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商隊前進在路上,豪華的馬車與貌美女侍衛形成一道靚麗風景线,而在最豪華的馬車前,貌美無雙的白發少女正注視著道路前方,眼神帶著幾分迷惘,像是思考著什麼重要事情。
這是絕美的一幕——倘若忽視少女微紅的小臉與額頭上晶瑩汗液,乃至少女所坐,還有自動按摩功能的寬大“肉墊”的話。
原來此時白發少女分明坐在肥胖中年人的腿上,雪白美腿貼著中年人的大腿,翹臀落在中年人胯部,中年人則從後面環抱住少女的香軟嬌軀,像是擔心亂動的少女會掉下去一樣,似乎,這是很溫馨的一對父女。
只是,中年人的手掌卻在少女身上不時游走,有時搭著她的纖腰,有時則放在胸部,顯得很是關心,但這些動作卻令少女的臉越來越紅。
“嗯……輕點……你這家伙……”發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聲,白發少女有些不滿地扭動身體企圖從中年人的懷中掙脫,卻被把住腰身,一番掙扎倒像是用香軟身體為胖子按摩,反令少女更是香汗淋漓,一番掙扎無效後動作漸漸減弱。
紅光滿面的中年人則在此時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只大手攀上少女恰到好處的胸部有力揉捏,並趁她驚呼之間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另一只原本把住腰部的手迅速侵入少女兩腿間的重要位置,潛入侍衛短裙底下做著不知名的動作——但看短裙動作的幅度乃至少女瞬間鮮紅如血的俏臉來看這動作顯然不小。
“咕……”不知誰發出了咽口水的聲音,商隊中投來一道道若有若無的視线,其中男人更關注白發少女被揉成各種形狀的白兔,少女則看著裙底位置浮想聯翩。
“混蛋……”白發少女忍不住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男人,原本只是輕微的性騷擾,什麼時候演變成愛撫了?只是一雙泛著秋波的美眸,不僅沒有絲毫殺傷力,倒顯得格外可愛。
平時自信而驕傲的白發少女在自己愛撫下紅著臉發脾氣,男人為此食指大動,忍不住將腦袋往前一湊。
“唔!?”遭受突然襲擊,連櫻桃小嘴也不被放過的少女瞪大了眼,接著更用力地掙扎起來,並用小拳頭用力捶打男人肩膀,不輕的力道令男人臉色微白,卻執著地愛撫美妙嬌軀,並用肥厚舌頭盡情索取少女口中的瓊漿玉液,兩道身影緊緊相貼,發出陣陣水聲。
漸漸地,少女的掙扎也微弱了下來,感覺獵物順從的男人松開了嘴,望著連接自己嘴唇與少女紅唇的銀絲還有女孩的迷離神情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富有技巧的愛撫變本加厲地在少女身上施展,令她嬌喘連連,略微壓抑的呻吟聲卻更色情誘人,以至於整支商隊的行進速度都減慢了不少。
“喜歡嗎?”輕咬少女的晶瑩耳垂,男人像是完全掌握了這驕傲神氣的少女。
“哈啊……你這個……笨蛋……”少女面紅如血,斷斷續續的聲音代表她已在極樂的邊緣徘徊,御女無數的男人當然不會放過他,於是肥厚的手指同時抓住玉峰的鮮紅櫻桃與水簾洞的珍珠,接著用力一捏!
“咿呀呀呀!!!!!!!!!!”本就在高潮邊緣的少女遭受如此刺激一下子弓起身體,完全靠在男人肥大的肚皮上發出甜美的嬌吟,痙攣中雪白發絲飛揚,絕美臉龐透出迷離與不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愛撫著抵達高潮的事實。
“呼……哈啊……混蛋……色狼……笨蛋……”少女恢復的時間比想象還短,不一會兒她就躺在男人懷中埋怨了起來,一開始聲音還有氣無力的,沒多久就響亮起來。
“我說你整天就想著這種事情……噫!”埋怨逐漸變成碎碎念,卻隨著男人的某個動作化為驚呼。
“你?”感受著那根東西的硬度與熱度,白發少女霞飛雙頰,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因為那根東西正頂著她的小穴口啊!
