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外出,女主被緊縛放置時遭遇小毛賊
男主外出,女主被緊縛放置時遭遇小毛賊
覺得“被黑化的男人綁架監禁的女子某天偶遇了闖進監禁宅邸的小偷,那她應不應該向另一個‘壞人’求救呢?”這個腦洞很有趣。而且以第三者視角觀察路寧敏燕的生活,寫起來也很有意思。有種羅生門的感覺(男主:她是我一輩子的愛人,小偷:這兩口子挺會玩啊,女主:拜托大哥我被綁架了誒!)
ntr不算我的萌點或是雷點,抹布角色的人設不是很壞。自認為本篇不屬於惡趣味產品
伊萬開著偷來的車子,看著油表里那根快到底的指針,嘆了口氣。
除了身上的一套衣服,這輛車和車里的一點零錢外,他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即便把車開到了加油站,估計付完油錢也不夠他下一頓的飯費了吧。
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再換一輛車,但大冬天的家家戶戶都會把車好好停在車庫里,車子留在室外根本凍得連車門都開不開。他沿途眺望著,決定從哪戶人家里“借”一點路費和食物。
結果沒開20分鍾,還真讓他找到一處郊外的獨立洋房。車庫到院門口的雪地上有明顯的車軸印,讓他心中一喜。看來房子的主人剛剛開車出門,現在是空屋子的可能性很大。唯獨需要擔心的估計就是看家狗了。
伊萬摸了摸兜里放了迷藥的香腸,鼓勵了一下自己後,用一塊裹著破布的榔頭敲碎了房子一樓的窗戶玻璃,把手伸進去打開了窗戶的鎖,輕身一躍翻進了屋子。
沒聽見聲音,看來果真是沒有人在。他舒了一口氣,不同於屋外天寒地凍的溫暖空氣讓他的心情愉悅了起來。他先熟門熟路地從廚房里拿了一些食物和兩瓶伏特加,裝進了背包,然後搜遍了整個一樓。
他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倒是發現了一大堆他從小就最討厭的書。
房間的主人估計是個戴著個瓶底厚的眼鏡的臭書呆子,卻能有這麼大的房子和這里的一切,讓伊萬不由得嫉妒起來。之後他輕手輕腳地走上了台階,去二樓探探究竟,心里盤算著狠狠宰那個書呆子一筆。
可是當伊萬推開二樓主臥的房門時,這個剛剛二十歲的年輕小毛賊徹底呆住了。
或許是整個房間的溫度偏高的緣故,他渾身燥熱,愣愣地待在原地沒多久就流出了一身的汗。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氣,小賊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的: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墊上,像是睡著了,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女人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她潔白的肌膚上交錯著數十條黑色的皮帶,顏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的雙手負在背後,能看到的大臂和胸部上下纏繞著幾條皮帶,成橫著的“8”的形狀將女人的酥胸勒得飽滿誘人。潔白的脖頸上有一只黑色項圈,項圈上金色的圓環被鐵鏈連接到了床柱上。女人的大腿上,膝蓋上下,腳踝,甚至是雙腳的大拇指都被一根根皮帶環繞著,將她修長的美腿勒成了一節一節的樣子。
這番景象實在是過於富含衝擊性,伊萬盯著女人圓潤的胸部和腿心間沒有一根毛發的秘密花園看了足足有一分鍾,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臉上。
他這才發現女人原來是個亞洲人,黑色秀發半垂到臉上。他看不見她的眼睛,因為有一副黑色的眼罩遮蓋在了上面。女人艷紅的唇瓣里咬著一個兩邊勒著皮帶的橫杆,還有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曾在老家農場里干過活的伊萬覺得那很像馬嚼子。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他沒想到房子里竟然還有人,更沒想到還是一個被緊緊綁住的女人。他連房間的門檻都不敢跨入,生怕眼前詭異又美麗的畫面只是他的一場幻想。
但當他看到床上的一個熟悉的物件的時候,瞬間就理解了。女人的身側有一根猙獰的陰莖模型,那玩意的大小比他的要大一整圈。伊萬恍然大悟,回想起了自己曾在某黑橙網站上見過的小眾類視頻。
前一個小時他還又冷又餓,為生計發愁,現在他只覺得體內燃著熊熊烈火,小兄弟支起了帳篷。
說不定可以劫財的順便…劫個色?
