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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深閨女兒心》

轉載文 吉雅jya 35126 2023-11-20 18:36

  深閨女兒心

  

   深閨女兒心1

   雲瑤是一個溫婉嫻靜的女子 天生得一副皎如秋月的面容 正值二八好年華。雲瑤的爹爹雲正海是一鄉的里正,已近五十天命之年膝下卻只有雲瑤這一個女兒,因此異常疼愛卻也管教甚嚴。雲瑤每日隨女先生習一個時辰的字,再練上一個時辰的針黹後,便由母親親自領回閨房之中,端坐於床沿之,由丫鬟綠萼取來絲繩,細細將雲瑤捆綁。

  

   雲瑤雙目垂閉,順從的將一雙玉臂背在身後,綠萼將絲繩對折 預留一個繩扣 由頸後開始環繞雲瑤的如削美肩 將雲瑤的玉臂環繞三圈後 用一個後縛五花把雙臂反剪 一雙柔荑向後歸攏 手腕相疊緊緊縛住 把余繩向上一提 將繩頭穿過脖子後面預留的穿繩扣,一手往下拉繩子,另一只手托住雲瑤的雙手緩緩上推,打上死結。最後再取一繩在雲瑤正值妙齡漲鼓的酥胸上下緊緊環繞把雙臂和身體完全固定在一起 再系於床柱之上 就算完成了 此時雲瑤已粉腮羞紅,眼角微有些濕潤,只有酥胸的高低起伏說明了她的心情

  

   雲夫人見雲瑤已被捆綁停當,絲毫沒有掙脫的可能了 只命綠萼在房中看守服侍小姐,並將閨房上鎖,只留一個小窗遞送飯食。每日雲瑤的兩餐都是由綠萼所喂,進食完畢後綠萼還要取出干淨的白絲帕塞入小姐的口中 用布條再腦後系緊 這是夫人特別關照的 用意是不得同小姐閒聊 放縱了雲瑤的心性。如沒有照辦必定重罰,綠萼自小是夫人帶出來的,做事一向一絲不苟。

  

   雲瑤自十四歲起便遵從父親的嚴命日日被捆綁禁錮在閨房中,並無一日松懈。只應雲瑤小時候也是個俏皮丫頭,不愛讀內訓 女誡 只愛在花園中傷春嘆秋 看花鳥魚蟲 雲正海命夫人好好管教女兒 切莫令雲瑤亂了心性。但是雲母寵溺女兒,也是開一只眼閉一只眼。雲瑤有一日偷入了父親的藏書閣,揀了一本西廂記玩看,讀懂了男女之情,從此有了些女兒家的心思。數月後父親的世交肖老爺攜子來訪,那肖家的公子便是與雲瑤從小定下婚約的人,雲瑤依稀還記得小時候自己四歲,公子九歲。兩人青梅竹馬,天真爛漫,只是後來肖老爺到了別處上任,舉家遷走了。現肖老爺辭官回鄉,來拜訪爹爹,只應兒女已長大,恐有不便,則不令雲瑤出來拜見。雲瑤纏著當時的貼身侍女粉鳶假扮自己在閨房中讀女誡,自己偷偷來到耳房,戳破窗紙只想偷看一眼未來的夫婿。但見那肖家公子張成的面容英俊,不由心中暗喜。誰知事後還是被爹爹知曉,不由大怒!痛責雲母沒有管教好女兒,如今心性如此放縱輕浮,唯恐以後失了德行。令雲母日日將女兒捆綁於房中,一刻不得松懈,不得再看花草與閒雜書籍 。

  

   雲母不敢違抗夫君嚴命,顧不得女兒的哭泣,換走了雲瑤的丫鬟粉鳶,將自己身邊一名叫綠萼的丫鬟天天捆綁看顧小姐,只對雲瑤說:“女子生來就要遵從父母,出嫁後從夫。你的性子散漫,是母親的過錯,如今將你捆綁 也是收斂你的心性 讓你學會沉穩矜持,捆的越緊越嚴,你才能莊重端正,今後你的夫婿才會珍愛你。這是對你的歷練,男子最惡不沉穩的女子,許多女子出嫁以後,仍被常年縛在房中,就是為了保持她們矜持的心性。”

  

   雲瑤聽母親如此說,便不再敢違逆雙親的意思。每日晨時起向父母請安,共進早膳。便開始隨先生習字習針黹。再由母親帶回房中捆綁,便一直靜坐於閨中,每日只在睡前由綠萼松開伺候沐浴,放松按摩拘束了整日的身子。臨睡時再度捆綁停當,秀口中塞入絲帕,睡至天明。

  

   真真是月老綁的紅线,天賜的好姻緣,那肖公子竟也是個雲瑤一個心思,此次回到故里,一直挺母親說到雲家的女兒秀外慧中,過幾年就娶進門來給他做媳婦,此次回來便讓小童去打聽,得知那雲小姐家規甚嚴,自出世就沒出過家門。從不與生人見面,怕是沒有吐露相思的機會。後來又打探得雲瑤每日隨一個女先生學習書法女工,便取了重金去收買了那先生,偶爾偷傳些信箋詩句表達愛慕之情。

  

   如此兩年過去,雲瑤的性子已經嫻靜溫順的很了,雲父很是歡喜,命夫人切勿放松了女兒。雲瑤也早已習慣了日日捆綁靜坐,捆綁著入眠,心靜如水一般,只是已值及笄之年,偶爾會想起肖家公子的面容 想起他送給自己的詩句 想自己何時會嫁入肖家,肖家公子是否也會親手將自己捆綁,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有一日知府的公子顏汐來此地替尋父訪一位舊友,來雲正海府上借宿一宿。夜晚無心睡眠,起身去花園看月色。但見園子深處有一座繡房,丫鬟們自一側房內的小窗遞送的梳洗的水盆,素來知曉雲里正有一女,家教甚嚴,溫婉賢良。想來可能就是這房中的小姐,便隱在樹後偷偷往那小窗內偷看了一眼,心中大驚,但見一個蛾眉緊蹙,雙頰通紅的美人 身著著雪白的褻衣裙,身子被繩索緊緊反綁著,正由一名丫鬟小心翼翼的扶著躺下就寢,繩子勒出了女子曼妙的身形,反剪的雙臂將酥胸高挺的像熟透的果實一樣巍巍顫顫,那胸部上下處的絹繩更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將那一雙玉乳步步緊逼,飽漲到胸尖的櫻桃都已隱隱映出。顏汐從不知原來女子被捆綁起來會如此嬌美,看到此情此景早已失了魂魄一般,呆若木雞了,直至一陣冷風吹來 將他驚醒,誰知那丫鬟將小姐服侍停當後,竟又取出了兩捆絲繩,一捆將雲瑤的身子於胸腹處牢牢與床固定為一體 另一捆則整整齊齊的碼在了雲瑤的大腿,膝蓋上下,小腿根及足踝五處,尾端足踝處的繩頭還緊緊的系在左右兩邊的床柱上,想必那小姐定是紋絲都不能動了,但見她靜躺於床榻之上 只是有意無意的微微扭動掙扎著,櫻桃小口被絲帕堵住,發出隱隱約約,似無還有的輕哼之聲。那半似無助半似委屈的雙目緊閉,眉心微微皺,像是痛苦又像是沉醉一般。

  

   顏汐不知雲家為何要將女兒囚禁起來,還要如此嚴密的捆綁住,只覺渾身過了電似的,久久無法回過心神來,一心想著那小姐,一夜無眠。第二日辭別了雲老爺。回府後忙命下人打探,才得知雲家的小姐單名一個瑤字,二八之年,已許了姓肖的人家。顏汐打定了主意,跪求父母大人為自己前去求親,嚴知府及夫人素來溺愛顏汐這個獨子,利用官職威逼利誘軟硬皆施的逼的雲正海退了婚約。說定於三月之後便來八抬大轎迎娶雲瑤。

  

   雲瑤得知此事,如五雷轟頂一般,寧死也不願從。俗話說好女不許二夫,何況她早已芳心暗許。雲正海本就以君子自持,這次他畏懼權勢,見女兒如此哭鬧卻理虧在先,無法說教。不由的惱羞成怒,只丟下一句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生為女兒家更要知羞知恥,莫在有不該有的念頭。便命家里的丫鬟仆婦好生看管小姐,連女先生也辭退了。十二個時辰都將女兒拘禁在房中,一刻都不得松綁。口中更是塞滿了絹帕,不給雲瑤一絲絲逃跑或輕生的機會,只等三月後顏家來抬。

  

   轉眼間三月已過,今日便是雲瑤出閣的日子,話說雲瑤早已流干了眼淚,但是作為女兒家卻只有認命的份。大清早便已被服侍起身,梳洗打扮,換上紅綢喜服,雲母也一早來看著女兒梳妝,親自給女兒盤起了發髻。此時有個丫鬟捧著一個木箱進來稟報:“夫人要的東西工匠已經送來”打開盒子一看,但見是數捆柔軟而堅韌的紅色絹繩,只因今日是大喜之日,白色不吉利,早早就命了匠人制作。雲瑤不由的一怔,沒想到自己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婚之日都要被捆綁出嫁。只聽母親無奈的說:“今日是大喜之日,知府大人特別關照不的出半點岔子,你父親也是怕你一時想不開或是入了歪道,以防萬一。”隨即命綠萼給自己上綁。綠萼仍是用一個後縛五花捆綁這雲瑤,只是每在雙臂環繞一圈就歸攏於背後打上一個死結,如此四五圈下來從後背看宛如布著一張紅色的繩網,最後將雲瑤雙腕相疊捆綁後以最大的限度牽引上提與頸後,將余下繩結於頸後打上死結。再用一根繩於胸乳上下連著手臂一起環繞捆綁,每繞一圈仍是上一個死結,好像綁上了就沒有解開的打算一樣。再於兩腋之下將上下兩圈繩縛於一起,雲瑤的酥胸頓時被勒的高聳入雲。最後披上霞披後則看不見雲瑤上身的捆綁了,雲瑤的羅裙之下繩索緊緊將她的大腿和膝蓋綁在一起,只有小腿能夠邁些許碎步。雲母親自用兩塊紅絲帕疊成手掌大小,命雲瑤含入口中,剪下一段紅繩勒於絲帕外,緊系於腦後。命女兒日後要順從夫君,切莫違逆夫君,不要於夫君頂嘴。雲瑤流著淚默默點頭。

  

   門外敲鑼打鼓聲漸近,花橋已到門口,雲瑤被蓋上頭蓋,被綠萼扶著上了花轎,那花轎竟是箱籠式的,坐進後從外面移上轎門,但聽外面咔嗒一聲上了掛鎖。雲瑤跪坐於籠中,想起了肖公子,心中哀怨無比,又不知前面那高頭大馬上的那個將是自己丈夫的男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怕他是否會善待自己,會不會也天天將自己捆綁。

  

   深閨女兒心2

   雲瑤默默反綁跪坐於轎中,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眼睛也被紅蓋頭遮住,但聽轎門移上後咔噠一聲,想必是給自己上了掛鎖,只覺得自己哪里是出閣新嫁娘,不過是關於籠中的一個奴而已。不由悲從中來,淚流不止。正在自己思緒紛亂之時,迎親隊伍一路吹吹打打不覺已經到了顏府,停轎後,只聽的掛鎖打開之聲,轎門被緩緩打開,一名丫鬟緩緩的扶自己下轎後,便有一個媒婆在自己身前彎下腰來,要背自己進門

   雲瑤下意識要趴在媒婆的背上,卻想起自己雙手被綁,身體根本吃不著力,費了好幾番周折,終於由兩名侍女左右扶著雲瑤,媒婆則盡量彎低老腰,戰戰兢兢一步一步將她背進了正門,唯恐新娘子的腳著了地,那可是不吉利的。但聽禮贊者高唱吉時已到,便被侍女扶著跪於蒲團之上,三拜之後。引入同房靜坐。

   雲瑤安坐於床邊,只覺身下鋪墊很是柔軟舒適,想想自己將一輩子歸屬於這里,不知顏家是否會善待自己,還是每日依舊要捆綁囚禁於屋中,夫婿是個什麼樣的人,將身子略略倚於床柱上 又獨自傷心起來。過了一個多時辰,人已經迷迷糊糊,等得門外有陣腳步之聲,因該是是喜酒已畢,他來了!不覺一陣驚醒。

   雲瑤忙端坐起身子,果然是一群丫頭仆婦圍著新郎官一擁而入。顏汐等著今日一刻已經等得望眼欲穿,自己的喜宴都無心多喝,無奈被同窗好友拖住,好不容易揀了個空擋匆匆忙忙下席來直奔洞房,進門來便見雲瑤端坐於床上 下意識的一看 美人的雙臂在何處,莫非她反綁於身後 難道她是如此一路嫁入我家的,恍然才想起早上母親對自己說:“雲家的小姐也是個烈性女子,她本不願改許於你,但天下子女的婚姻哪個能不聽父母之命,她爹便將她綁了來,女子最重三從四德,等她與你拜了堂入了洞房,自然就是你的妻子了,以後心思也會回轉過來的,你切記莫要松開她,你要對她越嚴,她才會越服從你。”

