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女主的死亡,第二部分為男主出現和死X
《安潔爾》
“今天的童話之旅已經結束,請各位從出口指示燈處離開!”一個富有磁性的男中音通過那巨大的擴音器震動著仍舊躁動不安的空氣。
即使是主燈光已經全部熄滅,還有寥寥數人仍舊沉浸在如夢似幻的魔術表演中久久不能起身。
“天才魔術少女”(自稱)安潔爾(參考人設圖文末),13歲那年成功的舉辦了個人第一場百人魔術匯演,接著參加了G國魔術師大賽一舉獲得第二名,但這魔術師大賽只是比拼基本魔術技巧,包括基礎的卡牌、逃脫等,並沒有讓安潔爾證明自己的魔術之道。
安潔爾希望用魔術演繹各種各樣的童話,讓童話的世界突破次元壁壘走到大家的面前,今天是安潔爾出道後第三個年頭,也是第三十二場演出。
“用魔術來演繹辛德瑞拉,啊,好期待下次演出啊,下一個是什麼童話呢,但不論什麼童話都能演的很好的吧!”
“對啊對啊,就像這次安潔爾演的辛德瑞拉那神奇的魔法女仆,真是,嘖嘖,排著隊自己走路的掃把拖把,再搭配著歡快的音樂,真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跟著一起跳起舞來。”
“還有還有!你沒看到她神奇的變裝!就一秒鍾!居然能在踏上南瓜車的那一刻完成女仆裝變成晚禮服的變裝!”
“喂喂喂,說起來就像魔法一樣啊!”
“有嗎?不,那不就是魔法嗎?”
“哈哈哈.......”
最後離場的三個青年男子的笑聲隨著最後的輔燈的熄滅慢慢落下,歡鬧的表演場真正的安靜了下來。
想要覓食的老鼠還沒出現,一陣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嚇得它怪叫一聲慌忙逃竄,在昏暗的舞台上,穿著高跟鞋加上女仆裝的安潔爾拿著一個小小的手電筒努力地尋找著什麼。
今天表演完回到自己的化妝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綠寶石項鏈失蹤了的那一刻,安潔爾頓時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明明一直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為什麼?為什麼那麼笨,魔術師為什麼會這樣丟東西!”安潔爾不斷地詢問又埋怨著自己,“那可是我爸爸留給我的.......”
突然間,安潔爾的眼前突然有些模糊起來,緊接著,接連不斷下落的淚珠在地面上濺起了細小的幾朵水花。
小小的身影在木板和畫布制成的花園和城堡里穿行,“在哪?在哪!”少女夾雜著哭腔的聲音在幽暗的“城堡”里
不斷地回響。
“咚.......咚.......”低沉的猶如巨大的太鼓慢慢的擊打著心髒,明明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的聲音,但安潔爾絲毫沒有仔細去想這聲音的來源,但在不知不覺之間,安潔爾的雙腳踏上了走向城堡高塔的螺旋樓梯。
“可愛的辛德瑞拉終於來到了高塔之上,這里是外城唯一能看見王宮的地方!看啊,王子的馬車正在慢慢駛來!”這是一句剛好讓安潔爾聽得清楚的音量,確實從來沒出現過的台詞。
原本是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此刻居然那麼可怕,剛剛站到高塔露台邊緣的安潔爾嚇得一下沒站穩坐到地上。
馬蹄聲踏著輕快的節奏滴答滴答地從遠處靠近並最終停到了城堡下,照在馬車門前的光柱里,出現了一個帶著微笑白色面具的青年。
“辛德瑞拉,是你嗎?在我生日晚會上丟掉的這個項鏈的女子?”青年的聲音十分清亮充滿朝氣,而且就如同尋找著愛人的王子一般讓人著迷。
“啊!”安潔爾捂著嘴輕輕地驚呼一聲,在燈光下閃著熠熠光輝的那抹綠色正是自己丟掉的項鏈。
“為什麼,它會在你手里?”安潔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什麼時候?”