“曦華舒服之後,也該輪到我了吧?”帶著得意又不容置疑的壞笑,男人挺動腰身,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將長槍緩緩推進。
伴著一聲似氣苦又似喜悅的嬌呼,巨蟒入洞,水花四濺,之後,啪啪聲與誘惑銷魂的天籟之音便在馬車周圍環繞不絕……
香艷的旅途,還在繼續……
……
“你們好好扎營,我去觀察一下地形。”下了馬車,富商如此吩咐。
“主人放心!”聽到觀察地形,一眾男仆都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女侍衛的臉上則浮現紅暈,忍不住衝魯巴安的下體多看了幾眼。
“走吧,曦華小姐。”魯巴安笑著看向自己的貼身護衛,少女則不甘示弱地用金色美眸回瞪,這不妨礙兩人幾乎肩並肩地走進森林。
……
“那麼,到底有什麼事情?”護衛的少女翹著二郎腿,令人的目光禁不住瞥向那旖旎空間。
“想請身為貼身護衛的曦華小姐侍奉鄙人。”臉不紅心不跳地,男人提出要求,換來絕美少女令人感覺不妙地一挑眉毛,而後將面前男人從頭到尾掃了一遍,仿佛審視獵物的眼神與無形威壓令人一時凝噎。
“以身份來講,明明應該是你這色大叔侍奉本小姐才對吧!”如此看過,曦華才笑吟吟地說道,令身為雇主的魯巴安卻是瞠目結舌,無言以對,可在一陣無言的對視後,原本自信滿滿的曦華小臉忽地紅了起來。
“好了,滿足你就是了,真是的擺出那種小兔砸一樣的表情干什麼啊?”低頭嘟噥著的曦華小姐瞥了一眼男人的褲襠,而後微微屈膝,螓首股間。
很快,便響起男人愉悅的喘息與少女含糊不清的輕音。
“真不愧是曦華,這份技術實在是……令人恨不得直接射出來了……”
“笨蛋,小點聲……”
……
“就這點實力也敢來襲擊,當本小姐是擺設嗎?”隨意環顧著倒了一地的屍體,未曾召出武器,雪白小手亦滴血未沾的白發少女不屑地甩動秀發,好像驅除臭蟲般消滅強盜的利落令這道絕美身影在眾人眼中愈顯深不可測。
盡管將強盜擊殺對在外的冒險者來說也算家常便飯,但要像她這樣眼睛都不眨一下以難以看清的動作實現……如女騎士般英姿颯爽的護衛抿著紅唇,再看那毫無得勝驕傲便與身旁胖商人閒談起來的少女,倒覺有一層金色的光芒籠在這具玲瓏玉體,將這高貴尊榮的兩人襯得愈發如天作之合。
“怎麼了,擺出這一幅表情,又不是第一次見了。”有些好笑的聲音令人如夢初醒,但說話的對象卻並非女冒險者護衛們,而是這靚麗車隊的富豪主人。魯巴安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不過見了幾次,曦華都令我大開眼界啊!”
“哼……嘖,你這家伙意有所指吧?”本因為被夸獎有些愉快的少女感覺到在自己胸腿掃蕩的視线,意識到又是對方習以為常的風流搭訕,雪白臉蛋又是一紅,輕松將強盜踢飛解決的玉腿正欲夾攏,便被毛絨粗糙地抵住難以合縫,不是這胖子的手還能是什麼?
曦華啐了一口:“你這家伙的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
“曦華在說什麼?”男人則一臉詫異:“鄙人只是對能夠瞬間將幾十名強盜擊潰的武器感到好奇,以雇傭者的身份想要檢驗一番而已……畢竟鄙人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不好好確認的話,隨時都可能客死在荒郊野嶺。”
“說辭越來越不要臉了。”曦華絕美的小臉滿是鄙夷:“那你檢驗出什麼來了?”
