂張的面色便登時變得驚惶,隨後更是恐懼起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面頰處流淌而下,一滴又一滴地在地面上化開,將地面的顏色染成深色,而中士卻渾然不知。
“你們的學院長剛才還在感謝我為他們的新兵進行的授課呢……”
我望了一眼他軍裝上的名牌,然後掛上了一副營業員般的淺笑。
“阿茲萊爾.薩隆中士。”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中士只是戰戰兢兢地抬起了臉,雙腿似乎在打顫般的站不穩,用仿佛已經空洞的眼神畏畏縮縮地望著我,“我想你不怎麼關注時事吧,即便是不少軍校生都知道有個鎮守府統領在跟他們這些新兵一起訓練啊。”
我將手背到身後,無視了中士輕聲的囁嚅,緩步向前走去。走了兩步,我才想到了什麼,重新轉過臉,對著好似被美杜莎釋了魔眼而石化的中士補充道:
“哦,中士,固然軍法理應嚴明,但是你方才的行為已經超越嚴明的范疇,上升到人身攻擊的地步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原封不動地跟你們的學院長,也就是那位楊上校打個報告的。”
在我轉過臉的時候,聽到的是雙膝跪倒在地的悶響。
而當我走過道路的拐角的時候,傳來的卻是清脆的女聲:
“這一個月的復訓辛苦了,主人。”
“聲望,”循聲望去,映入眼的是身著純黑色女仆裝的那位女仆長。一頭流利的金色秀發,十分顯眼的異色瞳,以及精明干練的氣場,讓我自己也忍不住稍微正式了起來,“行李都處理好了嗎?”
“是的,要感謝您在離開宿舍前就已經收拾打包完成,已經悉數搬運上運輸機了。”
她向我施了一禮,隨後帶著一副看完一場喜劇表演般的表情,微笑著向我說道:
“您對那位中士可真是無情啊。”
“我只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作為學院長的海津兄就是了。”我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至於他會怎麼想,以及怎麼處置那位阿茲瑞爾中士,那便與我無關。”
“是是,您說的都對。”
怎麼感覺你是在敷衍我呢。
看著臉帶笑意的聲望,這句話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那位中士著實讓本應該歡慶復訓結束的我感到一陣惡心。所謂人有了點小權便容易肆意妄為,媚上欺下;但是真正的領袖應該寵辱不驚,應當站在自己的麾下當中,引領他們,向著一個夢想砥礪奮進。
走上運輸機,望著窗外如火的烈陽和清澈的藍天。
而我——
只能希望自己謹守本分便好。
海軍學院距離星南鎮守府還是有距離的,並且由於要避開深海可能還在活動的空域,運輸機也只好在近海甚至內陸一帶航行。我們抵達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而在匆匆用過晚飯,將行李收拾干淨,處理完一些特別緊急的公務之後,時間已經走到了深夜的十一點。
“啊……累死了。明天還是休息吧。”
由於按照規章制度諸位艦娘以及人類的工作人員的工作時間已經結束,我也不好再找她們來幫我工作。不過只是之前只是前去海軍學院幫忙整理行裝以及迎接我的聲望卻主動地擔當起了秘書艦的職務,瀟灑地幫助我處理完了那些棘手的緊急事務。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她還是十分貼心的。
“主人您不要緊吧,黑眼圈都出來了……這是為您准備的飲品。”
為我端上一盞潔白的瓷杯,聲望依舊是那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
“啊……好歹我還算二十多歲的人,尚能飯。”
端起瓷杯,便感受到了速溶巧克力飲品的溫熱。稍稍飲了一口,便感到聲望泡的這一杯速溶巧克力幾乎恰到好處,在開著空調的屋內並不過分得滾燙,也不是損傷腸胃的冷凍飲品;一陣甜美卻不膩味的滑口順著舌頭沁入心脾,麥芽和可可的香氣似乎起了安神的作用,將這一日的疲勞和不快掃到腦後。
“那麼,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便先回去……”
“稍等。”我放下瓷杯,幾乎不假思索地叫住了准備回頭的她,卻感覺舌頭打結,一刹那間竟說不出什麼話。稍稍定了定神,才十分鄭重地叫到:
“聲望。”
“是,主人,時刻待命。”
微微頷首,那副瀟灑而從容的樣子,甚至讓遲疑的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稍稍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板正身體,說道:
“今晚能欽定你侍寢嗎?”