“嗒!”一聲清脆的聲音,燈光消失了,似乎那個王子和馬車,突然,安潔爾腳下一空從城堡高台上跌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痛痛痛。”安潔爾揉著屁股撐著地站了起來,“怎麼回事,我在做夢嗎?”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又掐了掐自己的手,真的被痛覺傳遍全身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安潔爾還沒來得及思考著別的什麼,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化了起來。
滴答,滴答!”如同從古老的掛鍾里傳出的聲音,在這詭異的聲響中,旁白的聲音再次響起。
“辛德瑞拉必須要在十二點之前回到城堡,否則魔法消失的那一刻,懲罰也將降下!”這一次的聲音不再充滿祥和,反而是帶有著一絲的威嚴、嚴肅。
‘有人在冒充我的旁白嗎?’安潔爾這麼想著,卻沒有配合旁白的意思,演出已經結束了,自己是安潔爾不是辛德瑞拉。
“誒?為什麼!”突然打向自己的燈光刺得讓安潔爾閉上眼睛,可等再度睜開的時候,自己身上已經披上了那層特制的晚禮服。
因為晚禮服十分的輕便所以是藏在自己女仆裝的頭箍里,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自己沒有碰觸任何機關為什麼?
“嗒!”沉悶的鍾聲突然加強了一絲打斷了安潔爾的思路,高懸在城堡正上方的掛鍾的顯示只有二十秒就要到十二點了。
“最後一聲鍾聲為止還有三十秒!”莫名的緊張感席卷全身,莫名的冰涼從手指直逼大腦,“不好!”
安潔爾來不及思考太多,但穿著的高跟鞋很明顯不適合跑步,才跑了一層,鞋跟斷裂,安潔爾的額頭重重的磕在城堡的台階上。
“鐺!”第一聲鍾聲重重的敲在安潔爾心頭,頭暈目眩的女孩捂著額頭站了起來,甩掉那雙累贅的鞋子,忽視掉陣陣眩暈和疼痛,安潔爾穿著黑色絲襪的纖細的腿踩在堅硬的木板上。
“鐺!”“鐺!”報時的鍾聲讓安潔爾越發的絕望,原本只需要二十秒就能跑上的城堡露台此刻顯得如此遙遠。
“不!”在安潔爾無助的呼喊中,掛鍾沉寂了。
眩暈感再度襲來,似乎又是從城堡上跌落了下去,但這次安潔爾沒有摔倒,而是保持著撲倒在最後一級台階上那樣雙手撐地的姿勢。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數十道燈光壞繞著安潔爾,緊接著,似乎有火燃燒了起來。
毫無溫度的白色火焰環繞著安潔爾燃燒起來點亮了整個舞台,突然間,火焰被硬生生劈開,是一開始見到的有著王子一般舉止和聲音的青年,但他的臉上不是那個白色的微笑面具,而是血紅的憤怒。
“可惡的魔女!是你冒充了我的愛人!我最摯愛的辛德瑞拉!她在哪!”清亮陽光的聲音充滿了怒火。
“魔女!是魔女!王子認為魔女藏起了辛德瑞拉!”就連穩重的旁白都變得癲狂起來,“逃跑吧!魔女!找到辛德瑞拉為自己贖罪!否則就接受王子的怒火!”
“我...在做夢?”安潔爾徹底的懵了,自己不是在劇場嗎?為什麼會?