他頭腦發熱地想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女人身邊。
熟睡中的女子還是沒有發現房間里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如同睡美人一樣側躺在床上。
伊萬以前能確定亞洲姑娘不是他的菜,皮膚太暗,鼻子塌,奶子和屁股也不夠翹。但床上的女人和他印象里的黃種人一點都不一樣:皮膚和他們這里的人一樣白,乳房上還能看見隱隱約約的青色靜脈,但又比這里的女人要細嫩很多,連毛孔都看不清。雙峰中間的那片粉紅……如同美艷的桃花,令他口干舌燥。
不論是乳肉的大小,還是腰肢的粗細,她的身材在皮帶的襯托下完美到極致。雖然鼻子並不高挺,但也算小巧可愛,尤其是肉嘟嘟的紅唇,讓他忍不住想俯下身子去用嘴嘗一嘗能有多軟。
許敏燕確實被路寧養得越來越漂亮了。這幾年里,她幾乎不會到室外走動,路寧也給他的金絲雀准備了各種最好的護膚品,肌膚自然被保養得欺霜賽雪,嫩如凝脂。生活與外界隔離,她的臉上沒有多少歲月的痕跡,只是氣質里少了幾分當初的青澀,增了不少嫵媚與魅力。
伊萬到底是沒有忍住,摘下了他作案用的手套,顫顫巍巍地碰到了女人的奶子。那手感,美妙至極。指尖在脂肪里陷入,再陷入,最終整個手掌都刻在了如流體一般的乳肉里。
僅僅是握上那兩只肉球,還是童貞的他就直接射在了褲子里。
“唔……”
胸部上的觸感讓敏燕醒了過來。路寧臨時有事要出門一下,僅僅把她綁了起來,並沒有安裝什麼玩具在她體內,想讓她好好睡個午覺。如今男人無論時間長短,每次出門時都會把她蒙眼堵嘴捆起來。甚至連他回家後都舍不得解開。
他說這是因為她被捆住時的無力的樣子很美。
敏燕身上確實有一種含蓄但引人深入、讓人想去玩弄欺凌的柔美,此時卻意外吸引了一位闖進他們隱蔽的二人世界里的不速之客。
許敏燕一開始還以為是路寧回來了,畢竟進門後先揉一揉奶子也剛好是他的習慣。但隨著胸上的手繼續揉捏撫摸,她漸漸覺得那雙手的大小和力道都很不對勁。
“嗚嗚!?”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她身子一僵,上半身坐直了起來,扭動著想要躲開那雙陌生的手。
“啊……抱歉,女士……只是,您太美了,我情不自禁……”
剛剛對著她射了的伊萬結結巴巴地紅著臉和女人解釋著。
他完全忘了作為一個小偷,被主人記住了聲音有多不妙。
但此刻他僅僅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男人。面前的也不是他盜竊的對象,只是一個讓他覺得很有魅力的女人。
果然是她不認識的人!
當陌生又年輕的俄語嗓音響起時,敏燕整個人都呆住了。都多久了?除了從電視里,她已經很久沒聽到路寧以外的人的聲音了。
沒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陌生人的手卻又摸上了她的身子。她嚇得驚叫,想躲開這個不知道是小偷還是什麼人的猥褻。但她的行動范圍被項圈上的鎖鏈控制著,只能將將翻了一個身。
可她沒想到的是,翻身後自己的背部以及臀部全被暴露在了伊萬眼里。
挺翹的臀瓣中間的那一抹艷紅讓青年在這一瞬間忘記了呼吸。他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那里是……是女人的逼?
