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秦子嫣(1)
#花琴蒼#+#花蒼#
BG R18
劇情被狗吃了含3p BG車!
高虐強制注意!
萌新退散。別怪作者沒提醒你。
高能預警1:男性向注意。
高能預警2:不代表門派,不要代入。琴爹雙性戀。
“在下等候柳大人多時了。”宇文泯見萬花來了,停止撫琴,瑩綠的眸子里映出一個紫衣醫者的模樣。宇文泯一身長歌入門弟子的打扮,頭上的桃花冠風雅別致,眉眼間風采俊逸,說他是惡人谷的那位大名鼎鼎殘暴不仁的極道魔尊,沒有幾人會信。
柳時晏看了看長歌身後的紅衣女子,道是這魔尊的邪淫勁又犯了,兀自斟了杯酒。道:“魔尊大人好雅興,今日可是傳某來為大人作畫的。”
酒里面散著血氣。
柳時晏雖然覺得惡心,卻不得不喝下。稍一遲疑便會被老奸巨猾的極道魔尊察覺,到時,他為浩氣在惡人取得的情報進展將功虧一簣。
身後的女人被捆綁著,眼部蒙著白綢,意識渙散,一聽到柳時晏的聲音微微一震,又迅速克制下來。
\"恭賀魔尊大人又新得一名美人。\"
柳時晏知曉宇文泯素喜女子,每每捕獲浩氣俘虜,必從終挑選面容俊麗者享用,待享用畢,全部送入營里當了軍妓,不出幾日,必被折磨而死。
他沒法去救,也救不了她們。
“論絕色倒也談不上,非某所好,如今我宇文泯也多虧有柳大人照顧方有今日,不如賞了你罷。”
說罷一掀白綢,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水色眸子,像是染血的洛水一般,沁著漫漫的血絲。
年輕的女子喘著粗氣,朝宇文泯唾了一口唾沫,“恬不知恥的惡狗.......”
柳時晏的手控制不住顫抖,他努力克制著自己殺了那個魔頭的決心。
因為宇文泯在看著柳時晏,觀察著這個忠心耿耿的屬下的一舉一動。
“秦子嫣.........想不到堂堂瀾滄城城主,浩氣蒼雲副將也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柳時晏控制好情緒緩緩道。
“瀾滄城打下來後某尋思著一開始把她送到營里面當個軍妓,犒勞犒勞前线浴血奮戰的眾將士,未想到這女人是個雛兒,也罷,年紀總不過十八九就當副將,送去被玩死了,未免太過可惜。”
\"宇文泯。本將只要有活著的一天,必得睜眼看著你被我浩氣將士千刀萬剮,永不超........\"女子試圖激怒惡人大魔頭,卻徒勞無功,宇文泯扯過她的脖子,戴著指環的撫琴的手指直接扣入女人的嘴中,讓她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秦少將軍的口齒倒是伶俐,好啊,我等著你殺我宇文泯的一天。”
宇文泯一字一頓,語音軟弱無力,倒像是個文弱的書生,然而身體中修煉的莫問內功已達到巔峰造極的境界。說罷,他微微一撥案台上的琴弦,兵戈之聲後,女人便驚呼倒地,口中盡是鮮血淋漓。
“宇文大人,在下惶恐,如此折磨,若是現在弄死了,倒讓人為難,畢竟誰也不會對死屍感興趣。”
柳時晏道。
“柳軍醫說的在理。我愛聽。”宇文泯陰笑著,揪起女人的頭發把她扔在地上。
秦子嫣看了看柳時晏,同樣罵道:“皆是一群人面獸心的畜生!你們再怎麼折磨本將,本將也不會吐露一個字!!!”
時晏兄。為了浩氣大義,莫要管我,莫要保我,莫要露出破綻。我既已被俘,無論以何種方式身死,必也是死得其所。
勿念。
秦子嫣轉頭的時候,眼中的央求轉瞬而逝去,又換做滿目的仇恨。
“謝宇文大人賞賜。在下感激不盡。”柳時晏沉住氣維持著唯唯諾諾的模樣,上前一招芙蓉並蒂將女子點了穴,扯入懷中,露出陰險的神色,欲帶她早些離開。
只要脫離宇文泯的控制,她就有救。
以自己在惡人的地位,他應能保她。
柳時晏料想宇文泯應不會知道秦子嫣與自己的交情,卻不知自己的心焦如焚已經展露無遺。
“柳大人站住,某准你離去了嗎?”