   丫鬟端來栆生貴子和一個紅盤,顏汐拿起盤中的稱杆,揭下新娘子的頭蓋來,但見她柳葉彎眉瓊瑤鼻,櫻桃小口中卻含著滿滿的紅絲帕 最是那含嬌眉眼,又是羞澀又好像帶有著委屈和惶恐之情,眼角下仍有未干的淚痕,令人心疼令人憐惜。

   雲瑤見蓋頭已被揭開,心中惶恐小鹿亂撞,但見那揭下自己蓋頭的男子,劍眉星目,相貌堂堂,竟要比肖公子改俊美幾分。他的身姿更像是白楊一般挺拔,與肖公子的斯文儒雅相比更多了些男子的英偉之氣。自不覺心中的某個角落已悄悄軟化了些,但又想起皆是因為他家恃強凌弱自己才會和肖公子斷了姻緣 他又是知府公子自然也是個蠻橫之人,想著想著復有留下淚來 暗嘆自己命苦。

   顏汐看著雲瑤流淚,不由心疼起來,想她一弱女子,卻天天都被如此嚴密拘束,雖知她不甘願嫁給自己,也下定決心要好好疼愛她,不再讓她多受一點傷害。喜娘端來交杯酒,陪嫁丫鬟綠萼解開了雲瑤口中的束縛,顏汐自己拿起了一杯,雲瑤則只能由綠萼待拿 與自己交杯喂入雲瑤口中,復又再將口堵起來.依然在腦後系緊 喜娘過來拿下了雲瑤的鳳冠,解開了霞帔,但見隱藏於霞帔下的繩網像蛇一樣緊緊咬住雲瑤的玉體,雙臂雙肩以及雙手都被徹底征服了 唯獨一雙玉乳不怕繩網的制壓,朝氣蓬勃的挺立著 特別醒目 繩索把雲瑤勒的凹凸有致曲线畢露,整個屋子的人都驚呆了,顏汐又想起了自己借宿雲府那日偷看小姐捆綁就寢的那一幕,下腹如火燒一樣,眾目睽睽之下竟差下不能把持了,只感嘆雲家怎麼如此不憐惜女兒,綁的這麼緊這麼死,身子都要捆壞了。

   雲瑤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緊縛著的身體,尤其是從未被男子看過自己這般窘態,急的臉羞的通紅,節節後退,卻又無處可躲藏,眼中已含滿了淚珠,搖搖欲墜。顏汐看她如此可憐,立刻壓下了邪火,屏退左右,命人都下去。等房內只有他二人 才過去輕輕坐於她身邊,一只手輕扶在她肩膀上,開口說道:“母親早就告訴我你原是有定下親事的,所以寧死不願改配給我,可見你是個性情貞潔的女子,很敬重你。如今把你綁著是怕你一時輕生,並非是想虐待與你 待你心情平復幾日我便去央告父母給你松綁,請你耐心忍耐些時日 你可能不知,我心中甚是愛慕你,想好好珍愛疼惜你 與你白頭偕老\"顏汐輕輕扶過雲瑤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輕輕撫著她微微顫抖的肩背,接著說道”請娘子也可憐我,不要對我如此戒心,今日你也累了,我不忍再強迫於你,今晚就請娘子靠在我懷中歇息好麼”

   雲瑤實不曾想他竟如此溫柔款款,從也不是不從也不是,又羞又臊又恨又怨 真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將頭埋在他懷中嚶嚶綴泣起來,顏汐見對自己放松了些,便抱起她躺於床上,輕輕安放側躺下來 又見她如此傷心,令人不忍傷害,強壓下自己的欲望,用喜被包裹著她,擁入懷中,只用一只手輕拍她的肩膀,愛撫著緊陷入雲瑤身子的繩索,摸著那一個個繩結,竟也得到了絲絲安慰,“你累了好好安睡會吧 我就這麼摟著你 你大可放心”雲瑤被棉被裹住 又松又暖,頓時有一種安全感,像是母親的襁褓一樣 身心都放松下來,自己也確實被折騰了一日,很是困乏,已經無力再多想了,閉上眼漸漸睡去。只是那身子放松後,身上的娟繩則反而就咬的更緊了,整雙手臂幾乎和後背連於一體 服帖密合的縫都沒有 胸乳被緊緊箍了一日,也已經漲的不行 隱隱脹痛 令那雲瑤在睡夢中也峨眉緊蹙。顏汐不覺自言自語到:“這樣的緊,身子一定很酸脹吧.若讓我揉揉給多好..”

  

   深閨女兒心3

   話說雲瑤被顏汐裹於棉被中沉沉睡去,可能是日有所思 身有所感,竟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間極風雅的男書房,通房敞亮很是寬敞,門前是一片花園,園中各色花朵爭艷 鳥雀鳴唱.很一派幸福和諧的景象.書房中,肖公子正在書案上奮筆疾書,畫著什麼 偶爾會回頭看自己一眼,與自己相視一笑。雲瑤自己則端坐於他身旁的一根圓凳上,頭發已然盤起,淺粉色的緞子衣裳 一身小婦人的裝扮,身子上交叉縱橫著肖公子親手上綁的繩索,緊實嚴密,令人好不嗔怨,雙乳被無情的勒的鼓鼓的,有些疼痛,又有些說不出的脹脹的奇怪感覺,好想被公子撫慰緩解一下。不禁為自己的想法羞的臉也燙了。自己的手反剪在背後 手腕被最大限度吊高於頸後,肩膀和雙臂已經完全麻了,好像自己不曾生有手臂一樣 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覺得後什麼東西貼在自己的背上,與自己的軀體捆縛在一起。雙腿也被綁住了,別說是半步路 就是一分一毫也分不開,腳踝處還和凳角縛在一起,想站起都難了。

  

   見肖公子他目光炯炯,額頭上掛有細細的汗珠 正畫的入神,雲瑤滿眼幸福的看著他,心里如有蜜在流淌一般,“畫好了,娘子你快來看!”只見肖公子興奮的像一個孩子 舉起畫紙給自己看畫,雲瑤頓時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了,就連身上緊緊的束縛都是甜蜜的,即使被綁一生都甘願。見他緩緩向自己走來,將自己的身軀擁入懷中“公子...\"雲瑤羞澀的低吟,再定睛一看肖公子的臉竟然模糊了,又變的有些像顏汐的摸樣,\"公子!肖公子!\"雲瑤驚呼!只覺一下子天塌地陷,自己落了下去,復又失去了知覺。

  

   顏汐摟著雲瑤,久久不能睡去,一直再和自己的欲望做著斗爭,忍的好不難受,柳下惠果然不是好當的。特別是懷中的女子已經是自己拜過堂的妻子了,卻還不能和她如魚得水 共赴巫山。迷迷糊糊中聽的雲瑤在叫公子 公子,想來是在叫自己,簡直就是不意料的驚喜,待聽她有何吩咐,卻見她閉著雙眼,想來實在說夢話呀。“公子!”又聽她叫了一聲 “肖公子!!”聽她的語氣急切 充滿不舍和悲傷 好像失了愛人一般,顏汐就好像是一塊燒紅的熱鐵一般 被迎頭澆上了一大盆冷水,已經有些呆了,心中只感到鈍鈍的痛。他不由的緊了緊自己的臂彎,好像這樣就能把雲瑤的心摟緊過來一樣...夜涼如水,兩個失意的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可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溫暖。

  

   不知多時天已經微微亮,丫鬟在門外輕輕扣著門“少爺少奶奶,該起了”雲瑤一夜睡的很足,醒時連自己做過的夢都不記得了。她漸漸清醒起來,一抬頭便看見顏汐面對著自己 仍在熟睡。仔細端詳他,他睡熟的面龐沒了昨晚的銳利之氣,很是溫柔 他的鼻梁挺直 額頭很漂亮 復又想起了他說過的話,嘆他其實也是個可以托付的好男子,誰叫自己的心早已經。。他溫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臉上,一下子竟覺得自己的心被打到了一下,不由有些痴了 外面的丫鬟還在叩門催促 雲瑤卻苦於不知如何起身,又不敢叫醒他,不知該稱他為公子還是。。。還是夫君 雖說他已經是自己的夫君了。平時起床都是由綠萼將自己扶起的,今日無人扶自己,她想試著用手肘撐起自己,卻發現手肘與背緊緊貼合住了 根本找不到支點,只恨昨日為何要將自己綁的這麼死,我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啊。

  

   顏汐也漸漸被敲門聲驚醒了,但見雲瑤正看著他,一時怔了,雲瑤見他發現自己正看著他 忙羞的低下了頭,顏汐見她低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連忙起身,“娘子我扶你起來”,並對門外的丫鬟們道,“進來吧”丫鬟們端著水盆和面巾進來,為二人擦洗。綠萼埋頭去解開雲瑤渾身的束縛,為她更衣。可是雲瑤身上所結的都是死結,而且經過了一天一夜,深陷入身體內 早已結的死死了,綠萼解的滿頭大汗都解不開一兩個,顏汐見狀想找剪子來剪,綠萼忙阻止道,“姑爺萬萬剪不得,若剪斷了這繩恐不吉利,讓奴婢慢慢來解開就是。”遂又找了個小丫鬟來幫忙,雲瑤被他們東拉西扯的骨頭都快散了,足足有半時辰好不容易全都解散了。繩子雖是解開了,可雲瑤被綁了太久,雙臂都被定了型似的置於背後,一時回不到身前來了。綠萼替她不住的揉捏按摩,方才緩緩的回了過來。遂替她擦洗更衣,仍是穿上一件新婚的紅綢喜服,盤上發髻。

  

   梳妝完畢之後,綠萼取出了潔淨的新絲帕,疊的四四方方堵住雲瑤的小口,丫頭們也端上了一盤新絲繩,昨日的已捆的變形用不了了,雲瑤見他們作勢要捆,雖早就有了心理准備,但仍不免悲戚。顏汐見狀忙道:\"你們下去,把繩子給我,我自己的娘子自己來綁。”綠萼便領著眾丫鬟們退出臥室,將門帶上。當房中只剩他小夫妻二人,靜的鴉雀無聲,只有兩顆心緊張的狂跳。 雲瑤第一次將要被男子捆綁,羞怯不已,紅著臉垂著頭,乖乖將手背在了身後。顏汐則手中拿著繩索,也好是忐忑,一只手顫顫抖抖的握上雲瑤的一雙柔荑,另一只手拿起繩索往上纏繞,用一個十字交叉先將玉腕牢牢的固定住了。顏汐從後背把雲瑤攬入自己懷中,再將那余繩往她的胸乳上下捆綁纏繞,雲瑤只覺得那雙男子的手是如此有力,令自己不可抗拒,捆的自己身酥體麻,全然沒了力氣,心中只有滿滿的順從。顏汐充滿憐惜的捆著她那嬌軀,手指匆忙間卻不慎觸碰到了她那豐滿的柔軟。雲瑤從不曾被男子碰過著敏感的地方,只覺得胸尖像觸了電了,蓓蕾立即站了起來。顏汐觸得了雲瑤的柔軟,忙恐美人責怪。卻見雲瑤胸前的蓓蕾如同響應自己般迅速突起,映在紅色綢緞之下,泛著光澤,兩顆小小的硬挺的紅豆般,相當的醒目。再看雲瑤的面龐,羞紅的簡直都能滴出血來了,實不想她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又如此嬌羞乖順,只覺得心里跑出了一只野獸般,痛恨這一大清早的不能將雲瑤就地正法,遂加重了手力,把這一腔欲火化入著繩中要把她嚴嚴的捆死,捆的雲瑤\"嗚嗚”的嬌哼不斷。

  

   雲瑤眼見自己的胸前蓓蕾高挺,早已經羞的只想找地縫鑽入,誰知顏汐還故意加重手力,把自己的胸乳和蓓蕾勒的更加突兀了,真是又羞又氣!只想捂住自己臉,可惜雙手牢牢的固定在背後了。顏汐再將雲瑤的雙腿捆綁固定後,輕撫了下她的臉,\"娘子我要去隨父親到衙門里處理些事物,晚上再來陪伴你”逃也似的出去了,只怕自己克制不住。雲瑤則倚在床邊,腦中不斷回放剛才的畫面,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轉眼之間五日已過,雲瑤一直對顏汐羞怯躲閃,眼不敢看他,口更是一直被堵住,沒有再和自己的夫君交流過。而顏汐見她不理睬自己,心內又對她當日的夢話耿耿於懷,料定她必是不願從自己的,第二日便開始睡在書房里了。如此過了五日後,那日晌午顏汐被幾個好友叫出去喝酒,席間昔日好友一直追問他新娘子如何,是否溫順服帖,是不是把自己伺候的欲仙欲死。顏汐只有笑而不語,埋頭喝酒,誰也不知他心中苦悶。

  

