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女主 主角是忍耐力點滿的女孩子✓(中)

主角是忍耐力點滿的女孩子✓(中)

   主角是忍耐力點滿的女孩子✓(中)

  從小屁孩家里出來時已經十二點多了,比計劃時間超出了半個多小時。這在時間觀念很嚴的藍海琪身上是很少發生的。

  

   但正如再高冷的貓咪也無法拒絕毛茸茸的逗貓棒一樣,藍海琪對上進又聽話的小孩子很難有抵抗力,陪他玩耍(被欺負)而耽誤這麼久,多少也有點藍海琪主觀沒舍得離開的原因。

  

   原計劃中午要回家換一身合適的應聘服裝,現在看來肯定來不及了,藍海琪一邊為下午應聘時的話術台詞默誦著准備無數次的腹稿,一邊邁步走進了一家路邊的服裝店。

  

   從服裝店出來時,藍海琪已經換上了一身:品味不俗的黑色露背無袖的薄毛衣將優雅和誘惑綜合起來,讓人從任何角度看一眼都不禁浮想聯翩;薄紗的松腿緊袖褲給人一種輕松愜意的感覺,配上一雙隨意的輕涼鞋使藍海琪既保持了最佳的輕松狀態,又不至於露肉太多顯得媚俗——藍海琪整個光潔的後背都暴露在空氣中,沒穿胸罩甚至連側乳都清晰可見的光景在讓路邊的澀批們垂涎三尺同時,也讓許多觀念守舊的散步老人不住搖頭嘆氣。

  

   不過藍海琪看起來一點不在意這些,無論是猥瑣還是批判亦或是鄙視的目光都不影響她目不斜視地行走在熙攘的人群中,藍海琪並不是浪蕩墮落的站街女,女孩子該有的羞恥心她並不缺乏,只不過對羞恥的忍耐也屬於她的興趣之一,她非常享受這種面紅耳赤又昂首闊步的奇妙經歷。

  

   藍海琪到達酒店時正好響起整點的時鍾,早早等待的負責人滿意地看著藍海琪並迎了上去。

  

   “果然如調查的一樣年輕,美麗的小姑娘,”他熱烈又不失禮貌地和藍海琪握了握手,:“黑曜石大酒店早就期待您的蒞臨了。”

  

   藍海琪也禮貌地詢問:“承蒙貴店費心,藍海琪已經做好全部准備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考核?”

  

   對方的回應讓藍海琪小小地驚訝了一下:“藍小姐跟我來,咱們去二十九層的終審區。”

  

   “終審區?”

   “沒錯,您的tk忍耐力我們早有所耳聞,不瞞您說我們也對您的能力和興趣做了充分的調查,確認無誤後我們boss決定破格允許您直接跳過tk忍耐的初審以及復審——我們都對您的能力充滿信心,另外關於您這次工作的報酬傭金也會加倍,只要您通過終審並完美完成我們的任務。”

  

   “啊真是太感謝了,”藍海琪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怪癖居然被黑曜石大酒店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看中並認可,心里還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順便我可以問一下這次任務的具體內容嗎?”

  

   “關於任務內容是保密的,不過boss說是你的話就不用保密了,”負責人笑了笑,“其實就是應聘「玉碟伎」,我們大酒店時不時會有極其重要的宴會,而宴會的金字招牌——我們的上一任玉碟伎兩個月前因為年齡達到了二十五歲,不得不退休。我們必須尋找新一任玉碟伎來代替她。”

   “玉碟...伎?從沒聽說過啊?”藍海琪一頭霧水,她當然不至於粗俗到把這種玉碟伎理解為賣肉的妓,可無論什麼伎也沒聽說過嚴格到25歲就退休:現在的人保養得三十歲都找不到一根皺紋啊。

  

   負責人耐心解釋道:“所謂玉碟伎唯一的工作就是作為女體盛的載體,你知道很多有錢人好的就是這口,而我們也正是靠這一絕活才名揚地下世界,經我們boss調教出來的玉碟伎一旦在黑曜石大酒店退休,在其他同行店里光是去露個臉就得這個數。”他神神秘秘地伸出了幾個手指,然後苦笑道:“可是要成為被boss認可的玉碟伎有多難?光是為了尋找出一個足夠優秀伎苗,我們這些給她老人家打下手的可苦了壞嘍。”

  

   藍海琪仔細地聽著。

  

   “不過幸好我們找到了你,以藍小姐的身體素質和忍耐水平,相信boss一定會滿意的。”負責人小小地拍了個馬屁。

  

   感情還沒開始,自己就已經成香餑餑了,藍海琪想。

  

