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欣雅萊特的歸宿—背叛,絕望與無止境的調教
白金、欣雅萊特的歸宿—背叛,絕望與無止境的調教
9:29 PM
卡西米爾 貧民窖T區
蠻荒,昏夜
燭光,搖曳
白發的庫蘭塔收起了長弓。
她很確定剛才射出的箭,一定將目標的心髒釘在了那面牆上,無論是目標人士已經停止的呼吸,或是他那已經沾滿了背後的牆壁的鮮血,都可以證明這一點。
“白金大位”
一個蒙著臉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閃到了庫蘭塔少女的背後
“白金陛下,青金大位羅伊陛下讓我將此轉交給你”
一張畫著各種符號與暗語的紙張出現在少女的眼前,名為“白金”的少女打量了他肩膀上漏出的肩章,這足以說明他的身份了——無胄盟。
白金結果那張紙條,很明顯,這不是一般的無胄盟成員能夠看懂的坐標,倒不如說這甚至是青金大位與白金大位之間專用的暗語。話是這麼說,不過很久很久沒有使用過了,大概自從上一位白金大位被自己……之後吧。
這只能說明,羅伊想找自己單獨會談,而內容的嚴密性甚至不能讓其他任何人哪怕是無胄盟的成員知曉。
“我這就過去,善後工作,第三小隊會負責處理”白金隨手將紙條放在了一旁仍然燃燒著的燭台上,任由白紙燒成灰燼。
9:56 PM 卡西米爾 城郊 某廢墟
“終於來了啊,白金”名為羅伊的藍發男性此時正翹著腿,坐在一張柔軟的沙發上,潔白的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讓白金看清了他那標志性的笑容。似乎是溫柔大哥哥型的笑容,但是如果你和白金一樣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你會感到這是罪犯殺人前的詭笑。
無胄盟,青金大位之一,羅伊。
“為什麼這種偏僻的地方會有這種豪華的單人間,你建的?”
“這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依然是標志性的笑容
“……你給的坐標,是用那種暗語寫的”
“很聰明的小馬駒,但是你沒意識到重點”
“……”白金嘆了口氣“說吧,讓我來這里是為了什麼”
“本來,莫妮卡是想讓我來警告你,白金大位能不能退出無胄盟,欣雅萊特說了不算,但是呢,我看你多少有點自知之明,所以就不說這些廢話了”
“莫妮卡殿下嗎…”白金想起了她,說起來最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那只菲林族的藍發女性了,相必是耀騎士和血騎士事件後,無胄盟人手驟減,即使是青金大位也要忙著做各種工作的緣故吧。
“嗯哼,所以呢,我來是想告訴你……”羅伊終於站起了身,關閉了白金身後那扇封閉的大門。
“每個無胄盟,看似冷血,無畏,但是都有自己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羅伊邊走邊說,一只手插在口袋中,另一只手跟隨著他的語氣而改變手勢。
“就比如剛才跟你報信的那個無胄盟,他的底細我摸得很清楚,是個貪財如命的家伙,甚至為了在賭場贏錢沒去看望自己不幸染病即將去世的過命朋友,這是他的欲望;你收下最得力的第三小隊副隊長,他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不符合倫理的欲望,還有莫妮卡,她……”
“你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聽這些?”白金冷冷的看著羅伊“明天凌晨還有任務,從接到你的指令開始算,你已經耽誤了我半小時的休眠時間了”
“別著急嘛,想知道我的欲望是什麼嗎?”
