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大人被大美人不知火與八百比丘尼連續虐殺卻無法逃脫的終極地獄
晴明大人被大美人不知火與八百比丘尼連續虐殺卻無法逃脫的終極地獄
周圍是一片死寂的黑暗,男人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他想轉動自己的腦袋,好好的看一看這兒的情況,然而他才稍一偏脖子,便感覺自己的脖頸被勒的生疼。接著,他的喉結處被血水浸濕。
男人轉動自己的眼珠,卻只發覺自己的面前被什麼東西擋住,他低下腦袋用自己的下巴碰了碰自己脖子被勒住的地方,拔涼拔涼的。是鐵鏈啊...男人想起來了。
他轉了轉自己的手腕,伸開自己的五指握了握拳,在一陣當啷當啷的鐵鏈碰撞聲中伸了伸自己的身體。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混聲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
他想要踮起腳尖放松一下,卻只覺著自己的腳掌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咕嘟...”男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帶著一股詭異的渴望,默默的注射著這件漆黑狹小的房間。
時間過了多久呢?在一片黑暗的房間里,就連時間都變得模糊不清,男人的意識在漸漸消散,然而卻在下一刻被人喚回。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不知火...不知火大人喔喔...我的,我的不知火大人!!!」
男人的眼睛暴起,眼中盡是青筋,被鎖鏈拷住的他不斷的掙扎著,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不斷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
”啪嗒...啪嗒...”
木屐踩在地面上,聲音在幽暗寂靜的狹小走廊中不斷回蕩著,一點一點的向著走廊深處盡頭的小房間內傳了過來。
“唔嗯...嗯!唔...嘶哈...!!!”
聽到優雅的木屐踏地聲,房間內的男人一下子就知道是自己那心心念念的不知火來了,隨著木屐聲的逐步逼近,在他的耳邊不斷回蕩著,這個變態般的男人性奮地吐出自己那鮮血淋漓的舌頭不斷搖擺著,搖擺,好像幻想著在舔些什麼一般,口水與血液就這麼飛濺出來。
唾液從男人張開的嘴角中飛濺灑落,男人不斷嘶吼掙扎著發出哀嚎,像一只聞到肉味的獵犬一般不斷掙扎著,似乎隨時都會將鐵鏈掙脫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撲去。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與“當啷當啷”的鐵鏈碰撞聲夾雜在一起,在這間狹小的房間中共同演奏出一區動人的樂章。
“吵死了。”
木屐聲的主人走到男人跟前,聲音清冷的說道。接著,這個絕美的女人不屑的嗤笑一聲,接著,他抬起腿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臉頰上邊。
“唔啊——咳咳咳咳...”堅硬的木屐凹凸不平的鞋底猛地踹在自己臉上,男人不由得發出一聲哀嚎,將口中猛然涌起的血水吐出。他的男鼻梁骨女人一腳猛地踹斷,鼻血直流,從他的臉龐劃過。
“哼哼哼~”
看著身前的男人這副不停掙扎的模樣,不知火“刷”的一下張開了自己手中那柄碩大的折扇,反手握住當在自己身前遮住了自己的嘴角輕笑了幾聲,邁著優雅的貓步緩緩走到了小房間後面的椅子上。
“呆在這里的感覺...怎麼樣?”
“嗚嗚...嗯嗯嗯嗯嗯~~”
只見在房間里面,一根碩大的圓柱釘在地面上邊,而房間內那個不斷掙扎的男人,正全裸著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邊,粗壯的鐵鏈鎖著男人的脖子,鎖在他的喉結下邊,將他的脖子累的出血,他的雙手都被鎖鏈鎖在身後,繞過柱子被鎖頭縮在地面上邊。而更令人害怕的是,只見一根根黑色的長鐵釘就這麼刺入她的雙腿之中,將男人的雙腿牢牢地釘在在地板上面固定住,男人大腿上穿刺口處的鮮血早已流干,在他大腿的穿刺口處,肌肉就像是暗紫色的玫瑰花瓣一般盛開,內里的肌肉組織紫黑壞死,而男人腳趾上的指甲蓋,更是早早就被拔了下來。
“嗯嗯...嗯唔唔...”