“唰!”那是細劍劃破空氣的聲音,王子似乎已經揮動了自己的佩劍,最後的動作是收劍式。
鮮血從安潔爾捂著頭的左手手背上滑落,‘他是真的!’安潔爾害怕了,想逃跑,但腳踝的刺痛卻讓安潔爾只能坐在地上用手撐地拖著雙腿一點點的向著背離王子的方向挪動。
“不要,不要過來,我是安潔爾,我是安潔爾不是辛德瑞拉不是魔女!”對死亡的恐懼讓安潔爾聲淚俱下,不再管自己一度營造的形象,鼻涕、淚水和額頭的血把安潔爾漂亮的臉弄得無比猙獰恐怖。
一陣騷臭從安潔爾下身傳出,巨大的恐懼讓安潔爾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即使此時身體已經不痛,安潔爾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是想把童話帶到這個世界!為什麼?為什麼!”安潔爾無力地嘶吼著,又夾雜著八分的怒火,但是‘王子’只是重新把劍舉到自己身前。
“魔女!去死吧!為了辛德瑞拉!”王子怒吼著,兩步就跨到了安潔爾身前。
“啊......”安潔爾的瞳孔劇烈的縮小,微微張開的嘴巴只能發出一聲輕呼。
王子的面具在他跨步的那一刻就掉了下去,在安潔爾身前展現的,那是安潔爾見過的所有男性中最帥氣的容顏,真就如同所有年幼的女孩幻想的王子的模樣,有著比起女性依舊不遜色的美麗又有著屬於男性那英姿勃發的氣度,溫柔平和的讓人一瞬間就沉醉下去的天藍色雙瞳和金色飄逸的頭發,再加上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呃啊!”安潔爾最後的聲音就是這一聲又尖又細的呼聲,王子的細劍破壞了薄如蟬翼的晚禮服,刺破了帶著少女芳香的女仆裝,刺中了安潔爾健康有力的心髒,深深地穿過了瘦弱的安潔爾的身體將安潔爾釘在了舞台上。
安潔爾殘留的意識還在,卻只看到世界越來越白,朦朧中那個英俊的王子拿出了什麼放在了自己身上,又似乎吻了上來。
‘現在的我一定很難看吧。身體還在抽搐,血液也從胸口不停地噴涌而出,嘴角也緩緩地流下細細的血线,似乎我還尿了出來呢。’
如果能笑的話安潔爾一定會笑出來吧,但越來越沉重的肢體和越來越困難的呼吸也告訴安潔爾她就要死去。
終於,被細劍釘在舞台上的少女停止了抽搐,告別了這個世界。
《王子》
“或許這幅面容能讓這位如同天使一般可愛的女孩有一個好的臨終念想吧。”站在安潔爾屍體前的男子自顧自的念叨著,緊接著,右手捏著自己的鼻子用力一扯,一張特制的一次性皮質人臉面具被拽了下來。
男子有著一雙溫柔平和的能讓人一瞬間相信的天藍色雙瞳,卻沒有那張匹配這眼睛的相貌。
那是一張有著巨大青黑色胎記的臉,占據了從右太陽穴到半個下巴的龐大區域。
“有那麼一刻我有點心軟了呢,安潔爾。”男子單膝跪下,捧起少女柔弱的軀體。
從舞台表演的時候,男子就混入了演員中,趁著場間休息不斷地潛移默化的催眠這位少女。
這次的表演是完美的,因為安潔爾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辛德瑞拉,也真的讓人看到了辛德瑞拉。
因為從舞台劇的一半起,安潔爾就已經進入了夢中。
安潔爾勤奮的鍛煉終究還是幫了男子一把,肌肉記憶能力能讓安潔爾在主意識層進入夢境的時候還能完好的控制住身體的動作。
安潔爾所看到的都是夢境,男子在安潔爾耳邊模仿旁白的聲音,加上王子的聲音,用了自己的懷表,從中醫中學到的一點手法,還有兩瓶溫暖的礦泉水。
夢中的死亡是最美麗的,男子這麼想著,而且死亡時安潔爾向後仰著的頭,空洞的雙眼,挺立的酥胸,彎曲的後背,微弓的雙腿,自然垂下的手這樣形成的場景就仿佛被神之鎖鏈拴住一樣定格在舞台中央。
“還好安潔爾是個演員,有著在演出前就把尿排光的習慣,要不然,這具軀體染上汙物就要扣分了呢。”男子看著安潔爾空洞無物的雙瞳小聲地評論著。
如同舞會上優雅紳士的男士,男子伸出左手繞過安潔爾的身體,右手輕輕地合上安潔爾的雙眼。
“童話結束了,我的女士,能和我來最後一場舞嗎?對了,這是你的項鏈。”男子從口袋里拿出那個由銀鏈穿著的巨大綠寶石,用右手繞過少女玉石一般白嫩的脖頸,扣好,又把那綠寶石從領口塞入少女的衣服中。
先是婉轉的笛聲緩緩地響起,不知從哪里來的音樂,似乎是在晚上跑來劇場邊偷偷練習的少女,緊接著是悠揚的小提琴,那是經常來到劇場這里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在里面演出的少年,低沉的大提琴四重奏響了起來,那是一個小樂隊,水平不算高超所以只能混跡於各種小劇場小聚會,晚上在劇場邊上賣藝順便練習技術。
右手飛快的在安潔爾的軀體上點了幾下,原本僵硬的身體軟軟的搭在男子的懷中,讓少女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右肩,輕輕地握住她柔弱的左手,左中左右右,下左左......