“……”
“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喜歡……”
“唔!”羅伊突然暴起,瞬間閃到了白金的面前。
白金本來本著一絲好奇的心,聆聽著羅伊講述自己內心的秘密,只是一絲松懈,讓羅伊抓住了機會。
“……只是喜歡和像你這樣冷漠又天真的女孩子交個手。”白金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前一秒,羅伊還悠閒的扯閒話,羅伊插在口袋中的手掏出了一柄匕首。
“我可不是來和你聊家常的,我的目的是捕獲你。”
“你……你特麼混蛋!”白金也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電光火石間,弓和匕首交接了十幾次,擦出明亮的火花。
這場戰斗的勝利,是以白金的勝利告終。
她絆倒了羅伊,並用穿著皮靴的腳,在羅伊的胸脯上狠狠踩了一腳
就在戰斗結束之後的片刻,大門突然被打開了。
白金警覺的轉過頭,弓弦已經拉開。
“白金大位,快跟我們走吧,無胄盟的其他小隊已經開始遵從莫妮卡的命令,准備對你進行全日追蹤或軟禁,我們聽到風聲第一時間就趕來了。”第三小隊副隊長一臉惶急。
“好”沒有過多的話語,白金的回答總是這樣簡短有力。
而且,她很信任自己的忠實跟班,副隊長。如果連他都背叛了自己,那麼無胄盟也就沒有白金可以相信的人了。
她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還在捂著胸口哀嚎的羅伊。可能自己用勁過猛吧,白金沒有多想,一記手刃就足以把羅伊劈暈了。
十分鍾後,白金已經簡單的將被羅伊脫下的衣物穿回了自己身上,但是弓和箭筒,以及身上的小刀等武器卻在副隊長的手中。
“我們要走的地方需要過安檢門,你身上最好不要帶有金屬的東西。”
“…你應該知道,無胄盟的追兵隨時會來,卻要收走我的弓箭?”白金看著副隊長身後的鐵門,在副隊長進來之後,他就很快關閉了,明顯不想讓白金看到門後的場景。
“對不起,但是……”
副隊長再次拉開了厚重的大門。
外面整齊的站著一排無胄盟的成員,每個人手里都舉著弩和弓。
白金知道,暴露在明面上的人都這麼多,那麼按照無胄盟的戰術,起碼有三倍於眼前的人手潛伏在暗處。
而自己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沒有絲毫勝算,也無全身而退的可能。
“你…”白金看著眼前的副隊長,雖然盡力保持著冷漠的眼神,但還是有一絲困惑。
她不是沒有想過副隊長也會叛變的情況,但沒想到會來的這麼迅速,他明明才剛把自己從羅伊手中解救出來。
“抱歉……白金,或者應該叫你欣雅萊特。”副隊長的神情有些呆滯“莫妮卡陛下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能讓我在大騎士領給我妹妹買一套別墅了。”
“欣雅萊特,你不僅趁著月黑風高出逃無胄盟,還在某處襲擊青金大位羅伊,致使他肋骨斷裂重傷。這種事情足以將你處死,不過念在你的身份,與你這麼長時間對無胄盟的付出,現在先將你禁閉,如果你肯告訴我們是誰在背後支持你,我們會從輕對你進行處罰。”莫妮卡一臉冷漠的念著手中的判讀書。
被無胄盟的人伏擊之後,她被押送到了無胄盟的一處秘密聚點,無胄盟會在這里為那些做了對組織不利事情的叛徒與臥底進行審判。
很顯然,羅伊與副隊長同流合汙編造了這樣一份鐵證,就算是要物證也不成問題,羅伊的胸口確實還有淤傷。
“白金大位一職將暫時被撤除,欣雅萊特,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莫妮卡用冷淡的眼神望著白金。
“你明明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白金,或者說現在被撤了職,只是單純做為無胄盟叛徒的欣雅萊特,用更加冷峻的眼神看著莫妮卡,語氣中卻盡是不甘與慍怒,緊緊地抿住嘴,握著拳,在努力忍住心中的怒火。
“你們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們不過是想把罪名強加於我!”
即使她不斷的說著理性的話語,說著能證明她清白的話語,在莫妮卡面前顯得都很蒼白無力,她根本就沒想過把這當成是一場審判,她要做的……不過是將白金留在無胄盟,至於是以什麼身份留下,她倒是不在乎。
最後,沒有人有異議,白金被送進了審訊室,很明顯有人覺得她的背後有人指使,所以建議拷問她。至於她的清白,也有不少人知道,但迫於兩名青金的施壓,也不得不放棄猜測。
現在的白金被更嚴格的拘束在一張刑椅上,雙臂與雙腿都被硬生生的拉開,再由皮帶固定在刑椅和椅背的架子上,整個人像一個張開的“工”字形。這對身體柔韌的白金來說倒不算什麼,這樣坐幾個小時也不成什麼問題,但嚴重的是現在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盡管自己的衣服都散落在審訊室門口旁邊的桌子上,她也只能看著,然後咬著牙忍受頭頂的換氣扇吹下的陣陣冷風,配上昏暗的燈光,真像是中世紀的地牢。
“所以……”明明周圍都很安靜,但白金仿佛在跟某人說話一樣
“羅伊只不過是一枚你的棋子,用來引誘我攻擊他,好給我定罪名?”