   話說顏汐與同窗好友散去後,一路醉醺醺的回到家中。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竟撞進了新房之中,看見雲瑤此時已經准備就寢,綠萼正往她繩索密布的身子上蓋上喜被。又讓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她的那晚,情欲如野火一般由下腹燃起了,他對綠萼大喝一聲“給我快滾出去\",綠萼雖擔心小姐,但也無法,只有連忙退了出去。雲瑤見他紅著眼對自己步步逼近,嚇得挪動著笨拙的身體節節往里退,雲瑤的躲閃徹底喚醒了顏汐心中的野獸,他猛的撲過去壓住雲瑤的身子,一把撕碎了她胸前的衣裳,頓時露出了雲瑤那一雙潔白飽滿的玉乳,乳尖上粉紅色的蓓蕾嬌艷欲滴,散發著盈潤的光芒,顏汐一把抓住那對玉乳,兩只手包覆在上狠狠的揉捏,遂又用兩手的拇指與中指,攀上那兩邊的玉峰之頂擰捏,輕扯著。

  

   雲瑤身子一顫,蓓蕾是她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如今兩處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時玩弄著,這刺激讓她崩潰迷離,無奈自己的身體已被完全壓制,雙手牢牢反綁,無法護住自己的胸乳,只能任由顏汐惡意的持續的玩弄,兩邊的峰尖早已紅腫挺立脹大 像通了電極一般一陣陣酥麻刺激。顏汐忽又將自己翻了雲瑤翻了個個,一把拉下了她的褻褲,那女性成熟的豐臀像蜜桃一樣,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更可喜的是私密的花園內已經飽含著晶瑩的蜜汁。顏汐再也無法自持了,猛的一下將分身挺入了雲瑤體內。

  

   “嗚!!”雲瑤被這突如其來的撕裂痛的反弓起了身子,她緊咬住口中的堵塞物,感覺自己快碎了。可是顏汐這次卻無心憐憫她,雙手緊托住她的纖腰,更近一步的不斷進入雲瑤,用自己的巨大不斷快速貫穿著她的幽徑。但是慢慢的,下體開始適應了,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從那里傳了過來,仿佛有許多小蟲子在心里面爬一樣。“嗚~~”雲瑤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呻吟。顏汐聽到了那一聲,頓了一下,驚的一下子停了下來,然後馬上醒悟過來,瘋了一樣的快速攻擊著雲瑤。

  

   雲瑤感到他一下子停了下來,那里頓感到空虛不已,只想快點被填滿。誰知下一刻就遭到了他更加快速猛烈的攻擊,她的意志在這一刻崩裂了,放任自己完全沉溺於他的掠奪,任憑他將自己弄壞吧。

  

   深閨女兒心4

   顏汐在釋放後的疲軟中漸漸恢復過來,酒也全然醒了,再看他身下的人兒,衣衫已經被撕的成條一樣,衣不覆體,只有繩子還緊鎖著她的嬌軀,沒有受到剛才那場狂風暴雨的影響。雲遙的身上有道道被自己揉掐的紅印,特別是胸尖那兩顆原本粉嫩的櫻桃紅腫不已,像是快破了。她身子不斷地哆嗦很是可憐的樣子,身下是一朵朵處女的鮮紅。顏汐疼惜的將她摟入懷中,想要好好的撫慰一番。只是雲遙剛被強索去了身子,一來是告別了處子之身,二來是委屈他對自己好不粗魯,三來是初經人事有一點莫名的激動,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可惜那顏汐不懂這女子之心,以為她必然是不願從自己,恨他的強暴,此時心中一定是恨透了自己了。他又慌張又心傷一時亂了手腳,“娘子莫哭,我把你的丫頭叫來給你梳洗一下吧”這才找了個借口,逃也是的跑出了自己的新房。

  

   顏汐在自己的書房中來回踱步,他暗自後悔今日為何做出這等醉酒亂性的事來,他真心愛著雲瑤,明知她心已有了他人也只想慢慢的對她好,就是一塊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現在這麼一來必然是前功盡棄了。她定是已經把自己看作一個粗暴下流的禽獸了,不斷地捶胸頓足懊惱不已。很想起看看她現在是否好麼,如此嬌弱的佳人方被自己那番粗暴 不知可有被弄傷了。復又後悔自己不該沒用的逃出新房,見天已經微微亮了,很想馬上就看看她,又恐擾她睡夢。如此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顏汐混混沌沌熬了一個夜晚,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了,拖著憔悴疲累的身子迫不及待的來到雲遙房前,經過一夜的自我責備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無論她是如何的怪自己,都要向她賠罪,定不能再讓她受傷了。誰知來到房門之前,但見雲遙已經起床了。寢衣也已經換下,身子也密密的捆綁住了,只是秀口未被堵上,她乖乖地坐在妝鏡前,綠萼正在給她梳理發髻。

  

   雲遙的那一頭青絲是那麼柔軟溫馴,如她本人一般乖巧的垂在她的肩上,而她那一雙削肩看上去是那麼的纖細瘦弱,卻終日被繩索無情的極力向後扳著 也不知怎麼受得了,。肩膀下那雙柔弱的手臂乖乖的歸攏於背後,綢緞襯出了她的光澤,而繩子又勾勒出了她美麗的线條。手臂下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手腕相疊,十字交叉地縛住。 手指也乖巧的默默垂著,沒有半絲的掙扎,沒有半點的用力,看上去是認命的,是聽話的,是讓多麼人憐惜啊。鏡中映出雲瑤粉嫩的臉龐,雲遙也在鏡中看見了顏汐正在望著自己,不由得一驚,她慢慢起身,由綠萼扶著自己,緩緩走到顏汐面前,盈盈下跪,口中輕聲的喚了一聲“公子”。

  

   顏汐腦中本有無數種設想,早已做好了被冷淡或怨恨的准備,卻不曾想過雲遙竟如此的順從服帖,一下子呆了,只聽綠萼姑爺姑爺的叫自己,方才回過神來,想起雲遙正垂著頭跪於自己腳下,急忙將她扶起!扶到那床沿上。綠萼見狀連忙退出房來,不妨礙他們夫妻敘話,心中暗暗為小姐高興。只願他們小兩口好。

  

   顏汐驚了半餉啞口無言,自己原來准備好的說辭一下子都說不出了,恍惚了半日才道:“娘子你還疼麼 你好些了麼” 雲遙見他問昨日圓房之事一下子把臉就羞紅了,輕聲道了句“不疼了”“娘子你還怨恨我麼?”見雲遙一臉不解的表情,顏汐又說道:“昨日我如此,你恨我麼?”

  

   其實顏汐是真不懂得女子之心,話說雲遙其實自從被抬進顏家就已經認了這個命了,只是還對少女時代的夢想偶有些留戀而已。女子雖然都是愛幻想,但是對拜堂和婚禮有一種特別的崇敬和嚴肅。雲遙與顏汐三拜過後,就已安分守己 把自己當做顏汐的人,夫君是一個很特殊意義的名詞,即使自己還談不上愛他,此生也要忠於此一人,服從此一人,這是做女兒家的本分。現如今身子被他索了去,不知為何心竟然也向著身子去了,一心一意只有顏汐,從身到心都都是他的人了。

  

  

   雲遙暗恨顏汐不知心,羞澀的說道:“公子說的哪里話,雲遙與公子成了夫妻,服侍公子是雲遙的本分,只是雲遙身子。。。身子不便,雲遙已經很惶恐了,哪里敢怨恨公子。”顏汐聽言大喜,趕緊將她摟入自己懷中,又愛又疼。“娘子切莫這麼說,是我昨日酒後失德,對娘子粗暴了。娘子不怪罪我已經很感激了,以後見我切莫再行禮了。”雲遙享受著他緊實溫暖的懷抱,說道“娘親從小教育雲遙,夫字天上出個頭,公子不僅是雲遙的夫君,更是雲遙的主”最後一句羞的更是快聽不見了“雲瑤這輩子都是公子的人了,豈有不跪的道理”

  

   雲遙的囈語令顏汐心中的野獸迅速漲大,他早就忘記了自己剛還決定要對雲遙溫柔對待,忘記了斯文,一心只想馬上攻克占領這個女人。想再次證實雲遙的話,做她的天做她的主,讓她臣服於自己的身下。他又一次將雲遙按倒,火熱的吻著她的唇,說是在吻卻不如說是在吃比較確切,他的雙手馬上就占領了她的嫩乳,找准了乳尖的紅豆用力捏著,只是那對紅豆昨天才被粗暴過,過了一夜疼痛感還在,現在又受到了這樣的攻擊,令雲遙不禁喊疼,顏汐卻管不了這麼多了,反而將自己的汗巾一把堵進了雲遙的口中,繼續品味那對紅豆。待顏汐一路攻克到幽谷之時,突然有了個黑暗的想法,既然自己是雲遙的主,給不給她是自己的權利,他強按捺下自己的邪火,想了一個“折磨”雲遙的法子。

  

   雲遙閉上眼默默承受著他的粗暴,早已將羞澀矜持拋開,雙手無法保護自己的身子,敞開的胸乳被他盡情的蹂躪,她放棄了掙扎,正享受著這種疼痛伴隨而來的酥麻感覺,不由覺得下處好空虛,好想被他。。。卻覺得他怎麼停下了動作,睜眼卻見他正整理著繩索,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顏汐拿著絲繩,雲遙害怕的眼神更加激發了他心中的黑暗,他整理下雲遙剛被自己揉亂的衣衫和上身的捆綁,將掙松的地方加固加固,最後將雲遙的上半身和床牢牢固定於一體,而雲遙的下半身,則將兩腿分開,將兩邊的小腿和大腿分別綁在一起,腳踝緊緊貼著大腿根,碼的整整齊齊結結實實。再將兩腿張開 兩邊的膝蓋提上,與手肘綁在一起,雲遙的幽徑頓時顯露無疑,無法遮掩了。只見那花蕊粉嘟嘟的無比嬌羞,濕潤的閃現著光澤。顏汐取出家中珍藏的暖玉鎮紙,觸手升溫。仔細擦拭干淨後小心地緩緩地塞入了雲遙的幽徑,此時的雲遙緊張的淚都下來了,她從未被綁過如此羞人的姿勢,還被這樣一個巨大的異物緩緩的侵入了自己,填滿自己,更可恨的是顏汐還不斷地將那塊玉塞進抽出,又是委屈又是羞臊又是那莫名的空虛感弄的自己想死了。那玉經過了摩擦後已經發出了淡淡的溫熱,如人的體溫一樣。顏汐最後將它整根沒入後用繩索將雲遙的下體也綁了起來,做了一個繩褲。還打了一個最大的結壓制在那要命的一點上。此時雲遙早已不清醒了,她被欲望不斷地煎熬著又得不到,如此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怎麼受得再了這樣的刺激,想要瘋狂的掙扎身子各處卻又被限制的一分余地都沒有。顏汐見雲瑤毫無意義的扭動掙扎著,再三確認各處的捆綁是否牢固無疑。在檢查完每個繩結後,確定雲瑤是紋絲不動了,但唯獨一雙豐乳還是左右搖晃著,這讓顏汐很是難受,他沒有覺察到自己對雲瑤的禁錮已經執著的有些病態了。他不能讓她有一點點的自由,即使是那里都不可以,他在箱籠中翻出了最細的紅絲线,以一手完整的揪起整顆的紅豆,另一手把紅线綁住紅豆的根部,系上死結,那可憐的紅豆被勒緊著,紅腫充血脹大的無比挺立。顏汐將兩顆紅豆縛於一根繩上,中間只留一指的間距,兩個繩頭再與腋下的繩結匯合綁攏,這下雲瑤再也不敢搖晃自己的身子了,絲毫的晃動都會牽扯到這敏感受傷的蓓蕾。顏汐滿意的看著雲瑤,幫她厚厚的蓋上棉被,吻走了她的淚珠,“乖乖等我,馬上就回來疼你”便走出新房,在外關上房門,並且用掛鎖鎖上,囑咐任何人不得入內。

  

   深閨女兒心5

   顏汐離去後便去隨父親去衙門里做事,他心里記掛著雲瑤此時不知如何,想著她那誘人的摸樣,只想快快回去摟著她共赴巫山。無奈事務抽不開身,到了晌午才抽的空來一路飛趕回去。顏汐一路狂奔回來在自己的新房門口一個急刹車頓了一頓。將耳附於門口聽里面的動靜,想窺聽雲瑤的喘喘嬌聲,卻聽里面鴉雀無聲,方想起自己臨走時曾堵住雲瑤秀口,怎會有聲那?他從腰帶中取出門鎖的鑰匙,打開房門後忙從里掩上,來到婚床之前,看著雲瑤仍固定於原來的位置上紋絲不動,安下心來。可是仔細一看,卻見她目光渙散。取出她口中的汗巾嘗她的紅唇卻覺她口舌冰涼,著實一慌,忙掀開棉被觸摸她的身子,卻是滾燙無比,豐乳已經腫脹的大了許多,散發著魅惑的光亮。顏汐想試著將她扶起,只覺被褥上冷冷濕濕的一大片,檢查雲瑤的幽谷處,花蕊已經盡情的開放了,玉柱的堅實淫靡而殘忍的貫穿著花芯。花蕊的柔軟包容和暖玉的堅硬刺激著顏汐的視覺神經,他的分身立即脹痛了。雲瑤雖已經神志不醒但是那含著玉柱的口仍不斷收縮,將玉柱輕微的推出含入著,伴隨著每一次的收縮都會留下許多蜜汁來,想必這被褥上的濕透都是雲瑤的蜜汁弄的。顏汐忍住快要爆炸的神經一把解開綁縛雲瑤下體的繩褲,抽出含在花蕊中的鎮紙。誰知那幽徑緊緊的吸附著鎮紙,不願吐出。顏汐再也忍受不了了,狠狠的說道:“既然這麼想要,我就給你個夠!”顏汐抽出了那鎮紙,忙將自己的分身堵進了那兒的空缺,瘋狂的直搗雲瑤的花芯。誰知這激烈的衝撞竟漸漸的讓雲瑤回了過神來,她迷迷茫茫中看到自己的丈夫正紅著眼撞擊著自己的柔軟,漸漸的由小腹中產生了一團巨大的熱量擴散至了全身,讓她的身子一下子清醒敏感了起來,她在也承受不住了,忘情而沉醉的呻吟叫喊起來。