一陣寒風吹過惡人谷的上空。帶著禿鷲的啼鳴,邪鳥聚集在房梁上,冷漠得看著接下來的一幕。
柳時晏回過頭,冷冷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要你,在這里,干她。”
宇文泯一提下裾回到案上,得意得瞧著柳時晏。
柳時晏與秦子嫣同時入浩氣,接受嚴酷的訓練,並肩作戰二載,同時在浩氣的苗子中脫穎而出。
他看著她由新兵到伍長,到校尉,到副將。
為了應對殘酷的敵人,和即將被安排的潛伏的任務,他們早已習慣了互相拷打,互相唾罵。每次演練結束後,秦子嫣都會作勢敲柳時晏的腦袋。
“時晏哥哥,沒想到你一個萬花,罵人還挺凶的,點穴點的還真疼。”
“不這樣敵人肯定會懷疑啊。好了,是哥哥不對。你打我幾下,算哥哥賠你的。”
“哼,那好啊,我可是要拿盾敲你哦,你不許跑。”
秦子嫣這姑娘笑起來,傻蠢傻蠢的,也唯有對他是如此。
“子嫣,待到天下海晏河清,我便帶你退隱山林,過我們的太平日子。”
“好啊,時晏哥哥去哪我便去哪!”
柳時晏感到內里一陣翻涌。
“怎麼,未料到軍醫大人居然還忌諱這個。”宇文泯嘲笑著,一把扯開身下的人的腰帶,掰過一雙白花花的腿來,下面門戶大開,長歌的手指操弄的女子的下體,露出一片粉嫩的吸肉來。“看吧,還能坑你不成。別看著小將軍骨頭堅硬得和刀似的,里面可是又軟嫩可人的很,軍醫大人可不動心。”說罷一指頭伸進甬道內,激得秦子嫣一陣戰栗。
她掙扎不得,只能看著宇文泯的手指漸漸插入進去。
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倒是個絕色,某可是躍躍欲試。”柳時晏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要移開視线的欲望,微微一掠,看向宇文泯的同時一把轉過秦子嫣的身子背對過去,借機擠出了一滴清淚。
她這樣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這樣一個為了浩氣拼盡全力的副將,蒼雲軍中連貫廣武三甲的女中英傑.......
她是多麼美麗,豪爽,開朗,大家都喜歡她,都願意聽她的指揮.......那麼的完美。
而如今,這樣的她卻要被個惡人束在這里糟蹋。那個惡人以毀了她的清高為樂子,同時也意圖試探作為惡人谷十惡總司的柳時晏。
柳時晏冷汗淋漓,生起了想要嘔吐的錯覺。
他憎恨自己,為何會導致她落到如此地步,為何沒有盡早傳信她撤離瀾滄,為何........
為何在如此淫亂恥辱的光景下,看著她受辱的模樣,身下竟然起了反應。
“哼,柳惡狗怕是個陽痿,宇文泯你真是白費苦心了。自己硬不起來,帶著你的狗也是個斷子絕孫的,能怪誰?不如把你那沒用的勞什子剁了。”秦子嫣躺在地上嗤笑了一聲,心下暗然。
時晏哥哥。你保不了我的,你先得保住你自己。保住自己,才能保住你這條在惡人唯一的线。
瀾滄城已經沒了,下面惡人會發動總攻,我們浩氣,不能再敗了.......