   剛准備開口謙虛一下,負責人推開身邊的門:“到了,我們boss就在里面,她親自負責對你的考核。祝你好運咯。”

  

   房間里坐著一個高挑的女人。

  

   女人面容標致漂亮至極,只是身高足有兩米,四肢修長,身材比例也堪稱完美;此時她正端坐在高檔皮椅上,翹著腿,上身披著一件足以包裹藍海琪全身的皮衣,盡顯其雍容華貴,而皮衣里便再無任何衣物和胸罩,而女人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不妥的感覺,看上去端的也是妙人一個。

  

   藍海琪知道這就是黑曜,數年前令地下世界所有惡人膽寒的都市女俠,如今經營著勢力足以令市長重視的黑曜石大酒店,一個靠非人的忍耐力令世人折服的大佬,一個無數傳奇和秘密匯集一身的女人。

  

   也是自己的偶像。

  

   “脫下全部衣物。”偶像不冷不熱地打消了藍海琪打招呼的想法。

  

   從容地脫下涼鞋,上衣和褲子,藍海琪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兩只手熟練地背在身後互相握住手肘,等待下一步指令。

  

   一路真空過來的,有老娘風格。暗贊了一聲,不見黑曜如何操作,身下的椅子便凌空飄落到藍海琪身前。

  

   黑曜盯著藍海琪一聲不發,而藍海琪也禮貌地回盯著黑曜,不卑不亢。兩雙漂亮的大眼睛互相看著,仿佛時間靜止一般。

  

   藍海琪此時內心是懵的。她對這個偶像的了解只停留在傳說階段,對黑曜的舉動毫無頭緒,於是只能這樣以不變應萬變。

  

   一雙會說話的明眸,干淨得像清涼的泉水一樣,看一眼就會讓人心生寧靜。黑曜忽然探身向前對這對明眸吹了口氣。

  

   藍海琪沒有任何反應。

  

   黑曜看似滿意地笑了一下,伸手在藍海琪眼前輕輕一拂。

  

   說來神奇,不知怎地藍海琪忽然覺得自己雙眼上眼皮前各有一根睫毛上掛了滴水珠。

  

   “如果你的眼睛眨一下,水滴就會掉落,那樣你就算失敗了,我要求你在離開之前一直保持它們掛在你的睫毛上,能做到嗎?做不到就眨眨眼。”黑曜語氣充滿玩味地說道。

  

   要強的藍海琪當然沒有眨眼,腳趾卻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偶像你別叫黑曜改名叫魔鬼算了。藍海琪心里叫苦,沒想到第一項考驗就如此偏門又反人類,且不說被正面吹了口氣的眼睛剛好干澀至極,這睫毛上掛著水滴還癢不可耐,藍海琪忍癢無數卻聽也沒聽過還有這種忍耐法,更何況即使沒有這倆附加條件,單要保持一下午不眨眼也是件辛苦至極的任務。

   “一旦成為玉碟伎,就說明舒適二字徹底離你遠去了,你往往要工作一整晚,這期間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動作,就像你現在這樣。”黑曜一邊說著一邊在藍海琪面前夸張地揉了揉自己眼睛:“即使如此你還是不准備放棄嗎?”

  

   不動如山就是藍海琪的回答,雖然眼睛癢得身後的雙手把肘骨都捏的凸起了,但藍海琪眼皮依然沒有動一下。

  

   “很好,現在張嘴。”藍海琪聽話地慢慢張開嘴。

   “人在喝水時咽部會有一個下意識的吞咽動作,現在我要求你不准吞咽,不准活動咽喉。”黑曜變戲法般將一匙水順著舌根灌入藍海琪喉嚨。“在這個只有你我的房間里,一個吞咽的聲音對我來說如同鼓掌般明顯,還是,被我聽到吞咽你就可以走了。”黑曜給自己咕咚灌了一大口水,還很沒氣質地打了個水嗝。

  

   饒是藍海琪也對偶像的折磨方法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自己何嘗注意過這種微末小事啊,喝水對她來說往往都意味著膀胱要受苦的....