  

   一陣狂愛之後,顏汐幸福滿足的摟著雲瑤。雲瑤也回味在剛才的激情中,面色緋紅,將頭埋入顏汐的胸膛不敢看他。歡愛的余波退卻後,身子的酸痛讓雲瑤皺起了娥眉,頭也有些暈眩起來。顏汐心疼她,一個柔弱女子連著兩日遭到了自己這番狂風暴雨,難怪她身子不適。索性解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只留一條絲巾象征性的反綁住她的手腕,摟著她補一個午覺。當手腳的束縛全解開後,雲瑤覺得通體舒暢慵懶,坐都坐不住了。顏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繼續解開她的紅豆,卻發現紅豆過於腫大,紅线都陷了進去。顏汐讓雲瑤咬住被角,狠下心用力一扯用剪子一挑,放解了下來。疼的雲瑤流下淚來。顏汐取來了活血化瘀的藥膏,用指尖挑出一些,輕輕的抹在兩邊微微有些滲血的紅豆上,畫圓按摩了一會。小心翼翼的用白布將胸乳包扎起來。從背後緊緊抱著雲瑤,兩只手掌分別覆在那兩只受傷的玉兔上,安心的睡去了。

  

   雲瑤感到顏汐那雙大手護著自己的心口,溫暖而有力,她的手簡單的束在身後,很久都沒有這麼放松了,很快也沉沉的睡去,不知多久才甜甜的睡醒,卻見顏汐早已經醒來痴痴的望著她。顏汐溫柔的說道:“娘子你醒啦?”

   雲瑤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說道:“雲瑤貪睡,讓公子見笑了”

   “我笑是因為我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娘子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第一次見到你的麼?”

   “雲瑤不知,難道不是我兩洞房花燭之時麼”雲瑤羞怯的說

   “不是的,數月前我曾路經你家,借宿了一宿。那是我游後花園時從娘子的閨閣的雲窗里第一次看見了娘子”

   “那不是。。”雲瑤驚呼道,柔潤的臉龐刷的又紅到了耳根

   “是的,那時娘子正在准備就寢,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娘子,也是我第一見到這麼美的女子”顏汐深情的說道,“娘子,有一事我一直不解,你在家中也是一直被捆綁起來的嗎?”

   雲瑤羞怯的點點頭:“是的,我自十四歲起就開始一直被這樣管束起來。父母親說,女兒家就要日日如此約束起來,才能摒棄掉那些浮躁散漫的壞毛病。做個安穩矜持的好女子”

   “岳父岳母果然家教嚴明,才讓我娶得了如此溫婉賢淑的好妻子,只是娘子你這麼年幼時便對你如此嚴格,你怎麼受得了呀”

   “一開始我也是日日哭泣,可是娘親再三教導我這便是女子的本分,女子最重三從四德,如此約束我也是希望我能溫順服從,個性穩重。漸漸的時間長了,也就適應下來,雙手早已經習慣背縛在身後,如此縛住整日或者睡眠都是可以的。最為奇怪的事”,雲瑤羞澀的輕聲說道,“不知從何時起,一觸碰到娟繩就莫名的感到安全,被繩子綁緊身體就好像是被緊緊包裹在襁褓中一樣覺得好安心。”

   顏汐聽到此激動不已,雲瑤被束住後的無助摸樣總是讓他內心澎湃,他微微顫抖的雙手在被褥下胡亂摸索著,只想快點找出一根繩索來馬上將她鎖住,讓她一生都逃不出自己為她織的襁褓之中。

  

   自此之後的日子里,顏汐和雲瑤都生活在甜蜜之中,顏汐每日都延晚了去衙門的時間,待雲瑤更衣後都親手捆綁她,顏汐與綠萼不同,他每次捆綁都十分的慢十分的仔細,每一道繩子都壓制到正正好好,既不會嘞疼自己,又緊緊實實,紋絲不可動。每一處的繩結也是全部打上死結。繩頭統統封在雲瑤手夠不著的地方。手臂也是從背後歸攏到了極致,上臂完完全全的貼合住身體。下臂上下疊再一起緊緊纏繞。更有甚者在雲瑤調皮時,會用後手觀音式懲罰雲瑤,將兩只手肘捉攏,將手掌上提到極限。為了避免雲瑤掙扎弄傷自己的芊芊十指。顏汐喜歡用布條將雲瑤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命綠萼縫制一對厚實緊窄的布袋子,將雲瑤的手封在里面,袋口扎入手腕處的束縛。顏汐最注重胸部的捆綁,早在雲瑤更衣時,就已經用細紅繩在雲瑤胸部上下纏繞,以兩個七巧扣套住因為自己手指而變硬的紅豆根部。將兩顆紅豆向上提拉向中間聚攏,而在雲瑤的衣裳外還要用粗些的娟繩再對胸部加固一層,使之更加高聳。那被束起的紅豆整日挺立著越來越漲,映在絲質的衣衫下十分明顯,羞的雲瑤耳根都紅透了。顏汐還告誡雲瑤,千萬不要起掙扎的念頭 因為只要輕輕晃動一下身體就會牽引到那紅豆十分的疼痛。害得雲瑤只能端端的坐著 不敢讓雙乳有半點搖動 恨得她暗自跺腳怎遇到這樣的一個魔星。

  

   顏汐按雲瑤的體型為她特制了一把椅子,命人做了厚厚的棉墊套在上面後,每日將雲瑤上下捆綁妥當後,將她扶於椅上,由玉頸,肩膀胸乳上下,腰腹,大腿,小腿,足腕等處將雲瑤固定於椅上,椅子是上等的鐵梨木制作,非常沉重 ,以雲瑤之力無論如何掙扎都動不得絲毫。最後再命雲瑤吐出香舌,用潔淨的絲帕將舌頭包裹住,再將其余疊好的方帕一塊一塊壓於舌上,制止填滿整個口後,輕輕撥弄雲瑤的紅豆,如若能聽出明顯的嬌喘則再往口中填補帕子,直到雲瑤只能發出一絲絲游若細絲的呻吟,方用一條結實的布條勒住於腦後系上死結,不讓雲瑤有機會吐出。

  

   顏汐滿意的看著“絕對完全”的雲瑤,此時雲瑤也早已經沉醉在這嚴密的緊縛中了,她被顏汐禁錮在這小小的空間中,身上的絲絲繩索像顏汐用力的手一樣保護著自己,感到好安心好安全,她深信捆綁已經不再是為了讓她受苦,而是顏汐對她的珍惜和愛護,就是因為珍愛,顏汐才會鎖住自己,讓自己不會受到絲毫的傷害,即使是自己也無法傷害到自己。雲瑤只想一輩子這樣 靜靜等著顏汐回來,等待他給自己疼愛和憐惜。

   顏汐將所有的窗都封死,吻過雲瑤的臉頰後,出去鎖上房門,心中滿懷期待的等著回來時再看到雲瑤。

  

   自此後顏汐每天都早早的回家來疼他的小愛妻,無論是處理公務,還是寫字作詩都在婚房之中,情不自禁時都會放下手頭的筆愛撫雲瑤繩索密布的嬌軀,晚上會將雲瑤從椅子上解下,將她橫抱於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看月亮,最後都會將她安放在床榻上,俯下身來嘗她的唇,嘗她的紅豆,嘗她身上每一處甜蜜。最後再索取她,說是索取,卻不如說是給予更加恰當,他的給予不但填滿了她的花蕊,更填滿了雲瑤的心

  

   然而,好景總是不長的~

  

   深閨女兒心6

   話說雲瑤和顏汐日復一日過著如此這般甜蜜的日子,本以為自己一直都會生活在這個男人的“保護”下,終此一生。卻不知一場波瀾正等著雲瑤。

  

   一日晌午,顏汐早早的趕回了家中,將雲瑤從椅子上解下來,小心翼翼的端放於床榻上,如往常一樣按摩她的身子,玩弄勒陷入她體內的繩結。這時綠萼這丫頭莽莽撞撞的衝了進來,口中還一邊嚷嚷著:“小姐小姐,你猜我剛在街上看見了誰麼?”可不巧綠萼撞進來這時,顏汐正賞玩雲瑤的蓮足,他剛才用足布密密纏緊了那雙瘦瘦尖尖的金蓮,將他們套入那雙大紅緞子的睡鞋中,以兩手完全掌握住,抵在自己胸口不住的摩挲著,不時還舔弄雲瑤的鞋底,啃那雙趾尖。雲瑤也感到雙足被摩的好熱,通體舒暢。那里竟濕潤了起來。這夫婦二人正在愛意濃濃之時,卻被這小丫頭撞了進來,嚇的雲瑤忙別過了臉去,顏汐也尷尬的站了起來。

  

   綠萼見自己來的不巧正暗自跌足,又見自家小姐橫陳在床上,身子綁的如粽子一般任著姑爺肆意摩挲,尖翹翹的香足還被姑爺含在口中,羞的臉刷的紅透了,這時姑爺也正看著自己,又不好退下,窘的不知所以。這三人窘了一會,顏汐清了清嗓子,問道:“何事如此大呼小叫的?”綠萼低著頭道:“稟姑爺,奴婢剛在街上采買些細线脂粉之物,竟遇到了一個人,那人正是我家小姐過去的女先生。”雲瑤一聽是自己的老師,驚的羞也忘了,一下子想坐起身來,憑白地被勒了一身脹痛,疼的嗚嗚直哼。顏汐忙將雲瑤緩緩扶起,解開她腦後的繩結,安慰著雲瑤道“莫急莫急,慢慢來,小心弄傷了”這才從雲瑤口中小心的取出了六塊絲帕。口中的填滿被釋放後,雲瑤急著問道:“你說你看見了老師?”綠萼說,“是的小姐,先生說她自小姐出閣後機緣巧合也來到這里給一戶人家的女兒教書,先生說很是掛念小姐”。雲瑤目光期盼的望著顏汐:“公子,雲瑤自七八歲起就是老師教我讀書識字的,我自小未出過家門,除爹娘外只有老師一人,老師與我情同母女,公子...我能否請她府中一敘。\"顏汐溺愛的看著雲瑤道,“好好好,這件事娘子就自己安排好了,不過可別太長時間,影響休息哦”“謝謝公子”雲瑤搖搖晃晃的站起向顏汐盈盈一跪,顏汐寵愛的將雲瑤的臉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不住輕撫她的頭。

  

   如此過了不知幾日,有一日早上顏汐鎖上門走後雲瑤獨自迷迷惘惘的端坐在椅上感受著,卻又聽見門上的掛鎖被打開,正心想顏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卻見是綠萼推開了門進來。綠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雲瑤從椅子上解下,又掏出了雲瑤口中的束縛道,“奴婢今日約了先生來看望小姐,早上向姑爺通報時,姑爺給了我鑰匙,他還囑咐女婢小姐約見先生時可解開小姐身上的捆綁,讓你們好好敘舊。”一邊說便一邊幫雲瑤把手腳都解開了,雲瑤不想顏汐竟如此體貼自己,心中充滿了感激和甜蜜,手中不自覺的握著一把被解開的娟繩,竟有些可惜的想到這是他早上剛將我束上的。思緒游離之時,被綠萼聲聲喚了回來,“小姐,咱再換身衣裳吧,這件被綁的皺了,我再給你梳妝梳妝,讓老師看看你現在也是個當家主母的樣子。”

  

   話說雲瑤和那女先生相聚後兩人依依不舍談了好久,雲瑤羞澀的告訴先生自己的夫君待她很好一切順心,先生帶了很多新的繡花樣子和上等的手絹子給雲瑤作禮物,兩人就女兒間閨中雜事無所不說,其實都是先生說著雲瑤聽著,雲瑤日日縛著身子哪知道這些新鮮事物,自此之後先生每隔半個月左右就會來看望一次雲瑤。

  

   雲瑤其實不知,那先生這次是肖公子帶來的,話說肖公子知雲家退了親將雲瑤嫁入了顏家後痛心疾首,他自知顏知府權大勢大斗不過他們,他向天賭誓一定要奮發圖強考取功名,無論如何都要將雲瑤奪回來!肖公子打定主意後先將找到雲家辭退的女先生,重金收買,將她安排於顏府附近,讓她伺機接近雲瑤,一來探探她的近況寥解自己相思之苦,二來為以後做個鋪墊,興許用的上她。