伊萬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女人那用來容納男人東西的秘境。
他以前憑自己還算英俊的臉交往過一個女友。但那個女人嫌棄他是一個沒學歷沒錢還不務正業的鄉下屌絲,連床都沒上過就把他甩了。
風水輪流轉,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被綁好的,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他面前。
身體的動作超越了思考的速度,伊萬衝了上去,把女人按在了床上,雙手掰開了她的臀瓣。
啊,屁股上的肉也好軟好可愛。這是他的第一感想,隨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那百聞不如一見的小穴上。
兩片肥嫩的貝肉成玫瑰花般的紅色,還沾著一些未完全干掉的粘液。中間是一條小縫,他好奇地把一根手指伸了進去,又濕又軟。
她現在動彈不得,還有什麼東西伸進了她的穴里!敏燕簡直害怕瘋了,雖然已經習慣了和路寧那個綁架拘禁她的人做愛,但不代表她願意接受另一個陌生人的侵犯!她激動地嗚嗚叫著,乞求男人不要碰她。
“嘿…嘿!不要亂動,我不想傷害你,真的!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這位,夫人?”
伊萬看到了敏燕被綁在背後的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提醒著他,女人已經名花有主了。
雖然她被人綁在這里就能說明她還有一位伴侶,但這個鐵證還是讓他產生了一種名為失望的情緒。也對……這麼漂亮又有風韻的美人,肯定早就被別的男人擁有了。而他只是個身無分文,以偷盜為生的小混混,不永遠配有這麼美好的東西。
——所以,應該好好利用這片刻的時間,竊走她的一點芳香。
他這樣想著,把手指一點點插進了花穴里。甬道里面的感覺層層疊疊的,溫暖又潮濕。
這麼緊,這麼小的洞,真的能把肉棒塞進去嗎?
他把臉湊得很近,鼻子里的呼吸都噴灑到了外陰上,聞到了一點酸甜的氣息。
“!唔~!!”
手指在幽幽曲徑中探索著,突然碰到了某處。女人發出了一聲驚訝但酥軟的呻吟。
勾人的媚音讓伊萬發現自己的雞巴不爭氣地又硬了。手指又無師自通地捅了捅剛剛那處“開關”,果然被捆成一條的敏燕被刺激得扭動起了身子,發出了更多的嬌啼。
正當小毛賊猶豫著要不要解開褲子徹底告別童貞時,卻發現女人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她的香肩一抖一抖地,身體在打顫,好像是哭了。
瞬間愧疚占據了伊萬的內心。他雖然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干,但也從沒犯下過太過分的事情。既然美人都害怕得落淚了,他自然也放下了強行侵占她的想法。
敏燕還以為自己要被另一個男人強暴了,這個人肯定是看到她以一副淫蕩的樣子被綁在床上,還以為她是什麼放蕩不知檢點的女人,但她根本就是被迫的!
甚至她還想得更遠:男人上完她之後會怎麼樣?像當初的路寧一樣把她劫走?——這還算好的,要是把她留在這里等路寧回來發現……會遭受無法想象的懲罰!
那結果簡直太恐怖了,她恐懼得想直接自殺,因為等路寧回來了會把她活活肏死!或者把她全身的洞都堵死然後關在箱子里活埋了!
但這個時候她發現身上的重量驟然減輕了,立刻把自己又翻了回來然後縮成一團。嗚嗚地哀求那個陌生人放過她。
“女士,您別怕!我,我等一下就會走…所以…嗯…啊……”
伊萬還沒能組織好語言,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褲襠里。他的另一只手撫摸著女人滑嫩的肌膚,捏了捏那軟嫩的乳肉和屁股,又掐了掐奶尖上的兩點茱萸,憑借著美妙的手感和女人的香氣打了一發飛機。
快速做完這一切後,他把帶著白濁的手在衣服上隨便抹了兩下,戴回了手套,搜索起了臥室里的衣櫃和梳妝台。
很奇怪,明明衣櫃里有男士的服裝和外套,卻連一件女士的皮草大衣或者羽絨服都沒有,只有一些讓他看著都覺得面紅耳赤的睡裙和內衣。
伊萬運氣好地從男人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幾疊鈔票,又從梳妝台里拿走了一些首飾。各種價值不菲的珠寶琳琅滿目,但伊萬不敢全部拿走,金額太大的話他被追查到的可能性會升高。他一直以來都只是小偷小摸,畢竟這樣不會有多少警力來抓他。
當他看到儲物櫃里各種各樣的sm道具時,忍耐住了自己下面的小兄弟。畢竟他有預感,再耽誤時間的話,等這里的男主人回來那就麻煩大了。
……
許敏燕在男人發出窸窸窣窣的搜刮聲中,逐漸反應過來:家里進了一個賊。
然後她沉寂多年的一個想法再次蘇醒——機不可失,如果能向這個貌似本性不壞的賊求救呢?