男人赤裸著身子,明明他的眼睛早已被蒙住,嘴巴上也戴著開口器,不停的流著口水,明明他根本看不見不知火在哪,卻還是不斷的掙扎扭動著,活像一只瞬間活了過來的丑陋僵屍,半死不活的僵屍先生使勁的抖動著自己的身體,用著剩下的力氣在枷鎖鐵鏈的封鎖中不斷掙扎著,想要脫身而出一樣。
男人的肛門里插著一根帶刺的大木樁子,甚至在正前方男人的肚子方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就這麼保持著他的肛門處於擴張著的狀態,而他的兩個卵蛋更是就這麼被木夾子夾住,捏的通紅。
奄奄一息、生不如死的男人抬起腦袋,向著自己被踹的方向露出一個丑陋的笑容,他乖巧的吐出舌頭停止了掙扎,明明全身上下寒毛直立,抖動抽搐不已,但她的臉上卻不知為何露出了不斷抽搐卻一臉滿足的笑容。
綁著雙馬尾的不知火伸出自己那翹著的修長美腿伸到男人的面前,輕輕的順著他不斷溢血的鼻尖踩了下去,而男人雖然什麼也看不到,卻還是小心翼翼的抬起腦袋,伸出自己那鮮血淋漓的舌頭一寸一寸的清理著不知火壓在自己臉上的木屐的木屐底,想要將上面的血液清理干淨,,生怕壞了不知火的心情,留下他一個人在這昏暗的房間中。然而他卻沒想到,他舌頭上的鮮血與汙穢,可比不知火的足底多多了。
然而,不知火似乎對男人的順從很是滿意,她那絕美無瑕的俏臉笑了笑,接著她再起抬起自己的雙腿,彎曲著用自己的木屐踩著男人的臉蛋左右蹂躪著,將他的臉頰踩的變形,青一片紫一片的。
“啊啊...哦~嗯嗚嗚嗚......噫~~”
男人爽得啊啊叫喚,昂著自己的腦袋像狗一樣喘著初氣。然而下一刻,還沒等男人從“享受”中反應過來,不知火卻一小子放下了自己踩著男人的雙腳,猛地對著男人的下巴一踢,將男人的腦袋踹了上去,把男人的下巴都給踢脫臼了,而他那被鐵鏈鎖住的脖子更是被嘞的鮮血直流,劃過他赤裸的身體。
男人痛得嗷嗷大叫、痛哭流涕,而不知火那銀鈴般的聲音卻是在男人的耳邊響起,她那受虐的癖好就這麼得到了滿足,這個穿著和服的白發女人捂著嘴,就連微笑都是那麼的優雅。
不知火腦後的白發一甩一甩,從男人赤裸著的那傷痕累累的敏感身體上劃過,就這麼悠閒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睜開眼睛,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這個男人不會真的覺得自己當時救下他是喜歡他吧?不知火用自己白皙纖細的手掌托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面前這個,滿目瘡痍的男人陷入了思考。
「我到底該現在就殺了這個弱小分不清狀況的人類...還是在玩一陣子呢?」
不知火翹起二郎腿,一邊思考著一邊伸出自己那雙雪白的美腿,用自己足底穿著的木屐一下一下的輕輕壓著男人的短小肉棒挑逗著她。
而這個不爭氣的男人胯下那根軟肉無力的雞巴才剛剛感受到木屐底部的硬物感,邊立馬條件反射般的激動得挺立起來,一顫一顫的,然而,還沒等男人好好享受這種感覺,不知火卻又又一下子把自己的美腿給收了回來,只讓自己的木屐底保持和男人雞巴頂部接觸,之後,她輕動自己的腳腕,讓自己足底的木屐在男人的龜頭上上下擺動著,若即若離。讓男人在剛爽到想要射精時猛地抽離,讓這個男人臉紅心跳的保持著這副渴求的模樣。
「靜一點,再進一些啊!」
男人的內心急迫不已,充滿了對眼前的白發少女不知火那雙白嫩美足底渴望,他不斷挪動自己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卻被鐺鐺作響的鐵鏈攔住而動彈不得。為了能讓自己的胯下那根挺起的雞巴里不知火的木屐更近一些,他拼盡全力,用盡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量,卻始終不能夠碰觸到不知火的足部。每當他的龜頭即將碰到不知火的木屐鞋底的時候,總會被少女用她那精湛的足技躲過。
「該死...該死...!!」
男人面目猙獰,傷痕累累的臉龐上青筋畢露,似乎是想要阻止自己內心涌起的快感一般,然而,她還是失敗了,他那跟挺起的小小早泄雞巴還是達到了高潮,白灼的精液無力的噴在不知火的木屐底上邊,之後,化作白色的淳淳流水,從他的小肉棒上滑落。
“不會吧不會吧,這樣子的家伙不會也算是男人吧?真是個廢物呢~”
不知火伸手捂著嘴角,惡毒的嘲諷到。她伸出自己的青蔥玉手,將男人的腦袋埋入自己那溫暖的胸懷,她的手臂環過男人的腦袋用自己那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解開那戴在她口中的開口器,對著男人調戲道:“想要嗎?來自不知火大人我的美腿蹂躪?只要你開口,我就會踩你哦?哪怕你是個廢物,不知火大人我也不會介意的哦?”