  

   女先生來了幾次在顏府算混熟了,她終於開始向雲瑤試探起來,她問雲瑤是否還記得以前與她定下娃娃親的肖公子,雲瑤惶恐的點了點頭,女先生遂向雲瑤透露出肖公子近況,說肖公子知她是為父母所迫嫁到這里來,待他來日考取功名後一定想法子救她出苦海\"雲瑤聽得此言慌的神都沒了,連忙說:“老師切莫再說了,雲瑤已明媒正娶嫁入顏家,與相公拜過天地,生是顏家的人,死是顏家的鬼,斷不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女子當視貞潔為生命,這不是老師教的麼”那先生道:“小姐自來到這人世間就與肖公子定下了姻緣,如今改嫁給他們莫不是不貞麼\"雲瑤被她說到了痛處便低頭不語,暗暗有些傷感。後來那先生又安撫起雲瑤來,向她道了不少肖公子的思念之情雲雲的,又從袖中取出了一封書信,雲瑤不敢接下,先生只說,小姐不願看也罷,你且收著,也算我送到了,是撕是燒隨小姐便,起身就走了。

  

   雲瑤斷不敢看此書信,忙命綠萼拿出去付之一炬,日後那女先生也有帶來過一兩封,雲瑤也是速速讓綠萼處理掉,偏偏有那麼一日,顏汐想雲瑤的緊 回來的極早,而先生又沒有走,顏汐一直在書房等候著,不想進去打擾她們免得她們拘束,妨礙她們說女人間的悄悄話,好不容易待先生走了,一個箭步就衝入了雲瑤的房內,一把從背後摟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捏了捏她的乳尖後,忙將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扭過她的雙臂要將她反綁。他在床頭胡亂摸索著想要找出繩索來,卻摸到一個紙信封,雲瑤心中暗叫不好,先生才走,還沒來得及處理掉這信,不想被他發現了這可真是有口難辯了,顏汐見雲瑤眼中有懼色更覺得此事有蹊蹺,掏出了里面的信來一看,不由得大怒!

  

   “瑤兒,

   見信好,還有半個月我就要上京趕考了,聽先生說你還算安好我稍稍放下心來,知道你是被迫出嫁的,知道你的心也一定如同我的心一般,你一定要好生等待著我,待我考取了功名一定回來救你走!

   肖昀”

  

  

   雲瑤看著顏汐憤怒的顫抖的手,害怕又焦急的解釋道“公子,你聽我說,公。。。”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顏汐一個耳光打在床上,雲瑤捂著臉頰被打的有點懵住了,且聽顏汐一聲怒吼,“來人啊!快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綁起來。”此時門口有三個老媽子,聽到了少爺的命令而來 看著床上俯著的少奶奶一時不知所措。“快啊!把她給我死死的捆起來!”顏汐吼道。這才醒過神來,取來了一捆刺啦喇喇的麻繩,一個人按住雲瑤,一個人將雲瑤的雙臂猛的向身後一扭,另一個人則拿著麻繩開始死死的上綁。話說那三個老媽子都是在府里做粗活使喚的,平時有丫頭不聽話也是她們負責捆了關柴房的,既沒有綠萼的仔細小心,也沒有顏汐的溫柔體貼,雲瑤這嬌嫩的身子怎麼經的住她們這般蹂躪,肩膀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把她驚醒過來,她掙扎著向顏汐道,“公子,聽雲瑤解釋啊,雲瑤絕未做出過對不起顏家的事情。”

   顏汐將信一把甩到雲瑤的臉上“那這是什麼!你說啊這是什麼!!?我顏汐自你進府一直真心真意待你,你若是不愛我,不願委身與我,我不會怪你,我反而崇敬你。你既然已經與我情投意合,口口聲聲說願意一輩子做我的女人,為什麼還要和他私通書信?為什麼你說啊?”雲瑤哭著說道,“公子這是誤會我從未看過這信。。”

   “誤會,你當我顏汐是個綠頭王八你還當我是傻子麼!”

   “公子我沒有。。真的沒有”雲瑤已經泣不成聲了,

   “閉嘴!你們快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公子不!!嗚。。。嗚”雲瑤此時口中被滿滿的塞入了一團布,無論是解釋還是哭泣都被封入了口中,只能發出聲聲的喘息和悶哼。她的手被綁在背後,手腕提拉到後脖梗子這麼高,肩膀被強制的向後扳,麻繩的毛刺已經磨破了嬌嫩的手腕,痛得眼淚像斷线的珍珠不斷的落下。她那高聳的胸乳被勒的高高的十分突出,讓雲瑤倍感屈辱。

   “我顏汐最恨不守婦道,水性楊花之人!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得逞的”顏汐狠狠的甩下這句話就摔門而出,他命人將窗戶都用木條釘死,門上上大鎖,再命兩個身強力壯的老媽子,在門口看守著,只關著雲瑤一人在房中。

  

   雲瑤自被綁好了扔在床上後,她再也沒有動過,她傷心的哭泣著,一會恨顏汐不分青紅皂白冤枉自己,一會怨自己命苦,一會想以前和顏汐恩愛的日子,一會嘆自己愚蠢,明知道顏汐是知府公子驕縱跋扈,自己被他們強娶而來就是最好的證據,為何自己會明知道還看不開,想與他夫妻和睦長相廝守。哭著哭著累了便昏睡一會子,睡著即使在睡夢中也哭,哭著哭著又哭醒了,雲瑤的身子被麻繩勒的疼不欲生,以前綠萼顏汐綁自己時,雖然也是綁的又緊又密,但不像這兩個老媽子盡往死里勒,她感到自己的肩膀一陣酸一陣疼,像是要斷了一般,手腕已經破了,麻刺還無情的磨著傷口,十根手指由於血液不通,漲的生疼,如果她能夠看到自己的背後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發紫了。

  

   雲瑤如此被獨自捆綁囚禁與這房內已有三日,她渾渾噩噩迷迷糊糊,手臂已被綁的沒什麼知覺了,這三日來沒有人來給她解開,只是偶爾有人進來,喂自己點粥,晚上也沒有人給自己點燈,她獨自沉浸在黑暗中,她想她可能快是要死了吧.正在這時,終於有仆婦進來,解開了她長達三日的捆綁,扛起了她麻木的身體,放進了浴桶之中.仆婦們幫雲瑤洗搓著身體,浴水的溫暖和搓洗的按摩讓她漸漸舒緩了過來些,指尖也微微有些感覺了,下人們將她擦洗完後,給她換上了一件純白的絲綢寢衣,把她的手拉到背後 簡單的用一條同色的布帶子綁了個十字交叉,便把她扛進了一個房間。雲瑤看了一眼,這不是她的睡房嘛,再定睛一看這可是一個怎樣的房間。

  

  

   那是一件四四方方的房間,再仔細一看四面牆竟都是鐵鑄的,房里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厚重的鐵門,門上有一個小小的活動的小窗,可以從外面監視里面.雲瑤雖看不到,但不用看就知道,門外一定有一把大鎖.房內沒有任何光线,只有著昏黃的燭光。房里也沒有什麼家什,有一把鐵椅和一張鐵床,床和椅子的四條腿都是沒入地板的不能移動的.床上鋪著干淨的被褥,椅子上也墊了御寒的褥子,想來正是准備給人長住的。床對面有一個香案,案上有一個紅木架子,架子上供著一根黑色粗重的竹鐧,雲瑤想起自己小時候家里也有這麼一個,但是比這個小上許多,母親說這是雲家的家法,自己雖沒挨過,但也知道這東西打在人身上有多疼。案上還擺著很多鞭子,手枷足枷之物。再看自己頭頂上,有一根鐵打的房梁,梁上垂下許多粗麻繩和鐵鏈子,不但梁上,那鐵床邊也有很多鐵鏈子,鐵鏈下的鐐銬口微開著,看的雲瑤發了一陣冷汗。牆角下還有一個半身高的鐵籠子,不知要做什麼用的,正當雲瑤心慌意亂胡思亂想之際,顏汐進了這屋來,手上抓著好幾捆繩子,沉甸甸的,往那床上一拋,坐下,面無表情的對她道:“你看這囚室如何,我可是特意為你造的”

  

   深閨女兒心7

  

   這好幾捆的繩子沉甸甸的,扔在床上一聲悶響,那聲音聽的雲瑤心里一咯噔,當她意識到自己將被關在這里,可能由於虛弱,竟有些胡思亂想了,“他要把我關在這里活活餓死麼 還是他還喜歡我想把我藏起來” 她有些恨,她有些怕,有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消沉,又有些被折磨的亢奮味道,五味陳雜的攪的亂極了,雲瑤喜歡被顏汐捆住鎖住禁錮住,因為那是出於愛和疼惜。當她看見顏汐冷冰冰的眼睛,她的心涼了,她想和他解釋,想求他原諒的話也吞了回去。雲瑤心里暗想“他必然是不會信我的,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他原本就只是一個剛愎自用,驕橫跋扈的紈絝子弟,多說也是無益的,我又何苦與他越描越黑那”

  

   顏汐經過這三日,其實怒氣已消了一些。他開始就知道雲瑤心里有肖昀,每每想到這個心就疼痛不已。後來見她這般順從還以為是回心轉意了,歡喜的如入了仙境一般,現在卻冷不防又的給了他這般重擊,他恨雲瑤,那也是因愛生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挽回她的心,重怒之下才想了這個法子,“我應該嚇嚇她,也許她怕了便會悔過,或者一直將她關著,讓她死了那份心。實在不行的話,就是關著她一輩子,我也絕不會放她走的”他冷著臉,故意想發發狠嚇唬雲瑤,他本來以為會等到她認錯和告饒,而眼前的雲瑤,不像是往日那個委委屈屈,溫馴乖巧的小妻子了,她的嘴角在苦笑,她的眼中竟然有不屑的神情。顏汐被激怒了,他掛不住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一把捏住雲瑤的臉頰,恨恨的道:“你笑什麼!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了!”雲瑤說:“雲瑤沒什麼好說的,說了公子也不會信,公子從來就不信我,又何苦來問我。要休要殺憑公子處置就是了”顏汐加重的手上的力道:“好啊,我要讓你後悔莫及!!”雲瑤一張俏麗的面容已被捏的有些變形了,她忍著痛楚,眼中滴落了晶瑩的淚水,顏汐見她哭了,心中不由的一軟,但是沒想到雲瑤隨即卻張口道:“雲瑤身為女子,這一生都是在受人擺布管束,從不曾如過自己的願,又何來的後悔那。”

  

   什麼叫不曾如過自己的願,顏汐聽了這話,她分明就是在否定自己,否定他們之間曾經的美好。原來她從未愛過我,從未快樂過,過去都是假的!顏汐的心痛的無以復加,簡直想殺了她。他又是一把用力,迫的雲瑤不得不張開了口,他命一個手腳干淨的小丫鬟捏住雲瑤的舌尖,然後用白布條從舌根出纏繞著雲瑤的香舌,再用細线一束,還不等雲瑤將這纏繞吐出來,一條又一條的娟帕子就填了進來,堵的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填滿好後用寬布條勒住小口往腦後繞了兩圈在系緊,不使她有機會吐出來,最後再拿了個新的父親衙門里女犯用的口枷,給她帶上。那口枷就是一根短小的木棍外包著皮革,兩頭的皮帶子可在後面抽緊了。這般的嚴密,就是被下了油鍋怕是也哼不出聲了吧,連旁邊的丫鬟老媽子都看的有些不忍了。

  

   顏汐命兩個老媽子架住雲瑤,她們一只手將雲瑤的肩向後扳一只手把雲瑤的胳膊向後扭著,顏汐先把她的手指頭用細布條纏在一起,封入手套子中,再將繩子理出個頭緒,先將雲瑤的手腕用十字交叉的縛住,將那手套子的袋口也捆攏進去,打上一個死結,將手腕吊到腰部偏上一些,便開始繞她的胸部上下,顏汐將繩子沿著雲瑤的胸乳將手臂貼著身子捆在一起,胸下一直密密的快纏繞到了纖腰,胸上也是緊緊的繞了十數圈,在兩腋下抽緊了,不讓繩子上下滑動,顏汐再取一繩,抹玉頸,繞香肩。將雲瑤的肩膀向後向下的扳著,與背後扎緊打結固定,那雙豐滿靈動的玉乳立即以最大的限度高聳挺立了出來,最後將繩子,繞到胸前,與雙峰之間收緊胸部上下的繩索,那雙乳就像被8字固定了,異常的向上挺拔,兩座尖尖的小山似的。上身綁好了接著就是那雙玉腿了,顏汐取了大量的繩子,一直從大腿根一直碼到膝關節上,再從膝關節下一直碼到腳踝下,兩只蓮足自然也是不能放過,先取了裹足布將兩只蓮足分別纏緊了,最後再兩它們纏繞包裹在一起。

  