  

   不過控制喉嚨不聳動好歹比控制不眨眼容易多了,藍海琪覺得。

   直到她嗓子傳來一陣干辣感時才想起來——自己中午頂著太陽走了好久,到這里後也只是洗了個祛汗澡,從早上到現在還滴水未進呢。

  

   看似是被喂了水份,但事實上這一匙水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樓一樣,把藍海琪原本不怎麼明顯的渴覺給激發出來,而嬌嫩的嗓子干干地暴露在空氣中還不准聳動,不一分鍾藍海琪就覺得難受得要發瘋了。

  

   而黑曜折磨藍海琪的妙點就在這里:哪怕只讓聳一下喉嚨,藍海琪都能做到完全無視渴覺的折磨。

  

   “還繼續嗎?”黑曜笑吟吟道。

  

   藍海琪眼睛又干又癢,連翻個白眼都不舍得了——要知道哪怕僅僅是眼球的轉動都會輕微地震顫到睫毛,那樣說不定就會導致水滴掉落而前功盡棄。

  

   “不許眨眼,不許聳動喉嚨,這都是人體本能方面的對抗。而接下來才是對你控體方面的要求。來扎個馬步我看看。”

  

   終於來到自己擅長的項目了。藍海琪一邊想著一邊慢慢降低身體重心,上身紋絲不動,只有兩條大腿緩慢地彎下,再彎下。

  

   藍海琪的動作很輕很慢——別忘了眼皮上還掛著絕不能墜落的水珠呢。

  

   待到大腿與地面平行,藍海琪背在身後互握的雙手也開始移動起來,同樣緩慢而輕柔地,伸到身前平舉著,保持與肩寬同距的同時和地面也呈平行,手指亦伸直與雙臂成一條直线,手心向下。

  

   藍海琪的馬步扎得很標准,整個上身與脖頸頭部都垂直於地面,全身上下構成了數個標准的直角。

  

   仿佛不信任藍海琪一般,黑曜也拿出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直角板,在藍海琪身上的直角部位一一找地方放下:兩個腳面上分別立一個直角板,直角的另一條邊靠在小腿腳腕處,由於從人的腳腕到腳趾的是從高到低的,所以藍海琪不得不盡量調整一下小腿的角度來與直角板的落點保持絕對垂直⊥,這無疑大大加大了整個小腿的負擔;

   大腿和小腿交匯處也被放了一個直角板,懸空的直角板被勒令不能掉落,藍海琪只能用耗費多余的肌肉力量將其夾住;

   大腿根和平滑筆直的腹部自然也少不了,黑曜在這里用了倆大型的直角板;

   而兩根大腿之間的直角版選用的是最大號的那個,雖然是橫著懸空但畢竟人的大腿肌肉力量足以牢牢夾住它保證不會掉下了,可惜可憐的的藍海琪注定連大腿肌肉也無法得到絲毫松懈——這個最大號直角板是冰涼的鋼制品,其重量也和其他輕便的塑料直角板不在一個檔次,好心的偶像生怕藍海琪夾不住這個鋼鐵家伙,在橫著懸空的直角板上輕輕放了一桶2L礦泉水

   ....

  

   至於上半身則稍微簡單了一些,雙臂臂根和肩膀連接處各放了倆正常的塑料直角板,上面分別擺了倆豎立的鋼筆——相對較重的筆帽自然在上,筆身還掛著華而不實的金屬掛件,意在擾亂鋼筆重心讓藍海琪更加動彈不得,最後在肩膀和脖子也立了兩個直角板。

  

   藍海琪像個屹立不倒的堡壘。

  

   老娘怎麼像個教數學的老師?滿意地拍了拍手,黑曜笑著看向藍海琪:“立著的不許倒,橫著的不許掉,這不用我說你也懂吧?”

  

   藍海琪依然無法回答,像這樣在決不能活動一塊肌肉的控體時被提出這種毫無營養的問題對藍海琪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了,似乎每個面對藍海琪的人都熱衷於看到她赤裸裸被欺負而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感覺。

  

   “噢對了,忘了這個。”黑曜一拍腦門,拿出一張花花綠綠的紙:“這個是我們的香胴劵,參加人體盛的貴賓們都會持有一張這個,上面寫的東西你也不用看,無非是說你絕對自願成為餐桌啦,保證自己被怎麼對待也不會活動啦,更不會對賓客產生任何不良心理情緒啦之類痴女宣言的,再就是些彩虹屁,都是沒有法律效力的;但你要知道的是很多情況下你要用嘴叼著這玩意,而大家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香胴劵被口水打濕,所以伸出舌頭吧。”

  

   藍海琪忍著喉嚨的干澀,乖乖伸出柔軟的小舌頭,黑曜上前把塗著銀粉和大量金絲的香胴券墊在藍海琪舌頭和下唇之間:“本來工作時你只需要用上下唇叼著就行,這樣一來就算有口水你直接吞咽一下就不會打濕這張紙了,不過現在的你畢竟不被允許吞咽,所以好好控制自己的口水分泌吧~”

   香胴劵比普通白紙要重一些,藍海琪的辛苦程度又多了一分。

  