“當然。”
出人意料的果斷,幾乎是在時間就做出了果斷的答復。
即使是別的婚艦,也未必會答應的這麼果斷啊……望著聲望交疊的雙手上,右手無名指處那枚鋥亮的戒指,我忍不住想到。即使是婚艦中資歷最老的列克星敦之類,被直接問一句侍寢估計也會面目微紅,等上一陣才勉強應承下來。而聲望……
“不如說,在主人歸來的第一個夜晚便能被欽定,是我的榮幸。希望我侍奉您入浴嗎?”
“啊……這個還是算了,我自己來吧。”我擺了擺手。說實話我自己也想不到拒絕的理由,或許是希望保持一點神秘感吧。
“了解。那麼在您入浴的這段時間,就請讓我來做好准備吧。”
麻利地為我准備好了洗浴用品,聲望便再向我施了一禮,隨後十分瀟灑地通過識別系統出了門。而到了這種時候我反倒沒什麼心情去洗澡了,稍稍淋浴清潔之後便換上汗衫和短褲,坐在床鋪上等待著。灰色的床單十分干淨,上面沒有一絲褶皺,應該是聲望在我回來之前就已經鋪好了吧。
真是認真負責啊,輕輕撫弄著被單,我忍不住想到,一如既往。聲望是我的第二艘婚艦,女仆模樣的她果敢而瀟灑,又頗為懂得照顧人,一聲溫柔的“主人”的稱呼更是會讓人沉淪——我也不例外。稍微將我的婚艦們做不恰當的比喻的話,列克星敦就是新婚不久的年輕妻子;薩拉托加是調皮搗蛋的長不大的大孩子;黎塞留是忠誠勇毅卻也有嬌柔一面的女騎士;逸仙仿若結婚十余載的結發妻子;重慶好似剛剛來到新的國家,懵懵懂懂地准備學習新事物的留學生;亞特蘭大是剛進入青春期的活潑少女——
而聲望,則是看似強勢卻又最懂得照顧人的女仆,表里如一。
“主人。”
等到回過身的時候,聲望已經回來了。雖說衣著依舊一樣,但是明顯那一身黑色的女仆裝是嶄新的,而撲面而來的淡淡香氣則表明,那位瀟灑的女仆長是洗浴更衣後才回到這里的,所謂的准備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四目相對,左側純金,右側深藍的異色瞳默默地訴說著她們主人的那一份真誠的奉獻。女仆長面色有些微微泛紅,不知是剛剛洗浴結束的緣故,還是那一份心情所致。
“已經准備完成了……就請,做您想做的事情吧。若是主人能得到滿足,我也會很高興的。”
她躬身行了一禮,隨後便走到床邊,坐到了我身側,用白皙的手撫摸著我的臂膀。而壓抑了許久的我則將她攬進懷里。在有些昏暗的黃色燈光下,我們親吻著。將聲望的身軀完全抱起來,感受著擁有她的那份真實,將雙唇結合。彼此已經很熟悉對方,舌頭在她的口腔里交纏著。我忍不住睜開雙目,享受著聲望緊閉著雙眼,盡情地釋放著情欲的那張煽情而美麗的面頰。等到我自己幾乎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將舌頭抽了出來,望著兩人之間那條唾液搭建的銀色塔橋,我只感覺到自己的浴火在這長長的親吻和聲望的嬌軀的柔軟與香氣中被澆了一盆熱油。而相對應的反應,就是短褲被撐起了巨大的帳篷。
“您真的是……好像已經欲火焚身了呢。”
聲望用迷離的眼神望著我。說起欲火焚身,你不也是嗎——我忍不住腹誹道。
“畢竟連續一個月都只能面對男人啊。面對眼前的俏佳人,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性都無法忍耐吧。”
說到這里,我便輕輕放開了她,然後按著她的肩膀,將聲望壓倒在床上,變成典型的男上女下體姿。女仆長微微皺了皺眉,卻也順從地被我推到在床上,有些散亂的金發和充滿情欲的表情,眼神中充滿著渴求,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向她索要。
“聲望,我要你……我想要看你的胸部。”
忍不住直白地在她耳邊低語著求歡,而女仆長的臉龐卻因為這句話而變得透紅。只是,頂著那份燒到耳垂的紅雲,她依舊瀟灑而游刃有余地,微笑著點了點頭:
“請主人……盡情享用我吧,只要您能夠感受到歡愉。”