“這種事情你當然很清楚,不過讓我驚奇的是,你居然察覺到我進來了”
青發的貓耳女郎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個箱子。
“我早有種感覺,你身為白金,實力要在於嗯和羅伊兩位青金之上,現在看起來果然沒錯”
白金只是冷眼看著她
“不過給你的罪名也沒錯,羅伊的肋骨是真的被你踢斷了。”
“所以,這場審訊的目的只是想囚禁我嗎?”
“倒也不是,畢竟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做的”
說著,莫妮卡的雙手,已經搭上了白金的腰肢。
纖細的十指輕輕的搔弄那里白皙的肌膚,接著慢慢往上,朝著腋下前進。
白金感到自己的側腰有一陣癢癢的感覺,硬硬尖尖的東西劃過她的腰肢,她想要扭動腰肢躲避,但是束縛限制住了她,她只能通過盡可能的咬牙來強忍著笑意。
畢竟經過無胄盟的訓練,耐力還是有些底子,而且迫於面子,她也不想再莫妮卡面前笑得失態。
“看起來,你在強忍,不是嗎?”
莫妮卡的語氣變得輕軟挑逗,而手法卻突然直接快了許多。
“唔嘻嘻嘻!你在嘻嘻嘻干什麼…快嘻嘻哈哈哈哈快停下!”
白金剛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頻率,現在顯然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她奮力的想要避開莫妮卡靈活的手指,但是莫妮卡的手指就跟粘在上面一樣,不管白金怎麼掙扎,手指總是會貼緊她的側腰,給予白金陣陣的刺癢。
把手指慢慢的探到腋下,那里沒有多少腋毛,很干淨,莫妮卡便用左手抓撓著軟彈的腋窩,另一只手則變為五根手指一齊在白金的腰間劃動。同時,兩只手的手法也變的更加暴力了一點,兩只手在兩側的腰肢上腋下,小腹來回撓動 而且無論她怎麼掙扎,十根手指一直貼著她的皮膚,這可苦了白金,她閉緊了眼睛,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了,但是笑聲還是不斷從嘴唇之間的縫隙溢出來。
“夠了!你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快點停下哈哈哈哈!你瘋了嗎嘻嘿嘿嘿哈哈哈!”
楚腰纖細,柳腰花態,腋窩的褶皺也顯出了晶瑩的汗水,白晝的皮膚逐漸被莫妮卡劃出了一道道粉紅的細痕。
白金笑彎了眉眼,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莫妮卡靈巧的雙手仿佛貓咪的爪子,在自己的肌膚上肆意妄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只有幾分鍾,在白金眼里可能過去了半小時,莫妮卡收走了雙手。
“哈…呼哈…”
白金大口喘著氣,仿佛剛經歷了一場馬拉松賽跑,她的臉頰依然變得通紅,全身也因為不斷的掙扎流出了絲絲汗液,通過頭頂照明燈的反光,她的肌膚反而顯得更加誘人了。
“真是有趣的反應啊,欣雅萊特”
“可以了!我認罪行了吧…你到底想要什麼,你想要給我安什麼罪名隨便!要殺要剮隨你,別再干這種……”
白金說道一半,剛要繼續發泄心中的怒火,突然間就愣住了。
她看到莫妮卡的下半身已經被她自己脫了個精光,雙腿之間還戴上了假陽具。
粉紅色的圓柱形棒狀物,很光滑,除了突兀的頂部帶著斑點般的顆粒狀半圓凸起物,目測整根假陽具的長度起碼有20cm。
“知道嗎?羅伊真是個笨蛋……他和我說過,他想要捉住你,卻只想和你進行魚水之歡”
莫妮卡輕輕喘著氣,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真的愛著你,欣雅萊特,這就是為什麼我會阻止讓羅伊那個狗東西去沾染你的身體,你的貞操……因為你的第一次,是屬於我的啊。”
白金反應了過來,她拼命的掙扎著,扭動著身軀和雙腿,卻被皮帶死死固定住。
“你他媽的混蛋莫妮卡!別插進去啊!那是我的…那是我的…”
白金還在憤怒的尖叫,但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看著粉紅色的假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小穴。
“你這不知廉恥的家伙,不要!唔~”
羞恥感過後,白金反倒是有一陣油然而生的快感。
“都已經開始了,哪里還有停下來的道理呢?”莫妮卡的下體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手指也並不閒著,挑逗著白金的乳頭。
“怎麼一直在爆粗口啊,真是的,一點文靜小妹的樣子也沒有了,這才是你的真實樣貌嗎,欣雅萊特?”