   黑曜十分滿意藍海琪到現在也沒有犯錯,而且沒有放棄,她愜意地倚在椅子上喝了口香檳:“其實我還是心比較軟的,你知道扎馬步對呼吸吐納也是種訓練,在我的調教計劃里你應該被捏住鼻子,完全用喉嚨來呼吸的,身上也要掛滿水盞和磚頭,可你是第一個僅在面試階段就讓我滿意的玉碟伎備選人,之前幾個比你差遠了。”

  

   千辛萬苦比不過偶像的一句肯定,藍海琪全身發酸的肌肉似乎不那麼難受了。

  

   “對了還有件事,根據我們的調查你似乎還對自己做過快感方面的忍耐訓練?”黑曜微微嘆了口氣。

  

   藍海琪的確做過,正執青春期的她往往在挑戰忍耐時被人們撫摸下體,憋尿時也會不可抑制地激發一定程度的快感,因此對藍海琪來說這是個必須要正視的問題。她從不拒絕被有禮貌地挑逗身體,但如果因為快感甚至高潮影響自己引以為傲的忍耐力,藍海琪絕對會難受的。

  

   盡管她還沒因為快感而失敗過,也一直拒絕讓自己在十幾年來得到任何形式上的高潮。

  

   黑曜則覺得有些可惜,杜絕自身高潮肯定是好事,但把快感磨平可不行,一個百般挑逗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性冷淡也許會有人喜歡,但熱衷這口的這樣的客戶萬無其一。

  

   如果藍海琪真的在自己手下干事,以現在的藍海琪的能力可以靠超然的演技騙過客人,但身體反應和演技永遠不能劃等號,這算得上是藍海琪一個不能稱之為缺點的缺點,黑曜覺得應該重視一下這方面了。

  

   黑曜取來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形玻璃瓶,瓶口卻只有黃豆大小,里面裝了三只足有指甲大小的白紋花斑腳的大伊蚊!

  

   “這三只小可愛可是我的寶貝,只要你順利通過考驗的,我就把它們送給你。要好好用身體喂養它們哦。”黑曜舔了舔嘴唇將瓶口按在自己裸露的腋下幾秒鍾,只見三個硬幣大小的米黃色包塊兒赫然出現在黑曜腋下,只看一眼就覺得奇癢無比,但她卻好像沒事人一樣把瓶口湊在眼前,自豪地盯著它們:“看,多健康的小家伙!這是用我的特殊血液喂養出來的蚊子,叮在身上的癢感足有普通蚊子五倍,只有用固定的人體飼主喂出來的蚊子才能長這麼大個兒,還不會攜帶細菌和病毒。”

  

   藍海琪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絕對的。

  

   不出所料,黑曜款款走過來將瓶口對准藍海琪的兩個乳頭,以及嬌嫩無比的陰蒂,三處各叮了一下,藍海琪只覺得身上三個最敏感的部位被刺了一小下,瓶子就被黑曜收了回去。

  

   不消兩分鍾,劇烈無比的癢感從三個部分襲向藍海琪大腦,藍海琪癢得手指都出現了明顯的抽搐。

  

   藍海琪對蚊子叮的癢感忍耐力雖然遠超常人,但對她自己來說這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弱點,一方面盡管曾經被挑戰者用蚊子叮過幾次,但這種經歷畢竟比tk和其他方面的折磨都少很多,另一方面出於女孩子愛美的心理,藍海琪也不忍讓牛奶般的皮膚上出現叮孔和包塊,被叮雖然一時爽,等包塊消退後的瘢痕要完全清理掉可需要大量的時間....

  

   另一方面人的乳頭天生要敏感於皮膚,布滿毛細血管和神經的陰蒂就更不用說了;這三個特訓蚊子哪怕叮在皮糙肉厚的普通人身上都會使其癢得恨不得抓爛皮膚,更何況天生細嫩的藍海琪?更何況是那種隱私部位?

  

   藍海琪的每個乳頭上都起了兩三個近乎透明晶亮的包塊,可能是之前在黑曜身上飽餐過一頓的緣故,藍海琪的包塊沒有那麼大,整個乳頭卻如同桑葚一樣腫了起來, 而雪白平滑的乳房上則已經染上了淡紅色,可想而知藍海琪的乳頭正遭受著何等的叮癢之苦。

   而藍海琪的私處更慘,小小的陰蒂上的包塊腫起後把包皮高高撐起,被通紅充血的包皮裹著的陰蒂絲毫沒有得到解癢的緩解,兩片陰唇如蝴蝶般顫抖著,難以堪言的劇癢使她的大腿肌肉再也無法用意志力嚴格控制,不住的顫抖使夾著的直角板上的水不斷泛起水花,能夠保持直角板不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真的....好想用手抓啊....好想用力捏住下面...把它們撕下來都好啊啊啊....