熟練地解開了女仆裝胸前的紐扣和系繩,然後一點點地褪去,解開黑色蕾絲邊的胸罩,白嫩的兩對團子便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並不算巨大,卻也不算小,跟聲望那苗條的身线正好契合。忍不住將手放到那敞露在外的豐滿上面丈量,一只手並無法完全掌握。因為躺下而稍稍下垂的胸部就如兩塊塗滿了奶油的蛋糕一般,散發著沐浴露特有的香氣。見到這一幕我便無法忍耐,將面部湊到右邊那顆粉紅的櫻桃上,利落地將其含入口中,稍顯粗魯地吮吸著,另一手則附上了另一側,將乳房握緊手掌中,緊緊地抓揉著。被這麼玩弄的聲望如觸電一般地緊繃著,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聲。
“主,主人,這個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喜歡撒嬌……”
指尖稍稍用力,那一堆柔軟的團子便會極為猥褻地變形,隨著聲望的身體微微的抖顫而搖晃著。再稍稍用力地吮吸,便能感到胸部如氣球一般被吸了起來,十分可愛地微微晃動著,刺激著我的視覺感官,再結合聲望那不時發出的溫熱的吐息和微微的呻吟,這完全是電影或者圖片無法比擬的享受,讓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侵犯著女仆長。伴隨著不斷地刺激,聲望便蜷起上半身,將上半身頂向了我。被那對飽滿的嫩肉壓迫得險些無法呼吸的我卻沒有停下,反倒是稍微加大了左手手指的力度,輕輕地捏著聲望那淡粉色的乳頭;另一側則用嘴唇含住,然後吐露出舌尖,以舌尖為兵器不斷舔舐著凸起。
“啊啊,主,主人,這樣感覺實在是太放蕩了啊——呀……”
我喘著被燃燒到定點的粗氣,然後用雙手按住那一對飽滿的乳房,向著中間緊緊地按壓著;隨後,一口吸住那幾乎能重疊到一起的兩抹櫻花。
“主,主人您真的好,好色啊……這樣刺激下去的話……”
“啊啊,盡情地享受吧,聲望。在這個夜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盡力用不算粗暴也不怎麼輕柔的姿勢繼續刺激著。能夠感受得到,被這份刺激攪亂的女仆長的花蕾已經高聳地挺立,那份侍奉的感情卻讓我忍不住用更大的力道吮吸著這對形狀優美的奶子。直到我獲得了足夠的滿足之後,才緩緩松開口。而聲望就好似融化了一般,喘著粗氣,將身體完全癱倒在了床鋪上,被我不斷吮吸的胸部變得有些濕噠噠的,伴隨著她嬌艷的呼吸一起一伏。
汗衫和短褲似乎在此刻也顯得多余了。將自己全身的衣物脫了下來,扔到床下;而聲望則有些痴痴地,將目光投射到我胯下那一杆充血的長棒上,仿佛想要把它吃掉一般。
“那麼,聲望,我要用你的胸部了。”
“是,主人,請您用我的胸部讓您舒服起來吧。”
轉眼間我已經騎到她的身上,將長棒埋入她飽滿的雙峰之間。勻稱的大小正好能夠包裹住長棒,而見已經准備就緒的聲望則擠起了雙峰,微微滲出了汗液的胸部按壓著長棒,從左到右施加著柔軟的壓力,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那幾乎要把我整個下半身吸進去的,黑洞般的質感讓人沉醉。聲望將那對胸部緊緊地擠壓在一起,充分磨蹭著長棒;而長棒鮮紅的前端卻沒有被裹住,而是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幾乎能夠頂到聲望那吐出灼熱氣息的小口邊。
這副淫糜的光景讓人感到無比的興奮。
“真是……難以置信。像聲望這樣完美的女仆,居然在幫我做著這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自己的房間我自己當然不會陌生,但是在自己生活的空間里跟鎮守府內以瀟灑聞名的女仆長在做著這樣的事情,讓我自己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就好似被人蠱惑了一般。
“您不相信麼……那麼,這樣如何呢?”
