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召女郎大冒險
“波波茶,來活了,對方指名要你。”
波波茶是我的花名,真名星野黛雅,年齡23歲,正做著“見不得人”的兼職——應召女郎。
大二的時候因為談戀愛實在缺錢(別問我為什麼區區一個戀愛會那麼燒錢,自己想想),於是兜兜轉轉找到了現在這份兼職。現在的應召女郎多種多樣,有穿著女仆裝給人上門打掃衛生的,有去給人按摩的,還有給人抱抱的。當然我的就比較特別了,我是給人打的。
說實話,我早就意識到自己是網上所說的“抖M”了,能找到那麼符合自己喜好的工作真的很不錯,而且因為內容特殊,時薪超高,還禁止性交(頂多用手隔套幫擼),各方面都很理想。
在這份打工持續了一年半之後,遇上了個特殊的客人,也就是前面所說的我的男朋友。他一開門,我倆面面相覷,他開始破口大罵什麼淫婦什麼婊子,搞笑哦明明是你打的電話叫的應召女郎。就這樣我倆分手了。
分手後我開始放飛自我,只要顧客願意加錢,口交乳交本番後門全都可以,反正我也爽到了。但畢竟公司不同意,於是每次結束後都努力撒嬌讓“主人”把這當做“兩人的秘密”不要泄露出去,不然波波茶我就要失業了。所以會指名要我的大多是知道這事的一些老顧客。
然而,當我以接待老顧客的輕松心情敲開對方的門,出現的卻是個陌生男人時,我開始緊張了,連自我介紹都做的結結巴巴:“您,您好,我是您指名的波波茶。”
這次的客人是個男人,高眉峰粗眉毛,湖綠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似乎是個外國人,長得很高,這快有兩米了吧,一身長風衣和緊身褲讓他看起來很是年輕,而且就算隔著衣服也可以看出他肌肉非常健碩,除了眼角的一些細紋幾乎看不出年齡的痕跡,我不禁開始擔心自己的屁股。但他為什麼在家里還要戴著帽子?難道是地中海?
男人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後讓我進了門:“我不喜歡你這個名字,換一個。”
“誒?”還是第一次遇上第一次見面就讓我換花名的客人,雖然八成是今天的情趣,但取名廢如我左思右想還是沒能想出合適的來,“那就用您喜歡的名字來叫我吧~”
“momo。”
好家伙,這不是狗狗的名字嘛,有夠直白。我在他的指引下坐在餐桌前,做一些play之前要先確定好的事項(雖然大多數在之前的電話里已經確認好了,這也就是走個流程有點儀式感)。
“您希望我怎麼稱呼您呢?沒有特殊要求的話我會稱呼您為主人。”
“那樣就行。”看來是個沉默寡言的主人。
“您有自備的道具嗎?”
“沒有。”
“那您可以使用那個旅行箱里的東西,里面有繩子、鞭子、手銬、項圈、乳夾、蠟燭之類常見的道具。”
他沒有回答,只是起身打開我剛才帶來的行李箱,快速掃了一眼:“知道了。”
“您應該已經知道了,但還是要再次提醒您,我們的行為僅止於sm play,我可以用手隔著安全套幫您擼,公司是禁止更甚一步的行為的。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開……”
“多少錢?”
“誒?”
“給你多少錢才能讓我上?”
“我們公司……”
“我之前查的時候看到過,你自己會接活掙點外快。當然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我徹底愣住了!到底是哪個大嘴巴的顧客把我賣了,看我下次不咬斷他老二!但現在想這些為時已晚,雖然眼前那個看起來很紳士的男人給我了拒絕的權利,但心里盤算一番後,我還是決定賺了這筆錢……畢竟這男人長得還挺帥的:“口交2萬,本番5萬,後門5萬,無套的話價格翻倍。”
“比市價貴不少啊。”竟然還是個老司機,看錯你了,“這張支票面值30萬,剩下6萬就當是小費吧。”
那麼闊綽!還好沒拒絕~我收下支票,正式進入營業模式,但他握住了我解扣子的手:“安全詞呢?”