柳時晏一皺眉,上去就摔了秦子嫣一個耳光。
“小婊子嘴賤的很。口中叫著惡狗,不知被狗操是什麼感覺。”柳時晏拖過她的腰,按住掙扎著想要並攏的雙腿,一指插進了穴口,開始攪動了起來。
手指進入的一刻秦子嫣直哆嗦了一陣,眼睛忽閃了一下像是含著委屈的淚光,她沒有看柳時晏,怕看了他這戲演不下去。
細長的手指像利刃一般劃開未經人事的花穴,盡管他動作小心,她萬萬沒想到卻有被如此對待的一天。
不要這樣啊。不要,住手。
心中慘叫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柳時晏顫抖著,
子嫣,待我救你出去你殺了我都行。
柳時晏拿出手指上的血絲滴滴答答連成一條紅线,對宇文泯道:“正如大人所言。”
宇文泯這才滿意了:“這上面的小嘴兒和下面的小嘴兒是一樣的,都緊的很,怎麼弄,估計也別想從她那知道一點東西,秦小將軍,”宇文泯湊到秦子嫣面前,摸著她的臉淫笑道:“我素來憐香惜玉,奈何你不配合,不然和著跟了我該多好,而柳大人可不如我懂得照顧你,他下手可是會比我狠得多.......現在怕了嗎?”
秦子嫣此時像頭獅子一樣一口咬住宇文泯的手,弄得他慘叫了一聲。
“你以為我會怕嗎。我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
“哼。被破瓜了還在這橫,果然和別的門派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可是個耐操的主,有意思。倒是令某更想看看你嬌喘是怎麼一副光景了。”宇文泯嗤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一粒藥丸,直接塞入秦子嫣口中。
“宇文大人,區區一服五石散怎麼夠,像她這種剛正不阿的將軍,得加量奉陪才是啊。”柳時晏迎合著,拿出一個白瓷瓶,宇文泯一看上面的花草圖案,笑道:“蛇蘭.........上古奇淫........這方面某倒是自愧弗如。還是得請教柳大人。”
“宇文大人過獎。”說罷柳時晏掐住女人的脖子將二粒黑色的丸子和著水強灌了下去。
苦澀的藥味彌漫在口腔中。
那是他灌入春藥藥瓶中的兩顆靈藥,
一粒保心,
一粒保身。
“........你們惡狗真是厲害,口氣大的很,操弄之前還磨磨嘰嘰的一起喂藥,陽痿的就先給自己吃一服,把自個兒調養好了再出來逞能,省得丟人現眼。哈哈哈哈哈。”五石散的效用下女人身體開始發著微汗,神志卻未有渙散。
時晏哥哥,你這是何苦。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我且看你嘴硬到何時。” 柳時晏褪了燕雲衫,拉住秦子嫣的手臂扯入懷中。
進入柳時晏懷抱的一瞬間,秦子嫣聞到男人身上蘭草的芳香。是他的味道。
那是她唯一可以聊以慰藉的溫柔。
他微微一震,女子冰肌入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被調離據點要求潛入惡人的時候他便再也沒有機會給她上藥,幾年了,她卻依然沒有學會照顧好自己。
身下的陽物進入到她細窄的甬道中的時候,他看著她強咬著嘴唇眼神逐漸失焦。
他必須得看著她,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以不至於在她未經人事的身軀中迷失。
子嫣,不要露出這麼委屈可憐的表情啊。我看不下去。
他翻身將她壓了下去,以不至於讓宇文泯有所察覺。
身上涌動著楚楚痛感,柳時晏心疼得緊,他想吻她,安慰她,卻無法做到。
他柳時晏現在就是一條精蟲上腦的惡狗,倒是見了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後,身下的陽物硬得更加厲害了。女人的花穴被撐得被迫張開,五石散的作用下開始緩緩抽動著,擠出一滴滴花蜜來,蜜中帶著血色,溢出令宇文泯滿足的腥香。