   如此看來,柔弱的雲瑤被捆的像個蠶繭一般,只有雙乳和豐臀沒有被捆,雲瑤覺得自己有些透不過氣,雖綁的不是最緊,但是處處壓制著,手指頭腳趾頭都動不了,十分的壓抑。她大口的喘息著,胸乳大幅度的高低起伏。其實顏汐心中暗暗有個打算,他並沒有用粗糙的麻繩,仍然是用著柔軟堅韌的娟繩,也沒有死死的綁,但求正正好好。但是繩結全都要打死,手腳也盡量的綁的嚴密,時間長了,雲瑤的手腳血液不流通,時間長了就會壞掉。如果雲瑤手足捆廢了,自然再也不會起逃跑的心了,自己就可以擁有她一輩子。他有些癲狂的看著雲瑤,說道:“你好好聽著,我饒你一死。但這是你最後一次看見我,聽我說話,你看見沒,這是我們顏家的家法,我要關你一輩子,我要你每天都跪在這個面前懺悔你對我的背叛,每天都在這個前接受鞭打,贖你的不潔。”他扳著雲瑤的臉,對視著她的眼睛說道,“你不要妄想肖昀回來救你,再多過些時日你的手腳會慢慢被綁殘了,你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這里了。”雲瑤聽他這麼說,極度的恐懼和憤恨另她劇烈的掙扎顫抖起來,但兩個老媽子很快就把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按倒了,她的眼睛上被蒙上的布條,白色的布按著她的眼皮讓她不能再睜開眼睛,黑色的布徹底遮去了光亮,雲瑤再也看不見一絲光明,隨後雲瑤的耳朵也被塞入了棉花,突然覺得一陣滾燙的,是她們用蠟滴在了她的耳朵上,將棉花和耳道封住,也將雲瑤的心給封死了。

  

   雲瑤徹底與外界隔絕了。她的身子絲毫不能動,她的口不能說話,她的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她的眼前一片漆黑。除了被禁錮的感覺外一片靜悄悄的,像是游離在無邊無際的漆黑深淵一般,雲瑤害怕了起來,她變的服軟了,如果能讓她重新開口說話,她寧願跪在顏汐的面前求他,也不要像現在這樣淹沒在未知靜謐的恐懼之中。她努力地嗚嗚,可是聲音完全封死了一點都發出不去,她晃動著身子,但是立刻被按住,只感覺有繩子把她固定在了鐵床上,腳腕上一陣冰涼的,因該是被上了鉄鐐,她再也掙扎不動了,只能由淚水不斷的溢出眼眶。

  

   如此也不知過了多久,雲瑤哪里都動不了,只剩腦子可動了,她回憶了好多好多,她這一生都是規規矩矩平淡而乏味的度過的,只有嫁給了顏汐後才感到了做女兒家的快樂,而如今這個狠心的人。。她有些心如死灰了,也不掙了,一心只求速死。如此的過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顏汐就來到這囚室之中,雲瑤感到自己被從床上解了下來,以為是要放了自己,心內一動。沒想到,又立刻又人將她雙腿屈了起來,將腳踝貼著大腿根綁在一起。顏汐像拎小雞一般將她拎起,讓她跪坐在供奉家法的香案前,而雲瑤由於害怕,不斷的挪動著,顏汐遂取來了一個木質的底座,底座中央竟垂直著一根不粗不細的木棍子,雕成了男子那活兒的摸樣,他將雲瑤抱起,緩緩放入那底座上,那木勢也侵入了雲瑤的花芯,雲瑤一陣酥軟,想要掙扎著擺脫,無奈雙腿被綁站不起來,身子又被穿插在木棍上再也挪動不了了,她又羞又憤,還來不及表示無聲的抗議,一記鞭打就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臀上。

  

   顏汐無時不刻的恨著雲瑤,這幾日他幾乎沒有睡過,今兒早早的就起來了,來到囚室內要對雲瑤進行鞭撻,雲瑤被捆的太密了,只有臀和乳可供他責罰,他抖著手抽下第一鞭後,頓感有些解氣,於是第二第三鞭想雨點般的落在了雲瑤的身上,雲瑤身上的單衣很快就被抽的碎開了,臀上布滿了紅印子,胸乳的皮膚較嫩,已經是道道血痕了,顏汐一個無意,有一鞭正中了雲瑤的乳尖,痛的雲瑤猛的反弓起了身子,有些含糊的哀號從口枷下傳出。漸漸地,雖然火辣辣的疼痛還在加劇,但是雲瑤也有些逐步適應了,她牙關咬緊了口中的堵塞,等待著如期而至的鞭打落在自己身上。她的豐臀又痛又熱,一鞭鞭下去竟有些電擊般的麻麻的感覺,配合著花蕊中的木棍,那里好像有螞蟻在爬一般,她濕潤了。

  

   顏汐責打了一陣,卻見那底座上有些濕,他沿著那濕潤一摸,才發現雲瑤被塞住的那里已經漲水泛濫了。他有些獸性大發了,“這個YIN婦!YIN婦!被鞭子抽都會想,我叫你舒服,我抽死你。”雲瑤聽不見他的話,只覺得鞭子落的更重了,“打我吧,打死我吧”她再也熬不住那疼痛和欲望的煎熬,松開牙關,盡情放縱那一聲聲呻吟回蕩於自己口中。

  

   深閨女兒心7(改)

   這幾捆的繩子沉甸甸的,扔在床上一聲悶響,那聲音聽的雲瑤心里一咯噔,當她意識到自己將被關在這里,可能由於虛弱,竟有些胡思亂想了,“他要把我關在這里活活餓死麼 還是他還喜歡我想把我藏起來” 她有些恨,她有些怕,有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消沉,又有些被折磨的亢奮味道,五味陳雜的攪的亂極了,雲瑤喜歡被顏汐捆住鎖住禁錮住,因為那是出於愛和疼惜。當她看見顏汐冷冰冰的眼睛,她的心涼了,她想和他解釋,想求他原諒的話也吞了回去。雲瑤心里暗想“他必然是不會信我的,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他原本就只是一個剛愎自用,驕橫跋扈的紈絝子弟,多說也是無益的,我又何苦與他越描越黑那”

  

   顏汐經過這三日,其實怒氣已消了一些。他開始就知道雲瑤心里有肖昀,每每想到這個心就疼痛不已。後來見她這般順從還以為是回心轉意了,歡喜的如入了仙境一般,現在卻冷不防又的給了他這般重擊,他恨雲瑤,那也是因愛生恨。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挽回她的心,重怒之下才想了這個法子,“我應該嚇嚇她,也許她怕了便會悔過,或者一直將她關著,讓她死了那份心。實在不行的話,就是關著她一輩子,我也絕不會放她走的”他冷著臉,故意想發發狠嚇唬雲瑤,他本來以為會等到她認錯和告饒,而眼前的雲瑤,不像是往日那個委委屈屈,溫馴乖巧的小妻子了,她的嘴角在苦笑,她的眼中竟然有不屑的神情。顏汐被激怒了,他掛不住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一把捏住雲瑤的臉頰,恨恨的道:“你笑什麼!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了!”雲瑤說:“雲瑤沒什麼好說的,說了公子也不會信,公子從來就不信我,又何苦來問我。要休要殺憑公子處置就是了”顏汐加重的手上的力道:“好啊,我要讓你後悔莫及!!”雲瑤一張俏麗的面容已被捏的有些變形了,她忍著痛楚,眼中滴落了晶瑩的淚水,顏汐見她哭了,心中不由的一軟,但是沒想到雲瑤隨即卻張口道:“雲瑤身為女子,這一生都是在受人擺布管束,從不曾如過自己的願,又何來的後悔那。”

  

   什麼叫不曾如過自己的願,顏汐聽了這話,她分明就是在否定自己,否定他們之間曾經的美好。原來她從未愛過我,從未快樂過,過去都是假的!我心疼她,她確一點都不在意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之間曾經的纏綿幸福,在她眼里都是什麼?顏汐的心徹底涼了,他不想再看著她流淚的臉。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這間囚房,老媽子們都不明白了,她們都還以為少爺要責打少奶奶,便跟著出去問:“少爺,那少奶奶她...?”顏汐什麼都不想去想,皺著眉擺擺手道:先鎖起來,好生看著。遂想想還是舍不得她 老媽子力大手粗,恐有不妥。便叫了幾個使女料理雲瑤,老媽子只負責看管。

  

   如此便好些日子過去了,雲瑤整日不見陽光,這牢籠中只有一截昏黃的蠟燭,日子怎麼過去的她也數不過來,每日只像塊木頭似的讓他們擺布著。雖然顏汐命了使女好生照顧她,但下人都知道少奶奶犯了錯失了寵,自然對她也是敷衍了事,自打被關進這房中起第二日,便有人拿了一只精鋼打的腳鐐鎖在雲瑤的足踝上,另一頭和沒入地板的床腳鎖在一起。雲瑤試著掙了掙,又冷又硬,絕望的流下淚來 顏汐後來再也沒有來看過她,雲瑤每日只是被綁住了身子傻傻的坐著,有時候流淚,有時候木納,每天會有兩次使女們喂她進膳,早膳過後雲瑤需於香案前跪下 兩個時辰 對著家法悔過,據說是顏老夫人以為她不從顏汐,有失婦德,特地吩咐下來的。丫頭們晚上伺候她擦洗一次,便扶她歇息。下人們也懶得細細的捆綁雲瑤,僅僅是拿些布條對她亂纏一氣。反正足上鎖著鐐,牢門又固若金湯。少奶奶自然插了翅膀也難飛出去。

  

   雲瑤自我安慰著,以前在家里時也是天天被關著,後來嫁了過來也是天天被關著,現在亦是如此,不過換個房間而已,我又有何可傷心的。只是雲瑤自小被緊縛慣了,現在下人們對她松散了,就好比纏緊的蓮放開一般 身子沒了制約 反而好不難受。她想念以前在家里的時候,綠萼對她的捆綁是體貼的,雖是鎖在閨房中,但每日為肖郎背縛著身子 就好象守貞一般 那待嫁的心情,好不憧憬。她甚至有些想念顏汐,她在他面前就好象是一個不乖巧的孩子,他總是約束和管教著自己 他對自己的捆綁是熨帖嚴格的 緊緊的保護著自己,甚至每每想到這里,還會想起他的粗暴,那些羞煞人的場景 想到這里就好難熬,他為何如此絕情 不來看自己。

  

   轉眼兩個月的光景又過去了,雲遙有時心灰意冷有時心火過盛,懨懨的竟病了。使女們對她也不上心,直至一日打開牢門算算雲遙已經跪足了兩個時辰,要扶她起來歇息時,才發現少奶奶已經昏倒在地了,趕緊稟告管事的媽媽,老媽媽來摸了摸雲遙的身子火燙火燙的 才急急的來稟告顏汐。顏汐這兩個月一直強迫著自己不要去看她,不要去想她,也不許人在自己面前提起她。整日將自己埋在公文里,或是找友人喝酒。已經選擇性的將雲遙遺忘了,如今看見著眼前的老媽媽在自己眼前戰戰兢兢,便覺得不祥。一問才知雲遙在牢房里病的很重,一下子壓在心頭已久的波濤一下子翻滾了上來,他好想飛奔過去看她,但是一想起她當日在囚房中說的話,許久沒有的心痛的感覺又涌了出來。“先把王大夫請來給她看看吧。”顏汐表面上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回到書房中,做了下來,拿起手中的卷宗,許久都沒有看進一個字。

  

   老媽子領了王大夫進來給雲遙看病,王大夫只覺得好生奇怪,少奶奶怎麼住在實打實鐵打的牢房里。但見昏睡在床上的雲遙面色白如紙一般,王大夫拿出一只小枕要給雲遙請脈,卻見丫鬟緩緩的扶起雲遙,被子滑落,王大夫趕緊轉過身來回避,而那眼角的余光卻不老實的偷瞄這里面的情形,不看還好,看了反到嚇出了一身汗來 只見雲遙的身上綁的橫一條豎一條,勒的那胸脯子漲漲的,手臂服服帖帖的反箍在背後,纖纖的腳腕上好像還鎖著鐵鏈子,王大夫暗自嗔道,這顏家怎如此對待兒媳,好好的女兒家這麼綁著關著哪有不病的,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女兒嫁進來,太可憐見了。

  

   王大夫診過了脈,開了藥方子。由媽媽領了去賬房取診金,不巧就在廊下遇到了籌措不前的顏汐,王大夫想顏汐定是急著知道病情,便走上一步主動道,”公子放心,少奶奶只是受了些風寒,吃點藥驅驅寒應該就無妨了,只是。。。” \"只是什麼?\"顏汐著急了。“只是少奶奶像是有心火,有氣郁結在胸口,時日長了怕是會轉成肺病。”“那該如何是好!?”王大夫尷尬道,“最主要的讓少奶奶安靜,讓她靜下心來,再命格手腳極輕的丫鬟早晚兩次為少奶奶按摩胸前兩側,也就是兩葉肺部,略可緩解。然後少奶奶。。。現在所居之處沒有光照,對病情是不利的,最好換一處舒適通風之處安心養病”顏汐點點頭道:“可還有其他要注意的”“少奶奶長期未見光亮,最好先以黑布蒙眼,數日之後再解開,以免刺傷眼睛,盡量不要說話,以免冷風直接吸入,損傷氣道,在下正好配了幾味補氣的藥,可以包在的紗布中,包多一些,讓少奶奶含滿了,再拿干淨的布條子包住口腔,別讓她吐出來。然後就是痊愈之前切莫下床,萬一再收到風可就不好了,也萬不能激動或是用力勞累”