“檢驗出了……”肥厚手掌擠向深處,猶如開天的神斧排開兩層雲浪:“這對兵器柔軟細膩,緊致光滑,久經鍛煉保持著絕妙的彈性,實在性感無比,稱得上是要男人命的神兵利器。”
“哦——?”少女攏了攏雪色的秀發,似乎將胭脂般的臉色一並攏於白雪:“聽你的口氣,似乎想領教領教?”
“承蒙曦華小姐看得起,這是鄙人的榮幸。”男人滿臉微笑,手中穿越冰雪,觸及這對“神兵”交際處的櫻縫滑下,聆聽著美人兒似背脊觸電仰身嚶嚀而將一對玉桃托起,綿軟而充滿彈性的臀肉幾乎將手指陷沒進去,只有中間那根粗且長的指頭摸索摳挖,一次次大膽擠入少女最羞人處的溝縫然後被兩瓣嬌嫩得難以想象的內肉緊夾擠出,明明一次次失敗卻令男人的表情愈發興奮,那幅鍥而不舍猶如舍不得離開母胎的嬰兒,只叫偷窺著這邊的侍衛們也面紅耳赤地將腿心吻住馬鞍。
“你這家伙……不要太過分了!”白發少女向來自然神氣的嬌軀此刻也逃不過花枝招顫,宛如璀璨明珠的雙瞳蒙著薄薄的羞粉,誘人的紅唇吐露嬌叱之余似也有幾分濕蒙,嬌艷得像是要滴下露珠般滋潤著清雅的蘭香。哪怕已經有些習慣了這個男人技術高超的性騷擾,被觸碰那個部位卻也是少有的羞恥經歷,完全不是為了歡愉而存在更不該被人觸碰的那里居然被這麼放肆挑逗著還有了感覺,況且周圍投來的視线幾乎也毫不掩飾地愈發熾烈……
簡直比起那一夜“還禮”獻出身體還要強烈的羞恥感令曦華不安地扭起腰肢,沒有一絲贅肉的圓潤小屁股等若坐在男人手上用自己緊致火熱的臀肉替他按摩,只教情場老手的每一根指頭都酥麻難耐,好似各個都要覺醒作為自我的意識,化身為本該處於下身兩腿間的那個器官用力捅進這無處不在的名器美肉中猛烈射出,將這驕傲少女也羞於示人的幽谷新月也沾染上滿是雄性征服印記的白濁……
像是從這幾根顫抖的手指上感受到了那等強烈的侵略欲,少女俏臉更紅壓低雪腿,似要起身,另一邊的肥手卻有力地握住雪白皓腕按下,明明是她輕易就能掙脫的力量,此時卻仿佛牢籠難以突破般。曦華抬起頭,正見那往日坐在位上好整以暇的男人現在卻毫無形象地翻身幾乎趴在自己身前,漲紅的臉似乎隨時都要突破紳士的外表,緊接著便以野獸的本能與這小山般身體將她就勢壓倒。
“要憑力量壓制本小姐嗎?你辦不到的。”曦華笑著搖了搖頭,俏臉微紅。
“那麼以男人的身份,能不能鎮住曦華呢?”魯巴安湊近了素來神采飛揚的高傲小臉,以幾要吻上的姿勢發問,那幅表情,叫人分不清到底是曖昧還是認真。
男人的味道令少女微微恍惚,隨即她蹙起眉頭,玉手輕易從掌心掙脫按在這個男人的胸口,任憑那穿透厚厚脂肪的心跳一下下抨於美玉般的小手,閉目,收手,最後一根玉指似青蔥點在心處,緩緩抽離。
“不能。”隨著這淡然堅決的拒絕之聲,纖纖玉指似感覺到這男人心跳之有力掙脫了空氣阻隔令自己也微微顫抖,但少女還是傲然地挺直了腰脊,亦將全身的重量交托給盤臀的手掌。