  

   黑曜悠然走了過來,看著藍海琪被血紅色殷透的下體,緩緩吹了口氣。

  

   舒服!藍海琪覺得這一口氣仿佛把自己送向了天堂,持續了一萬年的劇癢終於得以緩解,然而不超過兩秒那種讓人崩潰的劇癢立刻恢復回來,藍海琪在這癢感的一拉一扯下,靈台再也無法恢復清明,心髒開始劇烈跳動,身上本來一層細密的汗也立刻漲成豆大的汗珠滴落,這感覺讓眼睛更加澀辣,喉嚨更加干啞,口水更加泛濫...

  

   過了十分鍾,或是十五分鍾,寂靜的房間桄榔一聲,藍海琪腳腕上的直角板輕輕掉在地上,這是個很了不起的成就了——她的全身無法抑制地顫抖著,而豎立的直角板本就輕得落只蟲豸都會倒下,藍海琪為了維持股間沉重的直角板不落下只能拼命夾緊雙腿,而這令小腿不可避免地蠕動肌肉。

   這座堅不可摧的人體堡壘,正在劇烈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轟然倒塌一樣,而始作俑者正是三只微不足道的伊蚊。

  

   饒是要強如藍海琪,此時雙手也伸不直了,她的食指和中指無法控制地做出抓撓狀,盡管動作幅度很輕微,不盯著手指都無法發現這樣的小動作,但此時的藍海琪已經被折磨充斥著體內每一個角落。

  

   敏感點的劇癢絲毫沒有消退一絲,作為她所承受的折磨的中流砥柱;而全身長久維持的高度緊繃狀態讓肌肉的酸痛充斥她體內,就算她想像往常那樣去適應和調理這種酸麻,眨眼和聳動喉嚨的強烈欲望也像橫刀立馬的將軍一樣阻止藍海琪追向「舒服」的路口,而口中泛濫且不斷增加的口水更是花費著藍海琪大量的精力,要控制其既不咽下喉嚨去刺激聳喉欲又不能流出口關浸到香胴券上;腳下由於汗液的堆積,不吸水的地板好像被潑了滿滿的一攤水,藍海琪的腳趾緊緊抓著地面感受著濕滑;體力,精力和意志力早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對藍海琪來說,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走向了窮途末路。

  

   她原本靈動的雙眼此時充滿疲倦和掙扎,不住地望向黑曜,這並不是她的意願,只是下意識地為自己堅持下去而找到一個可以轉移痛苦的方向。

  

   第二塊直角板落地,這次是腿根夾著的那塊加重版,她劇癢的下體此時由於長時間得不到抓騷的緩解,已經產生了類似灼痛般的幻覺,蝴蝶般的陰唇一開一合的,不斷分泌出晶亮的透明液體,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线懸在一側陰唇下久久不肯落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在這炙熱的夏天經過一整天悶捂的房間室溫足有34度,黑曜的屋子里卻連空調風扇俱無,本就不大的天窗更是透不出一絲風氣,藍海琪看似靜止的身體內由於肌肉長期維持緊繃,體內的熱量巨高,甚至已經達到中暑脫水的程度了,已經過了爆汗期的身體此時連汗液的分泌都逐漸開始減弱,嘴身體上的血色也慢慢褪去,臉上嘴唇上開始浮現蒼白的顏色。

  

   極度的脫水導致腦供氧不足,這使藍海琪的後枕如針扎劍鉸般疼痛,並伴隨著眩暈。很明顯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承受能力的邊緣,藍海琪現在的狀態可以說完全是通過自己的意志力強行將自己折磨成這樣,但她內心里倒是久違地犯出一絲欣慰。

  

   好久沒這麼難受了....這麼甜美的苦難....終於再一次....突破了承受極限了啊......好像還能堅持更久一會......

  

   由於血氣不足,藍海琪的身體感知能力和敏感度也得到了大幅度削弱,這使得乳頭和下體的蚊叮之癢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這對藍海琪來說無疑是個可憐的好消息。

  

   眼皮和喉嚨也早已過了灼痛般的難受期,堅持到這個份上的人無論是誰此時都已經失去了滋潤眼瞼和喉嚨的欲望——因為酷熱脫水以及肌肉麻木僵化已經暫時失去這些部分的知覺了。

  

   對藍海琪來說此時唯一需要關心的是這樣的馬步時間還能堅持多久,大量流逝的水分也帶走了她本就不充沛的體力,肌肉長期緊繃導致麻木以及血液阻塞讓她現在幾乎無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肌肉,而是在用神經支撐著肌肉和身體來維持馬步姿勢。