看著被下屬糟蹋的戰利品,宇文泯微斟了一口酒,暢快的很。
只是暢快的表象下,他倒是生出一種無趣來。
這倒是咄咄怪事,平日里他也能樂在其中,可是今日卻有點不得要領。
大概是對此等愛好漸漸喪失興趣的表現。
宇文泯倒不是個不舉,亦不是斷袖,在第一次上了個青樓的頭牌後反倒被嘲笑是個無能的之後,對女人這東西又是迷茫,又是敬而遠之,便生出了樂於看他人交媾的變態嗜好來。
對於秦子嫣,他見到第一眼便是驚艷,繼而是厭惡,最後竟然是惋惜。
這種女人,可惜了。恍若一朵嬌蘭,不擺在自己的院落中供養著,偏要弄出去風吹日曬。
於是上演各種威逼利誘,逼她屈服。僅僅是低一下頭,他便不會為難她。
“秦子嫣,事到如今,都是你自找的。”
琥珀綠的眸子里映出兩具重疊的軀體,長歌覺著今日這酒怎麼不對胃口起來了。
柳時晏喘著粗氣,身上的汗順著肌肉流到了床下,身下的獸性逐漸占據上風。他給秦子嫣服了保心丸,卻沒有給自己。他高估了自己。
孤高正直的他隱隱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其實你早就想這麼干了吧,現在豈不是痛快。
正是如此。他自負在任何事情都能喜怒不形於色,卻在此時亂了陣腳。
身下的抽插逐步加快,男人皺著眉頭幾乎想要閉上眼睛。
柳時晏,睜開眼睛。看著我。秦子嫣心下喊著,使出最後的力氣將鋒利的牙刻入男人的肩膀,一瞬間獻血淋漓,柳時晏通得清醒了過來,對上了她憤恨的眼神。
時晏哥哥,你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
然而此刻的迷失,就意味著背叛。
你懂嗎。
柳時晏閉上眼睛:子嫣,對不起,你殺了我罷。
男人將手撫上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壓向另一側。秦子嫣在虛弱中感覺自己被他調轉了身子繼而被提起了腰肢,男人轉換了姿勢俯下身,粗獷的腰线熨了上來。雙手撫弄著女人的亂顫的胸口的柔軟,粉色的珠粒被迫立起來,秦子嫣飽經沙場,風餐露宿,自小就發育得不好,加之玄甲質硬,女子上戰場必須纏胸,便也消去了些女性的特征。感覺男人的長發披散在自己的肩上,原先他身上蘭草的香味早已消弭殆盡,她茫然中抬起頭,不知道柳時晏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繼而一陣劇痛從身下鑽心刺骨而來,她的雙腿顫抖著,再也支持不住。
“嘖嘖。這回插的可真是深,柳大人你可仔細點,弄的小美人腰都軟了。某心疼得緊。”
一旁宇文泯見狀嗤笑了一聲,如此情景,若不是秦子嫣生的還有點媚色,倒像是柳時晏在搞一個瘦弱的蒼雲少年。便走上前,抬起女子的臉,道:“小將軍,是不是被弄爽了,剛才罵人的猛勁去哪去了。”
秦子嫣的眸子恨得都要滴出血來,她抬起頭向他唾了一臉,虛弱得嘲笑著他:“恬不知恥的惡狗........”
“果然是耐操的,喂了兩副春藥都還醒著,佩服佩服。”宇文泯笑著,也褪下了衣衫來到女人的面前。
“你做什麼。”柳時晏停了下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小將軍說不夠盡興,讓我奉陪。”長歌緩緩解開青綠色的衣衫,只留一件里衣,恥毛下方的性器早就脹得通紅,說罷用手撬開秦子嫣的嘴,將性器放入她的嘴中。
謙謙君子外表下的惡臭撲鼻而來,她又一陣失神,努力用舌頭抵著男人性器的插入,卻叫宇文泯快活的緊。
“小將軍的嘴真是甜,舔得真好。”宇文泯看著對面的柳時晏,道:“柳大人是操干的累了,怎麼停下了,是要讓某代勞嗎。”
“........”柳時晏沉默著喘著氣,無力得笑道:“宇文大人是不滿意在下的功夫了?”