“那可真是令人遺憾……”不喜形於色的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明明是位風流倜儻的敵國富豪此時卻露出失去玩具小孩一般的表情,這令關注著他的侍衛們心憂而忐忑,憂的是這位令她們充滿好感的雇主受到打擊,忐忑的是既然這位令其如此痴迷,耀眼得叫人自慚形穢的曦華小姐明確拒絕,她們的機會似乎就大得多了。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雖然遺憾,還是得學著接受。”造成這種失落的少女撇了撇嘴,隨即便像人生導師般輕笑著拍了拍男人肩膀,這輕松寫意渾然不似被男人托著屁股壓在身下的少女所能保持的,聞言男人表情浮現幾分苦澀:“曦華說得對,自怨自艾毫無用處,既然遺憾,就該想辦法去彌補,或是將它克服。”
安分如坐墊的手掌忽然用力,最長的手指滑過溝谷探入那最深的火熱洞穴,那難以言喻的熱情令彼此都身體一顫,隨後男人卻堅決地握住眼前形狀完美的酥胸,奪去似要吐霧的香唇。
“你……嗚?滋溜……”沒來得及或是沒想到要躲開的曦華睜大金色的眼睛,小手捶打著這個厚顏無恥的胖子便被壓倒性的重量壓倒嬌軀,兩人保持著揉胸接吻的姿勢撥開馬車門簾躺入大床般舒適的內壁,上身、表情乃至聲音都沒在有著魔法屏障的門簾之內,但下半身卻留在門外車頭,肉山下漏出兩截白嫩的美腿,張開、繃緊而又盤繞,似少女的俏臉一顰一笑,舞動在陽光之下,泛著令人目眩神迷的耀眼白光。
即便肉山掩住了彼此的結合之處,所有人也能從那雪腿的一張一合,那雨露的飄揚濺灑,那馬車難得地搖晃中領略到這是一次何等激烈的運動。以至於在這場運動結束之後,春風得意的男人卻像沒了骨頭般軟軟地倚在車門與美人身上,而那通紅臉蛋透著不滿的少女雖沒有因男人的重量動搖分毫,那雙夾緊的雪腿卻自大腿以下不斷顫抖,更似剛沐浴過般,晶瑩水跡在夕陽下閃起艷麗的漣漪。
“才這一會兒就不行了,就這也想鎮住本小姐?”望著天邊的金紅,少女揚起如晚霞般美麗的紅唇。
“曦華要想繼續,鄙人樂意奉陪。”肥厚的手掌握住柔荑,少女啐了一口,小手不曾抽離。
“真是好色得連命都不要了,你再敢亂動,今晚就得死在車里。”曦華目光悠遠,映著夜幕的遠方:“死了一個色鬼倒是不要緊,這些女孩倒是可憐了。”
“曦華也會為我流淚嗎?”魯巴安問道。
曦華愣了愣,然後搖頭:“不會。”
隨後,看著那更顯黯然的臉:“等到葬禮時,姑且送你一件禮物吧。”
“曦華就這麼盼著我死嗎?”談及自己的死亡,男人卻似有些開朗地笑了:“我會做到的,像龍騎士一樣,鎮住可愛的曦華。”
“果然都貪生怕死得很呢。”看不出表情變化的少女只是這麼感慨,絕色的小臉亦蒙上夕陽的色彩,便不再言語,靜靜地坐在這車隊中心,駛向前方。
……
丹特,位於赤霽帝國中部,幾乎也稱得上大陸中心地帶的千年古城,昔日的國都與法聖發跡之地令這座城市素來籠罩著高貴的氛圍,車水馬龍間常能見到承載榮耀的貴族家徽,還有那一道道社會名流的身影。
“曦華以前來過這里嗎?”