  

   她的身體肉眼可見地開始逐漸發紫,四肢的皮下開始出現因極度缺血而導致的白色斑點,這些現象如果出現在一個被緊緊綁了一天的人身上真是再正常不過,無法想象這是一個人靠自己無與倫比的意志力和控體能力居然可以堅持到這個地步——沒有任何禁錮加身,純靠一個繃字,藍海琪持續繃五個小時沒有放松半秒,換來這一身看似丑陋實則離奇的皮下「傷痕」。

  

   黑曜此時非常滿意。

  

   一個人類能做到這一步,這在黑曜眼里算得上是出乎意料的優秀了。她不舍得喊停,她要見識一下這個女孩的極限到底在哪里——五個多小時的馬步,加上各種不利因素的共同影響下,藍海琪也只是掉了兩塊最難以控制的直角板。

  

   她之前任用的玉碟伎僅僅支撐了四十分鍾就已經掉下直角板,一個半小時就已經癱倒在地,而這才是經過事先長期努力後優秀的人類該有的水平。

  

   藍海琪的身體和血脈沒有任何超自然的因素,這完全是她數十年每日不斷的自我折磨所鍛煉出來的超人意志力。盡管藍海琪臉上早已輕松不在,此時布滿汗滴的面龐上充滿了讓人敬佩無比的堅毅,原本被疲憊和凝重占據的雙眼也逐漸被一絲絲的堅忍所覆蓋,沒人知道這個連咬咬牙都做不到的女孩是怎樣挺過來的。

  

   是因為痛感對其他痛苦壓抑嗎?眼見藍海琪回光返照般穩固了顫抖的身形,黑曜思考道。

  

   外人永遠不會知道的是,黑曜天生擁有對他人感官知覺的聯享能力,或者說是詛咒。

  

   說它是詛咒是因為這種能力不受黑曜本人控制,無論是誰承受著什麼體感,無論體內還是體外都會100%被黑曜同時承受,只要那個人黑曜在面前。

  

   作為都市女俠的她,無數次用殘忍的方法折磨罪犯,也無數次見證各種車禍,械戰,拷打,極刑,甚至出入各種性奴場所時所無法避免的各種激烈的感官共享,讓黑曜的感官承受力早已到達了非人的地步,藍海琪這五個小時所承受的所有層面的痛苦自然一絲不減地傳在她看似慵懶的身上。

  

   當多種痛苦作用在同一身體上時,疼痛會壓制所有其他痛苦。藍海琪腦供血不足所帶來的後枕劇痛已經成功抑制住了其它諸如熱,癢,酸麻,渴,澀,疲憊以及不規律快感等痛苦,這無疑對藍海琪的綜合忍耐力是一種提升。

  

   想到這一點,黑曜似乎抓到了什麼,關於對藍海琪的忍耐力訓練,或者說折磨也有了一定的思路。

  

   “可不能讓這小丫頭產生戀痛情節,要不給她准備點痛風針試試?電擊也不錯...”黑曜這邊醞釀著壞水,那頭藍海琪也終於到了極限,噗通一聲輕輕暈倒在地上...........

   ..............................................................

   等藍海琪恢復意識已經是十分鍾以後了。

   躺在地上休息了將近小半天才恢復意識的藍海琪還不能說話,她的喉嚨和眼睛已經腫起發炎了,渾身上下也難受不堪,這次的經歷毫無疑問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一定的傷害,不過藍海琪的恢復能力也遠超常人,更何況以黑曜的手段,精心調理下兩三天就能恢復到常態。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黑曜微笑著給藍海琪遞了瓶補水營養液。

  

   “好消息當然是你順利獲得了老娘的認可,玉碟伎的人選非你莫屬了。”

  

   藍海琪喝了一大口特制營養液,感受著力量逐漸在身體里重新流轉,轉動著逐漸恢復靈動的大眼睛。

  

   她對自己一向很有自信,所以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其二是你表現得優秀過頭了,老娘過了這麼多年,見過最能忍里的你是第二個,所以嘛....”