“安……”安全詞,就是sm行為途中用於制止s方行為的一個東西,可以是一個字、一個詞,或者一句話。但考慮到有些(討人厭的)客人不喜歡被限制,公司規定“客人不提,就不主動提”。開始的時候不免擔心會遇上變態,但畢竟公司對客人也有過篩選,所以沒有安全詞也無大礙。不知道其他姑娘如何,這還是我第一次遇上提“安全詞”的顧客,更別說是個全款付了附加項目還給了小費的顧客。
“STOP……這樣可以嗎?不能說話的時候我會用頭撞您的腦袋。”後者是我剛才才想到的調皮小把戲,但眼前這個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
“那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已經洗過了,請直接開始吧。”
說實話我不太習慣這個場景,一般來講我們會把脫衣秀作為開場,但現在“主人”卻提出幫我脫。他把我圈外牆壁和身體之間,高大的身軀幾乎擋住了所有的燈光,一雙有點粗糙的大手正耐心地幫我把扣子一顆顆解開,脫完外套脫裙子,脫完裙子脫襯衫,脫完襯衫也沒放過胸罩和內褲,氣氛實在是有點曖昧……我們可是冰冷的身體和金錢關系,怎容得下這種戀人般的溫存!
直到把我徹底扒光,他才停下:“穿上這件。”
他遞給我的是一件白色T恤,從大小來看似乎是他平時自己穿的。我把它套在身上,下擺直接蓋住了我的膝蓋,而過大的領口也只是將將卡在肩膀上,稍微活動一下就會滑下去。
我抬頭看了看他的表情,但他還是那張撲克臉,根本看不出滿不滿意。
“主人”在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准備後,從行李箱中挑選了一些東西,牽著我的手走進了另一個房間,看起來像是書房,房間三面都是直達天花板的書櫃,上面塞滿了我看不懂的外文書。他松開我的手,坐在了書桌前的椅子上:“過來,坐在我腿上。”
什麼?竟然不是“過來,跪在我腳邊”嗎?我一瞬間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卻見他輕拍大腿催促我快點行動。雖然這有點反常,但我還是照做了,畢竟這是“主人的命令”。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僵硬,他右手穩住我的腰部,左手扶著我的臉強迫我直視他的眼睛:“我今年42歲,是可以當你父親的人了,所以希望你可以放松一點,我不討厭’調皮的女孩’。”
原來是這麼回事!雖然大多數客人都希望我們越乖越好,但總有那麼幾個怪胎喜歡會搗蛋的小狗,小狗越是調皮,就越能找到理由來調教,也越是有征服感,其中甚至有喜歡強奸play的。看來眼前的男人便是他們中的一員,我現在的定位,便是他那調皮不聽管教的女兒(雖然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女兒)。
我點點頭,調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自己不要那麼正襟危坐。比起“主人”,或許我更應該稱呼他為“daddy”。
男人摘掉帽子,露出一頭濃密的短發。他低頭吻了吻我的雙唇,那是一個初戀般干燥而純粹的吻:“先放松一下,不過我會記下你犯的錯誤。那麼首先,轉身背對我。”
雖然不知道他的標准是什麼,但從剛才的發言來看犯點小錯誤才是他想要的。我聽從他的指令在他大腿上挪動屁股,其間故意碰了下他的下體,隔著褲子不太明顯,但看起來還沒勃起,我不禁有點點失望。
他靜靜地等待我坐好,拿過方才從行李箱里拿出來的麻繩,非常熟練地把我的雙手捆在了背後。打完一個漂亮的結,他雙手環過我的腰,嘴唇貼上我的耳朵並把舌頭伸了進去……完蛋,主人還沒起呢我就已經濕了。
趁著我被舔耳朵分心的時候,男人的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覺地伸進了T恤,他用食指指尖剮蹭了一下我的私處,驚的我渾身一顫,差點從他的膝蓋上滑下去。
他沒有說什麼,手指也沿著陰阜、肚臍的順序漸漸往上,仿佛剛才那一下只是一時的漫不經心。在享受了一番胸部被輕輕揉捏的溫柔之後,左邊的乳頭突然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是塑料晾衣夾!顧不上細想他到底什麼時候拿起的道具,突如其來的疼痛直接讓我叫出了聲。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直覺那肯定染上了不悅,證據便是他收回了玩弄我胸部和腰部的手,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聽女人吵,麻煩你戴上這個。”