“你…你…無可救藥。唔嗯…嗯啊啊~”
在乳頭被一次次的撫摸之下,白金身子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軟了下去,發出的叫聲也越來越奇怪了,下體也感覺慢慢變得溫暖了起來。
濕潤的假陽具不停的在白金的陰道中頂向深處,衝撞著深處,就像攻城錘敲打著城門,一下,一下,又一下。莫妮卡的肉體與白金的肉體在抽插中相互碰撞,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莫妮卡與白金的臉也湊的很近,兩位誘人的女性嘴唇開開合合,發出“嗯~吚~啊~”的叫聲。
“唔啊啊~不……我的第一次才不…吚啊啊啊~絕對不能給你吚吚~”
白金依然竭力掙扎著,但動作卻溫柔了不少陰道的愛液正一股股源源不斷地從小穴里面涌出來,浸濕了整根肉棒。
似乎有鮮紅的液體混雜著粘稠的愛液一起流了出來,但是破處的疼痛很快就被假陽具抽插產生的快感所掩蓋。
“放松,欣雅萊特,這是很舒服的事情,你也感受到了吧?”雖然莫妮卡手上很平和的輕撫著白金的肩膀,表情也是一臉的曖昧,但下體卻粗暴的一頂,從外面看,整根假陽具全部頂進了白金柔弱的小穴中,一度頂進了子宮口,這種假陽具的內部貯存著許多仿真精液,溫熱,濃稠,在感應器的控制下選擇了最好的時機,射出來濁白的液體。
“嗯啊啊——♡”白金的小穴被突然頂到深處的假陽具搞得直接叫了出來,眼睛也翻了上去,配上嘴角控制不住留下的口水,簡直像極了阿黑顏。
“啊…咳咳…”虛脫過後,白金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她只覺得身體癱軟了下來,而且自己的下體還在持續著莫名的快感。
“這哪里舒服了…你這家伙真是變態!色狼!…嗚嗚……”即使自己強忍著感情,但她還是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來。畢竟就算是嚴格的刺客訓練,作為女性的白金,基本的貞操尊嚴還是有的,現在自己已然失去了第一次,還是跟另一個女性……
“欣雅萊特,親愛的……希望這一次,能拉進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好了呢。”
莫妮卡依然色咪咪的看著白金,瞳孔中隱隱約約能看出愛心的形狀。
她已經被色欲迷了眼,瘋狂的撲向白金,摟著她的身體,撫著她的肌膚,嗅著她的氣味,吻著她的嘴唇。
舌頭靈活的撬開了白金已經無力咬合的牙齒,與白金舌吻著。她們互相品嘗著對方口中的津液,互相體會著對方口腔的溫度,互相舔舐著對方嬌小的舌頭。
“哈…莫妮卡…讓我抱抱你…好嘛…”
待到半分鍾後,莫妮卡終於吻夠了白金,正准備舔舐她的乳頭時,白金有氣無力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其實我對你……也有這樣的感覺…你不需要用這種方式的啊”
語氣微微的顫抖,好像悲傷,好像喜悅。
“真的……嘛”
“相信我,莫妮卡,讓我好好摸一摸你吧,就我們兩個。”
“咔嚓” “咔嚓”
皮帶解開了,雙手,雙腳,腰肢,大腿,全身的束縛一時間消失不見,莫妮卡站在白金面前,痴痴的等待著白金溫柔的擁抱。
“……你以為,我說的都是真話嗎?”