話音才落,聲望便改變了原本一昧的按壓,而是左右交替地上下揉動著胸部,好似行走中的人的雙腿一般。左側和右側交替施加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劃過我的脊背,幾乎差一步便要讓我射了出來。見到我又痛苦又興奮表情的聲望好似得到了什麼啟示一般,將胸部同時壓到中間,雙臂環抱在胸前,緊緊擠壓著長棒,然後前後甩動那對白嫩而柔軟的乳房,一種拉扯般的極致快感騰然而起。
“聲,聲望,這刺激有點太強了……”
“這樣的話,您就會相信這是真實的呢。”
仿佛這一切還不夠般地,聲望突出粉紅的小舌,用唾液塗抹著暴露在空氣中的前端,然後將不斷跳出的前端吮吸著,就好像在舔著冰棒一般。不斷流下的唾液好似潤滑劑,緩緩淌過胸間的山谷,而上下擺動的雙峰發出啪啪的摩擦聲,讓我徹底失控般地將長棒對准口部的深澗突刺著。兩個人此時近乎狂暴般地做著粗暴的動作,我就如長槍方陣中的長槍兵一般全力將自己的長槍對准向前刺去,而聲望則一面揉動著那已經火熱的胸部,一邊品嘗著不斷刺出的槍尖。
“唔……別跑。”
毫無規則地揮舞著長槍,因而聲望沒辦法好好含住槍尖,對瀟灑的女仆長來說好像就是一種失敗。轉瞬之間她便再次切換了攻勢,除去上下的搖晃外,還不時左右揉搓著,轉著圈一般刺激著我的下半身,與此同時還用舌尖重點攻擊著槍尖,在馬眼處不斷地塗抹上更多的唾液。那份極致的快感讓我一點點失去了突刺的力量,轉而安然享受那舒爽的吮吸,再加上胸部細致綿密卻又劇烈的刺激,事物正一點點地脫離著自己的把控,熾熱的濁流不斷向下半生匯聚著——
“唔啊,聲望……射了!”
稍微進行最後抵抗的想法在快感的刺激下煙消雲散,火熱的白色濁液噴薄而出。聲望依舊鍥而不舍地夾著長棒,同時張開了口,接受著這份熾烈的饋贈。在聲望的刺激之下,那份律動快速而長久,不斷射出的精液將她那柔順的金發、精巧的面頰以及半敞開的上身都塗抹成一片渾濁的白色。
“謝謝主人的精子……很美味。”
在看似結束的時刻,聲望將自己嘴邊的精液舔干淨,然後稍稍湊上前,將長棒的前端吸入口中,不停地將尿道中殘留的精液吸出來,然後咕嚕嚕地將精液吞咽了下去,脖頸十分勾引人般地脈動著。等到終於沒有可以吸出來的東西之後,她便稍稍坐起身,用床頭櫃邊的紙巾擦了擦嘴,然後端起早已准備在那里的一杯漱口水,快速地清潔了口腔。隨後便笑盈盈地望著我,那欲求不滿表情說明她已經動情,只等待著我下一步的行動。
顯然,一次是不會滿足的。望著聲望也一點點將自己女仆裝脫下來的場面,我的長棒迅速恢復了活力,很快便再次高聳地挺立了起來。
“這次該到我了。”
將已經脫到全裸的聲望從背後抱了起來,望著她微微吐著舌頭的發情模樣,我便毫不猶豫地將長棒直接對准秘密花園插了進去。
“哈啊,主,主人,請好好,好好享用您的女仆……哈啊……”
她開心地嬌喘著,完全不設屏障般地,恭迎著我的深入。那濕潤的陰道很快將長棒整根吞沒,十分火烈地裹了起來,迫不及地地吸附著我。僅僅是這一次插入便讓她發出了快樂的嬌聲,甚至連我都感到了莫名的愉悅。將雙手穿過腋下伸到身前,重新占據了那一堆柔軟的胸部,在揉捏中變換著胸部的形狀;陰莖強勢地挺入到聲望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從身後向上頂著,讓聲望發出愈發愈高的呻吟聲,身體也興奮地抖動著,下身流瀉出泛濫的蜜汁。
“聲望……聲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仆,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仆!”