出現在他手上的是一個塑料材質的口球,沒記錯的話是那個行李箱中的最大號。我有點委屈地點點頭,奮力張開嘴巴,任他把口球固定在我的牙齒後面,將附帶的帶子在我腦後扣緊。說實話,嘴巴有點酸。
確認口球不會脫落之後,他又拿起一個晾衣夾,但這次沒有太多的撫摸,他兩只手一起伸進衣服里,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揪起乳頭,右手直接將夾子夾了上去。想要喊痛卻喊不出來,只能聽到喉嚨里發出的那一點點嗚咽聲。伴隨上半身的疼痛,又有不少粘液溢出了我的陰道。除了蜜液,蓄滿了嘴巴的口水也早已沿著嘴角流下來,濡濕了衣服。
像是要確認一般,男人再次用食指簡單摸了下小穴入口,但也僅此而已,既沒有玩弄附近那顆已經勃起的小豆豆,也沒有將手指插入里面。確認完畢,他隔著衣服開始玩弄剛才夾到乳頭上的兩個夾子,一開始是輕彈,接下來是上下拉扯,最後直接向外拉,因此產生的巨大摩擦力惹得我發出一句又一句不成調子的嗚咽聲。正當我以為夾子要被扯掉時,男人停手了。然後,他再次確認了一下我的小穴。
說實話剛才的疼痛已經讓我的蜜穴濕的不成樣子了,只要再來點刺激就能高潮。他顯然是發現了這一點,摸得比前兩次還要輕,若即若離的感覺撓得我心癢癢,不自覺地在他身上扭了下腰,試圖用他的膝蓋來自慰。
前戲在我沒得到許可的淫蕩行為中結束了,只聽他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下來。現在我面前。這是’命令’。”
唔,聽到“命令”兩字,我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我努力控制住顫抖的身體站在他面前,把兩條大腿緊緊貼在一起,防止過多的蜜液流下來。
“來回憶一下你剛才做的事吧。”男人的眼睛緊盯著我,似乎在等一個回答,無法說話的我輕輕點了點頭,“第一,讓你轉身的時候,你未經允許觸碰到了我的性器。”
男人的聲音中有種不可思議的力量。一直以來,我盡管做著這種和賣淫無異的兼職,但既沒有後悔,也未覺得不妥,自己爽到就完事兒。但被這個男人指責後,卻不可自制地認為自己是真的做錯了,是個淫蕩的婊子。我微微低下了頭,開始害怕他那雙過於澄淨的綠色眼睛。
但男人並不打算放過我:“抬起頭來,還沒有結束。第二條,我明明說了我不喜歡女人吵鬧,但你即便戴上口球後還是沒忍住聲音。第三,你像個母狗一樣濕了下體不說,甚至還瞞著我偷偷高潮了一次。第四,你弄髒了我給你的衣服。”
男人像是一下子說完了這輩子所有的話,他沉默了好久,一直盯著我的雙眼,盯到我受不住這份譴責想要流淚,才換了個語氣:“Momo,我不是在責怪你。壞孩子要接受懲罰。”我努力想吞下口水,但被迫張大的雙唇完全無法使上力氣,只得任由唾液溢出,暴露出自己下賤的欲望。我微微點點頭,甘心接受懲罰。
“我會用四種不同的方法懲罰你,希望你可以記住並且不要再犯……”他頓了一下,“背對我,跪下,翹起屁股。”
我像個聽話的小狗般流著口水乖乖跪在他面前,T恤下擺因為這一動作滑到了腰部,露出圓滑潔白的兩片臀瓣。
隨著一聲脆響,數十根東西一齊抽在我的屁股上,許久沒有被關照的臀部火辣辣的疼,我還是沒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嗚咽聲。
是散鞭。男人一下又一下緩慢而確實的抽打著我的屁股,眼淚、口水、淫液……各種液體控制不住地離開我身上一個又一個的孔洞,在地上留下淫靡的水窪。
最後一下,他抽在了腰部,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的,雙膝一軟側躺在地板上。好疼,好熱……小穴好癢……恨不得現在就被立刻貫穿,讓男人的分身直接插入子宮。
總計二十下的鞭打,但屁股上的疼痛褪得卻很快,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男人剛才絕對克制了下手的力度。但那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接下來的“懲罰”能更加順利。
不出意料,男人彎下腰,用他的大手輕揉我的臀尖,像是在為我緩解疼痛。然後他把我扶了起來,得以背靠牆壁坐在地上。方才火熱的臀瓣接觸到微涼的地面,我不禁渾身一顫。
他將腦袋靠過來,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以示表揚。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淚再次溢出了眼眶。