  

   藍海琪眼里閃爍著藏不住的欣喜,她猜到偶像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這麼好個受折磨的苗子老娘自然不會放過對吧,接下來的時光里你就別想著從老娘的手掌心里逃脫了。”黑曜有信心在兩三年內把這個堅強優秀小姑娘培養成新一代都市女俠。

  

   這對藍海琪來說無疑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她堅信在偶像身邊絕對會體驗到自己沒體驗過的新奇折磨,同時自信驕傲的心性又知情達理的性格也讓她厭倦了被人們無腦追捧的生活,一想到有機會在高樓大廈中自由的穿梭,在黑暗中懲奸除惡,見識到奇人輩出的全新地下世界,這讓藍海琪淡然如水的心境泛起了一絲久久未止的漣漪。

  

   幾乎沒有猶豫地,藍海琪強撐著還沒恢復體力的身體站起身來,就像一開始見面那樣,昂揚又順從地站著,背過雙手在身後互相握住,掩不住的熱烈和欣喜之情溢在她年輕的臉龐上。

  

   “不錯的恢復力啊。”黑曜贊嘆道,“既然你同意了,那麼從現在開始,一切舒適,安逸等字眼都遠離了你的生活,折磨將成為你生活的主旋律,忍耐將伴隨著你日常生活的每一個時刻。”

  

   堅毅的目光就是藍海琪的回答。這樣苦修的人生會活生生逼瘋一個普通人,但唯獨對藍海琪來說卻從小就完全習慣了。

  

   另外....雖然癢感方面黑曜還沒實際考驗過藍海琪,不過顯然她也是早走准備的。

  

   不顧藍海琪的體力還沒有恢復完全,黑曜讓她雙手拄地完全倒立在地上,而後伸出尖尖的食指在藍海琪赤裸的兩個腳心上分別寫出「閒必熬」「求必應」六個字,仿佛奇跡一般,六個紫色的文字在兩只腳心上不斷融合,蠕動,最終化為兩個圓圓的符文烙在藍海琪腳心窩的皮膚里。

  

   不痛不癢的,藍海琪心想。不過黑曜的手指在腳心劃動的癢感自然還是有的。

   接著黑曜又俯下身子,伸出手指在藍海琪兩個大張的腋窩最深處也分別寫出「食必清」「行必裸」六個字,同樣每三個字融合成一個符文烙在藍海琪腋窩軟肉上。

  

   這是....?

  

   仿佛看出藍海琪的疑惑,黑曜笑著解釋道:“不用大驚小怪的,不過是些超自然的小手段罷了,等你接觸到地下世界自然會明白這是怎麼個原理。現在你只需要知道的是,這玩意將一天24小時地伴隨你接下來的生活,現在站起來,好好適應它們吧。”

  

   藍海琪輕盈地一個後跳,腳底剛一接觸地面就傳來一陣癢感,仿佛有尖銳的指頭在腳底劃過一般。

  

   稍微驚訝了一下,藍海琪輕盈地又翻了個跟頭,果然那種癢感就在自己腳底接觸地面時又出現了。

  

   藍海琪欣喜若狂。毫無疑問,這種折磨人的東西對藍海琪來說是天大的禮物。

  

   無暇去想這種超自然的東西如何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了,藍海琪的大腦里被這麼方便即時又靈活的癢印所帶來的喜悅充滿:她不止一次嘗試過市面上所謂的癢貼,電貼片,癢鞋等,但機械運作的東西終究無法完全即時給腳底帶來足夠強烈的癢感,那種玩意帶來的tk根本無法滿足藍海琪折磨自己的需求。

  

   而腳底這兩個癢印仿佛是活的一般,帶來的癢感直接作用在腳底皮膚和神經上,光從癢感上就比以前那些道具強烈;

   何況這種癢感完全模擬了手指的尖銳弧度在腳心劃過的觸感,在真實感方面更不是那些刷刷貼貼之類的道具可以比擬的;

   更完美的是癢印可以實時精准地,靈活地根據觸地反饋來提供癢感,讓藍海琪每在地上踩一步都等同於在用腳心在顫動的手指上劃過一下,而走路時更是會讓兩只腳以不同頻率接觸地面,從而讓她無法適應這種癢感;

   最後藍海琪還發現自己腳底與地面接觸的力度也會直接並呈幾何倍數地影響癢感,這意味著假如自己想偷懶抬起一只腳來稍微放松一下的話,另一只腳會享受到數十只手指刮在腳心軟肉的殘酷待遇,當真是無法作弊的自虐tk的神器。

  

   而藍海琪像往常一樣垂下雙臂時,也感覺到兩只手指正在雙臂臂根和腋窩處扣撓著,其作用原理似乎和腳底完全一樣,雙臂與體側距離越近腋窩越癢,這樣在走路時來回擺動的臂膀也變成折磨腋窩的好幫手了。

  

   藍海琪活動著胳膊,發現只有在雙臂高舉,完全暴露出腋窩時癢感才會完全消失,可當她需要擺出這個姿勢時往往意味著要被另一個人狠狠tk腋窩了...