“還是第一次來。”少女坐於馬車隨意地打量地周圍,普通的路人與旗幟招搖的貴族在她眼中似沒有任何區別,雖然坐著這輛豪華馬車,身處幾乎令城衛隊為之開道的隊伍核心,她本身便是將所有風景化作陪襯的靚麗倩影。
看不到少女因大城市動容的模樣令魯巴安有些失望,但他還是接上笑容:“接下來幾天就在這座城市停留吧,這邊大人物很多,能談幾筆大買賣。”
接下來幾天都在這里?曦華的眼皮抖了抖。
距離原本雇傭的期限,可是不剩幾天了。
“那麼今天……”
“舞會已經就緒,就差公主大駕了。”魯巴安欠身一禮,沉甸甸的身體抖動著,卻充滿貴族風范。
……
“艾爾芙奈茵·梅塔特隆小姐,很高興能在舞會上見到你。”
“閣下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白狐商會會長魯巴安先生嗎?久仰大名了。”身著黑色晚禮裙,有著一頭美麗銀長直發與紫紅異色瞳的少女微笑著向肥胖而紳士的商人舉杯回敬,輕輕碰杯後飲下紅酒,沾濕了的紅唇似乎愈發妖艷,這容貌猶如精雕玉琢而成的美人就像妖精一般,只令男人口干舌燥。
“想不到鄙人的名字也能被艾爾芙奈茵小姐記住,實是榮幸至極……只是不知鄙人是否能獲得更大的榮幸,邀您共進晚餐呢?”
“嗯~果然如傳聞一樣,魯巴安先生是位風流倜儻的紳士呢,很可惜本小姐暫時不打算為了魯巴安先生的家財萬貫投入已經人滿為患的後宮呢,不過……”
在男人略顯失落之際,艾爾芙忽然一笑,露出嫵媚,甚至稱得上風情萬種的笑容。
“如果你能拿來雙腔易碎龍的血液,別說共進晚餐,讓本小姐成為你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
“搭訕失敗了?”猶如公主般被眾星捧月的少女望著狩獵失敗的男人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倒不見吃醋等情緒,只因在雇傭她做侍衛的這段時間,這個男人已經對其他美少女出手多次了,但像這樣碰了一鼻子灰倒還是頭一遭。
揮了揮手猶如女王般讓不知不覺圍了一圈的“護花使者”色變退開,曦華走到男人身前滿臉戲謔,忽地被牽起玉手輕輕一吻,絕美臉蛋頓時泛起令旁人羨艷的桃花般艷紅:“你這老色狼又趁機占本小姐便宜,還是在這種地方……看來是被追不到的女人傷透了心,連那僅存的面子也不想要了?”
“還請務必饒過我,鄙人談生意做買賣可全靠這張臉呢。”這麼說著的魯巴安卻毫無自覺地將嫩滑小手牽近胖臉,一張大嘴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在舔著勝過珠寶美玉的手背並一點點朝指尖舐去,將這藝術品般的玉手塗上自己的口水印記。
白發少女微微一笑,手上驟然用力。
“轟!”伴隨著餐具佳肴落地的巨響引起了全場的注意,發現連同餐桌倒下的是何等大人物,舞會負責人面如土灰地趕來道歉,滿身狼藉踉蹌撐起身子的魯巴安擺了擺手:“是我自己摔倒了,損失會按規矩賠償的,請繼續舞會吧。”
“嗤……”遠處似傳來一道笑聲,隨即銀發精靈般的身影便消失在會場。男人則一瘸一拐地走近微笑依舊卻散發出小惡魔氣場,只令方才那群護花使者都避之不及的白發少女:“曦華小姐,剛剛鄙人遭到了襲擊,您身為侍衛可得替鄙人做主啊。”
“你是說……啊,被不懂風情的女人傷透了心嗎?”少女好像聽不懂男人的話,略一思考才恍然大悟地得出結論:“這麼說,想要本小姐把她捉回來給老色狼先生暖被窩嗎?”
“很誘人的提議,不過不符合我的風格。”男人同樣露出笑容並輕輕搖頭,好像自己臉上的果汁、醬料都不存在似地:“說起來,曦華你聽說過雙腔易碎龍嗎?我自問也算見多識廣,對這種龍類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它們啊……早在人類產生文明之前就已經絕跡了。”曦華聳肩抬手,美眸中似有幾分懷念:“你應該也明白,她給你出了個不可能完成的難題吧。”
“我相信世上無難事。”魯巴安堅定地望著那攝住了他靈魂的金瞳,似乎意有所指。
“有些事情還是很難的呢。”曦華嘴角輕揚:“不過,你真想得到她嗎?”