  

   顏汐一一記下,忙讓下人們分頭准備,自己打算去牢房把雲遙抱回房來,顏汐忐忑不安的走入他親自監工的囚房中 許久不見雲遙 她昏躺在床上,臉瘦的都變樣了,頓時大怒,要責打那些使女。他有些生生的走近摸了摸她身子,本來就已經很纖弱了,現在摸起來更是只有一把骨頭,令人心疼不已。老媽媽給他遞過一條黑布,他將它蒙在雲遙眼上,連繞兩圈,壓住了眼皮,貼的緊緊的,在腦後系個結。他掀開床尾的被褥,捧著雲遙的金蓮,給她解開腳鐐,那金蓮小小的 冰冰涼,好想親親它將它貼在胸口捂熱。足踝上因為長期帶鐐,落下了深深的印子。他將毛大氅將雲遙包嚴實了,抱回自己房中。

  

   雲瑤昏迷了三日,有時候好像迷迷糊糊的 覺得身子沉重無比,手指頭都動不起來,有時又有些感覺,感覺有人給她擦身喂藥,但是眼皮子怎麼都睜不開,好像被重重的壓住了。身上也毫無力氣。想要開口,口中卻被塞的滿滿的,有股子藥味,好苦,怎麼都吐不出來。總之好不難受,突然感受到有一雙暖暖熱熱的手,覆住了自己的玉兔,將它們捧起,輕輕的揉著。好安心好舒服,遂又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深閨女兒心8

   自雲遙回房休養後,綠萼馬上從柴房被放了出來,顏汐念她是雲遙娘家帶來的丫頭,自然比旁人更加細致。暫不計她牽线搭橋之罪,命她好生照料雲遙。綠萼雖覺冤枉,但也滿含淚水,感恩的點了點頭。當她見到雲遙昏迷不醒,撫著小姐的身子傷心痛哭不已。哭了這一回,便擦干了眼淚珠子,把藥湯的熬法,每日進藥時間,需注意的事項,一一的牢記在心里。一心一意服侍雲遙,日夜求菩薩保佑小姐早日康復。

  

   綠萼取來了好幾盆炭火,弄的屋子里暖哄哄的,將燒好的熱水取來 泡上花瓣,褪下雲遙的褻衣。她知雲遙愛干淨,擦洗的十分仔細,過後再打開櫥櫃,取干淨的純白蠶絲褻衣給她換上。換好了里衣,綠萼再打開床頭櫃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排著一捆捆的娟繩,大多是小指般粗細的,10尺長一捆的,排的滿滿的一抽屜都是。也有少數極細的,這是雲遙最怕的,這些每次都弄的雲瑤淚水漣漣的。綠萼用詢問的目光望著顏汐,顏汐想了想道,“不必綁了,她病了,讓她好生休養吧。”綠萼深深的福了一下,對顏汐的恩典滿懷感激。

  

   自此後綠萼每日天還未亮時就起床熬藥,給雲遙灌完藥後,再將王大夫配的各味補藥搗成細末,用干淨的娟包的拳頭不到些大小,小心翼翼的塞入雲遙口中,壓住香舌,大夫關照說,藥一定要填滿口中,用布條子將嘴捂住封起來,藥性才會好好的被吸收。最後她再將雲遙扶著坐起來些,先將自己的手搓熱了,在雲瑤胸口輕輕按壓撫摸。時而顏汐也會來看雲遙,他常來親自給雲遙按摩,他對雲遙愛恨交織,經過了這兩個月自己也不知是愛多一些還是恨多一些,還只是覺得心痛。他扶著她靠在自己身上,看她病成這樣,不由得疼她 雙手環繞到她胸前,捧起那兩座玉山 身上瘦了一圈 可這里卻還是那麼飽滿豐盈,溫香軟玉的。人仍未蘇醒,乳尖微顫顫的兩顆紫葡萄卻一觸手就硬起了。此時此景不由得讓他想起那段甜蜜的時光,每每閨閣閒暇時 她總是乖巧的背著雙手,雙乳無助的任他汲取玩弄,口中那娟帕後溢出的哀聲和她嗔怨哀求的眼神怎麼都讓人忘不了。然想著想著又不免想到了那封信,胸中燃起了一股子恨意妒意,手中的力道也不覺的重了,往那蓓蕾上猛的掐了一把。

  

   雲遙暈迷中感到那兩邊遭了電擊一般,秀眉一緊,身子顫了一下。這一顫把顏汐驚了一下,大喜的以為她終於醒了。但見她還是沒有反應,反又松下了一口氣,原來自己怕她醒了以後有能有何言以對,雖然她背叛自己在先,可她如今吃了這兩個月的苦還病了,反倒是搞的自己理虧一般。他想了想,把她扶著躺好了,將被角給她掖掖好,走了出去。

  

   顏汐怕雲瑤醒了見了他情緒激動,決定還是不要去看她了,還叮囑綠萼等小姐醒後不許說起自己來過。綠萼嘆息的搖搖頭 不知這兩個冤家何時才能。。

  

   果不其然,雲瑤身子經細心調理下確實一日日好轉了,沒過多久便蘇醒了。話說那日綠萼剛給雲瑤按摩好胸口,收拾了藥湯出了屋子去。雲瑤被揉捏了雙乳許久,那絲絲麻麻的感覺日漸清楚了,今天更是又暖又酥,陣陣都鑽到心房里去。不一會兒手腳也漸漸有了感覺,頭還是很暈很痛,漸漸的渾身都有了感覺,只是雙眼好像被什麼牢牢壓著,口中也堵的滿滿的,舌頭僵的半點都動不了。只待手漸漸有了些力氣,摸向自己的臉頰,胡亂扯著臉上層層纏繞的布條子,又苦於找不到結頭,只能亂扯一氣。

  

   綠萼進了房來,見雲瑤蘇醒不由大喜,忙飛身過來,握住雲瑤的雙手,“小姐,小姐你終於醒啦。”雲瑤聽見似是綠萼的聲音,更是激動了起來,一手摸向綠萼,一手狂扯著雙目上的纏繞,口中嗚嗚個不停。綠萼忙按住她的雙手,“小姐,小姐稍安勿躁啊,聽奴婢說啊,這些都是大夫囑咐的,你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呆了許久,先包上你的眼睛怕你被光刺傷了,等過會太陽落山了奴婢就給你解開。雲遙嗚嗚的撫著自己口中堵得滿滿的紗布。綠萼道,這也是大夫給抓的藥,讓小姐昏迷時方便含在口中,如今小姐醒了,應該也不用再用了,我給小姐取出來吧。說著便輕手輕腳的將雲遙扶著坐起,輕撫下雲遙的背先讓她順順氣,再小心的找到雲遙腦後的結頭,解開後把紗布一圈一圈的拆開。最後扶這雲遙的下顎,將一大團藥包從口中緩緩抽出。口中少了填堵,不由猛吸進一口冷氣,嗆的雲遙咳嗽不止,綠萼又忙給她輕撫胸口,再扶她躺下,將被角掖掖緊,莫要再受了風才是。

  

   雲遙許久不見綠萼,自是傷心激動不已,拉著綠萼的手綴泣個不住。綠萼也是一邊給雲遙擦淚,一邊紅了眼眶。這兩主仆手拉手傷心了許久許久,綠萼才抽抽泣泣的說:“這次小姐可收了大苦了,人也瘦了一大圈,若是讓老爺夫人知道可不要心疼死了。好在現在總算醒了,燒也退了。慢慢養養滋補一下一定會恢復如初的。”雲遙道:“我現在這是在哪兒?”綠萼莞爾一笑的說道:“小姐真是病糊塗了,這是小姐姑爺的新房啊.”說到顏汐雲遙不免心中一顫,害怕的說“他不是將我..將我關在那里,我現在又如何回到這兒來的。”綠萼道:“小姐病了,所以姑爺將小姐放了出來。”“那。。。那他有沒有說什麼?”綠萼不解的道:“不曾說什麼”雲遙聽後心中一沉,神情黯然,默默的將身子縮了縮便不再說什麼了。

  

   過後幾天,雲遙都郁郁的,無論綠萼怎麼討她開心都無濟無事,每日只是喝進些湯藥就稱飽了,至多再進幾口薄粥。依然是整日躺在床上,不願下來走動一步。其實雲遙是心中害怕,怕自己病好後再被鎖進那暗不見天日的囚牢中去,而且自己醒來這數日顏汐也不曾來看過自己,想必他的心必是和她在牢中那時一般,對自己狠極了心了。我若是病好了,遲早還是要被關進去的,就算不關在那里,也和下了冷宮沒什麼區別了。如此活在世上,不如早些死了干淨。如此打定主意後,再深夜里悄悄爬起,輕輕的將被單撕成了條,懸於梁上打了個結,將自己套了進去。

  

   綠萼被凳子倒下的聲音驚醒了,還以為屋中莫不是有耗子?迷迷糊糊的走到里屋一看,嚇的魂都飛了,呆了一會回過神來,死命的將雲遙從梁上抱了下來,一邊大哭大喊道:“救命啊!快來救命啊!少奶奶上吊了!”眾人聽見求救聲紛紛趕了過來,顏汐則是撞開了許多人第一個衝了進來,好在綠萼解救的及時,被抱下來的雲遙尚有氣息,灌了兩口水後就醒了過來,只是嗆的猛咳不止,顏汐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輕生,又得了救,真是又悲又喜又急又怒,他抓著雲遙的雙肩怒吼著:“為什麼!為什麼要死!”雲遙被晃得又劇烈咳嗽起來。這時候大夫來了,眾仆婦七手八腳的將雲遙抬到了塌上讓大夫診療,索性傷的不深 沒什麼大礙。

  

   大夫走後,下人們也漸漸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們夫妻二人和丫頭綠萼,顏汐看著她只想要一個答案,雲遙卻半餉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流淚,顏汐也哭了,兩人淚眼相對默默無語,顏汐無奈的褪出房間,一邊對綠萼囑咐道:“你過會將小姐綁起來,要像以前一樣綁緊了,早晚都不得松懈,吃飯睡覺都不能松開,若她再有差池就拿你是問!”雲遙聽了此話一下子跳了起來,雖然她向來柔弱溫順,自小就綁繩不離身的,繩索更是從爹娘手里傳到夫君手上的,但此時顏汐要綁她,她心中不知為何生出股無名的邪火來,還不等綠萼說是,就像兔子一下跳下床來猛衝向一根梁柱要尋死。幸而還是綠萼反應快一把抱住了雲遙,誰知雲遙死拼了力氣竟然連綠萼都有些制不住她了。顏汐從未見她如此激烈,也是一時呆了,反應過來後,攔腰就將雲遙抱起,死死的按在床上,綠萼忙取了櫃中的娟繩來,慌手慌腳的捧了一大把來。顏汐將雲遙雙臂捉住,扳向背後。而綠萼則理出繩索來,抹雙肩,攏雙臂,疊雙腕。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雲遙的手臂牢牢的固定在背後了。雲遙只覺手已被捆牢,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掙不動了,絕望的哭喊道:“讓我死,讓我死,放開我!”兩人見雲遙如此心中也跟著好痛,綠萼更是哭著勸解雲遙說:“小姐,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你這樣一個玉人兒為什麼要死,就算再有何想不開的您不想想少爺也要想想老爺夫人啊,還有綠萼...小姐,綠萼一心服侍您,如果你死了綠萼也不活了!”雲遙聽綠萼提起父母,想起論語里說父母在 不言老,如今自己求死更是大不孝。越發嚎啕大哭起來。綠萼也是哭著,但是手上的事情還得繼續下去,她抽泣著將雲遙扶起來,繼續用繩子在她身上上下加固。雲遙閉上雙目,停止了掙扎,如等待處決一般任人捆縛。不住落下的淚珠將胸前濡濕了一片。

  

   不一會兒手臂與身子都固定好了,雙乳同樣也勒的鼓突突的,玉腿和金蓮也綁住了,口中更是堵的妥妥貼貼的。雲遙端坐在床沿上,她通身潔白的褻衣如聖女一般純潔,捆扎著身子像是要供奉給神明一般,而蓮上那雙紅的滴血的睡鞋又妖媚無比。雲遙由於激動過度頭暈眩了起來 搖搖欲墜,綠萼忙扶著任未止住哭泣的她躺下休息。那輕扶玉山緩緩放倒的場景無論多少次都讓顏汐心潮澎湃,想起初見她的那一夜。那輕輕晃動的兩座玉峰以及映在白衣下透著粉的峰尖總是透著一股暖香,讓人品不夠。誰知綠萼手上一滑沒有扶好,讓雲遙輕輕的跌撞在了床榻上。顏汐心內一緊,恨恨的想到,若是自己來扶,必定穩穩妥妥,決不讓那身子受半絲損傷。

  