“哼,莫要誤會了,某只是問問,這小將軍此處也是極好的,柳大人不試試看嗎。”宇文按住女子的頭,逼迫她吞服著自己的性器,發出了一陣難耐的喘息後,帶著半命令半挑釁般得問道。
宇文泯正在拿秦子嫣誘惑柳時晏進一步墮落。
柳時晏的臉隱入了房下的黑暗中,良久,他出聲了:“幸甚備至。”
有什麼東西壞掉了。徹底的。
秦子嫣顫抖著,眼里流出了汩汩淚水。
柳時晏。你......很好。
女子柔軟而冰涼的唇舌撫上來的時候,柳時晏身下傳來不同於方才的快感,徹底將其拉入墮落的深淵。
他還沒有問過她是否也喜歡自己。
他還沒有吻過她。
他還沒有牽過她的手。
可是他現在卻直接將性器塞入她的嘴中。他輕柔撫摸著她的頭,替她理好紛亂的頭發,手指撫去她留下的淚水。
多麼熟悉的感覺。
秦子嫣少時不小心摔倒了,她看見溫柔的萬花大哥哥抱起她,替她整理頭發,擦去臉上的沙塵,讓她不要哭。說著:哭了就是認輸了,就是落敗的證據。
“小將軍,怎麼哭了。”他粗喘著道,感受著唇舌的溫暖被迫貼在性器上的縫隙,激得身下酥麻陣陣,產生了射精的衝動。
“所以我說,柳大人不懂憐香惜玉,你看她含著我的物件的時候可是享受的很。”宇文泯此刻已繞到秦子嫣的身後,性器在臀縫里操弄了好一陣,手撫過花穴,銜弄了一手的嫩液,挑釁著:“都濕成這樣了。真是個尤物。”說罷,用力往前一定,秦子嫣嗚咽一聲被迫受力向前,口中的性器便被含得更深了,弄的柳時晏一陣酥癢,抬起她的下巴抽送得更狠了一步。
“小將軍,看我們兩個奉陪的這麼賣力,你不如品判個高下如何。”宇文泯陰笑著,撫摸著她花穴上的花蒂,秦子嫣再也忍受不住,開始抽搐起來,口中又含著陽物只能嗚咽著。
她受不了了。
時晏哥哥,求求你,殺了我吧,放過我吧。
她嗚咽著,嘶喊著,口中的唇舌開始被迫舔舐著男人的陽物,男人的性器里開始滲出稀稀拉拉的液體從她的嘴中緩緩滴落下來,白花花一片沾染至全身。
對於柳時晏來說,沒有什麼藥能讓他清醒,因為秦子嫣此人,就是至毒的春藥。
秦子嫣被惡心得張開口,瘋笑了起來:“都是干不了多久就射的豬狗,還想比個高下?”
“哼,身子骨夠硬啊。看來這樣可是喂不飽小將軍的。”宇文泯被激怒,一把抓起秦子嫣的腰,手指弄了些女人身上的濁液,放入後庭中的另一處花穴中攪弄了好一會,“那試試後面這個怎麼樣。”說著,分開她的兩片臀瓣
,強迫她背對著自己躺下,被操弄的萎掉的花穴帶著濁液流淌而下。
宇文泯鉗住她的雙手,將滾燙的肉柱換了個位,插入了後穴中,未經潤滑的小穴卻比前面那個更為緊致。
女人真是個妙物。
天生兩個醉人的玩意,比那些個什麼哥兒要受用上多倍。
尤其是秦子嫣這種的,女子的肌肉緊致交錯,練武的痕跡倒是不遜於什麼少年才俊,雁門關少日照的冰雪環境倒把人養的雪白雪白的,比被他抓來的蒼雲或者天策小兵要好上數倍。那幾個貨色,操干一會射光了就什麼也不剩下了,干得沒水。
宇文泯扶著秦子嫣的背吞吐著炙熱的喘息,想是尤物自然是共享方得快感。
“柳時晏,過來。” 宇文泯喘道,趁柳時晏在失神的時候找准了時機。
“你!.........”柳時晏終於才知宇文泯說的意圖就是讓他把秦子嫣破了,以借侮辱秦子嫣。
而接下來的獸行,才真正開始。
“陪本魔尊玩個新奇的。我弄她後面的,你繼續搞前面的,看她什麼時候認慫。”宇文泯咧嘴一笑,身下一挺,手突然敲擊秦子嫣的脖頸,她突然暈了過去。
“宇文大人,你把人弄暈了,可就沒意思了。”柳時晏喘著粗氣,意識從快感中回復過來,卻被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再一次拉入深淵。
“怎麼,嫌棄是某操過的,不樂意了?那便無趣極了,把她帶下去扔去菜屍田絞肉吧。”
宇文泯想要威脅柳時晏很容易,拿她的性命出來就可以了。
“屬下不敢。畢竟魔尊大人好不容易賞的玩物,屬下還未盡興。”
柳時晏眸子中暗淡了許多,低下頭,默默得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