不知火把男人戴在嘴里的開口器取下,伸出自己的中指扶起男人傷痕累累的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那,那個...不,不知火大人......”
男人支支吾吾,口中阿巴阿巴的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卻始終組織不出一句正常的語言,也許是帶著口器太久,而忘了如何說話,如何做人?
“真是無趣。”
不知火冷冽的聲音如寒風般吹過男人的耳畔,男人抬起腦袋,張開嘴像是想要“狡辯”什麼一樣,然而,卻被不知火一下子用木屐猛踹了下巴。
白色的馬尾在不知火的腦後飄舞,男人微張的下巴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而被踹的喝了起來,他的下巴一片紅腫,臉上原本結疤的傷口再次開始滲出血液。
“對不起,對不起不知火大人,我,我就是個廢物...我,我...唔啊——咳咳咳咳......”
男人不斷說著道歉的話語,在不知火面前貶低著自己,而他這麼做的結果,只是帶來不知火更加凜冽的踹擊,讓少女的木屐在男人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的鞋印。
不知火用自己的木屐狠踹著男人的雞巴,對著男人笑眯眯地說道:“爽嗎?”
“爽!不知火大人的木屐美腿上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賤狗,賤狗我的肉棒已經硬的不行了不知火大人!不愧是傾國傾城美麗絕倫的不知火大人...哪怕是您腳下的木屐,都有著其他妖艷賤貨無法匹敵的魅力!”
男人趕緊回應道,不斷的贊美著面前正蹂躪教訓著他的不知火,明明已經被少女踹的不斷喘氣顫抖著,但他的雞巴卻依舊死死地挺立起來,不斷的從自己的龜頭上吐出著前列腺液
不知火就這麼連踹帶踢的虐待著眼前這個渾身抽搐的男人的雞巴,惹得男人不斷掙扎著尖叫不止,帶著鐵鏈不斷的晃動。
“呼——嘶~~~”
忽然間,男人猛地深吸了口氣,原來,是不知火伸直了自己那雙修長的美腿,用自己的兩只木屐狠狠的踩住了男人的雞兒,死死地踩著男人的睾丸,惡狠狠的對著男人命令道:“不許射。”
男人的雞兒被踩得一紅一紫,不知火的一直腳在男人的睾丸上不斷挪動,刺激著男人的神經,終於,男人還是忍不住了,精液就像是潺潺的流水一般,從男人的龜頭上流了出來,沾染到他的陰毛上邊,黏在不知火的木屐鞋底上。
“你這廢物!賤狗!蠢豬!連命令都聽不懂的蟲子!!!”
不知火很生氣,她那姣好的面容變得扭曲,她的口中不斷的吐出著惡毒的咒罵男人的話語,伸出自己的美腿用自己那沾滿精液的木屐踩在男人傷痕累累的臉龐上邊,讓他舔干淨自己的鞋子。
男人那血淋淋的紅色舌頭在不知火的木屐底不斷舔弄著,用自己的舌尖挑起沾在不知火鞋底的白灼精液,一點一點的卷入自己的口中,讓那些粘稠的精液順著自己的喉嚨向自己的肚子里涌去。白灼粘稠的精液滑溜溜的從男人的口腔中滑過,混著她嘴巴中那鐵鏽味的鮮血一起,一點點一點點的擠入到男人的身體里面,只將那股腥臭刺鼻的惡臭精液味余留在她的口腔上邊。
“既然你這廢物連主人的命令都聽不懂了...那麼,果然該給你一些懲罰吧?哼。”
說完,不知火為了懲罰這個違背自己命令的下賤男狗,從地下室角落的刑具里面翻出了一根很細很細的鐵线,一圈一圈的綁在了男人的雞兒上邊,勒住了男人的肉棒,在男人那短小柔弱的雞巴上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一圈圈的綁住他的雞巴,就這麼用物理的方式禁止了男人射精,讓他一旦勃起便會被鐵鏈緊緊鎖住,劇痛不止,將男人射精的權利牢牢地臥到了自己的手中。
“唰——”
不知火的手臂揮,動猛烈的風聲刷的響起,卷起男人臉邊的發絲,讓她顯得有些疑惑。
」“什麼...情況?」
「...等等...那是...?!」
男人似乎還沒能搞清楚狀況,直到他看到了在他前方空中不遠處飛舞著的“大白腿”。
“那是...我的腿?”