   深閨女兒心9

   轉眼又一晚過去了,此時正值陽春三月,天氣明媚無比,花園子里的花兒們都抽出了新的骨朵來,許久不見的蟲兒們也在花間飛舞著,陽光和煦的照進了房內,灑在了一個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剛滿十七歲,先不去說她的花容月貌,看她那烏黑油亮的雲鬢,略施脂粉的柔嫩臉蛋,白馥馥的玉頸,潤滑的肩膀,飽脹的胸脯以及圓潤的纖腰,還有那郁郁蔥蔥的雙腿 正是這樣生氣蓬勃的玉體,被繩索嚴苛而一絲不苟的約束著,女子的雙臂置於背後,雙手手指向上手心向內合掌,呈拜參觀音姿態。兩只手肘於腰際向上一些位置幾乎合並在一起,女子的整個手臂都緊貼於後背,女子的雙腿自大腿到腳腕都被綁在一起,腳腕還於女子身下凳子的凳腳縛在一起,令她無法站起。縱橫交錯的繩網像一個嚴師,將這曼妙的身體,馴的服服帖帖。然而無論是這世上最最堅固的禁錮,都是鎖不住春意的,無論是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雙乳,還是那偶爾微微轉動的粉頸,以及那不時流轉的哀怨目光,都顯示著這是一具正處在大好年華的女兒的曼妙身姿。

  

   那女子背縛著對窗而坐,太陽暖洋洋的將自己罩攏。感覺陽光化為暖流在體內流動一樣十分舒服,便略略扭動一下身體就當是舒展一下身子了。女子看那花園中的繁榮景象,感到似曾相識。好像夢見過的一般,又想到這良辰美景,自己這青春年華,好比一朵飽含花蜜的花朵卻無人采擷,都要被辜負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來疼愛自己了吧。想著想著留下淚來。

  

   這個女子便是雲遙,自打消了尋死的念頭後,她便只能日日對窗空坐,傷春嘆秋。每日綠萼服侍她更衣捆綁梳洗後,她便命她將自己扶於窗前,傻傻的坐上一天。她不由得想起未出嫁前,自己也是這樣日日鎖於房內捆綁著的,但是那時的心現在已經不可能有了,因為沒有了盼頭。尤其是在漫漫的長夜里,強烈的寂寞更是侵蝕著自己,“不會再有人來疼惜我,欺負我了”雲遙悲傷的想到,也不能再和少女時一樣幻想自己日後的夫君會如何愛自己綁自己了。無盡的空虛讓她想伸出手抱緊被褥填壓住自己空的發慌的胸口都不行。雙手被盡忠職守的綠萼臨睡前牢牢的加固過了,綠萼總是早晚兩次調整和收緊對自己的捆綁,這次的捆綁加固了才沒多久,緊壓在背後的雙臂讓自己雙乳挺的高聳入雲,又冷又空的心口被迫極度敞開著,雲瑤難受極了,不由的咬緊了添堵口中的帕子,她怎麼都不能入眠,偏偏自己連輾轉反側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這番折磨就是鐵打的人兒也受不了,何況如此纖細的女子,雲瑤又一次病了,這次連大夫看過都搖頭了,此是心病所致,心事郁結過多傷了肺,怎麼吃藥都是暫緩而已,治標不治本。除非心情能夠開朗起來。當綠萼哭著拿了一方染血的帕子跪在顏汐面前時,顏汐再也支撐不住了,他已經強忍住自己的憤恨和思念不去打擾她了,她還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看來繼續留她也只會枉送了她的性命。還是放她回娘家去,再讓她改配給肖昀吧,自己始終還是不忍心她,若是要看她這樣下去不如成全了她。

  

   顏汐來到雲瑤的床前,看著睡夢中的她好美,好想將她一輩子都占為己有,可惜是不能了。他輕撫了撫她的面龐,揉了揉她的肩膀,不料將雲瑤驚醒了。雲瑤醒來看見顏汐坐在自己床前,自己也不知為何有種欣喜的感覺。暗暗期盼著什麼,許久才聽見顏汐開口道:“我放你回家如何?”

  

   他要我回家?

  

   要我回娘家?

  

   雲瑤一時沒明白,明白後就想掉了冰窟窿一樣,“原來他是要休了我,好狠心的人啊。。。”雲瑤恨恨的看著他,眼中噙著淚珠,點了點頭。顏汐復又說了一個好字,就走了出去,他的後腳跟才踏出門檻,床上的雲瑤就一下子昏了過去。

  

   嫁出去的女兒被褪回來是件極丟人的事情,身為一鄉之長的雲正海覺得簡直是奇恥大辱,家門不幸,整日在家捶胸頓足。對歸家來的雲瑤不聞不問,冷淡至極。而雲母雖是心疼女兒的,但也是終日落淚。雲瑤本已是滿懷心傷回的娘家,不想令母親難過父親蒙羞,家中的丫鬟們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更是傷心欲絕,幸好還有丫鬟綠萼一直陪伴安慰她。傷心歸傷心,日子總還是要繼續過的,雲正海自覺教女無方,簡直不想再過問雲瑤的事情了。只教雲母將雲瑤鎖在屋內,其他的也不想管了。雲瑤又住進了自己女孩兒時的閨房,丫鬟們把閒置已久的屋子打掃完後,鋪上新被褥,安置好雲瑤,便用一把大鎖向外把門鎖上。雲瑤早已經習慣了,並不以為然。在這兒她天天與綠萼屋內為伴,看看詩集做做女紅,母親也時常來看看自己,漸漸的把那些傷心事也拋開了些。

  

   話說雲瑤如今好了些,而在那頭的顏汐可受盡了煎熬了,他之前憋著氣和堵對雲瑤不聞不問,雖不見她,可知道她就在那里關著鎖著,插了翅膀都飛不了。如今她真的走了,自己便和失了魂一般,終日惶惶忽忽的。“少爺!少爺!”但見一個小廝在門外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

   “什麼事情?”顏汐不悅的道。

   “下面報上來說,少爺要找的那個騙子女先生找到了”

   “什麼!!”顏汐驚道:“在哪里!快帶我去”

   小廝說:“按少爺的吩咐暫時關在咱們牢里”

   “快帶我去!”顏汐急衝衝的趕著小廝帶路。

  

   顏汐趕到了父親衙門的牢里,小廝拿著火把給他在前帶路,那女先生被關在最里頭的女牢里,兩手大字形的綁在木架上,那女先生見了人來極度驚恐,扭曲的臉發出陣陣哭喊求饒。顏汐看見正是這個婆子給雲瑤傳遞情信,氣不打一處來還未問話就拿起架子上的鞭子一陣猛抽!打的那婦人哭爹喊娘,下面都失了禁。旁邊的小廝趕忙來勸:“少爺!少爺別打了,再打就昏過去了問不出話來了。”才把顏汐給勸住了。顏汐狠狠的啐了一口,將鞭子往地上一扔。

   “我且問你,你還想吃鞭子麼”

   那婦人哭喊著叫道:“大人饒命啊大人!”

   “那我問你話,你句句都要給我屬實說!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小人一定照實說,大人不要再打了。。”

   “好!那我問你 你認識肖昀嗎?”

   於是婦人就老老實實的把肖昀如果利誘自己讓自己暗送情信的事情一一坦白了出來,並交代了雲瑤從未叫自己送過回信,也未有任何的暗通款曲。都是那肖昀剃頭挑子一頭熱。顏汐這才明白自己是冤枉了雲瑤,並傷的她這麼深。自己還如此霸道沒有聽她一句解釋就把她關進那囚牢里。真是追悔莫及啊!他又拿起了鞭子對那婦人猛的一送,但聽那婆子一聲尖叫嚇的暈過去了。“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了就要認!我要立即去負荊請罪,求雲瑤原諒!!”顏汐不顧隨身小廝的叫喊,疾步走出了衙門,跨上一匹好馬就向雲家趕去。

  

   顏汐馬不停蹄趕到雲府,焦急的等人通傳後來到正廳。雲老夫婦二人不知他為何而來,雖說自己是長輩,可姑爺畢竟是知府公子,身份不同,不免忐忑不安,手心里冒出汗來。誰知顏汐一見二老便雙膝一曲給二老跪下了,雲父大驚!趕忙上前去扶,單顏汐拒不肯起身,遂將肖昀,女老師,情信,囚牢,自己冤枉雲遙的來龍去脈一一的說了出來。叩求二老原諒自己的莽撞無理,求見雲遙一面將她接回去。雲父聽說心中大喜,雲遙被休讓他老臉丟盡,如今將她發還夫家便可一雪前恥了。只有雲母聽了女兒受了這麼多苦,不免心疼落淚。責怪道:“姑爺,我們雲遙自小家教甚嚴,斷不會做出這般不知廉恥的事情。你好歹也要先查明事因才可責罰於她,怎能如此不管青紅皂白的。。”雲正海怕得罪顏汐,將這好事攪黃,緊皺眉心,厲聲對雲母道:“住口!婦道人家懂什麼東西!常言道出嫁從夫,有丈夫管教是女子的本分和福氣。莫說是鎖了她這麼些時日,就是打她罵她也是為了她好。”雲母見如此便不敢作聲了。

  

   雲父興衝衝的帶了顏汐到雲遙房前,命使女們開了掛鎖。帶他去見雲遙。雲遙見他查清自己是冤枉的後反覺得加倍的委屈,賭氣賭的更厲害了,立誓要陪伴父母一生不願和顏汐回去,雲父氣的作勢要打雲遙,嚇的雲遙哭著退縮到了牆角,雲母綠萼護在雲遙身前,一家子哭的亂七八糟抱作一團。顏汐見狀忙向雲父求情,說這原就是自己的不是,雲遙現在不願跟他回去也可,他會天天來看雲遙,等她回心轉意。雲父已被女兒妻子氣的不行,管不了這許多了,扶著暈眩疼痛的腦袋回屋休息去了。

  

   如此顏汐每隔一兩日便會趕來雲家,站在雲遙門口懺悔過錯傾訴衷腸,有時則默默不語,兩人隔著扇門呆呆的相對一天。雲遙心內始終有梗,想起過去便會毅然決絕起來,但日復一日 心的一角在不知不覺中卻開始軟化,有時甚至惋惜那日沒有隨他回去,現在沒了台階下,若沒有父母之命便隨了他去豈不是讓人恥笑。

  

   那日顏汐前腳來到雲府,後腳就有小廝跟來,催他會衙門去,原來上頭有個緊急的差事需他去辦,要出遠門,此一走大約三十日,他晚上再來與雲遙告別,依舊是他一人說,雲遙默不作聲的聽著,“這次遠行怕是許久不能來看你,你要好好保重身體,但願我回來時你已經原諒我了。”顏汐說罷便走了,雲遙在屋內聽著心突突的驟跳,強烈的不舍涌上她心頭,好想推開門去,好想就這樣跟他回去。可是門被鎖著,看管鑰匙的大丫頭這時不知去哪里偷懶去了,急的差點落下淚來。

  

   顏汐遠行辦差去了,雲遙魂不守舍的,做母親的怎麼會不知道女兒的這些小心思。雲母覺得作為娘親,是應該好好勸導一下雲遙才是,便挑了個閒暇日子,來到雲遙房里,與她促膝常談起來。

  

   雲母溫柔的拉起雲遙的手,問道:“遙兒,最近身子覺得如何,吃的睡得可好,丫頭可有對你不盡心的?”

   雲遙柔柔的說道:“回母親,一切安好。”

   雲母語重心長的又說:“母親也喜歡你能一直常歡膝下,母女兩開開心心常說說心里話,可是女兒家大了留在家中始終不成體統,我覺得顏汐這人其實還是很不錯的,縱使他有錯在先,見他如今這般誠懇,你也改原諒他了,跟他回去才是正經。”

   雲遙得知母親這次的真正來意,流下淚來:“女兒不走,女兒恨他。”

   “你為何恨他呀?”

   “他。。他那樣對女兒,他蠻狠霸道。。。”雲遙哭的更加傷心了。

   “你可有想過他為何會如此對你,俗話說愛之深責之切,在那件事之前,你覺得他對你如何?”

   雲遙想起那些甜蜜的日子,紅暈不知不覺的爬上了臉龐“一開始對女兒還是好的,可是。。他也不該這樣不問是非就責罰女兒啊。娘親你知不知道 那段日子女兒真的好苦好苦。。”

  

   雲母憐愛的將雲遙摟進了自己的懷里,撫慰著她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背,“若說這件事情,你也不是完全沒錯,你既然已經知道那先生是肖昀的信使,你為何不將此事告訴顏汐,為何不立即和那先生斬斷聯系?過去女子被男子摸了下手臂,為保貞潔就將自己手臂斬去,為娘從小就和你說這些貞潔烈女的故事,便是要你知道,為女子者,貞潔就是性命,有損自己貞潔的事情,半點都做不得沾不得,你既然已知肖昀對你還有念想,可你已為人婦,你就不得存半點念想,你應該果斷將這個先生趕出去斷絕往來,才不會落得當初這個結果。而你倒好,不但任這個婆子接近你,還收下了人家的信,為娘問你,你敢說自己對肖昀沒有半點念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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