不是什麼好看的舞蹈,只是男子曾經看過而且記得,對於面前這個比自己矮兩個頭的少女,她的音容笑貌浮現在自己的面前,似乎用她甜美的聲音不斷地述說她的原始欲望,‘吃掉我’。
男子情不自禁地輕吻了上去,不去理會口紅散發出的玫瑰的清香,慢慢地,那只屬於安潔爾的味道透過鼻腔衝入大腦又順著神經衝遍全身上下,‘又是一個有體香的女孩,這是茉莉花的味道?’
終於,男子的舌頭也不甘心呆在主人的口腔里,舌尖上每一顆味蕾都跳躍著渴望品嘗少女的味道,挑起無意識合攏的雙唇,頂開微微緊閉的門牙,雖然已經開始微微發涼,雖然舌頭正隨著舞蹈中的身體不住晃動,但還是可以細細的品嘗少女口腔里面的滋味,轉動的舌尖劃過少女口腔內每一寸皮膚每一顆皓齒,又連帶著將少女的舌頭挑入自己的嘴里細細的品嘗。
第二場舞蹈開始了,劇場外的藝人們不約而同的演奏完自己的第一個曲目,曲風也從開始的練習用的簡單的調子變成了有一定旋律的歌曲。
意猶未盡的男子抽回了舌頭,幾展輔燈亮起,一絲絲光线昏暗的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卻能讓男子看清安潔爾正逐漸退去象征著青春和美麗的淡粉色臉頰,‘是時候了,安潔爾。’
突然的,如同事先安排好的一樣,吹笛的少女突然破音吹出了一個細長細長的音符,‘刺啦!’在男子突然爆發出的怪力下,安潔爾身上的女仆裝被生生地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緊接著,在連續的幾個大提琴和小提琴不規則的走音下,安潔爾身上的衣服化成折翼的蝴蝶跌落在舞台上。
光潔白皙的肌膚還帶有一點點的水嫩,纖細的腰肢柔弱無骨,光滑細膩的後背讓男子不得不更加用力的將安潔爾摟在懷里,生怕一不小心摔倒了地上毀掉了這樣高品質的藝術品。
十五歲少女的身體那麼的細嫩,就連那對剛剛冒出嫩芽一般包裹在水藍色文胸下的那對白兔也顯得無比的可愛,實在是忍不出想咬一口,但男子又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美妙的胴體,音樂還沒停下,主菜不能開始“My angel,Let’s dance again!”