男人慢慢的反應了過來,他顫巍巍的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自己那斷去的大腿上面,只見她的雙腿,已經被不知火剛剛一揮扇給一口氣砍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但是男人疼得使勁叫喚著,整個人在鐵柱上不斷的針扎顫抖著換動個不停,也許是她的大腿肌肉組織壞死了太多的緣故,男人的雙腿上並沒有留下多少的血水。
男人吵吵嚷嚷的哀嚎聲讓不知火心煩不已,白發的妖女緊鄒起自己的眉頭,看著眼前這個不停喊疼掙扎的男人,一揮手用自己的妖力卷起了地上的鎖鏈拴著男人的脖子就這麼將她給掉了起來。
“啊啊...咳咳,咳咳咳......”
男人的雙眼放大凸出,白色的眼白上盡是血絲,他的雙手死死地拽著自己脖子上的鐵鏈,在半空中不斷的搖擺著,而因為被吊起來無法呼吸的緣故,白沫漸漸從男人的嘴角邊上慢慢的流出。
就當男人在半空中搖晃著口吐白沫,即將昏迷失去意識的時候,不知火“切”了一聲,飛起一腳對著男人的雞巴猛地一踢,將自己那堅硬的木屐踩在男人的雞巴上邊,將被吊在半空中的男人踢飛,在這間狹小的地下室內不斷的搖晃著。
“啊啊啊啊——死掉了,死掉了啊啊...饒了,饒了我,救...救命...”
男人的雞巴痛得炸裂,勒在上面的鐵絲在她的肉棒上留下一道道的劃痕,但男人的下體雖然收到了極大的折磨,卻也讓她將自己的脖子暫時的解放了出來,能夠短暫的呼吸,而等到鐵鏈慢下來吊直以後,她又會因為無法呼吸而在半空中不斷的針扎。
之後不知火就這麼反復如此的虐待這個被吊著的男人,笑眯眯地一次又一次的在男人無法呼吸,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猛踹他的雞巴 將他的意識奪回,就這麼蹂躪著這個男人,樂此不疲。
“噗嗤...”
等到不知火玩爽了之後,她就這麼把男人給放下來,看著這個全身憋的通紅的男人癱倒在地上不斷的痙攣打滾著,看著他捂著自己脖子的那副滑稽可笑的模樣笑出了聲,美若天仙。而男人一時盡也看得有些呆了,她的雞巴就這麼失去了控制,就連用鐵线做成的貞操鎖也再無法阻止他就這麼大爆射,讓精液與血液混在一起。
不知火看著男人的丑態笑著,笑的很開心,她彎下腰伸出手脫下了自己的木屐,用那被自己穿在腳心的足袋溫柔的踩踏男人雞巴,她的腳趾輕輕按動著,足技精湛,就像是再給男人的小兄弟做著像按摩一樣。
但是可惜的是,男人胯下的雞兒已經被踹得麻木,沒有一星半點的感覺了,不知火難得的溫柔,就這麼被他錯過。
不知火彎下腰脫下一只足袋,套在男人雞兒上收集了滿滿精液,然後重新穿上
不知火一點點的站起身子,挪著腳步站到了男人身上,踩在男人的身體上邊,她的一只腳穿著木屐,踩著男人的那無動於衷的雞兒,一只腳將自己那穿著足袋散發著味道的美腿伸向了男人那傷痕累累的臉龐上,說道:“像你這樣的惡心廢物,已經不配像男人一樣做愛了啦~不過我不知火大人這回善心大發,就允許你這卑賤的泥巴種將自己那肮髒的精液射入到我的足袋里面好了,心懷感激地好好享受吧~”
男人感動得淚流滿面,他的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臉龐胖拜拜,捧住了不知火那踩在男人臉蛋上的沾滿精液的足袋,一口一口的舔舐起來,將不知火站在自己足袋上的精液殘留與汙垢一起一點一點的卷入自己的口中。
幽暗的地下室里,男人趴伏在地面上,算雙手伸過頭頂,就像一位最虔誠的聖徒捧著聖遺物一般,將不知火的木屐捧在手中,對著那被不知火踩在足底的木屐求婚,乞求做不知火永遠的足奴隸,每天都能被這雙美足蹂躪...