在莫妮卡反應過來之前,自己已經被白金狠狠的按倒在了那張刑椅上,假陽具被狠狠的摘下,沾滿仿真精液和白金愛液的龜頭處被塞入了莫妮卡的口中。
“唔唔唔?”莫妮卡顯然還在發愣,或者說她在困惑,她不敢相信自己遭受了白金的背叛,明明幾秒鍾前,她還說她也愛著自己。
不過白金也確實沒給她多少掙扎的時間,就算是剛剛經歷過高潮,白金的體能卻也能勝過莫妮卡,轉眼間,莫妮卡的身體就被皮帶拘束在了刑椅上,和白金剛才的姿勢別無差別。
“唔唔!嗯嗷唔唔唔!”莫妮卡顯然有一腔的怒火需要發泄,但是口中被塞入了碩大的假陽具,想要說些什麼是非常困難的。
“別出聲了,想想你剛才干的好事,你罪有應得”白金惡狠狠的說著,看向了旁邊的工具箱,又看向了莫妮卡,突然壞笑了一下。
她把那根假陽具捅的更深了,算上長度,估計已經頂到了莫妮卡的嗓子眼,這會讓她呼吸困難,不過以她的體質,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震動棒插進了莫妮卡的小穴中,並用黑色的電工膠帶圈圈纏好,整個泰拉都知道菲林族女性的身體普遍是出了名的嬌柔,小穴這種地方更是不言而喻的敏感至極,即使震動棒只調到了二檔,莫妮卡也很快就被持續的振動搞得淫水直流。
當然,白金是欣賞不到莫妮卡此時的表情了,因為她給莫妮卡戴上了漆黑的頭罩,這樣外面的守衛不湊近,很難看出來白金被換成了莫妮卡,她們兩人的體型本就有些相似。
片刻後,一個穿著無胄盟成員服裝的人從審訊室走了出來,還帶著厚重的頭盔,很顯然是不想讓人看清她的面容。
“接下來就讓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別讓任何人進去,包括我和羅伊在內”
“是,莫妮卡陛下”
就這樣,白金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無胄盟的地盤。
而莫妮卡卻還在審訊室中苦苦掙扎,在淫亂的刺激下不斷的高潮著,祈望著有其他人能發現異樣,能發現被放置的人不是白金,能有人去拯救她……
一周後,大騎士領 老城區
1:06 PM
白金大位,或者說已經是欣雅萊特的少女,奔跑在樓房間隙,或者大樓天台,最後猛地拐入一間旅館樓後的露天樓梯上,緊張的喘著氣。
很顯然有人發現了審訊室里的情況,而且比白金預想中要早很多很多,以至於她現在還沒找到跑出大騎士領的機會,只能在老城區,貧民窖,甚至廢墟中與無胄盟的人打游擊戰。
可以想象到莫妮卡有多麼的憤怒且瘋狂了,她簡直像是調動了整個無胄盟來追捕自己。
她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
她已經連續兩天沒有進食了,徹夜的逃亡,讓她渾身傷痕累累,現在,太陽的光照在她的臉上,鮮紅的血,反著白色的光,而身後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和弩上膛的聲音,就像是白金的喪鍾。
她已經沒有力氣跑下去了。
她已經沒有逃生的路线了。
她可能,要葬送在這里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連滾帶爬,通過半開的窗子,翻入了一旁的房間中。
一個帶著面罩與兜帽的人,正站在旅館的料理台上煮著泡面,顯然被嚇到了,猛地一轉頭,手中的雞蛋摔在地上,蛋液淌了一地。
幾分鍾後,一碗粥放在了白金面前的桌子上,而剛才那扇窗戶,已經關的嚴實,還拉上的窗簾。
白金面前,是很單純的一碗粥,里面真的只有黃色的燕麥粒和白色的湯底,或許還撒了一些糖。
在無胄盟的日子里,白金曾一度對這種食物產生不一樣的情感,從一開始訓練結束見到它時的欣喜,到乏味,最後避之不及,畢竟是已經吃膩的東西。
而現在,這樣簡單的食物對於早已精疲力盡的白金來說,與雪中送炭無異,熱量,碳水,是經過這幾天的事件後,白金急需的東西。