終於,激昂的笛聲和洪亮的提琴聲翻過了高高的牆壁,破開雲層的明月也把更多的光輝灑進了昏暗的舞台,月下,男子緊緊地摟著早已逝去的少女跳起了更加歡快的舞步,如同玩弄著一個人型的提线木偶,男子帶著安潔爾繞著整個舞台慢慢地移動了起來。
尖銳的小提琴終於想起,在第二段旋律最為高潮的部分,在舞台的最正中央的地方,男子停下了舞步,松手,看著少女的屍體從指間滑落,在地面上百城一副撩人的姿勢,終於,男子將自己的全部衣服脫得一干二淨,在一縷潔白的月光下,緩緩地跪在少女身側。
指尖再次在安潔爾的皮膚上滑動著,從那光滑的腹部越過微微鼓起的丘陵,抹過紫色的嘴唇又向著包裹著恥穴的布塊游動,將黑色的絲襪慢慢地脫下,在每一根玲瓏的腳趾上演奏小星星。
“感謝主賜予我如此美妙的食物。”男子的祈禱顯得那麼的突兀,但此時此刻他的表情卻比任何一個教皇都要虔誠。
解開胸口那由藍色絲帶系成的蝴蝶結,白玉般光滑卻又點綴著最粉嫩的甜點的雙乳在月光下微微地晃動,“安潔爾,這樣會發育不良的。”男子溫柔的吻了一下少女的額頭,又分別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綁在大腿兩側的小小細帶解開,輕輕地掀開帶有小熊頭像的白色布片,在淺淺的黑色草叢下,是那完全干淨卻又因血液不流通而泛出詭異的紫色的陰唇。
“果然是守身如玉的好女孩,殊不知有多少和我一樣的臭男人希望獲得你的第一次,這接下來會是多麼美妙的一個過程啊,安潔爾,我為你無法享受到這仿佛置身於天國才能享受到的樂趣感到深深的遺憾。”
男子的巨龍緩緩地撐開緊緊合上的陰唇,又慢慢地伴隨著一次次輕微的攪動逐步深入人類生命的始源之地,即使失去了力量,那包裹著陰道的肌肉依舊是十分緊致,粗糙的肉壁不斷地掃過龍頭讓那種莫名的快感一次次傳遍全身。
不自主地,男子再度狠狠地吻向少女的香唇,卻又如同餓虎撲食一樣攪得少女的最不住亂顫,雙手也無法停下,不住地撥弄著在舞蹈時精心排布的動作所產生的堅挺突起的粉嫩的乳頭,用手指微微地按壓的同時又把那未經人事的雙峰胡亂的揉捏來來去去。
健壯的腰肢要突破安潔爾最後本能的身體還是綽綽有余的,即使安潔爾是個經常通過健身來塑性的勤奮的魔術師,似乎每天除了四個小時訓練基本的魔術師手法,三個小時指揮演出和兩個小時參加排練之外還要抽出一個小時健身,所以安潔爾能在長達三個小時幾乎沒有休息的演出中一直保持著微笑和到位的動作。
但是享受這個軀體的男人只比她更勤奮,也是為何他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級里擁有如此高超的催眠水平。
再度將安潔爾抱起,讓自己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冰冷的少女的身體上,不斷地抖動腰和臀讓自己的巨龍不斷地開拓那狹窄的通道,最後的體液被生生地擠出粘膜卻又無法緩解哪怕一點點這條可怕的巨龍帶來的傷害。
血液不斷涌向巨龍的感覺幾乎讓男子失去理智地將這幾天儲存下來的所有的精華注入這毫無生氣的美麗胴體,但是理智終究戰勝了欲望,男子喘著粗氣將少女放倒在地,不斷地深呼吸讓自己瘋狂跳動的心髒平緩下來,“回去再說吧,安潔爾,回到我們的家我再把我的精華全部喂給你和你的妹妹吃。”
扯下一張懸掛在城堡上的旗幟,上面似乎是紫羅蘭家族的家徽,此時此刻卻包裹在安潔爾的身體上,只漏出那張慘白的面容。
在鋪滿落葉的石板路上行駛著一輛漆黑的特制轎車,後座是特殊的冰櫃只為了儲存主人狩獵獲得的獵物,不遠處,火警的警笛聲響徹天空,燃燒著的大劇院絕對會是明天的頭條,至於這個只有兩千人前來欣賞演出的魔術女孩?或許在第十幾頁的報紙上占了一個角落吧。
畢竟人們已經不再相信童話,不再相信愛情,也不再相信魔法了吧。
在G國的某個都市的郊區,一位瞎眼的管家推開了厚重的鐵門,黑色的轎車隨即緩緩地駛入,迎接這輛車的還有幾只歡快交換的狼狗。
“安潔爾,很快你就會成為我的藏品了!”男子那夾雜的癲狂笑聲的話語回蕩在空空蕩蕩的如同古代貴族堡壘一樣的巨大房屋里,微弱的廊燈的照射下,是許多身穿盛裝似乎要開始翩翩起舞的女子,她們只有一個共同點——永遠定格在了某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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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