“把腿張開。”我乖乖聽從男人的指令,用雙手扶住膝窩,把腿張開成一個M字形,將因為興奮充血紅腫的小穴展示給他。陰唇上滿是淫液,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
男人取來一支毛筆,開始逗弄我的下體。干巴巴的筆尖戳在我的陰蒂上,有一點點痛,但更多的是戰栗般的快感。他將筆劃過我的花穴,甚至將比較微微埋入穴內,用不斷溢出的淫液濡濕筆上的羊毛,等到筆濕的差不多後,他將筆微微豎起,輕撫過會陰,把筆抵在小穴入口畫了好幾個圓圈。毛筆若即若離的觸感惹得我直癢癢,不斷扭動身體來躲避這酥癢的折磨。
正當我以為這就是第二個懲罰時,他放下了毛筆,拿起桌上一根小號的馬鞭,用上面的皮質部分重復剛才的路徑。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我嚇得把眼睛閉上,別開腦袋縮起脖子等待即將到來的痛楚。
但他沒有揮鞭,只聽男人似乎不太開心地嘆了口氣:“不想看的話,就把眼睛蒙起來吧。”
沒等我睜開眼睛去看他,就感覺有一條涼涼的絲質帶子觸碰到了我的眼瞼。他用非常嫻熟的動作將絲帶在我腦袋上纏了好幾圈,在腦後打上了結。
和主動閉上眼睛不同,被強行奪走視野讓我更加不安。男人沒有讓我等太久,尖利的疼痛從陰蒂傳遍全身。
果然……剛才的馬鞭是准備用在這里的。而且男人這離譜力量是怎麼回事,比剛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光這一下似乎就可以把我的陰蒂打爛打得不能再用。含著口球發出的悲鳴低沉粗俗到我自己都沒聽過。
已經顧不上掩飾了,是徹徹底底的痛,是真真正正的慘叫。
男人剛才的溫柔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微微加快速度,卻絲毫不減力道,用馬鞭確確實實抽打在我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已經顧不上數數了,接連不斷的疼痛漸漸變得模糊,只有清晰的啪啪聲提醒我他還在繼續鞭笞我的小豆豆。從來沒有人用那麼大的力氣打過我,那里是不是已經皮開肉綻了……一陣陣委屈涌上心頭,剛才做作的淚水已經轉變成了徹底的號啕大哭。
鞭子接觸肌膚發出的聲音停了下來,但方才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自覺地重復著抽搐,弄得我無法判斷男人到底有沒有停手。
就在我哭得無法思考時,男人給我了一個溫暖的擁抱,他那只剛才還在給予我疼痛的手緩慢而柔和地一遍遍撫摸過我的後腦勺和脊背,賦予我安心和舒適。不知過了多久,我有點哭累了,才用肩膀推開他,隔著口球表示歉意:“對不起……”
或許在他聽來只是毫無意義的嗚咽聲,但他又確確實實在我耳邊回答我:“是我做過頭了……你還要繼續嗎?”
下體還在疼,疼得不得了……我點了點頭。
男人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解開蒙住我眼睛的那根絲帶(我這才看清,原來是他的領帶)和口球,以及身後束縛我雙手的那條麻繩,他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問:“真的可以繼續嗎?”
我又一次,緩慢而堅定地點了點頭,同時努力驅動發酸的下巴,用語言表達出來:“沒關系,繼續吧。”
我也懷疑自己已經被疼傻了,但剛才靠在男人懷里大哭一陣後我確確實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與溫暖。我甚至有點佩服自己,就連這種時候,都有精力在內心調侃:看來我的M度又高了。
男人再次擁抱了我一下:“那麼接下來是第三項。”他坐會辦公椅,並且命令我分開大腿,像騎馬一樣坐在他的腿上。這時我才得以確認,盡管被如此鞭打,我的陰蒂還是保持著堅挺的態勢,等待新的疼痛與愛撫。意識到這里的我頓時紅了臉,不顧三七二十一把臉埋在了男人的肩頭。
他沒有推開我,只是微微側身,從桌子右邊的一個抽屜里拿出一罐傷藥:“忍一忍。”
他用食指挖取了一些,輕輕地塗在我紅腫的陰蒂上。冰涼的觸感惹得我一個激靈,趕緊抬頭用哭得通紅的眼睛望向他。
但他沒有停下,動作還是那樣的輕柔,他把藥膏一點點地抹勻,讓它們透過皮膚滲入血液。開始時冰涼的膏體漸漸變得暖暖的,我發現我又不知廉恥地濡濕了下體。
男人緩慢地搓揉我的陰蒂,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襲擊我的下腹部,時時刻刻都可以高潮。但他說:“忍住。”
忍住。所以我值得像一只被戴上項圈的狗一樣,顫抖著身子,繃直了腳尖,忍受這殘忍的攻勢。