多麼鮮美的一碗粥啊,白金用顫抖的雙手接過了那白碗,小口啜飲了一口。
鮮美,甘醇。
很久之前在商業聯合會接到了一份刺殺某位炎國餐飲業老板的指示,在跟蹤他的時候,似乎聽到過一些類似“喝粥喝的不是味道,而是一種寄托”這類話語。
白金到現在才意識到這句話真正的意思,可惜的是領悟的有點晚,那位餐飲業的老板在三個月前就被紅酒報說是《炎國某餐飲巨頭為了心愛的連刺背後三刀自殺殉情》
她再也不能保持矜持,而是把那碗直接舉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喝下這份美味。
盡管這碗粥只是花了三分鍾的時間,用速食粉泡出來的而已。
但白金的心,已經通過這碗粥,完全依附給了面前的人。
畢竟,她現在的狀態,哪怕只是窗外車水馬龍的人群里隨便挑一個成年男性出來,都能很輕松的掐住白金的脖子,一直掐到……
普通男性都能如此,更別說她在大騎士領得罪過的各種人物了,包括面前這個她曾經想要刺殺過的,來自一個制藥公司的面罩人,想要殺死這個“白金大位”不至於太費勁,或者起碼能大聲呼喊,這樣無胄盟的追兵或者門外的保安也會闖進來,搶在面罩人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吧。
但,面罩人沒有這麼做,而是拉上了窗簾,並為她做了一碗粥。
一碗救她性命的粥。
“到底……是為什麼……”白金放下了碗,她感到一道暖流從她身體里流過,這是多麼奢侈而美味的東西,為什麼自己以前從沒有如此珍惜過呢,溫度合適的燕麥粥,散發著玉米的香氣,當碗中倒不出液體時,白金甚至伸出了舌頭,去舔舐碗底沒喝干淨的沉淀物,咀嚼,吞咽著。
她反復的思考,面前這個種族不明的面罩人的姓名,不願意放過回憶中的每一個細節。
羅德島…監證會的礫…領袖小兔子…對了,那個小兔子喊面罩人什麼來著?
“博士”
白金回過神來,名為“博士”的人接走了幾乎被白金舔舐干淨的瓷碗。
“跟我走吧,去羅德島,才能讓你活下去”
一只手伸了出來。
一個月後
羅德島本艦 10:29 PM
“博士,您還有很多工作……誒?今天居然提前做完了?”
“嗯……今天我想早點下班。”
“唔……這……既然都已經完成了,也沒有加班的必要了,我會跟凱爾希醫生說聲的。”
“……”我拿起了旁邊的面罩,戴在了臉上,又把兜帽戴在了頭上,起身准備出門。
“啊對了,博士”阿米婭叫住了我
“嗯?”
“關於……那個背叛無胄盟後下落不明的白金大位,還是沒有消息嗎?因為聽說這件事全權交給博士調查……”
“嗯……沒有”說完,再沒有回頭,走出了辦公室。
哼,“白金大位”麼,不過是個天然呆 ,骨子里透著暗騷的氣息,但自己並沒有自覺,去掉這個稱呼,再沒收她的弓,不過也就只是身手敏捷的,名為“欣雅萊特”的女性罷了。
暗自這樣想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確認窗簾和大門都緊閉上鎖,才敢掀開厚重的被子。
面前的人,任誰看了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來她是欣雅萊特,或者說是“白金大位”吧?畢竟除了頭部和腳部,全身上下都被強迫著穿上了黑色的拘束服,表面富有光澤,摸起來的話,會發現這種材料似乎很薄,仿佛是一層塑料布,甚至能感受到白金的體溫,而相對的,白金自然也感受到了博士的撫摸,嘴里“唔唔”的叫喊起來,身子也開始扭動。
看起來是緊張?害怕?憤怒?博士不知道白金想表達什麼情感,畢竟厚重的眼罩讓白金引以為傲的視覺失去了作用,而嘴中那鮮紅的口球也阻止了白金任何言語的機會。換句話說,白金喪失了表達情緒的能力,能做的只是微微晃動身體,或者發出“唔唔”的細叫聲。