男人一愣,隨即便對上了那雙璀璨的眸子,少女的目光似要將他靈魂穿透,直指著本心的答案。
“我……”迎著如驕陽般燦爛的少女,男人作出了回答。
……
“好了,魯巴安先生到小女子的宅邸究竟有何要事?煉金的話姑且還是能在能力范圍內接單的,不過可不會打折哦。還是說先生有其他想法?哼……”銀發少女瞥向窗外,至少目前沒看到對方全副武裝的手下:“如果有什麼非分之想,還是請打消念頭,再怎麼說,這也是本小姐作為煉金術師的宅邸哦。”
“艾爾芙奈茵小姐誤會了,鄙人這次是前來完成與小姐之約定的。”男人卻只是灑然一笑,將精致的禮盒呈上。
約定?什麼約定?少女異色的眸子透著疑惑,白皙的玉指未曾觸碰禮盒,若操控看不見的絲线將其輕輕開啟,卻見盛著紅色液體的小瓶安放在內,於燈光下閃耀著奇異的光彩。
這是……?作為煉金術師的直覺令艾爾芙瞬間意識到這東西絕不簡單,至少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素材。一時間異色的雙瞳符文顯現,看家的鑒識眼穿透小瓶與液體,由那古老的血脈溯本追源,於是,無比龐大的四足巨獸如在眼前再現,映出遠古洪荒的蒼涼片景。
“撲通”一下,神秘優雅的銀發少女坐倒在地,難掩驚駭地張大了櫻桃小嘴。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從化石中提取的,或者說……雙腔易碎龍還殘存在這世界上?艾爾芙的異色瞳中滿是吃驚,這一幕的發生已然超出了她的認知,以至於往日的冷靜與狡黠也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動搖。
一時間她腦中流轉過許多可能,從空間到時間,從魔法到神跡,最後匯於現實,虹膜映出肥胖但不丑陋的臉。
看著這個笑吟吟的男人,艾爾芙小臉一紅,冰雪聰明如她自然讀出了笑容中隱含的期待與催促。
不管是怎麼做到的,這個男人解決了她設下的難題便是事實,而現在便是作為出題人的她履行約定之時。
“明白了……”感覺這個男人的目光簡直要把自己吃掉似地,銀發少女的小臉越來越紅:“既然能送來這種血液,與先生共進晚餐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詭計多端”,但艾爾芙卻也不是說話不認賬的人,只是隨著男人彬彬有禮地牽起她的小手將她引向氛圍極佳的餐桌,向來狡黠的少女也不禁暗自懊惱一時口快作出的約定,隨即便沉浸在那霸道的攻勢下,甘之如飴。
兩抹金色似流星般從窗外掠過,嬌小的倩影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穿過街道,身姿過於耀眼而無法融入夜色的她踏足荒野,眼中尚還映著月光與泥岩交融的春色,長吁一口氣。
雇傭期限,到此為止。
真是一場有趣的旅行呢,接下來該去哪呢?白發少女遙望曠野,數不清的山嶺與燈火通明,令她難以作出決定。
不過現在,似乎還有當務之急。
金色的雙瞳忽然耀起,似將月色點亮,照出那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身影。
那是一名比她稍矮半頭的少女,裹著嬌軀的黑色哥特服滿是高貴的符號,每一道紋路都似要燃起般閃爍於夜,黑色秀發及腰,鮮紅的雙瞳如血似焰,暗紅之火在內熊熊燃燒,猶如映出地獄的恐怖。
她們就這麼在月下彼此對視,隨後,黑發少女翹起紅唇,勾勒出輕蔑的笑。
“真是好久不見了,姐姐。”
白發少女發絲飄揚,凝視著對方熟悉而絕魅的小臉,輕輕一笑。
“是啊,好久不見了,夕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