“這是一場滑稽無趣的演出啊~~”
黑發清冷的高挑少女手持著散發藍色幽光的手杖走了進來,她是八百比丘尼。高冷的少女用平淡的語氣,嘲笑著趴在地面上的那個男人的滑稽與畏縮。
接著,八百比丘尼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男人身邊,對著趴伏在地上的男人的雞巴狠狠地踹了過去,一下,兩下,不一會,男人的雞巴便被八百比丘尼踢的勃起,小巧的血淋淋肉棒在男人的胯下直立著,直指著地面。
”是個女人的鞋就能踩硬你嗎?你剛剛對不知火醬的誓言呢?廢物君~”
男人痴痴的笑道:“不是...不是這樣的,只有...只有像您和不知火大人這樣的貌美女神的美足才能讓我的雞巴硬硬起來,我就是最愛木屐!最愛踩踏!的大人們的下賤雄奴隸~!”
不知火很生氣,怒火在她的眼中翻涌,對著男人問道:”你不是說好了只服侍我的木屐嗎?賤東西!剛剛對我木屐發出的結婚宣言都是假的嗎!”
然後,怒火中燒的不知火就這麼一甩擅扇子,把男人胯下的肉瓣給扇了下來。之後她看著男人那副握屌痛哭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音,對著男人說道:“我騙你的,我一點也不生氣哦?”
之後,他對男人擺了個笑臉,和八百比丘尼親吻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八百比丘尼笑了,她慢慢推開了依靠在自己身旁的式神不知火,抬起自己的木屐一腳踢在了男人肚子上邊,一下子將男人一腳踢得騰空飛起,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邊。
“嚯?”八百比丘尼慢慢的踱步走到了男人身邊,伸出手抓住了插在男人肛門上的那根粗大的木樁子,接著,八百比丘尼五指蜷起,猛地一用力將木樁子從男人的屁眼里拉了出來,上面的倒刺就這麼將男人的肛門都都刮破了好幾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真是好惡心誒~看來...你是生理和心理上都徹底告別男性了呢...這樣的話,叫你雄奴隸好像不太妥當啊~”
八百比丘尼一邊說著,一邊提起了自己的裙子,用自己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的陰阜上邊勾引著地上的男人,對著她嬌嗔問:“想要這個嗎...小狗狗?”
“要,要要...汪!汪汪!”
男人直接發情起來,對著八百比丘尼大神哀求道,還裝作狗狗的模樣汪汪的叫了起來。而八百比丘尼則是慢悠悠的提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自己的神秘領域,那裙子下的假陽具。
“那...那算什麼啊...”
男人有些幻滅,而八百比丘尼則是用自己那纖細的手指擼了擼自己胯下的那根粗壯巨大的帶倒刺假陽具,邪魅笑著,說到:“用你身體那為數不多的價值取悅我吧~”
說完,八百比丘尼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臉蛋,扭扭捏捏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呢~”
男人驚恐的爬著逃走,想要離開地下室,原理八百比丘尼那個“瘋女人”。卻被不知火一下子抬起腿用木屐踩住了手指。
而滿頭黑發的八百比丘尼則是優雅的慢慢走上前來,抱起男人的屁股對著她傷痕累累的屁眼就是一頓狂艹,同時還不停的伸出手掌扇打著男人的屁股,在她的臀肉上激起一圈圈臀浪,將男人那白嫩的屁股留下一片嫩紅,最後,她還不忘伸出手掌,用自己的尖指甲在男人屁股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而不知火則是站在一旁,不停的用自己的木屐踹著男人的臉、踢著男人的腦袋,蹂躪著他。
男人就這麼被操到腸子外脫,被踩到臉部變形,全身上下都是一青一紫,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最後,不知火和八百比丘尼同時伸出自己的美腿,踩在男人的臉龐上,問他道:“你到底跟喜歡我倆誰的木屐呢~”
男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不停的用自己那還能活動的舌頭瘋狂的舔著兩人的鞋底,對兩人說道:“都,都,都喜歡...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不知火和八百比丘尼輕笑一聲,就這麼踩著他的臉,分別拉著他的手拉扯起來,男人就這麼從中間被撕裂成兩半,血灑滿地,徹底失去了生命...
而不知火和八百比丘尼踩在男人屍體上相擁接吻著,在他們的背後,血液回流,日夜顛倒,死去的男人漸漸恢復了心跳,消失在了地下室里,出現在美麗的庭院里面。
靜坐的晴明睜開眼睛,只見不知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伸出一只穿著木屐的美腿誘惑著他,將他帶到了地下室,之後,游戲又一次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