但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即使在博士掀開被子之前,白金也一直在顫抖,尤其是被雙腿緊緊夾住的胯下,和胸前兩座山峰上,即使時開時停,那里也是振動最明顯的地方。
博士設定成當自己下班回到宿舍時,這些小道具都要同時運行起來,就當是刺激白金掙扎來“歡迎”博士。
就像此刻,一根震動棒抵在了白金的小穴中,此時它應該在以極高的頻率振動,四顆跳彈也分別夾住了白金兩顆紅潤的小紅豆上,頻率並不高,但這樣也避免了振動過猛烈導致的麻木感,現在低頻率的振動恰好能讓白金感到一陣陣的快感;而她裸露出來的雙腳,則暴露在床尾,讓人看清了那神奇的裝置——兩支圓柱形的毛刷就緊貼著她的腳底不斷上下的滾動,刷動,她可憐的雙足則被一個固定在床尾的足枷禁錮,十根腳趾都被細繩拉住向後扳去,毛刷能毫無阻礙的刷著她腳底的每一處肌膚。這些裝置在白天都是隨機開啟,隨機運行時長,總會給白金換氣與短暫休息的時間讓她不至於窒息。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這樣放置多久了,可能有好幾個星期了。
明明跟著神秘的面罩人從一條偏僻的通道從島外直接來到這間屋子的時候,自稱“博士”的面罩人還仿佛恩人一般,用
“你現在不方便見島內的人員,人多眼雜,很容易泄露消息為羅德島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的話來讓白金住在這間狹小的屋子里,每天的食物也只有一種半透明的液體,沒有什麼味道,但是意外的管飽,身上的傷口也被治愈的很好,平時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擺弄面罩人放在櫃子上的塑膠小人,和一些用黃色鐮刀與錘子點綴的小紅旗。雖然只有睡沙發的份,但是有溫暖的浴池供她隨時使用。
以白金的警覺,這一切本令她懷疑,但逃亡結束的安逸日子,讓她感到溫暖與放松,她並非沒有警戒,而是打心里的感覺面前這個博士,絕對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她只猜對了一半,博士似乎真的沒有對她造成傳統意義上那種見血留疤的傷害。
只是有一天,她喝下博士給她的營養液後,感覺頭腦發昏,四肢無力的癱在了床上。
她昏迷前最後看見的畫面是,博士拿黑色的衣物,輕聲的說
“現在,你乖乖看著就好了,為你量身定做一套拘束服很費時間的。”
等她醒來時,自己已然失去了做為“人”的自由。
雙手先分別被迫握住兩團類似海綿的東西,接著用膠帶把兩只握拳的手裹成了兩只球,再把兩條胳膊分別用電工膠帶纏在身體的兩側,緊緊的被膠帶貼在側腰,隨後又是黑色緊身的乳膠拘束服拘束了她的身體,尤其是雙腿,被套上拘束服後感覺就跟長在一起了一樣。
這樣一套束縛下來,白金就算能熬過藥物失效,也根本逃不出去。
當然博士也很“關心”她,為了讓這種拘束更加長久的,白金的尿道中也被固定了一根細小的塑料管子,用來導出白金的尿液,防止在白金失禁時弄髒了身體。當然,陰道中也會插著一根,當愛液有時因為不斷的振動而流出時,也會跟著管子流出拘束服外,不同的是,尿道管會直通下水道,而愛液管會把這些較為濃稠的陰道分泌物儲存起來。
維持營養也不是問題,只需要在白金的口枷里插上輸送營養液的管子就行了,而當白金不聽話的把營養液吐回去試圖絕食時 博士會不留情面的把喂食管往下捅,甚至會當著白金的面,把新鮮的營養液和白金自己產出的新鮮愛液混在一起通過管子強行輸送進白金的嘴中,同理,在白金不配合博士,想要掙扎的時候,也可以這樣懲罰她,反正愛液管和喂食管的末端是接在一起的,小小的閥門控制這塑料管中液體的流向。
每天晚上,博士都會摘下自己的面罩,脫下了衣物,沐浴,更衣,哼著歌刷牙,仿佛床上苦苦掙扎的白金完全不存在一樣——即使白金以最大的力氣掙扎,也不過是在床上晃動兩下,各處的刺激讓她被快感衝散了意識,被足枷禁錮了雙腳,她連滾下床都不可能做到。