  

   這豈不是連睡覺都要承受癢感的節奏?藍海琪更加激動了。

  

   而當藍海琪快速活動手臂,或者奔跑時,腋窩和腳底一波接一波的癢感讓她更加難以忍受,繞著房間跑了幾圈,藍海琪發現跑的速度越快,腳心腋窩的手指劃動頻率越快,而跑得越久,那種癢感就越發深入身體內測,僅僅跑了兩分鍾,藍海琪的胸側和小腿腋窩就被逐漸加深癢感覆蓋住了。

  

   天塌下來也不能阻止她每天跑至少兩個小時。藍海琪下意識地給自己定了個新計劃。

  

   “哦對了,還有說好的這個,也是送給你的禮物。”藍海琪接過偶像遞來的瓶子,里面正是那折磨了她三小時的大號伊蚊。

  

   “能夠忍受高強度癢感是一回事,變成不怕癢的石女是另一回事,你也不希望自己成為後者吧?這三只小寶貝可以提升你的身體敏感度,配合剛給你烙的癢印事半功倍。像珍惜護膚品一樣呵護它們吧,年輕少女的血液是它們唯一的餌食;記得每天都喂兩次,就之前叮你的那幾個隱私地方就行,叮別處容易留疤。”黑曜摸摸鼻子說道:“雖然這仨餓三天也不會立刻死掉,但不規律的飲食會讓它們下次吸血時唾液激增,那樣的癢感即使是我不會覺得好受....”

  

   藍海琪正愁自己蚊叮忍耐力不夠,此時更是開心,渾然忘了自己剛剛五小時乳頭和下身的痛苦,親自將瓶口對准自己裸露的乳頭和陰蒂各叮了一下,然後閉上眼准備細細品味那種癢不欲生的苦難。

  

   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作弊,藍海琪向偶像要了一副鐵質貞操帶,不過一肚子壞水的黑曜又給藍海琪遞過來兩個拳頭大小的水球和一卷膠帶一樣的東西。水球似乎原本只有半個小指大小,注滿水後晶亮透明,顯得稍微一用力就會破裂一般。

  

   “粉色這個塞到下面吧,盡你所能不要弄破這玩意,里面裝的可是未稀釋的高濃春藥,這一個球里的量足夠你發情一個星期了。”

   藍海琪知道這不僅是鍛煉自己嬌嫩陰道的控制力,也是對自己抗藥性和快感方面的磨煉。於是撥開陰唇輕輕將春藥水球塞了進去,末了還不放心地往里推了推,防止一不小心掉出來。

   趁著伊蚊叮的包塊還沒開始起效,藍海琪趕緊伸手接過黑曜遞過來那卷封體,撕下足夠大小後,一手把兩個陰唇捏在一起,一手撕下一塊半個格尺大小的膠帶貼輕輕覆蓋在蜜縫處粘上,撫平褶皺後藍海琪的下體算是被完全封死了。

  

   “藍色這個是營養液。”

   藍海琪想也沒想,她伸手把另一個藍色水球塞進嘴里,然後同樣用封體膠布把嘴巴封了起來。

  

   照了照鏡子,藍海琪發現自己下體處仿佛沒有性器一樣完全一片肉色,即使湊近了也無法發現膠帶和肉體接觸的那條线,這個發現令她挺新奇的。

  

   嘴巴也是如此。好在藍海琪家里有許多口罩,其中不乏印有笑臉圖案的。

  

   “你今後的訓練項目就包括下體和嘴里這兩個水球,盡量不要弄破它們。”黑曜後知後覺地告訴藍海琪:“由於距離你要出席的玉碟伎盛會只剩一周時間,所以這個星期你的飲食取消,為了保持體內干淨你的所有營養攝入全靠你嘴里的這個營養球,但那可無法提供飽腹感——在七天後咽下那團水對你來說應該比現在就咽下劃算的多。”

  

   藍海琪的表情已經肉眼可見地辛苦和復雜了,一方面陰蒂上的蚊子包塊可以說完全被封印在肉里,想摸都摸不到;另一方面她以後無論憋尿還是控體,甚至睡覺走路坐臥都要更加小心,防止體內那個大號春藥「膠囊」破裂——盡管這早晚都是不可避免的。

  

   糟糕的是下體的水球表面也是被塗過春藥的,盡管劑量和水球內的量不值一提,但也足以令性冷淡的藍海琪產生陣陣快感了。

  

   伴隨著這份快感以及陰道被封住的燥熱感,再加上陰蒂乳頭的癢感和腋窩腳心無時不在的癢感,藍海琪飢渴焦燥七天特訓開始了。

  

   七天後的光景....成為偶像繼承者的坎途....強忍著無限焦燥的藍海琪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甜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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