總算,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將嘴唇靠近我耳邊,發出惡魔的邀請:“高潮的時候告訴我。”
忍耐早已過了極限,恍惚記得他不喜歡吵鬧的腦袋想要命令身體安靜些,喉嚨里卻止不住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浪叫:“嗯……主人……主……啊……再,再快點……主人……”
“叫我OOO。”
什麼?抱……抱歉,啊,我沒聽清……主……主人……我,我到了……啊!”伴隨著高潮的宣言,身體抖得根本停不下來,更糟糕的是,過於刺激的高潮讓我一時沒控制住,一陣清流從下體噴出灑在了他的腹部……竟然潮吹了。
我喘著氣努力控制呼吸,沒有忘記趕緊道歉:“對不起!沒有忍住聲音,而且……”我低頭看了看他那被弄髒的T恤,羞恥地說不出話來。
“沒關系。”但他寬恕了我,像最開始那樣在我唇上印了一個輕吻,“你做的很好,那最後,能不能幫幫我呢?用手就可以了。”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褲子已經被頂起了一大塊,上面甚至還沾染了一些汙漬。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幻視,我似乎,看到他的嘴角有些微微揚起。這是我見到他來第一次看他展露微笑。
我從他的膝蓋上退下來,跪在他面前,取出他的陰莖,尺寸非常令人,怕是快過20厘米了,比我的手腕還粗,握在手上有些沉甸甸的,擁有完全不像是41歲男人該有的硬度。我用右手虎口箍住他的柱身,左手食指將馬眼出溢出的前列腺液當做潤滑劑抹開。秉承著服務精神,我用手幫他上下套弄的同時,用舌頭舔舐了一下下面兩顆沉甸甸的精囊,張開嘴將他的龜頭包裹在唇間。看來在我來前他已經做過徹底的清洗,除了精液的腥臭味我聞不到其他異味,於是便大膽地將舌頭探進包皮,圍繞小蘑菇慢慢打轉。他的手按著我的腦袋,似乎是要把我推開,又像是想讓我吞得更深,但最終還是沒有采取行動,只是不住地把玩我的頭發。
我聽到腦袋上方的他發出一聲長嘆。被此激勵的我一邊抬起眼睛望向他的臉,一邊將他的分身吞得更深。維持了一晚上的撲克臉顯露出一絲隱忍,這讓我心情大好。
玩過頭了。我努力收起牙齒,把嘴巴長得比剛才戴口球時還大,盡力把他的柱身收入嘴中,卻沒想他微微挺了下腰,龜頭直接抵在了喉頭。一陣反胃使得喉嚨突然縮緊,嘴巴中的性器竟然又粗了幾分。
“……放開,我要射了……”男人一邊說一邊推開我的腦袋,然而終究是放開的晚了,濃濁的精液全數射在了我的臉上。
男人趕忙道歉,拿起桌上的濕巾為我簡單擦了一下臉:“要不要一起去泡個澡。”
按照男人付給我的錢來講,今晚的性事遠沒有結束。但泡澡時他什麼也沒有做,從浴室里出來也只是問了我一句:“你要走了嗎?能不能陪我過夜?”
現在,我們兩個躺在他臥室的大床上,他從背後抱住我,似乎沒有半點歪心。最後還是我先忍不住了:“請問,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嗎?您付的錢還多了很多呢……”
“那就先存著吧。”男人的回答出乎我意料,“反倒是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工作?還是缺錢嗎?”
“倒也不是……只是覺得做做舒服的事情還能賺錢,挺不錯的~”
“……就算會碰到今天這種事?”
今天這種事……是指陰蒂的事吧……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反而是有點壞心眼的揶揄到:“多虧了您我的M度又提升了,您說怎麼辦啊!”
“辭了職,做我的專屬就好了。”
萬幸萬幸,我是背對著男人躺的,不然臉上的紅暈絕對被看去了!被第一次見面的顧客撩到這樣出大問題啊!我努力穩了穩心跳:“可惜了,momo我是大家的。”
“明明你還那麼年輕……告訴我你的真名吧。”
暴露真名是件很危險的事,以前不乏演變成跟蹤狂的顧客。但我思考了一下,還是敗給了當下曖昧的氛圍:“星野黛雅……您呢?”
“OOOOO。”但男人沒有猶豫,直接坦白了真名,我這才想起來剛才他似乎讓我用真名叫他……可惜了,我沒聽清。“今天辛苦你了,休息吧。”
“最後一個問題……”這種問題可能會傷到顧客的自尊,本不該問出口,“您今天……那個時候……是上頭了嗎?”
“陰蒂的時候嗎?”他伸過手來隔著內褲摸了摸我那還紅腫的小豆豆,“不是,我故意的,為了讓你辭職。”
聽起來不像是謊話:“辭職成為您的專屬嗎?”
然而男人回答:“辭職之後,我也不會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