今天也一樣,該就寢的時候,博士緩緩的側躺在白金的旁邊,摘下了她的眼罩,是動人的瞳孔,眼角噙著淚水,有些迷離的感覺,但是依然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博士。而博士卻無視了她,自言自語“今天又是哭了一整天嘛?真丟人啊,眼罩都濕透了”說著,給白金換上了新的眼罩。
“嗚嗚!唔唔嗚嗚!”白金叫喊著,但是口枷讓她的話語變成了無意義的叫喊。
她的嘴中再次有淳淳的營養液流過,不過這次愛液的比例似乎更多了一些,她被迫品嘗著這種怪異的口感與腥腥的氣味,然後看著博士毫無表情的臉,噙著眼淚強迫自己咽下去。
如果不咽下去,胯下的振動也會再次提高吧。
喂食時間結束後,她感到博士的腿夾住了她的下半身,輕輕摩擦著,手臂也摟住了自己的胸脯,尖尖的指甲隔著乳膠衣挑逗著自己的乳頭。
沒錯,這就是白金的新身份,博士的活體抱枕。
調轉了一個方向,博士頭朝著床尾,面對著白金被禁錮在足枷上的雙腳,把毛刷拆下來放在一旁,接著用手指在白金吹彈可破的腳心上抓撓了起來,一邊扣撓腳底,一邊還小聲嘀咕著:“按理說刺客的腳底應該畢竟粗糙,至少不這麼敏感才對啊,到底是白金小姐天生麗質,還是有人給你上過什麼奇怪的藥品呢?嗯~還是不想這麼多好了。”
而白金根本聽不進去博士的話,即使能聽清楚,口枷也不能讓她說出任何話語;即使她的腳底再怎麼遭受著巨癢,她也無法晃動哪怕一下自己可憐的雙足。
她就只能被困在這張寬大的床上,無法掙扎,無法求饒,無法言語,甚至無法大聲的哀嚎幾聲,甚至無法稍微動彈幾下自己的身體,甚至無法……結束自己。
即便她不顧自己的面子與尊嚴,想要放聲大笑,能做的只不過是小聲的發出“唔唔”的聲音,然後淚流滿面,呼吸困難,忍受著十根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腳心,腳掌,甚至腳後跟挑逗,扣挖,抓撓…
淡黃色的液體從小穴的管子中噴了出來,白金再一次在撓癢中失禁,而她除了溫熱水流流過自己的尿道的感覺,仿佛腦海中只剩下的腳底的癢感。
“晚安哦,白金,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干呢”
博士終於玩的心滿意足,蒙上被子,抱緊白金,睡去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白金也疲憊的安靜了下來,博士在結束抓撓的時候,也停下了胸前的跳彈和襠部的震動棒。
這是白金一天里為數不多的休眠時間,不用受毛刷,震動棒與跳彈的困擾,即使是被一個自己最恨也最怕的人摟著睡覺,也是她難得的時光了。
無胄盟已經把白金列上了通緝名單,兩位青金在尋找著白金,羅德島更是在這方面有比他們更積極的行動,阿米婭很有拉白金加入羅德島的意思,不過她可不知道,威風的白金大位此時卻被死死的拘束在羅德島的某一間屋子里的床上,被博士當做抱枕抱著入眠。
“嗚…嗯唔唔…”
在寂靜的夜晚,只有博士微微的鼾聲,與白金的抽泣聲。
為什麼,命運總是與她過不去,自己信任的每一個人,無論是第三小隊,莫妮卡,和羅德島的博士,他們都曾被白金視為救世主,如今卻不斷加害於她。
她就像一匹無力的小馬駒,每當她拼命逃離凶惡的獵人,又會落入另一個獵人的陷阱。
更何況這次,逃脫的希望無比渺茫。
八個小時後,腳底的毛刷會重新開始工作,被包裹成抱枕的白金會被喚醒,接著又是一整天的折磨。
她不知道會被困在這里多久,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她都看不到明天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