在肉體交合的啪啪聲中,在聲望那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中,幾乎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般的低沉地吼叫著。性交的快感早已把兩個人的理智撞的粉碎,只剩下生物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是,是的……!我是屬於您的女仆,最喜歡主人了啊——!”
昏暗的燈光下,曾經瀟灑的女仆長摘下了面具。此時的她不過是和雄性相互結合,追求亘古以來不變的快感的雌性。一次次猛烈的向上撞擊讓她飛舞在空中的腳尖繃得直直的,內壁一點點地蠕動著,即便是靜止不動也能感受到快感,那便更別提一次次的深入突進。
“啊……啊,要來了,要被主人插到高潮了……!”
從身後望著那一份美妙的表情,我便更加猛烈地抽插著。比起之前的每一次深入,快感都在不斷地提升。感覺,是隨著次數的增長,內壁不斷地適應著我的形狀,仿佛是為了我而生的性處理器一般。從膛口直到長棒的最深處,都是如此,熾熱的內壁緊緊地壓迫者長棒,給予其最大程度的快感,越是深入這份快感便越強。而就在一次猛烈的抽動之中,聲望的下身瀉出了大量的淫液,原本歡快的呻吟聲也一點點迷蒙起來,眼見是已經高潮了。
“主……主人……喜歡……”
嘴上只剩下夢囈般的微語言,腰部卻好像還在配合我一般地扭動著。兩個人的配合令愉悅再上一個層次。手中飽滿的果實因為激烈的動作而不斷跳動著,仿佛要掙脫束縛一般;而我也自然而然地在手部發力,將那迷人的山峰掌握在手,用手指放蕩地令其改變著形狀,而食指在玉珠處捻動著,試圖讓原本就已經十分失態的女仆長更加失態。結合處的水聲淫亂地回響在房間內,為這個聲音所刺激的我動作便更加激烈起來。
“哈啊啊啊啊……主人……又,又要來了啊……!”
高亢的嬌呼和那緊繃的身體表明聲望再一次迎來了高潮;然而我的欲火卻還沒有到滿足和熄滅的地步。於是,我的腰便繼續向上推送著,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都散播著七大罪之首的欲望。似乎早就是極限的聲望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她的身體不受控地跳動著,腳尖也無所憑依地四處飛踢。
“主……人……”
仿佛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我的名字也已經是極限,聲望的聲音也一點點小了起來,只剩下下身還在飛濺的汩汩的淫水和一動一動地壓榨著我的內壁。而伴隨著下半身再次升騰起的一股熱流,我才感受到,終於要結束了。
“聲望,又要來了……做好接受的准備吧!作為女仆就應該接受主人的精子!”
“是……請,請主人,把精子全部射到好色女仆的小穴里面……”
似乎已經徹底過載,聲望也只是有些迷離地接受著我。一口氣將長棒插到最深處,感受著仿佛在渴求更多一般的內壁不斷襲來的壓迫感,將白色的精子全部傾瀉出來,灌滿了聲望的內膛。
我們兩個人重重地倒下,然後彼此相擁著喘著粗氣。而聲望因為連續的高潮,乏力比我更甚。仔細端詳著她的面龐,從異色瞳的眼眸中看到的是難得的迷離和空虛。
輕輕地撫摸著她金色的發絲,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用以替代此時說不出的千言萬語。一點點蔓延的疲勞讓我平躺在床上,把還有些恍惚的聲望抱進懷里,將自己調整到狂歡之後的休息狀態,一點點地進入安眠。
這份侍奉……似乎也讓這個夜晚變得美好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