他…有可能幫她逃走嗎?
雖然敏燕偶爾會沉溺於路寧親手構造的金絲籠子里,在床榻上心甘情願地向他祈求高潮,但內心想要自由的初衷並沒有消失。那個男人的控制力太大了,她抱著隨緣和他慢慢耗的心情等了這麼些年,都沒有看到過機會。即使房子的守衛被撤走了,她也一直都被綁著鎖著,連正常走路都做不到,根本逃不出去。
今天,一個陌生人,無意間、在路寧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闖了進來。一直都密不透風的牢房終於被某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打通了一個小洞。
自由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她心中一番天人交戰後,嘗試著用一種還算冷靜的嗚嗚聲吸引了那個盜賊的注意。
伊萬回過了頭去:“你是想說些什麼嗎?”
此時他已經收拾好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甚至還私心把女人的一套蕾絲文胸和內褲塞進了包里。
她激動地點頭。雖然路寧不允許敏燕學習俄語,但多年來看電視的經驗讓她能懂得簡單的句式和詞語。
伊萬有些猶豫,但女人好像也不似剛才一般很害怕的樣子,似乎真的是想表達什麼。
算了,都被綁成這副樣子了,還能用牙咬他不成?他想到,解下了女人嘴上的口銜的皮帶。
“救命。救救我。”敏燕抑制住自己因激動而顫抖的呼吸,嘗試說出了這個詞。
伊萬聽是聽懂了,可惜兩人的思想沒在同一個頻道上。
敏感的小毛賊本就心虛,陰陽差錯地以為女人是想呼救,害怕得立刻又把她的口塞給帶了回去。敏燕激動地想再解釋什麼,但伊萬更加確定了她是想叫人,不敢再解開她了。
“唔!?嗚嗚!”
好像那個男人已經決定不讓她再發話了。敏燕意識到這點後很是絕望,又沒有辦法,只能發出了苦悶無力的呻吟聲。
伊萬以為女人只是因為被人打劫又遭到揩油而感到郁悶,離開前還安慰了她一句:“我要走了,抱歉給你留下不好的回憶,女士。呃…我…怎麼說呢……謝,謝謝你。”
他最後還在她的香腮上留了一個吻,像剛告白就急急忙忙跑走的小學男生一樣溜出了房子,跳上了車,踩了一腳油門離開了。
在以後的夜晚里,他肯定還會回想著今天這番讓他終生難忘的景象,用殘留著女人體香的內衣釋放欲望吧。
**後續:
小哥只持續了一個月的美好意淫擼炮生活,就被路寧憑借房間里的監控視頻給抓到了,然後碎屍萬段埋到了水泥柱里填海……
至於可憐的敏燕,雖然被別的男人觸碰到了的這件事他可以不怪她。但為了懲罰她竟然試圖向那個男人求救,她也要接受懲罰。雙腳被分開綁在了椅子扶手上,胸前夾上乳夾,乳夾下面掛著跳彈,腳心和腋下也被安置了跳彈。她的嘴里,蜜穴,菊穴里都插上了尺寸不一的震動棒,成肉便器的姿勢被放置了整整一天一夜。放置期間路寧當然狠狠地肏了她上下的兩張小嘴許多次,然後把精液用震動棒和口塞堵在里面。除了喝水外,路寧連東西都沒給她吃,讓她滿肚子只有他的精液。放置的後半程里,每一次挨肏敏燕都會刺激得失禁……最後是再也不敢打逃跑的主意了。
可不管她是不是真這麼想,路寧也不會再信她,直接在臥室里安了一個籠子。他每次出門都會把她綁在籠子里。敏燕只能雙膝分開跪著,被連接著籠子頂的股繩強迫著撅起屁股,每一個洞里依舊塞上震動棒。口塞的皮帶扣和遮著下體的貞操褲還上了鎖。房間的安保再次加強,攝像頭和警報器被安裝在了各處。路寧還在盤算著給她打造各種監禁用的拘束箱子或者建一個隱秘的地牢……總而言之,敏燕的生活更加淫靡,囚籠更加華麗堅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